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轻点叫(男小三上位)》 落汤小狗和爱情魔咒 成舒皮肤太敏感,这样轻轻一个吻就弄得她鼻尖泛起一层胭脂红,本该是滑稽的场面,路鸣却觉得她更像一个粉嫩的可爱娃娃。 可小娃娃喜怒不定,下一秒鸡汤被打翻,路鸣被她泼了个透心凉,围裙连着背心一起湿透。 咔嚓—— 少男的初恋梦破碎,自以为初恋攻陷在即,结果人家只当他是流氓。 呜呜呜呜!她泼我?她怎么能泼我!! 路鸣内心哭唧唧,甚至想把锅里那只鸡拎出来暴揍一顿。 而成舒下意识泼完之后也有点无措,白瓷碗咕噜噜滚在脚边,她伸足尖踢远,内心挣扎。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但是但是,亲鼻子就是真的很亲昵很过界啊…… 他们又不是恋人…… 一旁的落水狗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讨嫌,胸前的鸡汤冻被体温化开,一圈圈粘腻,他索性站起身解了围裙再把背心一起脱掉。 蓬勃色气的肌肉线条舒展,他撸一把脸, 垂一只手捏着围裙有些局促地盯住成舒的鼻尖。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质问?他没这个资格。 撒娇?他没这个脸。 勾引?他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腹肌,觉得倒也不是不可行。 试探性走近一步,他装作不经意,腰腹发力让线条更明晰显在她眼下。 他自我欺骗,这可不是什么美男陷阱,这只是对刚刚那个不问自取的亲吻的补偿。 深刻的两道人鱼线蜿蜒进浅色运动短裤,成舒一抬眼,看得有点脸热,纱布底下的疤口都隐隐发痒。 夏天的伤口最容易溃脓,可路鸣这几天把她照顾得太好,伤口愈合的速度简直快得惊人。 他按时上药,严格把控清淡饮食,强制性地走到哪儿就把她抱到哪儿,甚至洗澡都恨不得帮她亲手来…… 想到这儿,成舒更觉得有些别扭。 而路鸣见她盯着自己小腹凝神,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伸食指试轻轻揉她鼻尖,语气试探。 “舒舒?” 耳朵发麻,成舒垂下眼睛,心想:又来了,真应该数数他一天能叫多少声“舒舒”。 早晨要喊,中午要喊,饭前要喊,晚安要喊,连在厕所也要喊。 语气永远黏黏糊糊…… 早上好,舒舒。 中午想吃什么,舒舒? 今天的花漂亮吗,舒舒? 我喂你吃好不好,舒舒? 你的沐浴露是什么牌子的,舒舒? 一个人睡觉会害怕吗,舒舒? 如果做梦的话会梦到我吗,舒舒? 反正我会梦到你的,舒舒。 晚安,舒舒。 舒舒,舒舒,舒舒…… 爱情没有魔咒,可是没有人会真正讨厌一只碎碎念的热情小狗。 那只白瓷碗还扣在地面上,一个沉静的小山包,静静长芽。 芽种会是什么呢?紫藤萝?爬山虎? 也许人类和植物一样,都需要一些攀附的理不清的纠葛才能好好存活。 所以亲个鼻子怎么了呢?其实是她小题大做了对吧,成舒皱皱鼻子自我劝告。 那就摸摸他吧,像那天晚上一样摸摸他的头,他会开心的。 毕竟小狗很好哄的,不是吗? 试探触摸和心跳节拍 他食指指腹还小心翼翼点在她鼻尖,指纹都像带着茧子,触感微糙,略麻。 