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架空 h)》 01渎神(高h内射) 【楔子 雅歌】 神的性器贯穿沉媚时,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叫喊。 她不能叫喊。这里是月升之国的神殿,她是潜行进入神殿的杀手。她来此的目的,原本是为弑神。 可神现在正将她压在地上贯穿。平日里那个修长、俊美、高高在上,没有欲望也没有感情的神,此时上身赤裸,硕大的性器挤压着她的穴口,将那里塞得满满当当。 她痛得说不出话。这是她第一次执行任务,就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是麻药的剂量不够大,还是送来的饭菜出了问题? 她试图挣扎,然而神牢牢握着她的腰,用力向下一按,从脊骨处窜上来一阵酥麻,那粗长又进去了一点。 师父从没告诉过她,神是会对人类女子做这种事的。 她仰头看向神的脸。所谓月出之国至高无上的传说存在,是与凡人截然不同的物种。即使是被情欲侵占意识的瞬间,他周身也依旧笼罩着一层光晕,身材匀称,肌肉完美如雕刻,此时因激烈运动而泛红,汗水从下颌滑落,滴在她胸前。他的容貌被画在月出之国所有的印章、钱币和神庙里,赞扬神迹在人间的显现。 承认神的存在,是日出之国与月升之国最大的区别。而众所周知的是,神不具备人类的弱点,因此,国家大事的决策皆依赖于神的箴言。 如果,世人知道了神也有弱点,有欲望,世界将会发生怎样的剧变?这是沉媚被神按在地上操时,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她对于被神侵犯这件事倒没有太多痛感。在沉媚所属的日出之国里,女人一出生就会遭到灭绝人性的压制,不是被赶去公共妓院,就是被训练做杀手。 她出生在公共妓院里,由于体能优越,从小就被当作刀来训练,刀不能有思想,更不能有感情。 弑神是日出之国杀手的毕业必修课,每年都有上百个试炼者踏上这条不归路。多数人都失败了,但只要有一个成功,两国命运就会被彻底改写。 她知道她不过是一盘大棋里的一粒无足轻重的尘灰,一件消耗品。可此刻肉身的疼痛抵过一切宏大叙事,她眼角终于忍不住流下几滴泪。 “疼?” 神居然开口说话了。他低头看向她,额角银发滑落,光芒倾泻而下。 在遥远的传说时代,神族有精灵血统。其外貌标志之一就是天生的银发。 她摇了摇头。虽然神那滚烫的东西还嵌在她身体里面,可最令她害怕的倒不是眼前的景象,而是任务失败的后果。 其实她见过神。在七八岁的时候,她第一次去月升之国,跟随师父执行任务,不小心在人群中被冲散,迎面撞上了出巡的神车。 她以为自己会死,可神却拦下了要逮捕她的人,还从车里伸出手,递给她一块玫瑰糖。四周万众跪拜,称颂神的宽宏大度。 那是她平生吃到的第一块糖,来自敌国的神衹。她曾从车帘外依稀看到过那张面容,神的手干燥温暖,洁白修长,脸庞皎洁俊美如月光,她从未像那一瞬间那样自卑过。 现在她已经二十叁岁,身材和样貌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神不能记得她,更别提认出她。 但她记得那件事,一刻也未曾忘记。 “不疼。” 其实她痛得吸气。 神身下的东西硬得像烙铁,他却皱着眉将东西从她穴口一点点拔出来,带出一些血丝。药物的作用让他眼角泛红,神情却依然优雅。 神没有感情。她在心里默念,闭上了眼睛,准备忍受所有可能的事。 她得活下去,师父还在神殿外等着她的消息。 然而什么可怕的事都没有发生,神坐起身,把她抱起来走向神坛,那很粗长的东西擦着她臀缝划过,烫得她颤抖了一下。 他把她放在祭坛上,动作温柔,像放置一只待宰羔羊。 “待会可能有些痛,忍一忍就好了。” 他眉头依然轻皱,腹部由于忍耐而肌肉紧绷,汗水从脖颈间滑落,他的手按上沉媚的小腹。 “你的年纪?” 他看向沉媚,沉黑瞳仁里闪着幽蓝的光,世上绝美的生物。 神怜爱世人。沉媚忽地想起在月出之国的城市里闲逛时,那句贴满大街小巷的话。她只是个卑微的人类,或许神会因此而放过她。 “二十叁。” 她用月出之国的语言回答,口齿清晰。 “不像。” 隔着衣服他捏了捏沉媚的大腿根,将她一把拖到身前,穴口恰好撞在粗长的端头,沉媚又颤抖了一下。 神靠近她,那硕大就悬挂在身下,烫着她的腿根。神伸出手指,小心地探进她身下,她立刻下意识绞紧了双腿。 “别怕。” 他眉头又微皱,有责备的意味。沉媚咬紧牙闭上眼,张开了腿。他将手探进去,她却感觉到一股温凉,刚才的痛感也有所减轻。 神在施法治疗她的伤口。他指尖灵活,在她穴道里拨弄,拇指和食指轻轻搓弄穴口的小尖,暖流一阵阵涌上来,像是失禁的感觉。她羞涩地想要起身逃跑,却被牢牢控住了腰。 下一秒,她差点又喊叫出声。他硕大的性器再一次捅了进去,这次进得比刚才更深入,也更顺滑。神满足地轻叹,她则全身都在颤抖。不是痛苦,而是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次她的体验比刚才更明显:神在操她,不是暴虐的神对人降下惩罚,而是男人在享受女人。 他在享受她,沉媚的大脑一片空白。俊美的神衹在她身上挺动,由于药物的作用,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猛烈粗放,大开大合,不加收敛。神平时的样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类男子,面容沉静,身姿优雅。现在他的神袍褪掉一半,她的腿搭在他肩上,汗水贴着他二人的小腹流过,他索性抱起她边走边插,身下的水一股股地流到大腿上。 天地俱暗,屋里只有神的莹白身躯与怀里的娇弱少女发着微光。这一幕像极了宗教壁画,如果两人不是正在以淫靡姿势交合的话。 她被一阵猛烈的操干撞得几乎失去神智,电流般的快感涌向头顶,震得她浑身发麻。 这一切都让她无法理解。原来神也有蓬勃的性欲,那么禁欲的,慈悲的,不可妄自揣测的神。 她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胸膛,又缩了回去。两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滚烫的。她抬头偷看神的容颜,却看见他脸颊边的一行泪痕,心头猛地震颤了一下。 他的眼神空洞且茫然,她之前不觉得,现在终于醒悟了。平日里她所见到的神,都不是这样的眼神。那双暗蓝眼睛温柔坚定,照亮一切。 他很痛苦。 沉媚终于伸出手,小心触碰了一下神的胸膛。他停止了挺动,那东西在她穴口不满地弹跳,她已经流了太多水。 “您、您不要痛苦。” 她觉得自己这句话太多余,声音越来越低。交合处的肉棒却比刚才更硬了一点,他低下头,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肉棒继续贯穿她。沉媚躺在神坛上,仰头望着天顶壁画。那是月升之国的创世传说,神降临世间,带领苦难子民脱离日出之国的残暴统治,从此世界一分为二。 她也快要被身上的人一分为二。神的耐力与持久度都惊人,等药效过去后,她恐怕会被操死。然而极度的疲累都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所淹没,他好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端头不停地在她的敏感点上研磨,将她一次次地从濒临极限处拉回,穴口已被极速的抽插磨出白沫。 然而神还没有射出来。他饱满的囊袋拍打着她下体,沉媚已经忘记了羞耻,一心只想结束这次可怕的梦魇。 她试探地伸手到他小腹之间,抚摸他的囊袋。从前在妓院里看过,这样做的话,一般的男子就会控制不住地射精。 神果然停下了动作,短暂地喘息了一下。然而接着他却把她的手腕牵住拉向身后,转了个方向,抱着她走向大殿尽头的神座。 光荣、圣洁的神座。神在那里接受众人的朝拜,为苍生降下神谕。 他走到神座前坐下,将她放在腿上,再次贯穿了她。 淫荡的汁液滴滴答答地流下座椅,弄脏了华贵的椅垫。他扶着她的腰上下抽插,眼里的神色又变得浑浊而痛苦。 她想起那颗玫瑰糖,想起从前在训练场搏杀时,对月出之国那位神衹的隐秘向往。月光被遮蔽了,神在凡人面前堕落的样子被她不幸看到。她有种疯狂的喜悦,短暂拥有神的喜悦。 就算是死在这个瞬间也没关系。 神的粗长端头顶到了她的宫口。极强的痛楚和酸麻让她浑身震颤。已经丧失了神智的他只是一味地抵着她顶弄,速度越来越快。 “神,神,您快停下。” 他充耳不闻,眼角的红色更加明显,平添几分诡异妖艳。 他射在了她里面。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射出,她被顶弄至又一波高潮,身下全是浊白的液体,顺着腿根滴答流下,多到她的小腹发胀。 不对,这一切都太不对了。 如果不是那饭菜里的麻药有问题,那么就是眼前的神,他彻底崩坏了。 神堕落了,而她目睹了这一切。 咚咚咚,神殿的大门被敲响。自从她伪装成巫女进入神殿后,已经过去了半天,此时已是深夜,难免有人起疑心。然而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腿根还在因强烈刺激而颤抖。 