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舅甥 H)》 重逢 窗外,鞭炮噼里啪啦,烟花稀里哗啦,所有人不得不承认,一年又过去了。 陈晚靠在沙发上刷手机,朋友圈晒得都是一水儿的“新年快乐”,还有各种自拍贴图。看得她百无聊赖。 荏苒发消息过来,问她今晚过的怎么样,她刚要回复,门铃就响了。 池明珍在厨房听见了,赶紧把围裙一脱,擦了下手就去开门,“一定是你小舅舅来了,这都12点了才到,飞机也太不靠谱了,这年还让不让人过了啊。” 陈晚闻言一愣,身子一抖,手机啪嗒掉地上了。 旁边陈爸看见了,问怎么了。 她笑笑,回答说熬太久了,有些累。然后起身往卧室走去,说不过也能躲躲。 不料。 “哎,晚晚你去哪儿啊?快来接人。”池明珍喊住她。 她叹口气,忍不住腹诽,真是怕啥来啥,倒霉催的吧。 她趿拉着拖鞋儿,慢吞吞地挪过去。 玄关处带进来一股儿外面的寒气儿。那人正弯腰换鞋,纯黑羽绒服刚脱下来,只着一件短T。她看到他小臂上突起又淹没的肌肉线条,还有那道疤。她眼睛不禁刺疼了一下。 池明珍见她傻站着,提醒她,“愣着干嘛,叫人啊。” 她掀掀眼皮,“唔,小舅舅来了。” 那人刚换上拖鞋,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视线随之抬高。她真不喜欢这个抬头的姿势,像是她多待见他似的。 他看出来她一脸不愿,但又忍不住调侃她,“怎么,跟我打招呼就这么委屈。” 陈晚错开视线,“没,您可别冤枉我,我可是懂礼貌的好孩子。” 池南笑笑,不跟她计较。 池明珍解释,“看这孩子,大了就总是这样,懒洋洋的,心不在焉,不知道像谁……” 他似是很宽容,说道,“现在年轻人都这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叫【personality】。” 池明珍听不懂,但是知道他没放在心上,她放下心来,’’你们就惯着她吧。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你赶快进来暖和一下身子,今天雪下的可太大了,你这穿的也太少了,一件短袖顶什么用,一会儿把老陈的毛衣穿上……’’ 陈晚趁两人说话间,悄无声息地观察。 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声音身型没变,但是,她知道他不是那个人了。 五年了,记忆应该都模糊了才对。 可是…为什么有些东西,或者有些人,一见面还是那么生动呢。 这一夜,她果然做了梦。 梦里她还是那个18岁的模样,总是跟在池南身后晃荡。然后,他转身冲她说, “你他妈有完没完,别总跟着我。你没断奶么?” “陈晚晚,你看看你自己,一副怂包儿样,谁看得上你?” “你别这样看着我,自己长的丑怨谁,老子喜欢胸大屁股软的,滚远儿点。” “妈的!陈晚晚,你是不是疯了?!未成年就被人搞了?你他么还有救么?!说,那男的是谁!老子弄死他!” 她一直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可是没人相信她。她哭啊喊啊,到最后也没人来帮她。 梦境实在太真实,她哭的难以自抑,就当她以为会困在记忆里的时候,外面的鞭炮声把她吵醒了。 她瘫在床上,枕边湿漉漉的。 “陈晚,你真是个废物......” “嗡嗡——” 手机震动,她拿起来,还是荏苒,问她还好么?他有没有回来? 她打了几个字,犹豫了几下,还是重新删掉了。 回来了,又怎样呢? 抽烟 大年三十,一家人坐着看春晚。节目百无新意,陈晚困的不行,脑袋靠在沙发上一顿一顿的。池明珍看不下去,打发她下去买点东西。 她乐意至极,真感谢她亲妈。 老陈有点担心,问买什么,快十点,超市可能也关门了。 陈晚说就去楼下小卖部买点薯片酸奶,很近的。 老陈点点头,''那早去早回,一会儿就下饺子了。'' 陈晚答应着,衣服都懒得换,回房套了件羽绒服就出门了。 外面很冷清,但是年味儿比较足。路边树上挂满了霓虹灯带和灯笼,走几步竟然也能看到对联。 她很有兴致地看了几盏,但扫兴的是都是些祝福的吉祥话儿。 好没意思。 前面再过一条街就到了,她看到便利店的灯箱。 她犹豫一下,身子一侧,拐到了旁边的街角。 大年三十的夜晚,路上一个人都没。她终于放心下来,头一仰靠在墙上,然后掏出了打火机。 深吸了几口,尼古丁慢慢渗进肺腑,她才感觉整个人清醒了一点。对面慢慢走过来一个人,她不想多事,下意识把身体掩到阴影里。 她戴上耳机,听着歌儿。 歌很老,王菲的。 “ 你快乐 于是我快乐 玫瑰都开了 我还想怎么呢 求之不得 求不得 天造地设一样地难得 喜怒和哀乐 有我来重蹈你覆辙 “ 夜色愈发深沉,街道愈发空寥。她吐出一口烟圈儿,再一抬头就看到了他。 他穿很少,就一件黑衬衣,脚上还穿着拖鞋。右手也掐着烟,歪着头在接电话。 或许是晚饭喝了点酒,他的脸上还带了点酒气。 她呼吸停了几下,然后把音乐调小… 对方电话讲得专注,没发现她。 他右手也夹着烟,眉毛皱着,“我这不才走了2天,你至于么?” “下周就回去了,你急什么?” “你管我在这边干嘛呢,我不也没管你?” 陈晚把自己身子贴到墙上。她不否认,她想听更多。 他听对方讲了几分钟,神情逐渐带了不耐,他深吸一口烟,眼见香烟下去一半,“行,那就这样吧。” 说完,他挂了电话,身子转过来。 陈晚躲退不及,刚好跟他眼光对上。 一个坦坦荡荡,一个无比尴尬。 好在对方不介意,倒是见她穿着睡裤,便问道,“你怎么在这儿?穿这么少,不冷么。” 陈晚以为他怀疑她跟踪他,不自觉解释,“我出来去超市买点东西。”完了还觉不够,“姨妈巾。。” 池南没拆穿她的谎言,只是惊讶她竟然偷偷在这里抽烟。 他把她身后的手揪出来,盯着她,“抽多久了?’' 她尝试抽回手,发现并不能后,认命的回答,“没多久,就几天吧。’’ “呵。”他把她扯到灯下,捏起她的手指看了看。她的手指细腻葱白,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 他低下头闻了闻,眉头一皱,扭头逼问道,“陈晚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她就知道瞒不过他,但是她也不想这么听话。 “都跟你说了,真没多久,撑死了也就一个多月。”她掰掰他手指,“有话好好说哈,你捏疼我了。” 他自然不满意这个答案,手上愈发用了力,“陈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一听也急了,什么叫最后一次机会? “你有毛病吧,我说了一个月就是一个月,你耳朵有毛病么,听不清是么?” “你凭什么管我啊?我们什么关系啊?小、舅、舅!”陈晚戳着他胸口,一字一句提醒他。 他听了不怒反笑,把烟头一丢,“几年不见,你真是翅膀硬了,不但会骗我了,还会强词夺理了。” 陈晚回以微微一笑,“彼此彼此。” 听到这话,他有点疑惑,但是突然又明白过来,他摇头笑笑,“你听到了。” 陈晚趁机抽回手,“怕被听就不要说啊。” 他自信一笑,“我有什么怕被听的。倒是你,”他眼光一扫,看向她,“你因为这个生气?” 她像听到什么笑话,“哈?你可真是好笑,我生气是因为你捏疼我了。你这种行为很不尊重女性。” “哦,那我道歉。”说着,他帮她掸掸肩膀上不存在的灰,然后非常没有诚意地说,“对不起,刚刚没尊重你,希望你能谅解。” 听听,这是哪门子的道歉。 所以,她也踮脚假装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笑着回答,“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是,我不接受。” 晚了 “欢迎光临———” 机械又温柔的女声是便利店的标配。 店内货品依旧丰富,进门区的冷饮区凉飕飕。好在暖气也十分充足,完全不觉得冷。 只是没有客人,收银员百无聊赖,靠着桌子在打游戏。 也是啊,除夕之夜,大家都在家缩着,要不就吃团圆饭,要不就搓麻将,傻子才会大冷天的出来呢。 “你跟着我干嘛?”陈晚搞不懂这人从刚刚开始就非要跟着她。她都跟他说了要买姨妈巾! 池南双手插在裤兜里,灯光下面容显得很是俊挺。但因为穿的薄,鼻尖冻得红红的,加上脚上的毛绒拖鞋,就有点滑稽了。 他低头吐出俩字,“我冷。” 陈晚一听乐了,她故意怼他,“那你还穿这么少。活该。” “废话少说,还买不买了?” 陈晚也懒得理他,提了个篮子,去货架上挑挑拣拣。 女生就是有种本事,即便没什么要买的,也可以逛个半把小时。 池南见她拿了几种酸奶来回对比,最后选了一种花里胡哨包装的,对此他很不解,不知道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上怎么吸引上她眼球的。 选完酸奶,她又在薯片货架犹豫。 他看她拿着两种口味纠结,纠结完了又跟第三种口味纠结。 池南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探过身,把这两种口味全都放进篮子里,完了又把剩下的口味都拿了一遍。 “喂,你干嘛?”陈晚按住他的手,“这么多你吃的完么?” “我当然不吃。你难道不是都想吃么?”他笃定地问她。 她是都想吃没错啦,但是…. 不疑有他,他帮她决定,“想吃的话就都拿好。” 篮子一下子就满了,两人继续往前。 此时刚好经过日用品区域,走过去了,陈晚才想起来自己来是买姨妈巾的。 哎,不经常说谎的人,就总是容易忘记圆谎。 她赶紧折身回去,随便拿了几包姨妈巾搁在篮子底下,慌慌张张的。 这一举一动都落在池南的眼里,他思考了几秒,有了决定。 陈晚觉得尴尬,想赶走他,“喂,你别总跟着我啊,你也去买你需要的呀。” 池南本来是没什么要买的,但是——他点点头,“是有该买的东西。” 说完,他扭头向反方向走去。 陈晚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放下还没几分钟,就又压了起来。 因为结账的时候,篮子里莫名其妙多了一盒冈本避孕套,还是001…. 陈晚瞪大眼,语无伦次,“你你你…..” “你什么你,会不会说话,结巴什么?”池南瞟她一眼,走到前面去扫码。“还有其他要买的么?没有就结账了。”说完又丢进去一盒避孕套。 陈晚惊呆,她感觉自己下巴要掉了。 这是什么操作?她真是搞不懂了。 所以当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她脑子还是懵懵的。北风一吹,她终于后知后觉,扭头就问他,“那个,你相好的今晚要来?” 池南脚步一顿,感觉她智商欠缺的有点厉害。“陈晚,你脑子里的都是浆糊么?” 陈晚跟上去,继续问他,“那就是已经来了,在某个酒店等你?难怪今晚你说不想在这边过夜。” “天啊,你相好的未免太无私了吧,大过年的不回家,跑这么远来找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池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半晌摇头道,“陈晚,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这话说完,她再不明白就是真傻了。 然后她脸腾的就红了,但她还是不确定。 毕竟他们都两年没见过了。虽然他们两个没什么血缘关系,上次做过的时候,还是上次。。。了。 当然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关键的问题是,他现在到底单不单身啊。她可不想当第三者。 为这个问题,她纠结了一路,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开口。走到门口的时候,池南手握在门把手上,只犹豫了一秒,就扭头问她“今晚几点有空。” 她正苦恼该怎么问他呢,所以下意识就说了,“都有空啊。” 池南一听笑了,他回身过来,凑到她耳边悄声道,“原来,晚晚这么迫不及待啊。” 热气喷在耳廓,她条件反射地躲开,等看到他一脸势在必得的笑容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哎哎哎,刚刚那个我不是那个意……”她马上想开口拒绝,但此时池南已经推开了门。 这个男人一边推门,还一边回头跟她对口型。 她看懂了,他说,“晚了。” 做了(h) 池南这个人向来是说到做到的,所以陈晚现在真是七上八下的。 这可是在她家啊,他应该不会乱来的吧?应该不会吧? 可他是池南啊。。 简直走投无路,她拨通了荏苒的电话。 对方明显是刚睡醒,迷迷糊糊听等她把来龙去脉说完,然后对方那头沉默了。 就在她以为荏苒八成是睡过去的时候,对方终于开了口,“晚晚你要稳住,我先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诚实回答我。” 陈晚听她语气凝重,感觉她应该是要帮她出绝招了,她这头儿郑重的点头,“问吧苒苒,我都回答你。” 然后,对方问,“那个池南帅么,性能力怎么样?” 她愣了两秒,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害,就知道不该给她打电话,什么色友。 她双腿夹着被子,又来回又翻腾了几回,终于酝酿出些睡意。 点亮手机屏幕,此刻已经凌晨2点了。或许是她想多了,这么晚了,肯定不会来的,她真是自己吓自己。 放下心来以后,她头一歪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见自己的门锁开了。 她眼睛都没睁开,就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毕竟家里只有她自己有钥匙呢。 翻个身,她继续睡。身侧突然凹陷进去,她警醒地睁开眼,果然有人。她刚张开嘴,就被人一把捂住嘴巴按到了枕头上。 “唔唔唔——”你是谁? 那人闷着胸口笑,半晌凑过来,悄声道,“你说我是谁。没良心的,我还没来你就睡着了。” 果然是池南,她又暂时安心下来,把他手掌拿开,她问他,“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来干嘛。” 他揉揉她下唇,肉肉的,手感很好。“来干嘛,明知故问是么?当然是来干你了。” “。。。”陈晚被他一句话噎住,她找借口,“拜托,这是在我家哎。”他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他含住她的唇,轻轻舔了两下,“那我一会儿动作轻些。” 