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 百合ABO futa》 1小明星 如果你要问星际联盟最纨绔的公子哥是谁,那么但凡接触网络的人都会告诉你是秦家二女儿秦季。 战争时代秦家是满门顶尖Alpha,几乎个个都是猛将,到了和平时代,死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支血脉,就是秦季的爷爷,靠着大量的抚恤金并不白手地起家,成了富甲一星的世家。 只可惜秦家一门的军人,却生出了秦季这么个花花小姐,在军校期间沾花惹草的事迹人人皆知,出了校门,更是张扬肆意,身边的狂蜂浪蝶都是有名的omega美人,上新闻的次数让秦老爷子暴跳如雷。 话题中心人的秦季本人被传得有多么花心,那她本人就有多么不在意。 “我说,你和苏美人是不是真的啊?星际周报报道你们在酒店颠鸾倒凤三天两夜,苏念尔都是扶着墙出来的。”一个看着就不太正经的黄毛男人用戏谑的语气向身边正在专心看报纸的黑发女人问道。 那女人正是新闻标题里和娱乐圈新晋小花苏念尔共度良宵的浪荡子秦季本人,她放下报纸,温和地说:“你不要诽谤人家,我虽然约了她,但她并没有答应我。” “什么?竟然还有人拒绝你秦少?”那男人惊呼。 秦季本人确实性缘开放,但脾气温和,长得又俊,论见识气度不会比任何世家子弟差,秦家的教导不会让她真的成为那种脑满肠肥的好色之徒,招蜂引蝶也是你情我愿,圈内人大多数都知道她不是新闻中那种夸大宣传精虫上脑的淫虫,愿意接受她的追求大有人在。 “苏念尔气质高雅,是难得的美人,我尝试约她吃饭,被拒绝之后我就放弃了。”秦季想着苏念尔拒绝自己时脸上那种事业第一绝不可能的表情,接着说道,“恐怕对她影响太大,你找人撤一下,把舆论引到我身上。” 黄毛一脸“就知道”的样子,转身去安排了。 秦季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抑制贴,觉得有点难耐。本来她就是性欲强的类型,自从成年分化为s级Alpha之后,她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一直在找合适的omega,但睡过的人多是多,都只能给她暂时的解决,那种彻底平复她的信息素的omega,还没有出现。 最近有点忙,打了抑制剂没有找人解决,秦季思索着自己的炮友最近谁有空,一边一个个地发出了邀请。 秦季不在意新闻里那些东西怎么编排自己,事实怎样和她约过的人都有数,只是秦老爷子一旦知道她又和谁睡了觉,就会恨铁不成钢的发脾气,骂她不专一,丢了秦家的脸。 我很专一,每次都只和一个人睡好吧,秦季想着真正淫乱的那些人每次基本都是三人以上的或者一群人的派对,觉得自己还是挺好的。 秦季欲求不满地去洗了个澡,出来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正好有空,抑制贴已经失效,她的信息素飘的满屋子都是红酒味。她现在住在酒店里,只好在星网上下单抑制剂送过来。 秦季等了十几分钟,腺体硬的发胀,她差点就想自己解决算了,门口有响声,她如释重负地去开门,结果扑进怀里的是一个满脸潮红的omega女人。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秦季已经敏锐地闻到了omega的信息素,一股橙子味,可能是发情了,她迅速把女人拉进来,避免在外面引起omega当中发情的骚动。 在怀里的omega嗅到了什么似的,在秦季脖子上乱吻,手也不安分地在她浴袍上面摸,好歹没摸到那硬挺的腺体。 秦季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她也没有色令智昏,把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丢到穿上用被子裹住,又紧急下单了omega抑制剂。 苏念尔知道那个新闻有多么离谱,但她没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听说秦二小姐也在这个酒店竟然为了攀高枝下药,想把她送到秦季床上。感到不对劲的她脱离了酒局,为了逃避上司,慌乱之下反而撞上了枪口。 热意和欲望攀爬上来,让苏念尔久违地感觉到了渴望,隐秘之地在闻到alpha的信息素后就湿了,希望有人抚慰,希望有人进入,她忍受不住的夹紧了双腿。 秦季看着在被子里满脸红潮的苏念尔,头疼地不知道怎么办,美人送上门来确实好,但被下了药不是自愿的就不行。 发情期很难受,苏念尔喘息的声音更难受,秦季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努力不去在意空气中的信息素,按住Omega的同时用话语安抚苏念尔。 “我不会趁人之危,你不要担心,我已经下单了omaga抑制剂,马上送到。”秦季稳着声音说。 “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我.....我好难受......唔......秦季.....我知道是你.....你....帮帮我....” 苏念尔的发情是药物催发,比寻常时候更猛烈,她实在无法忍受,向秦季小声地要求着。 一个没留神,苏念尔挣开了束缚,反将秦季按在身下,拉开了她的浴袍,跪坐在秦季的腺体上,撩起裙子,在那硬了的肉棒上难耐的摩擦。 她的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迫切希望什么东西的插入,苏念尔的脸上呈现出欲态,眼角已经忍得通红,几乎要掉下泪来 脖子像天鹅那样扬起美丽的曲线,身上的礼服裙摆被撩至腰上,湿漉漉的洞穴和热腾腾的巨物只差一层布。 秦季被按在床上骑了,才反应过来,苏念尔不得章法地蹭着着她裸露在外的腺体,淫水打湿了交接的地方,秦季不自主地挺了两下腰。 “嗯.....啊......好舒服......”苏念尔感叹着,只靠摩擦就高潮了一次。 秦季忍不住了,她撕开身上人的裙子,苏念尔只戴了胸贴,秦季粗暴地撕开,嘴唇贴了上去,大口地吮吸其中一个乳头。 情欲的迷潮泛滥开来,长黑发的女人埋头吃着棕发女人的高耸,棕发女人迷醉地呻吟着,一手按在黑发女人头上,一手搭在对方脊背之上。 苏念尔棕色的卷发垂落在胸前,又被秦季当碍事的东西拨开,她的胸乳上吻痕遍布,秦季的手也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脑子里昏昏沉沉,什么概念都不剩了。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秦季的浴袍早不知道跑哪去了,她们赤裸相对,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撑开了穴口,缓缓地抽插着,有点刺痛,但很快被欲望覆盖,苏念尔的呻吟变得大声,秦季加快了速度,她敏感地又喷了一次。 秦季不喜欢做爱的时候说话,但她开口:“我没带套,可以进吗?。” 苏念尔抱住她的脖子,小声说“可以”,语气娇弱得想让人操死她。 秦季的浴火和一种莫名的温柔情绪交缠在一起,让她更有一种狠狠地操弄身下人的冲动。 她对准肉穴缓缓地插入自己的阴茎,龟头顺利进入狭窄的入口,把那处撑得满满的,第一次实战的苏念尔被撕裂性的疼痛刺激得小脸煞白,但还是趴在秦季肩头咬着牙尽力放松内壁让那根肉柱进入。 苏念尔记得那东西的样子,筋络遍布,又粗又长,不过却没什么毛发,顶部像个蘑菇头,肉红色的柱子让人看了发怵,一想到现在插自己的正是那东西,就害怕得不得了。 秦季感受到她的紧张,用另一只手安抚她,然后慢慢顺利地全部插进去,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秦季用手指刺激阴蒂,让苏念尔流出更多淫水,起到润滑的作用。 秦季慢慢地挺腰耸动,此时还是骑乘的姿势,因此进的特别深,苏念尔咬住了她的肩膀,令人发麻的快感涌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秦季知道怎么让人舒服,她尽力去撞击自己探索到的敏感点,配合节奏的律动,将苏念尔一次次送到顶峰,又一次次的哭喊呻吟求饶,最后让苏念尔再喊不出来,只能小声地哭着,求她放过自己。 红酒和橙子味结合起来并不难闻,苏念尔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敏感的,被秦季一碰就出水,那根巨大的东西进进出出,噗嗤的水声从未停过,闻着信息素的味道晕过去之后,醒来还在继续。 秦季的体力实在太好了,苏念尔被翻来覆去的干,只感觉自己是个飞机杯,一次次地被填满精液,又一次次被插进来的腺体捅出来,不过幸好没标记的情况下,成结怀孕的几率还是比较小。 潮吹过高潮过几次已经不记得了,床上一片狼藉,都是苏念尔流的体液和秦季射出来的精液。 被抓着头发后入的时候,秦季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苏念尔模糊地回忆了一下,似乎是“多做几次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念尔的阴唇外翻着,阴蒂红肿,穴口摩擦出血,下体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痛的她无法下床。 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但秦季做爱疯,为人却不差,床单已经换过,淫靡的气息虽然还有,但起码身上是清爽的,秦季为她处理过,早餐放在一边,衣物也有全套替换的,甚至还有涂抹私处的药物,秦季留下纸条说已经给她擦过一遍,避孕药...... 纸条上写了为她开了一个月的房间,各种服务也包好了,联系方式也在上面,但没解释离开的原因。 苏念尔有些生气,但又不知生什么气,她摸了摸脖子,发现已经贴上了抑制贴,那些药物里也准备了抑制剂,那家伙倒真是贴心得过分。 艰难的为自己上药的过程中,苏念尔看着自己的惨样,又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咒骂起穿上裤子就跑的秦季。 吃过早餐,苏念尔鼓起勇气给经纪人打电话解释,经纪人却安慰她秦季已经替她请了假,她不用解释什么。 这个人真是处处不露,既感谢又生气的想起秦季,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她换着花样草自己的样子,昨天晚上的疯狂历历在目,苏念尔又为自己的淫荡而羞耻起来。 2秘书办公室厚乳 秦季确实有事情要做,每天的精神力训练和公司的事情都需要处理,她每天都会做这些事。 苏念尔估计短时间内不能再做爱了,但她还没有完全缓解,去公司除了处理公务,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秦季进入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乔晓也紧跟其后进来,把她按在椅子上就急不可耐的扒裤子。 秦季今天穿的是西装套装,西裤拉链被拉开之后,被内裤包裹的阳物鼓鼓囊囊的,乔晓把嘴贴上去含住,帮助秦季硬起来,她波浪卷的头发掩住了她妖艳的脸,看不清表情。 秦季就这样看着这个妖艳的女人埋头苦干,不一会,她的腺体就完全复苏了,把内裤撑起好大一块。 乔晓是她的秘书,胸大腰细屁股圆,人还骚,忙的时候秦季都是在办公室干这个骚货发泄的。 乔晓熟练的解开衬衫扣子,把自己硕大的奶子从胸罩中挤到秦季的下体上,鲜红的乳头像樱桃似的。 这样大的一双奶子,还包裹不住秦季的肉棒,漏出一个蘑菇头,乔晓的红唇印上来,和自己的胸一起撸鸡巴。 秦季就这样看着自己射出了第一发,而精液射得乔晓满头满脸浊白。 “讨厌....你都不动一下的。”乔晓娇嗔道,一边把自己的包臀裙脱掉,露出白色内裤和已经沁湿的腿心,趴在桌子上将自己的阴阜朝向秦季的脸。 内裤勒出肥厚的小穴形状,阴唇很大一瓣,中间的阴蒂也勃起了。 秦季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拍得乔晓一声娇哼。 “骚货,自己把逼露出来。”秦季命令道。 乔晓很听话,不仅脱掉了唯一的遮挡,还浪荡地扒开自己的屁股,邀请秦季操进来。 她的声音和脸一样娇柔:“不用润滑,我可以吃下你的大肉棒,快插进来。” 秦季一巴掌又拍在她的穴上,拍得乔晓的淫水流的更多,毫不犹豫地挺入自己的阳物,快速的抽插起来,一边大开大合一边骂她骚货欠操。 “骚逼是不是偷吃别的肉棒了,这么多水,一操就操进来了,还叫得这么淫荡,母狗都没你会摇屁股。”秦季兴起,鲜少地说起了骚话。 乔晓呻吟得让人害臊:“啊.....啊.......啊啊......操死我.....我就是母狗.....骚逼和小穴都只给您草......用力....用力干我.....干死我.....” 秦季草得很用力,阴茎插入穴口带出红嫩的穴肉,入口处甚至泛起白沫,褶皱的内壁吸着棒身,龟头捅到深处一个温暖逼仄的地方,两人都低吼出声,一起到了高潮,秦季射出的东西随着她拔出的腺体流到地面上,还在射的则全部洒到乔晓的外套上。 秦季撞得太狠,办公桌都移位了,乔晓狼狈不堪地趴在桌上,乳肉压着桌面,红豆被磨得又红又肿,而下体则被插得鲜红烂熟,还在滴着水。 乔晓不住的喘息着,秦季拉起她从后环抱住腰身,重新勃起的几把戳着那粘糊的穴口。 秦季轻笑着在她耳边开口:“再来一次?”同时挺腰让龟头戳进了洞口,小幅度地磨蹭着。 秦季一只手搂住腰,一只手抓住那只大奶,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手感十分舒服,饶有兴趣的她还捻起那小豆豆来,把乔晓又揉出了娇吟。 乔晓主动把屁股向后撅,让在入口徘徊的肉棒插进了还是湿滑的阴道。 “随便您怎么玩我....都可以,主人怎么对母狗都行.....啊.....啊!”乔晓的话断在秦季疯狂的运动中。 秦季把乔晓挪到窗边的立地玻璃上,高楼的玻璃十分透亮,乔晓只能将手抵在玻璃上,连胸也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激起一阵阵痛爽。 因为楼层很高不至于被看见,但是被窥视的恐惧感和羞耻感还是让乔晓夹紧了自己的小穴。 秦季还在握着她的腰进出着,快感袭击了她的脑子,浑身都无力支撑,只能靠玻璃和秦季的手做支点,趴伏着接受又一轮的高潮。 秦季没有要休息的样子,又把她放到地板上,让她跪趴着撅屁股,这样的体位让腺体进的更深,乔晓无法自控地流出了眼泪。 又一轮狠干之后,秦季泄了个爽快,精力还很饱满,而乔晓已经累的只能伸着舌头喘气。 作为beta她闻不到秦季的信息素,自己也没有任何信息素,这样的反应纯属是被干得失态了,乔晓的小逼已经不成样子,到处都是被射的精液痕迹,她本人则像一尾失水的鱼,瘫软在地上,而秦季却只被淫水打湿了裤子,一番整理之后又是像模像样的精英alpha。 秦季心情不错的把一团乱的乔晓横抱起来进了私人的浴室,帮她清洗了身上的痕迹,期间又是动手动脚不说,直把人搞得虚软得走不动路。 乔晓此时也是累的不想说话,只能被放在私人休息室的床上睡过去,秦季颇有风度的清理了办公室内的乱象。 两人做爱超过了两个小时,秦季在乔晓休息的时候粗略地看过文件,再细细处理每项事务,又花了不少时间,但乔晓还没醒,醒来之后便由她交接这些事情,秦季估摸着时间,帮秘书准备了一杯温水,打算去看看那个小明星。 3学生妹上 乔晓醒来的时候毫不意外的是独自躺在床上,秦季的温柔和冷酷同时体现出来,她可以帮乔晓清洗换衣服甚至准备一杯温水,但想走就走从不会为她停留。 说不定秦季已经在别人床上了,乔晓心想着,身上依然有疯狂的痕迹,但乔晓的苦涩无人知晓,一个beta没有信息素,是很难吸引优秀的alpha的,她只能把自己变成放浪的荡妇,才能爬上秦季的床。 秦季去看小明星的同时还发了信息给她,以防白走一趟或被拒之门外,但还好小明星答应了等她。 敲门进去的时候,苏念尔穿的十分休闲,宽大的T恤加上短裤,草草的扎了马尾,像个素人女大学生,不过清丽的脸上反而多了一丝干净纯粹的魅力,秦季稍稍惊讶了一下,便笑着对她说:“你这样也蛮好看的。” 秦季换了一身衣服,很有质感的黑色衬衫和西裤,看起来既年轻又帅气。 秦季想起来了什么,扭头对苏念尔说:“你那儿的伤好些了吗?” 苏念尔脸倏地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好了!好了很多!” “你别骗我,昨天看着很严重,给我看看。”秦季皱着眉说。 苏念尔吃惊的看着她:“看看?看....看....看什么.....” 此时苏念尔已经坐在床上了,秦季怕她害羞不敢说实话,遂直接单手束住她的双手,把人按在床上,脱了内外裤用另一只手撑开看她的腿间。 苏念尔惊得说不出话,脸涨的更红,但抵不过alpha的力气,于是偏过头去不想再看这种羞耻的场景。 那处儿她自己涂过药,一天下来也好得差不多了,肉豆上有愈合的小伤口,肉唇粉嫩嫩的,深红色的穴口望进去,因为受凉加上羞耻,竟害羞地翕动起来,秦季不由得产生了反应,感觉有股热流从心口涌向下腹,腺体变得硬邦邦。 “好...好了吗?”苏念尔声音细若蚊蝇,忍着羞耻问道。 秦季忍下欲望,没再做更多,帮她穿上裤子,用正经温和的口气说:“恢复得挺好的,怪我没把握好力道伤着你了。你那天大概是被动了手脚,我也没忍住,下次小心点,我警告了那帮人算是赔罪。” 顿了一下,秦季接着说:“这次是意外,没人知道,我会保密” 昨天秦季订的抑制剂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被放在门外,没有什么用处,被放在床头,苏念尔相信她其实一开始确实没想干什么。 这样的承诺确实对她以后的发展很好,而且秦季说处理了那些人,苏念尔几乎没什么可再担心的,但是想起那晚的事情,她竟然有一丝想要继续下去的想法。 不过即使她愿意,秦季也不一定愿意,她们之间估计就到此为止了,苏念尔百转千回之间,秦季已经走到门口了。 “等等!”苏念尔喊住她,“你…..” 秦季疑问地看向她,苏念尔突然无法开口,只能说:“你以后….可以来看我。” 黑发女人笑了一下,说“会的”,消失在门外。 秦季未尝听不懂话外之意,但她无法对此做出一个肯定的回应。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秦季想着解解闷,转身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吧。 这家酒吧某个朋友提过,是清吧,气氛和酒都不错。秦季点了几杯爽口的酒,一个人自酌自饮,喝到微微有些醉意的时候,一个气质很清新的女孩子从门口走了进来,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人。 秦季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的打扮十分学生气,衬衫加格裙像日本韩国街上的高中生,脸长得也稚气,秦季皱眉,这个点她不该一个人来酒吧这种地方,即使是清吧,更何况还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有成年分化过。 韩小青半夜收到好友信息去酒吧接人的时候其实并不情愿,但是想到朋友半夜一个人走在街上确实不安全,还是收拾东西出门了。 到门口的时候,没有看到好友,无奈之下她之后进门去找人,东张西望的样子暴露出了她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的青涩,很快就有几个alpha和beta不怀好意的朝她包围过来,当韩小青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妹妹,是不是没来过这里,哥哥请你喝杯酒怎么样?”领头的人眼神戏谑,端着一杯花花绿绿的酒就要往她嘴里灌。 突然一双手揽住了韩小青肩膀,推开了那人的手。 秦季冷冷看着那群流里流气的混混,开口道:“我妹妹来找我的,你们围着她干什么?“ 她身高占了优势,气度凌冽逼人,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满是冰冷,秦季释放信息素,众人感受到其中摄人的压迫力,纷纷赔着笑退去。 韩小青闻不到信息素,但是她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绝对是个高等级的alpha,而且还很好心,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 秦季收回手,回了句“没事”,韩小青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仔细她的脸,但是就凭那气质也绝对不会难看。 “那个….我来找我朋友,我还没找到,你….能不能陪我一起,我….我有点害怕….”韩小青怯怯地请求道。 秦季没什么意见,不如说她本来就有庇护的意思,答应了之后眼前的女孩子显然松了口气,于是她们就一起在这个不大的酒吧找起人来。 