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罪(强取豪夺)》 算计(h) 余离没想到最后他们的结局会是如此,陆泽也没有想到,只是,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啊……” 余离的口中溢出呻吟,伤心难过随着他滚烫的顶端入体而短暂消散。 “我爱你。” 陆泽眼眶微红,他咬着她的耳廓,身下缓慢地动作,是最后一次了吧。 “我也是。” 这一次,余离是真心的,没有利用。 “余离……” 陆泽紧紧地抱着她吻着,青筋凸起的粗大肉茎在娇嫩的小穴里快速地操弄,带出阵阵翻着白沫的爱液,巨大的囊袋重重的拍打在她敞开的腿间,发出肉帛相撞的啪啪声。 “啊……不行了……慢点……啊……” 余离身体里翻腾的快感像海浪般汹涌而至,浪头越拍打越高,直至淹没了她全部的悲伤和理智。 “舒服吗?” 陆泽感受到她强烈的痉挛紧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压着她的娇臀后入。 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一个月前,被拍到两个人幽会,翻天盖地的网暴和人肉随之而至。 狗仔和明星怎么能在一起,那些人打着替陆泽好的名义,甚至将余离的母亲都给扒了出来,一个被唾弃的小三。 余离一个野种,随母亲姓。龙生龙凤生凤,母亲卑劣,女儿做狗仔再也不奇怪了。好在,那些人没有扒出余离的父亲,否则,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他们必须分开,否则就要一起坠落深渊。 他们不怕一起去地狱,他们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陆泽,我们还有下次吗……没有了……” 话音刚落,陆泽抱着她的双臂更加用力,凶猛的肉棒进出,难以克制的抽搐从小腹扩散蔓延到全身,巨大的快感令她脚趾都能绷紧蜷缩起来。 两人疯狂的粘液交融,许久之后,余离瘫在陆泽的臂弯。 “我们……还是分手吧。” “好。”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余离的胸前再次被大手负载,白里透红的两只水蜜桃傲人地挺起弹动。陆泽喉结滚动,瞬间抓住她的肩膀再次按在床上,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借着未干涸的润滑重新挺入。 “不,不好,你是我的。” 陆泽操弄间俯身低头,情不自禁地扣住他的下颌,滚烫的双唇吸在一块,快感穿过两人,忘情地闭着眼睛。 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 这世上有一种星星,存在于人们的心里,陆泽就是人们心里的那颗心,但不在余离的心里。 在余离眼中,陆泽是能够拯救她即将倒闭的工作室的稻草。她带着口罩手抓着荧光棒站在暗光的人群里,抬头之上的聚光灯下,陆泽面无表情的站在舞台中央。周围充斥着尖叫与呐喊。 “陆泽!陆泽!” “生日快乐!” “我爱你!” …… 余离想把耳朵堵上,但是她不能,作为一名专业的狗仔,她从不相信这种公司塑造出来的形象,还不知道这种人背地里都是什么样,不过是老天爷赏饭吃罢了,徒有其表。 陆泽,被誉为即纯又欲,即奶又狼的娱乐圈第一人,资料里显示一米八八,但实际看起来得一米九,因为长相出众,在大学的时候就被星探挖进娱乐圈,扶摇而上,电视剧综艺代言接到手软,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就是尖叫。 “有人说,偶像是粉丝的一束光,给你们指引着方向,但我觉得,光是相互的,若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没有动力不停的前进。” 陆泽在聚光灯下念着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余离举起手里的荧光棒,跟着周边的人一起大叫,“陆泽我爱你!!” 下一秒,主持人从一边的黑暗里走来,和陆泽站在一起,“今天我们要在现场抽出一位幸运粉丝,可以现场给陆泽提一个要求。” 对其他粉丝而言,这是接近偶像的好几回,但对余离而言,这是她接近八卦中心的好机会。 这个出道五年没有被拍到过黑料实锤的男人,是时候给他加点料了,图文并茂,还怕她的公司不能起死回生吗。 就算这招不行,拍点假料,以身威胁,她还可以套点其他当红的料。 主持人将手伸进暗香箱中,无论她摸到哪一个牌子,都是“16”,余离早就去后台把所有的数字都换成了同一个。 “这位幸运的粉丝就是十六号!” 光打在余离的脸上,口罩下的她笑靥如花,她可不是高兴吗,她的公司有救了。 余离穿过粉丝羡慕嫉妒的目光,一个健步冲上舞台,张口就是,“陆泽,你好。” 陆泽朝向余离轻轻点头。 “我是你的骨灰级粉丝,从你出道起,我就开始喜欢你。” 主持人在此时说道,“这位幸运的粉丝,你可以把口罩摘下来吗?” 当然不能,无论是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是她的身份,在这么多人面前摘口罩,都不合适。 “不行不行,我怕我的脸会让台下的粉丝记住,毕竟和陆泽提要求的机会,太过惹人嫉妒。” 主持人没有说话,余离假装兴奋继续道,“陆泽,我们结婚吧。” “不行。”余离当然知道不行。 “那我请你吃饭吧。” “不行。” 拒绝一次是要求无理,拒绝两次很容易被写成冷脸,主持人立马找补道,“陆泽的意思是,他请你吃饭。” 陆泽眉头微蹙,他更讨厌过生日了,余离见目的达到,上前就抱向陆泽,“太好了,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结束生日会的陆泽在楼道里喘息,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冷静而狡黠。 “你放心,演戏谁不会啊,明天我就可以和他共进晚餐,到时候拿点八卦还不容易。” “他怎么会怀疑?这种被人捧在天上的人,还真当自己是神仙下凡尘呢,不就是皮囊好些,说话做事还不都是经纪公司操控。” 陆泽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这就是刚才的那个粉丝。 他小心地朝前走了几步,从上而下的缝隙里,他看见了那女人,全然不是刚才台上的兴奋和愚蠢。 真谨慎啊,还是戴着口罩,他倒要看看这口罩之下是什么样的嘴脸,把他耍的团团转。 他自小被母亲利用,被父亲利用,被公司利用,现在他还要被个自称粉丝的陌生女人利用吗? 他悄悄地离开楼道,明天的晚餐,原本他想放鸽子,但现在,他去定了。 酒店房间 余离挑了条黑色贴身的吊带长裙,丝绸抛光的质感,衬托的曲线婀娜,黑长发披肩,锁骨处一枚圆形的白色吊坠项链,这可不是一般的项链,这是微型摄像机。 余离在镜子前看了许久,清冷又撩人的身段,是她生母唯一留给她像样的东西,她抓上件黑色的外套披上。 手机上是陆泽经纪人发来的晚餐地址,金卡顿三十五楼。那里人均四千,能看到整个城市的霓虹夜景,只是那都不是余离要的,余离要的是她的公司能继续运作。 这一次没有口罩,余离坐在落地窗前,陆泽还没到,其他人期盼的美丽夜景在她眼里毫无吸引,但她并没有表露。 一个沉浸在仰慕之中的粉丝,不该有阴郁的表情。 但还没到表演的时候,余离没有察觉到远处一双眼正望了过来。 这一次换陆泽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他穿着一身黑来到三十五楼,远远地就看着那座位上的女人,那哪里是随他摇摆的粉丝,那坚定的气场隔着两米的距离都能感觉到。 他给经纪人发送短信,“让她去顶楼房间。” “说的是烛光晚餐,其他粉丝都关注着的……” “她是狗仔。” “那你别去了。” “我要去,房间号发给她。” 经纪人跟着陆泽五年,两人都是从前一家经纪公司里逃出来的,相互利用的情分上又多了些过命的因素。 陆泽的要求他几乎有求必应,炙手可热的流量,若是从他手上丢掉多可惜。 再说了,陆泽向来对女人没有兴趣,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余离接到陆泽经纪人电话,告知她去顶楼房间,她差点就当场笑出声了,嘴上却是装作不知所措。 “去房间?不是烛光晚餐吗?” 经纪人不耐烦,但又不想戳破,“在大厅会被拍,房间一样吃饭。” 就是这样的语气,这才是这些人原本的面目,哪有什么礼貌儒雅客气体贴,只有为了圈钱什么都能做的伪装。 余离做狗仔也一年了,十八线的小明星都作的不像样子,她都已经麻木了。 越是红火的人不用说,这背后的肮脏交易肯定不少。 陆泽确实很帅,可他若没有点糟心事又怎么爬到这个位置的?余离不信。 顶楼3916房间的门缝透着一道白色的亮光,在黄暗光线的走廊里尤其显眼,余离朝着光亮走去,推开房间门,沙发上的男人面无表情轻扯嘴角。 余离两只手臂缩进身体,外套搭在肩上,整理情绪,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陆泽跟前。 阴郁深沉到天真明媚,一秒都不到。 “陆泽!” 陆泽靠在沙发上没有动,白色T恤打底,一套暗蓝色的绸缎睡衣。 落地窗边的桌上放着酒店送来的餐食,芝士奥龙,安格斯牛排,法国庄园的红酒,鲜花与蜡烛。 余离见陆泽没有反应,右肩一颠,露出光滑白嫩的香肩,张开手臂就扑向沙发上的肉体,这一点是陆泽没想到的。 女人的体香和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他的神经,他的大脑叫嚣着排斥,可身体却僵住了。 “松开。” 他明明用力就能推开,但他没有。 “陆泽我可喜欢你了。” 余离原本抱一下就准备松开,毕竟贴的太近什么都拍不到,但这情形她又不想放手了。 隔着白色T恤她能拿收到他胸膛因为紧绷而变得更加的结实,那是她从未有过的踏实和安心。 “放开。”陆泽沉声,打破了余离瞬间的恍惚。 “啊,谢谢你请我吃饭。” 陆泽望着面前女人的脸,他都怀疑那天楼道里的人不是她,可声音他记得,不会错。 他这会儿看清了女人的容貌,美艳里带着楚楚的清纯,他有一瞬间像是被摄去魂魄。 这女人做狗仔真是可惜了。 对,她是狗仔,陆泽清醒过来。纵使这女人伪装的再雀跃愚蠢,那眼眸里的坚定去不掉。 “你叫余离?” “对啊,你记得,你真的很宠粉,我太感动了……” “别装了,或者我应该叫你,余狗仔?陈厂花的微博号和公众号都是你的吧。” 余离堆起的苹果肌收起平复,那确实没什么可装的了,她走到落地窗前坐下,“别浪费了。” 这反应是陆泽没想到的,他原先就是想看她被拆穿后的诡辩,可她就这么轻飘飘地走到窗前吃起牛排喝起红酒了。 陆泽的戏没人接,他走过去一把捏住余离正在咀嚼的下巴,将她整张脸抬起。 余离的外套早就整个从肩膀上滑落,只剩下曲线尽显的黑缎吊带,姣好的胸型若隐若现,在拉扯间露出半边的弹润。 “你倒是吃得下。” 余离也不慌,直直地朝陆泽的眼眸里望去。 这样就对了,什么温柔偶像,这种人就应该是这副嘴脸。 “你不就是请我来吃饭的吗?知道我是狗仔还赴约,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接近我,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明知故问,我是狗仔,你说我要得到什么?” “我调查过,你的公司快倒闭了,就你那些十八线明星的人脉,你怎么和其他营销号竞争,不过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帮你。”陆泽松开余离的下巴。 “求你?” “是,求我。” “你觉得我有什么?要我怎么求你?” 余离穿这身来就是做好了套不到料就拍香艳场景威胁的打算,可拍摄可以作假,若他真的要她承欢,那可做不了假。 余离想着手已经不自觉拉向了了陆泽蓝缎的睡衣,开襟轻轻一拽就滑落在地,白色T恤藏不住肌肉的线条。 不过好像她也不吃亏,这男人长红五年还是有点东西的,这身材这长相。 余离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发烫。 陆泽也是如此,他一向抗拒女人,拍戏喊“咔”后就和女演员保持一米以上距离,可这跟前的余离正将他身体的防线击溃。 他后退一步,“我们合作,你按照我的要求做,我保你那小公司照常运作。” “你要我替你打击对手?” “对手?我陆泽在娱乐圈的对手是你打击的了得吗?” 余离明白她的意思,哪个流量背后不是资本的堆积,而那些资本很可能就会碰到她不想见的人,这也是她一直写小明星花边的原因。 但这回不同,“不是有你吗?你现在也是资本,如果你需要,我都可以写。” “你不会觉得其他营销号是靠写八卦赚钱的吧?”陆泽皱眉,这女人顿时没有之前的光芒,他还以为是个睿智阴狠的角色,没想到也是个无脑的,美女他勾勾手就有,只是他不想要。 “当然不是,真正的秘密都被经纪公司买走了不是吗,能写出来的要么钱花的不够多,要么是假的。” “不笨。” 陆泽又多看了一眼,或许她真的可以帮忙。 “我当然愿意合作,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害我?毕竟你也说了,我这样的小角色怎么斗的过你们。” 陆泽讨厌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面前的余离说的对,两个刚认识的陌生人怎么能彼此相信呢。 除非,他们更近一步。 余离将酒杯递给陆泽,“你应该缺一个助理。” 陆泽也这么想,只有天天盯着她,才不会出差错,他太耀眼,活在聚光灯下,也活在那人的关注之下,而面前的女人,也许是他扭转这一切的关键。 他从来都没有忘记,他要做的事。 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做我的女人(微h) “助理不错,不过你的合伙人同意吗?” 陆泽果然是有备而来,余离那间小公司的投资人员一共有三人。 “他们都听我的。” “是吗?可投资最大的占比并不是你啊。” 陆泽说的投资最大的人,是唐露。 但余离没有骗人,话事人确实是余离,这间公司唐露甚至不过问,她只是负责出钱,因为余离没有钱。 余离在十一岁那年被亲生父亲扔到的英国,因为私生子见不得光。 唐露就是她那时候的校友,比她大两岁。原本余离应该是与世隔绝的被关在公寓里读书,但盯着她的人也只盯了一年就消失了。 余离不禁冷笑,她那个父亲总是太轻视女人,小孩子,还是女孩子,难有大动静。 不过无所谓了,总之余离能够自由出行了,她搬去了唐露住的寄宿家庭。 唐露知道余离所有的事情,包括那个失踪的母亲。 余离这些年有很多积蓄,都是那个男人给的,她不想用。 不过唐露的人脉、背景和钱,她都用的很坦然。 “我说了,他们都听我的。” 陆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精在血液里散发,他很久没有喝酒了。 明星的光鲜都是他亦步亦趋换来的,与其说他成功,不如说他压抑。 酒精他平时哪敢碰啊,他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他想不起了。 他能信面前的人吗?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够真正的互相信任? 陆泽不知道。 他薄唇微张,白皙的手臂上因用力露出青筋粗壮的脉络,余离就这么被他抵在了落地窗玻璃上。 还好这里是三十九楼。 “你不能喝就别喝。” 余离可没醺,她伸手就要将陆泽推开,那结实的轮廓因为她的碰触而紧绷,肌肉的线条在白T下显现,余离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混着酒精,他吐出的呼吸都带着混沌,余离只觉得头脑开始昏沉,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她只是装的粉丝,又不是真的粉丝,为什么会有一股炙热在身体里乱窜。 余离的推搡没起到任何作用,她肩头的外套彻底滑落在地,脖颈儿修长白皙,锁骨起伏诱人。 陆泽看的着了魔。 他是讨厌女人的,为什么会这么热。 “你在酒里下药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余离脸唰地红了,她是狗仔,不至于做这么大的牺牲,“你有病吧,你喊我来的房间,要下药也是你自己下的。” 余离的后背贴在玻璃上,很凉。 “我没有。” 陆泽不信,肯定是酒有问题,他不想承认他现在就想撕咬面前的女人。 他单手揽过余离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横起,从套房的客厅到卧室,最后重重地扔在床上,黑缎裙的尾部刚刚好褪至大腿根部。 “你疯了!” 黄色的卧室光照在余离的脸上,吊带黑缎将她的曲线暴露无遗。 那座山峰在平躺后依然坚挺圆润,小腹平坦,再往下那处隆起的边缘如蜜桃饱满,直长的腿部嫩滑诱人。 陆泽的手不自觉地就附在了余离的两腿之间。 “你……” 余离话没说出口嘴唇就被陆泽堵住了,那陌生的舌尖在她嘴里疯狂肆虐,她再次晕眩。 那双大手正顺着腿间滑过小腹到达她胸前的柔软。 “没穿内衣?” 陆泽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混合着迫切的喘息,性感到没法抗拒。 他没有给余离回答的机会,唇再次贴了上去。 陆泽一开始还有理智可寻,毕竟这身下的是居心叵测的狗仔,可就在他手掌握住弹润后,他再也不想放手了。 她只贴了胸贴,没有穿内衣都那么坚挺,陆泽身下的某处开始涨疼,他就像被操控了,他膝盖分开了身下炙热的双腿。 酒肯定有问题,他还是不相信这些反应都是来源于他自己的意识。 余离就像是触电一般,她没想过会发展成这样,顶流大明星不至于缺女人吧,再说了面对狗仔他不怕吗? 是疯了,真的疯了,她也疯了。 她一点都不想推开陆泽,甚至觉得胸前被他捏的很舒服,就连那处隆起也正渴望着他的抚摸。 “嗯……” 余离脸颊滚烫,所有的话都变成了没意识的低吟。 那声音传在陆泽耳里,也传进了余离脖颈儿的针孔摄像机里。 陆泽起身给了余离喘息的片刻,他将白T脱掉,刚才朦胧的线条在眼前出现,余离竟然开始渴望与它贴近。 耳道里的隐形耳机在此时发出阴冷的男声,“够了,拍的够多了。” 余离立刻清醒,她在做什么?手撑着床铺刚要起身,陆泽再次贴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下一秒卧室变黑,陆泽所有动作停止,只是下意识地将余离紧紧抱住。 全市最高级的酒店停电了?耳机里又传来新的声音,“还不走?” 走?她走的了吗。 “停电了?” 落地窗外的霓虹反射到白色的大床上,陆泽紧紧箍住余离一动不动,他刚刚发烫的身体在冷却,余离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 “你手机在哪?” “客厅衣服口袋里?” “太远了。” “你怕黑?” “不怕。” 陆泽说着话手没有松开的意思,抱着余离在床上滚了一半,掀起被子又滚进了被子里。 耳机里的男声比刚才更加阴沉,“推开他。” 余离也想啊,可是她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她的推搡反而让陆泽把她抱的更近。 胸贴刚才已经被陆泽捏掉了,这会儿被撩拨立起的豆粒正紧紧贴着陆泽结实的胸膛,他下方坚硬到不行的欲望正在她大腿边挨着。 陆泽稍微适应了黑暗后,余离每动一下,就是火上浇油。 她感觉到陆泽的身体正再次快速升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不相信助理,做我的女人。” 耳机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我们可以动那笔钱。” 余离还没反应过来,酒店外传来警报的声音,接着是众人的尖叫和拍门的声音,房间的灯在此时亮起,但那声音再喊,“失火了!大家快跑!” 陆泽和余离快速分开,门外的火浇灭了身体的火,两人整理身上的狼藉,寻找外套。 “我答应跟你合作就不会背叛你。” “你不想做我的女人?” “你缺女人吗?别闹了。” “……” 陆泽没有说话,他总不能说他禁欲两年了。 自从两年前被前经纪公司算计之后,他看见女人就想吐。 直到余离的出现。 “那不就好了。” 余离见陆泽不说话,心理莫名其妙的空荡,真奇怪,她装粉丝入戏太深了吧。 “我要见见另外两人。” 陆泽相信他这双眼不会再看错人,他记得资料上的名字是李忘和唐露,一男一女,他得亲眼见一见。 送上门来的小狗仔公司,总比自己出去找背景复杂的营销公司要好的多。 回家 余离点头,整理着被陆泽弄乱的衣裙,胸贴大概还在卧室里,她得回去找了贴上。 门外的敲门声伴随着门缝底端的烟雾敲击着两个人的感官,火警的铃声比先前更加尖锐。 “你还去卧室做什么?” 陆泽一把抓过余离的手腕,这里是三十九楼。 余离本想说没事,都是烟雾弹,哪有那么巧的突然停电,来电,火警,那不过是李忘的杰作。 可她不能说,原本她想去找胸贴也是怕就这么回去被李忘看见。 不过她现在去拿胸贴,恐怕也避不开锁骨中间针孔摄像头的捕捉。 “没事,走吧。” 陆泽已经套上了黑色的外套,外套里还是蓝色绸缎的睡衣,鸭舌帽后和口罩,他尽量把自己遮掩妥当。 他不确定会不会有记者和粉丝蹲守在外,毕竟他请“粉丝”余离吃饭这件事是公开的。 金卡顿作为排名第一的酒店自然对于火灾的应急非常到位,尤其是顶楼的客人。尽管烟雾弥漫,还是有服务生引导着客人向火灾电梯而去,也有不少的人不信任火灾专用电梯,正冲向楼道。 “人太多了,这边。” 雾气里陆泽被余离拉着走。 路上尖叫匆忙的人群和他们背道而驰,陆泽还没反应过来,“叮”的一声,面前的开了一扇门,是电梯的门。 “你有没有常识?” 陆泽被余离推进电梯里才反应过来,火灾发生的时候坐电梯是最危险的。 “怕什么。”余离没说话伸手朝着数字楼层按下了B2。 酒店所有人都在忙着从楼道,从火灾楼梯逃离,根本没人使用正常的电梯,从三十九楼到一楼只花了一分多钟。 余离是疯子吗?她不像,那还有一种可能……余离这才反应过来。 “不是火灾!” “我还以为好看的人都没有脑子呢。”余离淡淡道。 “是你?不……是那两个人。李忘?还是唐露?” “你马上就能见到了。” 余离找到了自己的车,拉上车门钻了进去,“大明星,你这身高可不是戴了口罩就能隐形的。” 陆泽回头快速看了一圈,跟着钻进副驾驶。 他太小看这个女人了,她不仅不蠢,不仅狡诈,她比他想象的更有能力。 “你们这是犯法的。” “不劳他费心。”耳机里的男声开始比之前更冷。 刚才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是李忘。 余离咳嗽两声发动汽车,她知道李忘不开心了。 如果她再不离开金卡顿,如果身边的陆泽再有什么靠近的举动,她也不能保证李忘还会做什么。 犯法,当然是犯法的,就看金卡顿的网络部门什么时候能发现,又什么时候能够追踪到李忘。 不过余离有信心,追踪到的几率是零。 余离的办公地点注册在城西的一个小区里,名称写的文化传媒,其实就是一个搜集娱乐八卦为生的工作室。 赚钱吗?不赚。缺钱吗?不缺。 只是她的钱不能动,一旦那笔钱在国内产生流水,她的亲生父亲就会知道她并不在英国。 那么她一直以来的伪装,她所有的计划,都会被发现。 她要让公司继续运转,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躲在背后进行调查。 她要找到那个女人,那个被别人称作小三、贱人、婊子……的女人。 余离的亲生母亲。 余离十一岁之前生活在孤儿院。她想象过一百种出现在那里的原因,但都没想过有一天她那个有钱的亲生父亲和他骄傲的法定妻子会接她离开孤儿院。 “你和你妈长的一样贱,长大了也是个婊子。” “少说两句,她才十一岁。” “心疼了?你要是能管住你的下半身,现在能这么麻烦?” 那是他们见到她后开始的第一次争吵。 弃婴,孤儿,余离的资料里只有这些,但他们还是不放心,甚至将她丢到英国还不算完。 男人派人来监视的,女人给寄宿家庭的夫妻布置任务。 那对夫妻的日常就是羞辱余离,虐待余离。他们的嘴比粪坑还脏,越脏他们就会得到越多的奖赏。 他们将余离关在黑屋里虐打,每一次下手都不轻,每一次都在被衣服遮挡的位置。 余离曾经想过,她的亲生母亲真的那么不堪吗? 余离幼小身心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那个女人对母亲的恨意。 因为在乎,所以难以消散。 余离要找到亲生母亲,她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她受过的那些伤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女人也别想安稳老去。 因为她回来了。 “到了。” 工作室在一楼,三室一厅,也是余离和李忘住的地方。一间书房办公,两间卧室一人一间。 客厅里坐着两个人,李忘和唐露。 “你可回来了。” 唐露一见着余离就使劲眨眼,赶紧拉过她,地板上反着光,茶几一角的玻璃碎落在地,不出意外那是李忘砸的。 “带他回来干什么。” 李忘话出如同冰窖。 他穿着黑色薄毛衣和黑色长裤,衬着裸露的肌肤更白,他站在陆泽对面,两人身高不相上下。 余离赶紧将两人隔开,这两人都是什么基因,一米八五以上那可不是说长就长的,何况李忘幼年过的并不好。 余离遇见李忘的时候十二岁,李忘十岁。 那天她终于摆脱了父亲的监视,那条小巷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从来不怕这些没人的小巷,因为她知道那些人监视她也会保护她,可那一刻她忘了,他们不在了。 “给我钱。” 一个男孩将她压在墙上,语气冰冷,脸很脏,头发很长,余离看不出他的长相,只知道他很瘦,还没自己高。 她看见了男孩身上的破损和伤痕。 余离也不动,当即就笑了,“你今天失败几次了?” “给我钱。” 男孩不理她,只是重复着。 余离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虚弱和逞强,是她熟悉的气息。 他没吃饭,而且可能不止一顿。 “钱花完了怎么办?接着问别人要?要挨几次打才能混几天饱饭?” “我说了,给我钱。” 余离不理他继续说着,“你不如跟着我吧,我每天都给你饭吃。” 男孩的眼神愣住了,他五岁那年就被养他的父母丢弃,他们说只是拿钱办事,并不是他的亲生父母。 因为亲生母亲想永远和他断绝关系,他这个摇钱树对于那对夫妻而言没有用处了。 他被再次丢弃。 他才五岁,除了一个亲生母亲给的名字,他什么都没有。 他学会了偷,学会了抢,也遭受了数不尽的挨打,饥饿和寒冷。 偶尔有好心人路过怜悯,但从没有会人说让他永远吃饱。 “不想跟着我?” “你会抛弃我吗?”男孩只问了这一句。 面前的男孩很脏,还有股酸味,但余离却想抱抱他,她仿佛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不会。” “那我跟着你。”李忘笑起来,阴冷在脸上消散,脏兮兮的脸上露出洁白的牙齿。 真是难得。 “你叫什么名字?” “李忘。” “余离。” “你答应我了就不能反悔。” “说到做到。” 那时候余离还不知道,她的承诺对李忘而言意味着什么。 助理得贴身(微h) “他能帮我们。” 余离将思绪拉回。 顶流明星的八卦足以让狗仔公司起死回生在业内占有一席之地,同时还能避开他们不想触碰背后资本的初心。 “我也可以。”李忘朝着陆泽逼近。 陆泽没有退让的意思,“黑客是犯法的。” 他知道了,只稍一眼,刚才在金卡顿里发生的一切都明了,李忘就是那个控制一切的人。 他的皮肤太白了,显得那双狭长的眼尤其的黑。 李忘也明白,他不是一个人,他得永远站在余离身边。 “怎么合作?” 陆泽的视线落在余离锁骨上闪着光的圆形吊坠上,细看会发现,在圆白色的中心有一个针孔大小的点。 陆泽捏住稍一用力,余离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红印。 “针孔摄像头?”陆泽笃定道。 刚才那些意外出现的时间点都太巧合了。 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游走,视线最终落在书房的门口。 摄像头里拍到的一切都不能外传,否则他所有的计划都要落空。 只是他还没迈步就无法呼吸,他的气管正被手指紧紧地捏住。 陆泽经历过很多威胁和险境,但对方要的都是钱罢了。可如今不在意的瞬间里,面前的人似是要他的命。 “李忘放手。”余离喊道。 “他弄伤你,就应该去死。” 李忘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苍白,余离想要将两人拉开,被捏住喉咙已经呼吸困难的陆泽却在此时伸手,辖制住了李忘的喉结。 呼吸在彼此手掌间控制着,没有人占上风,也没人听话放手。 余离眼神快速扫视,说是没用的,她拿起一旁摆设的花瓶,就朝两个男人中间砸去。 李忘知道她真的生气了,陆泽却是愣住了。都没等余离开口,同时松了手。 余离坐在沙发里,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唐露赶紧道,“你们聊,我来扫地。” 李忘一脸乖巧地跟着去沙发,余离生气了,他得哄着。 他刚才不应该跟面前这个男人动手,他知道余离只是利用陆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陆泽就生气。 陆泽经过唐露的时候停了一下,他平日里对女人都很疏远,但今天一直在破例。 之前可能是因为余离的危险和美貌,现在却是因为熟悉。 这个叫唐露的女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待他再朝余离看去时,那惊讶和迷茫瞬间消散,转而是重新握紧的拳头和阴沉的眼眸。 李忘正将头埋在余离右侧的颈窝,垂下的刘海里还露出他挑衅的眼神。 他的手越过余离的外套,附在她黑色绸缎的连衣裙上,手掌捏着腰肢,在陆泽的目光接触的时候,还加重了手掌的力道。 “姐姐,我错了,我听话。” 这哪里是刚才那个上来就掐住自己喉咙的林中虎,这俨然一个乖巧的家猫。 陆泽听着瓷片被清扫碰撞的声音,他这是进了豺狼洞了,正和他心意。 只是这万兽之王,只能是他。 “你这里我看过了,现在该你去我那里了。” 陆泽住在东郊的别墅区,穿过闹市进入山林,拐了好几个弯才到。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空气都比余离住的地方清新。 余离不自觉地多吸了几口,晚上太黑了,但东郊富人区,她的仇人也住这里。 他们每天也过的太好了,可不能这么好。 “陆泽你总算回来了,那个狗仔搞……你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一个男人从玄关走来絮絮叨叨,在看见余离后声音升上了珠穆朗玛峰的高度。 “我想找助理了,就她。” “助理?” 自从那件事后,陆泽贴身根本不让人靠近。 只有他这个经纪人忙前忙后,保镖倒是有,助理再也没找过。 “是的,你拟份合同送来我房间。” 陆泽还完鞋,还给余离扔了一双鞋,就拉着余离朝房间走去。 那男人就追在后面,面容惊讶到扭曲,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余离见他可怜,顺势送他声自我介绍。 “你好啊,我叫余离,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房间里铺着灰色的地毯,皮质沙发,木质茶几,落地窗户和深灰色床单的大床。 房子的外观余离没看也没看太清,感觉挺现代,以及那几口空气着实好闻。 但这房间里没有,房间里有有股很浓的檀香味。 余离晚上这来回奔波,饭也没吃几口,这会儿闻着这味又饿又困。 陆泽晚上是一口没吃,他习惯了,但他此刻也饿。 他这一路上脑子里都是刚才李忘将头埋在余离锁骨里的场景。 “李忘是你什么人?” “弟弟。” 一个姓李,一个姓余,除此之外,他们的资料上一片空白。 “什么弟弟?” “助理的私生活你也要管?”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弟弟会不会背叛我们的约定?毕竟他好像不想你找我合作。” “你放心,他听我的。” 陆泽听到这句话并不安心,更不高兴了。 他的手指扶过余离的锁骨,那里有一道细细的红痕,而那条项链已经没有去向。 他本想问句还疼不疼,但想到这里也是刚才李忘用脸蹭的地方,伸手扣住了余离的脖子,整张脸凑了上去。 “你干什么!” 余离惊叫道,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她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在她脖颈处舔着,转而一阵疼,那细小的伤口正被吸着。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后腰又被陆泽的另一只手掌抓住。 好一会儿他陆泽才将余离放开,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脖颈间,“你弟弟看到不会生气吧?” 不用照镜子,余离就知道脖子上多了什么。那玩意洗不掉,她得在回家之前找点遮瑕。 “唔……” 余离还没回答,唇就被堵上。 后颈的手掌松开,那修长的五指正肆无忌惮地伸进外套里,扶过她的胸口,缓缓地推动。 乳贴早就不在了,此番几下那圆粒已然立起,手指在圆粒间摆弄一会儿将她整个左胸握起。 余离分不清是檀香的气味,还是陆泽的挑逗,她招架不住的试了,身体的反应随着陆泽呼吸的加重愈来愈明显。 嘴唇的抵抗变成了顺从的交互,她试着推开他,却因此双双倒向了身后的沙发里…… 淫靡满屋(h) 皮革混着屋里的檀香,余离整个人陷进柔软里。原本抓着左胸的手正慢慢地向下滑动,隔着衣服经过小腹,落在下边隆起。 双唇相贴,陆泽的在她的齿间掠夺肆意,余离有些发晕,竟然忘记了要将他推开。那双手在裙摆的边缘,由下至上,贴着大腿滑了上来。 他原本就只是套了个外套,刚才倒下的瞬间他将外套扔掉,蓝色的绸缎睡衣落在地毯上,肌肉的线条在白色t恤下若隐若现,手指在碰触到余离冰凉而鲜活的肌肤时,陆泽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活过来了。 刚才酒店里没继续的烛光约会,在这里也行。 那绵软的丰乳被他挤压在胸膛,隔着衣料也让他的心跳加速,陆离几乎理智崩溃。 余离被吻的乱了神,她上一回性爱还是两年前,在那场火灾之后,她的生活翻天覆地,她也为了再次面对仇人做起准备。 她太忙了,李忘也太忙了。在不能动用那笔钱的情况下。 有一个房子,开一个公司,在这个城市里立足,那可比上班难太多了,鬼知道她这两年都过的什么日子。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颤,身体开始享受那双闯入的大手。 她的手指摸到了陆泽短袖的边缘,手抓起就朝上掀扯,陆泽感受到那双冰冷的小手,唇离开余离,起身快速将白T恤脱掉。 他不给余离清醒的机会,再次俯身贴上那双唇,棉乳和胸膛滚烫贴合。 陆泽全身发烫,血液翻涌,他说不出话,他此刻完全卸防。 那嫩乳比肉脯还要滑嫩,胯下的硬物瞬间充血勃起,撑起蓝缎的睡裤,在余离的两腿之间抵住。 这一下加剧了余离被燃起的欲望,可他们才刚刚认识,她又不是他的真粉丝。 她在干什么? “你……起……起开。” 回应他的是陆泽更加炙热缠绵的吻,那手一只在她的手背游走,从肩膀到腰无一处没有细细抚摸,另一只手正罩住她腿间隆起的滚烫。 “唔……” 她忍不住挺起胸口,发出一声娇喘。 这一声娇喘传进陆泽耳中就成了鼓励吗,他目光炙热地看着身下满脸红晕的美人,声音低哑。 “助理就得贴身,不贴身,怎么做好助理。” 话音刚落,他的手已经将裙子掀起到锁骨,没给余离反应的机会,将那早就立起的小樱桃含入口中细吮舔绕。 那酥麻的快意似烟花在余离的身体里绽放,那被大手按住的地方正不断流出蜜汁。 他和她都是久旱逢甘露,不是他们身边没有人,只是好像,他们一直在等着这一刻的接触一般。 陆离最后一点理智被手掌里感受到内裤上的湿润摧毁。硬物在她的两腿间碰撞,似有似无,头皮发麻。 余离的手顺着陆离的下腹朝下顺延,忽地,房门传来两声砰砰的敲动,两人身子僵住,呼吸一滞。 “不好”陆泽立刻反应过来。 他没有关门,而门外的人没有等他开门的习惯,他每回敲门只是一个将要开门的提醒。 檀香的味道从房间里飘了出去,随着飘出去的还有屋内沙发处这淫靡香艳的画面。 “啊——” 在这个叫声出现之前,陆泽赶紧拉过脱下的蓝缎睡衣遮住余离裸露的上身,视线转向门口时,猩红狠戾。 “我没……没看到。” 余离快速将裙子拉好,将外套重新穿起。就见陆泽就光着上身线条好看的朝门口走去。 “合同做好了?” “没。”门口的人背对着房间,没敢转过来。太吓人了。 “那你来干什么?” “那个上次说的那个陈编的复出作品,《民国往事》的另一个男主定了,想问你要不要签合同。” “签啊,定妆照都拍了。” “可是另一个男主是……是……” 陆泽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公司的人?” “是的,是顾唯。” 民国探案剧?顾唯?这个名字很熟悉。余离快速在手机里搜索,脸也很熟悉,是朝欢公司的艺人。 朝欢公司算不上业内什么大公司,平时拍的都是些偶像剧。但他们公司有圈内一线的女明星周雾,凭一人之流量,奶全公司的艺人。 顾唯就是其中之一,只可惜能不能红这件事光靠一个奶妈是不够的。 一个人没有足够的准备,给再高的位置他也坐不住。 余离需要这样的艺人,面熟,不红,又和一线流量关系紧密,那八卦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不得罪粉丝,也能引起轰动。 她选择陆泽合作果然没错。 只是随后就听见陆泽冰冷道,“不接。”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这不是来问你一声吗……” 男人沮丧地说着,反手就要关门,余离赶紧跑过去拉住门。 “干嘛不接?接啊,顾唯他……”她本想说正适合她的狗仔公司,想了想还是道,“他咖位又不如你,你怕什么?” 是啊,他怕什么?他怕的哪里是顾唯,是顾唯公司里的人。 他怕的是周雾,还有朝欢公司的法人,谢欢。 “哦!” 余离猛然想起,陆泽之前也是朝欢公司的艺人,那是两年前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还发生过一件差点让他粉丝滤镜全碎的大事件,热搜因此崩溃了三个小时。 “哦什么?” “你得接啊!是不是因为那件事?那件事不是给你洗白了吗?你如果不接的话,传出去别人肯定觉得你有问题。民国探案,陈编剧的复出作品,这多少人排队抢,你不接?你不是定妆照都拍了吗?” 