陈晚被他舔的有点上头,趁着还有一丝清明,她拒绝,“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揉着那两团软肉,然后隔着衣服捏住那粒慢慢拨弄,“真听话,没穿内衣。” “你等下。”她握住他的手,“我们这样,有点太快了吧。” 他捧住她的脸,鼻尖抵住她的,问她,“那你说,你想不想。” 想不想?现在被他搞得半上不下的,能不想么? 他看出她的犹豫,低下头又给她一记深吻。 唇舌交缠,津液交错,陈晚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她知道自己动情了。面对这男人,她的感觉总是来的很快。 但她还是绷着根弦,眼看自己马上就要被剥光光了,她捂住胸口,“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他额头抵住她的,手下动作却没停。 外科医生的手艺真不是盖的,几个手指而已,三两下就把她身下弄的湿漉漉的。 加上许久没做,身体总是很敏感,陈晚被他搞得双腿抖了抖,一个没忍住,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她气恼,“你,这样,我怎么说?” “你说你的,我听着就是了。”他开导她,“你放松点儿,下面还是好紧。你听。” “咕叽咕叽——”陈晚听的很羞涩。 下一秒,这人又把中指伸进去找到那块软肉来回勾弄,她觉得真是要疯了。 这人最是擅长诱惑她。 她忍无可忍,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揪住他的衣领,“池南,跟你做不是不可以。“反正他器大活好,她也不吃亏,“但是有一点,我不想破坏他人感情。你懂吧。” 池南当然懂她意思,挑挑眉,“你是不是傻,我有女朋友的话还会上你的床?” 话不是好话,但是很有池南的风格。 “你他妈就不会说句好听的,你半夜来我床上,还想让我舔你啊?”陈晚感觉真是要被这人气死。 “我可没说让你舔,不过,”他拇指划过她的下唇,意有所指地说,“你如果非想舔的话,我也不能拂了你的面子。” “你休想!”她脸一偏躲开他的手,“做梦去吧。” 呵,在他池南的字典里就没有做梦两个字。 他一个翻身,把她按在身下,皮带“啪”的抽出来,两三下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上。 动作发生的太快,陈晚反应不及,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挣扎不开了。“你你你你干嘛?” 池南懒得废话,他把裤子扯掉,一屁股坐在她胸口上。 这下可好,眼前正对着鼓囊囊的一大包,荷尔蒙夹带着热气,透过布料喷洒到她脸上。 这状况,她有点怕怕了。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粗野啊。 “池南,咱们温柔一点哈,馒头得一口一口吃,你这绑着我干嘛…先给我解开行不行?“ “不行。” 到嘴边的肉可没有理由丢掉。他在她眼前把内裤扯了下来,然后那根东西“啪嗒”打在了她的脸上….. 这打脸的方式真是平生第一次了。而且由于视角和距离的原因,她都能看到阴茎顶端的液体。龟头圆圆的,粉嫩的,抵在她的下唇上。 那么近,感觉她张个嘴就能含住。 说来也是她贱,这时候她竟然真的张嘴舔了两下。味道咸咸的,口感很湿滑,舌头收回来的时候还拉了一道淫丝。 意识到是自己的口水,陈晚很尴尬,赶紧伸舌头又舔回来:“咳咳,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对方低着头没说话,这让陈晚有点忐忑,难不成,是她太浪荡了? 因为室内没开灯,所以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捏的她好疼,她猜测他应该是有些不爽了。 事实证明她真是猜错了,对方没说话是因为太爽了…. 因为下一秒对方就把鸡巴戳到她嘴巴里面了。 他掐住她的面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大半根都捅了进去。 “咳咳咳—-”这次是真咳。 鸡巴真的太粗了,牙齿轻微刮到,但是…. 即便如此,池南也觉得这久违的感觉,也太爽了。 口腔里面又湿又热,妈的,好想操烂她! 尤其看到她现在被自己操红了眼,双目含春的时候。 “陈晚晚,你他妈的真是欠操。”他把鸡巴抽出来,然后一把把她拉起来,抱在自己腿上。 陈晚好不容易呼吸到了空气,但还没吸两口呢,就又梗在喉口了。 因为池南趁她不注意,掰开她的臀就把鸡巴插了进去,只听“噗嗤”一声,鸡巴入到了底。 “啊—”陈晚也就敢喊了一声,因为怕被家里人听见,她咬住了自己手背。 下体又酸又涩,饱胀的感觉无比强烈。她听见对方也长舒了一口气。 她真是后悔今晚没穿内裤。所以当他突然插进来的时候,她都没注意到,真是方便了他。 池南等她缓了两秒,见她面色好了些,才故意刺她,“你的姨妈巾呢?不是买了好多?” 陈晚知道那谎言没瞒过他,但都到这时候了,他还不忘调侃她。 “池南,你真的是有病。”她明明是怪他的,但是此刻眼尾含泪,面带风情,就变了样。 “是有病,见了你就想操。”他把她双腿挂在臂弯,攥住她的臀,凭着本能,操的她双奶纷飞。 啪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不绝入耳。 “慢点慢点,”她听的羞涩,“太久不做了,有点疼。” 池南才不信她,又往深处顶了几十下,见她眼泪都被操出来以后才问道,“你确定是’疼’,而不是其他的感觉?” 陈晚咬住下唇,就不承认。面子都没了,那她要里子。 池南被她逗笑了,“很疼的话,那就先不做了。”说罢,就把她放倒在床上,鸡巴眼看着都要退出去了。 她急了,这时候了,他竟然善解人意起来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握住那半截柱身,气狠狠地说,“你出去的话就永远别进来了!” “你不是说疼么,我可以等你好了下次再做。”他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乖,机会有的是。” “池南你有意思么,搞这种玩笑。”她真是被他气死了,“算了,爱做不做,老娘也不是缺男人。” 说着她就要爬起来。 什么叫也不缺男人?他握住她的腰,一把把人拉回来,“陈晚,你他妈还有几个男人?” “就不说。”她倔劲儿也上来,梗着脖子不回答。 “行,你有能耐就继续倔。”他拉过她的脚腕,大腿压到她胸口,小屁股撅着,穴口湿淋淋地对着他。 动作难度有点大,幸好她有点舞蹈基础,才不至于疼的张牙舞爪,但是,“你给我起开!” “拔你个头,口是心非。”他拨开水淋淋的细缝,找到那颗阴核,用肉柱前端凶猛摩擦。 “啊——”快感来的浓厚剧烈,陈晚果然受不住,“别——” 那里本就无比湿滑,加上柱体又硬又弹,快感海浪般的涌上来。 她抖着臀腰咬牙坚持。 眼看对方速度越来越快,理智逐渐下风。 “啊——”终于,她马上就攀登到极乐的边缘—— 然而,对方当然不会这么好心,他故意停下来,挠着她。 陈晚喘着粗气,眼神求饶。 他一下下戳着她,不慌不忙,“我问你,什么叫不缺男人?”他掰过她脖颈,“这几年,你他妈还有几个男人?” 陈晚很识时务,嘴上赶紧求饶,“一个,就你一个。一个就够了!” 池南不信她这套,“呵,小骗子。” 她发誓,“我没骗你。骗你是小狗。” 对方眯眼审视她,她满脸无辜。 终于,不管他信不信,他终于舍得把鸡巴插了进来。 “啊,好舒服。”她忍不住喟叹。 然而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发疯了一样,捏住她的脚腕,狠狠地开操。 “啊啊啊啊—”太快了,她想躲开,可身体却诚实阻止了她。 水声愈来愈大,床单越来越湿,池南被她吸的头皮发麻,忍不住把她翻了个身,噗吱插进去,“这么会吸,是不是经常找男人?” 后入的姿势,头皮都被他揪的有点疼,她弱弱反抗,“没,真没有……“ 是没有,这几年她虽然谈过几次恋爱,但都发之情止乎礼。 但池南见她吞吞吐吐,心下不爽。像是报复一样,直戳她的子宫口。 “啊啊啊我真没骗你,就你一个——”她示弱,“求你了,啊啊啊太深了,别——”陈晚双手攥紧床单,咬紧被子的同时,到了高潮。 高潮前一秒她自我反思,池南这人真是激不得,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而且,爽是爽到了,就是费脑子。 躯壳 事实证明,不仅是爽到了,而且爽麻了。 第二天一早,陈晚被捶门声叫醒的。 “陈晚晚,赶紧给我起来,这都8点了,你还赖到什么时候,赶紧起床吃饭!” 她揉揉眼睛,“这就来——”这一出声发现自己喉咙又干又疼,简直像是八百年没浇过水的仙人掌。 起身一看吧,床下竟然还躺了四五个安全套! 下一秒去看身后——这人竟然没走!——太明目张胆了吧!! 她赶紧推醒他,“喂,快醒醒,别睡了,你这人心够大的啊,在我床上睡一夜。”就不怕被发现么。 池南捏捏鼻梁,问她,“几点了?” 陈晚拿起手机一看,“七点半……” 这未免,也太早了吧!她合计一下,这样算下来,昨晚她就睡了三四个小时…. 池南睡的倒是不错,他坐起身,突然皱了眉头。 毕竟一夜放纵,空气里都是体液的味道,他不满,“开下窗,臭死了。” 真是拔屌无情啊,刚睡醒就知道使唤人。 陈晚内心骂骂咧咧地去开窗,虽然她不想,但谁让她也不喜欢这个味道呢。 二月份了,天气开始泛暖,但风吹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寒凉。 她回身提醒他,“喂,你赶紧回去吧,不然被发现了。” “没事,你爸妈一会儿要出门。”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陈晚才不信他,刚想开口怼他,门外又有人敲门。 ”晚晚你懒死算了,怎么还不起。我跟你爸要出去了哈。早饭给你放冰箱了,你起来了记得微波炉热一热吃——哎,对了,也记得去提醒你小舅舅一起吃哈,我们走了。“池明珍嘱咐着,然后就跟老陈出了门。 陈晚惊呆了,他怎么连她爸妈这个点儿出门都知道。 池南看不惯她一脸呆滞,揭晓答案,“昨晚提前问过你妈了。” 这,这叫什么,有备无患?原来这家伙都是提前计划好了的。 “池南,你这人心思够缜密的啊。”她评价道。 他站起身,裸着身子往浴室走去,顺便回她,“没办法,这得看智商。你可能得下辈子了。” 她气的哑口无言。尤其看他晃着一根大屌在她卧室里走来走去,简直更气人了。 “臭流氓,你们医生都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么?” 池南在浴室答她,“肉体只是躯壳,你怎么这么肤浅。” 她肤浅?让他文明一点,还是她肤浅了? “那你还不是看中我的所谓「躯壳」了。”她在浴室门口大声回怼。 对方一听,在里面笑了,“那还真不是。” 笑声透过空间回响,一下下撞在她胸口。她不服气, “唰”一下拉开门,“有能耐吃肉,就要有勇气承认啊池医生。” 对方毫无意外她会进来,但是并不在意。 水汽氤氲,玻璃门半透的,他正扬着头冲头发,水流拂过他的面颊,流过喉结和脖颈,蜿蜒到他胸口。就这样,他湿透的、充满色气的面孔一下子平摊在眼前。 要说有多爱,此刻的冲击就有多大。 虽说食色性也,但你如果不爱这个男人的话,他身材哪怕再好再色,脱光光了摆在面前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更是一滩恶心的肉。 但是对男性而言,好像并非如此了…… 她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也觉得自己此刻无比下贱。 她反问自己,为什么几年过去了,一见到他,还是上赶着给人操呢,要不要脸。 要不要脸啊陈晚? “你说的对。”她竟然忘记了。 他提醒过的,他说, 陈晚,你想走到我心里,还差的远呢。 逃避 陈晚溜了,她买了凌晨的票,背着她的双肩包搭飞机回到了S市。 待在老家,那些曾是少女的记忆总是不断涌上来。那简直是在不断被打脸。 太窒息了。虽然他只待不了几天,但是她怕了。 就像此刻,她哪怕坐在如此温暖的咖啡厅里,只要一想起发生的种种,就后背发凉。那种冲动,还有那种熟稔,包括昨天晚上的翻云覆雨,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要她后悔。 “晚晚,你还好吧?”荏苒握握她的手,“你手怎么这么凉,这里空调挺热的啊。” 陈晚回过神,安慰她,“没事没事,过会儿就好了。就是想到了一些事。” 荏苒有点担心她的状态,“是因为那个人么?”她感觉八成是男人导致的,因为假期还没过完呢,晚晚就突然回来了,精神还比较恍惚。尤其是她知道池南有回去。 “算是吧。”她勉强承认,然后问出一个俗套的问题,“你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上床,并不意味着说有感情对么?” 荏苒不忍心回答,“有些是有的,比如情侣啊夫妻啊。但是,你也知道,大部分可能…只是生理需求……” “啊,好烦啊。”她揉揉脸,一脸无奈,“我见了他还是很有感觉,所以吧,昨天晚上,我一不小心就一推而就了。” “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初恋,长得又不错,虽说刚见面还是有一点陌生感,但是……”一旦唇齿交缠,熟悉感就蜂拥而至了。 荏苒想着晚晚这描述还是谦虚了,那什么池南何止是「长得还不错」,她看过那人的照片,那简直就是祸水啊。 陈晚看出她的意思,“你别夸张,就长的还行啊,没觉得特别帅。”可能是从小就看习惯了,“现在年纪又大了,就更丑了,给你看照片,我回去趁他睡着的时候,顺手拍了张。” 荏苒赶紧抻长了八卦的脖子,凑到她手机上。 这的确是张睡颜照,还是侧颜。角度的确很随便拍的。但是, “晚晚,说真话哈,其实跟他睡了不亏。”她郑重评价。 陈晚惊讶,“为什么啊?” 荏苒坐回去,浅尝了口咖啡,然后认真道,“就冲这脸,说什么我都愿意,更何况对方还器大活好,简直加分好么。” 陈晚被她逗笑,“别贫了你。” “我说真的呢,我平生就没见过长得这么有味道的男人。不过说正经的哈,这人看着不像很渣啊。”荏苒问她,“他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耿耿于怀啊?” 陈晚把手机收起来,点点头,”这人是不渣,女朋友就交了一个吧,还是大学的时候被我故意拆散的。“ 荏苒用眼神表示疑惑,示意她接着说。 “他比我大6岁吧,因为都是邻居,而且家长关系还算不错,所以小时候我就经常到他家玩儿,也喜欢跟着他。但可能就是因为太熟悉了,他眼里我总是没长大,也从没把我当作女性对象。