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月光破镜重圆后(NPH)》 男友的癖好(H) 宇文新州在电梯升到19楼的时候还在问身旁颀长的男人:“你来真的?” 穿着深灰色长风衣的男人双手插兜,偏过头笑了下:“都到这里了我还能骗你?” 高档电梯金色的墙面把他俊美的脸庞倒映得有些许失真扭曲,“我老婆,很棒的。” 宇文新州看着他那张堪比当红明星的脸,觉得自己这个表弟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两小时前他们还在市中心最高的建筑里参加酒会,觥筹交错间栗冽在他耳边用一种低沉又带点蛊惑的语气说:“结束以后空吗?要不要去我家跟我老婆一起玩?” 他这个语气太暧昧,宇文新州一口鸡尾酒含在嘴里还没咽下去,当时就被呛红了脸,“咳咳,咳,你什么意思?”不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栗冽嫌弃地取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被他弹到一点酒渍的白色西装,琥珀色瑰丽的眼睛轻而易举地把他看穿,点点头道:“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们3p吧。” 宇文新州警惕道:“这个3p是我和你,”他用手指在两人中间转了个圈,“一起上你对象的意思,对吧?” 栗冽颔首。 “确定不是,你要对我的某些身体器官有什么企图的意思对吧?” 这下轮到栗冽被口水呛到了:“你再说我就要吐了咳咳,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写小说?” 宇文心说这也怪不得我多想啊,“你不是很宝贝你对象的吗?”他还记得这个女孩子是栗冽从大学室友手里抢过来的,宝贝得不得了,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在一起才2年,就腻了要找刺激了? “是啊,所以想让宝贝能够更快乐嘛。” 牛逼!宇文在心里给栗冽鼓掌,他自己可做不出这种事来,他女朋友要是跟别人有点什么肢体接触,他是立马拍拍屁股走人的。“我还没玩过这种。” “是吗?”栗冽瞟他一眼,“宇文少爷不是出了名的玩得花?” 宇文新州正色道:“都是八卦新闻乱写的,我确实女朋友交过不少,但没有重迭期的,也不玩乱七八糟的play。要不是我现在确实单身,我肯定当场回绝你。” 栗冽听出他的潜台词,了然地勾唇:“所以你是答应了。” 宇文新州心下稍窘但面上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为了我亲爱的表弟,我自愿成为你们play中的一环。” 然后他就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出现在了这里。 香槟色的贡缎床品上,一个身穿黑色蕾丝吊带睡裙的女人被同色丝带蒙住了眼睛仰躺着,黑色的口球锁住了她的嘴,一双白玉似的手腕被金属手铐铐住,穿过床头的栏杆,束缚着高举在头顶。这样的姿势使得她饱满的胸脯快要从衣物的包裹中跳脱出来,胸前的两点茱萸在黑色蕾丝间若隐若现。裙子不长,直到大腿根部,堪堪遮住腿心间的风光,一双白皙的长腿交迭着,不是那种麻杆似的身材,而是那种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上,健康又优美的酮体。 宇文新州以欣赏的眼光从头扫到尾,点点头表示认可。作为首富宇文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可是很挑剔的,虽然不如交往过的超模腰细腿长,不过他觉得模特们大多太过于瘦削了,还是这种微带点肉感的更能激起性欲。虽然脸被眼罩遮住了大半,不过就冲这个尖润的下巴和饱满的双唇,肯定是个美人。 栗冽在一旁架相机调角度,宇文调侃他道:“要不是你也算身家过千万,我真的会怀疑,你要么是想仙人跳我,要么是想当网黄。” 后者冷哼了一声:“谁稀罕。” 宇文还是觉得眼前的场景太像R级片里的犯罪现场,有些犹疑:“你女朋友是自愿的吗?”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话,大床中央的女人扭动了一下手腕,发出清脆的叮当碰撞声。 宇文开始觉得有点不妙了,刚硬起来的肉棒有低头的趋势,他花心归花心,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一枚。 栗冽似乎在取景框里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画面,半跪在床上把女人的口球取了下来,伸出舌头舔她嘴角流下的清涎,右手撩起一侧的裙摆,露出丁字裤侧边的绳结。 宇文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沫,暗骂自己这回真是素太久了,看个大腿都能这么有感觉。 栗冽勾着美人的香舌吸咬,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手在她的腰侧轻抚,这里似乎是她的敏感带,每摸一下她就会颤抖一下,连带着胸前那对小白兔也会跳动。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栗冽不耐烦起来:“做不做?硬不起来就滚。” 这可就是尊严问题了,更何况他非但硬着,还硬到快要爆炸,就算出了门,也要赶紧去泄泄火。 宇文从另一侧爬上床,把已经被亲到情动,皮肤微微泛着粉色的女人夹在了中间。 眼睛被丝带蒙住,只有鼻梁处透出一点光亮来,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林落知道正在接吻的对象是自己的男友,她对栗冽的唇舌、气味以及身体都非常熟悉。 但是后背贴着的陌生气息,让她有点害怕。上次的那个人有点S倾向,把她大腿都掐紫了,栗冽就很生气地把人赶走了,保证以后会找温柔的人来。 不同于男友的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大腿,力道确实很轻柔,而且这个人很有技巧,指尖半压半揉地从外侧滑到内侧,那种酥麻感一下子从大腿上传到了腰间。 四只大手同时在她身上爱抚,刺激她的敏感带,丁字裤窄小的细带根本兜不住肆意的爱液,把床单濡湿了一片。 “我想要,阿冽……”她当然不可能去求那个陌生男人,手被拷着不能动,只能凭感觉用饱满的乳房去蹭栗冽。 栗冽把她的手铐解开了,在她被箍红的手腕上吹了吹,“疼吗宝宝?” 林落摇头,“还好。” “想吃我的,还是客人的?”栗冽的手指在她穴口打着圈,清液很快就顺着指尖流到了手掌。 “你的。”林落看不见,想去抱他却扑了个空。 “这样的待客之道可不行哦。”栗冽把她捞起来,摆成趴跪的姿势,内裤被剥下时还连着淫靡的细丝,温热的穴直接接触微凉的空气,穴口微微瑟缩了一下。 但很快失去了遮蔽的小穴就被更湿更热的东西覆盖了,栗冽的舌头顶着她的腿心,她有些受不住,往前爬了几步。 宇文看着满脸绯红的女人撞进了自己的胯间,挺立的肉棒擦过她的脸颊,怒张的马眼留下了一点液体在上面。 林落闻到那略带腥膻的气味,知道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脸红成了血色。 “宝贝张嘴。”栗冽拆了一个粉色小方块。 林落乖顺地把舌头伸出来,接住那枚橡胶套子,是草莓味的。 栗冽从后面拉着她的手,她很难保持平衡,只能借着宇文的腿撑着下巴。 因为视线被布料阻隔,她主动用脸去蹭那根肉棒来确定位置,这让她脸上被沾上更多的透明液体。 林落用嘴含住了肉棒的前端,硕大的龟头让她嘴张得有点辛苦。她舌尖把避孕套中心抵在马眼上,用唇舌慢慢地往上卷。 对于宇文来说,这种感觉真是又爽又煎熬。 等避孕套被撸到了底部,栗冽松开了林落的手,抬起头轻拍她的屁股,掀起一波臀浪。 “宝贝想要先用哪里招待客人?” “都,都可以的……”林落转了一个方向,面朝栗冽,翘着屁股对着宇文新洲。她看不见,其实方向有点偏移,不过宇文当然自己会调整。 栗冽把她搂进怀里接吻,一只手揉着屁股,前后两个穴都被拉扯着一张一合,像是两张诉说着邀请的小嘴。 宇文有点纠结,按这个体位肯定是走后门合适一点,但是前面那张湿漉漉的小嘴更加勾人。不过他是识趣的人,完全明白自己的定位,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在他缓慢插进后穴的同时,林落的前穴也被栗冽进入了。双龙入洞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咬在了栗冽的肩膀上。 栗冽任她咬着发泄,就着这个姿势舔吮她脆弱的脖子,种下了好几颗草莓。 宇文等她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抽插,手伸到她身前去抚摸那对诱人的椒乳,他也是床上老手了,知道怎样让她放开身体。 两根鸡巴在林落体内一会儿轮流进出一会儿又是同进同出,没规律的抽插让她无法预料下一秒是空虚还是胀满。她靠在栗冽怀里哭哭啼啼的,不知道是爽到了还是太难过了。 宇文做得兴起,把她脸侧过来要亲,还没碰到皮肤,就被栗冽按回去了,还附赠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瞬间觉得很没意思,抽插都慢了下来。林落的身体不满他的懈怠,遵从本能主动地撅着屁股往他胯间撞。 “真骚。”宇文轻拍了下那对翘臀,嘴上嫌弃,表情却愉悦。 “客人夸你呢,谢谢客人。”栗冽重重顶了她几下。 “啊,谢——顶太深了啦,呜呜呜,阿冽慢点……谢谢……” “谢什么?说清楚。” “谢谢客人的大鸡巴插我~好舒服啊,前后都被塞满了,嗯啊啊,客人好会干啊唔,要到了……” 宇文被她的淫声浪语给刺激射了,难得这么快,真是丢脸死了。 射完宇文就退出来了,把套子褪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栗冽搂着林落翻了个身,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把她的长腿架在肩上,尽情地抽插起来。 宇文虽然又硬起来了,但是他觉得连亲都不给亲太扫兴了,他没受过这种委屈,点了根烟靠着床头。 栗冽没管他,又操了一阵才射在林落体内。 林落半张着腿,白色的精液覆盖在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床单上,她似乎是累晕过去了,身体随着呼吸小幅度起伏。 栗冽也躺在床头,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搂着,斜眼看宇文:“还不走?” “卧槽,你这算不算拔吊无情啊?” “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对男的可没兴趣。”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宇文掐了烟,快速地冲了下澡,穿上衣服就要走。 才迈出房门一只脚,他又停住了,“我说你这到底什么毛病啊,绿帽癖?” 栗冽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大家都很快乐不是吗?” 宇文想了下道:“不觉得,我想我以后不会再尝试了,我觉得跟彼此喜欢的人做会更快乐。” 他带上门走了。 栗冽把人抱起来去清理洗漱,换了一身舒服的长款睡衣,懒得收拾床单,直接换了间卧室休息。 林落把头埋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满足道:“阿冽香香的。” 栗冽宠溺地用下巴蹭她顺滑的发顶:“喜欢吗?” “喜欢。”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第二天林落跨进台里的时候,编辑李文文看到她就大呼起来:“7月了还穿高领,有没有这么怕冷的啊?” 林落心虚地拍了她一下。 李文文突然压低声音,“谢敢回来了。” 谢敢真名不叫谢敢,而是叫谢昭,是林落的同事兼同校学长,当初林落能进台里没少受他的指导。他在台里能有谢敢这个诨名,是因为他哪里都敢去谁都敢采访,上至活火山口下至南美毒枭,只要他认为有价值的新闻,没有不敢跑的,有时候摄像都不愿意跟着他,他就自己扛着设备去采。 林落认为他是真正的记者,把他当作崇拜的对象,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谢昭去中东当了一个多月的战地记者,终于是回来了。她真希望他这么爱跑的人能调到国际部去,不要跟她碰面。 然而事与愿违,上午的选题会上,两人就坐了个面对面。 林落在心里祈祷栗冽不要知道这件事,不然他又要不高兴了。 这件事上她确实有一点理亏。 本科毕业以后,她去了T大读研,谢昭就是她在T大认识的,那时候谢昭回校做演讲,他才27岁就拿了Z国新闻奖的二等奖,简直是大神级别的人物。 不过真的熟悉起来还是她毕业工作以后。他们同在一个部门,林落开始的时候啥都不懂,是谢昭带着她跑新闻教她写稿子,有时候要截稿了还是写得一团糟,谢昭甚至会帮她交一份合格的上去。 栗冽对此颇有微词。 林落觉得他神经兮兮的,他们只是很纯洁的前后辈关系。 然后她就被打脸了。一次部门庆功会之后,两人都喝醉了,谢昭叫了车送她回家。 那天栗冽因为新项目凌晨上线忙到2点才回家,一开门,就看到地上凌乱的衣服,半开的卧室里传来暧昧的吟叫。 林落背对着谢昭坐在他鸡巴上,跟门外的栗冽打了个照面,吓得酒醒了大半。谢昭没看见栗冽,手还在她腰间游走。 栗冽一言不发推门进来,半跪在床边跟她接吻:“宝贝喜欢这样的?” 这下把谢昭也给吓了一跳。“你谁啊?!” “她男朋友。” 谢昭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她从来没说过有对象啊。” “哦,那可能是我太丑,拿不出手吧。”栗冽脱光了爬到床上来,把林落揽到自己身上。 谢昭已经没了兴致,骂了句“神经病”,穿上衣服就走了,走的时候把门甩得砰响。 林落被操得松软的穴纳入了熟悉的肉棒,立马贪恋地吞吃起来。 “这人不好,你离他远点。”栗冽在她肩上轻咬了一口。 “啊轻点……你不生气嘛……嗯啊……” 栗冽说:“只要不分手,都会原谅你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栗冽第二天故意开了一辆阿斯顿马丁Vantage送她去上班。林落工作地点跟他公司相距两个区,早高峰要开一个多小时,林落向来是不要他接送的,但看他还特意换了车,精心打扮了一番,就只好乖乖坐上了副驾驶。敞篷跑车一路的冷风吹得她都要面瘫了,栗冽倒是头发都没乱。 果然林落一迈进台里就炸开了锅,女同事们把她围在中间,端的是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 “老实交代,上哪找的有钱大帅哥?” 林落举起双手投降:“大学同学。” “A大高材生啊,那你们谈很久了吧,居然一直装单身?” 林落表示很冤枉:“你们也没人问过我啊?” 她这话得到了一片嘘声:“我男朋友要是这么帅,我肯定天天晒啊,朋友圈背景都得是合照。” 林落心虚道:“哎,我朋友圈都是工作,都是工作。” 真实的原因其实也很难以启齿,因为她朋友圈里还有前男友云敛。栗冽跟云敛大学本科时候还是室友,林落被栗冽威胁加色诱出轨了,后来奸情被云敛撞破,两人就分手了。 但是云敛没有删她的VX,她偶尔还能看到他的朋友圈更新。这种情况下秀恩爱总有一种渣女贱男的无耻感,所以她朋友圈正经得像个官媒公众号,窥不见一点私生活。 或许因为自己也是炮友小三上位,栗冽对于她管不住身体这件事非常宽容,甚至还会主动带干净的男人回来一起肏她。 林落觉得他是性转一下,会带一群小姐妹穿水手服给男友庆生的那种人。 在一起久了,林落都快忘了他大学时候是什么样子,总觉得以前好像是个拽王来着。 不过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会因为背叛了男友而羞愧难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恃无恐。 求婚 选题会快结束的时候,部长提了一嘴:“突发事件应急小组有个空缺,有人愿意去吗?” 林落立刻主动请缨,谢昭整理着文件头也不抬地说:“24小时待命,随时出发,可不是轻松的差事。” “我可以!” 部长拍了拍谢昭的肩膀:“小林一向敢想敢拼,很有你的风范啊,让她去锻炼锻炼,是好事。” 谢昭抬眼看向对面,林落赶紧把头撇开了。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谢昭对她说:“没必要躲我,比起我,你男朋友才是真的有病。” 林落没什么反驳的立场,嘴先于脑子冒出一句:“对不起。” 他昂着头走了。 走出办公大楼的时候,林落看到了栗冽。他斜靠着跑车的车门,穿一身靛蓝色西装,双腿长得惊人,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林落走近了才发现,他还做了发型,喷了定型的大背头,显得很霸总。 “赶紧回家吧,别在这招摇了。”林落飞快地坐进车里。 栗冽慢悠悠地坐上驾驶位:“男朋友来接你下班不好吗?” 林落用力拽着安全带:“跑半个城来接我?我看你是来宣示主权的吧。” “你要是想,我可以天天来接。” “不用了,你也不顺路。” “可以顺路啊,明年我在这边开个分公司。” “效益这么好?” “还行吧,站风口上猪都能飞。” 林落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家的方向:“要去哪儿?” 栗冽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吃饭。” 这家融合创意菜开在城区边缘,他们在山里绕了一会儿才到,餐馆的建筑一看就是有大师操刀,装修得很有风格。 餐馆里面只有包间,还点着淡雅的熏香。林落傍晚的时候已经在楼下便利店吃过了,不怎么饿,让栗冽点餐。 栗冽也不看菜单,让服务员看着上。 “你这算不算为难打工人?” “把握客户需求本来就是他们应该做的。” “你这话说得像一个产品经理。” “我的工作本来就跟这差不多。” “那你肯定不是一个好的产品经理。” “是吗?”栗冽的手在桌下从裙子边摸上她的大腿,“我还不够把握你的需求?” 林落按住他的手,直视着他:“我总觉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重要吗?” 林落被他问倒了。 是啊,以前怎么样重要吗?现在他们过得很开心,这不就够了吗? “或许,你想换一种生活方式吗?”栗冽突然道。 “什么?” 栗冽抽回手站起来,在她面前半跪下,掏出了一个蓝黑色皮质的小盒子。 林落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你不要……” “落落,嫁给我吧!”盒子打开,一枚钻石戒指嵌在中间,头顶的灯光把它照得璀璨夺目。 林落突然明白为什么很多女人被求婚的时候会用手捂住嘴,是为了掩盖自己失控的表情。 “我我、我还没准备好……”林落结结巴巴道,眼前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只是换一个身份而已,别的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栗冽凝视着她,眼神温柔似水。 林落很想逃离这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栗冽作为男友好到无可挑剔,但是她有时候甚至会对他生出一些莫名的恐惧。 就像现在,总觉得他手上拿的不是钻戒,而是一个甜蜜的陷阱,跳进去之后才会发现那是深渊。 “落落,你不愿意吗?”他表情没变,但是眼神有点变冷了。 “太快了……”林落两只手在膝盖上绞来绞去。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林落面上浮现出迷茫。 栗冽叹了口气:“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两周年纪念日,这家店是我提前了一个月订的。” 这下轮到林落语塞了,她完全没想起来,栗冽也没有提醒她。 他倒神色如常,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收起了戒指,起身坐回位子上平静地说:“是太快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回家看看吧。” 他俩都没了在这里吃饭的兴致,趁菜还没上,直接打包回家吃了。 林落打开房门的时候,有一道花色在面前一闪而过,消失在了沙发底下。 她惊喜地叫起来:“喵喵!” 栗冽把打包盒放在桌上,趴跪在沙发前面,拽着猫尾巴把它拉出来。 林落赶紧去拍他:“你松手!不能这样拽的!” 猫只露了一个尾巴,又嗖的一下躲了起来。 栗冽说:“可是它不出来啊。” “你就让它躲着好了呀。”林落也在沙发前跪下,趴着去沙发下面看猫,隐约看见了橘白黑的花色。 “哪里来的?” “园区里爱心领养活动上领养的。” “你还会领养流浪猫了?” “很可爱,像你。”栗冽跟她一起趴在地上,两个人头贴着头。 “脸都看不见。” “等你看见就知道了,可像了。” 吃饭的时候猫咪闻着香味探了头出来,林落看着这只猫,确实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怎么觉得……” “怎么?”栗冽给她夹菜。 林落看看他,又看看猫,“你俩才像吧,眼睛都一样。” 猫咪这个时候跳上桌子,去闻栗冽面前的鸡肉。两双黄绿色的眸子确实仿佛相机拍出来复制的。 林落说:“那你就叫栗栗吧。” 小猫咪很快接受了这个名字,林落叫它栗栗,它就扭着猫步,小声喵了下,去蹭她的手。 两人都是第一次养猫,林落恶补养猫知识到深夜,栗冽抱怨道:“好麻烦啊。” 林落拉着他一起学,“万一我出差了,你要负责照顾栗栗的。” 说什么来什么,次日天还没亮,林落就接到了电话,要她立刻出发执行采访任务。甘北省连续降雨,气象预报显示今日有特大暴雨,发生山洪可能性极高,要赶在第一时间去抢新闻。 她飞速换好衣服,拖着早准备好的行李箱就要出门。 “等一下,我送你,这个点不好打车。”栗冽只换了鞋,跟她一起出门。 临别前看着驾驶座上穿着黑色条纹睡衣的男人,林落下了一个决定。 “如果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你能把栗栗照顾好,我们就结婚吧。” ———————————————————— flag高高挂 暴雨、山洪、山体滑坡 因为天气原因,林落和摄像沉永两人先坐高铁到省会单州,出站以后会有当地的司机来接他们。 沉永比她大好几岁,已经是台里的老人了,这种突发的外勤也出了不知道多少次,因此在高铁上还轻松地跟她交谈。 “去过甘北吗?” “去过,大学的时候。” “是去看戈壁滩的吧?” “不是,去的陇河那边。” “那边我记得没啥景点吧,经济也挺差的?” “没有,我是去那边做项目的,陇河下面有个芫江县,是我外婆的老家,不过她20多岁去了南方打工后就没回去过了。芫江县是个贫困县,我那时候做的是个助农创业项目,不知道现在那边怎么样了。” “哎,说起来,”沉永点开手机,“我们这回就是要去陇河对吧?” “是的。”林落看着手机上的降雨趋势,跟平板上的地形图对照着。“主任是不是还没确定我们去哪个县区?” “现在雨量还没到暴雨,按预测来说夏石县、麻民县、芫江县、章道区……都有可能发生山洪,特别夏石县,前年就发生了一次特别严重的泥石流,我估计主任也是倾向于夏石或者麻民的。不过等我们到站那会儿,应该能有点苗头了。” “我觉得该去芫江。”林落指着卫星地图跟沉永解释道,“夏石县在那次泥石流以后,很快就修筑好了拦洪坝,可是芫江上游的拦洪坝还只造到一半,如果上游水位暴涨,冲破未完工的坝体,反而后果更加严重。麻民虽然没有拦洪坝,但是它旁边的三条沟……” 沉永听她分析得有理有据,面色凝重起来:“我跟主任申请一下,等会儿直接出发去芫江县。” 于是出站后,林落、沉永、司机金哥和当地负责人韩升泰四人坐着一辆小面包车,向着芫江县疾驰而去。 这一路上能明显感觉到越是靠近陇河,雨就越大,地面也有积水了,小面包车在泥水里晃晃悠悠。 韩升泰抱歉道:“车辆紧张,都派出去撤离村民了,真该给你们找辆好点的车。” 林落摆摆手:“我们不要紧,村民们的安全最重要,金哥开车注意安全啊。” 沉永看着旁边的小山丘,蹙起了眉头:“雨太大了,这里土质松软,要是山体滑坡就麻烦了。” “快了,前面就是芫江县了,我刚跟他们那边联系上了,现在河道水位涨得很快,他们已经做好应对山洪的准备……”韩升泰话音刚落,突然一声巨响传到了众人耳中,旁边的山坡有落石震动滚下。 “坏了!快开!”韩升泰大声嘶吼着。 金哥一脚油门往前猛冲,两侧的山体都不稳,这段路只有中间这一条道,除了跟滑坡赛跑,别无他法。 突然车体尾部被撞了一下,众人具是朝前冲去,后排的林落和沉永都差点撞到前座头枕上。 林落被晃得头晕目眩,还没恢复过来,就听到车前方传来“咣”的巨响,小面包车失去平衡侧翻在地,前排的安全气囊弹出,碎裂的车窗玻璃碎渣有一些洒到了林落身上,她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浮现出血色。 “啊!我的设备!”她听到沉永的哀嚎,竟觉得庆幸,好歹他还清醒着。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姿势,不过一定很别扭,动弹不得。 慢慢地,她开始失去意识。 