人没找到,不过秦季在交谈之中知道了韩小青的名字,也知道了她还没分化的事情。 韩小青接了个电话,才知道好友烂醉到醒不来,已经被同伴打电话叫亲属接回家了。她不好意思地向秦季道歉,表示浪费了她的时间。 秦季的醉意都醒了不少,看着这个柔弱无知的学生妹,索性开口道:“我送你回去,在外面呆久了不好。” 韩小青答应了,坐上车的时候才发现这个alpha好像不止有气质,还很有钱,弄得她更加小心翼翼和不好意思了。 4学生妹下车内舔舔 车上很安静,但是韩小青觉得身体好像一直在发热,小腹也有一股热流涌向下身,隐秘的地方有液体渗出,内裤里变得湿嗒嗒的,浓郁的花香散发开来,她迟钝地意识到她竟然在这种时候分化了。 分化的时候也会带来发情期,韩小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个地方可以流出那么多水,强烈的空虚和瘙痒让她难受得蜷缩在一起,不自觉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粉嫩的胸衣和小巧的乳房。 秦季第一时间闻到了那股花香,这实在太不妙了,即使她可以控制住自己,但初次分化的Omega却十分难熬过去,最不济也得靠抑制剂度过。 路上没有什么车,秦季干脆靠边停车,打开了后座车门。后座的灯光照得一览无余,韩小青已经解开了内衣,一对小小的山峰裸露在空气中,顶端的花蕊也因为冷空气的刺激变硬凸起,少女稚嫩的身体泛着红潮,那张小脸难受得皱在一起,眼角憋得通红,意识迷蒙的小Omega甚至无师自通地把手伸进内裤里抚慰自己。 秦季也被信息素引得有些控制不住,但她还是保有理智,弯腰进了后座,关上门之后伸手抱住了韩小青。 韩小青摸到冰凉的东西就扒住不放,水蛇一样赖进秦季怀里。秦季让少女坐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摸上乳房,用指尖亵玩着乳头,让那顶端又红肿了几分,另一只手则顺着腰线伸进细缝,找到阴蒂揉捏,上下齐用的手法富有技巧地让Omega呻吟出声,韩小青呜呜咽咽地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车后座十分宽敞,韩小青的身体脆弱得像洋娃娃,被秦季温柔地平放在坐垫上,少女白皙的皮肤和滑嫩的触感手感颇好,秦季俯下身和她接吻,分开时牵连出透明的银丝,又向下去吻过锁骨,乳房和小腹,最后到达那处。 韩小青懵懵地看着自己的裙子和内裤也被脱下,很好的黑发大姐姐嘴上还有接过吻的口水,就这样埋下头在她腿间开始耕耘。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袭击了她,少女叫出声来。 “啊…那….那里不干净的…..别….别舔….啊….嗯…好舒服”韩小青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本能的反应出了真实想法。 秦季是不和未成年做的,刚成年也不行,不过让对方舒服是很容易的,她跪在少女腿间,用手撑开大腿,大口吮吸起花心来,韩小青想要夹腿,却被她的手撑着无法合拢,只能在着猛烈的刺激下又泄了一波。 淫水喷的秦季满头满脸,她丝毫不觉,用鼻尖去拱阴蒂,弄得少女又分泌出一股水来,感受到秦季举动的韩小青脸更红了。 韩小青的分化基本完成,初期发情也过去了,她的脑子也不再糊涂,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面对秦季更加害羞,穿上衣服之后也不敢看对方。 秦季拿纸擦干脸上的体液,韩小青的信息素仍然很浓郁,这只是过了第一波,秦季估摸着时间开车去了最近的药店,买了Omega的抑制剂,返回的时候她摸着鼻子想,最近给Omega买的抑制剂可真多。 韩小青接过抑制剂小声说了句谢谢,就生疏地打开包装准备注射,秦季抢过注射器,熟练的给她打上,打完之后信息素的味道淡了一些,呛人的浓度褪去之后,两人才闻出着花香是玫瑰。 此时已经离天亮不远,韩小青第一次看清秦季的五官,高高的鼻子十分引人注目,剑一样张扬的墨眉,高眉骨让眼睛更加深邃,不过眼睛下有一抹黑,是熬夜的结果,嘴唇是薄薄的,唇色有点泛白,韩小青不由得联想起刚才就是这张嘴把自己弄喷的,脸又红了。 秦季困得有点狠,竟然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韩小青正乖巧的看着她,显得有点可爱,她摸了摸那张小脸,对着少女笑了一下。 被送回家的时候,韩小青还在回味那一笑,很温柔的黑发的alpha大姐姐长了一张冷峻的脸,笑起来却很温和,对待自己也很克制…以后要是能再遇到就好了,她不由得这样想到。 5表妹强制骑榨 送小妹妹回到家后的秦季一身疲惫,躺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断断续续的睡眠过程中,秦季中间醒了一趟勉强打起精神把自己弄干净才上床休息。 不清楚是几点的时候,秦季朦胧之间,感觉手腕似乎碰到了金属物,而一股咖啡的味道袭到鼻间,有一只手抚上她的性器,秦季彻底清醒,发现汪灵妖媚的趴在自己跨间含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 汪灵是秦季的表姐,她牺牲的二叔年轻时在外风流留下的女儿,秦老爷子见后代竟不只秦季一个,大喜过望将汪灵和她母亲接入秦家,可惜因为她母亲的原因,后面汪灵也变得不受待见了。 秦季和这位表姐的交集其实并不多,在秦季刚成年分化那会儿,这位表姐大胆地摸到她房间,给她好好做了一回性启蒙,此后在青春期阶段,她们便一直秘密保持着这种关系,一直到秦季接手公司,汪灵母亲被爆出一直在外包养情夫贩卖违禁品的事情时,她们才中断了勾结。 秦季很长时间没见到汪灵,她几乎忘了自己年轻时多少次和这位表姐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做爱过,她不知道汪灵怎么摸到她床上来,但她并不准备和表姐再有什么关系。 但是秦季恼怒地发现自己的手被锁在不知何时安装在床上的银质手铐里动弹不得,这个房子并不是她常住的,汪灵很可能是提前准备好等她上钩,意识到这点秦季的愤怒已经无法言表,她怒视着正埋头为她口交的汪灵,讥讽出声:“你就这么欠自己表妹干?” 汪灵撩起耳边的头发,吐出口中的龟头,她长得颇为妖媚,一举一动皆带风情,只见她悠悠地握住了那粗大的肉棒,轻飘飘地回答秦季:“是啊。” 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秦季沉默地扭头不再看她的动作,可是身下的快感愈发强烈,汪灵很了解这副身体,那被完全掌控的性器很快就射在了她手里。 为了以防万一汪灵给秦季脚上也上了铐,这个不可一世的alpha肌肉绷紧却挣脱不开不得不射在她手里的时候,汪灵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汪灵狡黠地舔过手心的粘稠精液,含在嘴里吻上秦季,在她无奈的挣扎和躲避中喂给了她自己。 秦季始终不肯讲一句话,汪灵也不逼她,只自顾自行动着。 汪灵从柜子里拿出同样是银制的乳夹,秦季冷眼看着她解开自己的睡衣,把那蝴蝶状的夹子夹在自己乳头上,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汪灵饶有兴趣的看着那顶端逐渐红硬,拉了一下连接着的细小锁链,秦季从没受过这种刺激,不由得挺起身缓解疼痛,冰冷的金属链条垂在小腹上,汪灵伸出舌尖挑弄了一下被夹住的稚嫩乳尖,秦季跟着颤抖了一下。 高贵的alpha第一次被这样玩弄,羞愤得几欲杀人,但还是无法控制的发情了,一股浓郁的红酒香散开来,和汪灵的咖啡味信息素结合在一起,形成了新的味道。 汪灵满意得看着秦季的反应,自己也湿得干净,脸上情欲的样子看起来更加风情万种,她坐在秦季锻炼有素的小腹上,那里还挂着乳夹的链子,小穴感受着陌生的金属和紧实的腹肌,阴蒂收到刺激已经红肿,洞口留着水渴望插入,像鱼儿呼吸一样张合着小嘴,秦季也能感受到她穴里的吸力,一边嫌恶的别过头去,一边诚实的再次硬起鸡巴。 汪灵忘情地骑着她,发出令人耳红的呻吟声,上下摇动着腰肢,一对丰满的奶子也随之晃动,穴口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那惊人的吸力折磨得秦季脑子绷着一根弦无法忽视。 最终汪灵喘着气潮喷了,而秦季的腹肌上也留下了暧昧的水渍,汪灵虽然体力有限,但欲望的驱使下,竟然又重新抠挖起花穴来,企图再来一次。 秦季的肉棒一直没有得到缓解,在空中晃着,铃口流出透明的液体,好像又变大了几分,汪灵勾起几分了然的微笑,撅起屁股掰开阴唇的遮挡露出完整穴口,把握角度坐上了那柱体,完全插进去的同时,秦季发出了低吼。 内壁的褶皱挤压着棒身,每一处地方都被湿热的肉包裹住,秦季舒服地挺了两下腰,得到一声惊呼和啪啪的水声。 汪灵吃进去肉棒时,还被狠狠捅了两下,爽得她立马分泌出了大股淫水,打湿了身下交合的地方。 汪灵知道秦季不肯再动,就自己慢慢地抽插,颇有自己服务自己的意味,但她的体力不行,总是动一会儿就没力气再动了,一来一去把秦季憋得发疯。 终于在汪灵又一次歇下来的时候,秦季发狂似的挺腰操干起鸡巴上的小穴来,汪灵发出一阵破碎的呻吟,然后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再快点,大几把干得我好爽,再快点....啊....啊...要被表妹操死了.....小逼要被草坏了....”汪灵翻着眼睛乱叫。 秦季充耳不闻,只是动作不停,频率极高的抽插让体液打成了白沫,最后一个狠狠地挺身,龟头捅入了一个更为狭窄的地方,射出了一波浓精。 秦季竟然在汪灵里面成结了,成结后一时半会拔不出来,秦季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休息,等到结软化消失之后,才一声不吭地抽出自己的腺体。 精液成结后是流不出来的,所以只有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还在从穴口流出,秦季皱着眉看汪灵装死一样埋着头不说话,开口道:“成结之后怀孕的概率很大的,你现在吃药还来得及。” 汪灵抬起头来,从她身上下来,笑得十分开心:“我就是要怀上你的孩子啊,秦季,我只有这样才能留下你。” 她的笑里有一丝凄厉,眼神坚定却苦涩,秦季沉默地看了她一晌,说道:“把衣服穿上吧,解开这铐子。” 汪灵依言照做,甚至都没有穿上衣服,赤裸地解开了她的束缚。秦季替她披上了自己的睡衣,面不改色地摘下了乳夹,她的乳头已经充血太久,一碰就会疼痛。 “你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怀上我的孩子,我可不信你真有多爱我以至于要用这种手段留下我的种。”秦季直接发问。 汪灵抬起头,无所谓地笑着,她说:“我妈欠了一屁股债,她跟人家说我是秦家私生女,没人信,我差点被拖去还债,有你秦二小姐的孩子,就可以安全了。” 秦季沉默下来,AO做爱成结之后即使服用避孕药也很难避免受孕,只能做手术。汪灵知道她开口自己不会不管,但是她宁愿采用这种激烈手段也不愿意求秦季,即使秦季一定会恨她。 一切都太荒谬,秦季无法理解汪灵这种偏激的脑回路,只能先逼她吃下大概率没用的避孕药。 汪灵得手之后变得异常沉默,乖乖吃下了避孕药,她设计了这场被迫的性爱,甚至在其中掺杂了一些特殊的爱好,激出秦季的怒气,以达到自己成结受孕的目的,如果不是一次中的,不知道她还会用哪些方法。 6表妹初相识 秦季目前的人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大部分时候她都戴套,不戴的情况下,不标记也几乎不会受孕,未标记成结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可是事情发生了,她不能不负责。 她能想到的就是第一时间就带汪灵去检查,汪灵则是全程沉默连一个眼神都懒得丢给她,任她安排自己。 到了医院秦季找到了自己的好友尽快地给汪灵做了系列检查,看着好友疑问的眼神,秦季无奈坦白了一切。 何婵也就是秦季为数不多的Beta好友之一悠悠说道:“病人现在是检查不出受孕迹象的,需要等待几个月,不过你也知道受孕概率极高,目前汪小姐的激素水平非常接近被标记之后的数值,恐怕她自己还服用了一些违禁药物提升受孕水平。” 她又补了一句:“其实这样的受孕方式不太稳定,如果真的怀上胎儿不一定健全。” 秦季捏了捏鼻梁,果然汪灵还用了其他的手段。 汪灵本人仍然沉默着,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就是承认了的意思,她换了一身病号服,苍白的脸色掩盖了张扬的五官带来的冲击,秦季从那倔强冷静的神色中看到了年轻时期的她,回忆一股脑地冲击了脑海,一些尘封的画面缓缓呈现出来。 那时秦季刚分化为alpha,还在房间里靠抑制剂独自度过发情期,秦老爷子和秦父都很高兴她也分化成alpha,秦家后继有人,虽然这种陈腐的思想秦季不以为然,但是秦家上下都为此高兴,汪灵和她的母亲也在那时被认回来,和秦家人一起吃了一餐庆祝宴。 秦家偌大的房子里,宴厅不过在一楼,汪灵晚上大胆地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摸索起这栋专为秦家人建造的房子来。 许是被有灯光的房间吸引,汪灵从门缝中听见alpha难耐的喘息,又闻见了似有若无的红酒味,判断这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秦家唯一后人,目前正在发情期的秦二小姐。 就这样,汪灵神奇地避过了仆人,并误打误撞摸到秦季的房间,开门时她和秦季正好对上眼,第一次发情的秦季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扒起她的衣服就上嘴乱啃。 汪灵被带着发情,但她还是比秦季有经验也更有理智,更何况开门时她就做好了准备,因此她从容不迫地把在胸前的脑袋拎起来,和秦季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便命令年轻的alpha吻自己。 秦季那时只知道自己熬,没想过omega送到面前来该怎么办,或许一起老师有教过,但是她的脑袋里却想不起来,所以她按汪灵的指令去做了,青涩地把嘴唇贴在对方嘴上。 汪灵灵巧地撬开她的嘴巴,将舌头伸进去邀请,很快秦季就学着把舌头也伸出来,两人吻得激烈,汪灵得意地想着赫赫有名的名门之后发情起来也是这样,秦季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面,温热的触感从腰到脊背再到胸前,衣衫尽解,上半身裸露在外,秦季愣愣地看着和自己一般无二的雪白躯体,生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汪灵只是对发情有经验,但实际上没有性经验,但她在引诱面前人的想法驱使之下,把乳房挺到秦季脸上,用眼神暗示她含住那顶端,忍住那一阵阵的痒意,尝试着又把自己的手放到alpha的性器上,僵硬地撸动。 两人生涩又富有激情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最后滚作一团用最传统的体位做爱,喘息和呻吟声不绝于耳,但传出去又轻又弱,没引起任何注意。 汪灵所思所想不过是勾引这位年轻的继承人,然后威胁对方索取财物,她对自己也是秦家人的事实并没有实感,她甚至一点也不相信这样的有钱人家真的会承认她的身份,和母亲一起生活的这些年里,她所学到的只有猜忌和阴谋,与其相信大户人家的施舍,她更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利益,即使那是她第一次这样做。 况且,秦季是这样一个年轻干净没有风险的雏儿,初次分化这种机会转瞬即逝,在听说她分化为alpha的时候,汪灵就打好爬上床的算盘了。 而现在一切如愿,这个体力颇好的alpha趴在自己身上一刻不停地运动着,那异常粗大的腺体在自己的身体里粗暴地进出,快感和痛感难分高下,汪灵安慰自己等秦季射精之后就好了,一边咬着手臂按下抑制不住的叫声。 秦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赤裸着的身体肌肉感十足,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似乎一只手能掐死她,但那狼一样的眼神下,制住她手腕的力气却并不大,汪灵无暇去想那代表什么,她抬眼看去,从那乱糟糟的头发里看到一张可称得上是俊秀的脸。 眼下青黑,是没休息好的缘故,但出乎意料的是,秦季咬着唇,看得出来在拼命忍耐,汪灵不知道她在忍什么,但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大,终于在又一次狠狠地插入之后,一股股精液被射在了花心深处,汪灵松了口气,她已经无力再用腿环住秦季的腰了。 拔出来之后汪灵感觉阴道都被撕裂了,源源不断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汪灵皱着眉想下床穿上衣服,手腕却被拉住。秦季的阴茎并没有因为射精而变软,而是依然硬挺着,棒体上还沾着精液和体液,一翘一翘的,青筋环绕着棒身,显得狰狞无比。 汪灵吓了一跳,但自己的力气在发情的alpha面前微不足道,她又被拉到秦季怀里,那吓人的肉柱戳着入口处,企图再来一次。 汪灵彻底慌了,她没想到alpha的精力可以不止做一次,而这浅显的错误很可能让她彻夜都被按在床上草到失神,她拼尽全力挣扎着,但龟头还是插进了阴道内,汪灵忍不住哭了,泪水滴落在秦季的手臂上,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了。 “不要,不要继续了,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了…”汪灵流着泪求饶。 秦季最终放过了她,汪灵踉踉跄跄跑出房间,此后她们再见的时候秦季已经度过了发情期。但秦季以为这位表姐那晚只是误入她的房间,结果在当天晚上,她又偷偷溜进了自己屋内,脱得干干净净爬上了自己的床。自那以后,她们保持这种偷情似的行为,就成了一种惯例。 想到这里的时候,汪灵大胆跑进她房间的样子和病床上的样子重迭起来,秦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那时候的汪灵似乎不长记性,即使在勾引她之后吃了苦头,却仍不放弃要与她发生关系,总是在力竭之后求她别继续,下一次又不知死活地贴近费尽心思求欢,狡猾又机灵,倔强又认怂。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秦季悲哀地想着,汪灵失去了那股灵动和小聪明劲儿,用卑劣的手段,几近放浪地怀上她的孩子,又一言不发任由她处置,而她无可奈何。 何婵示意秦季到别处去讲话,她推了推眼镜,略带迟疑地说:“最近有个黑市上的新药,可以流掉成结怀孕的孩子,只要在三个月内即可,药效可以保证且最大限度的不伤孕妇,我可以帮你弄来。” “不用了。”秦季当即否决。 那种药并不安全,但凡有一点风险也是承受不起的,秦季会对汪灵和那不确定的孩子负责,即使她并不想要这个孩子。 秦季安顿好汪灵之后,准备去找老爷子坦白,负责是秦家人一贯的原则,她绝不会隐瞒或者掩盖。 但还没到老宅,何婵打电话来:“汪灵跑了。” 什么叫跑了?还没搞明白的秦季立马返回医院,被告知汪灵借放风为由从医院跑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什么也没留下,监控也看不出她的去向。 秦季掀开床位上的被子,里面有封信,字迹潦草随性,上面写着“谢谢你的好心,不过我又反悔了,坑你这种人太没成就感,那个孩子我不会留着,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一如既往的肆意,没有原因,并且干干脆脆。秦季气极,调查了汪灵母亲,发现她早就死了,死在地下赌场,面目全非,据赌场的人说,这个疯女人欠钱不还还到处造谣自己是秦家人,想拿女儿抵债,女儿跑了,就被讨债的人打死了。 汪灵仍然杳无音讯,秦季竟然查不出来她的去向,两个月后,秦季收到一张图片,那是一个空药瓶,正是何婵提到过的那种黑市药。 7师生口交 自那以后,秦季无论如何都联系不到汪灵,这个人就这样消失了,她只能把这件事埋在心里,等待时间给她一个答案。 这是一个奇怪的时代,因为连年战火不休,军事技术比任何时候都要发达,而民间技术却停滞不前,因此精神力强大的Alpha可以装备新型贴身机甲极度强化个人战斗力,但现实中开的车还是几十年前的型号。 秦季从军校毕业之后,战争迎来结尾,她没来得及在战场上发挥作用,只能回家做二世祖,那些报道她的媒体,也经常称她为和平时代的将星。 只有秦家人庆幸她不用也死在战场上。 