陆泽本来没想那么多,他就是想要远离那些人,远离了才能悄无声息地攻击。 他害怕,他不知道这时候他们送人来剧组,是什么居心。捧人还是害人,不好说。 但刚才余离叭叭了一串,他最记挂的是那句,“洗白了”。 那件事本来就是李欢的设计陷害。 “什么叫洗白了?那本来就不是真的。” “是,哪能是真的,你们圈子里哪有渣男,那可不都是假的。” “本——来——就——是——假——的。” 陆泽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句话,他的手捏上余离的下巴。 这张无所谓的面容,她一点不介意吗?就算她不是他真的粉丝,刚才的缠绵只是欲望吗?她当真对他,没有一点其他的感情吗? 或者,她的心早就在那身旁的少年身上。 想到这他低头就吻了上去,柔软与欢愉,掠夺与血腥。 门外的男人见没人说话,缓缓地问,“那是签不签?” 陆泽不理,男人奇怪的回头,他又看见了什么?说好的不近女色呢?这陆泽还是他认识的陆泽吗? 许久之后,在男人的惊诧和手掌里女人的喘息间,陆泽道,“签,顺便去把助理合同拿给我。” “好……”男人提步就要走。 陆泽又道,“给你三分钟。” 现在起你属于我 余离在合同上看见了刚才的男人的名字,张洛。合同有很多页,余离懒得数,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比她之前想象的更好。 以前是一锤子买卖,这回是源源不断的八卦。 “我的工资多少钱?” 签字之前,她突然抬头问道。 陆泽愣住了,他们是合作,她还真当自己是助理了。 “张洛是吧?”余里也不理陆泽,问一旁的男人,“有一万块吗?” 男人望向陆泽,他还沉浸在刚才看见的画面里,太吓人了。 “一万是没有的,助理的工资一般在四……五……六千……” “就这么点啊?我以为最低一万呢,像陆泽这样的顶流,还应该吃香喝辣有提成才对吧。” 余离的笔尖离开合同的纸张,虽然是合作,但那是只有她和陆泽才知道的事情,旁人眼里她得做好助理得工作,那就是要消耗她的时间。她的时间可值钱了。 “六万。” “啊?” “我觉得好的助理六千太少了,给她六万,从我的账上走。” 趁着张洛嘴合不拢的间隙,余离在公司那里赶紧写上了60000,顺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老板。” 陆泽结果合同,在余离名字旁边签下了他的名字。 “从现在起,你就属于我了。” 门铃声在这时响起,张洛刚拿起的笔哆嗦着掉在地上。这里是城东的别墅区,又是这个点,谁会来敲门? 可视电话上出现一张男人俊美的脸,尽管是的屏幕,但那张脸还是在对比度的里张扬着那张白的吓人的脸。 “我来接我姐姐回家了。” 那声音乖巧,却妖娆。在这个时间就像是聊斋里的鬼魅,他回头看向客厅里的余离,似是在确认着门口人的身份。 “明天见了,老板。” 余离将盖了章的合同拿走一份,卷起抓在手里,门口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不认得,李忘来接她了。 至于李忘是怎么找到她的?无论在天涯海角,李忘总是能找到她,这一点曾叫她安心。 只是她还没走两步,手腕就被抓住,“明天我去接你。” “好。” “早晨九点,你不要迟到,去签合同。” “知道了。” 她当然不会迟到,那签合同的场面或许,朝欢公司的人也在。那个叫顾唯的,会是她起死回生的第一个文章。 余离将外套的整理妥当,她的胸贴早不知道在哪里了,她的脖子上还有陆泽刚刚留下的痕迹,这些都不能让李忘看见。 车里挂着李忘最喜欢的熏香,柠檬的味道,很平常的味道,但李忘说因为她遇见余离的时候,余离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余离记得,但不是因为喜欢,因为在她离开加之前,那对养父母将柠檬水朝她身上泼去。 不过都不重要了,他们已经死了。 杀他们的人就是正在开着车,乖巧的,美好的,还带着笑的少年,李忘。 “公司运转起来就离开他。” “好。” 那肯定的,公司运转起来了,还有陆泽什么事,她肯定会离开的。 “姐姐真好,姐姐你说过的,一辈子都不会丢下我的。” 余离靠在副驾座上渐渐睡着了。 梦里是漫天的大火,她一点都不害怕,她的手腕被少年抓着,“姐姐,你看这火好看吗?” “好看。” “那我们凑近一点看?” 火是从里面烧的,那是一套四百平的房子,可惜的是,只有两个出口,都被从外反锁上了。余离喜欢这套房子,客厅的窗户很大,她经常下午被打的时候,趴在地上还能看见蓝天的样子。 而现在,她也从那玻璃里,看见了两个狰狞着拍打玻璃的男女,她的养父母。 那玻璃是防弹的,特别的结实,她看见两双手上都已经拍出了血,应该很疼吧,不过没关系,大火已经烧到了他们身后,他们很快就不会疼了。 她可真是他们的好孩子。 “姐姐,以后不管是谁,欺负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们。” 那一年余离十八岁,李忘十六岁。这是他们一起生活的第六年。就在三天前,余离第一次尝到了大人口中的性爱,有什么可爱的,太疼了。那个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就是眼前在火里扭曲的面容。 他们说要祝她十八岁生日快乐,虽然他们常常打骂她,但余离还是对他们抱有幻想。却不曾想,这一次的生日从一开始就是阴谋。 她失去力气,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她听见那对夫妻正对着视频里说道,“你放心,从头到尾我们都拍下来了,她以后就是再好看,也是出去给人骑的烂货……” 他们真的没有心,那她为什么要有心。 余离逃回家的时候,唐露并不在家,只有李忘,他看着她裸露的青紫和双腿间的血,双眼猩红。 那场火真是太美了,他俩看着那对夫妻一点点的面目全非。 那视频背后的人,那个手上留着她裸露视频的人,终有一天,余离也会给她准备一场,更壮美的大火。 “到家了。” 李忘的声音温柔,他的手正从余离的脸上轻轻抚摸,经过下颌,到达锁骨。 手指在锁骨上方停留,他看见了一块红色的淤痕。 “他干的?” 余离将衣服裹紧赶紧道,“他没强迫我。” 李忘的手顿住了,她感觉到那手指突然间失去了温度,同样的还有李忘的眼眸,她看见了危险。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余离开始后悔刚才的话。她和李忘相依为命,她好像说错话了。 忽地那冰冷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五根,整个抓住了余离的脖子,它正在朝内收紧,缓缓地压迫着余离的气管,迷离间余离感觉到外套下端伸进一双手,同样的冰冷,它从小腹游走到胸上,一阵寒颤混着缺氧的窒息。 “李忘……”余离的声音颤抖,她知道,李忘全都发现了。 脖子上的手指渐渐松开,一个轻轻地吻和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 在陆泽吮吸的相同位置,湿热的感觉传来。 尖尖的,痒痒地,李忘舌尖的那一点粉红色,正在淤痕上舔着,下一秒余离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如果她没感受错,舌尖变成了坚硬的牙齿。 她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 作者的话: 前两天在赶其他的稿,后面没啥事都是稳定日更的。 吃掉你的皮肤(微h) “疼吗?” 车内没有灯,李忘的眸子黑的吓人,他的呼气喷在她的脖颈,像一把刀,在那已经流血的伤口上经过。 血腥的味道被呼气放大。 李忘白皙的下巴边连着猩红的液体,是余离的血,还有余离的脖子间的小块皮肤。正裹着血被李忘顶在舌尖。 因为太疼了,余离的眼角不自觉地就流出了眼泪。 李忘将那一点血腥沿着唇边绕了一圈后,喉结在白皙的脖颈上下串动,他把余离的皮屑咽了下去。 余离靠在车座上看着,她不敢动,她知道李忘在生气。 陆泽对于他们而言是陌生人,是工具人,说好的只是利用,但余离却让陆泽靠的过于的近。余离在演戏,但在专业的戏子面前,她胆怯了。 一定是这样,否则为什么她没有推开他?两人各怀鬼胎地利用彼此罢了。 但对于李忘而言,这就是背叛。 脖子上的血顺着锁骨流到高耸弹润的乳房上,又顺着乳房的线条朝着中间的深沟的阴影里滑去。 她的下巴再次被李忘捏住,“姐姐你流了好多血,不疼吗?” 下巴被抬高的瞬间撕扯着脖颈的伤口,更疼了,眼泪被刺激的视线模糊,余离下意识地点着头。 “那姐姐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那姐姐以后还会私自行动吗?” “不会了。” 李忘的手放开,他拉开车前的格子,从里面拿出创可贴和湿巾,将余离脖子间的血擦干净,将创可贴贴上。 他的手顺着血流的方向,拉开余离的外套,经过高耸的乳房,滑进中央的弹压,反手包裹着了余离的左峰。 刚才的魅惑里夹着嘶哑,“去洗澡。” 余离的身体自愈能力一向很强。脖子那块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创可贴也在进浴室之后换了一个。 陆泽留下的吻痕很大,李忘只是惩罚似的从吻痕中间咬掉了一点,是她错了。她竟然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身上留下吻痕。 余离躺在浴缸里,仰着头闭着眼。她的黑发懒散的披在肩头,吹弹可破的肌肤在黄色的灯光下如月光魅惑,只是李忘不在浴室,他正在书房里,看着这一切。 浴室里上下左右都有红点的微型摄像头,余离知道。 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余离的身体和灵魂,她的每一寸肌肤和发丝,都在李忘的视线里。 她捡到他,他跟着她,他保护她,每分每秒,直至死亡。 余离不知不觉在浴缸里睡着了,水温渐渐冷却,从每个毛孔里钻进身体,她感觉身体正在朝浴缸里滑着。 水漫过了锁骨,正朝着脖颈而来,在创可贴的下端蔓延开,下一秒就要接近那刚要愈合的伤口,她的身体忽地腾空,一双手闯进了包裹她身体的浴缸,水花溅的到处都是。 她的身体下一秒就被裹上了柔软的浴袍,李忘身体的味道闯进鼻腔,余离就这么被他横着抱起,出了浴室。 刚才在水里的时候余离想起的都是在陆泽家的画面,她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想,陆泽的反应有些奇怪。 他和朝欢公司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如果只是前公司的关系,有什么必要拒绝合作,那可是陈编的复出之作。无论这次的剧本如何,都是各界瞩目的作品,能省不少营销费用,好多家公司都想塞人进来。 余离之前见过争这个片的男主不计其数,谁都想分一杯羹。 陆泽没有理由,也不应该轻易拒绝。 余离定要搞清楚陆泽和朝欢之间,或者是陆泽和顾唯,和周雾之间,藏着的秘密。 “想什么呢?” 余离回过神来,她已经在卧室的床上了,她的脸被压在裸露的结实胸膛上,整个人都被李忘的双手箍住。 “没……只是困了。” “那就一起睡吧。” 浴袍被李忘猛地掀开,下一秒余离的高耸已经和李忘的裸露贴住,她逃不掉的。 就爱听姐姐叫床(高h) 李忘比余离高很多,他双手环着余离的后背,半圆越缩越小,想要将余离陷进他的身体里。 好一会儿,才将头弯下,靠着余离性感的肩颈线,那饱满的胸部在视线里难以忽略,李忘多看了两眼,根本不想把眼睛移开,他的姐姐全世界最好看。 而且只属于他一个人。 余离第一次接触男人就是在十八岁生日当天,同样也是在那天看见男人就想吐,被男人靠近一点胃里就翻江倒海的难以控制。 是李忘带她走了出来,她第一次尝到性爱的美妙也是在李忘的身上。 她应该对其他的男人没有感觉才对,但她今天分明因为陆泽的抚摸发出了娇喘。 黑暗里余离的脸红了,她不想承认在酒店的大床上和陆泽的房间里的那些举动是心甘情愿的,一定是因为那杯红酒,或者是那点燃的檀香。 她害怕背叛,害怕别人背叛,也害怕自己的背叛。 她不会背叛李忘,因为李忘才知道真正的她是什么样子,她远远不是表面上的美艳张扬,清纯撩欲。 真正的余离是连唐露都不敢告诉的存在。 一旦别人看到她真正的样子,就一定会离开的。 只有李忘不会。 余离想到这里,她的手微微发颤地碰触到李忘下身那已经撑起的地方,只那一下触碰,李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下身那硬物朝着余离的三角区域顶撞摩擦,他们好久没有如此了,若不是今日多出的陆泽,恐怕他们的缠绵还要等上些时日。 一阵强烈的快慰从余离的腿间升起,被撞击的地方已经湿透了,雪白的肌肤上也蒙了层欲望的红。 “想要吗?” “嗯……” 李忘的手已经伸进了余离棉质的内裤里,他也想要,但他们已经好久没做了。 余离是他的全部,是他的珍宝,他不舍不得她受伤。 他只要她快乐。 他的手指滑到洞口,淫液沾了他一手,李忘想起傍晚在电脑前看到的画面,眉头微皱。 他们几年都没有做爱了,她的需求是一这么敏感?还是因为今天陆泽的挑逗? 想到这他的中指滑进了粉穴的口中,那原本张合着的欲望在手指进入后快速收紧,只是一根手指,李忘就感觉到了滚烫和压迫。 太紧了,她的下身还是这么紧。 他的手指缓缓朝内,找寻着余离的敏感点。 “唔……” 胸膛前的人儿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喘,她的小手在李忘的胸膛上胡乱抓着,下身配合着手指的动作摆动,李忘又朝里加了一根。 小穴适应了手指的闯入,不断地流出湿热粘稠的液体,那身体在手指的加速里忘情地发抖。 李忘手指加快,他胯下的硬物已经肿胀爆开。 他看着面前余离闭眼的迷离,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李忘的手指抽插加速,脸已经埋进了余离软软的乳沟里。 唇印、口水印、牙印……他要留下的比那个陆泽更多的东西。 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只能是他。 他在她身上发疯的吻着,手指自然地从小穴里抽出,手握着她的腰肢,抓着她的丰满,却落的余离身下突然的空荡。 “别出来,进去,我要……” 李忘那根肉棍已经平行的翘起,但他还没打算在现在进去。 他吻到余离的腹部,拉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和小穴之间摩擦碰触,舒服的两人都差点死过去。 李忘用最后的理智,将身体退后,跪在余离的两腿之间,那粉红的舌头在阴蒂间打圈舔着,含了会儿阴核,忽地钻进穴里。 蜜穴里一阵淫液流出,比刚才更多。 这下小穴就在眼前,那甜骚的味道扑面,李忘想它好久了。 黑色的眸子里猩红,他满脑子都是等下他的鸡巴插进去时,她被撑的撕裂的的画面。 “李忘,快点,我要来了……啊啊……好舒服……” 李忘的心被她喊的跳动更快,他舌头加速,几乎要喘不过气了,那肿胀的硬物已经迫不及待了。 待会儿他用鸡巴操她的时候,他定要余离叫的更忘乎所以。 姐姐紧的像第一次(高h) 余离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反正现在她就是特别想要,一阵黏液滚烫从小穴里喷出,李忘全数吸干。 姐姐的所有都是他的。 他抬头,欣赏着余离高潮后的模样,是因为他,他嘴角的弧度更明显。眼见的雪白上都蒙上了淡淡的粉红。 这味道,这场景,无不激的李忘身下的肉棒直挺挺的翘起弹跳。 余离想不了那么多所以然,她的小手碰触巨物,迷离间有些抓不过来。她的第一次是被迷药设计,她不想去想,就记得很疼,很想吐。 后来就是和李忘。 他们遇见的时候李忘十岁,余离是他第一个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天生就是很擅长这些,他治愈她,他调教她,他给她快乐后,再索取欢愉。 他们在那几年做了好多次,但每一回进入余离都觉得疼,不知道是因为她那处太紧,还是因为李忘太大了。 不过都无所谓,她想要。 要深入的欢愉,也要理顺自己的心。 她一定是因为太久没有做,才会因为陆泽的几下挑拨就忍不住湿润。 余离的手胡乱在肉棒上弄了几下,她感觉到它在手心里涨的更大了,而且烫的吓人。 两年了,他们俩都太忙太累了,没有深入过彼此,她想不起两年前是什么样,她总觉得它比两年前更大了。房间里没有开空调,被子在一边被掀开,余离突然觉得有些凉。 李忘感觉到她的战栗,将被子拉过,两个人裹在一起,他将她压在身下。那滚烫有些粗鲁地在洞口磨蹭,原本已经停止流液的绪穴口跳动张口,余离整个人又开始颤抖,她将李忘抱的住,乳房在他的胸膛上磨蹭。 她的李忘,什么时候练的这样好的身材,和两年前刚刚二十岁的瘦弱完全不同,她看见青筋在肌肉上游走的脉络。 “我要操你了。”他的声音嘶哑到极致。 那从头到尾都没软过,而且愈发滚烫涨大,已经紫到发黑的硬物已经抵在湿软的穴口磨蹭。 她真的太紧了,他只是龟头稍稍进去了一点,就被包裹的全身酥麻,他下身忍不住一挺,撑的小穴撕裂,余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吃痛的叫出了声。 “疼……” 小穴应激似缩紧,余离下意识向后一退。 李忘却不想给她逃跑的机会,他双眼已经猩红多时了,他箍住她的肩膀,将双腿分开更大,前端再次抵住穴口。 “一下就好了。” 他每一次操她都是这样,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 但终究都不是第一次。 她的姐姐竟然被那种脏男人下过迷药,一场火,真是便宜他了。 不过没关系,从那以后的每一次,都只有他。 李忘想着这些身下再次顶住穴口,他的那根肉棒已经等了太久了,那么粗那么硬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进去。 “不要……李忘……不要……” “姐姐,你刚才还说想要的。” 余离是说了,可是她现在有点后悔了,那撕裂也太明显了。 “套……戴套……” 这是余离能想过的最好的借口了。他们俩都是被人抛弃的孩子,他们没感受过父母的爱,他们哪里会做父母,他们只想报仇。 他们也想有孩子,但是他们知道,他们只会生出怪物。 至少现在是。 李忘当然知道,他压在他身上,手穿过她的后脑,紧紧扣住,他忍不了了。 “我要你……现在就要……” “不……” 余离的话还没说完,李忘的腰和手已经同时用力,那粗壮的、滚烫的、还青筋狂跳的阳具,就这么陷进满是蜜汁的小穴里。 撞的床要散架(高h) “啊!” 余离疼的喊出声,她下意识的掐住了李忘肩膀的肌肉。李忘真的太大了,明明流了那么多的水,还是这么疼。 “姐姐我好爱你……” 李忘忘情道,肩膀的一点掐痛算什么,他胯下久违的舒爽感,酥麻的道他每一个头发丝。 他太爱余离了。 余离给了他吃的,给了他新生,给了他正常的生活。他真想使劲地操死她,他就想疯狂的和她做爱。他真的好爱好爱她。 阳具又朝前最后一顶,整根没入。 “啊……” 又紧又暖,他的青筋在小穴的包裹里拼命地弹跳。 李忘看着身下的余离,她好美,只是眉头微蹙,他俯身在那皱起的地方细细地舔。 “我不动了,姐姐不疼。” 换他皱眉,他此时再难说出一句话,他强忍着想要拼命抽差的欲望,舌尖在余离的印堂处细细舔着。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的皮肤又细又滑,李忘手指的每一下移动都让小穴里的巨物原地弹跳。 手在脖子那的创可贴多摩挲了几下,陆泽算什么东西,姐姐是他一个人的。想到这他的手瞬间抓住了柔软的胸部,一手一个。 “唔……” 胸部在大手的揉捏下更加的饱满坚挺,那高峰伤的樱红越来越深,再次从平缓弹起。 李忘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低头将整个乳头含在嘴里,舌尖在乳晕上不停的绕,再把樱红含在嘴里。 余离被这上下攻击弄的蜜水直出,那温热的液体冲到下身的硬物也烫的李忘快要发疯。 “李忘……” 余离的手摸着李忘的脸庞,李忘知道她想要了。他的唇乖巧的离开柔软的胸,冲着她的唇而去,将她快要喷涌的呻吟也吃到嘴里。 他的下身再也不想控制,在那顺滑、滚烫、紧窄的包裹里,横冲直撞,纵情抽查。 “啊啊……唔唔……” 什么意识什么仇恨,还有陆泽或是过往。都被两个人忘却了。酥麻在两个人的身体里游走,从头到脚的舒爽。 木床平时稳的不行,此时被李忘撞的吱吱摇晃,房间里除了呻吟,就是激烈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他吻了一会儿受不了了,起身将她的腿整个架在他的肩膀上,下身如雷达迅猛,眼前是那白皙饱满的柔软在拼命的晃动,还有余离红的完全的小脸和迷离的眼。 耳朵里是床的吱吱声,余离的呻吟,以及身上越来越大的混合着蜜液的抽插。 这些混合着房间里昏黄的灯光,让李忘更加的兴奋。 他想换个姿势,将余离反过来操,可是他不想拔出,一刻都不想,他不想离开姐姐,他想和她永永远远,融为一体。 “啊……” 想到这李忘也不自觉地喊出来,他的下身不愿意和余离的小穴分开。 他跪起来,将余离整个身体悬着在跨前,手抱着她的腰和背,身下的速度更快了。 “你怎么这么紧……” “唔……好深……顶到了……呜呜……”余离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李忘跪着能看见小穴和阳具抽差的地方,那小穴开口每一下都带出粘稠的白色。余离的小穴本身就长得饱满,被这一顿抽查肿胀的更厉害,还带着淡淡地粉红。 太美了。 李忘看着被自己操哭的余离,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余离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在一次次的抽差里,蜜汁源源不断。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在李忘的欲望第四次射进子宫时,余离发觉自己正在浴室里,李忘正在帮她清洗全身上下撕咬过的地方。 水那么轻柔,经过全身还是有些酸痛。 他们抱着彼此,替彼此清洗身体。余离闻着李忘身上的味道,很安心。 李忘需要她,那份需要对她而言,就是爱。他不会加害她,她也不会抛弃她。 只是碰触间,她注意到水下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肿胀起来。 而肉棒的前端正在寻找着小穴的开合处。 想死在她身上(高h) 余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是怎么从床上被抱来浴缸里的都想不起了。 她今天一整天太累了,又被李忘折腾这么多回,就想睡了,明天她还得早起。 对,陆泽好像让她九点就要到,作为助理的身份,陪着他去签约。只是,是去哪里的?陆泽说了吗?余离拼命开始想,好像也没有说。 更该死的是,她从城东回来只带了那份合同,好像连她直属老板的微信都没有加一个。 正想着唇又被李忘沾上,他的欲望呼之欲出,余离感受的到。 她一抬手就看到手臂上的青紫,腹部也有,大腿上,小腿上,包括脚上都有,深深浅浅,若影若现的,在浴室暧昧的灯光下,漾着水波,淫靡绮丽。 李忘是要把两年没做的爱都在这会儿做完吗。 她这会儿都靠浴缸里水的浮力撑着,每一个毛孔都在发酸,明天得穿的严实点。 明天……又是明天。她怎么老在想明天。 “唔……” 李忘却一点都不累,他的舌尖柔软,灵活如蛇,再次敲开了余离的唇。 “姐姐的唇会这么甜……” “姐姐的身体这么香……” “姐姐的皮肤又嫩又软……” “姐姐的小穴又紧又多汁,怎么这么好操……” 他亲不够,摸不够,抱不够,操不够。 “李忘……” 李忘的嘴和手都没有停,加上水的浮力,余离感觉到下身又是一阵燥热,有暖流朝下而去,那里又想要了。 “我喜欢听姐姐喊我的名字。” 李忘说着就加重的右手的力道,余离柔软的左胸在他的手掌里快速变化着形状,从外圈到内,从揉捏摩挲,粉红的乳晕在揉捏里越变越深。 “啊……不要弄了……” 余离的手不自觉地抓向李忘的阳具。 李忘的下身在灯光下越来越紫,再不进入,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他的前端已经在穴口小范围的进出。 他知道余离累了,刚才把她从床上抱到水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可是他一点不想放过她。 “再来一次……” 他心里想的远远不止一次,他还能做很多次。 肉棒在水里发颤,可那之前还在欢迎它的蜜穴这会儿比刚刚李忘舔吸的时候更丰满,李忘忍不住将左手移到那处,按下去就被弹了回来。 他的手指拨弄着阴蒂,阴蒂都不是刚刚的单薄,又厚又红。 这是他的姐姐,他的余离,天生的尤物。 这要是操起来,怕不是比刚刚包裹的更紧,他太想操她了。 李忘手下的速度加快,余离的胸和小穴都被他揉捏着,水温刚刚好,她靠在浴缸的边缘,刚才的困意这会儿被这升起的快感再次击退。 余离抓着李忘肉棒的手也快速的套弄,没有规则,毫无章法,随着她嘴里溢出的呻吟胡乱碰触。 余离感觉到手心里的阳具比之前涨的更大,碰触的更加快速,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刺激李忘的根本不是她手里的动作,这动作对李忘根本就不管用。 从李忘十七岁第一次操余离到现在,他都在尽可能的让余离舒服快活,余离不需要取悦他,她在他面前,就能唤起他全部的热情。 李忘从水里分辨着小穴里的液体,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 “真他妈紧……” 明明刚才他已经操了三回,射过三回。 手指进入余离的身体,她再次陷入迷离,“啊……啊……” 李忘忍到现在没有进入已经是极限,他的手指快速又弄了几下,抽出,将余离整个人抱到腿上,柔软的胸贴摩擦着他的乳头,他抓着余离的屁股,胯下一挺,他再不进入就要炸了。 “疼……” 尽管有津液不断流出,但阳具的进入一点都不顺利,穴里夹的他都有点疼,太舒服了,他将余离的屁股用力往下,没有前奏就顶到了子宫。 “呜……” 阳具再次全根没入,他抱着余离的背,亲吻她眼角疼出的泪,这回他没给余离适应的时间,胯下如雷达向上快速动作。 他的刘海上沾着水,胸膛在水波里形成曲线,他冰冷的皮肤上有了血色。 “姐姐真紧……” 李忘的眸中有雾气,他感受着穴里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酸酸地朝着他的龟头上冲。 他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原本就紧窄的小穴因为充血的肿胀变得更小,这会儿被巨物疯狂地蹂躏冲击,又痛又麻。 余离眼角不断有泪流出,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淫液被磨成了奶白的泡沫,随着鸡巴的拖拽,不断往外涌出,挂在穴口,飘在水里,到处都是四溅的水花和淫欲的啪啪声。 “李忘,我爱你。” 余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但这句话在清醒地时候,她从没有对李忘说过。 李忘越发的疯狂,她的小穴又紧又热,里面还在不停地吸他。松开了淫液又不断地往外流,他只想这么抱着她,干死她。 在他心里,他们早就是一条命,如果有一天余离死了,他也不会活着。 如果他会死,他也会杀了余离。 她说好的,这辈子都不会抛下他的。 “你再说一遍。” “爱……爱你……唔……啊……” 余离已经舒服的找不到北了,蔓至全身的酥麻快感,让她头晕目眩,她的心里眼里只剩情欲,她的耳边只有李忘的呼吸声和肉体的拍打声。 “你是谁?喊我的名字。” 李忘故意放慢了速度。 余离猛然捧起李忘的脸吻了起来,在他速度刚刚慢下来的下一秒,抱着他的肩膀摇了起来,李忘被这主动的动作吸的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了,开什么玩笑。 同时快速相撞,双双泄出,一齐朝着子宫奔去。 “余离,我爱你。” 他声音嘶哑,舍不得将鸡巴拿出,他甚至就想这么死在她的身上。 只是还没到时候。 那些人好好活着的时候,他俩谁都不能死。 把她压进胸膛 余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醒的时候全身酸疼。 她也就刚刚二十四岁,李忘比她小两岁,两岁而已,体力相差这么大吗?李忘的精神也太好了。 他就这么看着她,他的手臂从她的后颈处穿过,比所有的颈椎矫正枕头都舒服。 “几点了。” “还早。” 平时李忘和余离都是分开睡的。 余离要负责写文,李忘负责网络营销,他们的作息和时间常常不一致。书房是李忘的工作的地方,他的设备都在那。 余离则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狗仔的工作本就不分昼夜,她不想光线提醒她时间,装了遮光窗帘。 她将自己置于黑暗里,她的世界本来就没有光。 但现在不同,她刚签了合同,她有了个新身份,陆泽的助理。 她要知道时间。 “我手机呢。” 床单皱的不像样,她在枕头周围都摸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床头柜上也没有。 李忘看着余离小小的在他的臂弯里翻来覆去,小小地,柔柔的。 原本遮住余离肩膀的被子边,也在余离不经意的动作下滑落,露出她渗出体香的白嫩肩膀。 李忘忍不住就把后颈的手臂收了收,将余离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抓着被边向上拉,将余离裹在被子里,箍在自己的胸前。 “别动了,再动我怕我忍不住。” 他没骗人,余离感觉到被子下方有硬物正在涨大,在她的大腿上摩擦,李忘抱着她的手掌也在她后背加重力道,轻微发颤。 她不找手机了。 “陆泽让我九点到,他要签合同,我是助理,我得在。” 李忘眸子一凛,瞬间蒙上一层寒意,“还真把你当助理了。” “六万块呢,我们现在不就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吗。”余离赶紧解释道,“而且今天会碰到朝欢公司的人,朝欢公司啊,周雾的那个公司。” 但凡看过电视,很少有人不知道周雾,她已经火了十五年了。 在娱乐圈能火一年两年,甚至五年都不稀奇,只要那背后的资本愿意,没有当中杀人都能给你洗白了。 每个艺人都是一件商品,当他们的价值被榨干,那就得自求多福了。资本太知道取舍了。 坐吃山空或是另谋生路,全凭本事了。 周雾却是个特别的存在,她已经三十六岁了,每天的娱乐热搜里还都缺不了她。 “她可不是什么善茬。” “知道,她的料没啥好写的,反正最后都会变成白的,但她公司那些人就可以。” 李忘的唇落在余离认真皱起的眉间,这些何苦要通过陆泽,他几个代码就能搞来比余离做助理获得的更多的信息。 互联网哪有秘密。 但是余离不同意,他们不能碰那笔钱,因为会暴露行踪。他们也不能做黑客,因为有被抓的可能。 他们只能卧薪尝胆,亦步亦趋,因为他们的敌人太强大,他们不能走错一步。 在他们受尽折磨死掉之前,他们必须平安无事。 李忘闻着余离身上的味道,将她的头扣压在胸腔。 “几点签合同?” “他说九点,可是还没告诉我我地点。” “睡吧。” 李忘在余离后脑的手力道加重,他不会把这种事情开玩笑,那一定还有时间。 余离记得以前两个人刚换了环境,她常常半夜惊醒,李忘也从来不会告诉他具体的时间,他总说,知道了就会有负担。 人总是会想一些还没发生的事情,明明当下根本就没有刀光血影。 李忘感受到胸膛前均匀的呼吸,他另一只抱着余离后背的手轻轻抬起,伸向背后,那是余离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十二个未接电话,从余离回家洗澡时就开始了,还有好几条信息,都来自同一个人,陆泽。 信息最后的内容是,“明天八点我去接你。” 现在已经七点了,还有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足够李忘下单一份外卖,一单短效避孕药,备注是:八点送到。 李忘将做完这些将屏幕关掉,他的手掌重新覆盖在余离的后背,轻轻抱住怀里的人儿。 陆泽那双摸过姐姐的手,他早晚要把它们砍下来。 余离是他的光,他不想再次活在黑暗里。 把药吃了 门外的敲门声只一下,就变成了说话的声音。那声音的最开始是一声尖叫。 “怎么了?” 余离全身都酸,睡的本来就不是很沉,一下子就被惊醒了。李忘嘴角上扬,将余离抱的更紧。 “八点了,可能我点的外卖到了。” “那你快去拿。” 八点了,她和陆泽约的是九点。 “好。” 李忘放开余离,从床上坐起,肌肉的线条经过昨晚的欲望,更诱人了,余离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在李忘起来的同时,她看见了床上的手机。不用说她也能猜到,是李忘藏起来了。 陆泽还没有跟她说地点,她得给那个经纪人打电话,叫什么来着?张洛。 李忘身上披了件睡袍,黑色的绸缎,胸前露出的奶白线条,张扬着性感/ 但余离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是陆泽的电话,电话里是咆哮前的克制。 “开门。” 如李忘所愿,门外站着两个人。来接余离的陆泽,和送外卖的快递员。 这是老小区,老年人巨多,时间又这么早,陆泽就带了个鸭舌帽,口罩都没带,一旁的快递员一个劲的感叹,“你太帅了,好像那个陆泽。” “谢谢。” “你不会就是陆泽吧。” “你觉得……陆泽会出现在这个破小区?” “不会。” 顶流大明星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小区里,况且陆泽好像都没什么绯闻。 但在房门开后,快递员驳回了刚刚的念头。 门口的男人是真实存在的吗?他两侧留了一些蓬松的刘海,中间的刘海向后梳起,一侧五官全部显露,一面微微掩映,显得迷离而慵懒。 快递员仰着头去看,就像看他身旁的男人,等等……他记得电视里陆泽也是很高。 “谢谢。” 面前的男人正看着他笑,只是他笑容里藏着危险。 快递员立刻将怀里的蓝色包装纸递过去。这东西他从药店取的,他看着它被装进纸袋,是避孕药。 如果他身边的人真是陆泽的话,那陆泽没有绯闻是因为开始喜欢男人了?可男人为什么要用避孕套? “你还不走?” 快递员还在想着,面前两人同时冲他投来冷冽的目光,目光里有相同的讯息,危险,不管谁是谁,反正他惹不起。 陆泽没在意那个蓝色的纸袋,他踏进屋前望了眼身后,关了门。 “余离呢?” “她昨晚太累了,刚醒。” 昨晚?太累了? 陆泽心底有一团莫名其妙的火,推动着他朝房间走去,李忘抓着纸袋的收拦住了他的去路。 “她穿好衣服的话,会出来的。” 穿好衣服?陆泽脑海都是她昨天在她身下的柔软和呻吟,她把她当什么?泄欲工具?所以那些都真的是因为欲望。 她对他,没有其他情绪。否则她怎么能回家之后和别的男人。 陆泽伸手就打掉横在面前的手臂,那蓝色的纸袋掉落在地板上,李忘也不恼,蹲下身就去捡,他就这么看着陆泽跨进了房间。 “啊!” 他都算好了,余离一定还没有选好穿什么,那满身的淤痕,谁都知道是什么。 那所有的淤青,没有一个是因为陆泽。 余离还裹着被子,胳膊和脖颈儿陆在外面,修长如天鹅,只是唯一被陆泽吸吮过的地方,正贴着创可贴。 她就这么怕被李忘见到吗? “你就是这么做助理的。” 先发制人,他才没有因为这满屋淫靡的气息生气。 “我在找衣服,你就进来了……” “没说这个,做我的助理,二十四小时候命,随叫随到。”陆泽靠近余离,“六万块,对你来说是很多钱吧,公司不想要了?” “要。”余离下意识的反应,“你昨天没给我你电话,也没说地址。” 被子被余离拉到胸前,那隐约的乳沟晃眼,陆泽想到昨天他的手摸在那柔软时的感觉,一阵酥麻。 “穿好衣服,出来,你只有五分钟时间。” 陆泽转身刚要走,李忘正拿着一杯水和一盒药走进来。 余离生病了?陆泽的脚步停住,视线和李忘交替,就听见他说。 “把药吃了,现在不适合有孩子。” 陆泽不应该全身僵硬的,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无套内射,关他什么事。 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他两步走到客厅,还随手将房间门用力关上了。 客厅的灯光下,陆泽的手臂上青筋凸起,还在微微发颤。 她能在他的身下娇喘,转头就和别人缠绵。 她美艳却又清纯,她丰满却又瘦削,她就像一个鬼魅,不知道从哪一秒开始,已经扎进了陆泽的心里。 她和那个人太像了。 他恨她,恨她的背叛和抛弃,可是他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是余离不同,助理就要有助理的样子。 不是粉丝是熟人 浅色牛仔和灰色连帽外套,一顶牛仔蓝的鸭舌帽。 做助理第一条,低调。 余离不清楚今天到底是个什么场面,但藏起来总是好的,万一碰到熟人呢。 “带上项链。” 一条新的钛钢项链,吊坠是一个黑色的亚克力爱心。 链条粗大镂空,配上这一身很休闲,只是余离知道,李忘才不会在意项链和衣服是否搭配,他在意的只是爱心吊坠里的摄像头运行是否正常。 李忘要跟着余离,如果身体不能在,他的视线也要在。 余离说过的,她不会抛弃他。 吊坠落在锁骨之间,链条在脖子上的创可贴处摩擦,李忘轻轻撕下,换上新的贴上,手指在创可贴的表面摩挲,他露出的那半脸颊靠在余离的耳边。 “还疼吗?” “不疼了。” 这话刚说完,那弯起的嘴唇就含住了余离的耳廓,湿热,尖锐,李忘正用牙齿咬住,从轻到重,手指从摩挲扩大,抓住余离的气管,缓缓用力。 余离因为疼痛发出短暂的嘶声,白皙的脸顷刻涨红,氧气逐渐稀薄,她的眼角有泪流出,那液体靠近李忘的太阳穴,从脸颊滑进他的嘴里。 他松开咬住耳廓的牙齿,舌尖顺着泪痕舔了过去,要将它们悉数品尝。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指骨和气管对抗着,他看着余离因为呼吸困难微张的嘴,忍不住就想吻上去,但在这之前,房间门被打开了。 “好了没……” 陆泽推开门就看见快要失去只觉得余离和她身后眼睛闪着光的李忘,他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变态。 在李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陆泽冲过去将余离扯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衣服已经穿好,这是要干什么?她怎么都不知道反抗?陆泽想到她衣服下皮肤上的淤痕,他们是昨晚玩的有多激烈,才这么意犹未尽的,穿着衣服还想再来。 余离在掉进陆泽怀里后,就瞬间清醒了。 “好了。” 语气坚定,陆泽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和你无关,以及,可以走了。 “如果你做不来助理的工作,我们的合作就停止。” 陆泽望向床边冲他笑的李忘,这句话说给余离听,更是说给李忘听,他拉走余离天经地义,白纸黑字红章。这破公司对两人很重要,陆泽感觉的到。 “姐姐你快去吧,第一天上班,不能让老板等。” 李忘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他在阳光里乖巧顺从,和刚刚黑暗里的危险判若两人。 八点二十了,陆泽的时间不多了,他抓着余离的胳膊朝外走去。 陆泽给余离打了一晚上电话都没有回应,他好不容易忍到早晨才来找余离。 余离找上门的,余离需要他的帮助,可她却一点都不积极,和她的小狼狗春光无限,陆泽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签合同他根本就不需要余离的存在,或者说,他根本就不需要助理。 只是有余离他报仇可能会容易一些,只是可能而已。 不识抬举。 他一路上车速都很快,还闯了好几个红灯,余离本来就被折腾的腿软,又过山车似的横冲直撞,她头更晕了。 “开慢点。” “你管我?” 到底谁是老板。 “你要是等会儿被交警拦下,五分钟后就是头条。” “你做好助理的本分我也不用这么赶。” 陆泽嘴上这么说着,车速还是放慢了。 从余离家到公司横穿整个市中心,但他们却准时在九点到达了签约地点,尔东工作室。 陈辉就是那个创造奇迹的编剧,之前因为抽大麻被人举报,封杀了好多年,圈里就好像没有这个人了。 其实那只是圈外人以为。 他关掉了陈辉工作室,又注册了尔东工作室。看起来掩人耳目,其实堂而皇之,尔东等于陈。 圈子里沾毒品的人多了去了,大麻都是入门起步的品种,对他们来说和香烟差不多,只是那阵子陈辉锋芒太过,被人搞了。 但也正是因为他的光芒,热爱和天赋都叫他停不了笔。 资本也正是看中这一点,编剧从陈辉变成尔东,《民国往事》就这么声势浩大的招商宣传建剧组了。 “小泽。”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陆泽拉着余离胳膊的手轻颤。 不是粉丝,是熟人。 余离刚要回头,短暂停顿的陆泽脚步加快,而那身后的高跟鞋也声响不断。 “陆泽,你站住。” 秘密情人 余离没有回头的打算,她只是有点好奇,身后的女人是谁,是两年前八卦里的那个女人吗? 当年的八卦听说还有语音,但是她没怎么关注,只看了看照片。 狗仔的潜质,余离边走还是边回了头。 不是照片里的女人。 身后这女人和照片里的人相比,云泥之别。 当年陆泽的热搜爆出来的时候,粉丝最痛心的不是她们的哥哥约炮,是她们哥哥的约炮对象太……艳俗了。 白皮,饱满,高鼻,大眼,长腿,大胸。一样不少,但一样都不真,就像充气娃娃,硅胶的廉价感在不高清的偷拍里都能感受的到。 但身后这女人端庄且温柔,美艳却含蓄,皮肤白的发光,五官恰到好处,穿着一套灰色西装,没有裸露的部位,却能看出胸部的饱满和腿部的修长,眉眼还有一种熟悉感。 就是看起来……年纪不小,怎么也四十多岁了。 陆泽好这口? 余离想将身体整个转过去,她的头发有点挡锁骨间的摄像头了,陆泽的猛料,她得存着。 “你再不站住我就告诉别人我们是什么关系。” 女人说话急促,却有用,陆泽的脚步明显变慢了。 女人又道,“你今天来签合同?我也是。” 楼道里,陆泽和那女人在说话,余离就站在外头放风,一会儿楼道的门就开了。 “你过来。”女人喊道。 “我?” 余离满脸疑惑,还不忘加句,“您别误会啊,我只是助理,我不喜欢陆泽,也不是他的粉丝,如果您需要,您出钱,我可以将他身边的女性都隔绝开,您可以放心……” 余离一股脑说着,这个岁数又能对指手画脚的女人,大概率是资本,资本她可惹不起。 “陆泽身边有女人?” “我不知道,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余离实话实说。 “我倒是希望他身边能有女人。” 余离没听明白,但已经脑补一场婚外情的姐弟恋了。面前的女人就是姐姐,她说不定已经被怀疑了,希望陆泽身边能有女人掩人耳目? “她是我新助理。” 余离不知道她是谁,陆泽知道,陆泽还知道这女人让余离闯进两人谈话的目的。 两年了陆泽都零绯闻,女人绝缘体,更别提助理了,他身边只有张洛一个人。 而张洛现在就在会议室里替陆泽编迟到理由,陆泽却和一个女助理在一块儿,肢体接触不说,这女人还过分的好看。 “是吗?” 女人再次打量余离,总觉得余离眼熟,有点像……不……不可能,她都没来过中国,应该没关系。 “是,到时间开会了。” 陆泽拉着余离就要走,就听见身后的女人幽幽说了句,“小泽,我相信你就是了,但你相信我吗?” “我不信他。” “都是误会,这么多年了,我又不是傻子。” “你还不如傻子。”陆泽的声音都在抖,“我爸当年怎么死的?你真以为是自杀吗?” 会议室里,陆泽和那女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九点三十了。 那一张张等的不耐烦的脸瞬间只剩活力和谦逊。 余离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觉得这女人眼熟,她是李丽芬啊,七十年代红极一时的歌影双栖的大明星,余离去英国前住的家里还有她的挂历呢。 她当年的爱情也很幸福,和当时帅气英俊的小生陆钟成结婚,婚后就退出娱乐圈了。五年后,也就是二十三年前,李丽芬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是因为陆钟成跳楼自杀。 那年头报纸没有网络,除了这则新闻再无其他。如今网上能找到的关于李丽芬的资料少之又少,余离从没想过,这样的人还活跃在娱乐圈里。 他们还叫她,李总。 她是代表朝欢公司来签约的。 而朝欢公司,陆泽的前经纪公司,竟是《民国往事》的主要投资人。 更重要的是,陆泽刚刚在楼道里说的意思是,外界以为他父亲自杀的? 陆钟成和陆泽。 所以,李丽芬不是他的秘密情人,而是……母亲? 不顾一切蹂躏的美 会议室原本是没有余离的位置的,她就站在陆泽身旁,格格不入。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看向她,一是都知道陆泽从前没助理。二是,这个女助理有些过分好看。 比这部戏的女主都要好看的多。 更要命的,陆泽正旁若无人地从角落拉了张折迭椅给这女助理坐下,这女助理还不情愿,是被陆泽用力按在座位上的。 这是助理吗?如果不是的话,她是谁? 李丽芬看出了其中情愫,只是笑笑。张洛自然知道,但只要没人问他才不会主动说。 第一个提出疑问的,是坐在陆泽对面的谭铮铮,《民国往事》的女主角。 “这位是?” “我助理。” 所有的猜测落实了,陆泽真的有新助理了,新助理是个大美女。 所有人的眼神都在传递交流,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发散出去。 李丽芬淡淡道,“陆泽是该找个助理了,女孩子心细,我支持找女性助理。” 谭筝筝添油加醋的阴阳怪气,“这可不是一般的女助理,这样貌大材小用了。” 李丽芬继续道,“那你今天见到了,在座的都见到。只是……我不希望这部戏的收视受到任何影响。” 这话一出所有人眼里的兴奋都收敛了。 李丽芬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屋子里只有这么些人,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就是他们传的。 陆泽找一个女助理,传成什么样很难说,他顶着这么一副皮囊,粉丝们巴不得他孤独终老。女性绝缘体的形象是真实也罢,人设也好,都是他固粉的优势。 一旦打破,定会影响资源,也会影响李丽芬投资的回报。 “我们来签合同吧。”制片人打着圆场。 合同和剧本都在每个人面前放着,拍摄时间就在一周后,得去横市的影视城拍,时间三个月。 故事说的是民国十二年,东北军阀家族的小儿子段初和上海黑帮少爷裴寂的故事。他们乱世逢生,携手共进,经历一个个奇异案件。 段初就是陆泽,裴寂是朝欢公司的顾唯。 谭筝筝作为名义上的女主,饰演的是个间谍女教师秦丽,和陆泽有一条感情线。 整个故事由八个案件组成,体量不小。 “这个金禾霓是谁?” 剧本里给裴寂也安排了一条感情线,算是女二的番位,但是现场却只有谭筝筝一个女演员。 众人将目光投向李丽芬,不能是李丽芬吧,这角色年龄只有二十三岁。 副导演一筹莫展,“还没找到。” “这部戏其实算双男主,名义上是女二,番位排第四第五了,这样的演员圈里找不到?”谭铮铮不解。 “就是番位太靠后了,不好找。” 剧本里这个金禾霓虽然番位靠后,但要求很高。 她是满清正黄旗的格格,阿玛额娘死了,带着嫁妆养在段初家里,两人指腹为婚又青梅竹马。原本段家十六岁就准备给两人办婚礼,却在婚礼前的雨夜,被段初的大哥段霖强暴。 段老爷对外称她自杀了,其实她是带着嫁妆和她的乳母去了欧洲,学医归来后在上海法租界的巡捕房里做法医。 她名义上做法医,实际上是在研究避孕药,为此帮助黑帮洗白的探长裴寂破获了多起案件……直到蜜月旅行归来的段初再次遇见她。 “她有贵族气质,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还得过分美丽,能让男主哥哥这样的军阀为她不要前程。” 这样气质与美貌共存的人,又愿意演配角的,确实不好找。 圈里的新人,又都少了那份镇静和沉淀感。 “我推荐一个人。”陆泽有了主意。 “谁?”一直没说话的陈辉抬起头。 “她。”陆泽指着身旁的余离。 贵气有,淡定有,眼神里都是心事,而且确实很美。 是那种会让男人不惜一切想要蹂躏收藏的美。 看在钱的份上 余离刚才都在神游,她又困又累还很饿,就等着陆泽签约结束,她好去是个饭。 这会儿发现所有人都看着她。 “我?” 演戏? “合同呢,拿来。”陆泽也不理余离的反应,越过导演和制片,望向李丽芬。 陈辉打量着余离,是他心里想的金禾霓。导演还不都听制片的,但这部戏出资最多的是朝欢公司,所以才有顾唯的存在。 李丽芬眼神里意味深长,一旁的张洛却是着急坏了。 “不是,我们陆泽只是说说。” “我不是说说,她演女二,我就签合同。”陆泽眼神一动不动地看向李丽芬。 执着和坚持,就像活着的陆钟成。李丽芬有些恍惚。 这毕竟是她的儿子,他在通过他的方式对她叫嚣,她很开心,这么多年了,他都冷冰冰的,但这一次他有了回应。 “行,那合同。”李丽芬冲副导演道。 “我不同意。” 余离最讨厌被安排,被安排的出生,被安排的寄养,被安排的送去英国,再被安排的监视和虐待。 她过去的十八年都是被安排的,她刚刚自主六年,虽然辛苦但是快乐,怎么又被安排演戏。 她和陆泽是合作关系,她只答应做助理,跟在身边,大家放心,演戏?不是会不会的问题,她不能。 “在这里签。” 陆泽不理她,将合同搬到最后一页,大手抓着小手成拳,再将笔插进虎口的缝隙处。 “我——不——要。” 余离抗拒着,就感觉陆泽整个后背压了过来,他身上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廓,痒痒地,热热地。 众人都看傻了,助理不愿意,陆泽还强迫,而且他们的姿势也太暧昧了吧,陆泽穿着件敞开的米色西装,隔着一层白色T恤,他胸膛的线条在压到余离后背的时候清晰显现,他靠近余离后,下巴就靠着余离的头顶。 太反常了。 两年前的八卦没人不知道,从那之后圈里人都知道陆泽有多排斥和女性接触,暗箭难防。 他现在是在干什么?会议室里这么多人呢。 尤其是谭铮铮,他们在刚出道的时候一起拍过一步校园剧,她比陆泽大六岁,但因为她长得小,当时的绯闻没断过,那时候陆泽刚进圈,人前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的粉丝头皮发麻。 如今谭铮铮三十三岁了,在圈子里仍是童颜人设,人前与世无争,人后水军不断。 她接这部女主,也是为了和陆泽再续前缘,当年他们差一点就在一起了,如今陆泽也没有女朋友,说不定就是在等她。 她三十三岁了,是时候找个人结婚了。 最初的东西总是美好。 可这女人到底是谁?她正将谭铮铮的算盘摔的稀碎。 余离挣扎着,就听见耳边陆泽小声说,“不想合作了?那我放你走。” “这算哪门子合作?” “你不想调查顾唯吗?这角色可是和顾唯有感情线。” 余离思考着,手就已经被捏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陆泽!” 陆泽放开她的手,将两份合同其中一份递给副导演,他拍了拍另一份,“收好,发工资的,很多钱。” 余离愤愤地瞄了一眼合同,就见到薪酬那里写着,个十百千万十万……一集五十万?还是个配角?娱乐圈也太好赚了吧。 她还是个新人呢。 再看向集数,四十集,那就是两百万。 接。 这么多钱她那个只写小明星的狗在公司是没法在三个月时间里赚到的,但她还是谨慎的问了陆泽一句,“这影响我助理的工资吗?” 陆泽勾嘴笑道,“不影响。” 那就好。 演戏就演戏,配角罢了,她就赌一把,赌那些人不会看这部剧,赌那些人看不到这部剧。 他们那么忙,忙着算计别人,忙着防别人算计,本来也不会看电视剧。 电视剧本来就是资本割韭菜的利器,否则那些时间多又没钱的底层,要如何打发他们的漫漫人生呢。 只是余离太小心翼翼了。 除非这个配角会霸屏热搜,那概率几乎是零。 “加个微信。”散会的时候,李丽芬叫住了余离。 “我是陆泽的助理,不当间谍。” 她已经把两人的关系想明白了,她也赌李丽芬是爱这个儿子的。 余离赌对了。 这话果然正中李丽芬的心意。 “他能找到可以信任的人,我很高兴。” “我只是助理,您太高看我了。” “是吗?” 两人加上微信的后,陆泽刚和张洛从卫生间出来,他一把拉过余离护在怀里,李丽芬见状笑笑。 “余离是吧,咱们下回再见。” 他像个禽兽(微h) “离她远一点。” 这句话是陆泽对李丽芬说的,说完这话他就拉着余离的手腕朝电梯口走,张洛吓得一直在后面和李丽芬解释道歉。 顶流归顶流,就算和朝欢公司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能这么直接啊。 陆泽是疯了吗,这可是李丽芬。 是前辈,是资本,是人脉。怎么能得罪呢? 李丽芬却一点不恼,她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里只有笑意。 她的儿子,稍稍有点人样了。 余离,她得好好查查,到底是什么来路。 “你和她加了微信?” “你放心,我不当间谍,她没给我钱,我也不会告诉别人你们的关系,对我没好处。” “删掉。” “不删,她可是你妈妈,母子连心。” “我没有妈。” 陆泽发动车子,车里的提示音滴滴响,余离愣神,没有系安全带。 陆泽凑过去,余离的体香钻进鼻腔,只是她脖子靠近细看,都是淤痕,都和他无关。唯一有关的地方,还贴着创口贴。 他用力拉扯安全带,带子从余离的胸前横穿,陆泽的手掌不经意摩挲,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你想什么呢?” 陆泽没好气道,掩盖他微微起反应的下体。 该死,真是见鬼了。 自从和这个女人酒店烛光晚餐之后,他身体里就有什么东西被唤醒着,一发不可收拾,跃跃欲出。 “我在想你刚才那句话。” “哪句?” “没有妈。” 余离没骗人,她不知道陆泽和李丽芬之前什么仇什么怨,但她不会看错,李丽芬对陆泽的感情只有爱。 而陆泽对李丽芬,也不全是恨,一切应该都和陆钟成的自杀有关。 “想这个做什么,以后不要理她。” “我在想,你妈妈明明就在,你却说没有妈妈,你真的知道没有妈妈是什么感觉吗?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消失了,你不知道她在哪?或者……她死了?这些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怎么?狗仔还有说教的本事?” 余离不理他,继续道,“没有,怕你后悔罢了。” “她就不配当妈,你们正常家庭的人不会懂得。” “什么是正常家庭?我和李忘都是弃婴。” 刚刚发动的车突然停住,停车场里灯落在车罩上反光在余离的脸上。 陆泽有一瞬间的心疼,他仿佛看见了某一个自己。 他原先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经济充足,父母相爱。 可是五岁那年,父亲跳楼,母亲失踪,爷爷奶奶说是母亲逼死了父亲,他不信。等他十岁再见到母亲的时候,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 爷爷奶奶没有骗他。 他恨他的母亲,他恨李丽芬。 她毁了他的童年,他的一生,还害死了他的父亲。而当他看到母亲再婚的人时,他开始怀疑父亲当年的死因。 那个人,就是朝欢公司的最大股东兼法人,谢欢。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张洛也没有说。因为母亲都能背叛他抛弃他,何况是没有血缘的经纪人。 陆泽一个人在黑暗里很多很多年,他看着一旁的余离,她似在想着什么遥远的事情。 和性欲无关,他探身将她抱住,他想给她,或者说,是给过去的那个自己,一个拥抱。 陆泽的呼吸喷在余离的脖颈,落在淤痕上,很酸,但又很温暖。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不知道是谁在安慰谁了。 陆泽将头埋进余离的头发里,贪婪呼吸,她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 尽管她昨晚还和另一个男人疯狂缠绵,但一想到余离刚刚的话,他们都是弃婴。 陆泽一下子就释怀了。他们肯定只是互相取暖罢了。 换作是他,若那时候有一个同样境遇的人,他可能也会。 “你们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吗?” “不是。但也算是,我们十岁出头就一起生活了。” 十岁出头,他十岁的时候在黑暗里孤身一人。陆泽羡慕李忘,李忘的身边有余离。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开始急促,米色西装裤的中央正在凸起,他咬住了余离的耳垂,好软。 他感受着余离无意识地轻颤和低吟,忍不住将手伸进余离的衣服里。 她外套里面穿着宽松的T恤,陆泽的手一滑就进去了。坚挺饱满,柔软嫩滑,一只手都抓不住,陆泽就想把衣服用力撕开,他想用嘴去尝一尝。 而余离还在抗议着,“你发什么疯……放开……” 这拒绝里满是颤抖。 陆泽有一种在欺负小白兔的感觉,那被撑的更高的裤子,愈发显得他像禽兽。 但他喜欢这种感觉。 陆泽的嘴唇离开余离的耳垂,另一只将余离的下颚握住,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而这一幕,正被刚下停车场的张洛看见。 他用力地拍着玻璃一脸的惊恐,不断环顾停车场周围,没有别人,但是有监控,他要善后的事情多了。 余离被这拍打声叫醒,她用力推开陆泽。 她怕的才不是张洛,她怕的是锁骨上吊坠背后的李忘。 陆泽回到驾驶位,斜了一眼车外的张洛,脚下一踩,驶离停车场,他的目的地是,城东的住处。 狠狠地操她(微h) 白天看这房子比晚上看还要冷清,独栋的,两层楼,灰黑色,所谓的高级风。 还真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 余离是被陆泽拉进房子里的,在大门关上的瞬间,她就感觉到一阵风钻进衣服里。 是陆泽将她的衣服掀起的手。 下一秒左胸就被摩挲着抓捏,急促而渴望。 陆泽的手和李忘的不同。 李忘十岁时就养在她身边,她有的是钱,她都将最好的给李忘。小两岁的李忘,是她弥补自己过去的缺口。 大一点之后,李忘对余离的依赖更重,连用的护肤都不是单独的。他就喜欢用余离用过的护肤,护手霜也是。 李忘的手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是姐姐的味道。” 所以李忘的手又嫩又滑,抚摸时和余离的皮肤粘粘,和柔软都融为一体。 但是陆泽不是,陆泽的手很粗糙,余离能感觉到他手指上的微微凸起的细茧,经过她每一寸的皮肤,余离都忍不住的颤抖。 “你……你放开。” 余离的手按在陆泽的胸膛,那是比李忘更加宽厚结实。而下一秒伸进她口中的舌头,也比李忘更加的娴熟。 大五岁果然是不一样。 余离整个人就被按在大门上,她的腿也被陆泽的膝盖压着,她感受到他下身那处正极速膨胀,正抵在了她的腹部。 “不放……我们完成昨天在房间里没完成的。” 檀香的味道在脑海里旋转,那沙发的皮质的深陷,和她不由自主的情动,余离暗道不好。 她和李忘在一起同吃同住两年了可以一次不做,就和陆泽一次酒店一次房间。 回去之后就被唤醒了。 而更可耻的是,她几个小时前刚刚和李忘翻云覆雨了四回,现在竟然感觉下身一热,有股暖流正朝着小穴的端口流出。 “我是助理,不是……”余离推搡的力气更大。 “是啊,助理。”陆泽吻到了脖颈,“我说了,助理得贴身。” 余离在陆泽嗓音的低哑里被横抱,就朝着那个幽静的檀香房间走去。 “放心,张洛有的忙,不会这么快回来。” 余离担心的才不是张洛,她担心的是李忘。 那心形的吊坠因为引力歪到一边,接触空气后再碰触皮肤,凉飕飕的,就像余离的心。 “你流氓啊。” 房间门被关上,陆泽还贴心的上了锁。 余离被抱着经过昨晚躺过的皮质沙发,来到里间,还没看清格局布置,就被扔在了床上。 不行,李忘在看着。 就算她不得不承认,她的欲望是被陆泽撩起的,而且她现在又想要了,她也得将一切压制。 但陆泽管不了那么多,他已经因为这个女人有了反应四次了,现在就是第四次,他不能放过他。 两年前他刚刚在圈子里站稳脚跟,就有人敲门,他永远都记得那辣眼睛的外表。 当时已经是深秋,那女人两条腿光着,胸也露了一半在外面,就冲他身上倒。 女人那模样醉醺醺的,就扯着他的脖子,他也确实闻到了酒味,就让女人在房里歇了歇,醒醒酒。 可谁知道,一切都是局。 第二天报道就变成了和妖娆女约炮一小时。 而也就在那天,他当晚联系不上的助理,辞职消失了。 他更恨女人了。她们背叛他,她们陷害他。他人生里大大小小的黑暗都是因女人而起。 这两年觊觎他皮囊的女人多了去了,不为结果,就为了来一场鱼水之欢。但那些女人靠近他,他就觉得反胃。 陆泽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怕是阳痿了,再也硬不起来了。 直到他遇到余离。 一开始他想教训她,后来他想蹂躏她,现在……他看着被他撤掉外套的白嫩胳膊,那大大小小的淤痕,他想进入她。 他想在她身上残留另一个男人味道的时候,狠狠地操她。 他怕是疯了,但他不想再克制了。克制的事情他昨晚已经做过了。 在余离走后,他足足洗了三个小时的冷水澡,每一滴水和皮肤碰触的时候,他脑子里都是余离的呻吟和面容。 “不要……” 陆泽的手已经伸进了余离的牛仔裤里,他大手压在花心上,那些茧摩挲着阴蒂颤抖,而那棉质的内裤并不干爽。 “湿的真快。” 床太软了,余离推着陆泽的时候整个人陷入的更多,那想要拒绝又迷离的模样,惹得陆泽下身的玩意更粗了。 陆泽将余离压的更重,一道反光闯进他的视线,是那个心形的吊坠。 黑色吊坠中心有一个圆点,凑近看能看到那里闪着微微的红光。 “你们只会这一套吗?” “以防万一。” 他看到了,他该停下了。为了他的前途,他不能继续。余离也清醒了大半,正欲起身,忽地脖子一疼。 陆泽扯出了项链的端口,将项链解下来,朝后一扔。 项链滑落在外侧的皮质沙发的缝隙里。 余离知道,陆泽是来真的。 禁的哪门子欲(h) 完了。 余离的心开始狂跳。她不知道李忘看到这些之后会做什么。 陆泽的房间是遮光窗帘,这一点和她很像,配上没有散去的淡淡檀香味,明明是令人沉静的睡眠环境,余离的所有细胞却在拼命奔走。 “你怕他?” “是……不是……”余离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从你那里赶过来,开的最快也要半小时。我就勉为其难,插快一点。” “你……” 说好的顶流明星,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这伪装的也太好了吧。 骚话一句接一句传进余离的耳中,她下身的更湿了。 陆泽感觉到了余离的紧张,他吻的更快了,手再也不是隔着内裤,他探进了那出水的洞口。 太妙了。 他按了好几下都没有感觉到余离耻骨的存在。怪不得李忘怎么疯狂,这换谁也是插的不想停。 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就快懂了。 何况,这蜜穴主人的声音还那么诱人,皮肤白嫩到能掐出水。小腹没有肌肉锻炼的痕迹,但天生平坦,腰肢纤细,两条腿又直又长。 还有这一只手抓不过来的胸部,那浅粉的乳晕可爱极了。 陆泽动作愈来越粗暴,将余离剥了个干净。 “你不会,就李忘一个男人吧。” 陆泽说着手指已经顺着流水的洞口探了进去。 他们不是疯狂了一夜吗?怎么还这么紧,还有那低喘的小嘴和粉红的小脸。 陆泽二十七岁了,过去又不是没有过女人,他知道余离想要了。 “是不是他的那根不够大。” 陆泽声音嘶哑,他就一根手指,就感觉洞穴里有几千几万个小口正在拼命吸附,这要是他下身的肉棒插进去,得舒服成什么样。 “不要……不……啊……” 陆泽的手指上那些茧都成了按摩的触点,余离舒服的叫了出来,她的脸越来越红,她的乳晕也是。 陆泽手指快速动作,惹得小穴不断吐出淫水泡泡,而且那穴口是粉色的。 陆泽咽了下口水,他的时间不多,但还好他刚才锁了门。 他管不了了,他现在心里眼里只有余离。 他毕竟是个男人,没病的男人。 两年没有舒发的欲望在肉棒里弹跳。 他原想着直接将肉棒插入,可是这粉粉的穴口实在太诱人,陆泽忍不住低头将嘴巴贴近余离的蜜穴,舌头伸到上面盖住那正在流水的洞口。 “唔……” 余离舒服的叫了出来。 如果是李忘是柔软的品尝,陆泽就是粗暴的掠夺。 陆泽听到她的呻吟,舌头卖力快速地动作,舌头在洞口进出,又上下扫动,在碰到他阴蒂的时候,独舌尖不断刺激。 李忘和余离一起的时候十七岁,是处。至今李忘也没有其他的女人。 但是陆泽这家伙,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他舔的太快太舒服了。 明星果然都是包装出来的,没有一句可信,还禁欲呢。 禁的哪门子欲。 余离的穴太好吃了,明明走了一路没洗澡,却只有淡淡的甜骚。 陆泽吃的享受,还吸吮着她流出来的淫水。 要说刚才陆泽问的问题,她是不是只有李忘一个男人。 如果是做爱的话,是。 毕竟强奸不算,那算什么男人,那都不算人。 “啊……是……除了你,只被李忘这么舔过……” 陆泽都忘了刚才问的话,这会儿听见余离颤抖呻吟里的回答,他觉得自己更像个禽兽了。 他这副皮囊在中学的时候就试过做爱。 但给人舔逼这种事,他是第一次做。 他朝上望着迷离舒服的余离,他刚刚是要发泄自己的欲望,怎么伺候起她来了。 只是在视线里,那粉色的乳头冲他召唤。 陆泽的嘴顺着余离的小腹滑到胸部,他忍不住地将那粉嫩吸在嘴里。 手却还在她的小穴处弹弄,使劲地压,不时插进去扣弄。 余离忍不住夹紧他的手。 和跟李忘做爱的时候不同,余离现在的脑海里只有陆泽。 她就见着他正将最后一层上衣脱掉,八块腹肌,还有比李忘更大的胸部。 陆泽内裤也脱了,弹跳出那根巨大,和李忘的不相上下,它黑紫微弹,青筋凸起,十分狰狞。 如果按三十分钟算,他们还剩二十分钟了。 二十分钟哪够这跟肉棒吐出欲望,远远不够。 ****** 男主过去没pc没约炮,只是做爱没舔过别人的意思。 男主不厌女。 是有阴影,因为母亲。 五年前入圈时候有女友,分手了,但有试着暧昧,没睡。直到两年前被陷害,对女人都离很远。 想操得加钱(高h) “那你给他口吗?” “没。” 余离实话实说,她从来只有手碰过李忘那处,李忘从来也没有将他的肉棒塞进她嘴里。 “真的?” “真的。” 陆泽的肉棒已经涨的不行,他跪在余离面前,手压在她后脑,直接就把这跟黑紫的狰狞塞了进去。 “那你给我吃。” 余离还没有做好准备,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那东西好大,还有淡淡的骚味,已经顶到她的喉咙了。 “唔……” 她是真的不会。 陆泽看她笨拙的样子更兴奋了。 那张脸娇媚,那张嘴娇小红润,尤其那嘴角流淌的口水,又纯又淫荡。 而他的阴茎粗大雄壮,还是深紫色发黑。 粗糙的阴茎和娇嫩的嘴唇接触,口水连成一片,肉棒忍不住地弹跳颤抖。 陆泽的喉结疯狂跳动,他跪着能看清整个房间的布局,他看见了沙发。 他想起那个被他扔掉的项链,李忘大概正在路上,他这是在偷情吗? 他顶流明星竟然需要偷情? 可是当偷情这两个字出现在脑海的时候,他那被余离含在口中的肉棒涨的更大了。 她也不像一开始的那么笨拙。 她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扫着舔,舔到马眼处陆泽舒服地闷哼。 余离舔了一会儿就觉得嘴酸,她抓着两个囊袋揉着,看向上方。 陆泽有种成熟的帅,这一点她在李忘身上寻不到,李忘二十二岁,太嫩了。 陆泽二十七岁,刚刚好。 只是她不属于陆泽。 “好了没?李忘快来了。”余离煞风景道。 陆泽找不到女人吗?怎么从昨天见面到现在一直粘着她要。 还这么半天涨的越来越大。 虽然她身体早就有了反应,但一会儿李忘闯进来看见,她可不是被咬掉一块肉那么简单了。 李忘?她这时候提李忘? 陆泽眸子一黑,但有句话余离提醒了他,时间确实越来越少了。 他无法控制地再次抓住余离的后脑,他不要那小嘴离开他的鸡巴。 阴茎用力撞进了喉咙,开始了上百下疯狂的冲刺。 檀香飘散的房间里全是他粗重的喘息,皮质的床榻都被他的动作摇晃地“叽叽叽”的响。 “噗噗噗”插嘴的声音无比响亮,还带着余离的干呕声。 妈的,陆泽是什么鬼啊? 他双眼通红,陷入发狂的症状中,龟头再一次顶到最深处,喉腔内某一个东西戳到马眼,剧烈的舒爽冲击,快感尽数爆发。 陆泽的大脑剧烈地抽颤,后腰泛起强烈的麻意,发泄出的欲望如山崩海啸炸裂。 余离的嘴角溢出精液,流淌的到处都是,她身下的小穴也湿的不行。 陆泽从跪到坐,不停喘息。 门外并没有敲门的声音,窗户外也没有汽车发动的声响。 李忘还没有来,刚刚过去了多久?他这么快就射了? 陆泽刚才太过于忘我,这会儿就看到余离的小嘴被他操的有些发肿,脸也因为他的冲撞满是蹂躏的痕迹。 她正皱着眉看着他。 但是他爽啊。 明明余离那么笨拙,毫无技巧,可他一想到肉棒是插在余离的嘴里,一听到余离被他撞的呜呜声,他就只想疯狂加速。 这是陆泽记忆里欲望发泄的最舒畅的一回。 “疼吗?” 他轻轻摸着余离的小脸,心里有些愧疚。可是看着余离这幅模样,那本就没有软透的肉棒重新弹跳起来。 “加钱。”余离冷冷道。 “啊?” “你很爽是吧?我不爽。”她就感觉疼了。 陆泽勾唇笑着凑上去,就将余离抱在怀里。她好软好香。 余离感觉那肉棒靠近,滚烫坚硬,她下身不断有水流出,穴里还不住地颤抖。 妈的。 她转过身面对陆泽,一下子将他推倒在床。 “我问你操的爽不爽。” “爽。” 陆泽抱着余离,软胸贴着硬膛,肉棒打在小穴上。 “那……你想不想操……” 余离坐在陆泽身上,穴口对准龟头磨着。上面的嘴她不会,下面的她可会的很。 陆泽忍不住向上挺进,余离忍着欲望躲避。 “想……”陆泽妥协。 “加钱。不然我去问问别的明星助理,他们的工作内容是不是也有被操这一条。” “多少。” “两百万。” “你怎么不去抢?” 两百万对陆泽来说算不了什么,他拍一天综艺就有两百万,甚至更多时候五百万。 但作为一个助理,他给六万块的工资已经很多了,别家六千都是高薪。 “那你别碰我。” 余离的淫水每一下滴在陆泽的肉棒上,他都被爽的浑身发颤,他哪会放过她,他要干死她。 两百万就两百万。 “我给。” 陆泽声音沙哑,再也控制不住。 他一个翻身将余离压在身下。 两百万你还怕我赖账(微h) 余离被摔在身下的时候还是有些酸疼的,尤其在下一秒,那粗壮滚烫的龟头就挤压着她的穴口。 “啊……你轻点……” 陆泽刚刚手指进去的时候就觉得非常的紧,里面就像有千万个小口在吸他。 快五年没有性爱,这一碰触他都觉得自己不会了。刚才操嘴和现在操穴还是不一样,因为他正被隔绝着,明明穴水不断,但是根本就进不去。 他抓着余离的腰肢就要挺进,就听见她在那说轻点。 那说话的嘴发红,小脸被他蹂躏的别有一番风情,他应该怜惜的,但轻点根本进不去。 太紧了。 李忘都是在怎么做的?当李忘这个名字出现在脑海的时候,陆泽再也不犹豫了,等那个疯子来了,他还操个屁。 余离明明很想要,但昨天那几下弄的蜜穴已经肿的不行,充血都没有平复。 现在那里比平时更小更紧。手指都只能一根进出,别说这巨根了。 陆泽这一挺进也只是在洞口磨挤。 他以为她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低沉着声音道,“两百万你还怕我赖账?” 余离那是感觉到疼身体的保护机制,她也没办法。 “我不是……” 就在这时,房间门锁处正被晃的不停地响。 有人来了,在喊开门,是李忘的声音。 陆泽庆幸他房间装的不是智能锁,否则此时李忘就已经站在床边揍他了。 余离吓得立刻清醒。 她穿好衣服拿出手机,看着手机镜头里的自己,眼睛在陆泽的房间扫视,“你的化妆品在哪?” 她不能这样出现在李忘面前,只是手机的时间显示,他们俩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小时了。 李忘怎么才来? 李忘在余离走后吃着外卖看着监控。 大白天的签合同不会有什么事,但他还是会看,因为他不在余离身边。 这些年他早把自己和余离当成一个人了,看她看过的风景,经历所有她经历的细节,他才能真正感知她,和她同频,才算真正的拥有。 陆泽,这个突然闯进他们生活的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他的威胁。 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了解真正的余离,不了解就不会产生真正的爱。 李忘并不介意过客。 只是这过客的母亲好生眼熟,李丽芬。 李忘自小生活在英国,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这张脸他不是第一次看到。 他打开手机拨着一串号码,那是他五岁时牢记在心的号码,那个将他送到英国的人的联络方式。 “喂?” 电话响了,是个女人,但不是屏幕里的李丽芬。 李忘试探道,“我找李丽芬。” 对方原本慵懒的声音立刻警惕,“你是谁?” 李忘讲电话挂断,他已经证实了他的猜想,电话里的人认识李丽芬。 十岁的李忘一无所有,但他的口袋里一直装着一张照片,那是他养父母将他赶出家的时候给他的。 他们说的是,“你要怪就怪扔掉你的妈,她在中国。” 照片上的人就是李丽芬,年轻的李丽芬,看起来二十多岁而已。 李忘查询到那串号码的主人,是一个叫杨莎的人。在一堆的信息中,李忘看见了一句话。 李丽芬的好姐妹,杨莎。 李忘想要知道十岁的这些记忆是不是真的,还是自己的想象。除了这张旧照片和电话还不够。 陆泽可以告诉他。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陆泽就是他的,亲哥哥? 待李忘再次打开监控的时候,画面一片漆黑。 他倒回漆黑之前的片段,那项链是被陆泽扔进黑暗里的。 而在黑暗里,李忘听见了喘息和闷哼,陆泽还真是看上他的余离了。 不过余离的身体他很了解,昨晚他已经把她喂饱了,这会儿他陆泽想喂也撬不开下面那张嘴的。 他勾唇阴冷,纤长的指节交错活动。 不过这确实是一个接近陆泽的好机会。 只是薅了头发 只是房间门打开的时候,李忘发白的关节并不只是为了靠近陆泽。 余离的嘴上涂抹着一层润唇膏,将她本来就红肿的唇衬的更红肿了。她脸上还擦了粉,她出门的时候脸上没有这些。 只有一种可能。 “你让她给你口了?” 房间床上凌乱不堪,空气里檀香也盖不住那些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听说你没试过?” 李忘当然没试过,他舍不得。 他遇见余离的时候,他那么脏,全身都是酸臭味。而余离是他世界里的光,她走过来向他伸手的时候,身上是有翅膀的。 那酸臭味跟随了他从五岁那年一直到十岁。 那是他洗多少遍澡都洗不掉的味道。 就连现在,这昏黄的房间里。李忘还会觉得能闻到那股味。 余离太香了,他从来都是在她身上深嗅,他也想过让她给她口,但他怕余离会闻到什么味道。他总是竭尽所能地让余离欢愉。 他能进入她的身体就够了。 可现在,陆泽竟然让她给她口,而且这么粗暴。 “疼不疼?” 李忘眼眶里猩红带泪,他摸着余离脸庞的手在发抖。 “两百万。” 可能在外人眼里这是李忘的心疼,但余离不觉得。她很怕李忘下一秒就掐断她的脖子。 “什么?” “他说口就给我两百万。” 余离在为自己找借口。 “我什么时候……” “操哪里不是操,你给不给。”余离站在李忘的身后,这样的位置,不会被掐脖子。 他们需要钱,李忘也需要。余离知道,李忘从来没忘他被人丢街上做乞丐这件事。 他和余离曾经回去找过他的养父母,但是已经人去楼空。 据说两夫妻是没有工作的,并且英文也不好。失去了国内的经济来源,也没达到入国籍的要求,拿不到福利,坐吃山空不如回国。 茫茫人海里,李忘定要找到他们。 还有抛弃他的人。 陆泽刚刚确实很爽,不过他还没说话,李忘的手就冲他而来。 他靠脸吃饭,瞬间躲让,但李忘的目标根本不是他的脸。 而是头发。 他的头皮一阵疼,感觉被李忘扯下来好多,还好他头发多,等他回过神来,他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李忘的手里晃着。 “转钱,四百万。” “什么?” “什么?” 惊讶的不止是陆泽还有余离。两百万已经很离谱了,四百万从何说起的。 “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不然大家鱼死网破。” 陆泽后悔了,他之前的所做所为都是对的,靠近女人确实会变得不幸。 而且还是个身边养着个深不可测少年的女人。 只是四百万和薅头发,对陆泽来说不算什么。 可他总觉得李忘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那不是敌意,而是一种探究,仿佛想要看进他每个细胞里去。和那日初见时完全不同。 “转不了那么多,我写支票给你。” 陆泽写下支票的瞬间脑海里却出现了新的念头。 下一次,他一定不会放过余离。 在拿到支票后,李忘将项链重新戴在了余离的脖子上。 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和脸颊。 将头发顺在背后,回头转向陆泽,”你们什么时候去横市拍戏?” “三天后。” “来得及。” 没脑没脑,这不是余离认识的李忘。 而且余离如果刚才没看错,李忘是故意抓下陆泽的头发。 他明明有千万种折磨人的方式,他只是扯了点头发。 那头发在陆泽转头写支票的时候,被李忘放在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最后装进了上衣口袋。 李忘这是,要做基因检测? 陆泽的基因检测。 和姐姐一起去死(h) “明天早晨我去接你。” 陆泽现在就想赶紧去洗个冷水澡,而且余离这脸等会儿撞见张洛也说不清。 “好。” 余离的欲望在李忘进门的那一刻吓没了。 现在想的都是那个密封袋和四百万。