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 1莽夫 椿山入夜。 虽说是夏季,但四面环山仍感觉阴凉刺骨。 易晗昏昏沉沉地看着车灯打在前方,黄土滚荡的崎岖山路。她坐了一天车,即使吃过晕车药依然觉得头昏脑胀,她心想,如果再不到地方她真的要吐车上了! 车晃晃颠颠又行驶了将近一公里左右,车内人突然被不远处一束强光照的睁不开眼。 易晗被急刹整个人撞到面前的椅背,她捂着额头不悦地轻“啧”一声,“怎么回事。” 易尚宗当时叮嘱过,到地方会有人来接,司机恭敬回答,“易小姐,到地方了。” 易晗降下车窗,除了自己周围一片光亮,周围深山环绕,乌漆嘛黑,甚至隐约传来狼嚎。内心一阵凄凉涌上心头。 昨夜。 洛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并没有为夏夜增添多少凉意,反而多了几分燥感。 屋内凉意阵阵,床头的夜灯泛着淡淡的黄晕。寂静深夜的房间里回荡着男女做爱的淫荡声。 易晗神色迷离,如森林中迷路的鹿。她微微张开嘴,手臂伸着去找身上男人的颈。 男人看出她的想法,放慢身下抽插的动作。俯下身去同她接吻。 她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像渴望水的鱼。疯狂的攫取、吸吮。 易筠被她狂烈的动作刺激到。浑身一震颤栗,手指嵌入她的发丝,猛烈不要命的进攻。 “啊…啊。”易晗把脸埋在他脖颈处,放荡地叫着,“轻…点。” “骚货。”易筠并没有放慢动作,更加剧烈的尻她,“轻点怎么满足你?” 易筠将他的粗大的器具抽出来,把身下的人翻个身。雪白粉嫩的肌肤上印着鲜红的掌印,宛如雪地里绽放了最红的玫瑰。 在小穴里上下滑动几下,整根没入,紧致入魂。 “艹,操这么狠还这么紧。” 易筠额角的碎发遮挡住暴出的青筋,爽的他发出阵阵低吼,咬紧牙关绷着一根筋完成最后几下。 白色的精液顺着易晗的大腿根流下。她被灼热烫的发抖,贝蕊疯狂翕动。 易筠将她抱起,拂去脸上的碎发。唇贴在她脸上轻轻移动,好似她是易碎的瓷娃娃。 “二哥。”她力气耗尽,声音软的像一汪春水。 喊得易筠心酥酥的,看着她的目光又柔了几分,随后将她抱起冲洗。 玻璃窗上飘着细碎的雨丝,空旷的房间缠绕着旖旎气味。昏黄的光线下,面容俊朗的男人怀里躺着一位惹人怜爱的姑娘。 她趁着昏暗的光线用食指勾勒出他的侧影,鼻梁高挺,唇瓣薄而有型。他眼神犀利,隐藏不住的野心,只是此刻额前的发软塌下来,遮了又遮,多了几分少年气。 手指移至唇边,易筠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地用牙齿咬她指尖。 一阵刺痒快递闪过,她微微一笑。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她的身子又朝他贴了贴,两人靠的更紧。语气不舍,但又不得不说,“我明天要走了。” 他沉默着。 易晗抬头凝视他,昏黑的灯光把他情绪隐藏,完全读不懂。她不肯移开视线,除非得到满意的答复。 易筠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缱绻。揉着她的发,哄着她,“乖,过几天我去接你。” 他的话亦真亦假,摸不清楚。她琢磨不透他,从开始到现在,也许以后也看不穿。她不是考虑长久的人,只在乎眼下。 他说来她就信。 车窗敲响,她的思绪被打断。 示意司机开门。 站在车前的男人,皮肤黧黑,肩膀宽阔,一双眼睛鹰一般锋利。 很凶。 这是李其南给易晗的第一印象。 椿山夜间冷飕飕的,她只穿了件裙子。易尚宗告诉接她的人是陈扬,可来者明显不是。 “你不是陈扬。” “嗯。”李其南从容回答,“他临时有事让我来。” 她警惕度很高,“证据。” 没等李其南回答,身后的司机走过来在她耳边低语。 易晗知晓后,看向面前的人,礼貌道,“麻烦了。” 李其南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径直朝后备箱走去,掂出她的行李箱,拖着就走。 易尚宗知道她和易筠的事,气的发疯。 那晚他罚易晗跪了一夜,这是她长这么大,大哥第一次对她发脾气。 易尚宗手里拿着戒尺,问她。这是他给的一次机会只想让她知道错了。 “易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是你二哥!不是一个妈但是同一个父亲,你知道吗?!” 她目光坚定的像矗立了几百年的石头。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可那又怎样办。 死不悔改的目光激怒了易尚宗,手中的戒尺一下一下抽在她身上。他抖如筛糠,几乎溃不成声,“明天收拾你的东西后天离开这里!” 易晗没话说,她没办法说服自己不爱易筠,也没有办法让大哥接受自己爱上了同父异母的二哥。没有选择,她唯有听话。 她抱臂上下摩擦,站在一旁看着李其南一声不吭地将她的箱子绑在摩托车后座上,这是她21年从未见过的景象。 见他绑好,她挪着步子慢慢靠近。 摩托简直是脱绳的野狗,在崎岖山路上狂颠。 易晗又冷又被颠得屁股疼,身后箱子硌的她频繁想骂爹。 “停一下。” 飘飘渺渺的一声被发癫的摩托车轰到了九霄云外,李其南摩托依旧骑得忘我。 易晗忍无可忍,身体朝他贴近,屁股稍稍抬起,嘴巴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我说停一下。” 摩托被男人急刹,她被惯性向前甩,简直和李其南贴得严丝合缝。身后的箱子也同时前倾,砸在她的腰间,吃痛轻呼一声,娇媚婉转。 黑魆魆的山间阒静无比,她的呻吟此刻被放大了十几倍。 易晗手捂着腰,低声吐槽,“莽夫。” 李其南听完她的话眉心微蹙,摩托被他稳稳扎住,下车询问情况。只见眼前姑娘皮肤白皙如悬在山间清冷皎洁的月光,好看的眉目拧成一团乱麻,纤细的手臂扶着弱柳腰。 李其南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娇生惯养小小姐。 李其南目光停落在她身后的箱子,恍然大悟。箱子看起来小小的,掂起来重量还真不轻,估计是山路不平,硌着了。语气不自觉地弱了下来,“磕了?” 她点点头,扶着腰从摩托上下来,顺便活动一下筋骨,实在是疼的很。 摩托不低,又加上坐的腿脚发软。她差点一头栽地上,李其南眼疾手快搀住她,裸露在空气外的皮肤毫无生气。 李其南发现这小姑娘也没有特别娇气。 没有冷冽空气的侵袭,周遭温度忽然降下,易晗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很快周身被一股温暖气流包裹,算不上好闻却是很清透的洗衣粉味道,像盘旋山间的云雾环绕在她四周。 她敛目看去,身上依然披上了他的外套。 挺心细,易晗无声勾了勾嘴角。 于是她轻杵了下李其南,他顺眼看过去,见她指着身上的衣服,“谢谢啊。” 李其南嘴角轻扯,看不出更多情绪,就这样回应了她。 本就没指望他能回答,所以也并不在乎他的反应。于是易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活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身体,顺便问,“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左右。”李其南敲着摩托油箱乜斜了一眼她,“主要是夜路不好走” 真实原因是怕太快,她受不了。 路上易晗穿着他的衣服暖和了不少。 李其南提出让她坐在前面,以免箱子再磕着她。 易晗欣然答应。 夜风习习,易晗被风吹动的发梢不停撩拨他。忍无可忍他抬手将发拨到她胸前。 冰冷的指尖触碰她温热的脖颈,像没有防备被扎破的气球,突然的心颤。 少女散发的香存一路上似要他命的鬼魅般缠着他。 2做爱前的十几分钟 少女专属的气息撩拨着李其南,就像美丽的花朵吸引蜜蜂。 风虽然吹在身上,可他浑身却越来越热,下身的东西几乎不受控制硬了起来。 易晗身子僵硬,明显感觉到他硬起的物件。本来坐着就不舒服,这下她更不敢动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欲火会被撩拨起来。 摩托停在一幢院子前,门口挂着刚好能照亮自家地方。灯下聚集了许多蚊子和飞蛾,门下站着一位似乎很热的人,因为他一直甩动着手里的蒲扇。 他看起来等了许久,见到人回来,立刻将大门打开迎接。 天已经很晚了,陈扬只将两人盼回来后便走了。易晗留宿在李其南家,原因是因为陈扬家住满了,两家挨得特别近,住哪都一样,这是陈扬原话。 不过住哪里对她来讲都无所谓。 环顾四周,院子里有棵树,晚上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树,屋子是单独的三处,还有一间在角落,易晗猜测应该是洗浴用的。 李其南从回来到现在没同她说话一句话,应该是觉得对一个陌生女人起了反应不好意思了。 她没有计较,这说明她魅力大。 易晗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行李,坐在床上看手机,穷山僻壤的手机连信号都没有。 可她想和易筠打个电话。 准备出去碰碰运气。 打电话的思绪太强烈并没有注意到对面门口站着的人。 李其南见到很匆忙又很兴奋,看起来想去寻找宝藏。他抬头看看夜,月光明亮,可椿山的夜她独自出去会不安全。 趁着皎洁的月光,易晗一步一步摸索到有信号的地方,满怀爱意地拨通电话,无人接听。她很倔犟,拨打了十几通,无人应答。 这夜似乎太寂静了,周围的树叶扑簌簌,蝉鸣不断,她内心涌上不安,自己是不是被他抛弃了。 她最后下定决心拨去最后一通电话,此刻胃里说不上来的绞痛,直到电话接通,这感觉才消失。 “喂。” 电话是女声,她有些站不住。 可对方似乎先猜中了她的身份,易晗身子晃了两步,被风扶住。 她抬头看天,月亮像女鬼的白衣。此刻找不到回去的路,又被迫知道了自己离开的真相。 她笑得苦涩,早知道不打电话了。 如果说真有盖世英雄,那么李其南可以算上一位。 夜晚会放大许多声响,坚定有力的脚步声便是其一。脚步声越来越近,易晗心提到嗓子眼,月光昏暗,他身影朦胧,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直到李其南的面容出现在她面前,提着的心像秤砣坐在心底。 奇怪的感觉,看到他竟很心安。 “你怎么在这里?” “猜到你会迷路。”他说。 她透过月光想看清他话的真假,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谢谢。” 李其南没有回答。 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长,投射在地面,一摇一晃,暧昧缱绻。 他身上散发淡淡的肥皂味道,细看发现他衣服上还有未干的水渍。难道是冲澡时匆忙穿上衣服就来寻她了? 易晗心底兴起一种特别的情绪,她不太确定,也无法掌握。 路边的草丛里,时不时飞出萤火虫。易晗好奇多看了一眼,一只黑猫不知何处蹿出来。她来不及思考甚至没有尖叫,整个人仿佛过河的泥菩萨,朝地下坐去。 李其南迅速将她抱进怀里,可怜的人儿浑身发抖,将重心全放在他身上。 他感觉到胸前有些抵挡,很快反应过来是她没有穿胸衣,女孩肤如凝脂,摸起来像泡进了牛奶海里。 “别怕,没事了。”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语调温柔宠溺。 怀抱的温暖,让她今夜的委屈有了后盾。心头的委屈如喷泉般涌上心头,将头埋在他胸间许久才离开。 李其南在她离开后心口冰冰凉凉的,原来是她哭了。 “刚刚谢谢你。”她瓮声瓮气的说。 他微微拧眉,不喜欢她道谢,显得很生疏,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具体也不知道是哼,还是嗯。 3操到浑身发抖 李其南牵过她的手,易晗觉得自己应该婉拒,可是她却没有。 他的手掌很大也很温热,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有粗粝的沙感是他工作留下来的。他似乎是无意识的用拇指摸索她的手背。 风吹过发丝穿过耳边酥酥软软的,她现在心里也是这种感觉。 她想要做爱,一直做,做到死。内心空荡,需要填满。 易晗同他进了房间,是因为他没有松手。 门被李其南关上。 易晗被他欺压在门后,窗牖洒进来的月光,像小夜灯,他目光深邃,神情专注,而她却似笑非笑地回看他。 气氛像浓稠的蜂蜜,需要其中一人化身为水冲散。 易晗的手腕被他轻松握住,逐渐他的气息沉重,可迟迟不见他下一步。他在等,等她同意。 可她迟迟没有动作,也看不出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李其南不愿用强,即使自己下身肿胀的发痛。 松开她,为她开门。 手腕传来一阵温软,动作被摁停。 李其南再也难挡心中的欲火,双手扶着她肩膀将她圈在抵在门板上,吻上她柔软的唇瓣,疯狂的索取,直至窒息。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阒静的房间回荡着口水交融的声音。 易晗目光迷蒙,直到感觉胸前一阵冰凉,意识才被拉回。 李其南注意到她的反常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她一把拥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沙哑又尊重,“你可以喊停。” 这应该是她占主动权的一次做爱,她拥有了喊停的权利,回想同易筠的房事,貌似一直是她迁就。 “你在想别人?”李其南扶着她的脑袋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麻酥酥触电般的感觉,使她不自然内扣肩膀。朝他怀里贴得更近,李其南几乎快被她惹得抓狂了。 易晗喜欢看他克制的样子,故意挑逗他,蜻蜓点水般在他唇瓣触碰。 明显感受到他的战栗,她得意地笑着,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 李其南宠着她,只要她不开口,他就不动。后来易晗没少在这上面吃亏。 他抓住她的手,从人鱼线向下摸去,直到她握住粗大的阳具才松手。 鸡巴滚烫的像烙铁,同时又硕壮无比。 几乎同她纤细的手臂般粗,手上慢慢有了动作,来回抚摸,青筋脉络凸起。加快手上动作,同时按摩着龟头。 李其南埋在她颈间发出低吼,淫乱性感。 “李其南上我。”易晗被他的声音刺激的小穴紧缩。 他就是在等这一刻,得到指令。