眼皮完全阖上之前,她隐约看到了,一张在梦里才会出现的脸。 —————————————————— 这应该超好猜的吧? 故人 “醒了?”听到这个声音,林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用力地去看床边的那个人,瞪得眼睛都痛了,终于不得不承认,虽然跟大学时候不太一样了,但他确实就是那个人——她的前任兼初恋,云敛。 “卫生院的医生给你看过了,怀疑是脑震荡,这里没有ct,我联系了车,过会来了送你去县一院拍ct看一下。” 林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说话都费劲。 云敛递了一杯带吸管的水放在她嘴边,“少喝点润润,喝多了可能要吐。你们一行人都没有生命危险,前排两个人伤得比较重,已经送上级医院了。现在车辆紧张,你得等等。” 她喝了点水,终于能发声了:“你怎么在这里?” “过来之前没做功课?”他似乎不打算解释。 这时候有一个小青年过来了,“云书记,车到了。” 林落没想到他还特意叫的救护车,“我用不着……” “可大可小,谨慎为好。”云敛帮着担架员一起把她抬上了车。 她眷恋地看着他的脸,不舍得把目光挪开,云敛拍了拍她的手,“还会再见的,大记者。” 到了医院,她走的是紧急通道,很快做上了ct,显示没有实质性问题,但还是得在急诊留观室输个两袋盐水观察一下,那个小青年留下来陪她输液。 小青年是云敛的助理,刚毕业的大学生。 “我是不是见过你?”林落不确定道。 小青年咧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你还记得我吗?我程自秋啊。” “啊,”林落有了点印象,“小秋!你家是村里第一家同意种植草莓的。” “是啊,那时候你们几个大学生过来助农,跑实地、请专家、做调研,建议我们种草莓,说经济效益比较高,后来你们回去了,还帮我们牵线农科院的教授解决草莓虫害的问题。没想到几年过去,我毕业回来,云敛哥居然被选调过来做了我们什田乡的书记,真是缘分啊!” 会有这么巧的事吗?林落有点怀疑。 两大袋水挂进静脉,胳膊都变得凉嗖嗖的,人倒是清醒了不少,林落拜托程自秋把她捎回去。 急诊室的医生过来给她检查了一下,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了,嘱咐她好好休息,有任何不舒服就赶紧来医院,还给她开了一点口服药,才放她离院。 回去的路上程自秋还在滔滔不绝地跟林落讲云敛的事,什么主持修拦洪坝啦,开展草莓采摘旅游啦,修了好几条路啦,是山洪来临前最早把村民安置好的等等等等。 说到最后他突然低落起来,“本来到年底肯定能把贫困县的帽子摘了,但是拦洪坝没来得及修完,山洪把路都冲坏了,上百亩草莓园也毁了,又要再等一年了……” 程自秋开车把她送到了芫江县一个招待所里,沉永也在,他只有一点擦伤,简单处理了下就过来了,比她恢复得快。设备固定得好,基本没受损,采访工作还是能正常进行。金哥和韩升泰还在医院休养,程自秋自告奋勇给他们当司机。 “你不是云敛的助理吗?跟着我们跑可以吗?” 程自秋嘿嘿一笑:“云书记说啦,我这几天的任务就是照顾好A市来的大记者。” 林落到受灾一线采访的时候碰到过云敛一回,虽然他管辖的什田乡损失较小,但几条乡镇主干道的抢修指挥工作都落在了他身上。采访完他,林落收起录音笔,问道:“你还有话要跟我说吗?” 云敛神情严肃:“如实报道,尽快发表,我们需要中央和社会各界的支援。” 再次见到他就是三天后了。 林落在跟栗冽打电话。得知她在山洪抗灾一线,可把栗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急急忙忙要赶过来。 林落赶紧拦住他,说现在路还没修好,他进也进不来。又瞒下了出车祸的事,只说自己一切都好,灾情已经过去,这里很安全。 栗冽信了她的话,让她保护好自己,尽快结束采访任务回A市来。 林落听到敲门声,就匆匆挂了电话去开门。 门外站着云敛,他眼下青黑,嘴唇都干裂起皮了,整张脸没什么血色,白里透着蜡黄,一看就是好些天没休息好了。 “我可以进来吗?”他哑着嗓子问。 “当然!”林落看他脚步虚浮的样子,扶着他到沙发坐下。 他头一歪,脱力似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好累。” 林落拢着他的脑袋,防止他滑下去,“你到床上睡一会吧。” “就躺沙发上歇会儿,随时可能有紧急情况要走的。” 他换了个姿势仰躺着,头很自然地垫在了林落的大腿上,招待所的沙发不大,他腿长,半截小腿都只能落在扶手外面。 这个姿势对他们来说太过熟悉,熟悉到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云敛闭上了眼睛,林落目不转睛地观察这张脸,头发短了,没有什么打理的痕迹,明显被晒黑了两个度,皮肤也变得粗糙了,完全蜕去了过去养尊处优的样子。 基层确实锻炼人啊。 林落轻触他下唇翘起的薄皮。 太干了,需要润一润。 林落想去拿点水,又怕起身把他弄醒,只好用自己湿润的唇贴上他的唇。干裂粗糙的嘴唇扎得她有点刺挠,但很快就被她的唾液濡湿了。 云敛也给了回应,两人唇舌交缠起来。 缠绵悱恻的一个吻结束,林落脸红透了,云敛倒还算平静:“你单身吗?” 林落很想撒谎,但是面对他说不出口。 云敛太了解她了,“是栗冽吗?” 林落不说话。沉默有时也是一种回答。 林落以为他得到这样的回应,会转身离开,就像大学分手时那样,但是他没有。 他说:“对不起,当年出尔反尔了。” 那时候他发现林落身体出轨了栗冽,让她二选一,答应她若是选择自己跟栗冽断干净的话,就可以不计前嫌。林落当着栗冽的面毫不犹豫地选了云敛。但他没有说到做到,而是转头就出国了。 “啊,没关系,是我自己犯错。”她没有对他这样的行为有过怨怼,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草莓园都坏了,我很难过。” 他话题转得很快,林落安慰道:“会重建起来的。” “你没有挽留我,也很难过。” 除夕特别篇年夜饭(上) 年三十这天傍晚,林落一边进门换鞋一边骂骂咧咧:“真不知道哪个不做人的想出来除夕上班啊!是狗吧,绝对是狗吧!” 厨房氤氲的雾气中,林升高大的身躯系着一条粉色小花围裙,正在把煮好的牛腩转移到砂锅里。 “嘀咕啥呢?过来搭把手!” 林落放下包,脱了外套,屁颠屁颠地就去了。 “好香啊!林大厨,今晚打算整几个菜?” “八菜一汤,满意不?”林升把切成滚刀块的萝卜均匀地摆在砂锅里。 “满意满意。”林落看到一旁的白斩鸡已经切好了,偷拿了一块鸡腿肉放进嘴里。 林升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瞧你馋的,我酱汁都还没调好呢。” 林落被抓包也不心虚,彩虹屁立马吹起来:“哎呦,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呐!林大厨这个白斩鸡啊,不蘸酱料都鲜香味美,吃的就是一个食材的本味!鸡肉滑嫩,鸡皮弹牙,最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 年轻男人低头把她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住了,两条舌头在口腔里追逐嬉戏,唾液从嘴角溢出,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一缕银丝。 “怎么,你转行做美食节目了?” 林落被他吻得缺氧,脑子晕晕乎乎的,林升倒是面色如常,转回去继续张罗菜了。 她觉得厨房的空气有点灼热,从冰箱里拿了盒酸奶出来喝。 “还是上学幸福啊,你早就放寒假了吧?” “我倒是想快点工作。”他把清理干净内脏的东星斑在长盘子中间摆好造型,搁上葱姜,放进蒸箱。 林落环视了一圈摆得满满当当的厨房,“你要不少做一点?我们才两个人,肯定要剩很多菜。” “他们都不来?” 林落知道他说的是谁,摇了摇头,“大过年的,肯定都在自己家吃年夜饭呀,就像咱们一样。” 林升擦了擦手,把她圈在料理台边上,伸舌舔掉她唇边的白色液体。“吃个酸奶都能吃成这样,是不是欠干?” 她被男人健硕的身躯禁锢在小角落里,只能仰头看他,“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可能二次发育吧。” “那这里有没有二次发育呢?”曲起的膝盖不轻不重地摩擦着男人的跨间。 林升微微一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然后林落就被按在料理台上后入了。 穿着小花围裙的男人挺着一杆长枪在穴里凶狠地进出,怎么看怎么违和。 设定的时间到,蒸箱滴滴滴地叫起来,林升充耳不闻继续操干着湿透的骚穴,林落倒是叫起来了:“不能闷太久啊!趁热淋油!” “那你去拿咯。”林升玩赖道。 “啊啊啊,我这样,怎么拿嘛……你快出去啦!” 林升搂着她的腰,两人一起转了个方向,肉棒顶着她往蒸箱的方向走。 “林升!你干嘛……不能这样……呜呜呜,你放开我啊……”林升比她高了快一个头,腿又长得惊人,她只能脚尖微微点地,全靠穴里的肉棒支撑,根本走不了路。 在她快要跌倒下去的时候,林升一把握住了她的大腿根,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在了怀里,“这样总行了吧,姐姐真娇气。” 听到林升叫她姐姐,背德的刺激感让她的小穴重重收紧了。 “嘶——”林升的鸡巴受到肉壁的挤压,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她扭动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干嘛夹这么紧啊姐姐,都要把弟弟夹坏了。” 这个姿势太羞人了,低头就能看见同血缘的肉棒在穴里进出,还时不时带出媚红的穴肉,林落把头往林升怀里钻。“阿升不要再说了……嗯啊,放我下来嘛……放下来让阿升好好干……” “不行的,鱼都闷好了,再不拿出来就不好吃了。”林升说得理直气壮,抱着林落边插边走。“好啦,姐姐快把鱼拿出来吧,手套戴好,不要被烫到哦。” 林落颤颤巍巍捧着盘子,鱼身上冒着缕缕热气,她全靠林升抱着维持平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盘毁鱼亡。 “姐姐好棒呢,没有把鱼洒出来哦,接下来要淋油了呢!” “不行不行不行!”林落头摇得像拨浪鼓,只是端个鱼她心脏就要跳出来了,如果还要浇热油,那真是一不小心就要进医院的! 林升看出她的顾虑,轻笑着舔她的耳后:“姐姐在怕什么?忘了我就是外科医生了吗?” “那也不行。阿升,求求你了,放我下来吧,我真的不行了……” “现在放你下来可以,等会儿吃年夜饭可就得坐我身上了哦?” “嗯啊……好吧……” 林升把她放到地上,先压着人射了一回。然后叫她去房间洗澡换衣服,他来准备饭菜摆盘。 穴里被射满了,林落怕流下来弄脏裤子,就抽了一张纸巾先堵着,走去卧室的路上因为纸张的摩擦又流了好多水。 床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红色盒子,看起来像是新年礼物,林落想着这臭小子还挺上道,打开来是一件红色的衣服,颇有喜庆的年味。 展开来一看,林落立马脸爆红到了耳朵,果然,果然还是那个坏小子!她犹豫了会儿,还是拿着那件衣服进了浴室。 林升最后还是做了八菜一汤,摆满了餐桌,色香味俱全,看得人食指大动。不过比起这些菜来,他更想吃别的。 比如穿着红色紧身高开叉旗袍的姐姐。 “嗒、嗒、嗒——”林落穿着配套的红色细高跟鞋走了过来。 林升喉结一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性感尤物。他觉得这身衣服穿在姐姐身上肯定会很好看,但没想到真的穿上,会这么合身,这么诱人。 胭脂红色的旗袍剪裁工艺显然很高级,贴合着她的S型曲线,把她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都恰到好处地衬托了起来。旗袍高领被扣到最上面一颗,但胸口处却开了一个镂空的大爱心,把白嫩的胸脯和深深地乳沟都暴露出来。下摆一直长到脚踝,看似保守,其实开叉到臀部,走动间就能看到身侧的细带,那是同色的丁字裤。 林落很少穿高跟鞋,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婀娜多姿,扭动得像一条美人鱼。走近了才发现这件旗袍还是挂脖露背的款式,直角肩和光裸无暇的美背都一览无遗。 她走到林升面前,轻轻一点他的肩膀,就把他推到了椅子上,然后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胸前的镂空爱心正对着他的脸。 “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这完全是个送分题了。 林升不客气地开动起来,啊呜一口咬在她的乳肉上,手从旗袍的开叉处伸进去,提起丁字裤的细带,让布料勒进肉乎乎的小穴里。 “哇啊,阿升坏……”林落搂住他的脖子,去亲他高挺的鼻梁,“阿升期末好忙,好久没有跟阿升做了……” 林升没有被她灌迷魂汤,手指顶着细带往穴里深入,“到底是谁忙啊,你连我什么时候放的寒假都不知道。” 林落被无情戳穿,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吃饭吃饭,阿升辛苦做的,冷了就不好吃了。” 吃饭之前当然还是得履行自己的诺言,林落背对着林升,拨开丁字裤,对准他的鸡巴坐了下去。林升只解开了裤子拉链,林落也整齐地穿着衣服,就好像两人只是亲热地坐在一起。 林落早就饿了,下面的嘴被喂得满满的,显得上面的嘴更加嗷嗷待哺。不知道林升是不是故意的,她最喜欢的菜被放在了对面,要站起来才夹得到,每次刚夹了一筷子,就被林升大力地按着坐下,穴心重重地撞上肉棒顶端。有两次刺激得她菜都掉了。 民以食为天,这下可把林落惹生气了。她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坐在林升身上不肯动了。林升戳她,她也故意咬着嘴唇不叫。 林升拿她没办法,直接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换到了对面的座位,“乖啦,这样可以了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哄,一边把乳珠从胸口的镂空里挤出来揉捏。没一会儿就把林落玩得缴械投降,侧着身央他把可怜的小红珠放进嘴里温一温。 林升吃完一边,又去吃另一边。镂空的爱心开得还不够大,一次只能掏出来一边,林升嫌不过瘾,直接大手一用力,把爱心下面的角撕了个口子,一对玉兔直接弹了出来。 “林升!”她气恼地叫他名字,她还挺喜欢这件衣服的,居然就这么被毁了。 露在外面的大奶子被男人的手抚摸着,两个小珠珠不知羞耻地挺立着,她浑身酥麻,主动去套弄身下的大肉棒,房子里响起淫靡的咕叽声。 —————————————————— 弟弟吃太好了,呼唤冽哥快点回来。 除夕特别篇年夜饭(中) “滴滴——”指纹锁打开的声音响起,栗冽进门看到的就是林落露着一对奶子,被林升抱在怀里要哭不哭的样子。 “看来我回来得有点晚。”栗冽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跟林升一人一边舔着她的玉乳。 “啊啊……你怎么……啊……怎么会回来啊……” “刚下班呢,没回家,今天除夕怕他们提早溜,我这个boss硬是捱到正常打卡时间才走。” “万恶的资本家。”林落想到自己除夕还要上班,咬牙切齿地骂他。 栗冽点头:“确实,宇文是挺可恶的。” 他掏出肉棒,把林落的手放在上面,让她给自己撸管,“弟弟好了没,该换姐夫了吧?” 林升翻了个白眼:“你算哪门子姐夫,吃饭吧你!” 栗冽确实也饿了,直接拿过林落的碗筷吃起来,林落瞪着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栗冽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夹了她喜欢的菜喂到嘴边。林落吃人嘴短,又兢兢业业地给他打起飞机来,手掌还时不时在龟头上打转,掌心逐渐湿润起来。 “想吃吗?”栗冽喑哑着问。 林落点点头,转过身子面对他,肉棒在体内转了小半圈,磨得她呻吟出声。但马上她的嘴就被栗冽的肉棒堵住了,他背靠桌子站着,刚好适合她吃进去的高度。林升往上顶着她的穴,她被撞得把肉棒吞得更深,栗冽被深喉刺激得轻喘起来。 很快三个人都受不了了,转战到了沙发。栗冽半躺在沙发上,林落趴跪在他腿间口交,翘起的屁股里林升的性器正在进出,撞击出响亮的啪啪声。 林升干了这么久终于是射了,挺着半软的肉棒,走到林落面前,把她的脸掰过来让她把肉棒上残留的白浊舔掉。 栗冽的肉棒失去温热的庇护所,不爽地抖了抖,他把人拖到自己怀里,对着那个还流着精液的肉穴就插了进去。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的可怜小穴立马就要接待下一根鸡巴,林落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 不过栗冽并不是真的想插这口刚被别人折腾过的小穴,他只是借了点精液做润滑,就抽了出来,抵着林落的菊穴插了进去。 这里用的次数不多,比前面更紧更小,把栗冽的肉棒挤压按摩得很舒爽。他耐心地等林落适应了才开始抽插。 “啊~好舒服……阿冽好棒……”林落跟栗冽的身体最为契合,每次都能被他插到失神。 林升有点吃醋,捻着她的阴蒂,“我不棒吗?” “呜啊啊,不要捏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的……”她扭动着屁股想逃离林升的手指,结果就是让后面的栗冽插得更深。 栗冽也使坏地把手指伸进她的穴里,抠挖着里面的精液,白色的液体流到了大腿上,又滴落在沙发上。 林升被这副淫乱的景象给撩硬了。 栗冽邪气地笑了下,两只手把她的穴拉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穴肉,“一起呗。” 粗壮的肉棒撞进蜜穴,跟后穴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两层肉壁摩擦,林落前后都被填满,爽到舌头吐出,微翻着白眼,一副被干到失神的样子。 “宝贝真是好淫荡,两根一起都吃得下。”栗冽从旗袍前面伸进去揉着她的乳房,“宝贝今天穿得好美啊……” 林升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挑的。” “不错,表扬。” “呸,我要你表扬?”林升最讨厌栗冽,老是一副阴晴不定琢磨不透的样子,偏偏林落每次被他随便玩玩就迷迷糊糊地任他为所欲为了。 林升有时候也好奇他到底是有什么本事,栗冽大大方方地解密:无他,唯长得帅尔。 不管这原因是真是假,林落反正是被两根鸡巴搞得神志不清,连宇文新州站在她面前,都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认出来。 她向他伸出手,撒娇道:“宇文,抱抱~” 宇文新州靠在沙发扶手上,跟她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 “唔,你怎么也来了啊?” “随便吃了点就溜了,想跟你一起过年。”他微笑着,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啊啊啊啊……太快了……要被顶坏了……哦哦……要死掉了……”不满她对另一个男人示好,身体里的两根鸡巴同时发难,恐怖的快感让她都怀疑自己要被干破了。 栗冽和林升先后射精了,退出的时候,白色的浓稠液体从前后两个穴里一起流出来,她的下身显得泥泞不堪。 宇文新州半跪在沙发前,叫她把腿抱好,撩起旗袍前摆的一角让她叼在嘴里,拿了湿巾给她清理穴里的精液。 “唔唔唔……”宇文手指顶着湿巾插到她穴里面,转动刮弄着穴壁,她只感觉穴里像有蚂蚁在啃咬,可是嘴里咬着布料,只能难受得哼唧。 “宝宝别急,清理干净了就马上给宝宝止痒。”林落听他这么说,主动掰开同样塞满了精液的屁眼让他伸进去抠弄。 “你是真磨叽。”栗冽衣服都脱光了,露出八块腹肌,肉棒又硬了起来,顶着林落的大腿,她看了一眼栗冽完美的肉体,就红着脸主动给他撸动起来。 林升已经射了三回,刚才忙着干林落,自己根本没吃多少,此刻餍足地继续吃饭去了。 清理得差不多了,基本流出来的都是林落自己的清液了,宇文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先给她舔穴。灵活的舌头先舔湿了阴蒂,牙齿轻轻研磨软肉,她像小猫一样叫起来,娇滴滴的声音像小刷子一般拂过他的耳畔。不过他是很有定力的人,依然不紧不慢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到了穴口,吸吮着她满溢的淫水,把舌头探进阴道里,快速舔弄着肉壁,他舌技高超,没一会儿就把林落送上了高潮。 “宇文……别舔了……太舒服了呜呜……来干我吧……”林落空闲的手想去摸他的肉棒。 宇文脱了裤子坐到她身边,林落一手握着一根肉棒,反而不知道先吃哪根比较好了。 两个男人的手都在她身上作乱,一会儿插进这个穴,一会儿又滑到那个穴,但就是不用肉棒插她。 林落难过地吸起鼻子,“你们好坏。” 他们都不动作,等着她自己坐上来,主动吞吃鸡巴。 家门突然打开,云敛带着一身寒气出现在门口,栗冽脸色一变,低声咒骂了一句。 云敛看着衣衫凌乱的爱人面色潮红,手里握着别人的肉棒,被两个男人摸得情欲高涨,不由得叹了口气。 “阿敛……”林落痴痴地看着他,松开了肉棒,跌跌撞撞地朝他走去。她的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赤足站在地上,跟他紧紧相拥。“你不是出差了吗?” “紧赶慢赶回来的,要跟落落团聚啊。”云敛温柔地抚上她发烫的脸颊,“年夜饭吃好了?” “没有。”林落用脸蹭着他的手,“他们坏,不让我好好吃饭。” “那咱们先吃饭去,我也还饿着呢。” 宇文傻眼了,刚舔得干干净净湿热软滑的穴,居然就这么便宜了别人。 栗冽讥讽道:“没听过反派死于前戏多吗?” 宇文:“完全没听过啊!而且,谁是反派?!” 除夕特别篇年夜饭(下) 云敛弯腰把林落公主抱起来,去厨房拿了干净的碗筷,让她放在胸上不能掉下来。冰冷的碗底压在裸露的乳房上,林落的双手搂着云敛的脖子,空不出手来保护餐具,只好尽量夹紧胳膊来护住,结果就是把乳沟挤成深深的一道,看起来倒像是在故意勾引。 他也清楚林落喜欢吃什么,抱着她一屁股坐在她最爱的菜前,林落之前就是在这张椅子上被林升干得花枝乱颤,也不知道有没有淫水流到椅子上,心虚地埋头吃饭。 云敛并不急着干她,林落隔着裤子能感觉到胯下的硬物,她有段时间没见他了,非常想念,手不安分地隔着布料摸着肉棒。 “先吃饭。”云敛不为所动,林落转过头,仰着一张布满春色的小脸。 “想要阿敛~” “哪里想要?”云敛用筷尖点着她殷红的下唇。 林落不说话,伸出舌头绕着筷尖打圈,然后沿着筷身一路舔上去,直到握着筷子的食指。她把云敛的手指也舔得湿漉漉的。 布满水光的筷子转移了阵地,夹着她的乳珠往上提起。 “唔,不要嘛……不要夹那里……”林落扭动着身体,却是把乳房夹得更紧,几乎要从胸前的镂空里完全跳脱出来。 乳珠得到了释放,筷子却没有完全离开,而是压着那颗小红珠打转,把它玩得肿大了好几倍。 “呜呜,阿敛吃一吃……奶头好痒啊……吃吃落落的骚奶头吧……”林落托着胸脯送到他嘴边,云敛却舔上被冷落的还缩得小小的那一边乳珠,另一侧还是用筷子亵玩着。 林落被他舔玩得浑身酥麻,穴肉一张一合,把内裤中央的细带都吞吃了进去,骚水流得他胯间和大腿上都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解开他的裤子,把肉棒掏了出来。 云敛佯装生气地打了下她的屁股:“怎么这么淫荡?骚穴一会儿不吃鸡巴都受不了吗?” 林落在这种时候最会哄人,双手捧着他的脸,下身蹭着他的肉棒,含情脉脉地说:“不是的,因为是阿敛才会这样。每天都想着阿敛的大鸡巴自慰,太喜欢阿敛了,想跟阿敛融为一体……阿敛摸摸……” 她拉着他的手去摸身下湿透了的穴,穴肉蠕动着把手指吞了进去。云敛摸到了里面那根细绳,拉着它前后抽动,敏感的穴肉抽搐起来。 “啊~骚穴也好想阿敛,流了好多好多水……阿敛疼疼它嘛……把鸡巴插进来好不好呀……” 云敛无奈道:“小骗子。” “哒哒哒哒哒哒”“蹦——擦——”一阵激烈的枪炮声从沙发传来,栗冽跟宇文不知何时去刺激战场开黑了。 “爆头会不会啊操!磨磨唧唧的,不会打枪就换人!”栗冽不爽地爆着粗口。 宇文不甘示弱:“来来来,你行你上啊!” 激烈的枪战声把餐桌上刚才的旖旎气氛给破坏殆尽了。 云敛面色不悦,直接把人抱到卧室里去了。 细密的水雾从花洒里落下来,把林落给打湿了。云敛自己脱光了衣服,却不准她脱,洇湿的旗袍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性感的曲线。 “不是说想我吗?帮我洗澡吧。” “嗯嗯……”林落取了沐浴露,倒在自己的乳房上,均匀地抹开。这瓶沐浴露是白色的,看起来就好像是把精液抹在了胸上一样,十分色情。 她用这对沾着白色液体的大奶子贴上云敛赤裸的身体,认真地把沐浴露抹到他肌肤的每一处。 当然连胯下的性器也没有放过,她双腿大开蹲在地上,把那根勃起的肉棒夹在湿滑的双乳中间,挺动上身前后摩擦,把肉棒完全包裹在乳肉里,还用樱桃小嘴去侍奉顶端的紫红色蘑菇头。 她这温顺的样子总算是取悦了云敛。身上湿透的衣物都被脱去,她被云敛按在洗漱台上,抬起一条腿,从后面插入了蜜穴。 浴液还没有被冲掉,两人身上都滑溜溜的,穴里本来就充盈着水液,在肉棒搅打下,穴口冒出一片白色的泡沫。 