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人声,声音由远及近,“陆泽啊,你和那个余离什么情……情况。” 李忘和陆泽在张洛踏进门的前一秒,挡在了余离身前。 两人差不多高,又在第一时间做了相同的动作,不禁互相对望一眼。 张洛愣在门口,这不是那晚来接余离的男人吗。 外人在,他不好说太多。 “停车场监控处理干净了。” 余离摸索鸭舌帽带上,再将外套上的帽子扣在最外面一层,将长发朝着脸颊两边推了推。 碰了碰李忘的后背,“回家。” 是往家的方向,但是路线不对,穿过了市中心的闹市区,在妇幼医院旁的停车场停下。 妇幼医院肯定不会是李忘的目标,在妇幼对面有一家检测机构。 “在车里等我。” 那家机构打得宣传是,亲子鉴定。 李忘再回来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 “我可能找到抛弃我的人了。” “陆泽?他才二十七岁……” “李丽芬。” “……” 余离的脑海迅速转动,“李丽芬?陆泽的妈?所以……” “是,如果陆泽和我的DNA匹配。” 李忘?陆泽? 如果李忘真的是李丽芬的孩子,她为什么要把孩子扔到国外。 为了嫁给现在的男人?还是和陆泽的父亲陆钟成的死有关? 余离想不通。 就像她一直觉得她的母亲一定在找她,在想她。一定也在恨,恨让他们母女分开的人。 哪个母亲会把自己的孩子丢下?而且还是李丽芬那种,她完全养得起。 “也许不是呢。我一直觉得那个把我丢掉的人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们是为了保护我,英国那对夫妻肯定是骗我,他们拿了我父母的钱跑了……” “三天后就知道了。” “余离。” 余离后颈一痛,李忘声音瞬变,手掌的压迫加剧。 他们中间隔着车中间的间隔。 “你不会抛下我的,你说过。” 那个被她养在身边十二年的少年,仍然害怕被抛弃。 “不会。” 余离的脸,脸上的痕迹褪去,嘴唇也没有那么肿。 李忘的手指缓缓地从嘴唇上轻抚,“他的鸡巴什么味?” “李忘……” 余离的思绪也像被他的手掌紧紧压住,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嘴唇下意识地颤抖。 “这么快就忘了?” “两……两百万。” 余离在提醒李忘。 李忘手里的力气更重,几乎就要把她的大椎捏断,她甚至能听见骨头咯噔的声音。 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流出。 “姐姐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再让他碰你,就不是一块皮屑那么容易。” “我们……有四百万了。” 漂亮狭长的眼近在咫尺,鼻息每一下都喷在余离的脸颊。 明明轻柔无物,却比陆泽的鸡巴弹在脸上的时候还要疼。 “你就值四百万?” 眸色愈发冰冷森寒,那手指从后往前,接近气管。 “我们需要四百万,我们……” 余离因为呼吸不畅双唇不断微张,李忘一口咬了上去,血腥和氧气一起灌进口腔,很疼但是离不开。 车开至山顶,副驾驶座椅被放平。 这一次没有洗澡,没有脱衣服,没有爱抚,没有前奏,李忘粗暴撕下余离的裤子就干。 这是他的姐姐。 那凌晨射了四次的阴茎在对着余离挣扎时就涨着狰狞,那比往日里更窄的洞口被掠夺撑开。 熟悉的甬道,是他李忘的余离。 “啊……” 太疼了,撕裂的疼,像十八岁生日那一天。 而她身上的李忘却在她喊出声的同时疯狂冲刺,没有一点怜惜。 整整两个小时,她被翻来覆去的抽插。 一开始的疼很快就被快感覆盖,李忘抽插的太快了,余离甬道里的每一寸都在剧烈颤抖。那端头一下一下顶在子宫口,余离小腹上不断鼓起阴茎的轮廓。 车在山顶的坡道上剧烈晃动,还好这处很少有人会来。 那车窗玻璃根本挡不住疯狂的低哼和忘我的呻吟。 结束的时候,余离身上已经没有完整的遮盖,全身的青紫混着血痕。 李忘看着身下近乎奄奄的人儿,雪白的皮肤上全是他的痕迹,那还插着阴茎的蜜穴,粉肉外翻,皮椅粘稠。 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你比四百万珍贵多了。” 李忘俯下身将那被自己蹂躏过的身体抱在怀里,轻轻地,小心翼翼。 “我……不会……唔……抛下你的……” 余离声音颤抖,她还没从刚才的猛烈里回过神,反手胡乱抓在李忘的后背。 离身下那处不断颤抖出水,李忘的巨根射的滚烫,此时还没完全软,就那么放着。 “弟弟听见了。”李忘抱的更紧,酸疼被这么一抱有种莫名其妙的爽感。 余离忍不住哼出声,“唔……” “如果以姐姐后忘了,那弟弟就带姐姐,一起去死。” 别动(微h) 余离是被李忘裹在怀里抱着回家的。 吃了午饭,吃了避孕药,还入账了四百万,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陆泽并没有出现,而是发来了一份PDF的文件,是《民国往事》的角色剧本。 “这两天好好休息,两天后接你去横市。” 余离都忘记这档子事了。 万一那些人因为什么机缘巧合打开了这部剧,万一这部剧的营销剧照刚好进了他们的手机屏幕。 一切都有可能。 “他们会认出我吗?” “他们还记得你吗?” 有了四百万李忘第一件事就给家门换了锁,还买了一些电子设备,余离都看不明白。 两人吃吃喝喝但没有再睡,似是为了弥补他在山顶的粗暴。 这两日李忘比平时更乖巧,洗衣打扫卫生,一天三顿饭从切菜配菜到洗碗,晚上还提前把浴缸里的香薰点上,让余离好好放松。 这两日他没有回自己房间睡,都在余离房间,但都没有插入。 那冰凉的药膏碰触余离的小穴,忍不住颤抖,手指光滑修长,骨节清晰,但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手指不会细。 “唔……” 余离没那么脆弱。 她不想擦药,她想要他插入。 那手指在阴蒂和穴口轻轻碰触,手指上的药膏凉飕飕地,每一下都让余离忍不住低吟。 那一声声魅惑却又纯洁,李忘下身不能控制地硬了。 他的中指朝着蜜水流出的穴口伸去,又热又紧,不断开合,余离不由自主地稍稍抬臀。 她的指尖摸着李忘那忧郁性感地脸,手指从鼻翼滑到嘴唇,她将唇凑上去的同时,李忘已经将火热贴了过来。 双唇吮吸,两舌缠绕,那被唤醒的欲望就想更深入的再来一次。 只是李忘没有。 他抓着被单的指节苍白可怕,眼白充血,极力忍受着将要爆发的欲望。 快速将余离的内裤拉上,睡裤穿好,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之间隔着被子。 “等你好了。”声音低哑难耐。 “我没事啊。”余离的手摸上李忘的胸膛。 那手腕被李忘抓住,“别动。” 声音喘息却带着坚定。 余离很想要,但她不敢动了,李忘是认真的。 她感觉到腹部隔着被子有粗硬的跳动,李忘在为了她忍,她的李忘。 “不动了。” 她感觉到被爱。 是她养了十二年的弟弟。 她怎么可能为一个刚认识的男人抛弃他。 陆泽,她只是利用罢了。 陆泽的保姆车停在老小区门口引起了短暂围观,但都是老年人,不认识车,也没想过是什么大明星。 余离被李忘护着上车,她的脖子上带着一条新的珍珠项链,链条很细,珍珠有孔。 到达横市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陆泽和顾唯的房间靠着,谭筝筝的也在这一层,都是套房。 余离的原本应该是和其他配角在另一个楼层的景观房,也被换到了顶层,而且就在陆泽房间的旁边。 她想到李忘的脸,她不能再被陆泽撩拨。 余离在进门的瞬间就确定了门锁是不是关好了,智能的门锁她不放心,还把防盗扣给挂了上去。 这才拉开行李箱收拾,将剧本放在茶几上,泡上一杯红茶。 明天就是开机仪式,她这也算是人生第一回进剧组了。 套房里有一个靠窗的浴缸,能看见横市的所有夜景,余离打算洗完澡再去泡一会儿。 淋浴头开的很大,浴室里放着歌,等她洗好将淋浴关闭,抹掉眼皮上的水,一个人影就站在浴室玻璃外。 “啊——” 那人影黑色的,很高,他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白色的浴袍包裹着余离的身体,熟悉的味道,是李忘? “你怎么来了?”余离抱着李忘不放手,她刚刚被吓到了。 “鉴定结果出来了,我要进剧组。” 他一只手搂着余离,另一只手上捏着张纸质报告。 报告上最后一行写着:匹配率高达百分之99.99。 李忘和陆泽,是亲兄弟。 真是亲兄弟 “会不会搞错了?” 比如是两根陆泽的毛发检测。 “不会,我给的是血。” 李忘抬起食指,指尖一个已经看不太清的小点,深红。 余离都想不起穿鞋,光着脚拿着那张单子坐在沙发,李忘蹲下将拖鞋拿起,走到沙发边捧起余离的脚,用毛巾擦干后,套进拖鞋里。 李丽芬和李忘,都姓李。 “你今年二十二岁……” 余离想起之前查过的李丽芬的资料,她人生的巨变似乎就在二十三年前。 如果鉴定结果是对的,二十三年前她刚怀上李忘,对得上。 那时候也是她抛下陆泽,更是陆钟成跳楼自杀的时间。 “我查过她,朝欢公司的股东,背后还有多家公司的股份,而且在二十三年前再婚了。” “再婚了?跟谁?” 网络上查不到这个消息。 “谢欢,朝欢公司的法人。” 如果李忘是谢欢的儿子,那就算不是新婚燕尔,这男人也不可能把亲儿子送到英国。 只有一种可能,李忘是陆钟成的遗腹子。 消息来的太快太多了,余离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她以前也和李忘想的一样,骨肉分离应是迫不得已,得是有难以克服得苦衷。 “李丽芬当年也是个小有成就的明星,她没必要为了钱和谢欢结婚,如果是为了名,这么多年她都没有露过面。” “这是我离开家的时候,他们给我的。” 李丽芬年轻的模样在掌心泛黄。 有什么……不对。 “如果真的想撇清关系,为什么要留下照片?” 如果李丽芬真是李忘的母亲,那她的财力李忘不会因为金钱中断被养父母丢弃。 “杨莎。” 李忘把这个女人忘记了。 只需一台小手机,李忘将杨莎的所有资料在五分钟之内调出。 二十三年前,她是李丽芬的闺蜜,谢欢的情人。 “这就对了,会不会是她因爱生恨,把你丢掉了。” “那要问问李丽芬,她总不会不记得,自己生过几个儿子吧。” 资料上显示的杨莎至今没有婚姻记录,没有工作,靠着股票基金的残余,以及每个月的一笔收入度日,那笔收入的来源是谢欢。 她不仅没有踏足影视行业,甚至社会关系也非常的简单。 她的能力根本就没有李丽芬一个指甲盖大,她怎么可能越过李丽芬将她的孩子送去英国。那是一个孩子,活生生的生命。 只有可能是李丽芬授意。 二十三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两人在房间里琢磨猜测半天,能够爬虫到的资料都没法给出答案,还得从当事人身上下手。 敲门声在这时响起,陆泽来了。 李忘一改刚才的阴沉,温顺乖巧冲陆泽道,“哥哥来啦。” 哥哥? 陆泽就在门口想进来又停住了。 他见过李忘的变态,这一声哥哥叫的他毛骨悚然。 “他当然是来找我。” 余离裹着浴袍道。 “换了衣服开工前剧组聚餐。” “我可以去吗?哥哥。” “你……” “哥哥的助理是姐姐,姐姐也要演戏了,也要助理啊,那我做你们两的助理吧。” 陆泽后悔进来了,“四百万不够你花吗?” “哥哥怎么这么说?我是真心的,不要钱。” “随便你吧。”陆泽转身要走,临了又道,“别忘记我们的合作,别搞事。” “不会的哥哥。” 余离知道,李忘的每一句哥哥都是真心的,他的乖巧温顺和他抱着她喊姐姐的时候不同。 姐姐是讨好,想要余离高兴,怕被丢下。 这一声声的哥哥里,全是喜悦和兴奋。 李忘有家人了,只是不知道那个人知不知道,他在这世上,还有一个弟弟。 血浓于水的命运,天各一方的作弄。 如今终是,碰面了。 母子连心 说的是聚餐,那吃饭的嘴全都是在说话,真正吃饭的只有余离和李忘。原本余离是准备洗了澡在房间吃点看会儿剧本,李忘一路赶过来也是一口没吃上。 这会儿聚餐都补上了。 但其他人不是。 李丽芬、陈辉、还有冲着他俩望过来的陆泽,他们都被人包围着,每个人好像不和他们说上几句话就不能吃饭似的。 “那,李丽芬也来了。” 余离边吃边道。 李忘早就看见了,他眼里意味深长,余离转头等着他回答的时候,一阵颤抖,那表情不妙。 “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 原本抓着筷子的手捏住李忘的手腕,不能暴露,别做傻事。 “你说她真的是我妈吗?” 余离在第一眼看见李丽芬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在后来知道她是谁的时候那种感觉还是没有散去。 那种眼熟不仅仅是因为她可能曾经看过她年轻时留下的影像,而是因为她的没眼里能望见某个熟悉的人。 之前余离不知道,听了楼道里,李丽芬和陆泽的谈话后知道,因为他们是母子,但刚刚她才发现,那眉眼更像李忘。 “应该是。” “如果你以后有孩子,你会丢下他吗?” “不会。” “我也不会。” 李忘将嘴里的食物眼下,圆桌中间放着白的红的酒,也有酸奶和饮料,李忘拿起红的在玻璃杯里倒了半杯。 “李忘……” 余离阻止不了,就看着他也走到向了李丽芬的方向。 李丽芬在主桌,主桌上还有陆泽、顾唯、谭筝筝和、陈辉,制片人,以及正副导演等等,他们是全场最瞩目的存在,但李忘过去的时候,还是引起了那一桌人的瞩目。 他一身黑衣衬托的皮肤更白,长发半虚半掩,慵懒性感,还有他那挺拔的身高和肌肉,就算没人认识他,也没人能将眼睛挪开。 “李总。” 李忘恭恭敬敬。 李丽芬愣住了,面前的少年似曾相识。 只是李忘还没有靠近,附近就冲出了两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黑衣男人挡在面前,众人都没有看清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李丽芬的保镖。 李忘在心里冷笑。 李丽芬的左手边就是陆泽,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多么恶劣,她都认他,爱他,陆泽是她的儿子,只要陆泽愿意,她定会昭告天下。 但李忘不同,她的眼里是惊讶和陌生。他们之间还横着两个陌生而冰冷的男人。 母子连心,连的哪门子心。 李忘的心从颤抖到冰凉,他眸子里的寒光转瞬即逝,那乖巧的表情重新蒙上,“陆泽哥哥,他们是谁啊?” 李丽芬一听这话,转头看向陆泽,陆泽没什么表情只道,“认识的。” 众人的目光游聚集在李忘身上,李丽芬挥挥手让保镖下去,儿子的朋友她怎么接二连三的不认识。 她举起酒杯冲李忘适宜,“你好。” 副导演刚才还在观察情况,这会儿见李丽芬和陆泽都认识李忘,赶紧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李—忘。” 李忘一字一句,语气平淡,眼神没离开过李丽芬。 她不会不知道这名字这样父母告诉他,因为送他来的人要把他忘记,才取得这个名字。 可他没能在李丽芬的脸上捕捉到任何的表情。 李忘真想把她的胸膛切开看看,她的心还在不在。 李忘的心已经开始疼了,凭什么她毫无反应。 “很独特的名字啊。”副导演夸赞道,“有没有兴趣来演戏?” “……” “你这个外形条件太好了,正好有个配角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你愿意来试试吗?” 像垃圾一样丢弃 “好。” 李忘想也没想,如果不是极力控制,他们就会看见他眼里的泪。 “好?你还没问演什么呢?” 幸福来的太突然,副导演都懵了。 “只要能和哥哥一起拍戏,让我演乞丐都行。” 他不需要演,他本来就是。五年的乞丐,被人丢弃的垃圾。 李丽芬只是柔和地看向陆泽,她好奇却开心,她也在忍,极力的忍着她的喜悦。 她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母子关系,她和陆泽的母子关系。 余离还是走过去,拉着李忘的胳膊,小声道,“你想好了。” 李忘没说话,没说话就是默认。 余离冲副导演道,“什么角色?” 她不可能让李忘真的演一个垃圾。 副导演愣住了,这女人就是之前陆泽的助理?怎么和这好看的少年也这么般配。他视线落在两个交缠的手臂上,还认识? 副导演意味深长却急于解释,“当然不是乞丐,这么好看的外表怎么能演乞丐。” 缺的配角是个法医的身份,那法医和余离要演的还有渊源。 他叫傅知遇,在欧洲留学时候碰到的女二金禾霓,两个人一起学医,一起来到上海。傅知遇的家里是医学世家,本身就是要填补上海医疗界的空缺,他却执意要去做法医,警署的法医。 因为那里人少,他可以给金禾霓创造一个研究避孕药的空间。 他知道金禾霓的所有过去,爱慕但不敢靠近,以为就这样能够陪伴她一生,却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拥着,最后牺牲自己去换金禾霓活着。 要想让观众更好的代入,这角色必须得有一种让人看了就心动,伤了就落泪的容貌,李忘简直就是从剧本里走出来的。 李忘望着余离,“这角色倒是适合我。” “只是演戏。”余离握住李忘的手更用力了。 合同很快签下,他的戏份不多,一共就四场,一场十万。 李丽芬看了眼陆泽,“四不吉利,六十六万吧。” “都是沾了哥哥的福。” 李忘笑着,眼里却开始渗血,那血只有余离才看的到。 开机仪式当天剧组就开始陆陆续续地扎根拍摄。 余离和李忘作为配角,本该在一旁等戏,但由于李丽芬的交代,两个人的戏都被集中提前。 余离的第一场戏在晚上,她看戏都少,别说演了,还是强暴的戏。 人工降雨落在院子里,余离台词不多。 几个场景连起来就是段家长子段霖在远去南京政府上任之前,想要将弟弟段初的未婚妻金禾霓占为己有。 生米煮成熟饭,任凭家法处置。 “大哥?” 余离穿着民国的淡黄色绸缎睡衣,绸缎柔软,虽然是宽松款式,但仍然挡不住她高挺的乳房和翘起的臀部。 那身躯在镜头下显得更加诱人,在场的人无不吞咽着口水。 “霓儿,我明天要去南京了。” “大哥一路走好。” 金禾霓没有让段霖进门的意思,夜露深重,孤男寡女,不合适。 “我想好好跟你说会儿话,以后去了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段霖对金禾霓一直很好,过去去哪里都想着给金禾霓带东西,逢年过节没少给金禾霓准备礼物。 在家里也是处处为金禾霓说话,就算金禾霓和段初情侣之间闹脾气,他也永远站在金禾霓这一边。 金禾霓父母双亡,她都把他当成兄父般。兄父要出远门道别也是应当的,她却在想着男女大防,不应该。 金禾霓向后退了一步,段霖就走了进去。 木门关上,场景结束。 “咔。” 人工降雨也停了。 下一幕就是屋内的场景了,强暴的戏码。 强暴戏(微h) 李忘在之前有过担心,那是强暴的戏码,而现实里强暴是余离的梦靥。 “没事,演戏而已,再说,他老婆就在旁边看着。” 段霖这演员三十岁,高大魁梧,肌肉结实。那张脸也是棱角分明,毫无缺陷。 他老婆比他大七岁,哪里放心这行走的荷尔蒙出去乱晃,那是走哪跟哪,他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吻戏都不吐舌头的,强暴的戏更是下身裹着三层白布。 “我不要做你兄长,我要做你男人。” “大哥……” “我和段初都是段家的儿子,凭什么和段家的婚约是跟他不是和我。” “是指腹为婚的……” “指腹为婚,那你不喜欢他对不对?” “不是……我……”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跟我去南京。” 段霖说着就扯住了金禾霓的后脑,唇就贴了上来。 还真是行走的荷尔蒙,余离和他也就刚刚认识,这贴过来的气息就让她整个人意识模糊。 说好的不伸舌头呢?余离的口腔正有一条灵活的舌头在探寻,那舌头和她的缠绕,呼吸不畅,但他的吻技太好,余离都忘了这是拍戏,强暴的戏码,她得反抗。 “唔……” 双唇分开,但下一秒余离就被他抱起扔在床上。 好疼啊。 这可不是酒店的床,不是陆泽房间里的床,也不是她卧室的床。 这是道具啊,民国的道具床,木头的特别硬,这一摔余离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而导演却没有喊“咔”。 疼痛让余离清醒,她望向远处黑暗的人群,奇怪的是没有看见李忘,也没有看见陆泽,而面前这段霖扮演者的老婆也不在场。 “大哥……不要……” 几乎是下意识的。 但下一秒男人浓烈地气息袭来。 “霓儿,你真美。” 余离的身下被男人的手臂穿过,唇再次贴了上来,躺着的姿势比站着更让她沉醉。况且面前的男人确实很帅。 眉目俊朗,眼睛不大,细长有神,薄唇上翘,鼻梁高挺,小麦的肤色,将男性荷尔蒙放大到极致。 他抱着余离的手臂越收越紧。 打光板、收音器和摄像头好像都不存在了。 那贴上来的胸膛坚硬地和余离摩擦,唇离开余离的唇,经过脖子到达耳垂,那双粗糙的手更是滑进了绸缎睡衣里。 根据导演的要求,余离没穿胸罩。 柔软被捏住,余离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这是拍戏,她用力推搡,身上的男人却更加兴奋,唇在锁骨上深嗅。 余离是看着他下身被围着白布的,那这会儿她也能感觉到有硬物在白布之下迅速膨胀。 “你真香,我要你。” 这句话说的很大声,但另一句在他咬住余离耳垂时道,“你就是用这副身体拿到角色的吗?我也想干死你。” 他说话间下身情不自禁地动作,白布都挡不住。 余离反应过来,这不仅仅是拍戏,他有私心。 “放开我。” “放开,你刚才不也很享受吗。” 男人的手在余离乳房最高处轻轻按住,另一只手经过余离的腹部朝她的下身滑去。 而在片场外正跑来两个人,李忘和陆泽。 下一秒余离感觉到脸上一阵暖流。 “啊——” 现场一阵嘈杂,尖叫声此起彼伏,人群四散。 余离身上的男人被提起,那高大身躯在此刻像棉花一般,扔在了一旁的地上,他下身围着的白布给他刚刚那么动作蹭掉了。 这会儿下身那处还没完全软掉,陆泽过去就是一脚,让那男人脸朝下。 余离伸手摸着脸上的液体,红色的,是血,那个男人的血。 身上的睡衣被拉下,余离整个人横着被拉进李忘的怀里。 “姐姐别怕。” 余离被抱着经过房间的小厅,李忘没有直接出门,他走到男人身旁,脚在他跟腱处用力。 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声惨叫,以及,骨头碎裂的声音。 沦陷的皮囊 “啊——” 一声惨叫冲破了人群进来,蹲在地上男人的身边,他后脑上的血已经顺流到地上。 “来人啊,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那男人想开口说话,但却发不出声音。女人的手按在他的后脑想止血,但他的后脑不是伤的最重的,脚踝才是。 这女人就是大七岁的妻子,曾经也是圈子里的演员。 李忘已经抱着余离出去了,他刚才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之前吃饭时乖巧温顺,加上他这白嫩妖媚的长相,俨然是奶到不行的少年。 可刚刚那模样却可怕的吓人。 皮囊还是那副皮囊,眼眸里却是杀戮。 而和他一起冲进片场的另一个人,他们熟识的顶流陆泽,平日里要么淡淡地展示他的美貌,要么冲粉丝和镜头笑一下,眉眼间散发的都是治愈人心的魔力。 可刚刚那个将人扔在地上还踹了一脚的人,就是他。 两个男人都变了一个人。 让他们护着的,让他们丢掉理智的,就是那个穿着淡黄色缎面睡衣,正被抱着出来的女人。 “你刚才把他骨头踩断了?” “他活该。” “可是……” “我说过,谁碰你就是这个下场。” 余离不说话了。刚才的男人确实逾矩了,那哪里是演戏,那是借着这个机会性骚扰,还有他在耳边说的那句话。 他不是一时兴起。 “我怀疑这件事是有预谋的。” 地上女人拼命的叫喊,她恢复点理智想要拨打救护车电话,但想到这里是影视城,救护车是没法通过这层层宅院进来的。 往常她这个小老公拍这种戏,她都要站在旁边看着,就算是聚光灯照着,她也不放心。 她已经老了,他却是虎狼之年,任何年轻貌美的女性出现,她都将她们视为仇敌。 而余离这样的,可不仅仅是年轻貌美,那是一副她看了都会沦陷的皮囊。 拍的还是强暴的戏。 为了突出金禾霓的悲惨和段霖的不顾一切,导演要求这画面一定要激烈。 人不是机器,太激烈就会有反应,所以他的身下是裹着三成白布上去的,但如今那白布已经散开。 她顿时明白了眼下的处境,她上当了。 因为在这部戏拍摄之前,他们夫妻两都见过一个人。 “全剧组都知道余离是你的人,他当真色胆包天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女人冲陆泽喊道。 没等陆泽开口,谭筝筝适时出现在片场。 她原先躲在暗处看,没想有表示,这时候却不得不出来。 她不能让女人继续说了。 谭筝筝本就长一张娃娃脸,这会儿特地没擦口红,更显得楚楚可怜,平易近人,又能够抚慰人心。 “大家快来帮忙啊。” 只是她旁边站着的是陆泽,没有人敢动。 李丽芬是在酒店里听说这件事的,她没听全,副导演只说陆泽把人头打出血了。 副导演是怕这事传出去影响《民国往事》,李丽芬是怕影响陆泽。 她到的那刻大手一挥,保镖就上去将人抬起送去医院。 那哭哭啼啼的女人经过李丽芬的时候被抓住,“小心你的嘴。” “李总放心,是他自己摔得。” 女人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谭铮铮,她也算是老江湖了,竟然被一个晚辈耍了。 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余离没有自己的保姆车,李忘直接将余离抱到陆泽的车里。 “是谭筝筝。”李忘道。 “她?” 李忘今天没戏,原本就是陪着余离在剧组。 余离晚上的时候说特别想吃柚子,影视城里哪来的柚子,李忘计划是收工了回酒店买。 谁知两个人的聊天被人听了去。 “她助理说旁边就有卖柚子的。” 李忘想余离一拍完就能吃到柚子,被带着绕了一圈没买到柚子。那助理解释说可能太晚了卖柚子的回家了。 李忘又不是傻子。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余离这里要出事,赶紧往回跑,路上正好撞见从化妆间出来的陆泽。 余离有点担心那助理的人身安全。 “助理人呢?” “我让她给我去买柚子。” “啊?你让她她就去?” “是啊,以后我们我们每天都有柚子吃了。” 李忘摇了摇手机。 从现在起那助理每天都要给余离买两颗品质好的红心柚,无论余离在什么地方。 余离开始头皮发麻,品质最好也就是最贵,现在当季的两颗得四五十块。 如果不是柚子的季节,价格不仅翻翻,还有昂贵的运费,那助理每年买柚子就要花掉至少两三万。 “她只是一个小助理啊。” “助纣为虐,她值得。” 余离想到了谭筝筝那人畜无害的脸,现在只能,祝她好运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你们睡过没 房间门打开,走进来的除了车的主人陆泽,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李丽芬。 之前看余离和李忘的目光是好奇和友善,因为他们是儿子突然亲近的人,但此刻的目光里只有冷冽。 进来的瞬间她顺手将车门关上。 “你要多少钱?” “我?” 李忘没反应过来,就见着她站在了面前,居高临下。 “其实我不给你钱也可以,看在你和陆泽认识的份上,我愿意给你钱。” 李忘笑了,笑里有血,他听懂了女人话里的意思。 “李总和陆泽的关系真好啊。” 李丽芬要李忘给陆泽抗下所有。 现场一片混乱,那录像带刚刚已经被李丽芬毁掉了,但是不排除剧组里有人会为了钱将消息卖出去,也许这个人刚才拍了照片。 而现在那个受伤的人正在医院里进行抢救,如果真的要查的话很难说清楚。 照片里一定会有陆泽和李忘两个人的身影,两个人长得差不多高,光从轮廓上甚至很难分辨出。 编故事人不会说是李忘踩碎别人的脚踝,砸的别人头破血流,只会说陆泽。 李忘懂,陆泽懂,余离本来就是狗仔,她更懂。 “你误会了,我是这部剧的投资,我不想我的收益受影响。” 李丽芬说这话的时候不自信,在场的都知道她和陆泽的关系。 她认为李忘是不知道的,但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余离。 初见余离后她就听说陆泽的经纪人张洛花钱销毁了大厦停车场的录像。她找人恢复了。 画面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还是能看到他儿子正在车里和一个女人亲密。 她查过余离,发现她名下有一家狗仔公司。 狗仔公司还有另外两个股东,一个是李忘,只有一个人叫唐露。 唐露这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但她还没有开始查,因为让李丽芬头疼的事情是,这个叫余离的资料就是从这个狗仔公司开始的,所有资料里也只有这个公司。 她过去生活和学习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她摊牌了。 “陆泽,他们俩是狗仔公司的人,为了这种女人不值得。” 李丽芬承认,余离有着一副诱人的皮囊。 “我的事和你无关。”陆泽挡在了李忘和余离的面前。 “一个女人而已?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陆泽之前想的是欲望,但在这句话之后,他想要余离整个人。 余离看了半天,李丽芬是真的很爱陆泽,可李忘也是她的儿子啊。 余离打开车里的小冰箱,拿了一瓶苏打水递过去,“李总消消气,喝口水吧。” 李丽芬愣了一下,陆泽就那么盯着她,她将水拿在手里,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余离拿回瓶子递给李忘。也许她不是你的妈妈呢? 李忘接过瓶子笑的很难看。 李丽芬看着面前的叁人哪里能消气,这女人如此的厚颜无耻,明目张胆。她绝不会让余离毁掉她唯一的儿子。 “今天的事我会去处理,我不想有下次。” 李丽芬妥协了,她在告诉李忘他这次平安了,但不是因为她要帮李忘,是因为陆泽。 但真正要帮陆泽,就是把他身边的这个叫余离的弄走。 李丽芬的脑海里快速闪出很多种方案,一个小角色而已,她绝对不会让余离的名字和陆泽挨在一块。 李丽芬刚走,陆泽就跟过去把车门反锁。 “你妈还真爱你啊。” 陆泽没接只道,“你没事吧?” “你觉得呢?”李忘冷冷道。 “你怎么会知道出事了?”陆泽问李忘。 李忘想了想只问,“你和谭筝筝睡过没有?” “没有。” “那问题就出在这里。” “和她有关系?” “因为今天发生的这些,都是她设计的。” 你还摸过呢(微h) “不可能。” 陆泽不信。 在陆泽看来就是一个想要假戏真做,憋坏了的色鬼罢了。 “我们走吧,他不信。” 余离被李忘拉着,“是啊,那可是陆大明星的白月光呢。” 当年两个人一起演的校园青春剧到如今都被奉为神剧,两个人又都单身,粉丝们撕逼这么多年也很愿意看到这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消息。 陆泽刷到过这些言论,但是他从来没想过。 陆泽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地朝车门处走,还有那交握在一起的手,他也在乎余离,刚才要不是李忘动作快,那上去踩碎男人脚踝的脚就是他的。 那一瞬间陆泽知道,自己被母亲说中了。 他心在疼,他想要进余离的世界。 “一起回酒店。” 剧组给李忘安排了房间,和余离不在一层。 余离等李忘上来,但李忘没上来,她等到的人是陆泽。 沐浴露的味道从门外传进来,他的外套里是深蓝绸缎的睡衣,“有事跟你说。” “有什么不能微信说。” 走廊里有摄像头,余离还是闪身让陆泽进房间。 余离刚洗过澡,将身上被那个男人摸过的地方擦了好几遍。那男人很帅,靠近她的时候也都是荷尔蒙,但回想起来却都是恶心。 做爱,得有爱,否则就算有反应,那也是强奸。 余离这么想着,忽然想起她和陆泽在一起的时候,因欲望而起,可她并不觉得恶心。 “确实是谭筝筝。” 陆泽在套房的沙发上坐下后的第一句话。 余离愣住了,回家这么短的时间,陆泽都去查这件事了?可是张洛不在,他身边也没个助理,他怎么查的。 “有证据?” “花了点钱,就都知道了。” “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还真是可怕啊。” 今晚的一系列事件,从李忘的立场,导演的默许,男演员的疯狂,以及男人老婆的不在场,一连串的事情都不可能是谭筝筝一个人能够完成的。 但做这些事情的人也只会是她身边的人,否则她如何维持人畜无害,善良清纯的形象呢。 “我警告过她了。” “啊?” “就刚刚。” 陆泽拿出手机点了一会儿,便将屏幕对着余离,屏幕里是谭筝筝惊恐的脸。 “我是因为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怕你被那个女的骗。” 接着是陆泽的声音,“所以让人把李忘带走?” “他要买柚子给余离,是我助理多事。” “支开王姐呢?” “我刚好有新香水想给王姐看。” “什么香水里有乙醚?” “我?不可能,我扔掉了……” “什么矿泉水里有春药?” “你……你怎么……我没有……我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 “是吗?”陆泽的声音如冰川深处的潭水。 “当然是。”谭筝筝颤抖的声音喊着,“陆泽。” 画面里,她正将睡衣褪掉。睡衣下是雪白纤瘦的身体,没有穿胸罩,那胸不大,小小的却还很挺拔,在她说话的时候乳头从宽大簇拥成一粒硬点。 “把衣服穿上。” “你想拍就拍吧,五年前你不都看过吗?你还摸过呢。” 余离转头望着陆泽,陆泽没有表情,手机视频里的声音继续。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五年前你偷了我的房卡,趁我睡着骑在我身上,被我拒绝推出门?” 等等,这画面余离好像在哪里看过。 “当时的新闻可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我可是你公认的第一个女人。” 余离想起来了,那就是当年陆泽和谭筝筝新剧播出时候的新闻。谭筝筝在陆泽房里过夜到凌晨叁四点,谭筝筝还在陆泽房间门口高举头顶比心。 当时两个人都没有回应。 但后来的风向说的也不好听。 ——陆泽嫌弃谭筝筝年纪大。 ——陆泽刚入圈想蹭谭筝筝的名。 ——陆泽找人破处,用后及弃。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跟她说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公开这个视频。” “你们刚才做了?” 余离关心的点很奇怪。 “没。” “哦,我还以为你最近欲望膨胀会忍不住呢,她都脱光了你什么都没做,你不会……不行了吧。” 下一秒余离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你想知道?” 余离闻到陆泽身上透过沐浴露的体味,大腿间感受到有东西正在迅速膨胀。 她推向他的胸膛,“把视频删掉。” “什么?” “刚才的视频,把它删掉。” 把腿分开(微h) 陆泽看着身下的人儿,心里一寒。 “她害你。” “我知道。” “她还要睡我。” “你们不是没睡过吗?” “是……” “所以我觉得她不仅仅是要和你睡,毕竟不知道你行不行。” “余离。” 余离感觉到陆泽扣着她后脑的手劲加重。 “我不行?” 陆泽进门的时候是带着余离会高兴的想法来的,听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刚才在房车里,李忘拉着余离说着他的不信任,那一瞬陆泽的心上就像长了尖刺。 锋利的尖锐不是对着外侧的防备,而是生生地朝着他心脏的血肉里陷。 他现在搞清楚了,他把谭筝筝的自白给余离,那是余离的武器。 她不要,却也不生气。 她还要他删掉。 她当真对他没有一丝的情愫,只有利用,欲望的利用,金钱的利用吗? 余离感觉到陆泽说话时下身的坚硬和滚烫,那处在她的腿边发颤着。 “我明天要见人。” 她想到上次陆泽要她口的样子。 陆泽不答,贴的更紧,“你没有一点嫉妒吗?” 她应该嫉妒啊。 如果她对自己有一丁点的感情,感情都是自私的不是吗,就像他,他想到余离和李忘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为什么李忘可以有余离的陪伴。 “嫉妒谁?谭筝筝?嫉妒她什么?” 余离想着谭筝筝正被陆泽唾弃,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嫉妒的。她都有些怜爱她。 她刚想继续说话,唇上就被陆泽贴住,下一秒是柔软舌尖肆意地掠夺。 余离不嫉妒,陆泽嫉妒。 上一次只是口,现在他要进入她的身体,让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浓烈的男性气息铺面而来,余离的心脏下意识的开始狂跳。那个她还在讨论的手机就被陆泽扔到一边的地毯上,沙发很软,和陆泽房间里的那个沙发很像。 余离整个人都被压的陷了进去。 陆泽看着这娇小的身躯呼吸加重,他的手隔着绸缎的布料覆盖在余离的胸上。 刚才混乱又着急,余离还穿着剧组的道具衣服,那套丝滑的黄色绸缎睡衣。那绸缎状若无物的柔软,在片场的时候就显现着余离曼妙的身姿,这会儿更是将那勃起的乳头暴露无遗。 “你想了。” 那睡衣是节扣的民国款式,锁扣柔软,一颗一颗解下来要费一些时间,陆泽解了一颗就作罢,手掌抓着衣服的下端用力一扯,两团柔软随着余离的身姿抖动。 “要还的。” “我有钱。” 余离双颊透着潮红,那是她血液被调动全身的后果。 在酒店里,在陆泽的房间里,余离不止一次被陆泽调动欲望,只是欲望。 陆泽活到这么大,遇到的女人都是爱他,只有余离,她只是因为欲望,但欲望又如何,他要进入她。 陆泽太瘦猛地捏住余离的下巴,那雪白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他将她横抱起,快步走到里间的床上,还没等余离钻进被子里,陆泽已经脱下衣服,坚硬的胸肌压在她的柔软,修长有力的手指擒住她的左胸,唇咬住她的耳廓。 “唔……” 她的耳朵果然很敏感。 “把腿分开。” 陆泽明明热切的眸子里透出寒意,她当他是欲望,他也不能有其他的感情,只是这欲望对谁都不存在,单单是因为余离。 他克制着想要冰冷的眸子里,正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手捏着柔软的速度加快,在卧室暧昧的顶灯下,那微微泛红的身体愈发的娇美可人。 “不要。” 余离拒绝。 下一秒她的双腿被一双强有力的膝盖顶开,那壮硕而滚烫的巨物正顶上她已经水光透亮的娇嫩。 余离被烫的全身发颤,但是她不能。 李忘应该会找的她,却没有出现,这太反常了。 这就是你说的不要(高h) 陆泽身下的阳具狰狞,龟头明显的感觉到了那潺潺滚烫的淫液。 他探了根手指进入。 手指那么细,却被紧密的包裹着,若是鸡巴真的进去得舒服成什么样。 “唔……” 手指探寻间不经意的抽插,余离全身就颤抖的不行,她眼神迷离着,两腿下意识的将陆泽的手夹住。 “这就是你说的不要?” 