她所就读的启明军校最近正迎来70周年建校日,秦季作为Alpha部天赋最高最有名有势的学生,被邀请去校庆上讲话。 秦季日常处理秦氏企业的事情并不多,只有重大决策需要她决断,而整个公司的运转并不需要她时时刻刻盯着。思索了片刻,她最终答应了校方的邀请。 校庆当天,秦季身着白色的军官制服,在大会上致辞,挺阔的制服衬得她身长玉立,劲腰直肩的体态尽显军人气质,黑色长发被束在脑后,眸若寒星,薄唇轻启,金色边框的眼镜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此时此刻看着她的人,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统领千军的气势。 她说:“秦家一家忠烈,我却没杀过一个敌人,作为秦家人不合格,但和各位共迎一个和平盛世,是秦家祖祖辈辈一直期望着的事情,所以我从不期盼战争,但启明教给我的我永远不会忘记,正是从启明出去的一代代人,带来了现在的光明……我作为启明的学生,坚信着这一点,无论前路多么黯淡,启明星总会升起。” 台下的代婉带头鼓起掌来,接着掌声如潮水般响起,秦季颔首鞠躬,从容下台。 代婉微笑地看着那如太阳一般耀眼的人,在下台的台阶上向自己看了过来,又很快收回眼神,似乎只是随意一瞥。 秦季没有换衣服,就坐在车里,她在等一个人。 代婉敲了敲那辆看起来最不起眼的黑车玻璃,秦季开门放她进来,车内很宽敞,高挑的女子从善如流地坐在了秦季对面,优雅地迭起双腿,黑色旗袍下的身躯曼妙可见。 秦季率先开口:“老师可真是会装,连我都没看出来您是一个Omega。” “打了信息素封闭针,用不能再被标记换来的身份,你要是那么容易看穿,我怎么在这里当老师。”代婉不慌不忙回道。 “那为什么又不装了,现在可是谁都闻得出来。“秦季的语气平淡得像是问天气怎么样。 代婉眉眼间笼罩一层愁云,但仍笑得温柔:“因为你没有机会再当将军了,我没有必要再伪装。“ 她接着说了下去,像是不想被人打断:“我用一切换来在你身边潜伏,因为你是帝国最强的alpha,我相信跟着你我会是最优秀的参谋,不用再寄人篱下,不用再被当作工具,这是一场赌博,我把赌注压在你身上,但是战争的结束让一切化为泡影,我失去了所有的价值,被当作弃子自生自灭。” “故事就是这么简单,当老师也只是为了更好的掩饰我的身份,你懂了吗,秦季同学?” 她一口气说完,逃避似的下车,又被强硬地拉回来。 秦季将人按在怀里,她深邃的眼睛看着代婉,浅棕色瞳孔里带着一点灰色,如同那个傍晚的眼神一样炙热。 “我不懂,那天傍晚,你为什么要答应我那种请求呢,代婉,你可以告诉我吗?”她问得温和,但语气里全是不容置疑。 代婉闭上眼睛,但脑海里挥之不去,周身全是那人的温度,她似乎又闻到了红酒味。 半晌,她才开口:“我爱上了我想要追随的人,她是我的学生。” 秦季的眸中藏着溺死人的情绪,代婉用手遮住那双眼睛,低头去吻那唇,从唇角一点点吻到唇珠,两人近得呼吸交缠在一起。 代婉的信息素空有味道,没有吸引力,但秦季沉醉其中,竹香就像她本人一样清淡素雅,两人只是单纯地亲吻着,吻到换不来气。 一吻结束,代婉跪到车内柔软的地毯上,坐着的人没有动,秦季裆部已经鼓起一个大包,修身的制服将那处勾勒得一览无余,秦季手上戴着白色的皮手套,摸上她的脸摩挲着,温柔至极。 下一秒,秦季将手指伸进她嘴中,代婉温顺地用舌头服务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手指,湿热柔软的触感让秦季很满意。代婉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和拉链,拉下最后一层内裤,肉棒跳出来,惯性让那肉物弹跳了几下,最后晃晃悠悠地挺在空气中。 她挽起脸侧头发,低头吃起肉茎来,秦季不是第一次被口,但是看着代婉那张清冷的脸吞吃自己的肉棒,刺激感是非同寻常的。 代婉无言地含住龟头,舌头轻轻抵住尿道口,上下舔弄,随后扩大范围,用小巧的舌头尽可能服务到更多地方,秦季忍住射精的欲望,脱了手套用手去抚摸她的眉眼,几近眷恋地看着那眉间的细微表情,代婉的五官是古典美人中的典范,水墨画一样耐看,秦季看得入迷,而此时代婉吐出了顶端,转而用手去轻柔地在冠状沟处划圈,用唇舌去服务棒身。 那细致周全的服务正如她本人的气质一样,温柔如小河流水,秦季忍住抽插的想法,她不想冒犯到代婉。代婉一路向下,含住了从来没有人照顾到的阴囊,新奇的感受让秦季很是受用。 在这样细致的服务下,秦季在十几分钟之后就忍不住射精了,射的时候她想避开代婉,但代婉体贴的全部含在嘴里吞掉了,一滴也没有漏出。 代婉从地毯上起身时仍然不可避免的损伤了膝盖,她的内裤湿了,但没有和秦季说。秦季皱着眉给她揉膝盖,眼里满是自责。 她开口制止:“别揉了,你这有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旗袍都皱了。” 秦季拿出了自己的备用衣服,她们身形相似,倒还合适,代婉这一点也让她伪装alpha时更有可信力。 代婉拉开旗袍拉链时雪白的脊背牢牢钩住了秦季的眼神,她从蝴蝶骨和脊骨掠过,又被修长的双腿吸引,欲望又开始燃烧。 备用的衣服是白衫黑裤,白衬衫还是大一号,穿在代婉身上稍显宽松,衣角刚好垂到大腿根,遮住隐秘之地,裤子还没穿上,秦季将人圈在座位上索取了一个绵长的吻。 手探到代婉腿间果然是湿的,秦季用指尖滑进细缝内,按节奏按压阴蒂,怀中人呼吸急促,没有拒绝。秦季伸进两根手指在一圈圈褶皱的内壁上挖弄,寻找敏感点,大拇指仍然刺激着害羞的花心,几下戳弄之后,找到了一个粗糙的肉粒,每次刺激都能带进一阵颤抖,秦季知道找对位置了,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噗哧噗哧几声,代婉瘫软在她怀里。 两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代婉知道这是秦季还顾及她的情绪,她庆幸自己仍能得到照顾,但没期望还有更多。利落地拒绝了秦季送她回家,代婉转身潇洒地离开了。 秦季不知道自己对代婉是什么样的情感,掺杂了孺慕,爱欲和顾怜,还有年轻时背德偷情的情节,太复杂了,但是她们都知道,无论怎样,不会再有后续了。 8师生口交 在alpha部里教授军事策论的老师是一个信息素攻击力很弱的alpha,很多学生因此对代婉教的课程也嗤之以鼻,但秦季不同,她听的最认真的课反而是理论课。 代婉觉得自己没看错人,秦季在各方面的素质都高于其他alpha,她对待秦季越发用心,但他人还以为这是因为秦季格外听话,只有她知道秦季对于她的意义所在。 秦季尊重任何有实力的人,从第一次听代婉讲课起,她就知道代婉的学识和眼见就非常人所能企及,那些对于时事的分析和见解,都一针见血,精准锐利,她渐渐地被这个气质典雅的老师所吸引,而代婉也对她十分看重,在课后经常找她讨论问题,秦季知道那些问题里不单单是交流,更是一种考核,她们的关系也因此变得亲近,超过了一般师生之间的感情。 直到那天秦季毫无预兆的在代婉面前发情,事情才滑向不可预测的方向。 傍晚代婉依旧单独留下秦季进行一对一的面谈,其他老师也早早下班,整个办公室就只有两个人。秦季看着侃侃而谈的代婉,内心突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阴茎快速地勃起到最大程度,在宽松的裤子里撑起不可见的弧度。 这是不正常的发情,不符合规律也不符合常识,此时,秦季才回想起今天上体能训练课时入口怪异的水和那些人诡异的眼神和窃窃私语,那些爱嚼舌根的小人,平时在背后揣测她和代婉之间有不正当关系,没想到竟然能下流到给她下药。 可是一切都晚了,代婉已经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而猛烈的发情期让秦季发疯般地对代婉紧扣的白衬衫,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和裸露在外的藕白小腿生出无限的渴望。 指甲掐住手心,痛楚带来的清醒让秦季开口道:“老师,抑制剂,我被下药了……” 代婉闻到了强烈的红酒味,那信息素的强烈让打了阻断针的她也忍不住有所动容,但她并拿不出来什么抑制剂。 秦季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上,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她拼尽全力不去扑向自己的老师,热潮一波波袭来,她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 代婉伸手去拉她,但手一触到她的身体,就被一下子拽到地下,秦季翻起身跪坐在她身上,强行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 代婉背靠着桌子,手被迫握住那根巨大的腺体,秦季热切地看着她,求她动一下:“老师,动一下,动一下,我好难受。“ 自己的学生这样请求她,代婉无法拒绝,压下内心的恐惧和恶心,手上缓慢地撸动起来,肉棒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又变大了一点,一只手几乎握不住。 年轻的alpha隔着裤子被摸如同隔靴搔痒,秦季变本加厉地要求脱下裤子再继续,代婉竟然也同意了,夏天穿的短裤被轻易褪下,秦季火急火燎地拉下内裤,让代婉再次握上了自己的鸡巴。 冰凉的手接触到发烫的肉棒,熨帖得秦季头皮发麻,她干涩地开口:“继续,老师。“ 这时候喊老师多少有些让代婉羞耻,秦季迷糊的脑子里只有做爱了,但是她又记得面前的老师也是alpha,让对方替自己撸管已经是强人所难了,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代婉刚开始有些抗拒,但是秦季祈求的眼神和以前她看向自己尊重仰慕的样子重合起来,那张俊气得过分的脸上讨好的表情和皱起的眉毛,让人不忍拒绝。 自己真是着了魔,代婉唾弃着自己,可是随着手上的动作,秦季好听地轻喘声像羽毛一样挠着她的心,她渐渐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alpha忍耐着不对她做出冒犯的举动,而她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看她露出舒服或者痛苦的神情,这种征服感让代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秦季弓着腰射在代婉手里,精液糊了她一手,但代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她倾身把秦季按在怀里,轻柔地拍着背,像在安慰小孩子。 秦季脸红的埋在她怀里,闻到一股好闻的竹子气息,清冽的气息和安抚的动作不仅没有熄灭她的性欲,反而让软下来的性器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感受到怀中人的扭捏,代婉好笑地让她把头抬起来,秦季的肉棒不能按照主人的意愿软下去,反而因为他人的视线更加硬了。 “坐到我桌子上去。“代婉指示她换个位置。 秦季挺着一根大肉棒坐在桌子上,代婉坐在椅子上脸正对着她两腿之间。秦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低头张口含住自己的阴茎,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一个alpha肯舍弃尊严做到这一步可以说是一种牺牲了。 即使生疏,口交的快感也是手淫不能比的,秦季忍不住在代婉口中抽插起来,肉棒深深地捅进喉咙,激起反胃的欲望,但是代婉吐不出来,口中满是腥膻味道,她甚至能闻到精液的味道。 代婉尽量让自己的牙齿不要碰到小秦季,任由自己的嘴被撑的酸痛,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也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 视觉的刺激和操干老师的背德感结合,再加上那紧窒的内腔和柔软舌齿的包裹,秦季没几分钟就高潮了,她及时推开了代婉,让精液洒在了地上。 秦季喘着气,身上满是汗水,沁湿了衣服,代婉神色如常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汗,转身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自己则转身去了卫生间清理。 等代婉回来,秦季已经换好了衣服,擦去了地上的精液,除了空气中的红酒味和精液味,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代婉喉咙涩得发干:“你…你回去吧,今天的问题就讨论到这里为止。“ 秦季欲言又止:“老师…我…“ 代婉挥挥手让她走,秦季便一步一回首地走了,眼睛里满是歉意和担心。 当天晚上,代婉想起秦季高潮时的样子,忍不住将手伸向下身,压抑的呻吟声和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自己高潮过一次之后,代婉闭上眼睛,回想那根硕大的肉棒和握住它时的手感,花穴又忍不住分泌出汁液,咬咬牙,她伸手从抽屉里拿出好久没用过的假阳具,尝试着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很久之后,代婉都将那件事置于心底最深处,在那场单方面的性爱中,可耻地因为给自己的学生口交产生了欲望,没有信息素没有发情期,只是单纯的对秦季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她拒绝去面对这件事,也不愿意去想背后的原因。 9炮友扮演 之前联系的炮友一个个都变得有空,秦季却没那么多时间来和她们周旋,又一一推拒回去,但是郑璇是其中唯一不同的,她以玩花样为由要来了秦季常住的一栋房子的钥匙,单方面通知给她惊喜的时间,从不商量更不会强求,逆反心理反而让秦季每次都赴约,而且每次都确实有不同的体验。 这次依然只收到一条简短的信息:“晚上七点,工作服。” 不多久,一个快递被送到她手里,是一套蓝色连体工作服,秦季知道这是要她穿上的意思,对于晚上的约会,她的兴趣又更大了一些。 穿上那套衣服如约来到门口,秦季猜测自己的身份大概是入户工人之类的,便没有用钥匙开门,而是入戏地敲门进入。 郑璇是一个风情的女Omega,奶子和屁股都大,脸也长得柔弱可欺,初见看上去就像一个贤惠知性的人妻,虽然有着淫荡的本性,但外表颇具欺骗性,秦季和她做爱时经常扮演人妻类的剧本。 这次也不例外,郑璇可怜楚楚地给她开门,但身上穿的却是色情至极的露背包臀毛衣裙,而毛衣之下什么也没穿,葡萄般大的乳头在柔软的衣物表面突起,深V的设计让整个浑圆奶子半露在外,只要一弯腰就可以看见内里风景,而下摆紧凑,什么也遮不住,肉屁股和骚穴随着主人的走动若隐若现。 秦季看见这种意味明显的打扮,喉咙吞咽了几下,极为快速的进门并反锁上门,她的鸡巴已经硬了,工装裤被鼓起好大一团。 郑璇假装没看见,仍然兢兢业业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她怯弱地开口道:“秦师傅…浴室的水管坏了好久,麻烦您来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什么也干不成…拜托您了。” 说话时她还用求助的眼神望着秦季,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捂着屁股,像是知道自己的穿着很暴露,还欲盖弥彰地扯了两下衣服,本来就半露的大奶连乳头都遮不住了。 秦季恨不得现在就干死这个骚货,但是她还是按照人设邪笑着对郑璇说:“郑小姐在家里穿得这么骚,老子的鸡巴都给看硬了,这水管修好了,人也憋坏了。” 她进一步靠近畏缩的女人,伸手揽住柔软的腰肢,大手往下抓了一把肥硕的屁股,“啧”了一声。 “挺有料啊,奶头都露出来了,别遮了,怕老子在这里草你不成?”秦季的语气不耐烦中带着淫邪的渴望,一边揽着人一边往浴室走去。 郑璇闻到秦季身上的味道就忍不住泛滥花汁,她按照人设不敢反抗秦季的举动,但身体骚浪地直往那一大团肉物上撞,发出“嘤咛”的娇叫。 两人搂抱着来到浴室门口,秦季已经把郑璇的木瓜奶把玩了一遍,而郑璇的小动作也让她下腹一阵抽动,但她还想看看郑璇还能玩什么花样,继续装了下去。 打开浴室门,入眼是放着水的浴缸和在地上淌着水的花洒,秦季装模作样地拿起花洒,“不小心”地将水都喷向了郑璇身上,吸水的毛衣不堪重负地向下垂落,白皙饱满的乳房全部跳出来,郑璇假装惊讶地捂住胸口,害羞地看向秦季。 秦季流里流气地放下花洒,带着似是担心的神情,上前将那湿哒哒的裙子向下拽落,郑璇的身体伴随着惊呼完全裸露在外。 “哎呀郑小姐,穿着湿衣服会着凉,我给你脱了吧。”秦季略作夸张地喊道。 郑璇表现出一种害羞又无可奈何的神情,点点头附和她:“秦师傅说得对,不过我其他的衣服都洗了没干,奶子和屁股都凉凉的,秦师傅把自己的衣服借我穿穿吧。” 秦季放肆的眼神扫过根本遮不住的深红色乳头,在空气刺激下硬起,显得莹润饱满,又向下划过稀疏阴毛下的阴阜,吞着口水脱下了自己的制服,这套连体制服可以拆开外套和裤子,秦季脱了外套盖在郑璇上半身,浑身就只剩下黑色的紧身背心和工装裤。 郑璇几乎是裸着捡起花洒,特意把自己的肉穴展示给秦季看,那肥厚的花唇包裹着嫩红的逼穴,因为动情而渗出透明的汁液,她直起身更加“不小心”地打湿了秦季的裤裆。 “不好意思!我给您擦擦!” 秦季看着郑璇慌乱地拿毛巾去擦自己的裆部,实则趁乱揩油,干脆一把关掉了花洒开关,把人按在浴缸边上,逼迫郑璇跪趴在浴缸边缘,翘起了屁股。 那双奶子啪地一声撞在浴缸外壁上,很快就红了,郑璇“啊”了一声,顺从地摆出了被草的姿势。 “小婊子,想吃鸡巴就直说,勾引老子没意思。”秦季还在贯穿人设,将裤子拉链拉开,放出了自己的肉棒,握着根部用粗大的棒身抽着那流着淫水的肉逼。 郑璇被抽得小腹热流一股股冲向甬道,她一边呻吟一边叫道:“秦师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勾引你…啊…啊…我没有…啊…小逼…流了好多水…好舒服…” 秦季用另一只手握住一只大奶,找到顶端狠命地拨弄,用指甲去扣弄乳头中间凹陷的地方,把郑璇摸的淫叫连连。 “还说没有,骚穴都咬着我的龟头了,我今天非要把小贱人草服了不可,叫你勾引老子。”秦季发狠撞进那肉洞里面,粗暴的动作让郑璇一时都失去了声音。 抽插的声音响彻浴室,秦季草得深,卵蛋都撞在阴蒂上,交合处泛起白沫,两人放声大叫,一阵白光闪过,第一波高潮一起到了,秦季狠狠地射进了最深处。 粗俗的话勾起了最原始的性欲,秦季发狂地干郑璇,那双本来白嫩的奶子,被抓揉扯得青红一片,肥厚的肉逼被草开,露出深红的穴肉,两瓣阴唇烂皱地分得很开,阴蒂红肿发亮,狭窄的穴口撑的很开,直到肉棒拔出还不能恢复原样,黑洞洞的流出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在浴室里被狠干了好几次,郑璇都没力气再扮演什么角色了,直接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 秦季打开热水开关,捞起地上的郑璇,冲洗身上的痕迹,又扣出剩余的精液,才结束这一次疯狂的扮演性爱。 10炮友拍摄 “你真的要拍这个?”秦季看着正在摆弄相机的郑璇,不自在地拢了拢自己的西装。 她里面被要求什么都不能穿,只能套一件西装外套,不大的乳房露出半边,另半边和乳头一起隐没在外套的阴影里,锻炼紧实的腹肌半遮不露,线条十分惹人心动,下身里面也是什么也没穿,只套了一条西裤,真空的感觉让秦季有些不习惯,而郑璇则坚称这样很性感。 郑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布置,换上了自己的黑色情趣内衣,繁复的花纹装饰着她白花花的丰满肉体,在隐私部位又大咧咧地开了洞,奶头和小逼都露在外面。 “对着镜头会更刺激的,相信我。”郑璇轻抛媚眼,将镜头对准了坐在黑色办公椅上的秦季,角度巧妙地只照到了她的下半张脸到胯下部分。 郑璇像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她张开的腿间,贪婪地拉开了裤链,肉棒处于没有勃起的状态,耷拉在那里。 一只手探向自己的下身,通过开缝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揉摸自己的小豆豆,一只手则抚上那一团肉物,从根部开始撸动,郑璇经验丰富地让两人都兴奋了起来。 秦季知道自己只会露半张脸,所以才答应拍摄性爱录像,郑璇让她不要出声,她也就忍住了声音,一动不动地让郑璇服务自己。 郑璇布置的是纯黑的背景,只有俩人和秦季坐着的椅子,地面则是黑色的地毯,缀着金色的花纹,气氛呈现出一种隐秘的色情感。