而成舒打定主意,慢吞吞抬眼伸一只手攥住他食指,包裹完全。 “路鸣……” 她有点别扭,撒娇一样轻晃他手指,示意他蹲下。 路鸣眯着眼狐疑,还是顺着她力气俯身,左手有意无意地轻扣住她小腿,保持身体平衡。 成舒想蹬他一脚又不好意思,一团粉俏的脸还红着,此刻又有点羞赧似的,松了攥着他指头的手,迟疑往他头上探去。 摸摸你吧,路鸣。 摸摸就不生气了,对吧…… 她另一只手藏在身后,薄薄一层汗,甲面扣着掌心,紧张又刺激。 谁说只有撸猫会上瘾? “啪嗒——” 指尖才触到一点发梢,细白的腕子突然被半路截住。 男人略糙的虎口发烫,成舒受惊,猛地蜷起手指,不知所措。 他……他不吃这一套吗…… 他还在生气吗…… 四目相对,一双眼是战兢,另一双是得意。 啧,心口不一的狐狸精。 这就忍不住了? 路鸣得意,压低嗓音,扯着她一团粉玉的手交握住,摩挲。 “舒舒,想摸我?” 成舒耳尖一瞬间升温,否认。 “不……不是……” 只是想道歉哄哄你,我不是故意要泼你的…… 路鸣不听她解释,挑着眉看她。 “头上次都摸过了,再摸一次?多没意思……” 胸肌紧实,他用蛮力牵着她的手往下伸,轻笑着开口,一字一顿。 “给我们舒舒——摸点好的——” 摸……摸什么? 她扭着腕子红脸挣扎,但蜷紧了的手指被轻松剥开,粘腻的一层薄汗紧贴他手背,他却一点不嫌弃,即刻用巧劲缠着她的掌心强制往自己胸前抚去。 不是摸狗,而是摸一只小鹿。 心痒又畏缩,渴望又纠结…… 从胸肌到腹肌,饱满的肌肉块,绝妙的线条感,他牵引她一路抚触,像探索一座阁楼。 该怎么去形容这种触感? 水流?高级木料?丝绸? 不,形容不出来,这种心跳落差不是小时候在母亲怀中吮吸奶水的神圣感,也不是和束修做爱力竭时偶尔靠在他前胸时的安定感…… 这是独属于路鸣这个奇怪男人的、同他发丝一样让人心颤的、一种绝妙的鲜活生命力。 “咚——” “咚咚——” 单薄的掌纹和他诡异跳动的心脏相连,隔着一层柔韧的皮肤肌理,她甚至可以感知到他在每一刻的、因她而不断起伏着的情绪的高低差。 咚—— 咚咚—— 掌心渐渐舒展,她妥协,指尖扣住他心窝处一寸皮肤,轻缓剐蹭。 这是你的心跳声吗,路鸣? 你还在为我心动吗,路鸣? 喉音和蕾丝 成舒偶尔也会欲求不满,不是欲望得不到疏解的生理渴求,而是来自心神的骚动。 她想在性爱中得到一些直接的回馈,比如热烈的亲吻,或是夸赞、更多是喘息。 还记得少女时代看A片自慰,她总是在片单里挑挑拣拣来回翻找,男优不用太帅,技巧也不用多好,她独独钟爱会喘的。 最好是闭着眼投入身心,喉音要够低沉,夹杂着浅浅的闷哼和缀吻声,会随着性器抽插的淋漓水声调整音高。 然而开荤之后她的愿望并没有得到满足,束修什么都好,就是太闷,连带着在床上也不吭声。 成舒甚至在后期开始说一些自己也觉得难以启齿的骚话企图让他失控,但仍落败。 而此刻,她只是浅浅摩挲两下他小腹,路鸣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眯着眼睛冲着她发情。 “嗯……” 低沉的喉音在舌尖破碎,他一边喘一边用指尖轻轻撩拨她腕骨。 粗茧刮过细嫩的皮肤,成舒耳道瞬间浑热,像灌了一汪温泉水,暖融融又勾人。 他继续引她往下伸,人鱼线触手深痕,裤带被缠住一头,下身早就硬了,硕大一包顶在她膝盖蠢蠢欲动。 小腿上假模假式把着保持平衡的手也开始骚动,指腹收拢,他攥着她细腻的软肉,用茧子磨蹭她膝窝。 “舒舒……你好软……” “可以摸摸吗……” 小狗碎碎念,恳求他的主人发慈悲肯让他亲近片刻。 “可以摸大腿吗,舒舒……” “嗯?” 成舒不回答,睫毛密密盖住半粒瞳珠,轻喘着用指甲剐蹭他腹部的肌肉块,面颊胀红,投入。 他不死心,软了嗓求她。 “我想摸……舒舒……” “给我摸吧……” 他窸窸窣窣动作,不等她回答就把虎口撑开,从膝弯往上滑去,腿根的软肉被拢成一团,他来回搓捏,热烫的鼻息一阵阵打在她膝头,趁着意乱情迷,尾指甚至不经意探向热裤的敞口处…… 私密的嫩肉跟他的茧子碰撞,她受惊,猛地收拢了腿,汩汩的蜜水瞬间渗透蕾丝的小裤,一点点潮润,一点点难耐…… “路……路鸣……” 她喘,推推阻阻喝止他,然而嗓子娇柔,毫无威胁力…… “好软……舒舒……” “好喜欢……” 他哼哼唧唧把头伏卧在她膝头,手上得寸进尺,无名指和中指拢束着,顺着裤管的空隙向上,试探勾磨。 “我好喜欢你……” “别拒绝我……舒舒……” 尾指缓缓攀升,他得逞,用指节勾她髋骨处贴紧的布料,摩挲感受。 触手麻钝,还是同那天晚上相同的蕾丝。 他舔了下唇,视线黏住她半露锁骨,喘息更大。 她好喜欢这种款式…… 当然,他也很喜欢。 不是喜欢蕾丝。 而是喜欢她。 越线和止步 膝盖交抵,他把她背压在桌沿上,以一个半跪的屈服姿态求爱,手上的动作却愈加僭越—— 一指变作两指,一寸挪成两寸,他在她裤管里持续作乱,指尖交错旋拧,一点点攀升,若即若离撩拨。 不是腿根肉最敏感,是被他抚摸的每一处都发颤。 蕾丝的布料被挤成一股,侧部白腻的股肉被粗粝的掌心团握住,他心痒,忍不住来回揉挤,指节拍击,皮肉贴颤的声音隐隐约约混着别处的甜潮水声…… 他喘息,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 腰腹快要着火,下身的温度一路烧至她紧贴着他皮肤的腕骨。 舒舒,再近一点点好不好…… 再往下摸一点好不好…… 再为我敞开一点点腿好不好…… 暧昧吃掉一切抗拒的氧气,他腰腹处紧实的线条像一条勾魂索,成舒轻轻搭着,脉搏顺着他极速流淌的血液搏动,连带着脑神经也松懈。 心跳好快…… 他好会喘…… 可是路鸣……这样不对…… 我们在犯罪…… 路鸣……我们会做到哪一步…… 她不甘,但仍默认这一切,腿根在下一秒顺着薄茧滑蹭的力道破开,并拢的丰腴腿肉中露出一道窄缝,镂空的蕾丝透出粉晕的一角,湿嫩的穴瓣粘着蜜难以自控地翕合,甜腻的潮声瞬间“咕叽”一下爆裂—— 呼吸凝窒,温度骤燃…… 是谁先越过了蕾丝绑缚的警戒线?又是谁先吹响了情欲的隐秘号角? 成舒,你敢不敢跟我说清楚,那半碗鸡汤象征的到底是什么? 喉结吞滚,他微微挺身,哑欲的喘息更近一寸,混着羞耻的各种词眼涌进成舒耳道。 “舒舒……你湿了……” 指弯扣住隐秘的蕾丝拧绳,他跃跃欲试,挺起一边膝盖,捧着她侧股用半骑的姿态覆在她腰间—— 后腰轻缓搁落,小腿被迫勾在他臀后,成舒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被动卧倒。 姿势调换,他瞬间掌握主权,成为这场危险游戏中的胜利方。 下身高热粗硕的性器取代刚才小腹的位置,隔着一层单薄的夏裤布料贴紧在她手心。 他轻耸,炽热的铁团即刻在滑嫩的掌心落下一道难以泯灭的触痕。 “舒舒……” “你摸摸我……” 他贴着她右耳喃喃,左手渐渐贴近泉眼中心,试探顶戳,发丝落在她锁骨处,刺痒。 “一下也可以……” “嗯……只要你主动摸摸我……” 尾音勾人,陌生的触感,陌生的体温,陌生的心跳,成舒被手心那一团热烫的物件惊得恍惚,竟顺着他讨好的喘息声,慢吞吞勾起了指尖—— 只是摸摸而已…… 只是摸摸…… 五厘米,叁厘米,两厘米…… 方寸之间,掌纹熨帖,她在万丈高的悬崖冷眼旁观自己的堕落,也渴望在下一秒成为路鸣高高在上的救世女神—— “嘟嘟——” 耳道发麻,她指尖猛然顿住。 性器在掌心不甘弹跳。 只剩最后一厘米—— 餐桌一角,手机屏幕骤亮,绿色的气泡格弹出界面,是束修—— 揣度和自诉 如果束修没有发出那条消息,如果微信提示音恰好被楼上装修的杂音盖过,如果他们刻意装作眼盲心聋,结果会是如何? 过界的快感会蔓延到哪一步?灼热的性器是否会在她掌心失控激射?蕾丝布料是否会彻底剥落?水淋淋的窄穴是否会大开着裹了他的指头贪婪吞吃? 成舒在深夜突然口燥。 是的,她当然记得他指尖的触感,即使过去了好几个钟头,即使只是隔着布料轻轻试探地顶戳叁两下,那种触电般酥麻的难耐感仍像溪流一般在此刻暗落落淌过她的小腹。 然而白天刻意忽略的消息弹窗在失眠的夜里格外醒目,被子厚闷闷笼住头,她像被一座山压倒。 逃避不是最终方法,路鸣可以没脸没皮在被她推倒之后若无其事硬着爬起身给她盛汤,她却不能。 细网纱布的蝴蝶结被不知是谁的汗液浸透,黏哒哒一层雾伏在腿根,她并拢腿颤着手往嘴里机械地塞汤冻,搪瓷勺和白瓷碗擦碰,舌根惊得发凉。 路鸣坐在一侧看她喝汤,下身没有丝毫要软的迹象,而成舒的脸已经由红转白,看不见眸色,只有碎发蜷成乱线贴覆,欲盖弥彰的汗涔涔一片。 心虚还是恐惧? 视线在桌角的手机上定了定,路鸣扬了扬头,盯住她握着勺柄的手。 语气是向上扬的,然而并不雀跃。 “舒舒,你抖什么?” 成舒一瞬僵住。 是啊,我抖什么? 半粒枸杞在口腔化开,糙麻的细籽咕噜噜滚撒在黏膜,她无意识用舌尖去数。 五粒?十粒?二十粒? 欲言又止,她不回答,路鸣也没追问。 她垂着头抠勺子,直到路鸣也许终于忍不了下身的胀痛起身离开。 房门开合,一墙之隔,一个人的空间,她揣摩,他会怎样解读她? 他会唾弃她,还是继续推翻道德?他会忍受到情欲自然消退,还是用那只抚过她身体的手握住性器大肆自渎? 想不通,从餐桌到此刻静默的夜,她找不到答案。 白天未得疏解的情欲在此刻无端倾泻,内裤濡湿,她挣扎片刻,还是抽手去床头柜找一只小玩具。 女人的情绪太容易受激素影响,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常用的那只吮吸器还放置在卫生间一角,她又不愿跑下床去拿,更焦躁,索性探着身开一盏壁灯霹雳乓啷,试图找出一只能凑合用的。 也罢,吮吸器无法满足,她现在更需要插入式的极端抚慰。 假阳具是硅胶的,偏粉的肉色在暗光下显不出色泽,她扯一张湿巾细细擦拭才蜷握住尾端,关了灯重新埋进被单。 指腹捻住纯棉的内裤一角,她还未来得及动作,就听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午夜十二点,是小偷不妙,是路鸣更糟…… 她本就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他,更不要说手里还握着这一支棘手的东西。 可来不及藏,门外的人已经转着门把凌迟一般轻轻潜入。 