托着她饱满圆润的臀部放到桌子上,透过银白色的月光看到粉红嫩肉里涌出汩汩淫水。 粗大的吊在贝肉处蹭了蹭,便被吸了进去,甬道内的滚烫、紧致,爽到他升天。 “呼…呃。”李其南边操边叫出声,“嗯…艹。” 月光下的女人酮体,像闪闪发光的宝石。 白嫩的胸脯不停颤抖,乳头分别被捏在李其南手里。 充血的痛感被身下的酥爽压制。 “啊…啊嗯。” 易晗感觉有种失重感想去寻找一个支撑点。 李其南抽出黏着淫液的器具,将她捞起。后入,他一条胳膊揽在她胸前,两人像连体娃娃。 屋子里回荡着“噗噗叽叽”的水声。 “嗯…啊…不要啊…太快…了。”易晗承受不住向他求饶。 李其南哄着她,“乖,晗晗马上就好了。” 说着加快腰间的速度。 “慢…点…李其…南。”她被操到话都说不清楚,娇喘和说话分不清,“啊…嗯…嗯。” 可越是这样他越想操死她。 易晗一只手扶着桌角,她真的快被尻死了,小肚子好像都被顶出形状了。 布丁般的白乳被揉搓成各种形状,李其南一边操她,一手抚摸着她的阴蒂。 易晗觉得自己像吸食了毒药,头脑一片空白,加紧双腿,又被分开。如果不是被他揽着,恐怕她已经化为一滩淫水。 她千娇百媚的荡叫了一声,逼里开始喷水。 “晗晗被操出水了。”李其南在她耳边低语,手却不放过她,继续揉稔她的豆豆。 “停…啊,嗯…停…下。”她浑身打颤,不停的翕动。 4不喊主人不操 白皙透亮的女子被他横打抱起,她左边的樱桃在他胸膛擦来擦去,两人的乳头充血红硬起来。 李其南硕大的硬物低着她的腰间,灼热滚烫。 看出他克制又难耐的表情,易晗一只手揽着他的肩头,另一只细白的小手朝腰间握去,冰凉的触感让他脑袋一阵麻爽,情不自禁发出野狗低吠的声音。 低头情欲地吻她流转秋水地眼眸,抱她去床上的脚步明显加快。 靠近窗边,只听“嘭”一声,柔软似棉花的大床凹陷下去。 易晗赤身裸体,一条腿屈起来,双手蹂躏床单给自己提供力量将腰上弓,嘴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一双狐狸眼魅人心魂。 身下的女人像条水蛇扭动着身体,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似乎在诉说着快来操我。 月光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却不缺少淫靡。 李其南握着她肥白的脚腕,将她拉至身下。易晗轻轻惊呼了一声,百转千媚。 瓷白的肌肤和古铜色皮肤的相撞,两人交缠在一起,欲火难耐。 李其南粗粝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他的手掌宽大几乎将她的腰遮住。 易晗别他手掌里的茧子摩搓的敏感,贝蕊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 她欲求不够伸手去揉搓自己的果实,却被李其南反手抓住,不让她去触碰。 “嗯…李其南快点进来。”此刻她已经被性欲控制了大脑,只想他那根深紫粗大的性器疯狂抽插她 李其南故意使坏,俯下身子去叼掀红润诱人的乳头,舌尖不停舔舐打转。听着身下姑娘发出呻吟声,他恶趣味的用牙齿咬啮这奶头。 “啊…唔。”易晗口齿不清,神智迷离,“轻点啊,莽夫。” “莽夫?”李其南不喜欢这个称呼,挺着腰没入花穴里,却又快速抽出,邪性地盯着身下因为刚刚的抽插,一脸淫意的人。 小花道没有得到满足,疯狂地绞紧去寻找遗失的鸡巴,可她越想靠近鸡巴就离她越远,易晗知道这是对她的惩罚。 “妈的。”易晗的耐心被耗尽,“李其南你操不操?” “操,怎么不操。”李其南看着她的怒目用右手拿着如铁棒般坚硬的大鸡巴在她小穴口蹭了蹭就是不进去,转而慵懒邪痞道,“求我。” 易晗逼处被他挑的瘙痒难耐,像蚂蚁顺着骨髓爬走。本来她想站上风,这下完全反了过来。 “求你。” “求的不对。”李其南说着又轻轻顶了她的阴蒂。 易晗简直快被他折磨死了。 “求你了,李其南,其南,南哥快进来干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这些称呼使李其南很受用,奖励她般的进入冲刺了几下。 可他最想听的不是这个。 “啊…啊嗯…”易晗正爽着的时候身上的男人戛然而止。 这次李其南没有为难她,附在她耳边,嘴唇顺着她的耳廓刮一圈,气息粗重,却不失性感,“叫主人。” 一句话打在易晗深藏的m属性上,还没开始被操,光想想就已经逼水直流。 起初她咬紧嘴唇死活不喊,可李其南一直蹭她的小穴,逼她就范。 “快点喊,就满足你。”李其南手探到她的花蕊深处,“流水了。” 在这样下去她就要疯了,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主…人。” “什么?”奸计得逞,李其南硬朗俊秀的脸上浮出得意地笑,“我没听清楚。” 易晗在心底过问了他八辈子祖宗。 “主人,上我,求求主人了。” 李其南就等这句话,刚刚调教她时几乎快被她夹死了,绷着一根筋没有射出来。 现在他的二弟已经粗壮的发疼。 双手掐着她杨柳般的细腰,挺身直入。 “啊…疼。”易晗没想到这鸡巴变这么大。 这根粗长的吊和她紧致的蜜穴简直是天生一对,是榫和卯的契合,天仙配。 “嗯。”李其南被媚肉裹挟的头皮发麻,嘴里咒骂着,“爽了么,小骚逼?。” “唔…啊啊。”易晗被撞的说不成一段连续的句子,“好…痛…轻…轻点。” 房间里回荡着“噼啪”的声响。李其南没理会她的话,像无情的打桩机,快速,猛烈地抽插,“晗晗,这是你应得的。” 易晗被操的顶不住,挂在他腰间的腿直往下掉。 李其南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一个身,月光下花蕊中的花蜜银光闪闪,浓稠的白乳挂在两人性器相连之间。 她本就白皙,小穴经过这一会的开发,红的似秋天的枫叶。 李其南扶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男根插入,慢慢推进。这个姿势她的小穴将他吸得紧紧的,在这样下去他会射的。 “晗晗放松夹太紧了。”他哄着她开始放慢动作。 饱满圆润的臀部就像颗挤出水的蜜桃,李其南没忍住拍打她的臀部。 受到击打,刺激了易晗的敏感点,小穴不受控制的紧缩。 李其南觉得自己的大吊快被她夹断了,拽着她的头发剧烈插动。在最后一秒退了出来,低吼着将浊白的精液射在她的沟缝里。 易晗的小穴被开拓的长着嘴呼吸,精液顺着流进去。她觉得不舒服扭动着身体,李其南注意到,帮她用手拦下来。 事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摊在床上,李其南圈着她,小小的人,温香软玉。 易晗后来在意识模糊状态下感觉有人忙她清理了身子。 5他是山间一棵松 夜间微风习习,风偷偷穿过窗牖撩动纯白的纱帘。村庄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每座方方正正的房间里,或多或少的承载着一个梦。 远处的天空破了一个口子,是昼同夜的撕扯,杂糅的紫色宣告着夜晚即将结束。 窗外传来嘹亮的鸡鸣和清脆的狗吠声。易晗被房间里的窸窣声吵醒,她浑身酸痛,揉着太阳穴艰难睁开双眼。 “几点啦?”似乎没有完全醒来,声音拉的很长,听起来像撒娇。 李其南穿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像发了锈的机器人,“吵醒你了?” 易晗整个人趴在床边,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徘徊,喝醉似得点头,“嗯嗯。” 李其南轻“啧”了一声,走过去把她垂下的头抬到枕头上,“小心点。” 床上的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在昏暗中看着穿着整齐的男人,“这么早你干嘛去?” 这只是一句被大早晨吵醒的下意识质问。 “我妹今天回来,六点到。” “你还有妹妹?” “不像?” 她撇撇嘴,“暑假?” “嗯。”李其南边说边穿外套,“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话刚说完,易晗“唰”一下坐起来,鲜牛奶般的大奶子上下弹跳,伸手找自己衣服。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从他的房间出去。 她毫无顾忌的掀开被子下床去拿昨夜散落在桌子旁边的衣服。 女人美好的酮体,要以她为标准。胸大腰细腿长,而且皮肤白皙。 李其南目光隐晦,其中却闪烁着克制。 “真想现在干你一场。”他薄唇吐出一句情色肮脏的话语。 易晗听到后顺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张开,将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来啊。” 她是故意的。 她简直是魅惑人的女妖精,吹口气就让人心魂荡漾,不知东南西北,叫人沉迷其中,直至被她吸干魂魄。 又似湖中的水草,无处不在,却轻易找不到它的身影,即使在安全区域,稍不留神就会被缠住脚腕失了生命。 看到她勾引的模样,沉寂了鸡巴逐渐硬了起来。明知他一会儿有事还故意挑衅,李其南黑着脸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你…你要干嘛?”易晗被他气势吓到,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是因为知道他赶时间,她可不想再被干了,昨夜太疯狂,此刻下体还隐隐做痛。 “干嘛?”看着她惊慌的目光,他故意压着身体逼近,“当然是干你喽。” 说着手朝花丛中探去。 易晗颅内一阵电流通过,敏感地加紧大腿根,将他的手指挤出去,瞪他一眼,“你来真的!” 看着小白兔跳脚的模样,疏离冷漠的眉眼漾起一丝柔软,同她开玩笑,“你勾引的这么认真,我又不是柳下惠。” 望着她嘴角留着意味深长地笑。 想起昨夜的激情,还有他那粗大发紫的大东西,易晗抿着嘴巴不说话,见他没下一步动作,默默套上内裤。 李其南勾起她的下巴,“说话,易晗。” 易晗伸手打掉他的手,别开脸,“我错了大哥,赶紧忙你的去吧。” 她可不敢再继续贱下去了,身体重要。 确实还有正事要做,李其南也没有多为难她,只是难为他二弟了。 “怎么这是要和我一起出去?”见她穿戴整齐,李其南调侃她。 说实话没和他睡之前,易晗一直觉得他是个话少的男的,整了半天是个闷骚。 “有病啊你。”易晗白他一眼,“我当然回我房间睡啊,等人回来我从你房间出来像什么话?” 李其南没回答,却盯着她看了许久。 他目光中的打量将她浑身上下浏览一遍,似乎还想通过她的皮囊看透她的内心。 “干嘛啊。”易晗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你不怕迟到?” “走了。”他说。 他就这样走了,易晗看着他的背影。他走在黎明之中,身型挺拔,脚步有力。极富生命力,他是矗立在断崖间的松,远远望去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说不上什么感觉,她心里有些空,总觉得此刻应该喊他一声,可唇瓣相碰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6妹妹还是情敌? 易晗这一觉睡到中午,直到有人拍她门叫她起床,才伸着懒腰不情不愿的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男人,瞳孔漆黑,目光专注地透向她。易晗看到他腮边冒出的青涩胡茬,看上去有点疲惫。 “找我有事?”她打着哈欠。 李其南撤开身子,高悬的日头像发水似的灌进屋内,照得她忙去用手遮挡。 “起来吃午饭。” “哦。” 她虽然嘴上答应,但心里压根不想搭理他。 李其南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大家都在等你。” “……” 她毫不掩饰的将白眼翻上天。 “晗晗。” 准备关门回房间时,院子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男声。 院子里大树绿意盎然,微风吹拂树叶,发出夏日交响曲。昨夜没有注意,周围还有一圈凤仙花,紫的,鲜红的颜色不一。 树下阴影处站着两人,一男一女,她多注意了一眼女的,黑色齐肩发,单眼皮但眼睛很大,穿着简单。不过易晗觉得她穿旗袍会很好看,古典美人。 “小扬哥。” 她尽量回应的热情些。 “刚醒啊?”陈扬带着大人的宠溺。 “嗯,我马上就来。”易晗微微一笑。 她鼻腔有些酸涩,陈扬同大哥是同学,至今为止两人已经五年未见。当年易尚宗浑的不行,她的数学题全部是陈扬教的。说起来他还算她老师呢,也多亏他,高考时她数学及了格。 后来陈扬说要建设自己的家乡,哥哥也稳重起来开始接手家里的工作,两人也就分道扬镳。 这些年来哥哥越来越有商人的精明,他几乎谁都算计。这一点尤其在易筠出现后,她的家不再是家是血雨腥风的战场。 这一句平淡温馨的话,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难过有馀,她不确定自己的眼睛,不远处的姑娘看起来不是很喜欢自己。 易晗没有深究,姑且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李其南默默站在一旁,刚才他从她眼底捕捉到一丝苦楚,貌似她心底藏着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转身的时间,她在昨夜的吊带裙外面套件外套。衣服勾勒着她的肌肤线条,体态优美,纤细修长,脸上总是带着盈盈笑意。 “走。”走过他身边朝他一勾手。 李其南收回思绪,看着她的动作。就好像看到天空湛蓝白云如棉花糖的人从心底发出的笑意。 陈扬还在和古典美女讲话,见到她来,介绍,“晗晗,这是南哥的妹妹。” “你好,杨雪含。”杨雪含听到陈扬对她的称呼微微一愣,只希望对方不要看出来。 “易晗。”她回应。 兄妹两个不同姓?易晗心底生疑,却没表现出来。她心思细腻,杨雪含尽量收敛表情,可还是被她捕捉到。可能是两人名字里都有han字?又或者是别的原因。 她懒得理会,来这里不是为了破案的,不过她内心深处可不想看到世另我。 陈扬说得没错,两家近到只有十几米,几步路的事。为什么在一起吃,原因是李其南单身汉,家里就他一个人,也别让他捯饬了。 这个理由让易晗听得笑了好一阵。 其实是因为陈扬家里住着四五位下乡扶贫的人员,然而李其南也是其中之一。 “晗晗,找个位置坐,等下吃饭。” “知道啦。” 几年不见陈扬对她也不生疏,心底也确实将她当妹妹看,她看起来乖巧伶俐,像聪明的小猫,毛发软绒绒的,手落在她头上宠溺地揉了揉。 