《诱猎》 发骚呢?大嫂。 嗖嗖—— 子弹擦过周鋆的脸,白色墙体瞬间龟裂,来不及看子弹型号,身体就已经进入备战状态,从腰后抽出九二式,迅速瞄准。 砰!!! 直接穿过狙击手的太阳穴,甩出一条血线没如墙体。 周鋆回头看了一眼墙体,扫视一周,挑起西服虚晃,枪管从另一个窗口探出头的同时,又一发子弹比对面狙击手反应更快更果决的击中目标。 “鋆哥。” “嗯。”周鋆带上军用耳机,捏了捏脖子,看向快要上飞机的部长,“留下一个,其他的全杀。” 陈不言随即又在耳机听到一阵嗤笑,“带回南湾。” “好。” 剩下的交给武装军。 周鋆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很淡。 这种枪林弹雨还算轻的,点了支烟,咬在嘴边,朝角落里不断颤抖的女人招手,“过来。” 什浓云穿着吊带衣不遮体的闯进他的房间,说是开错门,误闯。 周鋆不信,只让她过来,她不动哭的梨花带雨摇头。 周鋆倒是起身走过去,巧得很,刚站起身,子弹就从开窗的空隙射向他。 “过来。” 他又说了一遍,笑着像是跟旧友招呼般亲切。 周鋆颇有耐心的坐在椅子上,慢慢耗。 什浓云摸了一把鼻涕,蹭到地毯上,泪眼婆娑的眼睛此刻清明起来,抬头向他看去。 一张年轻,模样非常好看的脸,刚沐浴完,上半身赤裸,还能看到水珠在胸前滑落滴入浴巾。 最让人惊怕的是心口处匍匐着一条缝合不齐的疤。 周鋆站起身走过去,手长腿长,两步就到了跟前,气势威逼。什浓云眼眶又红了,低低的抽噎。 男人力气生猛,拽着她的胳膊提到一旁的沙发上,“叫什么名字?” 红色冒火星的烟在什浓云胳膊上晃来晃去,生怕他一个夹不紧烫伤她。 什浓云没反应过来,轻哇一声,被人扣进怀里,紧接着就有人敲门。 周颂:“阿鋆,紧急通知刚才有恐怖分子突袭,你没事吧。” 周鋆默不作声的从她裙子底下摸过去,拿着枪抵在什浓云大腿上,温柔腔调,“叫。” 什浓云吓得浑身颤栗,等了她几秒还没动静,听见身侧人说,“行。” “什浓云。”周鋆撩起她的头发,咬着烟头的烟放在了左手,眼神闪烁凑近,唇擦过她的耳朵,“你最好别叫。” 说完立刻换了一个腔调,对着门喊的可怜。 “二哥,我好害怕,怕得很。” 周颂一听,悬着的心死紧,推开门。 他弟弟周鋆坐在沙发上,右手抚在背对着他的女人的胸前,左手拿着烟,身下的浴巾散在沙发上。 什浓云压抑着喘息声,攀紧他的腰,五指在周鋆身上留下深印,上下止不住发抖。 怎么看都是一幅正在乱性的场面。 “周鋆!”周颂不由得一阵皱眉,实在是不像话。 “二哥,要不要过来,我们三个一起3p啊。” 周鋆一副看我多大方不像大哥指好未婚妻放在家藏的严严实实的,不知道分享。 “混账!”周颂又不好意思走过去,又气的肺疼。 “嘶,轻点。”周鋆说着脸上餍足的表情看的周颂想捶死他,国外这几年好的死光了,光学坏的。 “都出去。”周颂黑着脸,走的时候门甩的咣一声。 周鋆拉掉在他身上的小手,“什小姐,听到我名字,你怎么在发抖呢。” 上面的女人已经不叫了,那种隐忍的呻吟此时被房间的寂静肃冷替代。 “说话啊,大嫂。” 周鋆靠在沙发上,微仰着头,喉结滚动,烟从嘴边拿走,另一只手虚在她腰上,懒散轻笑。 “既然刺杀我,那你有点杀手的样子。” “抖成这样,发骚呢。” “周楚煜不是宝贝你宝贝的要死要活吗?”周鋆手背贴着她的小脸,继续说,“我刚才看你这么会叫,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听听。” 话说到这份上,什浓云墨黑色眼珠转了转,“不要。” “不要什么?” 周鋆抽几口烟,掏出手机就要拨电话给周楚煜,什浓云握着他手腕,眼泪汪汪,像只被淋湿的小狗,可怜的没人要。 “武器呢,掏出来。”说着虚在她腰上的手向下拍拍她的屁股,又抖了抖腿,活像一个逗小兔的狮子。 “掏不出来?”男人视线探头一样扫射她,“我陶?” 身上的人还不说话,男人没了耐心,摁灭烟头,捏着她下巴,嗤笑,“什浓云张嘴了吗?会不会说话?非得说几遍,扣你嗓子才会说?” 什浓云咬着下唇,死犟着不吭声。 “行。” 1,周鋆yun。 2,开新文了,新题材,不知道会写成啥样,暂时没捋出来大纲,先写写看吧。试图突破一下自己。 3,身份都很复杂,没有全好人。 4,这个文啊,还是不要提三观好了,不然这文不会对口的,hhh。 让我瞧瞧你这股骚劲儿能让人上头不。 周鋆提起浴巾裹紧,眯眼微笑,又乖又勾人,身上那股活死人的气势逼的她惊惧,“能先下去吗?大嫂。” 说完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握着她的腰推开她。 “不言,拿一套衣服。” 什浓云双手蜷缩,默不作声,她现在手里没钱,周楚煜让她换套衣服将她扔到这里一个字没说就走了。 现在想想,原来是周鋆回来了。 周家上下跟个神经病似的,找到一份几十年前的约定,长子与什家独女的婚约,周老爷子把这消息说出来之后,上下竟然没一个反对的声音。 周老爷子秉着诚心诚意的态度下聘之外,还将什浓云接到周家,单独送了一栋别墅。 只不过承认她身份的只有佣人。 后来周楚煜主动与她交好,第一件事教她怎么媚。 十七岁的什浓云刚结束高考,准考证还没摘下听到这话,眉峰一挑,一双潋滟桃花眼不解又意外,呛他,“少爷,你在发疯吗?” 周楚煜嗓音平淡,不似往日教导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正义感,多了几分算计。 “不是,迟早都是周家太太,为家庭做些贡献应该是值得的吧。” 来之前又PUA她,什浓云端着诚意的笑,直点头,回答明白。 “最坏的结果,就是你被我那个弟弟崩掉脑袋。”周楚煜抬头冲她一笑,露出两颗与年龄不相称的小虎牙,替他弟弟声明,“他虽然是个暴力绅士,会遵循人道主义给你留个全尸,别怕。” 过了几十秒,“不过你都这样了,死活又能怎样呢。” “什浓云,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所以你得是一把刀。”周楚煜喝了一口咖啡,识破她的心思慢条斯理道,“你对准谁都可以。” 周鋆一眼没在看过她,越过她直接去浴室。 什浓云瞅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水声哗哗的响,与她脑海的思想串一块,吵得她头疼。 不言倒是很快就送了一套衣服过来,“鋆哥。” 什浓云站在沙发边,洗澡的人没出声,敲门的人不进来。 她甩了甩裙摆,拧了一下门把手。 不言眼神一晃,很快又恢复原样,他的直属是周鋆,对于其他是男是女与他无关。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敢掉以轻心,即使有女人在这,即使很有可能是被默许。 他们这种人有些事情不必多言,不言没说什么,眼神和动作可是行动起来。 “你好。”什浓云看出他眼中的戒备,“我叫什浓云,他还在……” 周鋆哗一下踢开门,“滚。” 什浓云愣一下,不言也跟着愣一下,前者很快反应,“借过。” 周鋆一指,不言识号,放下衣服人就出去了。 什浓云又愣了一下。 出去的人贴心的把门关上,守在外面。 周鋆比她高,高她一头还是在她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他朝着门口走过来,眉眼烦躁,什浓云觉得她的肺都不能好好舒缩了。 周鋆拽着她的胳膊,塞进浴室,丢到浴缸,说道,“我那个大哥,把你送过来,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出去。” 周鋆动作不温柔,喘息倒是比刚才明显,比洗菜还敷衍的将人摁进摁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准备要她的命。 两人光着上床。 “什浓云。”周鋆将人拖到身下,“让我瞧瞧你这股骚劲儿能令男人上头不。” 爬过来。 什浓云身体没反应过来,人就被迫拖到他身下,“周鋆?!” 周鋆指尖顺着她腰线落在纤细光滑的脖颈,稍微用力就能将她掐死,但他没那么做,手指插紧什浓云身体,娇软声在两人间起伏。 “听着呢?”周鋆勾唇低笑,眼眸深谙漆黑,语调带着几分不羁和挑逗。 什浓云身体比刚才还要颤,浑身血液奔涌,衣服已经被他剥光,脊背翩翩起舞的肩胛抖动,被人生生摁进大床。 周鋆扫了一眼身下女人,将桌上的红酒拿过来,瓶口已经打开,晃了几下,全部浇给了什浓云。 酒香醇郁,霎时在她身上散开,大面积红色液体流淌洇入黑色锦被,什浓云轻喘。 “还没进去呢?”周鋆看向液体缓缓流到她下体,混合着酒香和体香的味道,鼻尖轻嗅,眸底露出隐隐兴奋,他想说的话随着喉结滚动落入腹中,堙灭无声。 ——乖乖,爬过来,好不好?—— 没人知道周鋆是个混蛋,他垂涎什浓云很久,从什浓云的照片落在他手里开始,比她记忆里认识他还要早。 什浓云没动,周鋆等不及抓住她的胳膊翻过正面,撑在她身体两侧,吻轻轻落在她耳边,“周楚煜将你送过来,你得发挥好你的价值,好不好。” 说罢含上她的耳朵,伸出舌尖舔舐,享受猎物的颤抖与不安。 他知道什浓云在害怕,可那又能怎样呢? 一只投路无门的小兔子,就该乖乖听话。 白嫩椒乳被含在嘴里,反复吸啄,手掌在她身上摩擦,腰肢纤细稍微用力就会留下一片青紫。 手指还在游走,停在隐秘角落,里面湿热黏腻,周鋆轻轻揉搓深处的肉珠,没一会儿,什浓云在他身下弓起腰身,潺潺热流洇入床上。 男人吐出乳尖,亲亲她的肩膀,炽热呼吸喷洒在上面,声音欲满迷离,令人沉醉,“什浓云,你反应这么大?嗯?” 周鋆下句敲在她心尖上,“周楚煜是不是让你学了什么?” 果不其然,女生肩膀缩了缩,无意识的动作最真,尤其这只清澈愚蠢的小白兔。 什浓云刚要开口说话,周鋆身体比她还快的,毫不温柔的进入,疼的她眉眼失去控制。 周鋆低头亲吻安抚,她里面比想象的柔软上头。 什浓云身体紧绷,内壁死死缠绕,周鋆进退两难,边哄边摁紧她的腰固定在床面和他之间,腰腹发力露在外面的阴茎又进了几分。 窄窄的一缝现在被撑成一个圆形,龟头在最滚烫热烈处吸附包裹,层层迭迭弯道被撑大撑开,硬挺的粗器摩擦壁穴。 “疼…………。”什浓云身体被压制,无处释放的痛感从身体内炸开,抓不动周鋆的胳膊,上面肌肉喷张,只好拽死枕头一角。 周鋆心跳如鼓,握着她腰肢的力量放缓,手臂肌肉饱满依旧给什浓云强悍压制的错觉。 “我轻点。”周鋆舔走她眼角眼泪,“待会儿就舒服了。” 说完埋在她身体里的物什开始抽动,性事方面周鋆比她开发技巧更快更有效率。 