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姐弟 骨科H)》 阿弟,最近,还好吗? 今天,在小超市做工的时候,老板突然和我讲:“禾云啊,这连着好几天听说我们县里高中有学生出事了。不是压力大跳楼的就是出走跳河的,你弟现在不是高叁吗?你要不关心下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现在孩子压力大,没人引导一不注意就容易剑走偏锋啊!” 我听得心惊肉跳,但想想阿弟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又放下心来:“阿伯,我阿弟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的,聊聊他的学习和生活,状态感觉挺好的。” 阿伯摇起了头,道:“小云你不懂,现在的孩子啊都有心事了,那几个跳河跳楼的,平常在家长同学面前不也没事人似的?结果突然之间就轻生了。你跟你弟平常不在一块,阿伯还是劝你再多了解了解他喔!” 阿弟是两年前考进市里最好的高中的,听阿弟说还是在最好的班,叫星火班,我为此自豪了好一阵子。阿弟自小懂事乖巧,在阿弟五岁那年妈妈病逝爸爸没多久离家出走后,就一直是我俩相依为命到现在。阿弟考进市里后我曾担忧地问过他,需不需要我跟过去陪读,好能照顾他起居,但阿弟表示住校更方便他学习,我便也同意了,安心在县城里的小超市继续做工,给阿弟攒上大学的费用。 而今天中午,经阿伯这样一提醒,我对阿弟放了两年的心又禁不住悬了起来。中午一回家我便给阿弟打了电话,对面接的很快:“喂,姐?”我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阿弟的疑惑,因为平常都是阿弟给我打电话,我忙着在超市做工和兼一些其他细碎零工,能腾出时间给阿弟主动打电话的时候不多。 抓着手机,我一时却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平常总是阿弟扯着我说东说西的,我更多时候是做一个聆听者的角色。 “阿弟,最近,还好吗?”,我才发现自己其实很少主动询问阿弟,总是阿弟说什么我听什么,下意识就觉得阿弟就是这样,每天在学校好好学习好好生活,积极乐观健康向上,永远让人放心。所以现在突然这么问,我突然有些忐忑,害怕阿弟会给我出我意料之外的回答。 “哈哈哈哈”,电话那头的声音笑的很爽朗,“姐我们不是早上才通过电话吗?我才刚跟你报备过今天天气晴朗万事皆宜呢,这才中午就开始担心起我了吗?” “不是……”,我声音压低了一些,总害怕阿弟现在一如既往的乐观爽朗是假象,随着我询问的深入会暴露出他其实和那些轻生的孩子一样,抱着内心的秘密在痛苦地挣扎。 “怎么了姐?”,阿弟听出我语气中的异样,语气瞬间严肃了起来。 “就是……超市里的阿伯跟我说,最近县里有一些高中生轻生,我有点,嗯,担心你。”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阿弟沉默了一会儿,轻笑起来:“我没事啊,我在这边挺好的。” 我闻言,正要继续问,却又听见那边传来了低低的一句:“担心又能怎么样呢。” 姐,我晚上睡哪啊? 听到这句,我心脏骤然一缩:“阿弟,其实过得不开心是吗?” 阿弟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 我紧张起来了:“阿姐明天就来看你!好吗?或者今天下午阿姐就和超市阿伯请个假,搭班车过来!” 阿弟的声音很平静:“不用了姐,看我一眼也抵不了什么用,呆不了两天你还是要走的。” 我抓着手机,有些焦灼起来,阿弟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难处,可我却不知道。 “那……”我斟酌着开口,“你希望阿姐怎么帮你呢?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都要和阿姐说。不管是钱不够用还是班上有人欺负你……” “姐”阿弟开口打断了我,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高叁很累,压力很大。我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你能不能来陪我。” 果然,在那边过的并不如每天在电话里说的那样开心吗,我懊恼于自己的迟钝,歉疚地对阿弟说:“是阿姐对你疏忽了。这样,阿姐这两天先看看市里这边有没有工作,然后辞掉超市里的工作,来这边给你陪读好不好?” “对不起姐姐,让你操心了……”阿弟的语气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我笑起来:“没事啊小傻子,有不开心的地方一定要及时跟阿姐讲,阿姐在哪打工都是打,你能好好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阿弟考上了好大学,才有可能摆脱我们家这在生存线上挣扎的局面,阿弟才能拥有更光明的未来。 阿弟道:“姐,其实,你不用去找了。” 我闻言又是笑他读成了个呆子:“虽然政府每月有一点补助,我们也有低保,那也只够最基本的生活,你到时候要是考上好大学呀,用钱的地方可就多啦!阿姐可不能让你进大学时穿的太难看!” 阿弟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在离阿弟学校不远的老旧居民区里租了一小间房,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原本有更便宜的单间,但那得去公厕上厕所,而且洗澡吃饭也不方便,会对阿弟学习影响很大,所以我还是咬咬牙多花几百租下了这一间。 家中清贫,行李不多。我花了两天基本就把行李都带来出租屋,然后布置了个七七八八。 等到这些都安顿好了,我才去阿弟学校,带着阿弟办住校转走读手续,阿弟全程跟着我,喜上眉梢。 距离上一次见阿弟已经过了大半年,阿弟的个子又蹿高了不少,上回见他还是一米七多,现在应该已经超过一米八了。长高是好事,可惜长的太快吃的不够营养就难跟上,感觉阿弟比起上回见面显得更清瘦了些。我心疼地掐了掐阿弟的腰,又紧又瘦,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于是满心想着高叁这一年一定要给阿弟多做好菜,却没发现阿弟在我触及他腰时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晚自习阿弟请了假,把宿舍的东西都搬到了出租屋,我帮忙打了会下手,然后用白天买的菜做饭。番茄炒蛋、辣椒炒肉、芹菜牛肉汤,都是阿弟爱吃的菜。 等菜端上桌时,阿弟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和阿弟坐在客厅的矮几边上吃。我夹了一大块蛋放进阿弟碗里,道:“今晚搬家耽误你那么多时间,会不会落下今天的功课呀?”阿弟微笑着摇头:“姐我的成绩你知道的,这么会儿耽误不了什么。”“嗯,我家阿弟一直都是最棒的!”我带着自豪舒展开眉眼。 “不过姐,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那我晚上睡哪啊?”阿弟看着我的眼睛。 我想也没想道:“当然是你睡床上,你现在每天费脑要多休息,阿姐从家里带了个行军床来,喏,就在墙角那。” 阿弟望着墙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还是很喜欢和姐睡觉的 饭毕,我要去洗碗,却被阿弟拦住,说他来。我不依:“阿弟高叁了,时间宝贵,洗碗这些事就让阿姐来。”阿弟推着我往厨房外走,道:“姐你不是说要帮我买台灯吗?没台灯我一会也没法学习,你先出去买吧。” 想来也是,于是我赶忙背上包出了门。 去就近的商场选了盏虽然小贵,却可调光线,光芒柔和护眼的台灯,我又匆匆往回赶。推开家门,发现阿弟已经洗完了碗,正坐在客厅的凳子上看书,高大的身子伏在矮几上,就着昏暗的客厅灯光看着面前的教材,我忙出声道:“阿弟!别在这看啦,阿姐给你买回台灯来了,咱进房间看去。” 阿弟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乖乖点头。 为了省电,我关了客厅的灯,同阿弟一起进了卧室。卧室靠里放着一张大床,上面有房东留下来的旧席梦思。床的旁边是衣柜,里面放着我和阿弟的衣物。床对面有张书桌,阿弟就坐在那学习。台灯一开,满室暖光。我靠在床头给阿弟织毛衣,是纯黑色的,没有多余的图样,阿弟的性子就是这样,喜欢简约些的东西。看着阿弟认真伏案的背影,我噙着笑低头织毛衣,觉得此刻整个小屋都洋溢着暖意。 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半了,我去厨房泡了杯奶粉端给阿弟,阿弟只喝了一半就不喝了,说是喝多了晚上容易起夜。阿弟把奶递给我,喝过的一边正对着我的方向。我没多想,接过喝下,唇正好印在了阿弟喝过的痕迹上。我喝完便拿着杯子去了厨房,没发现背后阿弟紧紧盯着我的眼神,亮的让人心慌。 大概十一点我便催着阿弟去洗漱,阿弟素来听话,麻利地收拾好书包放一边,便去卫生间洗漱了。趁着阿弟去洗漱,我拿出了行军床准备在客厅打开,省的一会动静太大影响阿弟睡觉。可就在我将行军床展开时,这铁架组成的床却突然散了架。我仔细检查发现是关键处少了几个螺丝,便在客厅四处翻找,可来回搜寻了几遍都没发现螺丝的影子。我不信邪,又去厨房和卧室找,也没有。甚至去卫生间看了一遍,也没有任何发现。 我有点蒙,明明从家里带过来时检查了还是好好的,难道是带过来的路上被我磕碰掉了?想到自己每次搬运都拿了不少东西,时有磕碰,我便觉得这大概就是行军床离奇散架的原因所在了。但这样的话,家里就只剩一张床了……看来今晚只能委屈阿弟先和我挤挤了。 正好阿弟洗漱完出来,我苦着脸对他道:“阿弟呀,阿姐好像在搬行李过来的路上把行军床磕坏了,晚上可能要和你挤一挤了。你会不习惯吗?会不会睡不着影响休息?” 阿弟笑了起来:“不会啊!我从小就是和姐你睡,虽然初中以来就不一起睡了,但我还是很喜欢和姐睡觉的!” 被阿弟这样明确的依恋和需要让我心里暖暖的,我也笑起来:“那正好天气冷,两人一起睡也暖和些。” 作者OS:螺丝:别找了!找破头也找不到的!现在我们正在你家窗户外头草地里躺着呢!你猜猜是谁干的好事!! 阿弟的小动作(微微H) 为了不打扰阿弟入睡,我尽量安静地洗漱着,收拾完毕后蹑手蹑脚走进卧室,卧室一片黑暗,黯淡的城市辉光透过床头的窗户映进来,可以看到阿弟脑袋的轮廓。均匀的呼吸声起伏在房间里,属于阿弟的黑影很沉静,我想阿弟大约是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关上房门,冬日冰寒,关上房门至少房间内能温暖些。房门一关屋内愈发黑暗。我走向书桌的方位,打算把脱下的衣服搭在座椅椅背上。却一时不察拱到了椅子,椅子危险地悬空,我连忙扶住。在这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制造出了一些噪音,我紧张回头,看到床头的黑影似乎动了动,再仔细一看,依然是沉静的模样。定睛看了几秒,确认阿弟没被吵醒后,我轻舒了口气,放轻手脚脱了衣物,只剩最里面的一层贴身衣裤。 我在冬天是不穿文胸的,因为衣物够厚,文胸穿着又勒的慌,索性不穿。此刻脱下外面的衣物,乳粒因薄薄一层衣料外的严寒收缩硬挺,在胸前凸起了两粒明显的形状,让我陷入了纠结。就这样和阿弟睡,好像不大好。但想想两人是各盖一床被子,也便释然,于是我轻轻走到床边,窸窣着躺了下去。 仰面躺着,感受着阿弟在耳边均匀的呼吸,我感觉很踏实。今天在学校的时候我和阿弟聊了聊,他果真是因为潜心学习没什么朋友,所以一个人在这边孤独得难受。我也因此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在最后这一年来阿弟这边陪读。阿弟今天一整天都很开心,是和电话里故作爽朗不同的,整个人都明亮的充满活力的开心。 