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1v1 高h)》 帮忙(微h) 午后,阳光倾洒,一辆自行车吱呀吱呀的向着尽头唯一一间闭着卷帘门的商铺驶去。 苏夏搂着男人的腰,微风吹拂她两侧的发丝。 “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租的,给了这个价。”男人比了两个手指头。 苏夏轻轻皱眉:“不直接买下来?” “省着点钱大小姐,我们还要进货和装修,还得花不少钱呢。” 女孩噘噘嘴:“反正是你管钱,我只要花钱就可以了。” 男人苦笑道:“你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商铺是原本的一间空出来的大仓库改造而成的,接通了水电,日常生活没什么问题,自行车停在门口,电动卷帘门缓缓上升,没等全拉开苏夏便蹲下身率先钻进去。 “你小心别碰到头。” . “费卿宇你也进来啊,这里面很宽敞。”苏夏有些兴奋地说。 商铺里凌乱空闲,没什么东西,收拾起来应该不费力,他揪着某人的领子,将她拽到二楼。 二楼有好几个隔间,两人很快便安排好了各个房间的用途。苏夏选了有大窗户的一件当卧室,采光好,还够宽敞。 “要买个舒服的床垫,不要这个。”苏夏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老旧床垫。 “那是自然,床可不能马虎。”费卿宇揽着女人的肩,揪了揪女人柔软的耳垂:“毕竟以后在床上的日子可还多着呢,是不是?” 苏夏瞪着他:“这是大白天,别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 费卿宇故意扭曲:“哦,看来妹妹是觉得床上不够,还想试试别的地方,好吧,看来哥哥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啧啧啧,想不到妹妹玩得这么花。” 苏夏听见他喊自己妹妹,嘴角抽搐,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微笑道:“哥哥才是,要注意照顾好身体,不能纵欲过度啊,最近都能明显感觉到,哥哥体力不行了呢。” 费卿宇眼皮一跳,握着女人伸过来的手,咬上她的手指:“哥哥体力不行,妹妹要不要试试?” 苏夏翻了个白眼:“你确定要在这儿?” 费卿宇瞥了瞥四周。这确实不是个好地方,至少要收拾收拾,不然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在网上定个家政吧,很快就能到。”苏夏说。 费卿宇屈指弹了一下苏夏额头:“你傻吗?以后每次干活还能都请家政?” “我在家具店定了家具和电器,一会儿会送过来,”他捏着苏夏的脸颊。重重的在她嘴上亲一口:“下楼,跟我去等快递。” 等到家具店全部送到时,已经是晚上了,苏夏丢了沾水的抹布,蹲在地上仔细拆着吸尘器的快递。 吸尘器嗡的一声启动,吸头快速的将地面上的垃圾灰尘洗得一干二净。 被满屋子灰尘折腾了一天的大小姐啧啧赞叹:“科技还真是好用啊,想想以前的人没有这些高科技的东西,要怎么收拾这些灰尘啊。” 费卿宇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吃外卖,插嘴道:“用抹布。” “没有吸尘器方便啊,”苏夏叹口气,“我终于明白收拾屋子的不容易了。” “别摆弄了,来吃饭,吃完再拆。” 苏夏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吃,减肥。” “真的不吃?”夹起一块酱香排骨,费卿宇故意慢悠悠的送进嘴里,还没进口,一旁的某只小猫飞快的从他筷子上叼走,将骨头吐在一边。 “多瘦了还减肥,”费卿宇将米饭和筷子放到她面前,“吃饭。” 舔了舔嘴角的酱汁,苏夏半推半就地坐下:“行吧,勉强给你个面子。吃一口。” 费卿宇无奈,敲敲她的饭碗:“快吃饭。” 由于订的床还没有到,只有床垫,所以两人就先在买好的床垫上对付两天,拆开塑封铺上床单,苏夏倒在床垫上开心的滚了两圈。 “好软好软,睡觉一定超舒服。” 收拾完的费卿宇也跟着躺在床垫上,苏夏一下子滚进他怀里,费卿宇顺势搂住她,吻了吻她的发丝。 “来到这儿,感觉怎么样?”费卿宇询问道。 “挺开心的。” 可是苏夏并没有笑出来,费卿宇也注意到了。他伸手故意逗弄她的下巴,直到她终于被她逗得忍俊不禁,他便侧身抱住怀里的人儿。 “任何事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我们可以慢慢来。” 苏夏回抱住费卿宇:“我知道,我挺满意这里的。我只是,有些迷茫。” 突然之间获得了自己短暂的自由,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以及自己能做什么。 然而下一秒,费卿宇突然倾身吻住她,嘴唇吸吮她的。 她手刚抬起来抵在他胸口,费卿宇的大手率先伸下去,用力一捏她的小屁股,狠力一拍,她的呻吟从双唇相接处溢出。 “小骚货乖,让哥哥亲亲,许久没碰你了。” “没有套,你敢进来我就掐死你。”苏夏凶神恶煞的,但在费卿宇眼里反倒可爱的紧。 “那就帮帮忙吧,”费卿宇眨眨眼,拽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忍好几天了,帮个忙。” 扯下腰带和裤子,隔着一层布料,苏夏已经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勃发。但毕竟不是第一次见面,也没有羞怯拘谨。 他一边吻着红唇,一边引导苏夏抚摸他的昂扬,然后扯下薄薄一层布料,肉贴肉,灼热贴在她手心。 他吻得很缠绵,到后来,苏夏干脆捧着他的头,自己主动与他深吻。 费卿宇感到有些好笑,捏捏她软如棉花的小屁股,示意她: “别松手啊,继续啊。” 苏夏轻咬了咬他的嘴唇,手伸到下面,熟稔的抚弄起来。 他的欲望很快胀大,弥漫的色情气息让苏夏忍不住贴他贴得更近。费卿宇将人搂在怀里,伸手抚上她的丰盈。 “嗯……”红唇泄出一股舒服的呻吟。 费卿宇咽了咽口水,手劲儿不由得大了些。 他一手握住丰盈顶峰,一手往她下摸去。 果然湿了些。 “不难受?”他咬着她的耳垂,手指隔着一层布料陷入温暖的穴肉中。 “你别乱动费卿宇……”苏夏的声音变得娇媚高亢,抚着肉棒的手不自觉用劲儿。 “唔……”费卿宇闷哼一声,忍不住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小妖精轻点。” 苏夏瞪了他一眼,拇指按住尖端流着液体的小洞,一点一点的抚摸研磨。 费卿宇舒服得在她耳边吸气。 假如有人在这个时候偷窥,便能看到床上的男女此刻紧贴在在一起,彼此靠着彼此。 但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如此亲密的姿势下,是更亲密的行为。两人最隐私的地方都暴露在彼此的手心,随着手指和掌心的配合,在摩擦中体会渐生的淫荡快感。 他扒开她的睡衣,露出她两团白花花的软乳,他伸牙,叼住其中一个就不放嘴。 苏夏舒服的仰头,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中。 他的舌头异常灵活,或绕着圈,或从小到上舔舐,偶尔在咬咬白嫩的乳肉,吃得不亦乐乎。 苏夏捧着她的头,笑出声: “你好像小宝宝。” 费卿宇从她胸前抬头,软肉上尽是他的口水。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苏夏顺势倾身,同他亲吻。 她见他越来越膨胀,但却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什么时候射出来啊,我手麻了。”苏夏靠在他身上抱怨道。 “你个小没良心的,都这样了不能只做一半。” 费卿宇亲着她裸露的肩头,将她的整个身子搂在怀里。 两团丰盈压在他赤裸的胸膛处,肉贴肉胸贴胸。 他抱得太紧,苏夏忍不住蹭了蹭,想挣脱出点喘息的空间。 “啧,动什么?”费卿宇手又搂紧了一些。 “你抱得太紧了,松一些。” “你先帮我射出来。”和她抱着的感觉太好,费卿宇有些舍不得松开。 苏夏能感觉到他现在是到达了一个界点,整个人浑身滚烫,肉棒竖挺挺的在她手里。 要不要帮帮他呢? 她低头,屈指弹了弹长挺的小费卿宇。 “嘶,别闹。” 费卿宇捉住她恶意玩弄的手,又舍不得她离开,握着她的手忍不住挺腰在她手心蹭弄。 苏夏的手心被他蹭的湿润。 但苏夏喜欢他这副模样,就像是发情的小狗狗。 而给黏着自己的小狗狗一些奖励也是应该的吧。 她抬头吻了吻了他的眉心,顺手从旁边抽出了一根领带。 “乖,闭上眼睛。” 听话(h) “乖,闭上眼睛。” 费卿宇咽了咽口水。 苏夏见到他的模样,笑了笑。 “哥哥乖,不想射出来吗?” 那自然是想的,想得不得了。 尤其她现在手里拿着领带,散发露乳,但偏偏还笑得一副祸水模样。 他就拒绝不了。 压着她的后颈,将女人拽过来亲了一口。 “别玩坏了。” 苏夏挑挑眉。 长长的领带遮住费卿宇细长有神的眼睛。确认绑住后,她一推,男人倒在床上。 一副任君玩弄的模样。 她舔舔唇舌,觉得自己心里有征服欲不断蔓延。 “哥哥乖哦……” 她若有似无的声音在他耳边缠绕,她吐出一口温热的气,轻喷在他耳边。 费卿宇身躯一颤。 被蒙上眼睛后,其他部位便显得异常敏感。 感觉到她的气息,他转过头,想去亲亲她。 苏夏制服住他乱动的臂膀。 “不行,别乱动。” 虽说他轻轻一挣就能挣开,但他也知道,这是情趣。 万一惹得她不高兴了,下次不这么玩了,他不是很亏? 所以这时候还是听她的算了。 苏夏见费卿宇不再乱动,亲吻逐步向下。 气息漫过耳垂,喉结,最后辗转胸膛。 她的手顺势往下,握住他的肉棒,慢慢地抚弄起来。 “舒服吗?哥哥。” “舒服。”费卿宇握住她肩头。“我不介意你更粗暴一点。” 他现在箭在弦上,却怎么都只差一点。 苏夏轻哼一声,磨磨牙齿,咬住了他的乳头。 “嘶……”费卿宇连带着下腹一紧。 刚才还说男人像个小宝宝的的苏夏,此刻自己却舔咬着男人的乳头。 男人胸部平坦,没有女人胸前的波涛汹涌,苏夏偶尔咬着乳头咬够了,就伸出小舌在乳头周边绕圈舔。 她的舌头足够灵活,软软的,带着黏腻的温热触到他的皮肤,亦能激起他的颤栗,惹得身下肉棒不住摆动,像是邀人肆意去玩弄他,给他个解脱。 费卿宇突然握住苏夏肩头,一个起身将女人迅速压在身下,捏着她的唇热吻。 “唔……” 苏夏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晕头转向的,红唇不自觉张开,却更方便了男人的进攻。 费卿宇单手解开绑着的领带,扯开后扔在一边。 他捧住苏夏的头,舌头伸进去与她的激烈缠绕,两人难舍难分,唾液沿着嘴边留下拉出银丝。 “你……你耍赖……”苏夏感到身下被熟悉的坚硬抵住,努力从他的亲吻中保持理智。 “忍不住了,下次再给你玩。” 他握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际,肉棒贴着花穴,开始磨蹭起来。 苏夏的内裤在两人最隐秘的地方挡着,但薄薄的布料早就被穴里动情的汁液打湿,此时一被磨蹭,更是接着黏湿劲儿贴在两人的私密处。 布料的摩擦,加上穴里蜜水的湿润,还有肉棒顶部流出的动情汁液,这几样加在一起,使两人结合的私密处淫糜色情但一定的地步。 两人的汁液将那条内裤湿润的一塌糊涂。 苏夏没有被直接玩弄,但这样的蹭弄更让她的欲望不断被挑起,她勾起腰,主动迎上他的蹭弄。 “哥哥,哥哥再快点,好舒服……” 净是个会享受的主。 费卿宇将人搂在怀里,身下开始用力。 身下的贴合迅速变得快速有力,惹得苏夏更紧的抱住他,身子直往上贴。 即便隔着一条内裤,费卿宇仍能感受到她的花穴热情的张开花瓣,一吸一吸的,似乎要把布料和他的肉根都吃进去。 费卿宇捏了捏她的小屁股,狠拍一下,身下女人立马传来呻吟声。 棉花般柔软而又回弹的触感。 “别太贪吃小骚货。” 他一阵大力冲刺,顶着她的柔软不断攻击,终于在微微顶入她的软肉内之时,龟头大张,费卿宇舒服地低吼。 苏夏紧搂住他的脖子,慢慢的感受被他的灼热坚硬顶到高潮的感觉。 直到良久,两人都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胸膛起伏,喘息连连。 男人将她额上的汗珠擦拭下去,在她微红的脸庞处一口一口啄吻。 “费卿宇……”苏夏声音软绵绵的,但还不忘控诉,“你刚才耍赖了,说好让我玩的。” 没办法,临到关头,他实在受不了她那明显是冲着不给他痛快的勾引玩弄,等她帮忙射出来他估计得憋死。 “下次让你玩,想怎么玩都行。”他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红唇。 每次都这么说。 苏夏耍小性子本来不想理他,奈何男色当前,加上身下实在是黏腻的过分。 她冲她伸出双臂:“费卿宇,去浴室,我没力气了。” 也许是刚高潮过的缘故,她的声音软绵绵的相像是在撒娇,偏偏还不自觉,娇美的小脸上有着对他的乖顺和依赖,媚眼如丝。 费卿宇倾身亲了一口小人,蜜色臂膀将人捞起抱在怀里。 帮她清理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事后每次一被折腾得没力气,他就得帮她处理,洗净好身体。 等到一切收拾完,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提前买了张大的厚被子,洗完澡后两人窝在被子里,只觉得浑身都松懈下来。 远处灯火如旧,一切安静。 “费卿宇……”苏夏扒着被子边缘,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嗯?” “……” 沉默了一会儿,她钻进费卿宇怀里。 “算了,没什么。” 男人的一只臂膀搂住她,手在她身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睡吧,什么都别想,有我在。” 苏夏在他怀里安心笑道: “我知道,费卿宇。” 暂定100珠加更,感谢为我送出第一颗珠珠的mlokk,大家喜欢多多支持,也可以在评论区提意见我好改进哦! 爱你们。 把你操死在床上 苏夏和费卿宇是青梅竹马。 虽然这一点苏夏不是太认同,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幼儿园到高中,两人都是在一个学校。 幼儿园他们同班。 年纪还小的苏夏小朋友小手拿着午饭的饭后甜点冰淇淋,刚想要找个地方好好品尝一下,迎面走过来的人“砰”的一声,把冰淇淋撞掉地上,摔成一摊牛奶味的泥泞。 撞到人的费卿宇小朋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的冰淇淋。 费卿宇小朋友的妈妈告诉过他,撞到人要道歉说对不起。 他还没想出要不要道歉。 不哭不闹的苏夏小朋友一抬手,把费卿宇小朋友手里拿着的冰淇淋也扒拉到了地上。 于是“啪”的一声,地上又多了一摊牛奶味的泥泞。 费卿宇小朋友与她面面相觑。 “扯平了。”苏夏小朋友说。 “……” 费卿宇小朋友表示自己死也不要同她道歉。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费卿宇的确也甚少和她道歉,更多是体现在行动上。 比如说在床上好好伺候她。 “本台消息,苏氏银行千金将于本月月末订婚,届时将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举办订婚宴,据现场记者报道,邀请名单皆是A市名流,但据说由于特殊原因,费氏企业并不在受邀名单……” “叮”的一声,电视频道被人切换,节目从原本的新闻播报变成了电视推销广告。 费卿宇将遥控器扔在沙发旁。 苏夏不满的看着他。 费卿宇也抱肩等着她解释。 “这叫刺探军情。”苏夏面不改色的解释道。 “说得好像你不回去了似的。” 苏夏抱着靠枕,脑袋顶在上面。 “我妹妹要订婚,我还不能知道知道消息?” “现代年轻人都用手机看新闻。” “我就用电视看新闻不行啊?” “你要是想去看你妹妹我哪天偷偷带你去看一眼?” “算了吧,现在被发现还是太早了。” “哦,我还以为你不想见傅皓辰呢。” 苏夏瞥了他一眼。 嘴里的棒棒糖化在嘴里,酸酸甜甜的。 费卿宇看起来表情没什么变化,捡着她乱丢的外套,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 “是哦,说起来好久都没见过他了。” 她的声音拉得长长的,语气抑扬顿挫。 “说起来我留学前见他时他还长得挺帅的,几年过去说不定还长高了……” “没长高。”费卿宇打断她的话。 “什么?” “我说没长高,我比他高点。” “哦,看来你知道的挺清楚啊。” 费卿宇将他刚捡起来的外套一把扔在她脸上。 苏夏从外套里钻出来瞪着他。 费卿宇突然坐在她身边,微笑的从身后搂着她肩膀。 “人应该是要往前看的,没什么用的人没必要记得那么清楚。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苏夏也笑起来,亲昵的摸了摸他的下巴,再到脸庞。 这男人真好看,吃醋的时候更好看。 “怎么能说是没什么用的人呢?毕竟是我前未婚夫。”虽说没订上婚吧。“你说,是不是,哥哥?” 她咬哥哥这两个字咬得很重,说完还亲了亲他的下巴。 费卿宇一把将人压在沙发上,一张脸在阳光下俊美却有些阴沉。 “你再提他,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你买避孕套了吗?”苏夏问。 费卿宇狠狠压住她红唇,泄气道:“没有。” 苏夏便被吻着便还呵呵笑:“那看来你还得再等等才能实现愿望了。” 费卿宇用力在她锁骨前啃咬了一口,红痕即现。 两人还没胡闹一会儿,门前风铃轻轻摇晃。 费卿宇起身招呼客人。 “抱歉还没营业。” “我们,我们就是好奇,来看看而已,什么时候开业?” “过几天,到时候可以来捧个场。” 苏夏从沙发上坐起来,趴在沙发背上看着费卿宇和客人说话。 来的是几位年轻的小姑娘,服饰张扬,但胜在青春无敌。 说是进来问问营没营业,但几个人围在费卿宇身边问天问地的,和超市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来她们感兴趣的并不是这家超市,而是人。 费卿宇今天穿的很简单,上身白色T恤,下身黑色西裤,其余没有多余配饰。但他人本就生得高大,再加上从小养成的清贵气场,简单的服装也让他穿出一股独有的随意气质。 只是在平日气场里多少有些疏离。 偏偏今日他起身招呼时刚和她打闹完,和小姑娘们说话时眼里含着若隐若现的笑意,便更衬得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温柔迷人。 本就俊美无暇的一张脸更惹得小姑娘叽叽喳喳的问他问题。 这种情况她也算是屡见不鲜,毕竟同在初中高中时,每个学期总会有几个小姑娘给她递情书或者找人问他处不处对象。 那张脸放在哪儿,总会比其他男人更受女人欢迎一些。 刚刚起身前他还低声说自己是祸水。 什么嘛,明明他也是祸水一个。 苏夏看他们聊天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喊他: “费卿宇。” 男人停住对话,视线望向缩在沙发上的小女人。 