抽插数几十下,里面就开始热流不断,这甬道适应的比什浓云这人还快。 将人侧摆,拨开什浓云的湿发,省的呼吸不畅,腿放在肩膀上,周鋆跪进她一条腿之间,整根插入插出,带出飞溅的水花,喷的床上、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什浓云脚背绷紧松开,松开绷紧反复重复这一动作,插到只剩一口气呼吸,又被男人掐着下颌索取亲吻。 满室旖旎,呻吟抽泣被大开大合的交合声覆盖,腿心撞的发麻,什浓云第一次感受到一个人的精力还能边作战边上床。 长嘴不会说? 什浓云被干的受不了,周鋆就跟装了加速器似的,疯狂操干。 “周鋆!?!??” 周鋆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喘息声在两人耳边徜徉,性感又刺激,“嗯?” “什浓云,你好香啊。” 腰身被他抱紧,轻轻一翻,脊背上的红酒被蹭干,周鋆抓起枕头放在她要下,随即腰腹一挺,往死里插,什浓云哭着浪叫,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如此不可控制。 床上的被单被两人激烈的性爱弄的皱乱不齐,周鋆掐着她的腰提起来,喘着粗气,“跪好。” 阴茎一插到底,粗大的肉棒撞进湿漉漉的粉逼,里面层峦迭荡,又小又会吸,让人爽的直接颅内高潮。 大掌遮住晃动的臀波,“什浓云,你真骚啊。” 啪啪声越来越大,周鋆眼底欲望不在遮盖,如一头精壮的公牛,勤奋耕耘。 什浓云膝盖酸软,每次要被撞趴,都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捞起,固定。 哭着让身上的人停下,周鋆眸底血气翻涌,根本听不出什浓云是在呼叫还是在求操。 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挂在两人交合处,周鋆瞅了一眼不能躺的大床,抱紧她一个翻滚,落入地毯。 什浓云身体被操的粉嫩,内穴也操到阴茎一抽一插就喷涌不断。 周鋆捞起地上手机,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摁一串数字,瞬间就通了,“人都抓到了吗?” “抓到了,老板。”宿随接通。 “问出什么了吗?”周鋆抱起女人的身体走向浴室,放进浴缸。 宿随面色闪过尴尬,看向浑身是血依旧嘴硬不肯吐一个字的狙击手,低声汇报,“还没有。” 周鋆嗯了一声,声色冷淡,“我回到基地之前,还没有问出消息,你可以滚了。” 他身边用的最多的就是不言,宿随这两年才推选到他身边,只可惜还是不行。 不等宿随回应,通话已结束。 周鋆擦干她的身体,才发现没有什浓云的衣服,套上他的衬衫什浓云才遮住大部分身体。 等浴室里的水彻底断了之后,周鋆打算裹件浴袍,两件浴袍都在外面,一个扔在了地上上面沾了两人的体液,一个在她腿上。 周鋆光着出来,在门口瞄了一眼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的人,径直走到她身边,拿起搭在她腿上的浴袍胡乱擦擦,又重新帮她盖好,才拐回去找衣服,没衬衫直接披了件西装出来。 周鋆摁了内线,不一会服务生送了一套衣服过来。 “换上。” 什浓云接过就忘浴室跑,周鋆拽住她脚踝,“在这换。” 什浓云从脖子到脸瞬间红透,眼睛湿漉漉的像漂亮的琥珀,剔透晶莹。 “床都上了,快点儿。” 麻烦,墨迹什么的。 “一分钟换不了就别穿了。”周鋆穿上她脱下的衬衫,站在她旁边居高临下的命令。 “套不上。”什浓云一紧张,上半身的衣服怎么都拉不下来,卡在内衣扣上。 她又重复了一遍,周鋆抱臂不吭气,在她旁边等着。 “套不上套不上,我长眼了。”说着斜了她一眼,拽着衣服轻轻一扯,“要帮忙,长嘴不会说吗?怎么在床上会浪叫。” 什浓云不吭气自然也不去看他,脸上血色也褪了不少。 周鋆打开门,那人还杵在那跟根竹子样,他眯了眯眼,人小跑着过来了。 半小时后,陇山基地。 “老板。”周鋆揽着什浓云的肩膀从直升机上下来,宿随跟了上去,“是法国国防总秘书厅要买军火…………” 周鋆觑了他一眼,“说重点。” 宿随:“没谈拢。” 周鋆扭头又看了他一眼,漆黑如墨,鹰隼般直勾勾的,随后笑了一声,“你先下去吧。” 累 宿随跟着的脚步倏地停了下来。 周鋆不等他反思好,抱着什浓云就走了。 “乱瞅什么的?”周鋆颠了颠怀里的人,面上疲惫还挺直身体,僵硬的像个机器,忍不住逗逗她,“什浓云,你梗着脖子累不累?” 什浓云脸色僵了一下,认真道,“累。” “累的很。” 周鋆笑了笑,“带你放松一下,一会儿就不累了,乖。” 什浓云抿了抿唇,窝在他怀里,眼尾潦草的看了几下周围环境,没敢接话,怕一不小心又挨怼。 周鋆带她走的是一条相对隐蔽的通道,没有刚才那么多视线追着他喊,老大。 直梯摁到负五层,越往下血腥味和阴湿味越浓,呼吸更难受,以往觉得周楚煜带她去十里镜台已经够难闻的,这个暗室不仅难闻,更加恐惧,各种刑拘摆在通道的两侧,什浓云看到几个烧的通红的烙铁,身上的皮不由得一痛。 吓得不自觉得发抖。 周鋆这次没有嘲笑她,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安慰道,“别害怕,乖乖的就不会用在你身上,不然很痛的哟。” 什浓云埋在他怀里,像只没爪的猫,乖巧听话。 通道一片漆黑,听力自然占了上风,一路有唧唧吱吱的老鼠声,还有嘶嘶的蛇信子声,周鋆的衬衫被她揪成一团,愣是没敢说害怕。 周鋆抱着她脸不红气不喘,迈着步子又大又快,也没忽视她的生理反应,就是不知道待会儿胆子能不能被吓破。 “鋆哥。” 不言站在暗室门口候着他,看到怀里的女人,瞬间通透,难怪让他将暗室冲洗一遍。 周鋆将什浓云放在门口,冲他点头,对怀里的人说,“你是在门口呆着,还是进去?” 什浓云低着脑袋,露出一段洁白无瑕的脖颈,小手揪着他的衬衫不肯放手,周鋆扯掉她的发带遮住白光,隔着头发放在脖颈处的手微用力,人就仰着脑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小脸白净的过分。 周鋆轻笑一声,手上的力度加大,女人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别的表情,“不言,数着她不会说话的次数,下次再不会说话,关箱子里,放多点小动物。” 不言不语,眉头微紧,没立刻回他。 周鋆斜他一眼:“怎么,问不出来都变哑巴了?” 不言:“不是。” 视线又聚焦在什浓云身上。 “我害怕。”什浓云吸吸鼻子服软,“周鋆。” 周鋆嗤笑一声,手拍拍她的脑袋朗声,“害怕就直接说,非要让我将你的嘴翘开…………。” “找人去将她送到别墅。” 周鋆转身给不言安排一个比较重要的任务。 什浓云拽着他胳膊,“我不去。” 周鋆转过头,看着她静默几秒,从兜里抽出一张口罩,替她遮住脸。 “跟紧我。” 不言跟在两人后面,拐了两个弯才到了最里面的房间,不言上前,瞳孔识别,门开卡一声开了。 这个房间地面比外边的还要湿,什浓云左瞅右看,不知道站哪儿稳妥,白色帆布鞋一会蹭的都是水渍。 周鋆提着她脖颈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怕弄脏你鞋子,踩我脚上。” 什浓云摇摇头,“还是不了,你赶紧问吧,你问的内容我就当没听见。” 周鋆看到被吊在半空中的法国人,随即使个眼神给不言,不言从军衣口袋掏出一块布,正准备放在地面上。 “不言。”周鋆夺过那块布,回手扔进他怀里,“带她去门口转一圈。” 什浓云抬头,漂亮眼睛又大又圆,“为什么?” “因为你真的很碍事,现在。” 周鋆将她推出去,“把她送回别墅。” 不言领着什浓云出去,车速又快又稳的将人送回去,到目的地天色还不算太晚,门口已经站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士。 “赵姐。”不言领着什浓云过去,“鋆哥带过来的,姓什。” 什浓云见赵姐对“什”迷惑了一秒,解释,“什么事情的那个什” 被称作赵姐的一脸慈祥,笑着回应,“好嚟,什小姐。” 什浓云见不言不动,“你不进去?” 不言:“嗯。” 什浓云也不再说什么,跟着赵姐走了。 不言一直等到别墅大门紧闭,驱动悍马驶向陇山。 ——— 周鋆拉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法语流畅又绅士,“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是我招待不周。” 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刀,手起刀落还没等那个外国人反应,胳膊和身体就已经分家。 周鋆顺手扔进旁边的火堆,他笑的浅淡随意,眉眼气势却极为冰冷,就好像是冬日冰冻的冷泉,“是有点疼,对不住。” 周鋆手速极快的沿着断臂,生生将皮肉分离,语气淡漠,“任何一个让我重复第二遍的,我都不喜欢。” 随后又撬开他的嘴,用枪炳怼进去一串子弹之后,周鋆来到他身后的摁了一个开关,地板缓缓像两边打开,露出一片污浊的浑水,水下用东西在涌动,浮上来的时候,外国人的恐惧从心底涌出,下面是一群鳄鱼。 周鋆对着他的小宠物吹了一口哨子,拎着一只胳膊就丢了进去。 鳄鱼闻到血肉气味儿,争先从水面仰头,翻涌滚动,很快就没了。 “安布鲁瓦兹。” “求……” 一阵尖锐的叫声响彻地底,周鋆居高临下的看着饿了几天的小宠物们,疯狂掠夺口中的食物。而落下的人,面目狰狞绝望又惨烈,没多久迅速消逝。 周鋆站起身,揉揉了脖子,重新合上地下水牢。 别撒娇 “鋆哥。”不言在门口等着周鋆,待他一出来,便递上了手机。 “到家了?” 什浓云站在客厅,人是被赵姐从客房叫下来的,急急匆匆,还没等站稳,手机那边已经说话了。 “嗯?” 周鋆边走边皱眉,张口又要说她,被她拦了。 “已经到家了,你到哪儿了。”什浓云累的软,又被他地下室的奇奇怪怪吓到,这时候声线乖软极了。 “回家的路上。”周鋆轻笑了一下,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他了,心情瞬间舒朗了起来,以至于开心到忘乎所以,恋爱脑上线到几个小时前的追杀也没那么气愤了。 不言盯着周鋆的背影眸子暗淡了一些。 “知道了,在家吃好饭。”