想着,我侧头看向阿弟。窗外黯淡的辉光在阿弟的鼻梁上打上了一道浅浅的阴影,我细细端详着,心想我的阿弟真好看,眉也清朗眼也出挑,哪哪都长的正正好。我的阿弟以后一定会有很好很好的未来,我作为阿姐,一定要努力给他提供更好的条件。 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清晨还要早起给阿弟准备早餐,于是我放下手机,沉沉睡去。 搬家劳碌了一天,我睡的很沉,因此也就不知道,在我轻轻发出疲惫的鼾声时,阿弟慢慢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眸子清亮,俨然没有丝毫睡着过的痕迹。他转过头,看着我,那双眼里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良久,他有了动作。 他修长的手指,缓慢却坚定地,一点点穿过阻挡在我们之间的两床被盖,终于,他的手指碰到了什么——是我的腰。 指尖的温热令他眯了眯眼——是姐姐的温度呢。他依然不紧不慢,手指一点一点攀上我的腰,然后轻轻捏了捏。再捏了捏。他似乎很喜欢入手温软的触感,慢慢地,整个手掌覆上来,在我的腰间徐徐摩挲着。 我在睡梦中似有所觉,放在被子外头的手臂动了动,嘴中嘤咛一声,便又没了动静。 我有异动时那只手便飞快地挪开,却也没有退远,只是在一旁蛰伏着,像黑夜里极有耐心,却势必要将猎物拿下的掠食者。 见我没了动静,那手又静候了一会,然后重新覆上了我的腰,轻轻地按捏摩挲。捏了会,那手似乎有了更感兴趣的目标,于是以指尖默默向上攀的方式,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腰,爬经我的肋骨,最终来到了我的胸脯边缘。 那只手并没有急着继续向上探索,而是饶有兴致地丈量起了我的胸脯边缘。从最下端沿着我的胸线,慢慢地往上抚摸,就这样绕着我的一边胸脯抚摸了一圈,心里似乎对大小有了个数。 然后,这只手终于开始了对胸线之上风景的进军。这手此刻不再采取谨慎的攀爬,而是张开四指,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往上抚去。渐渐地,我整个乳房都被抓在了这只手里。这只手显然诧异于我乳房的丰满,乳肉在这样一只修长大手的抓握下仍能满溢出来。 而我那体积不算小的乳粒,在大手的抓握下逐渐硬挺,随着大手的揉动东颠西倒,却也愈发柔韧浑圆,这似乎很取悦了大手的主人,只听见黑暗中传来一声低笑,和低沉的两个字:“真骚。” 阿姐真的,很乖很乖 早上醒来,我发现阿弟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大亮的天光透过窗洒进屋里,完全不是早上六点该有的天色。我悚然一惊,莫非我睡过头了,我明明定了六点的闹钟啊…… 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快八点了。点进闹钟的界面,发现我原本定在六点的闹钟已经不知何时被改到了八点,是阿弟做的吗? 忙披上外套走出房门,家里果然已经没人了,客厅的矮几上留着一张字条,是阿弟飘逸的字迹:姐,我可以照顾自己,你不需要早起,包子和豆浆热在锅里,记得吃,乖。 走进厨房,锅里正温着叁个包子和一袋豆浆,我的心情顿时有些百感交集。一方面感慨于阿弟在这两年的住校生活中,似乎确实成长不少,很多家务活现在都能干的很好,人也越来越稳重;另一方面却也因自己习惯性的操心时时扑了个空,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失落。 我洗漱完吃着阿弟准备的早餐,做出了决定,阿弟也是快要成年的人,我这样继续事事插手也不利于他成长,有的事若他确实主动要求,我也该适当放手交给他做,这样在外读大学时我也能对他更放心些。 想到这里我释怀了许多,也才意识到这叁个包子都是我爱吃的馅,感受到阿弟的用心,我一整个早晨心情都很好。 上午去找超市老板面谈了最后的一些事宜,敲定了我明天就正式上班,上早班,时间是6:00―11:00和13:00―16:00。我挺满意,因为这样我就有时间给阿弟做饭,晚上也有充足的时间再去兼些零工。 中午阿弟回来,边吃饭边期待地问道:“姐你把早餐都吃完了吗?” 我笑着点头,我食量不是特别大,一般早餐都是吃两个包子,阿弟准备的都是我喜欢的口味,也就都吃完了。 阿弟笑的很甜:“姐姐真乖。” 这傻瓜,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我轻轻瞪他一眼道:“乖怎么是用来形容姐姐的词。”然后想起早上的字条上他似乎也写了个乖字,真是乱用词。 阿弟笑的更甜了:“姐姐就是乖嘛,听话地把我准备好的叁个包子都乖乖吃掉了呢。 我道:“那是因为你是照着我喜欢的口味准备的,阿弟也很乖。” 阿弟笑着摇头:“阿弟可不乖了。” 我懒得与他扯皮,点了他脑门一下道:“吃饭。” 阿弟张嘴,下巴指着面前那盘豌豆道:“阿姐,喂我。” 回想起来,阿弟好像自从初叁结束后,就没再怎么叫过我阿姐。基本都是单唤一声姐,心情好的时候就叫姐姐。我曾问他为何都不叫我阿姐了,他说听起来像个没断奶的弟弟,不喜欢。我只当他是要一些男子汉的面子,也没再说什么。 现在猛地听他唤一声阿姐,我竟是心尖都颤了颤,好像小时候那个没长大,处处依赖我的阿弟又回来了,我心下软绵绵的,真就照着他的要求,夹着几颗豌豆喂给他。 他凑上前,用唇包裹住我的筷子,连筷子一起吮着,把豌豆吃进了嘴里,我道:“多大人了,这样吃也不嫌脏。” 阿弟最近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现在也用那发亮的眼神看着我:“那姐姐嫌我脏吗?” “不嫌啊”,我理所当然道,“你可是我的阿弟。” “可是你的筷子上都粘上我的唾液了。” 我斜他一眼,这两天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了,格外爱与我扯皮,心性简直回到了还没上初中的时候。 我当着他的面,用他吮过的筷子又夹了几颗豌豆,放进了嘴里,甚至挑衅似的也吮了吮,对他道:“看,不嫌。” 我觉得可能是这两年我不在身边,他一个人太孤单,所以现在格外爱与我扯一些有的没的,但他这样无形展现出的依恋也让我有些心疼,可见阿弟这两年确实过的不如意。 所以我收了些声势,诚恳地看着他道:“阿姐是真的不嫌。阿姐疼阿弟都还来不及呢。” 阿弟看着我,笑的几乎是甜腻了:“阿姐真的,很乖很乖。” 看,这家伙又开始扯皮了。 【名侦探时间: 宝子们有没有发现,禾云在回忆阿弟对自己的称呼时,总结出他心情好的时候就叫姐姐。大家可以找找,他在第二章说出姐姐这个称呼是什么时候。相信你们会从中get到这男人的闷骚的(笑)】 他只有我了 这天之后,阿弟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变得热衷于给我投食,然后一起分享。 我劝他省些钱,不要买这些有的没的,我又不贪零嘴吃。他委屈道:“可是我喜欢姐姐,想要投喂姐姐。” 我听这话总觉得怪怪的,道:“你这话说的,跟养了头小猪似的。” 阿弟听了似乎很是受用,眼尾都染上了愉悦的意味,低声轻笑起来:“我倒是想养呢。” 我心想,这小傻子又开始扯皮了,平白无故地读着书却想起养小猪来了,于是不睬他,低头吃着他给买的关东煮,顺带说了一句:“阿弟的心意阿姐领会了,但以后还是少买些,有这钱还是给自己买些牛奶补补。” 阿弟笑:“姐,我有钱。” 然后撑过身子,一口咬掉签子上那被我吃了一半的芋头丸。他口中咀嚼着,故意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直到后来回想起那一日,才意识到他其实在说:“我养你啊。” 这两天天气不大好,阴沉沉的,尤其是今夜,风雨大作。到了深夜,天空更是电闪雷鸣。 阿弟睡的并不踏实,当不远处的天空炸开一道惊雷,窗户都连带着微微抖动的时候,阿弟猛地坐了起来。声音是压抑的,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姐……我害怕……” 阿弟小学时因为爸妈都不在身边,没有小伙伴愿意和他玩,他最好的伙伴是一只流浪的橘猫,时常能在家门口的树下看到他和橘猫戏耍。 直到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天,他看着橘猫在树梢被劈成了焦尸。那半个月他都状态很差,时常从梦里惊醒,我只能每天晚上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哄,才渐渐让他从阴影中走出。 后来他逐渐长大,雷雨天气里几乎也没再出现过异样,今天却又有被惊吓到的趋势。我担忧地皱着眉头,是这两年的住校生活导致的吗? 我也撑起了身子,用被子遮住了自己没穿文胸的胸脯,然后让阿弟把头伏在我肩上,我搂着他,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背。 “乖榆榆,不怕不怕。”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榆榆不怕,阿姐在旁边陪着你,这里很安全。” 阿弟的鼻息喷在我露出的锁骨上,有些凉:“姐,你以前都会抱着我。” 我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抚着阿弟的背:“榆榆现在长大了,阿姐不能再继续抱着了。” 阿弟抬起头,哀哀地看我,好看的眼尾都耷拉了下来。 我受不住他这种眼神,狠心偏头。 阿弟轻轻地,又不容置疑地抚上我的脸,让我重新侧回去看他。 “姐姐甚至都不愿意看一眼榆榆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道:“榆榆,你已经长大了,阿姐再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你,是不对的。” 阿弟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我,整个人委屈极了,就像一只被雨淋湿的狗狗。 “姐姐不要榆榆了吗……” “榆榆长大之后,姐姐就要远离了吗?” “榆榆好难过、好害怕啊……” “榆榆好孤单。” 我尚没有动作,阿弟深深看我一眼,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 然后,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我的手,躺回了被子里,只是天边惊雷划过,他偶尔会轻抖。 我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只有我了。 他把我当姐姐,当半个父母,我是他这十几年来唯一的倚仗。他恐惧慌张的时候,我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我的阿弟想从我这汲取温暖,我却要把他推开。 我这是图什么呢? 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我的弟弟担惊受怕,我去给他安慰,这难道有错吗? 我的被子从胸前滑落下来。 我轻轻地,却坚定地向阿弟的方向爬去。 我钻进了阿弟的被子里。 我从背后抱住了阿弟,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不再有任何隔阂。 阿弟不再抖了。 姐姐我也陪你起床 这一夜我睡的并不踏实,总梦见有东西蹭我。湿湿软软的,喷着热气,像是什么软体生物,一个劲儿地缠着我,往我的脸上、颈上甚至胸脯上吸,怎么也挥不开。 我被纠缠得有些害怕,从梦里惊醒了两次,发现自己依然保持着从背后抱着阿弟的姿势。阿弟一动不动的,呼吸很绵长,我轻呼一口气,又沉沉睡去。 要上六点的早班,五点我的手机便在震动了,我迷糊着伸手关了它,打算再赖几分钟床,因为我还定了个五分钟后的闹钟。 闭上眼,我才迟来地感受到,另一只手的触感似乎不太对劲。好像有一个东西拱在我手下,热热的,好像还在变大…… 我迷迷瞪瞪地捏了捏,硬硬的。 