林落正对着半面墙的镜子,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顶得大奶乱晃,以及紫红色的巨大肉棒抽插间带出的股股白沫。 “啊,啊,这太淫荡了……我不想看……”她贴着云敛宽厚的胸膛,无处可躲。 云敛把手伸到他们交合处,抓了一把泡沫抹在她的阴蒂上揉搓。 “就是因为你太浪了,骚逼都被男人操脏了,才要好好洗一洗。” “嗯……好吧,用阿敛的鸡巴来给人家洗逼……再深一点啊……哦,就是那里……子宫都被坏男人射进去了,阿敛要洗得很深才行呢……” 男人闻言,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胯间按,恶狠狠地操到最深处,顶开宫口,把白沫带进了那个窄小的肉壶里。 “啊啊啊!”林落尖叫起来。 “每次都这样,说归说。真的插进去了又要哭。”云敛无奈地摸着她的乳房,放慢速度让她缓和。 林落适应了一会儿,就主动顶撞起来,“阿敛好大,干得好深……哦哦……爽死了……好爱阿敛……” 云敛去吻她的额角:“我也爱你,落落。” 他们在花洒下边淋浴边肏穴,总算是把沐浴露基本冲干净了,小穴深处的泡沫只能等林落自己的淫水把它们冲刷出来了。 云敛把人抱在腰间,肉棒还深埋在她身体里,林落双腿圈着他,才不至于掉下去。 出浴室的时候,栗冽和宇文都已经躺在床上了。 “怎么?不打枪了?”云敛把林落放在床上,用正面传统体位插了进去。 “打枪哪有打炮刺激。”宇文把肉棒送到林落嘴边,语带委屈,“我刚给落落舔爽了,就被别人抢了,落落也要给我舔一舔。” 林落没忘记他刚才带给自己的快感,张嘴含住了那个硕大的龟头,把口腔收紧,模拟真空吸吮着。 “啊,宝宝真会吸……”宇文握着肉棒在她嘴里挺动,模仿着性交的节律抽插。 云敛跟栗冽向来不对付,没有给他让位置的打算。 栗冽舔弄着林落的乳珠,用富有磁性的声线蛊惑她:“落落下面只有一根,肯定是吃不饱的,再加一根吧,好不好?” 每次他这样说话,林落都招架不住,只好点头同意。 云敛还是没动。 栗冽的手伸到两人交合处,趁着肉棒进出的空隙,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林落吐出嘴里的肉棒,惊叫了一声。然后立马被宇文不满地插了回去。 云敛重重顶着肉壁,想把那根作乱的手指挤出去,栗冽没让他得逞,又趁机塞了一根手指。 林落的嫩穴本来吃一根都费劲,现在又加了手指,偏偏嘴还被堵着叫不出声,只能用力吞吃着肉棒来发泄身下巨大的刺激。 这可苦了宇文,“卧槽,你们在搞什么啊,落落都快把我吸出来了。” 他可忙活半天一个穴也没肏过呢。 栗冽已经挤进三根手指了,把容纳了一根肉棒的小穴撑开了一个口子。好在这口骚穴今天被轮番肏熟肏透了,不然非得撕裂不可。 栗冽的龟头蹭着她的穴口,云敛怕林落受伤,总算是大发慈悲往旁边靠了靠,停下了动作,让栗冽慢慢进来。 粉嫩的蘑菇头上布满了湿滑的前列腺液,挤进了松软的淫穴,穴口被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 宇文终于是没忍住射在了林落嘴里,她都来不及咽下去,唇畔流着白浊就大叫起来:“啊啊啊,不行的……不能再进去了……呜呜呜,阿敛救我……要被干坏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云敛的性器一边受着肉壁的挤压,另一边则是同样硬挺的肉棒,竟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奇妙触感。 他揉按着林落小穴上方的肉粒,诱导她分泌更多的润滑液,让第二根肉棒的进入更加顺利。 两根粗大的鸡巴同时被淫穴吞吃入腹,林落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借着喷涌而出的爱液,两人开始抽插起来。他们一开始是轮流进出,后来看林落的表情变得沉醉起来,富有弹性的小穴也为这硬挺的两根巨物完全敞开,就干脆同进同出,果然把林落搞得淫声浪叫起来。 “哈啊……撑得好满……唔哇……又顶到了……好喜欢……好爽……喜欢你们一起进来……小骚逼都被操开了啊啊啊……”她淫荡的呻吟把宇文给勾引得又硬起来了。 栗冽见状,跟云敛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搂抱着林落翻了个身,把她磨得酥麻酸爽,天灵盖都要飞了。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菊穴就被宇文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哈……”前后两张穴同时吞吃着三根肉棒,第一次体会这种淫乱的快感,让她话都说不出来。 三根肉棒在她身下无规律地抽插着,有时候还会交换进入前后穴,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忘了身处何时何地,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唯一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淫穴去套弄吞吃鸡巴,把他们的精液榨出来,成为一个合格的接精盆。 “你们搞完没啊,饺子都快冷……了。”林升聒噪着打开卧室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靡的乱交景象,美艳动人的姐姐身上布满吻痕,连肌肤泛着粉色,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前后的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 林落眼神妩媚地看向门口的弟弟,香舌舔了一圈嘴唇,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示意自己还有一个洞可以用来容纳鸡巴。 林升边走边脱,赤条条地爬上床,把勃起的粗长阴茎塞到了她嘴里,享受湿热口腔的服务。 等他们每个人都射过以后,饺子已经透心凉了。 栗冽把林落清理干净抱出去,他们都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等着看跨年的烟火秀。 林升说:“有人要吃饺子吗?吃的话我热一下。” 宇文举手:“我尝两个。” 林升把干捞饺子连盘放在茶几上,掰开躺在沙发上休息的林落的小穴,用筷子夹了一个饺子塞进去。 林落被干得体力不支,半梦半醒间小穴被塞进冰凉的东西,激得身体打了个寒颤。栗冽怕她被冻到,赶紧给了她披了条毯子。 云敛挑了下眉:“这样啊,那我也吃两个。” 这饺子是林升自己手工包的,皮薄馅大,每一个都鼓鼓囊囊的,塞了四个就塞不下了。林升自己也想吃,用手指往里推了推,企图再挤出点空间来。 “啊!什么东西啊……好冰……”林落还在犯迷糊,眼睛都没睁开,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了温饺子的工具。 “算了,一波波来吧,先一人一个。”栗冽用手给林落抚慰阴蒂,让湿热的液体去浸泡饺子。 感觉差不多了,林升作为大厨,第一个去试温度。他按着林落的大腿,毛茸茸的头埋在她的腿心,伸舌去舔穴里的饺子皮,把它慢慢勾出来,待白嫩的饺子冒了个头,就用牙齿叼着吃进嘴里。 “怎么样?”宇文问他。 林升叹了口气,“还是现烧的好吃,不过越往里面越热,应该会更好吃一点吧。” 宇文也如法炮制,吃了一个,“挺好吃的啊,还有股骚水味,甜。” 剩下的可就不容易吃了,被塞到了阴道深处,云敛的舌头只能堪堪舔到,却很难勾出来。 “落落,落落!”栗冽轻晃着林落,把她叫醒。 “嗯?”她眼皮半阖,还是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你夹一夹小骚穴,把饺子挤出来,云敛要吃。” “阿敛……”虽然她完全没懂现在是什么状况,不过看到云敛正在给她舔穴,她也不自觉地收缩起阴道来。 能感觉到什么饱满又有一点弹性的东西撑在穴里,林落压着小腹,不断深呼吸,努力把那个东西挤出来。 她使了一会儿劲就泄力了:“呼呼……好累……阿敛吸一吸嘛……” 云敛三根手指探进去,把穴道撑开,里面水很多,饺子总算是借着润滑挤到了穴口。云敛一口吞下,笑说:“这下是真水饺了。” 最后一枚留给栗冽,他看林落一副懒散的样子,大概是不肯用力挤了。认命地把她抬起,让她跪坐在自己脸上,手口并用,总算是借着重力咬到了饺子皮边边。 这枚饺子泡得最久最深,又热又滑,表面裹满了淫液,栗冽咬了一半,把另一半喂给林落。 “宝贝酿的饺子,好吃吗?” 林落还迷蒙着,喃喃道:“饺子要蘸醋……” 林升正儿八经去热了饺子,端到她面前,旁边还放着盛了白色浓稠液体的蘸碟。 “这个你肯定喜欢。”林升夹着饺子蘸了料送到她嘴边。 林落嚼了两下,又舔了舔唇边,“这个是……” “是你最喜欢的啊。”林升坏笑着又给她夹了一个裹着白色液体的饺子。 林落细嚼慢咽着吞下,“好吃的。” “那饺子应该要蘸什么?” “要蘸精液。”林落伸出舌头,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人家想吃新鲜热乎的。” 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可惜房子里无人欣赏,四个男人围着心爱的宝贝,把她全身都射满了白浊,像是洗了一个精液澡。 新的一年,也要这么性福哦! 送他一顶绿帽子(H) “我不知道……”林落嗫嚅道,“我没脸见你。” “你现在跟他在一起,开心吗?” “不开心……” 云敛伸出手捏捏她的脸,“不要哭。” 林落的泪水滚下来,落在他指尖,烫得他心疼,“呜……忍不住……” “那你要再选一次吗?”云敛从她膝盖上坐起来,微微颔首,跟她平视,眼神里带着坚定和鼓励。 林落看着他眼睛,抽噎了两下,“不管多少次,我都会选你的。” “那怎么还是跟他睡了,是不是他把你操得更舒服?” “不是的,你也很舒服。”林落下意识道,说完就羞得把脸捂住了。 “是吗?”云敛笑了下,“那我也想送他一顶绿帽子,可以吗?” 林落愣得哭都止住了,泪水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 云敛状似伤心道:“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林落赶紧应和,说完脸皮又火烧火燎起来。 云敛背靠着沙发,舒展身子,“我太累了。” 林落跨坐到他身上,小声说:“我会自己动的。” 她把自己的裤子脱去了,光着两条长腿横在他腰间,细嫩的大腿肌肤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有点不适。 看云敛确实没有动作的意思,林落只好自己伸手去解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摸着肉棒,发现它已经精神抖擞,跟它疲惫萎靡的主人形成鲜明对比。 “阿敛。” “嗯?”云敛被她摸得很舒服,闭着眼睛享受,声音带着慵懒的尾音。 “你,分手后没有再谈吗?” 云敛侧过脸去,企图隐藏面上可疑的一点红,不过脑子连珠炮似的说了一串:“脱贫工作时间紧、任务重,需要精心部署、扎实推进,紧紧围绕‘人脱贫、村出列、县摘帽’的工作要求……” 林落把他嘴堵住了,“说人话。” “太忙了。” “说真话。” 云敛把头转了回来,一张脸红到了耳朵根,眼眸里倒映着小小的她,“喜欢你,只喜欢你,心碎了也没办法停止喜欢。” 林落呼吸一窒,眼眶又湿润了。 “哎,不哭不哭,你怎么能有这么多泪水啊?”云敛慌了。 林落呜咽着说:“我下面,水也很多……” 她没说错,湿淋淋的小穴轻易地把肉棒一吞到底,还把云敛的耻毛都给沾湿了。 林落在床上向来是比较娇气的,栗冽都以她舒服为先,即使是骑乘位,她也只会象征性动几下,然后就等着栗冽接过主动权,用大肉棒把她服侍到高潮。 但是今天她很努力地上下吞吐画圈,让肉棒在她身体里研磨进出,还时不时收紧阴道去按摩柱身,只想让云敛舒爽。 云敛把手探进她上衣里,解开她的胸罩,揉着光滑细腻的奶子,“落落好会干,是他教的吗?” 听到他提第三人,林落心脏骤跳,肉穴下意识地用力夹了一下,刺激得云敛闷哼一声。 “怎么?提到他,你就兴奋了?”云敛的面上露出一丝不悦。 “呜,别说了……”林落觉得腿心更酥麻了,有点承受不住地放缓了套弄的速度。 “落落其实就是喜欢偷情吧?背着男朋友让别的鸡巴插你是不是特别爽?”云敛贴着她的耳朵的说话,温热的唇畔在耳廓上时轻时重地摩擦着。 林落拼命摇着头,但肉穴却忍不住越绞越紧,“不是的,只想跟你做……” 云敛一只手在她菊穴口打转:“骗人的吧,我看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林落慌得不行,云敛无心的话说中了她淫乱的身体,可他还不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她既心虚又难过,意识到如此不堪的自己,根本不配跟这么好的云敛做爱,这个不知道含吮过多少根鸡巴的脏穴,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地咬着他不放呢。林落坐在他身上,停止了套弄,甚至想要马上离开。 云敛见她停了下来,以为是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说了,我是嫉妒他才故意这么说的。” “不要提他了,你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林落气恼道,但此刻的恼怒说不上是对栗冽,还是对自己。 “真的有好这么多吗?” 云敛的手在她腰侧打着圈,摸得她像只熟透的虾一样蜷缩起来,她耐不住,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有的,比这更多。” “那你能再动一动吗?”云敛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 “啊——”林落哪敢不从,只得乖乖翘起屁股再用力坐下,主动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让粗大的冠状沟把自己穴里的媚肉刮得痉挛颤动,“你也……啊……变坏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云敛掏出手机,接通前先轻咳了两声。 “桐庄的路已经通了,让物资从那边走……” 林落觉得他正经工作的样子特别帅,忍不住又动了两下,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被刺激得更大了一圈,云敛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她又用蜜穴去夹肉棒,云敛瞪了她一眼,她才收敛。 云敛简要地打完了电话。 “你要走了吗?” “我这样怎么走?”他工作归工作,肉棒泡在穴里是一点没软,依然坚硬如铁,林落对此很是佩服。 林落大义凛然地起身,只有龟头还卡在小穴里,柱身离开温热的肉壶,失落地抖了抖。 “以救灾为先,以人民为先,云书记,我送你。” 然后她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拍得她屁股一颤,“把你能的,坐回来!都安排好了,不用去现场的,我都48小时没合眼了,黑奴都没这么惨的。” “黑奴应该比你惨吧?”说归说,她又把肉柱一吞到底,还收拢了双腿,这个姿势让她的穴肉夹得紧如处子,云敛爽得低喘出声。这声音在林落耳朵里显得性感无比,她的小穴深处又涌出一股淫液浇灌在龟头上。 “闭嘴,好好动。”云敛到底还是没忍住,握着她的腰用力向上挺动,狠狠操起这口想念了多年的花穴,直到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宫口。 云敛做完以后还是快速冲了个澡,到床上睡了。 林落毫无困意,侧躺在旁边,凝视着云敛的睡颜。即使睡着了他也眉头紧锁,精神紧绷了那么久,梦里也无法放松,林落伸出手点在他眉心,企图把那块皮肤舒展开。 来找她,就是他这些天来仅有的放纵了。 这一刻,林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落落跟冽哥:《霸道总裁爱上我》 落落跟敛哥:《乡村爱情故事》 实名举报(H) 林落他们在陇河待了近十天,除了芫江县,也把周遭几个县跑了一遍,还做了一份专题报道。 栗冽到高铁站来接她,林落有点忐忑不安。临走前她跟云敛信誓旦旦地说会跟栗冽分手,但真见到这个人,又难以开口了。 林落被他牵着走去站内地下车库,一路上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还是没能说出口。 拉开车门,一声绵软的“喵”从后座传来,林落看到栗栗背着牵引绳端正地坐在后座,脑中“嗡”了一声。 栗冽适时出声:“我把栗栗照顾得很好吧,才十天就胖了半斤。” 林落完全忘了临走前的承诺,但栗冽显然记得很牢。 栗冽问她在陇河怎么样,林落觉得此刻提到云敛不是个好主意,说了点有的没的。 栗冽听出了她的敷衍,车里的气氛渐渐变得尴尬起来。 这种尴尬的氛围一直延续到了饭桌上,栗冽不会做饭,请了厨师来家里做,到他们回家刚好烧完四菜一汤。林落为了避免交谈,埋头苦吃。 对面的栗冽心思不在饭上,边用手机查黄历边跟林落商量领证的日子。 “25号是个好日子,不过下个月8号看起来更吉利……” 林落觉得不能再做缩头乌龟了,鼓起勇气道:“栗冽,你不要看了。” 栗冽还在刷手机,“你是不是觉得太草率了?我想的是先把证领了,婚礼可以慢慢准备,我一定会给你办得很盛大的。” “我在陇河遇到云敛了。” 他把手机反扣在了桌上,微笑道:“所以呢?” 林落觉得他那个笑令人毛骨悚然,但已骑虎难下:“我跟云敛和好了,我要跟你分手!” “和好了?还是睡好了?”栗冽收起了笑,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 “总之,我明天就会搬走。” “再怎么说,你跟云敛‘和好’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分手吧?” 林落脸色一白。 栗冽拿起手机给她看正在录音的界面,“这位年轻书记男女关系不怎么检点啊。你要走就走吧,不过你如果走了,第二天实名检举信就会交到纪委桌上了。” 林落伸手去抢他的手机,但栗冽比她反应快多了,早就收了起来。 “你别吓唬我,这种录音算什么。”林落佯装不在意。 “除了录音,我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栗冽站了起来,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要是真的跟他在一起了,我能曝光的东西更多。” 林落僵在原地,只觉身处冰窟。 他冷哼一声,抬手把桌布掀了,盘子和碗叮咣碎裂在地上,突如其来的巨大响动把旁边埋头吃饭的三花猫吓得打了一个趔趄,然后一溜烟钻进了沙发底下。 栗冽把林落拉起来推倒在了餐桌上,去扒她的裤子,林落拗不过他的力气,连同内裤都被脱了下来。 林落仰躺在餐桌冰冷的岩板上,栗冽从她腿间挤了进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能满足你?”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捻着阴蒂,很快就把它把玩得充血胀大,剩下的手指在穴口试探,“宝贝,你随便玩玩就很湿了。” 林落嘴硬:“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那你想要我帮你解决生理反应吗?”他的手指浅探进穴里,肉壁的褶皱蠕动着想要他进来更多。 “我不需要。”林落咬着牙说。 栗冽抽出了手指,把带出来的骚水抹到她嘴唇上,“是不需要还是不想要?” 林落很想违心地拒绝,但是栗冽已经释放出了自己的肉棒,抵着她的腿根,在她阴阜滑动,偶尔不小心擦过穴口,但就是不插进去。 “落落,你水好多,都滑开了。” “你别这样……”她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娇吟。 “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栗冽舔着她脖颈的敏感带,她不住地颤抖着,身上泛起一阵阵的酥麻。“宝贝吃过很多很多次了不是吗?” “这里吃过。”肉棒在小穴口浅蹭了两下。 “这里也吃过。”她的屁股被抬起,肉棒顺着下体的沟壑滑进了菊穴。 “还有这里。”手指翘开她的嘴唇,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林落抗拒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依旧坚持:“我不要你。” “不要我?”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种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还有副碗筷悬在桌角要掉不掉的,栗冽取了一根筷子,从尾端插进穴里。筷子很细,没费什么力就插进去了。但他故意不是正着直插进去,而是找了一个小角度,斜着顶住内壁碾压。 “呀啊啊……”筷子太细,不仅得不到满足感,还研磨着穴壁深处,她小腹都酸胀起来。 “看来还是不够深?”栗冽把筷子往更深处推进。 “不可以啊!”林落抓着他的手臂,想要阻止他。 栗冽无视了她的抗拒,坚定地把圆润的筷尾捅进了肉穴深处的宫口,让细长的竹制物品肆意侵犯她窄小的子宫。肉道尽头被异物折磨,林落感到胆战心惊。 “啊啊啊,不能那么深的!呜,难受啊……出去,拿出去……阿冽求求……”林落眼里泛起水光,很是惹人怜爱的样子。 栗冽伸出舌尖舔掉了她眼角的泪珠,“要拿出来的话,就要换别的东西进去咯?” “可以!可以!”林落崩溃地大喊。 “可是,要换什么东西进去呢?”栗冽状似苦恼,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要,要……”林落迟疑了。 “宝贝要说出来哦。” “要阿冽……” “要我的什么?” 林落耻于直白地说出来,主动仰起头索吻,栗冽每次拿她这样都没办法,这次也是,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俯下身子又凶又急地啃咬她的唇瓣。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栗冽贴着她嘴唇:“宝贝不能每次都犯规,不说是不做的。” 林落只好放下羞耻心,带着哭腔说:“要阿冽的大肉棒进来。” “进哪里呢?” “进落落的小骚穴里……呜呜,小骚穴不要吃筷子,不舒服,要吃阿冽的大肉棒,穴里好痒啊……阿冽,阿冽……插进来嘛……”说到后来,完全就是在撒娇了。 栗冽如她所愿抽出了筷子,筷身上已经浸满了淫水,被扔在一边。他把林落的双腿折起来,压到肩膀,这个姿势让她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说了那些羞人的话以后,林落也放开了,主动抱着自己的腿根,把穴口的花瓣拨开,期待地看着他:“阿冽干我吧。” 栗冽的肉棒插进去了一个头,但是却不前进,他突然发问:“周年纪念日是几号?” “7、7月……”林落迟疑了。 栗冽退了出去。 “不要出去嘛,阿冽,再给我一次机会,阿冽插进来吧,我里面很舒服的……”她几乎是在求他干自己了。 他只在穴口蹭了蹭:“给你三次机会。” “7月5号?” “不对。” “7月8号?” “不对。” “阿冽给点提示吧。”林落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摸进去,摸上他的胸膛。 栗冽捉住了她乱动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玩你自己,玩到喷水了,我就告诉你。” 林落此刻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只知道跟着他的命令走。 她双腿大开坐在餐桌上,一只脚踩着椅背,穴里被塞进了三根手指,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小圆洞,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餐桌上。 “啧,都把桌子弄脏了。”栗冽坐在椅子上,近距离地欣赏她自渎。 “落落会舔干净的……啊啊,我自己不行……阿冽……”她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地求饶。 “要我帮你吗?”林落的大腿正横在他肩上,栗冽轻抚着滑腻的内侧肌肤,敏感的小穴立刻吐了一大口淫水出来。 林落自暴自弃地抽出手指,抬起屁股往他那里靠:“帮帮我吧,我不行,只有阿冽能让人家高潮……” “只有我吗?云敛不能吗?” “云敛……”她瑟缩了一下,似乎有片刻清醒了过来。 栗冽舔了一口她水淋淋的穴,穴肉立马收缩蠕动起来,他满意地得到了她浑身颤抖的反应:“要我还是云敛?” 见她不说话,栗冽终于是失去了耐心,舌头放开了她的穴,冷声道:“你自己玩吧。” 林落已经想肉棒想得要疯了,身体违背感情去挽留栗冽,掰开穴口,露出红艳艳的穴肉求他:“要阿冽!求求你了,你操我吧,我不要他了……” 栗冽大发慈悲地操干了进来:“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孩子?