杨雪含去厨房的路上,顿了顿脚步。目光不自觉朝葡萄藤方向看去。这里所有人只会喊她“雪含”,“含含”两个字她都不记得多久没听过了。 她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的回头,看见李其南端着两碗米饭,她赶紧上前去接,“哥,我来。” “烫,我来。”李其南躲过她的手,朝葡萄架下的长条木桌子走去。 葡萄藤攀着竹竿努力地搭出一间斜阳的棚子,明亮的光线用尽了力气穿透叶子在土地上洒出形状。 阴影下,长桌旁,椅子上,少女托着腮发呆。她美的不真实,好像从伊甸园跑出来的天使,姣好的面容是对世人的赏赐。 李其南心里被忽然填充。他真觉得自己魔怔了,上了这美丽天使的钩。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李其南将手里的饭放到桌子上。 易晗目光依旧盯着某一点,不动,不眨,像受人控制的机器人,机械地回答,“发呆。” “都是什么臭毛病。”说着将一碗米饭推到她面前,“吃饭。” 后面的人陆陆续续把饭菜端上来,除了杨雪含不稀的搭理她,其他人对她倒是也算热情。 7勾引 中午饭菜还蛮色香味俱全,易晗她随着气味的散发吸了吸鼻子,本来不觉得饿,当下也有了饥饿感,可能是昨晚运动量太大了。 说着眼睛有意无意瞟了下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孔武有力,做起来更卖力,回忆着一不小心笑了出声。 周围人聊着后天张叔家儿子结婚的事,并没有注意到。可是李其南却朝她投去一记目光,易晗对上他,葡萄般黑溜溜眼珠狡黠地转了转,收了声,低头吃饭。 易晗艰难地夹了一块鸡蛋,她实在难控制笑得发抖的手。她很喜欢这种隐晦,暗搓搓的感觉,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 其实就算被人看到她也不怕,她行的正坐的直,可是偏偏让她看到了杨雪含,从第一眼她就看出这位对她没好感,或者说是把她当成了敌人。 起初她只是怀疑,此刻她确定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杨雪含喜欢她哥。 很奇妙的感觉,仿佛找到了同类,犹如落单的燕在从南到北的路上找到了另一只。 “妹妹是在上大几?”易晗猝不及防的说话,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更主要的是这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易晗是洛城易家的人,她来之前她的哥哥为椿山的小学捐赠了器材。 “易小姐你几岁?”坐在她斜对面的一位男士问她。 易晗轻轻蹙眉,她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没有纠正,“21。” 话落饭桌上的人笑起来。 陈扬说,“雪含比你大,应该喊姐。” 杨雪含像提线木偶,嘴角被人提起来。可易晗倒是无所谓,她真以为自己比她大。 这个话题大家当个笑话听听很快就过去,接下来主要聊得还是东坡上的蔬菜大棚和后天婚礼的准备。 易晗很早就觉得饱了,只是桌上没人离开,她也不好意思率先离开。 李其南不怎么开口说话,但大家每说两句话都离不开他,真到他必须出声时,也是很简短的结束话题。他说话利落干脆,直切重点。 他的声音像金属碰撞的声音,冰冷又清脆。易晗喜欢听他的声音,看着他的侧脸,五官立体,就如精雕细刻的希腊雕像。 她心底升起一股想勾引他的心思。 拖下脚下的人字拖,玉骨般滑润的小脚顺着他紧实有力的小腿来回晃动,小腿上的毛发像羽毛轻抚她的脚面。 李其南放下碗筷看着她,目光发紧,轻微地眯缝着眼睛,对她的占有像野狗盯紧一块腐肉。 可他越是这样她越起劲,直到脚腕被一阵炽热的大掌裹住,动弹不得才老实下来。 “南哥。”陈扬喊了几声他都没理,最后一声提高了音量。 “嗯。”李其南抬眼看去。 陈扬见他脸色不对,“南哥你不舒服?” 李其南手上用力,面上一本正经,“没有。” “大棚里的菜我会找个好路子销出去,这两天不急,先顾张叔家。”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既然他有办法,大伙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话题自然而然轻松起来。 易晗脚腕被他握得生疼,猛然抽回,桌子被带动晃了晃,众人纷纷看向她。 她快速瞥一眼幕后黑手,却见他眼含笑意看她怎么解决。 “它舔我脚腕。”她余光扫到脚边不远处一条白色的小狗,虽然在乡下可它通体纯白,看起来是有人经常打理,只是现在它爬在土地上,肚皮下的毛沾染了少量的灰尘。 陈扬目光先是看向她后又扫了一眼李其南,让人看不出任何变化,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小白过来。” 或许是陈扬那一眼刺激到她。很快她就提出吃饱要离开。 路上她暗自思忖,是自己太过于敏感。可刚刚她居然从透过陈扬的眼睛看到大哥。 她心胸闷得难受,像被吹大的鹅肝,每一步走起来痛苦万分。 刚走回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一股好闻的皂角味道像黑云压城般袭来将她团团包围。 8用手帮她高潮,淫水乱溅 耳畔边回旋着浑浊又炽热的鼻息,挠得易晗心儿痒痒,别开脸,语气生冷,“干什么?” “怎么突然不高兴?”李其南撩着她耳边碎发,声音蛊惑又安抚人心。 唇瓣摩挲耳廓似小猫轻轻舔舐毛发,并且很意外他能看出自己的情绪变化。 只是现在她无心和他斡旋,推开他。却没有推动好像她本就没有想真正推开他。 “没有不高兴。” 她此刻心事写在脸上,却嘴硬。李其南捧起她的脸,脸颊两侧肉乎乎的可爱极了,晃晃她的脑袋哄着她,“来说说为什么不高兴。” 易晗双手挣开他的手,走到椅子边坐下。倒了杯水,李其南哄孩子似得哄她,她很吃这一点,刚刚的不自在已经消失,只是她不想这么轻易被看透,此刻才故意端着。 李其南并不是一向随和,但是面对她却出奇的好耐性,朝她走去蹲在她身旁,握住她拿杯子的手。 “易晗不开心就告诉我,还有…”他顿了顿,思忖怎样用语才恰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椿山也不想刨根问底,但是此刻我不想你有不开心。” 这段发言太真诚,就像火星溅在皮肤,疼痛不已。她想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没有抽出来。 简单的接触下来,李其南给她的感觉是认死理的人。做爱这种事情不过是你情我愿,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里感到一阵烦躁。 李其南没有等到她说话,因为她始终不开口。 “先别走。” 身后的声音很急促,似乎生怕他离开。而他立刻顿足,就好像一直在等这一声。 光线穿过一切透光的建筑洒在屋内,一块一片大房子里藏着小房子。风吹动木门发出“吱吱”,两人一坐一站,相互等待着,等待对方的下一步。 易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喊住他,李其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她一定会留下他。 可能就如风吹过,只有树叶知道它的表达。 终于李其南认输,门口的阳光快速消失被阻挡。他像一阵疾风将她抱到桌子上。玻璃杯应声倒地,“咕噜咕噜”滚落远处。 桌面好像还存留昨夜的温度。李其南的眼睛犹如古井深不见底,里面藏着久远的缠绵。 他伸手探入花丛深处,小穴如久未进食的野生动物疯狂吸吮绞紧他的手指。 “嗯啊。”易晗轻呼着搂紧他的脖子,双眸似白雾中的路灯,迷蒙溃散。 李其南手指撑开阴唇,她已经淫水乱流,顺着向上找到阴蒂慢慢揉搓,动作不快不慢,意在挑逗,故意不让她有所满足。 他长期工作手上磨砺出粗糙的茧子,揉捻她的豆豆时,快感更加。 易晗一边呻吟,一边看向天光大亮的外面。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她真的没有白日宣淫过。 “别…啊。” “我帮你爽。”李其南覆在她耳边轻语。 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易晗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却被他握住。只好任由他揉搓自己的小穴。这感觉就像堵在吸管处的珍珠蓦然被吸了上来,爽感直达天灵盖。 见她不再抵触,李其南探进一根中指开路,阴道潮湿拥挤,他来回滑动熟悉她的身体。 易晗双手抵着桌子,身子弓起来寻求更深的探索。 “小逼这么饥渴?” “啊…嗯…嗯。” 回应他的只有淫叫。 李其南勘探到她的G点,又带了一根手指进去,看着她糜乱的样子,埋在逼里的手指屈起来,快速抠动。 “停…啊停,快…停下。”她轻呼的语调似开春冰裂,清脆动听。 李其南抽出手指,指腹带出乳白的阴液,他抹在阴唇和阴蒂不断地用大掌刺激她们。 小穴内因为他的离开,有了喘息的机会。可下一秒开始易晗疯狂蠕动,仿佛有万千羽毛在她身体里摆动,加紧双腿,被掰开。 “不…啊不停下…要…高潮了。” 李其南好像没听见故意加快手上动作,上了发条一般,持久不停歇。 她感觉自己肚子绞紧,浑身绷起来。 直到小穴喷出一股浪潮,“嗯…啊,啊呜。”她嘴里发出浪叫声,身下发水般流个不停。 李其南将她抱在怀里,她不停抖动。恶趣味的他故意将手掌滑过她的阴蒂。 “啊~嗯。” 引发她一声又一声的淫叫,本就发颤的身子,这下简直像筛糠。 高潮过后她瘫软在他怀里,没有一丝力气,任由他抱着。 9兄妹畸形爱? 易晗被抱到床上,李其南说让她好好休息。 他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退出房间。 走到门外,看到杨雪含站在大门口一动不动,不敢相信他出现在那位陌生女人的房间门口。 李其南并没有因为看到她感到慌乱的情绪,反而很自然地把门关上。 他的一系列动作看在杨雪含眼里,乌黑的瞳孔迸发着愤怒,她始终认为李其南只能围绕着她一个人转。 李其南距离两人不远处的水井边,洗着手上的腥污边同她讲话,“吃完了?” 杨雪含觉得自己不会同他讲话,可嘴巴不受控制,“嗯。” “昨天坐了一夜车再去睡会儿。”他甩了甩手,水滴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下坠。 他总是这样,对她温柔有礼,体贴关怀。可偏偏她最讨厌这样,所有的行为都在诉说着他对她的责任。 “…”杨雪含心很累,累到肩膀都垮了下去,垂在身侧的手指松了又握,“你和她很熟?” “易晗?”李其南指明她口中的人。 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真不好受。 杨雪含觉得嗓子像吞了一块玻璃,艰难地问,“你喜欢她?” 李其南好看的眉眼拧起来,狭长的双眸眯着,仔细打量面前的人,最后轻叹了口气,“我31了喜欢人不犯法。” 一瞬间杨雪含轻微的张开嘴,嘴角向下。她知道会得到一句回答,会让她感到痛苦,可真听到只感觉到天旋地转。 总以为再迟一些等她再大点,就可以向他自己对他的爱。 原来时间真的不等人。 “李…李其南。”这个名字她在心中练习过几千遍,喊出来时却还是不连贯,“我。” “杨雪含。”李其南眉头紧锁,眼底不悦,猜透她后面要说什么,于是厉声打断,“我是你哥,永远都是,你记好了!” 你记好了…… 他要她牢牢记住两人的关系,可笑的假关系。 “我又不是你亲妹妹…” 李其南被这句话气得脸色乌青,脸颊两侧肌肉紧绷,说出来的话咬牙切齿,“我就是你亲哥!” 听到这句话杨雪含的身子颤了颤,有点站不稳。她将全身力量立于双腿,让身子站得笔直,努力不流露出一点悲伤。 “杨松林才是我亲哥。” 夏日灼烫,李其南更是烦躁,短寸的发根都散发着不耐。 “你认也好不认也好。”他坚决地看着她,铁了心的要让她知道,“我只能是你哥。” 他话只说到这里,没有犹豫迈着步子走出院子。 一阵风吹过,熟悉的气息进入她的鼻腔,以前觉得很安心,此刻简直像浓烟呛得她肺疼。就连周围的轻柔的风都让她感觉到刺痛。 从来她都不想做他的妹妹,从来都不想! 她身心俱疲,拖着重如巨石的脚步走回房间。路上无意的一瞥看到那女人的房间门轻轻晃动了,像错觉一样。 杨雪含自嘲地笑着,是自己太敏感吗? 易晗自那天中午后,除了吃饭时间见过李其南人,别的点都在房间里睡觉。 他最近两天一直在忙。 今天凌晨二三点的时候,易晗失眠了。 椿山夜间凉意很重,她套了件外套坐在院子里。 四方院子露天设计,可以清晰地看见夜空。 圆月高悬,星光璀璨,不似城市,没有灯光夜晚只会伸手不见五指。 很久没有见过这般景象,幼稚的她将五指伸向天空,从指缝里看。夜空被划分成五分,每一份都如此美丽。 她将膝盖屈起,下巴放在膝头,身子缩得像鹌鹑,这个姿势让她很有安全感。 说实话此刻椿山的夜让她心中感到很平静。静静回想往日种种,记忆停在了前天李其南兄妹的对话上。 没什么好隐藏的,她当时确实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只是偷听到的八卦并不好笑,李其南眼神里的愤怒或者是恶心她看得一清二楚,她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目光。 杨雪含和他尚且不是亲兄妹他都如此厌恶这畸形的爱,她和易筠呢? 想到这里她竟然低声笑了,很快飘散在黑黢黢的夜里。 易筠骗她,并没有来接她回去。 接到电话的是位声音娇媚清脆的女人,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她想不起来了。 那女人告诉她易筠不爱她,只是为了她手里的股份。他在和大哥争夺继承人的位置。 她知道他一直有野心。 椿山凌晨还是过于寒冷,将她吹得鼻子酸痛。 没有得到易筠的亲口承认,她不会信别人的胡说八道。 易晗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让自己温暖一点。 不知道坐了多久,远处的天已经泛起紫红色,鸡鸣渐起,身上沾染了不少寒气。怕天亮时有人看到她,打算站起身回去。 “你坐了多久?” 身后响起的声音平缓却犹如鬼魅。 易晗回头,没站稳,打了个趔趄,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疲惫不堪,“刚坐了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会儿?” 