阿弟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面对着我的姿势,此刻还在睡,眉头正微微蹙着,从鼻腔溢出了一声轻哼。 我迷惑,掀了点被子往里看,顿时睡意全无。 我的手正搭在阿弟的裤裆上! 我烫着似的猛地缩手,阿弟被我的动静弄得缓缓睁眼。 他眼里还有未散去的睡意,就那么虚虚地看着我:“姐姐?” 我一张脸唰地红了个透,祈祷着阿弟没有发现我方才乱放的手,然后猛地起身,支支吾吾道:“阿姐的闹、闹铃响了,阿姐起、起床!” 阿弟轻笑起来,睡意彻底从眼底散去:“正好我也醒了,姐姐我也陪你起床。” 然后阿弟一直含着笑陪我洗漱、陪我吃早餐,最后目送着我出了门。我被阿弟看的头皮发麻,加快了脚步,心底祈祷着阿弟是被我后来的动静弄醒的,而不是那个尴尬的动作。 中午回家,阿弟一切照常,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悬了一上午的心这才放下来。 只是偶尔脑海会突然恶作剧似的放映出阿弟裆部的鼓涨触感,让我的脸再次通红的同时,意识到阿弟已经不再是我的年幼阿弟,而是一个快成年的男人了。 于是下午我便上五金店买回零件,捣鼓着修好了行军床。阿弟晚上回来惊诧地看着客厅又被展开的行军床,对我道:“姐,你怎么又把它拿出来了?” 我怕阿弟又误解成我要疏远他,只道:“阿姐这两年习惯了一个人睡,现在旁边有人容易睡不踏实,夜里总惊梦。” 我说的确实也有一半实话,毕竟昨夜和阿弟睡我就惊醒了两次。 阿弟看了我一会,我被看的毛毛的,正要开口找补,结果他竟然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只是补了一句:“那行军床别放客厅,放房间,挨着床。然后,你睡床,我睡这个。” 我本要开口说行军床还是由我来睡,毕竟阿弟还在上学,需要良好的休息。但阿弟说完就自顾自搬起行军床放进了房间,把自己的被盖放上去,然后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埋头看起了书,并不给我插话的机会。 这是赌上气了。 我识趣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走上去把两张床上的被子都铺平了,以示默认了阿弟的安排。 阿弟平常脾气好得很,爱笑,我提要求他都会答应,但倔起来也是真倔,决定了干什么就很难再劝。他犯倔时我在他那多碰了几次壁后,也渐渐摸出了一条规律——给他顺毛。 只要顺着他的毛梳,他倔劲过了,很快又会变得比谁都懂事,这时候再跟他说事,也就比较好商量了。 只不过也有例外,好像在涉及我的事上,他都比较认死理。比如他去市里住校读书那会,我盘算着东南边的城市经济待遇高,想去那寻工打,给他大学多攒些资金。但他却倔上了,偏说什么他大学不需要靠我,让我就留在本地继续工作,他每逢节假日好回来看我。 我拗不过他,只能留下。 现在也是,既然他认定了要让我睡床,我也就别想尝试着掰回他了。 软。体验不错,下次再来。 我在夜宵街上的一家烧烤店找的晚间兼职,虽然累些呛些,但每小时给的工资还是可观的。 阿弟本不想让我晚间外出兼职,觉得一个女孩子孤身行夜路不安全,但这回我不依了,一来烧烤店离家其实也不算太远,走个小路更是很快就能到;二来烧烤店给的报酬确实可观,我断不会轻易舍弃。 一如我知道阿弟是个倔脾气,阿弟也知道我是个钱串子,如果说阿弟在我心目中第一重要,那攒钱在我心中便是第二重要。阿弟看着我刀枪不入的表情,最后摇头叹了口气做出妥协。只是要求我快下班时必须发消息给他。 他没和我多掰扯就做出让步,让我有一种胜利般的窃喜,便也爽快答应了他的要求。 这两天城管老是搞突击,人心惶惶的,烧烤店早早就打了烊,我也得以比往常提早许多回了家。阿弟还在学校上晚自习,我在家闲得慌便打算打扫一番。 整理到床铺时,我意外地发现阿弟枕头下压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我以为是阿弟把学习笔记带上了床,拿起来翻开封面一看,扉页上赫然两个刚劲大字:日记。 写的很大,几乎占满了整个扉页,生怕人看不见似的。我笑着摇摇头,心说这家伙也太不防人了,就不怕被我偷看了去。 我本要将日记塞回阿弟枕下,脑海里却突然过电似的想起阿弟最近的异常,他周末原本是不上课的,可每逢周末他都神神秘秘地说自己有事,然后在外呆上一整个白天,直到晚饭时分才回家,而且每次回家都很开心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突然福至心灵,这家伙不会是恋爱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心里顿时抓心挠肝的痒。阿弟从小便很有桃花,他的样貌本就生的好,成绩又是一等一的好,虽然待人温和有礼,但对于异性的示好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这样反而让那些小女生更痴迷,简直是一茬一茬地往上扑,后来阿弟不堪其扰,对着她们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她们这才抱着破碎的浪漫幻想消停下来。我知道阿弟不会有喜欢的女生,他曾和我打趣说,找别的女生浪费光阴哪有赶紧读书赚钱养姐姐重要,我虽然假装瞪了回去,心中却很是温暖感动。 而现在看着手中这本墨黑的日记本,结合他最近周末的异常,我却有些不确定起来。阿弟是不是真的,有喜欢的女孩了? 一时间,我的心情有些五味杂陈,一边是好奇兴奋,这家伙真的有喜欢的女孩了?也不知道漂不漂亮,是什么样的……一边又有些心底酸酸的不是滋味,万一阿弟真的恋爱了,是不是以后都会像这些天的周末一样,拿出越来越多的时间陪自己的女朋友,离我这个毫无乐趣可言的阿姐越来越远? 我突然有些害怕,想到阿弟可能要被另一个女孩抢走,我心底突然生出了一些不甘甚至怨怼的情绪,我看着一点点长大的阿弟,怎么能那么轻易地就到了别人手里呢? 可是,低头看了眼穿的灰扑扑的自己,我又失落地觉得,阿弟是鲜活明亮的少年人,他终归要和同样鲜活美丽的少女在一起的,而不是永远守在他老气横秋的阿姐身边。 这么想着,我终究没忍住重新翻开了阿弟的日记本。看一次,就看一次,看看阿弟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孩,这样如果以后阿弟带她回家来玩,我也好提前做好准备招待。 可映入眼帘的内容却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是正字。满满的,布满了每一面的,写了大半本日记的正字。每一个正字都写的很用力,力透纸背,像在发泄着某种激烈的情绪。 在11.19那天,一个只写了两笔的正字戛然而止,下方紧跟着画了一个笑脸。我算了算日子,我给阿弟打电话,决定搬过来陪读,好像也是在那一天。 画笑脸是因为我要搬过来吗?那前面那满满的正字又是在表达什么呢?我思索着,继续往后翻。 后面的内容很奇怪,每一面都只有短短几个字。 “软。体验不错,下次再来。” “间接……了呢,hh。” “大进展,吃到了。原来这种方法最有效。” “想吃更多。” “引导()触碰了(),硬。” “还好()跑得快,不然被()要忍不住了。” 我看的晕乎乎的,这都写的什么啊。 这种乱码一样的文字,应该不是恋爱日记吧…… 【阿弟日记本の乱码翻译: “间接...接吻...了呢,hh。” “引导(阿姐的手)触碰了(我的下体),硬。” “还好(阿姐)跑得快,不然被(她的手一捏)要忍不住了”】 (阿鱼OS:宝子们快来留言!!要是这章发出后新增八条留言,本咸鱼就为爱加更!(*'▽'*)?) 他们要去他们的世界。 虽然没看懂阿弟的谜语日记,但我却因为没有在日记上发现阿弟恋爱的痕迹而有些窃喜。 尽管我知道这种心态并不好,但我还是自私地希望,我的阿弟能陪伴我久一点,再久一点。 甚至,如果阿弟的眼里只有我,再也没有别人就好了。思绪发散到这里,我被自己吓了一跳。这种想法也太阴暗了! 我连忙心虚地把阿弟的日记本放回原地,然后狠狠地甩了甩头,把对阿弟恋爱的胡乱猜测和自己刚刚奇怪的想法一股脑地甩出去。 阿弟下完晚自习回来,提着书包进了房间。这时他觑到自己的床铺似乎被整理过,立刻转过头来,笑的甜甜的:“谢谢姐姐帮我整理床铺。” 我有些头疼,平常阿弟都是很注重收拾的人,起床后都会自觉迭好被子,偏偏他今天就忘了迭,偏偏我就上前迭了顺便发现了在枕头下的日记本。 本想装作无事发生,可既然此刻阿弟感谢了我,我也不好继续此地无银叁百两。不过,发现日记本的事我是绝不可能告诉他的! 于是我便佯作不在乎道:“平常挺爱收拾一人,怎么今天倒是忘了迭被子。我今晚回来的早,就顺便帮你收拾了。” 阿弟弯着一双笑眼看我,一副仿佛不论我方才解释什么,他都会赞同的样子:“嗯!姐姐对我最好了!” 我笑起来,并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道:“那快去学习吧。” 这天之后,我再为阿弟收拾床铺,再没发现过那本日记本。 一晃又是周末,阿弟又开始了他的神秘行动。 一大清早他便背着包在门口换鞋,向后一招手道:“姐,我走了。” 我应道:“好,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阿弟笑着点点头,关门离开。 我在原地静静等了两分钟,然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包,往肩上一背,麻溜地也出了门。 只不过,这次我的方向,不是像往常一样去超市。 我加快脚步向着阿弟离去的方向追赶,很快阿弟高挑的背影就出现在了我视线内,然后我放慢脚步,远远缀着。 是的,虽然从阿弟的日记上看不出恋爱的端倪,但我在对阿弟在恋爱这块的好奇心却被愈勾愈烈,因此在一旁觑着阿弟连着进行了几周的神秘活动,我这周终于忍不住行动起来,想探一探阿弟神神秘秘地究竟是要去做些什么事。 缀着阿弟走了约摸十分钟,阿弟来到了一处公交站台。他低头看了看表,像在等人。 过了会,一个女孩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过来。 不是等她,我心里默默开始祈祷。 然后阿弟抬眼,对着女孩点了点头。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来这之前我就设想过这种结局,可是当真正看到,阿弟每周的神秘活动就是来公交站台等一个女孩时,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有些心尖泛凉。 女孩很漂亮,青春靓丽,活力四射。 不像我这个偷偷摸摸躲在不远处的阿姐,每天为生活奔波,素面朝天,死气沉沉。 我突然觉得站在阿弟身边的女孩有些扎眼。 我同样觉得狼狈躲在这个角落的自己扎眼。 我默默抓上自己的包,这个五年前就买了的背包,被我天天出门背着,现在抵着肩骨的那一段背带,已经被磨的很秃,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的不体面,这样无所适从,即使此刻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女孩打扮的很入流,穿着我叫不上款式的衣服,整个人打眼得像黄金时段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她抬着头,笑的很甜,是那种无忧无虑的少女才有的笑容,她在和阿弟说着什么。 阿弟颔首,然后接了一句,两人相视而笑,那种轻松的氛围……想来是已经认识很久了。 这时,公交车到站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车。 他们要去哪? 我不想知道。 他们要去他们的世界。 而我。 阿弟的姐姐。 读完高中便没考上大学的养家之人。 像条丧家犬般,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向了回家的方向。 那个破旧的出租屋,才是我该去的地方。 