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色手环的女人(SP训诫)》 背景&设定 超高智商情感冷漠×躺平小作精 骆易在大众眼中堪称完美:智商超群,虽然只有30岁,却已是时空论界的大拿,甚至还有着不输明星的外表。 但如果某天他的私人实验室曝光,人们会发现,他已经可以做到操纵时空,起码在他实验室里,他是宛如宇宙主宰般的存在。他冷血无情,手段毒辣;或是人为操控时空不管时空中活生生的人会有如何惨痛的下场,或是违法招募志愿者,半哄半骗把他们投入某个时空只是为了引发一些“有趣”的时空分支。在骆易看来,这一切是为科研为实验,只是有些挑战目前社会大众的承受能力罢了,况且一旦公布,他就得与人分享这一切或者受到限制,他可还没玩够呢。 某天,连绯闻对象都未曾有过性向都成迷的骆易直接宣布订婚,其余人惊诧不已,多少男男女女前仆后继,骆易目光未曾片刻停留,而这位看起来实在没任何特别的姑娘成了他的未婚妻。 蓝心,23岁,幼年丧母,家有渣爹,嘴甜心苦后妈以及和她不对付的继姐。大学毕业后被赶出家门,焦头烂额之际遇到自称想做她“白骑士”的骆易,其后又稀里糊涂的成为他的女友、未婚妻。消息传出,众人艳羡不已,直说蓝心运气爆棚,可和骆易在一起的日子,蓝心不懂是好是坏,她有时乐在其中有时却觉得这样不对…… 两个人都不是正常人,无三观,不然骆易摊牌的一瞬间蓝心就该去报警,而不是更爱这个变态了…… 时空论应用: 1.平行时空直播 在前人已经证明存在平行时空的基础上,骆易成功发现几个平行时空,并可以做到像直播一样,直播平行时空人类的生活。受技术水平所限,每个时空只能安装一处镜像,但这已经引起了社会轰动。镜像就是你从镜子里看去,看到的是另外一个平行社会的日常,通过镜像,研究另外一个社会的运行机制,当然对普通人来说,一定程度上满足了窥私欲。 2.时空游戏 基于人类目前研究成果最多的 平行时空-华夏共和国开发的。 该平行时空是现有时空的一个分支,分裂的原因可能是由于时空错乱,现有时空中的现代人穿越回元朝,经过他的努力,成为一代帝王——天禧帝李枭,一度统一了所有大陆板块,从此彻底改变历史轨迹,又遇到某种未知的黑洞力量,分裂出了华夏共和国这个平行时空,这个时空目前挣扎于统一-分裂-统一中,纷争不断,非常具有研究价值。 时空游戏就是基于此开发的体感游戏,模拟天禧帝穿越前的元朝社会背景,玩家可挑选相关历史人物,过他/她的一生,正面人物反面人物不重要的小人物任选,看历史因为自己的参与将走向何处。 时空游戏让骆易大赚特赚。 3.灵魂穿越 任意的魂穿其实骆易已经可以做到了,种种原因并未对外界公布。魂穿是双向的,穿过去也可以穿回来,但世上只有骆易可以控制。故事的开始宁微绑架蓝心的原因就在此。 宁微得了不治之症,目前的方案是冷冻身体陷入沉睡,等到治疗技术革新后再醒来,可能这一天永远不会来。宁微找到骆易愿意交出80%资产换取灵魂穿越,等到身体可以治疗之后再穿回来。 骆易看在两人多年的合作关系上同意了,所以宁微才会戴上手环做穿越的准备。但是两人就如何保证穿回来产生分歧,宁微想让骆易共享技术骆易当然拒绝,身体越来越差的宁微铤而走险,想绑架蓝心威胁骆易交出实验室。当然,最后她还是穿越了,灵魂还存在,但过得怎么样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4.身体穿越 还在研究中,实验室绝对秘密。身体穿越不稳定,过程中可能会出问题,整个人被时空吞噬。 小作精差点被绑架1(HH) 不听话是会被打屁股的(惩罚前的检查) 很多人奇怪骆易为什么选择了这么一位姑娘,骆易却觉得他们不懂,当然,超高智商的副作用就是骆易在很多方面的想法与普通人格格不入,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但他隐藏的很好。在他看来,蓝心就是上天为他量身打造的,长相身材声音性格,完全符合他对伴侣的想象。他虽然喜欢蓝心偶尔不驯,闯点小祸,也算是情侣间的小情趣。可最近,小家伙有点太不听话了,他这次一定要好好治治她,把她掰回来不可。 (正文) 家庭医生宣布蓝心一切都好的时候,得到的是对方天要塌了的回应。她想起偶然看到的她红肿的臀部,这家男主人经常要她调配的消肿药膏,以及这次她需要治疗的原因——被人在酒了下了药,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主家的八卦不知道也罢。 古人言大杖则走,蓝心犹豫要不要出去躲一躲的时候,那要命的手环忽然跳出一条信息:洗干净,一个小时后要在地下室看到你。几天来头顶悬着的剑终于落下,蓝心沮丧的和医生告别,面对疾风去了。 洗澡剃毛灌肠,蓝心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穿上还不如不穿的“惩罚衣”来到地下室。坐在沙发上的骆易已经看到她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骆易看着蓝心小心翼翼得走过来,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前几天忽然发给他一条莫名其妙的信息:“不守男德的老男人,姐分分钟钓十个小鲜肉给你看!”然后就扔了手环跑到夜店,和陌生男人喝酒跳贴身舞,他赶到时她已经毫无意识的被人拉上了车! 平时耳提面命要有防范意识,三令五申手环一定戴好,被人挑唆了几句,就什么都不顾了,真是又蠢又作死! 别墅里一年四季都设置了人体最适宜的温度,可蓝心还是觉得有点冷——她身上穿了羞耻的“惩罚衣”,白色短背心,下面是开了档的短裤,并且骆易还用晦暗不明的眼神打量着她。 蓝心实在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扑到骆易怀里,“骆易,我知道错了,别不理我,你都两天没理我了。” “你还委屈了是不是”,话虽如此,骆易还是把她抱到腿上,拂去她的泪,“别哭的太早了,一会哭的时候多着呢”。 怀里柔软的身子抖了一下,“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罚,你那个继姐,平时你和她那么不对付,她说的话你也信,我说了多少次最近不太平要你小心,手环一定戴好,你都听到哪里去了!简直又蠢又作死!” 两天不理她就是怕自己看到她就想掐死,找不到她时的心急如焚,失而复得的后怕庆幸,简直被这丫头搞得减寿十年。这两天已经处理了这次事件的所有相关者,接着就该处理她了! 被骆易狠狠的训斥,蓝心也不敢再撒娇,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宁愿挨骂挨打也不想骆易不理她。她忘不了自己醒来时骆易通红的眼睛,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毕竟提起骆易大家的印象都是矜贵,沉稳甚至有些冷漠,这副样子怕是只有她见过。知道自己是被死对头的几句挑唆就犯蠢作死,更是自责不已。她知道自己该教训,可是可不可以轻一点…… “跟我过来”,蓝心扁扁嘴,乖乖跟在他身后。 蓝心躺在检查床上,手抱着自己腿弯,双腿大分,旁边的灯照着她的腿间,姑娘家的隐私分毫毕现。美景在前,骆易却没什么表情,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现在的他看起来和调试实验室的仪器没什么区别。双手都一丝不苟的消毒后,抚上了她最害羞的地方。蓝心被冰凉的手指一碰,打了个冷颤,然后条件反射一般把腿分的更开,方便对面男人的检查。 23岁的成年女性,阴部却是光秃秃嫩生生的。蓝心看过一些簧片后才觉得自己这个地方怎么长的有些肥嘟嘟的,尤其骆易要求她剃毛后,更显幼稚了。花瓣外部先被细细摸索查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骆易双手一拨,翻开查看里面,这次发现了没有剃干净的地方,修长的手指拨开一边阴唇让此处更加暴露,抹了一点润肤油上去,用剃刀给她处理干净。 蓝心一阵哀嚎,她的“罪证”又多了一条。这时,有液体从穴口慢慢流出,骆易冷静的用湿毛巾给她擦干净。蓝心虽然闭着眼睛不敢看,可感官却更灵敏了,骆易只是看她有没有按他的要求处理干净毛发罢了,她却不停的流水需要擦掉才能继续检查,她真的这么“淫荡”吗……骆易又仔细翻看了一遍,确定没有漏掉的地方,拍拍她的屁股。 他站起来调整了下灯光,这次要检查屁股眼。不用吩咐,蓝心已经跪趴到检查床上,额头抵着床,两只小手伸到后面掰开屁股。熟悉的手指先在后穴外围摸了一圈,没有发现使用润滑剂,惩罚灌肠是不允许使用润滑的。 “用力掰,屁眼放松”,毫无感情的指令,蓝心只得把屁股分得更开,然后控制后穴微微鼓出。这次那手指拨弄着后穴口仔细查看褶皱,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接着指尖顶到后穴口,蓝心立刻尽力放松让手指进去,顺利抽插几次手指就出来了。骆易这次比较满意,没有使用润滑,后穴湿漉漉的,褶皱有些红肿外翻,是认真灌肠的结果;尽力放松,手指可以顺利抽插,还算乖巧服从。 从消毒箱里拿了一块热气腾腾的毛巾,让她回到“尿布式”,掰着她的腿稍用些力气擦着把刚刚检查过的地方,“烫,先生,太烫了”,蓝心被烫的直哼哼,“不许扭!腿好好分开,不然再加一块毛巾”,骆易自然不会停手,擦到和体温差不多才重新换一块,这次是给两瓣屁股消毒,比刚刚要好受一些。 “下来吧”,蓝心如蒙大赦,随后又沮丧,她的惩罚要开始了。 小作精差点被绑架2(HH) 今天你有的挨(发刷/烫毛巾擦屁股后插着姜坐凳子) 骆易在放置工具架子上拿了把发刷,然后坐在沙发上,示意蓝心过来。她害羞的挡着前面快步走过来,发刷轻敲她的手,她只能把手拿开,露出刚刚被毛巾擦过的已经变成了粉红色的地方。“自己检查一下衣服,一会挡着我打屁股,我就多罚它10下”,骆易点点她阴蒂豆豆,后者此刻已经胀大,不必拨开包皮就能看到。 “是,先生”,蓝心不知道为什么骆易不让她脱光,现在和脱光有什么区别,他总是最能知道她害羞的地方……前后看看,把该系的带子系紧,扣子扣好,然后跪坐在骆易脚边。 “心心,”骆易身子前倾,对着底下那个小脑袋训话,“今天惩罚没有数量,我会打到你屁股没有一丝好肉,只要你想到这次惩罚就会屁股疼的程度”,骆易严厉的语气让蓝心身子一抖,而他描述的可怕场景让蓝心不顾他的冷脸抱住他的膝盖,“哥哥,我错了,不要那么罚我,我真的错了”。 在地下室的时候骆易要求她称呼他为“先生”,现在被吓的狠了,哥哥都喊出来了。 “晚了!今天你有的挨!” 骆易把她拎到自己腿上,烫毛巾刚刚擦过的屁股被热气熏的粉粉嫩嫩,女人虽然娇小,但身材比例很好,此刻趴在男人腿上,从腰到臀显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不必刻意屁股便高高隆起。 男人调整了下姿势,让欠揍的屁股翘的更高。发刷毫无预警地砸在屁股上,不寻常的力度显示出施罚者的怒气。落点集中在两个屁股蛋最肥的地方,臀肉被打得上下颤动。蓝心尽力忍了几下便受不住了,痛叫出声。 打了十来下,骆易停了停,让她缓口气,屁股上刚刚打的印子很快由白转红,浮现出两个红红的圆印来。蓝心手不老实的往后伸,骆易轻敲了一下以示提醒,她赶快收回手放好。 骆易是个冷情的人,其实冷情都不足以形如他,他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观察者,无法感知到普通人间的悲欢喜乐,比如说看一部优秀的电影作品,他知道此刻应该哭还是笑,观众的反应和他预料的一样,但他自身无法产生相同感受。 但是在遇到蓝心后,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了“人性”,他的心情会被蓝心牵动,她扔掉手环他会生气,她遇到危险他会害怕,她挨罚喊痛他会心疼,蓝心是他和这人世间的联系,是把他拉下“神坛”的人。所以现在,即使心疼他也要狠下心肠,给她一个难忘又不会真的伤害到她身体的教训,让她不敢再作死让自己陷入险境。 可怕的发刷又开始挥动,啪啪的击打声在封闭的地下室更显可怕,击破被罚的人的心理防线,蓝心哭了出来,用力扭动屁股踢腾着小脚远离发刷,却被骆易轻易钳制着躲避不了。蓝心不耐痛,骆易在罚她的时候没有特别苛责她的姿势,只要她努力保持,没有抗罚,小小的挣扎是允许的。 男人抿着嘴,一丝不苟的给她的屁股上色,他有力的胳膊圈着她的腰,结实大腿紧紧夹着她扑腾的腿,可怜的姑娘不知道,她越挣扎反而把屁股翘的越高,像是主动送到可怕男人的面前任他蹂躏。“先生,慢一点,我知错了,再不敢扔掉手环了……”,姑娘在他腿上哭喊的上气不接下气,异常可怜。 五六十下不放水的发刷效果惊人,大红色的圆印在屁股上扩大,颜色越来越深,两个臀尖处已有不少青紫,这里挨的是最多的。骆易放下发刷,轻柔的抚着她的背,让她缓一缓,小家伙头埋在胳膊里,慢慢哭声渐止,变成抽噎。 见她平静下来,骆易拍拍她屁股,蓝心艰难的起身然后跪坐在他腿边。蓝心有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含着水光的眼睛更加清澈无辜,眼尾殷红,眼皮鼻头也爬上了粉红色,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怯怯的看着骆易。但是对方看起来毫不动摇,递给她纸巾让她擦擦眼泪,薄唇吐露着刻薄无情的话,“休息时间”。 姑娘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把屁股挨到旁边的椅子上,还是被屁股上的疼痛激的发出一声闷哼。她把腿搭在两边扶手上,调整姿势尽力让腿分的更开一点。骆易拿着托盘过去,小家伙已经摆好姿势,腿间果然是滑腻一片。 蓝心自是感觉到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样,明明挨罚时真的很痛很怕,可她的身体会背叛她,表现的像是很喜欢这样。 再一次用烫毛巾擦屁股,骆易一只手掰着她的大腿根避免她动,快速给她把流出的水擦干净,甚至把毛巾摁到她探出头的肉珠上,分开她的花瓣把毛巾挤进去“吸水”,然后掰开她后穴把流到这里的水也擦干净。 “休息时间”时只要发现蓝心在刚刚的惩罚中流了水,都会被烫毛巾擦屁股,她抗议过,骆易说不擦干净难道她要把水流到地下室每个地方吗,至于为什么一定要烫毛巾,那是要罚她在不该动情的场合春潮泛滥。 愈来愈刺鼻的姜味预示了接下来的惩罚,骆易把她屁股往外兜了兜,拿起旁边一根削成肛塞状的老姜抵在她的后穴上。凉凉的姜让刚刚被烫过的后穴口一缩,随后主人控制着它慢慢接纳马上会让她辣到怀疑人生的异物。 今天的一切惩罚都是最严厉的,三指粗十公分长的老姜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怎么都纳不进去,而括约肌已经感受到了辣意,怎么都不愿放松。骆易皱眉,“是不是要抗罚?” 蓝心今天哪里有那个胆子,她又想哭了,“不是的,先生,是姜太粗了,啊,好辣”。骆易拍拍她屁股,蓝心艰难的起来换到跪趴的姿势。一只大手摁着她的腰,另一只旋转着姜往她后穴里送,蓝心前后夹击,只能尽力吞吐着后穴容纳。 终于是进去了,蓝心已经被辣的呼吸急促。骆易抱起她放到镜子前的圆凳上,凳子上放脚的横杆都被拿掉了,骆易在惩戒她的时候总是那么的有“创意”又细心……屁股一挨硬木椅面,蓝心就啊的一声叫出来,压到的伤处,进去更深的姜让她眼眶再一次红了,“手该往哪儿放!” “先生,好辣,要辣坏了,呜呜……”蓝心可怜兮兮抹了抹眼泪,把两只手放到脑后。圆凳的椅面可以转动,骆易把她转了180度,让她正对镜子,“不会的。腿叉开,腰打直,好好坐十分钟,反省你的错误”,说完转身出去了。 这便是“休息时间”,蓝心心中骂着骆易坏人王八蛋,一边嘶嘶的抽气。凳子的高度细心调整过,分开腿后两只脚脚尖只能勉强挨一点地,不至于坐不稳时直接摔下去,但是再多的支撑就没有了。屁股完全坐在硬板凳上,和椅面一丝缝隙都没有,屁股和后穴痛的痛,辣的辣。 骆易不在,蓝心眼神乱飘,实在没眼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想想也要羞死了。终于在她屁股发麻,后穴着火,浑身冒汗的时候骆易拿着水和护嗓药回来了。 小作精差点被绑架3(HH) 今天你有的挨(被绑在鞍马上挨藤条/又到“休息时间”) 姜终于拿出去了,蓝心的后穴不受控制的用力收缩几下,像是这样便能缓解辣意,辣得红彤彤的后穴,和已经恢复白嫩的花瓣对比十分显眼。两瓣屁股经过十分钟的罚坐变得更加肿胀,像挂了两个红灯笼,青紫的痕迹更多了。骆易让她去洗洗脸整理下自己,这次真的给了她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蓝心在盥洗室草草洗了把脸,抓紧时间揉揉她可怜的屁股和后穴。 蓝心回来的时候骆易正在擦拭藤条,她摩挲着屁股不想过去。“心心,我看你是想多挨几下”,今天的骆易实在铁石心肠,她只能乖乖听话,“裤子脱掉,挨藤条的姿势你知道的”。 “是,先生”,那条只能让她害羞一点裤子作用没有开裆裤终于还是脱掉了,她不敢再磨蹭,快速解开上面的扣子带子脱掉。蓝心伏在一张不大的桌子上,腿分开,踮起脚,脚尖内旋。从后面看,门户大开,姑娘家的美好之地看得清清楚楚,后穴比刚刚好了一点,不过还是很红。 姿势很标准,看来是能摆好的,平时就是太纵着她了,竟然敢喝陌生男人的酒,蓝心哪里能想到她乖乖摆好姿势也能让骆易生气,知道的话肯定要说一句阴晴不定的老男人! 藤条在一侧臀肉上摩挲两下,马上乘着风呼啸而至。“咻”一声,她可怜的屁股蛋留下一条肉棱,“啊!”,这一下太过狠厉,蓝心头高高扬起,像被掐住颈子的天鹅,手立刻紧紧捂着屁股。 “三个数,恢复姿势”,蓝心含着眼泪把手拿开,高耸起屁股迎接藤条。“咻咻咻咻”,同样力度的四下打在臀峰,蓝心过了好几秒才哭出来,捂着屁股哀嚎,说什么也不肯放开。骆易上前捏了她两个腕子,手一挥藤条斜斜的打下去,大腿侧也被波及。 她拼命挣扎,小腿乱瞪,骆易被踢到好几下。他直接扯着她绑到像鞍马一样的装置上,“反了你了!”,喜怒不形于色的骆易今日情绪颇是外露,佛祖也要被这个臭丫头气得升天。 手腕脚腕腰被皮带绑了个结实,蓝心抱着鞍马,脚蹬在两边的脚蹬里,腰伏低,屁股抬高,是个颇为方便的挨打姿势。她已经泪流满面,身体被禁锢着失去自由,她可怜的屁股像被抽裂,一下都挨不得了,施暴的男人怒气冲冲,仿佛这次惩罚才刚拉开序幕。 “哥哥,我真的不敢了,求你不要绑我,我不动了……呜呜……屁股要裂开了,哥哥饶我一次……” 见她实在害怕,骆易伸手不动声色的给她揉了揉屁股,刚刚十几下确实打得不轻,胖屁股被打得一道一道,布满红色的肿痕。 不过,这远远没达到“想起来就屁股疼的程度”,稍微安抚了下小家伙。骆易又拿起藤条,点点她肿的最厉害的棱子,“心心,想想你犯得那些错,你自己说你该不该被狠狠的抽一顿”,蓝心只敢心里说不该。见她“同意”继续被抽,骆易又开始往那个欠揍的屁股上甩藤条。 “三令五申手环要好好戴着,敢给我扔掉,嗯?”骆易边训边抽,打在屁股偏下的位置,他要让这个屁股一星期不能好好坐下。蓝心屁股小幅度扭着,根本缓解不了半分疼痛。 “没我的允许,甚至连个朋友都没叫就敢一个人去夜店是不是!”咻咻咻咻又是几下。蓝心简直痛的话都说不出,拼命摇头。 “哇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哥哥,轻一点,轻一点啊”,又是一下狠的,“该叫什么!” “啊!”要不是皮带拦着蓝心都要被这下起飞了,“先生!先生……我不敢了,不敢了!” 蓝心摊在鞍马上哭的要断气,骆易走过去把她脚腕解开,捏着改抽她的脚心,敢乱跑脚给你抽肿!两只脚各抽了二十下才放过她,这下蓝心只敢脚尖点着脚蹬,屁股撅的更高。 忽然大腿后侧挨了一下,“你还穿了超短裙是吧?”骆易的声音阴恻恻的,马上两边大腿也布满了红痕,整整齐齐的印在上面,又是各二十下。 脚心大腿自然不能像打屁股蛋那么打,虽然痛,但好歹还是让蓝心缓了口气。藤条摩挲着她膝盖弯往上大概十公分的位置,“这个地方以上你要是再敢露出了,我就拿皮带抽你的腿,听到没有?” 蓝心满脸又是汗又是泪,头发蓬乱,形象全无,还是颤着声音说:“是,先生”。藤条又回到屁股,收着劲儿抽了十下,骆易才把她抱下来。 骆易像抱小孩那样竖抱着蓝心,她圈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侧嚎啕大哭,骆易在她背上轻拍着。 