秦季看着郑璇尽可能的吞下自己的肉茎,用力地嘬起嘴巴,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的头埋进阴毛丛间,鼻子几乎要碰到腹股沟,而自己的感受更为强烈,龟头进入到潮湿狭窄的喉管,比在甬道里戳到花心还要刺激,棒身的青筋都被舌头和牙齿摩擦着,如此来回反复。 她忍不住把手插进郑璇的头发之间,按住她的后脑,在快感的波浪中找到一个支点。 郑璇的一只手插进自己的骚穴内,一只手摸上秦季的腹肌,轻柔的抚摸着,她吐出肉棒,略微直起身从小腹往上亲吻,从三角区吻到肚脐,又吻到乳房下方,拉开外套,含住了秦季的乳头,那小麦色的肌肤都被口水舔出了水光,而秦季很少被照顾到的乳头显得粉嫩一些,也被舔的更加鲜艳。 身下已经水流成河,郑璇站起身,坐在秦季大腿上,自己用两指拨开阴唇露出穴口,抬起屁股往挺立的肉棒上坐,艰涩地吞进了蘑菇头,接下来的过程就比较容易了,顺利地用淫水润滑,郑璇将那根狰狞巨龙尽数纳入,开始上下摇动腰肢屁股,放浪地把鸡巴当按摩棒用。 秦季出于不能露全脸的缘故,没有太多的动作,她背靠着椅背,用手去握住郑璇的腰,帮助她更好的套弄自己的鸡巴。噗哧噗哧的水声在房间各个角落回响,郑璇呻吟着达到了高潮,力竭地倒在秦季怀里。 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一切,在黑色中闪烁着红光。 上传录像之后,郑璇又缠着秦季再拍几段,秦季拗不过她,两人又换了不同的姿势拍了两段简短的视频。 两人的性爱视频很快传播开来,郑璇是经常拍自己的,但是秦季出众的外貌条件引起了众人注意。 方晓是第一个看到的,她本来就经常浏览这些,大热的视频被推送到网站首页,她点了进去,通过那下半张脸和出众的阴茎尺寸认出是秦季,面红耳赤地点开另外两个视频,又反复看了多次,看得自己都性致盎然。 另外两个视频还是在同一个场景拍的,秦季戴了口罩,跪在地上后入郑璇,撞击又猛又深,腰部力量尽显无疑,上半身完全赤裸着,肌肉线条鲜明,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暴露出来,汗珠从那力量感的躯体上滑落,不知道有多少omega揣测她的信息素该有多么强大,她本身的性能力有多么出众,播放量蹭蹭直涨,很快就成了一个热门话题。 还有一个视频是对镜拍摄,郑璇被秦季以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从后面插入,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地方清晰明了,郑璇的小腹上甚至印出了肉棒的形状,性张力十足的性爱过程让秦季这个神秘alpha被议论纷纷,不少人都想和她春宵一度。 秦季对此并不知情,直到郑璇发给她,她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猛的代名词。 怪不得方晓最近老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在做爱时也表现的更加开放。秦季点开网址,看了一遍之后,陷入了思考,她没想到竟然能那么火,没人认出那就是秦季,虽然她经常上报,但露脸的次数并不多,另外也不会有人想到她会拍这种东西,不过认识她的人还是能从其中寻找到她的痕迹,秦季思忖着这件事的影响力,还是让郑璇撤掉了视频。 视频撤掉之后引发了更热烈的讨论,有很多人讨论这是不是哪个富家子弟不小心泄露的视频,毕竟视频里的alpha看起来就非富即贵。秦季寻了一个身形与自己相近的性爱片演员拍摄相似的视频,把舆论引到了演员身上,将热度消了下去。 原视频还在小范围的流传,苏念尔,韩小青在周围人的讨论中也知道了这件事,但没往秦季身上想,汪灵看到了原视频,嗤之以鼻地保存了下来,而代婉在很久之后才意外看到视频,心情复杂地看了很多遍,最终偷偷存在了自己的硬盘中。 11剧情 拍视频的事情还是被秦老爷子知道了,收到秦父短信的秦季无可奈何的驱车回了老宅,准备面对老爷子的怒火。 秦父是一个古板木讷的男人,他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之后,成为了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秦家的男alpha很多,她的叔叔们都是,不过战死的时候他们大多还没有婚配,少数有的也被老爷子厚礼送回娘家了,他不想耽误这些还年轻的Omega,于是只有秦母一个Omega还留在秦家,可是她也因为生下秦季而去世,整个秦家,只剩下了三个alpha。 秦季的成长是缺乏温情的,秦父和秦老爷子都不是会温柔对她的人,但是秦季却意外地变成了一个温和的人。 她的父亲对她说:“你妈妈也是这样的性格,遗传她,挺好的。” 到了老宅,秦季一进门就看见老爷子边喝茶边等她,老年人的习惯就是如此,不管怎样,每次她回家都会在大堂等她。 秦老爷子抬眼看见她,就严厉地斥责了一句:“还知道回来!” “爷爷,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最近事情也挺多的,我就没来得及回来,以后我多回来不就成了。“秦季赔着笑说道,没提视频的事情。 但是老爷子不会被糊弄住,他久经沙场的气势让他即使直不起腰需要扶拐杖也如猛虎盘踞,他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年轻,爱玩是可以的,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种东西要是被人知道了,秦家的威严何在!玩也需要有个限度,我话到这里,小季,你是聪明的孩子,该收敛点了。” 老爷子声如洪钟,说的秦季不由得有些羞愧,她确实是太放肆了,被炮友一撺掇就昏了头,没有想到视频流传出去和以前那些无的放矢的绯闻对秦家的声誉造成的影响不是一样的。 秦季正色道:“爷爷,小季知道了。季儿自己的声誉不要紧,可是秦家满门忠将,不应该因为我有任何被诋毁的风险。这件事我做错了,我愿意接受一切的处罚。” 说完,她就跪在了地上,从小到大,每次她做错事情,都会被罚跪,老爷子和秦父都是这样长大的,他们也是这样养育秦季的。 但这次老爷子没有让她继续跪下去,他面色有所缓和,让秦季起身,语气郑重:“小季,你长大了,你是有是非观念的,爷爷相信你不会再犯,罚跪那些也没有必要了。” 秦季起身搀扶着老爷子坐下,陪着他继续喝茶。 半晌,老爷子咂咂嘴,随口问道:“汪灵那小姑娘其实还行,她妈妈是没救了,她毕竟还是你叔叔的女儿,我将她们一齐赶出去不妥当,可是爷爷后来寻不到她们的踪迹了,小季,你有她们消息没有?” 老爷子是想不到汪灵母亲竟会拿着那么多钱沦落到黑市,秦季也不好说,只能糊弄过去。 说着说着,老爷子似乎是疲倦了,在烟气袅袅中头一点一点的,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秦季心道毕竟是年纪大了,便想扶着他去休息,老爷子倚在她身上,失去了惯常的气势,像个普通的老人一样依赖着子女。 “小季,爷爷真是老了,你这浪荡的性子现在是不要紧,可是真要有了喜欢的人,可不能三心二意的啊……”老爷子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躺在了床上。 秦季一边应和着“是是是“一边给他掖着被角,老爷子舒舒服服地窝在里面,又叮嘱似地跟她说:“爷爷可能看不到你结婚了,如果真的有喜欢的人,一定要领回家让爷爷看看,知道吗?” “知道了,我会的。”秦季温声回答他,看着秦爷爷安然睡去,才红着眼眶从房间出来。 秦父正在门外,他一向沉默,说的话也言简意赅:“知道错了就行。” 秦季应下来,转身出了门,去了训练场。 12机甲师标记 秦家有自己的机甲训练室,算是军方的额外纵容,配备的机甲师是女性Omega,是秦老爷子找来的,独来独往,性格孤僻,叫盛雨,天赋极高,但即使在平等的大环境下Omega在部分领域还是很受歧视,所以才能被挖来秦家。在秦季没上军校之前就是跟着盛雨学习的,上军校之后就很少来了,不过秦家还是供盛雨在研究机甲。 盛雨还是很孤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见到秦季只是招呼了一声“来了”,没有多说话,身上是脏兮兮的工作服,手上是厚厚的防护手套,脸上带着护目镜,脸阴沉沉的,藏在无暇打理的乱发后面,挑选了一副轻甲给她,便自己忙自己的了。 秦季毕业之后,有固定来这里训练,见怪不怪盛雨的态度,熟练地穿戴起轻式战甲来。 现在的机甲是外骨骼类型的金属甲,能够强化个人的身体素质,让战士的战斗力大增,有很多种不同类型的机甲,强化不同的方向,关于战甲的研究已经十分完备,但是随着战争的停止,联盟现在开始想把这项技术用作民间,秦家也在委托盛雨着手开发这方面的事情。 穿戴全身战甲之后,秦季的精神力能够调动机甲的结构,让机甲和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地结合,达到指哪打哪的效果,精神力越强大,调动的能力越强,动作越流畅精准,所以秦季的天赋在这方面是极高的。 盛雨默默地撇了一眼正在一丝不苟进行训练的秦季,alpha的脸藏在脸部的甲片后,眼神冷厉,是专属于战士的气势。她晃了神,不知道想到什么,深深地皱眉,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下来,看着训练场上的人,心情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索性停下专心地看起来。 秦季的训练流程十分考研耐力和体力,是针对她而制定的方案,所以每次结束的时候,她都累得大汗淋漓,无暇思考,所以她放空思绪的时候经常来训练。 脱下机甲,只着背心和短裤的秦季在更衣室坐着休息,盛雨走过来,坐在她边上。 秦季转头看向她,用眼神询问她。 盛雨终于开口:“你知道我是Omega吧。” 莫名其妙的秦季点点头,表示她当然知道。 “一直用抑制剂纾解,发情期变严重了,现在已经无法单纯用抑制剂控制了,”盛雨的声音里有些隐隐不耐,“所以你来标记我,提供信息素安抚我的发情期,一劳永逸。“ “什么…?你…”秦季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盛雨的脸表情寡淡,但是并不难看,是的,秦季发现自己第一次看清她的脸,因为缺乏包养有些差的脸色,但掩饰不了她是个冷美人。 秦季还是没缓过来,她问:“为什么是我?” 现在Omega不像以前一样被当作生育机器,而是拥有和alpha和Beta平等的权利,Omega不再被当作资源管控分配,而被当作是一个人,可以抛头露面,在各行各业也都越来越频繁地见到Omega,ABO的数量也处于平衡状态,抑制剂也让AO不再受发情期困扰,可以和谐地呆在一处。在这种大环境之下,AO在成年之后出于自愿约炮缓解欲望是常事,而且由于生理机制,不标记也不怎么需要担心怀孕,而做爱时逸出的信息素已经够安抚彼此,还比抑制剂安全稳定,秦季不知道盛雨竟然三十多岁了 一直靠抑制剂解决。 盛雨似乎不以为然:“你是我唯一认识的适龄alpha,而且安全可靠。” 她的生活从小开始就只有机甲,成年之后分化成Omega对此没有一点影响,她的心只放在研究上,而莫名其妙的热潮和欲望,靠抑制剂就可以解决。父母也支持她的研究,她如愿进入研究所,如愿更好地研究机甲,但是她的出现对于那些alpha来说像是往平静的水面上投入石子,研究院因为她不再平静,即使与她无关,她还是因为这些杂事不能再在研究院继续工作,收到秦家的邀请,盛雨便从善如流的换了地方,被秦家的资源养着,继续自己的研究。 这种一心一意的生活被越来越激烈的发情期打断,不断加大剂量之后,抑制剂已经不能完全抑制她的欲望,工作被打断使她不能容忍,盛雨决定找一个alpha来解决自己的问题,而秦季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她面前,成为最佳人选。 总之经过一番解释,秦季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事实,但对自己奉若恩师的盛雨,她还是略显尴尬。 但如果随便找一个alpha,好像也过不去。 盛雨看出了她的为难,善解人意地开口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找其他人。” 秦季用脚趾头也想得到她找不到其他人,如果盛雨跟老爷子开口要一个alpha,老爷子肯定毫不犹豫就把她推出去。 所以不管怎样都是自己,秦季看着盛雨,答应了这件事。 事情发展得太快,盛雨的发情期说来就来,秦季赶鸭子上架似的被催去洗澡,回到休息室时,盛雨已经换上浴袍了。 雨水是盛雨的信息素,淡淡的水汽味道弥漫房间,外面像是天意一般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地。 阴天让室内变得暗沉沉,休息室内的床上是白色的床单被套,上面坐着安静的盛雨,洗过的头发又擦干,柔顺地披在她苍白的锁骨上。 盛雨冷清的五官没有表情,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一无所觉,她等待着标记,就像等待着红绿灯。 秦季不知为何变得很柔和,走上前和她并排坐在床边,盛雨转头看来,秦季吻上她,只是单纯的嘴唇相碰,转瞬即逝。 唇瓣离开的一瞬间,盛雨愣神的时候,秦季又去碰了她的鼻尖,眉间,最后停在额头,温暖的感觉留在额上,盛雨突然感觉脸变得滚烫无比。 温情的动作是为了缓解盛雨的紧张,秦季注意到盛雨抓紧了床单,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第一次做紧张是正常的,秦季尽可能地让盛雨舒服地接受标记。两人的信息素融合到一定程度时标记是最好的,想达到那样的程度,就得做到高潮,如果不这样做,标记的冲击并不会让人好过发情期多少,而且多次标记的效果比一次性完全标记更好,一定要做的话,她希望能给盛雨带来最好的体验。 秦季轻轻拉开那件浴袍,盛雨里面倒是一点没穿。小巧白皙的乳房上深棕色的乳头格外显眼,因为缺少锻炼的小腹柔软棉弹,而久居室内的皮肤苍白得过分,盛雨人很瘦,没什么肌肉,四肢也纤细得不像话,秦季怀疑自己不小心能把那手腕掰断。 这样纤细的人,竟然能研究那么沉重的机甲,秦季在把人推倒亲吻盛雨身上的时候,这样想道。 含着那深色乳头吮吸时,盛雨深吸一口气,剧烈的呼吸起来,似乎很受刺激,秦季的动作柔和下来,开始轻柔地用舌头在乳晕处划圈,舌面蹭过顶端,盛雨躺在床上,又用手抓住了床单。 秦季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和她十指相扣,两人的手都修长骨节分明,但盛雨的手上有一点灰白色的茧,摸起来有些咯人。 十指交缠着,温柔又有力度的手指按着手背,盛雨放松了自己,任快感侵蚀。 拿过枕头在盛雨腰下垫着,秦季在她小腹小幅度亲吻着,一只手扣着,盛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发间,舒服地发出了叹息声。 身下本来就因为猛烈的发情期湿个顶透,在这样的温柔攻势之下,泛出了更多的液体,盛雨第一次觉得欲望如此地缠人。秦季往下吻到泛滥的蜜穴,没去碰阴蒂,用牙齿叼起一侧阴唇,分开那小洞,将舌头伸进去顶弄,勾出了更多蜜液。 模拟起活塞运动,秦季灵巧地用舌头插她的小穴,盛雨头向后仰去,脖子被拉出了青筋,舒服是舒服极了,可也难耐极了。 秦季用另一只手按住阴蒂,手腕抖动起来,和自己的舌头给予她双重刺激,盛雨很快就高潮了,秦季趁机用手代替插进那肉缝里,向上寻到盛雨脖颈后的腺源,吻上去,用牙齿刺破,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标记的过程悄无声息,但盛雨的确感觉到自己积压已久的什么东西被释放掉了,身体变得轻盈,头脑也在欲望中变得更加清醒。 秦季用手指奸着蜜洞,从盛雨脸侧咬住了她的耳朵,亲昵地吹了口气,感觉到她的颤动,把盛雨从躺着翻了个面变成趴着,去吻背脊,那对蝴蝶骨轻盈地像要飞起来,秦季用两根手指插着盛雨,一节节的吻过脊柱的骨头和蝴蝶骨,盛雨把脸趴在床上,双手松松地抓住眼前的被子,安静地接受着。 空出来的手揉着还算有肉感的屁股,两只手全没闲着,加上嘴上的服务,盛雨到了第二波高潮。 注入了第二波信息素,盛雨已然感到疲惫,没有锻炼过的身体两拨高潮够呛。秦季终于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盛雨看了一眼,确实有够大的,要插自己的话肯定很痛吧,但是她还是乖乖地张开了腿,不能光让人家服务自己吧,这样想着,盛雨准备迎接那根肉柱子。 秦季看着把自己的腿掰成M字闭着眼像等待处刑的盛雨, 觉得好笑,做过足够的润滑和前戏,并不会像她想象的那样难以进入。 盛雨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临,阴茎插入地十分顺利,塞满了自己的下体,反而有一种满足感,秦季的肉棒在体液的润滑下开始抽插,深深浅浅地耕耘着,一只脚被放到她肩上,另一只脚被侧放在床上,侧入的姿势研磨到更多敏感点,身下水流不止,酸痛着又一次高潮。 被折起来干,被后入,被正面干,换了很多姿势,盛雨被摆弄得像个破布娃娃,但是秦季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记得戴套,精液没有射得到处都是,垃圾桶里倒都是装满的避孕套。 高潮了多少次,就被注入了多少次信息素,盛雨像包裹在温热的泉水中,舒服得脚趾蜷缩,饱受热潮困扰的精神舒展开来,陷入了甜美的睡眠中。 秦季第一次见被草了这么多次之后睡得如此幸福的人,雨早就停了,屋外又露出阳光,盛雨的脸沐浴在阳光下,平和,没有攻击力,很美。 秦季依旧负责清理工作,期间盛雨没有醒,直到秦季走,她也没有醒过。 屋内的红酒味被雨水沁润之后,似乎变得更加醇厚了。 13落入陷阱 标记行为和普通的做爱还是不太一样,alpha的信息素注入可以让Omega快速恢复,盛雨带着馥郁的红酒香气醒来,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 秦季没有撒手不管,她换了身衣服,看到盛雨醒了,给她也拿了一套衣服穿上。 两人照常行动,秦季塞给她一瓶信息素稀释剂,盛雨不置可否地收下,转身就走。 研究对盛雨来说还是最重要的,秦季有当工具人的自觉,她正准备离去,突然接到了何婵的电话,她一直托这位医生好友帮忙追查汪灵的下落,这下可能是有线索了。 “你跟我去一趟黑市吧,情况好像有点复杂。”何婵在电话那头说道。 秦季赶到的时候,何婵已经从医院下班,穿上私服等她了,斯文的医生眼镜下是浓浓的黑眼圈,但气质仍然从容不迫。 何婵不紧不慢开口道:“你表妹汪小姐似乎傍上了了不得的人物。那位大人物最喜欢收集年轻优秀的alpha当成玩物,手段极其残忍,汪灵作为这位变态的代言人,负责替她收集上好的货色,据说还负责调教这些货物…” 秦季压下惊讶,皱起眉道:“这种可能我也有猜到,秦家查不到的话一定是有人替她遮掩,不过我没想到汪灵会替人做这种事情。我去可以引出汪灵吗? “ “不光是为了这个,为了狩猎alpha,这位大人物研制出了一种可以迷晕alpha的迷药,我想拿到这种药。我认为我们可以合作,你找汪小姐,我拿药,虽然你是秦家人,还精神力强悍,不过这多少是有点危险的,所以我想确定你要不要和我去这一趟。”何婵冷静地对着秦季说。 没有怎么思考,秦季就答应了她,为了汪灵这一趟也非去不可。 盛雨在她出发之前给了她一对臂甲,要求她隐蔽地戴在手上,秦季知道这是一种保障,便收下了。 何婵专门请了假来,两人打扮得丝毫不起眼,从隐秘的路线来到了黑市,这里是治安最不好的街区最里面的一个灰扑扑的小房子,交上了调查好的信物,对上了口号,她们才被蒙上眼被带着进入了真正的地下世界。 进入类似拍卖场的建筑,才被摘下眼罩,暗红色的高大回廊里穿梭着不速之客,每个擦肩而过的人都面露凶色,两边的房间上是暗红色的大门,里面不时能听到一阵欢呼和似有若无的惨烈嚎叫,间杂着淫靡的叫声,终于她们被带到了一个暗红色的门面前,带路的人带着面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季和何婵不动声色地进入号码为0879的暗红色大门,里面是一面大屏幕,还没亮起,除此之外只剩两个座椅和一台小桌,带路人为她们关上了门。 黑暗的房间里,屏幕突兀地亮起,上面是像是舞台的木质地板和带着面具的主持人,那主持人就像一个机器人,微笑幅度丝毫不变,连声音都是变过声的怪异男声。 “下面是108号展品,重机甲一套,起步价五百万星币。”话音落下,就有人迅速拍下,随着不断的叫价,最终以一千两百万成交。 重机甲和轻机甲不一样,是组合式战甲,威力与轻甲不可同日而语,管控得比轻甲严多了,黑市连这种东西都有?秦季开始觉得这个地方的水似乎比她想象的更深。 “别急,继续看。”何婵的声音响起,秦季才放下心中的疑虑,继续看向大屏幕。 