神依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托着她的后腰,身下的肉棒又渐渐挺立起来。他埋首在她胸前,粗长一点点探入穴口,将体内剩余的精液顶得咕唧作响。 太满了,快要溢出来了。她体内的失禁感觉愈来愈烈,敲门声也越来越急迫。满满的精液都堵在穴口,在他的戳弄之下四处奔涌,她觉得自己也要疯了。 “不,不要。” 这是她自从进入神殿后,第一次语无伦次的抗拒。 他突然大力戳弄起来,顶得沉媚瞬间就迎来一波高潮。无穷快感漫上头顶,她大腿瞬间绷紧,挤压在穴口的精液都漫溢出来,彻底弄脏了神袍与神座。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悠悠醒转。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刚来月出之国的简陋客栈里,身旁阴影里坐着一个男人,大半脸颊都藏在面具里。 “师父!” 她慌忙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麻,下体如同撕裂一般疼痛。全身都不知被谁清洗干净,衣服也换了新的。 “恭喜你,通过试炼。你是唯一一个接近神的杀手。” 师父的表情里并没有喜悦,他在阴影里一动未动。过了一会,才又加里一句话: “而且,神与你签订了血契,从此后你是一名正式巫女,可以自由进入神殿议事。” 她觉得自己胸口发烫,低头看时,才发现靠近乳尖的地方有一片红痕,是玫瑰花瓣的形状。她的脸瞬间通红。 她和神的事,师父一定已经知道了。 02血契(h) 沉媚不知道的是,昨夜在神殿外,将她从神的手上接走的人,就是她的师父。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昏睡过去后,神许久之后才平复心情,将她擦洗干净,换上巫女的衣服,抱着她走向大门。 然而大门未曾开启,神在门外站定,拨开她胸前的布料,在她双乳间深吻,留下一个看起来无比色情的咬痕。 那是神与人的契约,标志着神对此人的完全信任。凭借神契,她从此可以自由出入神殿。 门开了,等候在门外的是个用面具遮住半张脸的黑袍男人。看到沉媚的那一瞬间,他平静如水的眼里泛起波澜。 “约书亚,你让我失望。” 男人对神开口,语气轻蔑,这一句话就足以让男人被判渎神罪,处以极刑。 “我原本以为,她对于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考验。看来,十年了,你也还不过是个冒牌的神。” “约拿。我亲爱的兄长。” 神看着怀里的女孩,低声开口,声线还带着情欲的沙哑: “我与你不同,我只是个半神,永世受着感情的诅咒,却代替你站在神殿里,扮演真正的神。” 他抬眼看向男人,湛蓝幽光威严赫赫。男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然而近日,我时常感觉,神最后的审判即将到来。我脆弱的血统再不能承受那些痛苦的预言,幸好,你我共用一个灵魂,兄长,这就是我不能抗拒这女孩的原因。” 神低头抚摸沉媚的额头,动作轻柔。 “你爱他,虽然你没有人的感情,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但在灵魂深处,你爱他。从十年前在妓院里捡到她开始,你灵魂的每一次颤动,我都了如指掌。刚才,我们在神殿里做了什么,想必你也一清二楚吧?” 神凑近了男人,在他耳边沉声低语:“我并不想与你分享这些,但是,谢谢兄长,将她让给我。” 神的长睫闪动,用手盖住沉媚胸前的吻痕,痕迹幻化成玫瑰花瓣的形状: “受你的特制药物影响,我近年来自控力减弱,内射了太多精液。但半神的血是受诅咒的血,她不会怀孕,兄长放心。” 男人像被揭露了什么难堪秘密,眼里有火光燃烧: “约书亚,你这是渎神。” 神的眼里闪过一丝悲伤,他最后看了一眼男人和女孩,就转身离去: “神怜爱世人,也会怜爱我。请允许我将她留在神殿里,兄长。性交的治愈力比你的特制药物好太多,我会答允你的交换条件,继续演下去,直到审判日来临那一天。” “你爱她吗,约书亚?” 门合上之前,男人自言自语地问。 “她是你专为勾引我而训练的,我如何能不爱她。” 神合上了门,这句似是而非的回答飘荡在夜风中。“有时,约拿,我觉得你比我更像是人类。” 02 沉媚没有再询问师父关于那晚自己是如何平安归来的事,师父也对此缄默不言。或许是神凭借权力让知情者都闭了嘴,毕竟此事太过机密,足以让世界天翻地覆。 不管怎样,她捡回了一条命,还获得了与神进一步接触的机会。想起那夜的事,她还是忍不住心脏怦怦跳动。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与男子做爱,对象却是她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觊觎已久的神。 他完美的肉体,肌肉勃发的节律,绝对占有的欲望与意志,他苍蓝色眼睛里的痛苦与温柔,她所仰望的不可言说的月光。 因此,当沉媚被告知需要穿上巫女服装进入神殿,随时等候命令时,她脑子里全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然而,在巫女所集合的神庙里,她却发现其他人都从没近距离见过神,更别提与神有任何接触。 她是个日出之国来的异乡人,不知道在神殿里,神与人的分野是天堑,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沉媚,你的血契在哪里?请出示给神官。” 她站在队伍里,其余人都撩起袖口,展示千篇一律烙印在手腕上的血契。她刷地就红了脸,这时才反应过来,临走前师父嘱咐她在手腕伪造血契的原因。 这是神给她留下的恶意玩笑么?一个烙印在双乳边缘的血契,她不能给任何人展示,哪怕是师父。 “血契发烫时,便是神召唤吾等之时。须随时听命,不得懈怠。” 她又听见神官的吩咐,终于恍然大悟。原来,神不打算把她灭口,只是打算将她留在身边看管起来,秘密就不会被公之于众。 神果然体恤人类,她感动得热泪盈眶。那天的事,一定是神的失误,或许是食物里掺了假药,或许是神被其他事干扰了心智,而她恰好在那时闯入了神殿。 然而,就在她这样自圆其说时,神契发烫了。 03 她跟随神契的指引,一路小跑着走进另一处神殿。这里更偏僻幽静,四处花香鸟鸣。 神端坐在书房里,穿着深蓝色神袍,金丝边眼镜挂在鼻梁上,银发在脑后束起。听见她到来的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门就在身后合上,还落了锁。 她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令人由衷信任的形象与昨夜的男人联系在一起,直到他放下书走近她,伸出手,按了按她的小腹。 “还有吗?” 她愣了一下,才忽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昨夜的精液,马上摇头。 神笑了,眼里光芒流转,蛊惑人心。 “昨夜是第一次,以后这样的事还有很多,你要习惯。” 习惯什么?沉媚完全不能消化这句话背后的含义。神在对她说什么? 对方却完全无视了她的震惊,坐回书桌旁,指了指自己的腿:“坐上来。” 她心脏跳得难以控制,但还是遵照指令,走过去,坐在他的一侧腿边缘。 神的话就在她耳畔:“你我之间有血契,只有与你交合,我才不会像昨晚一样失控。” 他湛蓝双眼里毫无波澜: “沉媚,神的命运,在你手上。你与你所爱之人的命运,也在你的手上。” 她看着那双仰慕了十多年的眼睛,终于,她提起巫女衣服繁复的裙摆,跨坐在神的身上,手却拿着神的衣带茫然。 “解开它。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神拿起桌上的卷册继续翻看,她则咬牙对付神的衣带。终于她隔着布料摸到了那滚烫的硬物,手吓得立刻缩了回去。 这个尺寸,昨天它是怎么捅进自己身体里的? “别分心。” 神的训诫从耳边传来,她横下心,把那东西从他的衣袍中拿出来,手抚摸过它光滑的端头,立刻沁出点滴汁液。在她看不到的背后,神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双眼微闭。 “继续。” 她努力回忆着昨天的情形,好在现在她双腿间已经足够湿润,根本无需再进行润滑。神的手放在书桌边缘,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缓缓地将身子抬起,扶着那直立的粗长,又缓缓坐下。熟悉的包覆感让她战栗,那东西的温度依旧滚烫,瞬间激起她所有关于昨天的回忆。 然而只进去了一半,她就被撑得再进行不下去,卡在半空中动弹不得。神一点也没有出手的意思,她咬牙又往下坐了坐,可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一滴水都流不出。 “神,帮帮我。” 