就这么默默的让她发泄了一会。恶魔在耳旁低语道,“需要休息一下吗?还是一气挨完”。 蓝心简直想勒死他,她死死搂着骆易,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要,都不要,真的很疼了,绝对不会再犯了,手腕被切掉手环也不会掉的”。屁股上挨了一下,“说的什么怪话,我看你是没挨够!要不咱们继续”。 “不不,要休息,要休息”,她腿圈着他的劲腰。骆易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放到椅子上,开始重复上面的步骤。 骆易看着她狼藉一片的花瓣不知道说什么好,前所未有的重罚也没能阻止她“发骚”,他手指戳戳越发肿大的肉珠,扒开两片花瓣查看发了大水的充血的穴口,蓝心闭着眼睛装死。就着那滑腻的爱液,骆易赏了花瓣一巴掌,蓝心又痛苦又难耐的哼了一声,穴口又涌出一股淫水。骆易没好气拿起烫毛巾给她胡噜干净,擦到阴蒂的时候蓝心没忍住,拉着骆易的手揉搓自己的已经激动多时的豆豆,骆易由着她,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准确找到花穴口插进去抽动,没几下这丫头就没羞没臊的高潮了。 舒服了就该继续受疼了,不过没有用烫毛巾给她擦屁股了,插好了姜之后,骆易用吸满了消炎水的冰毛巾紧紧的包住她的肿屁股,依然是把放到圆凳上反省。 蓝心瞪着眼睛无声控诉他,还在高潮余韵中后穴就被插了姜,接着冰冰凉的毛巾就包了上来,消炎水蛰的她生疼不说,又被拎到凳子上罚坐。狗男人,他半个月不要想上她的床! “坐十分钟”,狗男人甚至愉悦的点了点她的鼻子,“一会咱们挨皮带。” “……”一个月不要想近她的身! 小作精差点被绑架4(HH) 今天你有的挨(皮带/羞耻的治疗) 毛巾解开那一刻蓝心倒吸一口冷气,她的身后可以用“五彩斑斓”来形容,碰都不敢碰。 “没事,看着可怕而已”,骆易轻描淡写的拍了拍肥美的屁股蛋,蓝心立刻发出嘶的一声,“一会打完再冰敷几次,几天就好了”。 简直狗嘴吐不出人话,她今天哭的太多,眼睛都肿成核桃,头也开始疼了,“你不爱我,你根本就是恨我,呜呜呜……” 骆易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双腿叉开让她屁股悬空,也不管她在怀里嘟囔些什么,摩挲着先把姜拔出来,怀里的丫头又开始嘟囔辣。 骆易把她放平让她趴在腿上,尽量避开屁股的伤处,掰开两瓣肥臀查看她的后穴。嗯,被姜撑开了些又辣的红肿,红彤彤的,看起来是有些可怜,他手指点了点穴口,好心问她:“要不要含个冰块?” 蓝心立刻抬头用肿成烂桃的眼睛瞪她,骆易轻笑一声不逗她了,拿了冷毛巾让她敷眼睛。 “最后二十下”,骆易大发善心的告诉她数量,不计数的责打真的让人奔溃。蓝心跪在沙发上,手扶着靠背,屁股高高翘起,承受屁股上最后的狂风暴雨。 “心心,我最生气的还不是你扔掉手环;你是多蠢,陌生人给你的酒你也敢喝”,皮带抽下,两个屁股蛋乱颤,掀起又落下,抽扁又弹回。 “天天提着耳朵和你说要有防范意识,一点用没有,我就该一天三顿照饭点抽你,肯定记得牢牢的”,骆易边训她边落皮带,全部打在伤的最重的臀峰,打完一下就让她缓缓,“差一点就差一点,你就被人“捡尸”你知不知道!” “哇啊……哥哥,我再不敢了,一定听话……”,蓝心根本保持不了姿势,被骆易按着腰结结实实抽满了二十下才放开。地下室久久回响着姑娘悲伤的哭声。 冰镇消炎水连敷了三次又仔细把消肿的药膏抹好,骆易也忙出一身的汗。上药的过程异常惨烈,蓝心直接捧着冰毛巾哭,哭热了再换一条。 再次以尿布式躺在检查台上,骆易拿出一块带着卡通图案的尿布,他说这次惩罚期的前三天,她都要包着尿布度过,剥夺排泄权。 第一次听骆易这么要求时简直匪夷所思,骆易说是由于她太不听话,导致需要退行回婴儿进行教育。 和骆易在一起,反抗是没有用的,但是骆易对她掌控的十分彻底,很多时候再进一步蓝心就感觉自己要奔溃,要永远逃离,但是骆易总是会停在最后一步,或许是自己的底线在不断退让呢…… 骆易捏着她两个脚腕拎起,小家伙的屁股经过治疗已没有一开始那么狰狞,肿痕收敛不少。他把展开的尿布铺在她身下,命令她抱起双腿。蓝心的腿间还是白嫩嫩的,这其实不符合他一贯的惩戒标准——里里外外抽肿抽红,鉴于这次屁股罚狠了,“前三天包尿布记得吧?不许偷偷脱掉,不许不喝水,换新尿布要主动找我给你换。” “是,先生”,骆易给她腿间倒了痱子粉,仔仔细细的摸匀,花瓣里面花穴口当然也没有放过,“前三天的早罚晚罚就罚这里”,骆易拍了拍她痱子粉味的“小妹妹”,蓝心瞪大眼睛,她还以为这次躲过了呢…… “怎么,让你小屁股休息一下不行”,蓝心摇摇头,她两个都不要好不好!骆易摸摸她的后穴,这儿已经不红了,“别说我不疼你,今天就不继续姜罚屁眼了,插个普通塞子就好”。 外面人人都夸的矜贵公子,随口就是“屁眼”这种粗鄙之语,真想让外人看看他的真面目!一根润滑过的肛塞抵住了她的后穴,狗男人说什么普通塞子,明明就是很粗一个表面还有各种磨人纹路的电动款。 “快点放松含进去,我们就能上楼休息了”,说的好像是我把他累着了,蓝心挨了一顿狠了,后面还有不知期限的惩罚期要过,心里疯狂吐槽骆易,骆易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了,似笑非笑的眯眼看着她。 “是,先生”,蓝心一个激灵,她惩罚期什么时候结束完全看骆易心情,上次她左脚先进门还被骆易延长了一天呢……她顾不得害羞,又把腿分开一些,屁股向上抬,用行动表现出她特别愿意。骆易揉了揉她的豆豆,“乖”,手指微动,把狰狞的肛塞往进送。 这个姿势其实不好进去,可骆易就是这么恶劣。只要遇到阻力,他就停下,蓝心被老姜辣的微肿的褶皱费力的张开,骆易的手指只给那么一点点推力,总算插进去三分之一。 骆易一看表,都过去五分钟了……他长指一缩把肛塞拔出,重新涂上润滑,掰开臀肉,打开开关迅速往后穴里插。蓝心被嗡嗡响着震动的丑东西折磨的说不出话来,“屁眼会不会放松?冰箱里姜多着呢,是不是还想来几根,嗯?” “不要姜……啊……慢一点”,肛塞在她肠道里造反,被摩擦过得地方又胀又麻。骆易控制着肛塞抽插了她二十下又才大发慈悲的关掉开关,扯开她合起来的腿,把尿布包好,抱着她上楼了。 蓝心在骆易怀里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冰,被套上什么东西,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条项链,当中坠着一枚硕大的粉红钻石。 额头被弹了一下,“你不是嫌手环不是独一无二的吗?” 其实骆易给她的首饰华服都堆满了衣帽间,之所以看到她的死对头继姐蓝珠发来的照片气愤不已,只是因为骆易三令五申让她戴着的手环,宁微居然戴着一条一模一样的…… 不过现在她知道了,富家千金宁微和骆易一点暧昧关系都没有,宁微在十年前就资助骆易的项目,骆易的时空实验见不得光,有了宁微的资金才顺利进行。不过后来宁微凭借时空游戏的大爆赚的盆满钵满,这和骆易的理论研究成果密不可分,两人也算互不亏欠。 可宁微发生了什么事,要走到绑架她来威胁骆易的程度呢?还有蓝珠,那照片是她偶然照的,还是和宁微串通的结果呢。 蓝心摸摸屁股,她这顿打挨的不轻,可是骆易也不能全怪她吧。 “骆易,你把宁微和蓝珠怎么了” 骆易看她一眼,“你想知道?要不我给你安排,你也去体验一下,回来保管把我说每句话都放在心上,再不敢给我淘气。” 蓝心赶紧摇摇头,骆易实验室的秘密她都知道,她的手环根本不是看起来的那么不起眼,权限是和骆易那条一样的。手环独一无二的不是外表,而是那些逆天的功能,骆易明明都告诉她了,可她还是赌气摘掉,也难怪他生气。 蓝心把他抱的更紧了些,自己普通又怎么样,骆易愿意和她分享一切,甚至实验室都向她敞开,在骆易那里,自己就是独一无二的。 想想骆易那些手段,嗯,不知道宁微和蓝珠怎么样了,肯定比现在的她要惨,活该! 小作精差点被绑架5(HH) 惩罚期的一天(三天惩罚期/包尿布/退行教育) 度日如年便是蓝心这几天生活的真实写照。 今天是惩罚期的第三天了,如果没有加罚的话,她就可以脱掉尿布换开裆裤了,可以成为一个文明人自己去厕所小解,而不是现在这样…… 早上八点,她红着脸嘘嘘到尿不湿里,委屈的看着骆易。骆易抱着她到了浴室,先给她脱掉脏了的尿不湿,然后把屁股冲洗干净,再把她放置到一个奇怪的台子上。 骆易在羞她的方面的创意简直层出不穷,这张台子是专门为她设计的成人版可移动尿布台,平时放到别墅二楼的储藏室里,惩罚期就会被推出来用。她此刻四脚朝天的躺在尿布台上,像个无性别的婴儿任由男人处置。 骆易用毛巾把她屁股上的水擦干,然后仔细翻看她的“小妹妹”,这两天早晚的惩罚全部罚在这里和后穴,还包了两天尿布,万一有什么伤口或者起疹子就不好了。 只见蓝心整个腿间一片粉红,仔细看花瓣上还有些极细的鞭印,这是昨晚被散鞭抽的,阴蒂豆豆也比平时胀大几分,昨晚这里被剥出来用细竹条抽了十下,还有十下是用带长条形皮拍的鞭子抽在后穴上,后来又被姜罚了十分钟才完成了睡前的晚罚。 骆易抚了抚阴蒂豆豆,蓝心立刻难耐的哼唧,地下室惩罚中高潮过一次后,她再没被允许高潮。阴蒂花瓣穴口后穴每天轮流被罚时一时痛一时爽的折磨,退行化教育被羞耻逼出的情欲,但骆易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不给她个痛快。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骆易,但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蓝心:你是不是不行)。骆易只是查看有没有不小心把肉珠上的皮肤抽破,毕竟这里非常细嫩,花瓣上隆起一条条肿痕有没有破皮,分开两片花瓣,这里面得嫩肉也被扫了几下,只是有些红肿而已,还有穴口…… 骆易拿毛巾擦去那里的淫水,穴口肿的有些厉害,散鞭和皮拍抽后穴时这里被扫到不少,小丫头又爱流水,容易有问题。“心心,今天这水怎么擦不完了?” “骆易,我……我好难受……”骆易发誓他只是单纯的帮她检查,小家伙却已经在高潮的边缘。 “不行,你羞不羞,你还在惩罚期呢!” “啊,哥哥,求你了~”骆易看着蓝心在尿布台上扭的像个妖精,骆易拎起她的腿,大掌在她还有大片淤青的屁股狠狠的抽下。 重重的巴掌瞬间唤醒了屁股上疼痛,整整五十下,蓝心眼泪汪汪的不敢再造次。骆易本来想让她的小屁股再休养一天的,可是蓝心现在被每天的惩罚弄得春心荡漾的,再罚那就是纯粹的情趣了,这可不是他的本意,他的本意还是让她疼更多些。 蓝心乖乖摆出标准M字腿,让骆易给她扑痱子粉,穴口更是被抹了厚厚一层。然后一根超大号温度计探入蓝心红肿的后穴,放置了5分钟后才拿出来。骆易煞有介事的看了看结果,“没发烧”,才把尿布包好。 她被抱到楼下,放到她的成人版儿童餐椅里吃早饭——一瓶营养剂,这三天她都只能喝营养剂,还会最讨厌的胡萝卜味的,她羡慕的看着骆易三明治熏肉咖啡,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吃过早饭他们去了书房,她被扔到骆易办公桌旁边的稍小一点的桌上,提前学习研究生的课程,谁家婴儿可以看书的,蓝心气愤不已。 在骆易的棍棒教育下才考上研究生,好不容易等待开学这段时间轻松轻松,现在又被禁足在家里。 蓝心捧着书装样子,不断的变换坐姿缓解疼痛,回想着她是怎么沦落如此的…… 前年她大四,历史系毕业的她找工作到处碰壁,可笑,蓝珠倒像是蓝胜天的亲女儿,早早给安排在自家公司里当经理,转年到蓝心毕业的时候,说蓝心是历史系的,哪个岗位都不合适。她再怎么说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蓝珠那所三流艺术学校也敢嘲笑她。不过自己进去也没用,蓝胜天的公司早就成她那个面甜心苦的后妈陈丽娘家的了,大舅子小姨子,连陈丽前夫的弟弟都进去了,倒是她这名副其实的蓝家人进不去。 她还不想去呢!她天生懒散不求上进,认真学习考上名牌大学只是给她那偏心眼的爸看看自己的能耐,可当她发现她怎么努力她爸都更喜欢当人家的后爹,她就歇了上进的心思混文凭了。 9月的时候生活费都断了,说已经毕业了要自食其力。她差点都要厚脸皮去卿青家当电灯泡混吃混喝了,这时,她被时空游戏公司录用了,才进公司就遇到了骆易,马上她就过上了幸福米虫的生活。 她和骆易在一起才半年也就是去年春天的时候,就传出订婚的消息,当时一片沸腾,莫名其妙的人都跑来和她说她配不上骆易,她那段时间和骆易天天闹。 骆易火速举办盛大订婚宴并打发她去考研,说是给她点事情做,就不能给她几个公司管管吗,当然也就是说说,她学历史的,管理一窍不通不说更是一点兴趣没有,她才不做这种操心劳力的事。去年备考的大半年的时间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她都想动用一下手环的特权找个女尊时空去当个昏君什么的了。 蓝心神游天外,半个小时后书一页未翻,她吓得赶紧回神。骆易当做没看见她的小动作,眼不见心不烦,高三一年用功就能考上名牌大学,蓝心是有点小聪明的,但是得过且过的性子拿鞭子抽也没用。算了,不闯祸平平安安就好了,骆易生生被这个丫头磨成了老父亲心态。 忽然手机进了电话,“陈贱人”,蓝心挑眉,她后妈找她干嘛,不知道是不是和蓝珠有关。 电话刚接起,“臭婊子,你把我女儿弄哪儿去了,姓骆的在哪儿,你们把我女儿弄哪儿去了”,陈丽歇斯底里的声音透过电话都高亢尖利。 蓝心把电话拿远掏掏耳朵,正要说话,那边传居然来继姐蓝珠的声音:“妈你怎么回事,我不就在这儿吗,爸你快劝劝妈,”对面又有了偏心爹的声音。 接着电话就挂了,这是怎么回事,蓝珠明明就在陈丽跟前,怎么来质问她呢……蓝心忽然看向骆易,心里有个猜测。 骆易高深莫测的看着蓝心,“再不好好学习,我就让你过去和她作伴!”蓝心赶紧坐正捧起书。 今天真是岁月静好(鸡飞狗跳)的一天。 小作精差点被绑架6(HH) 爆炒心心(大篇幅女本位doing描写) 八天,他们整整八天没有做爱了…… 这天晚上,又挨一顿屁板子,用力揉搓红屁股的蓝心泪水连连,一方面是痛的,另一方面是委屈。 三天痛苦的退化教育过了,又是每天的早晚罚,挨打已经够痛苦了,骆易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对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反而阴阳怪气,不假辞色。就算她杀人放火,已经被这样惩罚,骆易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呀(骆易可能更愿意她杀人放火)。 旁边的哭声简直听者流泪闻者伤心,骆易少不得暂时从文件中抬起头来。蓝心穿着惩罚服在角落里罚站,小姑娘的屁股这两天就没闲着,一天两顿,时时刻刻都红肿着,不过他自己下的手自己清楚,绝对没有超过她承受能力。 他走过去摸摸那个低头哭泣的小脑袋,蓝心却把他一把推开,一边抽噎一边说:“不要你管,你打死我好了。” 骆易嗤笑一声,一手捏了她两个腕子按到背上,赏了红屁股两个巴掌,手指往腿间探了探,果然一片汪洋大海。 蓝心羞的拼命挣扎,生理反应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忽然发现自己腾空而起,她被公主抱了。哭的头昏脑胀的蓝心搞不清楚骆易要干嘛,难道真的要打死她?这是要去地下室吗? 骆易把蓝心扔在床上,不顾蓝心的挣扎扯开她的腿,把花穴的水擦的干干净净甚至皮肤有点干燥了才停手。还给她戴好眼罩,确保她什么都看不到。 “自己扒开,把骚豆子露出来”,蓝心有点反应过来了,急不可耐的剥开阴蒂外头小小的包皮。调到最高档的吮吸按摩棒直接怼上她的阴蒂,蓝心毫无准备, “啊!”一声长长的淫叫,一阵白光在蓝心眼前绽放……她秒潮了。 骆易掰着她的大腿根不许她合腿,等高潮的劲过了才关掉按摩棒。他盯着蓝心像小鲍鱼一样肉肉的、暂时干爽的私处,过了几秒,反应过来的花穴涌出一大股淫水,而蓝心还在剧烈喘息着。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蓝心爽的说不出话。她的菊穴一片濡湿,骆易的手指正在那里画圈,指尖蘸着淫水尝试着在后穴口进出。 他现在是那么的有耐心,仿佛拿着三指粗老姜往菊穴塞的人不是他。狗男人直接送她到顶峰,现在又这么慢慢磨她。 后穴被异物侵入其实本身并没有多少快感,甚至有点不舒服,但是有人在玩弄她后穴的认知却让她兴奋不已,更何况此刻骆易的目光一定在盯着她的……被视奸的感觉让蓝心又羞又爽。 花穴的水不停给骆易提供润滑,后穴口被骆易的指尖磨的失去了警惕,一根手指畅通无阻的在后穴进出着。 过了一会,骆易抽出手指,往上看了看,那颗骚豆子红红肿肿的探出头,被刚刚的按摩棒吸的有些干燥,好不可怜。 忽然,什么都看不到的蓝心感到一个凉凉的湿湿的东西划过阴蒂…… 啊,是骆易的舌头!蓝心不受控制的想合住腿,却被骆易掐住腿根,“好好扒开你的小逼,骚豆子露不出来我就每天抽得它再也缩不回去!” 蓝心呜咽一声,双手一用力把自己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展示给专制的暴君。凉凉的舌头先是舔过整个花户,留下一片酥麻,又在她的花穴口流连不已,仿佛她的淫水是什么玉露琼浆。 然后,重点对付她的阴蒂豆豆。刚开始还很温柔,在阴蒂周围轻柔的打转,快感迅速攀升,蓝心感觉所有的血都往头上涌,她有点缺氧;淫叫忽的变了,腿间的脑袋有些粗鲁的吮吸她脆弱的肉珠,直把它吸的又肿大几分。蓝心下面仿佛泄洪,腿也开始不住哆嗦。 花瓣又麻又痒,那是尝过性爱又久被空置的渴望,那股麻痒蔓延到花穴口,有点想让什么东西进来插一插了…… 骆易的舌头灵活拨动着肉珠,蓝心爽的屁股乱扭。前不久才高潮过,但是腿间那条肆虐的舌头让她又有点难耐。 一根热热的肉棒抵在她的腿间,蘸了蘸她的淫水,在穴口试探性浅浅抽插,空虚了很久的穴口热情的挽留。骆易强壮的身躯伏上来,蓝心立马搂住他。 “这么热情”,骆易轻笑,想要索吻,蓝心却嫌弃的偏头,“小丫头片子,爽过就扔,自己的东西也嫌弃”,虽然这么说,还是去漱了口。 这下骆易没那么好的耐心了,直接一插到底,蓝心的叫声堵在喉咙里,骆易有些粗暴的亲她。 蓝心感觉自己被填满了,粗大的肉棒撑开穴口,虽然分泌了足够的润滑,却还是被撑的有点点痛。 骆易到底心疼她,并没有一开始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而是小幅度摆动劲腰,慢慢才加大了幅度。 好爽,真的好爽。她麻痒的花瓣被撞的啪啪作响,穴口每捣一下就带出滑腻的淫水。插了好一会,肉棒忽然一下毫不留恋的抽出,蓝心委屈的哼叫。 眼罩摘掉,屁股被打一下,“跪好!”骆易的声音也带上了丝情欲。蓝心手脚瘫软起来,小脸红扑扑的,微肿的眼睛又带上了水色,因为一时不适应光线微眯着。 骆易的那根凶器就恬不知耻的挺在那里,龟头凶狠的对着蓝心,整个被淫水润的油亮油亮的,是狰狞的紫红色。 蓝心不敢再看,翻身跪好。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肉棒又迫不及待的插进来,蓝心不由自主的往前爬想躲,被骆易握住细腰往肉棒上按。 “啊,太深了,骆易,轻点”,骆易亲亲她的侧脸,“吃的下去,刚刚不知道是谁在书房想肉棒想的都哭了”。 “你不要脸!”蓝心恼羞成怒想甩开骆易,被骆易狠狠一顶,握着她的腰凶狠的抽插起来。这个姿势本就进的深,蓝心头埋在枕头里,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快了慢,慢了快,正面背面侧面,床桌子窗户,蓝心被好一顿爆炒。 最后,蓝心坐在大肉棒上轻摆柳腰,骆易的大掌一会狠狠落在臀侧,一会有技巧的揉捏她胸前的小桃。女上位是蓝心最容易高潮的姿势,她揉弄阴蒂的手指忽然加快速度,小穴里的大肉棒也胀大几分,骆易迅速有力的挺动几下,两人齐齐攀上高潮。 蓝心无力地趴在骆易身上,小穴里的骆易的分身还在不停的抽动,他时不时还故意挺动几下,引来蓝心甜腻的哼哼。 骆易抱着一丝力气也没有的蓝心进了浴室,洗干净后抱着他的心肝宝贝睡了。 是骆易追的我-“浪漫”的相遇 引子 每当有人或好奇或不怀好意地问蓝心,她是怎么拿下骆易的,让她给大家传授传授钓金龟婿的方法时,蓝心总是回答:是骆易追的我!你们爱信不信! 大家自然不信,如此三翻四次,蓝心气急败坏地对骆易说:“明明就是你追的我!”