天灰蒙蒙,他的双眸也是。 “两三个小时。”看着他不饶不休的模样决定实话实说。 “你呢?”易晗反问,“怎么起这么早?” 李其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凝视着她。视线有穿墙的威力像把她看透。 “村里有人结婚要去帮忙。”许久之后他说。 “哦。”她想起前天午饭时提到的张叔。 10会嫁的如意郎君吗? 大门开了。 陈扬走进来,看到两人各站一边,眼珠子转着看向他们,“这是干嘛?” “呃…我睡不着出来坐坐。”易晗如果知道出来坐会出现目前这种情况打死也不会出来。 “失眠?”陈扬边走边打趣她。 “是。”易晗假笑着回应。 她感觉身后有一束视线,紧紧地盯着她。不用不回头看也知道是谁,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就是不想同他对视。 “走吗?” “走。” 听着身后两人的对话像间谍活动,她暗暗在心底揣测什么意思。 思绪飘忽不定,直到听到陈扬的声音,“晗晗,你要去吗?” 易晗一时间没懂他的意思,“?” 看着她呆呆的模样陈扬觉得好笑,“你别整天在家里睡觉,去感受人家的婚礼沾沾喜气。” 婚礼?易晗确实见过不少,昂贵精致的白色婚纱,席面珍肴海味,像精美绝伦的童话故事。对,就像故事美而不实。 她不知道朋友们是否真的嫁给了爱情,可她们的婚礼美得像爱情神话。 山里的婚礼怎么办?她想看一看。 可李其南怎么没有过来问。 她故意瞟了一眼李其南,看他什么反应。他的反应是没反应。 “我能去?”易晗确定一下。 “为什么不能?”陈扬停顿,“不过坐车时间很长,受得了?” “小问题。” 陈扬看着她笑得欣慰,虽说好些年未见,但她没怎么变。一直没有什么小姐脾气,不过性格比以前沉着了不少。 想到易尚宗将她送来时说得话,目光一瞬间灰暗,很快双眸又亮起来,将她从头到脚看了遍,“赶紧换衣服去。” 易晗穿了件修身白色短袖,搭配一条水洗牛仔裤,看起来青春靓丽。脑袋上挽着一颗丸子,笑起来眼睛是好看的弯月。 出来时发现多了个人,杨雪含同他们一起站着,两人只在前天见过一次就再也没碰见过。说来也是厉害院子就这么小,还真就没见过。 她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好,眼睛里藏不住的疲倦,或者是忧伤,正应如此易晗觉得她此刻更美,吊梢的眼睛释放着对世人的淡漠,这股劲儿,很吸引人。 脑子里回荡一句话“李其南好福气被这样的美人喜欢着。” 杨雪含视线扫过她,强装着同她打招呼。 她倒是坦然回应着。 新娘家不近也不远,所以才会凌晨就要出发。 去接新娘的工具什么都有,但是更多的是摩托。易晗被安排在李其南的摩托上,这是她第二次坐他的车。 杨雪含没有去,她需要帮张叔家里准备中午宴席的事情。 或许就是因为杨雪含的缘故她心里开始抵触他,她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正是因为她处在这样的情况里,更能站在杨雪含的角度。 摩托车飞驰在乡间的小路,空气中是尘土的味道。这条路上全是摩托的“嗡嗡”声,是欢乐的交响乐,是要结婚的喜悦。 路上颠簸,易晗同他之间有一拳之隔,双手握着身后的铁座子。 这个间隔拉开两人前天的亲密,看起来如此荒谬又是十分合理。 摩托突然减速,她整个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紧他,宽阔平整的背将她的脸撞得生疼,她没有吱一声,默默坐直拉开距离。 然后再没出现这种情况,直到接回新娘,两人没说一句话。 张叔家欢声笑语。 新娘穿着一身红色喜服,没有很精致,可是新娘穿上很漂亮。 易晗站在不远处看着新娘因为丈夫朋友的调侃而脸红,害羞的依偎在新郎怀里,周围人高声呼喊营造新婚氛围。 她看得出神,很是羡慕。 “晗晗以后也会嫁得如意郎君的。” 她回头看去,不知道陈扬什么时候来的。 “哈哈,是吗?”易晗笑着回应。 陈扬认真地看着她,想从她眼里看出一份真几分假。 最后作罢,语气确信,“是的。” 听到这句话,易晗下意识地撇嘴,不知道是不屑还是不信。 “哎呦,以后谁知道呢,说不定等我这次回去我哥就给我打发了。” 她不敢看陈扬故作轻松地说完一段话。 陈扬嘴微微张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11信不信我在这里操你? 席面即将开始,村里人陆陆续续找到位置坐下,村子没有多大,如今看来人还挺多。 桌子摆在院子里,好在椿山夏日不是特别炎热,坐在外面感觉也刚刚好。 大家淳朴的脸上布满笑意,人声欢闹,话聊家常,邻里关系和睦。 屋角一隅,易晗瞥见李其南,他同别人说话,清灰色的烟雾将他的冷峻的脸庞缠住,烟气散尽麦色皮肤,脸颊因吸烟而凹陷,下颌锋利如军刀。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目光,斜乜一眼,白雾如白纱遮住他的双眸里的情绪,食指掸去蓄积的烟灰,继续同周边的人讲话。 易晗觉得他的行为搞笑,再想两人这算是生气了吧。很奇怪的感受,没有不高兴却也没有很开心。 李其南这人挺不错的,器大活好。如此想着她竟感觉是不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你和南哥怎么回事?” 陈扬最近关注到两人关系有点不一样。 “嗯?”易晗装作不懂他的问题,“什么怎么回事?” 她的演技很烂,陈扬都不忍心戳破她。 “南哥没有女朋友。” “哈哈,是吗?”易晗知道他什么意思笑着打马虎,“他没有女朋友,我有男朋友。” 陈扬微微震惊,面露难色。没想到她就这么坦白地说出来了。动动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易晗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却还有心情同他开玩笑,“看来我哥和你说了呀,哈哈。” “晗晗…”陈扬感觉自己的嘴巴上了封条,难以张开,“先去吃饭吧。” 她没有去,陈扬没有多说什么。 他朝住在一起的人那桌走去。 易晗内心感到烦躁,冷眼碾着碎土。有意无意朝李其南的方向看了眼,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下一秒她的胳膊感到刺痛,粗粝的大掌将她禁锢,她像蒲公英只能随着风的方向飞。 她想挣扎开,奈何两人力气悬殊太大,只能任由。 “你干什么?”易晗语气不悦。 回应她的是两人的喘息。他不顾这么多人将她拉出来,而且他隐忍的样子似乎是在生气,易晗心中隐隐约约有点头绪,但是不太确定。 隔壁有一小片竹林,青翠茂盛。 李其南将她带到竹林附近。村里人都在张叔家吃饭,压根不会注意到两人在这里。 一棵巨大的槐树,看上去岁月悠久。 易晗背抵着粗糙不平的槐树皮,硌得皮肤生疼,柳眉微蹙,难掩反感。 李其南像没看见她的情绪,将她双手剪在一起,把她欺压树干,一条腿粗鲁地将她双腿分开。两人视线相对,一言不发。 易晗越动他手上动作越紧,低声警告,“别动。” “你什么意思?”易晗冷漠质问。 “什么意思?”李其南讥讽反问,“这话要我问你。” 果然,她和陈扬的对话他听到了。 “没什么意思。” 易晗懒散地掀起眼皮看着他,目光里充满嘲笑。她没什么好隐藏的,你爽我也爽,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你都听到了还问什么?” 李其南漆黑的眸子中迸出火星,脸黑的能滴水,声音冰冷的像雨水落在金属制品,“你玩老子?” 易晗移开视线,头偏向一旁,不说话。 李其南不满意她的回答,钳着她的下巴逼她同他对视,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说。” “说什么?”她下巴生疼,当下也生了气,“说我就是在玩你满意了?” 话落李其南发狠地咬上她的嘴巴,几乎用尽了全力。 “唔…” 易晗痛得直呼,身子不停乱动想挣扎出来却没有成功。 李其南报复完成,眯着双眼看她嘴唇一圈红肿,温柔地吻着自己的战利品。 他的声音像夜晚纱帘飘动,轻柔又色情,“你信不信我在这里操你?” 12在槐树下打野战,求着进来挨操。 易晗瞳孔发抖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这是句开玩笑的话。他面容严肃,丝毫不像吓唬她。 她想用力挣脱禁锢,失败。努力克制自己发颤的声音,“你别发疯。” 李其南不听她的话,右手顺着她白嫩的皮肤滑到她的胸前,宽大的手掌报复般得狠狠揉搓,惹得易晗低吟不断。 她没有穿内衣,只贴了胸贴,隔着薄薄的T恤感受到最原始的柔软,绵软的像水一般由他搓捻成任何模样。 “别,李其南。”见他来真的易晗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害怕,话如断了线的珠子连不到一起,“我求你,别在这里。” 李其南吻上她的唇瓣,身子逼近她,大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游走。最后停在裤子钮扣处,“啪”的一声扣子被揭开。 这声音在易晗脑袋里异常响亮,她哆嗦着看向四周,只见竹林飒飒,微风卷起地上的尘埃,阳光躲过槐树的遮挡洒在两人身上。 她双腿瘫软,滑落在李其南怀里。她也说不清到底是怕有人来还是被挑逗的。 裤子被褪到膝盖,隐秘的小穴被暴露在阳光之下。 李其南手指划过她倒吸一口凉气,脚趾抓紧,内心闪过一瞬的屈辱。 手指被吸住,李其南看着她羞赧又淫荡的表情嘴角露出笑意,“别怕,没人会看见,放松,让你爽。” 听了他的话,易晗并没有放松,身子一直紧绷不给他继续的机会。 “乖,听话。”李其南哄着她,手指抚摸着她的阴蒂,动作不快不慢,力度把握的刚刚好。 易晗受不了他的挑逗,压根顾不得脸红,只想让小穴被填满。 她绞紧双腿夹着他的手让他继续。李其南目的达到脸上流露出狐狸的狡黠,大力地揉弄阴核,一阵快速的揉搓,易晗居然高潮了,阴唇里不断冒出汩汩淫水。 水洗牛仔裤上滴落点点水渍,像纯洁的白茉莉沾染了污泥。 易晗双腿打架,手指头抠着树皮想找一个支撑点。嘴里呼出如释重负的气体,李其南偏偏不放过她,继续揉捻她的豆豆。 “啊…啊呜。”易晗站不住顺着树干滑落,小穴像被电击一样,“别…别搞了。” 李其南单手揽着她的腰,让她瘫软在自己身上不至于滑下去。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扑朔迷离的的眸子,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操真是勾人的小妖精。”他低声咒骂。 手将怀里的人转个圈,背对着他。饱满圆润的屁股似乎写着快来操我。 他的大吊因为思绪亢奋涨得紫黑粗大,疼得他微微蹙眉,掰开她的阴唇就往里面进。 易晗没有看到他的鸡巴,也知道尺寸大的吓人,她的花穴快要撑裂,而且她能感受到这只是挤进一点点龟头而已。 “扶好。”李其南好意提醒她。 易晗还没明白过来他的话什么意思,被撞得花枝乱颤。 “啊…啊好痛!”她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推他的大腿根,“嗯…啊…太大…啊好…痛啊。” 李其南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抓她垂坠的棉花糖酥胸。 他不理会她的话,继续节奏地用大鸡巴插她,后入的姿势,可以轻松找她的敏感点,他一次又一次的顶到最深处。 “爽吗?”李其南拍打她雪白的屁股,“我和你男朋友谁让你爽啊?” 易晗没有回答,她被操得思绪支零破碎,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李其南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猛得顶撞,龟头在阴壁里摩擦,她感觉天灵盖被顶开,双手锤着树干想要逃走。 但是腰身被李其南控制着,两人性器刚分开一点,被他强制拉回又一次顶到最深处的g点。 “啊…啊呜呜呜呜。”易晗被操得流泪。 李其南听到她的呜咽声,知道自己操得过分了,拔出来,将她转过来,小姑娘软得像云,挂在他身上。 他本来想放过她,反而这下又勾起欲火。 易晗被他抵在树干上,双腿勾着他的腰,粗大的阳具竖在她肚子上。鸡巴上青筋暴起,蘑菇伞般得龟头,丑陋的吓人。 他手握着自己的大吊,在她的小穴轻蹭,花穴像发了水流出淫液。 他一直在洞口蹭,惹得易晗头皮阵阵麻意,渴望他赶紧进来。 “操我。” “不害羞了?”李其南故意说。 易晗脸色立马红起来,“那你让我走。” “走?”李其南手指轻拨她的阴唇。 让她自己看小穴如婴儿吸食母乳般渴望他的大吊。 “走得了吗?”他说话不正经。 大鸡巴一直在穴口蹭不进去,就是为了看她意乱情迷,渴望他的大吊操她的表情。 “嗯…啊。”易晗被摩挲的乱叫,“进来,李其南,操我。” 小穴里的淫水痛痛流落到他的性器上,滴滴灼热,洞口的吸吮,刺激他的龟头,清晰地可以看到他皮肤的颤动。 他肌肉紧绷咬牙切齿,插入甬道。 “我技术好还是你男朋友技术好,嗯?”他被小穴夹得额头青筋凸起,额家冒出一层薄汗,不停地发出似狼般得低嗥。 “嗯…啊。”易晗被操得满足,“啊…你的鸡巴…啊…嗯最…大。” 灼热烈阳的老槐树下,两人的淫水声“啪啪”震得槐树树叶哗哗作响。 13冷战(1) 两人肆无忌惮的做了许久,直到张叔家里陆陆续续有人出来才停止。 易晗浑身黏腻不舒服,心里也空落落的。她神色低垂,目光落寞,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裤子上落着大片的黏稠物。 她不想讲话,厌烦自己刚刚的迎合,这件事明明是他的强迫。 她打算走。 路过李其南时他伸手抓住那纤柔素白的手指,被她大力甩开。 “别碰我!”她语气决绝,难掩厌恶。 他手心空了,有风穿过,一阵微凉,她的话在耳边环绕,心口绞痛,心脏如被咬了个缺口。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易晗腿根深处灼痛感剧烈,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她低声谩骂,“该死的!” 脑袋里涌起一阵悲恸,她这算什么? 是他的泄欲工具吗? 是不是她在哪里都是被动者? 委屈越积越重,她腿脚发虚,无法走动蹲了下来,脸埋在膝盖里,像一只醉虾。 看着她的模样,李其南感觉手使不上劲,想去将她扶起来又害怕遭到她的拒绝。 他这个年纪面对这样一个小姑娘,举手无措。 “晗晗…” 他嘴角艰难拉扯,“我送你回去。” 