她虔诚的眼神望着她,就像自己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完全没有巫女与神在行禁忌之事的自觉。 神眉头微皱,不知为何有些不悦。他伸手到她衣裙下,用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力道有些粗暴,无情剐蹭着她的敏感点。 沉媚紧握着神肩头的指节发白,仅仅是他瞬间的主动触摸,她就颤抖着高潮了。溢出的水滴滴答答润湿了身下的穴口,也沾湿了他的神袍。那粗长的部分轻而易举地进去了一半,摩擦过内壁的酥麻感觉让她将头埋在神的颈侧。 他的心情比刚才愉悦了一些,于是握着她软下的腰继续挺动。两人都衣着整齐,在椅子内微微上下颠簸着,频率并不剧烈,她身下却有水在源源不断地涌出。 这是治疗,是对神的治疗。她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假如崩坏已经发生,神想必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治疗。毕竟他看起来对此事如此地云淡风轻,就像在准备日常的祭典功课。 快感一阵阵地漫上来,她无意间夹紧了腿。神停下动作,手从下摆伸进她的衣服,捏了捏她的小腹:“放轻松些。” 她顺从地将双腿又张了张,神松了一口气,将身下的东西整根没入。两人的交合处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沉媚的一声喊叫卡在了嗓子眼,神伸进两根手指在她嘴中,搅动她的舌头。 “含着。” 她含着神的手指,眼神迷离,无意间吸吮了一下。他忽地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抱着她放在书桌上,垫着一层层的卷册、文书与地图,握住她的脚腕,加快了操弄的力度。 书卷被碰到了地上,他挺动得又快又急。沉媚含着他的手指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地图被她的水打湿了,洇染成日出之国的痕迹。他用力顶弄她,将硬物一直顶到最深处,深蓝色的袍服覆盖她被掀起到腰际的巫女服装,她被晃得快要散架,巫女的盘发也散乱得不成样子。 书房外春光明媚,鸟声合着她身下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她羞得想要捂上自己的耳朵,可神的神情却淡然得如同置身事外,假如不是他身下兴奋的东西出卖了他。 她的腰肢再也禁受不住猛烈撞击,于是她伸手攀着神的小臂,那紧绷的肌肉让她险些滑脱。 “神。” 她颤抖着开口,眼里都是情欲: “请射给我。” 她低声用月升之国的语言念出这句在妓院里学来的外文,如同一句咒语。 神突然皱眉,颤抖着再次射满了沉媚的子宫。她躺在书桌上如同一片被揉皱的树叶,身下全是淫靡的痕迹。不知以那种姿势躺了有多久,她才费力起身从桌上爬下,神已经收拾妥当,静坐在一边继续批改文书,只是金丝边眼镜已经摘掉。 “从密道回去,清洗一下,不可被人看见。” 她顺从地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走进了神在书架后暂时开启的密道。那里漆黑寒冷,她摸索着走了一会,居然真的走到了自己所住的简陋阁楼。她打来热水,费力清洗自己,躺在浴桶中,身下一股一股地涌出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神的精液。神与人无法生育后代,她不用担心因此而暴露行迹。她只担心师父,他被威胁了么?她如果不能满足神的要求,师父会因此而受到牵连么? 沉媚从没想过,能活着从月升之国出去。她是没有未来的人,要么如同虫豸般地活着,要么暴烈地死。 放空时,她偶尔也想想神。他似乎沉迷于这场禁忌的游戏,但或许过不了多久就厌了,到时候,她说不定可以在这里隐姓埋名地活下去,等到审判日到来的那一天。 师父说过,审判日到来之时,有罪之人都会得到惩罚。那么堕落的神呢?神是否也会被惩罚,谁又有权力惩罚神? 她只休息了半日,就被神官叫去问话。她记着嘱咐,用简单回答搪塞了过去。她以为这将是她在神殿中波澜不惊生活的开始,毕竟神如此繁忙,怎么可能抽得出时间天天操她。 可她后来知道了,神不光抽得出时间天天操她,还抽得出时间每天分为若干回,在不同地点操她。中间只留给她休息与进食的时间,有时只来得及换衣服和沐浴。 神不会疲累,体力没有尽头。她觉得自己当初做杀手时的体能训练都派上了用场,不然绝对会被累死。他们在书房里做,在神殿里做,在浴池里做,在巡视的神车里做,在城堡顶层铺满草料的塔楼里做,在神庙中央的大祭坛里做。 最急的一次,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从密道里跑去见神,却在密道里一头撞在神的胸膛上。在密道内,神就地掀开她的裙子捅进去,他们像肮脏的偷情者一般在密道里急切地交合,神坚硬的下体撞击着她,她伸出手臂环抱着神的肩膀,长发散开,白天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洗干净,新的精液又射进去,流了一地。沉媚觉得自己与从小见过的妓女并无不同。 她是神的娼妓。 密道里空无一人,她轻声呻吟起来。神因此而动作力度更加猛烈,险些将她撞散在墙上。他撕开她的上衣,吸吮她的双乳,吻她血契的痕迹。银色长发垂在两颊,他眼里的光芒如星辰散落。 她从来心跳没有那么快过。神的每一次戳弄都让她无比爽快,他需要她。这感觉让她通身愉悦。 就像是,就像是普通男女的爱情。 这念头烫醒了她,就在神在连射了数次,依旧漫不经心继续撞击着她穴口时,沉媚第一次推开了神。 “抱歉,我,我累了。” 她不敢看他的眼神,心里一团乱麻。她不知道拒绝神会有什么后果,但总比爱上神要好一万倍。 她心里深知,如果再与他这样朝夕相处下去,总有一天,那些妄想会浮上水面,她会爱上他。爱上本无感情的神,是件比死更令人痛苦的事。 03沉沦(剧情h) 01 自那天之后,她的血契没有再发烫,神不再召唤她。然而师父却来找她了。 黑夜中,为神官抄写经文归来的她看到师父站在阁楼的窗前,黑袍下的脸竟然有倦色。 自从十年前她遇见师父开始,就从没见过他有疲态。这个男人身份未知,年龄未知,样貌未知。他从妓院内上百个没人要的小孩里捡了她,据师父称,是因为她是个能活到最后的“弱者”。 “当时,我扔了一些食物在地上,一百个孩子中,会有十几个小孩放弃自尊去捡,而其中仅有几个强壮的会抢到绝大多数食物,剩下的孩子只敢分享食物残渣。而你,你会豁出命去,从那些强壮的人手里抢夺食物,不愿欺凌更弱者。” 师父如此解释当时的缘由,然而沉媚只记得自己当时愤怒的心情。 为了活下去,为了更有尊严地活下去,她情愿摈弃掉那些人类的情感,把自己磨成一把刀。因此,她比一般的人类女孩在感情上要更迟钝一些,好在杀手不需要太强的共情力,杀手只需要精确。 “沉媚。” 师父在窗前回头,打断了她对往事的追忆。“最近,一切都好么?” 她当然不能说我很好,就是神天天操我有点吃不消。于是她只好笑一笑,说一切正常,神没有怀疑我的身份,我可以继续留在这里,等待机会。 更不能和师父讲,她刚刚拒绝了神。这是光想一想就让她打寒战的事,就算师父不迁怒于她,她也会愧疚得无地自容。 然而男人并未对她的回答报以微笑或是肯定,他只是如冰雕般站在窗前。她终于察觉到男人的异样是什么:是他的眼神。 他打量她的眼神,不再毫无感情,而是带着审视,男人看女人的审视。有点像是神在做爱至沉溺时,偶尔会看她时的眼神。 该死,为何又想到他。 “沉媚,你不可忤逆神的旨意。” 男人转过头,望向窗外。 “有件事,需告诉你。十年前,我选择你做杀手,是因为你的体质与神的身体契合。” 沉媚的心中轰鸣,却只能继续听下去:“你天生就是神的女人,神偶尔,需要人间的愉悦,来维持神性的完整。” 她无法动弹,不能移动,耳朵里全是那句话:“你天生就是神的女人。” 原来,十年前的偶遇,对神的隐秘爱慕,十年后的刺杀行动,都不过是师父的设计,将她作为给神的献礼。 不仅是她的肉体。在博弈者的眼里,她的感情也一文不值,不过是可以被操纵的对象。 “只有完全获得神的信任,才有希望弑神,两国才能合二为一。人类将在审判日得到拯救。” 师父认真看着她:“你是个忠诚的孩子,这件事只有你能完成。” 她沉思许久,终于开口: “师父。” 男人抬眼看向沉媚,才发现她眼角有泪。月光里,沉媚在卧室里衣裳散乱,被神扯开的衣襟还没来得及缝好,隐约可见那红色的血契与未曾消退的凌乱吻痕,她看起来就像个淫荡的妓女,眼神却亮得烫人,让他不敢直视。 “如果神死了,审判日到来之时,谁有权审判我们?” 02 就在她与师父对峙之时,血契发烫了,神在召唤她。 沉媚猝不及防,不知是走还是不走,她狭窄卧室的房门却被猛地推开,神走了进来。 他的光芒充满了整个斗室,银白色礼服与头发颜色相同,美得让人屏息。神温柔地望向她,伸手将她揽到身后。她默契地退后一步,叁人在斗室里面面相觑。 黑衣男子直视着神,沉媚刚要提醒师父注意遵守月升之国的法度,师父却径直开口,叫出的却是一个她从未听过的名字: “约书亚。” 她看向神,神看向她,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解释:“约书亚,是我的俗世名字。” 