只要能让你爽,你什么都不在乎吧?” “只有阿冽能让我爽。”骚穴终于得到满足,肉壁上像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舔舐着鸡巴。林落揽着他的脖子,生怕他再离开,说着好话哄他,“要做阿冽的鸡巴套子,让阿冽的肉棒一直埋在人家身体里,还要被阿冽射得都满出来……” 栗冽对她这个样子是又爱又恨,掐着她的腰发狠地干着,“你是不是在谁身下都这么说?” “没有的,只对阿冽说。”林落的舌头顺着他的耳廓舔进耳道,穿进耳朵里的声音也是湿漉漉的。 “7月9号,不可以再忘记了。”栗冽把她的穴里都射满了,白沫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冒出来。 林落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中喃喃道:“7月9号,阿冽,主人……” 相亲 当包厢门打开,穿着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的女生走进来时,栗冽意识到他又被亲妈算计了。 两小时前他突然被叫出来陪逛街,买了一堆衣服以后他妈又说开了家新店很好吃,现在菜还没点,人就到了。 栗母热情地招呼那个女孩子,跟他介绍说这是某位传媒大亨的独生女。 刚才逛街时,他被栗母逼着换了一身当季新行头,此刻英俊得不输大明星,把那位千金小姐看得眼冒桃心。 而栗冽只觉得心里窝火,但他面上没表露出来,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有些事,我妈应该没有提前告诉你,我还是先说明一下吧。我是私生子,不配住在主宅,也进不了族谱的那种,我爸撑死借我一点钱创业,家里财产都是我嫡出弟弟继承的,我大概什么也不会得到。” 栗母狠狠拧了一把他的大腿,栗冽面露无辜:“妈,你掐我干嘛,我说实话啊。” 她讪笑道:“小孩子不懂事,都乱说的。” 千金小姐面色不变,还是一脸花痴样:“没关系没关系,栗先生本人这么优秀,就算没有家里的助力,也前途一片光明的。我爸爸说了,很看好他那个科技公司发展前景的。而且,栗先生长得真是一表人才……”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却越来越红。 栗冽说:“哦,还有一件事我妈应该也没说。我下个月8号结婚,你爸旗下的报纸刊登个结婚启事要多少钱?不贵的话我买个版面。” 这下终于是把人气走了。 他妈气急败坏地骂他:“你疯了!结的哪门子婚?我们同意过吗?你娶个父母死光的女人进来,我在家里怎么抬得起头?!你弟弟肯定是要跟门当户对的女人联姻的,你拿什么去跟他争家产啊?!到时候我们母子就完了!就全完了!” 栗冽面色铁青:“你再这么说她一次,就不要再联系我。” “我真是生了个白眼狼啊,为了个女人,连妈都不要了啊……” 栗冽不耐烦地打断他妈的哀嚎:“我上次就跟你说清楚了,我有喜欢的人。你告诉那个男人,不要妄想靠我去攀附谁,我是个人,不是棋子!” “什么男人?那是你爸!你这样没大没小的他就更不喜欢你了!” “正好啊,我也很讨厌他。”栗冽无所谓道。 “你也不想想,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栗冽不甘示弱地顶回去:“你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讨他欢心?如果能让他高兴的话,叫你儿子出去卖你也不会犹豫的吧!” “你——”栗母简直气疯了。 栗冽揣着一肚子气回家,路上把车飙到了140码,不知道几天后会不会收到超速罚单。 一打开房门,就闻到了浓郁的饭菜香味,林落正在厨房里忙活,他突然就平静了。 栗冽换了拖鞋,脱了外套,走到厨房里,从背后环抱住林落,把下巴抵在她头上,他身高腿长,这个姿势能把林落完全裹在他身体里,心脏的位置刚好撑着她的后脑勺,就好像失控的世界突然有了支撑点。 “宝宝。” “嗯?”林落翻炒着锅里的肉片,头也没回。 “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他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莫名鼻酸。 “好啊。”怀里的女人转过脸来,却不是林落,而是相亲对象的五官。 栗冽立马吓得退了好几步:“你怎么在我家,林落呢?” 她露出那种冒着星星的笑容:“她走了啊,我来代替她。” “滚!”栗冽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了,后颈上布满了冷汗。 他想起来了,林落加班,今晚不回来。 她会加班一整晚吗?还是太晚了就在外面开房休息了呢?会有人把她带回家吗?她会跟别人做爱吗? 栗冽掀开被子,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出门了。 速度与激情(微H) 林落跟同事并肩走出大楼,栗冽的黑车在深夜里并不显眼,不过林落对那辆奔驰还是很熟悉的。 她跟同事说了抱歉,本来是打算去女同事家借住一晚的,但是栗冽凌晨来接她,这点面子不给的话他又要不让她好过了。 “你男朋友这个点都来接你啊。”同事仿佛吃了个柠檬般羡慕嫉妒,“这也太宠了吧。” 林落心说不知道是又发什么疯,跟她挥手告别。 刚坐进副驾驶位,林落就被栗冽一把抱住了。 “好怕来晚了,你跟别人走了。”他把头埋在她胸前。 林落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女同事啦。” 她最近很烦,因为怕栗冽真的去实名举报,所以不敢跟他闹。但是怀揣着对云敛的承诺,跟栗冽做爱会有愧疚感,就故意加班到很晚,也不想回家面对他。 没想到他倒是自己找上来了。 他的手从及膝的裙摆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抚摸她的腿心。 “先回家好不好?”林落按住他作乱的手。 “好,但是你得夹着这个。”栗冽从副驾的储物格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是一枚小巧圆润的粉色跳蛋。 “可不可以不要……”她完全能预见到如果被这个东西塞进去,她肯定一到家就会求着栗冽来干自己了。 “不可以。”栗冽拨开她的内裤,揉捏软嫩的阴蒂,手指在穴口轻按着,很快有湿滑的液体从穴里流出来了。 车子就停在办公大楼的门口,虽然夜已经很深了,还时不时有车从路边疾驰而过。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摄像头…… 林落紧张起来,栗冽的手指还在她穴里开拓着,直到两根手指都能顺利插进去之后,才换上跳蛋。 跳蛋借着爱液的润滑被一推到底,卡在小穴前半段,栗冽把手退了出来,如果不是还有一根线留在内裤外面,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林落以为栗冽会打开什么开关之类的,但是他没有,给她塞好跳蛋以后,就自顾自系安全带去了。圆润的小玩意儿安静地藏纳在蜜穴里,只有一点胀感,没有被跳蛋顶到的小穴深处有些瘙痒,但尚可忍受,如果只是这样回家的话,应该不会失态。 当他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向前滑动时,穴里的跳蛋也以缓慢的频率震动起来,这种程度甚至还有点舒服,林落小幅度扭着屁股,配合跳蛋的节奏。 大晚上一路畅通,栗冽很快就加速到了80码。 “啊——”跳蛋的频率一下子加快了,震动的幅度也变大了,林落忍不住叫出了声,她忍不住摆动身体,但体位的变化让跳蛋摩擦到了穴里敏感点,她突然叫得更大声。 这个路口刚好由绿转红,栗冽一个急刹停在斑马线前,刚才还剧烈震颤的跳蛋也突然停下了。 林落反应过来了,震惊地看着他:“它它它跟车速绑定?” 栗冽摸着她的大腿:“落落好聪明呀,新开发的项目,还在试用阶段,好玩吗?” “我们可以慢慢回家的,安全第一——啊!” 倒计时结束,绿灯亮起,栗冽一个猛踩油门开上高架,几秒钟内就加速到了 120码。 “啊啊啊,太快了……好酸啊……要喷了……唔啊……”林落在副驾驶位难受地扭动着,又被安全带禁锢着,她想去把跳蛋拉出来,那高频的震动让她的手都在发抖,阴道不自觉地一夹一夹,像在给跳蛋做按摩。 非人类能达到的震动快感让她直接冲上了高潮,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把真皮座椅给沾湿了,车厢里弥漫着淫靡的甜骚味道。 栗冽油门没放松,甚至又加了点速,跳蛋的频率更上一层,脆弱敏感的穴只觉得酸胀无比,根本没法承受这样的刺激,林落头皮都发麻了。 “停车!停车!”她哭叫道,“我不行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啊……” “不行啊,宝贝,高架上不能停车的。”栗冽看她凄凄惨惨哀叫的样子,大发善心地降了点速。 开到小区地库的时候,林落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裙子和座椅都湿得一塌糊涂,满脸春潮。 “宝贝,到家了。” 林落已经没有力气起来了。栗冽干脆把座椅调平了。 当他覆在林落身上时,林落才意识到他想干嘛。 “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再做吧……”林落知道完全拒绝他是不可能的,只能尽量跟他打商量。 狭小的副驾驶位要容纳两个成年人确实很困难,栗冽也硌得很难受,但他愿意忍受这点不适,因为他的鸡巴已经硬得受不了了。 林落喷了太多次水,车厢里满是她的味道,更不要说她还浪叫了一路,要不是还算惜命,他恨不得停在半路就把人给肏烂了。 刚才折磨了她一路的跳蛋被挖出来扔在一边,栗冽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抵在她松软的穴口,眼看着就要插进去。 林落脑中白光一闪,下意识地喊出一句:“公主!” 栗冽停下了动作,眸子深邃:“你想起来了。” —————————————————— 温馨提示:开车注意遵守交规,不要超速,冽哥这样的不要学,会扣分罚款的,而且影响道路安全。 【往事1】房东是前PY 毕业季找租房想要轻轻松松,要么预算足够多,要么要求足够低。 可惜林落两样都不沾,在中介那儿看了好多都没有合适的。朋友建议她到本地论坛看看有没有房东直租的,还真让她找到一个地理位置、房型大小和房租都很满意的房子。 按照那人私发的地址,林落站在门口按响了门铃,心里有些忐忑,这个小区好像比楼主描述的还要高档得多啊,真的只需要这么低廉的房租吗?不会等会儿要坐地起价吧。这种亏她在中介那里可没少吃。 房门打开,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林落一惊,慌慌张张道:“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走错了……” “没错,是我发的帖子。”房主把门完全打开,“进来看看吧。” 林落在门口踌躇,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高大帅气的男人双手插兜轻笑了下:“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她确实很怕自己被吃掉,因为这人是自己本科时候的炮友——栗冽。 栗冽是A大校草级别的人物,跟她当时的男友云敛一个寝室,一次聚会醉酒后两人睡了,后来栗冽就以解决生理需求为由提出要做炮友。 林落虽然不想背叛男友,但架不住校草的勾引撩拨,两人就开始了地下肉体关系。最后不幸被云敛捉奸在床。林落分手后并没有跟栗冽在一起,而是去了别的学校读研,算起来也是好多年没见了。 再联想到这人大学就是读计算机的,林落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绝对是搜到了她的信息,然后精准投放诱饵。 栗冽带她参观房子,“我一个人住,刚好次卧空着,还带阳台,厨房客厅都可以随意使用,按这个房租来说很划算吧。” 按正常租房来说那肯定是的,但是如果还要陪睡的话,可就亏大发了啊。 他看出林落眼里的防备,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但我只是想帮你,你有绝对的自主选择权,我也会尊重你,你不想的话,我绝不会越界。” 林落回去考虑了三天,就搬进了栗冽家,做了他的房客。 住了一周,栗冽倒是自觉地跟她保持了距离,两人完全就是普通而纯洁的房客与房东关系。 还是栗冽先发现的不对劲。 那天凌晨三点,他从梦中醒来觉得口渴,去厨房倒水喝,看到林落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给他吓了一跳。 “你梦游?”栗冽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挥了挥。 林落如梦初醒,“哦,我出来透透气。”说完就回房间去了。 栗冽观察了三天,发现她每晚都不好好睡觉。林落似乎意识到他在观察自己,第四天没有出来了,但是栗冽的卧室跟她只有一墙之隔,能听到她在床上辗转反侧。 “咚咚。”栗冽敲响了她的房门。 林落果然醒着,很快就打开了门。 “如果睡不着的话,要不要做点别的事?” 这是一句赤裸裸的邀请了。 “你很想做吗?”林落没开灯,窗帘拉得紧紧的,从门外透进来自客厅的一丝月光,只能勉强照亮她下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没有,只是觉得累一点,你或许能睡好。”栗冽说的是真心话。跟林落分别的几年里,他没谈恋爱也没有约炮,已经完全习惯了。虽然有时林落洗完澡出来身上散发的沐浴液香味也会勾起他的欲望,但都能理智地保持绅士。 林落说:“你是真的为了我考虑,还是在哄骗我?” “真的。” 林落越过他的身侧,把门关上了,房间彻底落入了黑暗之中。 栗冽的喉结动了一下,他觉得此刻的氛围有点奇怪,并不暧昧,反而有点寒意。 “你知道李幼菁案吗?”她冷不丁提起另一件事。 “听过。”被继父性侵长达10年的少女,在禽兽被绳之以法判刑入狱后,她主动站出来接受了采访,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网络的讨论一时间喧嚣尘上,他这个不怎么关心社会新闻的人也略知一二。 “那场采访是前辈带着我一起做的,因为李幼菁要求有同龄女生在场。采访结束一周,她就自杀了。” “这个我不知道……” “网上讨论这个的都被删了,也是出于保护当事人的考虑。” 栗冽靠声音辨别方位,试探性地搂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那个人,她继父,一直给她灌输是爱她才会这么做的思想,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对此深信不疑。在她成年懂事以后,挣扎纠结了很久很久才意识到那是诱骗,或许只有自欺欺人,才能好过一点。等到一切遮羞布都被无情的扯下,露出肮脏腐烂的真相,就算她愿意直面现实,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她对我说,她觉得世界就是无数谎言编织而成的,一旦失去那些谎言的支撑,整个世界轰然倒塌也就是刹那间的事。” 栗冽认真地听着她平静的倾诉,“这也没错。” “最后她问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情吗?这个词被创造出来真的不是作为满足性欲的工具吗?” “有的。”栗冽下巴搭在她的头顶,把她完全拥入怀中。 “没法证明,也没法证伪。”林落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当时没怎么在意这句话,只是很心疼她,后来得知她割腕自杀了,就经常梦到那天采访的场景,醒来就睡不着了,也很害怕做梦。” “每天都有很多犯罪发生的,你没必要被这些事困住。”栗冽在开解人这方面,向来非常苍白无力,他对这些话其实没什么感触,也不理解林落会为这个失眠。 “要是云敛在就好了……”她喃喃道,没注意到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为什么你明明渴望跟我做爱,却笃定自己不爱我?我和云敛,到底差在哪里?”骄傲如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落败的,但是置身于无边的墨色里,他第一次直面那个困扰他许久的疑问。 “可能我觉得,性与爱是分开的吧。” “我不觉得。你愿不愿意跟我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让我来掌控你的欲望,看你会不会对我产生爱情。” —————————————————— 冽哥:I want to play a game. 双更求珠珠! 【往事2】主奴契约 “要这么正式吗?”林落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翻着茶几上的A4纸。 “要的。”栗冽把被她翻乱的纸又按顺序迭放好,递给她一只黑色水笔。“填吧。” 这是一份DS合约(注:dominance amp; submission,即支配与臣服)。正文第一行印着:本合约由___(dom)以及___(sub)签订。 栗冽已经把他的名字签在了前面,林落把自己的名字填上了后面的空格。 她视线落到下一段: Dom的目标:学会成为负责、优秀的支配者。 Sub的目标:学习放开自我,成为一个优秀的顺从者。 “你也要学习吗?我以为只要我听你的话就好了。”林落点着第一行。 “要的,我也是第一次啊。” “还有合约期啊。” “当然,时间由你定。” 林落思索了一会儿,写下了“60天”。 下面就是长达两页半的dom和sub应承担的责任,大致就是dom需要保证sub的安全,sub需要服从dom的命令,还有一些奖惩措施。 “看你自己的接受程度,你觉得不合适的可以改,但是确定了的话,就要按照上面写的做了。”栗冽提醒道。 林落本来想一扫而过,听他这么说就仔细地看了起来。 里面既有责任也有义务,还分总则和细则,写得非常详细。 林落在支配时间上要求每周有一天可以不受支配,栗冽同意了。还有别的要求,栗冽也都顺着她一一修改了。 中间还夹了一张调教接受程度表,没什么重口的项目,除了正常的阴交以外,还有口交和肛交等。这些他们做炮友的时候都尝试过,林落都打上了勾。 “这是什么?”下一段的词语引起了她的困惑。 “下面有具体解释。” 安全词: Sub随时可以要求与Dom讨论关系的边界和规则,Dom不得拒绝。如果Sub想要发起这样的讨论,可以在任何时候发送安全词“_____”来暂停关系,这时所有的权力交换都将停止,双方可以平等地坐下来讨论交流。 林落看着这个空,陷入沉思。 她小心翼翼道:“我可以写云敛吗?” 栗冽点了点上面细则里有关违禁词的那条:“你说呢?” 林落苦恼地转了会儿笔:“想不出。” 栗冽启发她:“用一些不常见的称呼?” 林落眼前一亮,写下“公主”两个字。 栗冽脸黑了一瞬,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张嘴。 下面是关于称呼的协定。 公共场合的称呼两个人都给对方写了各自的名字,私下里的称呼林落给dom写了主人,栗冽给sub写了宝宝/宝贝。 林落脸红了下。 协议的最后,两人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俩的名字分列上下,迭在一起,林落的字很规整,跟栗冽的洒脱形成对比。这还是第一次他俩的手写名字紧挨着出现,有一种产生了羁绊的微妙感。 林落发现协议后面还有一份带彩印封面的文件,那是栗冽近期的详细体检报告。 ————————————————— 会给体检报告的主人才是好主人,谁支持谁反对? 冽哥跟落落的协议侧重于支配与服从,而不是虐与被虐,所以不会有重口味情节出现,冽哥也不好那口。 Ps.明天有粗长的情人节番外,剧透下是跟冽哥的1v1 DS合约(纯合约内容无剧情) 本合约的基本目的是保证支配者和顺从者安全地探索他们的欲望和边界,同时尊重双方的底线、需求和情欲。 在签订本合约前,双方承诺将互相提供体检报告,确保自身没有严重的,传染性的,威胁生命安全的疾病,包括但不限于艾滋病,肝炎,疱疹,生殖器溃疡等。若在合约生效期间,任意一方被诊断或罹患上述病症,他/她保证将第一时间告知对方。 本合约由栗冽(dom)以及林落(sub)签订。 1.目标 1.1Dom的目标:学会成为负责、优秀的支配者。 1.2Sub的目标:学习放开自我,成为一个优秀的顺从者。 1.3综合的目标:探索身心,获得愉悦。 2.有效期 合约自签订之日起,有效期60天。 3.权利与责任 3.1权利 3.1.1Dom的权利 (1)设定规则:Dom有权制定适当的规则和指导原则,并与Sub一起讨论和制定适合双方的行为准则。 (2)惩罚和奖励:Dom有权决定针对违反规则的行为采取惩罚措施,同时有权决定对于良好行为给予奖励。 (3)性控制:Dom有权控制Sub的性行为,包括但不限于设定禁止、允许或限制性行为的范围。 3.1.2Sub的权利 (1)忠诚与服从:Sub有义务忠诚地服从Dom,并从精神和行动上为Dom提供所需的支持和服从。 (2)安全关怀:Sub有权要求Dom提供必要的安全保障和关怀,确保Sub的身体和情感安全。 (3)确定性需求:Sub有权与Dom进行沟通,明确个人的需求和愿望,并与Dom一起制定满足这些需求的方式和方法。 3.2.1Dom应承担的责任 (1)提供安全可靠的调教环境 (2)充分健身锻炼,保证Sub的生理及心理安全 (3)为Sub提供训练规划让其能满足Dom的性爱需要 (4)为Sub提供aftercare、摸头、亲吻等奖励。 (5)解释自己施加的所有惩罚。 3.2.2Sub应承担以下责任 (1)遵循Dom的训练规划以满足其性爱需要。 (2)非上班时间由Dom支配,每周有一天自由支配时间,该时间由Sub自行决定,但须提前三天向Dom申请。 (3)禁止以任何方式提到Dom规定的违禁词。 (4)在犯错时接受Dom施予的惩罚,惩罚方式由Dom决定,但Sub有权对错误的界定标准提出异议。 3.3Sub应履行的具体条款 (1)Dom回到家时,Sub应当主动迎接并遵从Dom的指令进行欢迎服务。 (2)Sub在家时需穿着Dom指定的服装,外出时的内衣亦由Dom指定。 (3)在用餐时间,没有Dom的允许,Sub不能坐着用餐。 (4)Sub需由Dom清洁身体。 (5)Sub的休憩空间由Dom指定。 略 4.安全词 Sub随时可以要求与Dom讨论关系的边界和规则,Dom不得拒绝。如果Sub想要发起这样的讨论,可以在任何时候发送安全词“公主”来暂停关系,这时所有的权力交换都将停止,双方可以平等地坐下来讨论交流。 同样的,Dom认为关系不当时,也有权暂停关系并进行这样的交流。 5.关系的排他性 (1)Dom不可以同时拥有其他的顺从者。 (2)Sub不可以同时拥有其他的支配者。 (3)任何新关系的建立都必须经过双方讨论同意。 6.喜好与禁区 6.1Dom的喜好与禁区 (1)Dom的喜好:拍照、录像 (2)Dom的禁区:那个男人 6.2Sub的喜好与禁区 (1)Sub的喜好:Dom的裸体 (2)Sub的禁区:影响工作 7.惩罚手段 Dom可以使用下列任意惩罚手段,但需就惩罚的理由做出说明: (1)Sp (2)冷处理 (3)五感剥夺 (4)鞭刑 (5)水刑 (6)捆绑束缚 (7)饮食控制 (8)排泄控制 (9)性欲控制 略 8.称呼 (1)公共场合Dom的称呼:栗冽 (2)公共场合Sub的称呼:林落 (3)私下里Dom的称呼:主人 (4)私下里Sub的称呼:宝宝/宝贝 9.保密条款 双方不能将任何对方的隐私信息分享给第三方。图像和视频只有在得到各方明确同意之后方可发布到社交媒体上。 10.规则的更改 任何讨论出的针对本合约中规则的修改都需要双方签字方可生效,异地情况则需要各方明确表示同意。 如果Dom被Sub发现不能遵守本合约中的责任、限制和安全程序,Sub有权终止并退出合约,反之亦然。 Dear 很开心我们将要一起走过一段旅程,为此我们一起努力并讨论出了适合我们、也仅对我们有约束力的协议。 本协议见字如面,两心相契,与子成约。 支配者The Dominate 【栗冽】 顺从者The Submissive 【林落】 签署时间20xx年7月9日 情人节特别篇破碎的他(上) 林落站在门口踌躇了半晌。 一伙带着耳钉唇钉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朋克族从里面出来,其中一个化着夸张烟熏妆穿着超短皮裙和网袜的性感女孩显然喝醉了,晕晕乎乎地撞到了她。 “你跟个柱子似的杵这儿干嘛?”女人没好气地吐了她一脸的烟雾,“要么进去玩,要么乖乖女就赶紧回家睡觉去!” 这句话终于是让她鼓起勇气,踏进了这个她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虽然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倾泻出来的嘈杂音乐,但是真的进去了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很快就被震痛了,怪不得这里的人要么是嘶吼着交流,要么就是贴在一起咬耳朵,正常说话那是真听不见啊。 蓝紫的灯光背景下时不时有红色射灯扫过,晃得人眼睛疼,服务生过来问她有无预订,卡座都已经满了。 林落说自己订了包间,报给了他手机号。