易晗压根不领他的情,鼻尖微微翕动遮掩身体的痛疼,现在此刻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 她呆不下去了,她想要离开。 她从来没有觉得一段路是如此的长,仿佛从南走到北,好像太阳由东到西,每一步走的都十分艰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的事情。 此刻她讨厌所有人。 对,就是所有。 连着三天易晗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门不见人不吃饭不活动。 开始时是陈扬一个人来喊她,后来两座院子里都来问她怎么回事,就连杨雪含也担心她出了什么事。 无人知道结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天中午,胃里的灼烧感强烈到让她不得不起床。因为她只是在思考并不是要自杀。 手肘撑着身子坐起来,头疼的简直像快要爆裂的气球,浑身酸痛无力。靸着鞋扶着周边桌椅挪到门口。 “吱嘎”门开了,天光大亮。 阳光鱼贯而入,沐浴着她,洗涤她阴暗的房间,唤醒她的理智。 陈扬来看她正巧赶上她出门,三天,她脸瘦了一圈脸颊凹陷的略显病态,嘴唇干裂起皮,看上去形容枯槁。 她的模样简直风一吹就要倒,事实证明就是如此。长时间的站立脑袋供血跟不上,摇摇晃晃的扶着门框下坠。 陈扬大步流星跑去搀扶着她,满眼关怀,“先坐下。” 易晗的四肢无法支撑起她,整个人是靠他的力量才勉强站住。她顺着陈扬的动作,坐在台阶上。 她想开口说话,嘴唇撕裂如针扎,喉头干涩,咽了几口津液才有所好转,“这几天添麻烦了。” 话落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简直像铁锹在地面滑过,嘶哑难听。 “你在说什么呢。” 陈扬对于她的生疏感到生气,但听她声音如此,没同她计较,去屋里为她倒水。 壶里简直比干涸的河床还干。 陈扬告诉她让她好好坐着,等他回来。 易晗点点头。 阳光太好了。长时间没有进食的缘故,一点点的运动量都让她受不了,累得枕着膝盖保存体力。 陈扬和杨雪含一起来。 陈扬端着一碗面,杨雪含拿着水壶。 杨雪含看她将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奇怪的是怜悯居然占多数。 “谢谢。”她接过杨雪含递过来的水同时回她一个微笑。 “慢慢喝。”杨雪含没有回她的话,但是看出她对水的渴望,出声提醒。 水是生命之源。此刻是她狂烈需要的药品,对它就像磁铁,紧紧吸附在一起,杨雪含的提醒只为她维持了几秒。 一杯下肚,她又要了一杯。 水很占肚子,尤其在久未进食的胃里,像被灌满水的气球。不过她接过了陈扬手里的面,因为她知道水是临时的,吃饱饭后她还要做一件事情。 14冷战(2) 一碗鸡蛋面,其实并没有多好吃,但易晗却觉得十分美味。很快一碗见底,她把碗放在身侧。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人。 她问,“小扬哥,我想打个电话。” 陈扬内心咯噔一下,问得谨慎,“给你哥?” 看着他的反应她想笑但是忍住了,她都不怕他慌什么。 “嗯。”她平静又决定地点头。 陈扬摸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这是她的家事,不好多问,唯一希望她能无忧点,像他哥说得远离是是非非,只是身为易家人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杨雪含站在一侧观望,打电话就打电话,只是两人眼神里传递着一股淡淡的情绪,她猜不透看不出。 “村长家有。”陈扬将她的碗端起来,“等会我和你一起去。” 易晗拍拍屁股站起来,呲着牙笑笑,“好。” 陈扬回她,笑意不达眼底,拿着碗走了。 易晗见杨雪含正用一种疑惑的视线看着她,感觉好笑,嘴上逗她,“你不走?” “嘁。”杨雪含被发现面上有点挂不住,态度佯装镇定,“谁稀罕呆。” “嗯~”易晗故意拉长声调,听起来阴阳怪气。 杨雪含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可以说是过来“救她”的,怎么还反过来被她调戏。懒得再多说话,瞥她一眼,走了。 看着两人陆续走出大门,她呆呆地盯着大门看了许久,阳光洒下的光线仿佛一个人的剪影,是谁呢?她努力想看清,最终一阵风吹过,散了。 等会儿还有事要做,她回到屋内,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冲洗。 去卫生间的路上,碰到李其南回家,他很憔悴,黧黑的脸上冒着杂草般的胡茬,眼睛眍在眼眶,眼瞳蒙上一层淡淡的薄云。 见到她疲惫一扫而空,卖力地冲她笑,讨好她。 易晗装作没看到,或者说不想看到。她是个极易心软的人,李其南向她示好,可她不想原谅他。 她将衣服朝怀里紧了紧,低下头,不讲话,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关上门她的背紧贴着门框,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李其南为什么这么憔悴她是知道的,这几夜他一直站在门外,天亮离开,天黑再来。 为了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她快速地脱衣服,打开淋浴头,将身子放纵在水下。 水声落在白色瓷砖上,劈劈啪啪。 那棵不认识的树枝上居然多了一个秋千。易晗出来看到,它应该不会凭空出现。轻荡的秋千旁边两人在讲话。 李其南宽松的短袖被吹得鼓大,陈扬的碎发像野草摆动,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陈扬率先看到她,招呼她过来。 易晗示意走过去,她以为自己内心坦荡,看到李其南挺拔如白杨木的身姿,她步履沉重,或许是知道他每夜的站岗,或是那轻飘飘却刺目的秋千。 “走吗?”易晗没有完全走近,距离两人还有一段距离。 李其南朝她看去,仿佛话是对他说的。 夹在两人中间,陈扬郁闷的要死,又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走。”陈扬打碎蒙着玻璃罩般透不过气的气氛。回头又对着李其南,“等我回来再说镇上的事吧。” “嗯。”他嘴上回答着,视线却一直停在易晗身上。 易晗用余光感到他,却装作若无其事。 两人像在上演偶像剧般得错过。 陈扬心中不禁唏嘘。 椿山村坐落在大山,靠山吃山,以山为名。这几年政府大力扶持,生活改善了许多。但是山里的通讯还是不行,断断续续的,唯一的固定电话在村长家里。 梯田里有许多相同模样的小蘑菇,她们来回移动就像游戏里的像素小人。 15哥,我想回去。 村长家的一面土墙上,爬山虎爬满了整面墙,绿意盎然。人家都说这种植物下面会有许多蛇虫,可村长家的看上去让蛇虫无法藏匿。 一个村的房屋构造都差不多,只是村长看起来比较有生活情调,院子里种着她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 “叔。” 陈扬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正对着的门里走出一位身材臃肿的妇人,面部皮肤脱垂,一双眸子是她那个年纪特有的慈目。 “呀,小扬。”妇人出来走向两人,看向易晗的眼神闪过一丝疑问,很快反应过来。 “我叔没在家?” “呦,可别说了。”妇人提起来就有点来气,“刚和你叔吵了一架。” “我叔太不懂事了。”陈扬笑着附和,说明来意,“婶子我们来用电话。” 妇人听闻即可张罗着领两人朝屋里走。门打开,屋内一阵久久盘旋的霉潮味道,是房间里刷了松油的木头散发的。 “晗晗去吧。”陈扬对她说。 易晗点点头,走向固定电话。红色的电话,放在松木桌上,桌皮斑驳,那抹红犹如点点火星,将桌面灼烧出洞来。 她越走进越无法呼吸,电话打通她该怎么说。 陈扬看出她步伐的艰难,知道她需要一个空间,他缄默的同妇人一起出去,让她解决问题。 电话机上的数字,她明明闭着眼睛都可以拨,当下却如同泥塑一般融合在一起,歪歪扭扭的在她眼前晃动。 她不知道电话是怎么拨出去的,直到听到电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 “…哥。” “晗晗?”那头很意外是她打来的电话,“怎么了?” 她去椿山已经一周,胸中的怒火也逐渐熄灭,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能及时止损就可以。 哥哥的声音让她鼻腔酸涩,剩下到嘴边的话黏稠难以开口,缄默许久,尽量说出来的话不表露自己的情绪,“哥哥,我想回去。”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委屈,情绪穿过了连接线,易尚宗心生不忍,差点就要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话到嘴边陡然一转,“不行。” 易晗沉默。 他似乎意识到说话语气过于强硬,长长吁出一口气,柔软下来,“听话,过去这段时间,哥接你回家。” 又是好长一段沉默。 易晗手指绞着电话线,失神地看着起皮的桌面。桌面慢慢被薄雾笼罩,她不停眨巴着眼睛,想看清楚,后来视线清楚,眼下洇起一滩水。 她声音嗫嚅,像下了用了极大的勇气,“或许我能劝他放弃呢?” 电话那头飒飒的行笔声停止,停得急促。 “易晗!” 她的名字被喊得掷地有声,甚至能听到牙齿咬啮的声音,他的怒火仿佛要冲破屏障。 “这事轮不到你插手。” 笔尖与纸张的摩挲声又继续响起。 “我不想……” 易尚宗叹气,“总会有一天,他非池中物。” 父亲的私生子,她的二哥。她怎么会不知道易筠的野心呢?只是她一直心存幻想,以为他会因为她而放弃。 实在是她将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此刻她也不知道易筠对她几分真几分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分的清。 因为她知道易筠的手段,是真的怕易尚宗斗不过他。 易晗推翻所有的推演,情绪激动,“所以我更要回去,他对我有感情,我相信!” “闭嘴!” “哥,你相信我,他是疯子,他真的是,这算计隐忍了这么多年,手段多着呢,你让我回去!” 她山峦迭嶂迷障般得头脑豁然开朗,将她送来椿山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 易尚宗似乎感受到她的思绪,厉声说,“你疯了。” “我没疯,你们才是!”她声嘶力竭。 声音突破窗户,门板,回旋在院子里,最后在苍穹消失匿迹。 易尚宗也失了耐性,“在椿山给我好好待着,时候到了自然接你回来。” “也不信!你就是要甩开我。”她哭得肝肠寸断,“求你了哥,让我回去。” “没别的事,我挂了。” “哥…” 话没说完,电话里传来忙线声。 握着电话的手有力又疲惫,很痛苦,无力感随着血液蔓延全身。 正正方方的小房子承载不住她的哭声,卖力寻找空隙释放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长久不息的哭声,惊动院子里的人,陈扬慌乱地跑去屋内查询她的状态。 小小的人儿蜷缩在桌角,如城市衰败街巷垃圾箱周围的流浪动物,可怜见儿的。 村长老婆被她的哭声吓得不轻,打个电话怎么变成这样,忙慌着上前扶她。 “哎呦,你这丫头怎么哭成这样。”挺着肚子,肥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皱皱巴巴的纸巾,“快点跟婶站起来。” 陈扬感激地看着王婶,不然他还真就束手无策。 两人轮番上阵劝她都没有用,不听劝。直到哭得再也发不出来声音,才算停止。 去镇上的事也因此耽搁了。 16调情 这一周比一年都累。易晗重来没有过现在这种情况,脑子浑浑噩噩,思绪飘忽不定,像简易的竹筏在海面沉浮。 中午的失态使她倍感抱歉,被陈扬带回来后她一直睡到现在。看着窗外月夜,内心涌起一阵失落悲恸。 起来走走,看到屋外静止的秋千。这会儿她有心思去想到底是谁弄的。 其实答案就在嘴边,她不想说罢了。 坐在秋千上,借力将自己荡起来。树枝被晃动的轻轻飒飒作响,树干上的蝉鸣懂事地藏匿起来,留她一人和夏夜晚风撞个满怀。 她闭上眼睛感受秋千的速度,慢起来,然后匀速,久久未停。不用睁开眼睛,感官已经感受到谁在身旁。 皂角的味道清透沁脾。易晗故意松开抓着绳子的手,重心不定,在微微高处,坠落。落入坚硬温暖的怀抱里。 她忘记争吵,忘记痛苦,无比安心,贪婪地吸食他的气息。 银亮的光,努力穿透树叶斑驳在地面。 李其南将她稳稳地放坐在秋千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及其小心爱护,仿佛绝世珍宝。 看到她眼睛亮晶晶的,情不自已地吻去,感受到她蝴蝶翅膀般得轻颤。继续的动作停顿下来,直到发现她没有拒绝才继续下去。 吻着她的轮廓,额头、眉心、鼻梁、鼻尖。动作轻柔缓慢,像柳枝轻抚水面。 最后在唇瓣处停下。两人凝视,彼此陷入对方的泥潭,没有挣扎心甘情愿,清醒地被吞噬。 李其南轻啄她的唇瓣,易晗同样回应他。 李其南拇指揉搓着她肥美的嘴巴,易晗盯着他用舌头勾引。 他将手指放进她嘴里,让她用力吸吮。 她媚眼如丝。 李其南看着她的模样喉头发紧,低头卖力狂烈的向她索取,吸取她的津液,使她窒息,不能自拔。 终于在她缺氧的前一秒李其南放过她。 易晗脸颊紧贴着他的肚皮,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许久她故意问,“这秋千是你做得嘛?” “嗯。”他大掌覆在她的脑后,亲密地抚摸。 易晗环着他腰间的手紧了紧,来表达自己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两人不知道拥抱了多久。易晗揽着他结实有力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指尖像冰冷的刀尖顺着他的脊髓移动。 李其南背挺的笔直,乌黑的眸子欲望如云般生出,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压低声音,克制自己,“别勾引我。” 她不听,指尖滑动到他的腰窝,不停,继续向下,皮带隔绝她的手,围绕着边缘溜到扣锁前。 “啪”的一声。