【呜呜呜写了就忍不住想发出来,虽然今天没有八条留言,但阿鱼还是踩着零点前的小尾巴加更了!(求夸!)顺便,继续撒泼打滚求留言,阿鱼喜欢看你们说话?(?′3`?)?】 所以,是我哪里惹阿姐不开心了,嗯? 回家后我便一直在想,那些“吾家有儿初长成”的父母们,究竟都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看着与自己相依为命长大的孩子,一点点羽翼丰满,离开自己去更好却也更远的地方发展,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交友、恋爱、成家立业。 父母们内心真的只有纯粹的喜悦吗? 会不会像此刻的我一样,也感到不可抑制的悲伤? 甚至,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阴暗的,后悔与不甘。 我的思想,是生病了吗? 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我才发现,我哭了。 阿弟照例在外呆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家。 我在厨房烧饭。 “姐,好香啊!”阿弟循着香味走了进来。 “这里呛,你先上外头等着。”我没有转头,装作忙碌炒菜的样子。 我现在没法立刻一切如常地与阿弟相处,我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整理自己乱成一团糟的心情。 “好嘞。”阿弟心情很好,乖乖回到客厅。 啧,心情很好。 每次他周末见完那个女孩回来心情都很好。 我手下加重了动作,锅铲碰撞着锅壁,发出暴躁的撞击声。 “姐!怎么了?”客厅传来阿弟的疑问,我炒菜声有些大的不对劲了。 “菜粘锅了。”我冷静回答。 在客厅矮几上吃饭时,阿弟照旧开心地与我分享一些有的没的。 我此刻心情不稳定,注意力不能完全集中。更多时候都是敷衍似的嗯着。 阿弟说着说着,停了下来。 他看着我:“姐,你有心事。” 我顺着他话头道:“是啊,最近城管老找事,烧烤店都开不安生,连带着我的兼职也受影响。” 阿弟不需要知道我不开心的原因,等我自我消解完,我们的关系又会恢复如初。 而我,会继续尽职尽责地当好阿弟需要的那个阿姐,直到阿弟彻底羽翼丰满,飞向属于他的那个未来。这,便是我最大的心愿。 阿弟盯着我:“不是,不是这件事。阿姐是个很坚强的人,不会为这种事情不开心。” 我撇开眼神:“阿姐是个钱串子,赚不到钱就会不开心。” 阿弟凑近,目光不依不饶地追着我:“可是对于阿姐来说,比钱更重要的,是我。现在阿姐这么失神落魄的,只可能是因为我。” “所以,是我哪里惹阿姐不开心了,嗯?” 【今日爆更!!一会还会更一章长的嘿嘿,下一章撒糖宝子们!】 以后,你只需要被我养着。 近乎强迫的语气,阿弟此刻离我太近了,一股接近成年男性的压迫感笼罩住了我。 我突然有些慌,什么时候,阿弟的身上也开始具有这样令人陌生的气势了? 我微微后倾,识图逃脱这种气势的包围:“没、没有。许是阿姐月事要到了,心绪不太稳定。” “阿姐的月事是每月28号,离现在还早。阿姐,你在撒谎。”阿弟凑的更近了些,眼底映着我慌张的面容,他微眯起眼,像是想透过我的眼望进心里。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分明是他惹我不开心,他现在却这样咄咄逼人地询问,一丝余地也不留,我也一股邪火从心头窜起:“阿姐就一点自己的秘密也不能有吗!非要盘问个清楚明白才行?你不也有秘密瞒着我吗!我们谁也别盘问谁!” 阿弟盯着我,突然噗呲一声笑了。 我原本还在气头上,却被他这一笑瞬间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弟道:“我是有秘密啊,可是那是你绝对不会知道的秘密。其他的,我从未瞒你。你发现了我什么所谓的秘密,气成这副可爱模样?” 可爱? 我又气笑了。 我正儿八经生气居然被阿弟没事人似的说成可爱? “那你每周末都是干什么去了?”被他叁番两次地气,我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原来是这个啊~”阿弟不仅表情愉悦,甚至连尾音都愉快地上挑起来。 我简直气到没眼看,什么叫,“原来是这个啊”。 我打算起身离开,眼不见为净。 也不知怎的,平日里素来乖巧的阿弟,今天竟这样的惹人火大。 阿弟竟然笑出声来,他一边笑着一边忙上前拉住我:“姐姐,先别走,我这就告诉你。我每周末啊,都赚钱养你去了。” 我顿时愕然,呆在了原地。 赚钱? 养我? 赚钱养我? 这两个词组拼凑在一起,像突然拍起的海浪,一遍一遍地冲刷着我方才被怒气充满的大脑。 我的阿弟,竟然在赚钱养我吗? 我短路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这四个字,一股缓慢,却巨大的喜悦渐渐从心底升腾起来。 所以,一整天的自怨自艾其实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阿弟他并没有想要抛下我,甚至还在努力着,赚钱养我?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骤然转换的激烈情绪,我又腾地想起了什么。 “那你今天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呢?见她也是为了赚钱?”我的语气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染上了丝丝哀怨。 阿弟此刻嘴角已经是控制不住地高高翘起,眸光潋滟着像有繁星旋绕:“女孩……姐姐你,吃醋了啊。” 我的脑袋像被重锤砸了一记。 吃醋?我吃哪门子醋?等等!我今天这一天的愁肠百转,原来竟是在吃醋吗?可是我明明是阿弟的姐姐,我为什么会在吃醋? 还没等我的脑子从一团乱中理出来,阿弟又凑近,像一条对猎物穷追不舍的,志在必得的毒蛇:“姐姐你,从我一出门就在跟着我了对不对?” 我愣在了原地,我不是遮掩的很好吗,他怎么猜到的? “姐姐你,怀着担忧的心情,忐忑地跟了我一路。” “直到来到了公交站台,直到看见了那个女孩。” 此刻他已经凑在了我耳边,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态,对着我耳朵轻轻地说着,热气喷在了我的耳廓。我迟钝地觉得不太对劲,他的姿势不太对劲,他的话不太对劲,坐在这听他说话的我也不太对劲。可是,我只是呆在原地,想要听他说出后面的话。 他说:“可是,你没有跟我们上车,所以不知道,我们去了市图书馆,在那给她做了一天的课业辅导。” “姐姐,我的阿姐,我就是靠这个赚钱。” “我已经赚了快七万了,我还在理财,还有奖学金。阿姐,我说过的,我可以养你。” “以后,我只会赚的越来越多。” “以后,你只需要被我养着。” 信息量太大了。 我傻傻地看着阿弟,信息量确实大,可都是让我开心的信息。 原来阿弟没有恋爱。 原来阿弟在努力赚钱。 原来阿弟赚钱是为了……养我。 原来阿弟,从来没有想过要抛下我。 我看着阿弟不说话,一直傻笑,笑着笑着,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阿弟心疼的直皱眉,上前抱住我,抱的紧紧的:“对不起,阿姐对不起,对不起阿姐。” 他翻来覆去地说。 “我不该一直瞒着你的,其实我也没有瞒你,我只是想等你自己发现。” “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误解,会不会……吃醋。” “嗯,你吃了。” 他最后总结道,声音那么温柔,温柔得就好像我不是他的阿姐,而是他在心尖放了多年的情人。 【坐等宝子们的留言!!(乖巧.jpg)】 阿弟没穿衣服(下章终于能正经搞点H了!) 第二天一早,阿弟又准备出门。 我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阿弟看着我直乐:“姐,想问就问。你随时可以问我任何事。” 我缓缓道:“那个女生,很好学嘛。” 每天找你从一大清早学到晚上。 阿弟嗬嗬地笑起来,像是被我逗狠了:“姐姐你吃飞醋的样子,真是让人怪想欺负的。” 我瞪他一眼,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嘴里咕咕哝哝道:“有些人叫我问,我问了,那人却不管回答,只管嘲笑,这算个什么理儿……” 阿弟大笑着走上前,竟将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道:“我不辅导她了。让姐姐不开心的事我不干。我把她推荐给了另一个学习好的。今天我是去给一个男生做辅导,毕竟想找我辅导的人可不少呢。” 我臭脸绷不住了,一个不留神笑意就从嘴角漏了出来。但,声势上不能弱! “知道了,知道了,解释这么多。其实就算继续找她也没什么的。”我睁眼说了一句瞎话。 阿弟就笑着抱臂看我。 “还有,乱摸我头做什么。阿姐本来就不高,被你这样一摸,以后愈发矮了。”我摸着被阿弟揉乱了的头发,继续嘟嘟囔囔着。 阿弟噙着笑,眼神越来越亮:“姐姐,这个我没办法控制呢。你快些适应……你小心些,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本想回一句,摸阿姐头虽然确实不太好,但也不必刻意去忍耐。 却见阿弟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只远远丢下一句“走了!”,好似生怕多待一秒都会控制不住似的。 摸个头而已,阿姐也没有这么小气嘛。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这天开始,我仿佛犯了一种叫做尴尬的病,犯病对象就是我的阿弟。 最近也不知是我运气不好,还是阿弟行事越来越不拘,我与他相处起来总不如以往那样顺畅自然,时时冷不丁蹦出些尴尬时刻,让我老觉得自己不是和阿弟同居一个屋檐下,而是和一个时刻散发着近乎成年男性气息的定时炸弹。 比如前两天晚上,我从烧烤店下班回家,在客厅放了包却一抬眼瞅到卧室的门被关上了。 我心说不对啊,我出门时明明是开着的,怎么现在关上了呢? 我看了看手机,阿弟应该还在上晚自习。 那这门是怎么关上的? 就在这时,门内传出了一些低低的响动,像是床在被人晃动着。 小偷?! 我背上的寒毛都炸了起来。 我连忙蹑手蹑脚关了客厅的灯,去厨房悄没声地取了菜刀,然后幽灵般向卧室房门靠去。 随着轻微的一声“咔”,我将门极慢地推开了一条缝,我的视野里出现了我睡的大床,阿弟的书桌,什么异常都没有。可响动却越发大了,还隐隐伴随着男性粗重的呼吸。 在阿弟床上? 我将门推的更大,视野里赫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正卧在阿弟床上! 我倏地推开门,提着菜刀冲了进去,我身量矮,力气小,只能靠着先发制人控制住这小偷了。与此同时我还用手机拨通了110的紧急呼叫。 直到半倚在床上的阿弟震惊的看着我:“姐?” 我也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在家?” 110那边此刻已经拨通了,我连忙关掉,菜刀还紧紧握在手里。 阿弟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不是放假了吗?” 我这才记起,他上周提到过,这周便开始放寒假了,具体日子我没记太清,没想到就是今天晚上。 直到此时,我终于注意到了什么不对。 阿弟没穿衣服。 【在写出这章之前我真的没想到这个小不要脸的会不穿衣服勾引姐姐(笑骂)】 脱了 他就那么赤裸地靠在墙上,颀长的身体一丝不挂,两条长腿一只屈起一只伸展着,同时一手撑着枕头,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 明显是被我惊吓的,阿弟握在手中的家伙已经半软了,但依然尺寸惊人。 我目光被烫着似的一颤,连忙挪开。 阿弟这是在……自渎?! 我居然在阿弟自渎时闯了进来! 