直到我十七岁那年,我略施小计,把他骗上了床……” 然后也导致她意外怀孕。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都说少不更事,是真的。那时候,他其实已经有女朋友了,对方是舞蹈学院的,长得温温柔柔,一看就是他喜欢的类型。虽然我也从小练过舞蹈,但是怎么说呢,可能就是没感觉吧。”她低头,端起咖啡杯,汲取着热量,才继续说下去, “我那时候很偏激,看他们俩在一起就很不爽,所以我偷偷跟踪那个女生,想看她有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你猜我发现什么——” 荏苒听的入迷,赶紧问她,“发现什么?她其实还有其他男人?或者是个援交女?” 陈晚听的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发现。” 荏苒表示不信,“真的么?就没有点其他的?” 当然有了。记得那天清明假期前一天,她知道他放假也回家,她兴奋地晚自习都不上了,就急匆匆往家赶。 然后在那条他们走过无数次的老街,她看到他们抱在一起接吻。 他把一个女生压在墙壁上,捧着她的脸,激情的热吻。 “但是我很年轻,所以我很不服气。”陈晚抬手蹭蹭眼角的泪,“其实那女生长的还没我好看,但身材比我好。所以我就单纯的以为池南跟她在一起是因为生理需求。” 她又叹一口气,“要不怎么说年轻呢,你说人家在一起肯定是因为有感情啊,而且池南那个人,怎么可能会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呢,我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荏苒听的心疼,她握握她的手。 “所以说,这其实是我的心结吧,没得到的就觉得是最好的。”她轻松一笑,“但其实还是有愧疚。”无论是对他们,还是对自己。 她不该对自己这么轻薄的。 “毕竟,Girls help girls. ”她回握荏苒的手,“所以谢谢你苒苒,愿意听我说这么多。” “害,说这个就见外了。其实吧,我觉得男人嘛,其实就是为了服务我们女人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你看咱们公司追你的不是好几个么,那个谁,李什么来着,长的就很帅。”她眨眨眼,“再说这个年代了,谁还没有个一夜情啊,你就当免费嫖了一次吧。” 是啊,反正他远在B市,而且世界这么大,应该也不会遇见了。 其他的做不了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就交给时间好了。 篮球 假期过得很快,转眼就剩最后一天。 这天是个大晴天,陈晚难得的起了个大早。 简单穿了件黑色大衣,带了烟和打火机就出门了。 小区内逛了几圈,发现只有老年人在打太极,要不就是几个阿姨一起跳广场舞。 实在无聊,正准备回去呢,突然想起旁边好像有个体育场,倒是可以去探探有没有其他活动。 天气越来越暖,路边的树枝虽然还是光秃秃,但是旁边的冬青郁郁葱葱,倒是喜人。 经过几个路口,远远看到体育场的铁网。这里场地不小,触目之际的先是网球场,再往里走就是篮球场。 陈晚不慌不忙地打量。篮球场还挺大,此刻里面有四五个男孩子,都穿了短袖运动鞋,青春的热气透过铁丝网穿过来。 她掏出烟,点了一根,夹在指尖。 看了会儿,发现这几个人篮球打的还不错,尤其是那个穿蓝毛衣的男孩子,自己一个人守四个,还绰绰有余。 陈晚看到里面有好几层椅子,便走进去坐下,看的津津有味。 烟不知不觉抽了几根,对面几个人应该是打累了,你推我我推你,最后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直接坐地上休息,有几个直接躺倒了。 ”喂,你们别躺地上啊,衣服脏了还得洗。” “害,担心什么,我一会儿帮你们送到学校的洗衣房一起洗。” “就是啊,累死了,先歇会儿,我们又不像你,体力这么好。” 陈晚听他们斗嘴,觉得好玩儿,不小心笑出了声。 有个人听见声响,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对同伴说了几句话。 陈晚感觉自己不太礼貌,但又不好义思解释,便站起身拍拍大衣,离开了。 不过接下来几个周末,她经常来这个球场,意外的是每次来,这几个都在,有时候人更多。年纪嘛,都差不多,大概二十来岁,意气风发,沁人心脾。 没什么比看几个长相好又身材好的男孩子打篮球更悦目了。 陈晚掐掉第三支烟,她看着地上的一堆烟灰,意识到自己最近烟抽的有点凶。 是该戒烟了,她暗忖。 刚准备回去,对面哒哒哒跑过来一个男孩子。 那人她认得,是篮球打的很好的那个。身高目测大概185,但是眉清目秀,少年感十足。 她停下动作,看看他要干嘛。 对方跑到她跟前了,却不知说些什么。他挠了挠头,回头看看同伴,那些人跟他目光对视以后,又纷纷扭过头去。 这真是把陈晚逗笑了。 对方一回头就看到她眉眼弯弯,长发飘飘,红唇嫣嫣。突然就愣了。 年轻人真是可爱啊,她禁不住逗他,“我在这儿碍到你们打球了?” “没有没有。”男孩子赶忙否认,因为着急,耳朵有点红红的,“不好意思…..” 陈晚见他想开口但又欲言又止。远处他的同伴还在冲这边吹口哨。 她明白了,“你朋友让你过来的?” 对方惊讶了她猜对了,他点点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看你经常来这边,应该是对篮球感兴趣,所以冒昧地问一下,我能不能加你微信啊?’’ ''微信?''陈晚疑惑。 对方点点头,突然意识到还没有自我介绍,赶忙开口,“你好,我叫林落庭。我没有其他企图,就只是加个微信。” 陈晚看出来他并不是经常做这种事,现在他虽然很窘迫,但却很坚持,眼神也不躲不闪。 ‘'哦。''她恍然大悟,''微信啊…''她终于意识到什么了。 名叫林落庭的男孩子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像只奶乖的大狼狗。 “你跟朋友赌了什么?”她猜到应该是男孩子跟其他人打赌输了。 “呃——”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如果要到你微信的话,他们就给我洗一个月的袜子。” 有意思,打赌都打到她身上了。 陈晚反问他,“就这个?” 男孩儿以为她不开心,赶忙解释,“当然除了打赌,我也有私心在里面的。” 她歪头看着他,“哦,什么私心?” “就是……我自己也想认识你。”他突然认真地看着她,“那天你第一次来,我就注意到了,你当时看起来很像我喜欢的一个女明星。”尤其她当时抽烟的侧脸,寒风吹过,发丝飘到她嘴边,把他看的脑袋发热。 陈晚真是被他逗笑了,“女明星,谁啊?” 林落庭回答,“王祖贤。” 陈晚惊讶,还真没人这样夸过她,所以她突然就开心了。 她掏出手机,“好吧,加吧。” 林落庭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YES!” 不管对方夸的是否真心,但此刻她是挺开心的,而且,加微信也不会死人。 交换完微信,陈晚准备回去了。 林落庭又追过来,''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陈晚眨眨眼,''这个不急,下次如果再见面了,就告诉你。'' 对方郑重其事点头,''那说定了,明天我们可能就见面了。'' 陈晚笑,年轻人的乐观真好啊。可惜明天她要搬家离开了。 但她还是应着,''对啊,说不定明天我们就见到了呢。'' 对方一听果然更开心了。 嗯,林落庭,真是个好名字,像本人一样清新,又明朗。 二十 后面几天陈晚果然没再露面,因为她正忙着搬家呢。 约的货拉拉车子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她提前把收拾好的行李蚂蚁搬家似的运到楼下。 这天温度湿冷湿冷的,但她硬是出了一身热汗。虽说是有电梯,但还是得自己搬到楼道口。 来回搬了七八趟,手掌被磨的生疼,胳膊也逐渐酸痛。她终于体力不支,一屁股坐在了纸箱子上。 她看着这些行李叹了口气,这才搬了一半,她已经不行了…… 这城市她就荏苒一个朋友,哎,真是麻烦。她想,要不一会儿出钱让师傅帮忙搬好了。 她把长发扎起来,点了支烟打算歇会儿。 刚好是工作日,小区这会儿也没人,她也是请了假来搬家的。唉,早知道就让荏苒来帮帮忙了。 烟很快抽完,她逼自己起来接着干。刚站起身,小区门口那边传来嬉闹的声音。 是几个打篮球的男孩子,都穿着红色的球服,其中一个手里抱着篮球,一边走一边跟旁边人传球。这人的确有点眼熟,她边看边思索,那人越走越近,她终于认出来。 她下意识要躲,然而对方提前发现了她。毕竟这么多箱子,她又比较惹眼,让人不关注也难。 “嗨!”林落庭赶忙把篮球扔给旁边的人,大步跑过来,“好久不见。” 陈晚有些尴尬,她硬着头皮打招呼,“嗯嗯,好巧。” 男孩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由于搬家,她应该是出了汗,脸蛋蒸的红红的,空气中飘了些烟草味,又夹杂了点女人香。 “你最近在忙搬家啊,难怪不回微信。”他主动搭话。 陈晚更是尴尬,何止是不回微信啊,她直接把人家给删了…… 对方倒像是毫不在意,他撸起袖子,问她,“还有多少,我来帮你搬。” 陈晚先是不好意思,打算开口拒绝的时候,手指的疼痛提醒了她,她勉强开口,“啊,那麻烦你了。” 男孩子见她答应了,一下子笑的非常灿烂,“这算什么,都是小事儿,再说了这种体力活本来就不适合女孩子干。” 他回身跟同伴挥手,示意他们先走。 见其他人走了,陈晚才带他回家。 她家住九楼,中间楼层。电梯“叮”的打开,她走出去开门。 林落庭身量高,站到她家时瞬间感觉空间少了一半。 陈晚皱眉问他,“你到底多高?”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长这么高。这么近距离来看,感觉比池南都要高个几厘米,硬生生把她家都变小了。 林落庭挠挠刘海,“一米八五。”说完看陈晚皱眉,接着补充一句,“我这还好啦,不算高,我们学校打篮球的好多都比我高。” 池南一米八三,但比林落庭清瘦,这男孩子可能肌肉比较多? 她没说什么,指使他去卧室搬她的大行李箱,他弯腰搬东西时刚好看到他小臂上精壮的肌肉。 陈晚好奇心上来,“你平常有健身?” 林落庭自豪的回答,“有的,不然没办法打篮球,这个很耗费体力。健身可以提升肌肉群的力量。” 陈晚点点头,又问他,“你多大了?” 这问题好似很难回答,对方嗫嚅了几下才开口,“马上就二十一了。” 她一听愣了,她有猜到对方在上大学,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小,简直太小了。 男孩子见她眼睛里的光芒暗淡下去,他立马搬着行李蹭到她面前,“姐姐你别看我年纪小,但是我很早熟的。” 陈晚笑着摇摇头,委婉拒绝,“先帮我搬行李吧。” 对方很听话,乖乖帮她搬箱子。 有了这个搬运工,十几分钟的功夫吧,就全部搬完了。 她心满意足地看着空掉的房子,然后向他表示感谢,“年轻人真是不错啊,今天多亏你啦,要不一会儿请你吃饭,餐厅任你挑。” 林落庭摇摇头,“姐姐,这个不用了,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哦,这个啊,”她一拍脑袋,“我叫陈晚,耳东陈,夜晚的晚。” “陈晚,这名字真好听,”他毫不吝啬夸奖,“那姐姐我也请你帮个忙可以么?” 这时候她真是没办法拒绝,“嗯,什么忙?只要我能做到。” 男孩子眨眨眼,“对姐姐来说就是易如反掌。” 她等他开口。 他拿出手机,打开微信,“能不能请姐姐把我微信再加回来啊?” 医生 陈晚本以为今天被小弟弟撩到了就很倒霉了,没想到更倒霉的还在后头呢。 她等车子到了新小区,行李都搬下来了才发现今天电梯坏了…. 她看着面前的高楼简直欲哭无泪。今天出门前的确没看黄历。 旁边的林落庭安慰她,“没事的晚晚姐,你家才3楼,我帮你搬,很快的。” 事情如果到这里顺利的话也就好了,可事实并非如此。 因为她不好意思只让林落庭自己搬,便动手搬了几趟,前几次还好,等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她的手疼的有些麻木了,上楼梯的时候一个手滑,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 只听咚咚咚几声,陈晚滚下了楼梯。外加一个十斤重的行李箱。 一阵头晕目眩,然后小腿传来钻心的疼,额头一下子冒了虚汗。 林落庭赶紧跑下来,“晚晚姐,你还好吧?”他把压在她腿上的行李箱搬开,然后想她扶起来。 陈晚疼的眼泪流出来,“等,等下….” 林落庭绕过行李箱走过来,然而触目的伤口让他惊在了原地。 楼梯上可能落了几根铁丝,他们都没曾注意,然而刚刚她摔下来的时候,有一根刚就好巧不巧的,插进了陈晚的小腿里。 陈晚看到心跳也是慢了一拍,这状况肯定得去医院了,她拍拍林落庭的胳膊,“落庭,你赶紧打120吧,我这腿肯定是走不了了。” 男孩子一听赶紧拿出手机叫救护车。 因为附近有家着名的三甲医院,所以救护车来的很快。 等上了车子,陈晚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 等她意识稍微回笼的时候,模糊听到有几个人在说话。 “这看起来插的很深啊,可能得开个刀才能把铁丝弄出来,张医生呢?” “张医生刚刚上手术台了。” “那林医生王医生呢?” “都还没下手术台。” “还有其他医生有空么?” “没有了,哦对了——新转过来的池医生下班了,但好像还没走!” “好,那你先推病人进手术室,我去找池医生。” 什么池医生?她下意识想到池南,她不要池南给她做手术。 她费力地抓住护士的手,“护士你好,你看我还能坚持,状况也没那么严重,我不要什么池医生。” 护士以为她害怕,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别怕啊,就是个小手术,而且池医生的技术全国闻名的,你可以放心。” 不是,正因为是他,她才不能放心。 她还想拒绝,“护士拜托你,我真的还能坚持。” 护士按住她,“你这伤口得尽快处理,不然会感染的,到时候腿走不了了怎么办。” 陈晚还想再挣扎一下,但病床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下一秒她就打了麻药睡过去了。 啊,这都什么事儿啊,她想。 等再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就站了荏苒,还有林落庭。 “晚晚,你终于醒了,怎么样,你觉得还好吗?”荏苒见她醒了赶紧俯身过来看她。 她虚弱地笑笑,“这点小伤,小意思啦,苒苒你不要担心。” 荏苒放心下来,她回头安排道,“落庭,你去跟护士说晚晚已经醒了。” 等对方走了,荏苒又开口,“你今天搬家怎么不告诉我啊,我来帮你搬就好了,或者叫我家司机来。” “我之前也自己搬过的,这次是大意了。”主要是她还是不习惯麻烦别人,即便荏苒是她多年好友。 “你啊,就知道逞强。”荏苒无奈道,“你这肯定得修养个把月了,我去公司帮你请假。” 说着,她站起身出去打电话。 陈晚见她走了,才闭上眼歇会儿。这情况肯定得请假了,看样子自己最近都不太方便动,她考虑要不要请个阿姨照顾一下自己。 病房门一关一闭,她听到林落庭的声音。 “医生,这边。” 陈晚懒懒睁开眼,先过来的的确是林落庭,后面人出现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 记得他是去叫的护士,然而推门进来的却并不是。 池南穿了白大褂,脖颈上挂了听诊器,手上拿了病历本,面色一派严肃。 陈晚感觉自己小腿狠狠抽疼了一下。 池南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例行过来检查了一番,然后在病历上写写画画了一番,期间她侧头看着门口不说话。但她能明确感觉到他的目光好几次停在她的脸上。 “伤口不严重,没有伤到骨头。最近几周记得不要碰水,多注意休息。”终于,他撂下几句话,然后出了病房。 陈晚舒了一口气。 回来的荏苒刚好跟池南打了个照面。她眼前一亮,快步走回来,激动又兴奋看着陈晚,“晚晚,刚刚那医生你看到没?长的好帅!而且穿着白大褂,简直制服诱惑啊!” 身后的林落庭听的无比尴尬。 陈晚示意她这里还有其他人呢,注意一下言辞。 荏苒回头毫无道德感的道歉,“不好意思啊小林子,请你酌情忽视一下大龄女青年的苦哈。” 说完扭头接着冲陈晚说道,“长的真的很不错,有点混血儿的样子。不过,就是有一点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晚赶紧打断她,“行了吧你,你只要看见长的帅的都说眼熟。” 荏苒一听也是,“好吧,你说的对。” 禽兽(h) 半夜,陈晚被恶梦惊醒。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刚好零点。 幸好床头留了盏灯,让她不至于怕上加怕。 她环视四周,病房被打扫的干净整洁,床边柜子上甚至还放了一束百合。花香幽幽地飘过来,心跳慢慢平复下来。 荏苒走之前坚持帮她换到了单人病房,环境果然不错。但是,她果然还是对医院没啥好感。 右手床边贴心地放了轮椅和拐杖,她选了拐杖,想着醒都醒了,就去下洗手间吧。 刚拄着拐杖下地站好呢,洗手间突然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困意立马消褪,她警醒的竖起耳朵,这,不至于大半夜闹鬼吧? 流水声慢慢消失,然后就是水龙头拧紧的声音。 难道真的有人? 洗手间在病房门口右侧,也就是说在床的左侧。她慢慢拖着腿走过去。 刚走到门口,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池南手还握着门把手,抬眼就看到她拄着拐杖,一副狼狈的样子。 他把门推开,问她,“要用洗手间?” 陈晚压下心底的惊讶,用问题回答问题,“你怎么在这里?” “办公室太吵了,顺便过来看看你。”他继续问她,“进不进来?” 陈晚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进去,但你先出来。” 池南故意问她,“你确定一个人能行?摔倒了又得多躺一个月。” “当然可以。”她回答的有点心虚,因为白天的时候都是荏苒扶她进去的。 对方显然看出来了,他把门推到一旁,附身过来,一手握住她的肩,另一手穿过她的膝窝,轻松把她抱起来。 拐杖啪嗒掉在地上,她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小心的把她放在马桶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怕什么,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鬼才信呢。如果只是病人的话,他刚刚干嘛趁机捏她屁股。 “你快出去。”陈晚赶紧赶他走。 “好,你结束了告诉我。”他贴心的把门关上。 告诉你个头,她自己又不是不行。 她刚要脱裤子,意识到那人还在门外,她又艰难站起身,去把水龙头打开了。她才不想让他听到任何尴尬的声音呢。 门外的池南听到流水的声音,摇头一笑。 门内陈晚冲完马桶,起身去关水龙头。 她本打算过去扶着洗手池提裤子的,坐在马桶上实在不方便。然而她由于着急,步子迈得太大,忘了裤子还挂在膝盖,刚好限制住了她的行动,身子马上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歪倒。 “哎——”她惊叫一声,手忙脚乱间握住了洗手池边缘,防止了摔跤。不幸的是她刚刚为了保持平衡,右腿着了地,小腿立马一阵钻心的疼。 她疼的直嘶气。 门外池南听声音不对,直接推门进来。 “别——”陈晚来不及阻止。 池南一进门就看到她光着屁股,背对着他。 那两瓣臀肉雪白,灯下充满了光泽,尤其中间的细缝,不止粉嫩嫩,还湿淋淋的。 陈晚气急败坏,她伸手捂住自己屁股,扭头瞪他,“看什么看,看够没,快出去。”遇见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池南收下眼前的春色,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背后,直接握住她腋下。 说实话,陈晚身高165真不算矮,但是她又细又瘦,此刻他的动作就跟提小孩儿差不多。 他把她拎到洗手池前面,然后贴住她背后,捏住她下巴,逼她看向面前的镜子。 “池南你又发什么神经——”她挣扎。 “别动,你自己看。”他示意她看镜子。 “看个屁啊看。”她烦躁地看向镜子,下一秒她惊呆了。 镜子里的女人此刻满面羞红,头发凌乱,简直就是春情烂漫,欲语还休。 卧槽,这女人难道是她自己?不是吧…… 她接着抬头看镜子里的池南,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要吓死,这人眼里的欲念无比厚重,感觉要把她剥光入腹似的。 她扭头就想逃,对方岂能看不出她的心思,直接握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 “呜呜呜——”她想说你放开我。 对方置若罔闻,一手伸进她的病号服里,推开内衣就揉她的胸口,捏她的乳头。 陈晚被他弄的身体一个哆嗦。加上他吻的又狠,她感觉自己舌头都被他吸麻了。 等到她也愿意热烈回应后,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舌。陈晚被他亲的身体虚软,下面一股一股地冒水儿。 她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还伤着一条腿呢。然而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了他,这人发起情来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 他按住她,一把扯开皮带,握住阴茎就一插到底。 “啊——”她被他如此凶猛的动作操出泪花,“池南,这里是医院!”他怎么真的敢! “我知道。”他动了两下发现她太低了,抬手把她受伤的右腿搁到台面上,顺便抬高她的腰,“那也没妨碍你发骚。” 说完把她压在台面上,掰开双臀就一阵狂插猛操。 快感迅速通过阴道蔓延到四肢百骸,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操死了。 眼尾不经意间扫过镜子,里面的她正坦胸露乳,被身后的男人操弄的风情满满。这下好了,事实摆在眼前,无法反驳。 身后男人渐入佳境,入的越来越深,陈晚有点受不了了。 她向后伸手想拦住他的攻势,然而男人误解了她的意思。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的同时,用力把她送上了高潮。 “啊,不是——”下一刻,她的脑子里又盛开了烟花。 又来(h) 时钟悄悄经过了两点,陈晚躺在病床上,呼气多进气少。 她看着站在洗手间门口擦头发的池南,暗忖这人今天幸好有点良心,也就做了一次,虽然是很尽兴……但是太费体力了。 那人擦完了头发,把她的毛巾放好。陈晚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偷偷赏色。 这人身高腰窄,肩宽腿长,腹肌虽不明显,但很性感,此刻直愣愣立在眼前,她感觉出来时间对他的宽容。 刚亲密运动过的肉体最是喜欢肌肤的触感,池南把夜灯关了赤着身子走过来。 他把被子掀开,从背后抱住她同样赤裸的身体。佳人入怀,他嗅着她的发,问她,“今天那个男人是谁?” 陈晚被他蹭的有点痒,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哪个男的啊?” “别装傻。”他用力捏了下她胸口的软肉。 两人贴的紧,陈晚无处可躲,刚想再问,突然灵光一闪,“你说今天穿球衣的那个?” 池南嗯了一声,顺便把大腿插到她双腿间。 “他是邻居啦,今天帮我搬家的。”她在黑暗中转过头,“你问他干嘛?”难不成吃醋了?不会吧…… 池南没回答,他在黑暗中精准的含住她的唇,然后慢慢加深。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揉捏她变硬的乳尖,膝盖慢慢顶住她的下体。 陈晚尝试着保持理智,然而对方吻技精湛,几个回合下来她就溃不成军。 理智告诉她再这样下去肯定又要擦枪走火了,她好不容易洗了澡,可不想再出一身臭汗。 “等下等下,”她努力从他的唇舌中逃出来,“今天真不行了,我腿疼。” 池南没立刻停下,他握着她的脸颊,在她耳后提醒她,“让他以后别来了。” “嗯。”她答应着,但这会儿意乱情迷,根本没明白他说的到底是谁。 他在她耳后呼吸着,她有点耐不住这份湿痒,她侧头避开。 这角度刚好方便了他。他一点一点亲吻着她细长光滑的脖颈,惹得她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实在太敏感,她受不了要躲,然而对方攥着她的发,让她用力受着。 “池南,求你——”她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被亲麻了。 “求我什么?”他用大腿撑起她的,硬起来的茎体戳着她的湿软。 她不想回答,抬头赌气似的咬住他的下唇。 池南默契的加深这个送上来的吻,同时把阴茎送到她体内。 陈晚在喉咙里喟叹一声,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 她回身搂他的脖颈,把身体更多的贴近他。 对方满意于她的主动,加深了下体的抽动,以便让她更好的享受。 陈晚不得不承认,池南真是太了解她的身体了,随便抽弄几下就让她欲仙欲死。 就这一个姿势,他没有让她等很久,很快就送给她一波高潮。 他享受着她身体深处的绞弄,等她稍微缓和的时候,又加深了操弄。 床铺吱呀吱呀,肉体啪嗒啪嗒。她无比享受此刻的性爱。 对方显然也是,终于,他开始不断加快速度,陈晚快要没了神智,直被操的咿咿呀呀。 突然,她记起来, “啊—等下,记得戴套——” “来不及了。”话音刚落,鸡巴啵的一声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脊背上。 白上 陈晚被查房的护士叫醒。 她下意识去扯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睁开眼一看自己明明穿着病号服。 身侧无人,病房中依旧是若有若无的消毒水的味道。如果不是下体的酸疼,她会以为昨晚做了个梦。 池南照旧每晚会在凌晨时分过来。但是除了那一晚的放纵,他表现的都很规矩。 这晚送走了荏苒,半夜下起了大雨。 S 市在冬季很少下这么大的雨。雨势瓢泼,水雾弥漫,除了路灯,只看的到路面的积水。 她猜池南今天应该是值班,要不就是上手术台了,因为消息都没回她。 她刷刷手机熬了一个小时,扭头一看,雨还是没有一点变小的趋势。 一看时间,竟然凌晨一点了。看来今晚他应该是不来了。 她放下手机去洗手间洗漱,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了他。 他今天穿着正式,衬衫西裤,头发也像打理过,往后梳起,露出英俊的面容。裤脚虽然湿了一些,但是丝毫没有狼狈,依旧身姿峻挺。 陈晚看出他应该是喝了些酒。因为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她站在洗手间门口没有动,他就一直盯着她看。神情像是思索,又像是犹豫。 半晌,他走到窗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灯光下,他面容俊秀,唇色艳红,像刚吸完血的吸血鬼。 陈晚直觉接下来他应该没啥好话。 果然——— 他慢条斯理地说,“今晚跟院长吃了顿饭,”说完他歪头一笑看着她,“对了,还有他女儿。” 他像是知道她不会说什么,接着说道,“院长想举荐我做外科主任,前提是——” 她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前提是跟他女儿交往看看。”他双手交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晚晚,你怎么看?” 她怎么看?她能怎么看? 她都看出他的犹豫了,让她怎么看? 他妈的还来问她怎么看? 她没忍住内心的烦躁,开口就是刺,“哦?我怎么看?我也是没想到,几年没见,堂堂池医生也需要吃软饭了。” “看来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变老,也能让人变软。”她双手抱胸,眼神轻蔑,看着他。 池南面不改色,半晌,他嘘叹一口气,站起身。 她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脸颊。 他半是抚摸,多是无奈。他弯腰抵住她的额头,轻声道,“晚晚真好,可以一直这么单纯。” 