这倒是让服务生微微讶异,明明看着就是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懂,居然还能订到他们这里最贵的包间,要知道今天可是情人节,不仅要提前订,没点关系的连这个vvip包间都不知道的呢。不过这里发生什么事都见怪不怪了,他脸上营业式的笑容一点没变,“请随我来。” 路过后排卡座时,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吸引了她的目光。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配苹果绿的V领毛衣背心,领口解开两个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在这个昏暗迷乱的氛围里,他显得格格不入,像个误闯的男大学生。 几个明显年纪比他大一轮的女人围着他,深色的酒瓶堵住了他的嘴,液体涌得太快来不及咽下而从嘴角溢出,顺着他修长的脖子流下,红酒打湿了他的衣服,在洁白的衬衫留下了深红色的污渍,就像他这个人也被染脏了一样。 林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却不小心跟他的眼睛对视上了。他的瞳色很浅,浅得不像中国人,卡座上方的小彩灯映在他琥珀色的眸子里,亮得像夜空中的星星,迷得人挪不开视线。林落细看发现他的虹膜不是纯粹的琥珀色,靠近中央还有一圈窄窄的松石绿,跟他的绿色毛衣很相配。 看来是美瞳啊,还以为混血呢。 服务生为她按着电梯按钮,林落进电梯的那一刻决定最后再看一眼。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嘴唇无声地蠕动了两下,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他把视线移到了地上,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反射着炫目灯光的光滑镜面地板。 林落想起那句话——他看起来好像快要碎掉了。 直到营销问她是否需要点陪酒时,她还在想着那双眸子失神。 不知道他是这个club的男模,还是那些女人从外面带来的。 恍惚间她好像又看见了那双琥珀色眼眸。 但她马上回过神来,这是真实的,而不是自己脑海中的。 十个男模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其中就有他。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里面是垂坠感黑色丝绸衬衫,外面是黑色西装外套,皮质的腰带箍着他劲瘦的腰身,勾勒出倒三角的曲线。比起刚才的青春男大装扮,林落觉得还是这一身更适合他。 林落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得最久,更确切地说,是除了他,没有给别人眼神。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件事,嘴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冲她wink了一下。 留下他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其实林落来之前想的是大过节的高低要点上三个男模,左拥右抱,还要有一个在前面跳舞的。但是看到他的目光,她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总觉得那么做的话,他会难过的。 营销跟她确认:“阿冽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一小时2000。” 林落倒吸一口凉气,肉痛地点了点头,在心里给自己反复强调:质量重于数量,质量重于数量,质量重于数量。 不过,头牌的话,应该是很擅长陪酒的吧,说不定那些屈辱的眼神,不甘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诱她上勾,为他一掷千金。 其他人都走了,包间里只剩下她和他。 他很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但注意分寸地没有靠得太近。 “我叫阿冽,你呢?希望我叫你什么?” “林落,朋友都叫我落落。”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他叉了果盘上一颗草莓递到她嘴边,“先吃点水果垫垫,直接喝酒,胃会难受的。” 林落就着他的手把草莓咬下,这里的水果都是顶级的,草莓个大饱满又香甜。她觉得好东西应该分享,也递了一颗草莓给他。 叉子不知为何只有一个,林落是用手拿的。他用嘴叼过去的时候,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指尖,林落被烫得抖了下,红晕悄悄爬上她的脸颊。 “我唱歌很好听,你要听吗?” 得到林落的颔首后,他去电子屏上点了一首英文歌。沙发前方竖着立麦,他扶着麦,微微低头,跟着伴奏唱起来。这是一首舒缓的情歌,他声音好听,英文发音很地道,林落又开始怀疑他是混血了。 歌是很好听,氛围也很沉浸,但是林落有点心疼,2000块一小时,一首5分钟的歌就要160多块,这是不是有点太贵了,而且又贵又素啊!可是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在头牌不愧是头牌,很会拿捏客人心理,一边唱一边把手摸到腰前开始解束缚着外套的腰带。他随意地把腰带扔在地上,又去解西装的扣子。黑色西服从他肩头滑落下来,他又把衬衣扣子解开了一颗。 林落希望他不要脱光,那样有点色情得太直接了。不需要她开口,他看她的眼神就明白,所以只在第二颗扣子上摸了摸,没有解开。 他唱完一首就下来了,留了纯音乐做背景,显得没那么单调。 他这一次坐下跟林落挨得很近,直接贴上了她的大腿,林落犹豫了一下没有挪开。 “怎么情人节一个人出来玩?你这么漂亮会没有男朋友吗?”他跟她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林落能感觉到他呼吸喷出的热气,这让她的脸烧得更厉害。空气中有一点淡淡木质香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林落瘪了瘪嘴,语气满是酸涩和委屈:“我男朋友出轨了,他跟别人过情人节去了。” “啊,他眼瞎吧。”阿冽的手悄悄绕到她腰后,“那今天,我来做你男朋友好吗?” 林落鬼迷心窍地点了点头。 他在高脚杯里倒了一点酒,自己抿了一小口,贴上了林落的嘴唇。 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唇缝,酒精味的液体从那一道小口子里渡了过来,林落有些慌张地咽下。直到酒都喝完,他的嘴唇也没有离开,而是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来,舔弄着她的口腔。嘴里的空间太狭小,林落的舌头无处可逃,只能被他勾住含允,两个人都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在彼此的口中深度交换。 林落被吻得头都晕了,迷迷糊糊地想着:他真的好会亲啊。 他解开自己衬衣靠下的扣子,握着她的手伸进衣服里抚摸他紧实的腹肌。林落能感觉到光滑细腻的皮肤下蕴含的力量。 应该腰力会很好吧…… 林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赶紧抽回了手。 “落落,可以吗?”见她退缩,男人主动把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林落来夜店前也是做了一点功课的,上身穿着露脐高领毛衣,下身穿着膝上十公分的包臀裙,因为坐下的姿势裙子上提,露出了大片的腿部肌肤。 见她没说话,他的手指轻点着向上滑,像一个兴致勃勃探索的小人。他已经探险到了她的裙子里面,在大腿内侧轻抚,林落被他摸得腰间酥麻,穴口也开始湿润起来。 他又开始亲她,从嘴唇到脸颊,再到敏感的耳垂,林落几乎是被他搂在怀里,不住地轻颤。 “想要我吗?” 林落闻着他耳后清冽的香水味,喘息着点了点头。 他笑了下,眼神像是一汪融化的春水,溺得林落找不着北。 亮着屏幕的手机被递到她面前,林落看着上面的选项,呼吸更加急促。 “额外的服务,要加钱呦~” 情人节特别篇破碎的他(中) 还能怎么办呢?就被宰呗。 林落的大腿已经夹紧了他的手指,不让他抽离,他了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留下一点暧昧的水光。 “我每一项服务,都很优秀哦。” 手机上的字都很直白,也很昂贵。 舔奶 50元/分钟 舔穴 80元/分钟 捆绑调教 150元/分钟 手指肏穴 100元/分钟 手指肏穴(包高潮) 1500元/次 鸡巴蹭穴 120元/分钟 鸡巴肏穴 200元/分钟(后穴加50元) 鸡巴肏穴(包高潮、带套) 5000元/次(后穴加1000) 鸡巴肏穴(不带套内射) 8000元/次(后穴加1000) …… 林落咂舌:“你这也太贵了吧,怎么不去抢啊!”合着2000块每小时只配搂搂抱抱亲一亲啊,这也算变相仙人跳了吧! “而且为什么不带套还贵那么多,不带套爽的是你吧!” 这就是没有物价局管控的世界吗?太可怕了吧! 阿冽的另一只手从她毛衣下摆探进去,隔着薄薄的蕾丝胸罩玩弄她的乳头,布料摩擦在软嫩的皮肤上,这种感觉不上不下的,林落多希望他能直接把手伸进去摸一摸、揉一揉。 “没办法呐,好多人都想被我内射怀孕呢……看你年轻漂亮,长得对我胃口,我给你的已经是最便宜的价目表了,一般人起码再翻两番。”他的语气慵懒,像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林落莫名地有点吃味:“那你是不是经验很丰富?” “当然。” 她板着脸把他推开了,自己埋头吃水果。 “呵呵。”他在一旁低低地笑了。 林落说:“叫人,我要换一个男大学生。” 他弯下腰,把俊脸凑到她面前:“你生气啦?” 林落把头扭过去不看他,吸了吸鼻子,“被出轨已经够难过的了,还遇上你这个眼里只有钱的。” 脸被他双手捧着转过来,被迫跟他对视,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眸子,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女朋友:“对不起。你点一个最贵的项目,然后其他的项目我都免费送给你好不好?” 他不知何时把丝绸衬衫的扣子解到了第三颗,露出了一片健壮的胸肌,林落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现在的男模,身材真的是模特级别的啊,这样一看,好像也,也不是很贵嘛…… 林落把手放到他胸膛上,他低喘了一声,“来吗?” 林落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双腿跨跪在他脑袋两侧,睥睨着他,“给我舔舔。” 他握着林落的大腿,富有弹性的皮肤被捏得凹陷下去。他仰起头,舌头沿着大腿内侧往上舔到腿根。林落里面穿的是跟胸罩配套的轻薄蕾丝内裤,被他用牙齿咬住拨开,温热的舌头重重舔上她的花瓣,把她泌出的花汁都吞吃进腹。 “啊……”纵使林落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还是被舔穴刺激到了腿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这让他的舌头直接钻进了穴里,像一条小蛇在她的敏感点上乱撞。 “呜……哈……你好会舔……嗯,再深一点……喔,又顶到了,就是那里……啊啊啊,要被吸坏了……哈啊,你好厉害……比我男朋友还会舔……”林落爽得乱叫起来。 他把她的屁股托起来,被她的淫水濡湿的脸露出一丝邪魅的笑:“落落,我不就是你男朋友吗?” 林落被他迷惑,用手指去勾勒他潋滟的嘴唇,“男朋友操我……” 她被他掐着细腰翻身按在沙发上,阿冽反客为主,把她的双腿折起来,包臀裙被卷到腰间,内裤被扒到大腿中部,露出浑圆的屁股。 他解开裤子,掏出粗长的阴茎,龟头微微上翘,颜色倒不深,但是那骇人的尺寸一看就能把人搞得欲仙欲死。 微湿的肉棒顶端在她腿间乱戳,却不立马进去,“要我进哪里?” “啊……前面……小穴好痒……快点进来吧……”林落难耐地搂上他的脖子,挺起胸脯去蹭他,把男人蹭得眼神幽暗,胯下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 男人把她的胳膊从颈间拉下来,放到自己身前,沙哑着说:“帮我脱了。” 林落微颤着手,把他衬衫剩下的扣子都解开了,顺滑的衬衫才只脱到臂弯,她就忍不住抚上他的胸肌,捏了捏,手感真好啊,摸得都不想放开。男人的衬衫要掉不掉地垂在背后,露出丰满劲实的肱二头肌。 他被摸得闷哼了起来,肉棒噗哧一声猛得插进了她湿润的小穴里,插得她淫水四溅。 “啊啊!插进来了……”林落仰头呻吟起来,凸起的冠状沟一次次套弄着她的肉壁,他插得很卖力,每次都是退到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再猛得一插到底,翘起的前端顶着穴里的软肉,干得她唾涎都流了下来,眼神涣散情迷意乱的样子。 阿冽把她的毛衣连同胸罩一起往上推,露出的奶头早就被男人摸得胀大了一倍不止,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渴求疼爱。他敬业地舔上她的乳房,把她的胸脯舔得湿漉漉的,然后舌头才卷上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像是在吃奶。 “嗯……另一边也要……好舒服啊……下面,下面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呜呜,好爽啊……好会干……”林落的手在他背上胡乱摸着,爽到不行的时候还会留下红色的抓痕,跟他背上一些浅浅的痕迹交织在一起。 他们的衣服可以说是都穿在身上,但又什么都没遮住,顶楼唯一的豪华包间里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阿冽做得眼尾发红,呼吸深重,干得又快又猛,看起来不像是营业,倒像是也沉溺在性爱中。 “啊啊啊,慢一点,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到了……别顶了……呜呜,那里不行……要飞了……呜啊……”他确实像自己说的那样,服务很优秀,很快就把她送上了云端。高潮的一刹那,她的阴道完全绞紧了,深埋在穴里的肉棒像被无数张小嘴挤压吸吻。他没有特意克制自己,直接顺应灭顶的快感,全部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林落双腿大开瘫在沙发上,眼里还蓄着生理性的泪水,被一个鸭子干哭了,真是太丢脸了。 但她又舒爽得不想动。 好在头牌的服务态度是真的没话说,简单给自己水淋淋的鸡巴擦了下,就穿好裤子衣服,单膝跪在地上,面对着她还在缓缓流出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小穴。 “要弄出来还是留着?” “弄出来……”林落无力地喃喃道。 他把红酒的瓶口塞进她的穴里,冰冷的玻璃制品激得她直接叫了出来,“啊!你干嘛?” 阿冽轻按着她的小腹,他刚才射得很多,把她小腹都撑得微微隆起了。随着手掌的按压,一些液体沿着瓶口流到了酒瓶里,大团精液落下的时候还会发出滴滴答答的水液碰撞声。这声音让林落觉得色情无比,她咬着下唇,体会到精液慢慢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感觉,瓶口渐渐被她的体温捂热了。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握着瓶身的手抽动了几下,就像在用酒瓶肏她一样。可他神情平静无波,看不出使坏的心思,林落只能姑且当他是想把精液清理得更干净吧。 慢慢地,基本没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阿冽拿了湿巾给她穴口擦了擦,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给她拿了一杯柠檬水喝。 柠檬的香气很清新,她闻着头脑也清晰了一点,高潮过后陷入了贤者时间,她开始思考人生。 阿冽搂着她,又给她喂水果。 林落没有吃,而是问道:“你怎么出来做这个啊?没有上学了吗?” 他叹了口气,又露出那种充满破碎感的眼神:“我是私生子,我爸不认我,我妈生病了,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还在读初中,只能我来赚钱养家。” “赚钱有很多种办法,你怎么,怎么能选这个……” “这个赚得多嘛。”他大大方方道,“而且,遇上你这样的客人,我也很舒服。” 林落羞红了脸:“那,那你还收费那么贵……” 他正色道:“我们这行是有规矩的,只能打折,不能白嫖。” “为什么呢?你不是也有爽到吗?”林落不服气了。 “只有女朋友可以白嫖我,客人不可以。”他垂下眼睛,声音低沉。 林落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欠着他一大笔服务费没给呢,看看时间,从他进来已经快3个小时了,再待下去,就要赔上两个月的工资了。 阿冽注意到她的膝盖扭动着,转向门口,这是想要离开的身体反应。 “我马上就下班了,你有没有兴趣去我家?” “啊?” “在店里做都要被抽成的,你到我家去,直接把钱给我,我给你打对折过夜,有兴趣吗?” 要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林落坐在他的车上时只有一个念头,算了,就当年终奖没发吧。 情人节特别篇破碎的他(下) “你赚得是不少啊……”林落随他进门后看着房间里的装饰感叹道。 “因为我生意很好嘛。”他转身把她压在门上,舔着她的耳垂,“我今晚都是你的,你能勾得我射越多回,就越划算哦~” 林落去摸他的胯下,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巨物的硬度和温度。她都有点害怕了,不会最先承受不住的是她吧? 但是男人在她耳畔若有似无的喘息声,让她的骚穴又开始发痒了,他在勾人欲望方面真的是游刃有余,林落有时候都分不清他是真的心跳加速了,还是故意搞出这些动静来引诱她。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觉得男人应该是自己忍不住了。他手环着她的腰,把她包臀裙的拉链一拉到底,裙子直接掉到了脚踝,露出了底下已经被爱液浸透的蕾丝内裤。 一只大手在她腿间爱抚,“你一路上,都这么湿吗?” 她确实从跟着他出club开始就一直湿到了现在。可以去他家,然后拥有他一整晚,这件事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一样甜美诱人,只是不知道要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说不准会比金钱更多。 内裤的底边被捻着塞进穴里,看起来就像丁字裤一样,露出黑色卷曲的毛发,两瓣白嫩的屁股被门挤压变形,显得臀腰比更加惊人。 “嗯……你不要玩了……”内裤卷成的细绳在穴里拉动摩擦,阴蒂被磨得从花瓣里翘起了头,大股的淫水连内裤都兜不住,滴滴答答落在他的玄关地板上。 他的手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像是刚被水淋洗过一样。他轻啧了一声,把她的内裤剥下来,她配合地抬起腿,让他把内裤从脚上脱下。 但他坏心眼地只帮她脱出了一只脚,她正要自己去脱,突然单侧大腿被他抱起扛在肘弯,皱皱巴巴的潮湿内裤挂在脚踝上晃动着,看起来竟是比全脱还要色情。 他舔了一圈嘴唇,用自己的胯间去撞击她的腿心。粗糙的牛仔裤把她娇嫩的花瓣磨得又疼又痒。 下班以后他换了一身衣服,是米白色毛衣配牛仔裤,又变成了干干净净大学生的样子。明明骚得很,偏偏很会演,林落觉得自己已经看透这位夜店头牌了。 她低喘着去解他牛仔裤的扣子,已经涨成紫红色的肉棒一得到释放就弹在她的阴唇上,烫得她穴里一跳。她主动向前挺着阴部,急不可耐地把那颗怒张的大龟头吞吃进去。 男人一手扛腿,一手掐腰,狠厉地干起来。 肉棒在穴里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两颗饱满的囊袋打得她屁股啪啪作响,房子里弥漫着淫靡的声音和腥骚的气味。 “阿冽……阿冽……好猛……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她迷乱地叫着他的名字,手伸到小腹下面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阿冽好大……好喜欢阿冽的大鸡巴……” “乖。”被她娇媚的声音唤着,看她沉醉在自己给予的无边快感里,他为掌控了她的欲望而得意。 最后释放的时候,全靠男人及时圈住了她的腰身,才没让她直接跌到地上。即使已经射过一回了,这次依然有大量的精液喷发在她的骚穴里,顺着大腿流下,把内裤和袜子都弄脏了。 她还来不及想这些,就被打横抱起。阿冽一脚踹开卧室门,将她扔到床上,翻了个身把腰用力往下按。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个跳蛋塞进穴里,堵着精液不让它流出来。 林落扭了扭屁股表示不满,却突然感觉到菊穴一凉,紧接着一根手指借着润滑液挤了进去。 “啊,那里不要——” “你都包夜了,我总要把你每个地方都服务到吧?”他低笑着舔上她的裸背。 两人都已经不着寸缕,明明是冬天,但都因为激情而火热着。林落像狗一样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屁眼已经被撑开了三指,下面的花穴里有粉色的橡胶绳伸出,周围还有一点溢出的白沫。 男人胸膛上已经有一层薄汗挂在紧实的肌肉上,林落脸埋在枕头上看不见,不过当他贴上她的背,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两具湿哒哒的身体交融在一起,仿佛要融化在彼此的身体里。 她的后穴也被他肏开了,紧热的肠道要容纳这样的巨物并不容易,好在她已经被他玩得彻底敞开身体了。 见她轻颤着主动摆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阿冽坏心眼地摸上一旁的遥控器。 “啊啊啊啊——”穴里的跳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配合着后穴鸡巴的摩擦,她只觉得自己下身都要麻掉了,腰都维持不住,往下塌软。 “不要啊……拿出来……喔……好酸……不要再进来了……阿冽,帮帮我嘛……” 他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快速挺动腰身,把她直接送上了高潮。 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在浴室里林落又被他按在洗漱台上肏了一回,这下是彻底脱力到不能动弹,还是被他抱到床上休息的。 “咦,这是你妹妹吗?”林落突然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他跟一个女人的合照,照片里两个人头碰头,很亲密的样子。“她跟你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阿冽搂着她腰身的手臂僵了一瞬,然后长叹一口气。 “不是我妹妹,是我女朋友。其实我都是骗你的,我出来做这个是为了养我女朋友。” “啊,你女朋友花钱很多吗?” “多。她在外面花钱找鸭子,找的还是很贵的那种。” “天呐,这你都能忍啊。” “没办法。”阿冽把她翻过来侧身面对自己,“谁让她情人节想玩这种游戏呢?” “啪——”大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一下子就浮现出五个通红的指印。 “林落你真是能耐了啊,居然有胆子嫖我,还叫了一排男模供你选,我右边那个你是不是看了好几眼,啊?是不是?” 栗冽又凶狠地打了她两巴掌,浑圆的屁股被打得晃动不止。 “啊,痛!没有,只看你了……” “哼,我看你很懂的样子,不会平时背着我去过吧?” “没有没有,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啊!不要打了呜呜呜……” “不准捂着,屁股翘起来!怎么这么骚?打两下就出水了啊?” “因为阿冽太会打了……喔,不要打了……阿冽直接进来吧……” 房间里的啪啪声很快换了一种音调。 【往事3】戴上项圈成为他的奴隶 栗冽把签完字的文件收好,“那么,现在正式开始可以吗?” 林落有点紧张,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可,可以。” “我想在卧室进行仪式,你愿意吗?” “愿意。”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仪式,但是栗冽说话时都温和地平视着她,让她的紧张得到了一些缓解。 林落对于BDSM的认知还只停留在被虐上,刚才的合约里除了一些惩罚方式看起来比较可怕以外,别的条款甚至称得上平等和友好。