苏夏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露肩长裙撑出美人的曼妙曲线。 漂亮的小脸露出几丝天真般的无邪,声音懒倦般撒娇道: “什么时候聊完啊?我饿了。” 作者有话说:总之是互相吃醋的夫妻俩…… 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大概会开始吃肉 嘴馋 费卿宇经历过一次别人告白苏夏。 那是在高中,当时他们同在一个学校。 高中学校楼顶有个天台,告白的男生当时找了几个哥们,铺了玫瑰花,男生甚至还买了一对有些昂贵的情侣对戒。 “那个……苏同学,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周围凑热闹的人围了一圈,费卿宇就在其中,原本他是不想来的,直到听人说有人要跟苏夏告白。 他写题的笔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你说要告白谁?” 周围人起哄,喊着说“答应他,答应他”。 在一片起哄声中,苏夏似乎察觉到费卿宇的到来,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费卿宇。 她的眼神坦然又幽深,漂亮的小脸没什么表情,就好像这个被表白的人不是她一样。 他等着她的回答,如果她敢答应…… 她要是答应他会怎么样呢? 阳光下,他看着苏夏向他走来。 如今也是这样的情景,只是感觉完全不同。 “什么时候聊完啊,我饿了。” 不同于记忆中冰冷的面容,此时的苏夏娇媚欲滴,她走到他身边,搂住他腰际,小脸贴在他胸前。 “想吃火锅,晚上给我做好不好?” 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从下往上看他时露出又可怜又惹人怜爱的表情。 他回抱住怀里的小女人,亲亲她发顶。 “好,等会儿带你去超市。” 对面看着两人黏腻着抱在一起的小姑娘们有些尴尬。 几个人看出这态度显然是来无形中宣誓主权的。 几个人也不是瞎子,她走过来时锁骨上明晃晃的红痕印记在白嫩的皮肤上异常显眼。 再看人家这身段,这样貌,这帅哥对她的宠爱态度,很多东西不言而喻。 “那个,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等你们开业了我们再来买东西。” “记得来啊,到时候给你们打折。”苏夏端着老板娘的姿态同她们道别。 等到人走了,苏夏立马从费卿宇怀里抽身。 怀里突然空荡荡的,费卿宇将人重新扯回来挑挑眉: “利用完我就跑了?” 苏夏不复刚才笑着的模样,手指轻轻点着他的侧脸,啧了一声。 费卿宇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 “我刚才突然想起件事,高中的时候有个男生在天台跟你告白过吧?” “啊,那件事啊,”苏夏淡淡地说道:“隐约记得,印象不深。” 她在说谎,其实她印象很深。 倒不是因为那个同他告白的男生,她早就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令她印象深刻的是费卿宇。 当时告白结束后他将人带到无人教室,锁上门,将苏夏抵在墙上。 “不解释一下?” “你不都看见了?”苏夏搂着他脖子笑得好看。 当时她在走向费卿宇后,便同男生说:“抱歉,老师教导我们要好好学习。”然后也不去看他的反应,擦着费卿宇肩膀径直离开。 费卿宇在原地看着男生失魂落魄的,转身去追苏夏。 费卿宇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擦着她的唇瓣,把她的口红都晕透了。 “那我怎么觉得,你很开心啊,妹妹?” 苏夏眯着眼,笑容更深。 “我的确很开心。”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费卿宇扣着她后脑堵上她的红唇,唇舌重重地碾磨她的。 苏夏不躲不闪,还张开嘴迎上他的粗暴。 她很喜欢看他为自己发疯的这幅样子,这和平日里的费卿宇大相径庭。 但这才能看出自己对他的重要性不是吗? 她喜欢他把自己堵在没人发现的地方,仿佛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秘密;她也喜欢他将自己用力搂住捧着她的头同她接吻,就像要把她揉进他自己的骨血里那般深吻。 两人分离时,两人唇边银丝粘连,苏夏被吻得脸色绯红,小舌从唇里探出,飞快勾住连着两人的银丝。 费卿宇抵着她的额头,目光灼灼。 “以后离男生远点。” 苏夏笑意愈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残留的口红印在上面。 如今的苏夏自然不再像高中时那般别别扭扭的,她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他是谁的。 想到这儿她突然就释怀了刚刚的事,她一下子跳到费卿宇身上,男人一下子托住扑上来的小女人。 “去超市吧哥哥,说好晚上给我做火锅的。” 自由的时间很短,她要尽情享受每天和他黏在一起的日子。 晚饭苏夏吃的很满足,她强烈要求费卿宇留着火锅锅底,明天早上用来下面条。 苏夏洗完澡出来后,看见费卿宇躺在床上单手刷手机。他比她先去洗的,没好好擦头,所以头发半干不干的贴在脖颈处。他上半身穿着衬衫,下半身套了个黑色短裤,穿得不伦不类的。 但他衬衫没系扣子,大片蜜色的腹肌裸露在空气中,看得苏夏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费卿宇倒是没注意到苏夏的表情,他翻着手机,想着明天等家具店的人搬进来家具以后,就得开始准备楼下进货的事了,但由于费卿宇也是第一次弄,他联系了好几个批发商,正在货比三家。 苏夏如往常一般像条小蛇一样钻进他怀里,费卿宇下意识地揽住她,但目不斜视。 苏夏在他怀里也就安静了一会儿,见他不理自己,伸了伸手,开始在他敞开的腹部上轻轻游走。 等到费卿宇感觉不对劲儿的时候,苏夏已经伏在他身上,小嘴热情地亲吻他的乳头,咬一下又舔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费卿宇闲着的左手抬起在自己胸前兴风作浪的小妖精的小脑袋:“馋了?” 苏夏娇吟一声,握住把着自己下巴的手,低下头,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嗦进嘴里,啧啧的声音能听出吃得很是陶醉。 费卿宇的眼神越来越暗。 作者有话说:明天五一,苏夏和费卿宇要吃肉了 动情(h) 底下的蜜水已经渗出来了,她干脆直接骑在他底下最硬的地方,开始前后蹭弄。 隔着数条布料,苏夏仍能感觉到那根熟悉的肉棒已经开始慢慢觉醒,抵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就好像她用自己阴唇给肉棒打磨,直到他再度恢复从前的坚挺。 放荡至极。 “啊,哥哥,要……要!” 费卿宇听得好笑,拍了拍她前后摆动的屁股:“要什么?说出来。” “要……要哥哥大肉棒插进来,我好馋……” 身上的小骚货已经动情了,他连忙放下手机,握着苏夏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挑弄她的花瓣。 “妖精,内裤都这么湿了?脱下来。” 苏夏听话的脱下内裤,与此同时费卿宇也脱下自己的。一柱擎天的肉棒一下子就从边隙弹出,又长又粗的一根,直挺挺的伫立在空气中。 但费卿宇显然没玩完,他忽视掉苏夏热情的目光,把她重新拉回自己身上:“继续你刚才的动作,什么时候你的淫水都涂满了肉棒,什么时候给你解渴。” 两人身下此时都没有遮蔽物,肉贴肉的触感让苏夏在骑上去的一瞬间激动地一颤,随即便更加放荡的前后摆动。 费卿宇伸进她的睡裙里,往上单手拢住她的乳房,随意的在手里揉捏。 下身的淫水越来越多,棒身都被她涂抹的水盈盈亮晶晶的。 肉棒鼓胀到一定程度,不由自主的想往上顶起,但每一次都被苏夏的花瓣和抬起的屁股又压下去。 费卿宇有些忍不住了,拍拍她的屁股:“小骚货好了吗?” “好了,哥哥肉棒上都是妹妹的淫水了。” 湿漉漉的一片,都粘在肉棒上。甚至小骚货抬起来的时候肉棒还和她下身花穴掺连起无数的丝线。 苏夏眼露迷色,手指抵进嘴里,唾液黏成丝线,在嘴角和手指上不断牵连抚弄。 费卿宇抚上女人侧脸,苏夏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男人大手往后一伸,扣住她的后脑勺,同时倾身热切地堵住她的小嘴。 苏夏丝毫不反抗,热情地堵住他的嘴,舌头在他嘴里疯狂地舔舐缠绵。 两人都恨不得将对方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 苏夏的花穴饥渴难耐,下面的花瓣在空气中一缩一缩的像是要吃东西。费卿宇的中指悄悄滑落到花穴旁,只是往里伸进了一个指头,花穴就像有意识一般紧紧地吸住他,疯狂的往里绞食。 “啊……”苏夏难耐一声,握住他伸进花穴里的手腕,不知是要阻止他进去还是要阻止他出来。 “别……要……” 费卿宇亲了她一口:“要什么?” “要……要哥哥的肉棒……进来……” “再说的色气一点,再骚一点我就喂饱你。” 苏夏伏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身体,像是条搁浅的鱼:“啊……要哥哥的肉棒干我,花穴馋肉棒,小骚货要当哥哥的鸡巴套子!” “乖,这就给小骚货肉棒。” 费卿宇握住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早就昂扬的肉棒径直捅进苏夏的花穴里。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啊……肉棒进来了!好棒……” 苏夏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眼神微眯,活像只餍足的小妖精。 费卿宇直接将人压到自己身下,将她两条白腿缠在自己腰间,俯下身去,单手杵在她脸旁,将她困在自己怀里亲吻。 “这就满足了小母猫?省点力气一会儿好开始。” 苏夏握住他的肩膀,有点担心地问:“我们要是弄太大声旁边邻居会不会听到啊?” “听到就听到呗。”费卿宇满不在乎的流连着她的细白脖颈,嘬一口亲一口,觉得不尽兴再舔上去吻几下。 苏夏照着他肩膀给了他一拳。 从她脖子上抬起头来。她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坦白道:“咱们租的是单栋仓库,旁边没有邻居,声音再大也没人听见。” 苏夏这才放心下来。 她一放心,他便趁着这功夫把没插进去的那段肉棒轻轻一挺腰,整根没入她的花穴里。苏夏娇喘一声,脸色绯红。 他的动作从一开始便是强壮有力的,苏夏不是第一次吃他的肉棒,没过多久就适应了他的动作,挺起腰,不仅不排斥,反而去迎合他的主动。 “好舒服……大鸡巴哥哥操得好舒服……”她捏住玩弄着她乳房的手指,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舐他的指头,灵巧的小舌擦过指甲和指尖肉。 费卿宇眸色一暗,直接将手指插进苏夏的小嘴里。 “看来上面的小嘴也饿了,哥哥帮你都喂饱,你应该说什么?” “嗯……谢谢哥哥,谢谢哥哥喂饱我上下两张小嘴,嗯……吃的好美……”苏夏眯着眼,迷醉地吮吸他的手指,就像是在吮吸他的肉棒一样,认真又动情。 作者有话说:五一快乐各位,今天开始吃肉,前面十章左右都没什么主线,就是小情侣在外面时各种腻歪,主线会在十几章推进 感谢爱睡觉的老鼠的珠珠(比心) 到哪儿都不分开(高h) 在她嘴里捣弄出足够的汁水后,手指捥了一把,伸出舌头添上手指处她的口水,眼神始终看着她。 “小骚货口水也骚,尝尝我的口水怎么样。” 苏夏乐见其成地仰起头,等着费卿宇低头伸进她嘴里与她缠绵。 两人吻得啧啧有声,蜜液顺着苏夏嘴角流下。 费卿宇捧着她的头,像是深入蜜罐里贪婪挑食蜂蜜,下身还不忘缓缓律动,引得身下的女人更加缠紧了他的腰肢。 小嘴一被松开,止不住的呻吟便流泻出来。 她的骚话都是平时看了A片和小黄文学出来的,她喜欢这么说,费卿宇也配合她。 可这个时候她竟说不出其他的话,除了“好舒服”就是“好棒”,剩下的便是被干得舒爽的呻吟。 费卿宇知道自己女人的性癖,也知道怎么样能让她更爽,他抵着她的额头,肉棒深一下浅一下的挺进花穴中: “骚货的小骚穴舒不舒服?想不想一直被哥哥的肉棒肏?哥哥到时候就抱着你,去哪儿都抱着你肏。” “别人一看我抱着你操逼,就知道你是个馋肉棒的小婊子小骚货,但是小骚货只能当我的小母狗小母猫,他们就只能看着我操你,然后在旁边自慰撸鸡巴。” “我的鸡巴就留着操你,肏你的骚穴,肏你的屁眼,肏你的骚嘴,让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能肏你,是不是很棒?” “咱们到哪儿都不分开,去外面也肏,上厕所也肏,到时候卖货了,边卖货还要边肏你,下半身光溜溜的,随时等着大鸡巴插进去,好不好?” 苏夏被费卿宇肏弄的不能自已,这时候恨不能整个人绑在他身上:“好……要…要天天肏我,天天给哥哥肏!” “骚母狗!”费卿宇被苏夏骚得欲火焚身,在她身体里更快得律动起来,大掌狠狠抽排着女人的小屁股,“是不是我的骚母狗,是不是只给我肏,嗯?” “啊……啊哥哥……费卿宇……我要,我要到了……” 他的鸡巴动作的太快,苏夏被迫挺着屁股迎合着,很快便要登上高潮。 “要到了苏夏,嗯?”他额前汗水淋漓,却没停下身下大刀阔斧的动作,但他突然停住,肉棒从花穴中抽出。 “嗯?!不……要肉棒!别……” 她马上就要高潮,然而这时费卿宇却抽出肉棒,让她硬生生的停在这里。 她的花穴里疯狂的渴求着,让她的双腿并在一起难耐的摩擦,整个下半身连同细白长腿都一起在他身下扭动着。 费卿宇舌尖抵住后槽牙,拍了拍身下女人丰盈的屁股:“骚货,一起高潮,别就自己爽了丢下我。” 苏夏经常干这种事。她虽然在床上放浪形骸,但只限于没高潮之前,一旦高潮过一次满足了,边瘫软在床上丝毫不管费卿宇。 费卿宇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主,偏偏苏夏通常一次过后就再无想法,等到那时候别管费卿宇是怎么哄怎么劝,威逼也好利诱也好,她顶多就在床上躺平了任费卿宇自己动,不热情不主动更没有骚话,完全不像她高潮前那般吸人精气的妖精模样。 所以后来费卿宇就有意的控制苏夏的高潮,至少不能让她太快得到满足,不然这孩子满足了就不管他死活。 苏夏难耐的伸出手主动去够费卿宇的肉棒,费卿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人压在自己身下。 她水淋淋的花穴饥渴无比,整个人被欲望缠绕,只知道哀求费卿宇,让他快些进来。 她被欲望折磨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肉欲没得到满足,心里的空虚便开始极速上升。 费卿宇突然感觉到身下的小美人不正常起来,她以往动情难耐时绝不是这样,此时的苏夏竟然开始难受的哭起来,头抻着要拱进费卿宇脖颈处吸满他的气息。 “费卿宇……费卿宇……” 费卿宇松开她的手腕,低下头细细亲吻走她的眼泪,声音低沉而缱绻:“怎么了……我在这儿……” 她委屈极了,肉体上的渴望和心理上的恐惧在这一刻舒缓了不少,她搂紧眼前的男人,紧紧抱着他哭:“你别死……别离开我……别死在我面前……” 费卿宇立时明白了。 他捧起女人的小脸,细细地亲吻她,从她的嘴唇开始一路向下,到最后甚至捧起她圆润的脚趾,一根一根舔弄。 苏夏被他的吻亲过了全身,底下那处潮湿更瘙痒难耐,意乱情迷。 “哥哥……哥哥……” 作者有话说: 总之是喜欢说粗口的一对小恋人,只限于床上两人情趣,床下要是说苏夏就打起来了 死在一起(高h) “苏夏,不要害怕死亡。”他拨开眼前小女人额前微微濡湿的碎发,在她额头重重一吻:“就算要死,我们也要欢爱至死。” 所以别怕,我们死也能死在一起。 苏夏颤抖地搂住他,紧紧的,似乎恨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里。 她似乎终于从无垠的混乱中找到了些清醒。 “啊,我知道,费卿宇。”她的嗓音沙哑,像是稚幼的鸟儿轻轻鸣叫:“所以这样就好。” 就这样不管生死,只在这一张床上抵死缠绵,水乳交融。 迷乱的情欲味道在房间里越来越浓,苏夏累极了。但她不愿意放开费卿宇,她还没有得到满足。小腿缠着他的小腿,身体往他身上拱: “我还要……哥哥疼我……” 费卿宇眼角猩红,一个俯冲再次进入苏夏体内,苏夏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引得费卿宇在她体内愈发失控。 “是我的……你是我的!死也得跟我死在一起,死也要把你干死在这张床上!” “啊,哥哥干我…!把小骚货干死在床上……”苏夏扭着腰,让穴里的肉棒更深的受到嫩肉的吸吮。 她觉得快活极了,只有费卿宇能让她这么快活,欲仙欲死。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怕了。只要能跟费卿宇在一起,能像现在这样和他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她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她又恢复了最初的放荡模样,开始疯狂的勾引费卿宇。从他的咽喉往下舔舐,在他的乳头和腹肌处边亲边咬。 他的坚硬还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她还嫌不够,非要再度点起欲火。 费卿宇受不住了。扣住女人愈发向下的头掰上来吻住她的唇瓣,狠狠地碾过她的唇舌,似要将所有的安全感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没有分开的下身更加剧烈的律动着,大有一种真要把苏夏干死在床上的感觉。 他动的实在太快了,龟头不住地敲打她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她觉得自己的小腿甚至在不住地颤抖。 她觉得她又要到了,她抓住费卿宇的后背,似乎生怕要被他甩飞出去一般,但费卿宇牢牢的把她困在怀里,让她不论快乐还是痛苦都只能在他身下尽情展示。 他腰腹的肌肉不断拍打着她的下体,到后来苏夏已经说不出其他话了,她只能不断地呻吟,尖叫着,全身痉挛般在他健硕的身下颤抖着,她完全置于不可看见的风暴之中,只能咬住费卿宇臂膀上的肌肉让自己稳定住一些。 怀里女人咬住的地方有些疼痛,但这疼痛更加激发了男人毁天灭地的欲望。 他干脆搂住苏夏后脑勺,任她尽情的咬他,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际,在她腰眼处刻意地抚摸揉弄。 苏夏娇吟一声,牙齿微微离开嘴下咬着的肌肉。 费卿宇闷笑一声,他身下肉棒疯狂的捣弄未停,两人交接处“啪啪”声不断,汁液黏腻牵连。 费卿宇使劲儿挺了挺腰,听着身下女人受不住的声音,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我快到了,我们一起。” 