这一句话就将余离唤醒。 之前在片场那男人被称作行走的荷尔蒙,那只是被称为。陆泽就是。 那男人的抚摸就很有技巧,又很掠夺,包括那些深吻。余离是被吻的缺氧后的意识丢失,一旦给她一点氧气,她就只有厌恶。 但陆泽不是,他的眼神,他身上的气味,还有他的嗓音,都是撩拨着她欲望的存在。 “吗的……” 余离骂了一句,准备起身,下身那手指就快速抽查,她整个人刚起来就瘫回了床上。 小穴里的水噗呲噗呲的往外涌,她控制的了意识,但是她控制不住身体。 雪白的皮肤上的红色更深,陆泽的手也没闲着,左胸换到右胸上揉捏。那没有被覆盖的左胸,是余离的手在情不自禁地揉捏。 余离的纯色也因为这欲望变得更红,轻启的吐出阵阵呻吟。 陆泽不想做什么前戏了,他要这个女人。他将手指上沾上的晶莹送进唇里,那甜腥的味让他下身肿胀更大。 他双手扳住那净白纤瘦的双腿,猛然一挺,冲撞进入,只是进去的只有龟头一点点。 他的手指感受过余离的那处很紧,但没想过这么紧,“居然紧成这样,李忘是不是真的不行?” 余离虽然是想要了,但陆泽这突然的一下还是疼的她眼泪流出。 平时李忘前戏都会做很久,但陆泽没有。 只是陆泽对上余离这幅可怜模样,就想做禽兽,他粗粝的手指在水光晶莹处轻轻揉着。 “放松。” 陆泽是做好了准备的,但手指真的触上那里,他便是不管不顾了。 他为什么要怜惜,他们不是欲望的索取吗?余离又不喜欢他,甚至谭铮铮害她,她都没想过报复。 但凡余离对他有一丝的情愫,她都应该将那个视频占为己用,而不是想让视频消失。 陆泽抓着余离的小腹,身下一顶。 “啊……” 滚烫,柔软,潮湿,顺滑,像是有几千个小口在拼命的吸。 陆泽忍不住低沉的叫出声。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却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性爱的美妙。以前性爱是试探,是好奇,是发泄,但这一回,他想让插入的时间能更长。 “你太紧了。” 缓慢地撞击,直直地撞进最深处,在花心的地方,陆泽感觉到有柔软的尖刺在吸着龟头,他再也控制不住。 他俯下身含住那无意识呻吟的小口,下身猛列冲撞,攻城略地。 李忘会记得在她完全打开之后才进去,除了那次在车里的惩罚。 但陆泽没有。 他完全失去理智一般地霸道掠夺,余离却觉得血液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酥热麻电正在叫嚣着乱窜。 她不应该如此,她一定是图新鲜感。 陆泽似乎是为了回答之前的问题,他要告诉她他行,强硬而霸道,他的肌肉性感的起伏,有一种难言的野性。 收缩的甬道无意识的夹着肉棒,彼此间刮蹭。 两个人都无暇思考其他,身体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下身那处,强烈的存在让人身心巨颤。 “现在你知道我行不行了?” 余离不答。 “我和李忘,谁更行?” 余离刚刚把李忘抛在脑后,现在被提起又是一身颤抖。 这颤抖连带着甬道收紧,层迭的嫩肉交错着起伏,每一下都让陆泽头皮发麻。 他现在不想知道他和李忘谁更行,他就要用他这根操死身下的人。 不爱就做炮友吧(高h) 陆泽忘我,但余离不能。 李忘是可以随时随地进房间的,而且这间房,李忘来过。 余离望着天花板上的红点,那应该是个烟雾报警器,但她不确定,是否李忘会在里面装上摄像头。 越是这么想她越紧张,身下一阵阵收缩,陆泽快要给她夹死了,酥酥麻麻的包裹着整根鸡巴。 陆泽很难去形容此时的感受。 余离对他的诱惑,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上一回口交,明明她笨拙生涩,但她却给了他疯狂的快感和持续的欲望。 若不是李忘赶到,他上一回就进入她的身体了。 这几天他深夜洗的每一个冷水澡离,都是余离的影子。 那种血液翻腾,下体如同炸开的煎熬,在触到余离的时候总能到达顶峰。 他有点怕,怕他如今的动作,不仅仅是因为欲望。 他想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他紧紧地抱着余离,感受着她的乳头在胸膛上摩擦。 胯下动作一下没有停歇,阴茎上每一寸皮肤都被她的小穴吸吮着,白色的泡沫在穴口噗噗作响,平坦纤瘦的小腹时不时被顶起。 余离没法继续思考关于李忘会给她的惩罚,反正总不会杀了她吧,他需要她。 但她却还能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 “陆泽……” 叫出的名字带着喘息和颤抖,就像一窜火苗,飘进陆泽的耳朵里。 就算他对她不仅仅是欲望又如何,他起身将余离的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疯狂猛烈的抽插。 余离那胸前的柔软随着粉嫩的乳头快速颤动,小腹上急剧起伏更加迅速。 这一切都让陆泽更加的疯狂。 每当他操到深处,穴里一股力量滚烫的吸附。一抽一插,大片的晶莹随之带出。 陆泽看的那阴茎在甬道里怒涨的更厉害了。 说好的操死她,可不能仅仅这样。 陆泽深吸一口气,将床上的枕头拿了一个垫在余离的臀下。 “啊……” 余离的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抓住,陆泽的每一下都是正中花心,这一垫感觉要进子宫里了。 只是还没有等她反应,陆泽精装的身体压了过来,身下像打桩一般精准入花心。 余离如果刚才还有点意识,这会嘴里只剩无意识的呻吟,那巨物在她的身体中滚烫,粗硬,还长的吓人。 甬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那凸起的颤动和抽查精确摩擦着,龟头越来越快地撞在花心上。 一波波的颤动朝着全身所有的毛孔散发。 余离全身止不住的发抖,她和李忘在一起一夜四次也是回回高潮,但李忘终归还是疼惜她。只有车上那次,稍稍有些粗暴。 陆泽越操越精力旺盛,好像之前五年积压的欲望都成倍的爆发了。 若是张洛知道了,定会原地打转的尖叫一千次。什么禁欲顶流,什么儒雅冷静,他如今真的没法控制身体和理智。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操她。 他看着余离娇嫩的皮肤,淫靡的表情,粉如少女的乳头,还有娇嫩外翻的花穴。 眸子深处只剩下恶狼般的凶残,只想把身下的额人儿吞咬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喜欢吗?” 来不及等余离从意识中抽出,他疯了般越撞越深,整根巨物回回都插在子宫深处。 陆泽真的太疯了。 “不……太深了……呜……” 余离说不上来是爽还是疼了,酸麻酸麻的,小腹都开始抽搐,深宫处的肉刺不断探出,两个之间摩擦的滚烫,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啪啪作响的清脆接触。 那些仇和怨,那些不甘和疑惑,都在这癫狂的抽插里抛至九霄云外。 余离已经分不清高潮和高潮之间的界限,剧烈地快意将两人推上云端,欲生欲死,每一秒都是超然的快乐。 “余离,你爱我吗?” “……当然不。” 那快感爬上了陆泽的龟头末端,他没有想拔出来,李忘射过,他也要。 欲望混着畅快和销魂喷进花心深处。 “如果我爱你呢?”陆泽再次俯下身将余离紧紧抱住。 “啊……鬼……话。” “那我们就做炮友吧。” 捆住她的挣扎(h) 当荷尔蒙占据脑海,说出口的所有话都是谎话。 余离只信李忘,李忘每每这个时候,说的都是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之类的。那是李忘的执念,他不想再次被抛弃,还是养了他十二年的余离。 余离自然也没想过抛弃,她所有的回答也是真心的。 她不敢抛弃。 李忘那嗜血的双眼,和她心里那童年的噩梦。她没必要让自己陷入险境,也不想多一个人尝一遍她的童年。 况且,李忘的童年跟她差不多的糟糕。 陆泽抱着她不动,但她的甬道还在收缩,那白色的精液和淫水正顺着蜜穴的边缘流淌着。 余离最近总被内射,一次比一次满。 纯色的床单上一片浪迹,手触上去尽是湿润。房间里也只有两个人仍未平复的呼吸声。 “炮友?” 理智重新回到大脑,余离抓住陆泽刚才喷射之际的那句话。 陆泽把她抱的更紧了。 鸡巴在余离小穴的颤抖中再次膨胀。 “你不愿意?” “两百万。” 余离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用力推向陆泽的胸膛,却被他抱的更近。而这一推也刺激的陆泽又想要了。 他咬住了余离的耳垂,舌尖快速舔拨,粗糙的手掌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到处摸着,又软又滑,还有一股欲望之中特别的体香。 “你刚才不爽吗?” “那你觉得我需要给你两百万?” “余……离……” 舌尖替换成牙齿,在耳垂上用力咬住。陆泽说的没错,余离刚才确实挺爽的,但她不觉得是因为陆泽,她和李忘也挺爽的。 做陆泽的炮友,她是不要命了吗?不要点钱说不过去啊。 “你可想好了,如果李忘来了,就不是两百万了。” 陆泽的手掌刚刚滑到余离的胸部,手指聚拢,用力握住。 “两百万就两百万。” 一阵手机铃声在空气离响起,两个人同时震住,是陆泽的手机。 陆泽眉头皱起,他不想去接,但铃声没有停止的意思,在中断后又再次响起。 他依依不舍的将已经硬了的鸡巴在余离身体里快速而猛烈的抽插了一百多下,那铃声在强烈的快感里小了人许多。 “陆泽,快停下。” 余离总觉得那电话没好事。 今晚发生了这些事,谁都说不清外面是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但陆泽根本不想管,他单手捆住要挣扎的余离的双手,将双手高举头顶压在床上。 粗长的肉棒再次动作,耻骨撞击,啪啪的声音充满房间。 “不停,我有钱。” 陆泽还在想刚才说的两百万。两百万一晚太值了,一晚怎么能只有一次,他才不管此刻有什么事情。 甬道里不断收缩夹紧着他的肉棒,太紧了,他刚才都插了那么久了,这甬道里还是如第一次的少女般。细密的吸力啃噬着他颤抖的青筋。 “你不怕是今晚的事情吗?” 余离提醒他。 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陆泽冲刺的更猛烈,将余离的思绪冲散,只剩下持续的呻吟。 这一次没有上一回的花样,余离不知道被抽插了几百几千下,陆泽却仍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那电话铃声却一直持续,对方契而不舍,不可能是小事。 最后一刻,陆泽将余离从床上抱起,舌头轻易地滑进了正在呻吟的小嘴,渴望的纠缠,发出呜呜声。 余离被拉起之后,那根东西顶的更上了,她忍不住抱住陆泽,手指在他的后背胡乱抓着。 余离情不自禁,臀部猛烈摇摆起来。 那在陆泽胸膛上抖动的双峰,颤的他忍不住低头含住。 “啊……” 炮友就炮友吧。 余离二十四年来受过的苦太多了,她想留住眼下的这份快乐。 真是麻烦 余离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李忘不仅不会到来,他不在房里,更不在酒店里。 他正在横市的三甲医院的鉴定中心,他的面前站着一个面色严肃的男人。 “这不可能的。” 他这句话并没有引起对面李忘任何的反应,他只是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清澈,表情无辜。 “是我钱给的不够吗?” 一迭人民币砸在一旁白色的桌子上。 “你别给我钱啊,你去缴费加急。” “我现在就要结果。” “我不可能违反规定的,这不是你说要就要……要……你干什么……保安!” 男人的眼朝着房间的监控看去,但那里并没给他任何的回应,而他的脖子上冰凉,他只要稍稍动一下,就那锋利就会划破他的皮肉。 “我要结果,现在。” “现在……我也……给不了……” 脖子上的冰凉消失,男人以为李忘明白了,监控看来是被做了手脚,他朝着房间的门口跑去。 鉴定中心的晚班平时是很空闲的,他都做好睡觉的准备了,就来了一个李忘。 他没有挂号直接闯了进来,给他一个苏打水的瓶子,说要检测瓶口唾液的DNA和一根头发之间的关系。 关键他现在就要结果,简直天方夜谭。 “做检测需要腿吗?” “啊——” 那冰凉正从男人的大腿上方,穿过裤子的那层布,进入皮肤,温热的血液从细小的伤口里流出。 “一点破皮罢了。” 李忘的冷冷道。 手里的刺刀并没有想要停止,正朝着肱四头肌里刺去。 “你这是犯罪!” “是吗?”李忘不理男人的尖叫,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嘴角却弯成了月牙状。 “我给你做,马上给你做。” “早这样不就好了。”李忘将刀抽出,皱眉看着上面的血迹,走到一旁拿出纱布和棉花。 男人刚要说得先拿碘酒,就看着李忘,正用棉花和纱布擦拭着他刀上的血迹。 男人不敢动,他面前的这个少年是疯的,他怕他今天就交代在这了,他只能用手掌按住左侧出血的大腿。 “真麻烦。” 李忘将血迹擦干后,将刀举到两处仔细看着,确认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迹后缓缓道。 男人自己挪着转椅将腿部伤口清理,还好他在李忘要继续推进之前答应了,只是虽然血不流了,他也站不起来了。 李忘将男人推到了检测仪器前。 “最快也要八个小时。”男人道。 “几个小时?” “因为需要进行染色体的培养,培养之后再做相似染色体比对,最快也要七八个小时。”男人声音颤抖。 李忘看了眼墙上圆形石英钟,晚上八点。 “那凌晨三点见了,王医生。” 李忘可不会在这里坐七个小时。 男人松了一口气,一旦李忘离开这间房,他就自由了。 “那是七个小时后。” “所以不要想着其他的事情,专心做事。” 房间门被关上,男人皱眉摸着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只是手机还没有拿出,房间门又被打开。 李忘探出头道,“你女儿喜欢什么?她今年就要从春花幼儿园毕业了,我是不是应该给她买个毕业礼物?” 李忘笑着,这才是真正的人畜无害。 他说的话里找不出任何危险的词句,但房间里的男人依然毛骨悚然,那摸着手机的手松开了。 “不……不用了,三点来拿结果。” “合作愉快。” 七个小时够李忘做很多事情。 夜晚医院最热闹的只有急诊室,鉴定中心没有人,住院处更是没有人,监控室的保安时不时抬头看两眼屏幕,靠在椅子上酝酿着睡眠。 十三楼的骨科病房里,打了麻药的男人还没有意识到,等他麻药过去,他丧失的不仅仅是走路的能力,还有断裂的手筋。 只是这一切都没有任何影像的痕迹。 警车和记者都在住院楼门口聚集,而李忘正在医院附近的炸鸡店里,吃着他凌晨的第一口炸鸡。 远处的收银台还有两个芳心暗许的服务生正议论着他那俊美的皮囊,半夜来吃宵夜的貌美电竞少年。 她们不知道的是,少年手里的屏幕里不是游戏,是刚刚覆盖好的监控画面。 还剩三个小时,少年就可以回酒店找他的姐姐了。 不是推她去死(微h) 那一边的酒店里。 陆泽性感的喉结滚动,鼻尖整个陷进去,就在那团柔软里深埋,又嫩又香。 若下身的肉棒被这细腻的触感包裹,该是什么感觉。 陆泽想到这,将余离抱的更紧了。 炮友应该接吻吗? 余离不知道,她的唇不知何时又和陆泽的黏在一块。酥酥麻麻的快感自小腹传至四肢,惯性的紧密贴合,每一下都插的的很深。 陆泽之前都在索取,第一次见余离主动,那滋味竟是和之前不同。 在她体内的巨根直上直下,在她摇摆的同时,他也控制不住的抬起迎合,狂风暴雨般的剧烈摩擦,两个人都舒服到整个大脑跟着飘荡。 余离此时整个阴道已经又软又肿,比一开始进入的时候夹的陆泽更紧,两个人体内都有类似的热浪直冲脑顶,无数的烟花在体内炸开,意识在一刹那攀上顶峰。 “你表现不错。” 陆泽揶揄道,他才不是爱上她了。 “两百万。” 余离抱着陆泽的胳膊还没松开,喘息里却没多少的感情。 而远处被陆泽仍在沙发上的外套,拿手机铃声仍在持续,响了一个多小时,一定不是小事。 “下次再干你。” 快感退却后,余离又想起了李忘。她将陆泽推向床下。 陆泽光着身子站起,那性感的臀部和满身的肌肉还是让余离的神经颤了下。 电话铃声停止了,陆泽接了电话皱着眉,余离也不理他。 她当务之急是把身上的痕迹冲洗干净,包括下身正缓缓流出的粘液。 带她洗完转头,陆泽就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那一瞬间余离有些恍惚。 “吓到你了?” “没事。” 她刚刚第一秒的时候,将陆泽看成了李忘。 这会儿再看分明是两个人,但知道这两个人是亲兄弟之后,却真的发现了一些相同的地方。 比如两个人的身高都逆天的接近一米九,可能已经过了一米九。 比如两个人的皮肤都白的让人嫉妒,只不过一个是苍白,一个是嫩白。 “你最好是回你房间去洗,顺便给我填支票。” “你还真是三句不离两百万。” 只是余离往外走的时候,陆泽就跟在身后,随着她走到了床边。 床上已经不是酒店的消毒液和空气清醒剂的味道了,那一处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余离的脸不由的红了。 “你跟着我干什么?” 余离将浴袍裹紧,她的小穴已经肿的不像样子。 陆泽上下打量余离又看着面前的床,“你喜欢睡左边还是右边?” “啊?” “那就右边吧,男左女右。” “你要睡我这?”余离反应过来。 “是啊,怎么办呢,现在外面都是狗仔。” 刚才那通电话是李丽芬打的,告诉陆泽千万不要出门,如果只有进入余离房间们的时间但是没有出,一切都还好说。 若是晚上进,凌晨出,那一切都板上钉钉了。 那一瞬间陆泽是想出门的,李丽芬瞧不上余离,他偏不。 只要他出了门,第二天发一个公告说自己恋爱了,也是合情合理。 他早不是上升期的流量了,二十七岁有女朋友还勇于承认,风评是会变成祝福的。 陆泽不觉得会影响收视和前途。 但就算影响,他也不在乎。 他拉余离是合作,不是推余离去死。 两年前做炮灰的女人,陆泽后来去查过,她已经人间蒸发了。 那个人是不会容忍陆钟成和李丽芬的骨肉好好生活的。 这一点李丽芬不相信,但陆泽清楚的很。 谢欢一日不倒,他陆泽都不能有软肋。 陆泽将床上的褶皱铺平,掀开被子,“你先睡,我洗完就来。” 她竟然觉得吵 想什么呢? 余离打开柜子,里面有备用的被子,她将枕头和被子放在了沙发上。这才是今晚陆泽睡的地方。 炮友就应该有炮友的样子。 他们可以在一张床上睡,但不能睡在一张床。 陆泽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否则,外面的狗仔有什么可忌惮的。 余离心里空荡荡的,刚才被填满的快感瞬间消失殆尽,就好像是一场梦,是荷尔蒙充斥大脑后的应激反应罢了。 做了,没有爱。 这世界上有人真的在乎她吗?只有李忘了。 只是凌晨一点了,李忘没有来她的房间,也没有给她发一条短信。 不对劲。 ——你在哪? ——在吃炸鸡,姐姐要吃吗? ——(图片) 李忘发来的图片里,他正在一家连锁的炸鸡店里,只是他身后的玻璃窗上似乎霓虹密布,红的蓝的光线反射,余离还看到了不时闪过的亮光。 似乎是……闪光灯。 李忘没有吃宵夜的习惯,更不喜欢吃炸鸡。 他被丢弃后的那几年,吃着垃圾桶里的食物,吃着路过的人施舍的食物,他的肠胃一直不是很好。而垃圾桶里最多的,就是吃剩的炸鸡和外餐。 那酸腐的味道是李忘的噩梦。 余离第一回给李忘吃炸鸡的时候,李忘就吐了。 那是生理上已经习惯的抵触,也是身体里难以忘却的过往,只有那一回,李忘和余离吃的很开心。 是在他们看着余离的父母在大火里手舞足蹈,逐渐焦黑倒下之后。家附近最近就是一家炸鸡店,他们像店里其他孩子一样,吃着炸鸡庆祝着。 “你在哪?” 余离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里不是英国。 李忘的声音带着委屈,“说了在吃炸鸡啊。” 余离还是从玻璃门的隔绝里听见了其他的声音,是两个女声。 “医院那出什么事了?又是警车又是记者的。” “我先去看看看完回来告诉你。” 听筒里只剩余离的呼吸声,李忘叹口气,“她们真吵。” “你去医院……你把他怎么样了?” “姐姐放心,监控我都改过了,没有痕迹。” “李忘!” “姐姐快睡吧,明天见。” 下一秒,听筒里彻底没了声音。李忘只当余离是生气了,但他笑的更开心了。姐姐是担心他,担心他出事。他走向点单台的时候,两个讨论八卦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我要一个甜筒。” 余离是生气,也是担心。但挂电话是因为她听见了陆泽走过来的脚步声。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让我睡这里。” 余离这会儿没心思应付陆泽,“不睡出去。” “你怎么了?” “困了。” 这是余离对陆泽态度最差的一次,她要利用他,打一巴掌也会给颗糖,但陆泽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等到余离将她那块区域的灯都关上,她都没再说一句话。 陆泽抬脚想要上前,终还是没有迈出这一步。他走到沙发前,脚用力朝着沙发后背踢了几脚,但床上的余离对此并没有反应。 是他没及时给她打两百万?他是赖账的人? 陆泽打开支付软件,一天的限额是二十万。 他点开张洛的电话,第五遍才被接通,他冲着余离床的方向道,“给余离的账户打两百万,现在。” 十分钟后,陆泽听到余离床头的手机发出连续的响声,但她好像根本没有在意。 没有伸手去看,反而转了个身,朝着放手机的床头柜另一侧挪了挪,被子拉到耳朵。 她竟然觉得吵? 陆泽将手机朝着茶几处用力一扔,将被子抖开。 一个助理而已,他是太纵容了。 他老婆给他戴绿帽 凌晨三点的鉴定中心。 “这结果准吗?” “正常情况下还需要时间,但是基本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李忘拿着的那张纸上显示,他所提供的样品的匹配度是百分之99.99。 还真是亲妈啊。 “谢了。” 李忘打了个哈欠,男人的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 “我没……我没告诉别人。” “我知道,给你转的辛苦费,把腿伤弄一弄。” “那我女儿。” “今天的事你不会和别人说吧?”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那真是可惜了,我暂时不想给她送礼物了。” 李忘脚步加快朝着医院门口走去,只是进来容易,出去的时候,那沉睡的保安们都出来了。 李忘冷笑,都几个小时了,这能抓到谁。 警察第一时间到达监控室,可监控上并没有显示任何人进过骨科的楼层,也没有人进过那间病房,那么能动手的,就是睡在病房里另一张床上的男人的老婆。 因为这是单人的病房,病房里没有其他的病人和家属。 女人是被小男人的尖叫声惊醒的,那血已经从桡动脉里喷出,染红了大片。她没有做,小男人自己更不可能,一个人能完成单手的割腕挑筋,但她的小男人两只手的筋脉都断了。 事情太诡异了。 “我什么都没做,一定是监控有问题。” 警察们也觉得有问题,可当他们查看监控时发现,如果真的有问题,那这个人不是鬼,就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因为监控上找不出任何的痕迹,他们找来了精通信息部门的人,也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只能将嫌疑锁定在女人的身上,以及将医院的进出口封住,一一排查。 门诊大厅的晚上没有人,李忘扫了一辆折迭的轮椅,推到鉴定中心里。 “王医生,我带你去处理伤口吧。” 门口的保安不认识李忘,但是认识王医生。 “王医生怎么了?” “我……我不小心把大腿划破了。” “这位是?” “这是我远方表弟,今天来找我。” “凌晨三点?”保安警惕起来。 “我表弟就是刚刚来找我拿结果,其实你们别看他长的好看,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刚生了个儿子……他也是怕丢人,才这个点找我拿结果的。” 保安一脸狐疑地打量李忘,这么好看又这么年轻,竟然有老婆孩子了,老婆还戴绿帽。确实挺丢人的。李忘从口袋里拿出之前的鉴定结果。 “还好,是我儿子。” 纸上的时间确实是凌晨。 “是就好,有时候夫妻之间要多点信任,尤其是刚结婚的夫妻。” “谢谢叔叔,医院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忘满脸的疑惑,加上他那好看的皮囊,就像一个纯真的少年。 保安说话的声音软了下来,“住院处那出事了,警察说所有的楼都要封起来,一一排查。” “住院处在哪?”李忘低头问王医生。 “还挺远的,在后边。”王医生说着捂住伤口皱着眉,其实他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多疼了。 “那你们去吧,警察也是病急乱投医,凶手肯定是住院楼里的人啊。” “就是啊,这么晚了让我们出来守着,守什么啊。” 李忘冲两个保安点点头,将轮椅从门诊出头推到了急诊一楼,“王医生,下次再见。” 男人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还是不要见了。 李忘的口袋里不只有那张鉴定结果的纸张,在路过外科时,他还拿了一瓶水剂,硫酸阿托品。 “妈妈,被你像垃圾一样丢掉的儿子,回来了。” 少年决定先不去找姐姐了,反正所有的事情,姐姐明天都会知道的。 身上的味道不太对 余离醒的时候房间里只剩她自己。 经过昨天的事情后,剧组需要重新调整有关她的戏份,尤其是那个演段鑫的演员,得重新找了。 她打开手机,上面的收款信息密密麻麻,她昨晚就听到了。 陆泽还真是着急着撇清关系,一点不拖欠。 余离将信息逐个看了一遍,没有李忘的,倒是有一条陆泽的。 ——今天不拍戏就来做助理,十点来接你。 现在已经九点了。 陆泽还真是每次都不给她留多少时间,每次她都是饿的不行,吃不上几口。 余离看着床头柜上靠着的菜单,内册的图片鲜艳诱人,余离点了一份艇仔粥后,又加了一碗。 放下座机,余离打开手机触上了李忘的号码。 她手机里没有一条关于李忘的回复。 只是在触到号码之前,窗口弹出的新闻让她停滞。 “横市人民医院鬼魅行凶”。 余离都不敢相信这是二十一世纪的新闻,鬼魅?新闻里的照片都是夜晚的住院楼,没有具体的内容,文字似乎全靠记者的猜测和想象。 这记者估计也是守了一夜,找了熟人打听,只知道被害的是一个四五线的男演员,他在拍《民国往事》的时候受伤,送到医院后割腕。 单看没什么,兴许是受不住打击的后果。 但再往下看,男演员的双手都被割腕,房间里只有老婆一人,监控里没有任何痕迹。 新闻末尾下的结论是,世上没有鬼,我们要相信科学,相信科技。 所以凶手一定是他的老婆。 余离皱眉将新闻反复看了几遍,没有提及那男人的生死。 这新闻说不上来是真的还是钓鱼。李忘的技术当真一点痕迹都没有? 余离搜索着跟着这件事相关的讨论,这才早晨九点,就什么故事都出来了。 《过气女星的复仇之路》,《姐姐和小奶狗的相爱相杀》,《片场惊魂》,《夜半鬼魅》……说来说去的风向已经从刑事新闻去到了娱乐八卦。 那男人拍戏女人都跟着是人尽皆知的事,两人年龄又有差距,说的尽是一个快要更年期的女人和一个虎狼之年男人的不和谐。 表面恩爱美满之下,背后的腥风血雨。 余离有点反胃,她还能记起那男人摸在身上的触感,反而是那个女的,余离之前开会时瞥过,吃饭时候也见过。 保养得当,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罢了。笑起来有一种古典的韵味。 男人在片场只管看台词演戏,等戏时就在躺椅上睡着,对往来的工作人员并不理睬,有人和他说话,高傲冷漠。 女人一路赔笑,从场记、服装、摄影、到导演,甚至连这个角色都是副导演看在女人的面子上给男人的。 男人却还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肌肉和脸蛋,演技和人气。 世间好看的皮囊或许难遇,但并不少见。 “什么东西。” 余离刷着那些看热闹的评论,越看越生气,她将软件关掉,重新触上李忘的号码。 “确定没事?” “姐姐放心,我一辈子都要跟着姐姐的。” “那女人会被判刑吗?” “世界上哪来的鬼,总要有人负责。” “不应该是她。” “疯了就不用了。” “再想一个办法。” 李忘不说话,半天道,“仁慈对我们没好处。” 余离自从发现李忘超高的计算机能力后,她觉得所有能通电有信号的东西,都没有隐私。 “我点了艇仔粥,来我房间吃。” 余离刚想和李忘说的是,女人应该不用负责,因为病房里没有凶器。 如果监控里没有人进出,那凶器一定能被找到。 但李忘不会将凶器留在病房,那女人还有救。 不过三分钟后,余离就顾不上那女人的死活了了。 李忘进门后将余离抱在怀里深嗅,他有一晚上没看到余离。 “姐姐,你身上的味道,不太对。” 连伤口都这么敏感(微h) 余离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两个人几乎同时望向了大厅的沙发,凌乱的被褥和枕头。 余离有床,那沙发是谁睡的一目了然。 “他……” “哥哥又来了。” “啊——” 下一秒余离的睡衣被扯开,肩头的皮肉似是被咬掉下来了。那不同于上一回脖颈处的那一丁点儿,李忘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泪从眼角滑出,完全因为疼痛而出现的反应。 余离昨晚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李忘不会杀了她,只是咬掉一块肉没什么大不了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忘的牙齿在余离的肩头摩擦,他的鼻尖在她后背深嗅。那穿好的睡衣已经被李忘尽数脱掉。 余离不知道过去多久,李忘终于将埋在她肩头的头抬起,那冰凉而修长的手指在咬痕上摩挲,轻轻地也能让余离的眼泪流速更快。 李忘细细端详着那被自己咬过的地方,雪白渗血,深紫地狰狞。 他的指腹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没几下就感觉那处皮肤已经应激的肿胀了。 “姐姐连伤口都这么敏感啊。” 李忘那神情,就像是个懵懂的少年,在探索未知的领域。 为了得到他想要的知识,少年得做些什么。 “啊——” 少年的手指用力按在伤口上,原本只是渗血的破损因挤压变形,余离忍不住向下躲避。 好凉。 阴唇被坚硬的冰刃抵住,余离咬牙控制着自己想要向下的动作,那是李忘随身带着的小刀。 那把刀是余离给李忘十岁的生日礼物,李忘自己选的,是英国路边的一家二手店里买的。 黄铜材质的刀柄,上面镶嵌着一个深蓝色的椭圆的宝石,就像是恶魔之眼。 很多品牌都出过恶魔之眼概念和模样的配饰,在李忘看上那把刀的时候,那个店里的老板也跟他们这么说。 “恶魔之眼是用来辟邪的,有守护的含义,还能给你们带来幸运。” 李忘很喜欢那把匕首,他会把它放在口袋里,鞋子里,背包里,总之不会超过他身体一米的距离。 它守护着李忘,因为它就是李忘的眼。 鬼魅。 恶魔。 “我昨天用这把刀做了好多事呢。” 李忘笑着靠近余离的脸,舌尖舔食着她眼角流出的液体,从眼角到脸颊,含住下巴,经过脖颈儿。 按在余离肩头的手松开。血红从余离的肩头发散,前至滑进双乳间,后方游走背脊。而那抵在余离下身的匕首却没有任何的松动。 只是此时已经沾染上了余离小穴的体温,没有那么凉。 “警察找不到这匕首,那女人会没事吧。” 余离试图印证着之前的猜想。 “姐姐怎么还有空管别人的事。” 李忘抵住余离小小穴的匕首送了劲。他将刀鞘拔下塞进口袋,余离看见了那把被李忘擦的光亮不染的利刃。 “不要。” “姐姐别怕,我可舍不得伤害你。” 刀锋锋利而宽大,李忘使用这把刀的次数并不多。 “嘶……” 李忘没撒谎。小穴的饱满被刀背拨开,冰凉再次发散全身。 “看来哥哥和我一样,喜欢姐姐的小穴。” 刀背在从阴蒂滑至阴唇,左右轻轻拨弄,很快就沾上了小穴的温度。 那从肩膀留下的血红,也正从性感的肚脐处快速降落,和那越来越快的拨弄汇合。 那肿胀饱满的小穴经不起这般的挑衅,雪白的隆起在那血红之下显得更可爱了。 李忘那无辜的眼神里蒙上了一层欲望,他的姐姐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诱人。 李忘的手一松,他第一次不想管匕首。 他的手指代替刀背碰触阴蒂,那里已经有力的发硬,和他那已经撑起裤裆的巨物一样。 李忘将手指探到余离蜜穴口,再深入一些,就探出了晶莹的湿润。 “唔……” 余离说不清是痛更多还是欲望更多,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您好,客房服务。” 他们的艇仔粥到了。 姐姐只能爱我(微h) 这可不是点外卖,是酒店客房的点餐服务,那两碗滚烫的艇仔粥一定是推车来的。 推车得从门口推到房间的桌子上,而余离就在玄关的地方赤身裸体,那服务生还是个男的。 李忘的手搭在门把上,回头看着余离。 “姐姐,我能开门吗?” “不要……” 余离的身后是衣柜,她的睡衣就瘫在衣柜前的地毯上。 她的对面是木门虚掩的浴室。 李忘的唇弯的更上了,他的手在把手上没有做任何的犹豫。 “不要不开门吗?” 余离似乎已经闻到了艇仔粥的味道。 浴室那已经在外面服务生的视线里,她只剩身后的衣柜能躲。 木门在轨道上滑动,余离忍着剧痛钻了进去。 李忘看着那衣柜的门关上后,将房间的大门彻底拉开。 “推进来吧。” 推车的滚轮在房间的地毯上行动无声,余离不确定那人行至何处,只能用力关闭着衣柜的门,她怕李忘突然发疯,将衣柜在别人的面前打开。 一个裸身的女人,肩头血肉模糊,身上都是血迹,要怎么跟旁人解释。 每一秒都是煎熬。 衣柜并没有多大,有余离之前收拾进来的衣物,还挂着两件酒店配的厚睡衣,留给她屈身的空间更少。 这衣柜应是很少通风,所以当时余离一打开就闻到一股消毒液和木头混合的气味,那气味里还有别的香氛的味道。 余离也在衣柜里放上了她的香包。 这会儿三种味道混在一起,她差点昏死过去。 “姐姐。” 衣柜门打开了。 “啊……” 突然进来的光线让脑袋缺氧的余离愣了片刻,下一秒胡乱抓着身边的的衣服挡在胸前。 她身体蜷缩,那肉嫩的臀部正将饱满的小穴展示在人前,肩头的伤痕不知何时已经不流血了。 她身体的自愈能力是真的强。 余离看向衣柜外,房间里只有李忘,那服务生已经推车走了。 李忘的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碗,右手拿着一个白色的瓷勺。 “姐姐饿了吧。” 李忘说着挖了一勺送到余离的唇边,动作轻柔,眼睛里无尽的柔情。 结束了?余离都有些恍惚了。 她的唇碰到瓷勺,滚粥的温度迅速传递。 “烫。” 李忘微微皱眉,将那一勺粥收回,他的唇碰在余离刚刚碰过的地方。 “烫吗?” 话音刚落那一口滚粥就送进他的嘴里,那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你慢点吃。” 余离嘱咐道。那粥是真的很烫,李忘左手端着瓷碗的手指已经发红,但他似乎根本感觉不到。 “不烫啊。” 李忘将勺子在粥里搅动着,艇仔粥的香味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弥漫。 余离看着雾气里李忘纯净又迷惑的表情,她就想去抱一抱他,什么肩膀的疼痛,是她活该。 她怎么就答应和陆泽的炮友关系的。 余离的身体还没有向前,就见李忘将热粥最底层的部分上翻,满满一勺,送进嘴里。 “李忘!” 余离尖叫,隔着距离她都感觉到了粥的热量。 “姐姐喜欢哥哥吗?” 李忘的声音嘶哑,说话都冒着热气,他的皮肤太白了,让唇被烫的鲜红明显。 “我……”余离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竟然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不喜欢陆泽,“我要了两百万。” 李忘脸上的纯净乖巧瞬间不见。 “我说过,姐姐是无价之宝。” 是上回在车里,他们刚拿了四百万的时候。 “姐姐就是喜欢哥哥了。” “怎么可能。” 余离不确定,但她不相信。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对于她和李忘这种阴沟里向上爬的人,什么年少芳心和春心萌动都不存在,只有相依为命,交织交缠着靠近阳光。 李忘蹲下身,捡起之前丢掉的匕首,玄关的顶灯照在蓝宝石上。 “那我去给姐姐报仇。” “李忘……” 李忘眸子一黑,余离在阻止她,余离对陆泽是有感情的,只是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姐姐,你只能爱我。” 匕首的锋利扎在李忘咬过的肩头,没有任何的预兆,余离身体上刚刚干掉的红痕又交错上新的流动。 衣柜撞散架(高h) “我们说好的,我只是利用他。”余离赶紧道。 李忘的刀从肩头拔出,将一旁的衣服按在伤口上,好在没入的只是刀尖。 “姐姐不要骗我,哥哥只是工具,你只爱我。” “是,我爱你,只爱你。” “姐姐骗人,感情怎么能控制呢?除非姐姐没有感情。” 余离不明白李忘在说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在狭小的衣柜里手舞足蹈。 那滚烫的艇仔粥正一点点倾斜着,滴在她娇嫩雪白的身体上。 “姐姐疼吗?” 所有一切都是应激的条件反射。 她的躲避,她的叫喊,还有她的回答。 “不……不疼。” “姐姐还真是没有知觉呢,那弟弟就放心了。” 一个没有知觉的人才不会去喜欢别人。 不喜欢陆泽,李忘就永远不会被他的姐姐抛弃。 李忘看着缩在衣柜角落里的余离,只要他活着,他都不会让余离丢下自己。 不只是身体,还有余离的心。 余离疼痛缓解后,眼前漆黑一片,她好一会儿才适应。 是李忘给将衣柜的门拉上了,只留了一条一毫米左右的细缝。 玄关顶灯的光线就从那里钻进来。 而在衣柜里的不只是余离一个人,还有李忘。 衣柜的空间变得更加有限,连呼吸都有些稀薄。 余离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在了身前,两个饱满圆润的胸部被挤压的更加诱人,只是她动弹不得。 她正被压在她的一堆衣服上,臀部被抬起,两人那处正贴合着。滚烫而粗壮的颤动在她的阴蒂上一下下的摩擦。 “唔……” 余离的身体微微颤抖,李忘知道她身体所有敏感的地方。 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从两人交接的地方传至全身,血脉翻滚着。 余离感觉肩头又有热乎的液体流出,但她已经不怎么觉得疼。 李忘肉棒摩擦的更加迅速,余离忍不住抬高臀部想要朝着那处贴合,李忘的呼吸音粗重,任余离的两条腿伸向衣柜两侧。 柔软白嫩,任他摆布。 肉棒已经肿胀的离谱,龟头沾着余离小穴流出的淫水不住颤动,躁动的欲火早已在两人的身体间传递。 “姐姐爱我。” “爱。” 得到余离的回答,李忘将她压的更低,身下用力,粗暴地进入。 