陈晚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是瞧不起她么? 池南摇摇头,“没什么意思。你早点休息,我回办公室赶个报告。” 她看着他穿上大衣,扣上扣子,她按住自己想要挽留的手。 没意思,真没意思。这样就没意思了。好没意思啊。为什么又变成这样啊…… 终于,她从窗户看到他冒雨走了,没有撑伞。 雨依旧很大,他走的却不紧不慢。 此刻,陈晚不想承认她有理解一些他的无奈。 但是,她理解了又怎样呢。她很自私的。但她又很别扭,说不出你别走这种话… 那她又有什么理由要求他无私呢?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想要一步登天,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她理解。但她办不到。 所以第二天她出院了。 荏苒帮她办理出院,等到了她家,才追问为什么突然着急出院,工作那边也不着急,多休息两天不是挺好的。 她一遍整理衣物,一边抽空回答她,“不想住院了,消毒水太难闻了。” 荏苒才不信呢,威胁她,“晚晚,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陈晚叹气,就知道瞒不过,“好吧好吧,告诉你就是了。还记得我那个主治医师么,你第一天见过的。” 荏苒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你说那个帅锅?” 陈晚点点头,“难为你还记得。”就见过那么一次而已。 “那是当然了。”荏苒拍拍胸脯,“长的好看的人,在我这里都是过目不忘。你快接着说,这个医生怎么了?骚扰你了?那也不亏啊,对方如果是单身的话,还可以搞一搞。” 陈晚真是服了她的节操了,她把衣柜门一关,对身后的荏苒道,“他就是池南。” 荏苒先是一愣,然后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吧!他就是池南?!” 陈晚捂住她的嘴,“姐姐拜托你不要叫好不好,邻居听到了还以为我杀人分尸呢。” 荏苒掰开她的手,“卧槽我真是太惊讶了。没想到能见到本人。”说完她又讶异,“他不是在A 市么,怎么突然来这边了。” “被调过来的呗。”陈晚双手一摊,“我第一天也很惊讶。” 荏苒不管她惊不惊讶,只顾八卦,“喂喂喂,快说说,你俩啪啪啪了没?” 陈晚好不容易忍住没翻白眼,“你真是个女流氓,整天就关心这个。” 荏苒看出猫腻儿,她摇她的肩膀,“好晚晚,快告诉我嘛,到底有没有啪啪啪?” 陈晚被她摇的头晕,她投降,“我说我说,你别晃了。” 她看着荏苒八卦且期待的表情,不情不愿地点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池南那张脸配上制服诱惑,我也不信你抵得住。”荏苒挑眉。 是没抵得住,真是后悔死她了。 “那然后呢?”荏苒又追过来。“你们怎么打算的?” 陈晚想起昨晚的对话,还有对方的表情。 “没有然后了。”她拍拍荏苒的肩膀,“就露水情缘,权当免费嫖了只鸭。” 她看向躺在床上的手机。 她出院他应该是知道的,可是…对方连个消息都懒得发。 啊,被人免费操真是不甘心啊。 她真是脑子有坑…才会又让他白上。 上车(修) 忙忙碌碌地过了两个月,这天周五,陈晚刚刚跟完一个项目。 甲方终于签下了合同,整个团队都很开心,约着晚上一起出去庆祝。 她最近都没睡好,只想回家补觉,便婉言拒绝了。 荏苒听说了打趣她,问是不是晚上约了小学弟? 陈晚看着微信上的对话框,无奈的叹口气。 什么小学弟,不就是林落庭么? 自从发现她家的住址以后,林落庭就隔三差五过来拜访。 林晚不是看不出来他的意图,平心而论,这男孩子长相身材啊都很符合她大标准,就是……年纪太小了点儿。 实在下不去口。 正想着呢,对方的微信消息就来了。 “晚晚姐,今天周五哦,我可以约你吃个晚饭么?”外加一个眨眼的 emoji。 陈晚挠头,啊,有点麻烦啊。 荏苒怂恿她,“晚晚,我说你就试试看嘛,林落庭这小孩儿也就看着嫩,心思其实蛮成熟的。而且——你调教一下,活儿以后未必很差的,说不定比池医生还好呢,那不就赚翻了哈哈哈。” 可是,对方才二十啊。。。 陈晚捂脸,正发愁该如何找借口拒绝呢,窗外恰好下起了大雨。 这下老天帮忙,她顺利用这个理由拒绝了林落庭的邀约。 刚要打卡下班,荏苒甩过来一条微信消息,是张图。 “晚晚,你看,这是不是池医生?旁边这女的谁啊?看起来还挺亲密。” “你听我的,咱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你麻利儿的今晚跟老娘一起去嗨!” “不准拒绝!10分钟后我来找你!” 陈晚叹口气,今晚她是没办法休息了。 10分钟后,荏苒穿着她的惹火小吊带来了,乳波儿一浪一浪的。 陈晚逗她,“姐姐,拜托你管好自己的奶好不好---。”她拿笔尖戳着她露出来的乳肉,教训道,“简、直、有、伤、风、化。” “去他的有伤风化,老娘今晚要吊个帅哥然后颠、鸾、倒、凤~”说完冲着陈晚来一个 wink。 “真是服了你了。”陈晚叹口气,然后打卡下班。 对方不罢休,揪着她身上的针织毛衣,嫌弃道,“喂,你今晚打算就穿这个去么?” 陈晚翻个白眼,反问,“不然嘞?我又不像大小姐你,在办公室还能搞个私人衣柜。” 荏苒打个响指,得意道,“你算是说对了!我的衣柜就是为姐妹服务的。你不是心思打扮么,老娘这就给你打扮一下。” 陈晚双手拒绝,“别别别,我谢谢你。”要是穿她的,她今晚贞洁肯定要不保。 “喂,你害什么羞啊,咱俩 size 差不多啊,我 D 你 C, 大差不差的,放心啦。” 话是这么说,但荏苒了解陈晚不习惯露太多,所以给她的是一件黑色长裙。 深V的,一开始陈晚觉得还好,等穿上了欲哭无泪。这裙子竟然不止前面露,后背也露。 背后也是深V,大片肌肤晾在空气里,延伸到后腰,消失在臀部的起伏处。 她之前健身练过屁股,穿这条裙子倒是把好身材一览无余。 陈晚此刻只贴了乳贴,双乳颤颤巍巍的呼之欲出。她非常没有安全感,尤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简直就是----骚、浪、贱…… 打咩打咩。 “这裙子我不行,太露了。”说这她就想换一件。 荏苒当然不同意,她一把揽过陈晚的肩,“换什么换,就这一件!“她站在陈晚身侧,两人同时看着镜子,”你看你娇花一朵,不要被一个池南整蔫了啊。人家可是马上就跻身上流,甩你十八条街了。你要是有出息,就给老娘好好穿着,今晚带一个比他帅的回来!” 脑海闪过池南的脸,但是也就一秒,她清醒地点头。 果不其然,等她俩一黑一白踩着十公分细高跟到达现场的时候,夺走了所有男男女女的眼光,包括台上驻唱的男歌手。 几杯酒下肚,台上的男歌手过来邀荏苒跳舞,荏苒答应了,然而没几分钟就跟人家找了个地儿接吻去了。 陈晚不习惯成为焦点,找了个昏暗不起眼的地儿,独自喝着金汤力。 期间几个男的过来搭讪,但她都婉拒了,因为实在是下不去眼,没感觉。 四五杯下肚,她感觉到理智逐渐被酒精霸占,犹豫片刻,她打算去洗手间洗个脸。 醉酒的程度超出她的预期,她穿过人群,半摇半晃地走到洗手间门口。 洗手间精致整洁,但是是男女同厕。出来的时候她看见有人刚好在洗手。 那人背对着她,上身穿了深蓝色羊绒衫,质感很好,裤子是深色的,腿很长,屁股挺翘,嘿,这不就是她的菜么? 这么想着,她走上前,“Hey, 帅哥….” 刚走两步,对方映在镜子里的容貌愈发清晰,她一惊,吓得扭头就走。 草!真是见了鬼了,出来喝个酒都能遇见他! 刚刚衣冠齐整的可不就是池南池医生么?! 酒意吓退大半,她一边往回走一遍提醒自己——惹不起惹不起。躲得起躲得起。 回到卡座上,又跟酒保要了两杯 shot, 一饮而尽才冷静下来。 这里是不能待了,万一又遇见了更尴尬。她给荏苒发了条微信说她先撤了,对方竟然秒回,“好,记得带个男人~” 草!被这女人气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把大衣套上赶紧溜。到了门口才发现还没叫车,她掏出手机打开App下订单。 5分钟不到,眼前停了一辆车。还挺快。 她连车牌都没检查,直接开了车门坐进去,“师傅,到银都花苑。” 司机没出声,但是车锁咔哒锁住,然后启动了。 陈晚靠在座椅上,闭上眼。 刚才的情况的确是意料之外,再次回顾了下自己刚才的言行,对方应该没认出来她……吧? 但万一呢? 越想越烦躁,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真是烦死了。 车厢暖气开的足,加上她喝了酒,她想脱掉大衣,但一看里面低胸的吊带裙犹豫了。 这么想着,抬头去看后视镜里的司机。 这一看不要紧,她魂儿差点被吓没了。 “是是是—怎么是你?!” 刚刚还在酒吧让她避之不及的人,此刻竟然坐在驾驶座上…… 真是日了狗了。 给我舔 晚上十一点,路上的车子只有零星几辆。车内没开灯,但是路灯明亮,灯光斑驳的划过他的侧脸,线条清冷,又性感。 池南忽略掉陈晚的质问,反说道,”现在才发现,就你这智商,万一有人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陈晚本就心情不好,此刻更不想听他的说教,”停车,我要下车。“ 池南恍若未闻,不减速反而加速。 ”喂,你听不懂话么?我要下车!“她气急,作势就要去拉他胳膊。 ”陈晚,你最好看清楚,现在在高架上,如果你想让我们路死街头的话,大可试试看。“对方冷静地提醒她。 她侧头去看,果不其然发现他们真的在高架桥上。她只能颓废地又坐回去,”下高架后把我放路边。“ 对方又刺她,”你看现在几点了,你穿成这样站路边,是想让人不知道你是卖的么?还是想被人先奸后杀?“ ”你才是卖的呢。你到底会不会说话?“陈晚气死了,这人说话怎么这样,”我只是不想跟你呆在一起!我看见你就烦!而且我一开始根本没想坐你的车,是你冒充我叫的车子好么!” 池南无视她的气焰,”什么叫冒充。你自己眼睛不好上错了车,还怪别人。“ 陈晚真是被他气死了,但是又说不过他,索性眼睛一闭装哑巴。 她双手抱胸,窝在后座,思考一会儿下了高架就赶紧下车,跟他在一起越久她被气死的概率越高。 池南抬眼看下后视镜,陈晚此刻皱着眉,闭着眼,咬着下唇生闷气。 他有些无奈,他本来是不想发火的,但是想起来她穿那么暴露在酒吧里穿来走去就一肚子火。他妈的穿那么少,不知道让多少狗男人看了去。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估摸着小妮子气消了一点,他开口问她,”你今晚是自己去酒吧的么?“ 陈晚甩脸色,”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酒吧是你开的么,管这么宽。而且,你又不是我的谁。“ 池南觉得她不识好歹,他那会儿看到有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的去跟她搭讪就生气,”我至少是你的舅舅吧,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哟,“陈晚嘲讽他,”下床了就是小舅舅,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您这舅舅,当的真好。让人佩服。“ 一句话把池南气的脸色铁青。 他冷笑,”你最好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陈晚也笑,”这有什么好否认的,您说是吧,小—舅—舅—“ 车子这会儿刚好下了高架,经过一个路口,左侧岔路没灯,池南一打方向盘开了过去。 的确是条小叉路,而且久未翻修,路面坑坑洼洼,更别提路灯了。 陈晚被颠簸了几下,心下不安,“喂,你开错路了吧?会不会看导航啊?”这条路她从来没来过。 池南黑着脸没回答。不收拾她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下陈晚忐忑了,看他这意思是想要干些什么啊……不会真的把她先奸后杀吧? 车子开到路边的草丛里,熄了火。池南一句话不说,抬手推开驾驶座的车门。 陈晚见状,直觉是赶紧逃。 她瞅准他刚踩在地上的时机,迅速去开右边的车门。前一秒她脚刚伸出去半只,后一秒就被人揪住后衣领子拽了回去。 “砰”的一声,她后脑加后背摔在座椅上。 她有点晕,手慌乱地想抓住什么。 “救命——” 嘴巴立刻被他捂住,她惊恐地看着他。 池南笑,“这时候害怕了,刚刚气我的时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呜呜呜呜呜呜---” 池南没听懂,他把手掌拿开。陈晚赶紧求饶,“好男不跟女斗。我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让我回家好么?” 池南皮笑肉不笑,“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您是,您可太是了!”陈晚狗腿地回答。这大晚上,荒郊野岭的,他如果真生气把她扔在这里,她还活不活了。 池南见她这么听话,心下宽慰不少。这女的,真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软。越对她好,越蹬鼻子上脸。 “送你回家不是不行。”何况他本来就是这个打算,但是现在----“我有什么好处?” 陈晚尬住了,什么好处?她被骗上车的哎,还被对方要好处。 她推推压在身上的手臂,然而丝毫未动,还使得对方皱了眉头。她赶紧开口,“那你说你要什么啊,我钱包在包包里。” 池南笑,“装什么傻,我要你的钱干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啊?”他的脸跟她的太近,她不习惯的别开头,“再说了,有什么不能回家好好说啊,大晚上的,在这里多危险啊。” 四周一片静寂,冷气森森。除了头顶的月光,几乎没有任何人气。她记得新闻里好多杀人抛尸的,都在这种地方呢。 “拜托好不好,先回去吧。打车费我给你三倍!” “都说了不是钱的事,你是不是听不懂。”他捏住她下巴,拽回她的视线。 “那你说你到底想干嘛!”陈晚又气又怕,突然生了些勇气,“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池南这才满意了,他手指松开,划过她的鼻梁,停在她的唇珠上。 “我要你,给我舔。” 陈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血气上涌,她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大晚上发疯?” 