在阒静的月夜,是解放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 李其南眼睛眯起来,如隐匿在暗中的狼王一样危险,没有制止,而是最后一次提醒她不要侵入他的地域,“晗晗,不想就别勾引我。” 她手上的动作停下。皮带已经完全被解开,内裤兜着那巨大的一块。易晗语气娇媚俏皮,“你不想?” 下身的暴露,让他减轻了勒紧的束缚。可听到她的声音,明目张胆的挑衅勾引,鬼知道他多想操死她,让她在他身下,求饶,哭泣,淫叫。光是想想他就颅内爽得战栗。 李其南闭上眼睛挣扎,下一秒掐着她的胳膊将她掯到树干。 易晗计划得手,嘴角洋溢着胜利者的笑。 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迎接即将到来的狂烈风暴。 香槟色丝绸吊带被她充血的乳头顶出形状,下一刻她就感觉胸前一阵寒凉。薄薄的布料在李其南手上化为两片。 她美好的酮体,月亮看了也羞赧地躲避在乌云里。 李其南惩罚般的拧着她的乳头。 惹得她阵阵轻呼。 李其南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用舌尖舔舐,她的身体像奶糖一样香甜。最后停在她白兔般傲立的双胸。 透过月光看到她右胸乳头旁有一颗痣。李其南用嘴唇蹭蹭,干裂的嘴皮蹭得她一阵酥麻,下意识地夹紧小穴。 17肏的喊爽。 李其南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嘴角上扬,将笑藏在心里,“这么敏感。” 易晗意乱情迷,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迷迷糊糊地回答,“什么?” 她的问题没有被回答。李其南隔着裤子调教她的小穴。 小穴敏感警觉,轻轻触碰便会泻出一滩淫水。 李其南隔着两人的最后的屏障,用身下的器具摩擦她的阴蒂。 易晗伸长脖子,感受这种快感带来的淫荡。 她被撩拨的仿佛有小人在骨髓里行走,骚逼出又骚痒难耐,渴求他粗大的鸡巴填满空虚的洞穴。 迫切地去褪他的内裤,偌大的巨屌弹出,打在她的阴蒂一闪而过,稍稍的触碰,她的身体就发生反应,不停流水。嘴里还发出骚浪的呻吟。 李其南粗鲁地将她的裤子脱下,漂亮完美的花穴裸露在外。 他蹲下来,分开双腿,淫水顺着腿根下流。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简直是圣水。 李其南一头埋在腿间,舌尖顺着腿根上移,吃干抹净她的花蜜。 易晗被他的行为惊了一跳,推着他头后移,惊呼,“别,脏。” 他没有要停得意思,转而反锁住她的手腕。直到舌根顶住她的阴核。 双腿猛然夹紧,简直要将他的头夹爆。 李其南将她的身子向后仰,靠在树干好放松。再次掰开她夹紧的双腿,说,“乖,放松,今天伺候到你爽。” 易晗多少不自然,做爱这么多次,她重来不会为易筠口,因为她受不了,也不会让易筠帮她舔,总觉得那是吃饭的地方,她过不去心里的关。 可当下情绪微妙,她竟没有太抵触,他舔舐的很舒服,像行走在棉花上,虚无缥缈的,有种失重感,觉得下一秒就要做快乐神仙了。 李其南的舌尖不停挑逗着,像狗吃食一样舌头快速的抖动。 爽感直达全身,毛孔都要被全部打开。 他将舌头探入甬道,阴道潮湿炽热。舌尖套路,触碰她的g点。 易晗仰着脖子大口呼吸,“啊…啊啊…嗯,快点…啊。” 她将手伸向身下的头,摁着他希望他能再深点。 “嗯…啊快…啊。”她说话断断续续,“用…啊嗯…你的…大屌尻我…嗯快!” 李其南的鸡巴被她发骚的声音刺激的涨得巨大肿得生疼。 “骚货。”低声咒骂,边用一根手指开路,“等着我这就干死你。” 手指抠着媚肉,易晗感觉一阵雷电打在她天灵盖,使她不停的跺着脚。 手指抽出,李其南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间,大鸡巴从她的股沟向前移,插进她拥挤湿热的甬道。 媚肉得到满足,像章鱼吸盘死死收紧,绞得他肉棒生疼。 “呼唔。” 李其南低吼着顶了几下,“你要绞死我吗?晗晗。” 易晗的背抵着粗壮的树干,迎接他疯狂的操干。 挂在身上的这个姿势,操起来不方便,鸡巴总是被她的小穴绞出来。 李其南将她放下来,转了个身。她扶着树,弯着腰,小穴对准他张开。 他挺身撞了进去,这次小穴同他的大鸡巴完美契合。 她淫水流得多,抽插起来顺畅无比。 李其南扶着她的腰,顶撞阴道内的g点,那根紫黑脉络清晰的巨屌在她红嫩的花穴处来回进出。阴唇随着他的抽插如嗷嗷待哺的婴儿,一张一合。 这棵不知名的树发出急促的簌簌声。 粗大的阴茎捅开层层嫩肉,直达最深处。坚硬巨石般得龟头,剐蹭着穴道,让她敏感到极致,外加顶上她的最深处,操得她连连尖叫。 门忽然来了。 易晗紧张地收缩穴道,绞得李其南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 真想操死她。 是杨雪含回家了。 两人的身影被大树完全藏匿,可是易晗紧张的心脏扑通扑通。 李其南的阴茎还埋在她的骚逼里,被她紧紧地锁住拔不出来。看着她惊悸地缩在树干后面,故意恶劣地悄声提醒,“晗晗千万别叫。” 易晗知道他想干什么,心中一阵惊慌。 看到她的反应,李其南恶趣味的小小啊,目的达到,他将腰挺直,扶着她柔软的臀部,将硕大的整根捅到她的最深处。 易晗死死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他不满意易晗的反应,身子一直挺着,顶住她的g点,灵活的腰肢扭动着,龟头在高潮点摩擦,不规则形状的阴茎头在嫩逼里搓磨。 易晗被折磨蹂躏的掐自己的大腿根,她想将他的大屌抽出来,他不动,只能她自己向前移。 李其南不可能就此放过她,发现她想逃跑,拽住她的发丝,将她屁股坐进大鸡巴里。 “啊…嗯。” 自作自受,她闷哼出声。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好在杨雪含并没有听见,径直走向房间,房门关上那一刻。 李其南已经被憋得巨大鸡巴快要炸裂,他危险地出声提醒,“晗晗,该我爽了,记得小点声,妹妹可在屋里呢。” 李其南将她捞起来,右臂揽在她胸前,两人呈站立状态。 他扭动着腰肢,开始抽插。 易晗绵软的胸脯在他手臂下不停晃荡。 两人姿势严丝合缝。 阴茎每一次都像发疯一般找到她的敏感点,阴囊在她臀部似催命符一般,“啪嗒啪嗒”。 易晗被操得白眼翻上天,压着声音,“嗯…啊,南哥…你啊…的大啊嗯…鸡巴…操得我…啊爽。” “你个骚逼。”李其南在她耳边耳语,“看我不操死你。” “啊…啊,好爽…啊我爱……你的…嗯大…屌。”易晗爽到意乱情迷,思绪迷离,声音不受控制的大起来。 “让你的骚逼尻得爽了是吧。” 李其南粗粝的大掌封闭她的樱桃小口,易晗迷离中伸出舌头,他的掌心一阵濡湿。 “晗晗,我的大屌就这么让你爽?一会儿大鸡巴让插得喷淫水,用我的鸡巴尻死你,让你以后再也离不开它行不行?” 说着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让她含着吸吮。 18被肏的尿流不止 手指深深捣入她的喉咙,她双眸半合,舌尖同手指纠缠不清,目光迷濛,双目涣散,表情淫荡。 口腔犹如地下潮湿洞穴,他的两指似灵活的水蛇挑逗着她,勾起她深处的性欲,看她欲求不满的脸。 半月如钩,椿山的静夜被裹上一层银色的色粉。 “回…房间。”易晗的声音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她想到屋内有人,不敢叫得太大声,做下去的欲望也逐渐熄灭。 李其南明白她的意思,拖着肥白丰臀将她挂在腰间。花穴刚刚被耕耘过,犹如婴儿的小嘴翕动,吸附着他的腹肌。 李其南被吸得小腹快速紧缩,压抑着抽动的嘴角,语气喑哑,“玩点刺激的。” 易晗的意识还没从刚刚的肉欲中反应过来,等她明白什么意思时,坚硬烙铁般的巨屌已经整根没入藕花深处,并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G点。 她眉锁春山,不敢发出大的娇吟。 李其南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托着她向上掂了掂,又多次将肉棒在她蜜穴里蠕动。 身上的女人颤抖的宛如天空中的风筝,揽着他脖子的手针扎般收缩。她的肩膀忍不住地内扣,牙齿不停磕到他的锁骨。 “爽吗?”李其南在她耳边低语,低潮温热湿濡。 触感像蛇一般,蠕动的身子爬过潮湿的湿地留下长长的印子。 他低沉慵懒犹如复古金属制品,使她意乱情迷。让她的思绪被牵了一根绳子,顺着他的话话回答,“爽。” 李其南被她逗笑,沿着她的下颌线轻柔地吻。 李其南双手搂紧身上纤细女人的腰身,两人几乎赤裸,衣服凌乱不堪的在身上堆着。他迈着坚实的步伐朝房间走去。 他走得十分慢,似乎是故意的。 每走一步,嵌在她身体里的巨屌就会顶在她灵魂深处。g点被不停摩擦,爽感直击脑门,意识混乱,身体不受控制,尿了出来。 李其南腹部一阵湿热,知道她尿了。他俊朗的脸上藏不住的得意,嘴上不停说着骚话,“晗晗这是高潮了?这个尻法就这么让你爽。” 易晗十分羞赧,她不是没有被他操得喷过水,但是这种边走边尿让她羞红了脸。 她说不出来话,埋在他颈肩的脸藏得更深了。 见她不说话,李其南故意又用大肉棒顶了顶,他务必让她讲话。 “啊…啊。”易晗有被大屌顶尿了,这次她实在忍不住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叫了出来。 “说话。”李其南以主人的口吻命令她。 她张不开口。 李其南是个坏人,他故意走走停停,顶顶撞撞,让她在冰与火之间徘徊,让她一会儿升天一会儿要命。 易晗犹如坏掉的水龙头出水不止。 “啊…嗯对啊…你的…嗯唔…大屌…这个姿势插我爽死…我了。” 易晗忍受不了折磨认输。 李其南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他加快脚下的步伐。 大鸡巴随着他的走动开始有韵律的运作。 易晗勾着他宽实腰身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 易晗莹白的身子陷入灰色的床上。李其南蹲在一旁帮她把衣服全部褪去。白色的大奶子像椰肉,让人垂涎欲滴,让人忍不住咬一口是不是椰奶味道。 她双眸含水盯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怜爱的雨夜小猫。 李其南被她引诱的喉头干燥,哑着嗓子命令,“腿张开。” 易晗听话地张开已经被操得似粉红玫瑰的嫩穴。 李其南粗粝的手指捻揉着绯红阴蒂,易晗咬着嘴唇看他手上的动作。 “嗯…啊。”易晗边叫边用手帮他分开阴唇,让他能更清楚地观察到。 李其南用两根手指拍打着阴核,“真是个骚逼。” “啊…啊嗯我…想要你的大屌。” 李其南被她充满性欲的声音刺激的肾上腺飙升,他咬牙顶腮,手指如发动机一般将她阴蒂揉稔的红肿粉嫩。 易晗被揉搓的频频尖叫。 他冲着小穴吐了口津液,一根手指顺着滑进去。小穴紧致吸人,完全不像刚刚被狠狠操过,“被大鸡巴肏过还这么紧,真他妈极品。” 一根手指没办法满足她,扭动着腰肢疯狂想要更多。 “晗晗,你真是个小浪货,等着这就满足你。” 李其南伸进去两根手指,将她的腿掰开,手指根部紧贴她的阴唇,然后观察她的表情,他微微一动,发现她眼神微合一副等待着被操得模样,他知道地方对了。 他的手指像蝴蝶扇动翅膀,疯狂的同她的媚肉运作。 “啊…啊嗯…嗯……唔。”易晗一只手揉着肥白嫩胸一手抓着被单接力,“啊…啊太…快了…慢…慢唔点。” 骚逼像喷泉濡湿被单,灰色床单被洇成更深的颜色。 李其南的手指伸出,她双腿夹紧,不停抖动,连小肚子都在翕动,宛如濒死的小狗浑身颤抖。 李其南见她破败的模样,选择放过了她。抱着她去收拾,两人相拥而眠。 19她很享受这种感觉,也许是爱。 床上两人赤身白条,一黑一白,交错在一起,泾渭分明。 昨夜虽然折腾的厉害,但易晗很早便醒了过来,雪白的肌肤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印子。心里暗骂,李其南是莽夫,做爱真是猛得狠。 她身体酸痛尤其下体,简直是被车轮碾过。小脸扭在一起翻动身子,动静很小,可还是将李其南弄醒了。 他感受到怀里的人动了,揽着她的手臂松了松,等她姿势扭舒服了,继续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 他吻着她的额头,嗓音带着迷糊的睡意,“醒了?” 易晗在他怀里点点头。发丝轻盈地挠着他的心窝。 清晨的怀抱过于缠绵,更别说是做爱后的早晨。他的怀抱有股温暖爱意的味道,这种感觉她无法形容,但是大脑却可以直观的感受到。 此刻她爱他。 贪婪地吸取温暖的味道。 感受到怀中的人对他的依赖,李其南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抚摸给她更多的爱意。 她的身体光滑如平静的湖面,微风拂过会荡起涟漪。他沉寂了一夜的性具又起了反应,顶着她的腿根。 易晗感受到他的变化,心中感到害怕,昨夜太过疯狂,她不想了。 她小声嗫嚅,似小猫哼唧,“我不想了。” “嗯。”李其南感受到她的害怕手掌摩挲着她的后颈,“放心不碰你。” “那你怎么解决?” 李其南被她逗笑,想到她和他做的时候骚得不像话,现在竟如此纯情。 真是可爱极了。 “憋着。”他故意逗她,“憋坏了看你怎么爽。” 易晗被他的骚话惹得脸发烫,撒娇似的锤他胸口,娇嗔道,“你正经点。” 看着她脸红到脖子根,心情愉悦不少,不再故意逗她,“等会儿去冲冷水澡,压压。” “哦~”易晗仰起头,精致的小脸精俏的鼻尖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得意道,“看来我魅力不小。” 李其南低声轻笑,她粘人的可爱,也愿意顺着附和她,食指屈起来轻刮她挺翘的鼻梁,语气溺爱,“是,你简直是磨人的小妖精。” 易晗被他哄的开心,心脏仿佛被棉花塞满,软软绵绵的,身子一个劲儿想贴近他,不想同他分开。 她的扭动简直是对李其南的折磨,可是感受到她的欢快又不忍打断,身下的肉棒肿的发疼,他额头沁出冷汗,绷直脊背仿佛有蛇在攀爬。 易晗手心被他的薄汗浸湿,才不敢再继续乱动。 她喜欢他压抑的模样,神圣又肮脏。 两人紧紧相拥,彼此贪恋对方的味道。 她问,“你今天是不是要出去?” “嗯。”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 “怎么?”李其南听出她话里有话,“带你一起去。” “真的?”这话正好戳到她的心窝,眼睛都亮了起来。 “真的。”李其南下巴蹭着她的额头,柔声说。 额头被他青涩的胡茬扎得麻酥酥的,在他怀里嘴角微微上扬,今天去镇上她要买点东西,嘻嘻。 