话音刚落,他的冲刺猛然变得比之前强了好几倍,她的花穴吮吸得越来越紧,肉棒的抽动也越来越快,直到猛的连撞了几十下后,下腹相接的色情的啪啪声终于在苏夏的高亢中被延长。 费卿宇抵住她的最深处,厚舌舔咬着她的锁骨,全身的肌肉紧绷,身体里的肉棒喷射而出浓厚的精液,全部挥洒在苏夏的子宫。 这种似乎她全身都被自己玷污的感觉,他最喜欢了。 苏夏紧搂住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拱起身子,整个人紧攀住费卿宇健硕的身体。她的全身和思想被高潮的巅峰淹没,她张着小嘴,在身上人刻意的动作下,尽情享受着这种让她忘却一切,沉醉于其中的美妙滋味。 费卿宇吻了吻女人张着的嘴,身下肉棒牢牢抵住她的敏感点,延长着两个人的高潮。 做完爱后,两人身上都黏黏腻腻的,但费卿宇仍然揽着苏夏,紧贴着她光滑的背部,时不时在她肩上啄一下。 苏夏闭着眼轻轻喘息,脸上尽是得到满足的风情与红晕,手指搭在费卿宇揽过来的蜜色臂膀上,还在慢慢回味着刚才的高潮。 她的睡眠一向不好,但每次做完爱后,倒是能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欲睡,很多时候除非身下实在是被折腾得不行费卿宇才会把她抱起来换下床单,不然一般都任她睡过去。 这一次费卿宇依旧任她沉睡,他轻轻地拂开她脸侧微湿的发丝,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拉上来盖住她裸露的肩头。 苏夏嘤咛一声,没睁开眼,只是下意识地拱进身后温暖的怀抱。费卿宇更紧密地揽住她,在她发丝上轻轻一吻后,也闭上了眼。 万物静谧,一切都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轻稳的呼吸。 ------------------------------------- 苏夏再度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九点多。 身边人不在,她懒懒地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后,手臂又垂在床上。 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发丝软软的散落在枕头上,她身下有熟悉的酸麻感,敲了敲有些酸住的腰眼部位,苏夏翻了个身,裹着被子不想出来。 门被人推开,费卿宇拿着早餐走到床头。 “先吃点东西,再想睡也等吃完饭的,不饿吗?” 两人起得实在是有些晚,外面早就没有卖早餐的了,费卿宇只好去冰箱拿了点昨天买的面包和牛奶。 “不是说吃面条的吗?”她声音懒懒的,眼皮还没完全睁开。 “中午吃,早餐先对付一口。” 他穿着宽松的系带运动黑裤,上身赤裸着,踩着拖鞋坐到床边,耐心的等着苏夏。 苏夏从松软的被子里抬眼看向费卿宇,他身上还有两人昨天胡闹时留下的吻痕,后背上尽是她的抓痕,苏夏看着这个男人身上都留着属于她的痕迹,她便觉得很得意。 “懒得起,你直接喂我呗!” 念着她昨天的确被折腾得不轻,费卿宇撕开包装袋掰下面包喂进苏夏嘴里。 苏夏鼓着腮帮子嚼面包,渴了就支着下巴指着牛奶,费卿宇便放下面包拧开盖子,牛奶抵在她嘴边。 她像是个需要投喂的小猫一样,就着费卿宇的手吃完了早餐。她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手伸出被子要费卿宇抱:“你不陪我接着再睡一会儿吗?” “昨天联系的货物和家具快到了,我去楼下等着。”费卿宇倾身抱住苏夏,在她侧脸吻了吻:“你睡吧,睡醒了再下去。” 苏夏点点头,深埋在他脖颈处深闻着他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 感谢小可爱的芒果的珠珠,比心 开业日常 等到一切都收拾完毕,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苏夏看着费卿宇穿着黑色T恤,将商品一件一件的摆在货架上,她像个小鸭子一样,他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 费卿宇没管她,他知道她是没事干了。 虽说他并不想把自己女人惯成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但是很多时候凡是他能亲力亲为的他都避免让苏夏来,毕竟他多做一点她就能少做一点。 原本他派给苏夏的任务是记录商品入库和上货架的数量,然而如上所见,费卿宇后来连这件事都包了,苏夏当然就没事干了。 “你先在旁边歇着,也没什么太累的活,有的话到时候我叫你。” 她才不信他,反正她也没事,就在后面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 两人的超市名字言简意赅,只有两个字“超市”,纯粹是因为费卿宇让苏夏起,而苏夏懒得起名,就想着直接叫超市好了。 “反正只要知道这里是超市买东西的不就好了,管它叫什么呢。” 虽说叫超市,但实际上规模也只有普通的食杂店一般大,只卖一些零食酒水什么的。 反正两人也不旨在赚多少钱,也就平时没事当做消遣什么的,苏夏的想法很简单:买包买衣服还不如自己开个店,又能挣钱,万一哪天出什么事不想干了把门一关,两人就在店里吃吃喝喝的不出门都能过一年。 费卿宇睨她一眼:“你这是开店呢还是给自己盖零食仓库呢?” “这是梦想!梦想你懂不懂?” 不管怎样,这个梦想终究是成为了现实,没过几天,身边的街坊邻居便知道这里前不久刚开了一家超市。 不过他们开店未免太过低调。先不说占的地方比其他超市要偏得多,就连开业当天也没有放鞭炮掀红布新牌,做得热热闹闹的让更多人知道,只在门口挂了一个“营业中”的牌子,就算是开张了。 来这里买东西的不少都是大爷大妈们,年轻人更多的选择是去连锁超市或是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什么的。老人们一看到开店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不免有时候就会念叨几句小年轻不会做生意。 听多了苏夏就不免有些质疑自己,于是她问道:“费卿宇,我真的很不会做生意吗?” 费卿宇刚从浴室里出来,用毛巾擦了擦湿润的头发,坐到床边看向趴在床上晃着腿的苏夏。 “这两天晚上数钱的时候你不是都挺开心的吗?” 那当然是开心了,白花花的银子哎,苏夏当时兴奋的点着近几天的收账,立刻觉得开店真是个好主意。 费卿宇将毛巾搭在头上,将床上的小女人拽到自己怀里: “给我擦擦头。” “可我赚钱跟我不会做生意这两件事不冲突好不好!”苏夏拿毛巾一点点擦干他的发丝,气闷地说:“我可是我们那届大学优秀的毕业生!我怎么可能不会做生意呢?” “你在伦敦主修的不是小提琴吗?金融还是跟我学的。”某个正宗商学院金融专业毕业的男人懒懒说道。 “这不是重点费卿宇,重点是优秀!”苏夏掐着男人的脖子问道:“你说,我难道跟你学的不好吗?” “我对你的要求只限于你能把高中数学学明白就行,其他的我不强求。” 苏夏上去就要抓他脸。 “我这是在夸你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很多人一生数学的巅峰就是高中吗?你能把高中数学学明白,这证明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强了。”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快夸我聪明,夸我优秀!” “好好好,你优秀你优秀。”费卿宇将苏夏制服在怀里,握着她的手腕引着她摸自己的头发。“还没擦干呢,接着给我擦。” 费卿宇手伸进红色睡裙里,搂着某只小猫的细腰,享受着她的服侍。 擦着擦着她就不愿意擦了,扔下毛巾,光着脚就往床下跑。 “喂干嘛去?穿上拖鞋!” 苏夏踩着他的大号拖鞋,踢踏踢踏的。 然而没过两天,费卿宇便看见苏范夏跑到她身边哭着说: “费卿宇,我被骗了!” 她在网上买了一件衣服,由于价钱特别便宜,导致卖家要求在平台以外私下转账,苏范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结果那边直接把她拉黑,收了钱翻脸就不认人,还跟她说什么是她的错,是她没说明白,苏夏当时就气急了,给她发了大段文字问她九年义务教育是不是没过,找个厂子赶紧去上班吧,结果发完没多久就显示她不是对方好友,已将她拉入黑名单。 “费卿宇她骗我,我要举报她!”苏夏气急了,恨不得冲到屏幕那头把那个卖家痛揍一顿。 “我们只能在平台上举报他了。”费卿宇拿着她的手机操作着,问她:“你被骗了多少钱?” “50。” “……” “50也是钱啊,你说她好歹拿个什么东西发过来骗骗我也行啊,直接就不给我发货了。” 好吧,至少她已经知道了勤俭持家,值得鼓励。 苏夏似乎快被气哭了,抿着嘴可惜她那50块钱。费卿宇挠了挠头,从钱柜里拿出50块给她。 “?你干嘛??” “不是没了50吗,我给你,别生气了。” “那能一样吗?!”苏夏一掌拍掉:“我要那个混蛋卖家赔我钱!” “你这金额太小,找回来不容易,”费卿宇把人搂在怀里,低声安慰着:“好了好了,我已经提交平台了,让平台处理,我们等着就行了。” “那要等多久啊?”苏夏愤愤的将头埋在他肩上:“她骗我钱,她居然敢骗我钱!” 费卿宇安抚着苏夏,任她对那个不知名的卖家破口大骂,突然想起几天前她还说她证明自己很会做生意,结果转头就被别人给骗了。 A大曾经的小提琴女神啊…… 费卿宇无声的叹了口气,想着看来以后尽量少让她管账吧。 作者有话说: 走一篇没什么用的日常,小两口日子还是很甜的 任你玩弄 又是一个碧日晴天,快递员将车停在了路边,拿着包裹进了“超市”。 费卿宇在午睡,苏夏就坐在前台看店。她嘴里咬着一根牛奶冰糕,歪了歪头: “谁的快递?” 她皮肤本来就白,穿着碎花吊带粉裙,更衬得皮肤嫩白无比。她一偏头,发丝从圆润的肩头垂落,轻懒的搭在手臂旁。她嘴角还残留着化开的牛奶冰糕,她一看向他,那张本就精致的眼眸又圆又大,整个人无辜又纯美。 快递员喉头滚了滚,觉得这屋里可真热啊。 “是…是一个叫宋先生的快递。” 宋先生是费卿宇快递的化名,苏夏拿手掂了掂不怎么重的纸箱子,倒是很好奇他买了什么。 “还有别的吗?” 快递员回了回神,忙不迭的说:“还…还有几个……” 费卿宇昨晚没睡好,所以中午浅酣了一会儿,他一下楼,便看到自己的小女人正同一个快递员说话。 本来也没什么,但他注意到快递员一直盯着苏夏看,就连苏夏低头看快递的时候那热枕的目光也一直没离开。 费卿宇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苏夏。” 苏夏抬头看向费卿宇。 “你醒了。” 费卿宇径直走到她身边,路过快递员时瞥了他一眼,然后直接坐到女人身边。 他拍了拍大腿:“过来。” 她听话的坐了过去,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费卿宇下巴搭在她肩上,双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困在自己怀里:“快递到了?没拆开看看?” “你快递我拆开干什么。” 费卿宇挑了挑一侧的眉:“不好奇?” “这个……也不是,完全不好奇啦……”毕竟她刚才还掂着盒子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对面的快递员有些尴尬,这一对俊男美女的亲密举动自然让他知道了两人是什么关系。就算他想无视,男人偶尔睨过来的那个眼神也分明带着警告。 那是高傲如雄狮般的眼神,包括他的动作都无不透露着对怀里女人浓重的占有欲,大有一种敢侵入他的领地他便咬碎他的喉咙的感觉。 很难想象一个开超市的年轻男人会有这样凶狠的眼神。 快递员让两人在快递单上签字后便惺惺的离开了。 刚才对着快递员目光凶狠的男人在快递员离开后缓缓打了一个哈欠,高傲的雄狮伸了个懒腰,立马变得像个撒娇的大猫一样拱着怀中小女人的脖颈,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看着苏夏拿着快递盒看着他,他不禁促然一笑: “想打开啊?” 苏夏点了点头。 “你自己开,是给你买的。”他伸手把抽屉里的折纸刀递给苏夏。 苏夏一听是给她买的,不禁更加的好奇了,她立即割开纸盒上的封条,掏出盒里被泡沫纸埋着的商品。 “……这就是你给我买的?” 费卿宇亲了亲苏夏的侧脸:“是啊,喜不喜欢?” “喜欢你妹啊喜欢!”苏夏一把将泡沫纸扔在费卿宇脸上。 费卿宇邮过来的说是买给苏夏的东西,是一个跳蛋和一套情色睡衣。 “裙子买了你喜欢的蕾丝黑边,跳蛋也选了女生喜欢的粉色。”费卿宇显然有些兴奋,“小骚货晚上就穿着这套裙子、跳蛋埋在花穴里给哥哥看好不好,嗯?”他说着也不管一会儿还有没有人来,双手不安分地摸上她的奶子,手指不断地划着她的小奶头让它们挺立起来,下半身难耐的往她软软的屁股上拱。 “好你妹!” “你不就是我妹嘛。” 苏夏的小脾气上来了,虽然她看到这些东西也有些跃跃欲试,但一想到只有自己受这些东西“折磨”,她就很不痛快。 苏夏掰开男人缠在自己腰间的臂膀,一个转身,跨坐在男人身上。 她不爽的眯了眯眼,单指抬起男人的下巴,仰着下巴,居高临下。 “想让我穿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费卿宇习以为常,轻勾了勾唇:“什么条件?” “我任你玩弄,那么相对的,你也要任我玩弄。” 费卿宇眸里的笑意深了深:“你想怎么玩弄我?” “这个吗,我暂时还没有想好……”她勾着男人下巴的手指渐渐向上滑动,轻轻划过他的下巴、嘴唇、鼻梁,最后又划到下巴处,拇指抵着他的唇瓣。 她特意贴近他的唇瓣,隔着自己的拇指吐气如兰:“不过我没想好之前,你别想用这两样东西。” “这是平等交易吗?” “对,就是平等交易。”她幽幽地吻上自己的拇指,即刻分开,微微一笑,“而且很公平。” 费卿宇的眼神越来越暗,她猛地捉住女人另一只在自己胸前揪着自己乳头的小手,另一只扣住她的后脑勺,蛮横将她的唇瓣送进自己嘴里。 苏夏丝毫没有反抗,甚至揽上男人的脖子,任男人在他嘴里肆虐横行。 费卿宇亲了一会儿后发现怀里女人根本不配合他,他从她嘴里退出,苏夏在怀里睁着眼看着他。 “怎么生气了?就是个情趣。”男人安分地搂着她的后腰,不再轻举妄动。 “我没生气啊,我知道是情趣。”苏夏在这方面对费卿宇向来很坦然,“但说好了的,我当你的小骚货,你当我的小公狗,”她贴近男人的耳畔,缓缓吹着热气:“小公狗不想让妹妹好好玩弄你了吗?” 他又想去吻她,这一次她没任他为所欲为,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嘶……”不算疼,微微麻麻的,更何况某人咬完就伸出舌头舔弄伤口。他拿出手机,塞进她手里。 “想拿什么玩我,随便买。” 只有一点,她必须是他的。 他是她的,任她玩弄,随她开心。 所以相对的,她也得是他的。 这很公平。 作者有话说: 谢谢南希的珠珠,比心? 玩点刺激的 然而费卿宇等了好几天,也没看见苏夏邮了什么快递过来,他以为苏夏应该要决定好了买什么来“玩弄”他。 “东西买了吗?”他问她。 苏夏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还没呢。” “快买。不然我帮你买。” “你要自己给自己买情趣用品?”苏夏上下扫了他一眼。 不怪他着急,实在是有些心痒难耐了。 他答应了苏夏,在她买的道具回来之前,不会在床上用他买的跳蛋和情趣内衣。这两天他特意没有使劲弄苏夏就是等着道具买回来后用跳蛋和情趣内衣让两人体验一场足够酣畅淋漓的性爱。 然而他左等右等,快递寥寥无期。 苏夏斜眼看着费卿宇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心里得意一笑,面上倒是悠哉悠哉的,也不管费卿宇如何,起身去货架上找零食吃去。 门口风铃清脆的一阵响声,门被人推开。 “啊,欢迎光临,看看买点什么?” 费卿宇看着苏夏招呼客人,转身轻跑时裙摆微微在小腿处荡漾,盖住迷人的小屁股和更隐秘之处。 费卿宇突然有了主意。 苏夏站在柜台前,看着客人在货架上看来看去,也没怎么在意两手插着裤兜走过来的费卿宇,只当他如平常一样是要看着她收钱。 费卿宇捏捏鼻头,装作随意地看了一眼客人。 “……?!”苏夏猛地绷直了身子。 在没人看到的后背,费卿宇单手撩开她的裙摆,迅速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手一下一下捏着她的屁股,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登徒子!!! “费卿宇你出来,有客人在!” “我不。” 苏夏怕客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单手伸到背后,想让他从自己的内裤里拔出来,然而她刚握住他的臂腕,费卿宇不急不缓的轻抽了一下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 “啪”的一声,声音不轻不重,然而在苏夏耳中,却是如同惊雷一般,她立马红了脸,匆忙去看向客人,见客人向这边抬眼奇怪的看了看,她连忙低头握着一旁的塑料袋,刻意揉捏着弄出声响,让客人以为是她弄塑料袋才发出的声音。 见客人没怎么好奇,继续在货柜上挑东西,苏夏长舒了一口气。 “费卿宇!”苏夏低声在他耳边羞怒道。 “老实点,想被客人发现吗?”费卿宇不急不缓地说。 苏夏平日在床上跟费卿宇也算是放浪形骸,然而她从没在人前跟他如此过。他竟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竟然就敢伸进内裤里玩她的小屁股。 她大约也能猜得出来,想必是不让他用跳蛋和情趣内衣玩,饥渴难耐了。 可苏夏向来不是个低头的,眼见着费卿宇如此举动,她凑近费卿宇,低声道: “快滚开你个混蛋,小心我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再也不能碰她?这惩罚可不轻。 “妹妹别生气啊,哥哥错了。” 他说是错了,可手并没有伸出来,还在不安分地游走。 他的中指穿过两个小包似的山丘中间的缝隙,他即刻感觉到女人猛地一夹紧,两个山丘将他软软夹住。 他的唇抵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妹妹怎么这么紧张啊?放松点,夹得这么紧,哥哥怎么出去?” 她信他的鬼话!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要出去,反而是在她下面“为非作歹”。 他见她仍然没有其他动作,反而又夹紧了些,手指更深入进柔软的臀肉里。 倒是很舒服的触感。 “妹妹这是在诱惑我吗?”他故意的叹气,“唉,看来哥哥只能用别的办法让妹妹乖乖的了。” 什…… “唔!”苏夏连忙捂住嘴,以防什么奇怪的声音泄出去。 ——费卿宇其他的手指按住臀肉,最长的一根猛地刺入她的小骚穴。 