骆易像是随口哄她,“心心这么好,我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排除万难才追到手的,真是不容易。” 蓝心心虚,但表现得理直气壮:“可不是,当时追我的人多着呢,要不是看你心诚,还不定选谁呢!” 金丝眼镜后的锐利眼睛扫她一眼,并没有说话。但是晚上两人探索人体奥秘时,骆易逼她换上一条半身裙,那裙子窄了些,废了好大劲才把拉锁拉上,她的臀部被绷了个溜圆,腰勒的细细的,别提多性感了。 她觉着这裙子有点眼熟,心想骆易也逃不过制服诱惑,对着骆易大摆性感Pose,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被骆易按到书房的桌上,拿戒尺狠狠抽了一顿…… 裙子卷到腰上,花阜早就泥泞一片,骆易站着上她,这个姿势穴口被撑开的感觉特别明显,正当她被肏的站都站不稳时,骆易在她耳边说:“心心还记得这条裙子不?当时也不知道是谁穿着这条裙子扭着屁股在我办公室进进出出,屁股扭得太厉害甚至撞翻了我的咖啡,被我用戒尺抽肿屁股……然后和现在一样,站着被我上……小逼和现在夹的一样紧……” 蓝心小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干得太厉害了,她急切的探头去寻骆易的嘴唇,不想让他再说了。 第二天,Prof.Luo的公开签名变成了:To 心心,三百九十八天前,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如同牛顿的苹果一样,不受控制地滚落在你脚下,天上人间,从此你是我唯一的光,追逐你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 骆教授不符合人设的表白酸倒了所有人的牙,从此,再也没有人问过蓝心谁追谁问题。 正文:“浪漫”的相遇(我可以做你的白骑士吗) 蓝心是个得过且过的性子,大家都这么说。言辞激烈些的,比如外公那边的亲戚,会说她烂泥扶不上墙。 她爸蓝胜天是靠着岳丈起的家,一路升官发财死老婆,好事占尽了,转头娶了青梅竹马,把前老婆的势利眼亲戚打出门外,狠狠出了口气,当初那些人一口一个上门女婿说到他脸上,哼!也有今天! 蓝心听着她外公的妹妹一大家子各种挑唆,软话硬话一箩筐,内心毫无波澜。 说白了,妈妈是个恋爱脑,看上个中山狼,因为生的是女儿不是儿子没能给心爱男人留个后,活着的时候整天对着她唉声叹气;外公看不起女人,没有儿子没有侄子没有外甥,那就相信女婿,只因为女婿是男人,后路都不留也要把财产给到男人手中才放心。现在家产被外人把持,只能说预料之中,必然的结果。 她爸蓝胜天也只是赶上了好时候,猪都可以吹起来的几十年风口上,公司也就那样,她相信不会很久,蓝胜天就会千金散去还复不来,她可不想费那个劲儿,看他们得到了又失去发狂发癫不是更好。 当然,她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通透”,也伤心过怨过,为什么明明她才是亲生女儿,蓝胜天却对蓝珠,不,对李盼儿(蓝珠本名)更好,现在明白了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自己并不是爱的结晶,而是他不光彩岁月的证物。 所以她并没有听周围的人说的,怎么和后妈继姐争宠,怎么重获爸爸的欢心,父女血亲都要靠争,算怎么回事。她不想去争,也没用主动反击那对蠢货母女,心中的这种执拗,其实还是对蓝胜天有期待,对他们的父女情有期待。再者,她要是争来了,岂不是让她妈她外公在地底下不安吗,毕竟这财产父女俩从来没有想过留给她。 遇到骆易的时候,是蓝心二十几年生命中的低谷,又一次经历那种被亲人抛弃的无助。 第一次是她妈死的时候,病床上的女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对着蓝胜天眼含着热泪,饱含深情,不忍心丢下心爱的男人受苦,没有她,他可连热饭都吃不上;看向哭泣的女儿时却满是厌恶,是女儿害得心爱的男人断了后。 所以蓝胜天当着后妈继姐的面说她不能进公司的时候,说要断掉她生活费的时候,她又想起他妈临死前那厌恶的眼神,麻利儿的从别人的三口之家退了出来——继失去妈妈之后,她连爸爸也没有了。 时间回到两年前,骆易28岁,蓝心21岁大学毕业两个月的时候。 按说蓝心面试根本惊动不了骆易。她当时应聘的岗位是时空游戏公司——幻·镜的办公室助理,骆易正好是公司股东,办公室助理有一些事需要和股东对接,但一般也是找股东的助理,不会直接和股东打交道。 但就是这么巧,骆易那天正好去幻·镜处理事务,还破天荒的把手机忘在了办公室,他只能回去取。当他经过一楼接待室的门口时,一眼看到了里面等着面试的蓝心,青春靓丽的年轻女孩周身却围绕着悲伤又厌世的氛围,脸上却笑盈盈的。像绝望的人沉在巨源中,看到路过的人,却连伸手求助都不愿。 她的绝望和悲伤直击骆易,那一刻他感同身受,这还是他第一次产生类似情绪,并且,他强烈地想知道她的一切,想拉她上岸,想让她发自内心的笑。 骆易是个行动派,立刻授意录用蓝心,这岗位既不重要又没有利益相关,且大股东为着这么件小事第一次开口,那边自然卖他这个人情。 骆易一边又去把蓝心查了个底儿掉。还真是个小可怜,骆易看着桌上的资料想。其实比蓝心可怜的人不知有多少,蓝心毕竟衣食无忧的长大了,这一点就胜过世上许多人了。 自己虽然对蓝心势在必得,却怕贸然出手吓到她。本来骆易想得很好,她是幻·镜员工,最近公司不太平,他也要经常过去,相处机会很多,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但是他发现蓝心一进公司,那些毛头小子就对着蓝心大献殷勤的时候,觉得这慢慢来恐怕不行,得想个法子先把她纳入羽下,再慢慢培养感情。 收到录用通知的时候,蓝心终于松一口气,她把打包了一半的东西拿出来重新摆回狭窄的出租屋里,再找不到工作,她就要厚着脸皮搬到好朋友卿青那里住了。 面试的时候面试官就说明过这个岗位的工作内容,那些事基础又繁杂,就这样一起面试的个个都是卧龙凤雏,她以为自己没戏了呢,现在居然收到了录取通知。蓝心暗暗下决心,从此她就为自己而活了,不会再和蓝胜天那块料耗着。 上了几天班,工作渐渐上手。这天上午她见到了传说中的骆易,她虽然是历史系的,但也听说过学校的传奇校友,风云人物骆易,外号骆神。 骆易在她眼中一直是爱因斯坦那样的形象,没想到本人长这个样子,俊美又矜贵,居然还戴着金丝眼镜,一般人戴着太装了,但是他戴好合适,多了丝禁欲气息,太犯规了,完全长在她的审美上啊! 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蓝心脸红了,除了因为对方是大帅哥,也是被骆易的压迫感扫射到。他是瞪了自己一眼吗,是因为刚刚和二楼游戏开发部那几个小伙子说话太大声了吵到老板了吗…… 一整天蓝心过得心神不宁。这帮人天天说骆神智商有多高,骆总工作狂一个,骆教授性格有多龟毛,但没有人说过他长得这么帅啊。骆易也是低调过头了,网上连张照片都没有,梦中情人忽然活生生站在面前,真是猝不及防……她还觉得自己有花痴的潜质。 工作效率不高,蓝心自然是加班了,今天周五,大家自然早早下班过周末去了,偌大的办公室,只有她还在准备下周一股东会的材料。她正骂着自己不好好工作,居然敢肖想骆神的时候,正主忽然出现了……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入秋后微凉的夜晚,行人步履匆匆。餐厅的落地窗边坐着一对男女,如果人们停下脚步望过来,会发现闲适的坐在那里,气场强大的俊美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时空论大神骆易,而他对面拘谨的坐着位满脸红晕的年轻姑娘。不知道骆易说了什么,姑娘忽然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还没从和骆易单独吃饭的激动中回神,她又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得呛了水,骆易站起来帮她拍背缓解,他的动作关切温柔但又不冒犯,蓝心从小很讨厌别人的碰触,这次身体并没有抗拒的感觉。 她终于缓了过来,”骆教授你是说,你想当我的白骑士,那是什么?” 骗你入陷阱的说辞罢了…… 骆易觉得自己简直是狼外婆在哄骗小红帽,仔细和蓝心解释了一遍他找到的借口:自己有白骑士情结,见到蓝心的第一眼产生了救助她的想法,希望蓝心可以当他的伴侣,这样不仅蓝心可以得到帮助,自己也可以在照顾伴侣的过程中获得满足。 但是放心,等蓝心步入正轨后自己的白骑士症状也会消失,会撤出这段关系,从此放手,不会纠缠她,深藏功与名。他们甚至可以拟定合同条款,先以半年为期,到期后视两人状况决定需不需要续期。 对面的小白兔听后眼睛亮晶晶的,看来是相信了。 蓝心震惊于骆易的敏锐,她这段时间确实处在低谷,但是身边没有一个人看出来,骆易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肖想了人家一天,蓝心也自忖骆易实在犯不上骗她,他年纪轻轻名利双收甚至还有副好皮相,再说他能骗自己什么。 骗财?下月初发工资后她的钱估计刚够下季度房租,正想着找个兼职赚生活费。骗色?她红着脸看看西装革履禁欲系的骆易,也不是不行……合同也只有半年时间,没什么不可以答应的。 蓝心马上同意了。 牛排上来了,骆易自然的把她的全熟牛排拿过来帮她切块,蓝心抿了口红酒自以为隐蔽地看了他一眼。骆易在帮她切牛排!她爸都没这么做过,算了,不提那个渣爹,晦气。 骆易看了眼几乎见底的酒杯,心想是自己看起来很让人放心,小姑娘第一次和他吃饭就敢不停喝酒,还是这小姑娘酒量过人。 小桌中间的烛火摇晃着,用餐的男女见气氛正好,蓝心脸上的红晕就没有褪下去过,眼神也逐渐迷离,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骆易看她胃口还挺好,问她还要不要再点餐。蓝心有些羞赧,她从不攒钱,今朝有酒今朝醉,被断生活费后就有点拮据,都是靠营养液度日,好久没吃过新出锅的食物了。 不过也不敢多吃,怕肠胃不适。她摇摇头,又去端酒杯,这么好的红酒也好久没喝到了。骆易看她要去端第四杯酒了,把想说教的欲望压了又压,第一次先算了,太严厉了吓退她怎么办。 “骆教授,我今天好开心,来,我们干一杯,庆祝你成为我的白骑士,我先干为敬!”大学的时候蓝心和一群富二代朋友整天胡混瞎玩,这也是蓝胜天断她生活费的原因之一,现在喝多了点以前的作态就出来了。 骆易眉心跳了跳,当他俩是兄弟拜把子呢,还先干为敬。他伸手夺下酒杯,“蓝小姐的诚意我感受到了,我开车没法喝酒,就不和你干了。” 蓝心还要说什么,骆易一看表:“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蓝心有小动物的敏感,知道骆易不高兴了,她简直昏了头了,骆易可是教授,搞研究的,怎么可能喜欢酒吧KTV那套,酒没喝多少她就开始说醉话了。完了,骆易不会想反悔吧…… 她的大脑此刻高速运转着,不对,骆易有白骑士情节,她表现的越糟糕他才越想拯救她。当机立断站起来:“骆教授是不是看不起我,怎么一口酒都不喝,现在有代驾的,骆教授不会年纪太大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骆易有一瞬间石化,能让他哑口无言的人不多了,而且他很久没感受过酒桌文化了,居然是在西餐厅由一个年轻姑娘说出来的。 对面的蓝心甚至挑衅地看着骆易,骆易气定神闲的靠坐在椅背上,一副大佬姿态,他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蓝心,蓝心顿时觉得这一眼威压甚重,讪讪坐下了。 气氛僵住了,还是骆易打破沉默:“还有什么想吃的吗?可以打包带回去。” “想吃冰激凌……”骆易看看桌上已经空了的两只冰激凌杯,眯了眯眼睛。 “还是不要了,冰激凌回去就不好了。”骆易满意她此刻的乖觉,叫来服务生打包两份甜点,结账走人。 外面雨还在下,刚出餐厅门,喝多酒又穿着高跟鞋的蓝心就被滑了一下,骆易眼疾手快的搂住她,两人六目相对。 蓝心赶紧站稳,这桥段也太恶俗了吧,骆易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刚刚的对视让她心乱了,刚刚被他抱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还有他身上的味道,她一点都不讨厌…… 手软脚软的坐进副驾驶,蓝心几次都没有把安全带系上,骆易倾身过来,她条件反射般的闭上眼睛,他要吻她了吗?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身前一紧,安静的车厢里传来咔哒一声,蓝心睁开眼看看系好的安全带。原来骆易只是看她笨手笨脚,帮她系安全带而已,自己是怎么了,大秋天的思春了吗。 骆易发动车子,撇到蓝心懊恼的表情,有点想笑,她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是想吻她,但是怕被她当做色狼,没想到小姑娘和他想的一样。过几天吧,今天已经进展神速了。 车子直接开进蓝心租住的小区,门口也没有人管,骆易看看这小区环境,皱了皱眉。 破旧小区里一辆迈巴赫停下,旁边路过的人频频行注目礼。那红酒后劲很大,蓝心此刻酒意上头,知道到家了要下车,迷迷糊糊地说:“今天谢谢骆神了。”然后摸了半天摸不到安全带的扣。 骆易看着蓝心那只小手马上就要摸到他大腿上了,叹口气,帮她解开安全带,认命的把小醉鬼扶上楼。醉鬼犯倔非要自己开门,却半天拧不动钥匙,骆易正说帮她,里面的门忽然开了。 骆易一把把蓝心拽到身后,一个大汉气呼呼的说:“干嘛呢!眼瞎吗!连自己家门都不认识!”他身后还有女人孩子,疑惑又畏惧的看着他们,显然是蓝心认错门了。 他只得道歉,幸亏对方没有报警,顺手把刚刚的甜点拿给人家赔罪。 重新下了楼,骆易叫了几遍,蓝心倒在他怀里呼呼大睡,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狠狠抽了她屁股两下,怀里的姑娘嘟囔了句屁股疼,再一次没了反应。 很好,骆易心想,蓝心,这是你自找的,那咱们就跳过相处步骤,直接同居! 就这样,小红帽自己作死,把自己送到狼外婆手上,被狼外婆直接叼回了窝。 是骆易追的我-这就同居了吗?(H) 这就同居了吗?(没有达到要求是会有惩罚措施的/OTK) 秋日阳光明媚的午后,关闭的房门里传来击打的声音,以及年轻女子压抑的痛呼声。 “骆易,轻一点,太痛了…” “我惩罚你的时候”,骆易挥向那个挺翘臀部手掌并没有减轻力度,“要称呼我为先生”。 “是,先生。”骆易的手和她的屁股只隔着一层轻薄布料,实在起不到什么防护作用。 蓝心脸上爬上红晕,不知是羞得还是痛得,隐藏在宽大的男士睡裤中的两只脚丫勾在一起,跟着被掌掴的臀部上下晃动。 昨晚才说要当自己白骑士的男人,现在却把自己按在膝上打屁股!这到底是什么神展开! 时间回调到今天早上,她醉酒后在陌生的床上醒来,不过还好的是自己衣着整齐,旁边也没有一个裸男。 庆幸过后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蓝心懊恼地捶打枕头被子出气,她怎么可以第一次和男神吃饭时就喝醉酒,甚至对着人家撒酒疯!。 等等!她看着身上的男士睡衣,谁给她换的衣服,不会是骆易吧……不是不是,骆易这种有钱人,家里肯定有住家保姆的,肯定是保姆换的。 刚出房门就被骆易劈头盖脸一顿训,他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估计此生从没有见过自己这种奇女子。她后来居然还吐了自己和骆易一身,而这个房子只是间普通公寓,哪里来的住家保姆,所以是骆易帮自己换了沾着呕吐物的衣服,蓝心羞愧得简直想从此隐姓埋名换个城市生活。 自己昨晚是被哈士奇附体了吗,怎么那么能闹腾啊。蓝心边洗澡边想,洗到臀部的时候忽然一痛,她转头一看,发现自己身后居然是粉红一片,又赶紧检查其他地方,发现什么都没有,难道她是摔了一跤吗……但是颜色很均匀,摔可以摔成这样吗?算了,不管了,也不严重。 刚刚那通训话最后的结论是:她得今天之内搬过来,不然她无法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当时骆易说的头头是道,自己也频频点头同意,可回过神来想想,她这是上了贼船,同意了和骆易同居吗? 这发展也太快了,可……首先她没有胆子和骆易说自己不搬,她既然答应了再者这套房子只是离游戏公司近,骆易要忙的事多了去了,精力主要还是在实验室,其他还有教学任务、投资什么的,游戏公司去的很少,那她和自己住一起的时间肯定也少。 她拿出手机查“白骑士情结”,确实和骆易说的差不多,不过骆易没说的是“白骑士对伴侣有强烈的控制欲”这点。 “控制欲”三个字让蓝心心头一跳,不过和一般人不同,她产生的不是畏惧感,而是……隐隐的期待。 蓝心百无聊赖的拿勺子划着白粥,这一桌真是够清淡的,清淡到一点胃口都没有。 “骆教授”,蓝心斟酌着开口,“你以前救助过别人吗”。 骆易看着对面的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小狐狸,嗯,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小狐狸,“叫我骆易,你并不是我的学生。没有,你是第一个。” 蓝心小小窃喜一下,转瞬又想,人家只是说自己是第一个又没说是最后一个。况且,她对骆易目前只是出于皮相的喜欢,骆易到底在真实生活中,亲密关系中是怎样一个人还未可知,现在这样是最好的,伴侣嘛,炮友、情人、谈恋爱都可以称为伴侣。 骆易看她又开始神游天外,敲了下她的头,“好好吃饭。”蓝心赶紧拿着勺子往嘴里送粥,骆易给她夹了筷子菜,“菜也要吃”,她又去吃菜。 她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呢……不过,她瞟了眼骆易那只敲她头的手,白皙,修长,手背上有不用力也贲发的青筋,她并不知道这只手以后将无数次的痛击她的屁股,现在,她只觉得那只手真他妈性感。 骆易第一次庆幸他有这副皮相,不然对面的姑娘怎么会信什么白骑士,只会觉得他想包养她,也不会像现在一样一直偷瞄他。 对着美男胃口都好了几分,蓝心吃了个肚儿圆,骆易才停止了投喂。 饭后,他们在书房里相对而坐,很有几分谈判的架势。 “骆教授,不,骆易,你怎么定义伴侣呢?” “我要求我们之间的伴侣关系具有排他性,换句话说,你不可以和其他男性有超出社交的关系。” “哦……”拿帅大叔钱找鲜肉弟弟的路堵上了。 蓝心的反应让骆易眯了眯眼,“咱们谈谈合同的问题”。 谈这个她可就不困了,蓝心一下子就坐直了,她觉得此刻骆易说的每个字都是佛祖的梵音。 “住的话,就像我们早上说的,你今天就搬到这套公寓来,我在本市还有四套房产,合同里面有具体信息,在我们关系存续期间,你都有使用权。” 至于为什么只有本市,当然是以防她一言不合偷跑,自己还给她提供了落脚地,所以就本市的吧,好掌控些。 蓝心不知道骆易的险恶用心,昨天她还是住着一室一厅出租房的打工人,今天她就有五套房子可以随便住了,再一次感叹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车吗?你也可以去我车库里挑。” 骆易的车库里一定有不少跑车,开起来一定很过瘾,好久没去飙车了,蓝心跃跃欲试。 骆易不知道她脑子里的危险想法,继续说道:“我早上已经申请副卡,平时的消费你可以刷卡。” 蓝心全程说不出话只会点头,骆易的卡肯定没有上限的,她这是一步到位,过上了财富自由的生活。 “当然”,骆易话锋一转,“有付出才能有回报。你的责任是要遵从我对你的规划、要求,如果没有达到”,他刚刚还蛊惑人心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是会有惩罚措施的。” 蓝心怔怔地望着骆易,眼神里并无震惊讶和反感,反而是害羞、惊喜和期望。骆易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一眼看到她是有原因的。 “我…我答应的”,蓝心低着头,隐秘之处传来一丝凉意,她湿了……骆易递过来一份合同,蓝心粗略看过,嗯,并没有让她赔钱的条款,痛快地签了字。 骆易把那份合同放入保险箱,对上蓝心惊讶的眼神。“现在,我们来谈谈你昨晚醉酒的问题。” 