她做好了签完合约后,栗冽就会用一些下流的话来羞辱她,或是命令她做羞耻的事的准备,但他都没有。 “我先准备一下,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叫你,你再进来,好吗?” “好的。”到目前为止,她觉得这一切都很简单,并不令人反感。 栗冽笑笑,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进了主卧。 这给了林落一种不真实感,事实上他们大学时候比现在简单粗暴得多,通常关上房门就开始亲吻抚摸甚至插入,现在反而变得非常纯情。林落也不能完全否认,会答应租下他的房子,自己也有一点隐秘的欲望在作祟。 “宝贝,进来吧。”栗冽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林落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 房间天花板上的主灯没有开,取而代之的是墙角暖黄的落地灯,和同色温的吊顶射灯,整个房间散发着一种昏暗的暧昧氛围。 栗冽坐在床角的单人沙发上,双手自然地垂在扶手上,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交迭。林落注意到他把家居服换了,此刻穿的是一身深色的西服,脚上还是双黑色正装皮鞋。 床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东西,用丝巾盖着,她辨认不出是什么。 “把门关上,衣服脱掉。” 窗帘都拉着,关上门以后这里就仿佛变成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空间。 林落把衣服脱下,迭好放在床尾凳上,只留着内衣,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要脱到什么程度。 “脱光。” 她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点剥去了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像个剥了壳的鸡蛋般不着寸缕地暴露在他面前。 “跪到床上去。” 床很大很软,她一跪上去,就往下陷。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异性面前袒露身体了,虽然她并不是很保守的女生,但依然羞涩地抱住了胸。 “把手放在背后。” 林落犹犹豫豫地没有照做。 栗冽的语气从平静变得冷酷:“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林落想到契约上那些可怕的惩罚措施,觉得栗冽是真的做得出来的。她松开紧抱着的双臂,绞着双手背在了身后。这个姿势让她的胸不自觉地挺起,水滴型的乳房在不甚明亮的灯光里留下优美的剪影。林落自己也能看到她在墙上留下的影子,连乳尖的奶头都清清楚楚,这简直比照镜子还要羞耻。 “把丝巾掀开。” 林落刚伸出手就被他呵止:“宝贝,忘记手要背在身后了吗?” 林落恢复了刚才的姿势,但脸上露出了一副迷茫的神情,不用手,那用什么呢? “宝贝不是还有嘴吗?” 她只好向前俯下身子,胸前的大奶子在重力作用下而显得更加饱满圆润,因为手在背后没有支撑,为了保持平衡,她把双膝微微分开,床受力下陷得更深。她的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下身的花瓣绽开了一道小口子。 林落不知道,她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简直像一条欲求不满的小狗。她能听见栗冽的呼吸深重了一瞬又很快恢复,这让她的下体有暗潮涌动。 他在克制,这个认知令她兴奋。 跟云敛分手以后,她都没有和异性有过什么亲密接触。偶尔兴致来了自慰时会忍不住想到栗冽,他的身体是她最喜欢的那种,修长结实,完美的骨架上绷着一层并不过分粗壮的肌肉,穿着衣服的时候,会觉得他身板薄得偏瘦了,但脱光以后会发现是恰到好处的精瘦身材。想到他包裹在西装下的身体,林落的花穴不争气地吐出了花蜜,把穴口弄得黏黏糊糊的。 她用牙齿咬住丝巾的一角,把它掀开,发现被盖住的是几个不同材质和颜色的项圈,有黑色皮质的,也有白色毛茸茸的。 “选一个喜欢的。” 林落不能用手,只能用脸去感知它们的触感。有的太硬觉得硌,毛茸茸的那个碰到皮肤又有点痒,她认认真真地挑选了一个粉色软皮质带金属蝴蝶结的,蝴蝶结下面悬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 她这次已经学会了,用嘴叼起这个项圈,示意自己选好了。 “很可爱,很适合你。”栗冽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林落能听出他语气里带着一点愉悦。 “手放下来吧,自己把项圈戴上。” 林落把那个粉色项圈扣在脖子上,手伸到颈后去调整松紧。项圈内侧有一层薄绒,不会把皮肤磨疼。 戴好以后,她又乖乖地把手背到身后去,胸脯挺得高高的,两颗乳珠恬不知耻地翘起。 她期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把牵引绳扣在项圈上,下来跪到主人面前。”他放下交迭的腿,把膝盖打开了。 林落走动的时候,项圈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像是暧昧撩人的前奏。地面上铺了厚实的地毯,她在栗冽张开的双腿间跪下。 栗冽向她伸出手,她把牵引绳另一头的皮圈放在他手里。交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她像触电般缩回了手,心脏狂跳不止。 她突然明白栗冽为什么要穿得那么正式。沙发上的男人一丝不苟,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海青色领带打着标志平整的温莎结,卡着蓝气球袖扣的白色衬衫把他的手腕包住,除了脸和手几乎没有裸露在外的皮肤,整个人看上去冷静、自持和禁欲。 反观她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象征被掌控的项圈以外不着寸缕,粉色带铃铛的项圈让她更像是某种宠物而非独立自主的人类。她刚刚还把代表牵引和支配的链条皮圈交到了这个只能仰望的男人手里。巨大的身份反差让她不自觉地趴俯在他身下,主动表示臣服,从身体到心灵。 栗冽轻轻拽起手里的牵引绳,林落因为拉扯而被迫昂起头来。 “该说什么,宝贝?” 林落仰视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那里面像是蕴含着诱人贪恋的宝藏。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了。” ———————————————————— 冽哥和落落没羞没臊的1v1性福生活开启~ 【往事4】身体感知 “栗——”当冰凉的刀片贴在娇嫩的皮肤上时,林落忍不住叫他的名字,但又立刻纠正过来,“主人,我可不可以自己来……” “不可以。”栗冽站在她分开的腿间,右手握着刀柄,左手扣住她的大腿根。 林落还是想躲,但在男人的掌下没能挣动分毫。锋利的刀片刮过黑色卷曲的毛发,她不敢挣扎了。 但嘴上还是在哀求:“主人,求你了,让我自己来吧。” 她是真的很害怕这位少爷手一抖,就见了血,而且这个位置,要是去医院也好羞人啊。 栗冽头也不抬,“不信我?” 林落正犹豫着此刻能不能说真话,刀片突然移开了,她松了口气。 下一秒,男人拽下了领带,围住了她的眼睛。 视野突然被黑暗笼罩,她的心像被攥了一把又放开。 “相信我。”这句话他是贴在她耳边说的。 林落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因为视觉被剥夺,触觉和听觉变得尤为灵敏。皮肤的温度传递到刀头上,她觉得没那么凉了,但金属跟毛发刮擦出的沙沙声,还是让她精神紧绷。 刀片已经从一侧换到了另一侧,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已经完成了一半。 她希望是,这个过程可太煎熬了。 林落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把手探到腿心,想去摸一下来确认,却被“啪”一声打开。 “别动。” “喔……” 她没看到自己的指尖刚才离刀片只有几毫米,这倒让栗冽拧起了眉头。 察觉到他语调里的寒气,林落把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咬着嘴唇按捺住逃离的冲动。 “嗒。”剃刀放下的声音很轻。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小心脏又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嗯……”林落感觉到温热的毛巾覆盖在阴部。 “下来。”栗冽退开了一点。 林落小心地用脚去踮地,没意外地又被瓷砖冰了一下。 “嘶——” “娇气。”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把她打横抱起,从浴室出来放到了床上。 “我去洗澡,领带不准摘下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一扇玻璃门,听起来有些朦朦胧胧。他没有说不可以碰别的地方,林落摸了摸下体,发现已经变得光滑无毛。 没想到他还有这个爱好。 林落很想摘了眼罩看看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但是又怕被他突然抓包。这样赤裸躺在床上,有一种待宰羔羊的无助感。 于是栗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被子下面隆起的一团,连头发丝都埋在了里面。 他随便戳了一下,这个团子就抖了抖,然后蜷缩得更小了。 栗冽掀开被子,把被闷到脸都通红的林落给剥了出来。 她胸廓起伏着,显然很紧张。 有什么东西滑过颈部,软软的,有点痒,她缩了缩脖子。很快,那种轻柔的触感在腰间搔弄,她没忍住,“咯咯”笑了两声。这个声音在安静的卧室显得有限突兀,林落没由来地心慌了一下。 “张嘴。”一个圆球塞进了她的嘴里,有皮条在脑后扣住,让她合不拢嘴,连口水也无法咽下,只能从口角溢出。 这个姿势很难受,有种下巴快要脱臼的感觉。早知道笑两下也要受刑,就算咬舌头她也会把笑憋住的。 身上的东西也换了,从那种若有似无的触感变成了光滑但冰冷的感觉,虽然现在是夏天,房间里并不冷,但刚从温热被窝里出来的林落还是被寒冷激了一下。她猜那是什么玻璃制品,直到它在腿间摩擦的时候,她几乎可以确定,是一颗玻璃球。 “掉下来的话,会有惩罚。”栗冽松了手,玻璃球的重力全部由林落来承接。 这颗玻璃球似乎有拳头大小,她双腿夹着有点困难,只好把腿支起来,让它往下滑一些,贴着腿心,形成稳固的三角支撑。但是这样不可避免的,失去毛发保护的娇嫩阴户被冰到瑟缩了一下,差点就把球掉了下去。 “啧。”听到栗冽意义不明的声音,林落更加紧张。 “唔!”毛茸茸的条状物划过乳房,她一时没防备,用力地夹紧了双腿,反而把腿间的玻璃球挤了出去,坠在床上。床垫很厚,掉下来没有声音,但能感觉到臀部下的弹簧跳了两下。 “啊哦,掉了。” “唔唔唔——”林落想求饶,舌头被压在口球下,只能从喉间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冰冷的金属夹子咬住了她的右侧乳尖,顶端有塑胶的套子,不至于破皮,但娇小的乳头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折磨,痛得她躬起了身子。另一只乳夹刚接触到左侧乳尖,她就拼命摇着头向后躲去。 “唔唔!唔唔唔唔!”透明的唾液大滴大滴地落下,顺着脖颈流到胸前。 背后就是床头,她退无可退,另一只可怜的娇乳也被戴上了乳夹。两个乳夹之间还有坠着宝石的银链相接,像是一条华美的身体链。 不过林落看不见,只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把领带的下沿都给洇湿了。 她想自己伸手去解,腕子却被反扣住。“咔嚓”的清脆响声后,她的左手跟左踝被铐在了一起。 “唔嗯!”右手挣扎不过,也同样被铐住了。 这个姿势很难受,只能双腿大开呈跪姿,手别扭地背在后面。 “嗡嗡嗡”带有震动感的硅胶贴在露出的阴蒂上,强烈的快感把胸前的疼痛都给冲淡了,林落企图把腿合起来,但是被手铐限制住了无法逃离。 她很快就放弃抵抗了,可是光是阴蒂被玩弄,只能让下面隐秘入口升起一股空虚感。穴口软肉蠕动着吐出清液来,有温热的舌头把它舔去。 “唔唔!”这种刺激比起跳蛋来,明明频率完全不能比,但是林落的反应却很大。 “想要吗?” 林落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只能大幅度地点头。如果不是被限制住了,她或许还会表现得再含蓄一些,但是现在仿佛置身于黑匣子里,只有皮肤的感知被无限放大。 硅胶物从阴蒂移到了穴口,被淫液打湿,像是刚刚洗过。 林落猛地摇起头来。不是要这个! 可是她说不出话来,主人为什么不能领会她的意思呢? 林落委屈地哭起来,刚才还只是有泪水溢出眼眶,现在连领带都不兜不住眼泪,在脸上划过两条泪痕。 眼前的男人视若无睹,一寸寸把跳蛋从穴口塞进去。 即使已经抵到了床头,但她还是不死心地往后退。私密的花穴上一次被侵入还是很多年前,也是面前的这个人,太久没做,阴道紧致得宛如处子,只是这样小巧的卵圆物塞进去都会有撕裂般的疼痛。 他终于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停在了入口处,但是却把档位一下子调大了。 “呜呜呜呜呜——”突如其来的高频震动让她瞬间到达了顶峰,乳尖的夹子同时被取下,被摧残了好一会儿的奶头涨大得像熟透的樱桃。 口腔里的束缚也被取下,被撑开许久的嘴一时半会闭合不上,大量的口水随着口球一起落下。 “咔哒”手铐松开,林落立马自己扯下了领带,红着一双眼嗔视他。 “不喜欢这样?” 她动了动嘴,觉得疼,就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栗冽取了毛巾给她擦脸,“不喜欢被蒙着?” 依然点头。 “看不见害怕?” 这回是摇头。 “那是为什么?” 林落揉了揉两颊,感觉颞颌关节恢复了一些。 “想看见你。” 栗冽怔然。 【往事5】公主 锅里的鱼汤咕噜咕噜冒着泡,林落择了把小葱正准备要撒。 “滴滴”电子锁的声音昭告着某人回来了。 她看了眼时钟,栗冽居然提前到家了。纠结了一会儿,她决定还是以鱼汤为重,在做菜方面,她是有一定追求的。 好在栗冽也认可民以食为天这件事,安静地倚着门等她。 林落把鱼汤连锅端到餐桌上,余温熏着葱香,伴随着白胡椒粉的点缀,奶白色的汤中间窝着一个煎到微黄的鱼头。她赶紧去洗了手,生怕有葱味残留,还特意洗了两遍。 她飞快地做完这一切,提心吊胆地趴俯在玄关的半柜上,翘起屁股来。 “欢迎主人回家,请检查奴隶的身体。” 短到腿根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这个姿势很容易就能看到嫩生生的臀瓣以及下面饱满无毛的馒头逼。 栗冽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对折握在手里,高高扬起,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红痕。 “啊。”林落低叫了一声。虽然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但她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叫出声。 皮带换了个方向,另一瓣屁股也染上红色。 “怎么一天比一天湿得快?”栗冽掰开她的双腿,舔了一下水淋淋的小穴。 “嗯~”舌头顶得她有些站不住。 “合格,吃饭吧。”栗冽用手轻抚她的屁股,交错的红痕像是白皙的身体上开出的淫靡花朵。 “要吃鱼。” 林落坐在他大腿上,给他夹菜。栗冽衣衫整齐,而她身上只有一件吊带小可爱和超短裙,男人的手圈住她的腰,偶尔在她腰侧摩挲两下,给她夹菜的动作增加一点难度。 这是栗冽给她定的规矩,打十下以内就湿了的话,可以坐在他身上吃饭,如果十下都没有湿,就只能趴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喝牛奶了。 不过她还没试过那样进食,因为在栗冽面前,她本来就很容易湿,更不要说她还意外发现自己很喜欢被打屁股。 就是要说出那些话太困难了,一开始总是磕磕绊绊的,被惩罚了好几次,现在终于能流利甚至不脸红地说出来了。 她现在搬去主卧睡了,跟栗冽同床但并不共枕。睡觉的时候栗冽会把她项圈上的牵引绳扣在床尾,她只能蜷缩着睡在栗冽的对角线,而后者很大方地给她让了一半的床,所以两人都不会触碰到彼此,这对林落来说是一种看得到却吃不着的煎熬。 原本的次卧改成了惩戒室,林落每次进去都会觉得是什么重口味av拍摄现场,墙上摆着各色调教刑具,房间中间放了三角木马,角落还有X型木架。 林落的书和资料都搬到了书房,衣服也放到了衣帽间。她还记得自己拖着两个装衣服的箱子打开栗冽衣帽间时的震撼。 “空了这么多给你放衣服够吗?不够我再理理看,把过季的衣服放储物间去。” 这个衣帽间比主卧还大,三面柜子最小的那一面空了出来,另外两面都摆得满满当当,一面是衣服,一面是鞋和包,中间岛台是各式饰品。衣服那侧显然被压缩得厉害,有种不符合氛围的杂乱。 林落赶紧展示自己少得可怜的衣服,“我只需要空的一半,不,一半的一半就够了,你把衣服重新放进来吧。” 她真的很疑惑,怎么会有直男这么会打扮自己啊。栗冽难得露出一点忸怩不安的神情,说他妈妈以前是明星,对穿搭要求很高,他从小就耳濡目染,养成习惯了。 “你是真公主啊。”林落感叹道,她没见过栗冽的父母,但果然不是普通人啊。 吃完饭以后林落照例给他汇报了今天的日程。她还没正式上班,最近都窝在家看看书写点东西。栗冽没读研,本科毕业就去创业了,现在是一家小科技公司的总经理。公司刚刚步入正轨,他这个一把手也得天天朝九晚六,林落被要求负责他的早饭和晚饭。 这点林落倒是挺乐意的,她烹饪上颇有天赋也喜欢做菜,多做一人份还能烧得菜色丰富点。 不太满意的点是,栗冽每晚都是用工具把她玩上高潮,更恶劣的情况下会把她吊在离顶峰只差一点点的时候,把人往床尾一扣,倒头睡觉。 要不是能看到他胯间被硬物顶出了分明的形状,林落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阳痿了。 她还自己偷偷上BDSM论坛去搜了,大多数主奴都是调教完后来一场酣畅淋漓性爱,再进行事后抚慰,这才是完美的过程。 林落匿名发帖询问,得到的回复不是说她的主人阳痿,就是说她表现不好,不能勾起主人的欲望。 这让她有点抑郁。 所以今晚栗冽把按摩棒抵在她穴口时,林落委屈得憋了嘴。自从她说过不喜欢蒙眼睛,想看着栗冽以后,除非惩罚,他都没有遮过她的眼睛。 于是她红红的眼眶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公主!”她第一次说出了安全词。 栗冽停下了动作,他有点意外,比这更难受的情况下她都没喊过安全词,哪怕是惩罚的时候都没有。 “公主为什么这么高冷啊?”她双手抱膝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膝盖上。 栗冽愣了下:“哪里高冷了?” 林落闷闷的声音传来:“都不跟我睡觉,是觉得我配不上公主吗?” 他冷哼一声:“公主都是配王子的。” 林落不服:“也有阿拉丁啊。” “阿拉丁那是伪装成王子的小骗子。” “那茉莉公主也跟小骗子在一起了啊。” 对面的人没有再反驳,气氛有点尴尬,林落悄悄抬头看他,却被他的视线抓了个正着。 “好吧,”他说,“如果明天中午你来我公司送饭,我就满足你。” 【往事6】在办公室被草了(h) 杜可觉得今天的汇报会上老板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以往很在意细节的他,连她把报表错放成上上个月的了都没发现。 这让她松了口气之余,还有点好奇。 汇报会快结束的时候,老板接到了电话,看到来电显示那一刻,他就弯起了嘴角。 会议室里的人面上不动声色,实则都竖起了耳朵,他今日的反常是有目共睹的。 “……让前台带你到我办公室……不行……我很快就结束了……说了不行,不准走……” 挂断电话,栗冽直接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都吃饭去吧。” 在座各位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只恨不得先老板一步,冲到办公室去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能让冰山化成一江春水。 林落真的以为送饭就只是单纯送饭而已,单纯到什么程度?卡着饭点放在前台,给栗冽打个电话告知一声,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电话接通以后,她才发现两人对于送饭这件事好像分歧有点大。 可惜这件事上栗冽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她不具备丝毫争执的余地。 更尴尬的是,栗冽去开会了,办公室锁着,她只能抱着保温盒在门口的沙发上等他,接受员工充满八卦的眼神扫视。 还好没人来问她跟栗冽什么关系,不然真是很难回答,非要说的话,大概只能说房东和房客吧。 甚至谈不上前任那种关系。 在她脚下快要抠出一栋别墅的时候,栗冽出现了,身后还跟着一撮鬼鬼祟祟来看热闹的乐子人。 栗冽在她身前站定,双手插兜,目光倨傲:“给我送饭?” “呃……嗯。”不是您要求的吗?怎么有种我上赶着的感觉。林落在心里嘀咕。 “进来吧。”栗冽开门示意她进去。 林落实在是被围观得发毛,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拉了拉他的衣角:“我就不进去了,只带了一人份,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一起吃吧,我吃得不多。” 明明每天在家都光盘好吧。林落看他这副坚定的架势,只好举白旗投降,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殊不知公司员工群里已经炸翻天了。 栗冽接过她手上的饭盒放在茶几上,自己在长条沙发上坐下。林落坐在他右侧的单人沙发,被他瞥了一眼后立马心领神会,坐到他身边把饭盒一层层打开。 她刚做好饭就打车过来了,饭盒保温性能也好,现在饭菜都还是热气腾腾的。为了方便携带,她没做什么汤汤水水的,一层菠萝咕咾肉一层炒时蔬,还有一层是洒了熟芝麻的米饭。 筷勺摆在栗冽面前,他一动不动。 林落困惑,难道这位大少爷非得伺候到把筷子塞他手里才行吗? 僵持了半晌,栗冽终于是不耐烦地拍了拍大腿。 林落脸有点烧,下意识看了眼门口,才想起他进来时顺手就把门反锁了。 她磨磨蹭蹭地坐上栗冽的腿,严格按照肉菜饭的顺序喂给他吃。 “你也吃。”栗冽还记着她说要回去吃饭。 “其实我做的时候就吃饱了……”她吞吞吐吐地坦白。 “小骗子。”栗冽哼了一声。 林落讪笑两下,赶紧用饭堵他的嘴。 嘴是堵住了,手却没消停。 栗冽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把手伸了进去,在内裤外揉她的花瓣。 “不要这样……”她脸红扑扑的,像鲜艳的芍药。 “宝贝不是想要吗?”他声音低沉暧昧。 “我想的是在家里,不是这里,求你了主人……”林落声音小小的,生怕被外面听见。 栗冽托着她的屁股,让她正对着自己分开双腿坐在胯上。林落想离开,却被他按住了后腰。 “我很饿。”他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能从那里直视灵魂。 林落被这样的视线盯得很不好意思,侧头避开了,“那就,就好好吃饭。” “不是肚子饿,”他往上顶胯,隔着裤子撞击她的腿心,“这里饿。” “想吃你。”他微抬下颌,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 林落还想挣扎一下:“回家再……” 栗冽把她的裤子剥了下来,语带委屈:“可你就是来给我送饭的不是吗?” “是,但是……啊!”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突然被手指侵入,林落惊叫出声,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栗冽恶劣地把手指继续推进,“你都没给我做汤,还好下面水多。” 他说得没错,虽然一开始干涩,但是被他摸了一会儿花穴就变得湿润,微黏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西裤上。 “主人放我下来吧,都把裤子弄脏了……”林落不敢想要是他等会儿这样出去,画面得有多美。 “那怎么办,看来只能脱掉了。” 林落上半身俯在办公桌上,裤子掉到脚踝,翘起的股间一根怒张的肉棒正在激烈地进出,下面鼓胀的囊袋打在屁股上,发出闷重的啪啪声。 “啊……干嘛在这里……不要……嗯啊……” “不然呢,把沙发弄脏吗?”栗冽掐着她的腰,站在她身后。