光是刺入还不够,他似乎是非要折磨苏夏,灵巧的顶端时而深入内里,在花穴里搅拌,时而又抵在小骚核处,蘸着骚水不住地玩弄越来越硬的小豆豆。 苏夏紧紧地捂住嘴,大腿开始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玩弄而颤抖。 客人挑了一大袋的零食来到收银台前,在他的视角看两人只是靠在一起,根本发现不了后面“骚动”的手。 “结账。” 苏夏紧紧抿了一下唇,手肘怼了一下费卿宇。 意思是让他结账。 费卿宇挑了挑眉,眼神里写着“你确定吗”的意思。 苏夏这才想起来他的手现在在哪里。 总不能让他手上沾着她的骚水去给客人结账吧。 苏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是自己伸手,给客人一一结账。 费卿宇心里得意一笑,看着苏夏老老实实的结账,手下指头一下一下的撩着她的花唇。 好不容易把客人送出去了,苏夏在桌上一撑,身体软下去。 费卿宇一把搂住苏夏,唇瓣细密地亲着她的侧脸: “宝贝,今天我们玩点刺激的。”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发文晚了,抱歉 感谢zizi2020和南希的珠珠,尤其感谢南希的评论,谢谢喜欢,比心? 在楼梯口(高h) 超市扣上“关门”的牌子,门被锁得紧紧的。 但假如有人从门缝里竖起耳朵往里听,能在屋里听见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啊……哥哥……哥哥轻点操……”苏夏全身汗水淋漓,被人箍着腰际上下起伏。 “小骚货再动的快一点,让哥哥操得再深一点。”费卿宇脱了上衣,露出大片裸露的胸膛,下身只将裤子前端的拉链解开。 坐在身上的小女人此时撅着屁股,用小穴吞食着他的肉棒,费卿宇看得口干舌燥的,恨不得将那两个卵蛋也塞进她的小花穴里。 她一坐下,他就往上顶,让肉棒能最大程度的肏进小花穴,两个人配合异常默契,没一会儿就让身上的小美人被操得娇喘吟吟。 “啊……哥哥…别在这儿……去,去卧室…啊……” “说了今天要带你玩刺激的。”他用力往里顶了顶,果然又听到好听的的娇吟声:“在这里干你不爽吗?” 此刻两人做爱的地方,是在楼梯上。 “不……别,别让人看到……”苏夏手背压着唇,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撞前撞后的。 一楼到二楼只有这一个楼梯,正好处于正对门的位置。所说两人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楼梯伸入到楼上的上半截,但是只要在向下一点,两人就暴露在一个很容易被人看到的视角里。 这是一个视觉盲区,从两人的视角往门口看,基本上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从门口透过玻璃往楼梯这里看,大概率看不到两人。 但两人要是再往下一个阶梯就不一定了。可以说现在是正好卡在一个合适的位置。 费卿宇自然知道,但这种可能当着人面操穴还是操苏夏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都因为刺激大了一圈,他舒服的低吟着,一只手伸到前面,几下就把苏夏的美乳从衣服里扒开露出来。 他低头,吮着小骚货的小乳头就不撒嘴。 “哥哥……费卿宇……我要掉下去了!” “掉不下去。”他含着她的乳头用力一嘬,大腿将身上的人颠起来,大手将她往怀里深揽一下,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然而苏夏被这么一颠,明显感觉到身体内的某个硬物一下子顶到她敏感的部位,承受不住的淫水和一直提心吊胆的敏感倾泻而出,苏夏仰长脖子,穴内软肉剧烈收紧。 费卿宇知道她要高潮了,不复以往的模样,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钳着她脖子吻她嘴角的汁水。 “不许去,我还没到呢,再操几次。” 体内运动的肉棒骤然停止,苏夏难耐至极,撅着翘臀坐在他身上蹭。 “嗯,不……不……” “不许娇气。” 一旦让她爽了,一定就又把自己拋到一边了,费卿宇决心好好治治她这个毛病。 水液淋漓的硕大抽出,花穴恋恋不舍地贴着表身舔舐,拔出后更是一抽一抽的等着吃东西。苏夏迫不及待的向下想抓住肉棒重新塞回去,费卿宇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掰到后面。 “听话,听话就给你干。” 苏夏嘴里哼哼唧唧的,也没说听话也没说不听话,但是手却不老实的要挣开钳制,身下更是放荡的贴着他的大腿扭来扭去。 费卿宇松开她手,顺势搂住她的两团柔软,一阵打机的揉捏,还倾身去舔舐圆润的软肉,苏夏一被解开双手就向下伸向肉棒,然后忙不迭的往自己身下送,费卿宇也没制止,笑着玩她的乳房。 几乎是刚贴到他的龟头,花穴便跟有自我意识一般紧紧的吸住,贪婪的似乎要从马眼里就将他吸干。费卿宇被她的热情激得更兴奋了,抬臀将自己送入她体内,算是稍稍松口不折磨她了。 “啊!好舒服……” 苏夏沉沉一坐,硕大深深埋入。 费卿宇咬了咬她肩膀:“骚宝贝自己动。” 苏夏撅了噘嘴轻哼一声,自己动就自己动。 她的内里早已与他亲密了无数次,他一进来,四方便有自主意识一般吸住不放,嫩肉疯狂舔舐缠绕着粗大,在一起一落一拉一合中尽显淫糜。 费卿宇舒服地叹息,握住苏夏的肩膀轻轻亲吻,舌头擦过白嫩温热的皮肤。 花穴里的嫩肉贴着肉棒不愿撒手,吞吐粘连着,激得身上的小美人快感连连。 “好舒服,哥哥干的好舒服……”苏夏被操的眼神迷蒙,只会跟着快感在她身上起伏。 身后的费卿宇听得眼尾猩红,大手将怀里的小女人勾到自己这里,唇舌在她嘴里攻城掠地,下身开始以一种高频的动作冲刺。 “唔 ……” 苏夏被堵住小口,身下快感实在过于强烈,她想推开费卿宇让她慢一点,可他的力气太大,她又被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迫在欲海里随他起起伏伏。 最后一下冲击时,费卿宇大掌揽住她的细腰,将人死死的箍在自己怀里,眼里是毁天灭地的情欲。 “啊……”苏夏被高潮和精液刺激得仰头,伸长的天鹅颈被费卿宇倾身吻住,她露出的脆弱和快乐在这一刻被他尽收在自己的怀中。 他像捕获到猎物死不放手的野兽,也像臣服在她裙摆之下最虔诚的信徒。 作者有话说:再次感谢南希的珠珠,跪谢比心?? 喜欢鸡巴还是喜欢我(高h) 等到苏夏再度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些黑了,太阳刚要落山,室内没开灯,有些阴沉沉的。 她被费卿宇抱到桌台上,双腿大张盘住他的腰际。两人胡闹了一下午,浑身上下都黏黏的,周围扔着几个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此刻费卿宇还保持着刚刚高潮的模样,搂着她轻轻浅浅地啄吻她的皮肤。 两人抱着彼此,皮肤贴着皮肤,赤裸着,亲密的黏腻在一起。 “……几点了……”她也吻了吻他黑暗下蜜色的肩膀,迷迷糊糊地问道。 “不管它,随便几点都好。”费卿宇更紧的抱住怀里的苏夏,原本就没出来的肉棒在她花穴里又硬了一些,顶着她最深的地方,却还不满足一般要往更深处戳去,引得苏夏不禁颤抖着呻吟一声。 “我还没操够你,我们接着来。” 这下苏夏是真的有点吃不住了,她高潮了太多次,此刻花穴里还酥酥软软的,夹在他腰侧的双腿打着颤,连自己合上都做不到。 “不要了哥哥我受不住了,”苏夏委屈地哀求道,轻轻吻着他的嘴唇,“明天再来好不好?今天我真的不行了。” 费卿宇扣住她的小脑袋,更深地探进她的嘴里,勾住她的小舌,吃得啧啧做响。 “再来一次宝贝……再来一次就不做了……” 他从她身体里抽出,准备换个全新的避孕套,撕开刚要套上,他顿了顿。 “宝贝乖,你帮我套。” 苏夏眨了眨眼,任着费卿宇将避孕套塞进自己手里,被他拉着手放到那个出入进自己身体里无数次的亲密性具上。 苏夏不是第一次给他带避孕套,但还是有些不熟练,费卿宇笑了笑,耐心地教她怎么给自己带上。 “把前面的气泡挤出去,然后再带上……嗯,做得真棒。” 他一手揪住她的乳头扯了扯,在苏夏感到有些爽痛的时候整根没入,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慢慢的开始律动起来。 “宝贝花穴里真舒服,裹得肉棒真爽。” 接连几次的高潮早就让苏夏的身体软湿不已,她哼哼唧唧的任由费卿宇在下面挺腰摆动,抱着他脖子,胸部与他的乳头贴在一起蹭。 “嘶……小骚货又发骚了?”他拍了拍怀里扭动的人儿的小屁股,清脆的几声后像捏棉花一样狠劲儿的捏了捏,抵着他的深处不断研磨,让她酥爽得颤抖。 她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呻吟:“嗯……哥哥,哥哥……快一点,快点射出来……” 这倒是让费卿宇不满意了,他暗暗一笑,在她体内律动的越来越慢。 “哎呀费卿宇!”苏夏勾着他的腰际娇声道:“你动一动,别停在里面啊。” 然而费卿宇存了心不听她的,后来更是干脆不动了,磨着她花心,细细地吻她的锁骨。 苏夏气得拧他手臂上的肉,但她被肏的太久,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了,掐人掐得一点都不疼。 “苏夏,还害怕吗?”男人俯首,汗津津的额头贴着她的。 苏夏眼底一红。 她抽了抽鼻子,抱住她赤裸宽阔的后背:“不害怕,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就不害怕。” 男人亲了亲她的侧脸,有力的手臂从下至上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身子罩在怀里。 “只要你是我的,我就永远是你的。” 苏夏吻着他肩膀上的皮肤,轻轻点头:“嗯。” 下身在此时亲密的停顿下不断更紧密的贴在一起,她花穴里的嫩肉开始渗出水液,体内渴望着更深的进入。 “嗯……”她开始靠着他强有力的支撑小幅度的运动起来。 费卿宇自然是感觉的到。 他闷哼一声,大掌拢住他的小屁股,带着她在自己身上起伏。 苏夏舒服的不断呻吟。 果然,底下的这根肉棒是最舒服的,她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能被它照顾到,又坚挺又硕大,总能让她体会到连绵不断的快感。 “好喜欢……”苏夏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费卿宇埋在她颈间舔舐她的圆润耳垂。 “喜欢大鸡巴还是喜欢我?” “喜欢大鸡巴……唔,也喜欢你。” 费卿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一暗。 小骚货居然把喜欢鸡巴排在喜欢他前面? 在费卿宇身上舒服快乐得不清醒的苏夏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就引起了费卿宇的醋意。 作者有话说: 昨天没上传成功,抱歉,今天重新上传,感谢南希的珠珠,谢谢你一直的支持,比心? 死不放手(高h) “哥哥好舒……啊,费卿宇你干嘛?” 还在他身上汲取快乐的苏夏突然被原本还算温顺的男人一把抱起来,凌空状态下她赶紧手脚都紧紧抱住费卿宇,生怕从他身上摔下来。 偏偏这么一紧张,身下鸡巴进得更深,嫩穴竟直接把粗大鸡巴整根吞下,裸露在外的阴唇随着走动不住地贴打在两颗极有重量的卵蛋上。 费卿宇尽力忽视身上小女人花穴里要人命的吸吮,强忍着不就地解决了她。 到了卧室,他一把将人扔在床上,接着抬起她纤细白嫩的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腰间,两膝跪在她泥泞的入口前。 几乎是一下子,鸡巴整根没入。 啊,哥哥轻点…… 窗外隐约的夕阳下,苏夏的脸蛋绯红,赫然一副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模样。 这是他给她的,只有他能看到,就像只有他能操她。 费卿宇将她两手压在床边,开始大力冲刺。 两人采取的姿势叫做“压制式”,也就是其中一人压在另一人身上,几乎全身各个部位都贴在一起,里面更是能最大化的深入。 费卿宇喜欢这个姿势,苏夏也喜欢。 眼前的男人俊美异常,但往日在外人面前的斯文清贵消失不见,眸里深刻而泛红的欲望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像是沉溺欲海的野兽。 他捣入自己身体里的硬挺以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不断撞击她最脆弱的部位,她跟着他的动作呻吟,痛苦而快乐着。 “宝贝里面真舒服,把你操坏好不好?嗯?” 男人嗓音低沉蛊人,汗水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湿漉漉的凝成一团。 他也许真要操坏她。 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已经有点勾不住了,偏偏男人在她每次要滑落下去时便及时握住她的小腿,再强势的将它们重新盘在自己腰间,然后俯下身接着开始动作。 “慢一点,哥哥慢一点……” 她已经开始哀求了,他却充耳不闻。 他握住她胸前两团软肉,手指灵巧的拧住乳头,在她被激得浑身颤栗时猛捣宫口,让她爽得尖叫。 “不是说比起喜欢我更喜欢鸡巴吗?这回呢,还喜欢吗?” 苏夏这才听出他是在吃醋。 “我,我明明说的是喜欢鸡巴也喜欢你……” “你把鸡巴排在我前面了。”费卿宇又一个深顶,苏夏被操弄的不禁往上缩。 “我不喜欢鸡巴了呜呜,我喜欢哥哥你,我更喜欢你还不行吗……求你了哥哥,轻点操好不好……” 费卿宇将往上缩着要跑地小女人重新拉回自己怀里,结果这一下让鸡巴顶入更深的地方。 “啊……” 苏夏觉得他的龟头似乎顶开了她的宫口。 费卿宇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勾唇一笑,朝那个地方更深的钻磨。 苏夏被钻的一激灵,小腿肚颤抖的夹不住他的腰。 “别顶了哥哥,射出来求求你……” 纤手握着他的臂膀,指甲无意识的埋入肌肉中。 又疼又爽,她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一样动弹不得,但又舍不得者滔天的快感。 她身体又软又香,埋在她身体里他就不想出来。 可自己确实也已经忍不住了,细小的宫口一缩一缩的吮着他的马眼,不是为了收拾这个小妖精他早就大刀阔斧的把她吞噬殆尽了。 “哥哥……”苏夏手臂揽上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在她身下扭动道:“哥哥射给小骚货好不好,小骚货想喝牛奶……” 为了让他尽快射出来,她此时无所不用其极。 听见她如此诱惑自己,费卿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 “抱紧我。” 他手动扶住她手臂,让她揽紧自己脖子。 随后,迅速运动起来,腰臀摆动不已,不断在她面前低吼吐出热气。 他的动作过于狂乱,几乎整根没入,底下的两颗卵蛋不断拍打她的花穴口。 牛奶般的液体不断流出,又在卵蛋和阴唇的亲密相贴和拍打下凝成一条条淫乱的银丝,甚至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砰砰”的肉体拍打声和女子娇媚至极的呻吟声混在一起,她在这样快速的操干下除了呻吟和抱住眼前的俊美男子外,没有其他的心思再去思考别的。 被他这样操干,被他这样抱着,她觉得自己下一刻要是死了也一定是快乐无憾的。 “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操我了……” “只喜欢哥哥操你吗?”费卿宇吻着她的侧脸,身下动作不停。 苏夏同她接吻,细密的吻着他的薄唇。 “只喜欢哥哥操我,只有哥哥能操我。” 费卿宇被这句话刺激得眼眶通红,一个深吻,在她嘴里疯狂吸舔她的小舌和蜜液,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软白用力抓捏。 苏夏致命的高潮被他锁在他身下,她下意识挺起腰,花穴里的肉壁疯狂的裹紧他几欲爆发的鸡巴。 苏夏高潮了。 花穴迅速收紧的那一刻,费卿宇的鸡巴顶着紧致的柔软迅速冲刺几下,然后立刻拔出,混着前精和她骚水的鸡巴在他手里疯狂撸动。 “不是说要喝哥哥的牛奶吗?张嘴!” 苏夏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但听到她的话,睁着红红的眼睛下意识的张开红唇。 粗长的鸡巴迅速顶入那窄小的小口里,被红唇裹住的一刹那,费卿宇没忍住,腰胯只顶弄几下,精液在她小嘴里喷出。 费卿宇摸着伏在自己胯下乖顺的小东西,禁不住满足而又舒服的闷哼一声。 她是自家私藏,只属于他的妖精。 那双如小鹿般清澈迷茫,如猫般灵动风情的眼睛看着他,他便想将自己的精液都给她。 嘴里,穴里,全身都最好是他的精液。 哪怕她要敲骨吸髓,他都给她。 直至射干净,费卿宇才恋恋不舍的将鸡巴从她小嘴里拔出。 味道太浓厚,可她也张着嘴,让他看着自己咽下从他鸡巴里射出的液体。 她伸出舌头,在他滚动的咽喉处一舔。 “嘶。”费卿宇将人压在身下,“别勾引我,一会儿再起来了你负责。” 苏夏咯咯直笑,裸着身子紧紧搂住她。 费卿宇吻了吻她的发间,将他的珍宝紧紧搂在怀里。 死不放手。 作者有话说: 感谢梦的珠珠,谢谢,比心? 像现在这样 费卿宇光着膀子,坐在楼梯上抽烟。 他本就人高马大的,但配合那张俊美的脸也既不突兀,也不显得油腻土气。他有腹肌,但也没有八块之多,再加上他肩宽腰窄的,光着上身坐在那里抽烟也显得让女人很有欲望。 他浓密的睫毛遮住眼睑,那双惑人的桃花眼刚刚释放出欲望,眼角还有着未褪去的红,薄厚适宜的唇瓣抿住细长香烟,轻幽幽地吐出一股烟气。 苏夏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见费卿宇坐在楼梯口,就也要跟着坐下来。 男人叼住烟,伸手将女人拉到自己怀里坐着,她身上还有些湿润,带着微微的水汽。 “你们男的都会这样吗?事后一支烟?”苏夏从他怀里抬眸看他。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啊!”费卿宇坏笑着吐了一口烟气喷在苏夏脸上。 “咳咳……费卿宇你要死啊?!……”苏夏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捂着鼻子挥走烟气。 “刚才还叫哥哥呢,爽完了翻脸就不认人?” 苏夏“哼”了一声,扭过头,全当没听见。 费卿宇自是知道怀里女人的小性子,他刚刚餍足,抽了根烟以后更是肉体跟精神上都飘飘欲仙,这时候也不想着跟她计较。他强势的把某人的脸掰回来靠在自己赤裸的胸膛前,搂着她的那只手臂往他怀里紧了紧。 “等会儿我抽完烟我们一起上去。” “我们出来多久了?” 费卿宇随意算了算时间:“忘了,得有半年了吧,不过到这里才半个月。想家了?” 苏夏摇摇头,“只是感觉,突然有些不真实。” 