我将目光粘在一旁的衣柜上,眼观鼻鼻观心道:“阿、阿姐不知道你是今天放假,听见响动以为家里进了贼,就,冲动了……” 此刻我臊的脸皮都涨红,只觉光是站在这房里都要透不过气来,赤身裸体的阿弟就靠坐在离我不远处,我满心只想夺门而出。 余光里阿弟的双手竟然又缓缓上下动作起来,然后我听见他苦笑一声道:“姐你这一番惊吓,我好像要不举了。” 我听的耳尖都颤了颤,不、不举?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阿弟那处,果真是逐渐颓软下来,那陌生而充满侵略性的器官看的我心惊肉跳,我目光蜻蜓点水似的往那一触,便立马跳开。 我大脑一片空白:“那、那怎么办?” “是啊,那怎么办呢,姐姐?”阿弟苦恼地道。 他沉默地撸动着,却依然不见成效。 在安静胶着的空气里,阿弟那一处动作着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 “姐姐,我好胀,好难受啊。” “姐姐我弄不出来了。” 阿弟的声音越来越委屈。 我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房里稀薄的空气:“弄不出来就那么难受吗?” “嗯……会难受的连觉都没法睡,怎么办啊姐姐?” 我又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整个房间内剩下的氧气都吸入肺内,我感到现在大脑有点缺氧:“要不要……姐姐帮帮你?” 说完这话,我的大脑简直已经无法思考了,我都说了些什么?可是阿弟本来进行的好好的,被我这样突然一打断,万一出了点什么问题,那阿弟下半辈子岂不都…… 我连忙甩了甩头,不行不行,如果阿弟不能行人事了那就太可怕了。 我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我视死如归地朝阿弟走去。 “姐,你手里的菜刀……” 阿弟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干笑一声,连忙把菜刀放进了厨房,顺带将手用香皂仔细地搓洗干净。 然后回到了似乎氧气就是不如外面充足的卧室。 阿弟此刻已经坐起身来,眸光因为某种欲望而水光潋滟,他仰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走近,他道:“姐姐,你就要穿着这身满是烧烤味儿的衣服来帮弟弟吗?” 我大窘,提起衣领嗅了嗅,还真是染着浓郁的烧烤店油烟味。 “那、那怎么办……”我觉得我今夜的脑子格外接触不良。 “脱了。”赤身裸体的阿弟仰头看着我,眼神幽深仿佛带着钩子,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起来。 我咽了口唾沫,指尖轻颤了下。 这样不好,我所剩无几的理智朝我发出呼唤。 阿弟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 他伸出了手,将我拉的向他迫近了一步。 阿弟……好香啊…… 他拉着我的手,凑到了鼻尖。 “真香呢,阿姐用香皂洗了手吗?” 我没有回答,我像痴了一般愣愣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在今夜突然变得无比陌生,像个妖精一样赤裸着身体,蛊惑着我的亲弟弟。 他似乎也没有打算等待我的回复。 他盯着我,那仿佛会说话的幽深目光一瞬不瞬地抓着我,我看见他伸出舌头,舔上了我的掌心。 我无法想象,我竟然有一天,会把色情这个形容词,放在我最亲爱的弟弟身上。 可他在我的手心里舔弄吮吻的样子,他一直牢牢攫住我的幽深眼神,让我觉得,他此刻就是色情的化身。 掌心的舌像灵活的蛇,顺着我掌心的纹路留下一路湿热暧昧的气息,那滚烫的舌尖几乎要从我的掌心灼到了我的心里,我难受地轻哼了起来。 房间里的温度好像在升高,我有些热。 阿弟柔软的唇吻过我的手掌,吻上我的指尖,轻轻地含入口中,用舌尖剐蹭着我的指腹,我因常年的劳作,指腹有些粗糙。他竟然享受地微眯起了眼,然后“啵”地将我的手指从口中抽出,迷恋地细细端详着。 他的声音此刻已经因为情欲而染上喑哑:“就是这双手,牵引着我成长的啊。” “那这双手的主人究竟知不知道,我已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长大了呢?” 阿弟猛然起身,将我向他的方向一扯,我惊呼一声,被他的力道带倒在了床上。 阿弟俯下身来,欺身压上我,他一手撑在我脑边,一手抚上我的腰际。 我的瞳孔有些放大,迷茫地看着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唇。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天真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阿弟看着我的动作,眼神瞬间又暗了一个度。 他低声地,难耐地喊着:“阿姐……” 我被他放在腰上的手揉弄的有些敏感,在阿弟赤裸的身下,我无意识地轻轻扭动着,几乎是轻喘着嗯了一声。 太近了,阿弟的气息太近了。 阿弟身上好像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和平常洗澡后的皂香不同,和他小时候的奶香也不同,现在的香味,好像在引诱着我,让我放弃仅存的理智。 我感觉很难受。 下腹传来从未有过的异样涌动,带动的全身都燥热起来。我忍不住想要凑近阿弟此刻在我看来无比诱人的光裸躯体。 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埋在阿弟的胸前深嗅了一口。 “阿弟……好香啊……”我无意识地喃喃道。 下一秒,我尚在说话的嘴唇便被狠狠堵住。 “唔……!”我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阿弟的眼睛就在我的面前。他微眯着眼,本就惑人的眼尾更显狭长,我的每一个表情都被倒映在了他的眼底,他表现的很是受用。 我的嘴唇因吃惊尚未闭合,阿弟湿润的舌便不受阻碍地闯了进来。 阿弟似乎很急迫,他的舌横冲直撞地,像是想要在这短短几秒内占领我口腔的各个角落。 我的舌瑟缩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像被殖民者征服的土着。 他灼热的舌挑逗着我的,我被追逐的无处可逃。我不适地看着他,想要开口说话,却又被他狠狠堵住。 与此同时,阿弟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不靠谱科普:情侣在发情的时候,是闻得到恋人身上因荷尔蒙散发出的特殊香味的哦~】 那……要不要阿姐帮帮你?「po1⒏today」 这是他自发育以来,第一次将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是令我有些陌生的,接近成年男性的躯体。 颀长,白净,充满力量感。 流畅利落的肌肉线条随着阿弟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像一只收敛了爪牙的,正在休憩的豹。 我的嗓子突然有些干燥。 如果忽略阿弟此刻在做的事情不谈,这实在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然而,阿弟显然正在干着什么事。只见他的两条长腿正一只屈起一只伸展着,一手撑在胯边,一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 我目光受了烫似的一颤,忙跳到一边。 原来家里根本没进什么小偷。 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响动是因为……阿弟在自渎! 而我还愣头愣脑地闯了进来,将正在干这私密事的阿弟看了个精光…… 我的脸快被臊意蒸熟了,我不敢乱看,只得将目光牢牢粘在一旁的衣柜上,虚弱道:“阿姐昏了头,忘了你是今天放假,听见卧室有些响动便以为进了贼,就……” 就拎着把菜刀冲了进来,顺带把正在自渎的阿弟你看了个精光。 我说不下去了,只觉一张通红老脸无处安放。 阿弟说话了:“姐姐你闯入的有些突然。” 我臊眉耷眼地继续盯着衣柜。 “我被吓着了。” 我皱着眉缓缓开口:“那……阿姐给你呼噜呼噜毛?” 给阿弟轻轻拍背,然后反复念叨着呼噜呼噜毛吓不着,这是自小阿弟被吓着后我惯用的哄人方式。 “所以我好像不举了。” ?! 我猛地抬眼看向阿弟那处,又被这陌生而尺寸惊人的巨物震的目光重新逃回衣柜上。 好像……确实比刚进来时看见的颓软了不少。 刚刚我猛一推门,也确实把阿弟吓得不轻。 所以阿弟不会真的……被吓成不举了吧! 余光中,阿弟的手又缓缓上下动作起来。 在诡异静默着的室内,那一处的细小撸动声被无限放大。 我连耳尖也被臊意染透了。 没一会,阿弟哭丧着脸道:“阿姐,我好像真的硬不起来了。”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强迫自己看向阿弟那处,真的已经彻底软了下来。 “怎么办啊,姐姐?”阿弟求助似的看向我,可怜的眼角都红了。 我颤巍巍地深吸了一口室内本就稀薄的空气。 我是阿姐,阿弟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就是想破脑袋也要帮他解决。 我看向阿弟,缓缓道:“那……要不要阿姐帮帮你?” 阿弟瞳孔颤了颤,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主动地询问。他漆黑漂亮的眸子那一瞬间似乎浮动着许多情绪,又似乎只是划过了一刹那的惊讶。 最后他朝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就像他曾对我说过无数次的那样:“谢谢姐姐!” 为了方便我给他帮忙,阿弟撑起身子,坐到了床边。 他全程噙着笑看我,很期待的模样。 他对我说:“阿姐,菜刀要不要先放一边。” 我的脸又是轰的红了一圈,忙冲进厨房放回菜刀,然后去卫生间用香皂将手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 最后回到了氧气似乎就是不如外面充足的卧室。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那……要不要阿姐帮帮你?「po1⒏today」 这是他自发育以来,第一次将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是令我有些陌生的,接近成年男性的躯体。 颀长,白净,充满力量感。 流畅利落的肌肉线条随着阿弟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像一只收敛了爪牙的,正在休憩的豹。 我的嗓子突然有些干燥。 如果忽略阿弟此刻在做的事情不谈,这实在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然而,阿弟显然正在干着什么事。只见他的两条长腿正一只屈起一只伸展着,一手撑在胯边,一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 我目光受了烫似的一颤,忙跳到一边。 原来家里根本没进什么小偷。 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响动是因为……阿弟在自渎! 而我还愣头愣脑地闯了进来,将正在干这私密事的阿弟看了个精光…… 我的脸快被臊意蒸熟了,我不敢乱看,只得将目光牢牢粘在一旁的衣柜上,虚弱道:“阿姐昏了头,忘了你是今天放假,听见卧室有些响动便以为进了贼,就……” 就拎着把菜刀冲了进来,顺带把正在自渎的阿弟你看了个精光。 我说不下去了,只觉一张通红老脸无处安放。 阿弟说话了:“姐姐你闯入的有些突然。” 我臊眉耷眼地继续盯着衣柜。 “我被吓着了。” 