他只解开了裤子拉链,如果忽略腿间的巨物,深蓝色的西服还得体地穿在身上,但胯下的布料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两人交合处溅出的淫液打湿了。 “太快了……痛,呜……”阔别了四年的鸡巴又一次造访美妙的花园,兴奋地跟娇嫩的花径厮磨缠绵,恨不得在深处驻扎宣告主权。这可苦了林落,平时栗冽都只用最小号的玩具插入撩拨,他自己那根东西可比它们都大了一倍不止,没多少前戏就在紧致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还每次都狠狠顶在宫口上,磨得她战栗不已。 “呜,怎么还不射……主人太久了……”林落被顶得晕晕乎乎,不满地嘟囔道。 “呵。”栗冽被她气笑了,“是你想要被我肏的,现在挑三拣四,晚了。” “我错了,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主人太大了……啊啊,顶太深了……肚子要破了……怎么更大了……” 栗冽低咒一声,她越是这样说,肉棒就干得越狠涨得越粗。林落到后来话都说不出,软趴趴地贴在桌面上,两只手胡乱地扒着桌沿,把桌上的文件夹都扫下去一大半。 栗冽换着姿势干了近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把沙发弄脏了,不仅是沙发,连书架上都留下了淫乱的痕迹。 最后射精的时候,他一口咬在林落的后颈。她累得只能低声哀叫呜咽,毫无挣脱的力气。 “你这家外卖服务不错,我下次还点。” 林落踉跄着离开他办公室时,又接受了一波注目礼。 啊,没脸见人了! 【往事7】高冷boss是恋爱脑(论坛体) q uyus X逗论坛——打工人今天摸鱼了没小组 如鱼得水|新公司的boss好帅啊,起床困难症都给我治好了! 年后跳槽到新公司了,大厂真的卷不动了,赚的钱都给医院了。这家新公司是论坛里一个姐妹内推的,小公司,人不多但都是年轻人,氛围蛮好的,前景也不错。进来之前姐妹就说boss巨巨巨巨巨巨帅,我那时候还不信,觉得是资本家滤镜。没想到啊家人们,boss帅得我入职前两天根本无心工作啊,姐妹都看不下去给了我个口罩,让我遮掩一下自己猥琐的表情。 boss很高,目测187(不保真),模特身材,长相我敢说,比好多当红流量都帅,我现在完全看不下去都市偶像剧了,真的,感觉还没我上班吃得好。现在每天起床都倍儿有劲,想到boss那张脸,我蹭一下就坐起来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 w. vi p 就是boss人挺严肃的,不苟言笑,工作上要求也高,每次汇报我都是痛并快乐着,痛在方案经常被无情批判,快乐在boss就算训人也超帅,就是那种冷都男你们懂吗?啊啊啊啊我又花痴了 L1:尊嘟假嘟o.O L2:楼楼快上照片让姐妹们品鉴一下! L3:还有没有内推机会啊?看了下主页,跟楼主一个行业的,最近也想跳槽来着。 L4:只有我怀疑是什么新型杀猪盘吗…… L5:排搂上,好像除了帅,高,没啥别的描述了,虚虚的赶脚。 L6(楼主):[照片]正脸不敢拍,发个背影给姐妹们掌掌眼。 L7:卧槽 L8:卧槽 L9:卧槽 L10:楼主拉腿了吧?标准九头身啊。 L11(楼主):原图直出好伐,滤镜都不带的。boss就是头小脸小,腿又贼长的,每次从我身边路过都感觉有一阵风~ L12:这什么公司啊?不会是那种MCN吧? L13(楼主):不是哦,IT。而且这个boss还有点神秘的,组长说他背景不简单,我感觉也是,普通人哪能本科毕业就出来创业,办公楼还租的三道口。 L14:感觉在听什么高富帅的人生。 L15:楼主真的不是在写小说吗? L16:好熟悉!杀猪盘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L17(楼主):呵呵,爱信不信,聚财大厦C栋,楼层我不说,在那边的姐妹我不信没听说boss的传说。 L18:这啥地方啊?有ip地的来说说吗? L19:没有,下一个。 L20:ip是这个ip,这地方确实不熟。 L21:楼主不会是来诈的吧? L22:说不好,我已经把这贴放进收藏夹《坐等反转》里了。 L23:首先声明我不是托,但是我在这里上班,我好像真的见过一回。 L24:[图片]快速偷拍的,有点糊,大家凑合看。 L25:真人确实炒鸡帅,一眼就爱上了,帅得手机都拿不稳。 L26:虽然高糊,但是能感觉到一股高帅的气质是怎么回事…… L27: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是帅的。 L28:艸,帅! L29:楼上几个都认真的吗?糊到五官都看不清啊!不过确实帅。 …… L87(楼主):啊啊啊,刚才吃饭去了。在园区楼下遇到boss了,今天明明他休息,不知道为啥中午过来了。第一次看他不穿西装穿休闲装,嫩得跟男大一样,我服了真的,这都怎么长的啊! L88:boss多大啊?30多? L89(楼主):没有,不到30,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从他毕业就创业算下来,大概二十六七? L90:凸,这么年轻! L91:感觉我的富二代人生被偷走了,啊啊啊啊—— L92:27了还在脱产考公的人落下泪来。 L93:boss有没有对象啊,楼主要不要努努力呢。 L94:楼上会不会太异想天开…… L95:看楼主相册啊!大美女好伐? L96:卧槽,看到了,感觉楼主没准有机会。 …… L201(楼主):_(:зゝ∠)_有个女生来找boss,感觉是他女朋友,我破灭了…… L202:卧槽,什么情况? L203:楼主展开说说! L204:板凳瓜子已备好,楼下姐妹自取。 L205:盲猜女生是网红,高富帅标配了。 L206:我就知道这种男的不可能单身的啦,指不定还不止一个女朋友呢。 …… L225:楼主是跑路了吗? L226(楼主):来了来了,刚看八卦去了。这个女生居然给boss送便当,然后boss就在办公室吃。这什么古早台湾剧啊,我真的以为我穿越了。 L227:长得怎么样啊?是不是大美女啊? L228(楼主):长得也算好看,不过大美女说不上,不是网红那挂的,看起来比较邻家,乖乖的。顶锅盖说一句,从外形上看,跟我们boss不太般配……boss是那种衣品很好,很会穿搭的男人,一周的衣服绝不会重样,还经常做发型。但是这个女生就穿了很基础的白T牛仔裤,目测还是素颜。他俩站在一起真的很像明星和他的生活助理…… L229:听起来是很少见,感觉一般帅哥身边都是更会打扮的大美女。 L230:有没有可能不是女朋友啊?送外卖的? L231:楼上这就扯淡了吧,送外卖还能不穿制服?搞不好高富帅就喜欢这一挂的呢? …… L298(楼主):我草草草草,他们在boss办公室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女生脸超红,绝逼是do了吧!我是在什么po文世界啊! L299:卧槽,这么刺激? L300:外面的人不会听到吗? L301:这样很不尊重女生吧,霸总滤镜破灭。 L302:霸总这样不是很有性张力吗? L303:回楼上,没有,只觉得油腻和急色。 L304:只有我关心boss快不快吗? …… L352(楼主):听是没有听到啦,boss办公室隔音很好的。 L353(楼主):我们组长真是牛逼啊!组长,你是我的神!居然冒着被扣奖金的风险,直接对boss贴脸开大了!问boss这个女生是他什么人。 L354:怎么答的?是女朋友吗? L355:楼主不要卖关子啊我日! L366:3分钟内不出现,楼主买方便面都没有调料包! L367(楼主):他说是他家厨师! L368(楼主):刚在打字,没有跑路!啊,我磕到了。 L369:没懂,那不是他女朋友吗? L370:楼上是没谈过恋爱吗hhh L371:怎么有种小学鸡恋爱的赶脚啊! L372(楼主):你们是没听见,boss说话的时候感觉尾巴都翘起来了啊!带着四分漫不经心三分得意两分凉薄和一分怎么都掩盖不住的酸臭味啊! L373(楼主):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啊!我还一直觉得他高冷,原来只是对下属的QAQ。 L374:好有反差感啊,萌了! …… L501(楼主):我又来更新了!就知道七夕boss要来虐狗! L502(楼主):[图片]无奖竞猜,这是啥? L503:衬衫袖口? L504(楼主):猜刺绣啦! L505:嚯,这是刺绣?我以为一块污渍呢! L506:真的不是污渍吗? L507: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看见针脚了。 L508:好粗的针脚啊…… L509:虽然看不出形状,但是按这个颜色,我猜是熊? L510:甲壳虫? L511:修勾? L512:这都怎么看出来的?这是什么抽象艺术吗? …… L538(楼主):揭秘,是栗子! L539:这谁能看出来…… L540:抽象,太抽象了啊! L541(楼主):我们组里都猜这个是boss女朋友给他绣的,因为boss名字里带这个字。入职这么久我已经发现了,boss其实很臭美的,每天搭配都很得体,今天这么丑的刺绣衬衣他都穿出来,还特意把西服袖子拉贼高,装作不经意其实超刻意的!组长还帮他挽尊来着,问他这是什么小众logo吗?他不可置信地说难道没人看出来这是栗子吗?我当时没忍住笑喷了hhhhhhhh L542:听起来很甜诶! L543:boss好可爱。 L544:感觉女朋友不简单啊,他超爱! L545:怎么感觉这个boss有点恋爱脑啊…… L546:恋爱脑怎么了?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医美!不接受反驳! L547:boss这一对我磕了,大磕特磕! …… L709(楼主):团建boss居然把女朋友带来了,还说是厨师,他什么时候能明白这个梗真的很烂啊无力吐槽!不过吃到了他女朋友亲手做的饼干和小蛋糕,该说不说确实好吃,比很多私房都好吃了,不会真的是个厨师吧? L710:哇哇哇,直接带过来了啊! L711:好想知道他们相处模式啊,楼主快更! L712:(搬小板凳)(坐下)(开始吃瓜)(咔嚓咔嚓) L713:抢楼上瓜(咔嚓咔嚓) …… L732(楼主):活久见,boss跟我们一起玩游戏啊啊啊! L733(楼主):他居然抢不过他女朋友!发大水啊,毫无竞技精神! L734:笑死,让我们说出那三个字。 L735:他超爱! …… L752(楼主):boss今天肉眼可见的开心,有点感人是肿么肥事?他女朋友居然是个e装i,刚开始很腼腆,玩开了超级嗨,boss就是很i很i的那种,但是今天话也变多了,还会讲笑话,就是笑话太冷了,然后他女朋友就会很自然地把话接过去不让他冷场。她也超爱!我为我之前说他们不般配道歉,是我眼拙了。 L753:awsl L754:我也sl L755:啊,又是为别人绝美爱情流泪的一天。 【往事8】不听话的小狗(h) 林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但不规则乱蹦的心脏却不随她意,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跃出来。 昏暗的大厅里,她处于中央卡座,背对着栗冽坐在他胯上,裙子撩到屁股,穴里夹着肉棒,男款长风衣盖在她腿间,遮住了这淫乱的一幕。 虽然周遭也有类似的色情场面在上演,甚至旁边卡座上就有人肆无忌惮地3P起来,但她还是很害怕暴露在人前。 “主人,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我们回去吧……”林落不安地缩在他怀里,小声求饶。 “错在哪里?”栗冽冷冰冰地开口。 “错在不该自己把……把东西拿出来。”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宛如蚊子在哼哼。 “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第一天上班,怕被发现。”林落说着说着,反而理直气壮了一点,本来就是他的问题,明知道她第一天上班很紧张,还非要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她好,主人坏。 栗冽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跟我说?” “啊?” “不想做为什么不直接说,为什么要撒谎骗主人?” 林落一出门就找了个公厕把跳蛋拿出来放在包里,栗冽问起时还饶有介事地说自己夹得很努力,差点就要掉出来了云云。殊不知这个智能跳蛋还有温度感知功能,刚离开人体就被发现了。 “因为——”林落卡壳了。因为她觉得这是小事?因为怕栗冽生气惩罚她?其实她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什么,可能她还没有学会对栗冽完全坦诚吧。 这也是栗冽生气的点,所以把她带到这个地下俱乐部来接受惩罚。 顶上两排交错的灯光突然亮起,打在前方中间的舞台上,林落被晃得心漏跳一拍。 栗冽捏了一把她的臀肉,“好好看。” 一位穿着深色西装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走上台,手里握着一根牵引绳,林落注意他穿了一双很夸张的尖头皮鞋。 随着他逐步走向舞台中央,牵引绳另一头的人也出现了。那是一个穿着皮衣的女人,说是皮衣,其实只是几根皮绳组成的衣服,乳房和阴部都暴露在外,除了衬托她淫荡的气质,什么都遮不住。牵引绳就扣在她脖子的项圈上,她像狗一样四掌着地爬上了舞台。 这个女人很漂亮,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戴着毛茸茸的狗耳发箍,露出优美的天鹅颈。 “大家好,我是绳师高山,这是我的狗奴bailey,bailey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跪着的女人转向台下,仰起头“汪汪”了两声。 “bailey,趴下。” 美女顺从地趴俯下来,脸贴在男人的皮鞋上。 林落感到很不适,台上的美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条人形犬,没有自我,只是主人的附属品。 她悄悄转头去看栗冽,后者正专注地盯着台上表演的两人,没有给她眼神。 难道他喜欢这种吗?虽然目前为止,栗冽除了每天把她玩到春潮汹涌以外,还没做过太过分的事情,偶尔威胁两句,也没真的把她往狗的方向训,但是保不齐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 林落提心吊胆地挡住了栗冽的视野,蹭着他的脸颊撒娇道:“主人可不可以不要看别的奴隶……” 她生怕这表演给他看出兴致来,也要这么对待她。 栗冽手指拨弄着她阴唇间的小肉珠,它小小的一团缩在花瓣里,“宝贝很害怕?下面都干了。” 狗奴bailey此刻已经翻身躺在地板上,四肢蜷起,高山刚才下了“翻肚皮”的命令。当他的尖头皮鞋踩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时,林落不忍地扭头闭上了眼睛。 栗冽把她的头转回去面对舞台,“她好像很喜欢呢,下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林落不怎么相信,但还是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那对乳房已经蹂躏得变形,但她微张的腿间能看到晶莹的反光,栗冽没说错,她的阴部被淋漓的水液覆盖,场面淫靡非常。 显然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件事,林落看到旁边的三个人做得更起劲了,被夹在中间的女人高亢地呻吟起来。 “宝贝也想被那样吗?”栗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你下面在咬我,哈啊……” 栗冽的低喘声让她心跳加速,阴道又下意识重重夹了两下。他按捺不住,圈住她上下顶弄起来。 台上的美人被麻绳捆绑吊缚起来,包绕过胸前的绳子把她的乳房挤得很饱满,像一对快要跳脱出来的小白兔,双腿成M型分开,脚踝向后折到臀部,水光潋滟的熟烂花穴袒露在众人面前。有人推上了一个连着电线的仪器,高山从侧面取下导管,往穴里伸进去。舞台两侧的屏幕上展示着肉穴内的褶皱,随着导管的深入,阴道肉壁像有意识般蠕动起来,吞吃着这根细长的机械物,一直到肉嘟嘟的宫口出现在尽头。 肉棒的顶端也抵在了林落的花穴深处,研磨着软乎乎的子宫口。 在阴道镜突破那道口子,插进子宫时,栗冽的肉棒也撬开了她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在孕育新生命的胞宫里鞭挞起来。 “啊啊啊啊啊——”她已经顾不得被人发现他们隐秘的情事,为了舒缓体内的痛苦而大叫起来。 “宝贝,以后还骗主人吗?”他咬着她的耳朵询问。 “不不,不会了……呜啊啊啊啊,再也不会了……” 栗冽大发慈悲地放缓了抽插的节律,但依然深埋在她穴里。 旁边的男人被她的尖叫吸引了注意力,坐了过来,“哥们儿,你的奴隶叫起来真好听,一起玩玩吗?我可以跟你交换……” “滚。”栗冽眼中的寒气有如实质,那人被吓了一跳,讪讪地离开,嘴里还在嘀咕着“都来这里了,装什么……” 林落早在有人靠近时,就紧贴着他颤抖个不停。 栗冽拍拍她的背:“不会把宝贝给别人的,别怕。” 林落的蜜穴似是讨好地主动吮吸舔咬肉棒,换得栗冽餍足的闷哼。 被肉壁紧裹的舒爽让他忽略了,林落面朝激烈乱交的白花花肉体,一双深眸晦暗不明。 【往事9】出差(h) “不是说好了最快一天,最慢三天吗?这都一周了……”林落怏怏不乐地对着电话那头抱怨道。 栗冽安抚了她几句,挂了电话。 有人推开包间门进来,栗冽一看到他,眉头就拧成了川字。 “原来是你搞鬼。” 来人拉开间隔了一个座位的椅子,“除了我,还有谁会在意你这个小白脸呢。” “你果然跟你妈一样,使绊子,玩阴的,老套。”栗冽不想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起身要走。 “你也跟你妈一样,注定见不得光,永远不会被人选择。” 栗冽路过他的脚步停住了,咬着牙揪住了他的领口,“你他妈的……” 他并没有因为被抓住而窘迫或是生气,反而露出一个从容的微笑,“不好意思,我妈是明媒正娶的江家女主人,不比你妈,一个被我爸藏着掖着的戏子。你那几年很不好过吧……哥哥。” 最后两个字带着浓浓的戏谑,栗冽额角的青筋一瞬间暴起,握紧的拳头反复抬起两回还是没有招呼上去。 “砰——”栗冽松开手,泄愤似的踹翻了椅子,摔门而去。 林落烦躁地按着遥控器,一个个台换过去,都没找到想看的。栗冽为了谈几项专利收购出差一周了,走之前说谈得只差临门一脚了,结果去了以后似乎遇到阻碍,进度一拖再拖,没个确切的回来时间。 今天下雨,外卖也超时了,真是诸事不顺。 已经习惯了被疼爱的身体一周没有得到滋养了,她不喜欢小玩具,真人的怀抱是无法取代的。栗冽这些天非常忙碌,睡前视频也不过一小时就匆匆结束了。她都怀疑自己是被他养出性瘾来了,不然怎么会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就这么颓废。 都说饱暖思淫欲,她倒是反过来了,因为淫欲得不到满足,连饱暖都不在意了,有两天没有做饭了,都是随便点些外卖来维持生命体征。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林落懒洋洋地起身去开门。 外卖员把餐食递给她,“你好,m团外卖。” “谢谢。”林落接过外卖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被寒冷的潮气激了一下。她抬眼看向那个穿着制服的外卖小哥,才发现他都湿透了,有水珠顺着下巴滴下来。“啊,外面雨很大吗?” “大,暴雨。”水滴流到脖子里的感觉有些不适,他抹了一把下颌,手在门外甩了下水。 林落发现他头盔下的半张脸,有几分像栗冽。 “你要不要擦一下,喝点热水?”林落从玄关扯了几张纸巾给他。 “可以吗?”他摘下了头盔,头发也湿漉漉的,这张脸看起来很年轻。 当整张脸都露出来时,他又不怎么像了。林落有点失望,后悔向他发出的提议,但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给他拿了双一次性拖鞋。 林落转身去厨房倒水,突然腰被人搂住。 “你是故意勾引我吧?穿得这么骚……”外卖员从后面紧抱着她,她才想起自己在家里只穿了一件短到大腿根的半透明吊带睡裙,她没有穿胸罩,胸前的两点都隐约可见,大片裸露的背部跟黏湿的衣服亲密接触,也沾染上了微凉的雨水。 “我没有……”林落企图挣开他。 “没有?那叫我进你家干嘛?”硬物隔着裤子顶在她屁股上,男人一只手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往她腿间探去。 “不要啊~~~”林落被自己娇媚的声音吓了一跳。 “妈的,真会叫。”他急吼吼地扒下她的内裤,手指在穴口胡乱地摸。 林落挣扎的动作渐渐放软了,甚至不自觉地翘起屁股迎接他的手指,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都摸出水了还不要,是不要我走吧?”他故意拧了一把娇嫩的阴蒂,得到了林落甜腻发颤的呻吟。 “没想到片子里的情节给我遇上了哈哈,骚货,就等着男人肏你呢是不是?” 林落很想否认,但他手指在她身体里抽插得很舒服,她怕不顺他意就会失去这多日来难得的慰藉,只好咬着下唇不说话。 但男人显然对她的沉默很不满意,“我后面两单肯定要超时了,你总要补偿我吧?” 林落本不打算理他,但他把手指抽了出去,陡然从云端坠落的空虚感让她只能艰涩地开口:“怎么,补偿?” 一阵窸窣的衣服声过后,比手指更硬更粗的东西顶在了她的穴口,“比如,让我爽爽?” 肖想已久的肉棒就这样近在咫尺,林落觉得理智已经从她身上抽离了。只是一次意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他不过一介陌生人,出了门以后就不会再有交集……这怪不得她,是栗冽自己没有按时回来……这根鸡巴好大,被插进去会超爽的吧……为什么还不进来啊,好想要…… 林落主动把腿分得更开,刚刚被手指操软的穴口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后面的人低笑了下,却是向后撤了一步,刚到手的猎物逃脱了,小穴迷茫又不甘地收缩着,泌出大滴大滴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 “小骚货,水这么多……你老公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话好多,为什么磨磨蹭蹭不进来……林落急得抬高屁股,用手把穴掰开,“你快点嘛~” “草,你也太浪了!”他终于是忍不住,一插到底,挺动腰部狠肏起来。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寂寞的花穴被填得满满当当,多日累积的欲望终于是得到了释放,她也没有在陌生人面前掩饰的念头,直接忘情地淫叫起来。 “妈的,操死你!操烂你这个骚逼……” “呜呜呜,操死我吧……太舒服了……再深一点,操到最里面……啊啊啊,顶到子宫了……” 两人交缠在一起,恣意交合,紫黑色的肉棒在臀缝间时隐时现,撞击得翘臀上都有红晕浮出肌肤。 房门毫无征兆地打开,看到这副淫乱景象后,栗冽一脸的倦色上瞬间迭加了暴怒,他冲过去一拳打在男人的后脑勺,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林落被巨响惊动,转过身看到就是栗冽目眦欲裂的神情。他揪着男人的衣领把他翻过身来,坐在他腰上,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招呼,明显是用了十成的力,很快就把人打得鼻青脸肿,鼻血沿着脸颊流到了地板上。 林落迟钝地反应过来再这么打下去要出人命,赶忙跪下来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拉栗冽,“住手!他要被打死了!” 栗冽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该死!” 林落见拉不住他,只好扑到男人身上,用身体护住他的头,“不能再打了!” 栗冽渐渐回过神来:“你认识他?” 林落僵硬了一瞬:“不,不认识。” “强奸犯你也要维护吗?!”栗冽恚然地去拽她,“让开!” “不是的!我是自愿的!” 话音落下,房子里霎时间静得像死了一样。 最后还是被压在下面的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号,打破了这片寂然。 “为什么?”栗冽压抑着满腔的愤懑,调整出一个勉强算是平静的语调。 “对不起……”林落如芒刺在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问你为什么?!!!”他声音突然高了八度,把林落吓了一跳。 “我,我……”林落嗫嚅着,“你好多天不在,我受不了……” “受不了就随便跟什么人都能睡?你是有多贱啊林落?” 被他直呼名字让羞耻感加倍飙升,刚才丢失的理智突然全部反扑回来,那些不堪的动作一幕幕闪回,在脑子里走马灯般晃过,让她头痛欲裂。