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黄漫女主替身后{nph}》 最后一炮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 季舒卿所兼职的超市老板十分吝啬,35℃的天也舍不得开空调,只在门口放了个落地扇,每隔五秒风扇头才能转到她的收银台,降温能力几乎为零。 脸颊身体都沁了层薄汗,闷热黏腻的令人不适。 好在她的兼职时段要结束了,柜台对面的小哥是最后一位顾客。 “一共68元,需要袋子吗?”熟练的扫完货码后季舒卿问。 小哥没说话。 季舒卿抬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胸口看。 她胸部发育的极好,刚上大学就长到了D罩杯,皮肤更是白里透粉。 今天的她穿了件宽松的白T恤,汗湿的布料微微贴身,勾勒出挺拔好看的胸型。 垂到胸膛的领口露出深深的乳沟,两旁莹白饱满的乳肉宛若上好的羊脂玉,让人想摸想舔。 舍友曾几度打趣她不靠脸光靠肉体就能拍A片赚大钱,季舒卿回她‘穷途末路的时候会考虑’,并且让她到时候购买支持。 可这白嫖的路人是怎么回事? 季舒卿直起身子,不悦的皱眉说:“再看可是要给钱的。” 他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吓得忙转开视线。 “要...要袋子。”他结巴道。 季舒卿把东西装好,扫完付款码,他一把提起袋子就跑了。 她撇撇嘴,“做贼心虚。” 后门传来‘吱呀’声,超市老板走了过来。 他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眯眼笑着看季舒卿,“季同学辛苦了,快喝点水吧。” 说着,他递来瓶水。 季舒卿确实渴的厉害,“谢谢老板,水费记在我工资上。” 她伸手去接,他却抢一步塞进她手里,然后刻意的包住她的手掌,指腹摩挲着慢慢抽离。 “拿好了。”他看似好意的说。 季舒卿心中一阵犯哕,恨不得立刻把他的揩油咸猪手剁了,把水扣他头上。 她默默提醒自己:‘今天的兼职钱还没拿到手,翻脸就白干了。’ 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草你妈的!我不干了! 季舒卿拧开盖子,直接浇在他头上。 “这水还是给你洗洗身上的油吧,死肥猪!”她讥讽道。 怕他还手,季舒卿骂完拿起包就跑,确定他没追上才停下。 手机传来震动,她打开一看,果然是超市老板发来的消息。 内容无非是生气谩骂,用工资威胁。 季舒卿直接把他拉黑。 一番操作下来很爽,可她又不免为钱惆怅起来。 “都怪这该死的剧情,给我一个家里欠债的穷逼人设!”季舒卿恨恨道。 约莫一月前,她做梦得知自己生活在一本一女四男的黄漫中,她是女主的替身,是负责解决男主们前期性欲、最后被残忍杀死的炮灰。 季舒卿不相信,直到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与漫画完全对应。 她就是这个怨种替身! 剧情里的她家中欠债,为了钱心甘情愿被男主们使用。 可季舒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后续结局,她不想死,所以不去跟男主们纠缠,打算自己打工还钱。 可她这点工资是杯水车薪。 季舒卿忍不住低喃:“不会真要去拍A片吧?” 怅惘之际,手机又响了。 她慢吞吞的点开看。 ‘今晚十点,国际酒店6901。’ 发消息的人是漫画四个男主之一,影帝陆景时。 他们结识在叁月前的一场晚宴上,季舒卿兼职服务生给他的房间送酒,恰好撞上他刚洗完澡。 陆景时没穿衣服,乌发滴下的水珠划过棱角分明的俊脸,然后是宽阔的肩、饱满坚实的胸、肌肉分明的腹,顺着人鱼线往下,没入隐秘的黑色丛林。 林中巨兽在季舒卿的注视下飞快苏醒。 那是根布满青筋的壮硕阴茎,一跳一跳的紫红色十分鲜活,龟头正朝着她,像是在‘敬礼’。 季舒卿挑眉,看着这根又粗又长、与他清冷外貌完全不搭的狰狞性器说:“它很懂礼貌,先生。” 陆景时不羞不躁,沉眸望向她,清润的嗓音暗示道:“它不止懂礼貌。” 两人视线交接,在空中对撞出炽热火花。 如此男色在前,季舒卿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们很快便搞在一起,之后也保持着肉体关系。 直到一个月前,季舒卿知道陆景时是漫画男主之一。 她当时不信,却谨慎的没再联系他,现在看来,她的做法是对的。 眼下更应该断个彻底。 ‘我觉得我们应该结束了。’季舒卿回他。 这段关系很好处理,毕竟陆景时这种男人从来不缺女人,她从不担心他会缠着她不放。 果然,陆景时并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不同意。 他只发了四个零的转账。 嘶—— 季舒卿倒吸一口气。 这就有点难以抗拒了。 她犹豫着,瞬间又过来几条转账。 季舒卿双眼一亮,回复:‘但对方是你的话,怎么继续都可以。’ 没办法,我也不想的啊! 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最后一次。’ 季舒卿想。 做完最后一次她就收手。 —— 本文日更,每满500珠珠加更一章,前十章免费,十章之后剧情章免费,肉章50币/千字,欢迎各位小可爱捧场! 丈夫爆肏出轨妻子(角色扮演h) 21:59,季舒卿精准的敲响了6901。 房门过几秒就开了,她一下被拉进去。 房内只开了两个床头灯,隐隐绰绰的看不清,季舒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脖子就被人掐住,身体被重重压在墙上,耳边是陆景时愠怒的质问: “你这个骚货,有了丈夫还勾引其他男人,是我满足不了你吗?!” 季舒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陆景时又沉浸在剧本中了。 他年仅26岁就有影帝盛名,天赋努力都功不可没,后者常常表现在入戏太深,日常生活受到影响。 就连做爱也是一样,季舒卿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陆景时玩‘角色扮演’了。 她有关注他这次饰演的角色,是一名怀疑妻子出轨的丈夫。 季舒卿配合他,“怎么会呢老公?我那么爱你,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听到她的称呼,陆景时眼神晃了下。 随即又阴沉道:“呵,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跟他们上床,你的小穴吃着两根肉棒不知道多欢快。” ‘卧槽,我玩的这么花吗?还3p?!’季舒卿腹诽。 嘴上却说:“老公看错了,那个人不是我!” “是不是你,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陆景时道。 下一秒,天旋地转。 季舒卿被狠狠摔在床垫上,双臂被一只手制住,无法动弹。 陆景时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手顺着裤子摸进去,隔着内裤,手掌精准的覆上她的肥软阴唇,顺着柔嫩的唇瓣形状上下揉摸着。 没揉几下内裤就变得湿漉漉,花穴流出的淫水浸湿布料,指尖触及一片滑溜黏着。 陆景时浅笑,嘴唇靠上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洒,“真骚,光用手摸几下就湿了,待会儿用大鸡巴插你是不是就直接喷尿了?” 季舒卿羞愤交加的红着脸。 能被作为女主替身、吸引四个男主的身体自然是顶好的,不仅胸大腰细、腿长臀翘,没有阴毛的光洁粉穴更是敏感的一碰就湿,完全是做爱而生的。 “不说话?”陆景时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模仿着性交的速度灵活的来回舔弄。 两根手指微微用力,隔着布料拨开两侧阴唇瓣,中指用力按压上她凸起的阴蒂,惩罚似的重重揉着。 季舒卿受不了这种刺激,瞬间叫出声:“啊——轻,轻一点——” “嗯?你不是很喜欢吗?” 更多的淫水就出来,陆景时的手掌更湿了。 他把小穴位置的内裤推到一边,将手探进去,光滑无毛的白虎嫩穴满是淫水,充斥温软滑腻。 “小骚逼都舒服的流口水了。”他低声说。 陆景时用大拇指代替中指,浅浅重重的揉压花蒂,中指则来到穴口周围,指腹打着圈的摩挲,接着突然插进花穴,慢慢的抽插着花道。 “嗯啊...”季舒卿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 陆景时的手指修长,指腹带着细细的糙感,他知道她的敏感点,指尖不断戳着花径里的骚芯。 “荡妇!叫的这么骚,就喜欢勾引男人操你是吗?!”陆景时突然暴怒。 他加快手指的力道速度,凶猛的揉按抽动着。 花核跟高潮点被同时扣弄,快感迅速累计着从下腹传来,尾椎骨自下而上窜起电流,季舒卿爽的身体哆嗦,嘴巴‘啊啊’的叫着。 没一会儿就颤抖着大腿,粉穴高潮着稀稀拉拉吐了一包水。 陆景时看着她一开一合的高潮粉穴红了眼,隐晦着眸子骂道:“浪货!” 他放开对她的钳制,双手粗鲁的扯下她的裤子,让她跪趴在床上,压下她的纤腰,抬起她的软嫩雪臀,扶着早就硬起来的大鸡巴,对着亮晶晶的粉嫩小穴猛插进去。 一杆入洞。 “唔...”身体被全部填满,巨屌破开层层嫩肉插入最深处,季舒卿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她的阴穴又小又短,陆景时的阴茎则又大又粗,尤其是他的龟头,像一颗饱满的鸡蛋,跟茎身对比格外巨大。 不匹配的性器总给她一种被野兽侵占的感觉,小穴充斥着被塞满的饱胀感,身体像是被大肉棒劈开了肏穿了。 陆景时比季舒卿更难受。 她的小穴咬的厉害,肉棒像是被无数又热又湿的小嘴包裹着,龟头和马眼都被细细吮吸着。 绵软滑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茎每一处,一口一口的吸着他绞着他,鸡巴每动一下都很困难。 “骚逼,都高潮了一次还这么紧,吃着我的鸡巴不放,是想夹断我吗?真是欠肏!” 陆景时哑着嗓子说。 好在他核心力量足够,一手揉搓着季舒卿柔嫩丰软的雪白臀肉,一边掐住她的细腰,陆景时挺腰开始抽动。 他早就忍到了极限,青筋暴起的紫红鸡巴毫不克制地快速狠插。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到骚芯,粗鸡巴撑开小穴,发泄似的重插猛肏。 季舒卿被干的发软,嘴里无意识的浪叫。 她浑身的感受都集中在小穴上,上半身被肉棍顶的慢慢往前,身体接近床头之际又被拉回来用大鸡巴继续猛干。 ‘噗嗤噗嗤’的水声弥漫在空气中,季舒卿被大屌肏叫声不断,闭不上嘴。 她连吞咽口水都来不及,亮色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没一会儿又颤着娇躯高潮了。 含着肉棒的穴肉近乎痉挛般的一缩一缩,陆景时被夹的闷哼,精关差点失守,好在他咬牙忍住了。 季舒卿累得连连喘气,无力地趴在床单上。 陆景时的鸡巴还是硬的,他看着她轻笑一声,戏谑的语气像是在嘲笑她的没用。 他用鸡巴慢慢顶两下花心,“小骚货,这么快又去了?” “喜欢被大鸡巴肏的高潮流水!” 季舒卿不愿理他。 陆景时却突然直起身子,就着巨屌插在她穴里的姿势,抱着她的腿把她180度的翻了个面。 硕大的阴茎在穴道里转了个圈,巨型蘑菇头塞得更满,入得更深,茎身的筋络剐蹭着柔嫩的甬道,带来别样的刺激快感。 “嗯啊...” 季舒卿颤抖着身子娇吟着,眼睁睁看着两人的姿势从后入变成面朝着面。 灯光昏暗,她一头乌发散落身后,娇美的脸上浮出情动的绯色,水亮的眸子晃动间如河流含星,泛出细碎的光。 微张的红唇喘着气,粉红饱满的十分诱人。 陆景时眼神微暗,他肉屌缓慢的抽插着,俯身噙住她的唇,唇齿舔舐吮吸,舌头灵活的溜进去,勾着她的柔软粉舌搅弄。 空气传来‘渍渍’的水声,两人交换着口水,唇齿舌头纠缠。 季舒卿肺活量比不上陆景时,没一会儿就呼吸不畅的伸手推他。 陆景时好心的放过她的粉唇。 脱掉她的上衣跟内衣,就着亮晶晶的口水,嘴巴转移到她的胸乳。 季舒卿的奶子十分漂亮,陆景时看见它们的第一眼就被迷住了。 乳房饱满有型、大而挺翘,触感温软绵密富有弹性,晃动起来万分诱人,让他爱不释手。 乳尖不大不小,如樱的粉稍被触碰两下就会硬硬的凸起,再刺激几下就会变得嫣红。 如同成熟的樱桃,渴望摘下来品尝。 陆景时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他嘴唇含住她右侧的奶头,如婴儿吸奶般吮吸嘬舔,灵巧的舌尖上下拨动,牙齿轻轻磨过。 一手包裹着她左侧的饱满乳肉,手掌揉捏的同时,指尖恶劣的碾着粉嫩奶尖,时而揪起时而弹弄。 “呜...不要...”季舒卿不受控的吟出声。 这身体太敏感,奶头跟小穴同时被触碰的刺激太过了。 但她的撒娇般的求饶只能引得男人发狂,陆景时的鸡巴更硬了,粗大的阴茎又飞快抽插起来,发狠地进出仿佛要肏进她的子宫里。 “不,不要...啊...” 花穴被肏的厉害,季舒卿挺腰摇着头的叫着,无助的伸手推他的头。 陆景时嘴唇如愿离开她的奶头,却改为用两手掐捻着,大鸡巴继续用力地挺进。 “不要?你的小骚穴明明咬的很紧,贪吃的舍不得我离开。” 说完又是狂风猛浪般的操干,硕大的龟头重重捣着,碾压着小穴每一个敏感点。 噗滋噗滋的疯狂抽动引出更多的淫水,樱粉的穴肉被肏的充血泛红,每一次进出都能牵出一些,又被大阴茎重重的塞回去。 胸前的茱果被肆意揉捏,小穴被大肉棒猛插,穴道内的敏感点被尽数肏到,灭天的快感接踵而来,季舒卿被干的眼前发白,嘴里发出的淫叫破碎的断断续续。 她无措的晃着脑袋哭出声,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 在她又一次颤巍地哭着登上高潮时,陆景时低吼一声,累积了一个月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她的花壶,灼白的男精喷的季舒卿身体一哆嗦。 陆景时抽出微微软下来的肉棍,半透明的白色液体立刻从她的穴里流出来。 他这次操的厉害,季舒卿的小穴还张着个小口一开一合,每抽动一下就涌出一股水,红白交织,宛若雪上挂梅,委靡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陆景时面露爱怜的凑上去亲亲,将粘在唇边的白液舔咽吞下后搂起季舒卿虚软的身子,从后抱着她满脸餍足的耳边厮磨着。 他问:“是老公肏的你爽?还是那两个野男人肏的你爽?” 季舒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陆景时还演上瘾了?她都不知道他今天发哪门子疯,操她操的这么狠。 “回答我。”他亲亲她的侧脸。 看在钱的份上,季舒卿耐下心回复他:“你。” “‘我’?”陆景时不满这个称呼。 “是老公。”她说。 陆景时贴得更近,他伸手握着她的两团雪乳,手掌轻轻揉捏着,“喜欢老公吗?” “……喜欢。” 他勾勾唇,手指捻住两颗嫣绯的樱桃,继续问她:“喜欢什么?说清楚。” 季舒卿咬唇,陆景时想听她说骚话,虽然他们做过不少次,但荤话她并不怎么说,心里还是有些羞耻的。 她的沉默又让陆景时不乐意了,他使劲捏捏她的奶头。 季舒卿尖叫的同时他又逼迫,“快点说。” 季舒卿羞涩的偏偏头,低声道:“喜欢老公操我的小骚穴...” 换来的却是他更用力的捻弄,她娇吟着,身体往后躲,后背紧紧的贴在他胸膛。 发顶传来陆景时清冷的略带命令的声音,“大声点,喜欢什么?老公是谁?都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季舒卿微舒口气,下定决心般开口:“喜欢陆景时老公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把我操的高潮流水!” —— 季舒卿:羞耻捂脸(〃?ω?) 小穴被插到潮喷(高h) 陆景时满足的浅笑,感受着他胸腔传出的震动,季舒卿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心里安慰自己反正这是最后一炮了,说就说吧。 按照以往,陆景时射完一次后两人就散伙,但他这次却一直抱着她不撒手。 下身的粘腻让她不适,她推推他的手臂示意他去洗澡。 陆景时却不为所动,还把她搂得更紧,她皱着眉挪挪身子,刚想同他对话就感受到屁股后面抵着的硬物。 才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骇人的鸡蛋龟头顶着她的股缝,沾着淫液的棒身滑溜溜的,一跳一跳的想往穴里钻。 季舒卿瞳孔一缩,他不会还想来吧? “陆景时,你松开我。”她说。 他剑眉一拧,低声道:“要叫老公。” “...还没玩够吗?已经结束了。”季舒卿不解,陆景时今天格外反常。 “‘结束’?”这个词刺激到了陆景时。 他转过她的身体,眼睛发红的钳着她双肩问:“为什么结束?我不是你的老公吗?你刚才还说喜欢我!” 季舒卿吃惊的挥去他的胳膊,水眸微瞪,“你没事吧?” 陆景时当真演戏演疯魔了不成? 她不想再跟他拉扯,直接走下床,可没走两步后背就被他按在墙上。 “你要去哪儿?是不是又要抛下我去勾搭野男人?!我没操够你吗?!” 陆景时语气凶狠,不容她反驳,说完就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腰把重新扶着硬起来的大鸡巴插进穴里。 “啊...”季舒卿呜咽出声。 她个子不算矮,但陆景时身量伟岸宽阔,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来,巨大的体型差下,一只腿被抬起的她必须踮起另一只脚才能让屁股碰到他的鸡巴。 可他的肉棍使劲顶几下她就撑不住了,身体无力的下滑。 陆景时兜住她的后腰不让她倒地,精准的把她控制在墙壁和自己身体之间,大掌压着她的翘臀往大鸡巴上按。 这个姿势肏的极深,季舒卿整个身体重量都靠在陆景时身上,性器负距离接触,可以说坐在了他的鸡巴上。 小穴里本来就有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淫水,他刚才射得满,小腹里还充斥着大半淫液,他硬挺的阴茎塞进来,季舒卿整个小肚子都感觉涨涨的。 “你松开我...”季舒卿推拒着,语气都带上了哭腔。 陆景时置若罔闻,箍着她的腰背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大肉棒上带。 身高落差次次都让鸡巴顶到最深处的花心,硕大圆润的巨型龟头搅和着满腔淫液,小小的宫口都被操开。 白浊从绯色的穴口往下流,弥漫过大腿根、膝盖内侧、小腿、脚踝,延伸到脚趾,在操干的动作晃动间于地面画出最淫乱的画卷。 季舒卿幽径敏感的不像话,花道比刚才在床上更紧,小穴死命的咬着粗硬阴茎不放,陆景时被吸得头皮发麻,直接把她凌空抱起。 “抱稳了。”陆景时哑着嗓子说。 他让她的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抬起她的另一条腿盘在自己的后腰,托着她蜜桃般的绵臀往上抬抬,随后捏住它们,使劲往自己的大鸡巴上反复冲撞。 陆景时肏的又快又狠。 虬结壮硕的粗大阴茎如打桩机一般的疯狂肏着,毫不留情的抽插,龟头使劲往花穴里塞,碾着最深处的花芯。 季舒卿如同坐在海浪翻涌的小船上,整个人颠簸的快被甩出去,唯一可以依附支撑的只有花穴里的粗大阴茎。 阴茎不断撑开她的紧小穴口,碾开花道的层层嫩肉,搅着淫水撞击她最敏感的子宫口。 “太深、太深了...啊...不要了,要被插坏了!” 花心被磨的厉害,电流般的灭顶快感从花穴上涌。 无法抵抗的季舒卿只能被迫挂在陆景时身上浪叫,脑袋不受控的后仰,嘴巴是口不择言的求饶,泪水溢出眼眶,红通通的眼睛好不可怜。 她这副模样惹人怜爱,但只能让陆景时更加疯狂。 他不顾一切挺腰抽插,次次都把大肉棒顶到最里面的骚芯,她身体每次下落时还故意用力把屁股往肉棍上压。 季舒卿自身体重加上他的使劲让大肉棒进的更深,大开大合的肏穴仿佛要把她钉在他身上。 花穴被刺激的吸得更厉害,陆景时红着眼说:“就是要插坏你的骚逼,干烂你的骚穴!你再出去跟别的男人玩的时候,他们一眼就会看见你被我插坏的逼,让他们知道你老公有多能干,你这张骚逼有多欠肏!” 季舒卿被大鸡巴顶的受不了,已经失去理智,只能凭借着本能流着泪摇头反驳,“没有,我不是...” “还不承认?” 陆景时不爽的抬手,重重打了下她的屁股。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袭来,季舒卿叫出声:“啊...” “说,是不是老公的小骚货?是不是离了老公的大鸡巴就活不了?每天只想着吃老公的大鸡巴?!”陆景时咬着耳朵审问她。 季舒卿早就被肆虐的抽插肏的够呛,敏感的蜜臀被打涌起另一股快感,一下就抖着身子高潮了,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 陆景时被骚穴夹的爽极了,他自己也濒临射精,但他却不愿被夹射出来。 他咬着牙,没有停下肏干享受美穴的高潮夹弄,而是加快大鸡巴抽插的速度,更狠的往她的花心冲击。 “啊、啊、啊...”季舒卿拔高声音浪叫着。 本就因高潮正在收缩的花穴哪里受得住这般操干,还没褪下去的快感又紧跟着席卷来,她只觉得小腹一抽,一股水不受控制的从阴蒂下方喷了出来。 被吃醋影帝领带绑手(微h) 亮色的淫水射在了陆景时的肌肉分明的腹肌,顺着线条下落,淅淅沥沥的浇挂在他的阴毛上。 陆景时也被她连续收缩的花道吸得腰眼发麻,精关一松,低吼着将滚烫浓稠的白精再次射进她的小肚子里。 他喘息两口后满足的低头亲亲她,行为温馨亲昵,嘴里的话却下流至极,“都被老公肏的潮吹了,真是欠插的小淫娃。” 季舒卿已经被肏的失魂落魄,喘着粗气虚虚的挂在他身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陆景时肉棒半软下来,却没有抽出来。 他在房门口的椅子上坐下,鸡巴一直塞在她的小穴。 季舒卿满肚子精液淫水,被堵得难受极了,稍微回神就推着陆景时的手臂让他放自己下来。 陆景时却圈着她不肯动。 季舒卿今天已经被肏到快崩溃,心下都后悔答应陆景时来酒店。 她直言:“你快点把我放开!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 陆景时还是不说话。 季舒卿彻底没了耐性,她揪着他的耳朵发脾气道:“你是聋子吗?我跟你说我们结束了!你快松开我!” 他终于有了反应。 “不。”陆景时恢复平时的嗓音说。 “我们不结束。” 季舒卿被气笑了。 “陆景时陆影帝,请你搞清楚我们是炮友,这种关系任何一方想结束就结束。”她沉声道。 陆景时毫不犹豫的说:“那你做我女朋友。” “什么?”季舒卿讶异不解。 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且不说陆景时是男主之一,就算他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做女主替身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况且季舒卿还不想找死,他可是原剧情后期杀害她的人之一,她还想活命呢。 “你不想吗?”陆景时又问。 季舒卿扯唇冷笑,“不想。” 陆景时眸子一黯,她背后的手攥起拳,问:“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 季舒卿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并没有喜欢的人,不过他的话给了她启发,不如就用这个理由彻底跟他断了联系。 “没错。我打算为他金盆洗手,守身如玉。”季舒卿说。 ‘这下陆景时该放开她了吧。’她想。 陆景时却抱紧了她,半软不软的性器使劲在穴里磨了磨,他含着她的耳朵,质问:“那个人是谁?你的同学?” “与你无关。”季舒卿开始不耐烦。 陆景时冷笑,“呵,与我无关?” 他捏捏她胸前还肿胀的两粒红果,阴声阴气的说:“他知不知道你这么欠肏?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骚样?知不知道你的小逼吃得下我这么粗的大鸡巴?被干的尿出来、喷了我一身骚水?” 季舒卿羞恼的红着脸拧着身子,“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陆景时揉捏她的两瓣软臀,指尖在股间上下滑动,八块腹肌下的公狗腰携着大肉棍往上顶顶,“你的骚穴里还塞着我的大鸡巴,里面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呢。” 他一动,季舒卿涨得更厉害,“嗯...你松开我!” “可你的浪逼还馋的很。”说着,陆景时一手贴上她的小腹,对着鼓起的地方往下按。 季舒卿立刻娇吟出声,花径跟着收缩起来,穴口一开一合的动着,如同贪吃的小嘴,咬着鸡巴的根部不放。 半软着的巨屌又被刺激的开始发硬,一毫一寸的慢慢填满花茎,感受着她穴道的收缩,陆景时笑意更深。 季舒卿从中感受到了危险,她急迫的带着哭腔求饶:“我不要了,你快点放我走吧,求求你了。” 她下面已经被肏的不成样子了,粉嫩的小穴变成了糜烂的艳红,穴口肿起,花径也突突的充着血。 “放你走?让你给那个男人肏?”陆景时沉眸问。 光着想着那样的场面他就怒不可遏。 陆景时放在季舒卿肚子上的手往下移,她的腿分开着在他身上,他一探便探到了白虎肉瓣中的花蒂。 粉润的小珍珠微微凸起,陆景时毫不犹豫的按上去,发狂一般的揉按着。 他的指腹并不细腻,微糙的触感按压着敏感娇弱的阴蒂,爽感瞬间袭来。 “啊…不要了,我不要了!你不要再碰我了!”季舒卿尖叫着抵抗,四肢扑腾着抵抗。 可她的力气对陆景时来说只是挠痒痒,他的手指依旧发狠地揉着她的阴蒂,快要苏醒的粗屌不断上顶,还不忘用另一只手去捏她的嫩奶子。 季舒卿避无可避地扭着身子,她实在被干怕了。 可陆景时不肯放过她,情急之下季舒卿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两人都是一愣。 陆景时没再动。 季舒卿庆幸他停下来,又担忧他会因此报复,小心翼翼解释:“是你不听我讲话的…” 陆景时没说话,被打得轻歪的俊脸低垂着,黑发遮住他的神情。 他沉默着把她放下来。 季舒卿终于舒口气。 可算是结束了。 她无力的从沙发下滑,身体瘫坐在地上,白稠前仆后继的从花穴往外流。 双腿还有些颤,季舒卿心里骂陆景时“狗东西”,边伸手轻轻按小腹,好让精液和淫水流得快些。 可没按两下手臂就被拉起,季舒卿回头,看见陆景时手中拿着他的真丝领带,正把一端往她手腕上系。 季舒卿顿感不妙,把手抽回来警惕的问:“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好好的肏你。把你的手绑起来,省的待会儿再乱动。”陆景时面无表情的说着,像是在宣判季舒卿的死刑。 她害怕的咽咽口水,已经能料到自己待会儿会被肏成什么样了。 季舒卿不想再挨肏了,拽起椅背上的薄毯使劲往外跑。 她宁愿在外面深夜社死也不想被陆景时的巨屌插穴了,他今天的势头会把她肏死的。 季舒卿拼命跑着,已经摸到门把手,眼看就要拧开门,被扯着手臂拽了回去。 捆绑吊起打屁股,毛笔搔淫穴(高h) “想跑?”陆景时哑声道。 他并不介意季舒卿打他的脸,但她逃跑他是真的生气。 陆景时扫着她前凸后翘的娇躯,阴翳的目光在她嫣红的奶头跟布满白浊的腿间流转,暗哑的说:“深更半夜,你披着个薄毯子就往外跑,奶子跟骚穴都包不住,淫水流得到处都是,街边路上的男人看见你就会按着你的屁股肏,说不定还会叫上流浪汉一起轮奸你。” “他们可不像我一样身材好鸡巴大、干净健康还肯给你花钱,指不定好久不洗澡,脏鸡巴带着病。他们随便把你压在路边草丛肏,你不听话就打你,还要往你的逼里灌尿,把你当肉便器,把你插烂插坏,让你怀上他们的野种。” 陆景时阴森森的说着。 虽然这些事都没发生,但听起来还是很可怕。 季舒卿忍不住咽咽口水,低声争辩:“才,才不会呢...” “不会?我看你是没有认清楚现实。你光是大白天站在那儿就有男人朝你前仆后继,何况衣不蔽体?你浑身上下能塞进去的洞都会被他们的脏鸡巴插上堵上。” 季舒卿张了张嘴没出声。 陆景时这话说的不假,学校很多男生追求她,更有过激者要包养她问她睡一晚多少钱。 她的沉默令陆景时感到满意,他觉得她畏惧了、妥协了,微勾的唇角刚想说些安慰她的话,就听季舒卿说: “我确实不想被他们肏,但我也不想被你肏。我最后说一遍,我们结束了,今晚之后我们就是陌生人,永远都别再联系。” 季舒卿冷漠的甩开他。 陆景时被她的话刺痛,怒火在心中燃烧。 他拦腰抱起她,近乎癫狂的说:“你想都别想!” 季舒卿被面朝墙壁压制住,身后的陆景时拽起她的双臂,竖直的伸在脑袋上,真丝领带捆绑她的双腕,系了个牢牢地结。 陆景时的力气很大,她怎么挣都挣不开,只能大声抗议:“陆景时你放开我!” 陆景时视若无睹,直接将领带挂在了墙壁的衣钩上。 衣钩的位置很高,季舒卿舒展全身也只有脚尖能够着地,身体几乎被吊挂在空中。 季舒卿的身躯紧绷着很难受,对陆景时这种仗着身高力气欺负她的不齿行为,她只想撒泼大骂。 “你,啊——”然而刚说出一个字,季舒卿的不忿就变成痛呼。 陆景时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 绵白的挺翘雪臀瞬间红了一片。 陆景时这次打得很用力,已经完全脱离了情趣的范畴,不是在调情,而像是父亲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巴掌落下的毫不留情。 “知道错了吗?还要不要离开我?要不要说那些气我的话?”他也如父亲一般,噙着沙哑的嗓音恼怒的拷问着。 季舒卿羞愤的咬咬唇,她也更加恼火,满是怒气说:“我没错!你再问无数遍我也是之前的回答!” 陆景时翦睫微垂,黑眸更加黯淡,“不听话就算了,还有力气逃跑,看来必须得给你这个坏孩子一点教训。” 话落,他的手掌再次抬起——然后‘啪’地重重落下。 季舒卿呜咽着,另一半绵臀也染上了绯色。 但她依旧倔强,不肯妥协。 于是一掌接着一掌,柔软的臀肉被大掌拍得下落又弹起,晃出一片赤白相间的波晕。 季舒卿羞恼极。 她只有小时候惹祸被爸妈打过几次屁股,长大后还是头一次被这样打。 但陆景时的手法又与家长不同,他不是直上直下,而是从下往上打的。 微微粗粝的掌心先是结实地触碰到下臀,手指划过肥软的阴户,摩擦着两瓣阴唇和小穴。 沾染着淫液的指尖还会滑溜灵巧的深入到阴唇瓣中间,精准的擦过凸起的嫣红阴蒂,有时还故意碾压一下,惹得她花穴一颤。 没一会儿整个雪臀都变红了,绯绯的娇艳欲滴。 陆景时的手掌还在继续拍打,但此时的季舒卿感受到的不止是痛,更多是被触碰敏感地带引起的瘙痒难耐。 小腹渐渐空虚,粉绯的穴口已经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清亮的淫水慢慢流出。 她扭着纤腰,雪白的长腿不自觉前后挪动,大腿根来回蹭着,想夹弄慰藉自己渴求的小穴。 陆景时只感觉手掌碰到的淫水越来越多。 他停住拍打,将手掌贴在她的阴户上,感受到她颤动收缩的花穴跟穴口吐出的一股淫水,低骂:“骚货。我打你是让你认错的,不是让你爽的。” 季舒卿抿嘴,红着脸不说话。 都怪这具身体太敏感了,不管碰哪里都会激发出情欲,小穴没一会儿就空虚难耐的想吃肉棒,想被大鸡巴填满。 陆景时眼睛一眯,目光强烈的盯着季舒卿的嫩穴,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他起身从行李箱拿出一根小号毛笔,指尖来回把玩着。 这是他这次剧本角色的道具之一。 陆景时饰演的丈夫在大多数场景下都很儒雅随和,平时会写毛笔字修身养性,他为了贴合角色,也随时带着纸笔练习。 没想到会在她身上派上用场。 季舒卿只觉得臀上的手掌消失了,耳边传来离远又走近的脚步声,她扭过头想看,但视线受阻。 她刚想发问就感觉一个又尖又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小穴。 它轻轻的围绕着穴口转动,不时扫过涨起的阴蒂,划蹭着两瓣花唇,细微尖锐的触感带来极端的战栗。 “嗯...”季舒卿舒服的闷哼着。 她的臀瓣不自觉收紧,穴口颤的厉害,花芯酥酥麻麻的流出更多水,燥热发痒的想被大鸡巴塞满。 季舒卿忍受不住的悄悄抬起一条腿,努力绷紧身子,腿根夹着小逼来回磨。 胸前的奶头也俏生生的挺立起来,硬硬的像颗红豆,季舒卿贴近墙面,乳头上下蹭着身前带有纹理的墙纸。 身体只得到轻微缓解,季舒卿还是享受起来。 陆景时看着她夹腿蹭奶的骚样,知道她想要了,暗骂她是‘欠插的浪逼’。 但其实他的鸡巴也硬了。 给好孩子吃大鸡巴(高h) 胯间的巨屌重新站立,紫红色的棒身盘旋着青筋血管,深红的鸡蛋龟头下,粗长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十分骇人。 马眼因为勃起的欲望,正细细的往外吐着亮色清液。 陆景时很想直接掰开季舒卿的腿,把大鸡巴塞进她的骚穴,边骂她‘骚货’边粗暴的大力操干她的浪逼。 但他不打算这么做。 既然刚才打季舒卿的屁股没能让她认错,那他就让她饥渴难耐,让她的小穴馋的淌满淫水又吃不着鸡巴,痒得她求他。 求他用大屌插她的淫逼,肏她的子宫口,把她肏的高潮连连,射她满满的一肚子精液。 而陆景时只有季舒卿承认错误才满足她,给她吃大鸡巴。 “别乱动。”他嗓音沙沙的满是压抑。 陆景时坏心的从后扯住她一只脚腕,把她的身体拉离墙壁,不让她的奶头蹭墙,也不让她的腿根磨逼,只拿着毛笔来回轻搔。 季舒卿果然开始难受,没一会儿就耐不住的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猜猜看?答对了就给你奖励,让你的小穴解解馋。”陆景时引诱着她。 他继续滑动阴唇周围的笔尖,柔软的羊毫已经被小穴流出的淫水浸湿,像是蘸满透明色的墨,黏着的拉扯着。 触感湿滑而尖锐,每划过一下都带来电流针扎般的细密颤栗快感。 季舒卿的身体颤抖起来,花穴痉挛的越发厉害,花道空虚难过。 “是...是毛笔...”她软着声音,轻声颤颤道。 陆景时挑眉,“怎么猜到的?” 毛笔在现代社会已经淡出了绝大多数人的生活,没有那么好猜。 “我,我看过你这次饰演的角色,有写毛笔字的习惯...嗯...”她说。 陆景时一愣,他没想到季舒卿会关注他。 他不禁弯起唇角,柔声道:“猜对了。” “那...奖励呢...”季舒卿颤着嗓子,略显迫不及待的问。 陆景时瞥她一眼,有些发笑的说:“不急,这就给你。” 说着,陆景时拿着毛笔在溢满淫水的花穴沾沾,聚会在一起的毛尖对准嫣红的穴口,慢慢的推进去。 他只推进笔毛的部分。 季舒卿的穴又紧又小,柔软的细毛逆着进入,刚一进去就炸开花来,笔毛无死角的刮过娇嫩的肉壁,四处周围摩擦,穴道被挖得瘙痒难耐,花芯涌出更多的淫水来。 她不住的扭动着身体,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啊...好痒...” 花道被尖细的笔毛刺激着,蜷缩的软肉被戳刺,整个小穴都饥渴地蠕动。 陆景时视线隐晦,黑眸直直的盯着她的私处,如馒头般白嫩肥厚的饱满大阴唇包裹着玫瑰花瓣一样的小阴唇,鲜红的柔嫩花蕊紧紧含着毛笔。 明明只吞吃着笔毛的部分,可他把手松开毛笔也不会掉落。 红嫩的花道紧紧吮着含着,穴口贪吃的一缩一缩,淫荡的要把整根笔都吞吃进去。 陆景时的呼吸一重,胯下的大鸡巴更硬,肿胀的近乎发疼,马眼流出更多清液。 “骚逼。”他不知第几次低骂。 粗喘几口气克制住爆插她的冲动,陆景时握着笔杆把毛笔从小穴抽出来。 炸开的细毛又重新聚在一起,蘸粘着更多的淫水从穴道流出来,滴在地面,淌满腿根。 季舒卿没法反驳,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太骚了,稍微碰几下淫水就流了一地,刚被抽插着高潮,没几分钟又想要了。 小穴馋的发痒,屁股一缩一缩的蠕动,就连那么细的一根毛笔也不放过,恨不得它直接插到最深处捣弄撵磨。 只能说不愧是黄漫女主的替身。 陆景时不管她在想什么,他继续抽动毛笔,修长的手指拿着笔杆进进出出,每次都把控在花穴吞没笔毛就抽出。 “嗯——”季舒卿难耐的哼出声。 穴里的笔毛最多进入到一个指节,眼看着就要碰到她的骚点,却又抽了出去,来回反复,不仅没有纾解她的欲求,花心反而更加瘙痒难耐。 ‘这哪算是奖励,是惩罚还差不多。’季舒卿想。 她忍不住说:“你再深一点...” “深一点?我可不满足坏孩子的要求。”陆景时道。 季舒卿瞬间明白他想让自己认错,她当然不愿意,咬着唇不说话。 陆景时却打定了折磨她的心思。 毛笔抽动的速度减慢,还不时在穴口打着转,从肉缝中间的阴蒂轻轻划过穴口下方的菊花。 笔毛磨人的勾动着季舒卿的欲望,要碰不碰的擦过她的敏感点,每次她颤抖着快要高潮就停手,放任她委屈难耐的扭动。 等她快感消退时陆景时又重新拿起笔触动撩拨,不厌其烦的重复这个过程。 季舒卿快被折磨的发疯,花穴流了一地的水。 她就像是漫画中追着胡萝卜跑的驴,可胡萝卜绑在驴身上,她怎么也够不着,只能折磨得崩溃。 终于,在季舒卿又一次颤抖收缩着花穴即将高潮却得不到满足时,一股脑的抛弃了刚才‘宁死不屈’的想法、抛弃了礼义廉耻,孩子一般委屈崩溃的哭喊来: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陆景时停下手问:“哪里错了?” “我不该说我们结束了!不该离开你!”她喊道。 陆景时满意的勾起唇,“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我是好孩子!”季舒卿忙说。 陆景时笑意更深,他放下毛笔,起身贴近季舒卿,一手伸到前面蹂躏着她的阴户,一手扶着硬到胀痛的大鸡巴,硕大的龟头浅浅戳弄着穴口。 柔声说: “好孩子的要求我当然是会满足的。” “还会给你吃更大更粗、把你插的更爽的东西。” —— 陆景时:她竟然关注我演的角色,她心里一定有我!她肯定喜欢我! 季舒卿:……只是想研究这个狗男主后期怎么杀死我的。 开着房门后入猛插(高h) 他挺身直接撞进去。 热燥骚痒的小穴终于吃到渴望已久的大鸡巴,季舒卿舒服的叫出声来。 陆景时也闷哼一声,他也忍到极限了。 穴肉异常躁动的包裹着他的大阴茎,争先恐后的含吮着,接连的收紧挤压像要立刻把他的精液榨出来。 他肌肉紧绷,抑住要射精的欲望,两手捞起季舒卿的腿,把她身体分的更开。 “骚逼含住了。”陆景时滚动喉结说。 他挺动胯部,前后摇摆的腰腹携着肿胀的巨屌对准她的花芯不断撞击,力道又凶又猛,两颗蛋都恨不得塞进她的穴里。 “啊——啊——”季舒卿被干得尖叫连连。 她的纤腰下塌,柔软的身体朝下拱成惊人的弧度,宛若上岸失水的人鱼。 蜜桃般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大肉棒插得不断拱起,随着巨屌的抽出又晃动着弹回原位,划出动人的波晕。 挺立的双乳被顶撞地前后乱颤,硬硬的红豆乳尖不断蹭过墙壁,摩擦着立体的墙纸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陆景时低下头,他掐着她的大腿根,雪白的屁股中间,紫红的狰狞鸡巴随着抽插一隐一现,每一次拔出都带出花穴鲜红的嫩肉,沾满着淫液的棒身又重重得捣进去,连带着穴口周围的肉也被塞进。 尤其是她股缝中的屁眼,粉嫩嫩的小小一朵,也随着他的插干收缩,又像花朵一般绽放。 ‘这里干起来是不是也跟前面的小逼一样爽?’陆景时忍不住想。 但很快,不断缩紧夹吮的花穴就容不得他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了。 得不到高潮纾解的穴道早就敏感到极限,才一小会儿季舒卿就尖叫着被插到了高潮,花芯深处涌出一大股骚水,喷洒在陆景时的龟头上。 陆景时被激红了眼,“骚逼,是不是就喜欢男人干你?!喜欢大鸡巴把你插得喷水?今天就用鸡巴肏死你,把你肏的离不开我的屌,天天含着它潮喷!” 他架起她的腿,粗大阴茎捅开层层嫩肉直抵深处,石头般硬的鸡蛋龟头横冲直撞,顶开骚芯直戳子宫口,如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狂插乱肏。 强势的撞击连带着精囊都甩在阴阜上,季舒卿的绵臀和阴唇被拍的一片通红。 上一波的淫水刚被干成白沫,又有新的清液从花穴涌出,将两人的性器打得湿润亮泽,滴落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嗯——啊哈——” 季舒卿淫叫着,身体被大鸡巴干得连连向前,小穴被塞到最满,爽快的电流充斥着全身,被架着的双腿荡来悠去,晃动间脚趾竟拨开了房门。 原来房门一直没关,只是虚掩着,被她勾了几下就开了。 酒店走廊亮着灯,刚好从门缝照射在他们身上。 季舒卿害怕被路过的人看见,赶忙提醒:“门...啊...门没关...” 陆景时看了眼打开了叁分之一的门,立刻回想起刚才季舒卿要往外跑。 心中又来了几分怒气,他故意恶劣的说:“你不就是想给别人看吗?看你被我大鸡巴插得喷水的骚样!” 陆景时没有理会开着的门缝,而是继续大肉屌疯狂插干花穴。 见他不予处理,季舒卿有些紧张。 她不再敢像刚才一样放声淫叫,身体也紧绷起来。 陆景时只觉得小穴更紧了,穴肉死死的箍着大肉棒,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蠕动着缩紧,像是要把阴茎锁在穴道里。 抽插开始变的困难,大鸡巴每一次进出经过穴口时,都感觉要被夹断。 陆景时额头瞬间布了一层薄汗。 不仅是被夹的,更是被爽的。 他从来没想到女人的穴能极品到这种程度,从里到外、从头皮到脚趾都能舒服到颤栗蜷缩,灵魂和肉体都得到抚慰,恨不得把大鸡巴永远塞在她穴里,就这么死在她身上。 ‘她的穴是世间罕见的宝物。’ 陆景时忍不住想。 虽然他只跟季舒卿做过爱,但他身处娱乐圈,亲眼见识过太多性事。 圈内不少男女为了上位出卖身体,他们毫不避讳,大庭广众之下就脱了衣服,摇着屁股往权势之人的裤裆上蹭。 陆景时也在聚餐应酬时被蹭过,不止一次。 但他全部都厉声呵停了,随后远离,冷眼旁观他们淫糜混乱、肮脏至极的群p、乱交。 他刚开始被碰到鸡巴还会生理性的勃起,可越往后越恶心反胃,加上他那段时间饰演的角色是个宦官、一个没有鸡巴的太监,入戏过深更是连硬都硬不起来。 陆景时甚至怀疑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患了勃起障碍。 直到叁个月前参加晚宴,看到了给他送酒的季舒卿。 他沉睡已久的阴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苏醒了,一下就涨得又粗又硬,龟头凸凸的疼,恨不得立刻塞进她身体里,把她的小穴填满,往她的肚子里灌精。 他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震惊,内心无措之余,季舒卿竟率先表露出与他不谋而合的想法。 两人顺理成章的滚上床。 陆景时第一次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见识到季舒卿醉人的娇躯。 区别于他见过的令人作呕的肉体,她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没有一处是他不喜欢的。 她的脸、她的肌肤、她的骨骼;挺翘的胸乳、粉嫩的奶头;纤腰、翘臀、长腿都令他痴迷至极。 还有他最爱的,光滑无毛、白皙肥嫩的夹在一起露出一条细小缝隙的美穴。 樱粉的穴口又紧又小,牢牢的含着他的大鸡巴不放,花道的嫣红软肉炙热娇嫩,咬着阴茎不放,又吸又夹害得他差点一插进去就射出精来。 好在他自制力高,没做出这种‘有损男性尊严’的事情。 而眼下,是她小穴绞的最紧的一次。 —— 此时第二位男主正在门外偷听,大家猜猜会是谁呢? 肏到晕厥,做爱被偷窥(二号男主初登场) 陆景时的理智被她夹的崩盘,已经无心去管房门是开是关,所有的精力都贯注在穴里的大鸡巴上。 他只想凶狠的、用力的冲撞她的骚穴,把粗大阴茎塞进去,棒身填满花道,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把她肏的魂不守舍,让她变成自己的鸡巴套子,干的她流口水翻白眼,把她每一个洞都射的满满的、喂得饱饱的。 陆景时使劲往上抬起她的腿,用胳膊夹在腋下,大掌捏上她的两瓣雪臀,拉扯着臀肉分到最开,腰腹肌肉收紧,挺身发狠地往前冲撞着。 大鸡巴深深地抽插小穴,带着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道,‘啪啪’声不绝于耳,在幽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彻。 “啊啊——”季舒卿克制不住的叫出声。 她没想到陆景时会突然狠插,再也没有精力去分神提防门外的人,更别说克制自己的声音。 身体被大幅度的冲击,浑圆的椒乳前后顶撞墙面,乳尖磨蹭成了嫣红色,如海棠般瑰丽。 大鸡巴插到了最深处,巨硕龟头重重碾压着娇嫩的子宫,一下又一下,仿佛重锤深凿,整个身体都像被阴茎劈成两瓣。 