周鋆叮嘱她,又让她把手机给赵姐。 “少爷。”赵姐笑的慈眉目善。 “嗯。”周鋆想起来下午什浓云他们两个做完之后,她捏着不适的腰吸气,对赵姐说,“一会带她去按摩室,让她放松放松。” “她喜欢黑巧克力。”周鋆又想想,“菜里不要辣,她胃不太好。” “米饭要软糯口感的。” “羊肉多买些,她喜欢吃。” “………” 说了很多什浓云的喜好,周鋆坐在后车座里,手指敲打着膝盖,静默了一会,“就这么多,辛苦赵姐。” 还挺好养的,不算挑。 “不言。”周鋆掐断电话,搁着后视镜抬眼看了一下驾驶座里的不言,“回头你挑一个人留在她身边。” 不言点头,“好的,鋆哥。” 车子驶入别墅地下室,周鋆打开车门前,让不言下周一再过来。 也就是后天。 不言应声,“那明天有什么计划吗?” 周鋆做事没什么计划,看起来随心所欲,尘埃落定之后再去复盘,就会注意到周鋆的做法条条精准踩在点上,不会浪费一秒。 “没有,你去玩儿吧。”周鋆心情大好,“我都在家。” 不言还想说,法国那批人会不会跑,显然鋆哥现在正对什浓云上头,他也不好开口。 “没事。”周鋆看他眉头一皱,就懂了他的想法,“他们还跑不掉。” 周鋆没走正门,三两下就跨上了二楼的窗户,哗啦一声拉开窗帘。 “!!!”什浓云正背对着窗户往里面涂药,本身就不好意思,结果后背一阵阴风走过,转身就看见周鋆跟贼一样闪到身后。 “你在干什么?” 什浓云坐在床角鬼鬼祟祟的,低着头往下看,手指上还有一个黄豆大小的药膏,身侧放了一支药管、棉签还有一次性手套。 周鋆过去拿起药膏瞅了一眼,上面写着消肿止痛,他又看了眼什浓云,脸被头发遮住,头能低到地底,不用掀开他也能想象出来,她有多不好意思。 “没干什么。” 周鋆:“你下面疼的厉害?” 什浓云脸上又一烧,“不厉害。” 上头男人听见,不由地笑出声,分开她合并的腿,顺势半跪在她前面,威胁道,“如果没那么厉害,那一会涂完接着做,嗯?” “自己动。”周鋆拍拍她膝盖,“我去洗手,回来上药,不准跑。” 什浓云拽住他的手腕,“疼的厉害。” “知道了。”周鋆撩开她的头发,红的发热的脸就这么轻易的暴露在他面前。 “我涂好了。” 他要撇开她的手,去洗手、洗澡。 什浓云拽的力气还不小,根本就没打算拒绝的周鋆,反握住她的手,“你今天。” “搁外的有兴趣。” 什浓云:“啊,我没有,我就不过是………” 周鋆:“你拽着我不让我去洗澡,是撒娇呢还是求操呢。” 什浓云迅速撒开他的手,滚到床里面,拉上被子,盖住鼻子以下,留一双无辜的漂亮眼睛给他看,“没有……” “别撒娇。”周鋆抓了一把头发,心里有股热气乱窜。 “我没有。”什浓云身体往被子里又缩了进去,解释不通,直接避开不说好了。 周鋆也不管她在被子里闷不闷,一头扎进浴室开了凉水冲洗好几遍,出来的时候松松垮垮的裹着浴巾,一蹭就掉。 “什浓云。”周鋆拿着药膏,走到她那侧,一把掀开被子,“药涂完了吗?” 什浓云小鸡啄米的点头,“涂完了。” “张开。” 我冷,里面热(h) “我涂完了。”什浓云往上靠,紧贴床头,怕他不信,“真的涂完了。” 周鋆戳戳她脑门,一个崭新的,皮都没拆的药膏,亮在她眼前,“那这个呢。” “为什么有个圆圈还带个箭头?”周鋆皱眉,撕开封皮,长指从盒子里掏出来说明书,边看边说,“你买的男性的吗?” 什浓云摇摇头,见他揪着这话题一时半会没打算放,语气凝重了些,“我不知道,我涂完了,你别说了。” 周鋆抬眉,侧眼瞥了她一下,折好说明书,放到床头柜,一句话不说就把灯熄灭了,摸黑上的床,拽过被子裹紧,把空调温度调到17℃,翻身背对着什浓云,开始闭眼睡觉。 什浓云咬咬下唇,怕他生气,还怕他扑过来,再干下午那事儿,语气确实重了,那又怎么样,谁让他那么大的,洗澡的时候沐浴露都没法涂,烦死了。 周鋆家别墅配置一等一的好,没一会儿八十平的主卧就开始凉了,什浓云就穿了件睡衣,现在已经双臂冰凉,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冷,不出半小时,就要冻感冒,她现在又冷又累又酸,还委屈。 “周鋆。”什浓云叫着他名字还拽了拽被子,没叫醒也没拽动,“算了。” 周鋆不理她,只听见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再然后什浓云就光着脚下床,小脚丫子贴着地毯也没有声。 “我刚才就是出于关心,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还凶我。” “什浓云!”周鋆见她头也不理的出去,声调高了上去,慌忙下床,把门摁紧。 什浓云小脸通白眼里泛着薄薄的雾,语气生冷声调哽咽的说道,“所以,你就调低温度,准备冻死我。” 周鋆触碰到她手腕,冰冰凉凉的,“对不起,我没有。” “撒开!”什浓云抽胳膊抽不出,他头发湿漉漉的蹭到她脖颈,嫌弃道,“你离我远点。” 周鋆不撒,抱着她塞进被子里,抬手撩了撩她头发,“你刚才凶我,什浓云。” 他额前碎发遮住了眉目上凌厉的攻击性,坦诚又认输似的撑在什浓云身侧。 什浓云把头扭向一边,不说话。 “周楚煜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你算到这一步了吗?” 周鋆掰过她的下巴,黑夜里四目相对。 “关……” 什浓云秀眉轻蹙,张口反驳。 周鋆倏地低头,像只渴求饱欲的狼,瞄准时机,叼进狼窝。什浓云顿觉牙齿钝痛,深呼一口气的时间都被夺走,唇舌交缠。 又来。 什浓云不会接吻,这是第二个吻。 眼睫颤儿着,如飘零的蝶翼,周鋆在咬她,舔她,占有她,两人气息交混,同味道的体香相碰,纠缠。 什浓云想拽他衣服,一摸光溜溜的身体,什么也没抓住。 周鋆边亲,手上的动作边从她的腰腹上移,察觉她的动作,直接拽着她手腕放到自己颈后,圈锁上他。 香味儿更浓郁了,什浓云身上逼出了汗,呼吸不稳的拽着他头发往后挪,“周鋆……” 周鋆短发揪成一束,凌乱无序,像是被水打湿的猫毛。 “嗯?” 周鋆鼻音很重,唇移到她细白脖颈,所落之吻烫的她肌肤温度灼热绵长。 “什浓云。”周鋆叼住她乳尖儿,舌尖在上面画来画去,他的声音,他的话像是浸在棉花糖里,他的动作像是糖里刺到唇角的木尖儿,有点疼,有点爽。 “你跟周楚煜什么关系?” 周鋆身下发力,凿的劲道也重,纤瘦薄身缩在他怀里,是被狮子囚禁的鱼。 “什浓云。”周鋆咬着她脖颈,“说话。” 什浓云喘息不止,“没关系。” “没关系,你轻点儿,周鋆。”什浓云腿被分的很开,周鋆要的重又急,做的她快死了。 大床吱哇乱响,两人身影在黑夜里有个模糊的轮廓,这点光线也足够周鋆锁紧他的猎物不动。 这只是第二场床事,什浓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周鋆比她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周鋆!”什浓云惊叫,眉头紧皱,他握着她的腰坐起来,性器在她平坦腹部凸出,周鋆腹肌发力一颠,大手一压,她直接崩溃边缘,“别……” “我跟周楚煜什么也没有!”什浓云哭着说着,手指抓起被子一紧一缩,脚背来回蹭着床面,额角眼泪和汗珠一同滚落,“我不要了,我们停下来,好不好?” 周鋆喘着粗气,心里没底儿,刚才调低温度就有点小怕。 怕她心里有周楚煜,还怕她心里以后因为这事生分他,诱哄她,“不哭,不哭。” “那你出去。” 周鋆埋在她肩窝,转身让她躺下去,“我冷,里面热,我呆一会儿。” 什浓云吸着鼻子:“………压的我喘不了气儿。” 出去一点 一说话就打哭嗝。 “什浓云。”周鋆吻了吻她眼角泪水,“为什么要哭?” 什浓云皱了皱眉,鼻涕蹭到枕套上,挪挪头,换个地方才睁开眼看着他,嗓音因为哭的不舒服而喑哑,“周鋆,出去一点,涨的很。” 周鋆嘁了一声,拨开她额角的头发,五指放在她后脑勺,轻抬靠近她,“你嘴要有你身体这么诚实就行了。” 说着又往里怼了几分,力道不缓不急的抽插了几十下就让什浓云身下水喷的到处都是,这种事情她根本控制不住她自己身体。 “嗯?”周鋆感受里面汁液汩汩往外涌,内壁吸附的紧贴,“你……自己吸多紧,你不知道吗?” “我X。”周鋆话逐渐开始多了起来,“什浓云,你怎么这么多水?” 什浓云偏过头咬唇,周鋆抱着她翻了几个圈儿,反正不管怎么弄,就一直插到里面不出来。 “嗯……” “啊……” “啊……” 什浓云总有几声从喉间溢出来的喘息,她每一声的喘息周鋆都奖励她一下,导致她接下来不停地喘息,周鋆做着做着埋在她肩膀忍不住抽笑,“浓云,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什浓云大脑迟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咬唇不说话。 他笑的发抖,他那个东西在里面也跟着细微进出,摩擦着带着一丝痒意,什浓云腰骶发软,不由自主地曲腿蹭。 “痒了?”周鋆亲亲她耳垂,拇指压着她下唇,性器顶着她下边,“别咬了,两边都咬这么狠多累,只下面咬就够了,乖。” 周鋆本身就二十一二,嗓音偏向于男孩儿而非成熟男人,就是没想到它能长这么大一个全塞进她身体里,弄的她时刻都快要决堤了。 周鋆握着她纤腰轻笑,“什浓云,我们最后一次,好不好?” 甬道里的水裹着他全部,周鋆喘着声,将人翻过来胸口贴上她后背,埋在她脖颈,轻轻咬上去。 什浓云被困在他和床面之间,像极了难以脱困的猎物,手指抓着枕套,一紧一松,周鋆一重一轻的凿开她身心,酸爽酥麻的刺激蔓延至全身。 “行了……周、鋆。”什浓云瞳孔放大,脑子里一闪白光,腰腹酸软的厉害,梨花带雨的求饶,“求你,我不行了。” “嗯。”周鋆单掌握着她腰,翻过来,两人正对着,性器硬挺的噗呲一声插进去,高潮过后的什浓云浑身泛抖,手臂软软的挂在他脖颈上,声音娇吟。 周鋆亲亲她,随即劲腰耸动疾速,什浓云掐着他后背,纤薄白背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在他身下逃也逃不掉,大床吱哇乱叫,约莫一分钟后上面交缠的两人身影,才停下来,呼吸声久久不歇。 周鋆扯过被子,裹紧她。 “太热了。”什浓云手使不上力气,皱眉拒绝。 周鋆不听她的,“冷,待会我们一起洗澡,听话。” 周鋆黑眸注视着她,睡觉的时候乖乖的,可爱的很,想逗逗她,本能的说一句,“再撒娇一下。” 什浓云翻个身继续睡,累的没听见。 一整夜什浓云睡的又香又舒服,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什浓云?”