台上的东西有奇珍异兽,美人财宝,武器,生意,地盘,地位,几乎什么都可以用来交易,秦季沉默地看着,似乎那套重甲只是昙花一现,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了。 “下面是150号展品,由58号客人提供的极品尤物alpha,起拍价一百万。”台上展示的是一个银发碧眼的男人,什么也没穿,坦然地跪在地上,双手都被吊在锁链上,犹如被献祭的普罗米修斯,俊美如神祗的面庞古井无波,肌肉浑然天成,像是古希腊壁画里的人。 秦季敏锐注意到这个展品的不同,当机立断地伸手拍下座位上的按钮,何婵也按下了按钮,她们对视一下,明白了彼此都看出来了不对劲。 这么多展品,还是头一个由客人提供的,更何况这样一个眼看着地位气度不一般的alpha正是那位大人物的口味。 拍这个展品的人似乎没有之前多,最终还是由秦季拍下。 58号房间比秦季的房间要大不少,设施完备,装修精美,坐在其中的女人看着贵气,眉眼间却满是阴鸷狠厉,她突然笑了一下,向边上的女人说:“汪灵,你去查一下这个房间号的人,竟然出手这么大方拍下我不要的东西,应该来头不小。” 在她旁边低眉顺眼的人正是汪灵,领了命令,转身出了房间,她调出监控,一眼认出了秦季和何婵,心里一惊,随即她整理心神,跟乌里汇报:“是一个纨绔子弟混进来了,应该是找乐子的。” 乌里优雅地站起,她穿着典雅的裙子,气质却冰凉病态,令人心里发寒。 “我希望你不要骗我,毕竟你的手段可是很和我的口味呢……”素白的手指抹过汪灵的下巴,汪灵面色如常地接受着,没有说话。 “把她们带上来给我看看,”乌里的声音何脸色瞬间冷下来,用手掐住了汪灵的脖子,一瞬间之后又放松下来,任由她咳嗽得脸红,“没有下次了,汪灵。” 秦季和何婵被请去和58号客人面谈,这正是她们想要的,走过重重阶梯,终于到了一个跟下面那种房间显然不同的装修华丽的房间。 门开之后,秦季第一眼看见了面色苍白的汪灵,没时间去想,就被房间中间的乌里吸引了视线。 乌里黑色的盘发被发网包裹,精致妆容,黑裙优雅,她那张和联盟女王乌尘相似的脸,任谁也不会认错这是王族公主,乌尘的双胞妹妹乌里。 幕后大人物竟然是王族,刚冒出这样的念头,秦季就眼前一黑,倒下前,她还能看见乌里的高跟鞋嗒嗒地向自己走过来,那张在乌尘脸上典雅出尘的脸满是高傲冷漠,眼神更是阴沉,在看到那眼神之后,秦季彻底昏了过去。 没有人知道药是何时被下的,秦二小姐就这样落入了乌里手中,汪灵掐着手心,期望这位变态的大人物能看在秦家的份上饶过秦季。 14扭曲强制 乌里看着倒下的秦季,挥手让人把她抬走,对着何婵笑了一下,这笑里倒有几分真心实意,不像之前那般皮笑肉不笑。 “何医生,这是你要的东西。” “合作愉快。” 目睹两人交易的汪灵只能麻木的看着,乌里似乎掌握的比她知道的多得多,这让她对乌里是否会顾及秦家开始不确定了。 乌里并没有管汪灵是怎么想的,她忙着去看自己觊觎已久的新玩具,为了收网的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 秦季四肢被锁在大床上,走动的范围仅能到房门,不知何时被算计的alpha力量尽失,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就已经力竭,她瘫坐在地上,想借暂时的休息回到床上。 乌里走了进去,她又换了一身精致的金色裙摆,柔软的布料和剪裁得体的形制看上去高贵万分,就连乌里本人,一举一动都有着贵族的气质。 形势完全是未曾被预料到的,秦季知道是好友做的手段,但她仍然平静,没有任何恼怒,乌里为了得到她,不会只有一种手段,没有何婵,也会有别人。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入这位的眼。 据她所知,乌里也是alpha,alpha和alpha有点奇怪,不过也并非全无可能…… 想着想着,乌里已经走到她面前,用一种优雅的姿势跪在地上,像是贵妇在草地上吃下午茶的那种姿势。 乌里的脸在没有那种诡谲的神情的时候,真的和乌尘很像,但她此刻对着秦季露出了堪称痴迷的神态,秦季虚弱地和她对视,乌里的手抚上她的脸,留恋地描摹眉眼,深情的样子比最深爱彼此的恋人还要逼真。 “秦二小姐,你在启明的演讲真是好迷人啊……就在那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了,你比我像alpha多了,是不是?”乌里开口道。 秦季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无法揣测此人的心态,因此并未作答。 乌里突然变得很温柔,小鸟依人似的倚在秦季胸口,透过轻薄的病号服环抱着她的腰,两人亲昵得好似恋人,秦季没有力气做任何反抗,也就不白费气力,任人摆布。 这种虚假的温情维持了一会儿,乌里满足地起身,轻松地抱起秦季,小心地把她放在床上,背身脱起了衣服。 裙子被轻巧卸下,乌里的身材在alpha里不算高大,背部薄薄的肌肉线条十分好看,随着一件一件内衣也被脱下,圆润小巧的屁股和细嫩腰肢也显露出来,从背面看,几乎就像一个柔美的Omega。 当她转过身来,她腿间垂着的小小性器也展现在秦季面前。 乌里确实是个alpha,她没有任何情欲色彩地爬上床,赤裸地抱住秦季,似乎这样就满足了。 还以为要发生些什么,但似乎就只是抱着。 乌里在被子里小声喘息起来,声音里带着痛苦,秦季不想去管她是不是对着自己自慰,想多了反而恶心。 乌里的动作很小,而且伴随着熟悉的噗哧声,秦季意识到她好像并不是在做普通alpha喜欢的自慰方式。 乌里痛苦的声音结束了,她靠近秦季的时候,秦季发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力气之大足以致人死地。 乌里丝毫不害怕,她用那种热忱地眼神希望秦季继续,好像即使在这里掐死她也是一种美好。 温热的皮肤还带着湿汗,一时犹豫之后,秦季失去了所有积蓄的力量,卸了力气,乌里咳了几声,开心地笑了起来。 真是个疯子,秦季在心里骂乌里,她知道失去这次机会等于什么,但是对那样的眼神,她还是下不了手。 “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乌里笑够了之后又凑上来,把秦季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的语气真诚,秦季的手指重新感受到血液流动在血管中的声音,只要再稍微积攒一点力气,就可以杀了这个变态。 乌里眉眼弯弯,看似柔软无害地等待着秦季动手。 僵持了几秒钟,秦季把手收了回去,闭上眼睛不再看对方,没有再做出任何反应。乌里像是得到允许,凑近她,再次伸手抱住了秦季,身下虽然有一团软肉在贴着,但是毫无勃起的征兆,秦季大概知道了乌里的癖好在于哪里,但她对乌里的容忍度也就到此为止,不会更进一步了。 乌里每日每日地重复这种行为,换不同的衣服看望她,抱着她,自慰,然后继续抱着她,和何婵说的那种变态虐待alpha的人并不沾边。秦季的力气和精神都在恢复,乌里似乎没有再给她下药的意思,每日的吃食都由乌里亲自吃下之后再给她吃,摆足了诚意,秦季这下完全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了。 秦季待了十几天,周围情况摸得差不多,也完全有能力挣脱锁链,但是她仍然摸不透乌里,没有擅自做出可能惹怒乌里的举动。 乌里再次穿着端庄华丽的裙子来到房间,并亲自替她解开了锁链,这一次,她将自己一直的自慰动作直接展现在了秦季面前。 她坐在床上,双腿张开向两边曲起,alpha毫无动静的腺体下面是一般不会用到的细小阴穴,那里连阴蒂都没有,快感也接近于无,可是乌里还是伸进去了两根手指,本就窄小的通道这样已经是极限,就这样插了半天,乌里才痛苦地达到一波小高潮,她身下的肉团毫无动静。 秦季没有什么反应,乌里休息了会儿,这在她意料之内,因此她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一股兰花的香气。但是alpha的信息素对另一个alpha来说是冲击性的,秦季皱着眉本能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乌里闻到了红酒味,眼前一亮,脸色突然变得潮红,胯下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乌里没管那东西,她换而扣挖起自己的菊穴来,她脸上的神情十分惊喜又快乐,似乎秦季的信息素对她能有什么催情的作用似的。 秦季早就知道乌里特殊的癖好了,但还是没想到她会喜欢自己的信息素,但即便如此她对乌里也没有任何兴趣。 乌里心里有一股新生的喜悦,那喜悦使她的阴鸷气息不见踪影,秦季察觉到她的情绪,但没懂为什么。 空气中的兰花香气似乎变了一种,变得独具魅力,闻起来就像发情的Omega,秦季多闻了一下,情欲横生。 她胯下的巨物第一次在乌里面前醒来,秦季盯着床上人的眼睛,那眼睛十分漂亮,黑曜石的瞳孔里全是自己,她从中无法找到任何无故发情的答案。 乌里灌肠过,菊花里除了分泌出来的肠液,干干净净。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前戏,就等着秦季进来。 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秦季厌恶这样的安排,但她却对乌里厌恶不起来,这样变态却又这样全心全意爱恋着她的一个奇怪的alpha,她无法全然抱着一种恨去看乌里。 只是因为看了她一眼,就这样痴迷自己,秦季难以相信。但在那种深情的眼神下,在那张漂亮柔和的脸上,在那宝石般深邃的目光中,又令人深信不疑。 乌里的身段窈窕,声音柔美,举止仪态都贵气天成,她确实是个有个人魅力的人,秦季无法否认。 她真的会是虐待alpha的变态狂吗? 秦季对何婵的话再次报以怀疑,一步步走近了床上的人,俯身近距离地看着乌里。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你就可以离开我。”乌里的声音轻轻地,诱惑着发情的秦季。 她伸手揽住了秦季的脖子,深吸一口对方身上的味道,继续说道:“我想要你。”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暧昧,秦季最终还是脱光了衣服,挺身进入了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乌里笑得像偷腥的狐狸,秦季感觉闻那种不自然的兰花味闻得脑子不太能够清楚思考,但身下的快感不会作假,她像操干小穴一样操干着稚嫩的菊穴,猛烈的动作丝毫不顾忌身下人。 乌里的愉快已经溢出了,她感受着身体里的异样,内心被虚无的快乐填的满满的。无论如何,她也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论是用什么手段。 最终射精的时候,秦季的脑子已经归于清醒,乌里放声呻吟,自顾自达到了高潮。 那股兰花香绝对不对劲,抱着这种想法,秦季抽出了射完的阴茎,乌里任由她动作,显然还沉溺于快感之中。 乌里不再露出那种温柔深情的样子,她恢复了高傲的神色,带着魇足之后的愉悦,不顾身下的狼藉,穿上了自己的裙子。 秦季还在回味那股异香,见到乌里的神情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那痴情的样子是出于伪装。 “你走吧,毕竟你是秦家人,我没法对你做什么。”乌里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对秦季说道。 “汪灵得和我走。”秦季不会去问乌里伪装这一出是为什么,她的目的从来只是汪灵。 乌里擦手的动作有所停顿,但勾起了一抹颇有兴味的笑容,她说:“可以,不过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秦季伸出手,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成交。” 15变态王族半强制 房间里很亮,因为乌里不喜欢看不清表情,内部的设置十分简约,铁质的床和悬挂十字架都带着锁链,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墙上挂满了刑具或者说是性玩具,还有一些不知用途的瓶罐,秦季扫视了一圈,再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怎么样?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啊…”乌里饶有兴趣地观察秦季的神色开口道。 秦季答应乌里穿上了英伦风的衬衫和马甲西裤,她的手被反扣在身后,但看上去仍然很有气度,她沉吟道:“还不错,如果不是我在这里的话。” 乌里抱着手看她,她穿了配套的女士套裙,两人看上去似乎就是一对。 她使了眼色,身旁的仆人心领神会地踢了一脚秦季的膝盖。秦季猝不及防地跪下,因为手被捆着,差点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她直起身子怒视乌里。 “我可没答应你要跪着。”秦季冷冷开口。 “可是我不习惯有人比我高,你看,她们都弯着腰呢。”乌里指那些连眼神都不敢看她的仆人,顺势坐在了秦季身前的椅子上。 有人压制着她不让她起来,秦季压抑着怒火看乌里要搞什么鬼。 乌里脱了高跟鞋,赤裸的脚掌压在她西裤正中,一脚一脚踩着那位置的东西,不一会就踩出了反应。 秦季渐渐失去怒气,她冷眼看着乌里白皙细嫩的脚踩着自己,毫不在意自己起了反应。 仆人都悄悄地退下了,秦季也不再想要起来,乌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伸手拉过她胸前的领带,弯腰和她接吻,秦季就像木偶任人摆布,抬头张开嘴巴,听话地臣服在乌里裙下。 乌里满意至极,她说:“你和你的情人拍的视频,我也看过,你能为她们跪,也能为我跪,对不对?“ 秦季没有反应,乌里伸手钳住她的脸,逼她看向自己,脸上阴云密布。 “不理我?这可不是合格的玩具该有的反应。“乌里声音冷硬,把自己的手指塞进秦季的嘴里搅弄,秦季不做反抗,还用舌头去迎合那手指。 乌里动作变轻,转而去享受秦季的服务,秦季温顺舔舐她的手指,掌心和手腕,就像一只听话的狗,这给了乌里极大的满足感。 她拿出准备好的项圈,用皮革打秦季的脸,啪啪几下之后,秦季乖乖低头戴上了项圈。 绳子被牵在乌里手里,她轻轻一拉,秦季就往前倾,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乌里决定提前上演好戏。 她一打响指,一个仆人牵着汪灵走了出来,和秦季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项圈,汪灵全身赤裸,没有伤痕,但却被规则绑缚了一圈红色麻绳,将两团乳房完整勒出形状,绳子缠绕着身体绕入股沟,再从正中间拉出,粗糙的麻绳紧紧卡在肉缝里,不时滴下液体。 汪灵麻木地看着房间里的景象,发现秦季的眼神里带着担心,不堪地转过了脸。 乌里心情大好,她将人亲自拉过来,走路的时候牵动绳子,汪灵难耐地夹腿,走得十分别扭。 秦季没想到她还要拉汪灵下水,皱起了眉头。 汪灵站定,乌里放开了项圈,让人把秦季的眼前用布蒙了起来。 陷入黑暗的秦季有些不安,看不到汪灵的样子远比自己被折磨侮辱更加令人焦虑,但她没有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乌里并不喜欢Omega,甚至还收容汪灵做事,应该重心还是放在自己身上,但她毕竟不是正常人,不能因此判断她就仅仅绳缚就能放过汪灵。 失去视觉,听觉更加灵敏的秦季听到绳索摩擦肉的声音,汪灵没有发出声音,但气息更加粗重。 乌里不喜欢玩弄Omega,但是她还是随便拉了一下汪灵身上的麻绳,尽快把她搞到状态,才能接着看好戏。 汪灵感受着粗糙的绳子摩擦自己稚嫩的阴蒂和阴唇,腿间大股大股地流出淫水,汪灵示意她跪下,把她的头也按下去,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屁股对准了秦季。 做好了这一切,乌里已经兴奋得不得了,她坐回到椅子上,说:“你表姐的洞已经湿透了,你也应该替她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了。“ 她突然注意到什么,又起身让汪灵调了个头,抓住汪灵的头发,让她看着秦季鼓起的下身,“用嘴把你想要的东西放出来吧。“ 汪灵其实是很没有羞耻感的,她毕竟和秦季做过很多次,除了刚开始被看到的羞涩,她现在已经完全平静了,与其让乌里亲自折磨秦季,不如让她和秦季表演给这个变态看。 她低下头去努力咬开安全扣,秦季全程沉默着,她感受到汪灵的动作,微微挺身方便她动作。 好不容易咬开扣子,汪灵的口水已经流了秦季一裤子,她轻而易举地咬下拉链,里面并没有内裤,因此勃起的肉物弹出来打到了她的脸。 身下已经被绳子勒得空虚无比,不需要润滑,汪灵转身撅起屁股,想自己对准。 秦季的肉棒擦过屁股和麻绳,数次和小穴失之交臂,终于找对了地方插了进来,被蒙着眼锁着手的秦季松了口气,开始大开大合的干起小穴来。 汪灵的穴口仍然被绳子勒着,秦季的动作带起绳子的摩擦,阴蒂被反复刺激,甬道被大肆操干,她开始呻吟起来,爽得口水直流。 乌里看着这激烈的交合,秦季正装下跪草人的样子确实很性感,她的下颌线也在隐隐地用力,勾勒出认真的弧度,粗长的肉棒在肉色小穴里进进出出,黏液粘连着棒身和内壁,发出粘稠的水声,乌里也开始喘息起来,伸手去抚慰自己。 三个人的喘息混杂着汪灵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最终一齐达到了高潮。 乌里鲜少射精,她看着手里的白色精液,有些发愣,随即开心地笑了起来,只插自己的穴还能把自己插射的alpha,恐怕也就只有她了。 汪灵翻着白眼趴在地上,秦季喘着气休息,乌里把罩着眼睛的布条扯下来,秦季被乌里拉起来,因为跪的久腿上没什么力气,直接倒在了乌里的怀里。 乌里让人把汪灵抬下去,把秦季按在椅子上,撩起裙子,迫不及待地坐上肉棒,刚才高潮过的小小阴穴虽然够湿润,但尺寸仍然过小,刚进入一个头就被卡得动弹不得。 “算了吧,这样你我都难受。“秦季也被夹得难受。 乌里一意孤行地向下坐,以流血的代价纳入了整根阴茎。 她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运动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的血,很难说有什么快感,秦季自己也觉得太过勉强,但是手仍然被绑着,无法做出任何行动。 乌里畅快地大笑起来,在痛苦中达到另一种高潮。 她的眼睛里都带着血丝,决绝的样子甚至有些美艳凄狂,此时的她完全不像以前秦季见过的任何样子,不再戴着贵族端庄的面具,不再带着阴狠和暴戾,而是万分的快意,这似乎就是她应该有的样子。 秦季抽空想着,一切都结束了,她不会再和这位变态王族再有任何联系了。 16调情 秦季大概在乌里那里呆了十天半个月,秦家一直派人搜寻她的踪迹,但没有叫外人所知晓,只称她患病在家休息。 汪灵如约被交给秦季,以打晕的方式。 所以秦季不得不抱着她出来,乌里似乎和秦家联系过,有辆车就停在路边接应她们,没有让秦季再闹出一些花边新闻来。 秦老爷子和秦父焦急地等待着她,看到汪灵的时候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秦季略去了一些不适合说的细节将事情交待了一番,秦老爷子长叹一口气。 “乌尘殿下恐怕就是因为这个要找你。”老爷子的口气十分无奈。 “找我?”秦季一点都不想再和王族扯上关系。 秦父适时插了一句:“早前已经下了令,叫你病一好就去。” “恐怕她是知道我在乌里那里。”秦季也无可奈何,虽然王族没有实际权力,但是这种命令还是要听的。 盛雨给她准备的东西没能带得进去,乌里又还给她了,秦季稍微休整了一下,把东西还给了盛雨,拒绝了她替自己检查的要求,马不停蹄奔向乌尘居住的宫殿。 王族的宫殿在外形上算得上豪华,内里装修也十分奢侈,毕竟是权力的门面,很快秦季就被引到了一个私人会话厅,等待着乌尘来见她。 乌尘没让她等太久,近看之下,秦季才发现她真的和乌里长得非常相似,除了气质大相径庭之外,五官身材和一般的穿着风格都很接近。 乌尘会客穿得是修身又优雅的白色裙子,坐姿也十分端庄,她率先开口道:“我知道乌里大概对你做了点不太礼貌的事情,我为此向你表示歉意。” 秦季的脸色有些不悦,那段记忆确实算不上美好,但她还是点点头示意乌尘继续说。 乌尘的语气沉重:“乌里作为王族里的alpha被议会那群老家伙忌惮着,遭受了一些非人的待遇,没有父母的庇佑,我和她都只是棋子,只不过她的分化让她承受了更多,她的心理也因此变得有些扭曲,自从我们能够稍微掌握自己之后,我摆脱了,但是她还没有,甚至变得更加阴晴不定,也不再和我交流了。” “我说这些不是为她开脱,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议会那群人为了眼前的和平纵容黑市,你也知道那里面已经涉及到了重要的战备物资,是绝不能为私人所用的,我想彻底把控政局,除掉这个痛点,让和平再无后顾之忧。” “秦季,虽然我的妹妹也掺杂其中,但是事后我会管教她,现在,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帮我?” 