季舒卿避无可避,只能被动的哭泣着承受。 小鹿般的星眸涌起水光,剧烈的晃动间,走廊的灯光破碎成闪耀的琉璃,如月光散落在眼底。 小穴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着,快感像暴风一样席卷而来,吹散她的理智,蒙蔽她的双眼。 季舒卿只觉得脑袋空白,两耳嗡鸣,双眼发晕。 视线慢慢被黑暗笼罩,在彻底晕过去前,她通过仅有的门缝,看到斜对面6905号房间的房门从开着一个缝到完全关闭。 ‘有人偷听...’ 季舒卿意识到这一点,但她只是无声的张了张嘴,随后伴随着身躯的猛烈高潮,颤栗的陷入了黑暗。 看到她被肏晕过去,陆景时也加快肉棍抽插的速度,重重的猛顶几下后,他精关一松,掐着她的细腰,硕大龟头中的马眼张开,浓稠炙热的白浊深深地射进她体内。 季舒卿就算晕过去身体也被激得一哆嗦,花穴自动的收缩着。 感受着她穴道的夹弄,陆景时舒爽的低喘出声。 待高潮余韵完全散去,他放下她的双腿,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抚开她低垂的头发,亲昵温柔的吻吻她的脸,抱着她去了浴室。 磨砂玻璃门内,升腾的热水满是氤氲。 与此同时,6901斜对面的6905。 江启背靠着房门。 他身体紧绷,喉结用力的上下滚动,呼吸强烈的胸口起伏明显,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 他微微垂头,银色发丝立刻贴上被汗水打湿的侧脸。 江启视线向下,牛仔裤的裆部鼓起一个大包,十分明显。 “可恶。”他懊恼的说。 好不容易甩掉经纪人,能有在夜晚独自出去觅食的机会,结果刚一开门就听到斜对面房间的人在做爱,女人叫的尤其厉害。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整个人立刻就僵在原地。 6901的房门没关,发出声音的人就在门口。 房间里没有开灯,江启看不见他们的脸,但走廊的灯光刚好打在他们身体相交的位置。 男人身高挺拔,坚结的腰腹下是根又粗又长的紫红阴茎,爆起的青筋如分叉树藤般盘踞缠绕在表面,正疯狂的挺进抽插着。 而含弄着这根巨物的女人,正背对着男人趴在墙上。 她是江启见过的皮肤最通透雪白的人,覆着薄汗的肌肤在灯光照射下宛若上等的羊脂玉。 细长的双腿被男人紧紧锢住,微微肉感的腿根连接着挺翘的屁股,绵肉被撞得前后晃动,最令他惊讶的是雪臀下方的粉穴。 那么小,那么嫩,光滑无毛的模样本就充满色情,何况它还吃着比穴口大出好几倍的肉棒。 樱粉的穴被撑开到最大,边缘的颜色近乎透明,不管鸡巴是进是出都紧紧地咬着不放,淫水淌了一地,滑溜的让大阴茎脱出小穴,可那穴口竟然没两秒就收缩在一起,恢复成连拇指都塞不进去的程度。 随后又被男人扶着巨屌插进去,重重的撞击深入,连穴道的红色嫩肉都被带了出来,阴阜布满浊液,顺着她的小腹往下,停留在弯折到惊人弧度的纤腰,晃动着坠落地面。 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饱满胸乳,如幼猫啼哭般的婉转叫声。 江启一下就硬了,鸡巴撑起一个小帐篷。 他的脸瞬间爆红,绯色从耳根蔓延到脖颈,桀骜不羁的五官透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他怎么就勃起了?只不过看了看、听了听而已! 江启作为最受欢迎的顶流男爱豆,每天都有舞蹈训练,不耗尽最后一丝体力不罢休,往往累得倒头就睡,因此他的性欲不会来的这么猛烈。 可这次怎么就... ‘都怪这个女人太骚了!’江启赤红着脸,恼羞成怒的想。 他应该移开视线回到房间,或者无视他们直接离开。 可他的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丹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犹如被妖鬼夺魂摄魄一般动弹不得。 直到女人陡然拔高的尖叫,才让江启稍微缓过来。 他猛地一激灵,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心虚着快速用力关上门。 然后才发现,除了拼命硬起的鸡巴之外,他的脸颊、前胸后背已经布了一层汗,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心脏跳得比刚训练完还要快。 衣服凌乱,发型尽毁。 模样十分狼狈。 江启羞恼的攥起拳。 都怪这个女人!打断了他原本的出行计划! 大庭广众之下就跟男人做爱,不仅露着骚逼跟奶子,还叫的那么淫荡! 简直不守妇道! 浴室自慰 江启在心中发着牢骚,他进退两难的盯着自己肿胀的鸡巴好一会儿,最后认命的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身体火烧火燎的十分难受,涌起的性欲直往下腹窜。 他脱下内裤,粗硬的肉棒一下就弹了出来。 江启的肤色偏白,没经历过男女性事的他也很少自慰,阴茎呈现出较深的粉色,只有龟头颜色偏红。 棒身弯起上翘,形态像是一把镰刀,此时正高昂的扬着,气势逼人。 他毫不犹豫的打开冷水,清凉的水柱直冲发顶,打湿银丝,水珠顺着矫健的身体往下滑。 冷热交替让他一瞬间冷静下来,江启舒了口气,觉得再冲会儿凉水鸡巴就能平复下来。 然而事与愿违。 没两分钟冷水就失去了效果,胯间的大肉棍甚至更有精神的跳了跳。 江启略显烦躁的把头发往后抓,抬起头将俊脸对准花洒,把水量调到最大。 冰凉的水落脸上,本该使他冷静清醒,可他一闭上眼,脑袋里出现的都是刚才的画面,回荡着刚才的叫声。 粉嫩诱人的花穴不断出现在眼前,穴口颤巍巍的流着淫水,努力收缩吞吐着大肉棒,柔软纤细的弯折腰肢,圆润傲人的丰盈雪乳,每一处都看得人血脉喷张。 还有那妩媚荡漾的叫声,更是浪荡的万分勾人。 他的情欲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更加孟浪,鸡巴涨得越发难受。 ‘都怪那个女人!是她太浪太骚,叫的那么好听,是她勾引我!’ 江启不愿承认自己的自控力差,便一股脑的把错都推到季舒卿身上。 他再次看向自己高高上翘的阴茎,犹豫纠结了好一会儿,两手试探的慢慢覆上去。 “嗯...”手掌握住肉棒的第一下,电流就从尾椎骨上蹿到小腹,江启舒服的闷哼一声。 他不怎么熟练上下撸动着阴茎,动作生疏而粗鲁,马眼却不受控的往外吐着清液,但很快就被流动的水冲走了。 柱身没有滑液包裹,十分湿涩难撸,拉扯间带着疼。 江启却不管不顾,他只想尽快消退令这他羞愤的情欲。 他更加用力握紧阴茎,红着脸闭上眼睛回想刚刚的场景。 他想象着自己的鸡巴进入女人的花穴,龟头顶开娇小的穴口,弯弓般的粗大阴茎撑开层层嫩肉,上扬的蘑菇头仔细滑过穴壁的敏感点,在花道的紧密吮吸下,重重撞进最深处的骚芯。 她会又娇又骚的叫出声来,勾的他鸡巴更粗更硬。 接着,他的大阴茎会狠狠抽插她的小穴,碾磨她的花芯,剐蹭她的穴肉,每次都插到最底,一次又一次将花穴撑开塞满。 龟头戳刺她最敏感的子宫口,干得她逼里满是淫液,浪叫连连,最后稀里哗啦的喷出骚水,淌满一地。 这般想着,江启更加情动。 他手掌愈发使劲,修长的指节牢牢圈着柱身,上下撸动的同时,肌肉分明的腰腹也往前挺动。 “哈...嗯...”又疼又爽的快感如瓢泼大雨扑面而来,江启忍不住吟出声。 他用力前冲,还时不时用大拇指按蹭龟头,更大的爽感袭来,他上瘾般加快撸动冲撞的速度。 柱身很快被磨的通红,龟头充着血,疼痛与快感剧烈交织。 江启呼吸变粗,口干舌燥让喉结不断滚动,他薄唇微张,抑制不住的轻喘,脑补着自己插穴的画面,低声谩骂: “骚货,身子那么浪,叫的那么骚,肏死你...嗯...” 江启手指圈成环,最快速度的撸动着棍身,双手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随着腰腹猛然一缩,掌心的大阴茎跳动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灼越过层层水幕,有力的直射在磨砂玻璃门上,随后被引力拉扯着缓缓下滑。 江启喘着粗气,手掌松开肉棒。 大鸡巴射精后不像刚才那样硬挺,正缓慢的软下来,冷水撒在肉茎上,表面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他低下头,深粉的鸡巴已经变成赤红,原来是他撸动的太过粗暴,这才会疼。 疼痛却让江启完全清醒,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 ‘我竟然意淫一个陌生女人,还幻想着她的身体自慰射精?!’ 江启懊恼极了。 他半羞半恼的赤着脸,略带崩溃的用水冲净玻璃门上的精液,他视线尽量避开鸡巴重新洗了个澡,然后换上衣服离开浴室。 江启坐在床边拿毛巾擦着头发,眼睛却不自觉的往门口瞟。 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他做贼一样悄悄走到门口,把一只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确定没有声音后,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瞄了6901一眼。 看到已经闭紧的房门,江启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庆幸那对男女已经结束了。 可庆幸的同时,心底又莫名有些遗憾,对没能继续看到她而感到可惜。 这个念头一出来,江启立马被吓了一跳。 ‘我怎么可能会想见她?!’ 江启觉得自己中邪了,短时间内一而再再而叁的被她填满心思,被勾得魂不守舍。 不过是个淫乱放荡、不守妇道的女人罢了,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注意力! 这种女人,他最讨厌了! —— 卿卿:有病吧这人?冲完了就是硬气,别在这里发癫! 决裂过往,拉黑未遂(剧情章) 江启略显烦躁的把头发擦到半干。 他打算出去吃东西,手机突然响了。 是他的经纪人赵阳发来的消息。 ‘你休息了吗?’赵阳问。 江启没理他。 ‘我知道你没睡,也看见消息了。今天下午是我没提前安排妥当,这才让那个乔梦雨有可乘之机,对你动手动脚。这件事是我的失误,我向你道歉,我已经彻底回绝对方了。’赵阳接着发送消息。 他所说的是江启演唱会舞台的事情。 江启今年二十二岁,但他出道时间早,再过两个月就是他出道十周年的日子。 这对江启来说意义非凡,赵阳作为他的经纪人,自然去置办各种事宜,其中一项就是舞台。 他联系了国内最好的舞台搭建供应商——鼎盛公司,并与对方合作。 可谁知鼎盛负责人乔盛的女儿乔梦雨是江启的粉丝,并且是有些疯狂的私生饭。 今日下午,在他们双方商议合同期间,乔梦雨偷摸进入了会议室,对着江启一顿猛扑乱摸。 江启没有防备,被乔梦雨占了便宜不说,还险些被她扑倒在地。 赵阳对此极为不满,认为乔盛违背了合约,不仅让无关人员进入私密场合,还差点造成人员伤亡。 他要求乔盛道歉并给予赔偿,乔盛却不以为然,还大放厥词的贬低江启。 江启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尤其面对乔盛这种人。 他一把推开乔梦雨,对着这对无耻父女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词汇侮辱难听。 这下双方都拉下脸。 江启也不管如何收场,直接踹开门走人。 他一想起乔梦雨乱摸他,就恶心的浑身难受,立马找了个酒店,开好房仔仔细细洗了个澡。 等到晚上打算出去吃东西,谁知一开门就看到... 江启脑中又不由自主浮现出淫靡画面,好在手机震动打断了他。 是赵阳接连发来的消息。 ‘乔盛在舞台供应圈的地位十分权威,很大可能会对我们后续联系别的商家有所干涉,所以如果我们在未来一周内还没有联系到别的供应商,你或许可以去找一下江总,他是你哥哥,绝对会帮你的。’ 看到‘哥哥’两个字,江启瞬间火大。 ‘我没有他这个哥哥’他冷着脸快速回绝。 江启的哥哥江承宣是国内顶尖跨国公司瑞禾的执行总裁。 瑞禾产业分布广泛,娱乐也是其中之一。 江启身为江家的二少爷,自然是在自家娱乐公司出道,虽然他出道时年纪小,但凭借着优异的外貌和远超同龄人的唱跳实力,很快就收获了一批粉丝。 这给了江启很大鼓励,更坚定了他一直站在舞台的梦想。 可江承宣却对他说: “你年纪小,所以江家才放任你的玩闹任性,同意你签公司出道。但你是江家人,我绝不允许你以后都以一个‘卖唱戏子’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你趁早断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可笑念头。” 自此以后,江启与江承宣关系决裂,直到现在都没有缓和,他也不愿接受别人的帮助,势要用实力来证明自己。 ‘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我也只是象征性的问问。但你既然不想找你哥帮忙,明天你一定要准时到公司。我联系了国外知名大牌的负责人,专门定制你的舞台服装,你千万别迟到!’ 江启看看时间,已经凌晨,看来吃宵夜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 ‘知道了。’他回复。 江启暗灭手机,看了眼窗外彻底暗下的天,认命的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今夜却例外,原因无非是在浴室摩擦过度的鸡巴。 本就一直隐隐作痛的阴茎在他翻身碰到时立刻将他疼醒。 一次又一次提醒着他在浴室做出的龌龊行径,反复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江启被折磨的满头大汗,他恨恨地锤了下床,低声咒骂:“该死的女人,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季舒卿自然不知道江启对自己有这么深的怨意,她昨晚耗尽了所有体力,昏迷后就陷入在深深睡眠中,再一睁眼就来到了第二天晌午。 她身上穿着柔软丝滑的睡裙,肌肤舒爽光滑,明显被清洁过,空调也调成适宜睡觉的温度,许是怕她着凉,肚子上还盖着一层小薄毯子。 季舒卿揉揉眼睛起身,房间空无一人。 她呆呆地坐着,稍微懵了会儿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狗东西!”季舒卿立刻骂道。 她还是第一次被做到晕过去,也是第一次切实体会到陆景时在做爱方面的恐怖之处。 ‘私底下饥渴成这个鬼样,哪里是什么清冷影帝?’季舒卿腹诽。 不过陆景时除了在床上不管不顾之外,生活上倒是个细心且事事都亲力亲为的人。 除了给她准备舒服的休息环境外,床头柜还放着崭新的、符合她身材尺码的衣服鞋子。 这大概是与他的贫寒出身有关,经历过艰难日子的陆景时没有大多数明星那种高高在上、不食烟火的神仙架子,他更接地气、更像个普通人。 但这并不能打消季舒卿与他彻底断联的想法。 她拿出手机,准备把陆景时拉黑删除。 刚把屏幕解锁,房间的酒店电话就响了。 公司招聘(剧情章) 原来是酒店人员打来的。 “请问是季小姐吗?” “嗯。”季舒卿应声。 “陆先生给您安排了午餐,需要现在给您送上去吗?” “需要,麻烦你了。” “这是我们该做的,季小姐稍等。”服务员挂断电话。 季舒卿拨弄手机,陆景时的联系方式正静静躺在她为数不多的好友列表里。 她点进他的朋友圈,内容是完全公开的,甚至可以追溯到好多年前。 大都是对导演粉丝们的感谢并配上几张风景照,平均半年一条,跟他剧组杀青时间相吻合。 不过陆景时最近叁个月的发文频率高了很多,几乎是每周一条,内容也与之前大相径庭,都是在分享心情、美食等。 由于陆景时是大季舒卿六届的同校学长,有一名学校老师是他们的共同好友,所以她在其中一条朋友圈下看到了对方的评论。 ‘景时最近怎么这么开心?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老师问。 ‘还不是女朋友。’陆景时回复。 ‘那你可得抓紧了,现在这个社会帅哥一抓一大把,可别让她被其他男人勾走了。’ 陆景时回了对方一个‘微笑’的表情。 而这条朋友圈的配图,是一个月前季舒卿和陆景时最后一次见面时去过的一家餐厅。 那是家高档情侣餐厅,虽然价格昂贵,但环境舒适、菜品美味,很有知名度。 可当时季舒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整天都处在惶恐不安中,根本没有关注这些身外之事。就算注意到了,她也只当陆景时身份特殊,所以才选了家私密性高的餐厅,仅此而已。 现在一看,她似乎忽略了很多细节。 结合陆景时这两天的行为,季舒卿有些迷茫,她分不太清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她只是个寻常大学生,除了这副皮囊没什么可图的。 莫非陆景时还是个表演型人格?他入戏太深搞那些‘角色扮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也有可能。 ‘管他呢。’ 想不明白的事情索性不再去想。 反正季舒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远离漫画男主们,好好活着。 她退出陆景时的朋友圈,毫不犹豫的拉黑删除他。 做完这件事,季舒卿像是完成了件重大任务一般,她伸着懒腰长长的舒了口气,感觉周围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门铃响了,是酒店人员过来送餐。 季舒卿过去开门,餐车上的菜品立刻摆上桌,数量不少,每一份都小而精致。 季舒卿尝了一口,味道很好,立刻美美的享受起来。 许是心情放松,她颇有闲情的打量起周围来,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中央放着的一张纸单。 纸单颜色跳脱,与房间装修风格完全不符。 而这里是六星级酒店,纸单不太会是上一位顾客遗漏或酒店人员故意放置的东西。 它是陆景时的,并且是他故意留下来给她看的。 所以才堂而皇之的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季舒卿嚼了两口饭,慢吞吞的走过去拿起纸单,随意浏览着。 可上面的内容却让她一怔,就连咀嚼的动作都停下了。 这是一张招聘的单子,内容发布者是瑞禾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星曜。 星曜娱乐招聘十名工作者,参与策划和模特相关的T台走秀及综艺节目,招聘不限年龄、不限工作经验,只要有能力、有想法、有创新都可以去应聘。 季舒卿有关注这件事,甚至说是十分密切的关注。 她的大学专业是影视摄影与制作,如果她正式毕业工作前就有去大公司工作的经验,绝对能为履历增光添彩,对未来发展有帮助。 尤其她昨天才跟超市老板翻脸,眼下正愁暑假找不到工作。 这份纸单对季舒卿很重要,它详细地告诉了她一些以‘普通大学生’身份不可能知道的内部消息。 季舒卿倒不怀疑陆景时监视她,毕竟她就在他的母校读书,他从学校老师等人口中得知她的近况并不难。 她怀疑的是陆景时会不会借此机会把她安排在他身边,毕竟他就是星曜娱乐旗下的艺人。 可错过这个机会也太可惜了。 季舒卿正琢磨着,房门又响了。 她来开门,来人是刚才给她送餐的工作人员,对方正握着手机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季小姐,陆先生说他打不通你的电话,所以拨到了我这里,他有事跟您说。”对方递过手机,一副‘她不接电话就大难临头’的可怜样子。 季舒卿只好拿过手机。 “是我。”她说。 “你把我拉黑了?”陆景时清润的声音传来。 季舒卿没说话。 “算了,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书桌上的纸单看到了吗?” “嗯。”她应声。 “我知道你有困难,也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帮助,所以那张招聘单是你需要的。我明白你的顾虑,但你放心,你去不去、能否进公司全凭你的选择和实力,我不会干涉。”陆景时说。 他顿了顿,继续道: “我马上要进组叁个月,期间要去偏远地方拍戏,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你。我希望你好好的,也希望能在社交软件上看看你。” “所以,能把我从你的黑名单里面放出来吗?” 厕所相遇(剧情) 陆景时柔声说着,语气恳切而真诚。 季舒卿沉默了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好。” 陆景时立刻轻笑,“那你好好吃饭,我先不打扰你了。” 他挂断电话,季舒卿把手机还给酒店人员,对方满脸轻松的离开房间。 季舒卿坐回餐椅,她遵守约定的把陆景时拉出黑名单,下一秒就收到了他的好友邀请。 她通过申请,陆景时重新躺回她的好友列表。 两人都没有说话,她便放下手机边继续浏览纸单边吃饭。 看到最下方的招聘截止时间时,季舒卿又猛地拿起手机。 现在是14:30,而最后的招聘在今天16:00结束。 从国际酒店到星曜娱乐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去公司面试的肯定不止她一个人,要排很久的队。 ‘来不及了!’ 季舒卿把食物塞进嘴里,忙开始换衣服鞋子,换完拿起手机就往外跑。 路过6905时,她脚步一顿。 这就是昨晚偷窥她的人所在的房间。 房门是关着的,但门口地上却有一颗蓝宝石纽扣。 季舒卿记得,她昏迷前有个泛着蓝光的东西随着6905住户关门而掉了出来,那东西想必就是这颗纽扣。 神使鬼差的,季舒卿把纽扣捡了起来,接着继续往星曜赶。 一路对着司机师傅紧催慢催,她终于到了星曜。 公司规模很大,季舒卿又是第一次来这里,等她找到面试地点时,已经临近16:00了。 幸运的是她前面并没有人在面试,季舒卿直接进了面试室。 面试官一见到她风尘仆仆、满头大汗的凌乱模样就皱起眉,显然对她的形象不满。 季舒卿硬着头皮问好。 面试官点点头,打开她刚才在车上发过来的电子版自我介绍,浏览后问: “虽然季小姐在名牌大学就读艺术传媒专业,但你并无此方面的工作经验,也没有相关奖项能证明你的实力。而你的优点是勤劳、能干、耐操,这些同样与我们的招聘要求无关。” 季舒卿浅浅的‘嗯’了声。 她来之前就知道,以自己的条件肯定不会被录取,但还是想借着渺茫的机会尝试一下。 是她没有做好充足的面试准备,险些迟到不说,就连简历都是用之前面试超市收银时的那份,所以里面才会出现‘勤劳、能干、耐操’这样的词汇。 面试官的话在她的意料之中。 “但面试结果并不是由我一人决定的,季小姐不用灰心,后续结果会在叁日之内发送到你的手机,请注意查收。”对方接着说。 季舒卿点点头,向面试官道谢后离开面试室。 许是她刚才吃饭太急,又着急忙慌的跑步,这会儿肚子开始疼。 季舒卿打算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她随便找了个显示‘无人’的隔间进入,可没想到里面是有人的,并且还是个男人。 ‘有变态!’ 季舒卿下意识尖叫呼救,还没喊出声就被男人用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的身形高大,牢牢地堵着她的口鼻,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季舒卿转用手脚踢门踹墙,企图发出声响引人注意,可他动作极快,她只发出一两声动静就被按在墙上,四肢被紧紧禁锢,动弹不得。 背对着男人的季舒卿绝望惊恐,害怕他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他却只是压制着她,并没有其他动作,似乎只想让她安静。 时间一点点过去,男人依旧保持原样,并没有加害她的行动。所以季舒卿并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不过她快被他捂嘴窒息而死了。 喘不过气的季舒卿脑袋发晕,想让他把她脸上的手松开,她使劲拧了下身子,察觉她动作的男人以为她又要挣扎,把她锢得更紧了。 季舒卿要急死了,无奈之下,她拼命伸出舌头,在他的掌心舔了舔。 感受到手掌的柔软湿润,男人弹簧一般的抽开了手。 季舒卿终于能喘气,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快而急促。 男人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他低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你发出动静引来人,有人在专门找我。” 季舒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白了他一眼,继续喘着粗气。 他继续说:“我没想伤害你,如果你答应我不发出声音我就把你放开。” 季舒卿点点头。 男人果真松开了她。 季舒卿边揉着被压痛的关节边转过身,看到对方的长相一愣。 她认得他,之前调侃她‘拍A片’的舍友就是他的粉丝。 国内爆火的唱跳歌手,最具人气的当红流量小生—— 江启。 纽扣主人(剧情) 舍友在床位上贴满了江启的海报和照片,整日对着他的盛世美颜犯花痴,还拉着季舒卿一起入坑。 季舒卿拒绝了,一是因为她不喜欢追星,二是因为江启也是漫画男主角之一,是她远离的对象。 彼时的她没有遇见江启,也不觉得两个人会相遇。 可现在,他们面面相觑的躲在狭小紧窄的厕所隔间里,而且还是女厕所。 任何一名正常男性都不会进入女卫生间,何况是江启。 他身为万千少女的偶像,她们追逐崇拜的目标,本该是一个积极向上、勇敢正直,带给粉丝正能量的人。 江启却为了躲避事端做出侵害他人隐私的行为。 在季舒卿看来,这冒昧而无礼! 此时的江启侧着身子,最大限度的远离她,连正眼都不给,一副‘别来沾边’的模样,仿佛刚才紧紧压制着季舒卿、与她贴的严丝合缝的人不是他一样。 季舒卿的呼吸心跳到现在都没有平复正常,他却在这里惺惺作态,连句诚恳的道歉都不肯说! 她可不是江启的脑残粉,愿意无脑的给他加上‘粉丝滤镜’,包容他的猥琐行为! 季舒卿当即边往外冲边大声喊:“江启在女厕所!快来人!” 江启瞪大眼,他没想到季舒卿突然变卦。 眼见她跑了出去,江启连忙追上。 季舒卿边跑边喊,可走廊空无一人,没有人回应她,没跑出多远就被江启追到,身体被他扛了起来。 他结实的肩膀正正好好顶着她的胃,原本就不舒服的肚子猛地抽痛一下,季舒卿的脸疼到苍白,她瞬间哑了声,没力气继续喊叫,只能扑腾着四肢微弱挣扎。 拳脚不断落在江启身上,但这种力度对他来说不痛不痒,造不成任何威胁。 江启扛着季舒卿快速移动,他轻车熟路的进入一间道具间,钻进最里面的更衣室,把她放在椅子上。 “为什么发出声音?还喊得那么大声?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安静吗?!”他低声质问。 季舒卿嗤笑,她捂着肚子,抽着气反问:“凭什么?” 江启一懵,“什么凭什么?”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能随便对我发号施令?”季舒卿问。 这个江启怕不是被粉丝捧得太高太久,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江启一噎,他确实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自出道起,他的一切成就都是凭借着他没日没夜的练习一点一点拼搏出来的。他拒绝所有潜规则、拒绝资本对他不怀好意的支持、拒绝江家人的帮助,反复磨练自己,从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奋斗到最火爆的流量唱跳小生,全部靠着他的实力。 他是整个团队的主心骨,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基本没有人会质疑反驳他,粉丝也是捧着、宠着、爱着。 很久很久,没有人拒绝他。 所以他这次也是习惯性的命令。 江启垂了垂眸,他知道这件事是他错了。 他太过自我,忽略了季舒卿的感受,应该向她道歉,可说出的话却是:“那你想怎样?你对我不满,等会儿事情结束,我赔偿你就是了。” 季舒卿被气笑了,本以为他会给她道歉,结果就这? 简直就是个脑回路不正常的傻逼!她只想赶紧远离他。 季舒卿起身往外走,江启却严实地堵着她,还问:“你又要去哪?” “滚开。”季舒卿没好气的说,她要离开这里,不跟傻逼纠缠。 “不行。”江启拒绝,“万一你又跟刚才一样到处喊怎么办?” 季舒卿叹口气,“这次不会了,我会安静离开,就当没见过你。” “我信不过你。”江启说。 他依旧堵在原地,不让她走。 季舒卿烦躁极了,她不管不顾去推他,两人在试衣间拉扯起来。 动作间,地上传来‘叮’的一声。 两人同时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季舒卿从6905房门口捡起的蓝宝石纽扣,从她口袋里掉了出来。 江启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外套上的扣子。 他今早来公司穿的就是这件衣服,它是他专门定制的,用料昂贵稀少,国内找不出第二件。 江启打算穿着它面见大牌服装负责人,表示自己对对方的重视,商谈前对镜检查时却发现最底端的扣子不见了。 没想到竟然会在季舒卿这儿。 他下意识问:“你怎么会有这颗纽扣?” 季舒卿微不可查的挑眉,“你认得它?” “当然。这扣子是我专门定制的,只有我的衣服上才有。”江启毫不犹豫的回答。 季舒卿突然笑了,看向江启的眼神充斥着玩味。 他被她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的喉咙一紧,他喉结滚动,问:“怎...怎么了?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只是感叹,大名鼎鼎的流量小生江启,除了是个躲在女厕所跟异性牵扯不清的神经病之外,还是个喜欢偷窥别人做爱的变态。” 争吵(江启挨巴掌) 听到这话,江启身体一僵,下一秒脸色爆红。 他目光闪躲,神态慌张无措,满是心虚的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季舒卿冷笑,“敢做不敢当?” “我...我...”江启赤红着脸,支吾着说不出话。 季舒卿上下打量江启,看到他鼓起的裤裆时一愣,接着戏谑道:“嘴上不承认,身体倒是很诚实,光靠回想画面鸡巴就硬了,还真是下贱。” “你!”江启羞愤难当。 他不敢说的是,他早在卫生间时阴茎就勃起了。 季舒卿的长相娇美动人,相当符合他的审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的心就猛地悸动了下。 之后江启捂着她的口鼻,手掌感受到她脸蛋肌肤的滑软细腻,触感极佳的令他忍不住去摸,好在努力克制住了。 除开脸蛋,她的身材也前凸后翘,哪怕穿着最简单的衬衫长裤也十分傲人。 压制住季舒卿的第一秒江启就硬了,大鸡巴瞬间涨起,把裤子顶起一个帐篷。 所以他当时没注意她被他捂得窒息,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体反应上。 江启没想到鸡巴会硬的这么突然,震惊之余是漫天的羞耻,感觉自己跟路边随便发情的公狗没什么两样,淫乱而低贱。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不仅如此,还想贴的季舒卿更近。 眼神不受控的瞄着她的白皙肌肤、探着她的脖颈线条,渴望感受更多温腻、看到更深处的风景,鼻尖轻嗅着她发顶的洗发水味,享受般的闭起眼。 他像个猥琐龌龊的变态,做着最下流无耻的痴汉行径。 直到季舒卿因为呼吸不畅舔他的手掌,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江启不愿被她发现裤裆的异常,松开她解释几句后就缩在墙角,心虚到不敢看她。 他本想等事情结束后给她赔礼道歉,正式认识她并发展他们的关系。 但江启的表现只能令季舒卿误会,导致她远离他。 眼下更是以最烂最糟的形象刷新她的认知。 江启脑袋一片空白,他慌乱窘迫,不经思考的直接胡言乱语:“你敞着门跟男人做爱,不就是故意给别人看吗?!小穴吃得那么欢,声音叫得那么骚,你说我下贱,你还不是跟我一样,淫荡...” “啪!” 话没说完,季舒卿就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掌打的结实而用力,扇得他脑袋歪向一侧,银发晃动。 “你打我?!”他愤怒的瞪着眼,满脸不可置信。 他生气,而季舒卿比他更气,她身体发颤、眼眸通红、脸色愠怒。 “你口无遮拦、讲话难听,我打你又如何?!我告诉你,我跟谁做爱都与你无关,你没有资格评判我!更别想把我跟你这个自私自利、令人厌恶的小人混为一谈!”她怒吼。 听到她说讨厌他,江启身体一僵,张了张嘴没说话。 季舒卿一秒都不想再呆在这儿,绕过他往外走。 江启这次没再拦她,可她刚往前一步,外面就传来‘砰砰’的巨响,像是在暴力砸门。 这应该就是江启说的在找他的人。 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季舒卿毫不迟疑的摸上门把手,衣袖却被身后之人轻轻拽了下。 “别走...”江启紧拽着她的衣袖布料说,“砸门的人是我的私生饭,她们看到你跟我呆在一起,一定会扒出你的信息。她们会网暴你,甚至真正伤害你。” 自从他昨天得罪鼎盛之后,突然冒出了许多黑粉和私生饭,她们密谋计划今天蹲守在公司外对他动手。 好在有一名真爱粉潜伏在这群人里面,通过赵阳告诉了江启她们的恶行。 江启对信息存疑,但也不敢贸然离开公司,打算等赵阳回公司和他一起走。 可没等到赵阳回来,江启就看到有好几个人在找他。 今天刚好是周末,公司安保不在,无奈之下,江启只好躲起来,他想着私生饭应该不会搜女卫生间,于是找了个隔间进去。 可他忘了关门,于是碰上季舒卿。 眼下的形势十分糟糕,江启不允许她出去。 “松手。”季舒卿不想管这些。 “我不。”江启拉的更紧,他语气急切,“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没有骗你,她们真的会伤害你。你就当是为了你自己,我...不想你受伤。” “呵。”季舒卿嗤笑,“我倒不知道,你还有演戏的天赋。” 前一秒还在骂她荡妇,下一秒就来关心她,川剧变脸都没他这么快。 季舒卿不相信江启真的在为她着想,不过他的话很有道理。 她出去的时候一定会碰上门外的人,就算不是私生饭,也会盘问她呆在道具间反锁房门的原因,江启大概率会暴露,到时他们就真的牵扯不清了。 但他们两人中,更害怕被发现的人绝对是江启,而不是她。 季舒卿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坐回椅子上,朝着江启勾勾手,“过来。” 江启以为她还在生气,想再给他一巴掌。 他很珍惜自己的脸,可她听了他的话留下来,如果这样能让她消气,那... ‘打就打吧。’江启想。 他老老实实走过去,蹲下身体闭上眼等待疼痛来临。 可季舒卿并没有打他,而是用脚踩上了他的裆部。 处男怎么了?! “唔...” 粗挺的肉茎隔着裤子被鞋底碾过,引起鲜明的疼痛与强烈的快感,江启闷哼着睁开眼。 他后退两步,微喘着粗气,赤红着脸满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季舒卿,羞愤交加地低声呵:“你做什么?!” ‘当然是看你不爽,想让你出丑。’季舒卿心想。 外面是渴望挖掘江启秘密的狂热粉丝,而他本人正在几米之隔的试衣间里,被她踩着肿胀的鸡巴纾解情欲。 他会忍耐到汗流浃背、青筋爆起、浑身颤抖,整个人变成欲望的奴隶,那张说话难听、令她愤怒的嘴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这样的场面,光是想想就让她开心痛快。 季舒卿微微扬扬唇说:“当然是帮你射出来。你硬着很难受吧,鸡巴把裤子撑得那么高,出去的时候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江启微愣,他将信将疑的问:“真的吗?” 季舒卿故作真诚的点点头,“真的。” 江启闻言低下头,发丝垂落遮住他的脸。 季舒卿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她猜他一定在生气。 毕竟她的解释太过虚假拙劣,江启应该不会相信,一个刚刚还生气到讥讽他的人会突然转了性子,说要帮他。 果然,江启顶着爆红的脸重新抬起了头。 季舒卿以为他要发火,可他却满是期冀的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宛若讨食小狗般,颇有一丝撒娇地说:“那你能不能把鞋子脱下来?鞋底太硬了,踩的我有点疼。” 这下轮到季舒卿发愣了。 江启是真傻还是装傻? 按道理来说,他在娱乐圈那么多年,不该看不穿她的假话才对。 唯一的解释是... ‘老色批。’季舒卿腹诽。 他倒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顺水推舟给自己找好处。 虽然季舒卿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但依旧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江启却以为她不想脱鞋,又忙说:“你要是觉得累可以不使劲,我握着你的脚自己来就好...” 他讲这话时视线闪躲,绯色蔓延到了耳朵,身体稍加蜷缩,模样有点像刚过门的小媳妇,扭捏娇羞。 季舒卿心中发笑,阴阳怪气的反讽:“你害羞什么?你是处男吗?” 江启身体一顿,他梗梗脖子说:“处男怎么了?!这说明我洁身自好,跟一些随便的男人不一样!” 季舒卿没说话,她撑起下巴好整以暇的打量他。 江启居然说自己是处男? 季舒卿满是怀疑,经过刚才一遭,他在她心中已然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小人。 可现在,她有些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了。 见她沉默,江启莫名开始心焦,继续说:“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我学习能力很强,肯定不会比你以前的男人差,会让你更舒服的!我...” “停。”季舒卿打断他的话。 她可没有继续跟他接触的打算,等这次风波结束,她‘报复’完他,两人就再也不见。 “快点开始吧。”她催促道,不再探究他话里的真假。 江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心中更加憋闷,却也听话的收了声。 他来到季舒卿身前,后者配合的抬起右腿,他握住她的脚腕,手掌圈了一圈有余。 ‘好细。’江启想。 脚腕都这么细,手腕得细到什么程度? 他不动声色的瞄了眼她的玉手,又把注意力放回脚上。 江启脱下她的鞋袜,脚掌暴露在空气中。 季舒卿的脚极为好看,指节匀称、指甲圆润透粉,足弓饱满、线条流畅,脚背白皙光滑,脚底没有老茧。 江启对着它左揉右捏,来回转动着看,还将手掌跟脚作对比。 看着他好奇的模样,季舒卿倒有几分相信他是处男了,可照他这个速度研究下去,门外的人都闯进来了,他们还没开始呢。 季舒卿抽回右脚,把左脚塞给他,江启同样褪去这只脚的鞋袜,接着重新抓起右足,隔着裤子把它们放在胯间。 不正当关系 白皙的足跟纯黑的裤子形成强烈的对比反差,激得江启阴茎又大了几分。 隔着裤子,季舒卿的脚掌都能感受到鸡巴的灼热,以及它的粗硕、硬挺。 但江启没有立刻脱下裤子进入正题,只是小幅度的、略显莽撞的胡乱顶弄挤压,即便这样,他的额上也出了层细密的汗。 季舒卿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他。 江启有张区别于多数奶油小生的脸。他五官深邃,眉峰与眼尾都很锐利,长相英气。银色头发放在一般人身上是杀马特,在他身上是桀骜不驯,搭配右耳的耳骨钉,显得他张扬极了。 她突然想起在舍友电脑上偶然瞥见的江启演唱会的画面,视频里的他在舞台上尽情挥洒汗水,只一眼就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像是团火。 狂野燃烧,肆意扩散。 他带给人温度,可靠得他越近,他越会将人灼伤。 除了现在。 江启嘴唇微张,吐露出越发沉重的呼吸,面颊耳朵赤红发烫,含水的眼眸专注在胯间。 姿态毫无防备,一改刚才的‘刺猬’模样,像一只露出柔软腹部的兽。 这样强烈的反差,让季舒卿想起了自己的前男友。 对方也是个反差很大的人,外冷内热,喜欢在床上折腾,季舒卿第一次给他足交的时候还有些害羞,不敢去看对方。 不像现在,能够大大方方盯着江启的脸看。 “你看我做什么?” 注意到她的视线,江启问道。 “你长的好看。”季舒卿随口一说。 “那是当然!不然我也不会有那么多粉丝了!”江启又傲气起来,“她们都夸我浑身上下没有难看的地方。” “浑 身 上 下?”季舒卿斟酌这几个字,眼神上下扫着他,最后停留在腰腹,她的脚触碰着的位置。 她颇有深意的问:“她们看得这么仔细?” “你在想什么?!”江启明白她的意思,他立刻解释:“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我跟我的粉丝从来都没有不正当关系!只跟你有” “嗯,只跟我有。” 望着他湿濡的黑眸,季舒卿轻声呢喃重复他的话,随后脚尖稍加用力,意有所指的踩了踩。 江启咬唇闷哼一声,他捏捏她的脚,用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解开裤子纽扣,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内裤。 是黑色的。 季舒卿不躲不闪的看着。 都说黑色显瘦,但在江启身上并没有体现出这一点。 只一眼就能发现黑色布料下高高撑起的弧度,携带着炽热的饱胀。 他一言不发的继续脱下内裤,阴茎脱离束缚,一下子弹出来。 季舒卿知道他尺寸不小,可真正看到还是让她有点惊讶。 江启的肉棒硕长、匀称,柱身是浅淡的肉粉,龟头是赤红色,整体形态上翘,尤其是龟头的部分,翘得更加厉害。 她了解过一些男性生殖器官的相应知识,这种船头型的阴茎很少见,据说这种形状的肉棒插入时会让女性更爽,龟头能进入到阴道更深处,将穴内褶皱碾到最开。 季舒卿统共就跟前男友和陆景时两个男人上过床,他们俩人的鸡巴都不是江启这种,她也是头一回在现实生活中见到。 若非江启身份特殊,是黄漫男主之一,季舒卿倒想试试,体会一下‘鸡巴中的名器’。 江启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露出私密部位,尤其还是自己一眼就中意的异性,虽然有点害羞,但并不胆怯。 毕竟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清楚自己的鸡巴有几斤几两,在这方面他是很有自信的。 尤其看到季舒卿微微惊讶的眼神,他心中更加得意,颇有几分骄傲的说:“怎么样,不比你昨晚的男人差吧?” “”季舒卿微不可查的白了他一眼。 似乎从刚开江启就一直在拿自己跟陆景时比较,他们俩明明都不认识,该怎么说呢?男人本能的胜负欲吗?不管在什么方面都想一较高下? 足交(h) 看出季舒卿有些无语,江启收起他的自得,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默默摆弄起她的脚。 他把肉棒卡在足弓的位置,收紧两只脚掌,让它们形成一个圈,开始缓慢抽插。 这立刻让江启回想起自己昨晚在浴室自慰。 那时候的他意淫着6901的女人,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可没想到,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幻想的对象就出现在他眼前。 即便两人相遇的过程有些矛盾,但江启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缘分。 季舒卿比他想象中更加美妙,仅仅是用脚来给他足交,他产生的快感也远远超过了以前的每次自慰。 不止是身体上的舒爽,更多的是心中的饱胀,两重感受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所以,即便他的鸡巴没有润滑,即便他使用了轻缓的动作,上昂的龟头依旧快速分泌出了清液。 