周鋆进到房间脱掉西装,就走到床边。 床上鼓着一团,看不出什么起伏,周鋆眼眸一眯,“什浓云?” 周楚煜看着她,露出一排小虎牙,“什浓云?” “你还能回来呢?” 什浓云握着自己肩膀揉来揉去,“周楚煜,我要的给我。” 这次之前就已经说好了,周楚煜要将什浓云送给周鋆,只要周鋆收下了什浓云,那周楚煜下一步计划就不用再改了。 “什浓云,听话,你祖宗十八代,你想知道他们埋在哪儿我都可以帮你办到。” “她祖宗十八代埋哪儿。”周鋆推开门轻松的笑了笑,“大哥。” 周楚煜看着弟弟的脸,面色毫不惊讶,笑着说,“弟弟,你什么时候到的?” 周鋆走到什浓云身侧,低头看了眼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肩膀,“哥,我们家云云,昨晚累的说不成一句话,你今天可是一点都不舍得放过她。” 什浓云,你上来 什浓云面色清冷,周鋆抱就让他抱,不拒绝。 周楚煜笑着:“你回来啦。” 周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让什浓云先出去,之后拿起上面的照片,靠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边看边说,同样带着笑意刺了他一句,“怎么,你要死啦。” 周楚煜也不恼,“瞎说什么啊,弟弟。” “我以为你把人托付给我之后,准备去死呢。” 周鋆将照片放回原位,真诚的说着。 “弟弟。”周楚煜倒了一杯茶,说话的语气这时候有些冷,推到他面前,“别说什么丧气话。” “哥。”周鋆端起茶杯放在手里转了一圈儿,点评道,“这茶太烫了,杯子烫手,我还是不喜欢。” 五六岁的周鋆尝一口十一二岁的周楚煜泡的茶一口闷完,咂吧咂吧小嘴,苦到哭着说,这太难喝了,往哥哥怀里跑,还大声喊着烫到肚肚了,不能活了。 周楚煜一边安慰一边抱着他,从那之后再也不没拿出来黄连,当着他的面喝。 因为看到他的宝贝弟弟哭,他的心都要碎掉了,白白嫩嫩的小胖手挂在他脖子上,怕弄脏哥哥衣服,又从怀里出来擦擦鼻涕再投进哥哥怀抱里继续哭。 那个时候他们奶奶和父母三人刚刚过世,只有他们爷孙几个。 周鋆每晚都睡不好,偷偷的哭,害怕爷爷也不要他们三个了,也是第一次觉得家里来那么多人,聒噪烦闷。 偷跑到楼上,正好碰到周楚煜喝的中药,故意喝上一大口,借着苦劲抱着大哥哥使劲儿哭,哭到一张小脸儿发麻头晕。 “你在点我呢?弟弟。”周楚煜点了一支烟夹在手里,腾轻的烟雾从两人面前袅袅升起。 周楚煜弹弹烟灰,站起身,眼底划过痛楚,“爸妈的事,我很抱歉,因为我的无理取闹造成这样的事故。” 周鋆垂着眼眸一直盯着杯里淡黄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没听见。 手机一直在振动,身旁的女生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且一脚踹上周颂小腿,“接电话。” 周颂从她颈下抽出手臂,坐起身,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一脸刚睡醒的模样,“叔,有事?” “二少爷,大少爷跟小少爷在家。” 管家在楼下死死地盯着楼上的书房门,一边捂着嘴一边小声说着,还时不时地看眼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什浓云。 “在家就在家呗,怎么了。”说着起身从床上下来,帮女生掖好被子,去客厅说去了。 “啊?”方叔一脸震惊,“你不害怕小少爷他们动手了吗?” 周颂倒了一杯水,喝口漱漱吐出来,“害怕,我去也是挨打,浓云在吗?” “在……” “那没事了,浓云能劝住他们的。”周颂让方叔放宽心,说完挂断电话洗漱好之后将床上那人喊起来,吃饭。 “小姐。”方叔操碎心了,一脸难为,将希望投在了她身上。 什浓云眼睛很漂亮,瞳色淡淡的,十分亮眼,看人的时候尤其在光下十分无辜,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亲近她。 “方叔,他俩关系一直都不好吗?”什浓云见他如临深渊。 方叔大叹一口气,什小姐来的时候小少爷已经不在国内了,而小少爷从国外回来,什小姐就去上学或者外出采风,每一次都巧合的错过兄弟“大战”。 “好过。” “哦。”什浓云叹了一口气,宽慰,“你也别碎了,他们不会有事的。” 最起码老爷子还在,三兄弟还是同一战线的。 “什浓云。”周鋆从书房里先出来,周楚煜紧跟在他后面出来。 什浓云听见他声音条件反射性的嗯了一声。 周鋆眼底笑意流了出来,还得是棍棒底下出人才。 昨天可没少教育她。 “大少爷,小少爷。”方叔回头,呼出一口大气,关注点在兄弟两人身上,自然而然错过了周鋆对什浓云的态度。 “方叔,他俩晚上在这儿吃饭你看着办。”周楚煜说完就走了。 “什浓云。”周鋆又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 “你上来。” 方叔反应过来一脸诧异。 周楚煜瞅了一眼周鋆,“方叔,你过来。” 才两天,你脾气大的 方叔沉默了一会儿,才缓过声,“好的,我明白。” 周鋆带什浓云去楼上,推开最顶层的门,上面停着一个黑色直升机。 “我们要干什么?”什浓云没懂他这是要干什么,已经被拽上飞机,戴好装备。 周鋆将人塞到座位上,声线温柔邪气,“教你开飞机。” 什浓云眼眸睁的更大,“这……” 周鋆看了一眼四周起伏连绵的山脉,目光落在更远处的山顶,“开到那个山头,再开回来。” 什浓云指了指最近的那座山头,“那个?” 周鋆上去握着她的手,换了一个方向,“那里。” “这也太远了,周鋆。”什浓云兴奋雀跃的劲瞬间退了下去,新手能开这么久吗。 周鋆摸摸她的耳垂,笑起来,“那你高兴什么个劲儿?” 什浓云眉头一皱,“我以为是最近的那个。” “以后要是我开不动了,就有你开飞机的日子了,咱俩是捆一块儿的,知道不?” 周鋆指挥她动手,分清型号跟性能。 “那我也不会开,怎么办?”什浓云听话的按照步骤上手,扔给了周鋆一个问题。 “这不是正在教你吗?” “教了不一定会,我很笨。” 周鋆答的很快,觑了她一眼,“那无所谓了,到时候我们俩一块死得了。” 什浓云不满:“我不行,我不能死这么早。” “我可得多活一点时间。” 周鋆点头,目光出奇地没落在她脸上,看向窗外绿盈盈的山,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什浓云稳稳的控制时速,一个多小时,俩人终于到了。 一路行程周鋆安静的奇特,除了在转弯、提速上多说了几句。 什浓云也不怎么说话,驾驶舱内安安静静。 周鋆跳下车朝她伸手,“下来。” 什浓云也没客气,确认安全后跳进他怀里,“嘶。” 周鋆抱稳,“娇气。” 什浓云身体从怀里撤回来,手被留在了他掌心。 “天都黑了。”什浓云看着天黑压压的,她手机也没带,大森林里不知道能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周鋆拉着她的手,往前走,“这就害怕了?” “是啊,最起码要带只狗过来,嗅觉跟听觉肯定能用的上。” “不用。”周鋆率先跳上一个陡直的坡,“抓紧!” 什浓云脚上还没借到力气,人就被提溜上去。 “你这么大力气!”什浓云累的喘粗气,敬佩道。 周鋆一个胳膊半揽着她,另一个挥舞着手中的刀,劈开一条道,轻嗤一声,“我力气要真大,昨天晚上就该把你干到床上躺一天。” “又蹦又跳能犟嘴,说明我体力还不够。” 什浓云别过头,耳尖热出汗。 周鋆手掰过她下巴,啧了一声,“才两天,你脾气挺大的,这要是过两年你都可以骑着我玩了。” “你先带好路行吗?少爷。”什浓云握着他手,“然后。” “我们来这是干什么的?” “大半夜的野战。”周鋆不低不高的声线传入她耳朵。 什浓云深吸一口气,闭上嘴,再说话就已经不接了。 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到。 只点头。 黑夜静默无声,越发反衬什浓云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周鋆单手将人抱到背上,颠了几下她,“都这么累了,怎么不说。” 什浓云勾着他脖子,“我原本是个E人,在这种情况下成了I人。” 周鋆轻哼了一下,“可你这样增加了行进的难度。” 什浓云不服气,“如果没有昨天晚上,你可不一定有我快。” 周鋆笑着说,“说起来,还是我没用了。” “我没这个意思。” 今天天气好像很好的样子,什浓云望着天上的星星,“周鋆,我们连夜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的?” 这种地方,见公婆 “不是说了吗?想跟你换个地方野战。” 什浓云一巴掌重重地拍到周鋆肩膀上,震的手掌发麻,这人肌肉殷实有力,尤其爆发的时候,什浓云动都动不了。 但她依旧皱眉不解,人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你说话非得dirty?” 周鋆将人放下来,笑的开心,“那以后不说了。” 什浓云没下,胳膊勒紧他的脖子,“你最好是。” “先下来。”周鋆拍拍她的屁股。 什浓云下来,从他后面探个头,才发现面前有两个并列的墓地。 黑灯瞎火的山林,眼前的墓地,此时不正常的身旁男人。 什浓云从心底畏惧。 “你要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周鋆松开她的手,往前走几步,拔掉周围的枯草,“今天是我父母忌日。” 什浓云眼皮一跳,天地间寂静无声。 “过来。”他扭过头,朝她伸手,“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什浓云:“你是认真的吗?” “在这种场合,要见公婆?” “嗯。”周鋆拉着她,让她跪下,“不是送你去死的见,我们俩在这见,意思意思就行。” “哦。” “什浓云……” “嗯,怎么了?” “你跪了之后,可就永远都是我的人了。”周鋆拉着她的手握在掌心,墨眸一瞬不瞬的在黑夜中凝视她。 什浓云第六感让她有些害怕的抽出手,“我知道,我知道了。” 周鋆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响声在寂静中显得十分清透。