余离本身就很紧,肿胀后那甬道更是紧,但水很多,进入并不困难。那里的嫩肉更是在一瞬间将李忘的肉棒彻底吸吮。 李忘刚回国量过身高,一米八八,这几年都没量过,但肯定长了。 这么修长的身体在衣柜里动弹困难。他在余离体内的肉棒因为抽插幅度太小已经颤地发麻。 余离全身滚烫,不仅仅是因为艇仔粥,是由小穴散开的欲火,炙热难耐。 好胀,好痒,她好想李忘干她。 “李忘,操我。” 李忘一只手将那衣柜又拉开了些,顶灯照进的光亮更多,将余离的媚态和胸前的柔软尽数收进眼眸。 他的姐姐怎么这么美。 那腰肢正在左右摇晃着挤压甬道里的肉棒。 李忘闷哼一声。一手抓住余离被绑住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余离被血染成红色的胸上揉捏。 那手细嫩宽大,和余离的柔软贴合,纤长的手指在胸的四周弹走,再用力包裹捏住。 余离身下的淫水在李忘的肉棒上不断亲吻,她受不了了。 “李忘……” 李忘怎么能不听姐姐的话呢。 他跪在衣柜里,腿和身体都很局促,却不妨碍他的肉棒进攻。 腰部在有限的空间里发出巨大的能量,头顶的不锈钢栏杆吱吱地晃响。 那挂着的睡衣从衣架上滑落,遮住了余离的脸,李忘抓起丢出衣柜。 他要看着姐姐,在他疯狂操弄的时候。 哥哥能听见我干你吗(h) 李忘的幅度并没有很大,但速度太快了,每一次撞击都将囊袋和阴户紧紧相贴,肉棒在甬道里狰狞。 余离的红唇微张,呻吟不由自主,那柔软也随着撞击剧烈抖动。 眼耳和下身的刺激,李忘已经完全理不了她身上的红痕和肩头的伤。 他将余离压的更低,留出空位给自己,巨根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 几次来回后就是急风骤雨的撞击,衣柜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不锈钢横条上不断又空的衣架和衣物被晃掉下。 余离被卡在衣柜里动弹不得,被动地接受着李忘疯狂的抽插捣晃。 她身体里的欲望被再次唤醒,甬道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肉棒的颤动摩擦,龟头狠狠地顶在花心。 “啊啊……啊……唔……啊……” 余离被插的全身颤抖,身上的烫伤和刀咬都被快感麻痹。 余离发现之前几年都白过了,原来她的李忘,也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以前那个温柔少年般的性爱,怕是已经被面前的这具身体锁住了。 但她喜欢。 “余离,我爱你。” 余离怔了一下。 这话好像陆泽几小时前也说过,她不信,也没有给回应。 但李忘说的她都信。 “李忘,我也爱你。” 房间的门铃声响起,不同于那个送餐食的服务生,这回只有门铃声,没有人声。 谁会在这时候来找她呢?她在酒店里只是个戏份不多的演员。 不对,她还有另一身份,她都忘了。 陆泽的助理。 “十点了?” 酥酥麻麻的快感不仅让她忘记了肩膀的伤,也让她忘记了时间。 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吗? 李忘朝着房间门的方向望了一眼。 “哥哥和姐姐约好的吗?” “他说今天拍戏,让我去做助理。” 他们有一份助理的合同,那是余离和陆泽最开始的关系。 “哥哥怎么把我忘了,我也是他的助理啊。” 只是没有签合同。 哗啦,衣柜的门被彻底打开,顶灯的光线顷刻间照进来。 余离下意识皱眉闭眼,瞳孔微缩。 她都适应了黑暗了,这束光线来猝不及防。 肩膀伤口的血液已经凝固,身上那些血痕也被李忘的大手揉搓成粉红,在雪白的肌肤上到处留痕。 颤动的胸部中间尤其明显。 大门处的门铃声再次响起,李忘的嘴角朝着右上方斜着,余离看在眼里,暗叫不好,随之而来的是地动山摇般更猛烈的撞击。 “哥哥能听见我干你吗?” “唔……啊……” 余离不知道这套房的隔音会不会好些,但她忍不住啊,太爽了。 她原本一条腿卡在衣柜墙壁一侧,一条腿在衣柜门上。 这会儿那柜门上修长的腿正随着撞击在空中剧烈抖动,她的上半身也因为柜门的消失朝衣柜外滑去。 那刚刚被李忘滑至一侧的推门在这猛烈撞击下,和靠近门口的另外半截衣柜门发出啪啪的响动。 啪啪啪啪,噗呲噗呲,连成一片。 还有余离忍不住的呻吟和李忘的粗重呼吸。 “啊——” 这一声不是呻吟。余离的肩膀好疼,那伤口因为惯性撞在了衣柜墙上。 而那惯性是因为,他们一直呆着的那隔层在李忘剧烈地撞击下出现了裂缝,裂缝就在余离的身下。 余离整个人朝下滑陷着。 门铃声变成拍门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喊声。 “余离,开门。” 果然是陆泽。 “哥哥好像很关心姐姐。” 李忘的抽插变慢,他的手托着余离的背,一脸的委屈。 “他是缺助理。” 陆泽说这回来有余离一个助理就够了,让张洛好好放个假。 他身边只有张洛手下的几个人,那些人平时都近不了陆泽的身。 陆泽确实缺一个最亲近的,助理。 “那倒是我耽误哥哥上班了。” “没……” 余离小穴猛地收缩,李忘压抑着低沉喘息,却没有继续进攻,他将肉棒拔出。 那狰狞的青筋没有退却的样子,上面沾了一层晶莹的粘稠。 李忘将余离绑住的手腕解开,双手将余离抱起。 双乳贴着胸膛,正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姐姐饿了吧(h) “你疯了。” “姐姐的身体哥哥不是都看过吗?” 李忘说的也没错,但这和以这种姿势开门被看到是完全不同的。 她全身粉红,分不清是躁动的欲火由内而外,或者是干涸的血迹摩擦所致。 还有那正将地毯颜色加深的小穴。 冷风正从缝隙里钻进小穴,李忘将余离抵在门上,用力一挺,那拍打声直接从衣柜处挪到了大门。 门外的正准备拍门的陆泽一滞,想也知道门内正发生着什么。 李忘真的是疯的。 陆泽此时此刻站在远处抬手,整个人的魂已经飞到了门内。那香艳淫靡都不是幻想,他几个小时前刚刚操过。 那紧窄滚烫的小穴,只要他一想到,就浑身发颤。 还有那销魂的呻吟,白嫩的身体,一手就可掌握的腰肢和迷离的眼神。 陆泽明显感觉到裤裆里有一处正在膨胀,随着面前木门节奏越来越快的冲撞,那声音里还伴随着女人强压着的呜咽。 该死的,他一定只是禁欲太久的原因。 陆泽用力拍门,他才不是嫉妒,不是狂躁,不是吃醋。 他只是……觉得影响不好。 他的助理光天化日给别人提供黄段子,太影响他的前途了。 “啪。” 他只拍了一下,门板从半被撞击变成了剧烈的颤动,陆泽想象着余离抖动的双峰,他裤裆更高了。 得亏穿的运动裤,黑色的。 余离用手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可这个姿势每一下都正中子宫,她的手挡不住那要喷发的欲望。 快感从蜜穴散开到四肢,余离连脚趾都绷直了。 花心里控制不住地喷出潺潺滚烫,浇在李忘的龟头上。 “姐姐舒服吗?” “嗯……” 余离泄的瞬间全身颤抖,甬道剧烈收缩。 李忘却还没有泄,尤其在那滚烫和收缩之中,反而涨得更粗壮。 他看着小穴和肉棒交合处,每一粉色的嫩肉都在外翻,因为刚才的剧烈沾着粘稠的白色泡沫状。 门口这初的地毯早被淫水滴湿,形成圆形的深灰。 李忘爱怜的抚摸着余离大口喘气的小脸。 “弟弟是不是太粗暴了。” “没,舒服。” 李忘拉开另一边的衣柜门,将裸身的余离放了上去。 这又是要干什么? 余离恢复意识,慌张的把自己抱紧,刚好把颤巍巍娇嫩的乳房围住,李忘那挺起的粗根,瞬间弹跳,喉结在白皙的脖子上滚了两圈。 “弟弟还没操够。” 话音未落,李忘挺身向前跪在地毯上,那粗根就在余离的眼前。 顶灯的光直直地将那狰狞和雄壮展示,腥甜的味道传进余离的鼻腔,那沾着的是她的淫水。 余离粉嫩的小口微张,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真是亲兄弟,两个人的肉棒的差不多的粗长,余离已经感觉到口腔内壁在条件反射的发酸。 她的小手握住面前的巨根,又粘又烫,身子探向前,正要含在嘴里。 李忘门哼一声,强忍着欲火,低沉嘶哑的魅惑嗓音。 “不要……” 他做不到,他还是怕那乞丐的酸臭会让余离闻到。 余离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李忘向后压了压,他跪凑着抵住衣柜边,分开那两只弹润的双乳,将鸡巴夹在中间。 余离的皮肤好细好滑,就着之前的红痕,一上一下地挤压起来,不时还有几粒沾着的艇仔粥。 身下的触感又嫩又软,被双乳夹住吸嘬之时,那快感顷刻燎原,传至全身。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却总在快要到余离唇前停留。 “啊……” 一声长叹闷,性感魅惑。 “姐姐饿了吧,吃掉。” 浓烈的粘稠冲进余离的口中,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猝不及防。 李忘抱起余离,双唇紧贴,没有给她吐掉的机会。 拍门声在此时更加急切。 十点三十了。 顶流明星陆泽第一回,要迟到了。 为了一个女人(微h) 赤身裸体的余离,陆泽几个小时前见过。柔嫩清纯却又美艳妖娆,让他欲罢不能,癫狂失心。 但现在他面前的余离,脸颊因红晕更加的动人,身上却没有一处……完好。 暗红色的血痕,粉红色的涂抹,紫红色烫伤,还有肩膀那处血肉模糊。 地毯上打翻的白瓷碗,湿透的地毯,还有给他开门的,同样裸身的李忘。 那处晶莹粘稠,即使刚射过,轮廓也不小。 李忘就这么开了门,没有给自己和余离披上一点遮挡。 刚才的撞击和穿出的呻吟,陆泽就猜到了房内正在发生的欲火交迭,但没想到是如此。 陆泽想起之前去接余离时,她身上的淤青,或许那一会和这一次一样,那贴着创口贴的并不是为了遮住他吸吮的痕迹,而是有伤。 陆泽猛然将余离的脸抬起,那处他吸吮过的地方确实有一个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结痂 “李忘,你疯了!” 陆泽从来没有玩过这么疯,这是SM吗?余离喜欢这样? 那肩头的血和身上的烫痕,还有她惊恐的眼神和颤抖。 陆泽不觉得余离喜欢。 陆泽关上门后就朝着李忘的脸中重重地一拳。 “不要!” 余离惊叫出声。 陆泽不能打李忘,那是他的亲弟弟。 陆泽不能打李忘,他根本没见过真正的李忘。 深红的血液正顺着李忘的人中流至口空,他舌尖探出将那流淌勾进口腔。 “哥哥打我。” 微卷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半边脸,露出的眼眸里是委屈、亲近和奇怪的雀跃。 李忘尝够了,伸出手指将唇上的血液朝右边脸颊抹去。 那血迹跟着他缓缓上扬的嘴角一道,俊美的张脸变得诡异起来。 余离顾不上许多,她右手撑着衣柜的隔层就要起身去看李忘,身体却一阵冰凉。 那是和陆泽外衣的接触,她正被陆泽抱起。 当着李忘的面,余离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被陆泽贴在怀里。 她全身的颤抖,不仅仅是羞耻和凉意,更多的是害怕。 “放我下来。” 陆泽却不理她,他将余离刚刚呆的那侧门关上,将另一侧门打开。 浓烈的腥味扑灭而来。 那是衣柜被关上后,血液和海鲜们混着原本的气味酝酿出的。 顶灯照在衣柜上,陆泽的手顿住了,激烈的场面他没亲眼看见,但他能想象。 陆泽原本是准备找一件衣服给余离披上,她到底流了多少血。 陆泽单手在衣服堆里翻找抖动,没有一件不沾血。 “你都做了什么?” “姐姐饿了,我喂她艇仔粥啊,现在吃饱了。” 李忘说的无辜。 陆泽皱眉抱着余离小小的身体就朝套间内走去,没有衣服能穿,那就裹被子。 余离被轻柔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随后陆泽在手机上下了两单,一单是敷贴、碘酒、云南白药。另一单是最近商场里从内到外的衣物。 “哥哥不会真的喜欢姐姐吧?” 陆泽不理他,他刚才进来就瞥见了桌上的艇仔粥,已经冷却,而另外一碗不出意外是浇在了余离的身上。 陆泽拨通酒店订餐。 “一份牛排,九分熟。一杯牛奶,一份葡萄。” 他口袋里的手机已经震动了很久,所有人都在片场等待着陆泽。 李丽芬更是坐在房车里焦头烂额。 陆泽到底在搞什么? 昨晚的事情原本没人往陆泽身上想,毕竟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陆泽为余离受侵犯而愤怒也可以解释成是护短,毕竟之前说的还是他新招的助理。 可他破天荒的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剧组的人交头接耳,那网络眼下的风向,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呢? 警方发布了公告,昨晚在横市人民医院里,徐姓男子双手被挑断筋脉,手段极其残忍,目前嫌疑人锁定在他老婆身上。 可网上之前关于二人婚姻的八卦讨论都消失了,不知怎么得出现了昨晚剧组的照片。 新的故事开始了。 陆泽至今没出现很有可能是,警方找到了他报复伤人的证据。 为了一个女人。 我带你走 余离忍着肩上的疼,将被子裹在身上起身。 “李忘,疼不疼。” “疼,哥哥打我。” 陆泽感觉自己在这房间里就像个傻子。 他就见着李忘走到余离面前,一脸委屈的坐在床边,将脸送过去。 余离还用手指替他擦拭脸颊的血迹。 所以他们刚才在做什么?余离是心甘情愿被他伤成这样?这只是一场激烈的性爱? 陆泽的脸阴沉的可怕。 “你还问他疼不疼?你不疼吗?” 陆泽想到被子下余离身上的伤痕,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余离摸着李忘的脸望向陆泽,“所以你真的喜欢我?” 刚才李忘问的时候,陆泽就在心里问了自己一遍,这会儿余离再问,陆泽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当然不是真的。 余离只是他的炮友和助理,他也不是关心,他是震惊。 毕竟像他这种每日活在聚光灯下的人而言,所有的疯狂都要藏在心里。 走漏半点风声,就会万劫不复。 “你想多了。” 李忘笑了,眼里尽是嘲讽,他掀开被子的边缘,血肉模糊的肩膀印在陆泽眼里。 “原来哥哥不是真的喜欢姐姐啊,我这一刀,插早了。” “什么?” 陆泽一开始想的没错,是李忘在伤害余离,原因是因为他。 “字面意思。” “疯子!”陆泽抓住李忘后脑的头发,将他的脸对向那团血肉模糊,“你呢?你是真的喜欢她吗?” “当然。” 李忘冷淡道。 他可不像他的哥哥,口是心非。 “你喜欢她舍得这么伤害她?” 李忘的脸近在咫尺,余离看见了他眸里的寒意。 下一秒,被压制着后脑的身体猛然转身,陆泽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忘掐住脖子按在了墙上。 一切都太快了,快到陆泽掐住李忘脖子时,他的气管已经被挤压的喘不上气。 少年魅惑的声音断断续续,“哥哥……还是心疼了。” “她……是我……助理。” “那哥哥记住了,你再碰姐姐一次,我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疯子。” “我是。” 门铃声再次响起,陆泽让推车留下,没让服务生进来。 转身就听见一旁的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李忘进去了。 陆泽将餐车推到了床边,牛奶温热,送到余离面前,余离一股脑全喝光了,食道里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 经过刚才的折腾,她好饿,那本该细细切下的牛排被她一整块吞下。感觉胃里稍稍满了些,又塞了几颗葡萄。 太甜了。 “我不喜欢吃葡萄。” 余离不爱吃甜的东西。 “能加速皮肤愈合。” 余离本想说她不需要,还是又拿了两颗塞进嘴里。 “谢谢。”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陆泽根本无心管口袋里的喧嚣。 他凑近道,“我带你走。” 余离葡萄没咽下呛的一阵咳,那肩膀的伤痕已经抖动拉扯,又开始发疼。 陆泽手忙脚乱的隔着被子轻抚余离的后背。 这动作没让余离缓解,反而让她咳的更厉害。 她将陆泽朝外推着。 “去哪?我去哪里李忘都会找到我。” 陆泽只觉得李忘是会点计算机,他对真正的李忘一无所知,对真正的余离也是。 因为他下一句说的是。 “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余离忘了一眼浴室方向淡淡地道,“上回你操的我嘴肿了一天呢。” “我……” “你什么?精虫上脑?你刚才说了你不喜欢我。”浴室里的水声停止,“还有,我本来就在你身边,有法律效应的助理。” 李忘出浴室的时候已经穿好了来时的衣服。 “姐姐和哥哥在说什么?” “我在跟他说,我永远不会抛下你。”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 余离的表情是笑着的,但陆泽没能捕捉到任何和快乐有关的情绪。 他要带余离走,这念头在他接到电话之后更加笃定。 电话是李丽芬打来的,她压抑着的怒火喷涌而出。 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这是陆泽职业生涯里第一回迟到,还迟到那么久。 但真正让李丽芬焦躁的是房车外已经铺天盖地的流言。 “你昨晚在哪?” 李丽芬没有把握。 她记得陆泽是去了余离房里的,还特地嘱咐他千万不要出门,外面都是狗仔。 可余离也是狗仔,会不会只是虚幻的假消息? 这种漂亮女人难道不是勾引她的儿子,图上位吗? 助理只是第一步,现在角色也演了,让他的儿子片场事态不说,这会儿的迟到和流言才是李丽芬不能够容忍的。 “你不是知道我在哪?” 陆泽皱眉。 昨晚的狗仔确实是什么都没拍到就走了,他们甚至都怀疑是不是真的看见了陆泽进房间。 或者真的在房间里缠绵一整晚?胆子也太大。 “那你现在在哪?” 陆泽看着面前的余离,“我遇到点事。” “你遇到的事最好只在酒店里。” 李丽芬的言语意有所指。 陆泽挂掉李丽芬的电话后张洛的电话无缝衔接。 “干什么?” 陆泽语气并不好。 “哎哟我的祖宗啊,我才几天不在你身边啊,你都做了什么?你不会为了那个余离去杀人吧?” “什么杀人?” 陆泽不会,但是李忘会。 陆泽说这话时就已经看向了李忘。 “你不知道?谢天谢地,我就说啊,你肯定不会的,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搞你。你好好拍戏,我来解决。” 陆泽打开网路的时候,风向已经实时跟进。 ——陆泽无故失踪一个多小时。 ——最新的消息,陆泽已经被抓了。 ——陆泽竟然仗势欺人?亏我还喜欢他那么多年? ——我听说那个女的就是他的床伴。 ——哎呀,没想到陆泽这么恶心啊,还禁欲呢,我要吐了。 陆泽的眉头像是被水泥封印了一般,网上的流言越来越多,热搜已经深红爆炸,那评论一句比一句难听。 他的粉丝后援会也在积极的应对,但很多粉丝发出消息后都会即刻被删除,张洛焦头烂额。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网络攻击。 而攻击的由头除了陆泽迟到,还有昨晚发生的伤人事件。 挑断双手手筋,很像是李忘做的事。 “你做的?” 李忘大概猜到了陆泽看到了什么。 “哥哥可不要乱说,我看那就是鬼做的。” 李忘就是那个恶鬼。 “不会是鬼,不是你,是我。” 李忘打开网络也皱起了眉头,才一个多小时,怎么往往网上的风向和他之前看的完全不一样了。 那些人,凭什么说他的余离。 好在网友对余离的讨论只在想象里,除了一个片场的模糊身影,并没其他照片,也没有名字。 “哥哥是有什么仇人吗?” 李忘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那男人手筋断了,失血过多,没这个本事。那女人在警察局恐是已经疯疯癫癫了。 谭筝筝?她如果有这么大的能耐,也不会这么多年上不了一线,还玩昨晚那么拙劣的把戏。 只有一个可能。 余离也看到了那些不断跳出惨不忍睹的讨论。 “李忘,帮帮你哥哥。” “他能帮我什么?” 不用余离开口,李忘也会帮陆泽。 他好像根本就不讨厌陆泽,如果不然,陆泽现在那还有命活着烦恼。 “哥哥以为我只是会用摄像头这种小把戏吗?” 李忘将手机后的支架展开,靠在桌上。 他从口袋里拿出个手掌一半大小的黑色物件放在手机旁边。 一道投影落在手机面前,是一个虚拟的键盘。 陆泽帮他将客厅的灯关上,红色的键盘清晰可见。 李忘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在桌面上快速飞转,只十分钟后 ,他手指的动作停下。 “所有的水军账户的ip地址,都是朝欢公司。” 陆泽再看一遍那些账号显示的地址,全球各地,五湖四海的都有。 “你确定?” “你看到的只是虚拟的地址,他们技术还行。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 就当是在吃醋 在之后的半小时里,余离洗了澡,换上了送来的新衣服。 陆泽忍着愤怒将衣柜稍稍收拾了一下,好让酒店清洁进来的时候不会浮想联翩。 李忘那没有表情的脸越来越兴奋,这么快,他就要和那电话里的女人对上了。 朝欢公司高层密室里,转椅上坐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他正隔着单向透视的玻璃看着房间里替他卖命的顶尖IT高手。 “我养你们这么多年,花了多少钱,你们这都办不好。” 为首的人手指颤动,慌张的加速,嘴里却是连连认输。 “对方的加密系统太强了,我们根本破解不了。” 半小时里,他们操控的几千个账号突然全都不受控制,他们发过的信息被一瞬间清空了不说,还涌出来庞大的陆泽的粉丝群体。 如果只是如此,可能会有人质疑,是否是陆泽背后的势力太过于强大。 可在这个转换之间,出现了一些诡异的热搜,那热搜是关于朝欢公司。 ——原来都是朝欢公司在背后操控啊。 ——他们公司的人不是也演了《民国往事》吗?可惜是二番。 ——就是见不得陆泽好。 那些原本骂陆泽的号,都在拼命的转风向。 起因是其中几个账号在复制内容的时候,忘记了删除。 那内容是: 陆泽其实都被抓起来了,他表面禁欲,其实就是为了推卸责任,那女的就是他炮友之一。(大概这个内容改一改,自由发挥,点赞超过一万的加钱)。 除此之外,还出现了更多的内容。 《朝欢公司股东谢欢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里面写着当时陆泽从谢欢公司走,不是因为那个绯闻的原因,而是他发现了谢欢的秘密,当年的一切都是谢欢的栽赃。 谢欢在外面有个情人,至今还没个月给那女的打钱,那女的也不是无迹可寻。 杨莎,一个过气很多年的娱乐圈老人。 所谓的热心网友还附上了银行的转账信息,一笔笔都和谢欢打出去的金额相同。 ——我刚才信息都发不出去。 ——是啊,谢欢太恐怖了。 ——对啊,陆泽那么忙,怎么可能很多炮友没人拍到过。 ——我听说那就是为了新戏招的助理,被导演看上了演个配角,然后在片场被欺负了,陆泽打抱不平。 ——天啊,我也想做陆泽的助理。 ——陆泽男友力爆棚。 ——我们陆泽又不是和尚,说不定早就有女朋友了。 ——离作品近一点,离生活远一点,我只要陆泽快乐。 粉丝们立刻被激活了,除了讨论和热度还有证据。 他们刚刚发出去的评论都是被秒删的视频。 谢欢气的一拳砸在单向玻璃上。 到底是谁?难道是李丽芬? 杨莎是不可能这么做的,没有他的经济来源,杨莎根本活不下去。 可若是李丽芬,她都知道多少?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枕边的女人,也伪装的太好了。 “谢总,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去查夫人最近的通话记录和行踪。” “好的。” “订一张最近的到横市的机票。” 谢欢心里不相信是李丽芬,他费劲心思谋划来的女人,如若要报复他,他可能早就死千百次了。也许是他小瞧了陆钟成的儿子。 他当年就应该把那个五岁的男孩掐死,他就不应该让陆泽有机会长到如今羽翼丰满的模样。 好久不见了,陆泽。 保姆车正朝着片场开去。 余离想起了之前的视频,“谭筝筝的视频,你删掉了吗?” “没。” “我让你删掉。” 陆泽刚刚知道李忘那么厉害,虽然将他的名气挽回了,但他一点都不高兴。 “不删。” “你留着干什么?” “你要我删干什么?” 余离淡淡道,“不删算了,下回被谢欢黑走,发酵成你和谭筝筝有一腿,别赖我没提醒你。” 陆泽眼眸一亮。 余离不是要帮谭筝筝啊,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余离在吃醋? “我删。” 算是第一张合照 回片场时,余离还在给陆泽想理由,陆泽却是自己说了理由。 “对不起大家,我刚才被关在房间里了。” 鞠躬道歉,一脸的的真挚。 果然是演员。 如果早点来可能有人怀疑。但是经过刚才网络的发酵和陆泽素来的好口碑。将信将疑都成了确信。 张洛留下的人,给现场每个工作人员都发了红包,买了奶茶,所有的积怨都从陆泽耽误时间到谢欢只手遮天,竟然将陆泽关在酒店房间无法外出。 李忘在一旁拍下,转而就发在了网上。 剧组里的人喝着奶茶,看着网上的消息,有一个人的手机却是上不了网。 李忘顺着屏幕上的红点在人群里找着,一个皱眉的男人,他正问着旁边的人。 “密码多少来着,我怎么连不上。” 你当然连不上了。 下一秒,他的手机屏幕黑掉了,成了一块板砖。 李忘从那手机的记录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和李忘想的一样,昨晚是他将片场的照片发给的谢欢,及时得到了对方的转账。五千块钱。 我们三个人的照片就那么不值钱吗? 照片的数据被销毁前,李忘犹豫了。 “谢谢你了,我和哥哥姐姐的第一张合照呢。” 就放过这个人吧。 李忘只从他的账上划去了一万五,就将那些信息删除了。 “好歹是一个身影五千块吧。” 李忘喝了口手里的奶茶,还挺好喝,他真是个称职的助理。 张洛没做到的事情,他一下子就搞定了。 余离找了半天才在片场角落的躺椅上找到李忘,他正闭着眼,似是熟睡。 走过的工作人员无不驻足,还有好几个对着他拍照。 身姿修长,一身的黑色,显得更加的性感挺拔,那健硕的腰身,看的人就想将两条腿缠上。 李忘昨晚的事迹也是传遍了整个剧组。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一时间李忘成了剧组女性之间的香饽饽。 那种借着拍戏猥亵女演员的人渣,有什么下场都是报应,而李忘这张白皙性感的脸,怎么会是邪恶之人。 “你做了什么?” 李忘才不会在亮光里睡着。 他卧室的墙被刷成了墨绿色,窗帘和余离一样是深色遮光。 他们都一样,在明亮的地方总是感觉不到安心,感觉不到安心就没法放松进入睡眠。 可李忘脸上的惬意不是假的。 “没什么,就是小小惩罚了一下伤害姐姐的人。” 余离声音压的更低,“你昨天不是已经得手了。” 她指的是医院里的那个。 “还有将剧组照片发出去的人。” 余离手心里都是汗,快速看了一圈周围,风平浪静,各司其职,没有尖叫也没有忙乱。 “不是每一次都能够侥幸逃脱。” 余离提醒他。 凡事只要做过就会有痕迹。 “姐姐担心我。” “当然。” “姐姐放心,我只是转了他的钱。” “他发现了报警怎么办。” “我转给杨莎了,警察要找也是找杨莎吧。” 杨莎,李忘英国养父母的联络人。 李丽芬早年的闺蜜,谢欢早年的情人。 余离知道,李忘的复仇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 另一边的保姆车里,李丽芬一直看着网上风向的变化,她的儿子是没事了,可她的丈夫却陷进了漩涡里。 是他的做的吗? 不会,李丽芬不相信。 那个温柔的男人,那个有求必应的男人, 那个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怎么可能去伤害她的儿子。 “李总,这是陆泽的工作人员送来的奶茶。” 剧组的每个人都有一杯,李丽芬这里也一个不落下。 李丽芬想的口干舌燥,将吸管插进纸杯里猛吸了几口。 下一秒一阵疼痛刺穿咽部,接着是不可控制的呕吐从胃部朝上顶出口腔。 “快来人啊,李总晕倒了。” 摄人心魄的美貌 余离见剧组一切无恙刚刚放下心来,那头就听闻李丽芬喝了奶茶后上吐下泻已经昏迷。 昨晚刚来过的救护车再次出现在剧组。 《民国往事》被迫停止,所有人都不能离开。 因为李丽芬的助理说,她是喝那杯奶茶后如此的。 “李忘!” 余离的声音颤抖。 李忘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还是刚才的惬意舒适,没有惊慌,却也没有好奇。 “不是说是喝了奶茶吗?我也喝了啊。” 李忘指了指放在地上空了的纸杯,他喝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喝了。 谢欢一下飞机等待他的就是李丽芬中毒送医院的消息。 “什么原因?” “据说是食入了大量的硫酸阿托品。” “什么都东西?” “液体的一种药,这玩意不能入口,超过10ml就会致命。” 谢欢的手握成拳,“夫人现在怎么样?” “送医院及时,目前没有什么大碍。” 警察监测到奶茶里有大量高浓度的硫酸阿托品,刚刚好是只会上吐下泻的份量。 但现场所有人都喝了,如果是奶茶店就是无差别犯案。 警察在检查了奶茶纸杯,在侧面靠近封口的位置,找到一个极细的小口。 那口的毛面在里侧,似是有人用注射器从外穿进。 纸杯上只有三个人的指纹。李丽芬、李丽芬的助理,和奶茶店的员工。 警方看了奶茶店监控,没有问题。 同时也看了剧组现在的监控,那奶茶是外卖大批来的,陆泽手下的工作人员只是将外包装分发,没有接触过内里的奶茶杯。 “不是我啊,我跟着李姐十多年了。”助理冤枉。 警察没有在助理的身上找到注射器和硫酸阿托品的残留。 硫酸阿托品并不是触手可得的药物,在一些滴眼液里会有,但含量很小,奶茶里的含量很大,更像是从医院来的。 恰巧横市人民医院的手术用品台里,少了一瓶高浓度的硫酸阿托品。 不留痕迹的作案。 太诡异了,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陆泽在知道这些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李忘。 “为什么?” “我以为哥哥不在乎这个亲妈。” 陆泽恨李丽芬,但他也爱李丽芬。 那一拳又要打在李忘脸上的时候,余离挡在了面前。 “你不能打他。” 拳头急转,锤在一旁的走廊柱子上。 “他给我妈下毒,他是疯子。” 李忘巴不得刚才那拳打在他的脸上,这样他现在流出的眼泪就会合理,是因为哥哥打得太疼了。 他又没让李丽芬死,他只是教训她一下,他受过的这么比李丽芬如今的可多的多了。 李忘的苦难是李丽芬给的,他给李丽芬还一点,礼尚往来,他很有礼貌啊。 走廊远处走来一个身影,将三人的谈话打断。 来的可真快啊。 “好久不见啊,小泽。” “别恶心人。” 谢欢这才发现陆泽身边还站这两人,眼神掠过二人的时候愣了一下。 娱乐圈的新人? 靠化妆和衣服撑起的美貌娱乐圈比比皆是,好看的皮囊娱乐圈从来不缺,缺的是陆泽这种纯天然,哪怕捕捉一缕也能摄人心魄的皮囊。 就像他母亲李丽芬那般。 万里挑一。 谢欢一下子又见到了两个。 “这两位是。” “和你无关。” 无论是谁,谢欢都能查到。 “她醒了,要见你。” 余离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她来时查过,他就是谢欢,朝欢公司的最大股东。 “你想扳倒的就是他吧。” 人心和算计都逃不过余离的眼睛。 “……” “光靠我这可没用,李忘才是能真正帮你的人。” 陆泽见过李忘这接二连三的操作,他相信李忘能帮他。 “他会真心帮我?” “当然。” 因为他们有共同的仇人。 李忘是疯子,他承认。他觉得陆泽,也不见得不是。 这一次他被陆泽撞在走廊的柱子上。 “那我就再加一个助理。” 当真不要(h) “我可不止六万块。”李忘拒绝。 “你要多少?” 李忘的眼望着谢欢离开的方向,“你只要相信,我会帮你。” 横市人民医院昨天发生过鬼魂伤人的案件,而横市又没有医疗靠谱的私立医院,谢欢只得叫上保镖。 两个在楼下看窗户,两个站在病房门口。 余离和李忘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谢欢也同样。 只是他似乎坐立难安,坐下站起,来回踱步,反复多次。 李忘轻蔑的看了一眼,李丽芬脱险了有什么可担心,他明显是害怕母子间的对话。 谢欢在民政局的婚姻状况是已婚,时间在二十二年前。 他没举办过婚礼,妻子也从未露过面,也许有一两个身边人知情,但他们也是守口如瓶。 剧组的人只当是《民国往事》片场出事,投资人来探查情况。 二十二年前,正是李忘出生的那一年。 李丽芬抛弃李忘,就为了和面前这个男人结婚? 该死,她和这个谢欢都该死。 李忘确实会帮陆泽,这就是他俩共同的仇人。 李丽芬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食道上撕裂的疼痛还没消散。 她声音嘶哑,说的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 “不要信网上那些,你谢叔叔不会害你。” “你找我就为了说这些?” “我怕你被人利用。” “呵。” 陆泽冷笑,那因李丽芬受伤的揪心一扫而空,他甚至觉得李忘下手轻了。 “小泽,我知道你一直不理解,但你爸爸死和你谢叔叔无关。” 李丽芬那没有血色的嘴唇抖动。 她是怕她的受伤加上网上的流言会让陆泽做出什么后果严重的事情,所以硬撑着也要见到陆泽。 可她的几句话却是让陆泽对她仅存的关心荡然无存。 怎么会没有关系?他的父亲就是被谢欢逼死的。 陆钟成跳楼之前见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谢欢,谢欢走了之后陆钟成才跳了楼。 这些李丽芬不知道? 那他就让她知道。 “爸爸跳楼前,门外那个男人来过我们家。” 李丽芬眼里没有惊讶,她都知道。 陆泽眼眸闪过寒冷,“你知道?你还说不是他逼死的我爸?” “小泽,事情不是这样的,是你爸自己接受不了,等以后我会告诉你。” 李丽芬一激动,说话有些喘不过气。 陆泽不想再在这房间里呆着,他转身推门离开。 李丽芬再想开口时,回应她的只有冷漠的关门声。 二十三年前,李丽芬在回家路上被人拖进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车里。 那人将她的双眼蒙住,手腕绑在头顶。 她拼命挣扎,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根本无处躲藏。 只是惹的对方呼吸声愈发的粗重,两人贴的更近。 “你是谁……”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人堵上了唇,舌尖在口腔掠夺。 喘息推动着那人手上的动作,她的腿被拉高驾在那人的肩膀上,上衣被掀起,粗大的手掌在她双乳上揉捏。 无论她如何挣扎,不过是将自己的身体送的更前罢了。 两人贴合的私处因为挣扎摩擦,她感觉到一处滚烫的隆起坚硬的顶住她的下身。 “不要……” 她的臀部和车坐垫亲密接触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对方没有等待她兴起的意思,急匆匆地将阳具插入,发出了一声长叹。 这是那人第一次发出声音,接着就是猛烈的撞击,李丽芬感觉整个车座都在颤抖。 她好疼好疼,可持续的时间长了,她竟然开始有了快感。 那人将她的衣服掀起,大手不时的揉捏丰满的胸部,柔嫩的挺拔的双乳随着撞击颤抖。 李丽芬感觉身下的抽插更加的迅速,如雷达般一下下捣在她的穴中。 而她口中竟然溢出令人羞耻的快感。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她还是一个明星。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当真不要?” 这是李丽芬听到那人说的第二句话。 这声音她没有听过,但音色很奇怪,像是……带了变声器。 这不是一时兴起的强奸,这是有预谋的犯罪。 腰被双腿缠住(h) 李丽芬没有思绪想这些了,更令她羞耻的事正在发生。 身下忽然的空虚,小穴因为肉棒的抽出一股湿热顺着穴口流出,从臀部的边缘,湿润了车座垫。 而那张着的小口正在臀部的带动下,扭着腰的迎上去。 “要……不要拔出来……” 这段时间陆钟成都很忙,她在家带陆泽,陆钟成虽然拍摄完了就会回家,但是都精疲力尽了。 有时候草草了事,有时候就抱着她睡。 她生完孩子之后下面松了点,早就恢复好了,陆钟成又不常操她,她那处不仅恢复了弹润,更是恢复了性致。 身上那人听着这身魅惑的要求,也不逗她了,用力一挺再次进入李丽芬的身体里。 二十岁出头的李丽芬,生过孩子,那状似少女的身体上增加了一分媚态,叫他日思夜想,终于是付诸行动。 他要得到她,哪怕只是她的人。 他掌握着李丽芬的生活规律。 陆钟成总是很晚才回来,陆泽白天也会去上幼儿园,他爷爷奶奶喜欢的紧,每周都要亲自接送好几天。 尤其是周三,陆泽定时被爷爷奶奶接走的,而陆钟成也有拍摄的工作,要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 李丽芬会在这天的下午和闺蜜在附近喝咖啡。 他不用到十点那么久,哪怕让他内射一次,那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真骚……” 他将李丽芬的臀部抬起悬空,猛烈地抽插,不管不顾。 李丽芬已经被送上了云霄,赤裸的身体也被这人看了摸了亲了,她也不管不顾,只想快乐一回。 这人带着变声器,就是不想她事后认出声音,怕她报案,那自然也不会把事情搞大。 她贪恋这被填满冲刺的感觉。 “快点……再快一点……我要……” “你要什么?” “我要大鸡巴。” 在男人心里李丽芬是那样的高高在上,端庄美丽。 他每每想到自己强迫她,她抗拒哭喊的样子,总能让鸡巴硬起久久难泄,可没想到,李丽芬这么骚,而且小穴一点都松。 “陆钟成可真是不知好歹。” “唔……” 他身下更加迅猛,两人交合的啪啪声充斥整个车厢。 “叫老公……” “不……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男人将肉棒一点点从李丽芬的小穴里抽离,还没完全抽出,就感觉腰上被她的双腿缠上,肉棒又重重地滑进了她的甬道离。 “啊……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李丽芬好久没有这么爽了。在结婚前她还有几个男朋友,有不错的性爱,跟陆钟成结婚之后,事业没有了,性爱没有了,追求者没有了,生活一点乐趣都没有。 她是在经历强奸,但这也是她这五年来最快乐的一刻。 男人声音低哑,脖子上带的变声器差点因为疯狂的抽插掉落,他赶紧用手扶正,把对李丽芬的欲望全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滚烫粘稠,李丽芬全身不停颤抖。 