谈着谈着就变成开始的一幕,蓝心趴在骆易膝头被教训屁股。 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痛感累计,身后温度渐高,蓝心痛得直哼哼,身体反抗的越来越厉害,骆易一手压着她的背,让她屁股翘的更高,另一只手威胁地放在裤腰上,“再乱动就扯了裤子打。” 蓝心僵住了,她穿的是骆易的睡裤,底下什么都没穿…见她不动了,骆易的手掌又开始挥动,两个臀瓣上一边一下,蓝心的眼睛慢慢红了。 底下的小脑袋传来啜泣的声音,骆易把她拉起来,果然蓝心开始抹眼泪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就能喝得人事不知,你说你心有多大。” “我那不是和你吃的饭吗,对别人我才不这样!”蓝心不服气的嚷嚷。 “所以小惩大诫,教训你几下给你提个醒。”骆易看她还是不服气的噘着嘴,一把把她近,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屁股悬空,轻轻给她揉着。 被骆易抱着的事实让蓝心暂时忘了热辣的屁股,陌生的男性气息紧紧包裹着她,从昨晚开始,她已经被骆易抱了几次了,但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有这么清晰的感受。结实的硬邦邦的高大的男性身躯,和自己的那么不同。 还沾着点泪水卷翘睫毛轻微的颤抖着,骆易忍不住吻了下她粉红色的眼皮,“好了,别哭了,我保证晚饭前就不疼了。”手指稍微加了点力气在肉多的地方捏了一下就离开了。 蓝心抬头,受到了近距离的美颜暴击,她看向骆易的眼睛,受了蛊惑一般的凑上去,轻轻吻上了骆易的唇。 男人明显一怔,惊讶于她如此主动,凉凉的触感让蓝心稍许回神,不过她并没低头害羞,而是有点挑衅看向骆易。 只亲了对方眼皮的骆易明显读懂了那眼神,扶在她腰上的手掌骤然用力,一只大掌扶在她脑后,骆易略微粗鲁的吻了她,并不是蜻蜓点水的印一下,而是津液交换的纠缠。 一吻结束,蓝心下巴搭在骆易肩上,些微有些气喘,骆易倒是没什么,但是两人的心跳都有些快。 蓝心十分确定,她对骆易动心了。 同居就同居吧。 是骆易追的我-恋爱的酸臭味 恋爱的酸臭味(控制欲初现端倪) 死亡周一,蓝心迈着沉重的步伐去乘地铁,不停的打着哈欠,还好三站就到了。 当然,背后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是昨天一整天,骆易都在拎着她穿梭于各大商场买衣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因为不满意她一衣柜的“辣妹”装,让她在商场试了一天的衣服! 事情要从周六晚上说起,骆易找的搬家公司行动迅速,晚上九点钟她出租屋里的东西已经融入这套黑白灰商务风公寓了,她也终于换下了那套男士睡衣。 骆易主动提出自己睡客房,蓝心也正有此意,她确实还不想和骆易睡一张床。正当她欣赏自己的高档衣柜时,骆易端着牛奶进来了,他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衣柜,但并没有说什么。蓝心松口气,她衣柜五颜六色的,去夜店酒吧的辣妹装,平时是酷girl打扮,也就找工作时买了两套套装。 喝完牛奶,两个人纯洁的交换了个晚安吻就各自睡下了。 睡觉时蓝心看到她身后粉红一片,还是有些酸痛,骆易还说什么晚饭前肯定没事了,她揉了揉自己两团肉,忽然福如心至想到她醉酒时肯定也是被骆易打过屁股的,哼! 蓝心揉着揉着睡着了,梦里有人一会打她屁股一会抱着她深吻一会把她摆成各种羞人姿势做些少儿不宜的事,第二天她的小裤裤一塌糊涂。 周日早饭时蓝心都不敢看骆易,因为昨晚春梦意淫的对象此刻正襟危坐,衣冠整齐到立马可以参加股东大会,谁在家也穿成这样,喉结都不漏的。骆易像是没看到蓝心的异样,提出一起出去添置些物品,蓝心欣然而应。 自然而然地逛到了服装店,蓝心兴致勃勃地试衣服,可她试的衣服都被老男人挑出点小毛病,女生嘛,同行的人皱皱眉就不想要了。 慢慢地,骆易给她推荐起了衣服,并且不惜展示他丰富的词汇量来描述她穿着是多么的合适,多么的美。手提袋越来越多,蓝心也被“金主”的慷慨惊吓到了,那句“都包起来”像是有魔力,她越试越上瘾,最后司机都来了三个,才把那些摞成小山的包装袋运回去。 回到公寓的时候她浑身都累散架了,谁能想到花钱这么累呢。可是公寓的衣柜是不足以放下她新的衣服包包首饰鞋子,那怎么办呢…骆易此刻提出了非常合理的建议,那些旧衣服可以放到别墅去,那里的衣柜够大,她先穿新的。甚至他不顾夜已深又一次叫来了搬家公司,把昨天才搬进来的东西又搬出去。 睡觉前,享受了美男捏腿服务的蓝心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喜滋滋地欣赏着她的新衣柜,越看越不对劲,这些衣服看起来都差不多好不好,简直写满了四个大字,“良家妇女”!和她的旧衣柜形成鲜明对比。 狗男人,不满意她的衣服不直说,耍心眼把它们全换走了,她现在也不能冲到客房去指责他,简直“有苦说不出”。 蓝心气得没睡好,第二天还是骆易把蓝心叫起来的,她装作有起床气趁机蹬了他一脚,直接被掀了被子重重抽了几下屁股。 吃早饭时候蓝心还是气哼哼的,见他在认真看平板,自以为隐蔽的朝他翻了好几个白眼,“蓝心”,骆易微笑着放下平板,走到她面前,“你是不是一大早就想吃竹笋炒肉了”。 蓝心哼了一声没回答,骆易揉揉她的头发,“好了,你得承认那些衣服现在不合适穿了,别气了,挑三件最喜欢的留着好不好?吃好快去上班了,地铁路线都查好了吗?” 骆易在这些方面还是很贴心的,她只是个小助理,天天有专职司机接着上下班也太奇怪了。 蓝心讨价还价,“十件!” “看来你是都不想要了”,骆易转身就走,蓝心赶紧扯着他,“三件就三件,不许反悔!” 头上被敲了记,一个不太纯洁的吻结束,蓝心的黑眼珠又水润又无辜,骆易真是爱到心里去了,在她翘臀上轻拍一记,“我们下午见”,被顺了毛的蓝心抬起酸痛的腿去上班了。 短短一个周末,蓝心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再来上班她就不是打工人的心态了,而真的是富家小姐来体验生活的。 所以即使身体疲累,蓝心精神还是很亢奋的,像个快乐的小鸟一样东忙忙西忙忙。总经办经理看着这个周一一大早就朝气勃勃的姑娘,满意地点点头,感觉自己也年轻了起来。 忙忙叨叨了一天,蓝心约了好朋友卿青吃晚饭,她兴奋地说起了自己的奇遇,卿青却一脸平静。 蓝心说得口干舌燥,终于闭了嘴去喝奶茶。卿青恨铁不成钢,“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什么白骑士,一听就是骗人的!他说的那些,房子车子卡,你都只有使用权,随时都可以收回好不好,甚至连一毛钱的流动资金都没给你,人家就是让你习惯了大手大脚消费,离不开他。觉得腻歪了,一脚把你踢开,你连活都活不下去!” 不是好姐妹说不出这么掏心窝子的话,可蓝心想起中午骆易给她亲自送来的午饭,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雨伞,以及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仿佛偷情般的亲吻和拥抱。卿青说的那些她又何尝不知,她虽然一直是个贫穷的富二代,但不至于连这点见识都没有。 可就算骆易是骗她也行啊,自己只希望被多骗一段时间。有人担心她吃的好不好,会不会淋雨,家庭幸福的卿青恐怕很难体会到自己对这些的渴望。不过她并没有和卿青争辩,卿青也是为自己好。 卿青还想骂她几句,又看了一眼蓝心偷拍的骆易的照片,好吧,这般姿色的美男子,也不算亏。 “别说我啦,说说你吧,你和那位计算机大神还好吗?” 卿青有一瞬间的黯然,随即恢复:“老说男人有什么意思,我们一会去“夜遇”吧,你都好久没去了。” “大小姐,我现在是打工仔好不好,第二天要上班的,我得好好工作,免得骆易蹬了我我活不下去是不是。” “那周五,周五一定得去!” 卿青拉着她的手不停摇晃,风情万种的大美女对她不停地扮可怜,蓝心只得答应。 将近十点,两个小姐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外面果然下雨了,蓝心从包里拿出伞,却看到个熟悉的身影等在小区门口。 怀里扑进一个柔软的身体,骆易单手搂住她,一张白玉似的小脸仰起来,“你是在等我吗?” “那我是在等哪个小没良心的。” 喝了点酒此刻晕陶陶的,嘿嘿傻笑起来,不忘和还在小区门口等她上楼的好友挥手示意有人接了。 卿青替好朋友开心,又想起那个人对自己的冷待。在车里静默了很久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对司机说,“去瀚海公馆。” 吹风机关掉,骆易摸摸蓝心的头发,嗯,干得差不多了,蓝心已经被吹得昏昏欲睡。骆易把她搂到怀里,“刚刚我说的记好没有?” 蓝心困倦地点点头,他说了那么多,谁能记住呀。 “记不住也没关系”,骆易拍拍她的两团娇肉,“犯了错这里就会受罚,多挨两顿肯定记得了。” 蓝心一个激灵,“骆易你可以再说一遍吗?”果然又挨一下,“快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幻·境的一位重要股东出了纰漏,这也是骆易最近频频来这边的原因,现在所有高层要进行封闭会议,骆易自然也不例外。 骆易心中不舍,小姑娘却没心没肺的。又在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一下,骆易才离开了。 是骆易追的我-安慰失恋的卿青(H) 安慰失恋的卿青(戒尺/在严肃的训诫气氛中湿了) 乌烟瘴气的酒吧包厢里,手机屏幕亮起,闪烁着“门禁时间到”的提示,不过没有人注意到这点动静,蓝心正担忧地看着卿青。 她们两人的外公是拜把子的兄弟,还想定娃娃亲来着,但是两家都生了女儿,只能作罢。两位老人对待女儿的方式天差地别,卿青的外公劝过兄弟,女儿也可以一样的培养,不要光想着靠女婿,外人是靠不住的。 后来卿家发展的越来越好,外公拍马不及,两家逐渐疏远。蓝心的妈妈死后,卿外公可怜小蓝心,还把她接过来一段时间,蓝胜天怕陈丽这个后妈受人非议,硬是把蓝心接了回去。 多亏了卿家主持公道,蓝胜天只能选择将蓝心送去昂贵的寄宿学校,不然就要把财产分出一半来冻结,等蓝心成年让她直接继承。这也是蓝胜天不喜欢蓝心的原因之一,认为是她在卿家说了什么,让卿家对他观感很差。 这学校也是卿家帮着找关系把蓝心塞进去的,卿青就是在这里上学。后妈当时还想蓝珠也去,可蓝胜天钱关系都不到位,只能作罢。 卿家真是把她从泥潭中拉出来,不然后妈前夫家路口那职业学校就是后妈给她安排的去处。 卿青和她一般大,从小就像大姐姐一样照顾她,蓝心对她也十分崇拜,觉得她无所不能。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闪亮的星的卿家继承人,居然有男人让她伤心,蓝心心疼不已。要说追卿青的人海了去了,但她还是被计算机大神栾奇性感的大脑折服,轰轰烈烈的来了场“智性恋”。 十一点,都市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卿青已经喝得有点高,“心心我和你说,千万不要做爱得更深的那一个。也是我自己贱,明明人家看不上我,一路死缠烂打,估计我在他眼中就是跳梁小丑一个,答应和我在一起也不过想看看我还能出什么丑。” 蓝心眼里已经噙着泪花,抱着卿青,“不,你不贱,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我不许这么说自己!老板,老板快来!把你们这儿最帅的小哥哥带上来!” 事情已成定局,栾奇作为幻·境新股东入场,一场想要另起炉灶的“政变”消弭于无形,所有的人终于松口气,几日连轴转,连骆易和栾奇都有点吃不消,更不用说他们这些普通人。大家终于拿回自己的手机,感觉又和外界有了联系。高层有了定论,接下来就是整个公司跟着行动了。 手机会不停涌进来信息,栾奇不停的翻看着,以为卿青的消息会刷屏,结果只有孤零零的一条,时间是周二凌晨一点多,内容只有五个字:我们分手吧。 这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要分手了。他想起封闭会议前卿青找过他,周末他和宁氏的宁微吃饭被人拍了,照片看起来颇是暧昧,那些八卦记者又乱写一通,卿青直接问到他脸上。 他觉得莫名其妙,答应和卿青在一起的时候就强调过,自己虽然对她有好感,但是在感情中不会投入太多精力,想她一个豪门继承人,也没有那种闲心。 相处快一年,卿青明媚大方,见识非凡,他对她有了几分真切的喜欢,但项目到了关键的时候,卿青拿这种无聊的事烦他,他说了几句不中听的,正好也借这次的封闭会议冷一冷她。但是,他没想过分手。 算了,明天去挑些首饰哄哄她,上次买的项链她就很喜欢。 一旁的骆易皱着眉放下手机,按说这个时间点,蓝心还没睡觉,可电话就是打不通。骆易查了蓝心的定位,发现门禁时间已过了半个小时的某人的现在在一家叫“夜遇”的酒吧。 包厢里气氛正好,卿青一边晃着两沓纸币一边叫嚷,“谁跳的好,这钱就归谁!” 众人知道这是遇到不差钱的主儿了,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将脱衣舞跳得更诱惑些。 不速之客就是这个时候进来,只见屋里乌泱泱的站了六个半裸男,随着魅惑的音乐摆动身体,一个古铜色皮肤六块腹肌的腰带已经解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知已经大难临头,站在沙发上喊着“脱!脱!” 蓝心旁边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伙子最先发现了骆易,以为他也是来争这两个又美又出手大方的年轻富婆的,叫嚷到:“你新来的吧,懂不懂规矩,不能抢客户知道不。” 蓝心迷迷瞪瞪地看向门口,像被定住了一样。众人终于发现了异样,包厢里渐渐安静下来。老板十分乖觉,把人都叫走了,还贴心打开了空调换气。 偌大的包厢只剩下三个人,蓝心轻手轻脚地从沙发下来,把手里的烟灭掉,不敢抬头看骆易。卿青潇洒地把手中燃尽的烟蒂弹进烟灰缸,给蓝心穿上外套,拍拍蓝心的头,“回去吧,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好了,下一个男人会更乖。” 蓝心眼泪汪汪的抱着好姐妹安慰,“如果你是因为宁微的事,我已经问过栾奇了,也做过调查,他和宁微并无关系。” 两个姑娘齐齐看向骆易,骆易叹气,“我没有那么八卦,不过是尽职调查罢了,宁微可是公司投资人之一。不过宁微确实对栾奇有点想法,所以放出点新闻看看栾奇的反应。” 卿青听了并没有开心,“这件事他和你坦白,因为你可以决定他的事业,却连半个字都不想和我解释,说白了就是不上心罢了。” 她点开手机的通知界面,上面什么新信息都没有,“我给他发了分手信息,你们封闭会议结束这么久,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卿青苦笑了下,“不过也感谢他的不回应,我是彻底死心了。” 卿青个性大方,爱憎分明,在还是陌生人的骆易面前也没有遮遮掩掩,蓝心知道她的,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真的放下了。卿青一口饮尽杯中酒,当着两人的面把栾奇删了个干干净净。 分别时卿青在蓝心耳边说:“我收回我说的话,骆易对你很上心,连我和栾奇的关系都查的清清楚楚。”蓝心红着脸小声说,“那不是因为尽职调查吗?” “谁家尽调还查恋爱关系。快走啦,下次咱们再聚,如果你能出的来的话”,卿青朝她眨眨眼睛。 蓝心翻个白眼给这个始作俑者,不过,能帮好朋友走出一段不开心的恋爱,被骆易教训就教训吧。 蓝心以为的教训是和上次一样,被按在骆易腿上,隔着裤子挨一顿巴掌,肯定会比上次多挨几下,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趴在书桌上,裤子扯到大腿,被戒尺抽她只剩内裤包裹的屁股。 又是啪的一下,蓝心疼的叫了一声,内裤边缘出现了第三道尺痕,刚刚她还和骆易犟嘴说她昨晚是陪朋友,骆易不可以罚她,三下戒尺过去,她只能认错。 “喝酒的事勉强说得过去,没有听过安慰朋友必须看脱衣舞的。”又是三下,蓝心痛得跳脚,哪个正经人家会有戒尺,骆易这个变态! “是卿青点的!我总不能拦着她吧!”蓝心毫无心理负担把好朋友拖下水,反正骆易不可能去找卿青对峙! 骆易霍地拦腰拎起她,一把扯掉她的裤子,抄着戒尺在她臀峰狠狠抽了几下,蓝心被打蒙了一瞬,哇一声哭了出来,两条腿在空中拼命挣扎。 又是几下狠的,“不许乱动”,男人胳膊圈着的那个红屁股狂扭了几下终于不动了,两条细腿无精打采地垂下,哭声渐大。 骆易把她放到墙角,蓝心一落地就赶紧揉自己火辣辣的屁股,“不许揉!手放在脑后!” 蓝心抽抽噎噎的照做,十分的委屈,不明白骆易怎么忽然这么严厉,昨晚还害怕自己喝多不舒服了大半夜的给她煮解酒汤,怎么今天就变脸了呢。 骆易把她内裤拉下,新鲜出炉的红桃跳了出来,蓝心当然不依,被捏了两个腕子赏了几个巴掌。“手放回去,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真的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时候惩罚开始!” 站了一会蓝心就受不了了,臀上热辣的痛感减轻,但是手臂小腿开始酸痛,更可怕的是,在这种严肃的训诫气氛里,她的性器官违背本人的意志,快感连连,小穴渐渐盛不住不断累积的液体,已经涌了出来。 她一直知道自己慕强,有点喜欢被控制被支配的感觉。有次和前男友吵架,她当时有点无理取闹,对方气不过拍了她两下屁股,她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对方马上低声下气的道歉,像是一场早已期待的好戏才开幕就结束了,真是索然无味。 现在倒是十分的有滋味,因为认错态度不端正,她被勒令露出红屁股反省,什么时候诚恳认错才开始惩罚,这不就是上赶着挨打嘛。 “先生…”,又站了一会她实在忍不住了,她转过身朝着骆易讨好地叫着,骆易一看表,果然才十分钟就受不了了。他把这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鬼拉过来让她坐到椅子上,并且像是能预知似的在对方弹起来的一瞬间又把她牢牢压回椅子。 递给她纸笔,“反省出什么来了,一条一条都写出来。”光屁股和椅子亲密接触,那触感让蓝心羞得抬不起头,为了能快点挨打,她奋笔疾书,不一会就写好递给骆易。 骆易把那张写满她“罪状”的纸放到她正前方,戒尺压到上面,一丝不苟地卷起衬衫衣袖,露出一截结实的,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小臂,蓝心看呆了,毫无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直到那手臂重新拿起戒尺,蓝心才回神。骆易点点书桌,蓝心自觉的伏在上面。“屁股翘高”,戒尺还向下戳了戳蓝心的腰,蓝心只得把已经印了两团大红色的臀翘得更高。 刚刚随口扯谎不服气的小作精,现在听话的像只宠物猫一样乖顺的伏在桌上。从后面看去,内裤卡在大腿上,两条细腿像掩饰什么似的紧紧的并在一起,但是她并不知道,她夹的再紧也是徒劳,自己能清楚地看见她两片濡湿的阴唇,甚至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都多了多了片不可忽视的水痕。 带着凉意的戒尺贴在臀面上,“咱们先来说说你态度的事。” 是骆易追的我-第一次正式训诫(H) 第一次正式训诫(端正认错态度/戒尺/罚站时夹腿高潮了) 啪啪啪,不紧不慢的抽了三下,成功让桌边凸出的那个圆臀重新焕发热度,埋在胳膊里的小脑袋发出几声泣音,戒尺在拱起的腰上轻拍了两下,等到恢复了标准受罚姿势,骆易才开口, “蓝心,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惩罚你,罚你是因为你犯了规矩,对不对?” 狗屁,规矩是你定的,所以就是无缘无故。蓝心心里狂吐槽,面上十却分恭敬,“对,先生。” 又是脆生生的三下。 “当我宣布惩罚的时候,我希望看到的是你意识到自己犯错,诚恳的认错态度以及勇敢的接受惩罚,顶嘴、耍赖、逃避惩罚都会被认为态度不端正,是不被允许的。” “当然如果你态度一直不端正,我会一直实施惩戒直到你端正你的心态为止。” “直到那时,惩罚才真正开始。” 话音刚落,骆易清晰的看到蓝心腿间涌出一大股粘液,仿佛他刚刚说的是欢爱前动听的挑逗之语。 蓝心感觉到了,也知道骆易肯定看到了,她趴在桌上轻泣,觉得难堪极了。骆易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啄她的泪,“没关系的,心心,不用觉得难堪,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自己去卫生间清理还是我帮你清理一下。” 拥抱和那句温柔的“心心”抚慰到了蓝心,她抽泣着小声说,“我自己来。” 蓝心去卫生间的时候,骆易也平复了下自己,等到蓝心从卫生间出来,骆易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蓝心重新伏在桌上摆好姿势,“我可以认为你认错态度端正吗?” “是,先生。” “好,咱们先说第一条,喝酒的问题。任何剂量的酒精都是对身体有害的,即使你昨晚陪朋友,也是过于贪杯了,并且,这是你一周内的第二次饮酒过度,甚至我周一晚上还强调过这一点。罚你六十下。” 蓝心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骆易却自顾自地继续说。 “第二条,严重超过门禁时间。昨晚在我去接你的情况下,凌晨两点二十三进门,一分钟一下,算两百下。” 蓝心不满的话出口前,骆易轻抽了她屁股一下,“急什么,我还没说完。” “鉴于我本人在封闭会议中,确实存在你无法向我申请晚归的情况,这一条算一百下。” 蓝心泄气的把头埋在胳膊中,一百六十下了,打死她算了。 “第三条,看脱衣舞。”蓝心的耳朵一下竖起来了。 “花我的钱去看别的男人脱衣服,心心,你有没有觉得你玩得太花了,”骆易戏谑地说,“并且,这些人本是你主动叫来的,你为了逃避惩罚还撒谎。这一条两百下戒尺!” “对了,差点忘了”,骆易点点那张罪状纸,“还有抽烟,我知道你没有烟瘾,所以不存在戒的问题,这一条四十下,也是提醒你以后不许再碰。” 蓝心的眼圈已经红了,她也看出来了,骆易心性坚定,说一不二。她的屁股刚刚挨了二十来下已经很痛了,四百下她要怎么挨。 “一共四百下,真是不少。这样吧,每天早晚两个受罚时间段,要挨的数量你自己定,但是下周六前你需要挨完四百下。” 骆易的话听起来很是民主,但也掩饰不了他是个暴君的本质! 大手摸了摸她臀侧的板痕,“现在再挨个六十下是没问题的”,蓝心泪汪汪的看他,狠心点点头。 “没规矩,自己请罚,你要说‘先生,请用戒尺抽我不乖的屁股六十下’”。 蓝心脸爆红,小声重复了一遍。 “记得报数,不然不算。” 狗男人哪来这么多屁话,蓝心心中暴怒。但在重重挨了一戒尺后,赶紧说:“一!” 书房里很长时间都是单调的戒尺着肉以及女子哭着报数的声音,到五十下的时候,蓝心捂着身后哭的要断气,骆易把她两只手腕按到腰上,让那个已经挂了两团大红灯笼,油亮肿胀的屁股高高撅起,一气儿把剩下的十下抽完。 毫不放水的十下让蓝心窒息了一瞬,接着发出痛苦的哭嚎声,骆易放下戒尺,抱她入怀。 蓝心有点恨骆易,他给予她疼痛,又提供安慰,现在她很想推开这个男人,对着他拳打脚踢,但是他的拥抱如此温暖,她忍不住紧紧抱着他,把眼泪鼻涕沾在他昂贵的衬衫上。 小家伙惊天动地地哭嚎声让他皱眉,有那么疼吗。但看她都哭得呼吸困难了,赶紧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直到怀里的小脑袋停止痛哭,开始抽抽噎噎,骆易把她从自己怀里挖出来,看着她喝了一杯水,才开口道,“站十分钟,今天的惩罚就结束,好不好。” 蓝心狠狠的瞪他一眼,对骆易自然是没什么威慑力。骆易扯着她来到墙角,贴心的抬起她的胳膊,压下她的腰,拉下挣扎过程中有些卷上去的内裤。 “不许偷偷揉屁股,书房可是有摄像头的,闹钟响以后才可以动,听到了吗?” 蓝心低着头不理他,骆易抬手在已经青紫的臀峰响亮的抽两下,蓝心只得说:“是,先生。” 骆易点点她的脑袋,“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问话不回,加罚十下。” 蓝心一激灵,声音都恭谨了些,“是,先生。” 书房的门被关上,蓝心乖乖的撅着被狠狠训诫过的臀,再一次感受到腿间的黏腻。 这场正式又严厉的训诫像是冗长的前戏,让人想要快点到达那个高点然后结束这场欲望的折磨。蓝心的两条腿开始不自觉地搅来搅去,努力去夹那个让她快乐的地方,可就是差那么一点,如果能摸一下就好了,如果骆易是来摸呢,那只白皙、修长、青筋贲发的手沾上她的水…… 全身犹如过电,她不可抑制的抖了几下,靠着墙轻轻喘息……大脑渐渐清明,她刚刚高潮了,就在被重重惩戒后罚站的时候……蓝心忽然全身泛红,简直太羞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十分钟是如此的漫长,闹钟终于响了,蓝心小心翼翼的穿好裤子,做贼似开门出来钻进卫生间。 骆易发誓他只是边换衣服边看一眼蓝心有没有乖乖罚站,没想到正好看到小姑娘夹腿夹到高潮的一幕。他苦笑着看着自己又一次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还是太早了,再等等,等她完全接受了自己吧。 瀚海公馆,管家正向已经许久没出现过栾奇汇报,“卿小姐周一凌晨的时候忽然出现在公馆,呆了一个小时又走了,第二天几个人上门把公馆里她的个人物品都打包带走了。” 那卿青就是在这儿给他发的分手通知……栾奇扫视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的别墅,这里是他和卿青共同居住的地方,但他平时都在市中心住,有空的时候才来这里和卿青度个周末,一开始卿青还经常在这儿住,后来也没住了。 栾奇来到卧室,偌大的衣帽间只有几件他的换洗衣物,卿青的东西都不见了,卫生间的化妆台上,孤零零的有一瓶男性剃须水,他之前还嫌卿青的东西太多来着,现在倒是什么都没了。 栾奇有一丝慌乱,卿青做到这种程度,说明对他已经很不满了,让人去买的项链还没到,但他也不敢再等,甚是罕见的主动联系卿青,一连打了十个电话,比交往这一年加起来都多,可是不管他怎么打,那头始终是忙音…… 是骆易追的我-骆易的诱惑 骆易的诱惑(挨完四百下戒尺/蓝心想do了) 这一周蓝心都过得水深火热,公司高层频频动作,他们底下这些人自然也跟着忙碌,工作忙也就算了,早晚两顿戒尺更是让蓝心苦不堪言,白天一整天坐立不安不说,晚上也得带着火辣辣的屁股入睡。 她恨骆易恨的牙痒痒,可骆易不只是会抽她屁股,还会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她在工作上有烦恼,骆易也会耐心提点。想骆易一个大佬,每次都主动配合她一个小助理的时间,她还是挺感动的。 虽然她的名字是心肝宝贝的意思,但她是在骆易这里才感受到当人心肝宝贝的滋味。当然,要不是这样,每天挨打,她肯定会跟骆易翻脸,撕毁合同的(当然只是想想)。 终于到了周五晚上,她还剩最后四十下,骆易打得格外的重,等到她终于哭着喊出“三百九十九,四百”时,屁股早已经肿胀不堪,挨打这件事果然永远习惯不了。 一番总结陈词后,骆易把她抱到床上,大手不住地揉捏她受伤的屁股,真是又酸又痛,堪比酷刑。 臀肉被这么大幅度扯来扯去,蓝心也知道自己的小穴后穴也早就被骆易看光光了。她可只看过骆易的小臂,这太不公平了,怎么才能看到骆易的身体呢,总不能让骆易给她跳脱衣舞吧。 蓝心趴着一动不动意淫骆易大跳脱衣舞,骆易以为她睡着了,轻拍了一下肥大了一圈屁股蛋,她“唔”的一声抬起头来。 “困了?明天去西郊别忘了。”蓝心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就被骆易拉起来,蓝心还抱怨骆易没情趣,总想着呆在家里。但是这栋外表朴素,内里大有乾坤的高科技别墅把蓝心震撼住了,骆易简直像带着孩子去游乐园的老父亲,回答她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演示一项项功能。 “还有地下室吗,怎么打不开呢?” “你以后就知道了”,骆易意味深长的说。旋转的玻璃楼梯在一片黑魆魆的地方消失,什么都看不清,蓝心很快失去了兴趣,转而想知道中午吃什么大餐。 吃大餐吃撑的蓝心又在别墅里逛了两遍消食,越看越喜欢,骆易提议也去外面走走。 “好吧。”她也想知道超级有钱人住的地方周围是什么样的。 来到期待已久的车库,蓝心失望的看着几辆大同小异的黑车,抬头看着骆易,意思是:就这? 骆易打开其中看起来最安全的一辆的主驾驶车门把她塞进去,还故意往下按她的肩膀,蓝心的屁股重重挨上座位,她疼得差点撞上车顶。骆易坐进副驾,把钥匙拿给她,“开车。” 蓝心虽然嫌弃这辆看起来笨拙的车,但能在骆易面前露一手她还是愿意的,不顾骆易的嘲笑在屁股下垫了层软垫,一顿潇洒的操作后上路了。 小道弯弯曲曲,一辆车都没有,蓝心本来想给骆易展示一些她在枫山(本市飙车党聚集地)学习到的飙车技巧,忽然一个机灵想到她敢当着骆易面就这么做,恐怕这辈子骆易都不让她开车了。不动声色地把车速降下来,尽量按照回忆里的那些安全驾驶的标准开车。 骆易挑挑眉,嗯,“棍棒教育”是有用的,四百下戒尺成功让这个调皮鬼学乖了。 周围风景很好,为了有钱人的身心健康,这里花费巨资在北方建起大片湿地。开车走走逛逛,路过俱乐部的时候骆易看蓝心感兴趣,就带她进去玩,不过她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进行打网球、骑马等会让她的“蜜桃臀”上下颠簸的运动,选择了相对较为平和的高尔夫。 高尔夫场很容易遇到熟人,毕竟圈子就那么大,很多人会在高尔夫球场谈生意。骆易的出现吸引了不少目光,更何况他还破天荒的带着女伴。很快有人上来攀谈,骆易表示自己今天是陪女朋友玩的,把她自己一个人撂在这里不太好,婉拒了几个要和他“深入聊聊”的人。 “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了,也不怕别人说你老牛吃嫩草。”蓝心心里甜丝丝的,嘴上还不忘损他。 头上被敲了一记。蓝心在贵族学校学的东西,终于派上了用场,打得有模有样,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好一会,等他们离开时,骆易有女朋友的事已经传开了。 蓝心怀疑骆易是为了和她睡一张床才来的别墅,因为注重私人领地的骆易的大别墅中只有一张床。这么大的屋子,只有一张床,说出去谁信。但是蓝心左看看右看看确实没找到第二张床的影子,而且卧室的房顶可以调成透明的,能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看着星空入睡,公寓的床顿时不香了,太晚了也不想回去了,勉为其难的接受和他睡一张床吧。 星空下一双男女的身影交迭在一起,才洗白白出来的蓝心就被禁锢在床上承受骆易有些凶狠的亲吻,她的两个手腕被一只大手攥紧按在头顶,和她完全不同的男性硬邦邦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 他的手也没有以前那么绅士,摩挲她的大腿,揉捏着她还没有恢复的屁股,渐渐钻进衣服,抚上腰肢,胸口。大手在她的胸部下缘轻柔的抚摸,渐渐变成带了点力度的揉捏。蓝心被拨弄的满脸春色,大脑缺氧,呼吸急促,骆易却停了下来,隔着衣服轻轻点了下她已经站立起来的乳头,“还喜欢吗?” 浴室里穿来哗啦啦的水声,蓝心哀怨的盯着浴室门,骆易是不是不行,刚刚亲的那么有感觉,突然停下就去洗澡了,还以为今天会…… 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浴室里传来骆易的声音,“心心,帮我拿下睡衣。” “哦”,还说她丢三落四,自己连睡衣都不拿…… 浴室门没有关严,小白兔毫无防备的进去了,只见浴室里的狼外婆上身赤裸,下身只围了毛巾,正在对着镜子刮胡子。 蓝心的大眼睛忽然变成探照灯,目光犹如实质随着舔过他广阔的背肌,被毛巾紧紧勒着的窄腰,虽然看不到但是轮廓明显的臀大肌。 骆易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傻什么,睡衣放门口就好。” 蓝心这才想起来她是送睡衣的,脸一红,放下赶紧出去。刚关上浴室门她就后悔不已,她跑什么呀,那么大一个裸男,她怎么没扑上去,或者看看正面也好呀。 没想到骆易身材这么“有料”,蓝心更惆怅了,好想看看骆易的胸肌腹肌,最好能贴贴……还有毛巾下包裹的位置,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反应也不小,那东西刚刚都戳到她大腿了! 不一会,骆易就衣着整齐的出来了,像是刚刚露肉的不是他,自然的说:“今天天气不够好,星星看起来不是很多。” 为什么有人能在被人看光之后谈论看星星的事…… 两人躺在床上,呼吸可闻。蓝心气不过,翻身压到骆易身上,头在他胸口拱来拱去,气呼呼的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骆易制止了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把她搂在怀里,“小没良心的,我是怕你没准备好。” “哼!” “刚看了那么久还满意吗?” “不满意,皮肤比我都要好。” “唔,不满意是不是还想再去看脱衣舞?”骆易放在她的臀上的手已经开始用力,警告意味颇浓。 “不会去的…” 两个人看着星空漫无目的的聊了会天,骆易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说这么多没营养的话,怀里的姑娘渐渐闭上了眼睛。 自己的实验马上就要有大突破,必须去一趟了,骆易充分体会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情,真想每时每刻都能抱着怀里这个柔软的身体,一天,再拖一天…… 是骆易追的我-继姐妹大战 继姐妹大战(蓝珠出场/挨揍预定) 一进十月,天气冷的很快,磨蹭到快要迟到才艰难的从被窝里起来的蓝心自然来不及吃早饭,匆匆拿了盒牛奶就跑了。 在西郊公寓的度过愉快的周末后,骆易告诉她自己必须去实验室了,嗯,无人岛的实验室。蓝心都快要忘了,骆易除了会像她从未拥有过得老父亲一般照顾她的衣食起居外,还是一名有着非凡成就科学家。 打开相册看看在黑乎乎的别墅车库里特别闪亮的红色小跑,打开账户看看攒了四周零花钱就有了三十万巨款的余额(第一周被扣掉了),嗯,还是个大方的有钱的科学家,忙点好,忙点才能眼睛都不眨的给她这些东西。 她真正的老父亲,一个小气的有钱人,在她考上名牌大学后奖励了她五十万,然后她四年的吃喝拉撒都要从这五十万出不算,还动不动就以: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为开头数落她,五十万是不少,她也没法反驳,早知道还不如申请助学贷款呢。 话说…骆易什么时候回来呀。 蓝心一边工作一边想些有的没的,经过会议室时猝不及防地和一个人对视了。她心想人真是不经念叨,刚刚想了下蓝胜天,转头就看到了和他有关的脏东西。 蓝珠正有点不痛快,幻·境的员工也太不懂事了,她去其他地方谈广告的时候谁不是捧着她啊,很多时候都不用暗示就自觉给她上供。她主动过来谈,这些人仿佛听不懂一样。 忽然,她看到了最讨厌的蓝心,也顾不得不痛快了,赶紧问问蓝心在这儿干嘛,得知她只是个小小的办公室助理,蓝珠简直要仰天长笑,当下也不谈了,一路找到蓝心的办公桌。 恰好这会这一片只有蓝心在,蓝珠走过去好好打量她一番,发现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落魄,身上的穿的戴的都不便宜,就连气色都很好,气不打一处来,颐指气使地说:“喂,给我倒杯茶去。” 蓝心当她脑子被门夹了没理她。 蓝珠火了,她现在是他们公司大客户(自封的),蓝心这个助理不就是端茶倒水的,傲个什么呀。当下提高声音发表不满,威胁蓝心不给她倒茶就不在幻·境打广告云云。 这边的动静被角落里工作的CEO听了个正着,这CEO有个怪癖,喜欢在格子间工作,他越听越受不了,先不说蓝心是骆易的关系进来的,就这姑娘跋扈成这样,能是什么正经公司出来的,想在他们游戏打广告的海了去了,都知道是幻境选客户,这姑娘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还敢来撒野。 本着与人为善,CEO站起来劝了两句,没想到蓝珠杀红了眼,一看只是个挺大年纪的普通员工,看人下菜碟的胡扯道,“你是谁啊,这是你找的姘头吗,蓝心,啧啧,都秃头了你也下得去嘴!” “李盼儿(重音在最后一个字),你是疯狗吗,张口就乱咬人!”蓝心都无语了。 广告部负责的小伙子赶过来的肠子都青了,他赶紧说,“这是我们CEO!我们幻境不会和你合作的,你赶紧走,要不叫保安了!” 蓝珠有一瞬的后悔,不过找哪里打广告不是打,她是花钱的,一点不觉尴尬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回去就和后爹编了一个蓝心和对方CEO勾搭上,出手阻拦,导致公司没法在最火的游戏里打广告的借口,又着重描述了番蓝心对家里的怨恨,CEO的年纪,蓝心与收入不符的穿着打扮。她一说话,她妈就知道什么意思,母女俩把蓝心好一顿编排,好像亲眼见过似的。 蓝胜天不由得信了几分,一个大学能花掉五百万的年轻姑娘,家里断掉生活费之后怎么可能安分守己的上班自己独立呢。都怪卿家横插一手,他好好的女儿变成了这副模样,那么贵的学校只教会了骄奢淫逸,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冷静下来的蓝胜天开始思考这么利用这层关系。从老丈人手里接过来的建筑公司,十几年前是不错的,但是因为没关系一直拿不到房地产开发资质,一步差步步差,和卿家四十年前在一条起跑线上,现在对方已经是多元化的大型集团公司了,做什么市场火什么,自家是火什么做什么,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能运作运作,和幻境有深度合作就好了…… 蓝心不知道她这继姐还有当狗血剧编剧的潜质,也不知道渣爹打算对她软硬兼施,想靠着她东山再起。 她正在挨训,骆易突击检查她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自然是查出了问题。本来吃几顿垃圾食品也没有什么,可之前体检的时候查出了她血脂高,医生说是饮食不健康的原因,所以骆易走前耳提面命她好好吃饭,她一紧张就撒了谎。 骆易本来只是想提个醒,听到她随口就扯谎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喜欢掌控的感觉,在他面前蓝心必须是白纸一张,不能有任何隐瞒,不能有任何秘密,这样才能保证他永远拥有蓝心。 犯了错,为了避免惩罚,自然要撒谎隐瞒,这是人之常情。 趁此机会他要让蓝心知道在他这里,撒谎隐瞒错误比错误本身可怕的多,并且,她再怎么动用她那颗小脑袋编造谎言都没用,他掌握她的一切…… 蓝心垂头丧气的挂掉电话,挨了好一顿训斥,骆易最后还扔下一句:等我回去你就知道对我撒谎是什么后果。 想起上次的四百戒尺,她简直不寒而栗…… 她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希望骆易的研究不要太顺利,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后果。 她为什么不说实话呢,不就多吃了几顿酸辣粉凉皮炸鸡薯条吗,蓝心不知道骆易是控制欲作祟,有心给她立规矩呢,这顿罚是怎么都逃不过的。 开心也是一天,烦恼也是一天,蓝心决定骆易回来之前她还是开心的过吧。 周末打高尔夫的时候遇到了CEO,那天的事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于是上前想再次道歉。得知人家太太也在,这种桃色事件最是暧昧不好澄清,正好当面大大方方的说清楚,再和夫妻俩道个歉。 对方一听就知道是胡编乱造的,还邀请她一起打球,蓝心装乖乖女的时候还是很讨喜的,双方告别的时候,CEO太太不住地约她到家里来玩。 