马眼的小口张开,透白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吐出,沾满越发赤红的蘑菇状阴茎头,缠绕着粗壮的茎身蜿蜒而下。 浅粉的肉棒表面变得亮晶晶,抽插耸动间,清液黏在她的脚心。 有了润滑,江启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他更加合紧她的脚掌,粗硕的肉棒受到挤压,十分活力的跳动两下。 江启爽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他英气的俊脸依旧绯红,此刻更是充满情欲,原本斥水的眸子也变得朦胧,不像之前那样清明。 季舒卿眯了眯眼。 不得不说,江启的颜值是真的高,尤其在这种时候。 野性的外观搭配迷离的神态,让人十分‘秀色可餐’。 定力不高的女人看到这一幕怕是直接忍不住扑上去,脱下裤子露出小穴跟他共赴云雨了。 季舒卿心中也痒痒的,她能感觉到小腹一热,证明她动情的淫水正从身体里流出来。 但她还是保持着理智,铭记自己给江启足交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报复他。 所以她不像江启一样,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纾解情欲上,她一直在关注着门外。 门外的人进行了一番暴力砸门,但门并没有如她们所愿被砸开,似乎意识到这种办法不行,她们又采取了其他措施。 经过一小会儿的宁静以及来回的脚步声,门外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季舒卿猜测她们应该是在撬锁。 果不其然,约莫十分钟,季舒卿听到外面穿来‘咔哒’声,接着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看了看江启,他依旧沉浸在情欲中。 手掌紧紧锢着她的脚背,粗硕的肉棍在足弓处快速抽插,细腻的足心肌肤已经被磨得一片通红,跟同样炽热的阴茎纠缠在一起,带来越发明显的灼烫。 清液也从脚心流到了脚跟,随着腰腹的挺动摇晃,液体有逐渐往下的趋势。 但他似乎也谨记着外面有人,所以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季舒卿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江启减缓动作的同时疑惑的看她,“怎么...” ‘了’字还没说出口,季舒卿就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接着指指门外。 江启这才意识到门外的人已经闯进来了。 他不由紧张起来,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缓。 看着他脸上的警惕,季舒卿无声的勾了勾唇。 “骚货”(h) 她指指江启的手,朝自己招了招,示意他把手伸过来。 他面露不解,却也听话的把右手给了她。 江启的手掌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指甲整齐干净,大拇指根和虎口沾着些许清液。 季舒卿面不改色的避开这些地方,手指在他的掌心写着字: ‘别出声’ 江启点点头。 他当然不会出声,但保持沉默是他们俩此刻的共同认知,他不太理解季舒卿为什么要特意告诉他。 不过很快江启就知道了。 紧贴着他鸡巴的双足动了动。 季舒卿前后挪移着脚,从脚趾到脚心再到脚跟,细细摩挲肉棍。 刚才因为紧张,江启的性欲稍微减弱了些,此刻又被她重新被勾起,阴茎变得比之前更硬更粗。 她的力道并不均匀,落在鸡巴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却带来更多的刺激,马眼一下一下的往外吐着浊液,柱身青筋爆起,龟头不时跳动几下。 江启有点无措。 季舒卿怎么突然这样? ‘难道她真的要帮我射出来?’ 想到这儿,江启心下感到惊喜,可当他看到季舒卿的脸时,就不这么想了。 她盈盈的笑着,娇美的容貌越发动人,但她的笑容不达眼底,里面满是狡黠戏谑,以及达成了某种目的的愉悦。 脑中倏然闪过两人相处时的细节,季舒卿那些并不怎么合理的话,让江启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并不想帮他。 她提出给他足交只是为了...报复! 意识到这一点,江启下意识的往后退。 可他已经晚了。 季舒卿瞄准他的龟头,脚掌用力踩上去。 江启本就快高潮,哪里顶得住这种刺激,坚实的腰腹控制不住的颤抖,鸡巴上下抖动,精关大开,大股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中喷射而出。 同时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唔...” 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声音依旧传了出去。 试衣间的脚步声立刻停止了。 有几个人开始讨论: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我听到了,好像是男人的叫声。” “对,而且是那种声音,听起来还有点耳熟,不会是江启吧?” “怎么可能?!江启一定不是这种下流色情的人!” “我听声音是从试衣间传出来的,我们要不要打开看看?” 接着是慢慢逼近的脚步声。 江启整个身体都僵直了,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季舒卿看着他这副模样笑意更甚。 即便她的脚面也布满了他的精液,脚趾缝都是湿润的。 她不甚在意的从龟头继续往下,弯曲起脚趾碰触他的冠状沟,挑逗着他刚刚射玩精微微疲软的阴茎。 江启眼含警告的看着她,但他的身子却没有后退。 “骚货。” 季舒卿说。 她没有发出声音,但江启一定看明白了她的唇形,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那爆红的脸跟骤然紧绷的肌肉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继续用脚玩弄着他的肉棒,不过几下又颤巍巍的重新硬了起来,翘起高昂的弧度,赤色的龟头亮晶晶的,拨弄间牵扯出粘腻。 隐秘射精(h) 江启心中纠结极了。 他应该退开的,明知道季舒卿是不怀好意的捉弄他,明知道门外的人企图开门,他却舍不得抽离。 只想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继续再继续... 脚步声逐步逼近,心跳声在脑中无限放大,江启捂着嘴巴的手开始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 可他整个人的感受都集中到了胯下的鸡巴上,被挑逗得重新充血的肉棒变得极为敏感,季舒卿的每一下动作都带来刺激的快感。 触感无限放大,连头皮都在发麻。 江启宛若入水的鱼般浑身是汗,黑眸中满是迷茫,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一半,一半在欲望的深渊中挣扎,引他‘堕落’,一半在拉扯他重回理智,提醒他现状。 他就这么站在原地,不知进退。 而下一秒,季舒卿就帮他做了决定,她用足尖摩擦着他的阴茎头,指甲时不时的刮过马眼,带起从内到外的疯狂颤栗。 于是欲望吞噬了理智。 他喉结滚动,大掌重新握住她的脚,紧紧的夹住鸡巴,挺动起腰腹,在她的足间抽插起来。 “哈...” 季舒卿发出几不可闻的轻笑。 笑声深深刺痛江启的羞耻心,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江启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似乎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自己的难堪。 他紧紧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带着鱼死网破的架势,不顾一切的挺进冲刺着。 性器在湿滑的足间摩擦,甚至发出‘啪啪’声,但他却像听不见,置之不理的继续抽插,一副要毁灭一切的架势。 就连门锁传来撬动声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季舒卿已经挡上了脸,为自己接下来的社死做好准备。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格外响亮的男声: “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是道具间,在有拍摄工作的时候才允许工作人员进入,但今天是休息日,道具间不开放,你们是怎么闯进来的?!” 撬门声停止了,她们慌乱的解释着,可理由一听就是蹩脚的谎话。 男声扬言要警察把她们抓起来,后者闻言立刻逃跑,男声追了上去。 道具间安静下来。 江启终于不再克制自己。 他放肆的喘气呻吟,双手紧紧控着她的脚,肉棒飞快的抽插着,伴随腰间一麻,携带着从尾椎骨冲上的电流,精液再次射了出来。 灼白的液体被上翘的龟头喷的极高,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季舒卿的脸上。 江启大喘着粗气把她的脚放下,看着狼狈的试衣间恼羞成怒的厉声指责:“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故意让我发出声音?!你要看我笑话!让我身败名裂吗?!” 被这样质问,季舒卿却没有一丝恼怒,她抬头,大方承认:“是啊,因为我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 她瞄了瞄他的鸡巴,“况且,你也爽到了吧?你刚才的模样、叫声,可是比昨晚的我还要下流,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高潮射精,论淫荡,你可比我厉害多了。” “你...”江启被堵得哑口无言。 季舒卿没理他,从包中拿出湿纸巾,用一整包擦干净双脚穿上鞋子,整理好衣服。 接着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抹下脸上的精液,起身走到他身边,塞进他嘴巴里。 “千万别让你的粉丝失望,她们可是坚定相信你的‘正直’呢。” 她意有所指的说着,也不管江启什么反应,离开试衣间。 复杂心绪(剧情章) 等脚步声消失很久后,江启心绪复杂的捂住脸。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懊悔、崩溃、羞耻,还是欢愉。 江启只是有些痛恨自己,就连季舒卿刚才阴阳怪气的嘲讽他,把沾了他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的时候,他都下意识的去拿舌头舔了舔。 脑子一片混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是经纪人赵阳打来的。 “你在哪儿?有没有出什么事?我已经到公司了。”赵阳问。 “我没事,现在在盛放拍摄道具的房间。”江启接听电话。 “道具间?我刚从那里出来,还发现了几个行为奇怪的女生。” “嗯,我听到你把她们吼跑了。”江启刚才就听出了赵阳的声音。 “你被发现了吗?她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我在试衣间,还好你来的及时,差一点她们就把门撬开了。” “那就好。”赵阳舒了口气,“她们大概率就是计划今天堵你的私生饭,警察已经去抓人了,估计不出今天就会有结果。” “嗯。”江启应声,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狼藉的长裤,接着说:“你过来找我吧,帮我带条干净裤子。” “好。”赵阳不疑有他,只当江启不小心把衣服蹭上了灰。 可当他拿着裤子来到道具间时,发现事情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 试衣间的门微敞着,里面透出轻微的腥臊以及浓烈的石楠花香。 赵阳是男人,自然懂得这种气味是男性射精不久后,精子接触空气氧化后所产生的。 他有些懵,边把裤子递进去边问:“这里有发生过什么吗?” 赵阳可不觉得江启是个在这种地方打手冲的荒唐男人。 直到他看见换好裤子的江启拿出的旧裤子,上面散落着白色的精斑,充满着浓烈的精液味。 赵阳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不是吧你?你在试衣间里自慰?你疯了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江启恼,“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的?总不能是你和女人在里面乱搞吧?” 赵阳胡乱说着,江启却默不作声。 这让赵阳讶异到瞳孔紧缩。 他从江启出道就跟在他身边,清楚他直来直往、直言不讳的性子,他的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许、认可。 “到底发生了什么?”赵阳急切而严肃的问。 江启依旧沉默。 赵阳叹口气,“你不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查楼道监控。” 听到‘监控’二字,江启终于有了反应,“看完记得删掉,别让其他人看见。” 赵阳白他一眼,“你也怕被发现?那你怎么还去做?” “.....重来一次也一样。”江启小声说。 “什么?”赵阳又瞪大眼,刚要劝告他手机就响起来。 是警方打来的,告诉他刚才逃跑的几个女生已经抓住了,但她们都是未成年,鉴于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只能进行口头批评教育。 “她们目前还在警局,赵先生有问题问她们的话请尽快过来。”警察说。 “好的,我这就过去。” 赵阳挂断电话。 他看向江启,“我去警局探探她们的口风,看她们知不知道你的事。” “嗯。”江启应声。 “最近黑粉和对家都盯着你,你注意点,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都清楚。”赵阳语重心长的说。 “...知道了。” 郑重的看了江启一眼,赵阳离开公司。 江启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他仰躺在椅子上,眼中透露的神情并不像刚才回答的那般清晰。 入职邀请(剧情) 季舒卿心情还算放松的走出道具间。 她笃定江启这次一定不会再追上来,于是找了个卫生间,洗干净手后离开公司。 夏天的白日格外漫长,眼下已经快18点了,天还是亮的,太阳也依旧刺眼。 闷热让季舒卿没来由的感到疲惫。 ‘许是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吧。’她想。 星曜公司位于城市的商业中心,周围到处是吃喝玩乐的地方,放在以前季舒卿肯定会好好逛一番,现在的她只想休息。 季舒卿打车回了学校。 正值暑假,学生们都回家了,她为了省钱和兼职,依旧住在宿舍。 四人间只剩季舒卿一个,但她并不害怕。 季舒卿打算小睡一会。 她洗漱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约莫过去一个小时,她被手机吵醒。 迷迷糊糊的从枕下掏出手机,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季舒卿已经知道自己生活在黄漫中,自己只是漫画人物,但她二十年来跟家人相处的感情是真的,她毫不犹豫的接了电话。 “妈妈?” “卿卿晚上好,听你的声音怎么像刚睡醒?” “睡午觉忘记定闹钟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吃晚饭了没?” “还没呢,我待会儿就点外卖。” “怎么又吃外卖?”电话那头传来不赞同的声音,“卿卿,要不你还是回家吧,虽然我跟你爸现在挣得不多,不能让你过以前的生活,可起码有口好饭吃。” “妈妈你不用担心,学校周围的外卖都很良心,我吃着没问题,而且...我已经接到大公司的入职邀请了,没办法回去。” 季舒卿不擅长撒谎,她的手不自然的攥着衣摆,但为了让母亲安心,她还是说了假话。 “真的啊?!我的卿卿这么厉害!” “嗯。”季舒卿饱含心虚的应了声,她怕再聊下去会露馅,于是忙说:“我还得准备入职的事,如果妈妈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好好好,别忘了吃晚饭。” “我记得呢。” 对方又快速叮嘱几句,随后挂断电话。 季舒卿看着暗下的手机屏幕,心中满是惆怅。 季家并非一开始就欠债。 季父早年间做生意,收入不少,季家过得十分不错,季舒卿也被富养着长大,直到她高考结束。 季父转行,但失败了。 不仅赔上了家中所有积蓄,还负了债。 剧情里的季舒卿为了减轻父母负担,出卖身体与男主们交易,从他们那里拿钱。 现在的她不用这种方式,相应的,她也没了快速赚钱的途径。 但她依旧想为家中减少负担。 ‘星曜录取我的概率几乎为0,要到哪里找份不错的兼职呢?’ 季舒卿琢磨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个所以然,而就在这时,彻底黑下好久的手机屏幕又亮起来。 屏锁界面显示着一条短信,发件人是‘星曜娱乐’。 季舒卿以为这是通知她不被录用的讯息,解锁后点进详情界面才发现,是入职通知。 她很惊讶,毕竟她今天的面试表现糟糕透了。 季舒卿怀疑这是诈骗短信,可这确实是官方发来的消息,于是她拨打了信息内容最后的电话询问。 接电话的人是个男性,不知怎么,季舒卿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 “季小姐放心,我不是骗子。我叫赵阳,任职于星曜娱乐的事务管理部门。” “事务管理?可我记得我是为了参与星曜新栏目才应聘的。”季舒卿疑惑。 “确实是这样的。很遗憾,你没有被应聘到新栏目中,但我这边正需要人手,所以从人事部要了今天的人员面试资料,我很中意季小姐。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我这里工作。” “真的吗?”季舒卿心中一喜,能到星曜工作,待遇肯定不差,不过... “可我只有暑假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工作。”她担忧道。 “真是太合适了!”赵阳说,“我正好需要能够干足两个月就交接的员工。” 闻言,季舒卿非常高兴,“那太好了,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去工作?” “后天是周一,季小姐早上9点到公司人事部找我就行,我会在那里等你,具体工作细节我们也在公司商量。” “好的!”季舒卿赶忙应下,随后挂断电话。 她兴奋地在床上翻滚,忍不住地激动。 可没一会儿就觉得不对劲。 星曜再怎么缺人,也不至于招聘她才对。 季舒卿越发怀疑,觉得里面有诈,但她还是打算去看看。 冤家路窄 很快就到了周一。 这次的季舒卿准备充实,争取给赵阳留个好印象。 她背诵了很多职场交流的话术,但一句也没有派上用场。 赵阳见到她的第一眼确认了她的身份后,直接带她到了会议室。 “这是我们的工作合同,季小姐看一下。”叁十多岁的青年将一份纸质合同推到她面前。 季舒卿略带讶异的开始浏览。 她做过两年的兼职,了解过签合同时的注意事项,细细看下来,没有发现不对劲。 相反,合同给出的各项条款都很优渥,是她兼职以来的天花板了。 只是...... “赵先生能告诉我,为什么从那么多面试者中选中我来入职?”她放下合同问。 赵阳单刀直入的行事出乎季舒卿的意料,这让她的怀疑不减反增,忍不出揣测他是不是别有目的。 浸润职场多年的赵阳看出季舒卿的猜疑,他不在意的笑笑,“季小姐放心,我绝对没有加害你的意图,录取你是因为你面试资料上的优点正是我需要的。” 季舒卿回想自己资料上填写的‘勤劳、能干、耐操’,嘴角微微一抽。 赵阳继续解释:“我手下有很多签约艺人,有的人性格很难搞,脾气大、毛病多,喜欢吩咐人,很多助理都被气跑了,所以...” “所以我这份工作的具体内容是给艺人做助理?”季舒卿接过他的话。 “没错。”赵阳说,“你不用担心,艺人有很多工作需要外出,你只需负责公司内的部分就好。” 他说的十分真挚,季舒卿深思熟虑了会,最终还是决定签约。 赵阳看着她填写完日期姓名、按上手印,心中松了口气。 他收起合同,“既然季小姐已经是公司员工,现在就开始工作吧,我带你去见艺人。” 季舒卿跟着赵阳离开会议室,路上她忍不住问:“能告诉我待会儿要见哪个艺人吗?” 赵阳笑笑,“季小姐应该知道江启吧?” 听到这个名字,季舒卿右眼皮一跳,“...嗯,有从别人那里听说过。” “那季小姐对江启有什么看法吗?”他敛着眸,意有所指的问。 “...我没见过他,对他没看法。” “是吗...”赵阳小声呢喃。 季舒卿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江启是我见过最努力的艺人,他对自己非常严格,是个很优秀的人。”赵阳边说边悄悄观察着她的表情。 得到季舒卿一脸兴致缺缺甚至有些晦气的神色。 这让赵阳彻底安下心来。 昨天下午他去警局询问了私生饭,她们都不约而同的说‘在道具间的试衣室听到了奇怪声音’,结合他查到的公司走廊监控,确定了江启确实跟季舒卿发生过什么。 这对艺人来说是天大的事,若她咬着江启不放,以此来要挟江启,江启的星途不毁也伤。 尤其在十周年演唱会的紧要关头。 赵阳作为一个商业经纪人,他会首先站在自身利益上考虑。 所以当他查到季舒卿是星曜的面试者时,立刻给她发送了入职邀请。 一是让她签约工作合同,里面有保密协议,一旦签约她不能违反;二是弄清她对待江启的态度,看她会不会为了名利纠缠江启,若是的话,他也能立即进行公关措施,阻止消息外泄。 不过,看季舒卿的样子,好像并没有接触江启的意思,反而很抗拒... ‘总不会是江启强迫了她吧?’ 赵阳一路上忍不住胡思乱想着。 很快,两人就走到了一间艺人休息室门口。 面对紧闭的门,不知为何,季舒卿的右眼皮又跳了几下,心底的不妙之感越发明显。 果不其然,赵阳打开门后,这种不妙就应验了。 “给季小姐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的王牌艺人,江启。” 搭讪 季舒卿没说话,但她的脸色已经难看的像是吞了只苍蝇。 赵阳没看到她的表情,继续朝江启介绍:“江启,这位就是你的新助理,季舒卿小姐。” 江启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索性低着头一言不发。 气氛隐隐诡秘起来,赵阳也感到了尴尬,他打量着两人,硬着头皮说:“大家以后就是工作伙伴了,相信我们一定能磨合的很好。” 两人依旧沉默。 好在这时候江启的手机响了,赵阳看了眼时间,忙说:“是练舞时间到了吧,江启快去练习吧。” 这下江启终于有了反应,他从座位上站起,拿了自己的外套和水杯,走到门口塞给季舒卿。 “跟上。” 江启说完走向练舞室。 季舒卿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在赵阳一脸‘鼓励’的微笑下,心绪杂陈的跟上江启。 他们来到练舞室,这里空间很大,为了保证江启十周年舞台内容不外泄,整个场地只供他一人使用。 江启先是活动身体,接着打开音响跟随音乐开始正式练习。 关于今天的事情,季舒卿有很多话想问江启,可他一直在练习,专注到仿佛在刻意忽视她。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两人都没有任何交流,她迟迟没机会开口。 季舒卿心里本就堵得慌,江启来回晃悠的身影更让她烦躁,索性不去看他。 她转身走到场地边缘,双眼出神的倚靠着围栏。 手机提示音突然响起,过去好一会儿,她才慢吞吞的掏出来解锁,是赵阳加她为好友。 季舒卿垂眸,通过他的申请。 下一秒,赵阳发过来一份表格,里面详细描写了江启的日常行程、习惯作息等。 季舒卿无心去看,她脑袋依旧想着今天的事。 从刚才见到江启的那一刻,她就意识到她的入职绝非赵阳说的那样简单,这百分之百和江启有关。 她不明白。 她昨天的恶略行径势必让江启感受到了屈辱,依照着他的性子,应该恨透了她才对,怎么会好心给她安排工作? 季舒卿怀疑江启是为了从她身上报复回来。 可依照他的艺人身份,这种方式的报复大概率会把他自己也搭进去,会给他带来极大风险。 她摸不透江启的想法。 但比起这些,季舒卿更在乎的是,为什么她又跟漫画男主角牵扯在一起了?简直莫名其妙! 而且她已经签了合同,她想走得付违约金,她可付不起。 季舒卿还在出神,赵阳那边又发送道: ‘江启平时讲话不怎么好听,实际上他是个面冷心善的人,吃软不吃硬,你跟他沟通他肯定会听的。我最近叁天都不在公司,麻烦你看好他。’ 季舒卿稍微回神,她指尖在手机后壳摩挲,深吸一口气吐出后回复他:‘好的。’ 她还能怎么办呢? 季舒卿无奈。 ‘就当不认识江启好了。’她想。 季舒卿转换心态,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份高薪的正常工作后,心态逐渐平稳下来。 她转回身看江启,连续跳了一个小时后,汗水浸湿他的白T恤,纯棉布料紧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块状分明的腹肌、线条流畅的后背。 脸侧跟脖颈满是汗液,阳光扫过时发出点点亮光,随着呼吸汇聚涌入起伏剧烈的胸膛。 季舒卿看出江启很累,但不得不承认,哪怕在这样的场景下,他的姿势和仪态依旧是好看的、有魅力的。 抛去她对他的偏见,他确实是个优秀的唱跳艺人,也对得起他的这份工作。 想到工作,季舒卿环视四周,从消毒柜拿了两条干净毛巾,走过去递给他。 “擦擦汗吧。”她说。 江启一愣,他微微惊讶瞪大眼接过,“你” “这是我该做的。”季舒卿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去给你接杯水。” 她拿起江启的水杯,走出练舞室。 然而季舒卿不认识路。 公司的人都知道这边是江启的练舞室,没有人从这边经过,她连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 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季舒卿终于找到了茶水间,许是临近午餐时间,有不少人在这里摸鱼聊天。 他们的外貌以及穿着打扮并不像工作人员,季舒卿估计他们也是艺人,但她一个都不认识,也没有打招呼的打算,接了水就往外走。 谁知被其中一个拉住了。 “你叫什么?”灰色头发的青年握住她的手腕,边打量着她边问。 季舒卿眉头微皱,“放开。” “妹妹别生气呀,哥哥只是看你长得漂亮,想跟你交个朋友。”灰发青年调笑,手上却越发用力。 季舒卿着实没想到还能碰见这种事,可她一手拿着水杯,剩下一只手根本挣不开,索性闭嘴不理他。 本以为这样能打消他的兴趣,他却没完没了。 “你是才来星曜的练习生吧?”没发现她工牌的灰发青年说,“不是每个人都能顺利出道的,想知道其中方法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他掏出手机,把二维码名片展示给她,“我今晚很有时间。” 季舒卿不是傻子,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公司知道你这么做吗?”她问。 “当然。不仅如此,还会想方设法的帮我保密、公关。” 季舒卿一时间无话可说,看周围其他的人见怪不怪的样子,明白这种事情是常态。 她有些头疼,刚想拒绝他,茶水间门口就炸出一道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墨菲定律 江启面色铁青的大步走过来。 灰发青年见状急忙松开季舒卿,其他人跟他一起向江启打招呼,“江师哥好。” “我可没有你们这些游手好闲、疏懒成性的师弟。”江启毫不留情的讥讽。 这些人听到训斥立刻低头认错。 江启没好气冷哼一声,拽着季舒卿走出茶水间。 他拉扯着她回练舞室,路上碰见不少想跟他打招呼的人,看到他怒气冲冲的架势,瞬间收了声。 两人回到练舞室,季舒卿刚想把水杯递给江启,他就劈头盖脸的质问:“为什么要跟那个齐星宇凑到一起?!你喜欢他吗?!” 季舒卿完全不理解他的脑回路。 “我不喜欢他,而且是他拉着我不放我走。”她解释。 “那你怎么不报我的名字?!你只要说你是我的人他立马就会放了你。那个齐星宇惯会忽悠公司新人跟他上床,你差点就被他骗了!”他一想到季舒卿跟齐星宇纠缠在一起,火气就直往上冒。 ‘说的好像你很正经一样。’看着情绪激动的江启,季舒卿心中不屑的想。 但这话讲出口绝对会跟他起矛盾。 “我不是傻瓜。”她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会报你名字的。” 江启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你以后在公司碰到困难也一样,你说你是我的助理,大家就会帮你,没有人敢刁难你。”他再次强调。 “...知道了。”季舒卿应道,把水杯递给他。 听到她回答的江启脸色好了很多,他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个一干二净,接着重新投入到舞蹈中。 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模样,季舒卿越发不明白他的想法。 江启如此维护她,更不像是要报复她了。 ‘难道他已经把我当成女主颜清的替身了?!’季舒卿星眸微睁。 漫画剧情里并没有讲述男主们是如何跟颜清相遇的,只说在颜清出国之前他们就爱上了她。 颜清是高考之后出国的,季舒卿与颜清年龄相同,也就是说,男主们对颜清的感情已经产生了两年。 这样一来,江启的行为就很合理了。 不过即便这样也无所谓,季舒卿可不会像原剧情一样被轻易拿捏。 江启又练习了半小时左右,随后去卫生间洗澡、换完衣服。 许是经历过刚才的事,两人的关系没那么僵了,他叫上她一起去吃午餐。 艺人为了保持身材,每餐都是由营养师专门配备。 用好听的话说是‘绿色健康’,难听的话说是‘没滋味、难吃’。 季舒卿兴致缺缺的吃着健康餐,她对这种饭没有什么食欲。 江启看出了她的不感兴趣,想到自己前几天实施未遂的‘夜宵计划’,心下一动,小声朝她说:“最近叁天赵阳都不在公司。” “然后呢?”季舒卿没懂他的意思。 “我知道有家保密性很好的餐馆,你陪我去吃。”江启强硬的说。 “不行。”季舒卿立即拒绝,“赵阳发给我的表格里说你必须要按照营养师给出的配餐吃饭,不能吃别的。” “他只要求你管,又没要求我听。”江启理直气壮,“事发后你把错误都推给我,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季舒卿一声不吭。 江启忍不住‘啧’了声,“我才是你上司,听我的知不知道?” 她抬头瞄他一眼,“嗯。” 见她答应,江启微不可查的勾勾唇。 吃完午餐,两人去了江启的休息室,等胃部消化的差不多又返回练舞室。 一整个下午江启都在练习,季舒卿也尽职尽责的进行工作,拿毛巾给他擦汗、接水、处理他的换洗衣物等。 很快就到了晚上。 按照平时,江启会练习到深夜才回家,但他记着季舒卿中午没吃好,天稍稍暗就带她离开公司了。 江启前天被黑粉追堵的事引起了骚动,公司安保严密了很多,两人顺利乘坐专属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江启喜欢开车,家里有很多辆超跑。 但它们的夸张外形往往引人注目,江启身为艺人,日常生活会尽量低调。 他按下车钥匙,一辆普通黑色轿车的车灯闪了闪。 “会开车吗?”江启问她。 “不会。”季舒卿说。 她原本打算在高考结束的暑假期间去学的,奈何家中变故,学车的事一直拖着。 “那你坐副驾驶。”说着,江启来到驾驶座,待她扣好安全带后发动轿车。 江启似乎很享受顿挫感,不管是加速还是踩刹车都很猛,季舒卿是个不怎么晕车的人,下车时都有点难受。 偏偏他看不出她的不适,还得意的甩甩头发,“怎么样?我车技很好吧?你以后想学开车可以找我,我可比驾校的老师好多了。” 季舒卿闭着眼深吸口气,“不用了。” 跟江启学开车,怕是还没学会她就晕到反胃呕吐了。 江启心中微微难过,但他也没说什么,两人进了餐厅。 服务员非常热情的迎了上来,带他们去江启提前预定的包间。 等坐下后季舒卿才觉得有些熟悉,这里不是之前跟陆景时来过的那家高档情侣餐厅吗? 没想到江启说的‘高保密餐厅’就是这,更巧的是她上次来的也是这个包间。 ‘希望别碰到上次给我点单的服务员。’季舒卿想。 可就像墨菲定律所描述的那样,越不想发生的事情越是发生了。 负责点单的服务员推开门,见到季舒卿立刻笑着打招呼:“季小姐又跟陆先生来吃饭,你们的感情可真好...呃...” 看清江启的脸后,服务员声音戛然而止。 江启的不爽 “陆先生是谁?”江启沉着脸问服务员。 “额...他...”服务员眼神飘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江启面色更加难看。 他嘴唇紧抿,眉宇间散发着戾气,一副要发火的模样。 服务员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解释:“这...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不能随便透露...” “啧。”江启不耐烦,“让你说你就说,我...” “江启。”不想让服务员为难,季舒卿出声打断他。 她看向服务员,“把菜单给我就出去忙吧,点好后我再叫你。” “是。”服务员连忙应下,感激的看她一眼就匆匆离开。 季舒卿把菜单递给他,“你先点。” 江启没有接,他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接着开始阴阳怪气,“你倒是护着他。怎么,怕我知道他身份后找他麻烦?还是说他的条件比不上我,说出来丢人?” 季舒卿不想跟他掰扯陆景时的事,收回菜单自顾自的点菜。 点完后拿给他看,“我点了几款这里的特色菜,分量应该够我们两个人吃,你看看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江启依旧不接,再次怪声怪气,“点的是你和‘陆先生’一起吃过的菜?” “...”季舒卿无话可说。 心里直呼‘江启没救了’。 她按铃叫来服务员,把菜单交给对方。 等待上菜期间两人都保持着沉默。 江启越发憋闷,季舒卿没什么情绪,还刷起了手机。 她并不玩什么APP,平时只会看看朋友圈,这次也一样。 本就没几个好友的朋友圈动态并不多,所以她每条都看得很仔细,给几个关系好的朋友点点赞。 季舒卿刚看完准备收起,屏幕顶端就探出消息。 是她的舍友陈雪发来的。 陈雪问她的近况:‘你现在还住在学校宿舍吗?’ ‘嗯。’季舒卿回她。 ‘你自己住会不会害怕?我家跟学校临市,你要不来我家住几天?’ ‘不用了。我住学校很安全,你不用担心,而且我已经找到兼职了,住你家不方便。’ ‘那太好了。话说你找了什么兼职?’ 季舒卿看了眼江启,犹豫着要不要把实情告诉陈雪。 学校里很多女生是江启的粉丝,陈雪也是其中之一,在宿舍拉着她看江启的视频的就是陈雪,还给她各种花式安利。 自己是江启助理的消息一旦散播出去,免不了招来麻烦。 思来想去,季舒卿还是决定告诉她,毕竟陈雪是她关系最好的朋友。 ‘在星曜娱乐当艺人助理。’季舒卿回复。 ‘什么?!’陈雪连发几个震惊的表情包,‘哪个艺人?出不出名?真人长得好不好看?是不是照骗?我的八卦心已经熊熊燃烧了!’ ‘是江启。’ 她刚发完,手机就响起来,是陈雪打来的语音电话。 季舒卿带上蓝牙耳机后接通。 陈雪的尖叫立刻传了过来:“啊啊啊啊!你怎么会是江启的助理?!是真的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季舒卿边快速调小音量边说:“没骗你,是真的。” “天哪!”陈雪再次感叹,“他现在在哪儿?你们该不会待在一起吧?!” 她看了眼他的臭脸,“嗯。” 陈雪又是一阵尖叫,接着开始询问各种问题,什么‘江启真人高不高、帅不帅’之类的,也有涉及私密的问题,比如‘江启的十周年歌曲和舞台是什么样’这种。 季舒卿只挑了些无关痛痒的回答。 好在陈雪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她保密工作的性质,没有胡搅蛮缠的追问。 即便如此,陈雪依旧兴奋,语气热烈激昂,季舒卿也被她的情绪感染,脸上露出笑意。 江启看见她笑,本就苦闷的心情更加不爽。 ‘我闷着一肚火,你却在喜滋滋的打电话?’他难受的想。 特别是她刚才还说什么‘很高很帅’之类明显在夸男人的话,江启恼火极了。 “你在跟谁通电话?”他突然出声。 季舒卿跟陈雪同时一顿,前者及时按下‘闭麦’,后者听到偶像声音疯狂嚎叫。 “朋友。”她说。 “朋友?”江启眉头紧蹙,“男的女的?你都跟他说什么了?为什么突然笑?” 面对他逼迫式的密集质问,季舒卿也微微皱眉,“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江启冷笑一声,“我记得你的员工手册里写着,作为我的助理,每天要在公司陪我训练到21点。现在是19点,也就是说你还在工作时间。” 季舒卿闻言打开电子版员工手册,确实像江启所说的那样。 “是我的舍友。”她按照规则老实回答,“她是你的粉丝,得知我在给你当助理后问了些关于你的问题。你放心,我没有泄露机密。” 江启一愣。 所以她刚才说的‘很高很帅’是在夸他?突然笑也是因为他? 江启心情突然就好了不少。 “你舍友倒是有眼光。”他面带神气的说。 见他不再盘问,季舒卿打算继续跟陈雪通话,发现对方在半分钟前就挂断了。 还发来消息:‘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江启刚才的声音好像很严肃,你不会被训了吧?’ ‘没事。’季舒卿回她,‘但我确实还在工作,21点才结束。’ ‘那我不打扰你了。’ 发完这句,陈雪就没了动静。 菜刚好上来了,她收起手机开始吃饭。 互知身份 江启不怎么饿,尤其他刚才都气饱了,可看着季舒卿大快朵颐的模样,也有了点食欲。 然而‘陆先生’的魔咒一直在困扰他,导致他食欲反反复复,好好的菜被他戳的稀巴烂。 季舒卿看着也很难受,见他纠结的仿佛便秘一样的表情,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江启张了张嘴,还是没能把‘陆先生’的事问出口,索性随便找了个话题:“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招聘你来当我的助理吗?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早上很纠结,怕你影响工作状态,给我惹麻烦。” ‘不重要了。’季舒卿心想。 嘴上却顺着他说:“为什么?” “赵阳知道了我们在试衣间的事,所以...” “所以用入职引诱我到公司,让我签合同保密并试探我的态度,对吗?”季舒卿接他的话。 江启一怔,“你不生气?”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站在你们的角度,我可以理解,换我我也会这么做。” 季舒卿一脸淡定,江启倒有些愧疚了。 毕竟昨天是他先心思不纯的,也是他鬼迷心窍点头同意了季舒卿的提议,看她临走时的态度,摆明了要跟他不再联系。 但江启无法接受。 他对季舒卿怀有私心。 所以面对赵阳的疑问,他一概不回答,更是默许赵阳的行为。 季舒卿的坦然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他没再继续这场对话,也停止了作弄菜品的行为。 季舒卿也没说话,继续专心吃饭,吃了约莫半小时,她放下餐具,“我吃好了。” 江启离开包间去柜台付款,回来途中又遇到了给他们点单的服务员。 他一把拉住对方,再次询问了有关‘陆先生’的事,对方依然不回答。 “你怎样才肯说?”江启问,朝对方伸出叁根手指,“四个零够不够?” 服务员犹豫,纠结过后还是说了,“是陆景时,就是娱乐圈那名年轻影帝。” 江启不涉及演员圈,但陆景时他还是知道的。 “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给对方转账并叮嘱后,江启回了包间。 季舒卿已经整理好衣包,两人离开餐厅。 他们前脚刚走,服务生后脚就从订单记录里找到并拨打了陆景时的电话。 过了很久电话接通。 “陆先生你好,我是xx餐厅的服务员,我给您打电话是想告诉您一件事情。刚才季小姐跟一名年轻男性来我们餐厅吃饭,他得知您曾和季小姐一起来过这儿后就强硬的威胁我,向我索要您的信息,我迫于无奈告诉他了,给陆先生添麻烦了,我很抱歉。” 陆景时沉默几秒,“没关系,你不用为此道歉,不过你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这...” “我知道这不合规矩,可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会感谢你的。”陆景时刻意加重‘感谢’二字。 服务生立刻说:“他是江启,就是很火的那个唱跳艺人。” “我知道了。”陆景时说,“感谢告知,我的谢礼过会儿转交给你。” 服务生顿时喜笑颜开。 陆景时挂断电话。 他刚结束拍摄回到住处,通过窗户看了看远方,月亮被飘过的云朵遮盖,绵延不绝的高山瞬间被黑夜淹没,一如他眼中的阴霾,如浓墨般挥之不散。 陆景时拨弄手机,查询到餐厅举报的电话,毫不迟疑的打过去。 语气平缓的说:“您好,是xx餐厅吗?你们餐厅的xx号服务员泄露了我的信息,请依法处罚。” 另一边,季舒卿和江启当然不知道服务员两头骗的事情。 他提出送她回家。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季舒卿连忙拒绝,吃饱了饭坐他的车怕是真要吐出来了。 “现在是工作时间。”江启义正言辞,“你作为我的员工,我要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又是这套说辞。’季舒卿想。 见她站着不动,江启忍不住催促她:“快点上车。” “那你能不能开稳一点?我坐着头晕。”季舒卿说。 “...头晕你刚才怎么不说?嘴巴是摆设吗?”江启懊恼的挠挠脑袋,“知道了,你上来吧。” 季舒卿这才上了车。 这次的江启开得很平稳,她报了自己的大学和校区就闭上眼开始休息。 小巧的脑袋斜靠在椅背上,白嫩脸蛋被肩膀挤压得鼓出一块,软糯的像团年糕,乖巧的模样让江启心里发痒,想用手去戳。 可外面车流量密集,他专注开车,没有好的时机出手。 江启一直开到校区大门。 他缓缓停车,悄无声息的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子,做贼般小心翼翼抬手伸向她的脸。 眼看着就要碰到,季舒卿突然睁了眼。 疏远距离 “你做什么?!”江启的逼近吓她一跳。 江启没想到她会醒,好像做坏事被发现一样,他的脸‘刷’得红到耳朵根。 “我...你脸上有东西!”怕她看穿他的意图,江启忙找了个理由。 “有吗?”季舒卿抹抹自己的脸,并没有抹下东西。 “已经没了。”江启说,“肯定是你吃完饭没擦干净!你以后一定要注意,万一被媒体拍到,指不定又要小题大做说我的坏话!”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心虚,他仓惶斥责。 “...我会注意的。”季舒卿应声,看到已经到校了,她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江启叫住她,“等等。” 他调出手机上的二维码名片拿给她看,“加我。” 季舒卿扫码后申请添加,江启的对话框立刻弹到最上方。 “把我置顶,设为特别关注。以后我的消息、电话你必须第一时间回复接听。”他不容置喙的说,又问:“存我的手机号码了吗?” 季舒卿点点头,“员工手册上有写。” “那是我的工作号码。”他给她发过一串数字,“你联系我用这个。” ‘这大概是江启的私人号码。’她想。 私下交集越多的人就越是会牵连到一起,这不是季舒卿想要的,可她如果不答应江启肯定会胡搅蛮缠。 “好。”她应下来,却没有拨这个电话的打算。 季舒卿乖巧听话的模样很让江启顺心,见天色渐晚,没再拦着她,放她下了车。 目视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江启倒转车子离开。 季舒卿回到寝室,刚拿上换洗衣服准备洗澡手机就响起特别关注的提醒铃声。 