她能听出他的脚步,是路鸣。 装睡是最好选择,成舒攥紧那一只硅胶玩具,极力装作自然地阖上眼。 [碎碎念:浅鞠躬,尊滴没时间写,奶妈以后保证不了日更噜(撩头发)(露出脸脸)(等一个巴掌)] 别扭和玄学 差一点得逞,路鸣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餐桌上发颤的勺柄和惨白的面颊无一不透露出成舒的懊悔和恐惧。 就因为束修的一条消息,你就吓成这样? 可你明明也很沉迷不是吗? 难道比起束修,你在我身体上获得的片刻沦陷完全不值一提? 视线瞥过那只手机,他忍不住冷笑。 舒舒,你抖什么? 你在怕我还是怕手机那头的他? 成舒当然不肯回答,这只狐狸精有最惑人的面孔和最可恶的心思,每每靠近危险的边缘,她只会装作无辜怯懦地向后逃离,一边却将自己引人遐想的尾巴落于身后,勾在猎物面前飘幽幽乱晃。 你猜我还会上当吗,成舒? 下身胀到崩痛,他捻了捻手指,一言不发,起身离开。 玄关处有风,他迈步出去,房门开合,他停顿一瞬,随即旋身盯住那副对联。 下联为首的那个“束”字写得并不锋利,本该是金戈铁马的一捺不知为向内蜷收着,些许温吞。 他眼尾撩起稍许,而后攥着围裙和背心不屑一顾地进了屋。 切,爱束缚谁束缚谁,反正管不到我头上来。 然而怨气小狗的牢骚碎碎念维持不到一小时,路鸣洗完澡,下身也疏解完毕,神清气爽立在镜前,盯着小盒子里那根头发丝沉思。 那个衣冠禽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狐狸精这样一抓一个坑也不是办法。 话说是不是有拿头发做什么巫蛊术的来着? 脑子犯浑,他拿起手机点击某平台搜索,键盘音吧嗒吧嗒响,他毫不犹豫按下。 [怎么样勾引有男朋友的女孩子?] 类似提问有很多,高赞回答第一条:[不建议勾引,建议楼主要点脸。] 啧,路鸣不爽,翻了个白眼往下翻。 第二条:[建议循序渐进,先培养良好的朋友关系再巴拉巴拉……] 啧,路鸣无语,都看光了摸完了,当个屁的朋友。 连翻了一串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索性退出去重新搜索,在问句末尾加了个小括号。 [怎么样勾引到一个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玄学版)] 答案很少,只有一条两赞的回答孤零零摊在界面,路鸣狐疑,然而还是点了进去。 [将自己和对方的发丝一同绑缚,放至女方原配枕下,念叁声本派咒语即可起效。] [咒语解码仅需6.6r,更多精彩请点击扫码。] …… 蛤?路鸣沉默叁秒,随即拿大拇指在底下点了个踩,嫌弃地退出界面。 坑谁呢,还念咒语,荒谬! —— 凌晨十二点,路鸣裹住草莓被单缩在床边,耳朵竖了半个钟也没听见对面有什么动静。 心痒,他有点蠢蠢欲动,自言自语喃喃:“试试就试试吧,不就6.6?我又不是缺这几块钱。” 手机屏幕骤亮,他窸窸窣窣动作,扣款界面很快完成支付,网络延时转圈,他睁大眼睛等待。 叮咚,黑色小字很快跳转。 [心诚则灵,六元真情换一腔小叁热血,祝马到成功!] …… 路鸣含恨按灭手机,咬着被角疯狂蹬了几下腿。 日,果然是骗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