在两个院子里的人还没起来时,易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洗漱后,在庭院里跳广播体操。 陈扬同一行人推门看见她跳的想鸡爬般得舞蹈,简直难看的要死,嘴上打趣她,“呦,好雅兴。” 易晗广播体操戛然而止,回头不好意思地看着一群人,尴尬的她面部扭曲,腋窝出汗,不好意思的打着马虎眼,“哈哈,锻炼身体,锻炼身体。” 李其南从房间走出来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想到她清晨的对话,这点强度就受不了了,看来是需要锻炼身体。 陈扬一眼就看到他,“南哥,就等你了。” “你们先走。”李其南甩着手里的摩托钥匙,“我骑摩托。” 陈扬点点头,没有多问。 门外停着一辆面包车,这是他们这个团队的出行工具,一般情况下,出去办事李其南是会一起的,只是今天事出有因。 他们一行人分别去选购钢材、水泥一系列建筑材料,打算搭建另一个大棚。 20买了一袋子情趣用品 木桥县。 易晗先同李其南去了建材市场。市场里的人大多对李其南十分熟稔,毕竟经常做生意,但多数时候是他孤身一人,或许领着一群大男人,此刻身边跟着为肤如凝脂的美人。 建材市场的人多数调侃他,问身边的姑娘是谁。 宏伟五金店内,李其南在挑选水泵,易晗跟在他身后站在杂乱无章,但是老板却能一找就能找到的小地方。 他要的水泵陈列的没有,老板朝屋后喊了一声,“燕娇,拿个抽水泵。” 老板娘很快抬着一个草绿色似炸弹款式的铁疙瘩,易晗也看不出来上面写的什么牌子,只是看到前面落了一层灰,今天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 “其南这是开始搞了?”老板娘将抽水泵放到他的脚边。 李其南蹲下身子查看,将变异似的绿豆苍蝇翻过来翻过去检查,“是啊。” “这位是?”老板娘一早就注意到易晗,这下抓住问话的机会,语气里充满八卦。 话像有绳子般,李其南转身看去。店内光线昏暗,可她却一直圣洁莹白。 易晗同他对视,嘴角洋溢着甜甜地笑,声音清脆悦耳,“我是他女朋友。” 李其南盯着她瞳孔发抖,墨黑的眸子迸裂出深邃的线。他目不转睛,想看透她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以前他觉得做人虚虚实实,活的马虎点痛苦也少些。 可此刻他迫切想知道她是真是假,但凡让他看到她的虚假,恐怕他会发疯、抓狂。 他目光一刻不移,炽热灼烈,生怕她转瞬笑意布满,一副人畜无害,让人恨都恨不起来地说我开玩笑的。 天知道他有多紧张,左眼的眉毛控制不住的跳动。 易晗没有再看他,可余光中全是他。 她看向老板娘的目光是屹立万年不倒的巨石,赤忱坚定。 她给了李其南最想要的答案。 老板娘看着两人的模样到嘴边打趣的话都不好意思再说,只能说些两人模样真是般配,什么其南知道疼人。 这些话易晗一一任下来,认可地点头。 变异绿头苍蝇被买下来,李其南一手提着,另一只紧紧地握着他女朋友的手。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市场人声嘈杂,他们推开人声的浪潮,开辟出一条只属于彼此的通道,他们旁若无人,仿佛私奔。 距离中午已经过去很久,易晗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也没有想过要挣脱出来,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我饿了。” 这句话似路障,截停李其南这辆发狂的车。 回首望去,发现她的手腕红茵茵一片。似触碰烙铁般缩回手,满目自责,“弄伤你了。” 易晗过去抱住他的手臂,脸颊贴着晃了晃,反问他,“我们可以去吃饭嘛?” 手臂上真实的触感,让他心脏悬起来。又在反反复复害怕这场景是海市蜃楼。 他尽量不让自己声音嘶哑,“易晗。” “嗯?” “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真饿了。” 李其南低头看着手臂旁的人,语气肃穆庄重,“我说的不是这个。” 易晗知道他说的什么,松开他的手臂,端端正正地站着。他比她高出一头,平日里没觉得,此刻他竟如此高大。 她凝视他的眼睛,阳光洒在她琥珀色的眸子里,犹如晶莹剔透的宝石,明眸里迸射出坚定不移的光芒,把每个字都字正腔圆地吐出来,“李其南,我没开玩笑。” 老男人枯木逢春,正气的脸上飘溢着小孩子吃到糖的笑意。 不值钱的模样。 易晗点小公鸡选了一家面馆。 家名面馆。 两碗牛肉面,份很足。 易晗小鸟胃,吃两口就饱了。默默地将碗推给李其南,悄声说,“我吃不了了。” 李其南看着压根没怎么动过的牛肉面,皱着眉头说教她,“你吃了什么,这就饱了?” 易晗眨着大大的眼睛点头。 李其南拿她没有办法,包揽了她的剩饭。 他吃饭很大口,吸面条时脸颊凹陷,侧脸轮廓锋利清晰。她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出去一趟买点东西,你慢慢吃。” 话音没落,她人已经赶趟似的走了出去。 “等等。”李其南叫停她,“有钱么就去买?” 易晗拍拍上衣的口袋,口气骄傲,“当然。” 李其南无奈地摇摇头,真是中了她的魔了。 很快她提着一个黑袋子回来,鼓鼓囊囊的买了不少。 两碗面李其南已经吃完,静坐着等她。 视线落在她手上,“买了什么。” 易晗故作神秘,走到他跟前,将袋子打开一个口,吓得李其南赶紧让她手合上。 纵使他一个大男人也被她整得不好意思起来,这死小孩,真是虎了吧唧的。 见他如此反应,易晗笑得合不拢嘴,“你不喜欢?” “闭嘴。” 易晗靠近贴着他耳朵,蛊媚道,“今晚咱俩别回去了,成不。” 李其南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今晚你等死。” ~ 是在这里和大家说话吗?我找不到留言的地方 21把小穴掰开自己自慰 李其南让他们把水泵带回去,有些大物件厂家明天送过去,他说他今晚在县里待一夜明天跟着回去。 易晗订了一间宾馆,是情侣套房。 房间内灯光暧昧不清,一进门两人频频愣住,尤其是易晗,这简直不要太色情。难怪前台看她俩的眼神意味不明。 易晗将袋子里的东西甩到床上,东西顺着口子往外吐,项圈,皮鞭,跳蛋,震动棒,居然还有仿真鸡巴,还是最大号。 李其南看着她呈大字状陷在白色床单里,身旁堆积着各种情趣用品,尤其是看到大号仿真巨屌,他漆黑的眸子被灯光模糊,犹如大雾中的车灯危险不清。 他双腿跪在压在她身侧,居高临下俯视她。 易晗被他动作吓到,从下看去,他优越的下颌骨呈现锋利的三角形,唇薄而性感,眼睛因为看她而微敛。 她的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游走直到食指勾住他的手尖,顺着指根爬上去,手背青筋偾张,像努力吸取营养的树根。 李其南被她游走的心脏酥痒,反手握住她的手,低声警告,“你是现在就想被干?” 易晗目光斜乜了一眼窗外,窗帘紧闭,外面的场景什么也看不到,屋内又被氛围灯烘得暧昧缱绻,此刻两人情欲达到顶峰。 她竟主动去解他的裤子。 李其南抓住身下的手停下她的动作,嘴角痞气漾起,余光瞟了一眼身旁的器具,声音圆润低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易晗被他语气刺激的打了个哆嗦,很后悔自己买了玩具。 如果她知道李其南不仅做爱猛,玩起来更花,她死都不会买。 “晗晗我想看你自慰。” 易晗心跳面红,嘴唇干燥,她不是没自慰过,即使是在做爱中她很开放,但是内心也过不去当着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的小穴,让人看着自己用手、用玩具淫荡的表情。 李其南感受到她的挣扎,在他大掌里的手紧紧地攥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掌内的小手松懈下来。 她完成了内心的抗争。 李其南松开她的手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十分惬意。 李其南起身拉来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命令她,“脱裤子。” 易晗听着他的指挥将紧身牛仔裤褪到脚腕。 细滑娇嫩的肌肤像肥腻的白水肉,蕾丝内裤下花穴隐隐约约、藏藏匿匿。 她只是被看蜜穴便已经开始流出淫水。 李其南嘴里发干,润了一口津液,绷紧下颌看她继续下一步。 她纤细手指隔着内裤揉稔小穴。 “啊…啊嗯…。”边揉边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一点都看不出刚刚的害羞。 李其南眸子危险地迷起来,还有心情勾引他。一会儿看他怎么肏死她。 内裤被她拽成一条细线,摩擦着阴蒂。很快又将内裤拨到一旁,自己用手搓捻阴核。 “啊…啊嗯。” “骚货,大点声叫。” 手指顺着她的阴唇,缓慢滑到甬道入口。中指插进穴道,她眉心舒爽地扬起,嘴里配合着娇吟。 指尖带出浓稠如米粥的淫液,她将液体涂抹到自己的骚逼处。然后又用两根手指没入花径,肉壁滑嫩、紧致。 骚逼内如火灼。 “啊啊…唔嗯…”她的手指像高速运动的风扇,看不清动作地一下又一下插入逼里,“啊…啊嗯…呼” 她口中尖叫不止。 直到她爽到浑身抽动,像案板上待宰垂死扑腾的鱼。 她身子蜷缩,侧身躺着,两腿之间流出浊白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床上,洇下一滩污秽。 李其南下身肿的痛不欲生,还没结束,她买的玩具还没用上,不可能就如此轻易放过她。 他走过去,看她眼珠轻翻,一副欠肏的模样。 见他过来,易晗睁开糜烂的双眸,吐着舌头邀请他。 李其南俯下身回应她,两人口乳交融,舌尖缠绕,屋子里回荡着水声。 22仿真鸡巴在她穴里转动,肏的她手脚乱晃 “自己用跳蛋塞逼里。” 李其南覆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说。 他转身回到原来位置上,继续以主人的高贵姿态睥睨着她。 易晗拿出粉色的椭圆型跳蛋,粉色的小屁股后面跟着长长的线。她打开开关,小东西震动的宛如蝉在振翅。 她隔着蕾丝内裤,震动着自己的小穴。 震到高潮她浑身颤抖,将跳蛋远离阴蒂。 李其南却给她下指令,“继续。” 易晗听着他的话情欲上头,腿被她分得更开,穴下的风景被他一览无遗。 跳蛋隔着内裤一直刺激阴核,她的身体一抽一抽的,手却不移开,直到喷水高潮。 水渍喷得李其南裤子洇湿一片,他弯腰靠近,手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嘴里说着骚话,“真骚。” “啊…啊。”易晗被他打得淫叫。 她瘫软地躺在床上再无力气。 李其南将她横抱起放到单人沙发上,将她两腿分开挂在扶手两旁,白色蕾丝已经被淫水喷得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他用皮带将她的手绑起来,然后把内裤褪下来,她粉红的小穴一张一合。 和她做过许多次,每次做爱都是深夜,没有认真观察过她的小穴。她皮肤本就白皙,小穴也是像花朵一样有型粉嫩。 易晗的小穴周围没有阴毛,但是有粗黑的点,她平时是有定期做私处保养,不过来椿山后就再也没弄过,似乎有生长的迹象。 李其南粗鲁的用大掌狠重地践踏她的阴蒂,似乎有股报复的意味。 “啊…啊嗯,轻点。”易晗轻呼出声,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你…啊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李其南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的动作正常了起来,一只手抚摸她的发丝,“没事。” 他转身拿起震动棒,粗大的头,上面带着螺旋,高速的震动,让易晗即渴望又害怕。 李其南将震动棒放在阴蒂上,豆豆受到刺激,宛如粗粝的砂纸打磨墙壁。 “嗯…啊…啊呜…不啊要。” 她被绑住的手不停扭动,双腿不断夹紧想挤出震动棒。 李其南不放过她的阴蒂,让她既痛苦又爽升天。 她说话断断续续,李其南故意听不懂,“是要还是不要?” 他将她的双腿掰开。 震动棒来到最大功率,小穴处不停发出“嗡嗡”声。 易晗身体像被抽打一般,不停痉挛。 “啊…啊不…” 她话没说完,李其南便将震动棒移开,小穴突然停止运动,一股凉气倒吸,得不到满足,她感觉脑袋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要,我要。”易晗迫切地恳求。 李其南再次将震动棒肏弄着她的小穴,说道,“这么喜欢被肏,一会儿等着南哥的大鸡巴肏死你,让大肉棒把你的骚逼填满,满意吗?” “啊…嗯满啊…” 还没等她说完,身体得到了满足,第二次喷出水来,喷了李其南一脸,他舔了舔嘴角,“真甜。” 话落他伏下身子,疯狂地吸吮她蜜穴里流出的蜜汁。 “啊~~。” 易晗叫得百转千回,被皮带绑着的双手疯狂抓紧,脚趾头疯狂蜷缩,双腿拼命夹紧自己小穴处吸取的忘我的人头。 23仿真鸡巴在她穴里转动 轮到最后她买的仿真鸡巴。 李其南拿起来观摩了一阵,别说做的真不错,尺度有,够粗够长,上面居然还做了青筋,还会自动升温。 他猝不防地笑出了声,看着身旁的女孩。想着有他不够还要买别的来满足?等会儿要给她个教训。 横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解开手上的皮带。将她的手同脚腕捆绑在一起,此时她被捆绑的像一只大螃蟹。 贝穴被迫分开,甚至可以看到洞穴内的媚肉。 这个姿势使易晗很窘迫,嘴唇被她咬得发白,“一定要这样吗?” 李其南手上动作慢下来,掀起眼皮,“不喜欢?” “没有…”易晗想了想继续说,“我有点害羞。” 李其南将她的话当个乐子听,“一会儿求肏的时候可别害羞。” “去死。” 被骂了他也没有生气,权当做爱时的小情调。绑好以后,李其南伏在她白嫩的大奶子前猛嘬了一口,污秽出声,“真甜。” 易晗被李其南频繁的骚话面颊发烫,“你别说了。” 李其南躺在她身侧,将她像小孩一样圈在怀里,手掌完完全全包裹着她的胸脯,白乳在他手中宛如孩子手中的软陶。 奶子被他暴力揉搓,痛感和酥麻同时拥有,如爬山虎布满身体,她意识飘零,张着嘴巴,向李其南索求。 李其南对她的给予,是蜻蜓点水,压根不够满足她。 他拿起仿真大鸡巴,打开开关,鸡巴向蚯蚓一样蠕动。 顺着她的额头向下移动,在她嘴边停留。假肉棒把她嘴巴撑得像快爆炸的气球。 “呜…唔嗯……唔。” 带着津液的性具,继续向下,湿润的触感使易晗不断晃动屁股。 仿真巨屌最后停在小穴入口。 “唔…呼。” 听到易晗发出渴求的声音,李其南将假鸡巴的头塞进她的肉洞中。 