蓝心一个人在别墅里游来荡去,卿青不知道忙什么没空和她玩,她目前是“戴罪之身”也不敢去夜店酒吧,去给骆易挑点东西讨好一下,说不定能混个减刑。 蓝心不知道的是,她和CEO聊天时,出入豪华别墅时,开着红色小跑时,买奢侈品时,有人一直在远处按动快门…… 是骆易追的我-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HH) 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勾引被戒尺抽/do了do了) 巨大的轰鸣声中,一架私人飞机落地了。长途跋涉加高强度工作后反而更加神采奕奕的骆易走了下来。 “起床没有?对,我到了。今天正好有事去幻境,我们那边见。多穿一点,外面冷。” 接到骆易电话的蓝心瞬间清醒,他们整整分开十八天了,蓝心还是有点想他的。可想到即将要挨罚,又有点犯怵见他。 沉寂了一会,蓝心振作起来,去衣柜拿了一套早就精心挑选好的套装换上,还化了一个妩媚的妆。 她准备今天就拿下骆易:白天先色诱,这段时间她几次梦到骆易出差前他们在别墅大床上的缠绵,还有那只裹着浴巾的背影,男色诱人,女人也可以主动的嘛;然后晚上酿酿锵锵的时候趁机撒娇免了这顿罚,都说男人那个时候最好说话了,这计划简直一箭双雕! “蓝心,你今天可真漂亮。”一进公司,蓝心就获得夸奖无数。 游戏公司的dress code向来以休闲舒适为主,蓝心年纪又小,平时只是略微时尚些,但一看就是小姑娘。 今天这么一换造型,众人才发现蓝心原来身材这么好,原来的青涩还在,但又增添了女性的妩媚,让人眼前一亮。 蓝心拿着文件出现在骆易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骆易明显一怔。蓝心得意异常,不枉她挤进这条能把腰勒断的包臀裙,她把门关上,走过去故意背对着骆易弯腰把文件放好。 然后就毫不客气地坐到公司大股东的腿上,圈着他的脖子索吻,骆易却略显冷淡,浅浅印了一吻,然后一拍她臀侧,“想我了?还在公司呢,今天有正事,回去好好抱你。” 蓝心气结,前段时间公司另一个大股东带着核心团队要另起炉灶,他们这些高层都焦头烂额的时候,骆易还在办公室墙咚她呢,什么有正事,他这次不过是过来开例行会议的,当自己不知道呢。 当下又把带来的文件拿走,看他怎么干正事! 过了好一会骆易都没有联系她,蓝心不死心的又去一趟,骆易也只是说,”放下吧。” 蓝心略显夸张地扭着腰肢走到办公桌前,依旧背对骆易弯腰放文件,不同的是,她的腰明显伏低了,一颗圆润的蜜桃臀冲着着骆易停滞数秒,后者毫无反应。 蓝心再一次气鼓鼓的走了,回到座位不久经理找了过来,有份重要文件要骆易亲自签字,让蓝心给送过去。 瞌睡送来了枕头,蓝心换了一双更高的高跟鞋,甚至在办公室门口解了两颗衬衣扣子才敲门。 骆易余光看到又清纯又妩媚的小女人夸张的扭着屁股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又一次背对他放下文件,臀部转过一个诱人的弧度,然后撞上了他的咖啡杯,那杯颇有些温度的咖啡全部泼洒到他的……裆部…… 办公室里一对男女,男人衣冠楚楚,看起来十分矜贵,只是剪裁合体的西装裤上一滩咖啡渍,位置还颇是尴尬。 对面的年轻女子先是有些慌乱,然后一边去拿纸巾一边低头偷笑。 男人霍地站起,避开她伸过来要帮他擦拭的手,拧了她的耳朵把她猛的按在了桌上。 接下来的事情匪夷所思,男人迅速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噼里啪啦就开始抽女人翘起的的臀。 一切发生的太快,蓝心挨了几下后开始疯狂挣扎,:“你干嘛!这可是公司,别人会听到的!” 裙子完美勾勒出的圆圆肉臀,为了躲避戒尺,疯狂扭动。“痛痛痛,骆易,我错了嘛,啊,我又不是故意的”,说着还扭过头来委屈地看他,眼妆有一点晕开,更显得无辜。 骆易当着她的面举起戒尺,重重抽在她的屁股上。“毛手毛脚,多大的人了,放个文件都放不好,你自己说该不该打屁股。” 声音并没有多严厉,又抽了几下才停手,蓝心以为惩罚已经结束,站起来揉揉自己的屁股。 戒尺抽了下她的手,“没规矩,我说可以揉了吗?裙子掀上去!” 蓝心瞪大眼睛,不小心泼了个咖啡而已,屁股已经很痛的,这教训还不够吗。 骆易面无表情的看着噘着嘴不服气的调皮小猫,在她腿上抽了一下,”这穿的是什么?” 小猫嘶一声,头转在一旁不言语,爪子在刚刚挨打的地方轻轻来回摩挲。 骆易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直接圈了她的腰,粗鲁把她的裙子掀起来,裙子太紧,蓝心又挣扎不已,裂帛声传来,蓝心感受到了骆易的怒气,才不敢动了。 裙子底下的性感的吊带裤袜,两个光裸的圆润臀瓣依次显现出来——为了不显内裤痕迹,蓝心细心的穿了丁字裤。“我有没有说过多穿点,外面才10度你还敢光腿!” 皮肉乍痛,响亮的巴掌着肉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 蓝心急忙解释,“我穿了外套的呀,啊,疼,再说办公室开了空调,不冷的。” 独裁者哪会听这种解释,还会认为不服管教在顶嘴。所以蓝心屁股上挨的又变回了戒尺…… 高跟鞋,吊带裤袜,大红色的肉臀中间夹着黑色的丁字裤,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锢着细腰,还有不停给臀上色的戒尺,好一幅暴力美学图! 丁字裤那点可怜布料包不住蓝心略为饱满的阴唇,挣扎中早就歪在了一边,又因为是黑色,穴口的位置洇出一块明显的水渍。 骆易眼神暗了暗,一把揪住那根细细的带子,蓝心被勒的一痛,被迫撅高了屁股,啪的一下戒尺又抽在了她的大腿上,“腿分开”。 蓝心惊讶的转头去看骆易,对上了一双只有怒火没有欲望的眼睛,带着浓浓性意味的三个字居然是在惩戒她的时候说出来的。 迫于骆易的淫威,她呜咽一声,稍稍分开了腿,大腿内侧又挨一下,她只得再分。蓝心的大腿一厘米一厘米的远离彼此,骆易没了耐心,直接上手扯到满意的位置。 平时不见天日的白嫩花阜,现在先是被主人剃了毛,又被勒了变成细绳的黑色丁字裤,诱人极了。 骆易控制着细绳的手按在蓝心腰上,然后操着戒尺把臀侧,臀缝,大腿内侧被抽了个遍。 蓝心一弓腰,丁字裤就会被提上去,腿一合上,大腿根就会被抽,迫使她保持着双腿大分屁股高撅,完全暴露私处的羞耻姿势。 骆易还要像训小孩子那样训斥她:“大冷天敢给我穿个丝袜就出来,工作又毛手毛脚,屁股抽肿,这周的零花钱扣掉,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二十一岁的成年人,衣服穿少了,打翻咖啡不仅要被狠狠的抽肿光屁股,还要扣掉零花钱。太过羞耻的现实让蓝心说不出话,脑袋埋在自己臂弯里,只留一个屁股在外面接受狂风暴雨。 渐渐地,那痛呼变成了哼哼唧唧,带着一点哭腔,高耸的屁股均匀的肿了一层,诱人的水蜜桃在戒尺的操控下扭来扭去,中间的花阜被磨的红了些,穴口的淫液甚至有一滴拉着丝,不肯随着重力滴落。 戒尺停下,蓝心难耐的摇了摇屁股,薄肿的两团臀肉晃了晃,她疑惑的回头看,但是忽然眼睛一黑,她被一条细窄的布料蒙上了眼睛。 男性的身躯从背后靠近了她,丁字裤拨到一边,手指在她已经充血肿胀的花阜慢慢滑动,渐渐变成了三根手指快速从穴口道阴蒂搓揉。 那快感太过激烈,可她的腰无法动弹腿无法合上,只能袒露着小穴给骆易玩弄,女人的哼唧开始变调,骆易加快速度专攻那个充血的肉珠… 剧烈高潮后蓝心瘫软在桌上,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撕开包装的声音,微凉的圆柱体忽然抵还在抽搐的穴口。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蓝心慌忙躲避,骆易双手按上两团肿痛的臀肉,两个大拇指掰开滑腻的的穴口。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躲什么,水多的可以给我洗几把了。” 骆易的唇舌在蓝心的脖颈耳后流连,分身在她冒水的穴口浅浅抽插,她被剥夺了视觉,只有感官不停的在脑中放大。 办公室的暧昧男女终于进入了正常的劲爆桥段,女人眼睛被领带蒙住,高跟鞋弥补了一点两人的身高差,站着被男人从背后进入,男人紧紧抱着她不让她逃离,大手还在胸口,白嫩饱满的花阜处不停揉捏。 和男人矜贵气质不符的紫红肉棒快速在红色肉臀中抽插,女人衣衫凌乱,面色潮红,叫声甜腻,一看就是被弄得狠了。虽然这一个月来多加练习,但骆易毕竟是个雏儿,第一次就挑战了较难的地点和姿势。 蓝心只感觉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忽然暴涨,穴口被撑的生痛,然后好一阵急速抽插后传来骆易微微气喘的声音,这声音是如此性感,让又挨打又挨艹的蓝心有了一种扳回一局的感觉,高高在上的骆易还是被她“拉下神坛”了。 地下室里发生了什么(说谎要被抽屁眼/自己鼓 经过这次较长时间的出差,骆易还是决定让把蓝心带在身边,做他的私人助理。一来自己注定要四处奔波,这样安排两人不会分离太久。 再者,他的两个助理都是名校毕业的商务精英,蓝心直接向他们取经,肯定要比从助理干起学得快。 最后就算如果蓝心对这些不感兴趣,那至少也能对自己目前的一些产业做到了解,万一自己有什么意外,蓝心可以不被人骗,靠着这些安稳过一辈子。 抱着蓝心去办公室的小浴室给她清理时,骆易宣布了这个消息。 有位作家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虽然没有这么绝对,但是男女之间那层纸捅破后,终究是不一样的。 要不是这场激烈性事,要不是骆易的长指现在正在帮她搓洗小穴,蓝心多少会对骆易的独断专行产生反感,但此刻她却觉得熨帖,她确实也不想和骆易分开那么久了。 骆易看着此刻面有春色,眼睛都是媚意的蓝心,忽然不想让任何男人看到这样的她。屁股穴口都痛得火辣辣的蓝心确实也不想继续坐着工作了,也就接受了让司机先把她送回公寓的安排。 “嗯……骆易……不要舔了……” “舔一下就不痛了。” “啊……已经不痛了……快进来……” 骆易笑笑,又一次埋入那个销魂洞。 蓝心痛并快乐中,骆易这两天和毛头小子一样疯狂的做床上运动,让她的自信心暴涨,产生了自己翻身做主,可以控制骆易的感觉,直到骆易说出:心心还记得上次你说谎的事情吗。 骆易指纹解锁了别墅地下室的玻璃门,扭着蓝心圆润的臂膀把她压进去。她气的要死,狗男人前一秒还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下一秒就要罚她。 “墙角站着去”,骆易低沉的声音在地下室更显得严厉。 蓝心撅着小嘴一动不动。 “看来上次的四百戒尺打得不够痛,心心这么快就忘了。” 想到那一周水深火热的生活,蓝心屁股一痛,心里怂了,可输人不输阵,她才不要这么快屈服。 骆易嗤笑一声,拎着小猫的后颈压到沙发上,拉下裤子,对着两个已经恢复白嫩的屁股蛋开始挥巴掌。 蓝心疯狂挣扎,自然被骆易轻而易举制服,即使是巴掌,威力也不可小觑,当数量积累到二十的时候,蓝心实在忍不住叫出声。 地下室里回荡着清脆的巴掌着肉的声音,以及女子带着小小的带着哭腔呼痛的声音。 四五十个巴掌下去,屁股已经变成艳粉色,蓝心实在忍不住了,“先生,我错了,啊,我去墙角,啊,别打了……” “上次我说过受罚态度不端正会怎么样?” “会……会实施惩戒直到态度端正。” “二十下戒尺后,你告诉我你的态度端正没有?” 骆易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柄红木戒尺。蓝心这才看到那个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工具。 立志抵抗到底的自己不过几下巴掌就妥协了,这下还要再挨二十戒尺,蓝心红了眼眶。 “裤子脱了,腿分开,手扶膝盖。” 骆易在惩戒她时向来说一不二,她已经深有体会,只好红着脸摆出这个屈辱的姿势。 骆易拿戒尺点着她的腰和腿调整姿势,戒尺摩挲了下臀面,“保持姿势,记得报数。” 挨戒尺的过程苦不堪言,还因为老是保持不好姿势被多抽了五下。 大手帮她揉了揉已经满是红印的屁股,对着那个低头流泪的小脑袋说,“以后我要罚你,你最好乖乖撅起挨屁股,今天这都是白挨的,记住了吗?” 蓝心不敢再有异议,抽泣着说,“知道了,先生。” 骆易揉揉她的头发,宣布正式惩罚开始。 蓝心四脚朝天的躺在类似检查台的装置上,因为不肯自己抱着腿露出私处,她被皮带绑着大腿根强制分开双腿。 蓝心捂着眼睛,羞耻的脚趾蜷缩,骆易正在用清理她刚刚惩罚过程中流出的水,凉凉的湿巾擦过她因为性奋有点充血的花唇,擦过沾满粘液的缝隙。 她的穴口因为这两天使用过度肿了一圈,微微张开嘴,骆易轻柔的擦拭这里,掰开穴口看了看,似乎里面也有些肿,一会惩罚完了,这里要好好上次药了。 蓝心又有些情动,虽然这两天两人多次坦诚相见,但是这样在强光下被人掰开最私密之处细细查看还是太超过了。 骆易托着她屁股把她往外兜了兜,点了点她的后穴,“今天罚这里,以后敢撒谎顶嘴,通通罚在你底下两张嘴上!” 蓝心移开了手,露出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她刚刚习惯了被人打屁股,现在告诉她就连最脆弱的腿间秘地也是要被惩罚的,这实在太超出她的认知了。 骆易早知她会乱动,一早绑了她,蓝心奔溃的哭道,“不要这样罚我,不可以这样罚我,骆易……” “不会弄伤你的,但确实会很难受,罚了这次,下次再想撒谎前先掂量掂量受不受得住这罚。” 一根沾了润滑液的手指还算温柔在她的后穴浅浅抽插,从来没被侵入过的地方死死抵抗。 “屁眼放松,心心。” 蓝心自然无法放松,骆易耐心地给她扩张,等到可以顺利进入半个指节后,他的手指退了出来。 骆易拿来浣肠液,微凉的液体进入蓝心的肠道,骆易还不停的揉蓝心的肚子。 蓝心难受极了,肚子咕噜噜的声响越来越大,哭着说,“不要了,先生,我再不敢撒谎了,别这么罚我。” 调皮鬼的话怎么能信,惩罚才刚开始,骆易自是不理。直到浣肠液最后一滴进入蓝心的后穴,骆易才拔出喷嘴,一枚不大的肛塞就及时的插入她的后穴。 肚子绞痛,蓝心不停的求骆易让她去卫生间,但是直到浣肠液在她屁股里待够5分钟,骆易才放她去。 然后可怜的姑娘又被灌了两次,等到第三次从卫生间出来,蓝心都有点腿软了。骆易摸摸她的小脑袋,大言不惭道,“都看会了没有,以后你得自己灌,如果惩罚的时候能乖乖自己抱好腿,可以少灌一次。” 蓝心恨恨的瞪他一眼,当然又被骆易打了两记屁股。 “跪趴,腿分好!再和刚刚一样不肯好好分开腿就加罚了,我还是对你太宽容了。” 嘴里没好屁的狗男人!分开腿分开腿!就会说这句! 又恼又羞,但蓝心面对骆易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臣服于他,尤其在这里,这个专门为了罚她改造的地下室…… 最丢脸的事情已经做过了,蓝心做好心里建设,又摆出另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骆易总是能试探她羞耻的下线,“手伸到后面来,自己把屁股掰开,屁眼露出来。” 为了避免加罚,蓝心心一横,照做了。骆易还百般挑剔,直到后穴被扯的微微裂开一条缝才满意。 被灌了三次肠的粉褐色屁眼已经有些红肿,常年深不见光,此刻被主人袒露在施虐者的面前,因为害羞还不停收缩两下。 微凉的皮革贴上了蓝心的后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娇嫩敏感的后穴口就挨了一下,她又惊又痛,顾不得害羞揉着自己的臀眼。 骆易拿着一根类似马鞭的工具,顶端是一块长方形皮革,是专门用来抽穴的。 “心心,分腿掰屁眼,自己摆好姿势只抽十下,不然就是绑着挨二十下!” 蓝心哭着不肯,骆易叹口气,调整了下检查床,把她绑了个结实,拿出医用胶带,把两个屁股蛋朝两边扯开,用胶带固定好。 暴露的后穴和接下来的惩罚让蓝心低落又恐慌,骆易擦掉她的泪水,安慰道,“不会打伤你的,心心,我的目的不是弄伤你,是让你记住不能再对我撒谎,明白吗?” 蓝心转过脸去不说话,过了一会才点点头。 骆易拿起工具,啪地甩了一下,“报数,不然这下不算!” 带了红印的肥屁股拼命甩了几下,带着哭腔说,“一!” “为什么抽你屁眼?” “啊!……二……因为我说谎……” 骆易用的力气不小,每一下都让粉褐色的褶皱红肿几分,颤抖不已,会阴也扫到不少。 才打了六下,蓝心的抽泣变成嚎啕大哭,骆易暂时停下,检查那个已经鼓胀起来的小嘴,还抹了些润滑油用手指试着抽插。 “心心”,骆易的手指终于拿了出来,蓝心难受的哼唧不已,异物入侵的感觉很不好受,“自己乖乖把屁眼鼓出来的话,一下算两下。” 蓝心迷惑的看他,什么叫屁眼……鼓出啊…… 骆易点点她的肿屁眼,“这里鼓出来,要看到里面的嫩肉才算。” 那也太羞了,狗男人折磨人的手段也太多了……她重新做鸵鸟状。骆易自有办法治她,又加了两分力气抽了两下。 蓝心还是屈服了,“啊!痛啊!先生,我做,我做!” 骆易又给她擦了遍穴口流出的水,“再鼓,对,记住这个力度,每下都要大声报数!” 骆易打得极有耐心,可怜的菊穴疼得抽搐不已,再按照要求努起小嘴,才抽下一鞭。 地下室回荡着击打声以及女子抑制不住的哭叫声…… 骆易解开束缚,把蓝心抱在怀里,对于她随口撒的小谎,这样的惩戒实在是严厉了些。 但是……骆易轻拍着她的背,谁叫这个小家伙还没有爱上他呢,或许她永远不会爱他,但是没关系,他依然可以完全拥有她。 蓝心两条腿分开跨在骆易腿上,她肿如樱桃的后穴吞入了一颗鹅卵石样的冰块,治疗环节同样是如此羞耻。 等到冰块在后穴里全化成了水,骆易帮她擦干然后塞入下一颗,三颗以后,她的后穴冻的都没有了知觉,但是效果是显着的,肿胀得到了缓解。 后穴被抹上消肿的药膏,骆易用大拇指用力画着圈,把药膏揉进那圈受了大罪的褶皱,太痛太羞,可她两腿中间是骆易两腿结实的大腿,根本无法合拢。 “心心能记住这次惩罚吗?” 蓝心抽泣着点点头,“是,先生,我再不敢和你撒谎了。” 最后,蓝心通红的,中间还有颗肿屁眼的屁股被压实在硬木凳子上,流着泪在“Punishment Book”写下今日痛苦惩罚过程。 X年X月X日 我因为说谎被先生惩罚屁眼。 因为我态度不端正,被先生用巴掌和戒尺抽肿了屁股。 我被灌了三次肠,洗干净要被惩罚的地方。 我的屁眼挨了十四下,有六下狠狠抽在我鼓出的屁眼上。 受罚过程中,先生不得不擦干我流出的淫水四次。(骆易逼她一定要写下这句) 我再不敢撒谎了,如有再犯,请先生抽肿我说谎的小逼和屁眼。 被泪打湿的笔记本被骆易锁进保险箱,蓝心精神萎靡,用鸡蛋敷了很久的眼睛还是红通通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骆易从抽屉拿出一枚镯子递过去,蓝心翻了个白眼给他,还是接过镯子戴上了,玻璃种翡翠,傻子才不要。 骆易轻笑一声,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接下来三天你只能吃营养剂,一来罚你贪嘴不顾身体,二来,”骆易拍拍她的屁股,“吃正常食物你每天都要灌肠才行。” 蓝心赶紧说,“营养剂就好,不要那个……” 晚上睡觉前,又被按着上了一通药,小穴含着骆易高价弄来的药玉,后穴又被骆易大拇指搓揉了好一会。蓝心摸摸极品翡翠,又狠狠的咬了骆易的肩膀一口,才慢慢消了气进入梦乡。 进入黑甜乡前,她想的是:我也不想原谅他,都怪他给的太多了…… 温馨小日常(一点点公开惩戒) 蓝心答应骆易做他私人助理的时候,也曾想过以后的生活,或是商业精英,走路带风,一众下属听命,分分钟几千万上下;或是豪门贵妇,喝着香槟看模特试衣服,十个帅哥帮她拎袋子…… 当然这些想象确实夸张了,但无论如何不是现在这样:她在角落罚站,干练的女士西装裤下是一颗新鲜出炉的肿痛屁股,而骆易在旁边和两位助理严肃的讨论着工作…… 想起刚刚的场景,蓝心尴尬的恨不得逃回妈妈的肚子里。 蓝心是从幻境(原来工作的游戏公司)借调到骆易这里做助理。骆易重新安排了工作:原来的两位特助把手头基础工作分给蓝心,然后腾出手来带蓝心学习,和原来的工作量大差不差。 蓝心就比较惨了,她变成了特助的助理,工作并不比在幻境时轻松,且在工作之余她还要努力学习,课表囊括基本经济、金融知识,公司运作、管理,还有什么财务、法务、人力资源,她都要学一学。 苦不堪言呀,蓝心死缠烂打、撒娇撒泼,骆易完全不为所动。要知道骆教授在学校除了帅、年轻有才华这些标签,对学生要求高,课程通过率低更是人人皆知,严师的劲上来,一个眼神压下来,蓝心就不敢造次了。 