江启问她有没有安全回到宿舍,并叮嘱她向赵阳保密吃饭的事。 ‘我会记得的。’她回复。 刚发送过去,聊天框顶端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季舒卿怕他又扯东扯西,忙打字:‘我要去洗澡了。’ 另一头的江启看到这几个字,脑中立刻脑补出她赤身裸体的样子,红着脸删去输入框里原本要发送的内容。 ‘你去吧。’他发送道。 季舒卿见状立刻放下手机进了浴室。 江启点进她的朋友圈,他想通过她的发文来了解她。 他一条一条的仔细翻看,却只看到‘青年大学习’或者学校宣传活动等跟她个人毫无相关的东西。 直到两年前的七月份,一条记录了她考上大学的朋友圈。 配图是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文案是一个‘笑脸’表情。 再往下就什么都没了。 江启猜测季舒卿隐藏了以前的内容,对此有些失落。 不过没关系。 ‘她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去互相了解,去发展关系。’ 这样想着,他唇角扬起笑意。 季舒卿自然不清楚江启的想法,她洗完澡,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稍微清理了下宿舍就躺下休息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她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梦里的陆景时和江启站在她面前,他们面色狰狞,语气狠厉的朝她吼道: “都怪你!因为你清清跟我们产生了间隙!你去死吧!” 他们冲过来,使劲掐住她的脖子,力道逐渐加重... “!!!”季舒卿猛地惊醒。 她面色惨白,额头布满冷汗,环视周围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不禁长舒一口气。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没到起床的时候,但她着实睡不着了,便直接起了床。 她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情绪已经平稳的差不多了。 ‘许是昨天江启问了陆景时的事,才会让我在梦里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季舒卿想。 剧情里,他们两人要到颜清回国,为了她各种争风吃醋时才会见面。 而距离颜清回国还有十个月的时间,他们两个人圈子不同,应该不会提前认识,就算认识了,也不会像梦里那般掐死她。 说到她的死...剧情里的季舒卿是在颜清回国后死的。 那时候的男主们已经迷恋颜清到无法自拔,他们决定除掉季舒卿这颗随时会破坏他们感情的‘定时炸弹’。 他们以‘旅游’的名义骗季舒卿坐上邮轮,在邮轮行驶到公海的时候把她推了下去。 父母得知她的死讯立刻报警追查,他们却说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四个男人互作不在场证明,于是这场事故被定为‘意外’,最后不了了之。 季舒卿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好在剧情已经偏离了很多,眼下已经不至于发展成原来那样了。 她重新躺回床上,等闹钟响后起身换衣出门。 今天的工作内容跟昨天差不了多少,不知怎么,江启总觉得季舒卿比昨天冷淡了不少。 她还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可语言行为间透着淡淡的疏离,甚至是隐隐的避着他。 江启很郁闷。 他没做什么让她难过的事吧? ‘莫非是我昨晚对着她证件照手冲的事被她知道了?’江启苦恼。 不应该啊,她又不知道。 江启闷闷不乐的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季舒卿全当做没看见。 江启确实不至于像梦里一样掐死她,但她害怕他把她过度幻视成颜清,一个控制不住兽性大发扑上来。 她可是会打人的。 自发性工作(哥哥出场) 为了他们俩的人身安全,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季舒卿持续着这种状态,一直到赵阳回公司的第二天,他找她谈话。 “江启训练有点心不在焉,发生什么事了吗?”赵阳问她。 听到这话,她下意识以为赵阳想知道她有没有跟江启发生肉体行为,毕竟男人‘操劳过度’后会确实出现精神恍惚的现象。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连他一根手指都没碰到!”季舒卿义正言辞的说,脸上写满真挚。 ‘问题就出在这儿。’赵阳心里叹口气,他昨天仔细观察了他们一整天。 季舒卿对江启除了稍显冷漠外,其他一切正常。 而江启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了,被他发现偷闻她的外套后还威胁他不准说出去。 ‘江启真的很喜欢她。’赵阳想。 依照江启的性子,绝对会公开表白,把恋情宣传得沸沸扬扬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虽然现在还没到这个地步,但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赵阳顿时感觉头疼。 好在季舒卿拒绝的态度很明确,不然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但比起这些,赵阳更在乎的是十周年演唱会,江启可不能为此影响了训练。 他说:“保持艺人的情绪愉悦,让他积极向上的训练也是你需要做的事情。你要多和他说说话,多和他沟通一下,正确表达自己的建议,也要及时给他安慰和鼓励。” 季舒卿点点头,她也发现江启这两天有点懈怠。 “我知道了,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赵阳欣慰的笑笑,下意识拍拍她的肩膀表示鼓励,下一秒就得到不远处江启带着寒光的视线。 赵阳连忙松开。 季舒卿见江启来了,想起赵阳的话,主动邀请他去影音室休息。 江启一愣,接着答应下来。 两人在影音室看了个简短的电影,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之后的江启练舞恢复了精神。 季舒卿见这个方式起效也一直照着这样和江启相处。 她起先还担心江启会把她当成颜清进行什么‘强制爱’,上演成人内容,可如今离她入职已经过去了叁周,江启的行为都很正常。 除了累的时候靠在她身上,手没劲让她擦汗喂水,趁她不注意偷夹她盘里的菜之外,没有再多逾越的举动。 不仅如此,他出手大方,经常给她点好吃好喝的;工作上的问题准确指出,没有故意刁难她;教给了她不少文娱行业的知识。 确实如赵阳所说,江启是个好相处的人,若他不是漫画男主之一,季舒卿大概会跟着这位上司干一辈子。 ‘可惜啊’季舒卿手撑走廊栏杆,望着窗外渐沉的夜色感叹。 “我明天要外出录歌。”江启看见她走过来说,“大概需要一周的时间,你只负责我在公司的工作,所以明天起你不用来了。当然,工资照常发。” “真的?”季舒卿一喜。 不上班有工资拿,还有这种好事? “真的,我没骗你。”江启语气郑重。 随即想到什么,他不自然的摸摸脖子,问:“我录歌的城市盛产景泰蓝,你见过吗?” 季舒卿稍加思索,摇了摇头。 “那我可得给你带几件。”他说,“你别多想,我是怕你没见过世面被别人说‘土包子’,到时候给我丢人。”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季舒卿也摸清了江启心口不一的性子,秉持着员工的操守,她讲话基本都顺着他来。 江启不计较她的敷衍,他大掌在她发顶揉着,叮嘱道:“你老老实实待在学校,别给我惹事。” “知道了。”季舒卿推开他的手。 看着悬空的手掌,江启心中微微失落,但他很快就打起精神,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今晚不训练,我送你回去。”他晃晃车钥匙。 季舒卿点点头,像之前一样,两人乘坐专属电梯到停车场,默契的坐上正副驾驶。 车子到达校区门口,她一如既往地跟他道谢再见。 江启也同样目视着她的背影消失。 季舒卿回到宿舍,洗漱后躺在熟悉的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一夜好眠。 虽说江启给季舒卿放了假,但她想在公司学到更多对未来发展有帮助的东西,所以她还是去了公司。 恰好公司今天有拍摄栏目,季舒卿便去了现场,在不打扰工作人员的情况下,站在远处观摩学习。 许是她清闲的模样和周围的匆忙员工格格不入,她手里被猛地塞进一个文件夹。 “你是新来的实习工吧?大家都忙的不行,你就站在这里看!快去,把文件送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一男职员迅速说着。 季舒卿连解释都来不及,他就快步离开了,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但之前都被赵阳和江启拦下了,现在他们两个不在,她只能去送文件。 公司单独设置了直通顶楼的电梯,季舒卿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办公室门口。 她敲敲门,“总裁您好,我给您送文件。” 江承宣捂嘴轻咳了两声,“请进。” —— 哥哥:开始偷家 老相识 季舒卿推门进去,她目不斜视的把文件放在办公桌,转身往外走。 “等等,你去茶水间帮我接杯温水。”江承宣说。 “...好的。”季舒卿观察茶水间位置,走进去看到消毒柜里放着很多杯子,她不确定他用的是哪一个,保险起见,她用了最普通的一次性纸杯。 她把接好的水放在桌上,“您的水。” “谢谢。”江承宣边看文件边伸手去拿。 他平时使用的水杯都有些重量,没料到这次是纸杯,过大的力道一下把杯子打翻,水淌满桌面,打湿桌边的几本书后,顺着桌沿往下滴。 ‘完蛋了。’季舒卿想。 “对不起,是我没把杯子放稳!”她急忙道歉,快速拿起被水沾湿的书,低着头用衣服的下摆去擦。 爱书沾水也让江承宣烦躁,但他清楚刚才是自己碰倒纸杯的,“没关系,这不是你的...” ‘错’字还没说出口,江承宣就愣住了。 “是你?”他错愕的看着她。 季舒卿闻言抬头看向江承宣,然后她也愣住了。 并非惊讶于他那似曾相识的话,而是因为他的外貌。 他有着跟江启七分相似的英气五官,一头自然的黑发,笔挺合身的西装十分考究。 沉稳大气的气质乍一看和江启相差甚远,但季舒卿最近对江启观察颇多,她一眼就看出了他们两个人是兄弟。 梦中的场景浮现在脑海。 黄漫的男主之一霸道总裁江承宣,比江启大六岁的他的哥哥,就是长着这张脸。 “你是江承宣...”大概是季舒卿太过震惊,竟然把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即便她的声音很轻,但离她很近的江承宣还是听见了。 他微微笑,“你还记得我?” “不。”季舒卿反应过来,她立刻反驳,“我跟江总是第一次见面,只是久闻大名太过惊讶,这才说了您的名字,我太没有礼貌了。” 她的确熟知‘江承宣’这个名字,也知道他是总裁,但她着实不清楚他就是星曜娱乐的总裁,剧情可完全没告诉她这一点。 ‘早知道今天就不来公司了。’季舒卿一阵后悔。 见她否定的这么果断,江承宣蹙蹙眉,“我的确见过你。四年前,沐城中央酒店的宴会上,你跟着你小叔一起参加的。” 季舒卿怔住。 沐城是她读大学前一直和父母居住的城市,也是她的老家。 四年前她十六岁,那时她父亲生意正旺,她确实有跟着小叔参加几场上流社会的宴会。 没想到江承宣当时也在场,还在那时就记住了她,不然他现在不可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季舒卿脑子有些乱,总感觉一些事情在往她不可预料的地方发展。 她掩饰着慌乱,心不在焉的说:“是吗?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没关系。”江承宣不在意的说,“你先把书放下吧,我待会儿让助理拿给专业人士处理。茶水间有毛巾,先简单清理下桌面。” “好。”季舒卿挑了个干燥稳妥的地方放书,又取了毛巾擦干桌上的水。 做完这些她准备离开,打算回学校理一下剧情的细节。 江承宣却不让。 “你现在在读大学?”他问。 “嗯。”她含糊着,希望他能看出她的勉强,赶紧放她走。 江承宣自然明白她不想和他聊天。 他工作时态度一向强势,日常生活作风却是绅士的,强迫女性这种事情从没做过,但...季舒卿例外。 他想跟她接触,为了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只能先委屈她一下了。 ‘没办法的吧,谁让你表现这么抗拒,那就别怪我装聋作哑了。’ 江承宣佯装不懂,继续问:“如果我没记错,等你暑假结束就该读大叁了,能告诉我你读的是哪所大学吗?” ‘我哪敢说‘不能’。’季舒卿想。 唯二能帮她的江启和赵阳都不在,江承宣作为顶级上司,想发落她这个实习生轻而易举。 多在公司待一天就多赚一天的钱,她还不想这么快被开除。 “在‘维安传媒学院’。”她老实回答。 “原来是在本市读的大学。”江承宣说,“它在传媒类大学里是相当不错的,你高考成绩应该很好。” 面对他的夸奖,季舒卿笑笑不说话。 “你来星曜是想在假期提前学习积累经验?你直系领导是谁?”他问。 “...是赵阳。”季舒卿不打算提江启。 “赵阳?”江承宣眉间一拧,“我记得他是事务管理部的,也就是艺人经纪人。他每天要处理各种合作、洽谈,你能从他那里学到知识吗?” “能的。”她说。 ‘虽然不多。’ 江承宣还是不赞同,“我把你调到其他人手下,你会有更多进步。” —— 这里补充一下设定 季舒卿老家:沐城 目前所在城市:维安市 就读大学:维安传媒学院 注:以上名称全部虚构,跟现实地区完全无关! 如太阳般耀眼 “不用。”季舒卿忙出声拒绝,“我和赵阳已经签了合同,江总这么做我觉得不太好。而且我实际工作并没有跟着赵阳,而是给他手下的艺人做助理。” “艺人助理?”江承宣眉头皱得越深,“哪个艺人?” 季舒卿沉默两秒,“是江启。” 听到这个名字,江承宣明显一愣。 他颇有几分感慨的轻声说:“是小启的助理啊...” ‘小启?’ 季舒卿敏锐的注意到这个称呼。 剧情里江承宣和江启两兄弟十分不和,他俩要么不见面,要么见面就吵,明里暗里各种较劲抬杠。 可从江承宣对江启的称呼来看,并不是这么回事。 ‘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季舒卿忍不住想。 “是的江总。”她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江承宣摇摇头,“没有。只是小启他性子直,不管是讲话还是行为做事都比较冲动,我怕他会伤害到你。” “江总多虑了,我不是纸糊的。就算江启要害我,我长了腿会跑。” 江承宣哑然失笑,“是我杞人忧天了。也对,你从来都不是个任人宰割的人。好比四年前的宴会上,有人趁你小叔不在故意找你麻烦,你不仅没害怕的哭哭啼啼,而是反击回去,那人直接被你奚落到离场。” 季舒卿呆愣住。 她没想到江承宣会记得这么清楚。 那年的季舒卿十六岁。 她家境优渥,从小娇生惯养,加上她出众的外貌,不管在哪儿都是焦点,被周围人宠着爱着。性子虽不至于飞扬跋扈,但也多少有点盛气骄纵,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也比任何人都要神气厉害,没有人能压她一头,宴会上也一样。 季舒卿始终骄矜凌人,直到父亲转行失败,家道中落。 她必须要为父母分担负担,她变得忙碌、变得圆滑,学习着为人处世,收敛起自身锋芒。 若不是江承宣提起这件事,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 季舒卿似嘲非嘲的笑笑,“不过是我年少不懂事,江总就别笑话我了。” “不是笑话。”江承宣说,“在我眼里,那时的你勇敢而耀眼,机敏而聪明。” ‘像闪闪发光的太阳。’他在心里说。 季舒卿静默,她有时也会怀念那段无拘无束、自在洒脱的时光。 “不过现在的你也很好。”江承宣补充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成长阶段,所有阶段都有意义。” “江总说的是。”季舒卿认同他的话。 她有着清醒的自我认知,所以在家庭变故时没有消沉意志,而是努力用行动改变现状。 看到她眼中的坚定,江承宣十分欣慰。 不管身处何处,季舒卿都是无惧无畏、勇往直前,一直璀璨夺目,深深吸引着他。 他嘴唇微张,刚要说点什么,办公室门被敲了敲。 “江总,您让我买的药我买来了。”江承宣的助理陈铭说。 “进。” 陈铭推门进来,他见到季舒卿一愣,“江总有客人?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陈助理误会了。”她说。 “这位是我的朋友,季舒卿。”江承宣向陈铭介绍,“我们很久不见,聊了几句。” “季小姐你好。”陈铭对她打招呼。 季舒卿微笑回应,“你好。” “先把药给我吧。”江承宣朝他伸手。 “是。”陈铭立刻把药盒递给他,“我买药时药店的人告诉我,这种药是针对重度感冒的,吃了这个药没效果就得去医院。” “知道了。”江承宣随口应着,显然没当回事。 陈铭无奈的摇摇头,他看向季舒卿,说:“江总前几天感冒一直拖着不去看医生,现在病情加重,还是不肯去。季小姐是江总的朋友,说话比我这个助理有分量,你多劝劝他吧。” “这...”季舒卿有些为难。 虽然江承宣嘴上说她是他朋友,但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一个实习女大学生哪里能和大公司总裁做朋友,不过是好听的场面话罢了。 陈铭却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季舒卿只好开口:“生病还是要去医院的,不然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你说的对。”江承宣说,“但我不太喜欢医院的氛围,你能陪我一起吗?” 季舒卿不明他说话真假,但这种情况还是先答应下来,“当然可以。” “那我就放心了。”陈铭道,他朝向江承宣,“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出去忙了。” “等等。”江承宣指指那几本沾水的书,“把这些书拿去修复一下。” “好的。”陈铭拿起书离开办公室。 他刚一离开,江承宣就重重的咳了几下,整张脸都咳得通红。 季舒卿光是看着就觉得难受,她不自觉的皱皱眉,“江总确实该去医院看看。” 和刚才非情非愿的劝告不同,她这次有几分真心希望江承宣去看医生。 江承宣对此没有回应,只说:“能再帮我接杯水吗?随便哪个杯子都可以。” 季舒卿只好去茶水间接了杯温水。 出来时江承宣已经拆好了药,他从她手里接过水杯,仰头把药喝下。 看着他吃药的爽快模样,季舒卿欲言又止。 江承宣有点哭笑不得,“我清楚自己的身体,你不用用这种表情看我。” “好吧。”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劝什么。 江承宣视线落在她的衣摆,“你要不要先换件衣服?我让助理送过来。” “不用了,外面温度高,我出去一会儿就干了。”季舒卿说,“江总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好。”江承宣这次爽快的放过了她,因为他几分钟后就有个视频会议,实在没办法跟她继续聊了。 黄色废料 季舒卿刚走出办公室就脚底抹油般的离开了星曜,她直接打车回了学校。 冲了个澡洗去燥热,她坐在床上开始回想剧情细节。 她做梦得知身份预见未来是在五月底,当时的她只觉得这场梦有些奇怪,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此她也没有实行任何措施,直到六月份发生的事情与梦境完全对应,她才意识到梦中所预知的都是真的。 于是她开始想办法避开男主们,可她还是遇见了四名男主中的叁个。 虽然相遇的时间和现在完全不同。 剧情里的季舒卿并没有像她一样跟陆景时断联一个月,也没有拉黑他。陆景时去深山拍戏没有告诉季舒卿,他无声无息的离开了维安市。季舒卿找不到他很焦急,于是到处打听他的消息,也就是在她到处乱晃的时候,江承宣发现了她,与她进行了钱色交易。 这件事情发生在七月底,也就是说,如果按照剧情发展,她现在还没有见过第二位出场的江承宣,更别说第叁位出场的江启了。 ‘难道是我的行为引发了蝴蝶效应?’季舒卿想。 她改变了剧情,所以真实的未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季舒卿不敢确定,但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主们对她的态度跟剧情有着巨大差别。 剧情里的季舒卿作为‘女主替身’,一场钱色交易的对象,男主们对她可谓是毫无尊重。 他们完全不顾她的身体和感受进行强制爱,在床上弄伤她,而且用完就丢。床以外的场合连个眼神都不给她,只当她是陌生人,无情又冷漠,彻底泯灭她的尊严。 现在却是对她关心爱护,即便季舒卿无法辨别这些是真是假。 但他们起码是把她当个人的,而不是当个物件。 ‘照这样发展的话,他们应该不至于杀了我吧?’季舒卿想。 况且距离颜清回国还有十个月,实在不行,她到时候跑路就行了。跑得远远的,躲在他们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打定这个主意后,季舒卿就不那么焦虑了。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生出几丝困意,当即躺倒在床开始睡觉。 她又做起了梦。 不是前几天被男主们掐脖子之类的恐怖故事,而是十八岁以下禁止观看的黄色电影。 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陆景时、江启以及江承宣站在床边,他们同样一丝不挂。 每个人的鸡巴都高高昂起,龟头直冲着她。 随后问她想吃哪根鸡巴。 她回答不出来,叁个人就替她做了决定,他们粗壮的阴茎轮流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干的高潮连连。 之后又发展成了双龙,再最后连嘴巴也被堵住,身体的每个洞都塞着肉棒,无休无止... “!!!”季舒卿惊醒。 她满脸通红,双眸充斥着不可置信。 ‘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梦?!’ 4P?!这简直是疯了! 季舒卿懊恼的捂着脸,她想忘记这些离谱画面,可事与愿违,淫靡混乱的场景越发清晰的浮现着。 她的脸更红了,心中唾弃着自己。 梦见陆景时跟江启就算了,毕竟她真的跟前者做过,也看过后者的鸡巴,可江承宣是怎么回事?! 她连他身材是什么样都不清楚,就在梦里幻想出他鸡巴的形状,还跟他一起做爱。 这跟变态痴女有什么两样?也太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她的内裤已经湿了,身体流出的动情汁液,打湿了小穴周围的布料。 季舒卿更加羞耻,她决定立刻去洗澡,然后念十遍清心咒。 刚准备下床,手机就响起来,大概是因为心里有鬼,她被吓了一跳。 是江启打来的视频通话。 回想梦中情景,季舒卿不太想接,可她之前答应过他要第一时间接他的电话。 纠结了两秒,她还是接了起来。 “怎么现在才接?我不是说过我的电话要马上...” ‘接’字还没说出口,江启就呆住了。 手机屏幕上的季舒卿面色绯红,额间两颊都是汗,连脖子和胸口都是亮晶晶的,吊带紧紧贴在身上,勾勒着饱满的雪乳,顶端的凸起把布料撑起来,随着她的呼吸明显的起伏颤动。 像极了他脑中黄色废料的画面。 江启直愣愣的看着,喉结下意识的滚动,问道:“你在做什么?” 季舒卿这才注意到自己衣冠不整,她忙把摄像头往上移,只漏出半截脑袋。 “我...我在做运动。”她慌忙回答,为了掩饰心虚,下意识扯着谎。 “运动?”江启疑惑,“你穿着吊带运动吗?” ‘连内衣都不穿。’他在心里补充。 硬要说是运动,那也该是床上运动。 像是发现了华点,江启瞳孔一缩,他语气沉下来,“你在外面?” “没啊,我在宿舍。”她没明白江启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江启眯了眯眼,她的背景确实像学生宿舍,但... “你一个人吗?有没有其他人在?”他发问。 ‘比如某个陆姓男子。’ ‘男友’查岗 江启得知陆景时就是‘陆先生’后,立刻就去查了对方的行程。 陆景时确实在他和鼎盛公司谈崩的那天入住了国际酒店,之后他旁敲侧击了酒店工作人员,更加确定那晚在6901和季舒卿做爱的男人就是陆景时。 江启刚开始以为他俩是男女朋友,可据他这段时间对季舒卿的观察,两人没有任何沟通。 所以他猜测两人已经分手了,或者他们根本就不是情侣,只是炮友,但不管如何,他们显然已经分开了。 陆景时不太可能现在回来,可季舒卿的状态实在不正常。 ‘她不会找了别的男人吧?!’江启内心忐忑。 季舒卿也后知后觉察觉到了江启的想法。 她脸颊更红,羞赧的说:“我没那么饥渴!” 在宿舍这种公共空间跟男人乱搞也太不道德了,她做不出这种事。 “那你拿起手机转一圈给我看。”江启说。 “看就看!”季舒卿情绪正上头,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用手机把周围照了个遍。 江启仔细观察着,确实没发现异常。 “看到了吧?宿舍就我一个人!”她振振有词。 江启安下心,至于刚才误解了季舒卿,他没有丝毫愧疚,还义正辞严道:“做的不错,继续保持。” 季舒卿张张嘴不知怎么回应,总觉得他们的对话有点奇怪,像是男友查岗。 江启还想再和她聊会儿,但赵阳已经在催他去工作,跟她说了声‘再见’就挂断了电话,只留她自己对着屏幕一阵茫然。 好一会儿季舒卿才回过神。 ‘我真的不会撒谎啊...’她懊恼的想。 为了遮盖谎言自乱了阵脚,她直接被江启的节奏带着走了,还煞有其事的给他证明什么。 好在他挂了电话,没回过头追究她面红沁汗的真正原因。 季舒卿放下手机,拿起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洗完吃了个饭,她开始写假期实践报告,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的季舒卿去了星曜。 经过昨天的剧情梳理,她意识到逃避是没有作用的,起码现在不是逃跑的时候。 她决定学习更多知识,就算十个月后离开,也能保证自己有个好点的工作。 公司的拍摄还在继续,季舒卿换了个更加隐秘的地方观察,这次没有昨天一样的突发事故,之后的两天也依旧如此。 她的频繁出现让周围人慢慢眼熟,这天刚过下午就有一职员好心提醒她:“外面阴天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季舒卿看了眼窗外,确实乌云密布,“谢谢提醒,我会的。” 职员说了句‘不用谢’后离开,她收拾东西准备走。 季舒卿正等电梯下来,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季舒卿小姐!”陈铭急匆匆的跑过来。 看他满头大汗,她问:“陈助理?出什么事了吗?” “是。”陈铭直言,他开门见山,“我今早把文件放在总裁办公桌,想等江总来了签字。江总平时都会把字签好,我下班前去拿就行,但我刚才去拿文件时发现签名页是空白的,我这才发现江总今天没来公司。这份文件明早之前必须签好,可我现在有对接任务,你能不能把文件拿给江总?” “这...”季舒卿有点为难,她可不是什么充满爱心的大善人。 “拜托了季小姐!文件内容不能泄露,我信不过别人!你是江总的朋友,只有你能帮我了!”陈铭恳切的说。 “我不知道江总在哪儿,而且...” ‘我们也不是朋友。’ 季舒卿话还没说完,见她松口的陈铭忙说:“江总在家!他一天都没来公司,我怕他出意外,就找了他小区门卫确认,他昨晚回家就没再出来。” “其实我跟江总并不熟,贸然打扰他不好。”季舒卿还是决定拒绝。 “不可能。”陈铭立刻否定,“我能看出江总对你是特别的!而且季小姐如果肯帮我,我会按照加班费加上节假日工薪一起补偿给你的!” 加班费加上节假日工薪?那就是五倍工资! 季舒卿心动了,她稍加思考,最终答应下来,“那我就跑一趟吧。” 陈铭喜笑颜开,“太感谢你了季小姐!” 他把文件夹和门禁卡塞给她。 季舒卿乘上电梯下楼,在公司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前往江承宣家。 昏厥的江总 江承宣所在的小区离公司不算远,大概20分钟左右的车程,但眼下正是下班高峰期,车辆堵塞严重。 等季舒卿到达江承宣小区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她付钱下车,没走两步就下起瓢泼大雨。 她没带雨伞,只能一路狂奔向住宅楼。 “呼...”终于进了楼栋,季舒卿边舒气边甩着身上的水。 坐电梯到达江承宣所在的楼层,她走到家门口按响门铃。 并没有人开门。 季舒卿又按了一次,还是没回应。 她只好拿出门禁卡,刷卡后门开了,但她怕贸然进去打扰到江承宣,于是推开一小道门缝,大声朝着里面喊:“江总,我是季舒卿!陈铭助理让我给你送文件,我刚才按门铃你没有应,如果十秒钟内你不回应我我就进去了!” 说完这话,季舒卿心里开始倒数,数到‘0’后进了他家。 “江总?”她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人影,她抬高音量:“江总你在吗?” 依旧静默。 季舒卿决定去卧室看看,她使劲抹抹脚底的雨水,走到卧室推开门。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江承宣正闭着眼睛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面色透着不正常的红,脸上全是汗。右手边散落着摔破的玻璃杯碎片,有几片划开了胳膊,流出的血和地上的水渍融合在一起,场面堪比凶杀现场。 季舒卿忙上去探他的呼吸和心跳,发现人还是活着的。 她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结合地上的水杯和床头柜没来得及吃的退烧药,江承宣大概是感冒发热,身体支撑不住昏迷晕倒了。 回想他前两天不去医院且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季舒卿十分无语。 季舒卿立刻打电话给陈铭,告知他这件事。 他听完很惊讶,“怎么会这样?江总他还好吗?” “人还在昏迷,需要我打120吗?”她问。 “千万别!”陈铭说,“出于某种原因,江总很忌讳去医院,你给他的私人医生打电话吧,我记得江总家的名片都放在书房。” “好。” “医生到之前就麻烦季小姐先照顾一下江总了。”陈铭又道。 “知道了。”季舒卿应道。 她挂断电话走进书房,果然在窗台边的柜子上找到一沓名片,但因为下雨不关窗,名片的左半部分被打湿了,联系人的名字完全晕开。 好在还能在其中一张看出右边的‘医生’二字,季舒卿立刻拨过去,对面没有接。 她猜测私人医生可能不会接陌生电话,又去卧室翻找了江承宣的手机。 季舒卿小心翼翼拿起他的手指解锁,照着号码拨过去。 对方过了好一会儿接起。 “怎么在这个时间打给我?”电话那端响起一道不紧不慢的清润男声。 “请问你是江承宣的私人医生吗?他现在高烧昏迷了,你能过来一趟吗?” 听到季舒卿的声音男人一愣,随后饶有兴趣的问:“你是谁?” “我是他公司的员工。”她说,“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不着急。”面对她的催促,男人依旧慢条斯理,甚至嘲讽起来,“一个正常人的体温通常保持在36℃到37℃,江承宣身体素质并不差,他能高烧昏迷说明他的身体已经发热了好几天。我想他作为一个脑袋正常的人应该一早就察觉到了身体异常,可他却生生把自己弄得那样狼狈,只能证明他想自讨苦吃。或许比起治疗发热,他更应该去看看脑子。” “......”季舒卿一时语塞。 这个医生,好会阴阳怪气。 “他现在在哪?”他问。 “在家。” “季家祖宅?” “不,在宁裕别墅区。” “哦?”男人更有兴致,“所以你在他家?” 季舒卿怕他误会,忙解释:“只是出于工作原因。”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声,“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只是碍于天气和路况,大概两小时后才能到,麻烦在这期间确保他还有生命迹象。” “...好。” 季舒卿挂断电话。 她把手机放回原位,先是仔细打扫了地上的碎玻璃,把水擦干,又找到家庭医药箱给江承宣简单处理了伤口。 接着用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拽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然后去洗手间用冷水打湿毛巾,给他擦脸降温。 许是凉意刺激到了江承宣,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望着她轻喊:“妈妈...” 季舒卿擦脸的动作一顿,“江总,我不是你妈妈。” 江承宣迷茫的发着愣。 她无奈的摇摇头,感叹他真是烧蒙了。 ‘何必跟一个病人解释计较呢。’季舒卿想。 她一言不发的继续给他擦着脸,他突然开口:“脖子也热,也要擦...” “好。”季舒卿依着他的意思给他擦脖子,他舒服的闭起眼。 擦了一会儿,冷毛巾没了凉意,她打算再去沾冷水,刚起身就被他拉住。 “你要去哪儿?”江承宣睁着充满血丝的红彤彤的眼,不舍的看着她。 “我去换毛巾。”季舒卿杨扬手里的毛巾。 “那你什么回来?”江承宣撒娇问她。 ‘没想到江承宣生病跟个小孩儿一样。’看着他依恋的模样季舒卿想。 “很快就回来。”她耐心哄着他。 江承宣闻言却扁扁嘴,十分委屈道:“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可是...可是你再也没回来...妈妈是骗子...” 季舒卿一愣,‘没回来’是什么意思?江承宣的母亲去世了吗? “明明说好要陪宣宣过生日的,可是...呜呜呜...宣宣再也不相信妈妈了!”说着说着,江承宣直接哭了起来。 季舒卿下巴都快被惊掉了,她着实没想到江承宣还有这一面。 这跟他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在员工面前这副模样,简直就是黑历史! ‘他清醒过来记得这一段的话,会不会杀我灭口?’ 季舒卿忍不住想。 用手安慰(h) 季舒卿胡思乱想着,期间江承宣哭的越发厉害,眼看着又要气短厥过去,她忙安慰他,“不骗你!这次真的不骗你!我五分钟、不、我一分钟就回来!” 江承宣停止哭泣,“真的?” “真的!我发誓!” “好吧。”江承宣松开她,“宣宣就信一次。” 季舒卿百米冲刺一般冲进洗手间,忙打开水龙头冷湿毛巾,又飞一般冲出来。 可等她回到卧室才发现,江承宣已经又睡过去了。 季舒卿吐口气,她继续给他擦拭降温,这次他没再醒。 她不断换着毛巾,时不时给他检测体温,温度比最开始降了点,也不枉她累的手腕酸疼。 季舒卿没再擦拭,她把冷毛巾盖在他额头上,拿出手机看时间。 医生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她打算去客厅接杯水休息一下,却又被拽住了。 ‘又来认妈了。’ 心中无奈的叹口气,季舒卿语气温柔的问他:“怎么了?” 江承宣一愣,“是你?” “嗯,是我。”季舒卿耐心道,“哪里不舒服吗?” 江承宣沉默了两秒,他径直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这里不舒服。” 季舒卿瞪大了眼睛,他这是在做什么?!她可是他母亲啊! 她想抽回手,但他力气实在大,硬是让她摸着裤子。 “这里好难受。”江承宣接着说,“好热,好涨,好硬,你帮帮我。” 他自顾自的扯下外裤和内裤,把阴茎释放出来。 季舒卿手掌触碰到一片滑腻的灼热,她低下头,江承宣粗硕的肉棒挺立着,前端的龟头戳着她的掌心,马眼往外吐着清液。 她僵着不敢动,为难的说:“江总,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吗?” 不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梦里。 江承宣理所当然的说着,这让季舒卿明白他没再把她当成母亲。 所以,他的意思是给他撸鸡巴本就是工作的一部分? ‘难怪陈铭不愿意来,还承诺我五倍工薪!’ 季舒卿完全误解了他的话。 ‘没想到江承宣竟然会让人帮他做这种事,还男女不忌,多少是有点变态了。’ 江承宣全然不知他在季舒卿心中的形象已经变得扭曲,他只觉得既然在做梦,就遵从自己的心意,把她占有个彻底。 他要让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气息,先是她的手、她的嘴,然后是她的胸、她的腿,最后是她的臀穴,每一处都灌得饱饱的、满满的。 江承宣不是个急于进行最后一步的人,比起一上来就蛮横无理的冲撞,他更享受亲密相贴时循序渐进的过程,即便在梦里也是一样。 他把她的手圈在鸡巴上,用手指蘸取汁液涂抹在柱身,上下撸动起来。 场面怪异的让人不敢直视,出于好奇,季舒卿还是去看了。 江承宣的阴茎粗长,暗红色的柱身布满狰狞的青筋,两端匀称,中段却格外宽硕,手掌每每划过,虎口就被撑得更开。 季舒卿看过江启的‘名器’,江承宣的肉棒也很优秀,但在她心中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他没忽略她淡然的表情,他有些失落,虽然是梦境,但他还是希望她能表现出欢喜或者惊讶,满足一下他男人的自信心。 口交(h) “亲我。”内心颓丧的江承宣立刻向她讨吻。 季舒卿犹豫,出于工作,她凑上去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侧脸。 江承宣并不满足,他揽住她的后脑,把她往身前一带,转头含住她的唇。 他的吻温柔而强势,湿滑的舌头灵巧的钻进她口中,异常炽热的舌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肆无忌惮的深入,宛若密不通风的墙,牢牢地困住她。 鼻尖喷涌出滚烫气息,交缠的舌搅动着满腔津液,黏着的亮色口涎从唇角流下,缺氧的季舒卿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 她恨极了剧情强加给她的一被男人碰就发软无力的体质,就连拒绝都像在故作骄矜的欲拒还迎。 她使劲把他推开,“江总,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江承宣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季舒卿无法反驳,只能在心里骂一句‘万恶的资本家’。 他抚上她的脸,怜爱的说:“你不也很喜欢吗?” 说罢,他的手顺着脸往下,划过她的脖颈、锁骨,摩挲着肩膀来到侧腰,每挪动一下,她的身体就发出轻微颤栗。 ‘真敏感啊。’江承宣想。 只是接个吻,碰碰身体就这样,如果是他的鸡巴插进去,会不会直接高潮? 江承宣越想越兴奋。 他改变主意了,或许干脆利落的插入更能满足现在的他。 江承宣的手松开阴茎,伸向她的衬衣纽扣。 季舒卿一下就明白他的想法,她忙阻止他,“江总,我今天不行!” “...是生理期到了吗?”他问。 “是。”她回避他的视线说。 其实她撒谎了,剧情为了让男主们享福,完全没有给她安排‘生理期’这种东西。 难怪他从刚才就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想到这儿,江承宣皱皱眉,梦境会这么真实吗?季舒卿竟然会有例假?他觉得有点奇怪,还没来得及细想,她就说: “我可以用别的地方帮江总。” 季舒卿拉起他的一根手指,连带着上面的清液塞进嘴巴里。 江承宣眼神一黯,他扬起唇,笑着说:“好啊。” 他将裤子完全脱下,两腿伸直敞开,将腿间的位置空出来。 ‘也太迫不及待了。’她想。 季舒卿跪趴在他裆前,用手握住阴茎。 肉棒感受到她的触碰抖动几下,顶端分泌出更多粘液,她就着液体指尖来回摸了摸龟头,脑袋靠上前,张开嘴巴含住。 “唔...”江承宣立刻舒服的低喘,底端的囊袋收缩,大腿根颤了颤。 他下意识的挺动腰腹,鸡巴立刻顶进她的嘴里,塞满整个口腔。 季舒卿眉心一拧,她口交的经验很少,只给前男友一个人口过,但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对方一看到她不舒服就停下了。所以她没有试过深喉,也没有吞下过一整根鸡巴。 但刚才是她主动提出给江承宣口的,若现在不坚持,那遭殃的肯定就是她的屁股了,按照她的特殊身体体质,到时候场面肯定不受她控制。 万一江承宣拉着她大干特干,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说不定还会被医生看见,那她就真的社死了。 深喉(h) 季舒卿忍耐不适,努力吞吃着鸡巴。 温软的舌在龟头上扫动,舌尖旋转做着圆周运动,不时戳刺马眼。 季舒卿收缩口腔挤压出空气,湿润的口腔内壁紧贴着阴茎头,软肉配合嘴唇一起吮吸,他粗喘着昂起头,一股清液从马眼中缓缓流出。 江承宣平时注重清洁,饮食作息健康,精液里只有股淡淡的腥味,在季舒卿忍受的范围之内。 她没有吞下嘴中的液体,而是卷携着它们来到茎体,舌头舔弄柱身一路向下,不时张口啜吸,待亮色裹满他的囊袋,张大嘴巴一口含住。 “啊...”江承宣无法克制的哼吟,脚趾蜷缩,手掌覆上她的脑袋,不断抚摸着。 季舒卿用嘴巴拨弄他一个睾丸的同时,就会用手抚慰着另一个,顶端的龟头也被手照顾,指腹来回摩挲蘑菇头,不时上下撸动。 照料了会儿阴囊,她的唇舌又从下向上,重新含住龟头舔弄,配合她的双手,江承宣整根肉棒都被伺候的舒服极了。 季舒卿卖力的吃着,嘴巴因为长时间开合已经无力发酸,但二十分钟过去了,他却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 她身体往前,弓起腰尝试吞下更多肉棒。 龟头进入比口腔更加窄小的口咽,舌根抵触着异物侵入,不断往外顶弄,试图将鸡巴弄出去。 季舒卿觉得难受,不想再尝试。 她想退出,后脑勺却被牢牢禁锢住了。 “宝贝再多含一点。”江承宣说。 他的大掌控着她,稍微拉离一点后猛地腰腹上挺,同时压着她的脑袋往下按。 鸡巴越过口咽一下进入喉咙,饱满的囊袋打在她的下巴,红唇被撑到最开,他腹部的阴毛戳刺着她的面颊,鼻息间尽是他的精液味。 季舒卿难受极了,下意识的挣扎,牙齿磕碰他的阴茎根。 “嘶...”江承宣疼的倒吸口气,“宝贝轻点,别用牙咬。” 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 “乖乖...”他安抚的摸着她的脑袋,“宝宝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江承宣动起来,遒劲的腰不断上顶,结合他不断下压的手,鸡巴大开大合的深入她的口腔。 龟头进入细窄的喉部,被下意识的挤压收缩,鸡巴过于粗壮的中段每次进出都碰到会厌和扁桃体,引起阵阵痉挛。 灭天的快感充斥着江承宣,电流般的爽意从尾椎骨直蹿到脑袋,他的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他从床上起身,以双膝支撑身体,拉高季舒卿,两手都放在的后脑,不管不顾的抽插着。 江承宣的架势又猛又凶,季舒卿无力支撑,她伸手攥住他的手臂,因为他的顶弄,她不自觉把手收紧。 手指刚好按到他被玻璃碎片割伤的地方。 尖锐的疼痛和血液从手臂蔓延开,江承宣瞟了眼,这才注意到自己受伤了。 季舒卿的按压越用力,伤口就疼的越发厉害,血也渗的更多。 江承宣沉了沉眸。 ‘原来我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终于明白过来。 低头看向季舒卿,她乌发凌乱,娇美的脸上沾着他抽插间甩出的精液,双眸因为不适泛着水雾,眼尾嫣红,红唇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嘴巴里塞得满满的。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像食物一样灌进胃里(h) 理智告诉江承宣他现在必须停下对季舒卿的侵犯。 但... 他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发顶,继续挺动鸡巴抽插。 