池南见她满面通红,十分满足,“不愿意?那也行。“ 陈晚一听好像还有的选,眼睛狐疑地盯着他。 然而事实证明,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池南大发慈悲地开口,”或者…给我插?” 草!就不该对他有一丝期待!!! 不要脸(微h)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流氓起来简直不是人。 “臭不要脸!”她骂他,一边骂一边往车里面躲。 池南点点头,“要脸的话能跟你搞一起么?”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腰,轻松一扯把对方拖到自己眼前。 陈晚一个惊呼,对方大手已经伸进大衣里了。 池南摸到一手的温热绵软。爽极了。 陈晚伸手去挡,“你有病啊,上次怎么说的?我不去挡你的道,你也别来招惹我,你能不能说话算话。”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给你选择了,要么给我舔,要么给我插,选一个我就送你回家。” 简直是无赖。这根本是两回事儿,陈晚又骂他,“你真是有病。” “有你妈的病!你一个女孩子会不会好好说话了?”他不想跟她废话,三下五除二给她剥了大衣,露出里面的那件惹火吊带。 “你不好好说话,凭什么说我?!喂—-我的衣服!” 陈晚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肩带被对方扯断…… 禽兽,简直是禽兽! 池南握住她双腕压在头顶,”你这能叫衣服?“他右手托托她的左奶,沉甸甸的,”陈晚我告诉你,就你这两块布料,说好听了叫裙子,不好听了叫什么你知道么?“ 陈晚不想被他吓住,”叫什么?“问完又觉得自己太听他话了,自己很没用,便又梗着脖子拗,”爱叫什么叫什么!反正我不管,你以为每个男人都跟你一样,随时随地都发情?“ 池南讽刺一笑,”我可以告诉你,医院每天都送进来几个被强奸伤害的女孩儿,她们至少最开始有好好穿了衣服。可你呢?不注意就算了,还穿着两片破布到处显摆,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缺男人了是么?“ 陈晚吓住,她没想到就一件衣服而已就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何况,荏苒也经常这么穿啊,也没出什么事。不对,她有专属司机…… 但她不想轻易认错,“你别夸大其词了,这太平盛世的,哪有那么多你说的悲剧。” 池南见她不信,也不强求,“不信是吧,那我告诉你。” “记得在酒吧跟你搭讪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么?”他问她。 陈晚回忆了一下,想起那个戴金丝眼镜的斯文男士,然后点点头,“他怎么了?看着挺正常的啊。” “正常?呵。”池南笑她太单纯,“那你是没见过他在洗手间自慰的样子吧?” 他握住她的脸,可怕地笑道,“他在洗手间对着你的照片自慰。怎么样,还正常么?” 陈晚一阵恶心。 “这就害怕了?”池南嫌不够,他把腰带解开,双手攥住她双乳,把肉柱挤进乳沟里,“更可怕的还有呢,今晚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渣像这样压着你,然后强奸你。” 他在洗手间也认出来陈晚,就匆忙跟了出来,谁知看到那个人渣在尾随她,她浑然不知,还去喝了两杯烈酒。越想越气,他故意发狠地操着她的奶儿,“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傻,把心思写在脸上?” 这个姿势让陈晚感觉很没有自尊。他的下体太粗长,律动的时候总是能戳到她的嘴唇。 被强迫的感觉太强烈,她扭头挣扎,“池南,你有完没完?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被强奸你还舒服那就有鬼了。”他把她翻个身,裙子撩起来,然后动作顿住。 她今晚竟然穿了丁字裤,而且是红色的。细细的一条,勒住股沟,埋在深深的沟壑里面。 这倒还好,关键那里湿了……. 他妈的,这女人就是想气死他。 他用力给她屁股一巴掌,“你怎么这么欠操!被强奸了还有感觉!” 陈晚也没发现自己竟然有感觉了,她很羞愧,但还是下意识反驳,“谁有感觉了?我哪怕有感觉了,那也不是因为你。你快放开我!” 池南伸手在她身下抹了一把,然后放到她眼前,“没湿?那你闻闻这股骚味儿是不是你自己的。“ 赤裸裸被打脸,陈晚脸羞的通红。 啊啊啊真是没脸见人啊!”池南你真是有病!“ ”骂来骂去就这几个词儿,能不能换换?“他拨开那条红色的细带子,中指进去试探了几下,然后放心地把自己插进去。 一插到底。两个人都久违地出了声。 有人是爽,有人是痛。 陈晚眼泪都被插出来了,她控诉,”我这辈子是欠你的么,怎么回回都被你上!“ 车震(h) 池南闻言挑眉,”你不想让我上?那你想让谁上?“ 说着他重重捣了几下,陈晚被弄的哼哼唧唧,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非常爽。 他向来不喜欢不受控的东西。所以他一把拉住陈晚的头发,顺势把她扯过来。 陈晚始料未及,啊的一声,上半身被他拉了过去,后臀被迫贴着他的胯骨。 这一下入的太深了,快感刷的一下涌上后脑,她有点喘不过气。 “晚晚,告诉我,”对方丝毫没觉得自己粗暴,他贴着她耳边,直截了当地问她,“你现在,爽不爽?” 陈晚也是倔,她就是不想承认,或者只是不想如他的意。 身体本能想躲开,想要开口刺他的时候,余光看到车窗上的倒影。 自己此刻…竟然已经是赤身裸体,袒胸漏乳,满面色情… 他右手刚好握住她的右乳,指缝间还溢出来她欲求不满的乳肉。 这…这…要她如何说? 双乳被迫暴露在空气里,奶头都立了起来,人家都说大奶的乳尖更敏感,陈晚不得不承认,他此刻轻拢慢捻的,她好想叫出声啊… 他看出来了,所以他掐住两个奶头一起捏。 身子不禁颤了颤,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好想让他更重一点啊… “晚晚,这样捏奶头是不是很舒服?你听,”他抚摸着两人的交合处,顺便加快抽动的速度,“水越来越多了。” 啪啪啪,咕叽咕叽--- 陈晚想让自己钻进地缝里。 膝盖下的座椅都湿漉漉的,她清楚感觉到自己耻毛都湿了,而且黏成一坨了。 此情此景,要说她不爽,谁信啊……. 所以她闭着嘴,干脆不说了。 池南看出她的意图,不过他不打算拆穿她。床上拆穿了,那多没情趣啊。 他更喜欢她乖乖开口求他,操她。 陈晚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那根肉棒更硬…更长了。他动作又大,她都有了快要被他插到喉咙的错觉了。 她哭兮兮求他,“求你了,求你别让它再变长了,里面…很不舒服。” “哦?原来是晚晚觉得不够舒服,可是——”他握住她的手,划过小腹,拨开耻毛,继续向下,“你摸这里,是不是,湿--成--河--了?” 陈晚果然摸到一手的湿滑液体,她羞愧地把手抽出来,“你怎么这么变态。” 池南不置可否,“男人就是这么变态,你这里越湿,我们就越爽。” 说完他又抓回她的手指,带她拨开自己的阴唇,按住那颗充血的肉核,“如果真的不舒服的话,那我来教晚晚自慰吧。” 她拒绝,“我不---啊---” 他知道她害羞,所以根本不想听她说完。 他轻揉着那颗脆弱敏感的肉珠,来回滑动之际,手指不忘抚慰她的小阴唇。 “啊——”这样的快感陈晚从未体会过,她根本遭不住,扭着身子想要逃离。 池南按住她,让她生死受着。 “不要了---太多了---求你了!”放过她吧! 身下动作丝毫未停,陈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太失控了…快感第一次如此猛烈又强势,大脑不断地被冲刷,理智的弦马上就要断了… ”舒不舒服?嗯?还是说,再重一点?“他一边揉着她,一边插的更重。 陈晚哭了,“够了够了,舒服,真的够舒服了。” 池南冷笑,“不够,当然还不够。”他掰开她的屁股,掐着白肉最后一波儿狠厉爆操。 他提醒她,“陈晚你记住了,到底是谁才能让你这么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车身剧烈摇晃,拍打声越传越远。 陈晚咬住手背,抵抗着这股猛烈的高潮。 然而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她感觉下体都要被他操麻了。 终于,理智的弦,啪嗒断了--- 她脱了力靠在他的身上。 他抱着她,揉着她的阴核继续帮她延长她的高潮,”看啊晚晚,这还是你第一次潮吹呢。你以后要再说不舒服,我可就不信了。” 陈晚被他玩儿的虚脱,身子一抖一抖的,根本没力气反驳。 作者:(⊙o⊙)哇,池医生体力好,技巧多,羡慕晚晚。 隔壁 返程的时候,陈晚歪在后座缓神,大衣底下空荡荡,非常没有安全感。心底莫名一股烦躁。 座椅被他擦了几遍才擦干净,空调开的高,此刻早已干了。但是她身下很不适,又麻,又痛。她换了几个姿势,才舒服一点。 池南注意到,等红灯的时候,抬头看一下后视镜里她的状态。 陈晚此刻很后悔,察觉到他的视线她故意偏了头,长发遮住侧脸,刚好挡住他的目光。 车厢内很安静,两人都好一会儿没说话。有人是懊恼十足,有人是泰然自若。 “喂,”她看不惯他满脸的气定神闲,“我们现在这样到底是要怎样啊?” 池南抬眼看她一眼,“看你意思,你想要怎样都行。” 什么叫她想要怎样都行? 她冷哼一声,”行啊,那我想要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池南笑了,他摇摇头,”除了这个,其他都行。“ 陈晚怒拍座椅,“凭什么都要听你的?我现在、包括以后都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我现在看见你就来气,你刚刚明明就是强奸!我要去报警的话,你以后在医学圈都没得混。“ 刚好遇上红灯,他回头对上她的视线,”如果你真想去的话,我可以送你去警局,刚刚没带套,咱们做了两次,现在去的话还有证据。“ ”你———“她被他堵的说不出话。 ”而且晚晚,车里有行车记录仪,这个作为证据的话,警察看了就知道你刚刚是完全自愿的。“ “...... 太太太太无耻了! 她气的踢他座椅后背,“你太卑鄙了,简直枉为仁医!” 池南被她逗笑,“医生靠的是技术和手术刀,又不是嘴皮子。不过我就当作你夸我了。” 陈晚感觉被气的肝儿疼,缓了半晌,她正经问他,”我是认真的,我们这样下去不行。她简直苦口婆心,“先不说咱们的关系吧,就你那边那个院长女儿要怎么办?“ “院长女儿?”他一时没想起来,“哦,你说那个。对方觉得我们不合适,早就没联系了。” 陈晚皱眉表示怀疑,全医院的小护士见了他都腿软,那个院长女儿竟然这么与众不同? “好吧,这个可以跳过,但是我们的关系呢?”他们本身就有血缘,这个是赖不掉的。 池南毫不在意,“S市离老家十万八千里,你还怕被人风言风语?再说了,”他自信挑眉,“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其他人的眼光?” 是,他池南生的好,皮相佳,能力强,从来都是自信又自傲,从来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可她一个女孩子还是要过活啊。风言风语的她以后怎么做人? 可见对方没有把她考虑在内。 她很失望。失望之余又有点难过。这个人什么时候能把她和他放在一个位置上呢? 她无比清醒,“我还是坚持我最开始说的,我希望我们以后就作正常的舅甥关系。今晚的事情,我们最好忘记,或者永远不要提起。” 池南搞不懂了,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床上床下截然两种态度。伺候舒服了,你是天是地,不舒服了,就是垃圾。 所以他一口否决,“不行。我还是那句话,除了这个,其他都行。” “你怎么总是这样!我也是人,也有选择权的好吗?!”她气的眼眶通红,“每次都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见么?!” 池南没料到她会这么激动,他虽然没搞明白原因,但还是缓和了态度,“这个我们可以先不提,等你过几天你心情好了我们再谈。” 车子此时终于驶到她小区,他熟稔地开进去,停在地下停车场。 车子停稳,他解开安全带回头跟她说,“我刚买了房子,就住你隔壁,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讨论。” 陈晚:??? 幼稚 陈晚觉得他说买了房子这话八成是假的,还在她家隔壁?鬼才信嘞。她可从来没告诉过他家里的地址。 他瞄到她眼底的疑问,“不用怀疑,你家的地址是荏苒告诉我的。” 竟然真的是荏苒?他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她怎么什么都都不知道。 难道……. 她狐疑地问他,“所以说,今晚你是故意去那家酒吧的?” “不然呢?”电梯门打开,他帮她拢紧身上的大衣走进去,按了12楼,接着说道,“我好不容易调休,闲的要死不在家补觉要去那种鬼地方喝酒?” 陈晚暗搓搓点头,嗯,你是闲的要死。 这点小动作没躲过池南的眼睛,他弹她脑壳儿,“别不识好歹,我今晚要不去的话,今晚还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把你带走呢。” “什么野男人,你能不能说话文明点儿?”再说了,今晚他不去的话,她此时早就在家软乎乎睡大觉了,哪儿会被他拉去车震…… 想到这个,脸皮又红了起来。大冬天的,在野外……啧,这辈子希望就这一次了。 “叮———”电梯门打开,池南揽着她站到1204的大门前。 陈晚本想看他笑话,却眼睁睁看到他熟稔地掏出钥匙,“咔哒”一声,门竟然真的开了。 陈晚目瞪口呆。 “你你你竟然真的买了房子?”她不可置信。还竟然真的在她隔壁…… 妈耶,“池南你发神经了,突然买房子?” “想买就买了。”他在玄关换鞋子,见她还在门口没动作,便给她个眼神让她赶紧进来,“而且这地方离医院近,方便。” “就这样?”她将信将疑地走过来,对方递给她一双新的女式拖鞋,毛绒的,是她喜欢的款式。 池南知道她想听什么,“要说还有其他原因的话,也不是没有。”他卖关子。 她不无期待地看着他,大眼睁的溜儿圆,一脸八卦。 池南扶额,“你这是什么表情。别傻站着了,赶快去洗澡。” “你快说嘛。”她可好奇了,追在他身后。 “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赶紧去洗澡。“他停下脚步,陈晚来不及躲,撞到他背后。 他挑眉,”还是说,你喜欢穿成这样,想再来一次?” “呸,谁想了?不说算了。谁稀罕。”她撇嘴。 他拿出新的浴巾给她,外加一套粉色的居家服。 衣服很新,标签都没拆,她拿起来看了下,上衣,裤子,甚至包括内衣,竟然都是她的 size。 这…..也太容易让她自作多情了吧? 池南见她纠结半晌,随后走进洗手间,然而半分钟后她的脑袋又探出来。 “喂,就是——虽然说出来感觉有点自恋,但是……那个,你买这房子不会是因为我吧?“ 池南点头,陈晚见状不禁捂住嘴。 然而他接着说道,“我赞同,你是有点自恋。” 陈晚:…….. 接踵而来的是怒气十足的关门声。 池南无奈地摇摇头,拿上衣服去次卧洗澡。 所以当陈晚洗完出来的时候,一眼看到半躺在床上的他。 卧室装修偏欧式,家具不多,床边堆了两个行李箱,可能因为刚入住不久,能看出来主人没来的及打理。 床头的暖灯笼在他身上,看上去柔和又温馨。他戴了眼镜,腿上搭着笔记本在打字,面色严肃之余还略带疲惫。 此刻发现她出来,他合上电脑,“怎么样,衣服还合适么?”说着他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点点头,“没想到我的眼光还不错,你果然适合这种幼稚的衣服。” 什么叫幼稚的衣服,这人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她微笑反击,”要我说,不是这衣服幼稚,而是你—年—纪—大—了,根本不懂欣赏。“ 池南被她逗笑,他把电脑放到旁边,”无论咱们差几岁,我保证,在床上肯定会让你尽兴的。“ 这人!三句话两句不离黄段子。 她切一声,”那您得多留神您那老腰,夜夜笙歌容易肾衰。“ ”哦?晚晚想的比我多,竟然想要夜夜笙歌。虽然有点难,但我尽量满足。“ 他摘下眼镜,拍拍大腿,诱惑她,”快坐上来,自己动。” 姜岚 请问,世上还有比池南更流氓更不要脸的人么? 陈晚觉得应该是没有了。 她一把把浴巾丢在他身上,”去你的吧,动你个鬼,整天就知道搞黄色,能不能想点儿正常的东西?我不跟你叨叨,我要回家。“ 池南抬手接住浴巾,抬眼问她,“你确定?”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隔壁就是她家,她过去就2分钟的事儿。 对方见她态度坚决,无法,只好从床上起来,“行,去你那边也行。你那里东西齐全,那我们到你家睡。” 陈晚赶紧拉住他,“我说的是「我」要回家,可没说「你」跟我一起回去啊。” 池南揉揉她脑袋,“客气什么,你家就是我家。” 陈晚:??? 此刻她一定满脸问号。 “讲真,我不希望你过去,至少现在还不行。”那是她的私人领地,她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跟他在一起呢。 池南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但是见她不愿,也不想强求。他换个方案,“或者,你今晚先睡这里,毕竟,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他敲敲腕上的手表。 陈晚探头一看,竟然已经凌晨3点了。她一惊,突然又想起来明天周末,她不需要早起。 但是..... 她还是拒绝,“不行,我择床,换了床我睡不着。” 池南被她三番两次拒绝,脾气上来,“陈晚,撒谎也是看智商的,你跟我说你择床?你五年前偷偷去酒店找我的时候可没说你择床。” 他逼近她,“当时是谁死皮赖脸要上我床还非要睡一起的?” 陈晚张口结舌。这男人真的太会了,说话总往人弱点上戳。 但是,她也不是五年前的丫头片子了。 她撩撩头发,自信回怼,“你说那时候啊,我当时是年少轻狂,不知分寸,可是你,小舅舅,”她食指一下下戳他胸口,“你明明知道乱伦不对,却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要说罪人的话,他们俩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别想逃。 池南面不改色,他握住她的手指,“为什么要阻止呢,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何况,陈晚,你是那种有人阻止,你就放弃的人么?“ 当然不是。如果她容易放弃的话,早就得过且过了。可是她就是倔,喜欢的就非要据为己有。即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陈晚不想承认,但双方早都知道答案了。 “还有,”池南又甩出一句猛料,”你以为,我不知道当时姜岚跟我分手的原因么?“ 他当时早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是不舍得拆穿了。 陈晚闻言却一下子僵在原地。 就这个,是她过不去的坎儿。 她看着地板上的花纹,一时间说不出话。 姜岚,是他早期出双入对的女朋友。她当时很嫉妒,所以做了一些很幼稚的行为,比如半路跟踪,写诅咒信,抑或是寄送老鼠尸体等等,更过分的,她还找过几个小混混去吓唬她…… 最终,那女生受不了跟他分手了。如果到这里就算了,但是那个女生——姜岚——她最后自杀了……. 他们都不知道原因。 但是,姜岚自杀前,她给池南打过一个电话。陈晚当时看见了,但是她偷偷挂断了…… 后来,因为这个事情,他跟她冷战了好久,包括后面他出国进修。整整两年。他从来没联系过他,邮件也没发过。 再后来,他们关系缓和了一些,尤其是最近。所以她认为两人应该是要重归于好了。 可是,她不由苦笑。 其实,她当初逼走的何止那一个姜岚啊。 可是,他单单挑出姜岚来提醒她。 原因陈晚也知道,因为就那一个,是他的白月光啊。 电话 话题进行到这里,两人已经很难再平静自若地面对双方了,更别提躺在一张床上共眠了。 池南走到阳台上去抽烟。 窗外寒风冷冽,他就只穿了居家服,指尖的烟灰飘扬到风里。陈晚别开眼。 他们都知道彼此都不是姜岚的直接死因,但却是间接的刽子手。 陈晚当时也不知道那个女生会这么脆弱,她虽然长得像林黛玉,但看上去特别乐观坚强。所以,她以为她的那些小把戏根本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事实证明,姜岚她假装坚强,而她和池南则假装正常。 想到这里,陈晚觉得浑身发冷。 她又回忆起来姜岚生前发给她的邮件,那是定时发送的,设定在她死去的那一刻。 大部分内容陈晚已经强迫自己忘记了,但最后的几句话随时想起来都觉得窒息。 她不知道有人可以这么决绝,宁愿用自己的死来报复。 那是个夏夜,她跟池南却是吃的重庆火锅,又热又烫,她被辣的嘶哈嘶哈,一直猛灌果汁。池南看她辣的满面通红,笑她人菜瘾大。 期间池南出去抽烟,手机搁在桌上。就在这时,姜岚打来了电话。 陈晚本打算置之不理的,可是它一直震动。她看着眼烦,伸手给挂断了。 随后池南回来了,见她吃完了便去结账,她则去洗手间洗脸。也就刚走到洗手间门口,手机“嗡——”的收到一封邮件。 是个陌生的邮箱地址,她以为是垃圾信息,本想忽略的,但是,鬼使神差地,她点开了—— 「陈晚,我是姜岚。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 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你了。 …… 爱情本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我曾试过理解你。 但是,你的所作所为,你的思维方式,尤其是你的感情,我根本不懂。你们的一切,畸形的让我恶心。 我不会原谅你,还有池南。 ……. 如果我的死可以用来诅咒你们的话,那我希望你们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备受折磨,且万人唾弃。 ……. 你们会有报应的。」 脑子“轰”的一声,首先浮上脑海的是被揭穿的恐惧。她甚至没有怀疑这封邮件的真实性,她此刻心里就一个想法——姜岚要拆穿他们了。 陈晚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给池南打电话。 她不知道池南什么时候来的,只记得他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软在墙边。 她拉着池南的手臂,声音颤抖,“小舅舅,姜岚…..她死了。“ 池南皱眉,觉得她在胡说八道。 她抬起手机给他看。他接过去,快速翻看着那封邮件,面色也逐渐从怀疑变成震惊,最后转为内疚…… 他慌忙掏出手机给姜岚打电话,然而对方一直未接。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起身要走。 陈晚知道此时应该跟着去的,但是她害怕了。她害怕去了真的看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小舅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刚刚就不应该挂掉刚刚那通电话的,万一……接通了就可以挽救一条人命呢?如果姜岚真的死了,那她真的是罪人啊,她承担不起…… 池南以为她说的是他们的关系,他安慰,“不怪你晚晚,是我的错。” 说完,他赶紧冲了出去。 陈晚蜷在原地想哭,她希望姜岚是骗她的,希望她只是开玩笑,更希望池南能找到安然无恙的她。 火锅店生意兴隆,人声鼎沸,陈晚却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她觉得自己该死。 有店员刚巧路过,见她一个小姑娘躲在角落里哭,关切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她摇摇头。 她此刻祈祷,希望上天能救救她,不要让她死,也不要让她成为刽子手。 解决 池南抽完最后一根烟的时候,天边已经慢慢泛白了。 他掐灭烟头,拉开阳台的门。 客厅没人,他猜测陈晚应该是睡了,毕竟马上就要天亮了。可进了卧室,床上根本没人。 他走到玄关。果然,她的鞋子不见了。 呵,他苦笑。这女人有时候就跟缩头乌龟一样。他换上鞋子出门。 陈晚此刻正赤脚缩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脚边是刚拆开的烟。她后背抵着沙发,整个人小小一团,暗淡地蜷在沙发旁边的缝隙里。客厅没开灯,她看起来像快消失了一样。 池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么一副鬼样子。 他大步跨过去,蹲下来。脚边已经有五六个烟头了……可见她刚刚抽的多凶狠,简直比他有过之无不及。 下意识地,他首先去夺她手里的香烟。 可没想到,这女人还挺倔,手指紧紧夹着烟嘴,就是不给他。 “晚晚,乖,把烟给我。”可是对方依旧不撒手。 “你知道的,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希望我们能够谈一谈。” 陈晚把脑袋埋在腿上,表示不想说话。 他尝试去看她的表情,但她像是故意的,总是躲着他的目光。 他看不惯她这副龟缩的样子,她总是这样,遇到棘手的问题,就喜欢当缩头乌龟。总喜欢把选择留给他,然后责任也都丢给他。 “陈晚,我希望你可以像成年人一样面对问题。如果你现在不想说话,没问题,我可以等你。反正明天我也休息,我可以跟你耗着。“ 双方沉默。都很坚持。 半晌,他先开口,”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我不应该提起姜岚。“这根刺扎的太深了,尤其是对陈晚。 ”就像我当初跟你说的一样,你不用觉得自责。那时你太年轻了……如果非要有人承担这个罪责的话,那更应该是我,不是你。“他托起她的头,拨开她面前的碎发,然后他就看到泪流满面的她。 她竟然在无声地哭。 陈晚推开他的手,”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当初如果不是我…..“她苦笑,”谢谢你,但是,当初的确是我的错…….“是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有非分之想。如果她早点认清现实,离池南远远的,保持正当的关系,那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当时不应该介入你和姜岚的关系。“她对上池南的目光,”我好后悔,真的……“ ”呵。你后悔个屁!“池南冷笑,”到现在了你跟我说后悔。你给我把这话咽回肚子里!“ 他掐住她的下巴,“我告诉你陈晚,姜岚的事情就算过去了,从今天起,我们都彻底忘了她。今天要不是你嘴皮子太贱,我也不会提起她。“ 陈晚还想反驳,他压住她的嘴唇,封住她的口。 她的唇一如既往的软,舌头掠过之处都是年轻肉体的水嫩弹滑,他捧着深深地舔吻。是了,最开始就是这种感觉诱惑了他。 池南把她推到在沙发上,十指紧扣,”以前觉得你年轻就算了,有些事讲了你也不懂。但现在,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当年的我,不后悔要了你。” 陈晚闻言陡然睁大眼,眸里都是不可置信。 池南抵着她的鼻子低低地笑,“怎么,不相信?”右手握住她的膝盖,把她的大腿压在胸口,“第一次用的就是这个姿势吧?要不要回忆一下?“ 大手伸进裤腰,捏住她的臀肉,“你当时很紧张,因为发现我醒过来了,很害怕吧?但是你这里…..“手指划过肉缝,”吸的可紧了。“ 陈晚咬住下唇,”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如果他们两人一直不能正视这段感情的话,很可能就没有以后了。 ”每次做完你总是喜欢逃,以前是,过年那次是,还有刚刚,也是。“他俯身,吻掉她眼尾的泪痕,”晚晚,我不怕别人的流言蜚语,难道你也不能为我们勇敢一次么?“ 陈晚被他的告白搞的猝不及防,她没想过池南会承认对她的感情。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厢情愿的大傻瓜。 她很想试试看,真的….. 池南没动作,黑眸盯着她。他知道此刻逼她可能适得其反,但是如果现在不说,以她的个性,可能又会因为姜岚的事情逃的远远的。 所以,他一定要她自己说出来。现在的她,只要说出口,就一定能做得到。 终于,陈晚迎着对方期待的目光,点了头。 