我皱着眉缓缓开口:“那……阿姐给你呼噜呼噜毛?” 给阿弟轻轻拍背,然后反复念叨着呼噜呼噜毛吓不着,这是自小阿弟被吓着后我惯用的哄人方式。 “所以我好像不举了。” ?! 我猛地抬眼看向阿弟那处,又被这陌生而尺寸惊人的巨物震的目光重新逃回衣柜上。 好像……确实比刚进来时看见的颓软了不少。 刚刚我猛一推门,也确实把阿弟吓得不轻。 所以阿弟不会真的……被吓成不举了吧! 余光中,阿弟的手又缓缓上下动作起来。 在诡异静默着的室内,那一处的细小撸动声被无限放大。 我连耳尖也被臊意染透了。 没一会,阿弟哭丧着脸道:“阿姐,我好像真的硬不起来了。”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强迫自己看向阿弟那处,真的已经彻底软了下来。 “怎么办啊,姐姐?”阿弟求助似的看向我,可怜的眼角都红了。 我颤巍巍地深吸了一口室内本就稀薄的空气。 我是阿姐,阿弟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就是想破脑袋也要帮他解决。 我看向阿弟,缓缓道:“那……要不要阿姐帮帮你?” 阿弟瞳孔颤了颤,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主动地询问。他漆黑漂亮的眸子那一瞬间似乎浮动着许多情绪,又似乎只是划过了一刹那的惊讶。 最后他朝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就像他曾对我说过无数次的那样:“谢谢姐姐!” 为了方便我给他帮忙,阿弟撑起身子,坐到了床边。 他全程噙着笑看我,很期待的模样。 他对我说:“阿姐,菜刀要不要先放一边。” 我的脸又是轰的红了一圈,忙冲进厨房放回菜刀,然后去卫生间用香皂将手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 最后回到了氧气似乎就是不如外面充足的卧室。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阿姐,瞧瞧你,都被弄成一只小花猫了。 等待似乎并没有让阿弟的好心情消磨,他此刻望着我,漆黑的双眸简直称得上是水光潋滟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从自家弟弟的眼里读出一种多情的神采来,只是这么看着,便觉得心脏不自觉漏了一拍。 我深吸一口气,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接下来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帮助阿弟克服生理上的难言之隐,没关系的。 我在阿弟身前蹲下来,将刚清洗过的,有些冰凉的双手,覆在了阿弟温度灼人的阳物上。 阿弟似乎很舒服,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可鼻间却溢出了一声轻哼。 我被看的脸热,只装作专注地盯着面前的阳物,可这样的场景也让我感到羞赧,只感觉呼吸间空气好像又变得稀薄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作,只是笨拙地学着阿弟自渎时那样,两手握着阳物的柱身,各朝着相反的方向撸动起来。 阿弟的阳物被我的手搓握得似乎很兴奋,我甚至能感到柱身在突突地跳,肉柱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 我诧异,在阿弟手上怎么都折腾不起来的家伙,怎么到我手上就这么快起了反应。 我下意识抬头看向阿弟,却只看见他向后仰起的下巴,和大口喘着气的脖颈。 修长的脖颈因为兴奋有青筋胀起,凸起的喉结因为下意识地吞咽上下滑动着。 阿弟在享受着我给他的手淫。 很享受。 这样的阿弟看起来有些陌生,赤裸的躯体此刻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在流动,他像一只发情的雄兽,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喉间溢出性感的喘息。 甚至他此刻的下身,正听从着本能的欲望,在我的手里微微顶弄着,模仿着男女之间的性交姿态。 这是我的阿弟,从小就乖巧的阿弟。 就连长大后,都听话地在我手中发情的阿弟。 我舔了舔嘴唇,这样的想法让我的眼神有些发暗。我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阿弟感染的,也有些兴奋起来。 我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一方面是发现阿弟的阳物在我手下听话的很,我再加快些定能让其重振雄风。而另一方面……看着阿弟此刻陌生又撩人的情态,我竟恶趣味地想让他更失态一些。 想让我的阿弟,因为快感被拿捏在我的手中,而溃不成军。想让他,有更多离不开我的理由。 在我的快速撸动下,阿弟似乎爽极,甚至没法再保持住沉默的喘息,发出了难耐的喘声,低低的,求饶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更多地进犯。 我盯着他的龟头,那里已经兴奋地吐出了亮晶晶的水。我有些诧异,这种地方也是会流水的吗?我还以为,只有女孩下面才会流水呢。 我的阿弟……真骚啊。 此刻我的脑中一定闯入了一只恶魔,不然我怎么会抛去理智地,用舌头去舔我亲弟弟那流满龟头的精水? “唔!”阿弟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肩膀,他震撼地低头看我,看着我埋头,将他的龟头吃入口中。 阿弟的表情有些失控,他轻轻地喊着:“姐姐,阿姐……云云。” 我也许听见了,也许没有听见。那一刻,我只是满心想着,阿弟的性器很兴奋,他的性器很喜欢我,他的性器在我的手里疯狂跳动着,他的龟头在我口中颤抖着流水,我的阿弟,连最隐秘的欲望都信任地交给了我。 最终,我让差点不举的阿弟成功射精了。 阿弟射精时仍然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力气很大,像是要把我捏碎了。 他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送入我的口中,又因兴奋的哆嗦阳物不受控制地从我嘴里跳出,带着余精射了我满头满脸。 “姐姐……”他似乎为自己弄出了这一片狼藉而感到巨大的歉疚,垂头看着我,低低地喊着。 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然后喉间一动,吞入了一团属于阿弟的精液。 嗯,属于阿弟的精液。 不但进入了我的嘴里,现在还进入了我的胃里,带着浓浓的,阿弟的气息。 彻彻底底是我的了,我想。 阿弟看见了。 他的眼神现在暗的有些吓人。 我看见他的阳物又渐渐地精神起来,他修长的手因为过度用力地攥住床单而指节发白。 他看着我,喉结滚动着,眼里似有风暴酝酿。 他似乎想干些什么。 可他最后什么也没干,只是揉了揉我的头,绽开了一个大大的微笑:“阿姐,瞧瞧你,都被弄成一只小花猫了。走,我去帮你清洗一下。” 你……出去。 阿弟用毛巾轻柔地擦拭着我的脸,我也在这重复性的动作中,一点点从方才仿佛被魇住的状态中回神。 哗哗的水声在我耳边越来越清晰。 我在哪里? 卫生间。 我在这里干什么? 阿弟在给我擦脸。 因为…… 我的瞳孔渐渐收缩,在理智回笼的状态下,我逐渐记起了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阿弟精液的味道仿佛还萦绕在口腔,那柔韧而灼热的龟头仿佛还在我的舌上跳动…… 我猛地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黑长的睫毛低低地盖着他的眼,看不出真切的情绪。 只有那微翘的嘴角,仿佛洞悉了方才我在卧室内所有龌龊的内心活动。 我后退了两步。 阿弟抬眼看我,眼里有疑问。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无辜。 看来做贼心虚的只有我自己。 我才是真正肮脏的那个。 阿弟只是单纯地向我寻求帮助,而我却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口了他。 我不敢直视阿弟的眼睛。 此刻我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你……出去。我自己可以洗。” 阿弟静静地盯着我,他安静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了什么。我表面的平静就快要维持不住了。 终于,他轻笑了一声:“好。” 出去的时候还体贴地帮我带上了门。 我呼出一口浊气,双腿一软,坐倒在了卫生间的塑料凳上。 我弓着腰,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怎么会,在那样的情况下,冲动地口了阿弟? 我深爱着阿弟,我与他相依为命,我甚至自私地希望能把他一直留在我的身边。 可即使那样也只是姐姐对弟弟的爱。 可是为什么,刚刚在卧室里,我竟然有一瞬间疯狂地想要把他据为己有? 我的内心,是不是已经变态了…… 我努力逃避着那两个字,可那两个字就像白炽灯无处不在的光源,依然从我颤抖的指缝中溜了进来——乱伦。 在卧室曾短暂占领过我心智的危险情感,名字就叫乱伦。 我惊恐地望着发白的指尖,它们抖得厉害。 我对我的阿弟,竟然产生了这样的情感吗? 霍然,我意识到,我对阿弟的关注,是不是太过了。 我的人生,好像就是为他而排布的。 爸爸离家出走的那天夜里,其实我被惊醒了。 但我没有阻拦他,我只是默默地扒在门框后,盯着他拖着行李箱偷摸远去的身影,心里漠然想着,有他没他都不会有什么区别,我和我的阿弟相依为命,我们两个在一起也会过的很好。 自那夜以后,我的人生,就像为了阿弟而开幕了。 阿弟上小学时,我上初中。 他放学放的早,一个人在家害怕,经常哭着喊妈妈。 怎么喊妈妈也不出现,他就抽噎着用老年机给我打电话。 我每次都二话不说立马和老师请假,赶回家去抱着阿弟轻声哄。 过了两年阿弟不害怕一个人在家了。 只是哭的厉害的时候还会喊人,不过不喊妈妈了,喊阿姐。 初中时因为阿弟的缘故老往家里跑,课上得缺斤少两,加上我天生也不是什么聪明人,成绩简直不忍直视。 后来发狠学了最后半年,好歹当吊车尾也吊上了高中。但高中的内容与初中实在不可同日而语,哪怕我刻苦学了,基础在这,最终也没能考上大学。其实也能进一些技校,但我没舍得花钱。 与其继续在不成材的自己身上浪费钱,还不如早些打工,供弟弟上个好大学。 而即使打了工,我也因对阿弟精神状况的担忧,从县城赶来了市里陪读。 好像自十二年前的那个夜晚,爸爸离去后,我的人生就变成了一个圆,以我弟为圆心,一圈一圈地,不断为他调整着半径。 我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实在没有什么所谓的梦想,能让阿弟幸福,就是我毕生的梦想。 可是……如果我的梦想变质了呢? 如果我的付出,已经变得不再单纯,那我究竟会成为阿弟的助力还是拖累? 我那不知何时便会被触发的病态渴望,就像一柄高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会打破我和阿弟之间原本的情感平衡。 这会给阿弟造成负累,他光明的前途,也会因此而沾上污点。 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不论我曾经动过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都将被封存在最阴暗的角落,从此不见天日。 阿弟只需毫无顾虑地走向光明。 而那些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情愫,一如那一夜父亲偷摸离去的背影,都会被我独自消化。 