神为什么会有俗世名字?她继续震惊。 “神子都有俗世的名字,只是无人配念神子的俗名。” 师父应答了她的话,可这却让沉媚更加疑惑。 一个极其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里浮现,那就是,她的师父,或许并非人类。 可惜未待证实,师父就已从窗口跃下,消失在夜色里。 日出之国顶级的杀手,连神也待他无可奈何。 神回头看向她,绝美脸庞沐浴在月色里,眼神竟然有些悲伤。 几天没见,她才意识到她是如此渴望见到他,就算是这样安静地站着,看着彼此,也觉得满足。 勤勉的神,慈悲的神,她所隐秘爱着的神。在她见不到他的一段时间里,从神官与巫女们的闲暇交谈中,她更加了解他。 月升之国的神会更替,新神的人选从旧神的箴言中给出。他十年前即任新神开始,就将从前严苛的敬神制度一一废除,亵渎神的人也不被处以极刑,高大的神庙被禁止建造,剩下祭神的钱财去开垦荒地、建造船只与城市。有史以来,月升之国的疆土第一次超过了日出之国。 他从不曾缺席履行神的职责。如果说有什么肆意妄为的时刻,那就是与她在一起的时候。 “你天生就是神的女人。” 巨大的绝望与微小的幸福同时笼罩了她。沉媚走近神,神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将她深深扣进怀里。 她一件件地扒掉神的衣服,神祭的外袍、王族的绸带、繁复装饰的丝质里衣。她把他按倒在自己简陋的小床上,神任她摆布。 她撩起自己的衣裙下摆,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蹭着神的下体。那硬物立刻抬起,隔着布料嵌进她的臀缝。神喘息着,双手扶着床沿,银色头发在身后披散,庄严神圣。 她将自己的身体埋进神的身体。彼此都对这具躯体太过熟悉。神忘情地抽插着,她简陋的木板床被晃得吱嘎作响。 她扶着神的肩膀上下动作,双乳也跟着跳动。神握住她的乳,大力揉搓,嫩白颜色在他指缝间溢出。神在床上从来对她毫不留情,她想,这样很好,她不需要他的温柔对待。 如果她天生就被调教为他的女人,那么她对他的爱也不过是计谋中的一部分,她无需再为此担心。 想通了这一点,她的姿势更加淫荡,黑色长发与神的银发交织在一起,她娇软的呻吟咬着他的耳朵递进去,让神沉溺于欢愉的双眸里更多了些红色。 “我是神的女人。” 她这样说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际。原本沉稳把控着节奏的神忽地失去了自控力,将她翻转过去,从后面贯穿了她。 他将她按在窗台前顶弄。月亮洒在她胸脯上,双乳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外,上下跳动。神的银发垂在她赤裸的胸前,她牢牢抓着神的胳膊,才不至于被顶弄到窗户外。 “叫我约书亚。” 他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约书亚。” 她回转身,迎合他的重新抽插,双腿紧紧绞着他,腹部相贴,一阵阵的热流涌向全身,她被神操得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去,弯成一张弓形。 神第一次吻了她的唇。 她热烈地回吻他,神的吻技生涩但粗暴,身下依然在持续抽插。她不顾廉耻地咬神的唇,尝到一些血腥味。 “约书亚,约书亚。” 她疯了一般地念那个名字,把沾着神之血的唇挨近他的心脏,在那里烙下一个近似血契的痕迹。 “请原谅我无法全身心地爱您,因为假如那样,我将彻底失去身为人类的心。” “我不能只为神而活着,约书亚。”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悲伤,她的泪水决堤般地流下。神的眼神瞬间由至喜转为暗淡,在最后一瞬拔出自己的东西,把精液全数射在她的小腹上。他剧烈喘息着,一点点放开了她。 神走了,留她一人睡在冰冷房间里,而房间里充斥着渎神的味道。 这就是故事的结局么?不能全身心侍奉神的人,必遭神的舍弃。 她再一次艰难地爬起来,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师父说得对,神不会有人类的感情。过去十年里,她不过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溺。抽身之后,还是那个忠诚的杀手。 她决定,从今天起,只遵从神的意志,再不对神敞开心扉。 04神堕(微sm道具) 那天之后,神仿佛是忘了有她这么个人,也不再召唤她。 沉媚相信,自己一定是触怒了神。然而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她过了几天完全属于自己的悠闲时光,不再想着杀人的事,也不怕被杀。 只是偶尔,在夜深时,她在床上躺下,会想起与神在上面做过的事。原来他叫约书亚,约书亚。她默念着,好像这只是平凡人类男子的名。他曾生涩而认真地亲吻她,就像亲吻一个爱人。 她发现房间的角落里,遗留着神那晚忘记带走的外袍与权杖。沉媚像溺水的人找到救命稻草,立刻将那外袍抱在怀里,贪婪吸嗅他的气息。 性欲的阀门被神打开了,就很难再关上。她怀念神的触感,神在她身体里冲撞出的形状,神在她耳边色情的喘息。 她引诱神走向堕落,自己也未能幸免。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脱光了衣服,披着神的外袍,用神那晚遗忘在她卧室里的权杖自慰。 权杖的端头雕刻着黑蛇,那是月升之国的古老图腾,代表着治愈与新生。她不懂那些图腾的复杂含义,只是觉得用蛇头摩擦阴蒂会加剧快感,而蛇头在她身体里抽插时,金色的冰凉蛇鳞划过,让她浑身战栗。 他是否也曾用拇指摩挲过权杖?她想起神悲悯的眼神,他把她压在身下操干时,常有那样的眼神。沉媚总在那一刻尤其地觉得自己愚蠢。 权杖还插在她花穴里,她已经颤抖着高潮了。 然而那一阵高潮还未曾过去,她的血契就开始热得发烫。 神不知何时到来,出现在她的床头,从她手里接过权杖的手柄,继续有节奏地代替她抽插起来。 神的眼神幽暗,酝酿着风暴。她本能地感到害怕,却无法逃离。神的双臂禁锢着她,将她牢牢固定在床边。她双腿大开,被架在他身上,神的手握着权杖,蛇像是有了灵魂,冰凉的蛇信舔着她的穴口,摩擦着她的花蒂,穴口汩汩地流出汁水,他用蛇头沾着她流出的水,涂抹她的乳头,蛇冰凉的牙齿在她乳尖打转,直到它们嫣红而挺立。 神居高临下地做着这一切,神把她彻底弄脏了。 她不知道此时在神的眼中,她有多放荡。然而沉媚终于从他幽蓝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刹那间满脸通红。她想要逃跑,神却抱起她,从窗口跳了出去。 沉媚从没在夜空中飞行过,神的怀抱干燥而温暖。 直到降落在一间沉黑的密室里,神将她放在天鹅绒大床上,床边点着叁支蜡烛,那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她睁开眼,看见了房间里的壁画,惊恐到差点喊出声。每一幅都是渎神的画面:长着翅膀的神被锁在地牢里,贵族服饰的女子正骑在他身上动作;高傲的神被蒙上眼睛绑在椅子上,肉棒被攥在女子手里,喷射的浓精弄脏了镜子;以及末世的壁画上,骑马的女武神手持长枪贯穿了神,神的笑容却是诡异的幸福… 她不敢再看下去,神却不以为意: “这是月升之国第一任神所住的房间,她是个女人,是我们所有神的母亲。” 沉媚睁大了眼睛。 “她曾有一句至秘密的神谕:审判日来临之时,至卑贱者将裁定世人。” 她的眼睛盯牢那一幅末世图景,她看见角落里,有成千上万的妓女手里拿着刺刀与枪,与强壮者拼死搏杀。 神转过身去,在桌上翻找着什么。今夜的神姿态慵懒,并不似从前做爱时那样着急。 他终于找到了某个东西,拿到床上,一件一件地摆开。她都认识,那是人类的妓院里常用的东西,只是都并非纯金锻造。 “神原本就是淫荡的生物,沉媚。” 他看着他,笑容在烛光里依然干净纯澈,只是手上的动作极其色情。 “神为了性交的愉悦,发明了许多道具,甚至不惜变成人类男子,引诱女子与她们交合,生下禁忌的后代。当然,这些都是传说。” 他抬起沉媚的腰,在她腰下垫了一块枕头。神今天出席典礼,戴着黑色手套。此时并未摘下,径直将戴着手套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中。 仅仅是两根手指,她就被刺激得腰向上拱起,毕竟方才在卧房里的前戏已经足够,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他身下的东西。 可他只是悠闲地用手指插着她,刚给了她一点甜头,就又收回去。她难受得想死,忍不住主动随着他手指抽插的频率蹭着,神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他抽出手指,脱下手套扔在地上,将她身上的外袍扯下,她因为突然的寒冷而打了个冷颤,接着腿根被滚烫的手握住,神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解开它。” 