好不容易毕业但立刻又要回炉重造的蓝心苦逼的翻开课本装乖,但是她马上敏锐的发现骆易把教学这件事全权委托给了两位老师,而两位老师并不敢深管她,本来嘛,她也算是老板娘,谁想不通和她作对,所以蓝心放心的动动手指,复制粘贴来完成作业。 今天又是幻境的例行股东会,最近全息体感游戏舱出现了重大技术突破,但造价不菲,目前主流还是头戴装置,公司高层针对如何应对这一技术革新争论不休。 蓝心坐在角落里边打瞌睡边听他们吵架,有说不用管的,全息舱那么贵发展不起来,有说咱们起码要开发适用全息舱的游戏版本,有说这是好机会,咱们赶紧找工厂合作把全息舱商业化,设备游戏一把抓…… 有双锐利的眼睛扫了她几次,她都一无所知…… 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四个人回到办公室,蓝心准备歇口气再整理会议纪要(去找以前的同事要一份,他们反正也要写)。 骆易忽然开口,“咱们碰碰最近的工作进展,蓝心你先来,学了什么内容,对最近盛华并购有什想法?” 蓝心不妨骆易突然发难,身体坐的笔直,磕磕绊绊,尽力回忆那些模模糊糊,在她脑子实在没留下什么印象的内容,哦,并购,Mamp;A,可那是干嘛,想法,我该有什么想法吗…… 咚一声,蓝心吓了一跳,是骆易敲了下桌子打断她,”你的笔记作业拿来我看看。” 蓝心支支吾吾地说,“我没带,在家呢。” 骆易转向旁边两位助理,“她的作业发给过你们吧,打印出来。” 办公室里落针可闻,打印机工作的声音无比清晰,外面狂风肆虐,蓝心却额头隐隐有汗。她硬着头皮走到骆易身边,把看着还不少的一小摞纸张拿给他。 后者略翻了翻就甩在了桌上,转过身来看着旁边背着手低着头一副心虚样子的蓝心,长指指着那几页纸,“这里面有多少是你自己写的?一眼没盯你就敢这么糊弄?” 蓝心尴尬极了,凑近了小声说:“骆易,别在这儿……” 骆易直接起身,椅子推到一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长长的扁扁的……戒尺,然后敲敲桌面,“趴在这儿”。 蓝心瞪大眼睛,如遭雷劈,僵硬着一动不动,桌子对面的两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任他们在商场驰骋,见多识广,也没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蓝心的胳膊被拽了一下,腰被压了一下,就趴到了办公桌上。屁股上狠狠挨了几下戒尺,蓝心才反应过来,可腰上的劲道根本不容她起身。 蓝心又羞又痛,转头哀求生气的骆严师,“骆易……回家再……我错了……” 大李特助和小李特助终于反应过来低下头,因为他们的视线正好和骆总小女友挨打的部位平行,实在不好一直盯着看。 这场骆总训妻的戏就发生在离他们一米的地方,板子着肉的声音,女孩的哭泣,骆总偶尔的冷斥无孔不入,摧残这他们两人的耳膜。如果大小李特助不是尴尬的旁观者,这出戏甚至还有那么点香艳,但作为杀鸡儆猴的猴,两人没有了观赏的心情…… 满是严师怒气的戒尺狠狠的抽在蓝心的臀上,一下又一下,剪裁良好的西装裤里两瓣娇臀越发越发浑圆鼓胀。或许只有三分钟,或许一辈子那么长,被拉着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流泪满面,抽抽噎噎,骆易一推她,“拿着你的作业,去角落站着去。” 终于得到赦免的大小李特助关上骆总的办公室门,同时长舒一口气,两人对视一眼,尴尬的笑笑,落荒而逃。 骆易开会向来简洁迅速,十五分钟就结束,今天为了多羞一羞挨了屁板子的小姑娘,骆易故意拖延了一会。 这会办公室只剩骆易和蓝心了,“骆易,你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打我,还是……还是屁股……” “我要是打你其他地方,那就是家暴了。” “本来就是家暴!”蓝心的眼睛又开始漫上水雾。 “我只是教训二十一岁了还自己不能好学习的丫头片子!给我过来!” 这话十分危险,蓝心当然不过去,继续在角落种蘑菇。还有骆易屈尊降贵,“亲自”走了过去。 “裤子脱了。” “呜……你还要打我……” “先看看打烂没有,没打烂继续揍。”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不生气了。蓝心慢吞吞脱下裤子,不过骆易看到她又只穿一条外裤时俊脸再次结冰。 “我…我穿了小腿袜的!”蓝心赶紧把裤子一脱到底以证清白。恶魔到底是恶魔,骆易又取了戒尺过来。脚底堆着裤子,蓝心刚抬脚想跑就被绊了一下,骆易直接把她捞到怀里。 “啪啪!”戒尺又一次咬上蓝心可怜的屁股,这下疼痛没了裤子的阻碍,直达皮肉不说,声音也十分响亮。 “啊!骆易!我再也不理你了!痛!” “不用你理我,挨打就行。” 骆严师请蓝心吃了一顿回锅肉,并要求她把作业全部重新做过。并十分严肃的告诫蓝心,如果还不能让他满意,严师就要请蓝心的小屁眼吃了鞭子再写作业,又拿着戒尺给蓝心露着的大腿染了点色,毕竟她穿的是“小腿袜”,那大腿就要受点苦了。 蓝心是我女朋友(清水章/狗血剧情/家长里短 “蓝总,请你拿出证据来,总不能青口白牙就说我和陈总(幻境CEO,前情在第7章)有不正当关系吧?”蓝心一脸坦然地看着自己的生物学父亲,仿佛被说是小三的不是自己。 “看看,连声爸爸都不叫了,你一声不吭就从家里跑出去,现在过不下去了,回家和爸爸服个软会怎么样,怎么能去当第三者破坏别人家庭,真是家门不幸啊!”蓝胜天仿佛点亮了表演型人格,当着一群看客表演什么叫老父亲痛心疾首。 狗血家庭伦理剧当场开演,本来无聊的商务宴瞬间精彩万分,旁边两桌的宾客纷纷拿出手机拍照、转发、直播。 蓝心一看这架势,给身边的骆易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款款上台拿起了话筒,“蓝总,你才五十怎么就开始健忘了呢,当初明明是你说我成年了需要自食其力,不能在家里赖着了。咱们暂且不论这个,证据,请拿证据说明我是怎么破坏别人家庭的!” “蓝心,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这孩子,离开家才几个月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呢,要不是今天正好碰见了,是不是我死了你都不来看我啊。”台下嗡嗡声一片,大家纷纷向左右打听发生了什么,着急的像瓜田里吃不到瓜的猹。 蓝心不为所动,甚至声音都没一丝起伏,“我什么样子,请拿证据说明。各位,我叫蓝心,是蓝启华的外孙女,这位是父亲蓝胜天,他刚刚忽然拉着我叫我不要当小三,破坏别人家庭,我虽然没什么出息,但小三是万万不会做的,但是蓝总斩钉截铁说他有证据,我实在好奇,相信大家也乐意看看。” 说起蓝启华蓝胜天,其实知道的人还不少,蓝家有那么点名头,都是因为一些八卦狗血奇葩破事。有人问道,怎么这一家都姓蓝啊,这个姓不常见吧?隔壁桌的知情人立马回答,蓝胜天是赘婿,为了表忠心还改了老丈人的姓……原来叫什么?刘什么根?隔隔壁桌的接上了,刘存根!…… 蓝胜天这些日子实在联系不上蓝心,今天好不容易碰上,死丫头还是不理,只能直接说了自己已经拿了她的把柄,想着蓝心肯定不愿意把事闹大,他或威胁或温情攻略了蓝心,然后父女再一致对外找陈总要好处。 这些拿捏、要挟都是需要私下里心照不宣的意会,可这死丫头不按常理出牌非要闹得尽人皆知……眼看着再不拿证据,自己要成没理的一方了,他只好示意着身边的陈丽(蓝心后妈)拿东西出来。 陈丽像是十分维护继女:“这么多人拿照片出来对蓝心不好吧,咱找个清净地方说,再说那些照片我也没带身上。” “你看看她那个样子,今天非叫她知道好歹不可!你手机上不是有吗?还给我看过。”陈丽支支吾吾不乐意,蓝胜天不耐烦一把夺过她手机。 “小姐姐,咱这屏幕能手机投屏吗?”蓝心对着身边的女服务员问道。小姐姐走在吃瓜第一线,动作异常利索,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蓝心靓丽的身影。 照片一放出来,大家很是失望,不过是小姑娘开跑车,购物,出入别墅区,打高尔夫球的照片,蓝心拿着话筒来了句:“别说,拍的还挺漂亮。” 大家被这姑娘的乐观心态逗乐了,亲身父亲说她当小三,还拍了照片,她还能在这里欣赏。十几张无聊照片过去,终于出现了一张合影,男主角确实是陈总,但两人只是衣着整齐地打高尔夫而已。 “没了?这些照片能说明我当小三?”蓝心怀疑蓝胜天脑子被驴踢了。 蓝胜天已经上台,也学蓝心拿了话筒,“你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是怎么负担起这样的生活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蓝胜天一出口,台下众人觉得也有些道理,他得意地笑笑,“不堪入目的照片我也有,但你不认爸爸,爸爸却不能不保护你,就不放了。” “蓝总”,蓝心正要反驳,骆易站起来打断了她,大家八卦之心更热切了,骆易怎么也有份,有些人是知道骆易和蓝心关系的,只等着看蓝胜天的好戏。 众人目光下,骆易上台拿过蓝心的话筒,“蓝心是我的女朋友,您照片展示的这些蓝心确实负担不起,但是是我给她提供的,您不会觉得我没这个能力吧。如果您确实有不堪入目的照片,就直接放出来吧,我确信我的女朋友和陈总没什么关系。” 台下哄得一声,这姑娘竟然时候骆易的女朋友,还以为骆易不食人间烟火呢,竟然也会找女朋友! 蓝胜天瞠目结舌,蓝心怎么就从四十岁中年男人的小三变成学术大拿商业新贵的女朋友了!他有些慌张,不,不怕,他给自己打气,自己手里确实是有蓝心的把柄,怕的人不是他!反正照片一放出来,骆易也不会再要蓝心了,这条人脉反正也搭不上了,还是按照原计划从陈总那里要好处吧。 “哎……你们年轻人呐,不到黄河心不死”,蓝胜天拿起手机滑了一下。人群又是哄的一声,屏幕上赫然出现蓝心和陈总在床上纠缠的身影。 床照女主角却没什么表情,只是盯着照片仔细看,“这个女的不是我,大家看她的右臂,是光滑的,而我的”,她一撸袖子,露出有着明显伤疤的小臂,“还有,我和陈总的脸明显是被P上去的,人的脖子能扭到这个地步吗,大家不信试试,为了能让我们两个的脸清晰点,P图的连基本规律都不遵守了吗?” 蓝胜天听完也仔细研究照片,他冷汗直下,慌张地拿起手机不停往下翻,因为他当时只看到了这一张就信了,又觉得不能看亲身女儿的床照,并没有看过所有的照片,后面的图更加火爆,也更加粗糙,P图痕迹愈发明显。他忘了手机还在和大屏幕连着,所有人都能看到,幸亏今天是晚上的商业宴会,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然实在教坏小朋友。 他下意识看向陈丽寻求帮助,却发现对方一脸心虚……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蓝胜天只能硬着头皮,“这……这照片我没仔细看,我总不能看自己女儿的裸照吧……”他抹抹汗,又开始找补,“心心,爸爸只是一时不察……” “一时不察还是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呢?我的好后妈一拿给你照片你就信了吧,甚至不用照片,她和蓝珠一开口你就信了吧。” “是她们骗了我……”蓝胜天眼睛一转,离话筒更近了点,“可你自来生活奢侈,又被我娇惯的厉害,我也是怕你走歪路啊……” “生活奢侈?娇惯?”蓝胜天已经认怂,蓝心本来想就这么算了,可这人又开始和从来一样说些屁话,让人火大。 没有陈丽一贯在旁边打哈哈,他抱怨的话直接说出了口,“我知道现在大家都生活条件好了,尤其咱们在坐的这些人,都有些家底,可你大学四年就花了家里五百万,这能说句奢侈了吧?”蓝胜天仿佛找到了新的攻击点,本来就是,蓝心一贯就是个坏孩子,又和自己不贴心,这次是冤枉她了,可她也不是一点问题没有,试问全天下的父母,谁没有冤枉孩子的时候! “五百万?!”蓝心瞪大了眼睛,又看了一眼更慌张的陈丽,“蓝总,你确定没多数了一位数?大学四年,你只给过我一张五十万的卡,并且是自我妈死后,你只给过这一次钱,中学六年你只向学校交了费都不管了,我平时零花钱都是卿家给的,连过年的压岁钱,你的好老婆都要问我要走。算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我马上还你五十万,剩下的四百五十万问你老婆要。如果你坚持我拿了五百万,和今天一样,请你拿证据。”说完就转身下台了。 本来还有些终于打了蓝胜天脸的快乐,现在只觉得意兴阑珊,和这种脑子里都是水的人不应该多费一句口舌的。骆易追过去抱了抱她,然后拉着她离开了宴会厅。 留下的蓝胜天终于抵不住众人异样的眼光,灰溜溜地走了。回家他冲着陈丽和蓝珠大骂一通,心里异常忐忑不安,因为他知道,马上他就要承受陈总和骆易两个人的怒火了。 伦敦之行(终于要开启副本了!) 蓝心和骆易在无人岛上腻歪,完全不管外面蓝胜天一家找她已经找疯了。 “你把这么要命的秘密告诉我,不怕我报警吗?”她摸摸手腕上科技感十足的手环,刚刚在实验室里,就靠着这个手环,她和某个人发生了通感,也就是说她可以接收到对方全部的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听觉,实在太诡异了。 骆易揉她屁股的手更重了一些:“怕,怎么不怕。”虽然骆易没说,但蓝心知道他肯定有后招,他这样的人,自己如果真的背叛,会是什么后果呢?蓝心不禁打个冷颤。 但又想到骆易在渣爹面前维护自己,当众宣布他们的关系,心中不免一阵柔情蜜意。她把骆易推到,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下去,想找回控制权,骆易先是任由她“蹂躏”,没一会便听到她说坐不动了,他大掌狠狠扇她臀侧,“给我好好坐!” 接着只要蓝心停下,屁股就会挨打,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她穴口发胀,艰难的吞吐着粗大的性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阴道口被撑开的痛,但这些在受虐体质这里都转化成了纯纯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终于蓝心腰酸背痛得累倒在骆易身上,被狠狠打了屁股也不肯再动。骆易哼笑一声,臂膀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腰,寻了她的樱唇深吻,公狗腰有力地挺送性器,每次都摩擦到她的阴蒂,直接把蓝心送上顶端。然后又纡尊降贵地起身,深深埋入她还在颤抖的甬道,大力抽送,惹得蓝心求饶不止……无人的海滩边,只有落日见证了这一场激烈的性事。 “心心,这边!”卿青开心地叫到,“伦敦这鬼地方,不是下雨就是下雨,烦死了,今天终于晴了。” “是啊,搞得我膝盖痛,不会风湿了吧?” “文盲,怎么可能……”然后示意她看旁边的男士,“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张仲仪。” “哦哦,雷猴呀。”蓝心大眼睛和探照头似的,把这位香港来的张生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还待再看,被卿青一把拉走了,剩下骆易和张生两位男士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喔~你拉我干嘛,张生挺靓仔的嘛,彬彬有礼的,姐们好眼光呀。不过……他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叫张伯礼啊。” 卿青白了她一眼,香港人有些还是比较注重传统的,“嗯,元旦后订婚。” “这么快!不到一个月了,商业联姻都这么迅速的吗?他们家是不是传统家庭啊,你要嫁进去当小媳妇伺候公婆那种。” “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啊……他是小儿子,会在大陆发展,双方提前说好了,不会对我作任何要求。”“迅速吗?他是外公和妈妈定的,我自己选的不行,外公和妈妈不会害我,就听他们的吧,他人其实还不错。不说这个了,你带衣服没有,咱们去骑马吧。” “带了带了,你都嘱咐那么多次了。对了,蓝胜天找你没有?”卿青叹口气,给她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小姐妹两个亲亲密密,一路叽叽咕咕地来到马场。 骆易和生意伙伴约在看台谈事,就由张仲仪当护花使者陪两位女士,据说他骑术非常好。蓝心上马之前被骆易拉着细细叮嘱,惹得卿青笑话不已,有点丢面子的蓝心催促骆易快走,惹得暴君以不易察觉的角度,狠掐了下她被马裤紧紧包裹的翘臀…… 骆易不时看一眼蓝心的方向,见她还算有模有样稍微放心了些。不一会那边忽然聚集了不少人,看样子是有人提议赛马,他发现了张熟悉的面孔正在和蓝心交谈,是宁微,糟了! 果然比赛开始后蓝心频频催马要争先,骆易焦心不已,好在张仲仪骑术是真的好,牢牢跟着蓝心。 下了雨的场地,即使处理过也还是湿滑。忽然,蓝心的马被滑了一下,她跟着猛烈一晃,就要摔下去!骆易目眦欲裂,恨不能化身超人飞过去……张仲仪和她离得很近,他艺高人胆大,当机立断从马上探过身抓着蓝心,护在怀里,靠着惯性滚到一边,避开马蹄。 …… 一场事故化于无形,骆易气喘吁吁赶到,完全没了平时冷静的样子,他把蓝心拉起,急忙查看,又捏捏主要的骨头,发现没有大事,又赶紧询问张仲仪的情况,他的背可是狠狠摔了一下。 “骨头应该没事,土地还算软,”张仲仪笑着向赶来的卿青解释。蓝心吓到了,扑到骆易怀里呜呜哭起来,骆易七魂八魄归位,狠狠地抽了蓝心的屁股几下,大家面面相觑。 卿青也是又气又怕,但还是得给小姐妹解围:“骆先生,咱们还是让医生给他们做个全面检查吧,虽然都是年轻人,但摔一下可大可小,万一有什么问题耽搁就不好了。” “是我考虑不周了,我来联系。” 一番检查后,张仲仪骨头没事,但挫伤擦伤还是比较严重,蓝心当时被护在怀里,只有手脚擦破点皮,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医生给张生上药的时候,卿青揪着蓝心的耳朵狠狠骂了她半天,可是小姐妹是为了给她出头才犯得蠢,再看一眼旁边坐着的脸沉如水的骆易……她默默地揉了揉蓝心的耳朵,希望她自求多福吧。 送走卿青和张生,车里只剩了骆易和蓝心,男人不说话,蓝心也不敢出声,车里空气仿佛凝滞。没过多久蓝心便受不了,钻到骆易怀里,小声哭着认错,骆易不说话,只是一下下抚着她的背,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晚入睡的时候,蓝心的小屁股白白净净的,可她哭丧着脸,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说明之后她要挨一顿狠的。 到了半夜,怀里的小猪哼哼唧唧,骆易一摸,果然发烧了,任劳任怨地起来给她喂水喂药,小猪趁着不舒服,撒娇卖乖想求他原谅,或者罚得轻一些,自然是被断然拒绝,打了都记不住,不打岂不是要上天! 三天后 “骆易,我没有发烧了,不需要量……” 反抗没有,屁股被邦邦几下揍得不敢再动,温度计还是插进了后穴里,一大早就被量肛温,蓝心心情十分不美好,这三天她都没有被允许出房门,幸亏住在漂亮的城堡里,不然憋都要憋死了。 这次的伦敦之行因为三天前的事全泡汤了,尽管张生一再说自己没事,让卿青和蓝心开心去玩,可卿青哪能撇下为救蓝心受伤的张生,两人朝夕相处,感情倒是好了不少,今天已经亲亲热热回国了…… “唔……”五分钟到了,温度计被抽了出去,后穴里奇怪的异物感让她很不自在。骆易扯了纸巾,按下蓝心拱起的腰,拨开一边屁股蛋子,给她擦去粉褐色小孔周围润滑剂,成功让蓝心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 “心心,帮我做个实验吧”,骆易帮她拉上裤子。 “啊?哦,什么实验?” “离开实验室环境的通感实验。” “就和无人岛上那样,接收到另外一个人的全部感觉吗?” “哦,可以啊。”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蓝心随口就答应了,却没看到骆易玩味的眼神。 