什浓云在他旁边静静跪着,听到他说,“浓云。” “你父母的事情,别再找周楚煜了,从今以后我来帮你查。” 什浓云没接话,在意料之中的他会知情。 周鋆见她又不知道自己有张嘴,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走向停机坪。 “什浓云。” 什浓云缩着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周鋆不由地收紧手臂。 “不言,回别墅区。” 直升机空间很大,周鋆将她抱怀里,调个舒服的姿势让她睡的更舒服,灯调成暖光色,照在她小巧精致的脸上,眉头有些皱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的不舒服,还在他怀里已经动了几下了。 周鋆年轻但身材高大精悍,直升机停稳,什浓云也醒了,准备自己下飞机。他没松开抱她的双臂,落地时,手臂和小腿绷起了漂亮的肌肉弧度。 一口气从顶楼电梯回到二楼,踢开房门将人放到花洒下面,“洗澡。” “衣服我去拿。” 什浓云浑身疲惫,一大早偷跑结果还被逮住,又被精神紧张的送到了坟墓面前,跪着。 终于睡着了一会,他还非要自己从快两米高的地方跳下来,她心都快跳出来了。 什浓云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周鋆都没回来。 一个衣服能拿半个小时吗? 她纳闷,拉开浴室门,自己去拿。 “做什么?” “我以为我要等到明天呢。” 什浓云微微一笑,卧蚕在眼下很明显的突出来,周鋆上前走了几步,她打个激灵脚步不自觉地退了几步,“那你听到我在墓地给你说的吗?” 什浓云眼睛上下忽飘,“听到了。” “重复一遍。” 什浓云微一皱眉,感觉他有些不正常的冷静,如实重复。 周鋆拉着她手腕,往房间里去,“别去查真相,好不好?也不用找周楚煜。” 什浓云仅犹豫一秒,就点头,“好。” 什浓云任由他拽着,他力气大,也挣脱不开,手腕也会受罪。 看起来就有性张力 周鋆一整夜没回主卧,什浓云疲惫到极点,睡的死,自然也顾不上周鋆有没有回来,或者他回不回来全凭他自己。 什浓云一直睡到第二天十点,全身舒爽。 从床上坐起来,卧室的门开了。 周鋆穿的黑色无袖紧身背心,同色短裤过膝,看样子是刚从外面运动回来。 周鋆皮肤像他母亲白的发亮,在法国丛林野战的那半年也没晒黑,以至于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需要在身上涂涂抹抹各种颜料。 什浓云看着男人脱掉黑色背心,削瘦精悍的肩背线条有力,过于白了就会冲淡鼓胀的肌肉带来的冲击,给人一种花瓶无用的证据。 “醒了。”周鋆汗珠沿着肌肉线条下滑,眼尾和胸前红红的,湿发薄肌,看着就有性张力。 什浓云欣赏一下,拿过床头柜的皮筋随便绑了一个丸子头,掀开被子下床,“你先我先?” 周鋆笑了一声,“一起。” 什浓云皱眉后退一步,周鋆上前抓住她手腕,“嫌弃我身上汗味儿?” “我都没嫌弃你。” 说着故意靠近她,虎牙咬上她锁骨,慢慢磨蹭,“你这体力不行,以后有空我就在家,我们一起去晨跑。” 考虑到什浓云该饿了,两人什么也没做,周鋆去冲凉,什浓云洗漱,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出去了。 “衣服都在这儿。”周鋆握着她的肩膀,拉开一排衣柜,里面全是最新款的衣服,各式各样的,什浓云呆了一下,卧室很大,四分之二的墙壁上都嵌入了衣柜,全都是她的衣服,还仅仅是这一个月的。 周鋆让她自己选。 什浓云身材纤细,肤白颈长,选了一件浅绿色中式旗袍。 “在这儿换,我不动手动脚。”周鋆将她拉过来,眼神一本正经的说,“真的。” 什浓云犹豫一秒,“我……” 周鋆见她又开始了。 不再征求意见,扯掉她的衣服,拿着旗袍往她身上一套,真是认真的帮她换衣服。 “好了。”什浓云被他推到镜子面前,周鋆脸上挂着笑欣赏,什浓云头发散着,天鹅颈的优势没有发挥出来。 周鋆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发簪,把她头发盘的有模有样。 “你还会盘发?” 什浓云震惊。 “怎么说呢?”周鋆对着镜子里的什浓云调侃,“你不会是觉得你男人床上功夫厉害吧。” 什浓云拍了一下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时时刻刻跟孔雀开屏一样展现自己能力强。 周鋆纵容着她的小脾气,三两步跟上牵着她下楼。 什浓云在绝对强悍的力量面前, 她就像上了砧板的小鱼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屠刀挥向自己。 “我明天出去一趟,去哪儿自己决定。”周鋆替她拉开椅子,“对了,我找了一个保镖呆你身边。” 什浓云心里不悦,面上笑着,漂亮眼睛流光溢彩,“给我找保镖做什么?” “一是怕你遇到危险;二是怕你离开我身边。”周鋆实话实说,顿了顿,“我没有监视你的意思。” 什浓云低垂着头,秀气脖颈微弯,像极了没有庇佑的幼兽,将自己的软肋交给别人。她一口一口的喝着皮蛋瘦肉粥,边听他说,脑子边动着。 “哦。” 同频 什浓云撩开发丝,“我不想要保镖。” 周鋆放下筷子,“为什么?” “为什么要给我配保镖,我不想要。” “不会耽误你正常生活,乖。”周鋆手机响了起来,划了两下没划成挂掉。 “鋆哥。” “有事?”周鋆明显不悦的语气冲到那头,什浓云站起身回房了。 段泊阳站在窗户外汇报,“查尔斯明天要飞往不来梅主教堂。” 周鋆:“知道了。” “时间、定位。” 段泊阳:“已经发过了。” “行。” 周鋆瞅了一眼什浓云最后的背影,三两步跨上了楼梯。 “什浓云。”浴室门口周鋆拍了几下门,“你在闹什么?” 什浓云拉开门,咣咣咣一阵响,“你把门拍烂。” “你躲里面干什么?” “衣服贵,上面粘上油了。” 周鋆看了一眼她胸前湿的那一块,皱眉,“不贵,买那么多都是给你穿的。” 什浓云侧身要出去,周鋆拽过她扯进怀里。 “浓浓。”周鋆埋在她肩上,“你就不能不生气。” 什浓云笑了一下,“我没有生气。” “能不能松开了。”什浓云被他抱了有一会儿了,想要自由。 周鋆将她抱的更紧,“我今天晚上去法国一趟,你在家好好呆着安全。” 什浓云嗯了一声,还以为他松开自己放手了,结果还没走两步,已经扔到床上了。 “周、鋆。”什浓云眼眸睁大,“你这干什么?” “干会儿正事。”周鋆边摸边解她盘扣,穿在身上还没有三个小时,就已经被扔在地上,解释道,“我们两天没做了,你不想吗?” “我……唔。”什浓云嘴被他用手捂紧,这还怎么说想不想的。 狗东西。 周鋆将她翻个身,覆上她薄背,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敏感点,西裤上只开了一个拉链,挺进的动作由慢到快,收回手掐稳她的腰,即便不遮住她的唇,此刻也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周鋆见她生气的模样有些可爱,忍不住捉弄了她几下,什浓云一整个被干趴到床上。 窗外的阳光照在两人迭加的身体上,身影浮动,周鋆眼底露出浓郁欣慰。 “浓浓。”最终都是赤身裸体,周鋆凑近她,唇角挂着笑,女性本能的反应给予他尽兴的满足。此刻他压着声线,循循善诱,“喜欢这种感觉吗?” 什浓云意乱情迷,耳边又乱又静,男性喘息萦绕在她耳边,无疑是这场性爱的加分项。 听到这话,她涣散眼眸聚拢,视线从喉结爬到他唇角再与他眼神相交。 喜欢吗? 周鋆又发起一轮新的情潮,缠绵悱恻,每次都在要到不到的高潮期问她,喜不喜欢。 什浓云一次可忍,两次可忍,次次忍不住。 粗热性器再次挺进身体深处,什浓云哭着抱紧他,双股战栗,汗液相融中绷起脚背点头,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他,硬的只有嘴。 周鋆抱起她,让她更加附贴紧自己,没了手臂拖住什浓云的身体,什浓云抱着他会更主动更紧密。 他想要从今以后的什浓云主动与他同频。 老师 做完已经下午五点半多了,折腾了快四个小时,这次什浓云没睡,醒着让他抱自己去洗澡、涂护肤品。 打理好一切之后,周鋆找了一套西装穿上,系领带的时候,走到什浓云身旁,“以后可不可以帮我系领带。” 什浓云心脏漏一拍,在床上翻个身,躲了他的视线,“看我累不累了。” 周鋆笑了笑,伸手挠挠她下巴,“行,以后不让你累。” “我走了。”周鋆穿上最后一件外套,走到她床头前,亲亲她。 什浓云眯着眼睛伸懒腰,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一路顺风。” 周鋆坐在直升机上闭目休息,听着不言汇报,陇山基地来了一批新的雇佣军,年龄在十五六岁,无父无母,战乱留下的孤儿。 “鋆哥。”不言继续说,“这次任务之后,回陇山亲自过一眼?” 周鋆西装革履,手撑在一侧头,听到这话才睁开眼,“宿随点的人?” “嗯。” “我知道了。”周鋆掏出手机,已经晚上十点,不知道什浓云有没有睡觉,合上手机继续休息,十二点能到。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当地下午四点,天色阴沉闷冷。 “鋆哥。” “嗯。”周鋆坐上黑色保时捷,段泊阳在驾驶座熟练的将车拐到了另一处基地。 “据我们的消息查尔斯将在十一点左右前往不来梅主教堂。” “消息放出去,这货还不值得我们亲自动手。” 段泊阳轻微皱眉,“那您这次…” “有别的事情。” 不言听到这话侧头瞧他一眼,从推迟来法国开始到现在,周鋆倒是对他刺杀这件事没有显示出有多着急。 周鋆看出他们的疑惑,点了跟烟,眸色深沉,“浓浓父母当年去世,跟阿尔德里奇家族有关。” 两人顿悟,周父周母在法国去世,周楚煜拦下他彻查,爷爷闭口不提,周颂假装不知情,这些种种,像一根刺扎在周鋆心中。 阿尔德里奇家族这次也会参与进来,查尔斯当年刚好促成这件事的发生,有上百个无辜家庭受到牵连,这两家是第一波必死的。 “下车吧。”周鋆说完车子也到达目的地,段泊阳停稳车,周鋆黑色身影同时跨了出去。 教堂气氛正处于活跃期间,推门进来,落入眼帘的三男一女刚好在门后玩4P,见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绅士,被艹的说不出话的女人看到高大挺拔的周鋆一声尖叫高潮。 