她顺从地解开神的腰带,那东西结构繁复,她解了许久。 “啪。” 她左臀上突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立刻凸起一个红印子。 “快一点。” 神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沉媚却夹紧了双腿,努力遮掩水从腿缝里流下的痕迹。 神的惩罚,让她更兴奋了。 “啪”,又是一巴掌,她被这一掌的力量冲击得向前了一点,险些扑到他身上。 腰带终于解开,他将她按在床边,粗暴地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次的进入极其顺利,她的水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流下来,沉媚叫出了声,那声音让她自己都脸红。 神肆意抽插着,一边抽打她的臀部,一边以固定的节奏深入,依旧是不紧不慢的频率。她被操得在床上前后摇晃,却咬紧了嘴唇再不愿发出任何声响。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隐忍的喘息声与呜咽。 他们都乐在其中,可谁都不愿意承认。烛光摇曳,神的银发披散,腹肌紧绷,姿态优雅地站在床前,连衣服都齐齐整整。而他的东西却深埋在女人体内,她的手撑着床头的桅杆,一条腿搭在床上,双臀被神击打得泛出情欲的红色。 没有什么画面比这更淫荡。 “沉媚。” 神的东西捅进她最深处,他深深喘息。 “说,你爱我。” 他眼角泛红。 “神,我爱您。请射给我。” 她向后翘着臀部,讨好地回头,眼角泛着泪光。 神仰着头,屏住呼吸,将肉棒在她将要高潮前一瞬抽出来,快速撸动了几下,尽数射在她的腰和臀上。 “沉媚,别再自我欺骗,你所爱的,从来不是神。” 他把精液涂抹在她身上,涂抹在她乳房上。他用沾着精液的手肆意在她身上涂抹着,像是毫不在意她的感情。 神走了,门沉重在她身后合上。沉媚呼吸着神浓重的味道,眼泪从颊边流下。 05妒忌(剧情h) 01 她没想到的是,这次神没有离开。 就在她在床上躺了没多久之后,神走进房间,半跪在她身边,用干净的麻布裹起她,送她去沐浴。 当神抱起她的一刻,沉媚察觉到了他眼神的异样。 他在羞愧,不敢直视她,也不敢再直接触碰她。 她立马挣扎着要下地,他们不应当再有任何疑似有感情的举动,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然而神的手臂结实有力,钳制住她胡蹬乱踹的动作,将她放进浴池里,亲手帮她洗掉身上的东西。他的动作细致而小心,然而手拂过的地方,沉媚敏感的身体还是起了反应。 神起初并未发觉,却在无意间碰到了她双腿之间,在浴池中一片黏湿,他立马抽回了手。 “自己洗。” 神走出了浴池,沉媚的心却跳得厉害。 这是任务,她有反应,只不过是因为被神操久了而已。 洗过了澡,她回到那间密室,发现神已经躺在床边睡着了。他的睡颜安详静谧,完全没有白天那样威严赫赫。沉媚躺在他身边,用手在虚空中勾画神的轮廓:鼻尖、眉骨、嘴唇。 神永远不会知道她喜欢过他,这样很好。 沉媚睡着了,神睁开眼睛,查看她是否熟睡。他试探着吻她的眉心、脸颊、嘴唇,她都没有醒。 在确认她已熟睡之后,神的眼里终于流露出潜藏已久的深情。他蜻蜓点水地吻她的颈项、双乳,小心翼翼地吸吮她的乳尖,用下体轻蹭她的穴口。 “沉媚。” 他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将脸埋在她的肩窝。“不要离开我。” 02 沉媚与神的第一次相识,早于她以为的神车初遇。 约书亚尚未接替神职时,曾是拥有秘密半神血统的试验品。 神的试验品,约拿的替身。未被召选为新神之时,他常替约拿执行任务,其中一项,就是去日出之国的公共妓院里遴选天资出众的孤儿,作为备选杀手,参与末日审判。 是约书亚挑选了沉媚。 她在一众群狼般的孩子里,眼神最纯澈,欲望最干净,行动最果决。 约书亚觉得,如果她愿意,一定可以心无旁骛地杀死他。他知道,沉媚这样的人,拥有的太少,一旦得到了,死都不会放手。 可如果他不是神呢? 如果她知道了,她所热烈隐秘爱着的神,只是个被约拿造出来的怪物,需要靠药物来维持神性的怪物,她会如何看他? “沉媚。” 约书亚卑微地吻着怀抱里的女孩,轻轻揉搓她的双乳。身下的东西越涨越大,他隐秘的情欲和不安也逐渐膨胀。 他想以约书亚的身份触碰她,哪怕只有一次。 她的穴口早已湿润,他进去得很顺利。女孩依然熟睡着,浓密长睫边挂着泪珠。 他擦掉她的泪珠,扶着她的腰,缓缓深入,她轻哼了一声,他立刻停下。 等了一会,约书亚的额角冒出细汗,他尝试着抽插了几下,她毫无察觉。 “沉媚。”他轻声呼唤她的名,放心动作起来。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微不可闻,床帐小幅度地颤动着,他低吟出声。 睡梦里,她也流了许多水。他逐渐失控,腿根碰撞臀部,发出响亮声音。 他咬她的耳垂,从后面吻她的背脊,饱含深情地吻,身下却并未留情。他抚摸她臀部变红的痕迹,更多暴虐的想法涌上心头,快要灼伤他的理智。 他想蒙上她的眼,将她锁在床头,用那些道具在她身上留些抹不掉的痕迹。想让她在情欲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用那虔诚的眼神哀求他,叫他约书亚。想在她的穴里灌满自己的浓精,这样她就不会再想着约拿。 约拿此时在做什么?他们灵魂相通,他一定感受得到,自己在操沉媚时,有多么满足和愉悦。 他射了,射在沉媚身体里,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喷溢而出,她的小腹都涨起来。 她依然不知情地沉睡着,约书亚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这模样像极了偷情。 “我爱你。” 约书亚再次吻她,唇边泛起微笑。 突然,就在此时,沉媚睁开了眼睛,双颊潮红,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神,您说什么?” 约书亚慌乱了。他从她体内狼狈抽出,带出涌动的精液。她无措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一滩泥泞,白色浊液还在汩汩涌出,两人都脸颊发烫,像是第一回做爱一般,不敢看对方的眼神。 “您,您射了好多。” 她胡言乱语道,接着咬紧了嘴唇。 怎么回事,心跳得不能自抑。 神匆忙起身,披上衣服,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就匆匆离去。 06禁果(微ntr) 01 神与巫女秘密恋爱了。 从那夜之后,沉媚每天都提心吊胆,害怕血契再次发烫。 她不敢面对神,她怕她一旦触碰到他,就会不能自抑地告白。那天神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甜蜜而绝望。神像个人类男子一样爱上了她,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然而她等了许久,血契却再没有发烫过。 半个月过去了,她开始担心神的安危。听闻高塔里许久没再见神的身影,难道是崩坏加剧了? 她越来越焦急,终于有一天,她推开了卧室里联通密道的墙。 这是她第一次未经血契的召唤去找他。 密道幽深狭窄,她跌跌撞撞走到尽头,终于看到一丝光亮。她欣喜若狂地继续向前跑,提着裙子,越接近高塔,心里越轻快。 然而当她面前出现那扇熟悉的、神所在的书房木门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她停下了脚步。 她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她鼓起勇气看向透着光的门缝,看见神坐在书桌边,权杖放在一旁,神袍褪到腿根,上身赤裸着,面色潮红,手里握着那根硕大的东西,正在急速撸动着,它因兴奋勃起而通红,顶端冒出透明的液体。 神在自慰。 沉媚咬着嘴唇,终于在认出神自慰对象时险些喊出了声。他手里拿着一件轻薄的衣料,套在他的肉棒上,那是件亚麻胸衣,她的胸衣。 随着一声低吼,神射在她的胸衣上,浊白浸透了那件衣服。他保持着那个姿势许久,等待喘息平复之后,才穿上衣服,走出房间沐浴。 木门的另一端,沉媚的裙底已经湿透,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她靠在门边长长地呼吸,等待那令人心悸的情潮过去。 她不能这样出去,不能主动向他求欢。她竭力遏制着冲动,最终走回了自己的卧房。 02 下一次血契发烫时,已经是许多天以后。 沉媚几乎是奔跑着去了高塔,推开那间熟悉大门之后,她看见窗边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恨不得直接脱光了扑进神的怀中。 然而那人回转身时,沉媚却愣住了。