肉棒缓缓抽插,李其南推着它慢慢进入。小穴被大鸡巴撑得薄而发红,巨屌上沾着她浓稠的液体,使鸡巴进入更加轻松。 媚肉随着肉棒进出被疯狂地带出,息肉紧紧地吸附着鸡巴不放松。 “啊…啊不要…唔…啊……太快了。”易晗手指抓紧床单向李其南求饶,“其南…啊…好痛……嗯…啊呜呜呜。” “你买这么大的肉棒不就是为了肏到爽…操!叫得真骚,等会儿我用大鸡巴肏你的时候也叫这么骚,用我的大肉棒肏死你。” 李其南边说手上的动作加快。 仿真鸡巴在他手里,他将它直接没入只留底座在手中,大鸡巴的龟头顶着易晗的g点。 李其南明知故问,“是这里吗?” 易晗眉锁春山,瞳孔酥爽地向上直翻,冲他点点头。 李其南手上一用力,顶着她敏感点的龟头在甬道内转了个圈,坚硬的龟头剐蹭着肉壁,浑身犹如触电般抽搐。 她被绑着的手脚不停在空中乱踢。 李其南抱她在怀里,同她亲吻。他摁着假鸡巴始终不让它出来。他松开手揉稔她的阴核,易晗不停地往他怀里缩。 阴核的刺激使她的小穴不停逼出肉棒,李其南再次将它摁回去,厉声道,“夹紧,不许跑出来。” “嗯…唔。” 李其南站起来,拖着她的腰将其拖至床边,小穴还在疯狂绞紧大鸡巴,他猛地抽出来,小穴进了风。 “夹假的哪有真的过瘾?”李其南拿着自己粗红紫黑已经大得不像话的巨屌蹭她张开的洞口,“求我肏你。” 巨屌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战栗,渴望被巨屌侵入,狠狠地肏。 “求…肏我。”易晗虚弱地求肏,说完她好像不满意又说了一句,“求大鸡巴狠狠地肏我,用你的巨屌肏死我。” “真他妈小浪蹄子。” 李其南本就忍得难受,这又被她骚言骚语刺激的感觉他的大肉棒快要崩裂了,他咬着牙齿挤出,“看我巨大的鸡巴一会儿填满你的骚逼,肏得你淫水乱喷,肏得你疯狂求饶,绝对让你以后每天都惦记着我的大肉棒。” “嗯…好…唔,我爱大肉棒。” 24各种姿势(女上位等) 李其南将她的手上的绳子松开,看着她被勒红的印子,心里的快感迅速的增加。 将她的腿屈成M型,嫩嫩的花穴像一块新鲜带血的猪肉。 李其南大屌将裤子撑得顶出来,他解开皮带褪下内裤,巨屌像绷紧的弹簧“啪”的一声弹出来。龟头呈现出好看的蘑菇状,肉棒上的青筋贲起,模样比买的仿真大鸡巴还要大。 易晗下意识吞着口水,假的她都快受不了了,这下再插入个如此大的小穴会裂开吧。也不知道前几次怎么和他做下去的。 想来前几次两人都是晚上,灯也不开蹭月光的亮度,昏昏暗暗的,只知道他的大却不知道这么大。 易晗的恐惧被他看出,“怎么怕了?” “好大,会不会肏烂?”她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股脑的说出来。 李其南觉得好笑,“又不是没肏过。” 也是。易晗悻悻地笑笑。 有些东西不知道全貌就不会害怕。 她一脸视死如归,爽就完事了。 李其南实在是被她的表情逗笑,语气里藏不住的笑意,“别怕,大了让你爽升天,肏你肏到高潮,让你喷水。” 他停顿了一下,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再喷水今天是第几次了?” 话落在她耳朵里,听起来像嘲讽,她不满意,犟着嘴,“别太自信!” “呦。”李其南见她反驳心底趣味横生,“咱俩拭目以待?” “试试就试…” 话音未落,李其南两手扶着她的双腿,直接挺身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啊呜…呜。” 易晗压根没有准备,被他坚硬如烙铁的巨屌捅入甬道,媚肉裹挟着鸡巴,两者类似打气筒,芯和内壁不停摩擦,剐蹭。 “啊…啊你妈…的,你啊…说呜一声啊。” 李其南早就憋得难受,她越骂他进入的越深。 径道率先已经被开拓过,可还是紧得要命。像不合身的窄裤腰,勒得人喘不上来气。 他的大鸡巴根部很粗,在他努力进入穴道深处,肉壁绞他绞得越紧,他额头青筋凸起,咬牙克制不让自己出声,但闷哼的气流不受控制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小穴真他妈紧,都用玩具插过了,还这么紧,晗晗你要夹死我,爽死我吗?” “啊啊…用你的啊…大肉棒…肏我,呜…狠狠地肏,我爱大鸡巴。” 李其南吞了口津液,喉结上下滚动,哑着嗓子,“大鸡巴肏死你。” 他将肉棒拔出来,躺在床上,鸡巴硬得竖起来。枕头被他放在头下,同时双手交叉枕在头下,命令道,“自己坐上来。” 易晗乖乖爬起来,两腿跨过他的腰间,右手从后扶着巨大灼热的男根,肉棒脉络清楚,她抚摸起来凹凸不平。她故意使坏手指先撸龟头在顺着握下去。 李其南沉闷的低吼在身后响起,浑身颤抖。 易晗趁他发生反应时,将男根塞入小穴。小穴和肉棒像似榫卯结构,两者结合紧密。 两人同时发出舒坦的呻吟。 李其南扶着她的腰,“自己动。” 易晗身子后倾,手掌撑着他的身子,将自己的臀部抬起放下。 鸡巴被她的动作带弯,两者一出一合,带出白色的乳液,顺着鸡巴的经脉流下,肉棒又粗又大此刻像没有棱角的三棱锥。 “啊…啊…嗯唔…啊。”易晗在女上位,口中不停的淫叫。 突然李其南扶着她的腰,插在她穴里的鸡巴剧烈运动起来。他精瘦有力的腰肢疯狂运作,托着屁股顶她的花蕊。 “唔…嘶…”李其南在身下喘着狗一般的粗气,动作快的如打桩。 阴囊“啪啪”的抽打着她的屁股,肉棒捣在她穴里,发出阵阵“噗叽噗叽”的水声,息肉被肏得一张一合,随着肉棒的同进同出。 “啊…啊受…受啊…不了。”易晗的奶子被撞得像牛奶海里的波浪起起伏伏。 她撑着他身体的手掌拍打他,“停啊…啊停…下。 李其南左腿屈起来,借了点力,臀部更加用力的顶撞她,最后冲刺几下,拔出,准备下一个动作。 25肉棒太大忍一忍 李其南将她从身上拔起来,翻转她的身子。把她屁股翘得老高。 纤细的腰肢像滑梯,圆滚白皙的臀部似蜜桃。 李其南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顺着她的股沟缓慢向下移动。 粗大的鸡巴像挤牙膏一样慢慢挤进她的屄。这个体位,她的屄极致紧绷,他挤进去的肉棒上堆积着一层一层皮。 易晗整个是呈现跪的姿势,她的脸埋在床单里。 她感受到巨大鸡巴进入体内的破裂感,快感很少更多的疼痛。 她闷哼出声,“好痛。” 李其南也感觉到这个体位她的穴难以进入,因为他的额头上已经被夹得出现了一层薄汗,他面目狰狞,后槽牙几乎咬碎。 他隐忍着宽慰她,“乖,忍一下很快就好。” “啊啊…啊。” 易晗痛苦地尖叫,下体简直像被人用剪刀剪开。 她带着哭腔道,“呜呜呜,真的好痛啊!不要进来了。” 李其南也实在没想到这个姿势会这么痛苦,只是他的鸡巴被绞着也拔不出来,又听到她难受带着哭意的嗓音,他更是心急,只能不停哄着她,“晗晗,放松放松。” “听我的深呼吸。” 易晗双手将被单抓的皱皱巴巴,跟随着他的指挥放松。 她做这么多爱,就没有一次像这次折磨人。 突然想得了鼻炎不透气的鼻子忽然通了风。李其南的肉棒趁着她思绪的空子,进入甬道,媚肉簇拥着肉棒,两者来回交错。 肉棒抽插了几次,洞穴内涌出灼热的分泌物。使彼此进入交融更加贴合。 鸡巴抽插带出白色液体,液体贴着他的蛋蛋打在阴唇。李其南扶着她屁股慢慢的向前顶,动作不敢太快,怕她受不了。 器具太大,易晗知道他在让她适应,可是她真的没有快感只有痛感。 她的眉头拧成川字,嘴里吐出的也不是娇吟反而是苦楚。 但是随着李其南的顶撞,他对她身体的熟悉,很快她能隐约感受到一丝舒爽。 李其南的腰似公狗一样运动,一下一下顶到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 一丝丝的舒爽不足以抵消她的痛。 易晗嘴里不连续地痛骂,“李其南,啊…我啊…操你…嗯大爷,疼死我了!” 李其南伸手打在她屁股上,白皙的臀部布满红印,他说,“操我大爷不行,可以操我。” 易晗被呛得翻白眼,“滚去死啊。” 李其南发出一声愉悦爽朗的笑声。 接着就听易晗继续骂,“谁他妈叫你的鸡巴这么大,等会儿我给你掰短。” 听着她的挑衅,李其南嘴角扬起,邪佞痞气,肏她的动作快速起来,似乎是对她说的话的惩罚。 “啊…啊嗯,我…操。”易晗被肏得尖叫,还是不放过骂他,“你…啊哈…故意的!” 李其南不回答,他停下动作,将她放平,趴在床上,而他则趴在她身上,双手挪到她的胸下,狠重地揉搓。 他嵌在她体内的肉棒,随着臀部的频繁抬起,他的屁股运动一紧一收,有美观的肌肉线条。 “啊…啊嗯…唔,慢…慢点。” 李其南不想听她说话,将她的头偏向自己,把她的唇吸附在嘴里,将她的所有呻吟吃到嘴里。 易晗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他真的说到做到了,她精疲力尽,意识模糊,最后她竟然被肏晕了。 26一座金屋 第二天醒来,身体简直像快散架的自行车。 易晗想到昨天几次被他肏晕过去,她就觉得难以见人。 醒来时,李其南的怀抱宛如金钟罩一般让人有安全感。 昨夜两人像无情的做爱机器人,易晗让自己只在黄色视频里见过的姿势都做了一遍,第一次觉得自己身子骨如此柔软。 她身上红印子触目的吓人,不得不在心里暗骂:李其南莽夫一个。转念一想,莽夫有莽夫的好处,做起来也爽的很。 见她一会皱眉,一会流露出暗爽的表情。李其南也难摸透她的心思,只能无奈宠溺地紧紧抱住她。 怀里的人娇小可爱,却能承受的住他巨大的肉棒,两人可以尽情的做爱,可以放肆的做爱,他好像离不开她了。 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 易晗眉眼疲惫,打着哈欠坐在早餐店的椅子上,手里的勺子机械的朝嘴里送,看起来不受她的控制。 李其南见她如此模样,在心里叹气。这丫头有这么累吗? 她手摇摇晃晃,豆浆弄得嘴角两边是水渍,宛如长了白色的胡子。李其南从旁边抽了一张纸给她擦嘴。 易晗顺着他的动作将脸贴近他拿纸的手,闭上眼睛让他擦。她真的很困、很累,就如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李其南擦完收回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批评道,“好好吃饭。” 易晗嘟嘴抗议,她其实不饿,当下就更吃不下去了,干脆就把碗推到他面前,“我不喝了。” 李其南蹙眉,“饱了?” “嗯。” “吃的太少。”李其南长辈口吻,但也接过她的豆浆一口气喝完了。 易晗不服气的“嘁”了声,“啰嗦。” 话音未落,她心底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易尚宗也这样,不知道大哥和易筠怎么样了。如此说来她已经许久没有想起易筠了。 她带着复杂的情绪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在被他发现以前垂下眼眸,心底告诉自己,回椿山前她要打通电话。 或许这通电话关系着未来。 李其南在和找的工人商量事情,易晗左右寻了一家小卖部,里面有公用电话,买了包烟,拨通不用刻意想便会自动出现在脑海里的数字。 十一位数字行云流水的输入,却在拨通时她犹豫了,仿佛拨通键是一团邪气让她不敢触碰,最后她紧抿唇瓣,下了好大的决心摁下去。 忙声持续很久,对方一直不接,易晗也不挂断,双方如此胶着,直到忙声消失,听筒传来低沉慵懒的声音,“喂,晗晗?” 听到这个声音,易晗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想象中的难以面对,无论是作为她的爱人还是作为敌人,他不是恶魔,面对他很简单而已。 易筠似乎听到她轻吐口气,鼻腔嗤出声来,“怎么突然怕起我来了。” “有病。”易晗骂他,不过他确实也是说对了,“我问你件事。” “问。” 他甚至都不问是什么事,所以是不怕还是无所谓。易晗感觉自己心跳快了起来,她在紧张,抖着手将烟盒子拆开。 “你不是说会来接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 见他不回答,易晗继续问,“或许说你还会来吗?” “晗晗。”易筠声音沙哑中透着落败,是败给她了,“我…” 话没说完被易晗打断,“你别来了。” 易筠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话,缄默许久,警告般得喊出她名字,“易晗。” “你别来了,我不想喜欢你了。” 易晗像没听到他语气里的愤怒,重复一遍又加了几句话。这话说出来没有如她感觉的难过,仿佛就是在对别人说一句我吃过饭了一样简单。 电视机里传出的声音,才是让她痛苦的源泉。 易氏集团发生动荡,高层易位,新任董事长易筠。 她大哥在和易筠的战斗中失败了,易筠会如何对他们,又会如何对她? 易晗不得而知。 “晗晗。”易筠似乎听到她那边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新闻看到了?” 易晗脊背发凉,他的声音如魔鬼低语。 “你会把他们怎么样?”易晗手指死死扣进桌面,为了将声音立住不抖。 易筠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倏尔停下,语气冰冷狠毒,“我能将他们怎么办,欠我妈的每一个人都逃不了。” “可我妈有什么错!”易晗听了他的话没了理智,冲着电话大吼。 惹得周围人频频回头。 易筠一字一顿,恶狠狠地说,“她的存在就是错。” “她对你很好。” “可晗晗你对我也不错。”他停顿,恶意地笑着,“还将身体给了我。” 此话一出,平地惊雷。 易晗忍住眼中的泪,不让他听出任何悲伤,“你是人么!” 对方那里有凳子移动的声音。易晗猜应该是他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落地窗前,洛城最高的位置俯瞰着这片城市,她甚至能看到他倨傲,不屑,睥睨一切的目光。 “你应该回来了。”易筠不打算再和她多说。 易晗冷笑,“你找的到我吗?” 易晗明白他知道大哥送她走,也默认这一行为。 但不知道易尚宗做了两手准备,备得就是这一天。易筠会找到她,但是不会很快找到,这时候她会知道一切,走还是留便是易晗自己的选择了。 这话精准地戳到了易筠的痛楚,他咬着牙齿蹦出话来,“迟早而已。” “你少他妈放屁易筠!”易晗晓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但是他欠骂。 听到她的辱骂易筠也不生气,恶劣卑鄙笑道,“等我找到你,晗晗,我要为你建一座金屋。” 易晗将手里的烟懒腰截断,眼皮愤怒的不停跳动,及其隐忍地怒骂,“易筠我操你妈。” 易筠的笑声戛然而止,“晗晗,别挑战我的底线。” 两人熟悉到都知道对方的痛处,一戳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