湿濡的娇嫩口腔贴合着阴茎,每次进入抽出都被紧密包裹,龟头深入狭窄的咽喉,内壁蠕动挤压着茎身带来无限爽快,只想让人沉沦在单调反复的活塞运动中。 精液混合着口涎从季舒卿嘴角流下,还未来得及滴落就被囊袋拍打成黏连的白浊,零星液体飞溅粘上她的睫毛,遮挡她的视线。 前后冲击的画面,不断摆动的脑袋,季舒卿感觉自己的脑浆都晃成了浆糊,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不知过去多久,江承宣抽插的速度猛地加快,伴随着低吼,他将鸡巴用力一塞。 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汹涌灌进她的口咽,像果腹的食物一般进入食道,来到温暖的胃。 江承宣抽出阴茎,茎身上的液体和季舒卿的嘴巴拉扯出黏连的亮丝。 “咳咳...” 她忍不住咳嗽,手放在胸口给自己舒着气。 好一会儿过去季舒卿呼吸才恢复平稳,她胡乱用手抹着脸,粘腻的液体不仅没有被抹去,反而越沾越多,手指间尽是黏糊糊的东西,很不舒服。 她没好气的瞪了江承宣一眼。 ‘不该为了五倍工资来送文件的!’季舒卿后悔不已。 她就不该管江承宣。 他不是发烧吗?就让他继续躺在地上烧死算了。 江承宣看出季舒卿的怨念,但他刚才既然决定继续,假装还在做梦,那就一装到底。 “宝贝怎么这副表情?不是你说要帮我吗?”他问道。 又故作思考的说:“是不喜欢我的鸡巴?还是说...你欲求不满,别的地方也想吃我的鸡巴?” 他靠近她,又将阴茎瞄准她的脸。 亮闪闪的肉棍微微疲软,随着他的晃动摩擦过她的脸,一副稍稍碰到就要重新起立的架势。 季舒卿可不想再体会一遍了,她连忙退避三舍。 “不用了江总。”她边咬牙切齿的说边往后退,“我先去处理一下。” 说完,她逃跑似的去了洗手间。 江承宣没再拦她,毕竟再拦下去她真的要发火了。 季舒卿把洗手间反锁,她来到盥洗台前,看着镜中自己的狼狈模样,把江承宣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她发泄般的把水开到最大,毫不顾忌的用着他台上的洗漱用品,势要把他的东西浪费个遍。 不知是洗手间隔音太好还是嘈杂的声音太多,季舒卿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 江承宣也打算清洗一下,他来到客房洗手间,刚脱下衣服门铃就响了。 他只好抽了条浴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去看看这不速之客是谁。 通过猫眼看到来人,江承宣打开门。 “你怎么来了?”江承宣问。 “你还活着啊。”裴俟答非所问,他上下打量着江承宣,了然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你进来吧,我先去洗澡换个衣服。” 说完,江承宣走进客房,刚进去又出来跟裴俟道:“另一个洗手间也有人,你别进去。” “我不是聋瞎子。”裴俟说。 言下之意,他知道。 江承宣没再管他。 裴俟不是第一次来江承宣家了,他轻车熟路的来到客厅,仔细观察沙发,确认上面没有什么可疑的白色痕迹之后坐下。 裴俟的威胁 裴俟端坐在沙发上,灰蓝色的眼睛看着洗手间的方向。 江承宣特意强调让他别进去,又不挑明对方的身份,说明这个人他不认识。而根据江承宣只裹着浴巾的状态和身上散发的味道,这人大概率是个女性,不出意外就是之前给他打电话的女人。 裴俟与江承宣相识多年,了解他是个严格自律的人,不会让异性进自己家。他能跟一个‘出于工作原因’初次到他家的女员工发生暧昧不明的事,足以证明她对江承宣的特殊性。 江承宣很紧张在乎她,但她的态度好像跟他截然相反。 洗手间发出的宏大声响堪比噪音,这样的行为十分无礼,尤其是在别人家。 这种没有教养的举动跟她电话展现出来的礼貌截然相反。 说明她现在的情绪激烈,心烦气躁,对目前的处境或者对这栋房子的主人很不满。 裴俟面露好奇。 江承宣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反感? 没过一会儿,洗手间门开了,季舒卿边拿毛巾擦着头发边出来。 她看着沙发上穿白大褂的人一怔。 “你看到我似乎很惊讶?”裴俟率先开口。 季舒卿垂垂眸,“是的。医生先生的眼睛很少见。” “我的父亲是西方人,我继承了他的部分长相特征。”裴俟说。 他的五官轮廓没有很多异域感,但他的瞳色是区别于常人的灰蓝,发色也是天生的冷棕。 “原来如此。”季舒卿了然。 裴俟笑着站起来,他走到季舒卿面前朝她伸手,“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裴俟,是一名全科医生。” 季舒卿自然的回握他,“裴医生你好,我叫季舒卿。” 两人的手一触即分。 “季小姐的手很好看。”裴俟光明正大的夸奖,语气大方坦然,没有猥琐之意。 他没有丝毫越矩的行为,季舒卿却觉得后背一凉。 裴俟,漫画男主之一,是四个人中最特殊的那一个。 他是一名全科医生,私下对人体解剖学极为感兴趣。他不管是对季舒卿还是对颜清都没有爱情,只有对所研究事物的喜爱。 颜清是他遇见过的最完美的人体,而在得到颜清之前,只有季舒卿能入得了他的眼,属实是真正意义上的‘替身’了。 和其他男主不同的是,裴俟从来都没有碰过季舒卿和颜清,只在她们身上使用器具,观察她们的各种反应,甚至现场观看她们跟其他男主做爱,并且录下视频重复观摩。 也正是因为裴俟没有灌输情爱,季舒卿在颜清出现后就变成了他口中的‘劣质的瑕疵品’,一个‘不完美的物件’。 裴俟是极端的。 季舒卿的存在提醒着他一直将精力放在一个‘缺陷者’身上,这是对他完美研究的侮辱,他无法忍受,所以他率先提出了杀掉季舒卿,一切计划也都是他制定的。 如果说其他三个男主是威胁她生命、悬在她脑袋上摇摇欲坠的刀,那么裴俟就是就是操刀者,直接将她推入死亡深渊。 裴俟是对季舒卿威胁最大的人。 尽管她之前就给自己做过心理辅导,给自己想好了退路,刚才认出他时也只有一瞬的慌乱,可他的言行还是让她不寒而栗。 负责 季舒卿指尖不自觉的颤了颤,裴俟敏锐的发现了,他问:“季小姐很紧张?” “没有。”她不自在的把手背到身后。 裴俟意味不明的轻笑,季舒卿抬头,恰好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她搓了搓指尖,迟缓开口:“我的手有些累罢了。” “因为江承宣?”他问。 季舒卿立刻想起刚才从用手帮江承宣撸鸡巴发展到不得不用嘴代替屁股让他射精的事情,面上一阵羞恼。 “看样子,我猜对了。”裴俟从她脸上得到结论。 季舒卿先入为主的以为他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忙解释:“不是裴医生想的那样!” “‘那样’?季小姐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季小姐照顾江承宣,一直给他擦汗退热,手确实会累。”裴俟说。 “是...是这样的。”季舒卿附和,心中满是尴尬。 怪她自己想歪了。 裴俟不甚在意,“不过,像季小姐这么好看的手,还是别让它累到,某些事情可以交给别人去做。” 他垂头看着她,笑意越深。 季舒卿呼吸一滞,所以,裴俟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她一点都看不懂他。 两人面面相觑,正当气氛变得诡异之时,江承宣从客房出来。 看见他们靠的很近,他皱眉问:“你们在干什么?” “初次见到季小姐觉得很投缘,和她聊了两句。”裴俟轻描淡写道。 江承宣眼含警告的看着他。 裴俟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笑,温和的表象下却带着令人看不穿的想法。 江承宣收回视线,他拿起茶几上季舒卿带来的文件,对她说:“和我去书房。” 季舒卿点头跟上他。 江承宣一进书房就坐在椅子上翻看文件,他已经换了身衣服,板正熨帖的坐着,表情认真严肃,正经的模样与之前大相径庭。 季舒卿撇撇嘴,心中吐槽他有两幅面孔。 江承宣把名字签好,合上文件放在桌角,季舒卿拿着就走。 “等等。”他喊住她。 “谢谢你照顾我。刚才在床上的事,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冒犯了你,很抱歉。” 季舒卿一愣,江承宣觉得他在做梦,所以才让她撸鸡巴吗? 这确实有可能,毕竟他一开始都把她认成妈妈了。 “我会对你负责。”他接着说。 “不用。”季舒卿果断拒绝。 且不说她对江承宣没有感情,他们是男女朋友这件事抬到明面上肯定会给她带来麻烦。 “江总当时不清醒,我就当是一场误会,若您真的觉得有愧于我,就多给我涨点工资吧。”说完,季舒卿走出书房。 她拿起包准备离开江承宣家,裴俟又叫住她。 “外面在下大暴雨,别墅区不好打车,季小姐可以等我给江承宣看好病后,我送你回去。”他提议道。 “谢谢裴医生,我自己可以回去。” 季舒卿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承宣来到客厅,迎接他的是裴俟带着玩味的脸。 “别这么幸灾乐祸。”他说。 “谁让我第一次看到你吃瘪呢。”裴俟说,“季小姐是个有趣的人。” 江承宣脸色微沉,“别打她的主意。” “我跟你不一样。”裴俟说。 江承宣盯着他一言不发。 正是因为他清楚裴俟的不正常,才怕裴俟做出偏执的事情。 “不要伤害她。”江承宣有些头疼的说。 “当然,这可是一位绅士的基本素养。”裴俟说,“起码我不会像你一样,逼迫到让她对你感到厌恶。” 他故意看向洗手间,让江承宣注意到季舒卿做出的‘报复’行径。 江承宣越发头疼,他坐下沙发,催促道:“看完病就快点回去。” 别在这里碍眼。 裴俟听出江承宣的不耐,他并不恼怒,依旧慢条斯理,“我也不想在你家多留,毕竟传说智障病毒会传染,可惜我不是脑科专家,所以建议你去医院看看。” 江承宣闭上眼睛沉默。 论阴阳怪气,他确实比不过裴俟,再聊下去只会给自己找气受。 裴俟也没再说话,两人进入了再寻常不过的医患角色。 另一边,季舒卿正在别墅区外瑟瑟发抖。 裴俟说的没错,这里的确很难打车,再加上下雨天,来往车辆约等于零。 她已经在冷风中吹了二十分钟了。 生病 好在约车APP救了季舒卿一命。 她回到宿舍,担心会着凉感冒,忙洗了个热水澡喝下袋板蓝根。 尽管如此,第二天睁眼脑袋还是昏涨的厉害。 可季舒卿还得把文件送到公司,她强忍着不适去了星耀,坐专属电梯直达顶层,来到总裁助理办公室。 陈铭看到她对打招呼:“季小姐早上好。” “陈助理早上好,这是你让我拿给江总签的文件,已经签好了。”季舒卿把文件夹交给他。 陈铭接过,“真是太感谢季小姐了!” “这是我该做的。”季舒卿说,毕竟他承诺了她五倍工薪,“陈助理忙工作吧,我先走了。” 她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撞上江承宣。 季舒卿鼻子磕在他坚实的胸膛,酸痛感顿时袭来。 “嘶...”疼得她捂着鼻子,倒吸一口气。 “撞疼了吗?我看看。”他拿着她的手挪开,弯下腰观察她的鼻子。 “没出血。”江承宣松口气。 季舒卿没好气的挣开他,“你走那么快干嘛?!” “是我的错。”江承宣道歉。 他昨天一整天都没来公司,着急处理落下的事,就没怎么看路。 陈铭听到门口的动静出来查看,“怎么了?” “我撞到她鼻子了。”江承宣说。 陈铭顺势看向季舒卿,鼻尖红彤彤的,不过... “季小姐的脸怎么也这么红?”他问。 江承宣这才发现她两颊红的不正常,他把手放在她额头,一片滚烫。 “你发烧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季舒卿腹诽。 先不说他昨天拉着她接吻,她还在外面吹了冷风。 “昨天下暴雨,季小姐是不是着凉了?”陈铭说,“江总家所在的宁裕别墅区不容易打车,季小姐肯定吹风淋雨了。” 江承宣感到懊悔,他昨天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我带你去医院。”他拉着她往外走。 陈铭赶忙拦住,“江总,您待会有个会议!” “推到明天。” “不行!这会议本就是昨天推到今天的,再推大家都会不满!” “那就延后几个小时,具体安慰补偿你看着办。”江承宣说完继续带着她走。 季舒卿使劲甩开他,“我自己可以去,江总还是先处理工作。” 她可不想背这么大的责任。 季舒卿态度坚决,江承宣沉默的看着她,几秒后妥协道:“让陈铭陪你去。” “不...” “我确实该去!”不等她开口拒绝,陈铭就说。 “是我拜托季小姐帮我送文件的,季小姐因此生病,肯定是我的责任。我的车钥匙就在身上,季小姐跟我走吧。” “路上小心点。”江承宣顺势叮嘱,“别去裴氏健康管理中心,去维安市立医院。” “好的江总。” 季舒卿被两人默契的一唱一和堵的哑口无言,只能乖乖跟着陈铭走。 半小时后,陈铭载着她到了医院,挂了内科问诊医生,医生诊断需要输液,季舒卿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护士给她挂上水。 “注射液促进睡眠,季小姐困了就睡吧,这里是单间,不用觉得不自在。我会及时通知护士更换输液瓶的。”陈铭说。 “麻烦陈助理了。”季舒卿确实困的厉害,道完谢就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陈铭安静的坐在一旁,用手机给江承宣汇报她的状况。 对方没有回复,大概正在开会。 约莫一个小时,季舒卿第一瓶药水即将见底,陈铭按了床头铃,来人让他微微一愣。 “裴医生?您怎么在这儿?” “市立医院新来一批实习生,他们没有实操经验,我受邀来给他们做指导。”裴俟说。 “裴医生医术高超,见识广博,实习生们一定会从您这里学到很多知识。”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陈助理过誉了。不过,你来医院是...” “我是陪江总的朋友来的。”陈铭看向季舒卿,“这位是季舒卿小姐,她发烧了,我带她来看诊。” “怎么不去我那里?”裴俟问。 “这...”陈铭犹豫要不要说出实情。 “是江承宣不让?”裴俟一下猜到。 “江总大概担心会给裴医生添麻烦吧。”陈铭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江承宣特意叮嘱别去裴俟那里看诊。 裴俟唇角微勾,他没再继续问,走到病床边换输液袋。 “这个药物会刺激胃部,季小姐早上吃饭了吗?”他问。 “我不清楚。” “那你最好给她买点东西吃,不然会难受。”裴俟说,“我知道一家味道很好的粥店,只是离医院有些远。” “我去买。裴医生能不能帮我留意她的状况?” “当然可以。”裴俟笑着说。 陈铭道完谢离开病房。 裴俟把门反锁,拉起门帘和窗帘,房间瞬间暗下来。 他拿出自己的低度眼镜戴上,双手套上医用橡胶手套,慢慢走到病床边,自上而下注视着床上的季舒卿。 —— 裴俟:“感谢江承宣送来的老婆(*^_^*)” 沉睡时被医生摸遍全身(h) 季舒卿安静的平躺,黑发散在床单上,映衬着脸蛋格外小巧,两颊粉中透红,宛若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 即便她闭着眼,却依旧能看出她五官是漂亮动人的。 旁人见到这一幕或许会惊艳于她的长相,但展现在裴俟眼中的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整个头部的结构形态。 他将手伸进她的后颈,慢慢摸索到枕骨,手指穿过发丝一路向上,感受她顶骨的形状,指尖描绘着她的前额、眉眼,从鼻子来到侧脸,顺着下颌线移动到下巴。 做完这一切裴俟收回手,他灰蓝色的眼睛里透着愉悦和兴奋。 见到季舒卿的第一眼他就相中了她的皮囊,没想到他能这么快触碰到!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她单是一个头部构造便十分完美,比他解剖过的所以对象都要美妙,甚至比模型更让他满意。如果可以的话,裴俟想立刻用解剖刀剖开她的脑袋,探析里面的每一寸每一丝。 可惜的是,杀人是犯法的,裴俟只能放弃这种想法。 但他并不失落,相反,他期待季舒卿的身体带给他更多惊喜。 裴俟抚摸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停留在胸口前。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薄薄的布料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隆起的高度昭示出她的傲人身材。 裴俟面不改色的解开扣子,被内衣包裹的胸部露出来,白腻的肌肤映进眼底,他的手小心翼翼探入后背,拨开内衣扣。 他将内衣推到肩上,丰满的乳房一下跳出来。 季舒卿的奶子比裴俟想象中更漂亮,形状圆润饱满,乳晕不大不小,颜色粉嫩嫩的,几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胸上,笼罩了一层光晕,美丽得宛若中世纪的油画。 裴俟的呼吸一窒,他伸手轻轻碰触,哪怕隔着手套,掌心的肌肤仍然柔软有弹性。 温软的乳球饱胀,他一只手握不住,忍不住稍稍用力,嫩白的乳肉立刻从指缝溢出。 “唔...”许是他力道过大,季舒卿嘤咛两声,但她并没有醒来。 声音却警醒了裴俟,他皱了皱眉,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满。 这是他第一次对研究对象做出超出‘探究’之外的事,这种唐突是不合规矩的,他不该这么做。 裴俟把手松开,雪白的胸乳颤抖几下,粉红奶尖俏生生的立起,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顶端的樱桃。 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但他还是移开视线,手掌顺着腰腹往下,脱下她的西裙、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季舒卿的身体赤裸在他眼前,洁白无瑕如同女神般圣洁。 裴俟审视的俯瞰,手掌摸索她的每一块皮肤,感受她躯体的每一处,眼睛流露出亢奋。 ‘太完美了!’ 他止不住激动。 这是他遇到过的最无与伦比的身躯,皮肤、骨骼、肌肉都让他喜爱,想必那埋藏在表皮下的器官和血液也是如此美丽迷人。 但比起深入剖析她,此刻的裴俟对她的身体反应更感兴趣。 灰蓝色的眼睛重新注视她的双乳,被他碰过的奶尖依然挺立,随着呼吸微不可查的晃动。 裴俟有点在意。 她这么敏感吗?他刚才只捏了一下而已。 不止是胸乳,他摸她的时候她也在轻颤,身体禁不住的瑟缩,即便他已经把力道控制到最小。 裴俟很好奇,若他再用力点,再过分点,她会怎么样? 舔奶摸穴(h) 裴俟判断季舒卿的状态,确认她还在深度睡眠,他将手覆上她的另一只胸。 触感依旧温软饱满,他却觉得少了点什么。 看到手套,裴俟明白了。 他想要的是真实感,如同未出生儿的婴儿与母体那般切实的亲密相连,而不是隔着这张半透明的乳胶。 裴俟盯着手套,犹豫几秒后摘下。 ‘这是我自己的好奇心,不属于解剖研究范围之内。’ 他抛去负担,心安理得的握上她的胸。 手感更加软糯,掌心肌肤细腻,是裴俟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欢喜的揉捏着,心中感到满足。 合拢掌心,嫩白的双乳聚拢到一起,挤出深深的乳沟。将手松开,软肉弹跳着,荡出诱人的波晕。 裴俟目光灼灼,看着另一侧的奶尖慢慢凸起,在满地雪色中红得晃眼。 镜片后的瞳眸黯然,裴俟的喉咙突然有些干渴发痒。 他俯下身,张开嘴含住这抹嫣红,轻轻一吸。 “嗯...”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季舒卿呻吟出声。 但她依然没有醒,因为她正深陷在梦境中。 这次的梦也充斥着黄色,梦境的主角从三个男主变成了四个,裴俟也加入了其中。 她的身体被完全侵占,前后穴、嘴巴、手里都塞着鸡巴,快感一波接一波,没有休止,无法挣脱... 裴俟抬头发现季舒卿在梦魇,他轻笑两声,感慨‘天随人愿’,能让他做出更放肆的事情。 他重新埋进她的胸口,将朱果吮入口中,舌尖来回拨弄,把一侧舔湿后再去舔另一侧,直到两颗乳粒都像裹了蜂蜜般亮晶晶的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 润泽的奶尖挺立,裴俟用手指捏住,一边轻慢捻弄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季舒卿的脚微微蜷缩,双腿乱蹬几下床单,腿根靠近夹起,小腹微不可察的抽动。 裴俟凑近去看,腿间的小穴粉白无毛,肉嘟嘟的大阴唇包裹着柳叶型的小阴唇,窄小的穴口正一张一合的收缩,亮泽的水慢慢流出,打湿下方的会阴。 他不是没见过女性的私密部位,身为医生,这种画面早就见怪不怪。 但他是第一次遇到身体这么敏感的人,稍微碰到胸部,奶头就硬硬的翘起来。轻轻捏乳粒,小穴就往外流水。 “真是淫荡的身体。”裴俟嗓音沙哑。 他呼吸变得紊乱,阴茎悄然抬头。 裴俟将手探进她的腿间,指尖在肉穴上游走,这里的触感比她的雪乳还要绵软。来回经过穴口,淫水立刻沾遍整个阴部,手指滑腻到稍微不慎就溜进阴唇缝隙。 每当这时,季舒卿就颤的更厉害,腿心不自觉的夹住他的手,穴眼吐出更多淫液,温热粘腻,淌满他的掌心。 裴俟眯了眯眼,胯下的肉棒完全挺立,宽松的白大褂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他被欲望引诱,医生神圣伟大的形象完全破灭,。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对此并不知情,甚至主动挺起腰肢,把小穴送到他手中,前后磨蹭穴缝,让自己获得更多抚慰。 用手指奸到高潮,舌头插穴大喝淫水(h) 裴俟轻叹口气,眸底一片黯蕴。 他有些忍不住了。 身为一名医生,他无时无刻都要做到理智、客观,这样才不会影响到他对事物的判断。对人体相关知识的绝对掌握让他能冷静的控制自己,足够理性使他能脱离盲从,独立思考。 强大的克制力使他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早早取得旁人望尘莫及的成就。 这样的人往往自视甚高,裴俟也是如此。 今天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并且是在同一个人身上。 他应该抵触,应该清醒,应该像往常一样平静的俯瞰。 但他现在异常的狂热! 肿胀的鸡巴硬的发疼,叫嚣着冲破束缚。情欲席卷头脑,撕碎理智。 裴俟要逃离那或对或错的框架,挣脱限制,推翻一切自我认知!脱下洁白的外衣,将伦理束缚踩在脚底!染上世俗的暗色,激发压抑的本能,充满比那些被诱惑的人类的更多的兽欲! 像一头发情的野犬。 彻底疯狂。 灰蓝色的眸子燃起热烈的火,裴俟抽回季舒卿腿间的手,从口袋掏出一小瓶麻醉剂,用针管注射进她体内。 麻药的起效时间为3-5分钟,裴俟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待他脱下最后一件,药物恰好生效。 季舒卿已经不再梦魇,她表情放松,四肢舒展 ,除了穴口还在小幅度的收缩外,跟睡着了没什么区别。 裴俟不再克制,他来到病床上,分开季舒卿的腿,露出整个花房,食指和无名指撑开小穴,中指蘸取穴口的淫水,瞄准粉色的小洞插进去。 甬道的嫩肉前仆后继的涌上来,紧密的包裹着手指,像是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 他抽动手指,频率并不快,像在温水煮青蛙,但每一下都进得深。将手指蜷缩弯曲深入穴内褶皱,使劲扣弄挤压,旋转着寻找她的G点,发现那凹凸不平的地方时,指尖一阵猛按狠戳。 季舒卿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立刻颤抖着腿根喷出大把淫水。 “嗯...”虽然在麻醉中,但她仍是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亮色水液流了裴俟一手,他放在鼻子下嗅,没有什么味道。卷起舌头含进嘴里,有股淡淡的甜。 裴俟第一次尝女人的淫水,以前他并不喜欢这种从身体里流出的汁液,但季舒卿让他产生了改观,他不讨厌她的体液,或者说,他已经开始喜欢了。 看着粉嫩的花心还往外涌水,裴俟将头靠过去,张大嘴巴含住,如同婴儿本能的吸奶一般,对准穴口嘬舔吮吸。 舌头代替手指,有力的舌尖往穴里探,宛若一条灵巧的蛇,不断画圈横扫。快感刺激着季舒卿,她下意识的扭动纤腰,想要逃离。 裴俟压住她的小腹不让她乱动,手指剥开上方的阴蒂,指腹覆上半软的红豆,打圈按压着。 “啊...”季舒卿娇吟出声。 敏感的花蒂很快变硬变肿,从粉润的花苞中探出头,轻轻一碰就传出电流般的爽意。 她又去躲闪,却被牢牢的控制在原地,裴俟快速揉弄捻摩着小肉粒,季舒卿被玩弄得身体颤栗,一阵阵的痉挛抽搐,小穴喷吐出一大股淫水。 裴俟将淫液尽数咽下,他吞得急,嘴边发出‘咕叽’声。 液体顺着喉管下滑,他满足的抬起头,整个唇都亮晶晶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模样色气十足。 睡奸,鸡巴插穴灌精(h) 裴俟没有婴儿时期吸食母乳的记忆。 不是他忘记了,而是他没有被母亲哺乳过,他是喝奶粉长大的,并不知道母乳的味道。 ‘也许跟现在差不多?’裴俟猜想。 是让他满足的、愉悦的、渴望继续的。 或许他该收回对江承宣脑子不好的评价,若非他昨天发热昏厥,他大概不会碰到季舒卿,在这一点上,他倒是很感谢他。 裴俟忍不住浅笑,他望着身下的季舒卿,眸中满是爱怜。 用比刚才更大的力道揉着绵乳,故意将它们挤在中间,手指掐住乳头揉捏捻弄,拉扯着聚在一起后,低下头用舌头来回舔含,抿着重吸,将乳粒顶得陷进乳肉,嘬出‘啾啾’的声音。 季舒卿觉得身前发痒,麻药却让她没法动弹,只能从嘴巴发出细微的嘤咛。 裴俟继续舔弄摩挲,直到雪白的双乳染上色欲,变得粉红,奶尖亮泽的红肿凸硬才转移阵地。 他跪在季舒卿腿间,将她的臀部抬起,两腿分开,按住嫣红花蒂无情的拧捏旋转,让热流从穴中流出。他握住自己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在花穴缝隙上下滑动,染上淫水后对着粉嫩的穴口,慢慢挺身塞入。 “嗯...”裴俟发出舒服的闷哼声。 细窄的穴道紧密包裹着肉棒,许是因为季舒卿在发烧,小穴里温度格外高,内壁又烫又软,轻轻一戳就要化了。他才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爽的不行,发麻的快感从后腰往脑袋上涌。 裴俟抑制逐渐上涌的射精欲望,两手箍住她的胯,腰腹收紧,鸡巴使劲往里一插。 花穴立刻被塞的满满当当,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不断弹跳,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刺激的花穴不断收缩,不受控制的涌出一波波淫液。 鸡巴被暖流包裹的滋味实在美妙,裴俟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沉迷性事了。 他挺直腰,阴茎对着花穴冲撞,力道又凶又猛,两枚卵袋打在臀肉,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嗒’声,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穴道的淫水,半透明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落下,滴在白色床单上晕开痕迹。 甬道被裴俟操的又湿又软,嫩肉蠕动着含住鸡巴,不管进出都裹得牢牢的,吸得紧紧的,小穴贪吃的厉害。 裴俟额头浮了一层薄汗,季舒卿的穴实在会夹,好几次都吸得他想射。 “骚货。”他禁不住低声咒骂。 睡着的时候就这么骚,醒来还不知道要浪成什么样! 他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或者抬腿、或者倾斜身子,让肉棒用不同角度戳刺花穴,顶得她小腹鼓起,腿根抽搐。 终于,鸡巴碰到一个硬硬的凸起时穴肉猛地紧缩了下,臀瓣哆嗦着,花芯深处喷出一股蜜液,湿润的花穴更加水泽。 “哈啊...”骤然缩紧的穴夹得裴俟爽极了,马眼忍不住往外吐清液,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调整姿势,对准花穴的敏感点,又快又狠冲击。 粗硕的龟头猛顶着凸起,穴壁被刺激的疯狂收缩,嫩肉紧紧地箍住肉棒,如同章鱼触须上的吸盘,紧紧吮吸着阳具的每一处。 季舒卿身体猛烈颤动,小穴不停抽搐,大量淫水喷发而出。 裴俟也快到极限,他紧紧掐住她,鸡巴猛插狠撞,一直冲到尽头,将龟头塞进狭小的子宫口。 “啊啊...”激烈的快感让季舒卿发出呻吟。 裴俟使劲一插,让龟头卡进宫腔,在穴道的猛烈高潮中喷洒精液。 欲火重燃,二奸骚穴(h) 感受完高潮余韵,裴俟抽出稍显疲软的肉棒,浊白的液体立刻从穴中流出。粉嫩的花穴被肏成樱红色,亮泽的水液如同晨间附着在花瓣上的露珠,鲜艳动人,娇嫩欲滴。 裴俟伸出手指,将花穴吐出的汁液勾起,放在鼻下嗅闻。 没有什么明显的气味。 含进嘴里品尝,除了浅淡的甜,还有一丝腥臊。他明白这是精液的味道,相比两人交融的体液,裴俟还是更喜欢她的。 他又俯身去看她的穴,被肏的外翻的穴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着,没一会儿就恢复成细细的缝,除了颜色泛红,边缘微肿,完全看不出花穴刚刚被大鸡巴狠插过。 裴俟忍不住大喘气,粗重的灼热鼻息喷在敏感的小穴,穴心又颤巍巍的溢出蜜汁,把穴口沾得淫糜无比。 ‘骚逼!’他心下怒骂。 这小穴简直浪得没边了,这么欠插的淫穴就该一直塞着男人的鸡巴,被大屌干得高潮连连,肚子里灌满精液,再也吐不出淫水来! 欲火再次上涌,裴俟刚发泄过的阴茎很快挺立起来,狰狞的青筋盘踞着柱身,粗壮硬实的赤铁上下跳动,昭示着他的欲望。 他略显急切的扶住肉棒,硕大的龟头瞄准蜜汁泛滥的花穴,挺身狠插进入。 巨屌一杆到底,被小穴齐根吞没,娇嫩的穴肉早就被肏得酥软放松,温热熨帖,乖巧听话的包裹着阴茎。 “哈...”裴俟被吸得后腰发麻,嘴里发出低喘。 他猛烈的进出,大鸡巴次次顶到最深处,肿胀的柱身摩挲着穴内层层褶皱,硬挺的顶端戳刺她的敏感地带,换来丰沛的淫水和剧烈的收缩。 裴俟握住她的绵乳,挤出奶头俯身含住,舌尖来回舔弄,口腔大力嘬吸,把它们吮得又红又肿。他劲腰弓起,如公狗般疯狂撞击,硕长巨茎大开大合的抽插,坚实的龟头越肏越深,撞开狭小闭合的子宫口,碰触最柔软的宫腔。 “啊...啊...”季舒卿被干得吟声连连,发出无意识的嘤咛。 裴俟也被夹得不行,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她的小穴像有意识一般,嫩肉主动吮吸着插入体内的大鸡巴,层迭皱褶收缩圈紧棒身,被强硬顶开的狭小子宫口牢牢箍住硕大龟头,每次进出都是无以复加的快感,大股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 裴俟喉咙干渴,他唇间溢出低吼,汗水从脸侧滑落,滴在她敏感的乳晕,又引发她细细的颤栗。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存满精液的囊袋蓄势待发,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敲响。 “裴医生,你在这间病房吗?实习生们都在找你。”病房外的护士说。 裴俟从季舒卿的胸前抬头,医院的门上有扇透明玻璃,他刚才已经拉起了门帘和窗帘,外面的人不会再看到里面。 可也正因病房出现白天少有的昏暗,护士正好奇的往里看,还将耳朵靠在门上。 裴俟突然想起自己年幼时偷窥到的画面。 他的母亲和别的男人在家中偷情,为了不让父亲和家里仆人发现,两人都默不作声。 他们赤裸相贴,男人的大屌在他母亲下体进出。他们紧咬着嘴巴,脸色通红,满头是汗,表情既愉悦又痛苦,模样狰狞。 当时的裴俟不理解这种行为的含义,甚至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巨大冲击。 尽管他后来明白了,回想起来心中依然觉得不舒服。 而现在...他却体会到了别样的刺激。 衣冠禽兽医生爆肏小穴,疯狂奸淫射精(h) 裴俟并不理会门外的声音,相反,他的动作格外大胆。 他把季舒卿的腿分开到最大,双膝蜷起,掰成M状往头的方向压,粗硬的大鸡巴尽数挺入,撑满窄小的肉穴。 感受着肉壁的湿滑绵软,他压低她的双腿,龟头凶猛冲刺,肉棒尽情抽插。 “嗯...啊...”季舒卿被肏得浪叫。 巨屌大力操干,顶得她身体晃荡,绵白的豪乳上下弹跳,艳红的肿胀奶头不断甩动,交织的红白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度。 病床也跟着晃动,在裴俟的猛烈捣弄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嫩粉的花穴被他的大鸡巴肏成嫣红,穴口没有一丝缝隙的裹着肉棍,粗硕的柱身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点穴肉,又在进入时被猛塞进去。 小穴不断被大鸡巴顶开,入口被撑到最大,边缘嫩肉变得透明,穴口如同一个环形卡扣,把肉棒箍住卡住,每次抽插都带来绝顶的快感。 蜜穴被插得不停出水,整个阴户都亮晶晶的,粘腻的液体飞溅,沾满他的阴毛,连精袋也湿漉漉。蜜液顺着会阴往下流,季舒卿的菊穴也水润一片,聚成花朵的褶皱也感觉到异样,正不自觉的一收一缩。 裴俟的眸子暗了暗。 看来她不止是前面的骚逼欠插,后面的浪菊也想被大鸡巴干! 小穴贪吃成这副模样,菊穴肯定也爱吐淫水,爱喝精液。 可惜今天不是时候,不然他会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把她仔仔细细玩个遍。他要将自己珍藏的器具全部用在她身上,看她能骚到什么地步。 裴俟期待着那一天,他要让季舒卿清醒着,让她亲眼看见他的大鸡巴是怎么进入她的小穴,看着自己的骚穴高潮流水,是多么欠插欠干! 这般想着,裴俟的肉棒更硬了,阴茎兴奋的跳动,马眼往外吐着清液。使劲掰着她的腿,龟头找准子宫口,大鸡巴又快又狠地往里插,坚硬的顶端戳刺宫颈,攻城掠地般讨伐占有。 季舒卿被干得浑身颤抖,腿根止不住的哆嗦,小穴猛烈收缩,死死地绞紧肉棒,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攀上高潮,花芯吐出一大包淫水,阴蒂下方的小口也喷射出一道亮液。 骚水滋了裴俟一脸,他毫不在意的舔食唇上的几滴。 很甜,比她的淫水还要甜。 大鸡巴享受着肉穴的强烈收缩,裴俟也到极限了,随意套弄几下,龟头抵住花径最深处,卵囊的精子尽数射入。 灼白的浓液激得她一颤,穴肉又哆哆嗦嗦的绞紧,流出一股蜜汁。 待花穴停止收缩,裴俟才轻喘着气拔出鸡巴,病房外的人得不到回应已经走开了,他快速清洗了下,把衣服重新穿起来。 裴俟系起白大褂上的扣子,戴起眼镜,整个人恢复成之前的状态。 他的衣衫平整熨帖,不染尘埃。脸上挂起和善的笑,温润儒雅,彬彬有礼。完全看不出他刚刚用卑劣的手段淫奸完一名女孩。 参加宴会 “唔...”季舒卿从昏沉中醒来。 “季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陈铭看见她睁眼问。 “还好,就是头有点晕。”季舒卿揉揉太阳穴,她好像做了个冗长的梦,但梦的内容她忘记了。 “季小姐大概是睡多了。算上输液时间,你总共睡了四个小时。”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季舒卿边感叹边从床上坐起,她环视周围,心下有些疑惑,“我记得我不是在这间病房。” “之前的房间有病人急用,所以医生给你换了个地方。”陈铭说道。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倒了一碗粥给她,“季小姐吃点东西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谢谢。”季舒卿接过,她的肚子的确有点难受。 一碗粥很快见底,陈铭见状笑着说:“季小姐这么爱喝,裴医生说的果真没错。” 季舒卿一愣,“裴医生?是裴俟吗?” “没错。裴医生今天受邀来医院指导实习生,他给季小姐换输液袋的时候告诉我药物会刺激胃,让我去这家粥店买粥,看来它的味道确实很好。”陈铭解释。 不知怎么的,季舒卿右眼皮突突的跳了几下。 她将这种现象归结在裴俟身上,一提到他,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季舒卿原本还想再喝一碗,如今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陈助理公司还有事物要处理,我们快走吧。”她催促道。 陈铭的确有很多事,他没推脱,两人收拾东西离开医院。 他把她送到学校,叮嘱她注意身体后回到公司。 虽然季舒卿体温降下来了,但状态依旧萎靡,无精打采的,便一直在宿舍休息。 两天后才完全恢复。 期间江启和江承宣一直慰问,兄弟俩不约而同的给她发了‘工伤补贴’,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数字,季舒卿感觉这场病生得也有几分意义。 “不出意外的话,我明天就回去了。”这天中午,江启惯例打来视频电话。 “你可得好好迎接我。”他扬气的说。 “好。”季舒卿柔声应道。 两人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赵阳便催着江启工作。 季舒卿挂断电话,手机都还没放下,铃声又响起来。 是江承宣打来的电话。 “江总有什么事?”她问。 “今晚有场宴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席?”江承宣开门见山道。 “不去。”季舒卿立刻回绝。 那种上流社会的名利场人际往来向来纷杂,人们追名逐利,戴着各色面具,说着各种谎话,她年少时好奇去过几场,见识过其中虚伪之后就再也不想去了。 江承宣早料到她会拒绝,他并不劝她,只是语气遗憾的说:“那我只好请有名的女明星陪我出席了,她们的出场费可不低啊。” 他在给她下套。 凭借江承宣星曜总裁的身份,大把的女星往他身上贴,哪需要他主动花钱邀请? 但... 季舒卿咬咬唇,问:“我陪江总出席宴会,江总会给我出场费吗?” “当然。”江承宣说,“而且这场宴会本就有你的功劳。它是为庆祝星曜和王氏集团达成合作而举办的,你前几天送到我家让我签的文件就是合作合同。” “我去。”季舒卿果断道。 “我待会儿让陈铭去接你。对了,你生理期结束了吗?”江承宣问。 “生理期?” “嗯。你来我家那天不是说你在生理期吗?宴会上的饮品都是冰的,你不能喝我叫人提前准备。” “不用,已经结束了。”季舒卿圆谎。 心想江承宣的记性倒是好,连这种细节都记得。 “那就好。陈铭很快就到了,你收拾下自己的东西。” “好。” 挂断电话,季舒卿拿着包出校。 陈铭的车刚好到门口,他接上她,带她去穿礼服、化妆、做造型,一整套流程下来天都黑了。 季舒卿很久没从头打扮到脚了,多少有点不适应。 她踩着高跟鞋走出化妆间,发现江承宣正坐在沙发上,他见到她立刻起身走过去。 “衣服很适合你,很漂亮。”江承宣目不转睛地看着季舒卿。 她身上的丝绒长裙是他挑的,墨蓝色衬得她肌肤如雪,优异的剪裁格外凸显她的曼妙身姿。 黑发盘在耳后,身上戴着成套的名贵珠宝。 季舒卿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总觉得她成熟了不少。 江承宣是有私心的。 他比季舒卿大八岁,虽然他现在依然年轻帅气,但两人之间仍有一点差距,所以故意给她挑了偏成熟的礼服和饰品。 江承宣很满意,他俩看上去更加相配了。 “走吧。” 江承宣朝季舒卿伸手,她把手搭在他掌心,他弯腰轻吻她的手背,拉着她坐上车前往会场。 醉酒(哥哥吃肉预警) 他们到的时候宴会还没正式开始,人们一看到江承宣纷纷靠过来找招呼。季舒卿是生面孔,宾客见到他俩举止亲密,试探的询问他们的关系: “这位小姐是?” “是我的好朋友,季舒卿小姐。”江承宣介绍。 “原来季小姐是江总的朋友,难怪这么惊艳动人,想必也是位优秀的世家千金。” 对方话里有话的打探她的身份,季舒卿只笑笑不说话,对方也识趣的没再问。 剩余的时间里她也只挂着笑,一手挽着江承宣的手臂,一手举着香槟,尽职尽责地做个美丽的陪衬花瓶。 直到她站得脚麻举得手酸,脸都要笑僵,宴会才正式开始。 王氏集团的负责人致辞后,宾客们分散开来。 江承宣见她累了,放她去休息,他自己继续跟别人寒暄。 季舒卿终于松了口气,她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沙发,不怎么优雅的瘫坐着。 还没休息多久,就有一位不速之客来打扰她。 “我怎么不知道,早就破产的季家,女儿是个‘世家千金’?”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阴阳怪气道。 季舒卿看向男人,“请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你!”男人一噎,他赤红着脸,“别在这里跟我装模作样,四年前沐城宴会上你奚落我的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季舒卿端详着他的脸,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趁我小叔不在故意找我麻烦又被我奚落走的人啊。不好意思,四年过去你的脸像老了四十岁,我没认出来。” “你说谁老呢?!”男人恼怒。 季舒卿笑而不语的看着他。 男人被气得直喘气,他威胁道:“你装名媛去榜江承宣,就不怕我把事实告诉他?” 季舒卿嗤笑,“你觉得江承宣是傻子?” 言下之意江承宣全都知道。 男人哽噎,张着嘴吐不出一个字,好一会儿才说:“你跟江承宣在一起不怕沉嘉烨知道?” 这下轮到季舒卿发愣了,“和我小叔有什么关系?” 沉嘉烨是她小叔的名字。 “原来你不知道。”男人说。 他的话让季舒卿满头雾水,“知道什么?” “四年前,沉嘉烨他...” “你们在说什么?”男人话没讲完,一直关注着季舒卿动向的江承宣就出声打断了。 男人生怕季舒卿跟江承宣告状,马不停蹄的跑了。 江承宣觉得男人长相有点眼熟,问季舒卿:“你认识他?” 季舒卿摇摇头,她把来龙去脉讲给他听。 他听完皱起眉,“这种口无遮拦的人,要教训一下他才会长记性。” 江承宣向来说到做到,季舒卿怕他真的去找男人麻烦。那男人欺软怕硬,不是个好相处的,万一被逼急了,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是口舌之争,不用管他。” “好,听你的。”江承宣柔声说,“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要。”她从出校到现在都没吃东西,确实有点饿了。 江承宣带着她到餐品区,两人拿着餐盘挑选心仪的食物,刚选完准备坐下,王氏集团的负责人就走过来。 这可不是随便几句就能打发的人,季舒卿识相的接过他的餐盘,让江承宣先去和对方聊。 江承宣对她使了个‘抱歉’的眼神,跟对方去到一旁。 季舒卿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餐具享用食物。这种级别的宴会上东西向来好吃,因为分量小,她很快就吃空了自己的餐盘,见江承宣没有回来的迹象,又吃起他盘里的。 很快,江承宣的盘子也见了底,许是吃饱喝足了,没一会季舒卿发起饭晕,整个人困得不行,手撑脑袋闭上眼开始小憩。 约莫半个小时,江承宣回到季舒卿身边,见她垂头把脸埋向桌子喊了她两声。 季舒卿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水雾,双颊透红,不清晰的吐字问:“你怎么在这儿?” 江承宣怔愣,她现在的状态明显不正常,看到自己空空的餐盘,他明白过来。 他没吃午饭,怕自己低血糖撑不到宴会结束,往餐盘放了几块巧克力,那巧克力是酒心的,度数不低。 回想季舒卿刚才只举着香槟不喝,她应该不胜酒力,没想到却把巧克力全吃了。 江承宣哭笑不得,他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浅笑着说:“宝贝你醉了。” “我醉了?”季舒卿眨巴着眼睛呢喃,她沉沉的思考,然后摇头反驳:“我都没喝酒,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江承宣顺着她的话说,“那你累不累?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嗯。”