阿弟只需要知道,他有一个很爱他,但是在外迷了路的父亲;和一个很爱他,除了为他付出别无所求的姐姐。 饥渴动物 我和阿弟又回归了平静的相处。 那一夜的过界,像被风吹走的羽毛,看似没有在我们之间留下任何痕迹。 我在认真地履行着自己立下的誓言。 除了一件事。 自那夜之后,阿弟的身子在我眼里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如果非要形容出来,那就是,他的身体好像开始对我散发出一些奇异的吸引。那种时刻,我会觉得自己像寻着花蜜的蜜蜂,又或者听着淙淙泉水声的饥渴动物。 比如,我会情不自禁地在阿弟昂头喝水时,用目光摩挲着他的喉结。我看着那修长脖颈上的凸起因吞咽的动作而滚动,会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摸一摸,或者想象着把它叼在齿间,轻轻碾磨。 而当阿弟放下水杯看过来时,我的目光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情绪稳定地与他进行着正常的交谈。 就像一场我单方面进行的猫鼠游戏。 我不会被阿弟发现的。我只是,只是在这二十二年的人生里,突如其来地,第一次地产生了一些对欲望的欲望,阿弟,我就偷偷地看看你,我不会打扰你的未来。我能控制得很好。 也许是我前面的二十二年过得太像个修道士,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被这突如其来的欲望弄得如斯狼狈。 这之前的人生,我终日操心着生计,心里眼里除了赚钱和衣食用度几乎装不下别的事。 只在高二那年,被班上普遍的早恋氛围,带动得小小地情窦初开了一下。 那时班上有个男生喜欢我,问能不能跟我试试,我看他长的也顺眼,便答应了。 两人交往没两天,有天下课,他牵着我的手回家,被提早从初中放学的阿弟撞见了,阿弟当场没说什么,抿着嘴很乖地跟我俩一起走,回家后也不哭不闹,但就是整个人都突然变得像失了魂似的,我怎么哄也没用,直到我告诉他,我和那男生什么也没干,只是牵了手,而且已经分手了。他这才慢慢好转。 后来我缠着阿弟问,他才告诉我,是因为他害怕我被别的男生抢走,害怕会被我丢下。 那之后我就好像再没那种与异性交往的欲望,后来高中毕业在县城超市帮工,阿伯经常明里暗里和我说旁边又有哪个小伙子对我有意思,想要我联系方式,不过我都没给。 虽然阿伯他们都很关心我的情感生活,但我也有自己的考量。 一是阿弟正值关键的高中期,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分心,缺了对阿弟的照顾;二则是我害怕阿弟又会像我高二时那样被刺激到,这让我瞬间对与异性交往兴致缺缺。更何况,我确实也对那些油头粉面的家伙毫无兴趣,比起和他们约会一小时,我更宁愿和我的阿弟枯坐一天。 就这样,我这二十二年来的情感生活几乎是一片空白。 只是我到底是各方面已经发育成熟的女性,有时候也会在忙碌的日常中突然被欲望造访。 欲望来的时候我都是夹夹腿,磨蹭磨蹭也就好了。实在想要的时候我会将手指放在外阴上揉捻,那样倒也意外能带来爽感,甚至揉到最后会有一股热流涌向下腹,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穴口快乐地跳动起来,整个人都会随着这种令人眼昏的快感轻轻扭动,后来我上手机查了查,原来这叫阴蒂高潮。 其实,说到这上头,我和阿弟间还有一件尴尬事。 姐弟之间,没有秘密。 就在去年夏天的一个正午,我从超市下班回来上床午休。 当时欲望又突然地袭来,于是我便依着欲望脱了外裤,只穿着内裤赤着下身躺在床上自淫。 家里没人,阿弟在市里上学,所以我没关卧室门。 卧室窗外是马路,正午也有不少车辆,熙熙攘攘,鸣声起伏,所以闭着眼揉弄着下体的我,并没能从这嘈杂的背景音中分辨出那一声轻轻的开门声。 阿弟看到了地毯上我的鞋,又扫了眼空荡的客厅,猜到我就在卧室午休。 于是一放假就立马赶回来的他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想给我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卧室里竟是这样一副光景。 那时我正蹙着眉,赤裸的双腿紧绞着。我闭眼感受着快感一丝一丝地在下腹汇聚,手指加快了揉动的速度,带着发情气味的水渍在我的揉弄中已经浸湿了内裤,我隔着被打湿的布料,手指终于慢了下来,脱力似的从阴蒂滑入穴口,穴口颤抖着,轻轻隔着布料吮着指尖。 我翻过身,情动地低吟着,用阴阜摩擦着被子,臀部左右扭动——我高潮了。 在原地喘息了一阵,我摸索着将手指卡进了内裤裤腰,准备将弄脏了的内裤褪下。 内裤刚褪到臀缝处,我似有所觉地回头,却发现了让我崩溃的一幕,不知何时回来了的阿弟,正站在卧室门口,表情不明地盯着我,已经不知站在那多久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什么都不剩了。 我就以这样淫荡的姿态,在阿弟面前自渎了不知道多久…… 我的嘴唇轻轻颤抖着,连话也说不出,我逃命似的躲进被子里,把脸遮住。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没脸看他。 半年没见,我竟然就以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姿态见了阿弟第一面。 我在被子里急促地呼吸着,夏日灼热的气温和我发烫的呼吸几乎要闷的我昏厥过去。 被子被掀开了。 阿弟坐在床边,温柔地垂眼看我,他修长的手揉上我的头发,又抚过我因刚才一番运动而汗湿的额头。他笑得毫无芥蒂,像一阵凉风驱散了夏日里所有的躁动不安,他说:“姐姐,我回来了。你想我了没有?” 我愣愣地看着他,看着面前没有质问我的不雅行径,而是温柔笑着与我寒暄的阿弟。 我看见他躺了下来,拉开被子睡了进来。 他的长手一捞,我便进了他的怀里。 他隔着衣服搂住我的腰身,额头抵住我的,说话的吐息几乎就喷在我的鼻间:“姐姐,不要觉得害羞。我们是姐弟,姐弟之间,没有秘密。” 那一天,阿弟就像个真正的绅士一样,抱着他下身赤裸,刚干完不可描述之事的姐姐,语气平静地讲述着这半年来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就好像两个人并没有经历刚才的尴尬,就好像是阿弟刚回家,而我在客厅开心地迎接了他,然后两人一起坐在客厅愉快地交谈着。 我慌乱的心情也渐渐被安抚下来。 是啊,这是我的弟弟。 我有什么好担心和害怕的呢? 我知道你,一直醒着。(H预警) 现在,内心开始有了欲望,我反而会时不时主动回忆起那个午后,想像着赤裸下身,刚行完淫渎之事的自己,就那样被衣衫整齐的阿弟搂在怀里。现在的我甚至能从那种景象里攫取出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这太不对劲了,我一边沉浸在那种满足感里,一边焦虑地想。 或许我只是晚熟些,到了二十二岁才有了心灵上的渴望?我侥幸地想着,刻意不去把这些归因于那一夜的迷情。 为了证实这种侥幸的猜测,我甚至瞒着阿弟,偷偷让阿伯给我提供了一位追求者的联系方式。 可是当他发来照片,当他热情洋溢地发来“美女你好”,当他努力地与我找话题并想约我出去看电影时,我却只觉得无趣和倒胃口。 甚至在超市和烧烤店做工时,我也刻意地去注意那些同龄的男生。其中不乏长得帅的,也有主动对我献殷勤的。可我却又好像回到了之前二十二年那修道士的心境,他们对我而言只是同事或者路人,没法对我散发出丝毫男性荷尔蒙的吸引力。 而一回到家,我却又陷入那种半痴迷的状态,忍不住用目光去追随阿弟的每一个动作,肖想着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 完了,我心想。 看来,我的欲望只会对阿弟产生。 现在,就连阿弟习惯性的亲昵动作都会对我造成困扰。他开心时伸过来揉我头发的手,晚上我在床边织毛衣时他凑过来的身子,甚至只是他看过来的笑眼,都能让我短暂地失了神。 但我依然神经紧绷地维持着两人间的平衡,直到今晚。 洗漱后,我和阿弟上了各自的床,我在黑暗里闭着眼,等待着睡意的来袭。 可我没等来睡意,却等来了隔壁床上轻轻的摇晃声。 这声音我可太熟悉了,和我拎着菜刀勇闯卧室那一日如出一辙。 阿弟似乎……又在自渎了。 我在黑暗中眨了眨眼,阿弟是不是以为我已经睡着了? 放在以前,我大概会刻意去忽视,给阿弟释放的空间,然后自己等待睡意慢慢入睡。可现在,我对阿弟有了隐晦的欲望,已经无法做到熟视无睹,所以,我一动不动,却偷偷竖起了耳朵,可耻地当起了夜色掩护下的偷听者。 行军床的摇晃变得更激烈了些,与此同时阿弟压抑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响起。 我的耳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我根据行军床摇晃的声音猜测着阿弟此刻进行到了哪一步,回忆着那一夜阿弟那剧烈起伏的小腹,那一丛被欲望弄得凌乱的私密毛发和下面精神的柱身。 我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我的身体,也开始涌动起异样了。 蓦然,阿弟那边归于一片寂静。 正头晕目眩地夹着腿的我跟着一惊。怎么突然停下了?我保持着半屈着腿的动作,一时僵在了原地。 “姐姐……”,阿弟低低地喊了起来。 我闻声一颤,吞了口唾沫,一时不知该应还是不该应。 如果应了的话,那阿弟岂不是发现我旁听了他自渎的全过程,那也太尴尬了些。 我正纠结着,阿弟又喊了一声:“阿姐……” 紧接着,刚刚蓦然消失的一切响动,又重新进行了起来。 行军床摇晃得更加激烈,阿弟似乎很兴奋,我甚至能够听见他飞速撸动柱身发出的啪啪声。 阿弟似乎,不知道我还醒着…… 那他现在,在这种时候呼唤着我…… 我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我隐隐有了猜测,却因答案过于骇人听闻而不敢继续往下深想。 怎么可能…… 阿弟突然坐了起来。 他看向了我的方向,一瞬不瞬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紧张地闭着眼睛,甚至双腿依然保持着方才情动时半屈夹紧的姿态。 “阿姐只有在自慰时,才会做出这个动作呢。” 下一刻,阿弟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自我的耳边响起。 “睁眼吧,姐姐。我知道你,一直醒着。” 【虽然是H预警但还没有到OOXX的时候,依然是边缘性行为,好肉要小火慢炖!】 姐姐,别害怕。 我悚然一惊,瞪大了双眼看向近在咫尺的阿弟。 阿弟在笑。 今夜他的笑容,和以前的任何一种笑容都不一样。 那是一种,蛰伏了许久的捕食者,在终于咬上猎物喉管的一瞬间,露出了致命獠牙的笑。 他凑在我的耳边,轻声地,把我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撕开:“姐姐你,不但一直醒着,还听着自己弟弟的自渎声,在偷偷自慰呢。” “是这样吗,云云?” 他鲜红灼热的舌尖探过冬日夜晚冰冷的空气,舔上了我已经被他的声音烫软了的耳朵。 那潮湿暧昧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阿弟的舌尖轻柔却强势地舔弄着我的耳廓,甚至色情而挑逗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我的耳洞抽插。 我的耳朵是敏感地带,一时间,我被阿弟舔弄得气喘吁吁。 我开始感到恐惧了。我恐惧自己阴暗的欲望被暴露在了阿弟的面前,恐惧此刻阿弟对我做的奇怪事情,更恐惧今夜这个看起来无比陌生的阿弟。 他就像一条势在必得的毒蛇,亮出淬着毒汁的獠牙,嘶嘶地逼近我。 我被他舔弄得瑟瑟发抖,我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我求饶道:“阿弟,别这样……” 倏地,阿弟的舌头远离了我,他竟真的听从了我的求饶。 “姐姐,别害怕。”他重新凑了过来,这次是我所熟悉的,乖巧的阿弟的声音。 我带着余悸看向他,我感觉到自己眼睛红了,我近乎哀求地问:“阿弟,你刚刚怎么了?你刚刚,好可怕,我好害怕……” 阿弟温柔地看着我,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他的手甚至还存留着方才自渎时的阴茎气味。 他的声音是那样温柔,温柔得简直让我怀疑刚刚那个恶魔一样的阿弟完全是我的臆想,他说:“对不起姐姐,我只是有些忍不住了。” 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很脆弱。 不然阿弟怎么会以那样怜惜的表情看着我? 他捧着我的脸,痴迷似的细细打量着,黯淡的城市辉光倒映在他幽深的眼里,折射出奇异的光。 我抿了抿唇,心底又有些发慌了。 我很轻很轻地叫了声:“阿弟……” “嘘……”阿弟伸出食指按上我的唇。 “乖”,他诱哄似的,两个拇指怜爱地摩挲着我的脸,“不要说话。” 然后他闭上眼,缓缓地将脸凑近我的。 他高挺的鼻头最终触上了我的脸颊。 我又是轻轻一颤。 我的眼帘轻轻抖索着,我迷茫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阿弟将要对我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鼻尖蹭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上。他的鼻翼轻轻地翕张着,带起一股羽毛般轻盈的气流。他在闻我。 阿弟此刻整个上半身几乎都笼罩住了我,他的身体热烘烘的,散发着一股我从未闻过的奇异香气。我忍不住多吸了几口,被阿弟体香熨蒸过的空气大量灌入我的肺内,我在这充盈气息的压迫下忍不住张开了唇,缓缓地舒了口气。 这样的深呼吸让我高悬的心情有了些回落。 阿弟对我的小动作似有所觉,他依然闭着眼迷醉地嗅闻着我,只是从喉间溢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同时将我搂的更紧了些。 被阿弟的体香围绕着,我已经不那么紧绷。只是那近在耳边的男性笑音,让我禁不住有些腿软。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阿弟的衣角。 阿弟还在向上,最终,当他的鼻尖抵达了我的额角,嘴唇触碰到我的眼睛时,他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深深地嗅着,又迷恋似的轻吻着我的眼角。 终于,他满足地喟叹了出来:“姐姐,你真的很香。” 然后,他从我的脸上离开,潮热暧昧的气息也随之逸散,冬日冰冷的空气重新包裹住我的面颊。我眨了眨眼,竟然有些不舍那股气息。 阿弟看着我,温柔地笑着。 “姐姐。”他喊着我。 他就在那么近的地方,专注地看着我,眼里亮晶晶的。 我内心的一角像突然冒出了一小汩春水。 我听见那一角传来荡漾的哗哗声。 我看着阿弟,也喊了一声:“榆榆。” 阿弟笑了起来,是那种无论何时回忆起来,都让人记忆犹新的明亮又悦耳的笑声。 他扑上来抱住了我,用脸蹭着我的,像热恋中的小动物耳鬓厮磨:“姐姐,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喜欢你啊!” 姐,你看看它。 阿弟突然如同幼时一样可爱的撒娇让我的内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我此刻眼神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我用额头蹭着阿弟的,就像在和他进行着他年幼时最热衷的顶脑袋游戏,我也很开心地回应道:“我也每时每刻都喜欢着榆榆啊!” 阿弟却突然抬头,委屈地看着我:“可是,榆榆刚刚又弄不出来了,姐姐都不来帮忙。” 我愣住,下意识问道:“你刚刚又没弄出来吗?” “是啊”,阿弟苦恼地看着我,“好像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没法再靠自己弄出来了。好像……它只听姐姐的话。” 只听姐姐的话…… 这句话中隐藏的暧昧信息让我几乎倒抽了口气。 也就是说,只有我能把阿弟的欲望纾解出来吗? 那一夜那种病态的兴奋感,竟然又有些隐隐想要冒头的趋势。 情不自禁地想起阿弟那一夜彻底把欲望交付在我手中的情态,我竟然感觉到身体都隐约兴奋了起来…… 不行! 我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我是阿弟的姐姐,不该与阿弟这样过界地接触。 我承诺过的。 我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阿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容置疑:“不可以,榆榆。我是你的阿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也许你只是因为还没从上次的惊吓中缓过来,这是阿姐的不对。我们再等一段时间看看,如果依然不行的话就去医院。这才是正确的解决方案。” 生怕自己反悔,我做出义正言辞的模样,试图一锤定音。 阿弟没有立马回应,他沉默地坐了起来,颀长的身子靠在了床头。 他低着头,脸隐藏在窗边的阴影里。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的话显然搞砸了刚才我们之间的愉快气氛。现在阿弟的气压很低。 终于,在我越来越忐忑的时候,他开口了。 他低低地说:“姐,你看看它。” 我顺着阿弟的指引望去,看见了阿弟裤裆下那个精神的小帐篷。 竟然还挺立着吗…… 阿弟缓缓地拉开裤链。 我应该把眼神挪开的,可是我没有。 直到我终于看见那个让我这段时间肖想过无数次的家伙,精神十足地从大开的裤链下蹦了出来。 好些天没见,它看起来还是这样的精神可爱。 在窗外的光线下傲然地昂首,像是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将军。 私处有些凌乱的毛发,那从毛发中蓬勃撑出的,有着性感青筋,又笔直微翘像在索求着什么的漂亮肉柱,还有那圆润饱满的龟头,和上头已经快流满了的晶莹精水。 在这暧昧的夜色下,这一切几乎都在向我散发出赤裸裸的勾引。 “姐姐,它很想你。”阿弟一直在看着我,观察着我变幻的表情。 我顿时一臊,终于挪开了眼神。 我没有接话,表达着无声的拒绝。 耳边又传来了阿弟轻轻撸动的声音。 “姐姐你看”,阿弟说,“它对我无动于衷。” “它只要你。” 我耳尖颤了颤,阿弟的话语化作一丝奇妙的痒意,从我的耳朵传入心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阿弟,别这样。” 阿弟继续撸动着,语气是那样的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海洋深处蛊惑水手的塞壬:“它只信任你。它不会见除你以外的任何人。医生不行,其他女孩也不行。” “它是你的。” 这是说的什么胡话?什么你不你我不我的。 可我那隐藏在潜意识深处的变态心理却得到了极大的取悦。 好像……有什么开始松动了。 阿弟给摇摇欲坠的骆驼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所以,无论如何,请阿姐来跟它打声招呼吧。它等你很久了。” 姐姐,你的另一只手在干嘛? 阿弟惯是个人精,他也许真的从我的表情上看出了什么。 所以说完这句话后,他竟然直接钻进了我的被窝。 他的气息又兜头笼罩了我,我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开。 太危险了,现在这种状况,我会控制不住的。 “姐姐,不要逃避我。” 又是那种年幼榆榆特有的,充满了依恋和恳求的声线。 那种能让我卸下所有防备,忍不住想要靠近和疼爱的声线。 我退后的动作终究因为这句话而僵在了原地。 阿弟见状,热乎乎的身子靠了上来。 他靠的太近了,他炽热的鼻息洒在我的眼睑,灼热的肉棒抵在我的腿根。 甚至他发烫的手掌也覆上了我的腰,将我带得几乎压在了他的身上。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我柔软的乳头在这强势的接触中摩擦变硬,最终充满存在感地抵在了阿弟的胸前。 我的脸顿时红成了春日枝头的樱桃,我挣扎着想退后,不想让自己性器官的反应被这样羞耻地暴露无遗。 可阿弟却喘息了一声,将我压的更紧,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和奇异香气几乎要迷的我头晕目眩,他说:“阿姐,不要避开我。我们是最亲密的人。” “还记得去年夏天我说的吗?姐弟之间,没有秘密,我们坦诚相待。” 有那么一刻,我竟然被阿弟说动了。 所以,当阿弟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灼热的肉棒上时,我并没有拒绝。 “帮帮我,姐姐。”阿弟咬着我的耳朵说。 那灼热的气息喷的我几乎要就此融化。 我听话地握上了阿弟的肉棒。 几乎是同时,阿弟舒服地呻吟出声。 他享受的面部表情此刻在我眼里,与那一夜逐渐重合。 我突然有些口干舌燥。我想,我大概知道,我为什么会病态般地迷恋着在阿弟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了。 小时候的阿弟像一只冒着奶气的小狗,爱黏人,没我不行。被他这样时时刻刻地依赖着,我仿佛也形成了一种为他付出的本能,而我也在这种链接中体会到了一种踏实感。一种被阿弟需要的踏实感。 可长大后阿弟却变成了一只有了自己心思的豹,我越来越看不懂他,看不懂他需要什么,也看不懂他希望我给予什么。我只能自顾自地操着闲心,却感觉自己所提供的已无法与阿弟所需要的严丝缝合。 这让我一直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可在那一夜,当我抓上阿弟的肉棒时,当阿弟在我的撸动下露出一副沉浸其中的表情时,我想,就是这个了。 我重新找回了那种被需要的踏实感,哪怕是在这种畸形的互动中。我好像又和阿弟的灵魂融为一体了,我提供的,又变成了他正好需要的。我迷恋这种感觉。 而吊诡的是,这种满足感,不但浸透了我的心灵,甚至好像从我的心头满溢了出来,弥漫至我的四肢百骸。 撸动着阿弟的肉棒,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也在手掌与柱身的暧昧摩擦中,被点燃起了欲火。 我难耐地蹭了蹭腿,手上撸动的力道不禁加大了些。 阿弟吃痛,但又因其中夹杂的爽感而呻吟出声。要命的是,对于此刻已经燃起了欲望的我而言,这声呻吟的效力,无异于一剂刚猛的春药。 我瞬间感觉一股热流冲上脑子,在这股迷情热流的冲击下,我将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穴上。 我一只手撸动着阿弟的肉棒,另一只手迷乱地在自己的小穴上揉动着,我已经沉浸在了这种高涨的情绪里,甚至开始忘情地呻吟起来。 突然,阿弟咬上了我的耳朵,他对着我的耳洞喷着热气,说出令我胆颤的话:“姐姐,你的另一只手在干嘛?” 我还未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他便顺着我的另一手摸上了我的小穴。 陌生手指按上小穴的触感令我浑身一颤。 我的手僵握在阿弟灼热的肉棒上,一时忘了动作。 “姐姐”,阿弟暧昧地用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垂,“你这里怎么这么湿啊?” 他的手指像不怀好意的毒蛇,在我敏感的穴口来回轻抚着。 我慌的声线都带了抖:“我、我也不知道……” 阿弟在我耳边轻声笑了起来:“看来阿姐的小穴,也很需要帮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