当欲望冷却, 她的思绪回到现实。 她刚刚被人强奸了。 她还兴奋了,但这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将她抱在怀里,李丽芬全身都被男人包裹着,可这男人不是陆钟成。 “啊——” 她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血腥即刻充斥口腔。 男人瞬间从她身上离开,她以为接下来会是对方暴躁的一巴掌,她准备好了接受,但没有。 “刚爽过就这样对老公?” 太羞耻了。 塑料袋翻动的声音,一条毛巾压在口鼻。 李丽芬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她的身边是闺蜜杨莎和曾经的追求者谢欢。 “你终于醒了,把我们吓死了。” 李丽芬全都记得,但她不确定面前的两个人知道多少。 “怎么了?我怎么在医院里?” 她穿着医院的衣服,但下身的肿痛还有感觉。 “你……你不记得了吗?我想着今晚陆钟成回来的迟,想说不然我们一起吃晚饭吧,就去找你,结果……结果看到你被……” 谢欢将话题打断,“我一定会找到这个男人,杀了他。” 他们都知道了,但只是她被强奸的部分。 好险。 她叫的可骚了 病房外的谢欢仍然没有停下他不安的动作,就看见陆泽走了出来。 母子间的对话结束了。 “我们走。” 谢欢看着三个年轻人的身影若有所思。 陆泽的身边不是一直只有张洛一人吗?什么时候多了这两个人。 尤其是那个魅惑的少年,他总觉得有些眼熟。 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婴儿的哭声,他摇摇头皱眉不去看,深吸一口气,推开李丽芬所在的病房门。 二十三年前的谢欢也是这么照顾着病床上的李丽芬,但不同的是,那一次李丽芬入院的原因,是他一手操控的。 他就是那个强奸犯。 而他的帮凶,就是他的情人杨莎。 也是李丽芬当时最好的闺蜜。 谢欢家境富裕,和李丽芬认识多年,一直在李丽芬身边竭尽所能的讨好,但李丽芬都不为所动。 她说她还不想谈恋爱,她还不想结婚,他们只是朋友,她想发展事业。 谢欢一直在等。 他为了李丽芬的事业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替她拉拢关系,找资源。 他觉得等李丽芬实现她的理想后,就会看见他。 但他等到的是李丽芬要结婚的消息。 谢欢那一刻才知道,李丽芬就是当他是冤大头,她不是事业为重,是没有遇到想结婚的人,陆钟成就是她愿意奋不顾身抛弃所有的人。 可谢欢就愿意做冤大头。 他想除掉陆钟成,可李丽芬早就熟知了他圈内的关系网,谢欢对陆钟成做什么都逃不过李丽芬的眼睛。 陆钟成有什么?只是命好一些,生来就有一副上乘的皮囊罢了。 李丽芬早晚会看清,好看是不能当饭吃的。 最多一年,李丽芬肯定会醒悟。 她根本不是个安于婚姻的女人。 只是谢欢等了一年又一年,却一直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结局。 他每个细胞里都是烧的更旺的欲火。 李丽芬是他的女神,他要得到的不仅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每每这时,杨莎就成了他泻火的工具。 “你答应给我演女主角的呢。” 杨莎不自量力,总以为他在床上的迫切是因为她的身体。 谢欢没有戳破,因为他和杨莎有着可怜的相似。 杨莎明知道谢欢喜欢的是李丽芬,但却费力讨好,甚至想和他有夫妻之名。 而谢欢却眼看李丽芬给陆钟成生了个儿子,还是念念不忘。 甚至那欲火因为她生完孩子后的风韵更加热烈。 “等等吧。” “如果我帮你得到李丽芬,你能答应我给我演个女主角吗?” 杨莎出道后一直被李丽芬压制,万年女配。李丽芬退影了又有后来者居上,杨莎不甘心。 她不甘心的还有李丽芬的婚姻。 凭什么她能得到陆钟成那样稀缺的大帅哥,还有谢欢这样的公子哥做舔狗? 如果她杨莎的人生永远都出不了头,她要拉李丽芬跟她一起痛苦。 “得到李丽芬?” 谢欢的眸子一亮,他当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他不想再等了。 谢欢知道陆钟成所有的工作时间,只需要杨莎的接应,就能更好的控制好李丽芬经过的路线。 他已经在那条路上等了半个月了,每天看着李丽芬那性感的背影,他都无法控制地全身燥热。 终于在踩点完备后,他将李丽芬拖进了车里。 谢欢曾担心过陆钟成会报警,但陆钟成没有。 两个月后,李丽芬就怀孕了。她哭着找到了杨莎和谢欢,她说她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谢欢有过侥幸,那就是有一半的可能,孩子是他的。 孩子生下来后,杨莎帮着去做了亲子鉴定,孩子不是谢欢的。 但谢欢跟李丽芬说的却是,“孩子不是钟成的,这要怎么跟钟成说啊?” 李丽芬就是哭,谢欢看着她柔弱的模样甚至想在床上就要了她。 她竟然为了陆钟成生了两个儿子。 “你别哭,我去帮你和他说。” 李丽芬至今不知道陆钟成为什么会跳楼。 那件事后,陆钟成就再也没碰过她。他应该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啊,为什么会在孩子出生后跳楼呢? 李丽芬不知道的是,那天谢欢和陆钟成说的话。 “真可惜,孩子是我的,我就是那个强奸犯。” “你说什么?” “不对,丽芬可喜欢我的大鸡巴了?怎么能是强奸呢?她叫的可骚了。” 那个孩子真的死了吗 “他还是个孩子,你别跟他计较。” 李丽芬见到谢欢赶紧道。 刚才陆泽出门能给谢欢什么表情,她想象得到。 网上的那些传闻,她不相信,但她却也在怀疑。 到底是谁那样大规模的买水军抹黑陆泽?或者说还能有谁。 谢欢没有放过李丽芬眼里的那抹犹疑。 二十三年了,这女人怎么养不熟。 “他是你的儿子,我疼他还来不及。” 谢欢上前在李丽芬额上留下安抚的吻,眸里的狠戾却和二十三年前无差。 那又不是李丽芬和他的儿子,那是李丽芬和陆钟成的儿子。 就像当年那个孩子一样,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当年那孩子皱巴巴的全身通红,医生还在那夸,这么红的孩子皮肤一定很白,长大了绝对是个小帅哥。 能不帅吗?李丽芬和陆钟成的基因。 他们有一个儿子还不够,谢欢连精子都输给了陆钟成,他不甘心。 “丽芬,我给这孩子找了一户好人家,在英国。” “谢谢你。” 李丽芬没看孩子的一眼,因为这孩子是她的耻辱。 她不知道那个强奸犯是谁,可将孩子留在身边,无疑是将那日的种种一遍遍重回。 她在陌生人身下的承欢与放纵。 有谢欢帮她处理是最好。 送去英国,远远地,她就当从来没有生过。 对,她只有一个儿子,就是陆泽。 谢欢对这孩子多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在之前的十个月里,他都在侥幸,也许会是他的孩子。 可亲子鉴定骗不了人。 结果摆在眼前,还是陆钟成的种。 他将这事交给杨莎去办。 早知如此,在李丽芬要打掉孩子的时候,他就不应该让杨莎劝她。 什么打胎伤身体,什么消息传出去影响大。他有的是钱,身体不好可以养,消息传多远,他都能摆平。 他后悔极了。 一直到二十三年后的今天,他都没能释怀。 不对……谢欢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管理那么多产业不是光靠运气和祖上基业,他拨通了杨莎的电话。 “我以为谢总永远不会给我这个旧人打电话了。” “当年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呢?养到五岁再把他扔掉,你可真是狠心,还是个那么小的孩子。” “我问你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五岁的孩子,离开大人的庇护能怎么样?早死了吧。” “那就是还有可能活着。” 谢欢突然间有了紧绷感。 陆钟成的尸体千真万确,可他的小儿子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大意了。 算算这孩子,如今也有二十三岁了。图能活到二十三岁吗? 谢欢不确定。 但只要有可能他就不安。 洗白陆泽的方式有很多种,最差的一种才是将矛头对向谢欢,背后那人还特地牵扯出豪不相干的杨莎。 一个很少露面的资本有多少人会在意?将矛头对准《民国往事》另一个男主效果会更好。 如今网上的攻击更像是冲着谢欢和杨莎来的。 那个孩子,真的没有活着的可能吗? 陆泽和李忘分别站在余离的两侧,一路无言。 谢欢是真有钱,他把横市人民医院顶楼专供产妇的多功能病房都交了费,保镖也是层层迭迭。 三人离开那道门再回头,就再难进去。 “谢欢是不是有病啊?” 电梯口也站着保安,一共两个电梯。一个被设定没法到达顶层,另一个只有谢欢刷卡才能乘坐。 三人朝着安全出口走去,下了三层才去拉门去坐电梯。 这一层有些医院的样子,人声噪杂,余离在人群里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忘,我是不是看错了?” “没,是她。” 电梯中间的标识写着,妇产科。 “谁?” 陆泽不明所以,顺着李忘和余离的方向望去。 他也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首富之子裴寻。 他的手正被一个女人挽着,那女人很面熟,他上一回在余离的家里见过。 “你说唐露和裴寻那样是什么关系?” “那就当面问一问。” 余离眼眸冰冷,她的心却如同火炙。 那感觉比几小时前李忘在她身上扎刀,还要疼上十倍百倍。 这个她一直信任依赖的女人,竟然和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一起。 他们还一起出现在了横市人民医院的妇产科? 余离得重新了解这个闺蜜了。 背叛你的人只能去死 唐露脸上的笑意在碰触到余离的面容时停滞,她下意识地朝身边的男人靠了靠。她挽着男人胳膊的右手加重力道,左手则护着肚子。 此地无银三百两。 余离冷笑着抓过唐露手里的化验单,上面写着:孕十三周。 “余离,你听我解释,是……是意外……我……” “啪。” 一巴掌打在唐露的脸上。 “啪。” 手挥动到底又再度扬了回去。 “啪。” 唐露眉眼低垂,只是手用力抓着男人的胳膊。 从始至终也没有抬手去和余离对抗,第四巴掌还没有打下来时,余离的手腕被男人抓住。 确切的说,是被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抓住了。 “她怀孕了。” 余离轻蔑的看着那个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唐露,柔弱的娇妻模样。 那就像一个披着唐露皮囊的其他的人。 这哪里是余离认识的唐露。 余离被同学排挤的时候,是唐露挡在她面前。余离被养父母欺凌的时候,是唐露出现在她家里带她离开。 余离救走李忘,也是从唐露身上学的。 因为唐露就是这么救走了她。 余离这么多年都把李忘带在身边,唐露这么多年也一直给余离提供经济支撑。 可余离此刻再也寻不到她的唐露。原是那么勇敢的大姐大,身上的凌厉和锋芒在裴寻面前全都掩藏。 “你哥哥是裴寻?” 裴寻当时也在英国,他在英国排名第八的大学里读哲学。 “你不会喜欢他吧?” “怎么可能,他是你的仇人,我这辈子也只会恨他,不可能喜欢。” 余离和裴寻在英国见过几回,她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她的存在。 在裴寻的眼神里,余离没有找到恨意,也没有亲人的相近。 他看起来一表人才,相貌和她亲生父亲有些相像,那另一半得容颜就是那个想让余离深陷沼泽的女人。 唐露说的没错,裴寻确实是余离的仇人。所以唐露和李忘,也只能恨他。 因为他俩是余离最亲近的人。 李忘做到了。 唐露却没有。 她不仅没恨,还相近相亲。 “你的?” 余离这一刻全都明白了,她在裴寻的眼神里看见了奇怪的熟悉感。 那不是仅仅照面疏离,裴寻知道她是谁。 “是。” 陆泽不明所以上前,一把打掉了裴寻拉着余离的手掌,将余离护在身后。 “恭喜你们了。” 他之前就觉得唐露熟悉,看见裴寻才想起来。他曾经在一场慈善酒会上见过唐露,那时她就是裴寻的女伴。 “恭喜?是喜事吗?” 李忘探身打量着唐露,眼神落在她不明显的腹部。 “谢谢……刚刚三个月,所以之前没告诉你们。” 余离笑了,眼里闪着晶莹。 唐露没告诉她的可不只是怀孕这件事,她是什么时候和裴寻在一起的? 又或者余离的行踪,裴家的人是否全都知道? 李忘感觉到余离全身的颤抖,唐露也感觉到了,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若不是裴寻在这里,她得保持她的人设,此刻她一定拔腿就跑。 “为什么三个月不能说?” 李忘一脸好奇的问道,那语气就像个对世界懵懂的孩子。 “很多人觉得三个月里说孩子容易流掉。” 裴寻和唐露都没有说话,回答的是另一侧的陆泽。 “是吗?” 李忘向唐露又靠近了一些,他的呼吸喷在唐露的脸上,热热的,却让唐露周身冰凉。 “你父亲知道吗?” 余离冷冷地问道。 那个男人,或者说那个女人,他们会允许一个小商人的女儿成为裴家的一员吗? 不会。 这一点唐露清楚的很。 她还真是爱裴寻啊,妄想着生米煮成熟饭。 这一点裴寻也不糊涂。 他的手正缓慢而坚定地从唐露的臂弯里抽离。 他的父亲还不知道。 他的母亲跟他说的是,玩玩就行,注意分寸。 “唐露姐姐还没回答我呢?是过了三个月,就不会流产了吗?” 唐露错愕的脸在余离的面前变成惊恐,尖叫声引来围观。 鲜血从她的腿间流淌,她是被李忘用力拽倒在地。 肚子着地。 她的孩子,和她的梦一起破碎了。 裴家没一个好东西 鲜血在地面快速流淌着,唐露脸上的柔弱变成痛苦的阴狠。 只是那阴狠极其短暂,转而变成小声的呼救,是喊给裴寻一个人听的。 她的倒下已经引来了围观和医护的注意,可她的孩子能不能保住已经不是她身体能够控制的了,是裴寻。 刚才那抽手的动作已然让她明白了,她之前所做的努力似乎都前功尽弃了。 “裴寻。” 最后一声呼救。 她被放在担架上,但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却没有紧张跟随。 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看来她要寻找另一条路了。 至于余离,她没什么对不起的,她这些年给余离的钱已经足够多了。 若不是她的,余离恐怕早就被那女人杀死了。 反倒是余离我身边养的这条狼狗,多少有些忘恩负义。 唐露的思维混乱的想着,机器撑开她下身。 裴家的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在唐露倒下的瞬间余离站在原地盯着地上的血动弹不得。 唐露她最亲近的人,可她看着唐露流血痛苦,心里那针扎的疼痛反而好受了不少。 她看着寻裴撕掉化验单,听着裴寻和医生说,“孩子不要留。” 她没有上前阻止,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余离都不记得她是怎么回的车里,只感觉白色大理石上的鲜血特别的好看,并为流的还不够多,流速也不够快。 唐露的呼叫不够大声,唐露眼里的阴狠也不够持久。 余离觉得不痛快。 她失去唐露了,她的唐露死了,她应该死的更彻底一点。 “你们不是合伙人吗?” 陆泽一路扯着这两人,他不知道将余离和李忘留在身边是福是祸。 光天化日多少双眼睛,还有正在运行的摄像头,李忘怎么敢的。 “现在不是了。” “医院的摄像头你处理好了吗?” “没。” 李忘淡淡道。 “没?她告你怎么办?” 余离这会儿回过神来,“你现在害怕也晚了,李忘是你助理的事很多人都知道。” “狗仔公司不要了?” 陆泽记得余离和李忘之前很在乎这个,为此不惜靠近他。 虽然他给的钱比那个破狗仔公司里写十八线小故事赚的多,但余离和李忘并没有放弃公司的运营的打算。 “哥哥也是关心我。” 李忘靠在车座椅上,不疾不徐。 余离想着刚才的一切,“她不会,除非她不要命了。” 唐露怀的是裴家的孩子,如果将这事放大,必将把裴寻牵扯其中。 裴家是不会善待一个野种的,包括野种的母亲。这官司可能还没有开始咨询,当事人就会消失。 就像当年余离和她母亲一样。 唐露都知道,她不会拿她和她全家的命去做这样愚蠢的事情。 陆泽大概猜到了其中的弯绕,他在一分钟前接到了裴家公关的电话,说要给他大牌的时尚资源。 那品牌在亚太区至今都没有代言人,他答应了。 由不得他不答应,答应就是会保密,拒绝就是不要命。 “你和裴寻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和裴寻?” 余离也不知道,裴寻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 唐露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取悦裴家?还是只是为了接近裴寻? “裴寻谁不知道,但他何时认识的我,我还真不知道。” 余离说的是实话。 陆泽望了眼一旁的李忘,他的脸上平静没有波澜。 “那你们为什么对唐露怀他的孩子这么大反应?” “因为她傍上这么有钱的没告诉我们呗。” 余离说的轻松又荒唐。 陆泽不信,但他悬着的心却放松下来。 至少余离和裴寻没有暧昧关系,否则刚才流血的就不会唐露了。 只是陆泽回想起刚裴寻看向余离的眼神,很奇怪。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会保护好余离,毕竟,这是他的助理。 横竖都逃不脱 医院的监控设备对李忘而言形容虚设,他没有将记录抹去是因为不能。 在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应该还包括白天里精神抖擞的安保人员。 李忘这时候做任何的手脚都好像在和警方说,他就是医院里那个挑断人手筋的鬼魅。 酒店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地上的血迹和淫液不着痕迹的混在灰色的绒毛里。 衣柜和地上的艇仔粥的颗粒也不知所踪了,一起不见的还有余离一柜子的衣服。 “我让人拿去洗了。”陆泽淡淡道。 房间的中央的桌子上放着的除了刚才快递来的衣物,从头到脚,余离穿上一星期都不带重样的。 剧组因为投资人中毒的事件休息一天,这一天叁人都在医院里奔波。 陆泽叫来客房服务,叁个人在房间里吃了饭。 “哥哥快走吧,明天还要拍戏。” “你怎么不走?” “我是哥哥的助理啊,在提醒哥哥呢。” “一起走。” 陆泽想到早晨房间里的血腥味和余离身上的伤,他不放心。 “我要留下来陪姐姐。” “那我也不走了。” 陆泽说着坐在沙发上,这沙发就是他昨晚睡的地方。手指触在沙发的皮质上,他脑海里钻进的都是余离在身下的喘息。 中央空调均衡着室内的温度,饱暖思淫欲一点也没错。 他在想什么? 李忘的声音飘来,“哥哥不走是想要3P吗?” “李忘!” 陆泽瞬间清醒从沙发上站起。 李忘一脸无辜,陆泽从他的眼底什么都望不见。 太诡异了。 陆泽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掌,不是梦,他完好无损的站在李忘的面前。 可这根本不像李忘的行事做派。 被挑断手筋的人还在昏迷,被下毒的人刚刚清醒,还有那个身下鲜血喷涌的人…… 那才是李忘,为什么李忘对他什么都没有做,竟然还拿余离开玩笑。 余离身下那么紧,他们俩都知道,她怎么受的了两个人一起。 “你别碰她,她身上有伤。” 陆泽一字一句冲李忘道。 他的眼神最后落在余离身上,见她正叉着盘子上的西兰花裹着奶油酱吃。 “哥哥又关心姐姐,我会嫉妒的。” 陆泽想着余离身上的伤,想着她的清纯,她的娇媚,她的呻吟,她的柔软。 他早晚有一天要从李忘身边将余离带走。 “明天剧组开工,你们俩做好助理的本分。” 关门的声音响起的瞬间,余离已经将桌子上的盘子挪到一边,空出位置给李忘。 李忘支上虚拟键盘和手机。 “怎么样?” 李忘的手指动作许久,眸子里的阴霾愈来愈浓,口中确实一句话也没说出。 他经历过太多的残忍,余离也是。可这并不表示刀子再次划在身体时不会痛。 “要看吗?” “要。” 即使知道会痛,该挨的刀还是要挨。 唐露是十四年前被送去的英国,在此之前她正在国内一个民办的中学读书。从照片上看她成绩优异,性格开朗。 那个学校是从幼儿园到中学全包的,不用参加高考,高中毕业直接送入美国的大学。 是的,唐露读的是美资的学校,她完全没有去英国读书的可能。 “他们家十四年前生意出现问题,后来收到一笔资金才没破产。” “裴家打的钱?” “确切的说,是裴寻的母亲。” 在李忘找到的其他的资料里,唐露和余离的遇见,对余离的帮助,都不是巧合。 有几分真心就不知道了。 那个女人真的方方面面都想到了,会打她的养父母和给她温暖的朋友。 她把余离控在手掌里,横竖都逃不脱。 “还好,我遇到了你。” 余离靠在李忘身后,伸手从李忘的身体两侧抚摸到他的胸膛。 “姐姐……” 这是余离第一回主动抱他。 “李忘,我也只有你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李忘的耳廓,他的余离说,她只有他了。 他们俩终于开始真正的,相依为命。 她养的少年(h) 淋浴头的水顺着余离的皮肤流淌,李忘的鼻尖在那光滑带着淡粉色的痕迹上摩挲,好像还能闻到血腥和艇仔粥混着和的味道。 “还疼吗?” “不疼了。” 比起唐露的背叛,身上这些细微的烫伤算不上什么。 余离的身体在浴霸的暖光下泛着暧昧的柔情,李忘的手在她的腰后紧紧扣住。 余离就感觉整个人悬空,被丢进了一旁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两小时前他们在客厅里缠绵激吻。 “我永远都会跟着姐姐。” 余离被李忘压在墙上,感受着他下身的坚硬,她不自觉地退后,腰肢轻轻的和那处摩擦。 两人吻的丢失意识,都想要融进彼此的身体里,化为一体。 李忘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将余离紧紧地揽在怀里。 他身下的肉棒在余离的挑逗下不断的涨大,硬挺地想要把裤子戳破。 余离第一回说需要他,也是第一回这么主动。 他全身酥麻的发颤,余离的小手已经背在身后朝着凸起的地方进攻。 “它想我了。” 余离转过身倚靠在李忘的手臂上,手已经滑进他的裤子,那布满青筋的巨物在手心离快速弹跳。 余离还没抓稳,后背就被李忘用力抵在墙上,柔软的舌尖纠缠。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肉棒上胡乱摸着,每触一下,李忘的身子就用力朝着余离挤压。 舌尖的速度加剧,伴随着他压抑的喘息。 他要她,她知道。 但现在的情况是,她更想要他。 那个十岁开始就跟在身后的小男孩长成如今的少年,他的目光永远追随着余离,他的呼吸永远因余离的情绪波动。 他掌控着余离的细枝末节,他熟悉余离的每一个毛孔,他吸吮过余离的每一寸肌肤。 余离习惯着被他依赖,她也有依赖的人。 但就在刚刚,那个人死了,她的世界只剩李忘了。 她从来没有好好地正视过李忘。 上一回在家里她才发现李忘不知道何时练的一身肌肉,他整个身体都比过去宽厚结实。 小男孩成了魅惑的少年。 余离的手从衣服的下端进入,伸进李忘的小腹,缓缓摩挲到胸膛。 “唔……” 她养的少年,真诱人。 “余离……” 李忘从来没被余离这番抚摸过,少年的白皙被粉红覆盖,从脸颊到耳朵根。 他温顺地喘息着,任由余离将他的上衣脱掉,肉棒从裤子里弹跳出来。 他此时已经是双手都撑着墙壁,可颤抖反而更加严重,余离正从他的喉结吸吮到胸膛。 “啊……” 魅惑的闷哼伴随着肉棒不断地弹跳,他哪里受的了这些。 往日里他嗅着余离身上的气味就能来回四五次,这下被他的魂牵梦萦细细轻吻,他能忍着这么久没把余离按住发狂,已经是他的极限。 “不要……啊……” 就在李忘迷离的功夫,那亲吻竟到了他的肉棒之上。 余离的舌尖抵在大龟头上,陶醉地伸出嫩舌舔着肉棒。 李忘的手指像是要把墙壁给抓破一般,他第一次被舔,这原本是不会发生的事情。 他舒服的青筋不断抽搐,呼吸越来越重。 他小心翼翼地朝下望去,余离正半跪在他的面前,表情里没有不适。 余离这是第二回给人口,上一回被陆泽粗暴的掠夺,这一回她小心地舔弄。 她舌尖每一下靠近,热气在青筋上附着,那青紫的狰狞就涨大地更加恐怖。 余离抬头看向李忘,“不舒服吗?” 那小白兔般的青涩模样惹的阳具在她唇上抽弹。 它太大了,她根本含不下,小手在凸起的脉络上上下套弄着。 李忘哪里会不舒服,他弯腰抱起余离压在一旁的沙发上,理智全无。 他的舌尖再次伸进余离的口腔,攻城略地般吮吸。 陆泽刚给余离买的新衣服已经被李忘扯烂,丰满诱人的玉峰被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龟头透过内裤在余离的腿间快速抽动。 那里都湿透了,他们忘我地和彼此靠近,情动难耐。 在陆泽睡过的沙发上。 “舒服。” 这一刻的李忘再也不是那个怕被嫌弃的小乞丐,他再也不怕垃圾里腐烂的味道会被余离嗅到。 他第一次确定,余离是爱他的。 至少这一刻是。 姐姐早这么乖多好(高h) 余离的内裤也被扯掉,小穴温热的气息被李忘的大搜紧紧包裹。 蜜穴里的晶莹快速沾满了李忘纤长的手指。 李忘手上的动作加快。 余离白皙的身体蒙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臀部不时地抬起和那双用力按压的手掌呼应。 李忘只觉得他的手都挡不住这泛滥的湿润。 手掌离开那处温热,望着身下动情的余离。 她这一刻完完全全想要他的插入,不仅仅是因为欲望。 李忘的舌尖舔着手上的晶莹,从掌根到掌心再到指尖。 他爱余离的全部,他要余离的全部。 余离抓着李忘另一只撑在沙发上的手臂,还没发出声音,下一秒她的双腿被李忘的膝盖分开。 龟头在穴口摩擦几下,余离那本就肿胀的蜜穴如今充血饱满,更加诱人。 李忘的手指将沙发抓出道道皱褶,克制着要进入的欲望。 他几个小时前刚插过,他是真怕余离受不了。 余离感觉到滚烫的肉棒离开,小嘴一撇不满地望着李忘。 李忘宠溺地笑着,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臀部抬起,小穴的嫩肉在他的注视下收缩伸张。 李忘的喉结滚动,他也快受不了了。 “啊……” 余离舒爽的叫出声,李忘正埋头舔上了她穴口的嫩肉,那柔软熟悉的舌头正向着缝隙中挤压。 舌尖伸缩的速度越来越快,正疯狂的汲取着洞穴里腥甜的汁液。 余离从没试过这个姿势被舔。 她撑着手肘将臀部抬起,感受着灵活和快速,源源不断地蜜汁都被李忘悉数舔尽。 “姐姐好甜。” 余离意乱情迷之际,小穴又被李忘的手指拨开,中指朝着粉嫩诱人的肉冻直直插了进去。 蜜穴的肿胀压迫着本就紧窄的甬道,在手指进入的同时,内壁离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余离感受着关节的摩擦,舒爽之际李忘又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余离的小穴里越来越快的前后动作,每一下都带出晶莹的蜜液顺着臀部流淌到皮质沙发上。 “啊……李忘。” 余离脸上泛着潮红,李忘也是。 李忘不想忍了,将余离翻身压在沙发上,粗壮的狰狞抵在余离的股沟。 他肉棒的前端在小穴湿润处顶着,唇已经移动到了余离的耳边。 余离感受着滚烫的龟头在小穴边缘一下下地冲击,肉棒在从阴唇刮到阴蒂,快速摩擦着,让那本就湿润的小穴里畅通无阻。 余离用力夹住每一次肉棒的经过,那饱满的隆起被刺激的充血吓人。 她想要的更多。 耳边那喷火的呵气里喘息加速,她胸前的肉球也被李忘抓捏的早就变形。 “进来。” 余离话里都带着哭腔,李忘这回太能忍了。 “换个地方。” 沙发上还有陆泽的味道,他不喜欢,尽管那是他的亲哥哥。 余离被腾空抱起,可她的位置却离床越来越远。 “要……” “床也不好。” 床上也有陆泽的味道。 衣柜里都是新衣服,一侧已经塌了。 “那去哪?” 李忘朝浴室望去,那里不错,他出门前刚洗过澡,那里都是他的味道。 浴霸的刚刚打开,暖气还没有传递到瓷砖上,余离的后腰隔着李忘的手臂,但背部大部分还是贴了上去。 冰凉刺激着她的身体,李忘摩挲着她肩头已经愈合的伤痕。 “姐姐早这么乖就好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李忘提起,双腿环着李忘的腰肢,后背完全的贴在瓷砖上。 李忘的鼻尖抵在柔软的双乳间,啃咬舔吸。 “李忘……” 余离低喘间,李忘抬着她的双臂放低,狰狞的青紫用力挤进了早就渴望的蜜穴。 “姐姐。” 好热,好软,是他的余离。 真正属于他一个人的余离。 翻身趴在墙上(h) 余离的每一次下滑都让李忘顶到了最深处。 头顶的浴霸和身体里翻滚的血液一块,刚才的冰凉刺激全然不见。 双双颤抖着抱在一块,剧烈的撞击和淫靡的呻吟在泛着雾气的浴室里弥漫,极致的欢愉。 余离的娇喘在李忘的耳边回荡,那根被甬道吸吮着的肉棒涨的更粗。 两人就这个抱着,这个姿势不尽兴。 李忘更加猛烈的撞击余离娇嫩的身体,他将她翻身趴在墙上。 每一次的抽插挤出晶莹的白沫,让雾气更加浓郁的空间里更增添积分暧昧。 墙壁上的瓷砖还是有些凉的,那阵阵凉意刺激的余离小穴无意识的紧缩。 穴肉里的褶皱和凸起的青筋摩擦剐蹭,酥麻从撞击处传遍两人的四肢。 那些抛弃和背叛,疼痛和崎岖,都被这一下下快感的刺激挤出脑外。 余离无意识地呻吟,柔软的圆润在这剧烈撞击下有节奏的晃动,刺激的李忘血脉喷张。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浴室的喘息和呻吟中混着阴囊打在臀部的啪啪声。 “呜呜呜……” “余离……” 李忘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他的手抓着余离的腰肢横冲直撞,阳具在蜜穴里越抽越急。 “好深……” 余离双手伸向身后,李忘的双手和她交握,粗壮的肉棒被包裹吸吮舒服到极致。 阵阵热浪从花心喷涌在龟头之上,激的李忘手背青筋暴起,额前的刘海遮住他迷离的双眸。 他加速冲击着,混着蜜汁的噗呲声撞地余离快要散架了,硬挺的前端喷出浓烈的滚烫。 李忘又射她的身体里。 余离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今早和凌晨都被内射了,但是她没有吃避孕药。 “想什么呢?” 李忘趴在余离的后背,将她紧紧抱住。 肉棒还没有从小穴离拔出,他的唇在余离肩头的伤口上亲亲吻着。 “没……” 余离反反过身将李忘抱住,肉棒从蜜穴里滑出,穴口瞬间闭合收缩。 李忘的手指在穴口摸了摸,那两瓣粉肉已经快要完全贴合。 刚才被他掠夺的缝隙这会儿手指进入都困难,充血肿胀的厉害。 李忘极力控制着正要再度硬挺的狰狞,他将余离抱起,打开了浴缸的热水开关。 他也想起了同一件事。 “我一会儿去买药。” 陆泽人回到房间后思绪一直停留在余离那里。 酒店套房的隔音确实好,他没有听见屋内任何的响动。 但同样的,他也没有听见余离房间方向有开关门的声音。 李忘什么时候走?他要在余离房间里过夜? 陆泽开关门几回,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开门的时候,门外不再只有空气。 “你怎么知道我来?” 张洛处理完手上的事情第一时间买了票飞来横市。 他已经尽力了,但舆论都没有转向的苗头,那是一组很强大的团伙,他猜对方可能是朝欢公司的人。 张洛都开始想要另辟蹊径的时候,网上的舆论却瞬间转向了。 可他还没能高兴一会儿,剧组就传来李丽芬中毒的消息。 太魔幻了,他必须来横市一趟。 陆泽生他才生,陆泽如果出事,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圈里再塑造一个陆泽不是容易的事情,更何况陆泽这条件,那是万里挑一。 “我不知道你来。” 陆泽关门时眼神还冲着余离的房门处望着。 张洛回头看眼陆泽望着的方向,皱眉关门。 他都听说了,陆泽给余离换到了总统套房这层。 说好的禁欲呢?人设不能破啊。 “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当然。” “把余离开掉。” “不开。” “她可是开狗仔公司的,你怎么不知道她是不是和谢欢串通好的?” “她不是。”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张洛当下深有体会。 陆泽竟然固执着为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啊?” “因为谢欢也是他们的仇人。” 李忘,你早该死了 余离泡在浴缸的热水里,身上被艇仔粥烫伤的部分已经没什么痛感,只剩肩头的伤口碰到热水还是会疼。 李忘给她拿了瓶矿泉水和刚刚外卖买好的避孕药。 他们俩算算也有六万多万了,就算没有唐露后续的金额,他们也能活的挺滋润。 有一个孩子更是能扫去他俩心上的雾霾。 可他俩谁都没法将过去放下。 他们也不敢放下。 过去组成的现在,没有过去就没有现在。 最关键是就算他俩愿意放下,裴家的人可不会放过他们。 孩子会成为软肋,他们不能有孩子。 余离吞下药,感受着它经过喉咙的苦涩,他们这辈子会有一个正常的家吗?会有的吧。 敲门声从门上传来,还有陆泽的声音。 李忘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哥哥来得正好,他正想让哥哥知道余离说她是他的人,可猫眼一瞥,她收住了脸上的笑。 门外还有一个人。 “张洛跟来了。” 余离穿着浴袍走出才开了门,张洛来找的自然是她,这是她的房间。 一进屋张洛就没有停下他警惕的探视,陆泽说的他们就是面前的李忘和余离吧。 “我们的仇人是谢欢。” 无论陆泽说的是真是假,就算余离就谢欢的人,或者只是六万块雇的助理,打开天窗说话比较快。 “我知道。” “你们呢?陆泽说你们的仇人也是谢欢,为什么?” 李忘眼里的笑意重回,果然是亲生的哥哥啊,一眼就能看出他不仅仅是在帮他改变舆论。 “我们狗仔公司之所以混的那么惨,都是朝欢公司打压的。” 余离的谎话张口就来,张洛会问,说明陆泽并没有把李忘黑客的手段泄露。 “是吗?” 张洛的眼神不断略过余离和李忘的眼眸,他寻不到撒谎的痕迹。 “谢欢想对付你们方法很多,找我当内应是不是太迂回了。” 张洛点点头。 他赞同的不是太迂回了,而是余离和李忘身上都有一股不受控制的气息。 谢欢用这两个人当内应,真是疯了。 “那以后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蚂蚱一捏就死了,真不吉利。” 张洛愣了一下笑道,“总之大家以后就是好同事了。” 余离猜的没错,谢欢讨厌迂回。 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辈子唯一一次长时间忍耐都用在了李丽芬身上。 其它的事情他只追求效率。 谢欢正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抽着烟,烟灰朝面前的水池里弹着。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但凡开上一条缝,房间里的烟雾报警器就会狂响。 他正看着镜子里自己阴沉的眼眸,将最后一口烟也按进了水池中。 水池里没有水,只有满满当当的星火,那是刚刚烧成灰烬的纸片。 一个小时前,他收到了助理给他找来的资料,关于陆泽身边两人的身份信息,余离和李忘。 两个人没有过去,除了名字就是住址,还有一家狗仔公司,一个叫唐露的合伙人。 “李忘……” 这名字有些耳熟。 “唐露很好查,她是唐氏集团的千金,现在也在横市。” “哦?” “横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刚刚流产。” 唐露接过谢欢的橄榄枝,她不会放过裴家,更不会放过让她丢掉孩子的李忘和余离,那些英国的点滴她全说了。 除了余离的真实身世。 谢欢并没多在意余离的故事,他的注意力都在李忘身上。 “五岁就做了乞丐?” “是的。” 都对了上,全部都对上了。 陆钟成的儿子命真大啊,竟然真的让他活下来了。 面前的镜子被谢欢砸碎,他的脸在破裂中扭曲。 李丽芬还不知道吧,李丽芬应该也不想知道。 “李忘,你早就该死了。” 还是个男小三 张洛一路赶到横市还没吃饭,这会儿心里放松下来就要请余离和李忘一块儿去。 他选的是横市一家高端的火锅店。 张洛是这间店的会员,服务生给了间最里的包厢,狗仔跟着也是拍不到什么的。 但尽管如此,他一路上都有意无意的将陆泽和余离隔开。 包间里是个大圆桌,桌子中间放着一口大锅。陆泽坐在中间,他的左边是张洛,右边是李忘。 余离坐在李忘的右手边。 没吃饭的只有张洛一个人,但饿的却不止是他一个。 余离刚才那一顿舒爽,再泡个热水澡,这会儿就感觉饿。 这个点对陆泽来说算是宵夜了,他平时是不吃的,但看余离吃的这么香,他也夹了片牛肉。 “我们陆泽是从不跟外人吃火锅的。” 张洛面若惊喜状的说道,但余离在他眼眸里看到更多的是担忧。 演技真差。 果然他的下一句是,“但要记住,陆泽的人设是禁欲,有些事情发生,对报仇不利。” 张洛说话拖长音调,他说的是报仇,而不是前途。 他知道陆泽并不很在意前途,他连日韩圈都榜上有名,他没有更大的野心。 他如今的全部心思都在报仇上。 只是张洛所知道的报仇是报两年前朝欢公司陷害的仇。 对于其他的他并不知道。 “不然还有什么关系?” 李忘幽幽地开口,这个张洛他不喜欢,太吵了。 还总一副陆泽和他关系很好的样子,他和陆泽可是一奶同胞,他才应该陆泽最亲近的人。 张洛愣了一下,他脑袋快转不了了。 他撞见陆泽和余离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李忘和余离又是什么关系?姐弟? “你们是一对?” 张洛还是问出了口。 “不像吗?” 张洛眼里有惊恐,嘴唇却保持着最大限度的表情管理,他缓缓转向陆泽,陆泽安静地咀嚼着和牛薄片,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像……像……” 完了。 他真的不能放任陆泽乱来了,人设崩得也太彻底了。 这不仅仅是恋爱的事情了,陆泽这是当小叁啊。 这要是被狗仔知道了,别说报仇了,他经纪人的事业算是走到头了。 不对,狗仔已经知道了,余离不就是狗仔? 张洛夹筷子的手都在颤抖,他就不应该同意办那场莫名其妙的生日活动。 高处不胜寒多好,至少安全啊。 李忘看出了张洛的心思,故意道,“是吗?我觉得我和陆泽哥哥也挺像的。” “像……像什么?” “当然是像兄弟。” 张洛想歪了。 他看着李忘靠向陆泽,有一瞬间的恍惚,眉眼和脸部轮廓是有几分相似。 他们的身高,也差不多。 这身高可不是人人都能长成的。 “你有没有进圈的想法?” 张洛是个有职业素养的经纪人。 “他们会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哥哥呢?” 