神袍下的脸一半被面具遮着,竟是师父。 她退后了一步,对方面色阴沉。此时身后传来她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只手,将她拉到身后。 “神,您叫我?” 她看着神的背影,优雅外袍下的肩背宽厚健硕,腰肢有力,一只手臂就可以抱起她按在墙上干。她想要那样野蛮的刺激,她想要他。 “沉媚,好久不见。” 开口的却是她的师父。“一直未曾告诉你,我的真名,是约拿。” 约拿,约书亚。先知和俗世的王。师父将戴在脸上的面具拿下,沉媚心中隐隐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约拿的头发是与她一样的黑色。 “听闻你已许久不与神交合,我担心,是血契出了问题。所以过来看看。如果一切正常,我就离开。” 约拿走到书桌前,倚靠在书桌边,拿起一本经卷随意翻看:“开始吧。” 沉媚起初不明白他的意思,继而恍然大悟: “师父,是要看我和神,在这里交合?” 她回头看向神求助,却未料神并未否定她的意思,反而垂下眼睫,避开她的眼神。 约拿究竟是什么人,能让神如此忌惮? 沉媚不解地看着神,他却弯下腰,径直抱起她,走到书房另一端的小祭坛边。这是一处开阔的祈祷平台,神站在她身后,刚好可以挡住约拿望过来的视线。 “无需紧张。和从前一样。” 神在她耳边低语。可这怎么可能与从前一样?她的耳朵红得要滴血。神伸出手,碰到她每一处肌肤都热血翻涌。 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仰天深呼吸,沉媚看到他喉结滚动,险些就要呻吟出声。 “张开腿。” 他低头,按着她肩膀,下达第一个命令。 07情窦(ntr内射) 01 几天没有碰彼此的身体,神的手刚顺着她的裙摆伸进去,她就紧张起来。 两人都羞涩得仿佛从来没做过一般,尤其是神, 袍子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如同铁棍,隔着几层布料,戳在她的大腿内侧。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声央求她: “帮我脱掉。” 他低头吻她的后颈、耳垂、肩膀,用手勾着她的胸衣带子,将脱未脱之际,伸到衣服里的手下力气揉捏了几下她的胸部,才将她的抹胸巫女礼服拽下来一点,咬啮了一会,直到她乳缘出现一道红痕,又将胸衣带子勾回去,像是生怕别人看到。 她害怕师父发现她和神之间的异样,匆忙低头解开神的衣袍,哗啦一声轻响,丝质衣袍掉在地上,神光裸着上身,银色长发倾泻而下。他面无表情时就像个俗世的君王,目光发烫,尤其让人不敢直视。 他喘息声粗重,却并不着急。手握着她一条腿抬起来,解开长袍,放出里面的东西,在她的腿缘轻蹭。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里面,低声笑了笑: “水不够多。” 沉媚涨红了脸。她从没见过神这个样子,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满腔的浓情蜜意,却动作轻柔,生怕下手太重,弄疼了她。 “我、我可以了。” 她大胆伸出手,勾着他脖子,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为了掩饰她的心虚,又强作镇定,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神和他背后的约拿同时发出一声轻叹,约拿放下了手里的书册,目光炯炯,看着生涩前戏的两人。 神的东西在她穴口来回蹭着,戳弄她的花蒂,很快就湿哒哒一片。她柔若无骨地抱着神的肩膀,不满地前后挪动了一下,端头就嵌进穴口中。 神迅速掐住她的腰,禁止她再向前移动,又急促调整了一下呼吸,拍了拍她的臀部: “太紧了,放轻松些。” 她太想要,下意识委屈回怼:“上一次也这样进来了。” 说完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这有多暧昧。空气一时寂静,只剩下神在她耳边意味深长的喘息。 下一秒,神径直捅了进来,疼得她叫出了声,指甲抓在他肩膀上,第一次抓伤了他。 他却浑不在意,咬紧牙关对付紧得不像话的穴口,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太要命了。约拿的目光穿过他,在看着沉媚。沉媚的眼神也时不时地瞟着约拿,这让他不能忍受。在与神做时,她也会想到约拿吗?他曾经碰过沉媚吗?她也会用那娇嗔的语气叫师父吗? 神停了停,闭上眼睛,感受她穴道包裹着肉棒的滚烫。她刚刚的水还不够,再加上紧张,穴道里干涩起来,磨一磨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他炽热的眼神也让她害怕。 “感觉到了么?” 他耐心引导她,两人都因心虚和兴奋而颤抖不止。神握住她的手,让她去摸自己的小腹。那里鼓起的地方,是他硕大的东西。 “我在你里面。” 他用极低的声音附在她耳边说话,她身下的水瞬间充溢。 她再也忍不住,抱着他的肩,将额头抵着他胸膛,伴随着他的上下动作,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吟。 “约书亚。” 她极小声地喊他的名字。 空气凝结了一瞬,神握着她腰的手突然收紧,身下大力抽送起来。肉体相撞的声音太过响亮,她紧张得身子再次绷紧,神的动作霎时停顿。深呼吸之后,他放慢了速度,掐着她细软的腰,每次都更深入一点,终于插到了此前尚未到过的最深处。宫口狭窄,塞满内壁之后再难移动半分,下腹饱胀到酸麻,极致的痛感与快感累加,让她浑身颤抖。 “约书亚,够了。” 是师父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带着情欲的喑哑: “别忘了,神与人为世间所唾弃的禁忌交合,偶尔,也会诞下被诅咒的子嗣。” 她听清了师父的话,这话却像是意有所指。 他恍若未闻地继续又挤进去几寸,她的指甲在神的背上留下几道划痕。沉媚偷看神的眼神,像他们第一次做时那样。他又陷入了痛苦与迷茫之中,完全勃起的硬物在她穴道内横冲直撞,直接撞开了宫口。 “神,停、停下。” 由于害怕和极度兴奋,她语无伦次,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不可以射进去。” 因为可能,会怀上神的子嗣,约书亚的孩子。 神握住她后腰,咬牙狼狈抽出,然而穴道强烈的挤压感与暴涨的占有欲支配之下,在一阵激烈震荡后,他将精液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 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将她顶得彻底失去了自控力,沉媚的腿夹紧沉的腰,呜咽着,却被神再次吻住。这个吻是毫不遮掩的炽烈热情,他想要她,想将她融化进自己的骨肉里。 约书亚的唇离开沉媚时,下体也从她身上抽出。由于入得太深,穴口只有几滴漏出来,小腹还鼓起着。 他抱她起身,祭坛上已经不堪入眼,约拿不知何时已离去,神径直抱她走进了浴池。 “沉媚。” “神,您叫我?” 她靠在神的胸膛上,身上随处都是潮红与斑驳痕迹。 “与我签订血契。” 他为她擦洗身体,用手伸进穴里,将浊液清理出来。 “不是已经?” 她抚摸胸前的玫瑰红痕。 “不是这个。” 他耐心开口:“是神婚的血契。” “我要与你,结成俗世的夫妻。” 08拒绝(剧情) “不可以。” 沉媚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我不能和您…和神缔结婚约。” 如果真的与神缔结婚约,那么她就会被曝光在月升之国臣民的视野之下,届时她杀手的身份还瞒得住吗? “人与神通婚,有违、有违神的戒律。” 神觉得好笑,停下了帮她沐浴的动作,转而在浴池里从后面抱住她,肉体贴合得是如此紧密,她浑身的血又沸腾起来。 “神的戒律,沉媚,这个词从你口中说出来,让我觉得新鲜。” 她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毕竟她从见到神第一天开始,所做的每件事都在渎神。 “我罪孽深重,不,不配做神的妻子。” 她也不知道做神的妻子需要什么条件,反正不能是她这样。 “你有什么罪孽?说来听听。” 他的手搭在她腰际,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小腹上的软肉。初来神殿时,她还很瘦弱,脸色带着营养不良的苍白,眼睛却亮得出奇,让他想起自己在备选半神时,在一众试验品里与其他试验品互相撕咬扭打、争夺食物的样子。 他们都是蝼蚁,约书亚认得她那想要活下去的眼神。 “我、我的罪孽,您难道不知道么?” 沉媚脑子里转了千百个弯,想着总不能说自己受训杀人,现在也是为了杀你而来,于是开始胡编乱造。说喜欢他的话,总是能取悦到他,况且,月升之国的人,有谁不仰慕神,不差她一个。 “我的罪孽,就是仰慕神。” 神的手掌停在她腰际。