他垂下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怀里的苏夏。 “呐,费卿宇,”苏夏抬手抚上他的侧脸:“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就像他们现在一样,没有其他人,其他事,只有他们两个。 直到有一天,这漫长无聊的日子毫无波澜的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可能懒倦到面对这样的生活只会伸个懒腰打了下哈欠,又开始了未来无限延续的,平凡的一天。 只有他们两个,看着花开花落,世事变迁。 费卿宇其实很想告诉她,会的,会这样下去的,他们两个会一起一直待在这里,以后还会有孩子,会一家三口,甚至四口,永远在这里自由的生活着。 香烟悄无声息中燃尽了。长长的香烟燃尽成短短的烟头,烟灰弹在阶梯旁,空气中还留着火焰摧拉枯朽燃烧香烟的烟味。 费卿宇低下头,野兽垂首依偎着自己的柔软:“我们总有一天会不得不离开这里的,苏夏。” “但是别担心,我们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在一起的。” “我会尽力,让我们一直在一起。” 这是承诺,也是安慰。 苏夏其实知道答案的,他们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两人身上压着的责任,无法彻底逃离的命运,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再度将他们卷回原点。 苏夏并不需要,也并不希望别人骗她,尤其这个人还是费卿宇。 但当她听到费卿宇说出的话语,明明有所准备,却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你真是……”她埋进他怀里,笑出了声:“永远都能给我令我如此满意的答复。” 她在他怀里深吸一口他的气息,又从他怀里拱出来,脸蛋贴着他的脸:“费卿宇,我们什么都别再想,就这么过下去吧。” “嗯,”他蹭了蹭她的,“挺好的。” 我们都无法预测未来会发生的任何变故,似乎在人生的跌宕面前,一切都脆弱至极。 所以我们能像现在这样,相互拥抱着汲取温暖,就已经足够了。 猫 苏夏和费卿宇也不是一空闲下来就做爱的。有时候她会和费卿宇靠在一起看动漫,两人选好一个统一的一起追的动漫,然后从新一集开始看。 原本苏夏是不看动漫的,费卿宇爱看,常常拉着苏夏一起。到后来,苏夏看得比费卿宇还多,两人就干脆窝在一起看。 “超市”二层的卧室里有一台投影仪,费卿宇在墙上架了投影布。两人周末的时候会找几部没看过的电影靠在床上一起看,有时也会看一些禁忌的A片,声音放大,看着投影布上的肉体缠绵,他们也会动情的搂在一起热情似火,直至在被下翻滚无数次。 但更多的时候苏夏还是喜欢靠着费卿宇老老实实的看电影,手里拿着爆米花和薯片,自己吃一口,再喂给费卿宇一口,偶尔跟费卿宇聊聊电影的内容。 每当这种时候,苏夏的心里都会很宁静,她喜欢有人陪她看电影的感觉。她想,如果以后在看电影时没有他陪在自己身边,她想她会很遗憾。 苏夏想养猫这件事就是在看电影的时候跟费卿宇提起的,当时她靠着靠垫手里拿着爆米花,嘴里还沁着甜滋滋的味道。 “费卿宇,我想养只猫,我们养只猫吧。” 苏夏算是重复提了两遍,可惜费卿宇看电影看的专注,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苏夏又重复了一遍,“费卿宇,我们养只猫吧,我喜欢小猫,我想养一只。” “家里不是已经有一只了吗。” “哪有啊?” 费卿宇指了指苏夏。 “你不就是。” 苏夏扑过来咬着费卿宇的手指。 “我说的是真的猫,真的猫!” “那电影还看不看了?”费卿宇指了指播了一半的电影。 “不看。我要养猫!” 费卿宇内心翻了个白眼,关上投影仪后,他起身去厨房做饭。 苏夏不甘示弱地跟在他身后唠叨:“养个猫很好的,它毛茸茸的一团,窝在那里多可爱啊,而且你坐在沙发上时它还会靠着你陪你一起待着。” “我坐沙发上的时候你不是能陪我一起待着吗?我为什么还需要一只猫?”费卿宇低头用菜刀将鸡翅划了个花刀。 “猫是猫我是我哎!就,就算你不需要,我也需要啊!” “不,你并不需要。”费卿宇眼皮都没抬一下,“去柜子上帮我把蚝油拿过来。” 苏夏不情不愿的将蚝油递给他。 费卿宇抽空睨了一眼一旁满脸怨怼与可怜的小女人,他将鸡翅腌制好后起锅烧油。 “别难过了,给你做可乐鸡翅吃,听话。” 然而直到可乐鸡翅端上桌,苏夏还是那个闷闷不乐的样子。 费卿宇见她拿筷子捅着米饭也不吃菜,夹起一块鸡翅送进她碗里。 “好好吃饭!” 苏夏抬眼埋怨的一眼,低头咬了一口鸡翅。鸡翅很好吃,甜嫩酱香,但苏夏故意不夸他,就顾着闷头吃饭。 他自然知道她在闹什么别扭,但对这件事,费卿宇觉得苏夏必须要知道急重轻缓,更要考虑好接下来的事。 于是两个人竟然一晚上都没说几句话,隔着一道门,费卿宇在外面床上看手机,苏夏在浴室的浴缸里泡澡。她沉下水面咕噜咕噜的冒泡泡,心情越来越郁闷。 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的,照常洗碗,冲澡,放好洗澡水后叫她进来泡澡,然后他在外面床上玩手机,等着她洗完澡出来后收拾浴室。 可苏夏就是能从他波澜不惊的平静下读出什么,他在等着她妥协,等着她放弃,然后就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轻翻过这一页,明天早上起来还会照常问她“早上想吃什么?” 苏夏不是个任性的,她从来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她再度问了一遍自己,真的想要一只猫吗? 浴室雾气氤氲,泡了没多久,她从浴缸里站起身,水从她肩头倾斜落下。 费卿宇听见了浴室里的声响,估摸着她快出来后,不动声色的将视线重新放回没看几眼的手机上。 苏夏擦干净水,披着浴袍走出来。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 费卿宇想起身去收拾浴室,被苏夏一把抓住手。 “费卿宇,我们聊聊?” 费卿宇轻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出了一些悔意。 只是养不养一只猫而已,干嘛非得逼她这么紧,她想养,就让她养着呗。 他重新躺回床上,苏夏便立即手脚并用地骑着她,费卿宇有些好笑,侧过身子抱着她,让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间。 作者有话说: 感谢南希的珠珠,比心?? 咪 “说吧,想聊什么?” “费卿宇,我果然还是想养猫。”她从浴袍里伸出光裸的手臂,圆润的肩头也露出来,她揽住费卿宇的脖子,手从他枕下伸过去,手臂凉凉的温度贴着他脖子处的皮肤。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浴袍正好卡在她红梅顶端处,他低头,吻了吻奶香柔软的两团圆润上的那颗小痣。 她摇头,掰着他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她的眼神是水洗过一般的剪瞳,费卿宇每次深深地看着她,都忍不住想吻吻她的眼睛。 “费卿宇,是我任性了,对不起。但我果然,还是想养一只猫。” “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会偷偷养着它,等到时候我们走了,可以什么都不带,只把它带走就好了。” “如果你不想让它待在这间房子里,也没关系,我可以单独给它租一间房子,不会离我们太远,到时候我可以天天去看它,去照顾它。” “费卿宇,可以吗?” 费卿宇抱着触感极好的苏夏,听着她说了一大段话。还是有强烈的苏夏风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也没有完全妥协。 何止是没有妥协,简直就是一副“你不同意我也要养”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那句“费卿宇,可以吗”。 不是威胁,不是不满,只是很轻柔的问他,我这样做,可以吗?如果不可以,我们还可以商量其他的解决方法。 费卿宇亲了亲被水汽熏的红嘟嘟的脸蛋:“恭喜你,开始学会和我沟通商量了。” 苏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身体还是下意识的钻进他怀里。 “嘛,其实我也不是不让你养,”费卿宇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只是你要明白,她是一种责任,也可以说是一个负担,因为我们毕竟总要离开这里。如果养了它,我们就要对它负责,就不能抛弃它,哪怕我们走了什么都不带,都得带着那只猫,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不要因为一时兴起就做决定,担起责任就要坚守到底。” 果然是这样。她在心里想着。 “费卿宇,”她脸贴着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你唠叨起来的样子,真像个老头。” 费卿宇不客气的在她脑袋上锤了一下。 “养一只吧费卿宇。”她从他怀里抬头,身子挣开裹着的浴袍,全身赤裸的向上攀去,揽住他的头,从他的下巴逐次往上吻:“你不想和我有一个联系的见证吗?就像孩子一样,代表着我们曾在一起过。” 费卿宇埋进她雪白的柔软里:“这话我可不能当没听过。曾?我们现在也一直在一起。” 他似乎用了点力,啃咬着她的嫩白,非要在她美丽的地方留下点自己的痕迹。 “是我入的不够深吗?或者说你觉得我不能把你操出个孩子来?” 他被她撩拨起来的蓄势勃发已经抵住她的翘臀,只要时机一到,便要长贯而入。 “我现在不想有孩子。”她终于吻到他的额头,她掀开他额前的碎发,细致的亲吻着。“所以,养只猫是最好的,而且我喜欢猫。” “把它当孩子,让它管你叫妈,管我叫爸?” “不,它是一只猫。猫只会喵喵叫,不会叫什么爸妈。” 费卿宇一个翻身就将赤裸的小女人压在身下。 “你叫一声给我听听看?说不定我会重新考虑考虑。” 身下的苏夏美目流转,偏了偏头。 “喵?” 费卿宇眸色变深。 “不够娇,再叫。” 苏夏内心翻了一个白眼,但为了同意让她养猫,她弓起身子,让身形变得更像一只猫。 名叫苏夏的小猫在空气中闻了闻,一路嗅着熟悉的气息,直到费卿宇的鼻尖下,她伸出软软的小舌舔了舔他的鼻尖,胸脯的两团贴着他的胸膛上下磨蹭,脸蛋上柔软的肌肤猫爪一般蹭着他的脸。 “喵~喵~喵~” 真像个亲近主人的奶猫似的。 可她不是猫。 他握住翘臀,将人压在床上横冲直撞地挺入,吻住她热切的舌头,在她嘴里吸舔她的花汁。 她是人,是他的女人,是他的苏夏。 只有他的苏夏会这样想让他无时无刻不压在自己身下,想将她关起来任自己予取予求,想和她一起缠绵悱恻,直到地狱的尽头。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让他这样。 结束 费卿宇在货仓收拾东西,苏范夏穿着睡裙跑过来,直接要搂上费卿宇。 “别抱别抱,我身上有灰。”费卿宇无奈的笑。 “那至少让我亲亲吧,别动。”苏夏捧着他的脸,热情地吻他。 费卿宇微眯双眼,也热情的回应她。 门口风铃微微晃动,有客人来了。 “进去披件外套再出来。”费卿宇嘱咐道。 来人是一位中年男人,他在这里环视片刻,从货架上拿了包烟。 “这么年轻,一个人在这儿看店?” “我爱人也在。”费卿宇随口回复道。 男人东拉西扯的,聊了许多有的没的,在门口点了根烟后,才抬脚离开。 几天后,男人又来了。 他还是老样子,从货架上拿了包烟,在门口又和费卿宇闲聊起来。 只不过这次费卿宇没有再回答他问题,只是目光紧紧地看着他。 “怎么?”男人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 “费家的还是苏家的?” “什么?” 还未等他有其他反应,男人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什么东西罩住他。 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头晕目眩。 男人支撑不住地跌坐在地上。 “苏夏,不能故意伤人!”费卿宇无奈的看着眼前拿着扫把刚打完人的苏夏。 “我没用多少力气,而且我可以解释这是正当防卫。”苏夏辩解道。 费卿宇叹了口气,蹲下身掀开扣在男人身上的垃圾桶。、 等到把男人捆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也才终于清醒一些。 “你,你们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你上一次来。”费卿宇说,“乔装的太粗劣了,里面还穿着西服就赶过来。” 男人苦笑:“时间紧,没来得及换衣服。” “你哪儿来的?我家还是费家?” 男人开口:“苏总雇的我。” 苏夏轻笑一声,但笑意不达眼底。 费卿宇看出她不高兴,转开话题:“其他人知道我们在这儿吗?”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两人脸色一变。 与此同时小区外的人们议论纷纷。 “这是来找谁的啊,这么多车?” “不知道啊,这车好像还挺贵的。” “咱们小区还有这号人物?” 只见无数黑色车辆从门口鱼贯而入,劳斯莱斯、迈巴赫、大G一众豪车应有尽有,黑衣保镖拉开车门迅速在仓库超市门口集结,转眼这个小区本就不大的地方便被黑衣人站满。 领头的黑衣男人带着蓝牙耳机,在众人簇拥下走到超市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 屋里的苏夏听到敲门声扭头就走。 “去哪儿?”费卿宇拉住她。 苏夏唇瓣咬得发白:“跑!” “跑哪儿去?我们回来,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让他们找到我们吗?”费卿宇叹了口气。 她攥紧了拳头,眼底通红。 她当然知道啊!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太快了费卿宇……”良久,苏夏嗓音哽咽,漂亮的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我……我还没有养猫呢,你答应过我的,还有……我还没吃完周边的好吃的,我……” 她还没有过够和费卿宇每天腻在一起的日子,她还像每天再黏着他,再亲亲他…… 费卿宇从身后一把揽着她。 她的身子软在他怀里,强忍着不留下眼泪。 “苏夏,看着我,看着我……”他将人转向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捧着她的脸蛋。 “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回到像现在这样的日子的。” “不要哭,好吗?” 他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只好细细地亲吻她的脸庞,将美人儿抱在怀里,尽可能渡给她更多的温暖。 她紧攥住他的手臂,深吸一口气,坚硬抬头。 “不,费卿宇,我们这样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在电光火石之间,她还是认清了现实。 她抬手,抚摸他俊美的侧脸。 “这段日子我过得很开心,但是……” “我们得回到我们原来的位置了。” 他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在她掌心里亲了亲,像是俯首,又像是宣誓。 她牵起唇角,但仍带着苦涩。 “开门吧,费卿宇。” 很多事,不开始就不会结束,有些问题,总要他们亲自解决。 “……好。” 费卿宇拉开门,门外光明万丈,阳光刺得眼前模糊不清。 门口的黑衣男人上前一步,向屋里的两人轻轻俯首。 “小姐,少爷,终于找到你们了,请跟我们回去。” 作者有话说:再次感谢南希的珠珠,比心,爱你??? 回家 “小姐,少爷,终于找到你们了,请跟我们回去。” 屋里的两人对视一眼。 “在外等着。” “少爷,”男人即使拦住欲关合的门,目光灼灼,“苏总和夫人为了保证两位顺利回去,已经安排了无数的人在这里,请不要想着逃跑。” 费卿宇抬眸,语气冷然:“只是去收拾东西而已,这也不行?” “还是你觉得,我做事,需要征得你同意?” 费卿宇撕开平时温和的面具,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上位者的口吻将男人逼得头更低了下去。 “我们不敢,少爷。” “那就在外面呆着。”费卿宇双手插兜,一派清贵矜持油然而生,只站在那里便气场十足,丝毫不允许任何人质疑。 男人只好听命:“是,少爷。”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黑衣男人对着蓝牙耳机命令道: “时刻关注超市的情况,两位如何试图逃跑,立刻通知我。” 蓝牙耳机传来回应:“明白。” 超市小区上空,直升飞机绕圈徘徊,飞机里的人拿着高倍望远镜,时刻关注着超市的前后左右。 苏夏和费卿宇没有行李箱,早在转机挪威的时候就扔在了当地。毕竟当时也算是逃避追赶,行李自然是越轻便越好。 两人拿了个大黑袋子,把想要带走的都装在里面。其实要是回去家里面肯定都会给他们备齐需要的东西,可苏夏一件都舍不得扔。 “我们要不要把这些带走啊?”苏夏看着货架上的商品,有些犹豫。 “挑些你爱吃的吧,剩下的让他们处理掉。不然留在这儿没人开超市东西也迟早过期。” 收拾完后,苏夏站在门口回头张望了一会儿。 “舍不得?” 苏夏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刚和费卿宇来的时候,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空仓库,这都是他们两个一点一点收拾出来。两个豪门出生的公子哥和大小姐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也把这里收拾的有模有样。 而且还乐在其中。 苏夏蹲下身,下颌抵在膝盖上,舍不得离开。 费卿宇也跟着蹲下身,从后搂住她,像是大鸟展开羽翼紧紧护住他的幼崽。 “走吧,苏夏。” 黑色轿车几乎无声的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前排开车的黑衣男人抬头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排的两人,说道: “少爷,这段时间夫人一直很担心你。” 费卿宇没理他,抬起下颌望着窗外不语。 苏夏此时趴在他腿上,闭着眼静静的。她有晕车的毛病,临上车前费卿宇喂了她一片晕车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半梦半醒的,她就趴在费卿宇腿上迷迷糊糊地眯着。 倒像只安静过头了的小猫。 