李忘没有回答,只是望着陆泽淡淡说道。 余离却听出了李忘的意有所指。 他在想着如果没有谢欢的出现,他们是不是会在一个家庭里长大。 兄友弟恭,不知道父母会更喜欢他们俩的谁? 没有人心里那杆秤是完全水平的,就算是亲生的也一样。 人们喜欢会小朋友,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小朋友也想知道他们的爸爸妈妈,会喜欢自己还是哥哥。 张洛以为这是李忘在真心询问,娱乐圈风光又好赚,这皮囊在狗仔公司真是浪费。 “那肯定都喜欢。” “真敷衍。”李忘才不信都这个字眼,“姐姐更喜欢我还是哥哥?” 锅里热气翻腾,张洛停止咀嚼,陆泽僵住夹肉的手,李忘歪着脸冲着余离。 他们都不想错过余离的回答。 “当然是你啊。” 余离想都没想。 陆泽是利用,过河拆桥,用后及弃。 李忘不同,从唐露出现在医院的那一刻余离就明白,她只有李忘。 喜欢一个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人,才不会有伤心。 哥哥不想有我这个弟弟吗 张洛松了口气,连咀嚼都变得更快速,咬肌在他的脸颊上鼓起又趋平。 可陆泽脸上的表情更冷了。 余离和他在一起因为钱,因为欲望,他都知道,他不也是要利用余离而已吗。 陆泽夹了一片肉在红油里涮了涮,送进口中,又烫又辣,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 他已经很久没吃辣了,眉间因这生理的刺激蹙起,刚好遮住了他情绪的起伏。 有人说辣味是一种痛觉。 他现在是觉得很痛,他的心很痛。 莫名其妙。 张洛觉得自己好像说多了。 他跟着陆泽这么久,就算陆泽的脸上没有表情,他都能分辨出陆泽的情绪。 陆泽在伤心。 是因为余离选了李忘吗? 张洛看着余离,长得确实出众,但圈里也不缺好看的皮囊啊,陆泽这是看上她什么了? 可无论如何,张洛不忍心看着陆泽这副样子。 张洛这边还没有酝酿好说什么,陆泽已经几筷子地在红油里涮肉了。 “余离说的是更喜欢李忘,肯定也是喜欢我们陆泽的吧。” 张洛打折扣圆场,这话一出包厢里的气氛更加的暧昧不明。 “……” “我意思是,我们以后不是一个战线的吗?不喜欢还能讨厌不成。” 其他叁人都没有说话。 张洛那口才可是帮了陆泽不少的忙,那些合同条款都是张洛这嘴皮子打下来的江山。 只是面对这叁人微妙的关系,张洛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 他索性不说了。 “来,干杯。” 张洛举起手中的饮料,四人敷衍的碰杯。 他换了个话题。 “其实我是开心啊,你们别看陆泽现在这么风光,我遇见他那年,他可自闭了,别说演戏唱歌了,跟人说句话都难看见。” 张洛开始说着陆泽的故事。 那要从七年前说起。 七年前京都大学的人们都知道一个人,他成绩优异,他长相天选,他身高醒目。 他叫陆泽,金融系大二的学生。 除此之外,没有再多的信息。 因为他没有朋友,他只和老师说话。 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打篮球,一个人跑步。 很多人热脸相迎,却都被他的冷淡败退。只有一个人,没有因寒冷而退却。 那个人就是张洛。 “我刚好也要吃饭。” “你旁边有人坐吗?” “一个人打篮球有什么意思?” “我也喜欢晨跑。” …… 冰山是会融化的。 张洛发现陆泽不是真的冷漠,他是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 追他的女生也很多,但他的态度更多的是,害怕。 张洛试探过陆泽,也不喜欢男的啊。 这试探没多久,陆泽就恋爱了。只是这恋爱更像是一种尝试。 陆泽在试着有朋友这件事后,又试着有了女朋友。 陆泽也很忙。他说他学金融就为了多赚钱。 可学金融和拥有很多钱是两回事。 “我倒有个赚钱的好思路。” “什么?” “我当你经纪人。” 从那刻起,张洛开始替陆泽奔波。 “所以哥哥这些年只有张洛一个朋友啊。” 李忘说这话的时候别提多开心了,那脸上的笑都不想藏。 他之前还很不平衡,同样是李丽芬的儿子,为什么陆泽有喊妈妈的权利,他却在阴暗的垃圾堆里发烂。 原来哥哥和他一样。 李丽芬的儿子们,过的都不好。 李忘觉得,他和陆泽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他们有相同的血脉,喜欢同一个女人,还有过同样的不开心。 尽管李忘的童年更惨烈,但陆泽目睹了父亲的死,也不比李忘好不到哪里去。 “是。”陆泽淡淡道。 “以后你就多了我这个弟弟。” 李忘头都靠在陆泽肩膀上了。 陆泽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可是李忘,他竟然还用头蹭他的胳膊。 “你干什么?” “我开心啊,哥哥不想有我这个弟弟吗?” “那倒也没有。” 这句话说的顺其自然。 陆泽和李忘说到底是情敌,可当李忘靠近他的时候,他却有种想要保护他的感觉。 一定是火锅太辣刺激了脑神经,他才会有这种错觉。 这可是李忘,他哪里需要他的保护。 他换上复古西装 陆泽一直觉得吃火锅是很私密的事情。 他不觉得火锅是可以所有人一起分享着吃的,只能是亲近的人。 以前他一个人吃火锅,后来和张洛。 唾液在滚烫里煮沸也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张洛招来的那些下属和过去的助理,陆泽都没有跟他们一起吃过火锅。 但现在这间包厢里,他的筷子没有犹豫。 和他吃火锅的人多了余离和李忘。 他们一起吃了宵夜,他们一起吃了辣。 陆泽的人设和往日的坚持都在遇到余离之后一个个被打破。 剧组恢复了正常,网上的信息在李忘停止操控后也消失了。 网友的视线很快被别的事情所替代。 只是网友可以如此,谢欢却不可以。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真的查不到,摄像头和现场的痕迹里都没有。” “不可能。” 谢欢才不相信这一套。 他觉得那个挑断别人手筋和给李丽芬下毒,以及在网上制造舆论牵扯到杨莎的,都是同一个人,李忘。 只是李忘真的如鬼魅一般,他的行为只能靠猜测,他没留下一丝证据。 李忘。 这个名字还是谢欢给取的呢。 杨莎问他,“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名字?就叫李忘吧。” 李丽芬要忘记。 忘记陆钟成,忘记过去的生活,更要忘记这个孩子,最好也忘记陆泽。 这是谢欢的愿望。 他不知道这个愿望实现了多少,李丽芬真的把这些都忘记了吗? 还是她从来没有忘?她认出了李忘? 无论如何,李忘是不能留了。多留一天,谢欢就寝食难安。 谢欢甚至觉得李忘在五岁的时候已经死了,现在的李忘就是个回来复仇的鬼魅。 有了上回拍摄的意外,那场强暴的戏告一段落。 重新找一个演员不如就用之前的片段,播出时热搜不用买就能上。 余离的戏本就不多,既然段鑫的剧本重新修改了,她就开始走主线剧情。 在《民国往事》的主线里,女间谍秦丽和军阀小儿子段初去欧洲度蜜月了,上海滩就剩下兼任探长的黑帮少爷裴寂一人。 裴寂哪懂什么破案,他绞尽脑汁之际在歌舞厅里找他的莺歌们,被角落里坐着喝酒的金禾霓吸引。 金禾霓只是在歌舞厅里听小姐姐们唱歌,她身边还站着保镖,是舞厅的高级顾客,没人能近身。 除了裴寂。 只是金禾霓对他爱答不理,那玲珑身段和望不见底的眼眸让他沉醉。 翌日他们在警局相见,金禾霓正是新报道的法医傅知遇的助理。 他们联手破获叁桩命案,感情升温,金禾霓也对裴寂渐渐放下戒备,甚至在这中间还帮裴寂挡了一枪。 两人桥边看烟花,夜晚吃馄饨,他们最亲密的接触就是背后的拥抱和发间的一个吻。 但裴寂已经将金禾霓视作命里唯一。 直到段初和秦丽蜜月归来,金禾霓一直躲避裴寂的原因浮出水面,往事牵扯,上海动荡,黑帮和英国人在租借大战。 为了给裴寂惩戒,为了让黑帮有所收敛。 英国人的枪支对准了金禾霓。 傅知遇冲出替金禾霓挡了一枪,结束了他对金禾霓多年的陪伴和隐忍的爱。 今天的这场戏就是故事的此处。 “这不是很后面的戏吗?怎么前面都没拍就拍这个?”余离不解道。 “李忘的戏不多,拍完了好杀青。”副导演道。 说的也有道理,李忘也想早点杀青。 这场戏是他的重头戏,其他几个镜头大部分都在法医工作室。 李忘穿上复古的深蓝色绒布西装更显得他挺拔气质。 在群演的混乱里,李忘朝余离奔来。 枪响声,尖叫声,跑步声都很逼真。 李忘倒在余离的怀里,他头上的血也很逼真。 血浆怎么来的这么快?之前剧本里说的好像是心脏中枪? 余离感觉到手臂上被抓住的力气松懈,李忘的手垂在地面。 他的脑袋上都是血,模糊了他俊美的脸颊。余离抱着李忘的身体,手捂着血流的出口。 是真枪,一枪爆头。 “李忘!” 李忘和她之间没有再见,他不能死,她也不能。 没到死的时候 任凭余离如何叫喊,李忘的身体再没任何反应。 她颤抖着将手指探在人中上,气息微弱,似有似无。 李忘刚刚明明是笑着的,他第一回穿西装,做着人生里第一次尝试,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已经没法发出声音。 他不能死,他还没有和余离告别。 他们也不是告别的时候,他们还有那么多的事没有做。 那么多的苦难发生在他的身上,他的甘甜却迟迟未来。 他甘心吗? 尖叫声此起彼伏,遮盖着凶手的轨迹。 余离望向人群,哪里还能找到枪口对准的方向。 可她也顾不上那么多。 “叫救护车!” 她冲着身边发愣的何因喊道。 何因是黑帮少爷裴寂的扮演者,朝欢公司的艺人。 他的身上没有手机。 “我叫过了。” 一旁等戏的陆泽拿着手机跑来。 那个一口一声叫他哥哥的李忘,此时煞白如纸,在昨晚吃火锅的时候,他还想着这样有仇必报的狠人哪里需要保护。 可现在李忘就倒在他的面前。 余离的手心已经湿透,那都是李忘的血。 横市的产业主要靠影视城,庞大的人流也带动了餐饮和酒店。 拍戏的演员和明星都拿横市当家,群演的素人也把这里当作梦开始的地方,旅游和追星族都来一睹为快。 固定的居民就相对少很多,流动人口更多。 警察处理最多的也就是各种黄牛纠纷,旅游溢价,刑事伤人案件屈指可数。 可《民国往事》一个剧组里,一开机就三个。 每一次都诡异的紧。 “我们看过你们剧组群演的名单,一一排查了,没有人有作案的嫌疑。” “不可能。” “可能真的是鬼魅杀人,你们这剧组怕是不是沾了什么。” 另一个警察幽幽道。 “你们是想明天的热搜是《横市警方称凶手都是鬼》?” 余离在抢救室外,一旁两个警察正在询问着她案发时的情况。一个问,一个记。 “我们没说过这个话啊,现在不是在排查吗?你是离的最近的,我们也只是例行询问。” “所有的群演,道具、服装,进出的人员你们一个一个问过了?监控一点点的看了?想从受害者口中得到什么?如果他今天死了,我要你们整个横尸公安局陪葬。” 余离的情绪没有起伏,但说出的话却叫人心颤。 八个小时后余离仍睁着眼睛,陆泽和张洛在旁边陪着。 消息被封锁,李忘如果真的死了,整个剧组都会被推向风口浪尖。 “正是宣传的好时候啊。” “宣传什么?拍戏最考究风水,一个个出事偏偏陆泽好好地,以后导演谁敢用。” 圈里的人大部分都迷信。 好看的皮囊,精湛的演技,都是可控的,运气却是琢磨不透。 所以剧名、开机时间,甚至演员的八字都会事先找人算一算。 陆泽是顶流没错。 顶流也意味着价格贵,风险大,再摊上这样三个案件,圈内已经议论纷纷。 “说明陆泽命硬,风向是可以转的。” “是不是你做的?” 李丽芬终于问出了口。 那可是枪,在禁枪的社会里出现枪支,没有一定的财势根本办不到。 “因为我查到给你下毒的人就是李忘。” 谢欢的语气很明白,他在试探李丽芬,也在挑拨。 他有的只是猜测,根本没有证据。如果有证据,那李忘也不用捱上这一枪。 李丽芬看着视频里的谢欢的脸发愣,“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李丽芬不知道? “是陆泽吗?陆泽那么恨我吗?” 另一头的医院里,手术室上的红灯熄灭。 “对不起,我们横市人民医院目前的技术不能将他脑袋里的子弹取出。” “什么意思?” “建议转到京都的医院试试。” “那就是他没死是不是?” 余离布满红血丝的眼眸里有了光。 快起来杀了我(微h) 李忘没死,但也和死了差不多。 他的脸上压着呼吸机的罩子,他的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他那双狭长的眼也闭着。 四五根线头从他的衣服里伸展,他苍白的手臂上扎着留置针,吊瓶里的每一秒都在向他的身体里输送液体。 “他什么时候会醒?” 床边的生命体征检测仪的显示不断起伏,可李忘却躺在躺床,没有生息。 “不确定,要看他自己。” 医生建议转院进行开颅手术,是希望也是困难。手术的成功率很低,很大可能造成李忘即时的死亡。 但手术都是后话了,如今想要转院的前提也是李忘能睁开眼。 否则这周身的管线去除,他连手术室还没有进,就已经死了。 “他会挺过来的。” 余离坐在床边淡淡道。 “你去休息一会儿我来看。” 张洛去处理剧组的事情,病房里只剩下余离和陆泽,他们俩都撑到现在没有合眼。 “看什么?看了他就能醒来吗?” “他……他会醒的。” 余离看着床上躺着的李忘,“他必须醒来。” 余离的手指触在陆泽的脸上,下一秒陆泽的后颈被勾住,冰凉的唇贴上柔软的触觉。 他的齿间被灵活的舌头顶开,两条舌头不自觉地纠缠。 那双勾着他后颈的小手正将他整个人下拉。 待陆泽反应过来,他已经抱着余离陷在了床边的小沙发里。 他的手鬼使神差地顺应着他的潜意识,伸进了余离的身体里。 手掌握住那弹润的边缘,粗糙的手茧和柔嫩的触感摩擦。 粗重的喘息从两人的粘接处向外扩散。 余离感觉到口腔里陆泽横扫的动作加快,强有力的力道也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可她一点都不想要。 她那被陆泽挑起的欲望,因为李忘的受伤而熄灭。 一定是她太累了吧,一定是这样。 她的手伸进陆泽的腰带里,那里早就滚烫坚硬地等着着,余离手指触碰的瞬间,还能感受到它的肿胀弹跳。 “余离……” 陆泽忍不住将她抱的更紧。 他不确定余离在做什么,但他没法拒绝她的动作。 从李忘中枪到现在,陆泽只看见余离最初尖叫的那么一下。 之后的时间里,无论是面对医生还是警察,余离都是一副冷漠模样。 他曾想过带余离走,但这会儿他发觉,李忘和余离之间的感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呜呜……” 两人吻到缺氧,陆泽离开唇齿的纠缠顺着余离的耳垂吸吮到脖子。 脖子上的伤早就结痂,但吸吮上去痒痒的。 ——姐姐,下次他再碰你就不是掉块肉这么简单了。 余离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陆泽在她肩头的疤痕和嫩肉亲亲吻着。 “你还有我。” 粗重而情动。 这话荡在余离的耳中却是魅惑的警告。 ——姐姐感觉不到疼,就不会喜欢上别人。 陆泽的头埋进了余离的双乳之间,粉嫩的乳头在他的舔弄下却毫无反应。 他的手探向余离的小穴处,手指干爽。 陆泽再抬头时,他捧起余离的脸,冷漠的眼眸里正不断流出泪来。 刚才的声音不是呻吟,是哭泣。 “李忘为什么还不起来杀了我,他为什么还不起来。” 崩溃的决堤变成周身的颤动,余离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随着李忘的昏迷而去。 他说好的要跟着她一辈子,原来只是李忘的一辈子。 可余离一直想的是,是她的一辈子。那个跟着他的少年永远会在她回头时存在。 永永远远的注视着她,永远不会离开她。 李忘比她小两岁,李忘怎么会比她先死呢。 相依为命是什么感觉,余离好像刚刚明白。 那不是李忘求她不要抛弃,那也是她的害怕被丢下。 陆泽的手臂收的更紧,“如果他醒不了,我会让凶手陪他一起。” 李忘,让我这个被你叫哥哥的人,来保护你吧。 每个人都在欺骗 谢欢从屏幕里李丽芬的脸上分辨着,他了解她所有的微表情。 她担心的、伤心的对象都是陆泽,对于李忘的身份她似乎真的不知道。 “小泽或许也不知情,不过这个李忘应该活不了了。” 李丽芬没在意这句话,李忘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关心陆泽。 “你一定要帮陆泽,我只有他一个儿子。” 李丽芬的声音里有竭尽的柔情,要不是隔着屏幕,她如今定是靠在谢欢的身上。 谢欢在做好杀李忘的计划时,就已经订好了离开横市的飞机。 不在场证明至关重要。 他还找了记者在京都的机场里造势,大张旗鼓的悲痛。 他回别墅后再也没有出来。 营销号接连发布,朝欢总裁谢欢焦头烂额在家闭门不出的新闻。 谢欢那副五十来岁的愁容被转发多次。 传递出的讯息都再说,最不想《民国往事》剧组再出事故的人就是他。 就算李忘的事情走露风声,众人也不会将凶手和谢欢联系在一起。 “你还有一个儿子。” 谢欢似是安慰似是试探。 李丽芬愣了一下,她早就想不起了。 “提他做什么。” “如果你想要儿子,我们可以让他回来。” “让他回来?你知道他在哪?” “当初我给他找了个好人家,应该过的还不错,只是很多年没有联系了。” “那就别联系了,我们不是说好,当那个孩子不存在吗?” 从谢欢和李丽芬第一次肌肤之亲到如今已经二十三年过去了,这中间谢欢得到过李丽芬很多很多次。 她在身下承欢浪叫的一次比一次放肆,他一次次射在她的身体里,她就一次次的服用避孕药。 她说她不想再生孩子,谢欢爱她就要爱全套。 谢欢默认了他们俩之间永远不会有孩子这件事,就更恨陆钟成,尽管他已经死亡。 “你爱我吗?” “爱,给我,快给我。” 谢欢永远也只敢在床上问李丽芬这个问题,将那些不走心的话语当成真心。 这么多年他身边美女如云,要多年轻有多年轻,可他没法打败年少的执念。 他想要的始终只有李丽芬一个人的心,想要的孩子也是和李丽芬的孩子。 谢欢想最后赌一把,赌李丽芬的心里还有没有陆钟成。 李丽芬可以谁都不爱,只要他赢了陆钟成就行。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骗了你。” 李丽芬眼神里出现警惕,她骗谢欢的事情似乎更多。 “什么事?” “那个孩子孩子是陆钟成的。” 李丽芬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是陆钟成的,谢欢还真是爱她。 谢欢继续说道,“我想拆散你们,才跟你说不是。” 陆钟成已经死了,他们俩才是法定夫妻,李丽芬回不到陆钟成的身边了。 “你别骗我了,那孩子不可能是陆钟成的。” “……” 谢欢当时是用自己的毛发和那孩子做的鉴定,孩子不是他的,那不就是陆钟成的吗。 李丽芬是不敢相信真相,她肯定还想着陆钟成吧,一个死了二十二年的人。 “因为我骗了你们,那件事之后他没有碰过我。” “所以那孩子……” “是那个陌生人的。” 杨莎在谢欢的手掌里喘不过气却笑的灿烂。 她的人生被李丽芬和谢欢摧毁。 荣华富贵和美满婚姻她一个都不剩,只能苟且在黑暗里接受谢欢的施舍。 “你和李丽芬的儿子五岁就被扔在路上,他就是个垃圾,他早就死了。” 不,他谢欢的儿子是世上最珍贵的存在。他才没那么容易死。 他活下来了,还出落的一副好皮囊。 只是在不久之前,他被谢欢亲自下令刺杀。 谢欢看着邮件里回复的暗码信息。 —— 枪爆头,至今昏迷,命不久矣。 不可能,他和李丽芬唯一的儿子,一定不会死。 撕烂你的嘴 余离哭累了,就被陆泽抱着。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的时候泪痕已干,眼周脸颊紧绷着。 陆泽的手臂穿过她的后颈,呼吸均匀。 余离没有想叫醒他,她要做的事,一个人就够了。 李忘昏迷的原因是因为脑中的子弹,剧组是不可能有真枪的。 如果子弹能取出或许警方能找到凶手,但现在的情况是横市人民医院没有开颅的技术,就算有,取出子弹能让李忘恢复如初的可能也不大。 保守最好的治疗方式。 只能等着李忘的意志力冲破桎梏醒来。 可这样,伤害李忘的凶手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夙愿。 如果凶手和李忘之间只能活一个,那活下来的必须是李忘。 如果李忘死了,真凶也不能活着。 余离不会让他活着。 余离在李忘手术的这段时间里想过很多可能。 当时李忘正朝着余离奔过来,下一秒就倒在了余离怀中,在他们身边的人只有何因。 射程长,还能不偏不倚的打中头部,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瞒天过海的拥有枪支,以及支配杀手的财力和权力。 余离很快锁定了两个可能,裴家和谢欢。 裴家为什么要杀李忘?为了唐露肚子里还没成型的孩子? 裴家不会。 那只有谢欢了。 《民国往事》是他投资的,剧组的人最可控的存在也是他。 但他为什么杀李忘? 他知道李忘给李丽芬下毒了?因为这个就把李忘杀掉? 或者,谢欢知道李忘是谁。 可李忘的身世根本查不到,除非有人告诉他。 余离的手缩在衣袖里,手心里握着的是属于李忘的那支匕首。 她正要去的地方是妇科的方向。 “您好,唐露在哪个病房,我是她的闺蜜。” 余离满脸的疲惫更像是为了谁伤心的后果,护士找着唐露的资料,意外流产。 真是好闺蜜。 “E病区的单人病房14床。” “谢谢你。” 余离笑的更灿烂了。 护士愣了一下,对视的瞬间那笑意里有一种叫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不……不用。” 护士看着余离的身影离开,余离正抬头找寻着E病区的标识,步伐不疾不徐, 她的身影在来往快步奔走的人群里有一种鬼魅的错觉。 护士猛地摇摇头,医院里最近发生太多事了,一定都是巧合。 世界上哪来的鬼。 “唐露在哪个病房?” 又一声男声响起,这声音有些熟悉。 “陆……你是陆……” “唐露在哪个病房?” 护士这回都没有去查,重复着刚才的答案。 一旁输液的架子剧烈晃动,唐露手臂上的鲜血流出,但她已经没空去管。 余离手里的刀尖就快接近她的脸,她却没有反抗的力气。 “我已经没了孩子,你还要怎么样?” 从余离进来的时候,唐露就明白了她的来意,李忘出事了。 她记忆中的余离需要在她的呵护下才能站立,余离身边的李忘也是乖巧没有杀伤力。 她都错了。 “你和谢欢说了什么?” 余离在护士站时顺便和护士确认过,最近有没有别人来看唐露。 护士说有一个男人,中年男人。 他探视的时间恰巧在李忘出事之前。 唐露的家人都愿在京都,在横市会来看她的男人大概只能是裴寻。 裴寻可不是中年男人。 “什么谢欢……啊!” 刀尖在唐露否认的下一秒刺入皮肤,是唇边的皮肤,锋利的刀刃正和她开合的嘴角亲密接触。 “你和他说了什么?” “李忘怎么了?” “你承认了?你说了什么?” 余离手里的力道加重,她疲累的眼中满是血红,果然是谢欢。 谢欢为什么要杀李忘?仅仅是因为他对李丽芬的爱吗? 李忘是她养大的少年,谁都不能欺负他。唐露不行,谢欢不行,李丽芬也不行。 余离看着唐露洁白的牙齿变成血红,看着她嘴角的血流淌不止。 她曾这么信任的人,不仅背叛她,还给她捅刀子。 唐露这张嘴,就应该被撕烂。 “余离……你疯……了……”唐露疼的语无伦次。 “你都说了什么?”余离执着地用力。 “我……我……只有我……能帮你。” 余离手上一疼,思绪被一股力道打断,匕首脱离手心,刀柄和刀刃在落地时分成两段。 这是李忘的匕首,李忘带在身边多年。 它怎么能断掉,它不能。 余离挣脱那力道的怀抱,抓起掉落的部分,鲜血从手心里渗出,她一点都不疼。 李忘,你一定会醒的。 她早就不是助理的存在 陆泽醒来时臂弯空荡,余离也不在病房。 李忘正在昏迷,但李忘随时有醒的可能,而且这里是横市。余离在这里不应该有比李忘的苏醒更重要的事。 她不可能走开,除非,她要去的地方就在医院里。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李忘被枪击的因素有迹可循,他近日招惹过三个人。 十八线的男演员、李丽芬,以及唐露。 前两者很难查到李忘身上,不是陆泽相信李忘的技术和手法,是如果证据,先到的一定是警察。 在牢里弄死一个人比在外面要容易的多。 唐露的动机最大,李忘让她丢掉的是爱情、是荣华、是身份、还有她的孩子。 只是唐露当下在床上躺着,裴家应该是不会帮着唐露对付谁,若伤害李忘的背后之后是唐露的话,她又是让谁去做的这件事。 很明显是是个杀人,她又是怎么在流产手术的空档里快速计划的这一切。 陆泽几乎是用跑的,他没有想错,余离真的在唐露的病房里。 她手里的握着的尖刀正让唐露皮肉里翻出鲜血。 陆泽一把拍向余离的手背,抱住失控的余离,匕首掉落在地的声音清脆。 余离蹲下身去抓,鲜血在手心遮住了刀刃的亮光。 余离奋力想将刀刃插回刀柄,根本顾及不到手心里滚烫的鲜血。 你还给我。 她的手心被陆泽强行掰开,扯上了一旁的白色棉布。 她挣扎着要去拿那匕首,她要将它们整合修复,陆泽单手将刀刃和刀柄握在一起高举头顶。 “你是在等着被抓吗?” 原来余离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她不只是有欲望,她还有感情。 “给我。” 余离只想把匕首恢复原状,李忘随身带着多年的匕首,它不能断。 它的完好意味着李忘的苏醒。 陆泽怕手心稍松就会被余离有机可乘。他将刀刃和刀柄握的很紧,疼痛伴随着流淌进衣袖的血液,让他的眉间的阴霾四散。 “你要是被抓了谁替李忘报仇。” “报仇?” 这两个字冲击着余离的神经。 她过去活着就是为了报仇,她走的每一步也是为了完成报仇的目标。 她又多了一个仇人。 余离望着床上捂着嘴角伤口的唐露。 “你刚才说你能帮我?” 唐露上下的疼得发颤,拼命的点头。 “怎么帮?” 余离并不在意她伤口的撕裂程度,甚至将床边的吗啡按钮握在手里。 她在等着唐露的回答,而唐露是否能够减轻疼痛全在余离的掌握之中。 “谢欢……找我……但我可以给你……做卧底。” “为什么?”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余离根本就不可能再相信唐露。 “因为裴家……不会放过我,我们有……共同的……” 唐露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她眼神朝着陆泽的方向撇了一眼,余离懂就行。 她将李忘的过去告诉谢欢后下场是嘴角的刀割,躺在床上宛如小丑。 若是将余离的身世随口说出,她不敢想象还会遭受什么。 李忘是疯子,余离也是。 而她竟然在两个疯子身边呆了这么多年。 “那你可要早日康复,我等你来找我,不然我去找你。” “你等我。” 唐露快速说着,空闲的那只手伸向吗啡按钮的方向,余离手一松,软管在空中来回摇荡。 陆泽小心地将匕首复原,插进刀鞘里递给余离。 “有些松了,修一下会好。” 陆泽提醒着。 余离没有回应,只细细地擦拭着外表沾上血迹,一脸的嫌弃。她好像用脏李忘的刀了。 可她从来都是和李忘相依为命,并肩作战的。 如今李忘昏迷不醒,但他匕首会陪着余离。 陆泽跟着余离离开病房,手心的疼痛无人在意,他自嘲地笑笑。 他是为一个助理做的太多了吧。 或者,他好像没法只当余离是助理了。 李忘的病房门大开,有护士从里面出来,他醒了? 余离向病房奔去,他醒了一定会找她,他肯定想第一时间看到她。 病床边的生命检测仪黑屏,另一端的感应并没有夹在李忘的手指上,它被丢在被色的被罩上。 被子被掀开着,里面没有人。 李忘不见了。 永远不会丢下你 最后一个出现在李忘房间里的护士一脸惊恐,她声称进房间后床上就没有人。 “那你为什么要进房间?” 一个脑部中枪昏迷的病人,没有输液,不需要吃药。除非是陪护的人按了护士铃,否则护士都没有来病房的理由。 “因为生命检测仪断了。” 对,还有生命检测仪。 那个一直夹在李忘手指上的夹子,检测着李忘的心率,血氧还有血压。 它的另一端连接着护士站的系统,若是出现长时间的异常,护士站确实会发出警报。 还是不对。 余离来来回回从护士站走到李忘的病房里好几次。 用跑的只需要十三秒,用走的最多也只用了二十五秒。 护士坚称她听到警报后就进入病房,病房里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余离还查过医院的监控,监控和护士的描述一致,只是监控照不到病房里的情景。 护士也很纳闷,横市的人民医院有鬼的说法更加被人所相信。 余离才不信。 “有人动过监控。” 李忘一定在警报响之前就被人移动了。 生命检测仪只是一个冰冷的机器,它发出警报时是因为它的一头彻底没有了探测的可能。 但在此之前,它可没法分辨碰触到的手指主人是谁。 “会不会李忘醒了?” 陆泽能想到有能力做这些的人,他们有什么理由转移李忘? “不可能。” 余离盼望李忘的醒转,如果李忘醒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余离的身边。 余离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能做这件事的人除了裴家只有谢欢。 “李忘,你等着我,我不会抛下你的。” 就算李忘在这场转移里死了,他的尸体,他的骨灰,也是余离的。 这是李忘的执念,这是余离的承诺。 陆泽看着片场的余离失神,李忘消失到现在余离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这女人到底是没有心,还是藏的深,他琢磨不透。 那天的余离在看到监控后一点都没有闹。 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余离却接受了医院的结论:有鬼。 她第二天就投身到了《民国往事》的拍摄现场,至今已经快一个月了。 剧组在这一波又一波的事故里频频上热搜,加上这部剧本身就带有悬疑的破案性质,将观众的期待值拉的很高。 广告投资商纷纷找上门来,连余离这样的新人演员都给分配到了商务。 余离当然没有拒绝。 夜幕已至,月光皎洁。 这场是余离和何为的戏。说的是裴寂爱上金禾霓,借着中秋的机会在桥上布置了一场漫天烟火。 剧组现场就准备了烟花,民国的烟花没有现代的绚烂,但这是余离人生里见过的第一场烟花。 她的肩膀被何为从后方轻轻环着,何为的下巴抵在余离的头发上。 “愿你中秋快乐,天天都快乐。” 金禾霓怎么会快乐呢? 她不可能忘记自己被强暴的过往,只是这些裴寂都不知道。他只以为是金禾霓对待感情认真谨慎,加上民国时期的封建教条罢了。 “谢谢。” 角色下的余离的眼眸里却闪过了狡黠的光。 金禾霓转身面向裴寂,这一幕里裴寂望着月光下心尖上的人情不自禁低头亲吻,金禾霓想起过往奋力推开他跑走。 但现场里余离的舌尖却轻松的滑进了何为的齿间,何为的惊诧之余却不舍不得推开。 余离的双手从何为的身侧穿过,她的唇离开何为的唇齿游走到他的耳廓。 “你猜这时候我挣扎着掉进河里,你会是什么下场?” 在场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剧本里不是这么写的。 所有人都想到了余离之前被强暴的那场戏,众人紧张地注视着桥上的两人。 何为的手还在余离的腰间放着,那旗袍下的婀娜晃的人迷离。 下一秒,一声尖叫从桥上传来。 “放开我!” 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余离就从桥上掉下,没有挣扎的,沉入河水之中。 我会找到你 余离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横市人民医院的病床上。 横市人民医院就像是和民国往事捆绑在一块似的,这段时间频频被记者和警察围住。 横市里八卦的居民也都消遣般的堆积在门口。 余离的名字这回出现在了热搜里,连带着上一场强暴的戏码。 这一切不在余离的意料中,这些也不是她想要的效果。 但她并不在意。 她已经见过亲哥哥了,她早就不能跟裴家伪装她还在英国的事情。 坠入河水是她的计划,她的目标是何为。 至于她自己的安危她很自信,片场那么多人看着,她会得救。 在余离推开何为之前,那些收音设备没有录入的声音还有两句。 “什么意思?” “你怎么做我就怎么说。” 这是余离和何为最后的对话。 在剧组的慌乱和尖叫之中,一个穿着黑衣的身影轻盈的来到何为身边,那是流产一个月后的唐露。 “何为,我们聊聊?” 何为在加入朝欢公司之前是京都电影学院的学生,说是科班出身,也是半路出家,在此之前他没有经过任何传媒专业的学习,文化课也是岌岌可危的程度。 他从小学起就是朝着运动员方向培养的,身高挺拔,肌肉健硕。 家里经济条件中上,能够在经济上支撑他全世界到处集训,也能在他想要离开体育界时给予支持。 何为的人生向来顺利,感受到挫折都是从新愿望开始的。 娱乐圈不缺好看的皮囊,但娱乐圈外普通长相的大把。 何为从外进入,他的骄傲和自喜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人踩在脚下,体育圈的方法和优势在娱乐圈根本行不通。 骄傲惯了的人遇到困境往往只有两个结果,因为承受不住而堕落,因为不想回头而方法用尽。 何为是后者。 当他发现外表和体能在娱乐圈里不稀有后,他没有想要放弃。 电影学院毕业那年他已经二十四岁了,他退路早就不在了。 机缘巧合里,他见到了周雾。 周雾从小出道,是娱乐圈久红不衰的存在。 那年的周雾二十八岁了,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何为有别于圈外人的清澈给了她短暂的慰藉。 从此何为就成了周雾所在公司旗下的艺人。 谢欢的朝欢经纪公司。 何为算是在电影学院毕业之际签了公司,可他的性格却丝毫没有变化。 他不愿意接受任何的潜规则,不愿意低声下气,不愿意逢场作戏。 在娱乐圈里频频说“不”不是个好习惯。 何为外形和技能也都达不到资本陪笑忍让的标准,他在朝欢公司的地位一直很尴尬。 余离就利用的是这份尴尬。 唐露将余离的意思转达,有了强暴戏的前车之鉴,何为不得不头一次的低声下气,况且余离的计划听起来确实很有吸引力。 “你们要我做什么?” 在余离的计划里,光唐露一个人靠近谢欢怎么够,何为这个看起来头脑简单的人才最合适。 “我们帮你做朝欢的一哥,换你一些消息。” 有周雾这个朝欢的一姐,一哥是谁都不够份量。前几年有陆泽撑着还有些排面,陆泽不在了要说得是何为的出头日,但先天条件和后天资源都差了一截。 “你们怎么帮我?什么消息?” “听说朝欢公司有密室。” 朝欢公司的地址在京都城西的大厦的十六楼。但奇怪的是那大厦从十四楼到十八楼都没法进入,余离查过,那几层的租赁人和十六楼是同一个人,谢欢。 “密室?你是说……” “你们每天去公司不会不知道有那么几层去不了吧。” “可那几层只有董事长有通行卡。” “你该去医院看你的女朋友了。” 唐露没有给何为拒绝的机会。 从这一刻起,余离就是何为的绯闻女友,她掉落水这件事此刻是意外,但日后无论怎么说,都会让何为的演艺事业断送。 余离听着病房外的脚步声,上扬的嘴角克制的平复。 李忘,无论你被他们挪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是个好看的女人 一切皆如余离所愿。 何为来医院的这一路上都拥挤着事先安排收到风的记者。 《民国往事》是双男主的设定,只是在番位上陆泽一番,何为二番,流量就是所有媒体人银钱的风向。 何为向来因为傲气而低调,他总觉得自己是可以靠实力出头,而不是靠炒作。 他甚至不允许公司给他买热搜。 奈何他又演技不过硬,个性又大直男。演员和明星两边都沾的不牢靠。 记者们往日都不会把精力放在何为的身上,但现在不同。风波不断的剧组早就成了记者们眼中的肥肉。 没能拍到陆泽,拍到何为也是好的。 “又出什么事了?” 何为算是朝欢公司力捧的男艺人,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谢欢处。 “谢总,这回是小事故,演员从桥上落水了……”助理搪塞道。 谢欢最近明显地暴戾,连李丽芬都没法让他高兴,一点小事情都能让他额上青筋尽显。 “我是问你何为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谢欢打断助理的话,他不要听废话,更拒绝谎言。 “是……是……肯定是记者乱写的。”助理慌张道。 “那还不快去办。”谢欢压迫的声音吐出。 朝欢公司自从陆泽的风波后就给所有艺人的合约加了一条,谈恋爱必须先报备。 陆泽的当年事件差一点就翻不了身,这就是流量的可怕之处。 它能让你快速飞去云端,也能让你顷刻淹没窒息。 每个艺人都是公司的商品,谢欢不允许他的商品出现问题。陆泽也一样。只是当年那个局是他亲自设的,他就是要毁掉陆泽。 所有一切都在谢欢的控制之下,也必须在他的控制之下。 助理踉跄着跑出办公室,谢欢重新点开屏幕,他想看看他制造的商品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在#何为新恋情曝光#的热搜下,谢欢明显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和上一回剧组出事后的舆论很像。 上一回舆论的背后是谢欢养的一批键盘手,之后风向转换,谢欢怀疑是陆泽背后的人。 李忘。 “他醒了吗?”谢欢的脸上看不出是期待还是冷冽。 “谢总,他目前生命体征正常,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对方战战兢兢道。 “那就是没醒。”谢欢得到了他要的答案。 “我们正在努力想办法……” 他没等对方说完就将电话挂断。 他谢欢的儿子肯定是不同凡响的,能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得这么好,他肯定不会死。 他只是打电话确定下。 他的儿子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以至于他刚才差点觉得是李忘醒了操控电脑干的。 谢欢点开助理发来的信息,那是片场意外落水的女演员的资料。 信息很少,只有姓名和年龄,没有任何过往的经历。 助理发来的消息里还有一句。 “上一场片场出事也是因为她,据说当时是陆泽和李忘出手帮的。何为反而没有,那场戏拍摄时何为在酒店。” 也就是那时候,何为和这个女人还没有在一起。否则女友拍被强暴的戏码,男友怎么能在酒店里坐的住。 谢欢将助理发来的照片放大。 是个好看的女人,眉眼还有些眼熟。 “是她……”谢欢再返回看名字,“余离。” 陆泽去医院看李丽芬时身边跟着两个人,一个是李忘,另一个就是余离。 更重要的是,李忘这些年跟着的女人就是余离。 “有意思。” 谢欢将手机屏幕关闭,从一旁翻出平板点亮。 屏幕的正中是一张铺盖着白色床被的单人床。 被子边缘印着红色的小字,“京都欢丽医院”。那是京都一家高级私立医院,也是朝欢集团的产业。 病床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横市人民医院里失踪的李忘。 他双眼紧闭,脸正中罩着透明的叁角氧气罩,他左侧的生命检测仪运转正常。 “儿子,你一定会醒来的。” 至于这个叫余离的女人,看来是要找新的男人了。 女人啊,就是靠不住。 谢欢嘴角冷笑,看来我们父子遇到的女人都一样。他是陷进去了,但他的儿子还有机会走出来。 他会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