季舒卿重重点头,她困得厉害。 宴会还没结束,但重要的事谈的差不多了,江承宣让陈铭留在会场处理后续,他打横抱起季舒卿离开宴会。 两人坐上车后排,仰躺着的季舒卿嫌脑后的盘发硌得慌,她伸手去扯。 可头发上有不少小发卡,硬扯只能把头皮扯痛。 “疼...”季舒卿呜咽。 “你别动,我来给你弄。”江承宣舍不得她糟践自己,他让她枕在他腿上,他给她摘。 为了避免弄疼她,江承宣动作很小心,指尖轻柔的摩挲头皮,像是在按摩,季舒卿十分舒服。 她不自觉的往里靠,脑袋紧贴着他的腰腹。 江承宣动作一顿。 季舒卿面朝着他的裤裆,温热的呼吸接连不断的打在上面,布料下的巨物很快有了苏醒的趋势。 偏偏她觉得那里枕着舒服,小脸来回蹭了蹭。 江承宣的性器立刻硬起,把西装裤顶出一个包。 醉酒亵玩(h) 江承宣开始觉得煎熬,让他难受的元凶却睡得正香。 ‘算了,不跟一个醉鬼计较。’江承宣无奈的想,继续拆着季舒卿头发上的发卡。 这种细致的工作着实磨人,结束时他额头都出了层薄汗。 司机刚好停下车,“江总,到江家祖宅了。” 江承宣这才意识到他上车时没对司机说别墅地址,对方认出他身份后默认开到了江家祖宅。 不过祖宅最近没人住,他们今晚可以歇在这里。 江承宣对司机道谢,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季舒卿下车,还没到家她就醒了,吵闹着要自己走。 她步伐踉跄,还穿着高跟鞋,好几次险些摔倒。江承宣只能时刻警惕,护住她不让她受伤,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他已是心力交瘁。 “我去开门,你靠墙站稳别摔了。”江承宣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了。”季舒卿不耐烦的说。 他再三看向她,然后用最快速度把门打开,回头看她,她确实没摔,却把高跟鞋扔得东一只西一只。 江承宣不赞同的皱起眉,“地上凉,你光着脚容易生病,我抱你进去。” 季舒卿仍要自己走,他这次没再惯着她,把她扛进屋里。 在她的抵抗声中,江承宣把她按进沙发,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神情严肃的说:“我去给你拿拖鞋,你不许乱跑。” 季舒卿不爽他违背自己的意愿,她把头扭到一边,没好气的‘哼’了声。 江承宣见状忍不住火气上涌,他故作冷脸,沉声道:“再不听话,我待会儿就教训你。” 他面色阴森,季舒卿被吓到了,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怯懦小声说:“知..知道了...” 见她害怕,江承宣又于心不忍,他安抚的轻拍她的背,揉着她的脑袋,没一会儿她就闭上眼,像是睡着了。 江承宣将她调整成舒适的姿势,接着去门外捡她的高跟鞋,回来关好房门。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挂起,换好拖鞋去厨房倒了杯水喝,来到客厅打算抱季舒卿去卧室休息,眼前的画面却让他脚步一顿。 季舒卿摸索着礼服后背的拉链,灵巧的手一下拉开,嘴里边嘟囔着“好热”,边用手把裙子往下扯,上半身的白皙肌肤瞬间露出。 她只贴了胸贴,挺翘饱满的豪乳立刻跃入江承宣眼帘,随着衣服的拉扯,脱兔般上下弹跳。似乎是觉得胸贴不舒服,她抬手摘去,粉嫩乳尖暴露在空气中,高高的翘起,挺立着晃动。 江承宣眸色变得幽深,他今天不打算碰她的,可她却偏偏来引诱他,她折腾了他那么久,他收点利息应该不过分吧? 他走到季舒卿面前,她已经脱下了裙子,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她看见他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娇声命令:“我口渴了,你去给我倒水。” 江承宣指指自己的唇,“这里就有水。” 季舒卿看向他的嘴巴,那里亮晶晶的,好像确实有水。 她将唇凑上去,粉舌舔舔,然而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解渴甘泉,她瞬间冒火,气鼓鼓的骂他:“你是骗子,根本就没有...唔...” 话未说完,江承宣就吻住她的唇,舌头伸入她口腔,有力的舌尖四处探索挑逗,舔舐着她洁白的贝齿,追逐含吮着她的粉舌,来回搅动纠缠。 他的吻又猛又凶,季舒卿很快就喘不过气,招架不住的倒在他怀中,双手无力的推着他。 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在充沛在嘴里,缠绵拉扯间满是水声,季舒卿眼神迷离,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片水中。 好在江承宣及时放过她,没让她窒息过去。 他抬着她粉艳的脸,指腹在红肿的唇上摩挲,沉声问:“我是不是骗子?嗯?” 季舒卿慢吞吞的摇摇头,“不是...” “那你冤枉了我这个好人,是不是要给我点补偿?”他诱哄着她。 季舒卿先是一愣,然后猛地瞪起眼睛说:“我不能把钱给你!” 江承宣哭笑不得,他无奈的轻笑,捏捏她的脸问:“我不要你的钱,我要其他的,你愿不愿意给我?” 季舒卿垂头思考着,然后点点头,“嗯。” 江承宣唇角扬起满意的笑,“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待会儿不管她怎么哭喊,他都不会停下的。 “骗人是小狗!”季舒卿义正辞严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江承宣就脱起自己的衬衫和裤子,他已经忍够了。 他摘下季舒卿的内裤,两个人都变得赤条条的。 朦胧的灯光月色般打在她的胴体,给皎白肌肤镀上一层透明的光晕,动人曲线是上帝细心勾勒、身躯是鬼斧神工创造的作品,绝色诱人让江承宣喉结上下混动,无名之火熊熊沸腾。 他笼住她浑圆的胸,手掌用力把双乳堆高,挤成色情的形态。手指放肆的揉捏着,故意捏出樱红的乳头,或是用指尖拧住旋转,上下拉扯,或是快速来回拨动,把它们挑逗的更红更肿。 “啊...不要...”快感从乳头传出,季舒卿禁不住出声拒绝,去推他的手。 江承宣的手岿然不动,他继续碾着她的奶头,残忍的玩弄着,“怎么?你要当骗人的小狗吗?” 季舒卿摇着头,“不要...” “那就乖乖听话。”江承宣说,他松开她的胸,“自己把奶子捧起来给我吃。” 季舒卿纠结的咬咬唇,最后还是照做了。 她双手抓着丰满的胸乳,压在一起往上抬。这对乳儿实在丰硕,她的小手根本捧不住,大把的白嫩乳肉从指缝溢出来,配合她羞涩无措的神情,画面淫靡而色情。 江承宣的性欲立刻上涌,他迫不及待的用唇含住乳头,口腔使劲嘬吸,用舌头来回舔弄,牙齿啃咬。 “唔...”季舒卿无助的嘤咛着。 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狠狠亵玩着她的双乳,她却只能承受。 过了好久,他才从她胸前抬头,季舒卿刚想舒口气,他的唇舌却又一路往下。 客厅沙发插穴(h) 江承宣摩挲她的纤腰,大掌揉捏着丰满的娇臀,蹲下身分开她的双腿。 经过刚才的挑逗,季舒卿的粉穴已经湿了,狭小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吐着蜜水,把周围一圈染得光泽。 他不假思索的用一根手指蘸取淫液,探进她的小穴,温热的穴肉立刻贴上来,抽动手指,肉壁毫无缝隙的紧密包裹着。 “啊...轻一点...”季舒卿哆嗦的腿求饶。 “可你明明夹得很紧。”江承宣又塞进一根,两手指边扩张阴穴边抽插,没一会儿花穴就水液泛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江承宣拔出手指,从指尖到指根都晶莹剔透的,手心和手背也一片湿润,将淫水舔食入腹,他抬头看着她,“宝贝水真多,而且好甜。” 季舒卿羞于这种夸奖,抿着嘴巴不说话。 江承宣笑着起身,他把她抱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将两条长腿架在沙发扶手,按着膝盖撑开。 粉白的花穴全方面暴露在空气中,湿淋淋得一览无余,每一个细节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季舒卿感到羞耻,她想合拢腿,可动之前江承宣就瞄向她,说:“骗人的小狗可是要被我狠狠惩罚的。” 季舒卿不清楚他说的‘惩罚’是什么样的,但直觉告诉她那很危险,所以她没再动。 江承宣即满意又失意,还以为能借着惩罚之名再狠狠亵玩她一番,不过目前他也很满足了。 他随意撸了撸自己的肉棒,那里早在车上就硬得不行,经过她的一番引诱,更是肿得不像样,棒身一上一下的跳动,马眼溢着清液。 江承宣靠近季舒卿,鸡巴抵着她大敞的小穴,硕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磨蹭,然后对准水汪汪的穴口,慢慢戳进去。 肉棒刚进入半截,格外粗壮的中段就卡在穴口,季舒卿被撑得难受,咿咿呀呀的叫着。 江承宣也忍得艰难,她的小穴着实会吸,紧致温热的软肉裹藏着鸡巴,爽得他腰眼发麻,恨不得当场喷精。 他收紧腰腹,压抑射精欲望,鸡巴稍微抽出,接着猛力一插。 “啊...”季舒卿呜咽。 江承宣整根肉棒插进身体,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褶皱被碾开,坚硬的龟头抵着宫口,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顶出一个弧度。坏心眼的按了按,立刻得到她幼猫般的娇吟,以及阵阵收缩的穴肉。 他被夹得低喘,当即按住她的小腹,大鸡巴噗嗤噗嗤的朝着嫩穴一顿狠插。粗长肉棒重重磨着穴肉,壮硕的中段次次把穴口撑到最大,涨得有种被撕裂的错觉。 花穴明明被欺负得厉害,却又贪得无厌的牢牢吮住,大鸡巴每次插入,软肉都争先恐后的涌过来,亲密的贴着、粘着,抽出时又恋恋不舍的吸着、嘬着,接着分泌出大股淫水,把肉棒泡得更肿更粗,让它将小穴塞得更满。 江承宣肏她肏得眼睛都红了,这小穴把他的鸡巴吸得死死的,紧致的花径牢牢裹着性器,涌出的汁液一波波冲刷着龟头,强烈的快感爽得他无以复加。 边自己揉奶子,边被鸡巴肏小穴(h) “宝贝的穴真骚,又紧又会夹。”江承宣嗓音沙哑。 他抓住她的细腰,挺动大阴茎越发狠力抽插,使劲捣进去又抽离一点接着更用力的捣入,每一次都深入到花穴的最深处,硕大龟头挤压着合拢的花蕊,把紧小的花芯撞出缝隙,让顶端陷入温暖的子宫内。 宫口被反复的挤开、合拢,每次都带来战栗的快感,电流直从小腹往脑壳上蹿涌,季舒卿整个人被拖拽进名为‘欲望’的海洋,起伏跌宕的快意充斥全身,娇嫩敏感的甬道承受不住如此刺激,肉壁努力收缩着,却换来大鸡巴更加勇猛的抽插。 “啊啊...不要啊...太重了...慢点呀...”她受不了的摇着头,双手无措的在空中乱抓。 “谁让你把手从胸上放下来的?”江承宣一本正经地质问。 “呜...我不是故意的...”季舒卿抽泣着辩解。 “你不听话,我要惩罚你。”江承宣无情宣判,“揉奶子给我看。” 她觉得羞耻,磨蹭着不去做。 “嗯?又不听话?”说着,江承宣鸡巴重撞几下,龟头死命碾着花芯。 季舒卿被插得厉害,她啜泣着应下,“嗯啊...我听话...” 白嫩的小手重新握住奶子,轻缓地揉捏着。江承宣对此很不满,他大力抓住她的乳房,用要捏出奶汁来的狠劲抓揉,让白嫩的双乳留下红红的指印,拇指过分地按压乳头,指腹揪起来旋转碾压。 “啊啊啊...”她止不住的叫喊。 江承宣毫无怜悯的命令,“要这样揉才行,快点照做。” 季舒卿只能边委屈的抽泣边抓着奶子,两根手指捏住红彤彤奶尖,把它们提起来捻弄。 奶子受到刺激,她的小穴夹得更紧,吸得他浑身发麻,他重重地冲撞她的小子宫,巨屌猛力顶入拔出,狠戾地往花穴抽插,次次把她的后背顶到沙发靠背。 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回想在客厅,大股的淫水从花穴流出,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汁液滴落在皮质沙发上,聚成一团水渍。 季舒卿被干得花枝乱颤,控制不住的喊叫,感觉自己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在他又一波狂插乱顶中,她嗓音倏地拔高,大腿剧烈颤抖着,花穴一阵一阵的猛然收缩,大股的淫水从花蕊喷洒而出,浇在硬挺的大龟头上。 江承宣被她滋的精关一松,他狠狠插进她的子宫,张开的马眼射出精液,滚烫浓稠的白浊全数喷进她的小腹里。 高潮席卷着季舒卿,小穴又被精液烫得一哆嗦,肉壁不自觉的吮吸,像是要榨干肉棒的所有汁液。 江承宣舒服的吐了口气,低头看向季舒卿,她双手还下意识的握着奶子,低垂着眼,双眸无神的望着地面,俨然是被肏累了,神智还没从激烈的性事中恢复过来。 他怜爱的吻吻她的额头,把半软的鸡巴从花穴中抽出。 堵在穴中的淫水和精液立刻涌出来,随着穴肉的收缩一点一点的往外流,沾满整个会阴,把她的菊穴和半边屁股也染得亮晶晶。 “汪汪”(浴池h) 女孩完美的雪白胴体充满粉艳的色欲,与亮色汁液交织融汇成世间最淫糜的画卷。 江承宣痴痴地看着,双手难以自控的抚摸她的身体,指尖喂入腿心的细缝,把小穴里的液体刮出来,语气暗哑的说:“帮你挤干净好不好?” 季舒卿终于回过神,她反应强烈的握着他的手推开,“不好!” 接着合拢双腿,蜷缩在沙发上平复气息。 她畏缩的模样让江承宣心中一软,瞬间打消了继续欺负她的念头。 “我们去洗澡?”他问。 “那你不许再欺负我!” 江承宣无奈的笑,“好,我答应你。” 季舒卿这才点头应允,他抱着她去到浴室,在大浴池里放满温热的水,抱着她一同坐进去。 身体浸泡在暖呼呼的水中,非常放松舒服,季舒卿闷闷不乐的心情也变好了,小手顽皮的拍着水面,手指把水花扬得到处都是。 “开心了?”江承宣把她揽到身前,手臂圈住她的纤腰,亲昵的贴着她红润的脸。 小姑娘醉酒后娇气的厉害,刚才肏她肏得狠,在跟他置气呢。 心思被他戳穿,季舒卿不仅没恼怒,还名正言顺的表达起自己的不满。她气势汹汹的扑到他怀里,对着他胸前的朱果含下去。 像他在客厅对待她一样,嘴巴用力吮吸,舌齿又舔又咬。 “嘶...”男人的乳头也同样敏感,江承宣倒抽了口气,“宝贝把嘴松开。” 季舒卿当然不会听他的,她用手揪住他的另一粒乳头,来回捻弄揉捏。 江承宣忍不住仰头轻喘,他呼吸急促,喉结滚动着说:“再不松口,我不保证我待会儿会做什么。” 他的威慑没有吓到季舒卿,反而让她的行径更加放恣,指腹沿着他肌理分明的壮硕身躯游走,绕到他身后抚摸他的臀,指尖划入臀缝,在尾骨和菊花间来回扫弄,不时擦过囊袋。 “哈啊...”江承宣克制不住的低吼一声。 他放在季舒卿腰间的手狠狠一捏,她立刻尖叫着松开嘴,他趁机把她提起,让她坐在他腹上。 阴茎早已被她撩拨得高高翘起,炽热滚烫的粗壮顶着她的小穴,江承宣调整着鸡巴的位置,硕大坚硬的龟头来回戳弄着穴口。 看他的架势,季舒卿倍感不妙,她忙说:“你答应我不欺负我的!” 她正是倚仗他的承诺才有恃无恐,敢在他身上乱摸乱碰。 “你是骗子!你是小狗!”她大声喊,希望他因此停下。 江承宣并不理会,他将大鸡巴对准她的花穴,把她身体往下按的同时,猛地挺腰插进去。 “啊...”季舒卿尖声哀叫。 温热的水被阴茎一同顶进小穴,带来前所未有的饱胀,肉壁褶皱被完全撑开,烫得她浑身颤抖,硬挺的龟头搅动着满穴温水,在穴道的敏感点乱冲乱撞,还没有正式抽插花穴就哆哆嗦嗦的缩紧高潮了,花蕊喷出一大股淫水,被大鸡巴一同堵住肚子里,涨得小腹微微隆起,犹如怀了孕。 江承宣被她夹得爽极了,他使劲挺了挺腰,在她的娇吟声中把嘴凑到她耳边: “汪汪。” 浴室疯狂肏穴(h) 承认自己是小狗的江承宣不再有任何顾忌。 他紧握住季舒卿的腰,大鸡巴不断抽插着,温水混合着淫液随着阴茎的抽出流出小穴,粘稠的浊液晃动着漂浮到水面。 插入时水流又顺着被肉棒挤开的穴口涌进去,温热的穴肉被热气煨得更加火热,如同翻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拍打在内壁上,敏感的花穴被刺激得不断出水,蜜汁夹杂热水反复流出又涌入,小腹被涨得不断起伏。 “啊...不要...不要了...”季舒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她摇头尖叫着,疯狂地扭动腰臀企图逃离让她毁灭的快感,腰腹却被牢牢地锢住,巨屌重重的往逼里插,坚硬的龟头碾压着花芯,让肉穴吐出更多淫水。 “怎么?宝贝不喜欢肚子里的水?那我帮你按出来。”故意曲解她意思的江承宣将大掌放在她的腹部,在大鸡巴插入时往下压,让鼓涨小腹下的温水撑开花穴更多褶皱,大龟头使劲往手掌的位置顶,隔着薄薄的肚皮来回碾磨。 花蕊被狠狠顶弄,令人绝望的快感冲击着季舒卿,她眼眶溢满泪水,崩溃的求饶着:“呀啊啊...我错了...放过我吧...” “不行。”江承宣无情的宣判。 毕竟狗这种生物是不知道饱的,他还远远没有满足。 劲腰挺动,大鸡巴如发情野犬般对着小穴疯狂抽插,龟头次次都顶进最深处,搅动一汪春水,刺激着穴道的每个敏感点。 季舒卿挣扎的厉害,江承宣索性直接抓住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拽着她不断往下,让蜜穴往他的鸡巴撞。 失去了双手支撑,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粗壮的巨屌插得更深,可怕的大龟头直直的抵着花蕊,水液涨得她小腹酸软难耐,穴心酥痒发麻。 性器猛烈顶入,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晃荡出剧烈的波澜,浴池大半的水都飞溅出去,声音像在下雨,然而再庞大的雨声都盖不过季舒卿的呻吟。 “啊啊...轻一点...小穴要被插坏了...被撑坏了...” 被涨满的花穴又爽又难受,粗壮的大鸡巴打桩机一般不知疲惫的抽插,每一次冲撞都凶猛万分,嫩穴有种被贯穿的可怕错觉。 “宝贝的穴又骚又浪,最喜欢吃鸡巴喝精水,怎么肏都肏不坏。”说着,江承宣突然放开她的手,拉起她的双腿让小穴在鸡巴上转了半圈,两人从面对面的姿势变成了她背对着他。 深深插在穴里的肉棒也在体内转了半圈,磨得穴肉阵阵发颤,花芯猛然收缩,季舒卿腿根剧烈痉挛抽动,尖叫着高潮泄身了。 阵阵缩紧的阴道夹得江承宣冷汗直冒,他咬着后槽牙,拼命忍着射精的欲望,感受完蜜穴的夹弄,他抱着季舒卿从浴池中站起,走到一旁的洗漱台前。 “看看自己的穴,是不是还好好的?” 他打开季舒卿的双腿,两臂勾住她的膝盖,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让两人交合的性器映入半身镜里。 对镜插穴(h) 季舒卿怔怔地看着镜子,她白皙的脸蛋晕着潮红,晶莹的水珠从锁骨滑落,越过深深的乳沟,顺着嫩白肌肤钻进腿间,沿着肉缝来到大敞着的粉穴。 穴里塞着身后男人的大鸡巴,只能看到一小节紫红的阴茎根部和两颗硕大囊袋。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很开,周围边缘几近透明,小腹被水液涨得鼓起,明明很难受,小穴却不留缝隙的牢牢含住鸡巴,他稍微一动,穴肉就刺激得夹紧,穴口也跟着收缩,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吮弄着肉棒。 季舒卿第一次直观的看着自己被肏,镜中的画面十分冲击,下流淫秽得让她难为情。 她脸颊更红,闭上眼睛不去看。 江承宣见状轻笑,他贴近她耳际,问:“看清了吗?” 季舒卿依旧闭着眼不说话,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羞耻。 “宝贝别害羞。”江承宣说,“现在的你漂亮极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里都漂亮。” 他顶顶鸡巴,边让龟头碾磨穴心边轻声道:“这里最漂亮。” 腾空的姿势本就给她不安感,微微紧绷的身体更加敏感,肉棍稍有动作就带来极大的快感,更别说他还故意用鸡巴顶、用龟头撞,娇嫩的花蕊立刻溢出一大包水,穴壁嘬吸肉棒。 “啊嗯...”季舒卿忍不住呜咽,下一秒又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宝宝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江承宣偏头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舌头暧昧的舔吮,“不用觉得丢脸,你不也很享受吗?” 他引导季舒卿面对自己的情欲,面对镜子里的她。 “还是说,宝宝不喜欢做爱?”他接着问。 季舒卿思索了会,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喜欢。” 虽然伴随着一部分的难耐和痛苦,但得到的舒服是远远超出的,她喜欢那种感觉,尤其是高潮的时候,整个人爽极了,畅快得快要升天。 “那宝宝睁开眼好不好?看着大鸡巴怎么让你舒服?嗯?” 季舒卿依旧觉得色情,犹豫了好久,还是选择挣开眼。 “真乖。”江承宣夸奖她,“我开始动了,宝贝看仔细。” 说着,他挺动鸡巴,在确保穴里汁液不流出的情况下,小幅度的抽插,酥麻而难挨的爽感再次袭来。 季舒卿没再压抑自己,‘嗯嗯阿阿’的娇吟着,声音婉转入耳,听得江承宣鸡巴更硬了。他顶弄地幅度增加,插干变得凶猛,水液从穴口溢出,随着抽插拍打溅射在四周,两人性器交合处满是湿润,亮泽的水晃荡着从阴囊滴落,将地面弄湿。 就这么猛插了一段时间,穴中汁水全部排空,没了水液的阻隔,大鸡巴紧密的贴上嫩肉,鸡蛋龟头重重碾压着。 江承宣收紧手臂,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光洁的小穴在镜中展露的一览无余,穴口紧紧箍着跳动的鸡巴,像有生命般吮吸着,他手指扯开两片阴唇,让画面更清晰的映进她眼中。 “看,小骚穴吃的多欢。” 他缓慢顶弄阴茎,让她看清肉棒插穴的每一个细节,“感受到了吗?大鸡巴是怎么肏小逼的?” 看着花穴被插到潮喷(h) 季舒卿当然感受得仔细,沾满淫水的龟头没有阻碍的撑开穴口,硬挺的茎身一点一点撑开穴内褶皱,慢慢将她的穴道填满,带给她得未曾有的饱胀。 凸起的狰狞青筋碾压着嫩穴的敏感点,每次剐蹭都带来细微的颤栗,坚硬的顶端勇往直前,威慑十足的抵着最柔软的子宫口。可怕的紫红肉柱深陷粉嫩花穴,与她紧密的合二为一,他坏心眼的继续往里撞、向里钻,龟头便将宫口破开一道狭小的缝隙,再死命挺动腰身顶着鸡巴。 她抑制不住尖叫,又爽又难受的摇着头啜泣哭喊。 “好爽啊宝贝,你的小逼好会吸,不停夹着我的鸡巴,龟头一戳就出水,真是又骚又浪。”江承宣故意说着刺激她的话。 他发狠地撞着,将她白皙的臀拍得一片通红,饱满的阴囊上下甩动,淫水甩得到处都是,镜子上满是水渍,朦胧着两人相交的性器。 汹涌澎湃的快感席卷着季舒卿,她脑子发昏,爽得整个人快晕厥过去,他的淫言浪语更是刺激得她身体紧缩,小穴极为酥麻爽快,甚至都觉得它不是自己的了。 “啊啊...不许再说了...不许你再说那些话!”她不想再听江承宣说骚话,撒娇耍赖的叫喊着,指甲在他的手臂上乱抓。 前几天被玻璃碎片割伤的手臂才刚结痂,如今又被她抓开,鲜血从伤口溢出,带来鲜明的刺痛,江承宣却毫不在意,他宠溺的笑着,见她真的着急了,忙应下:“好,我不说了。” “我只用大鸡巴肏你。” 说着,他抬高手臂,腰腹用力收紧,巨屌凶狠地往小穴里抽插,力道一次比一次猛,龟头顶得一次比一次深,每次都撞进细窄的子宫口,给最柔软的花芯致命一击。 季舒卿承受不住的昂着头哀叫,在大鸡巴的强烈攻势下,哆嗦着身子达到了高潮。 江承宣狠顶了几次宫口,在蜜穴的猛烈夹弄收紧下达到了极限,坚硬的龟头戳进花蕊,顶端的小孔张开,喷洒出灼白粘稠的滚烫精液。 还在高潮收缩的花穴被浊液凶滋猛射,小腹骤然一麻,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阴蒂下方喷出,直直的射在镜子上,留下一串直线形的水渍,镜片彻底变得模糊,再也无法清晰的映照出两人。 季舒卿看不到自己恍惚的神情,但花穴喷水的一幕已经深深刻在了脑海中。 “可怜的宝贝,都被肏潮吹了。” 江承宣亲亲她的唇,抱着她去了另一个房间的浴室,放好温水给她清理身体。 许是刚才的画面对季舒卿刺激过大,也或许是累了,没一会儿她就闭着眼睡了过去。 用浴巾裹住她清洁好的身体,他又小心翼翼的给她卸妆、洗脸,然后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再去洗漱。 洗完出来时季舒卿睡得正香,娇小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上,江承宣的心也变得柔软,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然后掀开被子钻进去,虚虚的抱着她闭上眼,与她一同进入梦乡。 傀儡 头好疼。 季舒卿皱着眉睁开眼,发现她正处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卧室,空间很大,陈设典雅大气。 ‘一看就知道花了大价钱。’脑袋不合时宜的想。 甩掉杂七杂八的念头,她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她记得昨天跟江承宣一起去参加宴会,吃了会场上的两盘食物后困得厉害,她睡了过去,再然后就忘了。 不过能安稳的睡到自然醒就证明江承宣没抛下她不管。 季舒卿猜测这里应该是某个高档酒店或者江承宣的另一处房产。 她掀开被子,光裸的肌肤映入眼底,于此同时,一些过激的、她与江承宣纠缠的画面也浮现在脑海。 ‘不会吧?我跟他做了?!’季舒卿心中警铃大作。 满心怀疑的穿上床头柜的女士衣物,她走出房间。门外连接走廊,走廊不远处是旋转楼梯,她顺着台阶下去,硕大客厅旁的厨房传来动静。 江承宣正端着盘子出来,看到她后,脸上的笑比平时更加温和,他柔声说:“睡醒了?快来吃饭吧。” 这样的态度极度增加了画面的真实性,季舒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便顺势坐上餐椅,吃他端给她的食物。 江承宣也端着餐盘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但他自己没有吃,而是一直盯着她吃。 季舒卿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感到不自在,动作变得缓慢迟钝。 他却以为她不喜欢吃,问:“不合胃口?” “没有,东西很好吃。” ‘就是你一直看着我我吃不下。’季舒卿心里补充。 她接着开口:“能不能别看着我?” “为什么?昨晚不让我看,现在也不可以吗?” 江承宣语出惊人,就差把‘我们做了’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即便季舒卿料到了这个结果,手还是忍不住一哆嗦,汤匙掉地。 江承宣见状无奈的笑笑,“不逗你了,你先吃饭。”他贴心的把自己的汤匙塞进她手中,裹住她的小手微微攥紧,“其他的事,等你吃完我们再谈。” 说完,他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汤匙拿去厨房,拿了把干净的出来重新坐下跟她一起吃。 知道她很煎熬,他迅速吃完离开餐厅,去了二楼书房。 季舒卿吃完饭踌躇了很久才进书房找他,心中琢磨着各种语术,以求尽快糊弄过去。 但江承宣并未提及此事,他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问她:“能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季舒卿摸不着头脑,却也点点头。 他带她走出这栋庞大的建筑,穿过建筑后方的一片树林,来到一座祠堂,看到牌匾上刻着的‘江氏宗祠’,她明白刚才的建筑物就是江家祖宅。 祠堂摆放着许多牌位,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江家的列祖列祖。 这种地方向来庄严清肃,季舒卿不懂江承宣带她来这里的目的,但她自知她是‘外人’,不应该进去。 他却牢牢地握着她的手,眼中的坚持十分明显。 季舒卿心中无奈叹气,带着对江家历代先祖的歉意踏进祠堂。 两人来到右侧的一个牌位前,江承宣把手中的礼盒放在贡桌上,说:“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 季舒卿一愣,早在第一次去江承宣家她就从他的话里猜到了,她没想到他会亲口告诉她,但不管如何,“我们一起祝伯母生日快乐吧。”她说。 “好。”江承宣浅笑。 两人共同祝福了江母,随后他边对牌位说着窝心的话,边替江母拆开礼盒,把礼物拿给她。 季舒卿就这么静静看着,面上没有波澜,心中却泛起一丝涟漪。 自从她得知自己生活在黄漫中后,对里面的四名男主全是怀疑揣测,她恐惧他们会像原定剧情一样对待她,自然而然的将他们定义。在她眼中,他们并不是鲜活的人,而是一个又一个标签,可现在... 看着对去世母亲温声细语诉说各种小事的江承宣,季舒卿突然感觉他无比真实。 即便是漫画人物,他也有血有肉、有人生经历、有感情有心事,是真真正正生活着、存在着的人,而不是一具没有思考、失去灵魂的被剧情操控的傀儡。 祠堂诉往事,江启归来 见她在出神,江承宣问:“累了吗?还是我太啰嗦让你觉得无聊?” 季舒卿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听入迷了。” 江承宣一愣,随即笑着说:“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讨厌这里的氛围。” “不会。” 她不仅不讨厌,反而有些喜欢。 因为这让她感到安心。 季舒卿知晓自己是漫画的炮灰女配后有过很多茫然。她质疑这个世界的真假,怀疑她是不是得了癔症,整日逼问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无法诉说的憋屈和隔绝于世的孤独让她一度绝望,她失眠、压抑、惴惴不安,深陷在抑郁焦虑中,也曾极端的想过一死了之。 是过往的记忆让她重归理智,告诉她她是活着的,生命成长遇到的每个人每件事都真实的,她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有选择权,她的人生由她自己支配,而不是剧情。 这里不止是漫画,更是现实! 眼下江承宣的所作所为更加强调了这些,她的内心也更加安定。 “能跟我讲讲你的母亲吗?”季舒卿问。 “当然可以。”江承宣说。 他眼中带着怀念和憧憬,缓缓开口: “我的母亲是名优秀的歌舞剧表演者,二十叁岁那年恰好到江家旗下的公司表演,父亲对她一见钟情,随即追求她。大约一年,他们在一起了,相爱的两人火速结婚。变成人妇的母亲依旧热爱歌舞,但‘江夫人’的身份不允许她像以前一样抛头露面的表演。她要学习各种礼仪、知识,做一个配得上父亲的、合格的江家主母。” “母亲做得很好,但在我的记忆中,她过得并不开心。”说到这儿,江承宣眸底闪过一抹伤痛。 “直到我6岁时,江启出生。那是我见过母亲笑得最高兴的一次,我以为她在为弟弟欢喜,后来才知道,是父亲同意了她重返舞台的请求。” “母亲并没有懈怠自己的歌舞,因为阅历增加,她的表演水平更上一层楼,加上‘江夫人’的身份,她很快爆红,收获了很多奖项,粉丝无数。那时候母亲每天都笑得很开心,我也为她感到高兴,可正因她的出众,招来了同行的嫉妒。” 他眼神一黯,手掌紧紧攥起。 “对方故意在母亲表演时纵火,她的腿被舞台倒塌的支架砸伤,皮肤被烧毁,嗓子被浓烟呛哑,从此再也不能歌舞。” 季舒卿惊讶的张开嘴,没想到江母经历过这么痛苦的事。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后来呢,伯母她...” “后来...”江承宣声音颤了颤,语调前所未有的哽咽,“母亲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在医院自杀了。” 空气陷入久久的平静,这个时候再多安慰都是徒劳。 看着强忍哭意的江承宣,季舒卿的心也跟着颤了颤,她靠近他将他揽在怀中,手掌轻抚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他。 良久,江承宣从她怀中抬头,“我们走吧。”他说。 “好。” 江承宣拉着季舒卿离开祠堂,他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她也安静的被他牵着,就连走出树林都没松开。 直到... “你们在做什么?!” 江启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他手中的礼盒掉落,摔出里面的景泰蓝制品。 光洁漂亮的蓝色瓷面崩出裂痕,像极了江启的心。 —— 江启:我要开始闹了! 兄弟修罗场,初提颜清 季舒卿为什么会认识他哥哥?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要牵着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家祖宅?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江启的疑问不计其数,但在他冷静的得到问题答案前,身体就先脑子一步动了。 他大步冲到他们面前,打落两人牵着的手,把季舒卿拉到身后。 江启力道很大,她被拽得踉跄,腕骨也被捏的生疼,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江承宣立刻皱眉,他不赞同的看着江启,“你弄痛她了。” 江启怒视着江承宣,咬牙切齿地说:“不关你的事。” 嘴上这么说,江启还是减轻了力道,他狠狠瞪了江承宣一眼,转身就要拉着她离开。 季舒卿并不想走,且不说还没处理好昨晚的事情,她的东西也还在屋里。 她推着江启的手,“你先松开我,我...” “我不!”然而没等她说完,江启就爆发了,他胸口激烈的起伏,目眦欲裂,几近嘶吼的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为什么和他牵手?!你们上床了吗?做爱了吗?!” “你冷静一下。”季舒卿拧着眉说。 江启的问题太过私人,她感觉被冒犯。但想到自己是他的助理,她依照职责规范,没有吐露不爽。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对江启来说等同于火上浇油,他咆哮道:“你要我怎么冷静?!” 他怕季舒卿又讨厌他,这么多天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告诫自己‘来日方长’。她不愿和他有私下交流,他只能拼了命的用各种工作上的理由来接近她。 他连偷偷的抱她都不敢,江承宣却能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甚至更亲密的事情。 江承宣脸色也变得难看,他凝视着江启,冷然道:“你太无礼了,你是她男朋友吗?如果不是的话,你没资格质问她。” 江启没说话,他垂垂眸,眸底微不可查的划过一抹脆弱。 答案不言而喻。 江承宣瞬间拉过季舒卿的另一只手,冷声对江启说:“放开她。” 江启当然不会松手,兄弟两人一左一右的抓着她,相似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住她,无声的寻求她的选择。 季舒卿觉得头疼,她烦躁地叹口气,看向江启开口:“你回公司等我。” 没有直言让他走,可这两句话根本没什么两样。 江启自嘲的笑了笑。 “又是公司...”他苦涩的低喃。 是啊,他们两人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工作关系,能见面的地方只有公司。 是他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江启松开季舒卿的手,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待他的身影消失,江承宣对她:“小启刚才失言搪突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 季舒卿摇摇头,“没关系。” 江启又不是第一次讲话难听,她见怪不怪了。 “你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吗?”江承宣问,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不正常,身为江启的哥哥,他更能看出江启对她的好感和喜欢。这很正常,毕竟季舒卿是个有魅力的人,江启被她吸引是情理之中。 “当然,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我不会逼你。”江承宣补充道。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其中有些误会,不过已经解决了。”她笼统的解释着,毕竟她和江启的初遇故事不能细说。 “我们谈一下昨晚的事吧。”季舒卿说,“我待会儿得去公司上班。” 江启回来了她就得去工作了。 “好。”江承宣应声,“这里很晒,去家里谈吧。” 两人回到祖宅,江承宣开门见山道:“我想请你做我女朋友。” “为什么?你是出于感情还是出于责任?” 季舒卿认真的问。 从祠堂出来后,她的心态又发生了一点改变,面对江承宣,她不打算草率的糊弄过去,而是正经对待。 “都有。”江承宣说,“我对你有感情,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接触,也愿意在接触后对你负责。” 季舒卿静静地看着他,从他脸上辨别这番话的真假。 她眼眸低垂,沉默了许久问:“你确定你喜欢的人是我吗?” 而不是把她当成了颜清的代替品。 江承宣不假思索的回答:“确定。” 季舒卿头垂得更深,她搅着手指,犹豫不决的问:“那颜清呢?” 这样的话,颜清又算什么?他真的不喜欢颜清吗?还是说他在骗她? 江承宣一懵,“这跟颜清有什么关系?” 颜清是两年前就签约了星曜的模特,目前还在国外培养训练,江承宣记得她,也在公司最近拟定的‘模特T台走秀及综艺节目’的企划邀请人员名单中看过她的名字。 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季舒卿为什么要这么问? 季舒卿见他发懵,自己也有点懵,她彻底搞不懂到底剧情在骗她还是江承宣在骗她。 她忍不住心烦气躁,郁闷的说:“没什么。” 总不能把做梦得知这个世界是本黄漫,自己是女主角颜清的替代品这种事讲出来吧? 她怕是会被他当成神经病。 江承宣本想深究原因,见她焦躁的厉害,没再继续问。 “所以,你愿意吗?”他将话题拉回。 “抱歉。”季舒卿语气诚恳,“我现在还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且不说未来走向扑朔迷离,她无法确切辨别。眼下的她比起谈恋爱,更注重提升自己的能力或者赚钱为父母排忧解难,没有多少时间去恋爱,也没有心思去恋爱。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对江承宣还没能产生发展成为男女朋友的感情。 “我知道了。”江承宣语气沉静。 他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 “能不能给我继续追求你的机会?”他接着问。 季舒卿抬头看他,“如果我说‘不能’,你会放弃吗?” “不会。”江承宣坦然的笑着。 季舒卿无语,所以他问她有什么意义,简直是多此一举。 江承宣笑意更深,他揉揉她的脑袋,“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去公司。” “好。”季舒卿应道。 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江承宣载着她离开江家祖宅,然而还没到星曜,车头方向就被迫调转。 “什么?江启在警局?!”季舒卿举着手机惊呼。 “是的,江启先生五分钟前驾驶的车辆疑似撞到了一位市民,你身为他的负责人,请立刻来警局处理。”电话那头的公安严肃道。 “好的,我马上过去。”季舒卿说。 她挂断电话,把事情详细讲给江承宣,他立刻朝着警局驶去。 —— 江启:开闹! 江启的恨 季舒卿和江承宣刚踏进警局就听到江启不耐烦的发着牢骚: “都说了我没撞到他,是他故意碰瓷。” 警察瞥了他一眼,“撞没撞到人等我们查询完监控会有结果,请你描述事发详情,配合我们的事故调查。” “警官你好,我就是江启的负责人。”季舒卿忙走近说。 “你来的正好,赶紧让他端正态度,回答问题。”警察道。 江启态度依旧烦躁,“能说的我都说了,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有什么可答的。” 什么‘为什么把车开的那么快’、‘为什么见到行人不避让’、‘为什么限速路段超速’等,归根结底无非是他被季舒卿和江承宣刺激到了,心态爆炸,情绪不受控制连带着行为也暴躁起来。 但他不想对警察说实话,也不想撒谎,于是避而不谈。 这样的回话连季舒卿都忍不住瞪向他,她低声警告:“你好好说话。” “嘁。”江启不屑的偏过头。 他凭什么听她的?要不是赵阳在正在会议手机打不通,警察也不会把电话打到她那里。 她让他吃瘪,让在他最讨厌的江承宣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他才不想见到她!尤其他俩现在还一起来警局! ‘是故意来看我笑话吗?!’江启又怨又恼的想。 见他抵死不从,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显然不待见她,季舒卿心中叹口气,“我去公司找赵阳,让他来处理。” 说着,季舒卿就往外走。 江启更加烦躁,他气恼地咬着唇,眼见她的身影要彻底消失,攥着拳大喊道:“等等!你给我处理!” 季舒卿停步,她再次无奈的叹口气,应声说:“...好。” 她看向江承宣,“你先去公司吧。” 监控没查完,疑似被撞到的人还在医院检查身体,江启被抽血检测是否存在毒驾酒驾的化验单子也没出来。 这些结果出来起码得等上三个小时,江承宣应该不能耽误这么长时间。 “那我先走了。”江承宣说,他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江启撇嘴看着江承宣叮嘱她照顾好身体,打电话通知助理陈铭来警局帮忙,然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季舒卿回到江启身旁,刚一坐下,他就酸溜溜的说:“哟,舍得让你的新欢走啦?” 季舒卿眉头一皱,他还有闲心提这种事? “你快先配合警察调查。” 江启艺人身份特殊,刚才的事指不定已经上了热搜,还是赶快解决的好。 见她表情严肃,江启压下心底的阴阳怪气,不情不愿的回答起警察的问题。 询问持续了半个小时,抛去那些与事故本身无关的内容,季舒卿知晓了事情经过。 据江启所述,他由于心情不佳,打算驾车到郊外散心。城外绿化一向比市区多,行驶至一条道路拐角时,一个男人突然从灌木丛中窜出来,眼看着要撞上车。 江启的车速有八十迈,急刹很可能导致翻车,所以他急速调转了车头,车子猛冲进灌木丛,在绿植的摩擦缓冲下停止前行。 等他回到公路时就发现男人躺在地上浑身是血、不省人事,随后他报了警。 “当时情况紧急,但我掉头及时,没有撞到他。”江启语气恳切,“当然,不排除他被车身剐蹭到,但如果是这样,他模样不会那么惨烈。” 警察点点头,“具体情况要等我们查询监控,你们先在这里等候。” 很快监控视频就查出来了,但因为郊区监控设备更换检修不勤,拍摄画面很模糊,并不能准确判断江启有没有撞到人。 两人只好继续等待,期间陈铭到了,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同两人一起等候。 三个小时过去,男人的检查报告出来。对方手肘轻微擦伤,除此之外有严重脱发和胃部疾病。同时,江启的血液检测结果也出来了,他并不存在酒驾和毒驾情况。 警察向医院确认男人可以出院,立刻传唤他到警局配合调查,男人却赖在病床上不肯走,吵着要撞他的人给他负责。 江启嗤笑,“他的意思是他的秃顶和胃病是被我撞出来的吗?” 警察也觉得无语,各种劝诫警告,男人这才到了警局。在警察的协调下,江启赔付了他医疗费误工费等,事情才算彻底解决。 因为江启的车拿去检修了,陈铭提议他送他们回公司。 “不用。”江启一口回绝,想到那是接送江承宣的车,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季舒卿能跟江承宣走那么近,指不定是这个陈铭在推波助澜!’江启恨恨的想。 “你别闹了,我们快回去吧。”