他与腿上的人儿十指相握,看着她伏在自己手边闭眼,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自然是知道她有多不情愿回去。 他摸摸她的长发,安抚自己家的猫。 苏夏感觉到他在摸自己的头,睁开眼睛,与他十指交缠的手被扯近,张开口,咬住他手指的关节。 看着苏夏边咬边瞪着自己的模样,费卿宇哭笑不得:“就是想摸摸头而已。” 苏夏从鼻息里哼了一声,松开嘴,她咬得一点都不疼,说是咬,其实就只是叼着。费卿宇无奈,用刚被她咬过的指骨在她脸上蹭了蹭。 几分钟后,车辆驶进两人异常熟悉的别墅前。 苏夏刚下车,头还有些晕晕沉沉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远处却突然有人像乳燕一样扑进自己怀里。 苏夏扶着车门,稳住有些踉跄的身子。 怀里女孩抬起一张与苏夏有几分相似,异常娇美的脸蛋,满是激动与笑意。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苏夏低下头,额头与她相贴,口吻中尽是温柔。 “我回来了,蓝羽。” 想念 “我回来了,蓝羽。” 费卿宇从另一侧下车后,看到两姐妹相拥的样子,轻咳了一声。 “有什么事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苏夏拍了拍她的肩,苏蓝羽却摇摇头,依旧紧抱着苏夏不放。 这个姐控! 但毕竟是自己小姨子,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好当场发作。他只好用眼神示意苏夏,苏夏自然会意的点点头,抱住自己胳膊不放手的苏蓝羽进了别墅。 十分钟后,苏城鸣从公司赶回别墅。 沙发上坐着的几位除了费卿宇微微颔首,另外两姐妹只是抬眸看了一眼。 “终于肯舍得回来了?” “迟早要回来的啊,毕竟我也是苏家的人。”苏夏向后一靠,幽幽地叹息一声。 苏城鸣从鼻腔里轻哼一声。 距离这两人离家出走已经一年了,一年里不论两家动用怎样的势力就是找不到两人的踪迹。 他们多则一月,短则一周就换地方,小到欧洲不知名的城镇,大到首都城市,几乎去一个地方就有一个线索透露给两家,然后等到派人赶去时两人早已换了下一个地方。 猫追老鼠的游戏里,他们永远是被动的一个。 “回去看看你母亲吧,他在家里等你许久了。”苏城倾说。 对上苏夏让他放心的眼神,他才终于舍得离开:“那苏夏就拜托照顾了。” 苏城倾觉得好笑:“她是我女儿,你觉得需要拜托你照顾吗?” 毕竟苏夏离家出走费卿宇功不可没,这时他可没什么好态度同他说话。 身边保镖递来法拉利钥匙,最后看一眼苏夏,费卿宇拿着钥匙赶回费家。 苏城倾示意一下,周围的度撕芸焖蜕狭宋奘谏藓小� 一打开,礼服长裙、珠宝首饰应有尽有。 苏夏挑挑眉。 “明天晚上会举办一场宴会,算是对你离家出走的交代,消失这么久,总要出去露个面证明你还活着。” “消失的理由呢?” “就出国留学吧,反正你也是趁着留学跑的。” 父女两难得有坐下来好好聊的时候,苏城倾语重心长地说: “别再跑了,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 半响,苏夏点点头,算是妥协。 苏夏回来的第一天早上,苏家别墅的所有人坐在桌前一起吃了早饭。 保姆将早餐端到苏夏面前笑道:“大小姐,您最爱的溏心煎蛋。” 苏夏道了声谢,餐刀划破薄薄的一层蛋白,蛋黄如黄油流出。 这曾是苏夏早上最爱的餐品,如今她拿着刀叉,兴致缺缺。 苏城倾抬眼看大女儿,问道:“昨晚没睡好?” 苏蓝羽停下手中动作也看向苏夏。 苏夏垂眸,切了一块煎蛋放进嘴里:“还好。” 毕竟是睡了二十年的家,不适应倒是没有,只是今早睁眼时有些恍惚。 也就是昨天早上,她还躺在和费卿宇的那个小家里,她迷迷糊糊的往身旁探去,发现人不在床上。 恰巧费卿宇推门而入,见她手在身旁摸索着,知道她醒了在找自己。 “我去买早餐了,一会儿下去吃。” 见苏夏也不起床,他也不叫她了,从另一侧上床,钻进苏夏怀里。 她睡觉不老实,薄被早就踢到了脚下,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拱进自己怀里,下意识地就揽住了,当然她也知道只有他们两人的屋子里还能有谁。 费卿宇的头颅抵在她胸前,倒像是一只大型的宠物犬寻求温暖,可没过一会儿他又不老实了,解了她胸前睡裙的扣子,唇舌亲了亲露出的两团柔软嫩肉后,侧脸压在上面蹭了蹭,鼻尖尽是奶香。 苏夏弯着腿,一条搭在他的腿上,手臂半拥着男人靠在自己胸前的头,手指插入黑发中,自己身旁的男人也抱着自己的腰,像是撒娇又像是依偎。 当时没觉得什么,但今天早上醒来,身旁无人,房间华丽空荡,没有费卿宇,也没有早上的那一碗皮蛋瘦肉粥和灌汤小笼包,再一经对比,未免显得寂寥遗憾。 苏夏觉得自己大概是和费卿宇待习惯了,根据自己的理智来判断,自己现在不仅有点恋爱脑还有点矫情,才离开他一天就想他了。 她告诉自己要尽快恢复状态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一面又想着吃完饭上去给费卿宇发短信跟他聊天,就这么心不在焉的吃完了早饭。 一个晚上没有联系,她怀疑费家那边出了什么事。 可直到第二天晚宴前,他都没有联系上费卿宇。 尽快找个未婚夫吧 夕阳余晖落下,晚上六点,A市临海最繁华的酒店内,由苏家举办的宴会在一片繁华中觥筹交错。 苏夏谢绝了周围人的奉承,走到角落处给费卿宇挂电话。 对面关机。 黛眉紧蹙在一起。 哪怕是在角落里,依旧有人向苏夏举杯邀请,本就是宴会的主角之一,更别提哪怕站在角落都掩盖不住满身的华贵气质。 苏夏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绒质长裙,本就窈窕的身材更被勾勒的曼妙动人,长裙上的碎钻从胸前一直缀到裙尾,略施粉黛的小脸在灯光下被衬得更显精致。 只是水晶灯下的精致美人难免有些心不在焉,和人搭话时浅浅微笑,笑意却不进眼底。 远处的苏城鸣看着大女儿这幅样子,黑眸灼灼,但又很快同其他人继续攀谈,仿佛刚刚的注视并不存在。 “姐姐,你在等费卿宇?” 苏蓝羽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 苏夏扯起嘴角算作回应,“他今天会和杜姨一起来,大约会晚一些吧。” 宴会厅的门被打开,厅内所有人下意识的朝门口看过去。 不是费卿宇。 百年阴沉木的拐杖拄地,年近八十依旧活龙鲜健的老人赫然到场,全场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又很快恢复,只是声音比刚刚要小上许多。 苏城鸣率先上前:“父亲。” 老人“嗯”了一声,询问道:“夏夏呢?” “我在这儿爷爷。”随后而来的苏夏和苏蓝羽站在老人面前,“许久不见了爷爷,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虽然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但总归这把老骨头还是能挺一阵子的。” 苏擎城向苏夏招招手:“过来同我说话,剩下的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苏夏眼睫微垂,但依旧听话的扶住老人枯朽沧桑的手。 “夏夏啊,你和费家那孩子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二。”屏退了其他人后,苏擎城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 苏擎城年迈,不能饮酒,旁边侍从提前拿来了雨前龙井,苏夏端着茶水恭敬递给苏擎城,面不改色地说道: “爸爸打算让我接手公司一部分的产业,国外那边的毕业证下来后,我准备进公司实习。” 苏城鸣一共就两个亲生女儿,苏蓝羽还没结束学业,由苏夏先进公司,这本来也是提前商量好的事。 “嗯。你爸的公司迟早也是要交给你和羽儿的,不过你一个人处理公司事务也会偶有吃力,尽快找个未婚夫吧,让他帮你也能轻松不少。” 苏夏眉心一跳。 见苏夏沉默着,苏擎城只轻睨了苏夏一眼,吹了吹茶水热气,幽幽地长叹一声,语重心长。 “夏夏啊,你杜姨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继母,你和费家小子这件事,成不了。” “爷爷懂你们小年轻容易打得火热,可凡是早已大局为重。” 苏擎城像是循循善诱的贴心长辈,可苏夏依然听出风平浪静背后的震慑。 曾经一力撑起苏家的老人,哪怕退位闲散度日,苏氏企业的重大决定依旧要过问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原因无他,只因曾经一手建起苏氏企业的人哪怕退居二线,公司内部也留有不少他的势力。作为曾经的当家掌权人,他骨子里依旧是说一不二。 小辈的苏夏不能反驳,或者说没有反驳的权利。 “好了好了,是爷爷话说重了,”苏擎城拍了拍她的手背:“今日宴会是你父亲为你举办的,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骨头不习惯这种场合,但你们年轻人喜欢。” “去吧,我在这里吹吹风。” 苏夏微微俯首,走进繁华之中。 苏蓝羽屏退了周围的攀谈,薄纱如水的礼服随着她的走动摇曳流光。 “姐姐,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她微微敛神,张口刚要同苏蓝羽说什么,宴会厅大门再一次被打开。 杜留眷一袭华服,走进宴会厅。 周围来宾多是与费家苏夏有生意往来的,见到杜留眷自然热忱的迎上去。 杜留眷身后,那道苏夏熟悉无比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定制的白色西装加身,本就出色无比的面容在此刻流光溢彩的厅内更显得出类拔萃,欣长身影只站在原地,自带着随意的清贵傲然。 苏蓝羽悄悄瞥了眼苏夏:“姐姐……” 苏夏面色如常,纹丝不动。 费卿宇身边,有一甜美佳人挎着他臂弯,白色纱裙同他的西装相得益彰,在周围投过开得目光中依旧笑得温柔不失礼貌。 原来如此…… 拿起手机,指尖滑动屏幕,苏夏没有丝毫犹豫的删掉了费卿宇的电话。 旁人在侧 人说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他们别了一日,昔日爱人身边便有了位红粉佳人。 是当刮目相看。 苏蓝羽看着自家姐姐无波无澜的面容,低头抿了抿杯中香槟。 隔着重重人群,杜留眷带着费卿宇同人打招呼,而苏夏和苏蓝羽在这边同人交谈,同个空间里,倒像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场景。 苏城鸣走过去和杜留眷低声说了些什么,杜留眷点了点头,很快苏城鸣便招手: “夏夏,蓝羽,过来。” 苏夏和苏蓝羽相视一眼,当即心里有数了。 “这位是秦家的小姐,刚同他兄长回国没多久,回来后第一次参加A城的晚宴,出来与你们认识认识。” 秦家并不是A城发家的,近几年赶上A城发展,因此居家搬到这里。毕竟也算是闻名的个中人物,哪怕不是长居于此的老辈贵族,逢其家人也依然要给他们三分薄面。 而秦家最闻名的,倒不是事业做得有多大,而是年轻一辈里出了名在国际风头无量的钢琴家。 而那人正是此时这位秦家小姐的哥哥。 这位叫秦沐莹的秦家小姐在苏夏来时依旧温顺站在费卿宇身边,点头笑着向两人问好。 “秦小姐客气了。” 全程的交谈中,似乎一切如常,苏夏同苏城鸣和杜留眷还有这位刚刚回国秦小姐秦沐莹是不是聊一聊近期状况,表明平静下似乎一切重回原样。 只是全程苏夏和费卿宇没有单独说一句话。 男方神色淡然,丝毫不见曾经亲昵,女方落落大方,将对面的人无视个彻底。 一小时后,晚宴进程过半,苏夏站在宴会厅二层,眺望一层衣香鬓影的人群。 高脚杯被纤长玉指拖住,琥珀色的香槟漫进红唇之中。 她遣退了周围侍从,形单影只,伫立在繁华之外。 皮鞋声沁进松软地毯之下,有人站在她身后,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膀上。 “夜里风凉,你穿得少了些。” 苏夏无需回头,便知那道熟悉的声音来自于谁:“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小时前刚同小叔回到A城。”傅皓辰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 “听说小叔叔在港市的生意你帮衬不少?” “是小叔肯带我。” 傅皓辰也许不知道,但身为苏家一员的苏夏很清楚,能在老爷子苏擎城手底下自立门户,还与苏式企业有着如常的生意往来,她小叔叔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男人。 但好歹现在他也算是自己妹夫,在苏家能站稳脚跟对蓝羽也是好的。 “你见过我妹妹了吗?” “见过了,她在楼下和父亲还有小叔他们聊天。” 苏夏点了点头。 感觉到也没什么话题可说了,再加上两人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在这里单独谈话难免落人口实。 “外套给你,我不冷。”她礼貌递过西装外套,淡笑道:“谢谢。” 她抬脚要走。 “等等。” 她脚步一顿,细高跟陷进地毯。 只见傅皓辰单膝蹲下,将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的系带重新系好,甚至还贴心的将鞋上钻石坠链摆正。 他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划过她脚背的白柔皮肤,苏夏被金属凉得手指下意识一紧。 “刚才来时我就注意到了,要系好一些,不然下楼容易绊倒。” 傅皓辰自带一股低冷的嗓音,但此时同她说话时却柔声柔气,简直就像是在细心呵护什么怕碰的珍宝一般。 他只是在跟他系松了的鞋带。 而这件事本也不需要他去做。 “傅皓辰。” 垂眸的英俊男人抬眸,眼神撞进一片冰冷的视线中。 容貌五官本就精致到极致,在微暖灯光下映射的侧脸却丝毫不见柔意,反而冷淡异常,更衬得此刻穿着宝蓝华服的美人像是垂首施舍的女王。 “别忘了自己的事,别做多余的事。” “懂吗?” 她偏偏头,多余发丝沾在红唇旁,眼尾冷艳,一贯温柔客气的嗓音冷冽十足。 可傅皓辰毫不意外,因为很多年前,他与她初见时,她便是这副模样。 明明是笑着,眼底却不达笑意,足够礼貌客气,也足够疏离。 男人笑了笑,起身。 “如果有冒犯到你,我道歉,这决非我本意。” “冒犯到我并不严重,重要的是不要冒犯到我妹妹。” “希望您记住,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傅先生。” 她抬手举杯,仰头,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 然后面不改色的,同他擦肩而过。 然后没走几步,又停住了。 她真的很想骂人,她只是想图个清静,怎么就突然多出了这么些人。 一个没完就又跑出来一个。 向一楼走的螺旋阶梯处,费卿宇靠在墙边,淡淡地看着两人。 至于你,才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有时傅皓辰回顾过去时,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 他沿着长长的回忆回顾,发现自己的人生轨迹原来是笔直一条。 十年能改变很多人,很多事,包括他。 例如说十年前的傅皓辰打死他都不会想到,他会深深迷恋着苏夏。 因为十年前,他最讨厌的人便是苏夏。 甚至彼时,他还是她的即将订婚的婚约者。 笑不达眼底的虚伪,冷漠佯装的礼貌,明明拥有一切,却又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很刺眼,非常让人讨厌。 苏家有两女,他虽自知自己其实没有挑剔选择的资格,却也有时想着,婚约者如果是苏蓝羽会更好,苏蓝羽温柔小意,会是更贴合他性格的结婚对象。 直至两人婚约以苏夏与费卿宇的私奔结束。 傅皓辰如自己曾经所愿,与苏蓝羽订婚,可他却在订婚宴上恍惚,如果这是自己与苏夏的订婚该有多好。 人是多变的生物,他承认他是。 十年过去了,他变了,周围变了,但她没变,所以曾经讨厌的一切就又演变成了如今迷恋的所有。 每当那股冷淡而疏离的视线投向他,向他开口,他便因为过去的熟悉感而激动,因那从来公平的态度而颤栗。 他像受虐狂一样,从她俯视的目光下自心里升起难以克制的酥痒与爱意。 此时与费卿宇不善的目光在凌空中相撞时,他既有挑衅的快感,又有深切的羡慕。 可说来说去,一切情绪缘起终究是因为她。 那道倚靠在墙边的身着白色西装的高挑身影在出现的那一刻吸引住苏夏的所有视线,哪怕是背对着他,他依然知晓她的目光此刻定格在谁身上。 他自知没有资格,没有身份,但依然有难以克制的嫉妒从黑暗心底上升。 “我还以为偷听墙角的是谁,原来是大舅子。” ——所以他被迫摆明身份,他也要逼着他摆明身份。 大舅子的称呼便是提醒。 费卿宇拧了拧眉。 俗气的称呼。 俊美非凡的男子捻了捻胸前‘飞鸟衔叶’胸针,随意说道:“妹夫应该注意自己的形象,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 “你暗恋你未婚妻的姐姐呢。” “你们两个夹枪带棒的别带着我,很烦。”苏夏插入两人针锋相对的对话中,提起裙尾傲然走过费卿宇面前。 费卿宇一直没有,或者说没敢同苏夏目光相接,直至苏夏提着裙角袅袅下楼留下两个男人,黑眸才敢明目张胆的看着她的背影,深沉凝望。 “大舅子今日带来的那位秦家小姐我早有耳闻,”傅皓辰意图打断费卿宇的凝视,笑着开口道:“据说是位异常温婉的佳人,还有恭喜大舅子有了一位温柔贤惠的妻子。”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似乎他和秦沐莹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 “谁说我和她要结婚了?”低沉磁性的语气声声不善,他走向傅皓辰,高大身影迈着脚下黑暗,肆意逼近。 “今日这么多人都看见你带着秦沐莹来参加晚宴,难道还不明显吗?” “其他人乱嚼舌根。”费卿宇走到傅皓辰面前,黑眸阴沉,“我想娶的只有一个人,非她不可。” “至于你,才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他俊脸冷笑,眼角眉梢挑衅而得意。 傅皓辰原本还带着点虚伪笑意的脸瞬时沉了下来。 “照顾好蓝羽,才能保住你在苏家的地位,妹夫。” 他拍了拍他的肩,最后两字咬得极重,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开。 楼下繁华之处,没人能看见楼上的暗流涌动。 傅皓辰捏紧手指,所有掩饰终于浮出水面,眼里是阴沉如黑暗的一片。 苏夏刚下楼,迎面撞上苏蓝羽。 小人脸色难看,一眼就被苏夏看到。 “蓝羽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苏夏有些紧张,神情有些冷。 