为了缓解这种难受,她抱头蹲在地上,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不知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控制不住……我好像,坏掉了……” 【往事10】契约终止 今天是周末,晚上表演结束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高川打开电脑把当日的调教视频存档进专门的文件夹里。 他是个混迹字母圈多年的S,不过他不这么叫自己,他们圈里有听起来更正经的称呼——绳师。他不怎么看得上那些只是为了骗炮,就在网上发帖征母狗的人,那种精虫上脑的家伙根本毫无调教技巧可言,只是套了个小众的壳子哄骗无知少女罢了。他可不一样,从技术上说,他精通各类捆缚,从心理上说,他擅长支配与控制,根本不是那些垃圾可以碰瓷的。 虽然白天他只是一个隐匿在写字楼里的不起眼社畜,但晚上他就是地下俱乐部的知名“艺术家”——绳师高山。 他乐于调教,还有一定的追求,会把调教视频按照种类、时间等分门别类地保存好,时不时拿出来分析总结一番。正在他拷贝时,电脑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个打开的txt。 【高山?】 高川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大半夜的,电脑成精,还叫的是他混圈的艺名。 【或者,高川?】 他惊得蹬了一脚,办公椅向后丝滑地转开。 【没鬼,不用离那么远。】 高川把目光移到笔记本电脑框的摄像头上,试探性地用拇指把它盖住了。 【你可以直接说话,我把你麦克风打开了。】 这下他确定了,是他电脑被黑了。 “你想干嘛?敲诈勒索我吗?”高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他用空出的手扯了一张便利贴,把摄像头挡住了。 【没那个打算,我是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 “什么?”高川精神紧绷成一根弦,他觉得此刻应该报警,但是又怕到时候电脑被作为证物交出去,他文件夹里的秘密被发现,只好先按兵不动,听听这位深夜的不速之客有什么疑问。 【我是个dom,我对sub的调教好像出了问题,希望你能帮我看一下症结所在……】 高川看着一行一行字在白色的背景上跳出,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甚至有点想笑。 “搞什么,你是情主啊。” 【情主?那是什么?】看着文字都能感到对面的迷惑不解。 “就是你对奴隶有感情呗。要我说,这算哪门子bdsm,根本就是恋人间的小情趣嘛。哦,你们甚至还算不上恋人。你根本就没有摆正主人的心态,总是一次次纵容奴隶,直到现在也没有建立起足够的威信……是,你是有惩罚她,不过都是不痛不痒的啊,她只会更加试探你的底线,你看她甚至还敢跟你撒谎……跟别人……那说明你不具备唯一性啊,还是那句话,没有建立起主人的威信……怎么做?说句实话,我觉得你还是尽快停止吧,你不适合做这个。” 高川看着屏幕上大段大段的文字,叹了口气,“这不是学不学得来的问题。是你渴求从她身上得到的,远胜于她期望从你身上得到的。这种不对等之下,你是做不好一个冷静自持的主人的。你如果愿意信我,立马停止契约,回到正轨。” 栗冽从书房回到卧室,林落戴着项圈赤裸跪在床上,怯生生叫了一声“主人”。那天犯了大错以后,栗冽至今还没有惩罚她,只是带她跟那个人去检查身体,确认了都没有传染病,还把那人的医药费包了。那个外卖员也自知理亏,没有再找栗冽的麻烦。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颈部,有些微瘙痒,她缩了缩脖子。栗冽把金属扣舌从皮带里解出,松开了项圈扔到地上。 “契约中止了。” “啊?”林落一头雾水,对现下的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超可怕,深刻到足以铭记一生的惩罚。不过说实话,她并没有真的很害怕,因为栗冽以往也都是虎头蛇尾,真到她哭求的地步就会收手,从来不会真的伤害到她。 栗冽把长袖丝绸睡衣往她身上套。 “主人……” “不要叫主人,叫我名字。就当我们之间的契约没有过。” “怎么当……没有?” “忘掉它,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能吗?” “能的,慢慢就会好了。” 林落在他的动作下把睡裤也穿好了,她已经很久没在睡觉的时候穿得这么严实了。 “今晚是不是不会做了?” “不会。” “你是不是嫌我脏了?”林落小心翼翼地问。 栗冽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在另一侧躺下。“你不脏。” “那,那我明天搬回去……” “不搬回去,跟我住。” “不是中止了?” “中止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了,我们是恋人。” 林落侧身面对他,不解地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 “不是想做吗?不是恋人就不能做。” “那现在是恋人吗?” “是。” “那现在可以做吗?” 栗冽低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点头。 事毕林落满足地睡去,栗冽凝视着她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教会了你淫荡,却没有教会你忠诚呢?” ———————————————— 冽哥调教大失败,云敛看了都直摇头。 AstonMartin “作为本市目前规模最大的PPP模式养老中心 ,有什么创新点可以介绍一下吗?” 宇文新州面对镜头,嘴角挂上标志性的微笑:“颐安养老中心配备了以人工智能为基础的SEC系统,这是智能化养老的一次重要尝试。每个房间都配置了超过十个红外传感器,能够精准捕捉老年人跌倒等意外的发生。床头还配有血氧等生命体征检测……” “配置如此高端的养老中心,收费标准如何?是否会超过大部分民众的承受能力呢?还是说,它的目标人群本就只限于中产及以上?” 宇文新州把目光移到提问的记者身上,双眸微眯了一瞬,这个有些咄咄逼人的年轻女记者,长得倒是很对他的胃口。 好在他工作时候还是很正经的,没有把那点小心思显露出来,依旧保持着很官方的语调:“颐安养老中心的合作模式是Public-Private-Partnership,前期的设施投入由政府资金承担了一部分,待正式运营后,符合条件的人群也有相应的政府补贴可以申请……比起盈利来说,建设民生实事项目,夯实百姓幸福之基,是目前宇文集团的发展方向,也是体现社会责任感的重要方面……” 林落边点头边在采访本上快速记着,她还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到这位财阀继承人。令她意外的是,桃色新闻一大堆的他谈起专业来倒是头头是道,怪不得部里前辈对他的评价都还不错。李姐说采访他是件很舒服的事,列举了态度和煦、条理清晰、言之有物、长相英俊这么几个优点。林落当时就囧了,最后这个也算吗,而且长得也就一般吧,只能说在有钱人里算周正的。 “已经很帅了。”李姐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你是被男朋友拔高了审美,睁眼看看世界吧,宇文新州这样有钱有颜的没有三妻四妾已经算是时代的进步了。” 林落觉得她的话也不是毫无道理,没办法,这个世道,外貌和金钱本来就比灵魂要显眼得多。 下了班,林落意外地在路口见到了栗冽的车。上次接她回家之后,她跟栗冽再三保证了自己会按时回家,让他也不要特意来接她下班。 不知道今天又是抽的哪门子风。林落心里犯着嘀咕,拉开墨绿色阿斯顿马丁的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 她低着头,边系安全带边回想最近有没有做出格的事。 “你比我想象得要主动啊。” 听到了不属于男友的声音,林落讶异地抬头,驾驶位上坐的居然是今天刚采访过的宇文新州。 她赶紧去解安全带,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对对对不起,我认错车了!” 宇文新州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哈哈,原来我这车已经烂大街了。” “不是不是,我男朋友的车跟你的一……” “样”字卡在喉咙里没吐出来,林落看到了后视镜上的平安挂饰,跟栗冽的那个一模一样。 “你不是单身啊。”宇文新州收敛了笑意,语调变得兴致缺缺起来。 “或许,你认识栗冽吗?”林落心里有了一个猜测,试探地问他。 “认识啊,我表弟。”他自然地接话,说完后才怔愣了一下,“难道,你男朋友是他?” “呃,是的。”虽然她正在努力跟他分手,但目前还是失败状态。 “原来是你啊!”宇文新州的语气一下子惊喜起来。自从上次3P以后他对那个款的还挺念念不忘的,今天看到有几分相似的人就心痒痒,特意算着下班时间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他一眼看上的居然就是正主。 “什么?”林落看着他突然兴奋的样子,感到一丝困惑。 “哦,是这样,栗冽跟我说起过你……”宇文新州想起她当时戴着眼罩,并没有见到他,赶紧打个哈哈蒙混过去。 “啊,是吗……”林落直觉不太妙,想着怎么体面地下车溜走,她悄悄摸上车门把手。 “等一下,”宇文新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所以这小子借我的车,是去泡妞的?我还以为是要呛他弟弟呢!我就说想盖他弟风头这车可不够格呢……” “啊?”林落懵逼,这是什么小众的语言吗?她怎么越听越听不懂? “不重要。”宇文新州笑眯眯的,“加个VX呗,弟妹。” —————————————————— 本文颜值设定上是栗一其随,除了栗冽帅得女主也要犯迷糊以外,别的男主在女主眼里都是:周正,是个人样。 逗猫 “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好了。” “没事的,我送你到楼下吧。” “不用,小区门口就行。” 林落跟宇文新州两人看似客套,实则暗暗较劲。 宇文新州挑了挑眉:“你不会是怕被栗冽看见吧?我们又没什么,而且我跟他关系很好的。” 林落对此深表怀疑:“真的吗?我不信。” 宇文新州耸了耸肩:“不信的话,我跟你一起上楼咯。” 林落双手合十:“宇文少爷,我拜托你,把车门给我解锁吧,我真的就在这里下。” “那你把我VX通过一下。” 林落只好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通过了好友申请。虽然她没怎么纠结就给了他二维码,其实当时就想好了不会把好友通过的,没想到还是被他抓住机会了。 无所谓,回头就删。 终于是得到大赦下了车。看着宇文的阿斯顿马丁消失在街角,林落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长按快捷号码的第一位。 “喂?” 听到熟悉的温润声音,林落脚步轻快地走在小区的散步绿道上。 “忙完了?” 电话对面的人长叹一口气:“忙不完,根本忙不完啊。” 林落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语气变得低落起来,“哦……” “怎么了?” “没怎么。”林落闷闷地说。 云敛轻笑了一下,“在努力想办法回来了,再等等我。” “啊,”林落急了,“你可不能就这么撂摊子啊,我这边没关系的……” “落落居然不相信我,”云敛伤心道,“我在你心里是那种人吗?” “不是的,你在我心里很好很好。”林落说到最后声音小了下去,还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好在这个点小区里基本没人出来。 “落落在我心里也很好很好。我会把这边的事情都交接好再回来的,所以最近都在加班加点。” “嗯……也不要太累了。” “知道的。对了,你搬出去了吗?” 林落含含糊糊道:“呃,还没找好房子,等找好了就搬。” “房子是不好找,我给你推一个做中介的朋友,人挺靠谱的。或者你把要求发给我,我帮你筛选一下,你觉得可以的再去实地看,效率高一点……” “嗯嗯嗯。”林落心虚地应着。 林落回到家的时候,栗冽正坐在沙发上用带羽毛的逗猫棒跟栗栗玩。 三花猫用后脚站立,伸出前爪去捞羽毛。每次在她快抓到的时候,栗冽就会把逗猫棒抬高,让她扑个空。急得小猫咪嘴里“喵嗷喵嗷”地大叫。 这样看了几个回合,林落终于是忍不住了:“你就让她抓到一回呗。” 栗冽撑着脑袋,懒散地晃了两下杆子:“干嘛要让她抓到,这样不是挺好玩的吗?” 林落跪坐在地毯上,向三花猫伸出手,“栗栗,过来。” 小猫看看她,又看看逗猫棒,屁股没有挪窝,还是坚定地去捞羽毛。 林落只好使出零食大法,抖了抖冻干袋子,才把小猫咪哄骗到了自己怀里,一边喂零食,一边从头摸到尾巴根。 栗冽嗤笑:“转头还不是要来找我玩?” “她脑子就那么小,每天除了吃就是玩,找你也不代表啥。”林落给栗栗呼噜呼噜下巴,可能是因为栗冽跟猫咪相处时间更久的原因,栗栗似乎更偏爱跟栗冽待在一块,她每次都要威逼利诱,才能得到小猫咪的垂青。 “你不也是,除了吃就是睡。” 栗冽这句有点旖旎的话外之音,林落背对着他不搭腔。 三花猫吃完了冻干,立马翻脸不认人,一个冲刺小跳跃上了栗冽的膝头。 “诶,你——”林落气鼓鼓地转身去拍猫咪的小脑袋,被她敏捷地躲过,来不及收回的手就落在了栗冽的大腿上。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栗冽宽松的睡裤胯间顶起了一个大包。 林落赶紧收回手,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回房间了。” 栗冽慢条斯理地给膝盖上的猫咪顺毛,好像被碰碰就硬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落回到自己的次卧,靠着门板大喘气。 最近她跟栗冽陷入了一种诡异又微妙的平衡中。那些久违的不堪记忆被意外唤起,他似乎是感到愧疚而做出了让步,给她争取到了分房睡的权利,但是搬出去住这个话题依然是禁忌。 这并不是林落想要的。 她更期盼一场痛快尖锐的争吵,彼此决裂,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开启新的生活。 可惜事与愿违,栗冽就像逗猫一样吊着她,给她一点自由当作诱饵,但又把另一头牢牢握在手里,不让她自己掌控。 要是能把他拍的东西都找出来销毁就好了,可是他电脑都有密码,她从来没试对过。有次试错多了电脑被锁定,栗冽发现了倒也不生气,说他密码没含义的,都是随机生成,她试一百次也不可能试对。 手机在兜里震动了两下,打开一看是宇文新州的消息。 【明晚空吗?下班接你去吃饭。】 林落点进他的头像,手指刚要按上删除键,却突然迟疑了。 回到对话页面,林落敲下一个“好”,然后发送了出去。 你们有钱人都吃点啥 宇文新州把车停在公园门口,然后带着林落往旁边一条小巷子里走。 路灯昏暗,林落警惕地跟他保持着半米的距离。 穿过小巷右拐,宇文新州在一家苍蝇馆子面前停下,“这家面馆可好吃了,我好不容易找着的。” 林落翻了个白眼:“大哥,有没有可能我跟你出来,是想吃点好的?” 宇文新州愣了下:“啊?” 他是真的觉得这家开在居民楼下的小面馆味道很好,虽然就几张破落小桌子,食客又总是熙熙攘攘,经常得排上半小时的队。但是跟那些高大上却冷冰冰的西餐日料店都很不一样,很有温暖的人间烟火气。 一般人他还不带来呢,在这儿他也要老老实实排队,还不如去那种精致的饭店,一进门就有人为他安排专门的包间。 换言之,带你来是看得起你,你这什么态度?! 林落看着门口小黑板上彩色粉笔写的“招牌腰花面 18元”,摇了摇头。 “你要是想吃这种家常味,下次我给你烧一桌,保证味道不输这家。”不开玩笑,以前她家那个小饭馆,生意比这还好呢,她可是得了真传的。“但是今天,能不能带我吃点你们有钱人平时吃的啊?” 宇文新州很少遇到这么直白的人,他圈子里的公子哥们都跟他差不多,吃惯了山珍海味,对这种苍蝇小馆也觉得新奇有意思。他也交往过一些阶级不如自己的“平民”美女,无一例外地都表示就喜欢这样的烟火气,很有生活感,还说他跟那些纨绔公子哥不一样,这才是真的懂生活有品味,不跟风有个性。 但他总也不能带人来吃饭,还没给人吃尽兴,只好发问:“那你想吃什么?” 林落眼睛向左上方一转,思考起自己看过的那些纸醉金迷的美食节目:“帝王蟹?鱼子酱?红魔虾?对了,我上次看到新闻说60%的鱼子酱都是国产的了,你能不能找家进口的?我不是崇洋媚外啊,我就是想吃吃看有什么不同……” 行,你还真是来吃饭的啊! 于是宇文新州带着她原路返回,坐回车里,往市中心疾驰而去。 在一家不起眼的日料店面前停下,宇文新州赶在林落前面开口:“别看外面黑黢黢的,这叫低调奢华有内涵,食材都是顶级的,一般人想吃还进不来呢!” 林落点点头,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开一家看起来低调的店,那必然内有乾坤了。 把车钥匙交给门口的服务生去泊车,宇文新州还没迈进店里,就被人叫住了。 “呦,这不是宇文嘛!” 宇文新州转头,一个国字脸矮胖男人搂着个模特般身材的高挑美女走了过来。林落看他那双皮鞋的鞋跟可不低,饶是这样,也比身旁穿平底鞋的女伴矮了半个头。 怎么说呢,就是,一看就很有钱。 “白瑞啊,有段时间没见了。”宇文新州挂上标志性的笑容,客气礼貌,带一点疏离和冷淡。 “你大忙人儿一个,还管管家里生意,哪像咱们,整天吃吃玩玩的……” “要不进去再聊,怪饿的。”宇文轻拽了下林落的手腕,示意服务生给他们带路。 白瑞也不客气,直接跟在他们后面。 林落小声说了一句:“狗皮膏药。” 宇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瑞也听见了,脸上肥肉一横,“宇文,管好你马子。” 宇文这回笑得有几分真情实意:“管不了,嘴碎得很。” 他冷哼一声:“不是我说你,最近审美降级了啊,好这种淳朴的了?” 懂了,说她土。林落没反驳,横竖丢的是宇文的脸。 宇文也不觉得这算什么冒犯,弯着嘴角:“胜在天然嘛。” 白瑞身边鼻翼窄得有些过分的美女觉得自己膝盖中了一箭。 林落觉得宇文这有钱人当得也没什么意思,明明跟这个白瑞关系不咋样,居然还要假装客套地叨叨一路。 好在宇文也看出她的不耐烦,拒绝了白瑞的邀请,分开进了自己的包间。 林落把当季新鲜海货都点了一遍,跟栗冽发语音消息说在外吃饭,晚点回家。 等菜上齐以后又拍了照片发给云敛,配字:今天跟冤大头吃饭。 宇文看她这一通忙活,忍俊不禁:“你还挺忙啊。” “那肯定不如宇文少爷日理万机啊。”林落吃人嘴软,说话变得也好听一些。 宇文给她剥虾,“我以为你约不出来呢。” “没有没有,吃饭的事,我很好约的。”她也礼尚往来,拆了帝王蟹腿放到宇文碗里。 “你跟栗冽在一起多久了?”宇文对这些食物兴趣不大,更好奇身旁的人。 “记不太清,一两年吧。”林落把鱼子酱放在生蚝上,有在视频网站上看到别人这么吃,她一直想试试来着。 宇文心说我都比你清楚。 “对了,栗冽没跟我说过家里的事,我都不知道他跟宇文家还是亲戚。” 其实过来套话,才是她来吃这顿饭真正的目的。对于栗冽的家世,她倒也不是真的如自己所说那般全然不知,栗冽只含糊地说过自己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重视,连他父亲具体是谁都没告诉过她。 总不能光他拿捏她的把柄,而自己一点也奈何不了他吧。 宇文摸了摸下巴,“非要说的话,他跟我们家还真没有血缘关系。他妈是外室,我妈跟他爸夫人是亲姐妹,我跟他弟弟是真表亲,跟他只是名义上的。我姨父之前家里也就一小公司,是我姨妈非要嫁给他,才把产业做起来的。 我姨妈身体不好,他们婚后几年都没孩子,姨夫就让外面的女人把孩子生下来,还抱回家了。我姨妈受不了这气,立马就去国外代孕了一个孩子,就是我亲表弟,只比栗冽小一岁多。他们有了自己孩子以后,就把栗冽跟他妈赶出去了,养在外面,不过我姨夫应该给钱还挺大方的,我有几次在商场遇见他妈,保养得蛮好。” “那他不用去跟白富美联姻吗?” “家世特别好的也看不上他,因为我姨妈的关系,圈子里都不待见他们母子。不过栗冽长得确实好看,他爸好像是让他去见过一些人,都没成吧。” “他爸不管管?” “不好管呐,他跟家里关系僵得很,就毕业那会儿要了笔钱创业,这几年效益好了就还回去了。上学那会儿逢年过节还回下老宅,见见长辈,现在一年到头也不回。不过这样也好,每次都是他妈上赶着回去,闹得鸡飞狗跳的。” 林落无奈扶额,好像从他家里入手行不通啊。 “怎么,你怕他有联姻对象,把你甩了?” 我求之不得好吗?林落在心里吐槽。 宇文误会了她的愁眉苦脸,“其实他还真不好说,毕竟他妈寄人篱下,啥时候为家里人妥协了也是有可能的。”他话锋一转,“不像我,家里我最大咯,很自由的。” “嗯嗯嗯。”林落正在吃蓝鳍金枪鱼,敷衍地点头。 “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蛤?”林落惊得筷子都掉了。 霸凌和救世主 宇文新州推开门,包间里的人都跟他打招呼,他点头应和,坐到了沙发中间那人的身边。 “怎么不带人来玩?”旁边的人递了酒给他。 “没伴。” “我可是听说了,你最近追人追挺紧,还没追到手?” “不会是从白瑞那儿听来的吧?那货就爱瞎说。不过确实是不好追,有主的。” 旁人本来也就随口问问,一听这话反倒来了兴致:“你不是不爱撬墙角么,我记得你还说过,能被你撬走,也会被别人撬走,没意思的啊。” 宇文新州对着他狡黠地眨了下眼睛:“撬一般人墙角肯定没意思,可是撬栗冽的,就有意思了。” 男人先是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有意思,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他举杯跟宇文轻碰,“祝你成功。” 他抿了口酒,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表情似在追忆:“说起来,很久没见他露出那种屈辱的表情了。” 宇文新州被他这么一说,也勾起了回忆,“是啊,毕竟长大了,没小时候好玩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好像是被你们堵在厕所里打吧,还好我叫停了,没打脸上,那么漂亮的脸毁容了怪可惜的。” 男人冷哼一声:“他那种人,扔去做鸭才物尽其用吧。” “那指不定赚的比他现在还多点。”宇文促狭地笑。 “之前还给他那公司找了点儿事,不过确实没劲,就一小破公司,一年盈利买辆好车都够呛,懒得折腾。” “你也是够无聊的。” “彼此彼此,上学那会儿欺负他的主意你也没少出,还爱装得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过来救他,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吧。” 宇文新州正色道:“你别乱说,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 今天是休息日,林落在外面看租房,过惯了不交房租住大房子的生活,只觉得外面的行情真可怕,三环内都寸土寸金的。 宇文新州在小区门口把她接上,“没中意的?” “中意的太贵,便宜的不中意,要么就太远了。” “有中意的就定下来呗,我给你出。” “不用。”林落一边在心里默算着可支配收入,一边在手机备忘录上把不合适的房源划掉。 “怎么想着搬出来住?跟栗冽掰了?” 林落专心地给剩下的房源做备注,头也不抬,“快了吧。” 宇文挑眉:“那还找什么房子,住我那儿呗,我看看名下哪套离你们台近,不然现买也行。” 林落快速瞥了他一眼:“别,迟早还是得自己找房子,我可是已经上过一回当了。” 手机上跳出云敛的消息,给她推了几个房源,都是免押金还便宜得令人发指,林落看了反而觉得心烦。 她不想自己的破事还没解决,就先欠着他的人情。 宇文凑过来看她手机,林落把手机一翻,屏幕朝下压在腿上,没好气道:“你这人真没边界感。” 宇文不满道:“我都给你当了一天无偿司机了,还因为你说不想太高调,开了一辆很不舒服的车,才瞄了一眼手机就要被你骂,你是不是对我太过分了?” 林落道:“第一、说点大实话不叫骂;第二、我不觉得你那些跑车比这辆舒服;第三、你要是不愿意当司机,现在就可以把我放下来,我坐地铁回去还不堵车。” 宇文没了脾气:“姑奶奶,我是真的拿你没办法,你就这么吊着我吧。” 他不高兴地扭头提速,结果遇上晚高峰,开出去没一百米就堵上了,气得他狠狠锤了两把方向盘,然后痛得捂住了手,“这便宜的车,方向盘真TM硬啊……” 林落失笑:“你整这些不就是想睡我吗?我可以跟你睡啊,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夜色的城区道路上一片红色车尾灯的映照里,他惊讶地看向林落:“我不是……什么忙?” “帮我找一个黑客,要水平比栗冽高的那种。” “可以,但是我得先收报酬。” 林落解开安全带,欺身上前,跟他脸挨着脸,距离近到不过一公分。然后伸出舌头,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留下一抹反光的水痕。 “你家,或者酒店,都可以。” 宇文新州真希望他此刻的脸红是被前方车尾灯照出来的,而不是加速的末梢循环在浅表皮肤留下的血色。 在林落转回去的一刹那,宇文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硬把人按到面前,吻上了她甜嫩的嘴唇。 上次没亲到,这回终于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