在神殿养了近一年,她比初见时变化很多,腰肢更加窈窕,腿部肌肉修长有力,一双乳也逐渐发育得更饱满诱人。尤其是,她的一切变化,都与他有关。里面的形状,他恐怕比她自己都要了解。 那年在神车前,他将玫瑰糖递给她,那是对约拿的暗示,表明他未来将选择沉媚,成为那个命定会杀死他的人类。 后来她果然来杀他了,重逢第一面就给他下了药。约书亚本想循序渐进,药效作用下,却直接上了她。 长大后的沉媚比他在约拿的灵魂里偶尔触碰到的真实百倍。她在他怀里哭泣,呻吟,用那双惯于握刀剑的手握住他的肉棒,生涩地撸动;自作聪明地假意诱惑他,以为他拿她当泻欲的工具。 现在这情形,恐怕也是一样。她以为他的求婚,只不过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不理智之举,还在用献媚的话敷衍他。 约书亚低头,含住她的乳,右手大力揉捏,吮吸着,直到她颤声求饶,才放开它们,两个嫩白的乳已经被蹂躏得红痕遍布,淫靡不堪。 “仰慕神?月升之国,没有人不仰慕神。” 他不以为然,像个恶魔般地继续折磨她,让她并拢双腿,让完全勃起的硬物在她腿间抽插。 她腿间流下的淫水滋润了肉棒,他的抽插越发顺滑。神低下头,银白的发随意滑落在她肩侧,腰线美得让她窒息。 “换个借口,再想想。” 他鼓励她,审讯般地在她腿间戳刺,几次状似无意地戳进她穴口一个端头,又抽出去。就像在师父面前,即使被警告了会让她怀孕,神还是射满了她的子宫。 她被拢在怀里,浴池中蒸腾的雾气让她头脑发热,神忽远忽近的态度也让她冰火两重天。 神终究拿她当个玩物。也许在神眼中,她少女的爱慕即使说出来也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对不起,神。我撒了谎。” 她觉得疲倦,对于这场感情游戏,也对于她生而为杀手的愚蠢任务。如果说了实话,他会就此罢休吗? “我不喜欢您,也未曾仰慕过您。从始至终,我只不过是服从神的旨意而已。” 神的动作停下了。他缓缓抬起头,暗蓝色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这样的我,神认为还配做您的妻子吗?” 09引诱(sm高h) 01 神冰蓝色眼睛里有破碎的神情。 沉媚的心被紧揪着疼了一下。她以为她早就做好了面对这一刻的准备,但神那被抛弃的受伤表情还是让她差点就反悔。 这是她从小就喜欢的男人。然而,杀手不能有额外的感情,就算是有,也要烂在心里,不能生根发芽,在她还舍得亲手杀死他之前。 而只有杀死他,日出之国与月升之国才有统一的机会,世界将迎来短暂的和平,而或是永夜。 “你走吧。” 神终于开口,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 “什么?”沉媚抬头。 “离开神殿,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02 沉媚麻溜地滚了。 她的行李不多,走时与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她总被神叫去密会,因此也没有熟悉的巫女与神官朋友。一个月夜,她提着自己唯一的行李箱走出了神殿,顺着大桥走到尽头,就是城市的另一边。 月色中她回头最后望了一眼神所居之城。至高的塔楼上,昏黄灯光还在亮着,那是神的寝殿。 数不清有多少次,他曾抱着她站在窗户边,将她按在窗台上操得淫水横流,或是放在书桌上,就着烛光一边操她,一边翻看卷册;最多时候还是在床上、在地毯上、在扶手椅上。 神动情时,身上会有干枯玫瑰的馥郁香味。他闲暇时会拨弄玫瑰,书房外的各色玫瑰都是他亲手所植。 神爱看书,看书时会戴一只金丝边眼镜,镜链垂下放在外袍衣兜,操她时,会左右有节奏地晃动。 神在做爱时不习惯使用道具,话不多,也不常与她对视。偶尔对视了,就会吻她。神的吻技并不高超,但热情,野蛮,富有侵略性,与他斯文外表截然相反。 这些奇怪细节她都记得,然而现在都没用了。 她是个被放弃的棋子,只需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师父想必已经知道了她被神逐出神殿的事,到时候是将她废物回收还是废物销毁,就全看他的心情。 她出了神殿就换上寻常衣服,在月升之国的城中小巷穿梭,很快就找到一家地下赌场做打手的工作。 她从小在黑市妓院里长大,见惯了阴沟里的生活。无论是日出之国还是月升之国,最下层的人都是一样的活法:弱者欺辱更弱者,贫穷者抢劫更贫穷者。 她照着赌场老板的吩咐,换上了凸显身材的赌场工作装,站在黑市小巷附近吹口哨,引诱那些好奇的游览者进去,然后关起门让他们输得一干二净。但没人敢来找她的麻烦,因为找过她麻烦的人都死了。 晚上,躺在自己狗窝般的房间里,沉媚倒出口袋里积攒的金币数了数。大概再干上十年,她就可以离开这里,去城外的度假小镇买个小房子安度余生,假如那时候她还没死的话。 这么说来,还是做杀手的日子简单爽利。不用看谁的脸色,听谁的吩咐,也不必每天沐浴,从穴里清理出一股又一股神射进去的浓精。 谁都不知道她曾做过神的秘密情人,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沉媚躺在床上,看着赌场窗外的月光。神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否又有了新的秘密祭品。 这样想着,她恍然进入了梦乡。 03 醒来时,沉媚发现自己被拷在一间地下密室里,还被蒙上了眼。双手被禁锢在一块倾斜的木板上,双腿打开成M形,拷在木板的两端。 一只手在她腰际摸索,从背后解开了她的束胸,嫩白的乳瞬间弹跳出来。那手立刻覆上去,大力揉搓着。 她激烈挣扎起来,刚要大声喊叫,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别动。” 是师父。她停止了挣扎,脸颊红得要滴血。师父从没碰过她,她一直以为,师父觉得人类是肮脏的。 那只手摩挲着、感受着她双乳的形状,指尖捏住她的乳尖揉搓了一下,她立刻娇吟出声。那手顿住了,继续大力揉捏它,她在那暴虐手法中嗅出一丝情欲的味道。 “师父?” 她试探着开口,那手却停了下来。接着,他抬手抽打了她双乳一下,红透的双乳可怜地晃了晃,她则彻底愣在那里。 从前她训练得不够,师父也从未用这种方式羞辱过她。为什么?是因为她如今已堕落为神的娼妓,所以师父也觉得上了她也无所谓么? 那双手没有停下动作,顺着她束腰的胸衣游走下去,停在她的裙边。 她还穿着赌场里的工作服,廉价的黑色束身裙,为了勾勒曲线,低腰侧开衩,前胸漏出乳沟,也为了方便赌客们塞小费。丝袜高至大腿根,勒着她腿际常有一圈红痕。 那手停在她侧边开衩的位置,稍一用力,就把裙子撕开,紧身的布料藕断丝连地缠在她身上,男人将裙子推到她腰际,接着用手拨开她的穴口,那里早已一片濡湿。 然后他低下头,含住了她挺立的花蒂。 10不留(剧情h) 01 她拱起身,拼命躲避他的唇舌。男人控制住她乱动的腿,抓住她的脚腕分开。舌尖剐蹭过她的阴蒂,略带粗糙的触感让她浑身酥麻,他仍旧没有放开她,继续埋首在她腿间,用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在她穴口捣弄。 她强忍着不发出呻吟,身下的刺激感却一浪高过一浪。眼睛被蒙着因此其他感觉分外敏锐,隐隐约约地,她闻到一阵干枯玫瑰的香气。 “神?” 她直截了当地问了出口,男人的动作果然停下了。寂静中,他伸手摘下了她的眼罩。 约书亚冷蓝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光,银白头发束起,藏在黑色外袍下。他的手仍然握着她的脚腕,表情冰冷。 “症状没有好转,我需要你,抑制我的病情。” 他的手揉搓了一下她的脚腕: “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但约拿或许会找新的女孩去神殿,代替你的位置。” 他诚恳地看她:“可我只会和你做这件事。” 沉媚都快被他感动了,没想到神也会这些人类的把戏。接着他又低头状似无意地抚摸着她穴口,眼睫低垂,一言不发。 她突然悟了。神从一开始就是拿她当做减缓崩坏症状的工具,工具自然是趁手的用着爽快,而至于工具的想法,神并不真正在乎。 他的这些示好的行为,也并非对她心动,只不过是操她上瘾而已。 原来神也不过是动物的一种。 “我答应,但我不愿回神殿。” 她语气出乎寻常地平静。 “好。” 他想了想,将铐着她手的铁链解开,她立刻抬手搭上他肩膀,依偎在神的怀里,又用大腿蹭了蹭神早已鼓起的东西。 “想要。” 她吻他的喉结,用手伸进神的衣袍,抚弄他的性器,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沙哑。 “唔…”神扬起脖颈,下颌线流畅美妙,声音低沉。 “约书亚。” 她极速撸动着他粗硬的东西,将端头溢出的性液抹在他腹肌上。他捏着她腰际的软肉,将她按在木板上隔着衣服轻轻顶撞,眼里是浓重的情欲。 她脱了神的衣袍,抬起腿勾着神的腰,将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放在穴口,没动几下就塞了进去。 