谁敢在她苏家的宴会上欺负她妹妹?! “我没事姐姐,”苏蓝羽垂下眼睫,靠在苏夏怀里:“我酒喝多了,想回去歇一会儿。” 从小到大,她就这么一个妹妹,再加上两人母亲走时苏蓝羽还小,一直以来她又当妈又当姐,她可以为了面子利益委屈些,但她妹妹不行。 可苏蓝羽一句话都不说,她也不好深问。 目送了苏蓝羽走,正迎面看见费卿宇回到晚宴,可她此时来不及同费卿宇说什么,她只想找到那个惹了她妹妹的人。 眼看着苏夏明明看见他,却无视过去扭头就走,费卿宇知晓得把人哄着,可偏偏不说话怎么哄。 从他进到宴会时,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眼看着傅皓辰上楼,他这才悄悄跟上去。 他一早知傅皓辰对苏夏的心思,高中时她不知道,他是知晓傅皓辰对她的心思是如何一天天变为爱慕的。 于是放弃了原本的计划,只想着先把人哄回来,别到时候真跟人跑了,他悔死都来不及。 他摸了摸鼻尖,信步游走在他身后。白色西装着身的俊逸身影同她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就这么跟在她身后,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死活不肯离半步。 妹妹,偷情吗? 苏城深和人正聊天,指骨推了推金框眼镜,眼见着不远处苏夏一幅要问处的样子走过来 。 他也不急,站在原地的的等着她。 “终于肯回来了 ?”漆黑深眸闪过几丝玩味。却没有恶意。外面人不知,苏家人谁不知道苏夏跑是和费卿宇一起的。 斯文男人举杯,对着她身后的费卿宇微微抬杯示意问好,费卿宇微微点头,算作回应。 “小叔叔,你和蓝羽说什么了?”苏夏开门见山地问道。 苏城深挑眉:“她怎么了吗?” “没,就是,看起来情绪不太好……”苏夏说,“所以才来问你。” 毕竟能这么牵动她情绪的,普天之下没几个人,但苏城深算其中之一。 苏城深眸色深沉,抿了抿薄唇,低哑开口: “刚和你父亲在闲聊,蓝羽就在旁听,我同她,没说什么……” 苏夏看向苏城深那张斯文清俊的脸,黑眸坦然的与她的视线相对,不像是撒谎。 苏夏幽幽地叹了口气。 “如果一会儿你见到她,帮我把这个给她吧。”他递过一个黑色锦盒,苏夏打开,里面是一对清透白莹的和田玉麻花镯。 “她之前同我说过一次,说喜欢老物件,上次无意中看到了件镯子就随便买了下来,就当是生日礼物了。” 苏夏合上锦盒,眼尾流光微挑。 “不便宜吧?” “还好。”苏城深淡淡开口,似乎价钱不值一提。 如果苏夏记得没错,去年的苏比士拍卖行拍了一对清朝年间的和田玉贵妃镯,最后拍下来的价格是四千两百万。 她手里的这对麻花镯仅从和田玉的质量便要比那对贵妃镯质量更加清透,成色更好,再加上麻花镯对玉工的手艺要求很高,这对价格只会更高不会更低。 更何况有很多时候这东西都是有价无市。 但眼前的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还好”,显然把这其中的很多东西都一笔带过了。 苏夏暗自咋舌。 “这东西你该亲自送给她,她会高兴的。” 男人垂眸,杯中琥珀琼液沿着玻璃杯壁流进嘴中,黑眸静如一片不透光的海。 “没来得及,那便算了吧。” 宽大手掌揉了揉他的发顶:“走了。”随后同她擦肩信步离开。 斯文背影走进灯红酒绿中,看着手里这沉甸甸的东西,她叹息。 她一转头,发现身后跟着的男人消失不见。 黛眉紧蹙,她环视厅会,没看见那道白色优雅的熟悉身影。 苏蓝羽没有回家,给她发了短信在酒店顶楼套房歇着,看满厅实在找不到某人,她决定先去看看苏蓝羽。 宾客专用电梯在此宴会厅最右边,也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可直达其他楼层。走到电梯口,她按下顶楼按键。 她身后一阵熙熙簌簌的声音。 她猛地转头。 宴会上的华服男女搂在一起,似乎喝多了,歪歪扭扭的往这边走,但看到了苏夏,又恢复了几分清醒,有歪歪扭扭的相互搀着离开。 她以为是费卿宇。 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电梯即将到达这层,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有人从身后捂着她的嘴,苏夏猛地挣扎起来。 “嘘……” 苏夏纤长五指嵌入来人手背里,任由他将自己带走。 聚会厅偏僻处,身后人终于松开捂紧她的嘴。 苏夏毫不客气,张嘴就咬住他的手。 他“嘶”了一声,但也任着她咬。 倩影猛地回身双眸瞪着他。 费卿宇倾身,双眸含笑凝着她娇容,声音温柔。 “听说,你删了我电话号?” 苏夏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删的是你的电话号呢?”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诈诈你。”费卿宇故作惊讶的装道:“看来你真删了?” “……” 苏夏扑上去要接着咬他。 费卿宇顺势将人搂在怀里,安抚着这只炸毛的小猫:“好了好了,我就猜到你应该是会删了,估计你也知道了吧。” 被稍微安抚到一些的苏夏撅了撅嘴:“切,不就是老套路嘛。” 当年她出国留学前,两人高中联系的手机号便被注销了,她出国后费卿宇联系不上她,还是私下找人去国外搞清了她的位置,才重新联系上的。 他这两天联系不上,估计就是之前两人逃跑后新办的那张电话卡被发现了,在网络上联系也会也被黑客发现,所以他带着秦沐莹来时,他便知道这张电话卡再用不了了。 “我妈那边看得严,过段时间给你送过去安全的电话号。” 他们躲得地方偏僻,但毕竟也是宴会厅里,远处传来高跟鞋踩在光滑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苏夏下意识推他肩膀,示意他走,别被发现。 她是想和费卿宇光明正大的,但也不是在这种地方,以这种形式。 费卿宇纹丝不动。 推不动人,苏夏回神一脸“你怎么还不走”的表情。 费卿宇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的眉眼,俊美男人嗓音蛊惑,神色缱绻。 “妹妹,偷情吗?” 偷情(微h) 秦沐莹今日酒喝的不多,但是有些微醺,想出来透透气,便躲着人群去往了宴会厅偏僻的角落。 也就是往深处走了几步的距离,她赫然看到一道宝蓝色的优美身影,影影绰绰的,半隐在黑暗中。 “是,苏小姐?” 毕竟她在宴会上唯一看到的穿着宝蓝色长裙、身影高贵如神女一般的,就只有苏夏一人。 苏夏回身,尽量勾起唇角同秦沐莹说话。 “秦,秦小姐,真巧。” “是啊真巧。”看着苏夏俏脸有些绯红,她立马明白了:“苏小姐也是喝的有些醉了来透透气?” “是,是啊……”她紧张的下拉裙摆,身影有些晃动,耳边水晶耳坠打在精致侧脸上。 宝蓝色裙摆下,传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笑声。 没人知道,此刻在她的裙摆下,藏着一位高大俊美的男人,更诓论眼前的甜美女孩刚刚还挽着自己裙下这位男人的手腕翩翩进场。 还好这地方阴暗,旁边还有空余长桌挡着。 费卿宇握着她的小腿,一寸一寸舔上她大腿侧边敏感的地方,舌尖抵着被包裹住的桃花入口,一点一点轻佻润湿。 他太熟悉自己敏感的地方,被他舔过之处温热黏滑,惹得舌上小人儿身影颤栗。 “苏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看着苏夏身子微抖,秦沐莹询问道。 她白嫩细直如小鹿的两条腿抖得厉害,几乎要支撑不住,要不是费卿宇握着她两条腿撑着她,她几乎禁不住要倒下。 她能感受到在他不断地舔吮下她隐秘的地方越来越湿润,花液已然浸湿薄薄的布料。 太髁耍盅饔质娣� 她情不自禁的捏紧裙摆布料,然而她握住之处正好捏着费卿宇的头部。 隔着布料,她难耐的攥紧他的黑发,不知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继续。 裙摆下兴风作浪的俊美男人无声一笑,手下唇间更加放肆起来。 对面的秦沐莹好似打开了话匣子,一直在絮絮叨叨的同苏夏聊天,苏夏被身下人弄得意识不清,强撑着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以免被其发现她和费卿宇的淫靡情事。 还真是偷情一样。 知晓在这种情况苏夏就如同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处置,他显然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宽大手掌从下至上拂过她的皮肤,指尖灵巧挑起裙下唯一的布料边缘,大掌长驱直入,握住她浑圆柔软的小屁股。 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之中,捏一捏,再揉一揉。 又软又有弹性,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美人儿长睫一颤,紧张之下细密汗珠顺着修长脖颈划入胸前沟渠之中,沁然生香。 她已经记不得和秦沐莹说了什么,只感觉浑身的注意点都在身下人的掌心,唇舌,还有她底下不断沁着水的小口上。 什么时候能聊完,她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各种意义上的。 偏偏费卿宇觉得这还不够,拇指熟练撑开内裤拽到一边,唇舌便趁这个缝隙猛然贴上沁着黏稠蜜液的入口,舌头疯狂舔吮逼缝,似乎要将她的汁水全部舔入腹中。 苏夏身形一颤,几乎要把红唇咬破,才堪堪止住已经停在嘴边的呻吟。 她一瞬明白他这是故意的。 他这是在宣示主权。 不是宣示她是他的,而是他,是她的。 刚刚还在宴会同人聊天的薄唇此刻含着她的小穴藏在她裙底啧啧作响的舔弄,刚刚被人刻意攀谈时清贵冷漠身躯此刻拜倒在她裙下摸着她的雪白皮肤热情似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是他的牡丹,他甘愿死在她身下。 谁能猜到那样一位清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公子哥会这样折服在一个女人裙下呢? 反差太大,禁不住让她的血液沸腾翻升,情欲翻滚如潮。 他的舌头灵巧的很,一会儿舔过逼缝的嫩肉蜜水,一会儿熟练的用舌尖在她凸起的阴蒂上热情舔咬。 娇美女体强忍住着颤意,唇瓣被牙齿硬生生咬出深刻血痕。 “那边有人叫我了,我先过去,如果不舒服苏小姐还是去休息一下吧。”秦沐莹离开前贴心说道。 然而回复的话刚到嘴边,她整个意识突然清空。嫩水逼口突然被长舌侵入进去,他像是平常两人做爱时让舌头长驱直入伸进嫩穴里,四面敏感的穴肉霎时裹住灵巧的外来者,大掌捏住两瓣臀肉,舌尖顺势舔住她敏感点。 只一下,原本逐步攀升的情欲瞬间便像破了口的气球,顶峰情欲让她忍不住 底下的费卿宇感受明显,穴内一大股蜜水淋在舌尖,他伸舌勾住蜜液,尽数入口。 她身子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将自己手心掐出一道道月牙痕迹,生生忍着高潮时滔天的快感和眼前白成一片的失神。 “唔……好,好的……你,你先过去吧……” 秦沐莹刚刚离开,裙下的男人飞快钻出,抱住苏夏支撑不住的身体,她高潮后腿软得不行,小腿禁不住一颤一颤的痉挛。 尤其还是在外人面前,禁忌感觉引得她神经一颤一颤的,半天没回过神。 俊美男子唇边还留着她的蜜水,将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小人儿搂在怀里,抬起她下颌温柔的亲着。随后低头埋在她颈前,嗅她高潮后漫出的淫糜气息。 隔着西装布料,他的坚硬抵着她湿润的柔软。 她舒服了,他还没有。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费卿宇,谈恋爱吗? 苏夏靠在他怀里绯红未退,但也感觉到了身下有熟悉的东西硬戳戳的抵着她湿润的小穴口。 苏夏羞恼的想掐他,没掐动,只揪起一片西装布料。 “你要是敢在这儿?我保证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在这儿是不能的,这地方没个床,把身下小美人儿膈着了又该不理他了。还有人路过,虽说之前在仓库楼梯口也玩过,但那儿可是提前锁了门楼上还有卧室。 “那换个地方伸展去?”埋在她香软的身子里,他恨不得即刻就把人给拐走然后锁起来。 但无论如何他都得问问身下小女人的意见,已经自作主张过一次了,再来会惹她不快。 他可没忘记高中时他自作主张的行为吃了多少苦头。 说来奇怪,才两天不见,他心里便想得紧。有时候莫名的就回忆起几天前两人在超市里的生活。那时候不用顾及其他人,想抱就抱,想搂就搂,不像现在,偷偷摸摸的。 当然不得不承认,偷偷摸摸也很刺激。 苏夏半响才从他怀里回过神,发现她送他的“飞鸟衔叶”胸针歪歪扭扭的,她伸手,替他扶正了。 这还是他们那年高中时她送他的礼物,不是什么名牌限定或者走秀款,是她画了设计图找人定做出来的,只此一枚。 倒没什么寓意,只是觉得他戴上会很好看。 也确实很搭他今天穿的高定白色西装,显得本就出类拔萃的皮囊更加俊逸非凡。 费卿宇握住她手指,放在唇边细细亲吻。 额前碎发懒散的搭在她侧脸上,他伸手往她耳后一别,便听见她问: “杜姨都和你说什么?” 费卿宇面不改色:“还是一些旧话,我都听烦腻了。” 苏夏垂眸,不再说话,捏着他衣领,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玩。 费卿宇猝然抬起美人下颌,拇指捻着她的下巴,神情淡淡的。 “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哪怕被人当场抓住她也不怵,打掉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不客气一哼: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还管着我想什么。” 男人挑眉:“我是管不了你想什么……” “但是……” 他领口微敞,漆黑深眸逼近怀里女人,手臂圈紧怀里沁人娇躯,目光灼灼。 “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我问过你,不后悔吗?” “你既然答应了,现在跑,可来不及。” 一直以来在她面前除了床上外其他时间都温柔惯了的猛兽撕去虚假外衣,竖着爪子攥紧怀里猎物,生怕她不听话真跑掉。 猛兽抚摸怀里人精致眉眼,从她后背绕过的坚实手臂将人揽紧,低头,吻上她额顶。 “什么都依你的,但是别跑。” 缱绻,也强势。 啊,想起来了。 确实是她先招惹的他。 但那时她没想过这是个这么甩不掉的人。 也没想过会真爱上他。 她只是想玩玩,想报复,想缓解自己无处发泄又焦虑愤懑的情绪。 而身边又刚好有个合适的人选。 不,应该说是最合适的人选。 彼时年轻的少年少女风华正茂,无所畏惧,尤其是少女,烂漫而冷漠,天真而残忍。 于是学校天台上,她诚挚的问着身边刚成为自己名义上的继兄没多久的,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说: “费卿宇,谈恋爱吗?”只管谈不管爱的那种。 别后悔【过去篇】 “费卿宇,谈恋爱吗?”只管谈不管爱的那种。 天台温热的风拂过少男少女额前碎发,躲着教导主任来天台抽烟的费卿宇目瞪口呆地看着面无表情地说出惊天提议的美丽少女,一时脑子都没反应过来。 苏夏好心提醒:“手。” 他一回神,发现指尖香烟燃到尽头,马上就要烧到手了。他立马扔在地上抬脚碾灭烟蒂。 苏夏抱肩等着他回答她。 对上那双看着她的漂亮眼眸,费卿宇立马明白了苏夏什么心思。 如果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苏夏和费卿宇算是青梅竹马。但是苏夏不承认,费卿宇以前也不承认。 两人从幼儿园认识到现在,小学初中同班同桌,隔着一条三八线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同桌了九年。直到高中分科,他选了理科,她选了艺术。 人生有几个九年义务教育呢,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费卿宇是了解苏夏的,毕竟一直以来他也算是跟她从小干到大,谁胳膊过了三八线都能相互掐的有来有回的,自然也都明白各自的脾气秉性。 而一周前,两方家庭正式见了面,A市最有名的餐厅顶层,那一日被苏费两家包场。 而全程接待的,也不过是两家一共五个人。 这次见面主要是给三位小辈打招呼见一面,对于苏城鸣和杜留眷,这是经过重重利益抉择下早已同意的决定。 三人里还在上小学的苏蓝羽穿着公主裙坐在苏夏身边乖乖的,而费卿宇和苏夏极有默契的穿上了高中校服,一男一女的校服款式,倒像是情侣装。 全程不发一言的苏夏沉默地切着牛排,喝着红酒,动作优雅,偶尔提到她时她转瞬露出灿烂笑容,然后在垂眸的片刻,眼里冷光蹦现。 他的举动全程落入费卿宇眼中。 他没有苏夏那么抗拒两家联姻的事,因为他们家的情况特殊,再加上杜留眷早已提前和他打过招呼。 那时他还在想苏夏对于这桩她不满意的婚事会怎么做,结果几天后她果然给了他个大惊喜。 苏夏长指不耐烦地敲着,耐心全无。 对面少年手指插进散乱的黑发中揉了揉,片刻后艰难开口。 “你……确定吗?” 苏夏扭头就走。 身后人瞬时拉住她的手,止住了她的步伐。 “我是说,你要是和我谈了,别后悔。” 苏夏一脸鄙夷,像看着神经病。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成交?” 苏夏伸出手。 费卿宇:“……” 完全不像是谈恋爱的氛围。 但他还是伸出手,与苏夏掌心相握 “成交。” 成交后,自然就没有什么别的事了,于是苏夏扭头就走,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所以自然是没看到身后俊美少年黑眸深沉望着他,像漆黑的湖水。 她走了半晌,直到天台上她残留的气息尽数褪尽,他挠了挠头,无声一笑。 这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原本计划。 反正他提醒过了。 他在原地又点了根烟,烟雾缭缭升起,白色衬衫被人解开最顶上的扣子。抽到一半,天台门被人踢开。 “费卿宇,终于被我抓到了吧,躲在这里吸烟!” 教导主任气势汹汹的问责,抢过香烟拎着他脖子就要走。 费卿宇摊摊手:“别,我跟你去教导处,主任别生气。” 说完长腿一迈,率先就要往教导处去,听话异常。 反倒是教导主任在原地一怔。 这所高中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一个两个仗着自己家有权有势不听话比比皆是。因此这所学校的教导处通常在学生犯错后会亲自致电学生家长,而通常这些家长碍于面子回去都会大惩小罚犯错学生。所以教导处在这所高中也成为唯一一个能管制住这些富家子弟的地方。 费卿宇不算叛逆的个中翘楚,却也没见过他对谁客气听话,也是个傲慢的。就说抽烟这件事,教导主任知道他抽烟,却每次都抓不到,头一次逮到了,想好好教育一番,却没想到他自愿去教导处。 