周鋆背对着他们贴心的关上门,一口德语流利地道的说着请继续。 “查尔斯。”周鋆语气温和,戴着金链眼镜,有股斯文雅痞的绅士,服务生带他直接去了查尔斯房间。 刚走到最后一节楼梯,上面站满了保镖,周鋆就被拦下了。 他也只是温和笑笑,掏出查尔斯手帖,恭敬地递给他们。 “查尔斯。”周鋆敲敲门,门开了,依旧面带微笑,“还没来得及恭喜。” 查尔斯太太碧色眼眸闪过诧异,手已经被对方拾起贴在年轻男人的脸上,“是你。” 周鋆绅士礼貌又风度翩翩,查尔斯太太第二次见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周,快坐。”查尔斯太太记得他的中国姓氏,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五六年了,青涩沉稳的小男孩长成了绅士沉稳的成熟男人。 “谢谢。”周鋆万分感谢。 教堂被临时建立一个套房,这间就是。 走到最里面房间,圆桌上应当是坐着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他都不关心。 周鋆巡视一周,眼镜折射出的白光时不时的略过人脸辐射到墙面。 查尔斯惊讶:“周。” 他右手边的是德国贵族,周鋆内心唏嘘一声,查尔斯交易的范围还挺大。 欧美亚三洲。 “老师。” 中国礼称,周鋆从西服口袋掏出一块玉佛,无论自己多么坏种,都希望孩子平安健康,尤其对查尔斯老来得子的亡命徒来说尤为偏执。 周 查尔斯满目激动,站起身招呼自己太太添置一个座位。 “周。” 周鋆熟稔地应声,“打扰老师了。” 房间隔绝了屋外一切嘈杂声音。 “不打扰,太客气了。”亚欧最大的出口商捧场,查尔斯乐的找不着北,欢迎极了。 周鋆轻声:“我想找老师借一步说话。” 查尔斯大笑,“不着急不着急。” 说着不急,单独开门将人请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去另一个房间。 “周。” 周鋆推了一下金丝框眼镜,松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随意翻起白衬衣领,露出洁白无瑕的锁骨。浓密睫毛微垂着,像蝴蝶两翼,飞扑两下,看的查尔斯心猿意马。 别人可能不知道,周鋆五六年就已经知道,老男人喜欢漂亮好看的一切。 这身装扮更成熟雅痞,本就对他蠢蠢欲动的查尔斯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周~” 周鋆眉头没皱一下,“老师,您越界了。” 查尔斯立刻反驳,蹩脚的中文,“没,我是真心心悦你。” 周鋆浅笑一下,从西裤摸出一根烟,点着咬在嘴里,“怎么个心悦法?” 查尔斯盯着他的下体,扑腾一下跪在他脚边,“周,我愿意在下。” 周鋆歪头,昏黄色的灯光从他身后照下来,勾勒出伟岸挺拔的身影,无辜一笑,“真好,我也希望你能在下面。” 说罢还没等到外国佬反应过来,脑袋瞬间拧断,只留下查尔斯凸出的眼珠夹着震惊和不甘。 “永远在死亡的地底下面。”周鋆整理整理西服,扣紧纽扣,布料不留一丝缝隙附贴在身上。 查尔斯太太直觉小儿子在哭,搁着人群走到小孩呆的那屋,发现有个模拟孩哭声的仪器,不过她的孩子好好的睡着,呼吸起伏的看不出。 查尔斯太太正要将手放在小儿子鼻子上,却发现一片冰凉没有活人气儿了,掀开小棉被这位太太乱叫。 “鋆哥,阿尔德里奇的代表已经到了,但教堂内没找到查尔斯身影。” 周鋆踢踢脚下死透的尸体,说,“人已经死了。” “想办法让查尔斯太太引战到阿尔德里奇。”周鋆没记错的话,阿尔德里奇这位新上任的家主比上任家主更加残暴,对查尔斯产生想要独占美欧市场野心的不满。 “是。” 今夜确定是个不眠,动荡夜。 刚坐回主位右边椅子的罗伯特就听到查尔斯太太大喊大叫。 三五分钟,丈夫死了,儿子只剩一条腿了。 查尔斯太太直接崩溃疯喊。 周鋆用酒精擦拭干净双手之后,在保镖的眼前跟查尔斯打招呼离开房间,回到正厅。 阿尔德里奇家主紧随周鋆之后进到了房间,与查尔斯相谈,不过其中一个保镖在两人争执最深的时候前来汇报,查尔斯小少爷被杀害,再之后阿尔德里奇家主不相让,与他产生肢体冲突,本就有三高的查尔斯情绪大为激动,倒在地上抽搐两下,翻了白眼。 教堂内一切淫靡活动像是摁了暂停键似的,主灯打开,照在里面的每一寸角落。 查尔斯死了,他唯一的儿子也死了。 在坐的每一位都有嫌疑,目光时不时落在周鋆身上。 “我走之后,查尔斯先生还笑着跟我说合作愉快。”周鋆环胸抱臂,坦荡正义,“守在查尔斯先生门口的保镖进来两次,甚至第二次都没走,一直等到我出来,阿尔德里奇家主进去……” 说罢他的话语停顿了一下,“不知,阿尔德里奇家主如何解释。” 阿尔德里奇家主狠辣,“说不准他早就死了,死在你手里也不一定。” 周鋆点了根烟,也不说话,对着查尔斯太太深鞠一躬,“与查尔斯先生和太太相识一场,发生这种事太过意外,深表悲痛,如有需要我的地方请直接说,不必麻烦。” 查尔斯太太招呼手下将阿尔德里奇家主抓走。 霎时教堂气氛如冰窖一般,剑拔弩张。 “诸位,这件事总要有个交代,还请各位海涵。” 查尔斯太太站起身,身上珠光宝气,一直以为是个软柿子,往前一站,气场直接大开。 “将阿尔德里奇家主带走。”她说着视线散过罗伯特,“还请罗伯特先生解释一下,罗伯特先生的纽扣为什么在我儿子的摇篮里。” 周鋆听的不大感兴趣。 罗伯特低头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家族纽扣,线头崩开,上面的身份象征已经没了。 洗手间隙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保镖,罗伯特面色尴尬,“跟我没关系,我没去过你儿子那屋。” “那都是次要的,罗伯特先生。” “查尔斯太太。”周鋆推了一下镜框,重新看向查尔斯太太,一副好学生姿态放低,“明日早上七点,我还要拜访穆勒先生,就先回去了。” “周。”查尔斯太太走近他,拽上他的衣袖,“我希望你能……” “抱歉,太太。”周鋆后退几步,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胳膊。 出门之后第一件事,西服外套扔给了门口的流浪汉,嘴里咕哝着感谢上帝。 没有赢家 “鋆哥。”不言换了辆迈巴赫,段泊阳开着保时捷在前面开路。 周鋆白衬金框硬是扯出了一股斯文味儿,外面的雨下了起来,势头越来越大。 “不言,减速。”周鋆看的后面的车畏畏缩缩的追着。 不言踩着的油门松了下来,后面的车开始提速。 周鋆抬枪就射,子弹穿透玻璃正中驾驶座人的右眼,霎时车子失去控制,“提速。” “让段泊阳将后面所有车辆炸了。” “鋆哥,这不是我们的地方。” “怎么?阿尔德里奇家主涉嫌杀害查尔斯先生,逃亡路上两大集团互相追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周鋆声线凉薄,手指敲打着膝盖,锐利凤眸溢满杀意,“还有个德国落魄贵族罗伯特先生涉嫌杀害查尔斯小儿子。” “那,万一德国警方……” “没有万一,不言。”周鋆看着车窗外的雨,下的非常大,雨幕遮的看不到十米以外的地方,“这么大的雨也够了。” 段泊阳速度很快,他们三人效率可以抵得上两队的效率。 轰一声巨响,大卡车司机横空撞过来,将后面的悍马撞的稀碎,雨湿路滑接二连三的暴撞,里面的人瞬间被压成了肉泥。 红色刚聚成一股水流,就被天上的暴雨冲的干干净净。 教堂在德国最西边,距离出警很长一段时间,附近又没有什么居民,等到警察来已经没什么证据了。 怎么查都查不到他们身上。 “我们的人说,里面已经开枪了。”不言的车停在五公里以外的地方接应段泊阳,段泊阳拉开副驾驶就开始汇报工作。 “对了,鋆哥。”段泊阳扭头,“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泊阳,你去见一见阿尔德里奇,我有话需要你去问。” “好。” 黑色迈巴赫飞速穿过乡间,几经周折,来到了一个占地一千公顷的庄园。 周鋆走后,查尔斯、罗伯特、阿尔德里奇三方混打,一时间里面死的死伤的伤。 没有赢家。 阿尔德里奇还能抽出人手追杀周鋆,结果人车两空。 周鋆撕掉假面,冲个澡已经到了国内十点,这个时间点什浓云也该醒了。 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就已经开始找她的电话号码。 “喂。”什浓云在别墅闲着无聊,准备躺到中午十一点,意外收到周楚煜说十一点十分在天盛小居给她一份名单的消息。然而十点多竟然接到了周鋆的电话。 “浓浓。” 落地窗外透过的光,投在他高挺鼻梁,留下一抹精致的侧影。 周鋆听到她声音搁着千万里传过来,身上的惫懒瞬间轻松了不少,手贴在窗壁上,“想去哪儿就去,在家闷坏了。” “现在应该是深夜了,你还没有睡着吗?” “没有。” 什浓云干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安静了半分钟,最后才蹦出一句,“那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若是什浓云在场一定会看到此时周鋆眼底浮现的笑意,她在关心自己,“浓浓。” 什浓云大气不敢出,以为他知道了,翻身下床的动作都不由得轻了起来。 “嗯。” 周鋆听到她起床声音,“才起床吗?” 什浓云又嗯了一声,开口,“你是不是很累了?要不你先休息,我等你回家。” “来”在她嘴里转了一下变成了“家”。 这次换成周鋆嗯了一声。 两人掐断电话,什浓云换上衣服出门,后面跟着一个比她要小几岁的男生,乍一看还以为富家姐弟出门逛街。 女生气质清冷,面容纯净,拿着精致小包,长发被一把银簪别在头上,簪头一点绿,俏皮又不失可爱,颈上戴着碧色玉坠,看着普通的装扮,可浑身上下都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美艳典雅。 身后的男生穿着黑色卫衣,两人一前一后进到了天盛小居。 学姐 “那个……”什浓云记得房间号,不记得身旁这个男生的名字,“你可以先去吃东西吧,我在这儿等一下我同学。” “不用。” 