维基卡伯爵家的晚宴上,上流云集,觥筹交错,罗勃·维基卡正在与来宾亲切交谈,不时举杯,他那娇艳绝伦的妻子阿丽莎却不见了踪影,不过晚宴已接近尾声,年轻的女主人不胜酒力,早些回去歇息也是有的。 罗勃正在送别最后一位客人,哦,不是,何塞公爵不知为何还没有离去,话说公爵夫人也好一阵没看见了。 看着客人的背影,年轻的伯爵转过身,脸渐渐沉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得体笑容。他对着管家吩咐道:“荷特,安排人把最好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何塞公爵和夫人今晚要留宿。” 罗勃与何塞进入楼梯旁的体罚室,两位正在面对墙壁罚站的年轻女士赶紧低头站好以示正在专心悔过,与站在门口衣冠楚楚、优雅得体的绅士们不同,她们发卷凌乱、妆容已花,精致蓬松的裙子已经东倒西歪,两人正是宴会上消失的伯爵夫人阿丽莎和公爵夫人桃乐思。 “阿丽莎·维基卡!三天前我们刚在这里度过一整个下午,没想到这么快又到了老地方。” “罗勃,亲爱的……是桃乐思她……”阿丽莎被丈夫的阴恻恻的话语吓破了胆子,她急急地解释道。 “住嘴!我一定要给你一次永生难忘的惩罚!” 刚刚与阿丽莎建立通感的蓝心立刻就被雷音贯耳:就知道骆易没安好心,我要回去! 副本-维基卡伯爵的家庭教育1(剧情/惩罚前的 CP:罗勃·维基卡伯爵vs阿丽莎 何塞公爵vs桃乐思(注:爵位级别:公侯伯子男;公爵>伯爵) 续写卫玛图《维基卡伯爵家的晚宴》~当然,我没那个笔力,就按我自己的方式写了~ 避免没看过前文的人一头雾水哈,本章的前提是女主蓝心与这个时空的英国伯爵夫人阿丽莎发生了通感,可以接受阿丽莎的一切感觉 时间回到两位女士还是优雅贵夫人的时候。 阿丽莎在空无一人的花园跺着脚狠狠咒骂她的一生之敌——蛇精桃乐思,今天的晚宴明明她才是女主人,大家还是像三天前的宴会上一样围着桃乐思转,“公爵夫人真是机智!”“公爵夫人美极了!” 可她不敢像三天前当场发作,罗勃,她冷酷严厉的伯爵丈夫,因为此事用牛皮掌教育了她整整一个下午……阿丽莎不自觉地把圆润的手臂放在身后,有一搭没一搭摆弄臀部位置的蝴蝶结,丈夫铁青的脸,痛得钻心的屁股,让她想起来就打个冷颤,现在她的屁股蛋上还有没消的青紫呢。 “呦!伯爵夫人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可是女主人,不好好招待宾客,小心伯爵又掀了裙子抽你屁股~” 这时候的新嫁娘总是会被丈夫“教育”,这本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只是阿丽莎的丈夫格外严厉些,而桃乐思的丈夫和她老夫少妻组合,她又特别会装相,老男人疼爱娇妻,据说她从没有被惩罚过。 阿丽莎讥讽道:“这不是嫁了三十六岁鳏夫又走了狗屎运的‘花蝴蝶’嘛~”刻薄的表情和话语与她那天使的外表毫不相符:“也不知道你怎么下得去嘴的,你男人还能站得起来不?” 这话实在有失偏颇,何塞公爵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而且正值壮年,无论哪一方面都“站得起来”。 此刻,何塞公爵像一只豹子一样蛰伏在夏日茂盛的花枝后面,制止身边盛怒的想要冲过去的罗勃,他实在想知道他的夫人桃乐思为何又去主动挑衅伯爵夫人,三天前他可是动用了藤条,现在她的小屁股上还有六道清晰青紫痕迹……听说两人从小住在同一条街上,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深仇大恨”。 五分钟没有营养的相互攻击后,两人终于说到了重点。 “桃乐思你这个蛇精!你抢走汤姆后为什么又抛弃了他,从小你就爱和我抢男人,可是汤姆和我差点都订婚了你还把他抢走,贱人!你是个没有心的贱人!”阿丽莎漂亮的湖蓝色眼睛蓄满珍珠泪,美极了,但是罗勃看得青筋暴起,因为这泪是为另一个男人而流。 “那种毛头小子也值得伤心……蠢货,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不然维基卡伯爵夫人哪有你的份。”桃乐思身材娇小,外表稚嫩无辜,最能激发男人的怜爱,比起美艳但骄纵任性的阿丽莎,她简直无往不利,谁能想到她是个颇有心机的女人呢。 “呜呜……汤姆……桃乐思你没有心,你懂什么是爱情吗。” “我当然不懂,我只知道何塞位高权重,我也会跟着夫荣妻贵,比我大十二岁死过老婆又怎么样,他让我做了公爵夫人,被我迷得团团转……一辈子只会围着木头打转的汤姆,他能吗,我只是和他玩玩,他居然认真了,真是可笑!” 她又走近一步,得意地说:“你知道吗,我结婚前他来找过我,跪下哭着求我不要结婚,说我是他的最爱……” “你胡说!”阿丽莎扑过去拽她头发,她比桃乐思高了半个头,很容易就占了上风。 “还不给我住手!” 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揪牢各自瑟瑟发抖的娇妻,从厨房进入,避开宾客,扔进体罚室。 终于送走了所有的客人,两个需要被立刻教育的妻子被管家的妻子尤拉带走,做“惩罚前的清洁”。 贵族们果然讲究,何塞扫了一圈,用来抽屁股的东西而已,这些工具本就用了好皮子好木料,还会定时上油、保养,此刻净净的放在架子上,散发着金钱的味道。要他说,家里的旧武装皮带,鸡毛掸子,掸被子的藤拍,都好用的很,甚至他一顿巴掌就能让桃乐思的屁股肿上一天…… 此刻在阿丽莎身体里的蓝心难受极了,英国佬真变态,她以为是去洗洗脸,换身衣服,最多洗个澡,结果……是剥光了彻彻底底的洗。 自己躺好抱腿摆出M形,被那个叫做尤拉的女人仔细搓洗“小妹妹”,打上肥皂剃毛,露出的雪白阴部一个毛茬都找不到了,再抹润肤露,尤拉干多了粗活的粗糙指头在下面揉来搅去,蓝心都能感受到阿丽莎升起的情欲。 可马上屁眼一凉,被摸了润肤露,粗糙的指头进来草草抽插几下,插上导管,冰冷的液体就流了进来……尤拉把红色的像老式橡胶热水袋一样的东西吊在支架上,开口道:“夫人,你怎么又犯事了,哎。” “尤拉妈妈,”阿丽莎又开始哭了,“是桃乐思,她过来惹我……尤拉妈妈,求你劝劝罗勃,我的屁股还痛着呢……呜呜,我知道错了……” 尤拉看看阿丽莎青青紫紫的屁股,又叹口气,小伯爵心性坚定,别说她了,就是老夫人来劝都不一定好使呢。看一眼阿丽莎花一样美丽的面庞以及年轻丰满的身体,可怜的小夫人还不知道,丈夫的教育可不只是让妻子循规蹈矩,还有满足自身的欲望:征服,控制,情欲…… 隔壁的房间也传来隐隐约约的动静,阿丽莎忽然没那么难过了,什么公爵从没有教育过她,什么迷得团团转,桃乐思完全在撒谎,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桃乐思刚刚有多害怕她的丈夫,还有她刚脱掉裙子后露出的被鞭笞过的屁股,上面痕迹新旧不一,一看就知道她接受的家庭教育一点都不比自己少! 桃乐思确实很不好过,这个叫瑞吉的女仆和阿丽莎一样蠢,毛手毛脚,几次弄痛了她,说话不过脑子,“夫人自己把阴唇分开,我看看里面的毛剃干净没有。”“夫人怎么又流水了,刚刚擦过。”“夫人的屁眼放松一些,喷嘴都进不去了。”“夫人屁股上怎么这么多鞭痕,公爵很严厉吗。”她本来还想打听阿丽莎平时是怎么挨打的,这下彻底不想说话了。 换上老式的开档灯笼裤,外面围上最普通的黑裙子,头发被梳成两条麻花辫,洗去铅华后的两个年轻女人看上去和高年级的女学生没什么差别,可她们要接受的家庭教育,甚至比学校的更加严厉。她们垂头丧气的下楼,两个人的丈夫就等在那里,然后会用各种工具痛吻她们的屁股,大腿,柔嫩的臀缝,甚至最耻于见光的臀眼、阴阜…… 虽然对于即将到来的惩罚非常惧怕,但蓝心还是欣赏了下两位19世纪的英国绅士,阿丽莎的丈夫英气逼人,刀刻斧凿的轮廓以及锐利的眼睛显示出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桃乐思的丈夫年纪稍大些,虽然没那么英俊,但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的威严,没人可以小觑。还有光看这两位的身材,她就想替阿丽莎(以及她自己)和桃乐思屁股祈祷了…… “桃乐思”,何塞公爵开始训话了,“三天前的宴会上,你和伯爵夫人当众争吵,我已经在当天下午纠正过这种行为,巴掌,戒尺以及六下严厉的藤条。据我所知,”何塞看向阿丽莎,“伯爵同样给予了你严厉的惩罚。” “是的,”阿丽莎急急说道,“抱歉,公爵,我前面说的话太没有礼貌了,冒犯了您,请您原谅。”说完行了一个蹲礼。 她的丈夫怒气稍减,家庭教育是有用的不是吗,刁蛮任性的阿丽莎在半年的训诫下就能变得如此礼貌谦逊。 “我接受你的道歉,伯爵夫人。”何塞冲她一笑,他也觉得阿丽莎湖蓝色的大眼睛里满是真挚的歉意,非常可爱。 “桃乐思,你怎么说”,桃乐思的温柔体贴、受宠娇妻人设今天被戳破,或许丈夫早就看透了她,但是在宿敌面前也丢了脸,还是让她十分难过,她麻木道,“对不起,阿丽莎,我不该挑衅你,和你吵架。” 阿丽莎一撇嘴,“没关系”,又看向罗勃,大眼睛眨巴眨巴,像在说,看吧,是你冤枉了我。确实,阿丽莎比起桃乐思来“人高马大”,当她抓着桃乐思,再配上桃乐思那副胆小怕事,隐忍负重的表情,是非常具有迷惑性的。 “桃乐思”,何塞显然不想放过她,“我想知道你挑衅伯爵夫人的真实原因。”屋里三双眼睛都看向桃乐思,不同的是,阿丽莎对伯爵为何问出这个问题十分迷惑不解。 桃乐思闭了闭眼,现在说还是被”好好教育“后再说,有脑子的人都会选前者不是吗,“结婚前我偶然遇到了汤姆,他对我说后悔和我在一起过,说阿丽莎是他的真爱,我气不过,才会去找阿丽莎的麻烦,但是,”桃乐思抬起头直视何塞的眼睛,“我对汤姆没有感情,仅仅是出于气愤。” 阿丽莎瞪大眼睛,“你不是说……汤姆真的这么说吗?”阿丽莎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她的丈夫已经是乌云罩顶,她才后知后觉的掩饰道:“罗勃,我不关心汤姆怎么说,我爱的是你……” 听了全程的蓝心恨不得惩罚赶紧开始,这个伯爵夫人真是太会作死了……呜呜……她的屁股…… “公爵,我将给予阿丽莎一百下牛皮掌以及二十下重藤条作为她冒犯您的惩罚”,罗勃在征询何塞的意见。 “叫我何塞就好……光是因为冒犯我大可不必这么严厉,可她们仅仅三天就犯了同样的错误,确实需要加强教育。还有,“何塞凑近罗勃耳边,“老弟,你的夫人疑似出轨,我的夫人撒谎成性装模作样,这需要更严厉的惩罚”,何塞意有所指,罗勃思考了几秒就点点头。 一架屏风被放置在体罚室中,隔成两个单独的空间。阿丽莎脱掉裙子,自己扒开开裆裤露出光屁股,趴在特质的高脚凳上,两腿分开,脚尖微微踮起,颤巍巍的白屁股就翘在了凳面上,双腿之间的诱人花瓣和菊穴被打理的干干净净,柔软湿润,可罗勃无意爱抚,此刻只想狠狠抽打。 “啪!”和男人手掌一样大的牛皮掌落在左边屁股上,立刻浮起一团红晕,阿丽莎发出一声痛叫,而屏风那边,是连绵不绝的浑厚的巴掌声,不知道桃乐思的小屁股是怎么承受住这些巴掌的。 夜还很长,惩罚终于开始了。 副本-维基卡伯爵的家庭教育2(开臀/烫毛巾擦 何塞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桃乐思把开裆裤往两边扒一扒,跨坐在丈夫的左腿上,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相闻,男人那双锐利的褐色眼睛仿佛一眼就可以看穿她。 丈夫搂了她的腰,他们的姿势是那么亲密,可他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窖,“女人有点小聪明小心机无伤大雅,还可以说是情趣,但如果用的太多,那可就一点都可不爱了……别让我再发现你惦记汤姆或者别的什么男人,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桃乐思想开口解释,何塞却按下她的腰,那颗奶白的屁股搁置在他的腿上,像呈上的贡品,满是枪茧的大手先是轻轻拍了拍臀峰青紫的藤条印,然后兜了风狠狠扇下。 好痛……她的屁股仿佛是颗皮球,被拍扁了又弹起,无处可躲,只能任由暴风雨摧残,就这样了桃乐思还能想到要顾及脸面,尽量压抑着声音,她可不是没羞没臊的阿丽莎,听听那叫声,就怕一整个庄园的人不知道她被打了屁股一样。 巴掌累计的多了,屁股逐渐变得火热滚烫麻木干痒……另外,她柔嫩的阴户在击打下被迫在粗糙的布料上不停地摩擦,快感渐渐升了上来……桃乐思不得不一边挨着巴掌,一边对抗自己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情欲。 何塞终于停下巴掌,他的大腿感受到了一点湿意。何塞捏住妻子两瓣温度惊人的屁股蛋往开一扒,果然,光滑的阴唇蘸满了透明的粘液,而且,在情欲的刺激下颜色加深,肉瓣膨胀、肥厚,穴口在这暴露下不安地一张一翕…… 长时间头向下的姿势让桃乐思有些缺氧,她被丈夫拉起来,脸红扑扑的,辫子毛毛躁躁,小声的抽泣吸着鼻子,腿间的黏腻以及丈夫裤子上深色的痕迹都提醒着她在这场严厉惩罚中“发骚”的事实,实在令人难堪。 而另一边,阿丽莎细嫩的臀腿交界处、害羞的臀缝承受了大部分的火力,太痛了,先是皮肉乍痛,再是肉里透出钝痛。阿丽莎有热牛奶一样丰腴的身体,波澜壮阔的胸乳,以及细腰之下颤巍巍的臀部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此刻摆在凳面上的肥臀在外力的作用下翻着肉浪,奋力扭动,挨打是永远无法习惯的,何况那皮掌落点刁钻,臀侧还白着,但是臀间的缝隙却早早透红。 而且由于蓝心的情绪影响,导致阿丽莎今天特别畏痛。罗勃早就对她的夸张的扭动、不时踢打的小腿、鬼哭狼嚎的声音不满了,所以老盯着阿丽莎的嫩肉扇打,看看人家公爵夫人,哭得隐忍压抑,如夜莺一样婉转,惹人怜惜……屏风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罗勃也停了下来。 他皱着眉看向阿丽莎的腿间,那里多了些不该出现的东西,“阿丽莎·维基卡,挨打也能让你发情是不是,真是个坏姑娘,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端庄!” “不是,罗勃”,私下这么说也就算了,还有外人在,丈夫就这么羞她,要是以前的阿丽莎,肯定会和丈夫撒泼,现在只敢说,“不要这么说我……还有人呢……” “我要用烫毛巾好好给你擦擦,看你还敢不敢再流水!”罗勃并没有停下,反而气急败坏。 何塞笑了笑,这还真是个毛头小子,温顺听话,可以从体罚中获得情欲的妻子不正是他们所期望的吗……或许,他盯着裤子上那团深色痕迹,“老弟,烫毛巾也给我一块,我这里也有一个坏姑娘的屁股需要擦擦干净。” 桃乐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先生,是你的裤子摩擦到……” “噤声!弄脏了我的裤子还敢狡辩!” 体罚室那壶早就准备好的热水派上了用场,浸入滚烫热水的棉布毛巾覆在两个年轻女人的秘地,桃乐思躺在椅子上,四脚朝天,阿丽莎扶着自己打开的膝盖,向后撅着屁股,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是羞耻、痛苦是一样的。 一早打理好的无毛阴部在热毛巾的作用下泛起诱人的红色,等稍微冷却一点,又被塞到肉感的缝隙里摩擦,姑娘们哭泣,求饶,但挺立的肉珠,怎么都擦不干净的粘液,却说明施加在她们身上的并非是纯粹的惩罚。 等到毛巾没有了那种高于体温的热量才被拿开,两位丈夫做了相同的事:扒开花穴口对着灯火认真查看,如果坏女孩连绵不断的分泌爱液,那是值得第二块以及更多的烫毛巾的。 罗勃腿间的性器跳了跳,但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惩罚就是惩罚,即使公爵夫妇不在此,体罚室中也不会是做爱的地方,等到回了卧室…… 两位少妇都已完成开臀,接下来就会用一些重刑具,宽皮带、藤条。年纪更大的何塞虽然接受了罗勃的“指导”,但是他自然也有些年长者的经验的。 “老弟,有姜吗?桃乐思接下来该挨皮带了,可她总是学不会放松。”桃乐思低着头,她自小乖巧的形象已经在今天彻底崩塌,刚刚的烫毛巾就够羞耻,现在丈夫又要用姜…… 罗勃刚刚的优越感荡然无存,这姜是用来干嘛的。不过他一下子想起马匹拍卖会上,马贩把切开的姜塞到马的肛门里,让马保持活力……他看了阿丽莎一眼,今天和何塞一起做家庭教育真是正确的决定,以后也一定多交流探讨才是。 “我这就去叫人拿!”罗勃的声音恭敬了些,“何塞老兄,这姜会不会太厉害了些,没什么问题吧?” “绝对没问题!我们这群当兵的一早就用上了,学校、教会已经流行开了。” 何塞堂堂公爵,却自称当兵的,这是与他亲近的意思,罗勃也说道,“看开始我孤陋寡闻了,呆会还要请老兄指导下姜怎么用。” 又在角落罚站的阿丽莎和桃乐思听着丈夫们断断续续的谈话,阿丽莎没明白他们为什么一直说姜的事。 门打开了,尤拉拿着托盘,上面摆了好几根削好的姜,粗细长短各不同,都是按着何塞公爵的吩咐。然后又听伯爵的,把屏风折起来,她看了一眼两个在角落里带着红屁股罚站的年轻夫人,叹了口气出去了。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交换了个眼神,“还以为老兄你会介意。” “哪里,我还以为贵族家庭讲究。” 罗勃看着角落里不停交换重心,仿佛在跳踢踏舞的妻子,气不打一处来,“阿丽莎,你给我过来!罚站都扭来扭去的,迫不及待要挨打了是不是!” “还是桃乐思先来,毕竟两次冲突都是她挑起的。” 这话也有道理,没有屏风遮挡,桃乐思满心不乐意让陌生男人还有阿丽莎围观,可是她今天无论如何不敢再违逆丈夫,因为她之前那番说辞并不十分可信:既对汤姆没有感情,又怎会冒着被重罚的风险再次挑衅阿丽莎,那话不过是为了打消丈夫疑虑再挑拨一下阿丽莎罗勃的夫妻感情。即使阿丽莎没看出来,丈夫肯定是一清二楚的,不然也不会有惩罚开始时那番话…… 她麻木走到丈夫身边,驯服地伏下腰,双手伸到身后,把两片滚烫的臀向着身后的观众扒开,桃乐思的皮肤不及阿丽莎的白,但更为细腻,粉褐的小巧菊门以及被毛巾烫过还泛着红的阴阜,非常诱人。 “请先生为我插姜,惩罚我不听话的屁眼。”罗勃惊叹极了,阿丽莎什么时候能这么乖巧,还主动请罚! 何塞得意看了罗勃一眼,拿起一截最长最粗的姜抵住妻子的臀眼。 “啊!”阿丽莎发出一声尖叫,和她共享视觉的蓝心其实也在尖叫,她看到了什么,那么长那么粗的姜要往人菊花里面插吗!这是什么酷刑! 蓝心拼命呼叫骆易想结束通感,她的心声太过强烈,以至于阿丽莎也含糊的叫了一声骆易。 罗勃眉头皱的死紧,看向妻子的目光如同利剑,这“路易”又他妈是谁!到底有多少个前任!他把阿丽莎从角落扯过来,狠狠揍了两下,让她近距离观看同伴受姜罚,这姜马上也要插到她的屁股去了! 何塞看着乌云罩顶的罗勃,弯了嘴角,“放松,要插进去了!”桃乐思沉稳地向外鼓出褶皱,以欢迎的姿态含进马上会让她辣得怀疑人生的姜条进来,可颤抖的屁股蛋、大腿,羞红的耳朵,额头的汗水都显示她在忍受着痛苦。 阿丽莎死死咬着嘴唇,抖着身子,让她自己弯腰扒开屁股是不可能了,罗勃亲自揪着妻子肥厚的屁股蛋子,露出她粉色的屁眼,何塞拿了最细最短的一根,“女士,你要学会放松,不然更要吃苦头。” 屁眼一凉,姜摩擦着入口,阿丽莎不顾屁股还痛着,拼命想甩开,轻易被丈夫制服,马上,火辣辣的感觉从屁眼传来,“啊……妈妈呀……太辣了……辣……拿开……快拿开……” 阿丽莎的屁眼因为辣死命瑟缩着,何塞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困难退缩,“老弟,用力打她屁股。”罗勃早就生气,巴掌甩的虎虎生威,阿丽莎不知羞耻地拼命扭动,但顾得了屁股就顾不了屁眼,还是生生被插进了姜。 丈夫牢牢就着她的臂膀,把她拖到鞍马架上绑好。阿丽莎被姜辣的怀疑人生,怎么求饶也换不来心软,马上,嗖啪一声,太过尖锐的痛让阿丽莎楞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人的哀嚎,她可怜的屁股啊,又开始挨上了藤条。 桃乐思背对着他们面壁站着,听得恨不得捂耳朵,她的屁股感同身受,狠狠的抖了一下,牵动了屁眼里的粗姜条,一股新的辣意从股间传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漫长的夜晚不知何时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