季舒卿劝说江启。 她刚才刷手机,江启撞人的事果真上了热搜,各色舆论大肆发酵,他们得赶快回公司。 “什么叫‘我别闹了’?”江启瞬间来火,“你是巴不得跟江承宣扯上关系是吗?!” ‘又开始了。’季舒卿心累。 “我只是想我们快点回去。”她说。 “呵。”江启冷笑,他才不信。 “我看你就是喜欢他!”他大喊。 季舒卿无奈解释:“我没有...” 江启立刻欣喜,他眼睛一亮,急迫的问:“所以你不喜欢他?!” “...也没有。”江承宣虽然某些地方比较强势,但总体和他相处是舒服的,相比江启动不动就让她感到心梗,季舒卿还是很中意江承宣这一点的。 江启才高兴起来的脸垮下去,变化速度堪比‘川剧变脸’。 “你果然是个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女人!”他吼得比刚才更大声。 季舒卿忍不住皱眉,陈铭也看不下去了。 “二少爷,虽然季小姐是您的员工,但您也不能对她说这种话。” “你懂什么?关你什么事?!”江启怒吼陈铭。 “陈助理是来帮我们的,你不要把气撒在他身上。”季舒卿道。 两人的互相维护让江启愤怒到了极点,他直接口出恶言:“你还真是爱屋及乌,连江承宣的狗也护着。” 说罢,江启气冲冲的招了辆出租车走了。 —— 江启:平等的恨每一个人! 闹够了没有(江启吃肉预警) 出租车一溜烟就没影了,陈铭见状问:“怎么办?我们要去追二少爷吗?” “不用。” 按照江启的倔脾气,就算追上了他也不会跟他们回去。 “他刚才讲话太难听了,我代他替你道歉。”季舒卿说。 “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能坐上总裁助理的位子,陈铭见识过更恶毒的话,早对这些免疫了,“我们先回公司吧。” “嗯。”季舒卿应道。 赵阳没来警局就说明有更重要的事拖住了他,她得尽快回去。 陈铭应声,他载着她赶往星曜,他们远远就看到公司外面围着一群记者,各种长枪短炮对着门口,保安们极力阻拦着,尽管如此,还是有几人冲到了车前,大声问车里的人是不是江启。 媒体向来捕风捉影,这时候如果车辆强行进入会惹来嫌疑,被他们乱写。 季舒卿落下她身旁的车窗,媒体看到车内没有江启纷纷散去。 尽管如此,她还是被这样的架势吓了一跳,忍不住吐了口气。 “季小姐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吧?”陈铭顺势问。 “嗯。”季舒卿点点头。 她不是没见过人多的场景,不管是她所在的学校还是参加过的宴会,都有很多人,但他们不会像这群媒体记者一样,仿佛非洲草原上循着血腥味找到食物的鬣狗,撕扯着獠牙不管不顾的猛扑上来,让她感到害怕,觉得她会被伤害。 “这是所有艺人必须面对的东西,越火的艺人收到的关注的就越多,是他们收获高知名度、高薪要付出的代价。”陈铭接着说。 “还真是疯狂。”季舒卿感叹。 闲聊之际,车子已经行驶到停车场,两下迅速下车,季舒卿跟陈铭道别后直奔赵阳的办公室,对方正在处理江启的事情。 他见到她问:“怎么你一个人?江启呢?” “出了警局他跟我吵了一架,自己打车跑了。”季舒卿说。 “他跑了也好,省得被楼下记者逮住。”赵阳说,“你来的时候看到了吧?” “嗯,还有几个人冲过来问,你没去警局也是因为他们吗?” “是啊,他们看到我肯定把我围个水泄不通。”回想之前的经历,他脸上浮现一丝痛苦。 “我让你弄得东西呢?”赵阳接着问。 “在这儿。”季舒卿忙把手机拿出来。 她还在警局等待时他就料到了这一幕,提前告知她要拍摄录制警局内的调解过程。 赵阳浏览了她拍摄的内容,夸奖她做得好并表示感谢,随后联系警方进行沟通,整理两方的证据一同发布到网上。 官方的澄清一出,网络的质疑声渐渐停歇,直到下午,公司门口的媒体记者也完全散去,赵阳彻底松了口气。 “这些本不该是你负责的部分,今天麻烦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他说。 “那江启呢?”季舒卿问。 就放任他在外面不管? 赵阳捏捏太阳穴,“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等他调解完情绪自己就会回来。” 话虽如此,但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季舒卿不知赵阳心中所想,跟他道别后她就回了宿舍。 临近天黑时,江承宣电话邀请她吃饭,她有点累,于是拒绝了他。 季舒卿打算早点休息,她早早上了床,刚要睡过去,手机就响了。 是江启打来的。 她看了眼时间,20点58分。 ‘他倒是会卡时间,临近下班两分钟给我打电话。’季舒卿吐槽。 她接听电话,对面讲话的人并不是江启。 “你好,我是xx酒吧的服务员,这台手机的机主喝醉了,你快过来接他吧。” 服务员生怕她拒绝,迅速说了地址和包厢号后挂断电话,连回话的余地都不给她。 季舒卿头疼极了,早知道江启是个大麻烦,初遇时就她不报复他了,简直像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她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换好衣服赶往酒吧。 待季舒卿赶到酒吧进入包厢就看到江启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满身酒气,嘴里念念有词: “为什么...为什么卿卿不喜欢我...” 陆景时也好,江承宣也好,他从来不是她的第一选择,明明是离她最近的人,她眼中却从来没有他。 季舒卿可不管他在说什么,她走过去踹踹他,“醒醒。” 江启顺着她的脚往上看,看清她的脸后猛地抱住她的小腿,“呜呜,卿卿你终于来找我了...” “是服务员让我来的。”季舒卿语气无奈。 江启显然听不到,他自顾自的说:“我就知道,你心中有我,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你先松开。”季舒卿抽了抽腿,不仅没抽出来,还没抱得更紧了。 江启死死地扒着她,像扒住救命稻草一样,肉都被抓得疼。 她只好拿出手机,打算给赵阳打电话,江启却眼疾手快的夺去,一下扔进放酒的冰桶里。 季舒卿的手机是用了好几年的老款,并没有防水功能,桶里的冰化了大半,手机一下就黑屏死机了。 她双拳攥紧,恨不得给江启一顿爆打。 季舒卿蹲下身,略显粗暴的把他脑袋掰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要你...”江启咕哝。 季舒卿静默,见她迟迟不说话,他着急说:“为什么陆景时可以,江承宣可以,就我不可以呢?!他们没我年轻,没我好看,我也很有钱,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 “可以。”没等他说完,季舒卿就打断他。 江启一愣,“啊?” “我说我答应你。”季舒卿重复道,“但你以后必须要老实听话,不许再闹我。” 这才一天不到她就被折磨得够呛,感觉要未老先衰,若不让他安稳下来,以后怕是要闹翻天。 “我肯定听话!”江启忙应承,“我会乖乖的。” “身份证带了吗?”她问。 “嗯。”江启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走吧。”季舒卿起身。 “去...去哪儿?” “酒店,开房。” 江启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他原本绯色的脸更漫上一层红晕,“这么快吗?会不会不太好...” 季舒卿给了他一个白眼,“去不去?” “去!”江启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他拿好自己的东西,还不忘捞起季舒卿的旧手机,结账后牵着她的手喜滋滋的往外走。 看着他行事缜密有序,季舒卿不禁怀疑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怎么了?”江启招了辆出租车后问她。 “没事。” 现在纠结这些也没用了,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两人坐上出租车前往酒店。 —— 江启: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大家猜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酒店开房,赤身相对(微h) 在酒店前台震惊八卦的眼神中,两人开好房间。 季舒卿自然而然的脱着衣服,她问江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江启像没听到一样呆呆的愣在原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当心里的愿望成真时,他怀疑起眼前画面的真实性。 季舒卿又叫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 “啊,你先洗吧。”他垂着头不怎么自在的说。 她瞟了他一眼,拿着浴巾去了浴室,她出来时江启依旧直愣愣的站着,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他该不会醉了吧?’ 季舒卿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下晃晃,“你还醒着吗?” 她身上的水气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扑面而来,江启一眼就看见了她白皙的肌肤以及松松裹着浴巾的饱满胸口,他身体一阵燥热,气血上涌。 “我...我这就去洗!”他着急忙慌的走近浴室。 看着大力关起的浴室门,季舒卿一阵无言。 过了很久江启才出来,久到她以为他在里面睡过去了。 与她的浴巾不同,他穿着件较为严实的长款浴袍,连腰带都系着,只有小部分四肢露在外面。 季舒卿有点搞不懂,是他主动提出要她,答应来酒店开房,现在又开始扭捏。 “过来。”她略显不耐的说。 “哦。”江启听话的靠近。 季舒卿坐在床上,看着他墨迹的走,她一把扯住他的腰带将他拽到面前,干脆利落的解开他的腰带,浴袍下的紧实身躯立刻露出。 江启身为艺人,为了上镜好看没有把身材练得太过魁梧,却也是肌肉分明,健壮而有爆发力。 但比起他的身材,季舒卿更关注的是他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大鸡巴,难怪他要穿浴袍系腰带,原来是为了掩饰勃起。 第一次看到这根阴茎时她就被惊到,这次也依然觉得新鲜,想到这镰刀状的大肉棒就要塞进她身体里,小穴泛起一阵痒意,粘腻的水液逐渐溢出。 江启比季舒卿更激动,仅仅是被她注视着,阴茎就激动得来回上跳,龟头几乎要碰到腹部。 季舒卿轻笑两声,她双手握住他的肉棍,从下到上缓缓撸动,慢条斯理的抚摸着。手掌不时收紧又放松,轻轻揉动两颗阴囊,拇指按住顶端的小孔,指腹在周围打着旋。 “哼嗯...”江启闷哼出声。 他的鸡巴早在刚才就硬了,被喜欢的女孩一碰,更是肿胀得不行。 江启再也无法忍受,他抛却讪然羞怯,直接将季舒卿推倒在床上。吻住她的唇急切的又舔又咬,舌头伸进嘴巴里胡乱搅动,来回辗转厮磨,用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一副要把她吃掉的架势。 但他显然不会接吻,只知贪婪攫取着她的气息,下压的脸把她的鼻子遮盖得严严实实,没一会儿她就喘不上气。 季舒卿推不动他,只好使劲捏捏他的鸡巴。 江启果然粗喘着气松开了她。 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齿间拉扯,季舒卿被他吻得小脸通红,两眼犯晕,她不停喘着气,“起码让我换口气...” 这简直要憋死她,一度让她想起初次见面江启在女厕所时也是差点让她窒息。 “你还真是有始有终。”季舒卿调笑着感叹。 江启赧然脸红,“那...那要怎么做...” 季舒卿抬抬眉,“你这么问,是想让我教你?” “嗯。” “那你应该知道,求人应该用什么态度吧?”她问。 江启纠结的咬着唇,他难为情的垂下头,低声下气的说:“求你教教我,该怎么接吻?” 季舒卿满意的笑了笑,这是她认识他这段时间以来,见过他最顺眼的时候了。 “好啊。” 接吻指导,大鸡巴猛往穴里插(h) 季舒卿的吻技算不上多高超,但教导江启是绰绰有余。 她唇轻触他的唇,蜻蜓点水般的浅浅吻着,接着用舌舔他的双唇,描摹他嘴巴的形状,温柔的吮吸,用牙齿轻咬。把舌伸进他口中,让两舌互相推放,不时含住他的舌嘬吸,舌尖探索他的牙龈。 两人保持着有规律的呼吸,纠缠的吻越来越凶。江启闭上眼睛万分投入的感受着,许是他的悟性高,很快就学会了接吻技巧,并且举一反三。 他用力舔着她的舌头内侧,由里向外滑舔,顺势咬住她的舌,像吞食般嘬吸舔吮。有律动的缠绕着画圈,还将舌深入进她的喉咙,舌尖重舔、重压,刺激她分泌更多唾液,再将汁水尽数吞下。 季舒卿很快就招架不住,整个身体都泛酸发软,无力的躺在他身下。 江启顺势往下,舔咬着她的下巴,吮吸脖颈和锁骨,一路滑吻到胸口。 胸前浴巾早在激烈的吻中散开,他随手一扯,诱人的双乳立刻弹出来,丰满的乳肉白皙圆润,江启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手掌颤抖地覆上去,细嫩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揉捏,稍一用力,乳肉就从骨节分明的指缝溢出,捏住粉色的奶尖来回搓弄,肉粒立刻硬硬的凸出,颜色也变得红艳。 江启立刻吮上去,用刚学来的接吻技巧对付着奶尖。 “嗯...啊哈...”细细密密的快感从乳头传来,季舒卿被含得很舒服。 她的声音鼓舞了江启,嘴巴更用力的嘬吸,发出小孩吃奶般的声音,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纤腰来到平坦的小腹,手指揉按着肥软的阴阜深入到腿间肉缝。 季舒卿本就湿了,江启的指腹稍微拨弄几下阴唇,穴心就吐出湿哒哒的淫水,把手指染得一片润泽。他握住自己的肉棒,曲起的茎身上下研磨缝隙,硬挺的龟头抵在穴口,蘸着润滑的水液,伞状顶端挤开闭合的小穴,陷入温软的体内。 “唔...啊啊...”弯曲的阴茎钻进花穴,高翘的龟头一路顶着内壁,将褶皱撑到最开,敏感点被深深碾磨,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她忍不住绷紧身体,发出动人的呻吟。 江启被她湿滑的小穴夹到快崩溃,他忍耐得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汗液不停往外冒。嫩肉小嘴似的一下下吸着他的大鸡巴,接连不断的夹紧收缩,温热柔软的紧紧包裹住他,像要立刻榨出囊袋的精液。 他闷哼着从她的绵乳中抬头,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收紧腰腹,粗壮大阴茎直往她穴里捣。 初尝性爱滋味的江启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克制,他只觉得肉棒发痛,肿胀得只想往逼里钻。大鸡巴用力抽插着,把窄小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每一下都重重的捣,狠狠的插,龟头毫无章法的到处乱撞,摩挲着娇嫩的肉壁,直往柔软的花蕊干。 “啊啊啊!” 季舒卿控制不住的尖叫着。 抬腿猛插,弯弓阴茎爆干骚穴(h) 江启弯弓状的鸡巴次次都磨着她的敏感点,他抽插的力道又凶又猛,穴肉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又被顶开,倾斜着刮弄肉壁,坚硬的龟头冲撞着柔嫩的子宫口,每下都用刁钻的角度肏进来,花穴收缩的格外厉害,淫水大股大股往外冒,两人交合处满是粘腻,发出暧昧的‘咕叽’声。 在接吻上一窍不通的江启在肏穴上无师自通,他已经不满足传统的传教士姿势,直起身子将她的腿高高拉起放到他肩上,双臂箍着腿根,手掌控住纤腰,大屌往花穴里猛插。 季舒卿半个背离开床,身体不由紧绷,小穴收缩的格外厉害,穴肉拼了命的挤压吮吸着肉棒,肉壁紧紧地裹着棒身,花芯一张一合的吐着汁液。 大鸡巴深深插入,抬高的身位让肉穴被摩挲得更加厉害,她甚至能感受到弓起的龟头是如何碾开层层褶皱,在穴壁上使劲剐蹭的。 “呀啊!不要...不要啊!” 她忍不住摇着头哀叫,江启见状肏的更加来劲,他边插穴边说:“不要?你的骚逼可紧紧含着我的鸡巴。” 说完,他突然侧过身体,让弯曲的阴茎用另一个角度插干阴穴,穴肉的敏感点被另一种方式触碰,别样的刺激席卷而来,季舒卿被捣得淫水直流,穴肉不停缩紧,嘴巴不停哀嚎。 江启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他红着眼睛咒骂:“骚穴这么会吸,不管鸡巴怎么插都吃着不放,真是天生欠肏的浪货!我要把你的骚穴插坏,干得它吐不出一点骚水来,这样你就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肏你了!” 他抱住她的腰往胯下撞,粗大肉棒生猛地往花穴里日,季舒卿下半身直接腾空,两条长腿随着他的冲撞在空中晃动。 “啊啊...轻一点...啊...”她眼角含泪,止不住的浪叫。 “轻了可没法满足你的骚逼,这么饥渴欠干的穴,就该被重重地插!肏死你!干穿你!”江启已然脱下了乖巧的外衣,露出了凶恶本性,不断说着淫言浪语。 大鸡巴畅快的操弄着,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大龟头一次次往宫颈口插,顶开狭小的缝隙,让顶端陷入大半再抽出来,又紧接着凶猛撞入,把窄缝撑得更大,让宫口吃下更多鸡巴。 “不行...要被插坏了啊啊...”季舒卿已经被大鸡巴插得失去理智,快感的浪潮不断席卷着她,她已经没办法思考,只凭借着本能呻吟着。 “就是要把你的小逼插烂,让它只能吃我的鸡巴!” 江启快速冲刺着小穴,粗暴的力道几乎要把子宫贯穿,穴道被不留缝隙的填满,淫水粘液大股往外冒,流满她整个屁股,看着她水亮光泽的臀,他忍不住伸出手揉捏,然后猛地一拍。 “呀!” 疼痛让季舒卿腰臀一缩,江启被夹得爽极了,他挺动腰腹,粗大肉棒死命地往里肏,发狠地碾着她的敏感花蕊。 她被剧烈撞击肏的受不了,终于承受不住,狂飙着眼泪哭喊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按在墙上后入,大鸡巴猛插浪逼(h) 江启被她夹得腰眼发麻,快感从尾椎骨传到头皮,他舒爽的低吼着,大鸡巴顶端的小孔张开,灼白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出,潵满紧窄的花壶,激得她一哆嗦。 待这波精液一滴不剩的完全喷出,他才抽出阴茎,放下她的腿。 季舒卿虚弱地瘫在床上,食髓知味的江启又凑过去亲她,她累得抬手都没力气,只能用眼睛瞪他,可她星眸含水,娇脸绯红,犹如被宠爱过的洋娃娃,她的眼神不仅没威慑到他,反而勾得他心里痒。 江启抓住她的手放在半软的阴茎上,和平时自慰一样,让她柔软的掌心上下摩挲着茎身,没一会儿阴茎就重新硬挺,雄赳气昂得扬着,青筋满布,血管缠绕,在她手里突突直跳。 季舒卿已经见识过了这根鸡巴的可怕之处,实在不想再来一次,江启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径直抱起她走到房门边,将她压在旁边的墙上,硬挺鸡巴塞入她腿间,就着湿滑的淫液在腿根前后磨蹭,“我第一次看见你时,你就是在这里。” 江启回想着一个多月前的画面,他嘴唇贴近她的耳根,低声道:“和现在一样趴在墙上,小穴里塞着男人的大鸡巴。” 说着,他将手伸到她身前,手指掰开她的粉穴,挺翘的肉棒瞄准穴口猛地插进去。 “啊...”弯状巨屌尽数塞入小穴,季舒卿被肏得发出呻吟。 江启舒服的喘息,他含含她的耳垂继续说:“那小穴骚的很,穴口看着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却把比手指粗好几倍的大鸡巴吸得牢牢的,不管鸡巴怎么顶怎么插,里面的软肉紧紧地咬着不放。” 他用力挺挺腰,肉棒立刻搅动花穴,敏感的穴肉蠕动着绞紧,褶皱层层收缩,溢出的蜜汁抚慰着龟头。 “她叫得又淫又浪,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害得我边冲冷水边自慰,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能见到她,一定要狠狠插她的骚逼,就像这样...” 江启一手握住她的双腕,拉高按在墙上,一手提着她的小腹,抬高她的翘臀,大肉棒从花穴抽出后再猛地用力插进去。 季舒卿被插得娇吟,身后大鸡巴无情地挺进拔出,一下下的剧烈抽插,‘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伴着她的呻吟响彻室内,炽热巨屌每次插入都不客气的尽根而入,浑圆的臀被重重的冲撞,绵软的白腻臀肉被撞得发红,在空中晃荡出影子,淫靡而诱人。 挺翘的双乳被压在冰凉的墙面上,敏感的乳尖随着鸡巴的顶撞来回摩擦着墙面,樱粉的果实变得又大又红,硬硬的往外凸着。 江启没用什么技巧,那根形状特殊的肉棒只需简单的挺进抽出就能给她莫大的快感,他却用手指剥开小穴的花瓣,指节寻觅着花瓣中间藏着的小小阴蒂,淫液滑不溜手,他绕着花唇摸了好一会儿,花蒂每次都从他指尖溜走。 他有些恼火,动作变得粗暴,手指用力拉扯阴唇,硬生生的按上阴蒂,指尖使劲的揉按碾压,甚至用指甲来回拨弄。 手指猛玩阴蒂,肉棒爆奸小穴(h) 敏感的花蒂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小肉粒立刻颤巍巍的露出头,变得又红又硬,江启顺势拧住,指尖牢牢的捏着,来回的揉搓捻弄。 “啊啊啊!”季舒卿受不了的摇头尖叫。 拨开的花穴让大肉棒插得更加深入,粗硕阴茎次次直插到底,连阴囊都恨不得塞进去,坚硬的龟头挤开层层褶皱,碾压着软肉榨出丰沛淫水。 江启刚刚才射过,眼下不着急发泄,他每次狠撞到底后,龟头就小幅度的旋转顶压着子宫口,坚硬的伞状顶端使劲磨着、挤着柔软的小缝,碾得穴心吐出粘腻汁液,温热的煨着肉棒才抽出,接着再重重捣入,不厌其烦的重复这样的抽插动作。 季舒卿被鸡巴捣得淫液满溢,眼泪不受控的往外流。 小穴明明被大肉棒狠狠地欺负,嫩肉却咬着棒身不放,每次插入穴肉都紧贴上去,使劲的吮吸收缩,抽出时又牢牢含着不让肉棒离开,连小腹都跟着收缩,翘臀配合的前后摆动,让大鸡巴插得更重更深。 几次抽送下来,江启就被花穴夹得受不了,他的节奏被打乱,索性不顾忌的大力插干起来。 他捻住她的阴蒂,残忍的旋转捻搓,不时的提起拉扯,大阴茎重重地顶弄,直往花穴深处插。 “啊哈...不要...那里不可以捏...不行了啊...”脆弱敏感的小核承受不住这么用力的玩弄,季舒卿忍不住放声求饶,她奋力的扭着腰企图躲过灭顶般的快感,江启的力气比她大太多,这样的抵抗只能换回他的压制。 除了翘起的屁股,季舒卿全身都被按在墙上,逃无可逃的她只能浪叫着张开双腿被大鸡巴插小穴。 粗硕的巨茎狠狠侵犯着嫩穴,猛烈地抽插仿佛要把花穴干坏,每次捣入都用力撞击着子宫深处,大龟头顶弄宫口,把窄小缝隙撞得越来越开。紧致穴肉疯狂的收缩痉挛,紧紧地含着巨硕肉棒,不留一丝缝隙,大股大股的蜜汁往外流,顺着腿根流到脚掌,把地毯染成湿的。 “要被插坏了...啊啊...不要插了...”她崩溃的啜泣哀叫着。 “就是要把你的小逼插坏,让你勾引我,肏坏你,干烂你!”江启再度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他已然操红了眼,松开按着她双腕的手,后撤两步将她的上半身往下按,捞着她的屁股让她向前弯腰。 季舒卿柔软的身躯如煮熟的虾一般卷曲着,花穴最大程度的暴露在外面,大鸡巴每次都能插到最深,江启拼命地冲撞着,大掌按着她的小腹往阴茎上套,指尖还不忘玩弄花唇中间的阴蒂。 “啊啊!”小穴完成受不住这种刺激,季舒卿腿根猛烈痉挛,颤抖着身体达到高潮。 “骚货,这就被我插喷了!”江启咬牙切齿的说道。 肉穴紧紧的嘬着大肉棒,恨不得整个吞吃下去,他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骚逼慢点夹,是想把我的鸡巴咬断吗?!” 肉屌爆奸高潮小穴,被干得两次潮喷(h) 江启不顾她正在高潮的花穴是多么敏感,大肉屌继续疯狂地插干,指尖又快又狠的拨弄阴蒂。 “啊啊啊!不要啊啊!”季舒卿猛烈地摇着头。 还在收缩的嫩穴被动承受着过量刺激,她不受控的挺动腰腹,身体疯狂的颤栗,红肿小核下的小孔一张,大股透明的骚水喷出来。 亮色水液射了他一腿,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根往下流,洇湿深色地毯。 “果真是骚穴,小淫逼被我干得潮喷,淫水射得到处都是!” 淫糜的一幕深深的刺激江启的双眼,他用力掰开她发颤的腿,提着腰用大鸡巴猛插。 他简直爱死了她下面的小嘴,随便玩弄就淫水乱流,鸡巴不管怎么插都死死的紧咬着,滑腻的温软穴肉牢牢的裹着肉棒的每一处,光是让鸡巴呆在逼里就舒爽的不行,高速抽插带来的极致快感更让他沉迷不已,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江启紧咬着牙,享受着她美妙身体的绞紧收缩,粗硬的肉屌不管不顾的往里捣,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不可耐。 ‘咕啾咕啾’的插穴声不绝于耳,季舒卿嗓子都被他干得沙哑,叫喊的声音都微弱了,身后的大鸡巴却还不知疲倦的插着。 粉穴被干成了动人的艳红色,花唇和屁股被拍得红肿,大力的快速抽插每次都带出甬道的红色嫩肉,再随着捣入被塞进入,巨大的力道连带着他的小半颗阴囊都冲进去,穴口被撑得失去了知觉,只能凭着本能不断吞弄夹含着肉棒。 “插死你这个骚货,这么会流水的穴,就该时刻用大鸡巴堵着,把你干成我的性奴,每天只能张着腿让小逼吃我的大鸡巴,把精液射满你的肚子。”江启毫无理智的胡言乱语。 他挺着腰,粗硬的大鸡巴猛冲乱撞,瞄准最深处的子宫口,机关枪一般快速顶撞,大龟头疯狂捣弄着小缝,涌起的激烈快感几乎要把季舒卿溺毙,她崩溃的摇着头哭喊。 江启也快到了极限,他无情捻弄着她的红肿花蒂,刺激花穴猛烈收缩,肉棒往宫颈中猛撞几下,整个大龟头都埋进柔软的宫腔,马眼张开,对准她的花壶,猛烈喷精。 脆弱的花壶被灼烫的精液喷射,花穴颤抖收缩到癫狂,花芯吐出大包蜜汁,花蒂下方的小孔再次张开,清亮的淫水又喷射出来。 “啊啊...”季舒卿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她嘶哑着嗓子啜泣尖叫,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尽管她昏过去,肉穴却依旧下意识的夹嗦肉棒,江启闭上眼睛喘着粗气享受。 待高潮余韵彻底消失,他抽出半软的肉棒,粘腻的液体从红肿的花穴中涌出,穴口颤巍巍的吐着白液,一收一缩好不可怜。 看着眼前的淫糜一幕,江启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他猛地扑上去,嘴巴包住软穴,舌头上下舔弄。 使劲用唇舌亵玩她的小穴,胯下刚刚泄过巨物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江启把季舒卿抱到床上,继续玩弄她敏感的花穴,待鸡巴完全硬起,开始新一轮奸淫... 江启的痛 季舒卿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身体仿佛被巨型的八爪鱼缠住,无法翻身,四肢动弹不得。 她皱着眉睁开眼,入目是酒店天花板,江启躺在她身旁,长手长脚牢牢地抱着她,紧闭着眼睛睡的正香。 “...” 她知道为什么睡醒还这么累了。 窗外艳阳高照,虽然不知道具体几点,但肯定不早了。 江启昨天就没去公司,今天再不去赵阳肯定会找人,季舒卿推了推江启,他依旧闭着眼抱住她不撒开,下巴靠着她的颈窝磨蹭,嘴巴里哼哼唧唧:“再睡一会儿...” “我上班会迟到的。” “我是你老板,不扣你工资。”江启嘟囔着。 季舒卿安下心来,可没过一会儿,“我饿了。”她说。 “嗯?”江启闻言揉揉她的肚子,他终于睁开眼,“我点早餐来吃?” “嗯。” 江启终于松开她,他下床找手机,脱离束缚的季舒卿本该感到放松,可身体依然酸痛,难受得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一样。 回想他昨晚拼命的箍着她的腰肏,直接把她干昏过去,她不假思索的问:“我晕过去后你在做什么?” 正在点餐的江启身体一僵,他语气心虚:“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季舒卿眯起眼,“你知不知道你很不会撒谎。” 他跟她一样,一说假话浑身都上下都不自然。 季舒卿硬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她扫了圈房间,在地面上发现了很多干涸的不明液体,不止是在门边,沙发、床脚、单人椅,甚至连卫生间门口都有,可想而知他在她昏迷后都干了些什么。 “我又不是故意的!”江启红着脸争辩,“谁让你勾引我!” 那么骚的身子,小穴水多又会夹,吸得他鸡巴软了又硬,他肏得根本停不下来,一直玩弄到深更半夜才结束。 季舒卿被他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不省人事的时候勾引你?” 江启咬着唇不说话,他也觉得这个理由荒唐,可他倔强惯了,向来要在嘴上争个输赢。 “算了。”季舒卿不想再跟他犟嘴,“你记得你昨天答应我的事就好。” 江启一愣,他垂垂眸问:“你只有那个条件吗?” 他明明做得那么过分,她就不向他索要补偿?比如让他对她负责,做她男朋友之类的... “不然呢?”季舒卿疑惑,“你要给我加班费?” 昨晚可是超过9点钟的下班时间了,何况工程量还那么大。 “只有这个?”江启语调怪异的问。 “嗯。”季舒卿应声,看着他有话不说的憋屈样,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这样最好。”江启咬牙切齿的说,双手却恨铁不成钢的攥起。 好气,但他才不会主动开口提想跟她交往的事,她这副模样百分之百会拒绝他,他内心已经够难堪了,再被她拒绝会更加煎熬。 季舒卿觉得他莫名其妙,她瞟了他一眼,重新躺回床上休息。 两人没再聊天,很快餐点送到了,季舒卿边哆嗦着下床边在心里骂江启。 她走路的时候脚一软,好在他及时扶住她,嘴上却不忘嘲讽她体力差,又被她怒瞪着闭上嘴,抱着她到软沙发上。 “要我喂你吗?”江启问。 “不用。”季舒卿没好气的说,然而没夹几口菜筷子就从手里掉下去。 “你喂!”她恶狠狠的说。 “喂就喂,你那么凶干嘛。”江启嘴上不情愿,手上动作却快得很,他将她抱紧自己怀里,一边搂着她的腰,一边把食物往她嘴里夹,手掌还不忘记在她身上揩油。 季舒卿安心享受着江启的投喂,她自然看不见他的脸上已经乐开了花。 她吃完后江启再吃,一顿饭来去间用了不少时间,他刚吃完放下筷子手机就响了。 是赵阳打来的,他问江启什么时候才能去公司训练。 “我待会儿就过去。”江启回道。 赵阳闻言松口气,“对了,季舒卿今天没来公司,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接,刚刚江总的助理陈铭也来找我问她在哪儿。” 听到江承宣也在找季舒卿,江启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几分,“让陈铭告诉江承宣,她现在跟我在一起。” 他的语气志得意满,带着十足的炫耀之意,赵阳不清楚这对兄弟跟季舒卿之间的纠葛,但江启和她显然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赵阳无语凝噎,他早在季舒卿进公司时就预料到这一天,但当事情真正发生,他一时之间做不出任何评价。 他头疼的捏捏太阳穴,“总之你快点到公司吧,路上小心点,别被媒体记者看见了。” 至于看见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江启应声,随后挂断电话。 “我要去公司,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他问她。 “你觉得呢?”季舒卿反问他,她现在的身体怕是撑不住上班。 江启上下打量她,确定她没精力去找别的野男人,说:“那你继续在这儿休息?还是我送你回去?” “回去。” 这个房间还没被打扫,那些淫糜的痕迹随处可见,太碍眼了。 “好。”江启应下。 他磨蹭着给她换上衣服,尽量避人耳目的离开酒店。 两人坐上出租车,直奔维安传媒学院,这里江启不方便下去,只能目视她慢悠悠的上楼,之后去了公司。 伪装乖巧的江启,再提颜清 季舒卿回到宿舍就躺下了,彻底放松下来的身体很快就进入梦乡,再一睁眼时天都黑了。 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时身体已经好了不少,起码能正常活动行走了。 她下意识的摸手机,没摸到,这才想起自己手机已经报废了,好在宿舍还有点现金,她打算出去吃点东西,还没往外走,窗户就传来接连不断的‘咚咚’声。 季舒卿走过去看,发现有人在拿小石子扔窗户玻璃,她的宿舍可是在三楼,能做这种事情的人是有多无聊? 季舒卿往下看,戴着帽子的江启正朝她招手,示意她赶快下去。 好吧,她承认江启确实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她换了鞋子下楼,江启一上来就塞给她一个盒子,“赔给你的手机。” 季舒卿拆开盒子,手机是某贵牌的最新款,图案颜色是定制的,跟他的手机是情侣款。 “电话卡已经插好了,你的旧手机我也拿给了专业人员维修,对方说能够修好,但那台机子是老款,使用起来会非常卡顿。”江启接着说。 季舒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渐浓的夜色让江启看不清她的神情,她的沉默让他以为她还为这件事生气,回想他昨晚的行径,确实让人恼火,他想跟她道歉认错,可话到嘴边又变了个调调。 “你那个破手机早该换了!我先前跟你视频通话一点都不流畅,反应速度慢的要死,我给你的这台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她还是不说话,江启不由心慌,他又追问:“怎么?它对你有特殊含义?你舍不得丢?” “没有。”季舒卿说。 她只是舍不得花钱而已。 “谢谢,我很喜欢。”她接着说。 江启心底舒了口气,他唇角微勾,洋洋自得道:“你也不看看是谁的眼光。” 他得意完说:“我得回去训练了。” “去吧。”季舒卿道。 江启却没挪脚,他一脸欲言又止的望着她,双眼频繁的眨着,像在暗示她什么。 “...你想干嘛?”她问。 江启不好意思的掩了掩嘴,红着耳根小声说:“我这么听你话,你是不是要给我点奖励?” 季舒卿瞄向他的裤裆,“你不是要训练吗?” 江启耳朵更红,“我说的不是那种事!” 虽然他确实想做。 他不自然的咳了两声,“你...给我抱一下。” 季舒卿没回话,她盯着他的脸,仔细捕捉每一丝表情。 江启被她盯得不好意思,“怎么?终于发现我比别的男人长得帅了?” “你认识颜清吗?”季舒卿问。 江启一愣,“颜清?你突然提她做什么?” 季舒卿眼眸微垂,“所以你认识她。” “也不算认识,我和她都是星曜的签约艺人,我记得她是两年前签约的,那天我刚好在场,她当时说了番雄心壮志的话,具体我记不得了,但她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江启回忆道。 娱乐圈鱼龙混杂,大多数艺人们凭借着包装人设就能收获名利,根本不付出努力,他最瞧不上这种人。颜清条件优秀,完全可以立刻出道,但她选择了出国深造,这种沉下心来学习的态度让他记住了她。 “除了这些没别的?”季舒卿问。 她跟江承宣提及颜清时,他对颜清的态度并不像原剧情那样明朗,江启也是一样。这也是剧情偏差导致的结果吗?还是说这时候颜清还没回国,他们的感情还没有正式展开? 季舒卿沉浸在思考中,江启惊呼: “你不会以为我跟她有一腿吧?!” “没有,我随便一问。” “随便一问?!”江启语调升高,“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见一个爱一...” 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江启及时住嘴,索性季舒卿没跟他计较。 “总之我跟她,不,跟别的女人都没什么关系。”他说。 “知道了。”季舒卿应道。 颜清还没回来,她一切的怀疑猜测都是徒劳。 她张开双臂,“抱吧。” 赶紧抱完赶紧走,她还要去吃饭。 “哦。”江启立刻抱住她,手臂牢牢收紧,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子里蹭来蹭去,鼻尖嗅着她洗发水的香味。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直到季舒卿的腿有些麻才把她放开。 “我走了。”他语气带着恋恋不舍。 “...路上小心。” 江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学校,拿到手机的季舒卿自然不用抬着累腿外出觅食,她又返回了宿舍。 刚一开机,各种未接电话通知就发过来,大多数都是江承宣的。 卖惨的江承宣,不是好人的江启 季舒卿回拨过去,对方很快接起。 她告诉他自己的手机坏了,所以没法接他的电话。 “原来是这样。”江承宣了然,“所以你手机现在已经修好了?” “没有,我换了台新的。” “嗯。”他沉默几秒后说:“你昨晚跟江启在一起?” 明明是疑问句,他的语气却很笃定。 回想今天上午在酒店时赵阳给江启打的那通电话,想必江承宣已经知道了她和江启的事情。 季舒卿也没隐瞒,“他昨天喝醉在酒吧,让我去接他。” 剩下的无需她多说,发生什么两人都懂得。 江承宣陷入静默,他有很多话想说,但千言万语都化作一道叹息。 “唉。”他无奈又无能为力的叹气,“你这样让我好伤心。” “...有这么严重吗?”季舒卿有点理解无能,她至今也不明白江承宣是怎么喜欢她的。 听出了她的疑惑,他说:“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惊鸿一瞥自难忘,从此芳华乱浮生’,早在四年前沐城的宴会上,你就深深刻在我心里。” 感情是种朦胧的东西,江承宣并不相信一见钟情,可当季舒卿真正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体会到了怦然心动。 但当时的她才十六岁,是个没成年的小女孩,出于道德,他没有去打扰她,也不打算去打扰她。 或许她会一直存在他的心中,直到他死去;又或许随着时间流逝他会忘了她,但在两种情况发生前,她重新出现了。 都说第一眼喜欢的人,过了许久再看到,还是会喜欢。 江承宣也是如此。 那些有关于她的悸动如潮水般涌来,他不想再观望,不想和她成为毫无交集的陌生人,徒留满心不甘。 季舒卿懂了,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不是我要你喜欢我的。’她心想。 但江承宣对她确实不错,这句话说出来太伤人他心,她稍加思考后说:“不然我把你拉黑删掉?” 他联系不到她,应该就没这么多念想了。 就让时间抹去他的伤痛。 “千万别。”江承宣连忙制止,他说这些的本意只是想跟她卖卖惨,让她多关注关注他。 但他还是震惊于她的无情,于是故作可怜的说:“我都把第一次给你了,你也不心疼心疼我。” 季舒卿闻言手机差点被吓掉,“你说你是处男?!” 不可能吧?他技术明明那么好。 “这么惊讶?看来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江承宣笑着说。 季舒卿不自然的红着脸轻咳两声。 “好了不逗你了。”江承宣见好就收,“总之我不会放弃追求你的。” 哪怕对手是他的弟弟。 “你这个点还没吃晚饭吧?要不要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出去吃?”他问。 “不用了。”季舒卿还是有点累,不想出门。 “那我帮你点好餐,你待会儿下楼拿。” 她确实吃腻了学校周围的餐馆,于是应下并向他感谢。 江承宣表示那是他身为追求者应该做的,两人又闲聊几句后挂断电话。 约莫四十分钟晚餐送到,季舒卿取了餐,边吃饭边下载手机所需的APP,这才发现上个月的工资已经到账了。 她看了看余额,将下个月的生活费留出来,剩下的打到了母亲的账户。 没一会儿对方就打来电话。 “卿卿,你怎么给我转那么多钱?你哪来那么多钱啊?” “我上个月工资到账了。”季舒卿说。 “卿卿一个月工资那么多呀?!”母亲惊讶。 “也不是。”季舒卿挠挠头,如果跟母亲说这些钱是陆景时给的‘关系维持费’以及江家兄弟给得‘伤病补偿’,母亲绝对会崩溃。 她乱诌道:“我在的公司是家娱乐公司,里面很多艺人。妈妈你也知道娱乐圈乱得厉害,我在公司撞破了一个艺人的秘密,他为了保密就给了我封口费。” “封口费?!这种钱可不能拿呀!你会不会有危险?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不会的。” “不行,妈妈不放心,你现在就从那里辞职!” “我已经签约了,不能辞职。” “那你告诉妈妈那个人的名字,万一他威胁你或者欺负你,我就去找他算账!” “这...我真的没事。”季舒卿推脱道。 “不行!你必须得说,不然我立马去你学校找你!” 犟不过母亲,她还是说了。 “是...是江启。”季舒卿心虚的说。 “江启?这名字怎么听着耳熟?是不是年轻小姑娘喜欢的那个?” “应该是吧。” “我在街上看过他的海报,又是染发又是带耳钉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卿卿可要离他远点!”母亲用充满个人情绪的语言叮嘱她。 “我知道了。” 对方又嘱咐了一些话后挂断电话。 —— 江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爱八卦的艺人们 糊弄完母亲的季舒卿舒口气,她心里有些对不起江启,害他无端遭受了母亲的谩骂。 ‘以后要对他好一点。’她想。 经过一夜的休息,季舒卿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便照常前往公司。 江启已经到了,他正在试穿他演唱会上的新衣服,见到她立刻走过来问:“怎么样?” “很帅气。”季舒卿夸奖他。 他耳根一红,抬手撩了撩头发,骄傲得像只开屏孔雀一样显摆道:“那是因为我颜值高身材好,别人穿就不一样了。” 以往季舒卿面对他的自我吹嘘只会敷衍几句,这次却说:“对,只有你穿才好看。” 江启一愣,他还是头一次被她主动夸奖,心里高兴满足又不肯表现出来,哼哼了两声说:“算你有眼光。” 赵阳适时开口:“你们注意点,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聊这些有的没的。” 江启车祸的事情虽已澄清,但并没有完全沉寂下来,网络上的热度依旧很高,如果再爆出恋情相关的料,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知道了。”江启应声。 可他嘴上答应得痛快,实际行动却没怎么掩饰。 他肉眼可见的开心,星曜其他员工见到江启时都说他笑容多了,被江启痛骂过导致有些怕他的练习生也觉得他性子温和了不少,究其缘由,发现他的改变是因为季舒卿。 在公司里,她不管走到哪儿他都要跟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眸子里满是笑意,身体动不动就贴上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季舒卿是艺人,他才是助理。 更有有心人士发现两人的手机是定制的情侣款,江启恋爱的消息在公司不胫而走,大家都感到惊讶,毕竟他从来没跟一个人这么亲密过。 但最令人震惊的是江承宣和季舒卿的关系。 众所周知,星曜执行总裁江承宣和江启是亲兄弟,两人不合到从不出现在同一个场合,连身边工作人员都没有交际,可总裁助理陈铭最近却频频往江启那里跑,手里不是拿着鲜花就是礼盒,每天都送甜点饮品,这些东西明显是给女孩子的,而江启身边的女性只有季舒卿一个。 天性八卦的人们从中嗅到不寻常的气息,立刻开始深入讨论,季舒卿作为江承宣的女伴出席上月月底宴会的事情流传出来,一时间,‘江氏兄弟与季舒卿爱恨纠葛’的内容成了星曜热议。 赵阳看着公司艺人讨论群感到头疼,不知道是哪个群管理开了匿名功能,又不知道是谁先开头八卦,里面全在讨论江启、江承宣和季舒卿。 