保镖直接拒绝了她,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守着什浓云,现在老板在外出差,只剩一个老板娘放心不下,他如果离开的话,老板娘遭遇不测,他的命直接就地完蛋。 什浓云仔细看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从他面前走了。 到了包间门口,什浓云握上门把手,对他说,“你站在外面。” 不沉嗯了一声站在门口,不动。 什浓云由着他自己来,敲门进来没有周楚煜的身影,倒是看到了经常和周楚煜在一起的女生同样是她学妹,闻北亦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玩手机。 “你来了,坐。”闻北亦合上手机放在桌面上,从旁边椅子上拿来了一个档案袋。 “最危险的也是最简单的。”闻北亦说完拍拍手掌,“我的任务完成了,这顿饭学姐请吧,我懒的再回周楚煜那儿吃饭了,行不行?” 什浓云笑了笑,“当然可以,你自己想吃什么就点。” 闻北亦不客气的点了天盛小居的招牌。 什浓云来之前将周鋆放在床头柜上的卡拿走了,应该不少钱吧。 毕竟能为她嵌入三面高级漂亮衣服的周鋆,看起来不像是对床伴扣扣搜搜的人。 同一时间,周鋆就收到不沉跟着她到天盛小居并被要求站在门外的消息。 准备回消息的周鋆,下一秒,差点被流矢击穿左肩,子弹擦着他肉没入身后的座椅。 “鋆哥!” “鋆哥,是黑帮。”段泊阳开的直升机与不言开的迈巴赫同频信号。 周鋆冷笑一声,面容疏冷,“来了几个?” “不知道。” 周鋆翻身到副驾驶位,“我来。” 这辆车是改造过的,驾驶位和副驾驶位同时拥有控制车的性能。 不言是狙击手出身,在狙击方面仅次于周鋆,周鋆的面貌从未公开过,这次墨西哥黑帮过来支援阿尔德里奇有一方面是想得知周鋆真正样貌。 不言从后座拎起M82,校对目标,正中眉心,飞溅出一抹血线,甩在挡风玻璃上,子弹孔里隐隐溢出白色脑浆与红色血液混合。 至此,后面的车才开始减速。 “泊阳,轰了他。”周鋆在国际大道飞驰,丝毫不顾及这是国外而有所收敛。 不言架着枪保持狙击姿势不动。 “你怎么了?”闻北亦见她拿筷子的手突然松了,“你手抽了吗?” 什浓云笑笑,“不好意思,手滑。” 闻北亦剥了一个龙虾,笑意盈盈,“这个给你,学姐。” 什浓云给她递了一个烤串,“谢谢你,你喜欢这个?” 闻北亦点点头,“喜欢。” 什浓云觉得她性格挺有意思的,慢慢吃着与她交谈,“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一个学校的?” 闻北亦眼皮都没抬一下,坦率地说,“周楚煜说的?怎么了?” “哦。”什浓云吃两口,心里前所未有的慌张,“我吃饱了,你继续吃,不用当我是外人。” 两人都是性格随和的人,什浓云不吃以后就开始刷手机。 翻墙上了国外社交软件,第一个推送的消息就是不来梅教堂附近大型车祸,严重程度是近几年的之最,甚至开放的外国人都打码了。 紧接着下面一条消息就是枪击案。 国外很多枪击案,这个推送出来倒也不稀奇,什浓云也没仔细看,直接刷走了。 闻北亦吃完,叫了两声学姐,结果她没听到。 “学姐!” “吃完了?”什浓云关闭手机,这才抽两秒的空皱了皱眉,看看攥在手里的手机,看的太过于入迷,“我们走吧。” “好。” 一出包间三人行一同下了楼,经理亲自过来在前面带路,一直送到二楼结账台。 什浓云递过去一张卡,刷了一下。 机械女音,“余额不足,请充值。” 什浓云眼里明显的震惊,张口,“这饭得多贵?” 她在周家呆那么长时间都没吃过把卡刷到余额不足的情况。 闻北亦更震惊,打开屏幕,找到周楚煜,噼里啪啦敲下一行字,“靠!周鋆抠搜到一顿饭都不愿意让学姐花。” 不沉也一愣,老板这么小气的吗,给我们的佣金一发一大把。 经理圆滑的笑了一下,圆了一句话。 不沉实时说话,递给结账台的服务员,“太太,你拿错卡了,这个才是。” 付完帐之后,闻北亦小鹿眼儿滴溜滴溜的转,“学姐,对不起我点太多。” 什浓云笑笑,“没有没有,你太客气了,你跑一趟也不容易。” “那我先回了。”闻北亦收到了周楚煜发的定位,跟什浓云告别,“拜拜。” 什浓云拿着包在空中挥挥手,“拜拜~~” “刚才谢谢你。” 不沉摇头,“这些都是老板提前交代过的。” 那个车祸是他吗? “我真服了。”闻北亦拉开车门坐稳就吐槽,“你弟不给你弟媳花钱。” 周楚煜觑了她一眼,嗓音温润,提醒道,“请把你的安全带扣上,谢谢。” “你听到我说话没?”闻北亦扭过身子,左手拍了一下他的右胳膊。 周楚煜耐心十足,“我不会。” “北北,今天开心吗?” 闻北亦握着手机看向前面,“还挺开心的,还有点震惊呢,以为吃到瓜了。” 周楚煜轻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那今晚也让我开心开心,不过分吧。” 闻北亦两人视线相撞,脸色瞬间红了,“不准露出你的小虎牙!!” 周楚煜故意笑笑,“为什么不?你这表情是想起来我咬你了吗?” 闻北亦闭眼,“你别说话啊啊啊啊啊。” 一会儿又想到了什么,“今天不准熬夜,都熬上火了牙疼。” “这第一次连续四天就牙疼。” “以后就正常睡觉,不能熬夜。”闻北亦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双手握拳,认真道。 “行。”周楚煜不假思索的点头,“那今天你在上面。” “允许你夹我下面,还可以咬我胸。” “滚。” 什浓云刚上车,不沉的手机就响了,是早期老式电话。 这是特殊的铃声,仅供基地内部接通,如非必要是不可能这条线的,不沉掏出手机就接了。 “我是不沉。” “立刻将什小姐带回基地。”那头的命令不假思索。 “收到。” “出什么事了吗?” 什浓云心提到嗓子眼上,上次周鋆听到这个声音的电话,摸摸她的脑袋,二话不说从她身体就撤出去了。 “没有,我们现在回陇山。” 不沉带她先回别墅,周鋆别墅上方有个巨大的停机坪,一辆黑色的米—35M武装直升机。 什浓云坐在飞机上,问他,“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沉默默说了句是,便戴上耳机,发动直升机,前往陇山。 周鋆让她回陇山没错。 他现在身不见影,不知道被炸躲在哪儿了,只剩一个什浓云需要牵挂。 虽说就在一起没几天,但这十几年他身边倒是没少关于她的消息。 “那……他呢?” 什浓云想,既然都把她送回他那个秘密基地了。 事情应当不是那么简单到一笔带过。 不沉想起周鋆幽幽地在他耳边说句,“你给她说,我现在被国际刑警逮捕,看她什么反应。” 不沉干不出来这事儿,实话实说,“老板,一切都好。” 什浓云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坐在前面轻松地看了周围的风景,忽然想到了什么,“德国那个车祸是他吗?” “我不清楚,我现在只负责你的安全。” 什浓云点点头,又问了他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不沉。” 周鋆到达法国的时候,段泊阳的消息也传给了他,阿尔德里奇半路上被德国政府带走了。 现在等于说是,没人知道阿尔德里奇的信息。 周鋆也没说什么,让他原地待命。 “不言。”周鋆弹了弹烟灰,站在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俯瞰整个城市。 “约了吗?” 穆勒军长拒绝了很多次邀约,这没什么对于周鋆来说,毕竟周鋆当初作为他最得意的弟子,拒绝了他女儿一次又一次的爱恋。 这位军长,作为一名父亲自然有些气不过,骄傲的女儿为爱低到尘埃里。 想要她,想尊重她。 一周后,周鋆将这欧洲搅成一混水,人彻底的消失在欧洲。 “军长,周鋆已经回国了。”秘书朝前微弓着身体,恭敬地汇报。 穆勒军长身着黑色挺括军装,“这个周鋆,真是骄傲自大。” 秘书在身侧小心翼翼,“军长,其实很简单,我们的人得知周鋆正在找十七年前他父母身亡的事情。” “大小姐心属意他,我们可以拿此进行交换。” 年轻的秘书眼里闪过精光,眉梢恰到好处的轻挑,语气平静温和。 穆勒扭过头正视了一眼手下的秘书,他来这一周,穆勒总觉得他过于年轻了,现在直接说到他心上,不由地笑出声。 秘书神情依旧,“军长。” 穆勒只交待他去办,秘书便领命出去了。 “还有多久?”周鋆闭目休息,等待回去的过程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期待,带着他的声音也与平常不同。 “很快。” 不言第一次见到周鋆面下能有这样生动的表情,不清醒、不克制。 是爱吗? 周鋆期待的等待飞机降落,这么晚回去,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 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她? 之前会不会太操之过急了? 周鋆脑子里反思回国第一次就不考虑她愿不愿意就直接强上她,过于不要脸了。 周鋆越想越气,直接睁眼回到房间,走到卧室,对着镜子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言端着咖啡进屋,听见很重的声音。 无论打在哪儿都没有打在脸上响亮,不言过去几年没少挨过打,脸上也是,自然是知道这是打在哪儿了。 咖啡重新拿走,立马消失在屋子里。 下了飞机,周鋆不知道从哪儿里摸出来的黑色口罩,遮了大半张脸。 不言在他身后跟着,突然周鋆转过身,拉了拉口罩始终不肯摘下,“你先回去原地待命吧。” 不言看着老板背后的身影。 思索了片刻,也没思索出来个南北,回去整休一夜,再说。 周鋆舒一口气,这比轰炸更跌宕起伏。 竟然久违地害怕了一下。 “浓浓。”周鋆推开门正色道,“我回来了。” 时间还早,九点多,国内时间还不至于睡觉。 什浓云坐在床边看书,听到声音扭过头,觉得周鋆有些不正常。 什浓云嗯了一声,推了一下眼镜,撩开眼边的发丝,“回来就行。” 空气一瞬间变得很安静,静到将胡思乱想发挥到最大。 周鋆看着什浓云眼里的小星星,心里蠢蠢欲动,他要是能安安静静地绝对不是个男人。 什浓云两指捏着书页,有些紧张掌心已经开始出汗了。 一度不知道他回来之后如何朝夕相处。 周鋆走的这几天,每天准时在七点半给她发短信。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结果次次都有,后来不自觉的开始期待了。 