说了很多话,乌尘有些干渴,她端起手边的茶杯,缀饮了一口茶水,秦季没有看她,低着头看着地毯出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眼神里满是坚定,等待秦季回答的样子十分胜券在握,那神似乌里的脸有着王族的骄傲和教养良好的出尘气质。 秦季的出身确实很好,是最适合平乱的人选,她本人也不甘于做一个浪荡的公司接班人,因此略思索之后,秦季点了头。 乌尘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连那笑都是恰到好处的弧度,她的眼睛澄澈如湖水望着秦季,不知为何,秦季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结束对话之后秦季站起身来告别,乌尘也站起来,她不如秦季高,因此仰视着她,像怀春的少女一样用期待的眼神和甜蜜的笑容蛊惑着对面的人,她凑上前来,吐气如兰:“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此刻秦季闻到了曾闻到过不对劲的兰花香气,她晃神了一下,想到自己不正常的反应,才后知后觉乌里那时候肯定是给她闻了乌尘的信息素。 “红酒味不错。”乌尘很快恢复到正常的社交距离,好像刚才的突然靠近只是心血来潮一样。 信息素的味道在不发情的时候也会一定程度的散发出来,靠得够近是有机会闻到的,她闻得到兰花香,乌尘闻得到红酒味也不稀奇。 秦季紧紧盯着现在一脸端庄的乌尘,悠悠说道:“我当然会说到做到。” 在出门之前,她又补了一句。 “兰花也很香。” 乌尘早知道乌里的怪癖,但她不会干涉也不会对此有任何意见,乌里也不愿意被她管着。 只要最后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她总有机会再让乌里走回来。 秦季是她很早很早就注意到的人,虽然那时候她仍然受管制还不能接近这个未来将星,但是乌尘相信秦季就是能帮她达到最终目的的人。 知道乌里对秦季下手的消息的时候,乌尘多少有些恼怒,她特地给乌里下了命令,要是乌里真的把人玩废了,她的计划就会缺少重要一环,已经快走到最后了,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改变。 会见秦季的时候,乌尘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她,alpha的气势不怒自威,脾气却温和,长相深邃英气,整个人比远处看和在资料里看到的要更为出众。 乌尘料到秦季会答应,但是这个出众的外貌和她收集到的这位alpha说不完的性经历,让她对秦季本人生出了一些兴趣。 后面那些表现是出于故意,乌尘敏锐地察觉到秦季经验丰富但仍然对她有所触动,她并没有赔上自己来拉拢对方的想法,不过在计划可以允许的地方,玩玩也行。 听到秦季的回击,乌尘的内心有些惊讶,但她更陷入了一种棋逢对手的乐趣之中,这个人,远不像资料上显示的那样平面。 17表妹老师3p 汪灵没多久就醒了,秦季还没有回来,她独自面对秦老爷子和秦父很有些尴尬,好在两人看在她刚醒的份上没说什么就走了,秦老爷子还安抚她说以后她就住在秦宅里,不用担心以后的生计了。 汪灵还是被分到以前曾经住过的房间,她恍惚一下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段和秦季纠缠不清的日子,不过秦季本人并不常住在这里,她心知自己在这里,恐怕秦季会更少回来。 秦季患病的消息传得很广,她曾有过关系的女人都或多或少地关心着她的下落,不过只有代婉找上门来问过,被客气地挡下了。 秦季不知道乌尘有什么计划,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只要当一个遵守命令的棋子就好了,左不过是战斗。 回复了各方的问候,秦季才得知代婉来过,她想起代婉曾经的志向,觉得这正是一个好时机,即使她们都想过不再相见,可是还是放不下彼此。 为了避免尴尬,秦季直接将代婉介绍给了乌尘,当了一个中间人。 乌尘十分乐意地接见了她,并慷慨地把代婉也纳入了自己的计划。 入夜时分,秦季正重新拾起专业战斗意识和技巧的练习,在秦宅内有不逊于军校的设施可供她使用,为了可能会到来的血雨腥风,秦季以最认真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战斗水准。 代婉就是在此时来访,她礼貌又谨慎地敲门,秦季带着激烈的信息素和浑身的汗出现在她面前。 “你?”两人皆很吃惊。 秦季迅速把人拉进来,收敛了信息素,但代婉还是受到了一点冲击,但她不易发情,也没出什么乱子,就是脸有点红。 秦季穿着背心,手上还绑着绷带,结实的肌肉仍然兴奋着,背心已经浸湿,汗珠掉落下来,将那片深色晕得更深。 她迅速地开口道:“我先去洗个澡,你等一下。” 这样是不宜见客,代婉表示理解,但仍然有些被震撼到。 洗完澡出来,秦季穿了棉质的家居服,遮掩了性张力,看上去就像代婉以前见过的温和谦逊的学生模样。 代婉针织衫披着长裙,温婉美丽,倒是很符合她的气质,她率先开口:“乌尘殿下和我交谈一番,殿下和我的看法观点多有一致,她已经决定让我做你的军师,没想到,我还能等到这一天,多谢你的引荐。” 她们相对而坐,气氛倒有些像以前放学后面谈的时候了,秦季不由得舒缓下来,脸上带了一点笑意。 “你本来就应该有这一天,我的引荐算不了什么,更何况殿下也需要更多的助力,这件事才能更有把握。”秦季说得很真诚。 谈了一些有的没的,代婉便准备告辞,她们以后会并肩作战,摒去了情爱和不可说的过往,只留下默契和志投意和,这样的相处方式再合适不过。 但她离去的时候却遇见了不速之客,汪灵迎面而来,正站在门外准备敲门,手里还拿着牛奶和水果。 两人对视,顿时有些剑拔弩张,不知为何,她们都感觉到对方和秦季有过关系。 代婉淡淡地看了一眼穿着清凉的汪灵,心里大概知道她来是干什么的,不欲干涉秦季的私事,便侧身让汪灵进来。 汪灵则有些恼怒,她起了些旖旎心思,正好秦季又在秦宅住着,她刻意过来故技重施,却不料秦季比她更忍不了,竟然还叫了别人。 “既然来了,就先别走,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女士呢?”汪灵对着代婉身后的秦季挑衅似地说。 秦季皱起眉,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她刚想开口解释,代婉却更先开口:“我和秦小姐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面谈了一会儿,我还有事,不打扰两位。” 像是被刺激到了,汪灵看着气定神闲的代婉火气直冒,然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大的不满,只是由着性子想发泄。 放下手中的东西,她一把将秦季的头压下来,抬头当着代婉的面吻住还未反应过来的alpha,又得意地转头看向皱起眉头的代婉。 秦季也起了火,她推开汪灵,沉声说:“你在耍什么脾气?我们确实只是面谈,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代婉不想再多说,转身想走,看着秦季被亲也毫不意外的样子,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大概是真的,眼前的女孩子确实和秦季有关系,而且能住在秦宅里,想必亲密过甚,她不会干涉,但也不能容忍自己看下去。 汪灵可不会允许她走,她拉住代婉,口出狂言:“你也和她做过吧,我们比比?” 秦季莫名其妙地被推倒在床上,事情发展得太快,她未反应过来就被脱了裤子撸硬了。代婉没想到汪灵有这么狂放,转眼之间那根小家伙转瞬之间变成了大家伙。 秦季羞恼地捂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拉上了裤子,代婉也被汪灵这个疯子惊到了,她不愿意和她比什么东西,只想赶快离开这发展离奇的现场。 汪灵一手扯住秦季的裤子不让她拉上,一手拉住了代婉,不让她走。 “你干嘛?!”秦季几乎要被汪灵这一手搞得疯掉。 代婉也说:“放开我。” 汪灵突然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咖啡味充斥房间,秦季被高浓度的信息素刺激得迅速发情,脸涨得通红。 她笑得很狡猾,早打算用这一招勾引秦季,用在这里也不算亏。 红酒味很快也弥漫出来,汪灵趁秦季一瞬间的不清醒,嘴对嘴喂她吃下一颗药,alpha的信息素浓度一瞬间扩大至可怖的浓度。 这一手玉石俱碎的手段对汪灵这个疯子来说都是准备勾引的手段,但秦季和代婉都无法预料到她的大胆和不择手段。 代婉不能被标记,但不代表她不能发情,高浓度的s级信息素对任何一个Omega来说都是强力春药,她很快就瘫软下身体,趴在床沿难受得发出喘息。 “你...你真是个疯子!”代婉虚弱地骂道。 汪灵自己也不好受,但是她一向不在乎做事的后果,见到代婉的样子,她心里更是畅快。 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或许是秦季和那位陌生Omega的气质都太相配,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契合,让汪灵龌龊的心思显得那么低贱淫荡,她突然就忍受不了这种对比,非要把一脸正色的两人都拉下神坛不可。 秦季没有对汪灵防备,才会中招,但以她的意志力,也不足以抵抗这种迭加攻击,她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而两个Omega的信息素更是变本加厉地勾引着她,刺激着她的心神和腺体。 膨胀的肉棒气势昂扬,充血着翘起,秦季来到趴在地上的汪灵身后,急不可耐地撕开汪灵的短裤,急匆匆地插入,没有任何前戏地暴力抽插那稚嫩的小洞,还没有分泌足够的液体润滑的穴口被粗暴的动作摩擦出血液和更多的淫水,汪灵大声地痛苦喊叫,引不来任何怜惜。 代婉被信息素吸引着来到秦季身边,秦季转头,眼神里都是欲望,她们顺理成章地开始接吻,代婉的衣服被她自己解开,裙子脱落在地,简单款式的内裤挡不住源源不断的爱液,秦季空出一只手,伸向那里,如愿以偿地插入了自己的手指。 秦季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干汪灵,一边和代婉热切地接吻,唇齿分开时,还粘连了晶莹的唾液。 汪灵的口水毫无形象地流出来,打湿了地面,她的声音也从未停过。 “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爽….好…好深….受不了了…啊…要被大肉棒草死了…” 代婉被汪灵放荡的呻吟刺激到,但她失去了大部分理智的情况下,也绝对喊不出那种话,秦季的手指同样高频率地在她身体里进出,她只能弓着身子低声呻吟着,忍耐着无法满足的欲望和逐渐强烈的快感。 秦季把汪灵当成一个玩具,干得又用力又快,但她的持久度和体力让她在汪灵高潮之后也没有满足,转身又把代婉从膝盖弯处举到床上,将腿折成m型,精准地捅入那处嫩穴。 经过手指的扩张和准备,此番不但没有任何阻涩,还意外地顺畅。 一样的动作在代婉身上重演,秦季像是机器人不知疲倦的挺腰,卵袋重重地撞在代婉的屁股上,啪啪声不绝于耳。 汪灵在高潮过一次之后经历了短暂的失神,但又很快被欲望支使着从地上爬起来,水蛇一样缠上秦季。 秦季在代婉几次高潮之后,也没能射出来,汪灵将自己的阴唇扒开,跪着将穴送到那根身经百战的大肉棒边上,如愿以偿地纳入了整根阴茎。 场面比任何时候都要混乱,精液和淫水口水混合在一起洒满房间的各个角落,秦季用完一个小穴就用另一个,从不停歇,射过之后又会很快硬起,将两个Omega翻来覆去地抽插,直到汪灵无力再缠着她求欢,代婉也晕过去,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秦季的内心似乎被不认识的恶魔支配,只知道交配,不停地交配,更甚的时候,她将汪灵和代婉迭在一起,从两者阴户相贴的地方插进去,用刺激阴蒂代替插小穴,再次让三人达到高潮。 这场乱交持续了半夜有余,汪灵和代婉的身下一片狼藉,使用过度的阴阜红肿疼痛到一种不能合腿的程度,胸口和腰背也全是被掐被咬的痕迹,咖啡味和竹香散去,红酒味却持久难消。 秦季总算在发泄之后拾回理智,对着这样的乱象也只能带着悔恨和自责开始收拾。 即使她的体力还算不错,这场持续过久的性爱也消耗了太多精力,秦季的身上也没有一处好痕迹,在兴起时她也少不得被抓挠几下。 浑身酸痛,可是唯一还清醒着的秦季知道,她绝不能让汪灵和代婉带着一身痕迹在一张床上见面。 强撑着纵欲过度的身体,好歹是把汪灵抱到了她自己的房间,收拾完自己房间的淫靡,代婉也被秦季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秦季心里乱极了,汪灵是一向肆意惯了,但代婉却可能不能接受自己会变成那样,而且她们好不容易恢复师生的相处模式,发生这种事,她终究难以面对代婉。 可是再多事情缠在一起,也必须有个解决的方法,秦季趁天色刚明,买了修复消肿的药膏,在代婉和汪灵沉睡之际悄悄替她们涂上,自己去了另一个房间,估计着两人醒来的时间,定下闹钟,她要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在她们醒来之前,尽力将这件事解决。 18调情 秦季没太睡得着,闹钟没有响就醒了,不过代婉醒得更早,已经慢条斯理地穿上了秦季为她准备的衣服,时间仓促也不好出去买,因此她穿得是秦季的衣服,宽大的衬衫和西裤衬不出身材,倒是显得弱不禁风。 秦季看她走路都有些艰难的样子心里更加愧疚难当,但是代婉拒绝了她的帮助,笔直站在了她面前,就像当老师时那样保持一种老学究的站姿。 代婉的脸上不喜不悲,语气淡淡:“那位小姐的行为太过火了,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免得我再被牵连。” 秦季无言,她试图解释:“那是我表妹…我确实不该和她保持关系,她这样也有我纵容过度的原因,这次…真的很对不起,我会好好管教她,让她亲自跟你道歉。” “你生我的气也好,恨我也好,我怎么样都行…可是你永远是我的老师,是我最尊敬爱护的人,我做错了事情,你大可以怪我。” “老师,无论你要如何,我都心甘情愿。” 秦季给出了最大的真诚,但她知道这完全是无济于事的,伤害是不会因为真诚而减轻半分的。 代婉沉默了半刻,她看着秦季快要低到地底下的头和颓废的身形,心知这一切不过都是无妄之灾,她和秦季都是受害者,怪谁都没意思。 “你也知道,我没什么能做的,我们都没什么能做的,我们之间,早就应该到此为止。”代婉闭上了眼睛,遮住自己的情绪,“我这没什么,你还是去解决那边吧,送我回家吧,秦季,我累了。” 将代婉送回去再返回秦家,汪灵也醒了。 只不过她还赤裸着躺在床上,没有起来,秦季冷硬地拉开被子,拉住她的脚踝略掰开了些,让汪灵看清楚自己的那处境况。 秦季的声音带着无奈和怒气,她说:“代婉也和你一样,你自己疯可以,拉上无辜的人不行,我会原谅你,但是真正被伤害的人不是我,你应该去向她道歉。” “什么叫无辜的人?昨晚上她不也高潮了很多次?”汪灵丝毫不退让。 “你做错了,就要认错,狡辩是没有用的。以前是我太纵容你,可从今往后,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我们只能是表姐妹,这种事,绝不可能再发生。”秦季面无表情地下了最后通牒。 “你管不住自己的鸡巴还怪上我了?我们本来就是表姐妹,也没有什么前尘往事,秦小姐可以走了。”汪灵的脸色也十分冷峻。 秦季知道让汪灵给代婉道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她转身就走,毫无顾怜。 在她跨出门之前,汪灵讥讽似地开口道:“我和她都不可能,到底谁能入你秦二小姐的眼,我拭目以待呢,看她知道你的风流往事,是不是还能无动于衷?” 秦季背着她回道:“不关你的事。” 快刀斩乱麻,但斩断的远不止是“麻”,秦季的心非常乱,疯狂的性行为让她精神和身体都极度疲惫,她不想呆在秦家,于是又去了乌尘的住所。 乌尘宽容地接待了她,并体贴地观察到她的状态,没有多说一句话,只让人上了杯热茶,秦季坐在专为她准备的会客室,闭上眼睛,进行短暂的闭目养神。 乌尘从背后走上来,轻飘飘的声音传来:“你看起来不太好,我可以用信息素安抚你,这是王族的秘密技术,你要不要试试?” 秦季一听到信息素头皮就发麻,但是她想起了在乌里那里闻到过的奇怪兰花香,虽然不知道乌里是怎么弄到的,但那大概就是乌尘的信息素,能极快地引她发情,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秘法。 “好吧,试试就试试。”秦季踌躇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乌尘的手从她的额上拂过,慢慢地替她按摩太阳穴,一股清幽的兰花香弥漫开来。 那香味没有让秦季感觉到有引起发情的趋向,但是紧绷着的头脑却因此而放松了下来,让她抛去了一切思绪,沉入了白雾一般的幻象。 加上轻重适宜的按摩,秦季紧皱着的眉头变得平和,从强行的闭目养神变成了小憩,歪头靠在了椅背之上,浑身都松弛了下来。 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乌尘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的手白皙素净,手指纤长,没有任何装饰就极美。她从背后绕到身前,在秦季的腿上优雅地坐下,姿态完美得就像坐在平常的椅子上。 那双手抚开秦季额前的发丝,露出了她完全的五官,三庭五眼都正气英俊,乌尘满意地用一根手指从额心划过挺括的鼻梁,一直到人中和那双薄唇,停留在唇珠上片刻,又向下溜过下巴和喉咙,一直到衣领边缘。 秦季毫无所知,比麻醉过还要安静。 倒是长得好看,乌尘心想到,心里被羽毛划过,有点心痒难耐,回忆起刚才手指触摸到的唇瓣柔软之处,她毫不犹豫地亲上去,果然品尝到了一样的触感。 还不够啊,乌尘遗憾地离开那柔软之地,从额心吻到眉毛和眼睛,再贴上下巴,最后回到唇上,流连忘返地从唇角亲吻到唇珠。 真真是轻薄了个够,乌尘对沉睡着的秦季满意至极,这个人要不是无法完全掌控和太过花心多情,做她的alpha就再合适不过了。 高贵的殿下站起,收回魔力般的信息素,坐到一边边喝茶边等待着秦季的醒来。 秦季幽幽醒来,精神熨帖的程度几乎要让她忘记之前的烦心忧虑,她看向旁边的乌尘,满是感激和惊叹之情。 唇上似乎有点痒,秦季没当回事,她真心地开口道:“真的很有用,多谢你了。” “不用谢,毕竟我马上就有求于你了,”乌尘笑得一如往常礼貌克制,“我有支私兵,你带着我的凭证去和他们磨合一下,以作准备。” 秦季觉得乌尘似乎很开心,虽然没有表露出来,却能感觉到,她只当是大计将成的喜悦,很快就抛在脑后,专心和乌尘讨论起详细的事宜来。 19剧情 越深入了解到乌尘的计划,秦季就越感觉自己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乌尘自幼就开始谋划这一天,所有的枝节末尾她都顾虑到了,她成年之后摆脱控制之后所做的就更多了,她的势力已经融入了整个上流社会,举手便能覆天盖地,是不是有个能打架的将军对大局来说影响不大。 但是乌尘坚称她很重要,还说她是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环,对于此,秦季不置可否。 内战比起外战来说,重要的是谋略而非战力,不过秦季出于好心,把盛雨也推荐给了乌尘,和代婉一样,乌尘欣然接受了。 “代婉请了几天假,说是身体不适,你要不去看看你的军师?”乌尘在谈话中问了一嘴。 秦季喝水的动作有一丝迟疑,但她接着回道:“不用了。” 乌尘没有再问,而是看起了星网上的新闻,秦季在她旁边也在处理公司的事情。因为催眠的功效太过强力,秦季越来越多地往这里跑,乌尘干脆给她也布置了工作的一席之地,她们在一起共处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有一些传秦季要成为乌尘入幕之宾的传闻嚣起,被迅速压下去,没有惊起波浪。 秦季在这里呆的久了,乌尘的作息她也稍微了解到了一点,规律饮食锻炼,每天学习不同的贵族课程,剩下的时间便是各种处置安排各种事宜,偶尔空出时间来见人待客,如果有需要出席的场合就会提前好几天准备,严丝合缝的生活就像个连轴转的陀螺,而乌尘没有一丝疲色。 秦季自己的训练计划也很紧,但和乌尘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有时候,秦季会完全忘记眼前的人是个Omega,但是被那信息素催眠的时候,她又会想起这回事来。 