约书亚心中那根理智的弦猝然断裂,他完全失控了。下颌搁在她肩膀上,喘着粗气,将木板撞得哐哐作响。直到她快被顶散架也没有射,而是将她换了个方向,让她扶着木板,从后面挺入。 就在她快要高潮时,一双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沉媚睁开意乱情迷的眼,看见师父戴着面具的身影就在眼前,手从她乳尖划过。 就在这时,神操得她向前倾,抵着她后面射精。浊白的液体溅到约拿的长袍上,他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看见她沉溺在情欲里的神色,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神也看到了约拿,但他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眼底升起阴霾。沉媚也被射得神志恍惚,甚至无意间用手搭着约拿的肩膀,寻找支撑点。 约拿没有推开她。 她软着腰,身后是约书亚尚未软下去的硕大,仍旧在她身后捣弄,咕叽咕叽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她腹间的饱胀感与羞耻感迭加,让她在约拿面前呻吟出声。 约拿冷冷看着她潮红的脸和因快感而溢出的泪水,忽地抬起她的下颌,用拇指抚弄了一下她嫣红的唇。 充满情欲意味的抚弄,让沉嫣愣住了。 约书亚在此时从后面抱起她,掰开她的大腿猛烈抽插,穴口被塞满的形状就这样呈现在约拿面前。约拿微微皱眉,看着约书亚抵着她上下进出,穴口被撑得通红,偶尔漏出几滴刚射进去的浊液。 约拿宽大神袍下,一个东西正在昂然挺立。 “神,好、好胀。” 她哀求似地伸手向后,摸到约书亚的耳垂。他低着头,修长双睫闪动,看起来温和善良,假如不把上下身连在一起看的话,他就像是在给她讲课。 沉嫣又恍惚了。她总是恍惚地以为神爱她。 神的最后一次射精很狼狈,因为沉媚的穴道毫无预警地收缩了一下,当着约拿的面,他咬着沉媚的肩膀,低吼一声,浓精烫得她浑身发抖,晶莹的汁水也随之滴答滴答顺着腿根流在约拿一尘不染的靴面上。 约拿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切,像在努力理解一些事情。她在约书亚怀里昏了过去,他迅速将外袍披在她身上,带着她离开。 “约书亚。” 神停下了脚步。约拿在他身后开口: “不要爱上她。人类都经不起考验。” 神没有回头。 “我知道。” 第二天沉媚从自己的床上醒来。窗外阳光灿烂,依旧是个需要自己出去赚钱的早晨。只是下体被插干的感觉仍在,动一动就会有痛感。好在全身已被清洁过,伤口还被敷上了药,也不知是谁做的。 她起身照镜,看到肩侧有个显眼牙印,是昨夜约书亚咬出来的伤口。 露肩的赌场制服是没办法穿了,她叹口气,找了一件包到脖子的修身黑裙。这样穿成修女去赌场一定会被老板骂死。她想了想,又用剪刀在胸部划了一刀,布料开口,露出一丝雪白乳沟。 她照常站在街角等误入歧途的赌客前来,鬓角插了一朵玫瑰花。 赌场的酒保路过,羞涩慌张地看了她一眼。那年轻人长得不难看,肌肉紧实,干活勤快。她暗自沉思,下班后,是时候相个亲。她也想过一段寻常人类的日子。 夜色西沉,她也走进赌场,准备收拾残局。然而刚推开地下赌场黑沉沉的门,就被老板一把拉了进去。 “贵客等你许久了,说是你的老朋友。” 朋友?她从来没有朋友。沉媚疑惑了一下,然后就看见喧哗赌场中,众人簇拥着一个年轻军官。那人银色头发与俊美外表是天然聚光灯,照亮身边的一切。 约书亚。 “沉媚,你来了?” 他抬眼,若无其事地招呼她过去。 在众目睽睽之中,她走到乔装的神面前,他颇有礼貌地吻了吻她的手,接着挽着她向众人告辞: “我与故友有话要讲。” 他的态度是如此冠冕堂皇,让众人都觉得很难往歪处想。神媚被他牵着走进赌场深处,那里有许多包厢。 他打开其中一个,锁上了门,将她手腕握住举到到头顶,撩起她的裙摆,一言不发地操了进去。 她咬着唇,感受神的形状。眼角嫣红的欲色泛起,他摘下她鬓角那朵玫瑰,上面的刺已经被她刮掉,只剩下一些凸起的节点。 他把花枝一点点插进她穴里,在被硬物挤得变形的穴口晃动。 神闭着眼感受她,玫瑰花瓣掉落,他索性把花瓣都摘下,揉碎,一点点塞进她穴里,又插了进去。 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嫣红花汁顺着大腿流出来,他用力捣弄着,腰际的银质金属皮带扣敲打着她的大腿。她没见过神穿这样的衣服,月升之国边境战乱仍未止息,人类男子都以穿军装为荣。 而他穿成这样是为什么?为了把她按在赌桌上操?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他将发烫的东西拔了出来,让她转过身去趴在赌桌边,解下身上的皮带,在她臀上轻抽了一下。 他的手按着她的臀。 “早上那个人,是谁?” “?”沉浸在快感中的沉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和你在巷口打招呼的那个,人类。” 他用皮带边缘刮着她穴口,语气温柔,用手掌抚摸着她的臀,又结结实实拍了一掌,臀上立刻起了一道红印。 “啊,那个。” 她终于想起了酒保。强忍着情潮,她试图和神解释: “神,有件事希望您能允许。” “你说。” 他低头抚摸她沾着玫瑰花枝的穴口,看起来心情不错。于是沉媚大着胆子与他商量: “您看,您也不是时刻需要我的,嗯,治疗。您不在的时候,我也需要和人类男子约会。” 神停下了动作。 她继续试图劝说:“您看,我谈了恋爱,心情更好,也能更好地治疗您,是不是?” 11妒忌 01 沉媚说完,特意观察了神的表情。事实上,他可以说是没什么表情。 但这次他做完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离开,而是抱起她走出赌场单间,在众目睽睽中抱着她上了楼梯,那里是客房区域,偶尔会有金主带着上等上等妓女开房进去,玩得很野,从前也有命案发生。 她吓得一个哆嗦,手攥紧了他衣领,心虚地讨价还价: “我,我不去和别人约会了。” 他停下脚步,探究地看她:“为什么?” 沉媚觉得无语,但还是努力讨好这位喜怒无常的神,以免她今天死在床上,于是试探着回复: “你、你不是不喜欢吗?” 他眼神变化,继续和她在楼梯上攀谈,楼下的人装作不在意,实则都在用余光瞟着她。 “你在意我,喜不喜欢这件事?” 他继续追问。沉媚努力理解,觉得神是在试探她的忠心程度,于是大力点头,还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与神朝夕相处,喜欢你不是很自然的事吗?何况我们都已经…” 她适时地红了红脸,连自己都快要骗过。 她听见他轻叹了一声,又像是在笑。他停下脚步,吻了吻她额头。 “你演技实在不怎么样,沉媚。” 她这下是真的红了脸。 02 神没有将她扔在床上然后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一反常态地,他直接抱她进了浴室,将她轻轻放在浴缸里,脱下衣裳,亲手调试好水温后,就关上了门。 “洗好澡,换上衣服,出来见我。” 她忐忑地洗过澡,穿上他放在椅子边的长裙,那裙子款式保守,完全是修女般的纯白,扣子一直扣到锁骨。原来他现在喜欢这个风格?沉媚疑惑着穿上,推开浴室门,献祭羔羊版地走了出去。 窗前的神回头,他仍旧穿着军官制服,胸前铮亮的徽章是战斗天使加百列,银发耀眼,眉目深邃如油画。很难想象,就在不久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正在将她按在赌桌上操,那条惩罚她的皮带现在还好好系在他腰间。 他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喝了一半,看见她,他把酒杯放在桌上,长睫低垂: “睡觉吧。” 沉媚紧张了一下,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墙上挂着的各类皮鞭、假阳具,床边摆着的木马和床头金盒里装着的银色小球。床头还挂着一幅硕大油画,是俊美的天神肆无忌惮地与人类女子野合。 “怎么睡?“ 她自觉坐在床边,撩起裙子到腿根,认真问他,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神眼神里涌起波澜。他走近她,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按着她裸露的肩膀,两人的唇无限贴近,是个易于接吻的姿势。 他压得她呼吸不畅,也不知怎么很委屈,就红了眼眶,要掉下泪来。 也不知道做错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离开她的生活。自以为藏得很好,藏到了这么不堪的地方,还是被找到了。真丢脸。 “睡吧。” 他什么都没做,顺手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