期待每天的七点半等待着周鋆发的消息,甚至每天七点就开始醒了,明明才一个月的时间。 “喝酒吗?”什浓云合上书,从软毯上面站起身。 周鋆瞅了一眼,她今天穿的家居服,头顶上的光也是白色的,很称她的肤色,漂亮极了。 周鋆现下身上有点热,还有些渴。 “嗯。” 什浓云路过他身侧,周鋆闻到一股她的体香,很淡又很勾引人。 周鋆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 想要她。 迫切。 “先等一会。”周鋆拉住她胳膊,你帮我找件内裤,我现在去洗澡。” 说完边走边脱衣服。 周鋆调了下灯,暖黄的灯光下,他身上的西服折射出柔和低调的光芒,随意丢在了椅子上,紧接着就是脱去了衬衫,什浓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材一顶一的完美。 衬衫是高贵的手工订制,黑色垂质的衬衫越发彰显他个人魅力。 什浓云很喜欢他的衬衫,不是单纯的千篇一律的白,而是成熟肆意的黑。 领带上面别着一枚鎏金夹,是一个挺括高挑的世家贵公子。 什浓云不确定他洗完澡来吧台这喝酒,拿了一瓶红酒,两个玻璃杯,她再次倒满第二杯时,周鋆裹着浴巾朝她过来。 她比他想象中的更能承受HH 周鋆出来的时候,什浓云脸色泛着诱人色的潮红,本来就对她没多少抵抗力,身下几乎是瞬间就将在浴室里冲洗几遍的结果推翻。 什浓云将酒杯推到他面前,示意他自己倒。 周鋆拿起酒瓶,她倒是会选。 “好喝吗?”周鋆伸手捏了捏她白里透红的小脸,漂亮眼睛润润的像是拢了一层水雾,小嘴在光下闪过一抹晶亮。 “好喝。”什浓云脑袋飘飘的,眼睛盛满了周鋆以及他凑过来的脸,还以为要亲她,率先用握着酒杯的手拦了一下,未曾想竟然打在他脸上。 周鋆低声笑了笑,嘴里好像说了什么,不过什浓云没听清楚,她看到他的那双红唇一张一合,很性感。 周鋆拿过她手里的酒杯,将人带进怀里,嘴里有淡淡的酒气,两人的味道相同。 周鋆抱着她头,不让她有反悔的余地,一点一点抵开她的红唇,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拌,直到将人亲的迷糊,宽大温燥的手掌从领口伸进去,扯开她的扣子,抓住她挺翘的乳房揉捏。 什浓云身体发颤,往他怀里缩了缩,躲过他急躁的吻,喘着气,“周鋆……” “嗯……”两人位置一个替换,周鋆将她放在了吧台上,分开的腿手在腰上抚摸,虎口握稳她的腰,搁着布料叼住她凸起的乳头,什浓云坐在冰凉吧台上,前面是火热的身躯将她包裹,两重刺激。 小腹下灼热硬挺蹭来蹭去,什浓云呼吸起伏愈发明显,里面已经湿了,忍不住呻吟娇喘。 周鋆急不可耐地将她内裤褪下,手指摁在她阴蒂处揉捏几下,直接将什浓云送上高潮。 “嗯……啊……”什浓云双臂抱着他的头,爽到秀眉轻蹙,小嘴合不拢。 周鋆扶稳她,本想直接进去,从她胸口里抬头,嘴上还都是水渍,呼吸紊乱,亲亲她的眼睛说,“我进去了。” 什浓云身体空虚的紧巴不得他立马进去,嗯了一声,得到允许周鋆才开始将自己的粗大全部顶进她的体内。 里面湿滑温热,周鋆进去的并不困难,全部没入她的体内时,两人都舒服的喟叹一声。 周鋆象征性的埋了一会儿,直接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 前几次做爱的经验,已经反馈给周鋆,什浓云喜欢直接粗暴一点的性爱。 她比他想象中的更能承受。 周鋆察觉到她的变化,双腿夹紧自己腰腹,咬着她耳朵无声地笑了笑,以后便不再顾忌,抱起她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肏干。 周鋆抵着她靠墙抽插了数百下,粗硬的性器快速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速度快的将阴道里喷出的水带飞,阴囊在来回过程次次抽打在什浓云穴口,女人在她怀里被干的呜咽浪叫,小脸通红。 什浓云眼角的泪珍珠似的掉,鬓边上的汗与长发粘在一起,衣服还没脱光浑身汗津津,周鋆埋在她肩窝喘息,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什浓云也没好哪儿去,双臂酸软的快要掉下去了。 周鋆抱稳她挺动身下,边肏边拨开她鬓边的秀发,含住她微张呼吸的小嘴,“你流了好多水,我身上都是。” “肏的真爽啊,嗯?” 说罢开始新的抽插,什浓云爽得脚背崩直,深红色的肉棒在红嫩嫩的阴唇间猛插狠捣,龟头每次都插到花心里,透亮的水珠噗呲噗呲往外冒,什浓云全身的快感像奔涌而来的浪潮,一阵接一阵,爽到花穴发麻、腰腹酸胀。唇被男人大口含着,她蹙着眉,眼里的水一汪一汪的往外流,只能不停扭屁股,将信号传给周鋆,然而周鋆抱着她边走边肏,压进大床里,被他强悍有力的腰胯狠狠顶插。 “呜呜…嗯嗯………”什浓云在床上被干的哭着叫,周鋆心底的占有欲猛地上升,翻个身覆在她背后,胳膊如铁臂似的箍进她,喘着热气啪啪啪啪的抽插,尽根没入全部抽出的干了几百下。 “周鋆……啊啊啊……到了到了……”什浓云摇着屁股求饶,粘腻湿滑的两处啪啪啪作响,房间里弥漫着淫欲的性味儿,却不想这动作只会勾引周鋆肏死她。 周鋆抱紧她,最后的冲刺,“浓浓,我能内射吗?” 什浓云正兴头上,瞳孔涣散,意识迷离,浑身抽搐,尤其阴道肌肉被干的痉挛,高潮后的小穴又开始饥渴难耐,咬着周鋆不松。 什浓云猫儿似的喘息,哼哼唧唧的嗯着,被肏到他说什么都是嗯。 “啊啊啊……又到了………啊嗯嗯……”什浓云弓着脊背贴在他胸膛上,小手抓着身下的被单释放爽感。 爽的很HH 周鋆将人正过来,传统的男上女下,贴心的拽了一个枕头放在她头下,嗓音喑哑性感,“先歇一会儿。” 说完将鸡巴重新插进去,手握着她的奶子来回揉捏,体贴道,“我动,你不用动了。” 什浓云眉眼微动,伸手拍了他一下,“说的我不动,好像不累。” 周鋆笑出声,使坏的咬上她胸,直到听到她哼哼唧唧的出声才松口,“你也累,那舒服吗?” 身子猛然一个挺进,“嗯?” 什浓云打量他了片刻,这人的脸色颇为不正经,仿佛下一秒她的答案不正确,就要挨抽,特别是眼底泛着情欲的红,头顶上方是他清楚的喘息声,实话实说,“爽的很。” 周鋆眉眼上挑,摸了摸她潮红的小脸,眼底充满笑意,温声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这种话呢?” 什浓云笑着,心情不错,“契合呗。” 周鋆垂头含住她胸前挺立的乳尖,慢慢磨着,身下的动作也跟着律动。 不得不说他的技巧可真的是爽死人,什浓云心底的欲望对他的渴求,逐渐增加,边哼着声音边撒娇让她快一些。 周鋆低低的笑出声,“你真是够坦白的。” 什浓云说话断断续续,夸他,“还不是因为你够行。” 周鋆一只手摁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里玩着她的奶子,手劲儿稍有些大,她的身上就会出现红印,可他心底就生出想她身上的印迹留的更长一些,留的更多一些,但她又怕痛、爱美,上次留在锁骨上的吻痕让她遮的严严实实,即使穿的衣服能完全遮盖。 “轻点儿。”什浓云允许身上的男人在其他地方弄出来印迹,但是脖子上会很麻烦,会被人看到,那种被打量的目光会令人心生不适,人都不想将床上事被人看出来,她也是。 明明知道她说的轻点儿是哪个地方的,周鋆偏偏使坏,进出她身体的声音啪啪作响,教人脸红心跳,无暇顾及其他。 “周鋆,啊!” 什浓云蹙着眉尖锐地叫了一声,不等她说话,周鋆侧翻她的身体,跪进她腿心,另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自始至终都没从她身体里出来,什浓云手指抓着被单,面红耳赤的喘息、呻吟。 酥麻酸爽遍及全身,什浓云泪珠在眼里打转,周鋆沉腰,一记猛撞,打转的泪珠流了出来,可怜又可爱的。 周鋆附身吻走泪珠,什浓云的长腿被掰的更开,咬牙切齿,“我还不知道腿还能这样用呢?” 周鋆眉峰一挑,喘着热气,唇蹭到她鼻梁上,提个建议,“要不我们试试其他用处?” 什浓云胸膛起伏,上面的两个小兔活蹦乱跳,周鋆拿进手里一只揉着玩。 “轻点捏。”什浓云警告。 周鋆偏不听,手里的力度逐渐加大,再她生气前换另一只小兔,解释,“爱不释手。” 什浓云瞥了他一眼,根本不相信他说的,摸了这两只小兔,下面的水跟摁了一个开关似的,汩汩往外流,“你……” 周鋆起身拖着她的屁股抬起来,对准洞口,噗嗤一声,穴口水腻腻的,不仅她爽,他也爽。 “浓浓。”周鋆的力气在床上将她轻而易举的制住,动也动不了。 什浓云眼泪一波接一波儿的流,身体里的喷出来的潮水更是洇透了床单。 “腿酸……啊!” 她勉强撑起身体,手伸到后面没摸到他,摸了一把空气,心里不爽,周鋆直接扣着他的手腕反方向一起摸到了她的小兔儿,胳膊也酸了,浑身缠满酸麻的欲望,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姿势。 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周鋆抱起她,靠在墙上射出来。 结束长达五个小时的缠绵,周鋆抱起她去了浴室,认认真真的清洗。 “你可真行。”什浓云趴在浴缸边缘,像只玩累的猫,终于可以中场休息了,目光懒懒散散的直视他,像极了摧残过度的娇花。 正洗的她舒服的时候,突然有只手放到了下面,娇花颤颤巍巍的,水珠掺杂白色浆液滴滴答答融入水中。 “周鋆!” 什浓云猛地站起身,哗啦带出来的水花泼的到处都是,她还没站稳,身体往前倾,简直就是投怀送抱的姿态。 “嗯,在呢。”稳稳抱住她,手上的浴巾一裹,将人带出去,放到床上,“怎么了?” “我刚才是想帮你抠出来。” “口?”什浓云脸色粉白,是刚才泡澡泡出来的,现下一激动,脸更红了。 “口你用手干什么?” 周鋆笑出声,没说话,站起身拿过来吹风机,才开口,“我的那个是用手的抠,你的那个是用嘴的口?” 什浓云哎吖一声,拉起被子,不想跟他交流,更何况他还在遛着鸟在房间走来走去,生怕品鉴不到刚在两人在干什么似的。 “哎。”周鋆笑的声音又扩大了一些,“吹头发,别藏了。” “我睡着了,不吹。” 被子被他拉开,她一边扭着头,一边用眼睛偷看他。 “我们换套床单,上面还有好多避孕套,你确定要睡在上面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