乌尘这样的人,是怎么解决发情期的? 一旦冒出这种想法,秦季便一发不可收拾冒出了更多疑问,乌尘不像盛雨那样长期使用抑制剂有明显的后遗症,但也不像有时间找alpha的样子,而这其中关窍,很有可能和王族秘法有关。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向乌尘问出了这个问题。 乌尘停下了手中的事,略带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着回答道:“你终于问了,我看你这些天都憋出好几根白头发了。” 秦季:“……”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祖传的配方抑制剂,采集专供的alpha或者Omega信息素混合,就能毫无副作用地度过发情期了,为了王族血脉的纯净,在成婚之前,我们都得使用特殊抑制剂。不过随着王室的衰落,知道的人也少了,现在只有我和乌里知道,乌里后来也不用了,就只有我在用,用多了之后,我的信息素便有安抚的功能了。“乌尘轻巧地解释着,一边拿出一管抑制剂给秦季看。 外观和一般的抑制剂没有什么差别,秦季也无法从味道分辨出区别。 她将那管抑制剂还给乌尘,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 秦季尝试性地开口:“能不能给盛雨做一个?就用我的信息素好了。” 乌尘的眼神变得有些戏谑,她故意拉长语调说:“当然可以---不过,你知道信息素是如何采集的吗?” “额…我不知道,难道会损伤人体?”秦季突然想到这么好的配方,如果能推广王室为何不开放民间,一定是有不可说的秘密。 乌尘已经要憋不住笑了,有的时候她会想秦季看起来强大又成熟,但茫然起来实在是很好玩。 她好容易忍住,一本正经地说:“信息素除了腺源内,就只有体液里有了,所以有两种采集方法,一种是直接从腺源里取,不过那种损伤大而且痛楚非常人能承受,另一种就简单多了,alpha取精液,Omega取卵子或者发情时的体液。” 秦季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脸色由青变白,由由白变红,甚是好看,乌尘终于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那你用的是哪种?!”一想到乌尘会使用那种东西制作的抑制剂,秦季的心情突然就很糟糕。 乌尘笑了半天才停下,戏弄秦季的时候她的心情总是格外的好。 “花钱买自愿被腺源采集的人,王室再衰落也不会自贬身价的。”乌尘半好笑半认真地解释道。 秦季松了口气,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松口气,她想起盛雨的事,便向乌尘说:“麻烦你给盛雨做一个,我愿意被采集腺源。” 乌尘想到盛雨和她说过的事情,突然不再那么愉快了,她的语气也冷了几分:“盛雨和我全部说了,我已经委托人给她制作定制的抑制剂了,用不着秦大将军贡献自己。” 她突然连茶和点心都吃不下,甚至有些生气:“秦将军不但到处留情,还随便标记别人,没弄出好些个私生子真是难得。” 突然被怼了的秦季无话可说,虽然她最近没有做那种事情,以前的风流也是掩盖不了的,她突然想到汪灵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私生子也好像是确有其事了。 秦季站起,声音闷闷地,看起来像个丧家之犬:“我先走了,殿下的私兵我已经完全熟悉了,一些具体的安排还需要去落实,今天就不继续呆了。” 乌尘没有拦她,朝夕相处这么久,和秦季几乎是处处合得来,每天一起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长,说是朋友更是知己,那些用信息素安抚她的日子里,秦季在乌尘心里的分量一日比一日重,她无数次地抚摸那张脸,若是一点情意都没有连她自己也不会信。 可是就算不谈起,乌尘也知道自己其实是介意秦季的情史的,秦季本人也或多或少地知道这件事。 当她调查到秦季丰富的性经历和数不清的情人炮友时,她的理智早已经将这样滥情的人拒之门外了。 但是感情是不受控制的,她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调查到的资料所形成的印象就不作数了,后来的相处,也让她忘记了秦季本身是个情场浪子的事情,直到盛雨全盘托出被标记的事情,乌尘才意识到,她已经有这么喜欢秦季了,喜欢到会刻意忽视她们之间存在的隔阂,然后再被事实刺伤的程度。 乌尘一向是理智的,她曾经觉得自己可以把秦季当作宠物,当作合心意的玩具,虽然喜欢,但必要的时候,丢弃和利用起来也丝毫不会手软。 但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了。 秦季和王室交往过密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眼看着她和乌尘如胶似漆地黏糊了半年有余,几乎就要住在乌尘那儿了,以前绯闻炮友情人不断的人,是一心一意赖在乌尘那,所有人都觉得秦二小姐要和王室联姻,但秦季却突然不往乌尘那去了。 外面揣测万分,但没过多久,议会议员接连爆出丑闻,帝国内最大最黑暗的黑市也被挖开,新闻不断报道各种内幕和秘辛,民间众说纷纭,没有人再关注秦季和乌尘的花边新闻。 议员几乎全被换了个遍,黑市的幕后主使和主要参与人员全被缉拿,秦季带着一支强悍的队伍一举捣破窝点,该收的收该管的管该罚的罚,无数牵连的血腥秘密都被暴露于阳光之下,晒了个通透。 乌尘说收网就收网,动如雷霆,驱除了帝国最大的痛点,一夕之间夺取政权,而大多数人只知道出了很大的事情,没有想过最顶层的地方,已经被重新洗牌过了。 乌尘绝对不会被感情阻挠,即使她被其所困,她的计划也依然会一丝不苟地进行下去,秦季也是。 但是和权力伴随而来是浩瀚大海一般庞杂的事务,黑市的一桩一件都是需要处理的大事,议会换血之后需要乌尘处理的事情也一件不能疏忽,她的作息被完全打乱,整日整夜地泡在事情之中。 秦季作为这件事的功臣之一,负责了大多数的战斗需要,代婉的出谋划策和盛雨研制的机甲也帮了不少忙,为了不错漏,秦季亲自带人去追击逃掉的部分主犯。乌尘开始以王室的身份在大众面前露面,以收取民心,但秦季却不能像真正的将军一样显于世人。 太久没见面,各自的事情又多有牵绊,秦季再和乌尘会面的时候,距离她们第一次相遇已经一年了。 20入赘 秦季出现在乌尘面前的时候,大多时候都很平易近人,当时隔许久她以将军身份走到乌尘面前行礼时,s级alpha军人的气势混合着隐隐的杀气与上位者的睥睨,乌尘差点没认出来。 不过在人前是这样,人后秦季就完全收敛了。 “你的计划很完美,不过那几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真的难缠,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捏住他们的小辫子…”秦季像到了自己家似地坐在了数月之前为她而准备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乌尘的表面仍然是优雅讲究,她也熟悉地走到秦季身后,替她按摩起太阳穴。 兰花香又袭到鼻尖,秦季再度陷入放松的沉睡之中。 乌尘坐到她腿上,一笔一划地描摹久久未见的眉目唇颊,眼里是深深的眷恋和复杂的情绪。 这次秦季醒来的时候,就直直地望进了那眼神之中,乌尘慢慢靠近,唇相贴的瞬间,秦季揽住了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殿下…我很想你……我一直都很想你…”秦季抱住她,在乌尘耳边慢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秦季纵容自己的欲望,但从来没有产生过深刻的感情,她的性经历或许丰富,但她自己也没有想过,她的感情其实极其平淡无奇。 数月的分隔,让秦季更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对乌尘的感情到底有何不同。 以前乌尘总是游刃有余地变着法儿戏弄她,秦季从来不生气,她甚至是高兴的,是愉悦的,在她内心深处,更乐于见到端庄优雅的乌尘对她露出不一样的表情,那似乎就能让她显得不同于他人,但是秦季没有细想过那是为什么。 直到相见的那一刻才知是相思。 不用说出口,柔软的心和踏实的拥抱已经足够表明一切,秦季贪婪地吸取乌尘的怀抱,漂泊不定的感情有了归宿,只是呆在一起也有无限的安定。 幸好乌尘也给出了相同的回应,两情相悦总比一厢情愿好太多太多。 乌尘总是各种规划筹谋,一点选择也会前思后虑,似乎这样做事情才会有万全的把握,但在见到秦季之后,那些思考都比不上想念和无尽的占有欲。 她不想再等,所以选择了主动。本来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无论是权力还是人,乌尘确定了目标,剩下的只是用什么手段罢了。 提前让秦季在催眠中醒来,也是手段之一。 秦季的呢喃她听得一清二楚,而这样的发展则更有助于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享受了短暂的依恋,乌尘拿出一条金属项圈,示意秦季低下头。 秦季一言不发地乖乖被戴上,项圈覆盖了她颈上的腺源,乌尘满意地替她调整好,开口道:“我专门定制的东西,只有我能取下来,戴上它你就不能再乱发情了。” 秦季略有惊讶,但她选择接受,反正只要确定了爱人,她就不会再在身体和感情上和其他人有牵扯。 “如果偷偷取下来或者擅自发情,你就会死喔。”乌尘接着说道,她的手段向来就是如此,既然舍不得放开秦季,那就只能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你以前太不乖了。”乌尘抚摸着那条金属项圈,一直摸到了腺源上的突起,“我很介意,我恨不能杀了你,但是我舍不得,秦季,那就只能这样了。” 此时乌尘说话的语气倒有点像乌里了。 秦季没有任何意见,对于她来说,如果这样能够让乌尘对自己放心,她愿意接受这致命的印记,专属于乌尘的印记。 乌尘对自己的方法感到非常得意,她深深吸了一口秦季颈上残留的红酒味,按下项圈上的开关,机关刺进柔软的腺源,此刻开始秦季便完完全全是她的人了。 秦季的听话让她很高兴,她们之间最大的隔阂也消失了,此时乌尘突然想起来什么,挥挥手,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正是手上带着镣铐的乌里,看起来倒是体面,但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愤怒,她嘴里的布条被乌尘示意取下。 乌里一开口就是质问:“你还要锁着我到什么时候?现在你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秦季虽然吃惊,但仍闭嘴不言地当一个人肉座椅,乌尘不紧不慢地说:“你未经我允许采集我的腺源我还没跟你生气呢,软禁你都是轻的。要不锁住你,黑市的事情你也脱不了干系,以后我会好好管教你的,我的好妹妹。” 乌里注意到了秦季和她脖子上的项圈,她挑起眉毛,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们,问道:“这是什么?你的禁脔?你也有这种调教豢养alpha的爱好?” 乌尘不为所动:“秦季是你姐夫。“ “姐夫啊….”乌里的语气意味深长,说的话似要故意刺激乌尘,“以前和姐夫玩过,还不错,要不姐姐再借我玩几天怎么样?” “我的人,你想也别想。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但是你要是真想死,大可以多说几句。”乌尘的脸色不变,语气却危险起来。 乌里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忌惮着乌尘的话,最终没有再顶嘴。 秦季安抚性地握住了乌尘的手,贴着她的耳朵说:“别生气。” 乌里看到琴季的小动作,冷冷笑了一声。 乌尘才不管她,让人把乌里带下去,对着秦季放狠话:“早知道该把你阉了,免得见个人都是你的床伴,让人生气。” 秦季想起自己以前确实是个精虫上脑一样的家伙,说不出话来,只能低下头来亲了一下又冷下脸来的乌尘以作安抚和示弱。 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秦季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乌尘释怀,想了半天,她说:“我娶你,入赘王室,怎么样?” 乌尘终于展颜,她伸手揽住秦季的脖子,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吻毕,在alpha唇上咬了一下,轻声说:“好啊,我的秦上将。” 她说这话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高傲的贵族长毛猫,令秦季心痒极了,想伸手把这只撩人的小猫锁住好好亲昵,但乌尘轻盈地从她腿上下来,以工作为名制止了她。 优雅,迷人,自信,高傲,连工作的时候也是,秦季觉得乌尘哪里都好,哪里都让人心动,但是在那之后,乌尘就总是拒绝她,没有再让她亲近过,说是结婚了之后才可以。 秦季更坚定了自己要入赘王室的想法。 21新婚 秦老爷子和秦父没有异议地接受了秦季要和王室联姻的事实,毕竟她的年纪已经大了,一般这个年纪的alpha早就有两个孩子了,更重要的是,秦家人在确定关系之后是必须忠贞不二的,秦季的浪荡性子也可以收敛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帝国上下都知道了秦家二小姐要迎娶乌尘殿下的消息。 乌尘一手操持了所有的事宜,皇室成员的礼仪规矩还十分繁琐,秦季只参与了选婚纱和婚戒的环节。 “你是穿婚纱还是燕尾服?”乌尘查看着各种不同的设计图,头也不抬地问秦季的意见。 秦季内心是属意燕尾服的,但是她怕乌尘不高兴,便说“都可以”。 乌尘抬眼看她,一副“就知道”的样子,语气无奈:“燕尾服吧,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果不其然alpha露出了愉快的表情,乌尘的婚纱和双方的婚戒都挑选完之后,剩下的便只有现场的布置问题了。 这称得上是一场世纪大婚,要关心的东西不可谓不多,乌尘如此游刃有余的人也有一些应接不暇。 好在在全帝国的人民面前,这场婚礼进行地非常顺利。 与此同时,议会也在乌尘的操控下通过了立她为女王的法案,在这一天,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一齐完成了,连秦季也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宣布这件事情。 “那我该叫你陛下了?”秦季悄悄附在乌尘耳旁说。 “你也是亲王了,别贫嘴。”乌尘的表情仪态依然落落大方,却不妨碍她说悄悄话。 秦季摸着脖子上藏在衣领下隐隐的痕迹,那是在婚礼前才被乌尘亲手取下来的项圈留下的,乌尘告诉她今天都不用戴了。 她想到今晚会发生的事情,有点心痒痒,恨不得马上就结束这累人的一系列仪式。 她们如同寻常的新人一样在夜幕降临之后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迎来送往的宾客涉及各方,乌尘应对地滴水不漏,政治手腕令某些心怀不轨和蠢蠢欲动的人都顿时敛起心思,而当热烈盛大和流水车龙一齐散去,她最终能和秦季单独呆在一起,独享这夜晚。 殚精竭虑地算计,不也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乌尘靠在秦季的肩上就几乎要放松地睡着,秦季看她太累,连亲热的心思也熄了,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但乌尘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你还不去洗澡?” 秦季并不像乌尘那么累,对alpha的体力来说,今天一天忙下来也就和一次训练差不多。 她坐在床边,无声地从背后抚摸着乌尘的长发,摇摇头说:“不急。” 乌尘抓住她的手,手指虚虚握着秦季的手腕,大拇指摩挲着她内侧的皮肤,声音平淡:“今晚是新婚夜,不做吗?” 没有想到乌尘会直接问出来的秦季反而老脸一红,她反握住对方的手腕,心思有些悸动,但仍不放心乌尘的身体:“今天你太累了,以后再说吧。” 乌尘的婚纱没有脱下来,她站起来,背对秦季把长发捋到胸前,侧着脸轻轻地说:“帮我把拉链拉下来吧。” 秦季无法拒绝这种请求,于是她也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将背脊上的拉链一把拉到腰间,那件豪华又美丽的婚纱裙摆滑落,乌尘身体的曲线像引颈相交的天鹅一样散发着脆弱的美感。 那一瞬间的风景足以美得让人不敢言语,乌尘赤脚踩在地毯上,将婚纱完全剥除,完美的胴体只着内裤,那一对匀称的玉乳因露背式设计的婚纱只贴了胸贴,被乌尘一只手挡着,风光大现。 脸已经红得不敢看对方的秦季脱下自己的外套罩住她,但乌尘却很坦然,顺着她用外套包裹住自己,凑得却更近,几乎是贴上来,耳语道:“还不去洗澡,小色鬼。” 身经百战的小色鬼经不起挑逗,急匆匆地奔向浴室,差点被婚纱绊倒。 乌尘勾起一抹笑,如女王一般步入另一个浴室。 这趟澡洗得急,秦季想起那一句诱惑的调侃,只觉得血液都往下身冲,硬的腺体发疼。 裹了浴袍出来,发现乌尘仍在洗澡,秦季不可谓不失望,但想了想之后的事情,又满心火热起来。 她现在就像一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只知道呆呆的等待,直等得自己变软了也没发现,望着乌尘的浴室眼神发直。 乌尘走过去和她接吻,又顺理成章滚到床上。 两人的浴袍被丢到床下,秦季只觉得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如铁,她身下的肉棒又开始精神抖擞,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身下人的小腹。 接吻没有停止,秦季的身形完全覆盖住乌尘,一只手从腰间滑过,抚上那对美乳,用指缝夹住娇嫩的乳头,连带着宽大手掌一起亵玩,揉捏之间那顶端红豆充血变硬,敏感地一碰就激起一阵战栗。 乌尘能感觉到那掌心的热意和指间的力度,初经人事的她完全经不起挑逗,仅仅是抚摸乳房就湿了一片。 她能感受到那根阴茎的蠢蠢欲动,趁着换气的间隙,她说:“把避孕套戴上,在抽屉里。” 秦季一顿,迅速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打开,取出一个熟练地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接着她将乌尘的腿架在自己腰上,让顶端对准了泛着蜜水的小洞,尝试初次插入。 乌尘的腰后被垫了枕头,她双手撑在背后,微微立起身来看秦季的动作。 硕大的龟头和粗长肉棒看起来有些吓人,那细小的缝隙更是无法想象能纳入那庞然大物。 乌尘屏息等待着,难免紧张。 因为有淫水的润滑,小穴被顺利一层层撑开,阴唇被挤到两旁,刚进入了半个头,乌尘感到下身就有如撕裂般的疼痛。 她们都处在发情状态,但疼痛仍然没有半分减轻,听到乌尘吃痛,秦季便停下了动作,温柔地用手指刺激阴蒂,企图缓解局面。 她们又开始接吻,秦季跪在她腿间,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身,一只手在她下身绕着阴蒂打圈,很快疼痛变得不那么明显,乌尘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既痒又渴,分泌出了大股液体,打湿了床单。 秦季趁机插入了半截,将涌出的液体彻底堵住。 “进来了…好胀…”乌尘难耐地小声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夹紧了体内的那根肉柱。 秦季差点没被夹射,她抱住Omega,一鼓作气地捅进整根鸡巴,乌尘高亢地尖叫了一声。 “啊!嘶……好痛。“ “别怕,等会就不疼了。” 九浅一深地慢慢抽插带来了更多的抽气声,乌尘一口咬住秦季的肩膀,把剩下的呻吟憋回了肚子。 随着节奏的加快,乌尘开始无力压抑,从喉咙里逸出了带着哭腔的轻喘,然后变成不断的无意义语气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啊……啊……啊……嗯…轻点…受不了了…啊呜…秦季…停下…”阴道内部的冲击是全方位的,秦季时不时还会顶到最深处和敏感点,乌尘的理智全无,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过额角,浑身都被撞得摇晃起来,她的手抓着alpha的背,挠出许多痕迹。 