她搂住他的脖颈,回之以吻。 她想,就答应吧。以后是死是活,先快活了再说。毕竟,人生一共就几十年啊…..对吧? 操弄(h) 有句诗词写的好,“一见终情何需赤绳系足,两厢情愿焉用红叶题诗。” 陈晚此刻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她承认,两厢情愿的唇齿交缠简直要了命了。 她双腿岔开,坐在池南的大腿上,捧着他的发,亲他的鼻梁,吮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她感觉很紧张,但是又很兴奋…… 本以为这个姿势可以让她更容易掌控对方,然而,她还是想多了。明明是她先亲的他,但自己魂儿却快要被他吸走了……. 池南掀起她的外衣,她没穿内衣,硬挺的乳珠害羞地立着。他张口含住。 陈晚深吸一口气。她有些不习惯这个视角,因为一低头就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是如何揉她的奶,吸她的乳尖的。 啊,好色情啊......她想。 下一秒,她羞涩地把另一边喂到他嘴边,说,“这边也要。” 池南笑,嘴唇离开左边的奶尖的时候,那里已经红彤彤湿漉漉的了,”我知道,我没忘,晚晚最喜欢被吃奶子了。“ 他按住她的背,双乳一下子贴到他脸前,“要不两只一起吃?”他双手捧起她的双乳,两颗乳尖刚好凑到他嘴角边。 陈晚期待地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起来怎么这么骚。“池南拍她的奶子,”就这么想被操?” 心事被说中,她的脸蛋通红,“你才骚呢,你是闷骚!到底吃不吃啊你?!” 池南松开手,双臂张开搭在沙发上。 他掀起眼皮,挑挑眉,“想要是吧?自己来。” “你!”陈晚没料到他此刻说停就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刚刚还对她甜言蜜语呢! 池南憋着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他指指自己的嘴巴,“双手把奶子捧着,送到我嘴里。” 陈晚咬着唇,纠结极了。 他此刻看上去真是坏极了。 半晌,她颤颤巍巍地把双乳送过去。 对方不负期望甚至满意地含住,他对那里又吸又舔,陈晚感觉自己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水儿,内裤更湿了…… 她把屁股抬起来,想换个位置。 换来的又是对方的一巴掌,“谁让你把屁股抬起来的。” “内裤…..不舒服。“她委屈地解释。 ”这么快就湿了?“他伸手进去,果然满手的淫水,”吸两下奶就想要了?没出息。“ ”还不是因为你……“陈晚按住他的大手,然而他的中指已经探进去了。 随便抽插几下,陈晚自己都能听到水声了。太尴尬了…… 她想快点结束。小手伸进裤子,搁着内裤,揉他胯间硬硬的一坨,“求你了小舅舅,快放进来吧,你都这么硬了呢…….” 池南把手指抽出来,陈晚看到上面是盈盈的水光,她不好意思地想按下他的手。 对方灵巧躲开,甚至把中指送到她嘴边,“晚晚乖,把手指舔干净了,我就放进去。” 陈晚满脸拒绝,刚要摇头,对方又来一句,”或者,晚晚愿意帮我舔下面?你选一个。“ 最终,她不情愿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 口腔温热,舌头湿滑,跟她下面的穴儿十分相似。他用指尖调戏她的舌头,逗着她。 陈晚抬眼幽怨地瞅他,眼尾含情,风情万种。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内裤要被撑爆了,他叁两下把自己裤子扯开。 再开口时声音都是哑的,”乖晚晚,把自己衣服脱了,坐上来。“他撸两下自己的肉柱,那里已经兴奋地渗出了液体。 陈晚乖乖地脱掉衣服,当她再抬脚跨上他的大腿时,对方已经忍不住了。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不等她反应,就噗吱插了进去。 陈晚双手扶住他的双肩,还不等出声,对方已经托着她的屁股快速动作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他操弄的实在太快了,陈晚被捣弄的双奶乱飞。 “小舅舅,太太太快了啊啊啊啊!” 池南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快乐就对了。” 他翻身把她按在沙发上,中间肉棒插到她的敏感点,她身子一抖。接着就是眼前一花,长发纷飞,散落在地上。 对方不等她缓过来,提起她双腿环在腰上,直操的她哭哭唧唧。 大脑不断被下体涌来的快感冲刷,陈晚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不要了不要了——”她伸手乱抓,这是她自己家,她不想尿出来啊! “停下来啊求你了!”紧接着,脑子里又一次绽放了白色的烟花。 苍蝇 “咚咚咚———“ 池南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费力地睁开眼。 ”嘶——“加班和少眠让他一瞬间头痛欲裂。 敲门声一直在持续,而且愈来愈急。他看一眼身旁的陈晚,她已经把被子盖在头上,开始掩耳盗铃了。 他拿过旁边的裤子套上,踩了拖鞋去开门。 “喂,晚晚,是我啊荏苒,你在家就给我开个门啊。喂——”荏苒着急忙慌地敲门,昨晚她只顾自己嗨了,今早一觉醒来,理智回笼才想起来陈晚。她昨晚语气太欠揍,她怕晚晚想不开随便拉了个男人回家……如果是个不错的男人就算了,但万一拉了个有病的,那她岂不是要自残谢罪啊。。。 想到这里,她催促旁边的林落庭接着捶门,“小伙子,赶紧的,把门捶开了,姐姐帮你追晚晚。” 小男生眼神一亮,“真的吗荏苒姐?” “那还有假,帮你约会几次还是没问题的。”说着,她掏出手机准备给陈晚继续打电话。 手机刚摁了几个键,林落庭的手背刚要敲上木门,“咔哒”一声门终于开了。 荏苒开心极了,赶紧挤过来,“晚晚你怎么才开门,啊——”等看清里头的人,她没忍住尖叫一声。 池南皱眉,耳朵都要被这女人震聋了。 荏苒感觉心里有一百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而且,这人看着很眼熟啊,是谁来着?她怎么有点想不起来了…. 旁边的林落庭开了口,“你是……池医生?“ ”啊!对了!你是池南!“荏苒想起来,她捂住嘴,她要被眼前的瓜惊呆了。 衣衫不整的男人,加上对方脖颈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啊啊啊啊这太让人兴奋了吧! 林落庭见眼前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非常不爽,”池医生,你一大早的在晚晚姐家干嘛?“还不穿衣服!不就几块腹肌么?以为谁没有似的!他不只有腹肌还有人鱼线呢!等他有机会就给晚晚姐看!肯定甩这个臭医生八条街! 池南被对面两人吵的不行,他拧着眉,”如果你们找陈晚的话,她还没起,你们下午再来。“说着就要关门。 “哎———等下等下!”荏苒给林落庭使眼色,让他帮忙一起阻止对方关门。 林落庭秒懂,大手一撑,门便纹丝不动了。 池南不悦挑眉,第一次睁眼打量眼前的男生。 此人穿了卫衣牛仔裤,脚上蹬着乔丹鞋,长相还行,勉强算是陈晚喜欢的类型….但是,此人也就20来岁吧。呵,简直毫无竞争力。 想到这里,他把门一松,“想进来?那就请进吧。” 荏苒本来看着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还以为要打起来,没想到,池南上下瞟了林落庭几眼后,面色就风霁云开,还开了门。 真是可惜啊,荏苒暗想,本以为今天能吃个大瓜呢,啧。 她立马蔫了,语重心长地对旁边的男生说,”小林啊,你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任重而道远。“说完还抬脚拍拍他的肩膀。 林落庭:???什么意思? 荏苒见他不懂也不强求,这小伙子可能还是个雏呢。不然刚刚开门的时候就明白了。 就池南胸口那几道鲜艳水灵的划痕,都能想到昨晚的战况有多凶残…… 荏苒咋舌,没想到平常看起来柔弱的晚晚,在床上还挺野蛮的嘛,看来下次要送她几件情趣用品才行了…… 池南没想跟两人多聊,他把门打开就回卧室了,留剩下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荏苒此刻真是想给自己两巴掌,自己刚刚是哪里来的八卦之心啊,现在尴尬了吧! 林落庭看着地上散落的衣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的脚边甚至还有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他求救地去看身旁的荏苒。 荏苒明白他的意思,她挑挑眉,“这两人昨晚发生了什么,现在明白了吧?” 男生显然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场景,反应过来以后,面上有羞涩,有嫉妒,也有愤懑。 荏苒赶紧把他拽走,“听姐的,人家根本没正经把你当对手,你还是歇了这条心吧。乖,姐姐帮你找其他更好的,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可是——-“男生还想挣扎。 ”走吧,真没戏。“荏苒把人带出去,然后贴心地带上门。 陈晚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她伸手去摸索,等摸到对方的胳膊后,心才安定了下来。 她迷糊地问他,”什么声音啊?好吵……“ 池南把她搂进怀里,”苍蝇罢了,乖乖睡。“ 听完他的解释,陈晚心一稳立马又昏睡过去了。 朋友 时间过的很快,周末转眼结束。 这天礼拜一,午休刚开始没多久,陈晚才放下筷子,荏苒就踩着她的恨天高来了。 “晚晚——”荏苒飞一般地跑到她面前坐下,顺便把她碗里最后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陈晚知道她要说什么,赶在她开口之前,她一把捂住荏苒的嘴,“等下,我们换个地方跟你说。”毕竟现在是在公司呢。 荏苒乖乖地点点头。 两人转到隔壁商场的咖啡厅,这咖啡厅贵死人,所以不用担心碰见公司的熟人。 荏苒屁股刚沾到皮质沙发,嘴巴就忍不住了,“晚晚,你真是太会吊人胃口了,现在这里没人了,你可以放心告诉我了吧?” 陈晚不慌不忙地点了两杯咖啡,“着什么急啊,我有几个问题要先问下你。” 荏苒一听,双手举起,“还是我自己坦白好了。” 陈晚微微一笑,很满意,“说吧。” 荏苒耸耸肩,“我跟池南就见过一两次吧,你之前跟我说过他要跟那个什么院长的女儿相亲对吧?” 陈晚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荏苒纠结半晌,然后十分别扭地说,“那个……我就是那个所谓的院长女儿…….“ 什么???陈晚不可置信。 荏苒抬手阻止对方过分震惊的表情,”我爸妈早就离婚了,你没有记错。那个所谓的院长,是我继父。我妈现在不是搞医疗设备么,两个人眉来眼去几走到一起去了。我就是被安排的而已。“ 陈晚消化了好几秒,”好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还成吧,反正吃喝玩乐都管不了我。“荏苒轻松一笑。 那婚姻呢?陈晚知道自己不该提这个。 好在荏苒换了个话题,”我跟池南第一次见面,我大概就认出他来了。朋友夫不可欺,这我可是知道的。而且他对我也没那个意思,应该都是被我那个「后爸」给逼的。“ waitress 把咖啡端上来,她喝了一口,接着说,”我们只加了微信,后来就没见过面了。不过…..“ 她狡黠的看一眼陈晚,”他前几天倒是问过我你家的地址。“ 陈晚不信,瞅她,”就只有地址嘛?“ 荏苒假装才记起来,”哦,还有你家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 听完,陈晚噗嗤笑出声,”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生你气。“ 荏苒见她笑了,才放心下来,”害,我这不是担心你上纲上线嘛,万一要跟我断交啥的,我得后悔死。“ 陈晚受不了,”喂,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么?“ 荏苒还真的思考半晌,然后认真地给出答案,”你可太是了!“ 陈晚气的去挠她,荏苒躺在沙发上咯咯直笑。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她求饶。 陈晚跟她也闹累了,身子一歪,靠在沙发上,真诚道,”荏苒,谢谢你。“如果不是她中间帮忙,她和池南或许不会走的这么顺利。 ”客气啥,看你开心我也高兴坏了。对了对了,问你个事儿。“荏苒一脸八卦地爬起来,”你们那天做了几次啊,池医生身上被你抓的嘞,惨不忍睹啊。“ 陈晚真是服了她的尺度了,她扶额,”你个女孩子能不能正经点儿。“ ”这有什么不正经啊,食色性也!“她摇摇陈晚肩膀,凑到她身边,”告诉我嘛,我可好奇死了,好晚晚——“ 陈晚抵住对方的胸口,”好像…..四五次吧……“ 荏苒震惊,”靠!劲爆啊!不错不错,以后老娘找个一夜七次的!肯定比你更幸福!“ 陈晚捂住她的嘴,她要丢死人了。 荏苒毫不在乎,她搅着面前的咖啡,看似不经意地问陈晚,”晚晚,你还记得林落庭那小子吧?“ 陈晚不知道为什么要提起他,但她还是点点头,”记得啊,怎么了?“ 荏苒心一横,直接道,”老娘看上他了,想要追他,你觉得怎么样?“ 陈晚一口咖啡直接喷出来,”什……什么?“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啊,“荏苒递给她几张纸巾,”那小孩儿看着太奶了,长得好,性格好,身材也好,可不比你的池医生差。“ 陈晚不是惊讶这个,”我是说,人家才二十啊…..“ 荏苒挑眉,自信道,”二十怎么了,早就成年了,老娘还吃过十八的呢。“ 好吧……陈晚表示支持,而且她也很好奇两人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她举起手里的咖啡杯,“那祝你马到成功,一举把他拿下!” 荏苒眉开眼笑地碰杯,“祝我马到成功,把小林子睡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