今日怎么这么乖顺? “主任走啊,我们早去早回,我一会儿还有课呢。”高大少年双手插兜,懒懒散散的,嘴角噙笑。 心情好,连看教导主任都舒服了些。 艺术科的教学楼在三层,苏夏坐电梯回到班里,开门时班里聊络声瞬间停歇。 无数双眼睛一齐望向她,又很快移开视线,各干各的。 苏夏平静地走到自己座位。 两天前苏城鸣和杜留眷宣布了苏杜两家联姻的消息,宣布的第二天,众人八卦的中心变成了苏夏和费卿宇,围绕着两家联姻,他们也自此成为了兄妹。 呵,好个兄妹。 一双纤手压在在桌前的艺术教科书上,苏夏眉头轻皱,视线向上。 校服外套着一件香奈儿格子外套的细挑少女眉目化的精致,原本有些矜持高傲的态度此刻温柔如水。 “夏夏,这是班主任发给你的下个月的小提琴比赛章程,我帮你拿过来了。班里风言风语什么的别往心里去,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细挑少女名字叫梁琪,苏夏所在班级艺术十九班的班长,主修大提琴。 她听着梁琪温和客气的言辞,回以微微一笑。 “谢谢班长。” 等到梁琪离开,她趴在桌子上,忍耐的笑意终于不受控制蔓延至唇角。 是讽刺的笑意,实在是让她禁不住嘲笑。 人还真是善变的生物。 苏夏和梁琪结梁子是在上个月,但说是结梁子不准确,只是苏夏看不惯她的做法。 上个月艺术节全校每个班级都必须要出一个节目,艺术十九班的节目是乐器合奏,梁安琪在其中是C位主奏。 这个节目原本邀请了苏夏,苏夏在十九班里的小提琴技艺也是出类拔萃的,可苏夏懒得去当梁琪的陪衬,一口回绝。 艺术节结束,班主任同时也是十九班的指挥当着全班人的面训斥了梁安琪改编的曲目驴马不通, “老师,曲目不是我编的。” 梁琪随意指了个同她排节目的她的跟班,将锅甩到她身上。 “但是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两人要是罚就罚我一个人也可以。” 老师看这两人认错诚恳,倒没有对梁琪说些什么,但也将那位背锅的女孩训斥一顿,戒告其他人以后不能再这么胡乱改编。 底下的苏夏嗤笑一声。 梁琪画着精致眼线的细眸轻轻一瞥苏夏,淡淡地,一触即回。 苏夏嘲讽一笑。 她们只有这一次过节。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梁家和苏家也算是生意场上的合作商,彼此不撕破脸面就好。 而这一次梁琪同苏夏示好,自然也不是因为真的摒弃前嫌,自然是有利可图。 梁琪的几个小跟班进来班级后径直走到正在低声背单词的梁琪身边,同她说了什么,梁琪脸色一凝,撂下英语单词本飞快离开班级。 手机的班级群里有人议论,说费卿宇被抓进教导处了。 苏夏抚摸着手机瓷白色的边缘,眼神平静。 梁琪所图之利,正是费卿宇。毕竟费卿宇和梁琪关系亲密是众所周知的事,平日里两人放学出双入对,梁琪有豪车接送但不坐,非要同费卿宇和他那帮朋友溜达走回去。 一向待人冷淡的费卿宇也默认了梁琪的行为,于是两人的事被传得越来越严重,甚至有的说他们两家商量好了,说两人毕业就结婚。 总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而作为绯闻女主角的梁琪此刻对绯闻男主角多出来的这位继妹的关心,自然也会被看作对自己未来小姨子的照顾。 两人的绯闻,这下硬生生变成了三个人的伦理关系。 手机屏幕震动,苏夏看着屏幕眉间一挑。 此刻本应身在教导处的绯闻男主还有闲情逸致给她发短信。 【女朋友,有时间约个会吗?】 雨夜 宴会结束后的一周,某个晚上,苏夏家停电了。 停电停的猝不及防,她能听见门外不断有人走动的声音,还有自家妹妹的惊呼和爸爸的声音。 她不打算开门,只想待在房间里,就算黑了点也没关系。她隔着一道门和苏城鸣他们说话,等到人都走了,就回床上躺着。 窗外风雨大作,这样的天气想要修好电路估计很难。她看了眼自己手机上还剩百分之四十四的电,她去翻充电宝,结果都没有充电,这时候她便开始懊恼自己的懒惰,又看了眼手机的电量,想着自己该节省着点用。 可在这种时候,她突然好想跟费卿宇说说话,于是她把手机调到省电模式,给他打了个电话。 “你们家停电了?那你怎么样,手机电还够吗?有充电宝吗?” 她坐在床上,一根一根摆弄自己的脚趾头,回答得漫不经心:“手机还剩一半的电,充电宝没提前充,没用。”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我去接你吧,我带你去我在外面空着的别墅,在我那里住一宿。” “别了,不想去。”苏夏说,“我要是想出去,早就跟我爸说和他们一起出去住酒店了。” “叔叔他们走了?” “快了,正在收拾。我爸和我妹担心我自己在这儿住一晚太危险,我说就一个晚上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己在家多爽啊,一个人有这么大个房子,除了黑了点也没什么,一会儿我去厨房找两个蜡烛就好了。”她倒在床上,头发散落在枕头旁。 电话那头一声叹息。 “别说他们担心,我都担心你。” “有什么担心的?”苏夏嘿嘿一笑:“你当我防身术白返模吭僬撸壹夷谴竺牛辉砍滓话闳私焕矗忠肝朴忠苈胗忠砍椎模榉车煤堋!�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住的不是别墅而是保险箱呢。” “这叫防患于未然,这多安全啊,所以放心吧。” 苏城鸣临走前和苏夏打了招呼,走之前还不忘和费卿宇一样又叮嘱几遍,等到人都走了,门锁落下,在窗外雷雨交加的映衬下,房子里一片沉寂,所有的一切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如果是几岁前的苏夏,面对这样自己一个人在家还没有电源到处都是黑暗的情况,想必会吓得哭出来。也不全是年龄小的问题,自从苏母去世后,原本胆小的自己再也不害怕那些自己曾经恐惧不已的东西,那时的她也才几岁,刚上小学,和同学看恐怖片闯鬼屋,她永远是最胆大的一个,别人在后面吓得魂飞魄散,她走在最前面问那个鬼你头上画的这个真的还是假的。 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母亲的去世就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将她前几年稚嫩的人生观劈的支离破碎,她从一片破碎中重新找到自己时,才发现改变突如其来。 妖魔也好,鬼怪也罢,故事中它总在无尽的黑暗中躲闪着,只等某时某刻突然出现掐着你的脖子将你拖入深渊。可这人间的魑魅魍魉难道还不够多吗?既然这样她何必害怕哪些没有实体的东西。 临挂电话前费卿宇嘱咐她省着点电,别到时候让他联系不上她。她看着自己手机上的电逐渐变少,窗外风雨卷着黑暗,她起身去厨房想找几根蜡烛点上。 雷声轰隆隆的,划破一阵黑暗的天空。苏夏愣了愣,等了好一会儿才确认,她没有听错。 有人在敲门。 如果是妹妹或父亲,他们有钥匙有密码,完全不需要敲门。那会是谁呢? 苏夏面色冷静地抽出一把菜刀,脚步轻巧地走到门口。 她从猫眼看向外面的人,微怔。 门被打开。 “充电宝,满电的,还有奶茶,”费卿宇抖了抖雨伞,“我跟电工联系了,他说明天早上来这里修……” 他话没说完,苏夏开心的一把抱住她。费卿宇连忙将伞往旁边移了移,防止雨水溅到她身上。 “好了好了,我衣服还有点湿呢。”费卿宇拍了拍她的肩,吻上她的细软发丝:“我们进去再说。” 苏夏连忙迎他进来。 苏夏开心的像一只小鸟,围着费卿宇笑,费卿宇穿着衬衫卷着袖子将苏夏找出来的蜡烛一根一根点燃,苏夏就跟在他身后,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又光着脚不穿拖鞋?” 苏夏低头看自己圆润的脚趾头动啊动,说:“不想穿。” “自己脚凉不知道吗?来事又该肚子疼了。”他拿了双拖鞋放到地上,她听话地穿上去。 卧室里点了两根蜡烛,一根在书桌上,一根在床头,费卿宇仰头躺在她床上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搂着怀里趴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听她兴奋的跟他闲聊。 “费卿宇费卿宇,你怎么会来你怎么会来?”苏夏晃着小腿,拄着脸趴在他胸膛上笑得灿烂,“我还以为你有事呢。” 急骤 有事这话是费卿宇自己说的,聊的时候他说他正在处理公司事务,估计得处理很长时间,所以苏夏也没想着他能来。 实在是意外之喜。 “那边的事提前处理完了,就想说你自己在这边还不如来陪你待一宿。”他随意的玩弄着她的头发丝,嘴角沁着笑:“开不开心?” 苏夏直接用行动证明,凑上前热情地吻住他的嘴唇。 费卿宇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事实上费卿宇根本就没处理公司事务,当时打电话时苏夏说不想来他家的时候他就想好了要来找她。他把家里的充电宝充好电,又开车去外面买了奶茶和小蛋糕才赶去苏夏家。 这种风雨交加的时刻让他回想起几个月前的时光,那时不管外面天气多么恶劣,他都会和苏夏蜷在床上,彼此汲取着彼此的温暖,无论被窝外有什么都不害怕。 而一旦想到这儿,思念苏夏的心思便像小虫一样啃咬得他心肺痛痒,恨不得立刻奔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细心爱抚。 他低头,去吻怀里的爱人,苏夏仰着头顺从地张开嘴。 两人许久不见,热流立即传递全身,他压着苏夏柔软的身体愈发用力,底下那处自然的昂起头。 两人在被子里滚来滚去,进入的那一刹那两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的软肉裹着他的坚硬层层吸吮,引得费卿宇更用力地吸着她的唇瓣,裹着她的舌头纠缠。 果然,下雨天做爱最是舒服,等到两人结束时,身上、被里都落下了一层汗。费卿宇搂着全身赤裸的苏夏,窗外的风雨不曾影响屋内的热情分毫。费卿宇伸出被子,去床前柜上够自己的手机,蜡烛点了一只放在柜上,两人相拥裹着被子的影子映在床上。 费卿宇注意到怀里的女人动了动,放下手机低下头看自己搂着的苏夏。 “几点了?”她的声音有着刚睡醒的沙哑,眼睛半睁不睁,脑袋里还笼罩着困倦。 “快十二点了。”他吻了吻她脸上细腻的皮肤,“饿了吗。” 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经他提醒才察觉到自己晚上什么都没吃,经过了刚才一番折腾,胃里更是空无一物。 她抬眼看他,点了点头。 楼下餐厅还有他带过来的蛋糕奶茶,费卿宇不太愿意吃甜的,但在苏夏的逼迫下还是尝了一口。 吃过饭胃里没那么空了,但是她却睡不着了。费卿宇说他不介意两人再来一次,苏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们两个这么久没见,才来了一次,你不想我?”费卿宇搂住苏夏的细腰,低头亲她细长的脖子。 “哪有那么久,才一周不到好吗!” “一日不见还如隔三秋呢。”费卿宇没理她的煞风景,接着按住苏夏亲。 然而最后在苏夏的强烈抗拒下,两人还是没有再来一次。 有了充电宝,苏夏终于可以不用在乎电量玩手机了。她捡了费卿宇的衬衫穿,费卿宇只穿着一条西裤躺在她床上。他一手枕在后面,另一只手玩着身边趴着看手机的苏夏的头发,玩完这一缕玩那一缕,没事戳戳她抱抱她亲亲她。 看起来很闲。 一时之间倒真像是回到了几个月前,晚上她趴在自己身边看账本,而他躺在她身边玩手机。有时她看着账本有问题抬起眼同他说几句话,或者看完了账本就干脆躺在他身上让他陪她玩,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他就很干脆的把她压在身下吃干抹净,事后抱着她一起去洗澡。 他们的那间仓库不大,但是却只有他们两个,他实现了自己心底里黑暗的欲望,将她关在这里,只属于他,每天将她压在床上随意肏弄,将她调教成只属于他的尤物,看她只在自己身下绽放,撅着翘臀只让他插进去,让他玩弄。 简直是一段像梦一般的日子。 他看着身边一如往常的女人,他突然生出一阵后怕和依赖,连他都说不清这种想法从何而来,只觉得心里有些空虚。 他倾过身,从后搂住还在看手机的苏夏,她背后的蝴蝶骨撞在他的胸膛上,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住她臂膀。苏夏轻歪了歪头,看着男人将头抵在她的肩头,见她转过来顺势吻了吻她的唇。 一触即分。 苏夏觉得他抱着自己的模样像是一条大狗狗,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头靠得与他更近。 然而这只是苏夏的想法,在其他人看来,费氏企业的大少爷怎么会是像大狗狗一般柔顺的存在,曾经在费氏企业杀伐果决的费卿宇从来只会优雅的坐在最中心的位置,静静地聆听其他人的种种建议。 费氏企业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未来费氏企业的国王,只会挥斥方遒,在A市如斗兽场一般的商业帝国中牢牢占着有力的位置。 而不是如此时一般,紧紧贴着身下的女人,乖顺如此。 “回来感觉如何?有觉得不适应吗?” “我要是说不适应,是不是你就要带我走了?”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纤长手指细细临摹着他的五官。 “我要是说带你走,你肯答应?”他拉下她的手指,吻了吻她的指骨。 苏夏淡淡挑眉:“我有什么不适应的?要是不适应,也该是他们不是我。” “比如说傅皓辰?”他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看着她。 苏夏呵呵直笑:“吃醋了?” “他还不配。”费卿宇倒在一旁顺势将苏夏重新搂入怀里。 苏夏的手机一阵震动。 苏夏眼神一暗。 “我出去接个电话,是我妹妹。” “这个时间?” “所以我担心她那边是不是除了什么事。” 苏夏抢走费卿宇的拖鞋,披了件睡袍到房间外的走廊接电话。 “姐,出事了,我听见爸爸在和爷爷通电话,说爷爷明天要找你聊天。” 苏夏攥着睡袍的手一紧。 而与此同时,屋里的费卿宇同样收到了短信微亮的屏幕光映着男人俊美深沉的黑眸。 【明天早上回来时给我打电话,该谈谈你和秦家小姑娘订婚的事了。】 发件人是杜留眷。 约会【过去篇】 苏夏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小石子。 前面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懒散的溜达,一手插兜,一手拿着各种各样的小吃。 “这个看起来不错,吃吗?”俊美少年偏着头,询问身后冷着脸的漂亮少女。 “吃你妹。”少女冷声道。 “你不就是我妹?” “……” 少女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这是一条热闹的小吃街,烟火缭绕下,来来往往,市井气息掺杂着各种小吃的香气在半空挥之不去。 在人群中颜值格外突出的少年少女引来众多人的侧目,只是比起随然恣意的少年,表情冰冷的少女看起来更不好亲近。 “啪”的一声,小石子终于踢到了费卿宇裤脚,极小一声,力道也轻,但一直走着的少年还是停下来了脚步。 他回头去看身后的人。 “这么不配合?” 苏夏漂亮的眼睛瞪着她。 眼前的少女明眸昳丽,可偏偏唇抿着,眉皱着,身上还穿着高中校服,全身上下写满了抗拒。 而苏夏听到费卿宇说自己不配合就恼火。 临近放学,他发短信说晚上两家聚餐,杜姨让他接她过去,她以为苏城鸣没来得及告诉她,便没有怀疑,放学后收拾完便在校门口上了费家来接费卿宇的车。 然后车子一路直行,直接带她来到了小吃街。 费卿宇下车亲自给苏夏开门,眼神示意她下车。 坐在后排的苏夏手指不耐地敲着膝盖。 “你不是说晚上聚餐吗?”苏夏强忍着眉间抽搐问道。 费卿宇“噢”了一声,靠着车门:“是吗?有这事?” 鬼才要配合他! 长身而立的少年在夕阳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低头,凑近,身上好闻的乌木香气随着少年好看的眉眼扑面而来。 “你不是说要和我谈恋爱吗?那既然这样,至少也得跟我约次会吧。” 苏夏道:“我不是和你约过会了吗?” 这回轮到费卿宇怨怒的看着她。 “那也叫约会?!” 还记得那日刚被人强势告白的费卿宇人在教导处,还不忘偷偷拿手机发短信给自己刚交往一个小时不到的女朋友发短信问约会的事。 在看到人家回了一句“好啊”之后,任教导主任如何狂风暴雨的训斥,他都微笑真诚的拍着教导主任的肩说教导主任你说得真好请继续,惹得教导主任被他笑毛了之后,一句“看你态度诚恳所以今天先放过你”,草草将他放走。 临放学前苏夏发短信,说让他来教室找她,他们约会,于是费卿宇推掉了哥们的打球,兴致勃勃的,赶到教室。 苏夏是她们班今天的值日生,他想着总归不差这一时半刻的,然后看着苏夏擦黑板,收拾教室卫生,还顺便帮她把垃圾扔了。 等到他把垃圾扔完回来,苏夏告诉他,约会结束了,他们可以各自回家了。 从头到尾就听见对方说了一句“你去帮我把垃圾扔了”的费卿宇:“??!!” 好个初次约会。 “所以说,”费卿宇看着眼神略有闪躲但还硬扛着的少女微笑着,嗓音低沉危险,“你要想和我谈恋爱,我们就得重新来过,正儿八经约次会。” 怎么也得把他初次约会的伤害补回来。 苏夏张嘴刚要说什么,少年眼疾手快的将手里的铁板鱿鱼塞进她嘴里。 “我曾经和朋友们尝过他家,很好吃,尝尝,嗯?” 苏夏细长眼睫微颤,无措的眨了眨眼,可舌尖浓厚酱汁的味道令她禁不住咬下食物咽下。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真的挺好吃的。 她没吃过街边小吃。 上学时苏城鸣会派人车接车送,放假她要忙着学习,吃的都是别墅厨师或五星餐厅精心烹饪的食物,精致营养,但如何美味任谁长年吃也会厌腻。 好在她并不是个执着于口腹之欲的人。 当然她后来被费卿宇惯的天天缠着他做好吃的又是多年以后的事了。 “走吧,那边还有很多小吃摊,”费卿宇牵起少女的手,“我们慢慢逛。” 少年的手和她的不太一样。 她长年练琴,左手指尖有按弦留下来的薄茧,他的手干燥宽大,轻而易举的能包住她的小手,手指骨节分明,细如竹松。 他还在和她说这条街上哪家店好吃,哪家店味道一般,似乎对这里了如指掌。 说话时,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擦过他指尖的薄茧,细细密密有些颤栗的触感,慢慢压住了她本想抽走的想法。 华灯初上,夕阳西下,少年少女难得不吵嘴,安安静静地牵手行走在烟火人世里。 苏夏咬了口手上拿着的小吃,满嘴溢香。 本来就是自己先耍赖要和他谈恋爱的,看在吃的面子上,勉强让他牵一次好了。 等到两人逛完,约会似乎也就结束了,费卿宇送她回去,车子一路在高速公路平缓行驶,苏夏坐在后座吃着身边一堆没吃完的小吃。 然后目的地到达,开门,下车。 苏夏看着眼前贯入云顶,金碧辉煌的酒店。 “我突然想起来了,晚上聚餐,确实有这事。”费卿宇道。 苏夏:“……” 很好,她觉得刚才对自己第一次约会敷衍糊弄所产生的一瞬的愧疚简直喂了狗。 啊呸,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