最后几下格外地深,秦季像是把全身力气都用上了,她凑到怀中人颈部,吮吸腺源,引起乌尘一阵战栗,狠狠射在了里面。 腺源本就敏感,乌尘的脖子也是敏感点,秦季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她满意地发现Omega果然在她咬上去的一瞬间浑身绷紧了,并达到了高潮。 秦季抽出阴茎,丢掉了装满精液的报废避孕套,乌尘似乎高潮得太狠,下身还时不时抽搐着吐出一波透明液体,泪痕犹在,眼角红湿,一副被干得很惨的样子。 刚刚从灭顶快感中恢复过来的乌尘发现秦季又从背后环绕上来,那根热腾腾的棒子生龙活虎地顶在她的腰后,明显是还不够的意思。 乌尘嘶哑着嗓子说:“不许。” “为什么?陛下,夜晚还很长呢。“秦季的欲望才刚开头,声音里带着循循善诱的劝导。 “不许,再欺负我。”乌尘想警告她,但声音极弱,却变成了娇娇的讨饶。 “那好吧,我疼陛下,今晚的债以后再讨。”秦季意味深长地笑着,亲了一口乌尘的耳朵,热气呼得她耳边发红。 乌尘羞耻地撇过头,在秦季温柔的清理时不小心睡了过去,直至天光破晓,也没能再醒一次。 22来日方长 Alpha的体力和欲望似乎都超出想象,乌尘好几天内都难以面对秦季热切的眼神,但无法拒绝爱人的撒娇讨好,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几次,即使在自己的要求下只能做一次,每次做完她也都非常失态,秦季似乎就想看她在床上变得不像她自己。 秦季在外人看来温和持重,结婚之后在自己面前虽然变得爱撒娇也更加黏人,但好歹也算是脾气好,但一到了床上,就极具恶趣味,同样的笑容,出现在日常时是乖巧的小狗,出现在床上时在乌尘看来就如同恶魔想出了折磨人的新点子。 有时候乌尘甚至会想,她以前那么多的情人,都受得了这层出不穷的新奇手段吗,还有那持久的过程和几乎不间断勃起的腺体,到底什么Omega才能驾驭得了。 但想多了也是自寻烦恼,她无法忍受秦季会对其他人做出那种事,极端的占有欲伴随着她整个人生,与之一起的还有掌控欲,她是天生的上位者,这些是每个领导者都有的特质。 正当乌尘困扰于此时,秦季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她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都靠抑制剂解决发情期,面对喜欢的人有更强的欲望也是正常的。乌尘虽然有长期锻炼,但仍然是Omega,体力有限,即使秦季经常忍不住撒娇求欢,但她也知道能隔三岔五地做一次对乌尘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她不是完全被性欲掌控的那种人,对于爱人的要求表示理解并严格遵守,所以秦季完全不知道乌尘的苦恼。 日常中秦季已经不用戴着项圈了,毕竟她几乎就只和乌尘呆在一起,即使双方都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但在同一个空间里工作,抬头就能看见彼此,仍然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但是那样也有不好的地方,秦季会挑她休息的片刻就黏上来接吻,但又不止于接吻,比如说现在,乌尘就被腰上的那只手给摸得有些心气不稳起来。 “陛下,专心接吻。”秦季“好心”提醒她,但手却越发不规矩起来,手指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轻轻划过衣物表面,尾椎骨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秦季刻意用手指画着圈,每一次触摸都有如电流穿过大脑,刺激得人身体发软。 本来就被亲得七荤八素的脑袋更加不清醒,乌尘勉勉强强地说出破碎不成句的话,想让自己摆脱被玩弄的局面。 “放开…放开我……”乌尘拒绝着,“事情…还没…做完…” 秦季托起她的屁股,将人放到桌子上,乌尘每次都穿裙子,今天的裙子正好是宽松的连衣裙,她分开还在微喘着的人的双腿,腰身挤进去,逼迫乌尘环住她。 小心地推开桌上的杂物和文件,秦季紧贴着乌尘继续亲吻,胯下鼓起的大包正顶着她的腿心。 “陛下,我也有没做完的事情,能不能让我继续把它做完?”秦季可怜巴巴地问道。 乌尘抱住她的脖子让自己不要躺到桌子上,恼怒地看着那张装可怜的脸,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身下已经湿润,眼下的形势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乌尘恼怒之下,直接扯开了秦季的衣领,在她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极深的牙印和血痕,秦季笑眯眯地看着,毫不在意。 “废话那么多,记得戴套。” “好。” 安全措施是时时备着的,口袋里就有,秦季没有得到标记的允许,自然知道避孕的必要。 秦季略用力把安全裤和内裤脱到大腿上,将手从乌尘的腿弯下绕过,托住她的屁股,维持重心的事情就完全交给了乌尘自己。 为了方便,她没有解开皮带,只是拉开了拉链,将自己的东西放出来。 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疼,但小穴已经开始适应秦季的尺寸,变得更加容易流水和扩张,很快乌尘就被操得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只剩层层迭迭的快感。 “陛下里面好多水啊,都打湿了我的鞋呢。”秦季一边用力一边在她耳边调笑道。 “闭…闭嘴!混蛋…秦季…” 需要自己揽住秦季才不至于躺倒的乌尘对于身下大幅度的动作坚持得极为勉强,力竭到已经说不出话来,脸埋在alpha的胸口,生理泪水打湿了衣襟,牙齿咬住衣服才不至于呻吟出口。 体型差在此时格外明显,乌尘因为强烈的快感蜷缩在秦季怀里,从揽变为抓着她的衣服,哭的楚楚可怜,却坚持不发出声音的样子太过引人怜惜,秦季的摧毁欲膨胀起来,动作开始变慢,装作歉意的样子问道:“不是故意欺负陛下的,陛下原谅我好不好?” 然而攀升的欲望突然无法得到满足,乌尘难受地呢喃出声:“别…别停…” 秦季恶劣地放慢阴茎进出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缓缓抽插着,嘴里慢悠悠地说:“求 我。” “求…求…求你,快一点。”乌尘的哭腔愉悦了秦季,她开始尽心尽力地满足对方,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 两人做爱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毯上,乌尘的裙子下摆宣布作废,秦季的身上也沾染了泪水和其他的一些不明液体。 秦季把人抱到沙发上,让力竭的Omega就那样坐在自己身上,安静地等待她的清醒。 乌尘照例是要缓一会儿的,空气里信息素遮盖了情爱的味道,但她却还是闻到了腥膻味。 “你混蛋!你不要脸!你这个…这个疯子…”乌尘没有学过骂人,但她强烈的自尊让她无法回想刚才自己的表现,她只能用自己能想到的骂人词汇去向秦季发泄。 但她还在秦季怀里,没有力气,只能用话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秦季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看她似乎恢复得差不多了,才横抱着将人送入休息室,任劳任怨地替乌尘清洗身体,更换衣物。 直到两人再次体体面面地走出休息室,刚才的淫靡景象已经被收拾干净。 近身的仆人都是管得住嘴的死士,让他们收拾,乌尘也放心,只是还有些羞耻。 秦季知道自己有些过火,她低着头,低声说“对不起”。 乌尘并不像一开始那么生气,但她主动抱住秦季,用温柔的语气说:“没关系。” “你在床上是有些不一样的癖好,我作为你的伴侣,在适当的程度应该容忍你。”她接着说道,“但是,秦季,我可以为你忍受羞耻,你能不能,也为我做点什么?” 秦季低头认真看着她,温和润泽的眸子里浮现歉意,她说:“好。” “那就,不许反悔。”乌尘取得了秦季的承诺之后,还确认了一遍。 再次得到肯定回答的乌尘知道自己已经达成目的,她胸有成竹地开口道:“以后只能我主动,你不许再主动求欢。” “什么…?”秦季懵了。 “明里暗里都不行,故意勾引也不行,床上也不能主动,我说你才能动,你答不答应?”乌尘继续说自己的要求。 这时候秦季才看出来乌尘似乎是给她设套了,但已经答应的事情没有再反悔的,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拿你没办法…”秦季看着奸计得逞的乌尘,无奈叹道。 乌尘已经回到再次变得齐整的桌前,继续没做完的工作,放在以前她绝不会答应秦季在床以外的地方做爱,这次为了让秦季中套,她也废了一番功夫才说服自己,好在她的爱人是个极易上钩的alpha,一次就成功了。 乌尘如此设计,也有秦季是个绝对遵守承诺的军人的缘故,但秦季看起来闷闷不乐,乌尘早有预料,打一巴掌自然要给颗糖才能安抚好人,这招对任何人都有效。 “别闷着了,我可以给你一点补偿,怎么样?”乌尘向站在边上的秦季抛出了她的糖。 秦季不太相信,但她仍然反问道:“什么补偿?” “只要我答应了,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想要我怎样,就怎样,想要几次,就几次,绝不反悔。”乌尘的话里诱惑力不可谓不强,秦季一下子就心火旺盛起来。 “真的吗?”这对秦季来说是个惊喜。 “真的。” “不过你可要疼你的陛下。”乌尘示意秦季弯腰,在她耳边用气声对她说道,“不许提太过分的要求。” 秦季不知道什么是太过分,但是她总会慢慢试出来的,毕竟她们来日方长。 23标记 秦季多多少少不甘心地暗示了几次,但碍于那个约定都被一一挡了回来,便不再尝试,而是安安分分地等乌尘发情期。 乌尘落得清净,睡眠质量显着提升。 alpha的情欲似乎都随着约定收起来了,起初乌尘还担心她不开心,但秦季似乎毫无影响,温存的动作一如既往,只是没接着暗示求欢。 发情期也快到了,到时候她会好好安慰一下爱人的,乌尘这样说服了自己。 秦季要去组织阅兵,因此穿上了军装,正在系皮带时,乌尘从身后绕过来接过剩余工作,细致地给她穿好,再服服帖帖地拍了两下。 “回来我给你解开。”乌尘的手搭在冰凉的皮扣上,笑意盈盈。 秦季吞咽了一下口水,这暗示意味她听懂了。她匆匆亲了一下女王的唇,带着满脑子想法走了。 一切工作都差不多走上正轨,盛雨已经是首席机甲师,代婉也进入了政庭,乌尘欣赏有才华的人,即使她们是秦季的床伴。 秦季一直忙到深夜才回来,乌尘安静地边看书边等。 “太晚了,要不今天晚上先睡吧。”秦季一进来就抱着她亲个没完,但还是心疼乌尘。 黏黏糊糊的感觉一上来,乌尘就发情了,她也很久没做了。 “没事,做吧。” 一经允许,秦季立马把人抱到床上去了,麻利地脱下她的衣服,到处亲亲蹭蹭。 乳尖被叼起来轻咬,乌尘难耐地仰头喘息。 秦季留着皮扣让乌尘解开,发情的乌尘半天才哆哆嗦嗦地打开,熟悉的东西跳出来,显示它的不耐。 “我进来了。”秦季做的时候总要说这一句。 下身湿漉漉地容纳着,好久没做又感觉有些吃不消,乌尘喘着,没有什么力气,任人摆布。 这次秦季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只是缓慢又温和地打开她,折弄着她的身体,最后达到高潮。 太舒服了,乌尘都没怎么压制自己的声音,她就细弱地叫着,被罕见不说话的秦季操到了顶点,然后循环往复。 好像有点不对劲,可是乌尘无暇细想,就将意识模糊在快感里了。 秦季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热气呼在脸上,手从她光滑的裸体上流连,摸的幅度也轻柔,今天晚上秦季似乎格外有耐心又格外温柔,但那比激烈的性爱还叫人折磨。 怎么回事....乌尘在被压着后入时,疑惑地想道,以前这种体位秦季都会忍不住更加粗暴,但现在也变得缓慢了。 而且,秦季都没有说些让人脸红的骚话,乌尘想着,果然她还是约定得太死了,秦季顾虑着她,才会这样。 乌尘在正体位时揽住了秦季的脖子,她忍着羞耻轻声说道:“小季,你可以再大胆一点。” “乌尘,我很舒服。”秦季一边动着,一边笑着回答她,“你不喜欢听的话,我不说也没有关系。” “不是....啊....你轻点....”乌尘想解释,但却被恶趣味地狠顶了一下。 “别担心我,担心你自己。”秦季的心情很好,又坏心眼地顶了几下。 乌尘这下说不出话来了,眼睛红通通的,泪水滴在胸前,被秦季一滴滴舔掉,她被操哭了。 没有多余的把戏,只是反反复复地做,也把乌尘消耗地累极,因为她也答应过秦季,所以即使再困,她也没有喊停。 秦季倒不是没有约束就毫无节制的人,她适可而止地停下,好让乌尘休息。 约定之后,乌尘的想法秦季不过稍微一想就想通了,如果爱人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她也不会强求,只是乌尘习惯了用各种手段达成目的,没有想过直接和秦季说这种方法。 要让她改掉这个习惯,所以秦季耐心地等到现在,用行动给了乌尘答案。 秦季还是习惯性地收拾了场地,她揽着赤裸的爱人,也泛起了困意,乌尘在她怀里睡得很熟,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有多柔和。 “晚安。” 秦季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心,轻声说道。 第二天乌尘没能起得来,秦季默默地替女王申请了短暂的假期。 乌尘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她和秦季从幼年开始相识相知相爱,从头到尾,秦季就只属于乌尘一个人,直到结婚生子老去,秦季都始终如一地爱着她,而她也没有被战争杀死亲人,一直都被议会管辖着不得喘息,和爱人幸福地生活在和平的阳光下,不用担心和算计任何事情。 那个梦太过真实美好,乌尘醒来时,还一瞬间混淆了现实和梦境。 秦季抱着她,就像梦里一样。 “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半晌,乌尘说道。 “秦季,我不喜欢你不专一,”乌尘顿了一下,接着说,“除此之外,你做什么我都喜欢,都接受。” “标记我吧,就今晚。” “好。” 24标记 秦季单手抽掉皮带,用它把乌尘的手捆在脑后,顺便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趴着。”秦季发出了指令 乌尘非常听话地照做,没有一点不情愿。 似乎还可以继续,秦季想着,于是她接着说:“抬起来。” 她的手拍了乌尘的屁股,意味明显。 乌尘有点羞耻,但是她还是用膝盖撑在床上,以一种非常献媚的姿势把屁股抬了起来,尽管她知道这样会让那里被一览无遗。 秦季非常惊喜,她用手去掰那隐藏起来的缝隙,摸到了一点湿意,指尖沾到的液体在空气中很快变凉,乌尘瑟缩了一下,但仍然坚持着那姿势。 忍不住了。 操进去的时候,乌尘差点没坚持住,她把头抵在手上,才没瘫下去。秦季用手扶着她的腰,很深很重地压进去,抽出来,她的大腿肌肉都颤抖着,腿间淅淅沥沥地滴落着她分泌出来的淫水,多得像要把床淹了。 可是秦季还没有说可以放下,于是她还在撑着,即使她已经酸痛无比。 终于那个人好心地给她垫了枕头在腰下,乌尘才放松下来。 “试着夹紧一点好不好,宝贝?”秦季温柔的语气说着恶魔一样的话,乌尘还在放松腿部的肌肉,完全顾不上体内的动作。 可是床上说的话就是命令,她必须听从。 乌尘咬着牙,尽力去绷紧小腹,想要夹紧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巨物,但滑溜溜地却怎么也夹不住,还多出几分快感。 秦季感受到了内壁的肌肉在挤压自己,她兴奋地又胀大了一圈,喉头发痒。 “夹得好紧,但是水太多了,好像夹不住啊....”说完她腰上顶了几下,乌尘又开始流眼泪了。 乌尘的额头碰到了冰凉的皮带,手腕上被勒出了红印,她的泪水也蹭到了皮带上。 秦季操了最后几下,又拔出来射到赤裸的背上,她已经熟练掌握了怎么和乌尘一起高潮,寻到颈后的腺源上,她注入了第一波信息素。 乌尘很少哭,她在床上哭的最多,那都是因为她有一个恶趣味的配偶,喜欢在床上欺负她。秦季舔掉乌尘的泪珠,看她耳朵也发红,又去咬她的耳朵,秦季觉得这时候的她看起来像被雨淋湿的小猫咪,很可爱。 皮带被解掉了,秦季去亲她的手腕,上面留下的红印让人心疼。 “快一点,早点标记完。”乌尘被亲得好受了一点,她催促着秦季,想尽早结束。 “小猫咪着急啦,刚才是谁哭得那么惨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不记得!你快点!”乌尘的语气有点恶狠狠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秦季很少在床上见到她这么可爱的时候,心情也非常好,她下了下一道指令:“那好,那你自己掰开给我看。” 乌尘疑惑地说:“掰开什....” 话音未落,她就明白了,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整个脸和脖子都快速爆红,但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秦季依然笑着,坏心眼地看着她,说:“不是要快点吗?” 乌尘换了个姿势,从趴着变成坐着,她的手迟疑地从膝下绕过,转过头不肯看自己的动作,细嫩的手指不熟练地扒开唇瓣,露出了里面的玫红色嫩肉,里面还泛着水光。 秦季觉得今晚的惊喜实在太多,她光看着这种场景都硬得发疼。 “很好...你把手指插进去。”她还想得寸进尺。 “你!”乌尘的脸更红了,她的手因为不断泛滥的液体一直在打滑,因此她必须经常调整,然而这种羞耻还不够,秦季竟还要她自己玩弄自己。 可是想到自己说过的话,乌尘又忍着巨大的羞耻心,探索着伸进了一根手指,又尝试性地再加了一根,细嫩白皙的指节没入汁水丰富的洞穴内,但那快感却没多少。 “动几下就舒服了。”秦季低声引诱着她。 秦季忍得心脏都疼,她把乌尘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东西上,让她帮自己解决一下,自己则把手指也伸入那里面,和乌尘的手一起插弄。 好几根在里面似乎过于的多,乌尘的手指被夹在里面动弹不得,只能和秦季一起动作,另一只手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半握着粗壮的肉物,不得停歇。 下身夹杂着快感和酸疼热意去了一波,乌尘不住的喘息着,帮秦季手淫的那只手没有力气,只能被秦季带着一起继续撸动,直到没有知觉才被射了一手。 “老婆...老婆真好,我喜欢老婆。”秦季像喝醉了似的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她的脸也红得很不寻常,眼神热切晶莹,看着乌尘像那种出门之前满心期望主人带它出去的狗,还是那种淌着哈喇子吐着舌头摇尾巴的大狗。 “谁是你老婆,走开。”乌尘一边把满手的液体往她身上擦,一边推开一直往自己身上贴的炽热身体。 秦季把她推倒在床上,贴上去接吻,乌尘承受着侵略性的吻,感觉到腿间被秦季的大腿顶住,自己的水全蹭了上去。 一边蹭她,一边在脖子上嗅来嗅去,秦季终于闻到丝丝缕缕的兰花香味的来源,高兴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完成了第二波标记。 标记的过程其实还算舒服,能有效缓解发情期的情热,还能加速体力的恢复,乌尘盘算着还有几次才能完全标记,秦季已经又勃起了。 这次她倒是没搞什么花样,用大腿把乌尘蹭得兴起,就顺利地插进去了,没说什么骚话,也没发出什么指令。 循规蹈矩地高潮,标记。 乌尘抱着她的后背,感受到秦季射在了自己体内,有点紧张地扣住了她。 有可能会怀孕,乌尘知道这一点,她也做好了准备,但是真正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而且慌乱。 秦季特意做了两次才内射进去,她用手抚着乌尘,安慰她:“没事,没事,有我在。” 秦季非常温柔地安抚她,用亲吻和话语抚平乌尘的不安。乌尘似乎对怀孕这件事有些害怕和抵触,也因此她们做的时候秦季都是带套的,这次标记,她才第一次提出不做措施。 “不要怕,如果你害怕,我们可以停下。”秦季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在颤抖。 乌尘终于平静下来,她说:“继续。” 秦季去吻她,这一吻,缠绵到了一种浪漫的地步。 这一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