正常探讨倒还好,可有人浑水摸鱼,趁机辱骂诋毁江启,用词相当难听,看得赵阳一顿窝火,他把手机拿给江启看,忿忿道:“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江启翻看了下聊天记录,附和:“就是!他们太过分了,竟然说卿卿接近我是为了通过我榜上江承宣?简直可笑至极!我哪里比不过江承宣?!” 赵阳一阵无语,“你关注得只有这个吗?” 江启没有理会赵阳,因为他也加入了匿名骂战中。 ‘季舒卿根本看不上江承宣,是那个老男人死皮赖脸的缠着她,江启才是她最爱的人,江启比江承宣好多了!’ 他愤怒的打完发出去。 下一秒就受到了别人的反驳: ‘你是江启的脑残粉吧?是不是没被他骂过?我不信被他凶过的人能对他有什么好感。’ ‘就是,他自己想训练干嘛还要拉上我们?摆着那张臭脸跟欠了他钱一样,管的真多(呕)。’ ‘还在这里贬低江承宣抬高江启,你不看看江总多讨人喜欢,要我是季舒卿我才不会选你。’ 再往下的言论也大差不差,江启从一开始的愤怒变得不解再到迷茫,原来他在其他同事眼里是这种形象? 他看向赵阳,渴望从他那里得到否定。 赵阳却点点头,“你在公司其他人眼里,确实是这样的。” 就连他一个从江启刚出道就跟在他身边的人都会被气到,别说是陌生人了。 江启简直不给任何人留脸面。 哦,除了季舒卿。 银色的脑袋微不可查的垂了垂,刚接水回来的季舒卿见气氛诡异,问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江启立刻扑过来抱住她,“卿卿,别人都在骂我说我的坏话。” “额,他们怎么说的?” 江启便把群里的回复说给她听,季舒卿听完只觉得感同身受,毕竟江启给她的初印象也很糟糕。 “你也觉得我比不上江承宣吗?”他又问,埋在她颈窝里的声音闷闷的。 “没有。”她揉揉他的脑袋,“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和不擅长的,你有很多比他优秀的地方,不用妄自菲薄。” 江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她,然后开口:“今晚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被隐瞒的真相 季舒卿瞬间警觉,“是哪种地方?” 不会是那种十八岁以下不允许进入的地方吧? 江启耳根一红,反驳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那么欲求不满吗?” “...你觉得呢?”她反问。 江启沉默,好像确实有。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愿意陪我去吗?” 季舒卿点点头,江启不由勾唇浅笑。 晚上9点,江启结束训练,按照约定季舒卿坐上他的车和他一起离开公司,车子很快行驶到目的地,是她之前来过的江家祖宅。 季舒卿没想到江启会来这里,可看到他手中拿着的礼盒,她明白了。 她和江承宣从江氏宗祠出来时撞到了江启,当时的他手里就有个礼盒。那天是江母的生日,不出意外,那是江启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但他因为心情波动失手摔坏了,眼下来重新补给母亲。 想到江母的死,季舒卿感到惋惜。 “我们走吧。”江启解开安全带说。 “嗯。”她点点头。 两人前往江氏宗祠,夜间的树林幽暗而寂静,即便隔几米就有路灯照明,却也不能完全看清脚下。 江启怕她摔倒便一直牵着她,季舒卿不是第一次牵手,他的手掌向来干燥清爽,这次却有些濡湿,昏黄的灯光打在他侧脸,映出他有些紧张的神情。 季舒卿没有出声安抚他,只默默握紧了他的手。 江启也更用力的反握住她,一直到他们进入祠堂。 他把礼盒放到江母的牌位前,行了个跪拜礼,说了句‘生日快乐’就拉着她离开了,并没有像江承宣一样对着母亲的牌位娓娓道来。 两人回到车上,江启并没有着急开车,而是望着祖宅的方向,表情木然,眼神空洞而复杂,像是在透过这栋建筑看些什么。 季舒卿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种神情,以往的他高兴得意也好、生气恼火也好,永远都生机蓬勃,现在却像个被抽干了生命力的枯草。 “你还好吗?”季舒卿轻声问。 江启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低声呢喃:“你说,母亲会不会因为我给她送迟了祝福生我的气?” “我想是不会的。你早就给她准备了礼物打算生日当天送给她的不是吗?只是中途出了点意外。” 江启闻言垂眸,“我倒希望她能来我的梦里跟我置气,而不是只让我看她的照片。” 季舒卿一愣,“你没见过你的母亲吗?” “见过吧。”江启说,“但我忘了。” 他不到三岁时母亲就死了,幼时的记忆稀少而模糊,那段罕有的时光中出现最多的身影是照顾他的保姆和哥哥江承宣,母亲总是来去匆匆,他很长时间才能见到她一次。 直到他稍微懂事才知道母亲是名歌舞剧表演者,那段时间的她正忙于演出。 他并不责怪母亲,毕竟追求梦想是件伟大重要的事,等她梦想完成,他们母子多得是时间相处。 可他没想到母亲早早就逝去了。 想到这儿,江启眸底满是悲伤,“虽然我忘记了她的样子,但我依然感谢她赋予我生命。” “伯母在天之灵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有一个跟自己同样热爱唱歌跳舞、同样优秀出色的儿子。”季舒卿安慰道。 江启微不可查的吐了口气,他视线慢慢聚焦,又恢复了骄傲神气的模样,语气得意道:“那是当然,我可是江启!” “而且我才不会像她一样,自己从舞台上摔下去。”他接着说。 江启一想到母亲是失足身亡,他就痛苦难过又生气,气她死得憋屈、死得窝囊,死得那么倒霉、那么不幸... 季舒卿怔住,原来江启不知道他母亲是怎么死的,以为对方是失足坠亡。 她突然明白了江承宣为什么不让江启当艺人。 他怕江启重蹈母亲的覆辙,所以才用恶劣难听的话贬低打压他,让他打消在舞台表演的念头。 但江启性子倔强,宁愿与他决裂也不愿意放弃梦想,所以兄弟两人的关系才会发展得这么僵硬。 回想江承私底下对江启的亲密称呼以及暗地里对他的关注,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他们之间存在着很深的误解。 季舒卿望着江启欲言又止,她纠结了会儿,最终还是没说出事实。 江启被瞒着肯定是有原因的,归根结底这是江家的事,是江家兄弟的事,还轮不到她一个外人去插嘴。 “发什么呆呢?”见她盯着他一动不动,江启在她面前挥挥手。 “咳,我在想这个点是不是很适合吃烧烤?”她随便找了个话题。 岂料她刚说完江启就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故意馋我?”明知道他演唱会前一点油腻辛辣都不能吃。 “你可以看着我吃,还能在旁边闻闻味道。” 江启表情更加哀怨,“卿卿太过分了。” 他娇声娇气的说:“等我演唱会结束你也要陪我吃。” “好。” “还有其他我没满足的事情,你也要陪着我做。”他继续要求,话语里满是暗示。 季舒卿没回话,他便不死心地贴上来,拽着她胳膊一晃一晃。 她依旧沉默,江启瞬间收起轻弱姿态,他恶狠狠地强势威胁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就要!” 季舒卿也恼火起来,可一想到她让他背锅还有他被刻意隐瞒的母亲死去的真相,终究没跟他发火。 想到演唱会结束后她的工作合约就到期了,她便点点头应下。 江启瞬间雨过天晴,乐滋滋的带着她去吃烧烤。 重要的人 眼馋巴巴的看着季舒卿吃完,江启送她回了学校。 次日她照常去上班,午休时舍友陈雪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办法搞到江启十周年演唱会门票。 “我提前定了闹钟,开售第一秒就刷新购买页面,可门票一瞬间就空了。”陈雪哀怨的说,“我问了一大圈人,她们都不愿意把票出给我,我只能来找你了。” “江启正在午睡,等他醒了我帮你问问。”季舒卿回道。 “太好了!”陈雪高兴地欢呼,“开学后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好啊。” “你先去休息吧,等你下班我再来找你。”说完,陈雪挂断电话。 晚餐时,季舒卿向江启提了这件事,他一口便答应了,没一会儿就掏出张内场前排的票送给她。 “这是演唱会提前预留下来的位置。” “会不会打乱你的邀请计划?”她问。 预留门票肯定江启是打算送给别人的。 “不会。我原本打算邀请公司几个明面上关系不错的艺人,但讨论群的事你也看到了,我被骂得那么惨,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说话,我就不想邀请他们了。”江启没好气地说。 那天之后他就联系群管理关闭了匿名功能,艺人们瞬间恢复了和气,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看得他窝火。 “那我替舍友谢谢你。”季舒卿收下门票。 “这是我身为你男朋...咳,身为你上司应该做的,你跟她在学校互相照顾,我卖她一个人情,她也会多关照你。” 江启说完这话,季舒卿看鬼一样看着他,“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人情世故?” 完全不像他会说出的话。 “你不喜欢吗?”江启问。 讨论群之事他虽然得到了季舒卿的安慰,但心里还是有芥蒂。 他翻来覆去的看聊天记录,想知道自己哪里比不上江承宣,无一例外都在说他不懂人情往来,讲话做事不留情面,总把别人弄得很难堪。 他不明白那些垃圾人的面子有什么好留的,可他怕季舒卿也觉得他糟糕,便试着去改变。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季舒卿说,“重要的是,你自己喜不喜欢。” 江启垂垂眸,颇有些委屈的说:“不喜欢。” “那就别说这种话了。” 人的本性很难改变,可能长此以往会成功,但改变过程中积累的压抑痛苦不会消失,人就像一根不断被压缩的弹簧,总会有一天触底反弹。 就像她,有时她面上表现的很温和,实际上心里已经炸开了锅,却碍于各种理由不能宣泄排解,只能将苦闷埋在心里自我调节。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江启有资本保持自我,他大可不必委曲求全。 “可你不是讨厌我这种性格吗?”江启委屈巴巴的说。 季舒卿认真思索,“没有讨厌。” 虽然会惹她生气,但大多数情况下还是挺好的,他那欢脱的性子也带给了她很多欢乐,把她逗得开心笑。 他眼睛一亮,“那就是喜欢?!” 季舒卿继续思索,“也没有喜欢。” 毕竟他耍脾气时是真的让她恼火。 江启眼神瞬间昏暗。 这副模样着实令人发笑,季舒卿唇角勾起,安慰道:“你原本的样子就很好,不用做任何改变,我也更喜欢真正的你。” “真的吗?”他问。 “当然。”她诚恳的点头。 江启没再说话,嘴边却扬着笑意。 晚餐结束又进入训练时间,季舒卿9点准时下班,回宿舍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陈雪,告知她拿到门票的好消息,她兴奋的尖叫,立刻就要来拿票。 季舒卿怕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出门不安全,让她明天白天再来拿。 “门票又没长脚,它不会跑的。”季舒卿说,“我待会儿就把票放在你的桌上,你一进宿舍就能看到。” 陈雪又是一阵欢呼,大喊‘季舒卿是我的神!’。 两人闲聊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季舒卿从包中拿出门票,表面附着的镭射膜在灯下折射出七彩炫光,她在公司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门票背面的下方印着一小行字: ‘希望每一个重要的人都能到场’ 她将门票放在陈雪的桌面,嘴里小声呢喃:“重要的人吗?” 季舒卿思索了会儿,决定给江承宣打个电话。 看演唱会 他很快接起,“怎么在这个时间打给我?” “过几天就是江启的十周年演唱会,你要不要去现场看?”季舒卿直接问。 “我们一起吗?” “并不是,我只希望你能到场。” 江承宣有点诧异,“能不能告诉我理由?” “昨晚我和江启去了江氏宗祠,他告诉我江伯母死于失足。” 他哑然失笑,“所以你有告诉他真相吗?” “没有,所以我才来问你为什么要对江启隐瞒江伯母的真正死因。”她说。 “那年小启年纪太小,以他的心智还不足以承受母亲死去的真相。而且当时的瑞禾集团不像现在一样由江家独大,集团董事们怕这件事爆出会影响公司股价,事发不久就把新闻全部压了下来,小启稍微长大后问起这件事,我就骗了他。”江承宣解释道。 他接着说:“后来的事你也知道,我怕母亲的悲剧也在小启身上上演,故意说了难听的话打压他。那时的我也刚成年,行事并不通透,只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我的过度决绝引起小启的强烈反抗。眼下我俩关系依旧恶劣,他应该不愿意看到我。” “你没有想过告诉他真相,缓和你们的关系吗?”季舒卿问。 江承宣明明关爱着江启,却因为误会一直被误解。 “说了又能怎样呢?小启讨厌了我这么多年,到头来却发现他的厌恶是一厢情愿,恨意全是假象,这势必会影响他的情绪,甚至牵连他的梦想,我倒不如一直做个坏人。” 季舒卿闻言没再劝解他,只是问:“你有见过江启训练和在舞台上的样子吗?” “没有。”江承宣回答。 他自成年就学校公司两头跑,几乎没有闲暇时间,只从陈铭的报告里得知江启的事情。 “那你就来看江启的舞台,看看他对舞台的执着会不会被真相击垮。” 等江承宣看完之后,再去决定要不要告诉江启真相。 “听你的语气,你对江启很自信?”他问。 “是的。”季舒卿不假思索,在舞台唱跳这方面,她不管是出于朋友层面还是员工层面,都相信江启。 江承宣无声的哀叹,“好吧,我答应你。” 季舒卿顿时松了口气。 “你这么了解江启,我真的有点嫉妒呢。”他故作可怜的说。 “陈铭助理了解江总肯定会比我了解江启要多。”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工作方面。” “可我作为你的朋友,提出这个建议也有帮到你吧?” “说的没错,所以为了让我更了解小启,演唱会前的这几天你都跟我一起吃晚餐怎么样?”江承宣问道。 季舒卿正想说江启盯她盯得紧,他就补充说:“他明天中午就要去舞台场地试演了,表演结束才回来。” “...好。” 江承宣轻笑,“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你也是。” “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后季舒卿洗漱休息,次日来到星曜,江启果真如江承宣所说中午要出发去舞台场地试演。 他依依不舍地抱着她,硬是要带着她一起去。 “不行。”季舒卿严词拒绝。 “为什么啊?就因为合同上说你只负责公司内的部分吗?我给你加工资,我们重新签一份合同好不好?”江启黏糊糊的抱着她问。 “不可以。”季舒卿还是拒绝。 江启立刻咬牙切齿,为防止他出现气人的言行举措,她先发制人道:“如果你强制带我离开就是违反合同,我有权力现在就辞职走人。” 他立刻怨怒交加,赵阳也看不下去这样的场景,催着江启赶紧走。 季舒卿无奈,她软下声音说:“你好好试演,我期待看到你在舞台上进行最完美的演出,别在这个时间闹,好不好?” 江启心中依然不满,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他离开公司后季舒卿也回了宿舍,演唱会前这段时间她打算写假期报告以及为了考各种证书学习,除却每天晚上跟江承宣一起出去吃饭,一直不离开寝室。 很快就到了江启十周年演唱会的那天。 季舒卿早早到了现场,工作人员带她到江启特意留给她的VIP座位。 演出时间在晚上7:30,随着夜幕降临,粉丝陆陆续续到来。 场地变得嘈杂,她扭头看向身后,巨大的观众席坐得满满当当,大家手上都拿着江启的应援牌子。 他的应援色是红色,因为‘启’字的意思是开始,日出代表着新的一天,也恰好与江启热烈似火的演出方式契合,所以选择了太阳初升时呈现出来的红色作为应援色。 不追星的季舒卿第一次看演唱会,全然忘了应援这回事,刚打算问问别人这些应援物是哪里买的,她也去买点,手中就被人塞了一个会发红光的发卡和应援牌。 她看向对方神情一愣。 “江承宣?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他脱下了平时贯穿的考究西装,换上了黑色卫衣运动裤,头上戴着棒球帽,一副学生模样。 “我怕被人认出来。”他说。 怕江启发现他影响舞台演出,怕江启的粉丝发现他长得和江启像,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很别扭吗?”江承宣问。 他好多年没穿过这种类型的衣服了。 “没有。”季舒卿摇摇头,“你这样也很帅气,而且看上去和江启更像了,感觉年轻了不少。” “‘年轻了不少’?卿卿觉得我老?”江承宣有些痛心的问,他最担心的问题还是来了吗?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季舒卿连忙解释,“只是你平时给我的感觉是成熟稳重的,跟现在的有点不一样。休闲的衣服显得你更有活力,但你穿正装会更让我觉得安心踏实。” 得到了想要的答复,江承宣安下心。 利用星曜总裁职位之便,他强行获取了季舒卿旁边的座位,在她一脸对资本家的控诉中,他与她并排坐着,很快,演唱会正式开始了。 江承宣的决定 赤色的巨型电子火焰在舞台周围燃起,映红了半边天地,场下的观众们晃动着手中的应援物热烈欢呼着,闪烁灯光与火焰变换呼应,中央的大屏幕猛地亮起,演唱会乐手们的被逐一介绍。 介绍完毕后舞台猛然暗下,随着白雾的喷出,大屏幕上出现植物嫩芽生长的画面,那代表着江启出道时的歌曲,象征他的懵懂稚嫩,也象征他有植物一般的力量,一直顽强成长。 “啊啊啊!”观众大声尖叫着,嘴里不断喊着‘江启’两个字,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待前奏结束,江启的声音从音响传出,他边唱着歌边缓缓朝着舞台中心降落。 脚踏地面时刚好是歌曲高潮,他与周围的伴舞一共跳动。 季舒卿看过他练习这一段,但练舞室的训练远没有现在来的震撼,不论是舞蹈还是歌声都给她强烈的冲击,连头发丝都像活了一样,从上到下都散发着魅力,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她沉醉的看着,一首又一首,直到中场舞台暗下,她才将视线离开舞台。 旁边的江承宣也跟她一样,他第一次看到江启展现他的努力和天赋,呈现的结果远超出了他心中的预期。 季舒卿让他来现场看演唱会是对的,他意识到江启与他的决裂不是孩童时的冲动玩笑,江启深深热爱着舞台,他为此坚持了十年,期间从未放弃。 江启感情用事,讲话行动不计后果,性格偏激、固执。 在江承宣眼中,这样的江启是鲁莽不成熟的,他受到一点点刺激就会生气崩溃,激烈情绪中的人会失去理智,从而暴露自身缺点,给敌人攻击的机会。 作为瑞禾集团的继承人,身处名利场的江承宣深谙这些道理,所以满身弱点的江启在他眼中是脆弱的,对方不足以承受母亲死亡的真相。 可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正是这些看似致命的‘弱点’保护着江启,使他能不被世俗束缚,永远像只没有枷锁的鸟,自由且坚定不移地向前飞行。 舞台骤然亮起,江启再次出现在舞台,这次的他穿着白色的演出服,灯光打在他身上,银色的发丝与衣服笼罩上洁白的光晕,模样赤忱无暇。 江承宣感觉他下一秒就能张开翅膀飞到天上去。 “小启长大了啊。”他低声呢喃。 身后观众的音浪将他的声音吞没得丝毫不剩,他勾唇笑笑,跟着大家一起为江启欢呼喝彩。 接下来的演出依旧震撼人心,沉浸其中的时间过得飞快,两个小时的演出很快结束了,江启早已累得大汗淋漓,但他依旧笔挺地站在台上。 他调整麦克风发言,感谢所有工作人员、乐手、观众,讲述十年来的感慨并表示以后会创造更好的作品和舞台献给大家,最后深深地鞠了个躬,在观众的哭泣和呼喊声中退场。 季舒卿转头看向江承宣,“你有答案了吗?” 他笑着反问她:“你觉得呢?” 他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季舒卿也由衷地笑起来,“看来我的建议十分正确。” “是啊,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作为感谢,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江承宣问。 “这件事不需要谢礼。”她说。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季舒卿对江家兄弟有了很大改观,他们并非像原剧情那样恶劣,给她的照顾和恩惠她都看在眼里,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而比起在肉体上简单粗暴的给予他们慰藉,她更愿意做有意义的事情。 原剧情里,直到她死兄弟俩的关系都没有缓和,甚至更加恶劣,连‘母亲为你感到可耻,她后悔生下你’这种残酷无情的话都说了出来,他们像敌人一样站在对立面,诅咒着对方去死。 现在的他们不再像原作一样让季舒卿感到惧怕,他们真诚待她,她自然也不愿意看到他们反目成仇。 “那怎么行?”江承宣说,“不然我给你升职吧,让你从公司艺人助理变成总裁助理,怎么样?” 他记得她的工作合同今天凌晨就到期了。 季舒卿刚想说‘不怎么样’,手机就响了起来。 打电话的是江启,他一回到后台就拿起手机拨给她。 “我的演出怎么样?”他问。 “非常完美。”季舒卿说。 江启得意的笑了两声,“我看到你一直很认真的盯着我,手里还拿着我的应援牌,是打算成为我的粉丝了吗?” “是啊,毕竟你魅力那么大,完全震撼了我。”季舒卿净捡着好听的话。 江启更加开心,“那我就勉为其难给你这个新粉丝一个面见偶像的机会,我在你座位下面放了把钥匙,你打开舞台左侧的暗门进去,往里走一段路就是后台,我在休息室等你,注意别被人发现。” “好。”季舒卿应下。 她找出钥匙问江承宣,“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还是算了。” 虽然他已经决定要把母亲死亡的真相告诉江启,但现在说未免太急了。 于是季舒卿一个人去,但她还没走几步身后就有一大波人猛地冲了上来,她被撞得往后摔,还好江承宣及时上前抱住了她。 “小心!”江承宣带着她退离人群。 季舒卿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的衣着打扮上都有江启的元素,应该是他的粉丝,可演唱会已经结束了,观众们按道理会陆续离场,可他们却直奔着舞台跑去。 看他们癫狂的神情,季舒卿猜测这是些极端的私生饭,想要爬上舞台进入后台找江启,几秒后她的猜想就被证实了。 江承宣的牺牲(快谢谢哥哥!) 私生饭们在舞台边蹦来跳去,手脚并用着往上爬,甚至一个人站在另一个人肩膀上,但舞台搭建之初就考虑到了这种恶劣情况,高度足足有五米,桁架外侧也被填充,光滑的表面没有可以攀爬的支撑点,徒手是上不去的。 工作人员也发现了这混乱的一幕,急忙前来制止,混乱之间竟有人不知从哪搬出了一个折迭梯,私生饭们立刻展开梯子往上爬,工作人员怕强行制止导致他们摔下来受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越来越接近台面。 这明显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毕竟折迭梯这种东西是不允许被拿进来的,那么只能说明,工作人员里面有内鬼跟私生饭里应外合。 季舒卿紧盯着最上面的一男一女,他们的脸都有些眼熟,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很快她想了起来,男人是江启出车祸那天陈铭送她回星曜时,围堵在楼下强行冲到车前采访她的记者,女人是她刚入职时赵阳告诉她需要提防的江启最大的私生饭,乔梦雨。 赵阳说乔梦雨是国内最好的舞台搭建供应商‘鼎盛公司’负责人乔盛的女儿,他们有合作之意,但鼎盛那边完全不尊重江启,双方彻底闹掰。 再之后赵阳找了别的供应商,原以为乔盛会对此干涉,可过程意外的顺利。现在看来,乔盛早就想好了报复的办法,这个折迭梯就是他的手笔。 当务之急要通知江启赶快离开。 季舒卿和江承宣都意识到不对劲,她赶忙给江启打电话,对方却一直没接。 两人急忙跑向左侧暗门,打开门锁快速往后台跑。 刚冲完澡的江启被猛地开门声吓了一跳,看到季舒卿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他面色一红,“新粉丝怎么这么着急,我...” 话还没说完,江启就看到她身后的江承宣。 他戴着帽子,江启第一时间没认出来,但早在舞台上江启就发现这个卫衣帽子男跟季舒卿挨得很近,身体有意无意的往她那边靠,让他感到不爽,眼下竟然还跟来了。 “你是谁?谁允许你到这儿来的?!”他恶狠狠的问,眼中满是警惕。 “他是江承宣。”季舒卿忙说。 “江承宣?!”江启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还穿着这副模样?是在扮嫩吗? “先别管这些了,你快点穿衣服离开这儿!”季舒卿简洁快速说明了刚才的事。 江启闻言也皱起眉。 ‘这个乔梦雨还真是阴魂不散。’ 两个月里这女人接连不断的骚扰他,为了不影响演唱会,他一直忍耐着,她却变本加厉。 江启抓起手边的演出服重新套上,三人立刻朝右侧门跑,还没跑到门口就听到了前方的骚乱,右侧门被私生饭攻陷了。他们又掉头,打算从进来时的左侧门出去,还没达到,通往舞台的中庭就传来了脚步声,显然是有人爬上了舞台,这里是前往左侧门的必经之地,他们再往前走一定会和对方撞上。 季舒卿正想着要怎么办,江承宣已经脱起了衣服,他边脱边对江启:“我们换衣服,你穿我的衣服出去。” 江启的白色演出服太扎眼了,一下就会被发现,相比之下他的黑色卫衣十分普通。两个人是兄弟,身高相仿,长相相似,他比江启健壮些,但穿上这种宽松卫衣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 江启明白江承宣的意思,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季舒卿比他还着急,她直接动手扒他的衣服,催促道:“快点,就要来不及了!” 乔梦雨带着媒体记者来,不用猜就知道她想接近江启并让记者拍下‘证据’,以此来达成她的后续目的。 但如果是江承宣被拍到,造成的后果远比江启小得多,且不说江承宣不受艺人身份威胁,他瑞禾执行总裁的身份就注定他哪怕被拍了,媒体也不敢轻易放出新闻,反而会为冲撞了他道歉。 江承宣更能追究他们责任,江启个人没办法跟鼎盛公司抗衡,但瑞禾却可以。 江启还是没有动作,他不想接受江承宣的帮助,但心中又有诸多疑惑。 比如‘他为什么要来看我的演唱会?他不是瞧不起我、坚决反对我演出吗?’ 又比如‘他为什么要帮我?我被记者发现前途被毁,不更能顺他心意,不再当个‘卖唱戏子’给江家丢人吗?’ 他搞不懂这些,思绪放空间,衣服已经被季舒卿和江承宣联手扒光了,她把卫衣运动裤丢给他,“快穿上!” 接着她撕下墙壁上银色海报,用手揉软后盖在江承宣头顶,伪装成江启的银色头发。 江承宣的形象着实有点滑稽,但形势严峻,季舒卿没能笑出来。 江启失魂落魄的穿上了江承宣的衣服,季舒卿立刻拉着他往左侧门跑,江启回头看着江承宣,嘴里说了声‘谢谢’。 四处找人的乔梦雨和男记者一看到穿着演出服的江承宣就跑了过去,乔梦雨不出所料的用力抱住江启,真挚的说着‘江启你个负心汉’‘把我弄怀孕’‘让我打胎’‘背着她找其他女人’之类的话,男记者则打开摄像机拍摄。 江承宣只是笑着把头上的海报摘下来,“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江启,我是他的哥哥江承宣。” 两个人一愣,仔细打量后才发现弄错了,跟在两人后面爬上舞台的私生饭也是呆住。 现场鸦雀无声,乔梦雨和男记者立刻对他道歉。 “抱歉,我并不接受你们的歉意。”江承宣说,他收起了笑意,面上一片冷然,“你们蓄意造谣拍摄,言行举止对我造成了很大影响,我会依法追究你们的责任。” 他看向周围其他私生饭,“你们公然违反了演唱会观看协议,也要为此承担后果。” 这话一出,众人都开始哀嚎求饶,江承宣只命令他们让开,他们磨蹭着不让,好在警察和保安赶到了现场,将这些人全部带走。 情趣酒店 有江承宣吸引视线,季舒卿和江启顺利从左侧门逃出,两人混在人群中离开,但周围依然有很多人,保险起见,他们打车远离了会场。 原本演唱会正常结束,他们要举办庆功会,眼下发生了这种事情,一时间肯定是办不成了。 季舒卿问江启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他只说自己累了,想休息。 两人便去了酒店,结果... “抱歉,我们酒店已经订空了,目前没有空余房间。”酒店前台说。 接下来的几家酒店也都是这种情况,季舒卿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一问原因,才知道是江启的粉丝为了看演唱会订空了周围很多酒店。 目前只有一些低档酒店和情趣酒店有空位,无奈之下他们选择了后者。 在前台一脸暧昧的笑容中,季舒卿收回身份证,拿着房卡和江启一起去到房间。 她还是第一次来情趣酒店,这家的装修不是大红大紫的土味辣眼风格,乍一眼跟普通酒店的区别不大,但各种悬挂摆放的道具让她不敢多看。 江启也没住过这种房间,他好奇的拉下天花板上一团不规整的黑色带子,“这是什么?” 他一脸兴致的摆弄拉扯着带子,研究着它的用法,季舒卿见状心感不妙,她走上前一把夺过带子,“你不是想休息吗?快去吧。” “哦。”江启也没坚持,他躺在巨大的圆床上,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眼神炽热赤裸,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季舒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刻意避开他的视线。 江启却不肯放过她,他目光灼灼,“还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演唱会结束之后要满足我吗?” 她当然记得,但她答应他只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并没有付出实际行动的打算,于是她说:“记不太清了。” “记不清?!”江启不满,他这些天可是心心念念这件事,她却忘记了。 他瞬间从床上坐起来,质问道:“你是想赖账吗?” “当然没有,我是觉得现在不适合做那种事。”季舒卿推脱道。 “为什么不合适?”江启反问,“已经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可你不是累了要休息吗?你还是...” “我现在不累了。”季舒卿话没说完江启就出声打断了她。 他抬手脱下上衣,解下裤子随手一丢,下地抱起季舒卿,在她接连不断的抗议中把她扔在床上。 季舒卿被摔得有点晕,江启趁机脱着她的衣服,他动作急不可耐,很快就把她剥了个干净,望着她光裸的细嫩娇躯,他喉结上下滑动。 距离上次也是第一次和季舒卿做爱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与她身体相交的滋味实在美妙,这个月除去专心训练的时间,他满脑子都想着她。深夜回家时脑海不由自主想起那些画面,胯下的鸡巴就硬了,他只能边回想边用手自慰。 渴望已久的事情即将到来,江启热血沸腾,肉棒已经高高的翘起了头,弯弓状的茎身表面血管凸起,青筋盘踞缠绕,大龟头充血成伞状,顶端的小孔吐着亮液,整根性器一上一下跳动的厉害。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揉捏她丰满的乳肉,指缝挤出粉嫩乳尖,指尖来回拨弄,对着它们又捻又捏,将乳头玩弄得发硬发红后低头含住,舌头肆意调弄,嘴唇尽情品尝。 手指玩弄骚穴,大鸡巴一插进入就高潮了 江启手掌下滑,抚摸她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越过光洁的阴阜,轻巧地拨开两片阴唇,手指摸上了肉缝顶端还未探出头来的阴蒂,指腹熟练的揉按,灵巧地上下挑逗,直到小肉粒硬硬的凸出来,然后猛地捏住,指尖用力掐住拧弄。 “啊嗯...不要啊...轻一点...”一上来就是这种猛烈攻势,季舒卿根本承受不住,扭动着身体呻吟着。 可江启紧紧地钳制着她,她的反抗毫无作用,只能打开双腿,任由小穴被他的长指侵犯,穴口可怜兮兮的往外吐出蜜水,四肢无用的蜷缩颤抖。 他疯狂玩弄着小核,手指放肆揉捏,坏心眼的用指甲剐蹭,掂起来用力往上拉,又重重地往下压,像是要按回周围的软肉里,没过一会儿,花蒂就被玩弄的红肿不堪,敏感到一碰身子就发颤,快感刺激得她腰肢乱扭。 江启手掌来到穴口,触感是大片的粘腻湿滑,指头找到吐水的小洞,借着淫水塞进去,穴肉立刻包裹住手指,肉壁一吮一吮,不断嘬吸着。 这代表穴儿已经湿透了,能把大鸡巴往里面插了。 “湿成这样还说不要?骚穴流出来的水都快把我的手泡透了。”江启红着眼说,他握住阴茎根部,龟头对着粉嫩肉缝上下磨蹭几下,对准小小的穴口猛地插进去。 “啊啊啊!”镰刀般的大鸡巴一下塞进花穴,坚硬的伞状龟头狠狠碾过穴肉内壁,层层褶皱被茎身撑开,凶猛地力道直撞到粉穴最深处,顶端抵着闭合的子宫口。 季舒卿一瞬间就高潮了,花心张开,飚出晶莹的水花,温热的清液浇在他的阴茎顶端。 “哈啊...”龟头被淫水突然一喷,江启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喷完蜜汁的花穴还在连接不断的收缩着,嫩肉箍着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阴茎咬断在穴里。 他被夹得不行,挺动劲腰,对准小穴又快又猛地抽插起来,边插边喊:“骚货!浪逼这么喜欢吃肉棒吗?一插进去水就往外喷!” 江启疯狂顶弄着,高度敏感的湿热穴肉能感觉到大鸡巴是如何如何在穴里进出的,顶端的坚硬肉棱刮着娇嫩媚肉,弯曲的茎身碾磨着穴道里的每个敏感点。 伞状的大龟头一路横冲直撞,速度凶猛无比,层迭的肉褶还没来及完全收缩就又被撑开,每次抽插都肏到最里面的子宫口,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微微凸起,有一种要被顶破肚子的错觉。 “不啊...要、要被顶坏了...好涨、要破了啊...”又猛又急的插入把季舒卿干得哀叫连连。 “你这么贪吃的骚穴才不会破,它只会吃得更欢、含得更紧。” 江启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像是要让她自己去摸。 季舒卿已经被肏软了,神志不清,反应不快,她明显没意识到江启这样做的用意,只傻傻的把手掌放在腹上。 可下一秒,他就把她的手往下压,大鸡巴顺势往上顶。 她立刻难耐的呻吟,他却说:“看到了吗?小穴被这样插都插不坏。” 对着情趣酒店天花板镜子肏穴,看着阴茎塞进 季舒卿哭喊着摇头,想把手抽回来,江启却不让,还更加用力的往小腹按,让她感受他的大肉棒是怎么肏她的。 阴茎不断往花穴里抽插,丰沛的淫水随着性交的动作混合在空气,肉穴被操干得发出‘哀鸣’,‘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传来。 小腹涨得不可思议,紧窄的穴道被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原本就发酸发胀的子宫更是酥麻难耐,快感如山体滑坡一般倾巢而来,她被干得失神,脑袋无意间往上一瞥,这才发现天花板上是面镜子。 镜中的她双腿大开,身材精壮的银发青年伏在她身上,挺动的劲腰提着大肉棒拼命往她的小穴里面插,她被肏得脸蛋红润,绯色的眼尾带着晶莹的泪,张开的嘴巴不断发出呻吟,小粉色无意识地往外吐着,淫靡而色情,一看就知道她正在被男人用大鸡巴狠干。 被江承宣在镜子前插穴的回忆猛地涌起,季舒卿倍感羞耻,她偏过头不去看,嘴里也克制着呻吟。 江启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劲,他看了看周围,很快就发现了头顶上的镜子。 “怎么?只敢做不敢看?”他问。 这么骚浪的逼,小穴又湿又滑,细嫩的穴肉紧紧的含着他的大肉棒,龟头随便往哪里戳就往外流水,戳中敏感点就吐得更起劲,肉壁一咬一咬地死命夹着棒身,明显是喜欢大鸡巴喜欢的紧。 季舒卿闭着嘴不说话,江启却还想听她的声音,她淫叫起来又骚又甜,悦耳又好听,叫得他鸡巴都更硬,更使劲的往花穴里面插。 这么淫荡的穴,他也想看看大阴茎是怎么塞进那么小的洞里的。 江启抽出肉棒,他拉起季舒卿,让她岔开双腿躺在他身上,这下两人都面对着天花板上的镜子。 男女之间的体型身高差完整的呈现出来,季舒卿手臂被身下的人牢牢锁住,身体动弹不得,分开的腿间是他硬挺的大阴茎,正蓄势待发得抵着粉嫩的小穴口,方才肉棒拔出流出的淫水到了他身上,大龟头被浇得亮晶晶的,受到刺激后激动得上下弹跳,在肉缝里上下滑。 这副场景比刚才要淫糜十倍,是连AV里都难得一见的场景。 完全充血的弯弓状阴茎大的可怕,亮晶晶的伞状龟头赤红,茎身缠绕着狰狞青筋,粗壮而炽热,与她狭小紧窄的花穴形成强烈的对比,是看一眼就惊叹的程度。 季舒卿羞涩的不愿去看,江启偏要告诉她,他舔弄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的说:“我要把大鸡巴插进你的穴里了。” 湿漉漉的阴茎对准花穴,伞状的大龟头瞄准花穴口,缓缓地撑开闭合的花瓣,粗壮的赤铁棒身一寸寸消失在她体内,慢慢滑进她温暖又紧致的体内,把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嗯...”江启舒服的哼着。 他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两人的性器是怎么交合的,她的穴那么小那么紧,看着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却把婴儿手臂般粗大的阴茎都吃进去了,真是又骚又浪,这样的穴天生就该被大鸡巴肏。 小穴主动磨阴茎,被肉棒狠干 如此淫糜的一幕看得江启血脉膨胀,他咬咬她的耳朵,“我要肏你了。” 说完,他猛烈抽动鸡巴,粗大的硬挺性器开始进出花穴,粉嫩的穴口被阴茎撑大又缩小,蜜汁一股股的往外流,把江启的小腹染得狰狞一片。 男人插得又狠又深,巨大的肉棒每次都一撞到死,粗硕的龟头恶劣的碾磨着她体内最深处的娇嫩花蕊,不着急抽出,而是用慢得令人发指的速度顶弄闭合的敏感宫口,顶端又缓又重的辗轧着软肉,小小的子宫被喂得饱胀难耐,酸麻异常。 似乎是为了多观察几次鸡巴入穴的景象,江启就保持着这种又快又慢的插穴方式。 季舒卿被折磨得不行,明明才过去半分钟,她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小穴又酸又涨,整个花道都被大阴茎塞得满满的,可他不上不下的速度磨得她穴芯骚痒难耐,小嘴一张一张,只希望肉棒对着它猛戳猛撞。 她额头被逼出了一层薄汗,娇美的小脸涨得更红,她咬咬果冻般的软唇,难耐的说:“你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快一点?我听不懂。”江启故意跟她作对,不仅把速度放得更慢,还故意用大龟头磨她的敏感点,但力道不重,仿佛隔靴搔痒,只能带给她更多难耐。 饱受欲望折磨的季舒卿十分煎熬,身体堆迭的渴望烧得她浑身发烫,理智与羞耻渐渐退场,她难耐的扭动腰肢,想让戏弄她的大肉棒给她更多慰藉。 穴肉主动吮吸肉棒,层层褶皱含咬着肉棒,深处的小口微微张开,接连不断的嘬弄着龟头,江启被她吸得头皮发麻,他失去了刚才的游刃有余,赤红着眼大喊:“骚货!都浪到自己摇着屁股吃鸡巴了,骚逼真是欠干,肏死你!插穿你的小逼!” 他低吼一声,阴茎又猛又凶往花穴里插,硕大的龟头狠狠地往花蕊上顶,朝着里面一通乱撞,大阴茎狂插乱顶,动作力道之大,连圆床被捣得前后晃动。 “啊啊啊!”季舒卿被干得不断尖叫。 “小淫娃!这下爽了吧?!”他低声喊着,“真是个骚逼,大鸡巴干死你!插烂你的穴!” 江启用力上顶,大鸡巴猛烈肏击淫穴,‘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她的腿心被撞得通红,雪白的屁股被他的囊袋拍打,穴口骚水四溅,两人腿根都湿漉漉的。 镜中的男女疯狂交合,她胸前的乳肉被顶不断弹跳,晃得他眼晕,他大掌抓住,不断揉捏雪白乳肉,指尖捏起两颗朱果,狠狠的捏着,提起来旋转着碾压。 “啊啊...太重了...” 大鸡巴深深地往穴里捅,子宫口都被撞开,快感激得她浑身发颤,穴肉被阴茎欺负得不断收缩吐汁,欢愉充斥着身躯,痛苦和愉悦交织,每一次以为不可能有更多的快感了,却一再被欲望的浪潮淹没。 镜中的她神情淫糜,姿态放荡,扭动着身躯配合着男人起舞,让大鸡巴更凶更猛得塞进穴里,在不断累积的煎熬与畅快中达到高潮。 哥哥到来(半h半剧情) 身体剧烈的收缩颤抖,高潮过后的季舒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无力地瘫在江启身上,任由他箍着她的腰,大鸡巴在蜜穴中进行最后冲刺,粗硕阴茎在花道猛地抽插几下,龟头抵住最深处的宫口,顶端的马眼张开,喷洒出大股灼白浓精。 她被射得一激灵,双眼失神得望着天花板镜子,身后的男人一脸餍足的吻吻她的脸,咬着耳朵说:“好舒服啊卿卿。” 江启抱着季舒卿蹭,还没退出来的阴茎牢牢地堵着穴口,搅得她小腹酸胀。 她慢慢回过神,有气无力的说:“放我下去。” “不要,我好久都没跟你贴得这么近了。”江启一口回绝。 “快点。”她没好气的说,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这么凶干嘛。”江启嘟囔着,“你不也被我干爽了吗?” 刚才还摇着屁股配合他的鸡巴往穴里插,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他嘴上抱怨,却还是抱着她从床上坐起来,阴茎一离开小穴,堵在里面的液体就流了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 在浊液滴落到地板之前,江启抱着她到了浴室。 情趣酒店的浴缸很大,他给她清洁完身体后打开了按摩功能,刚按了十几分钟,房门就传来铃声。 这个时间点不该有人来打扰,难道是媒体记者或者私生饭发现了他的踪迹跟过来了? ‘这可不妙。’ 季舒卿与江启不约而同的想。 “我去看看。”江启从浴缸中起身,他掏出浴巾裹住下半身,“你呆在这里别出去。” “...我出不出去有区别吗?”季舒卿说。 大概是为了更有情趣,浴室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外面进来的人一眼就能看到她。 江启可不想季舒卿有曝光的风险,他环顾四周,房间唯一能躲藏的地方只有床对面的一片黑色落地帘子,后面有一块空间。 “我抱你去帘子后面。” 说着,他将她扛到帘子旁,见她光着身子又忙从手边柜子里掏出一团衣服塞给她,然后才凑到门边。 江启小心翼翼的透过猫眼往外看,刚一凑近门外面的人就说:“别看了,是我。” 是江承宣的声音。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江启透过门缝问。 “我卫衣口袋里的蓝牙耳机可以定位。”江承宣说。 “你来做什么?”江启又问,明知道他们在情趣酒店还要来打扰。 “我原本不想来的。”可定位是情趣酒店,他就不得不来了。 江承宣觉得委屈,他为了江启劳心劳力,换来得却是江启和他喜爱的女人来开房,尤其江启这隐隐责备的语气,他实在不爽。 “开门。”江承宣说。 “凭什么?!” “就凭我刚刚帮了你,别忘记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江启咬咬唇,“这件事我会用别的方式偿还你。” “呵。”江承宣冷笑一声,“我想你搞错了,用什么样的方式偿还是我说了算,决定权不在你。” 江启沉默。 江承宣又说:“你这身衣服扎眼的厉害,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来敲门,待会儿就不一定了。” 江启到底比不过江承宣会直击人心,一番软硬兼施的话下来,他稍作纠结还是给他开了门。 江承宣闪身进了房间,他扫了周围一圈,问:“她人呢?” 江启瞬间警惕,他身体下意识的往帘子位置挡了挡,“你找她做什么?” 江承宣没说话,观察到江启动作的他直奔向帘子。 “你别去!” 江启赶忙跟上去,两人一路拉扯,推搡间不知是谁拽住了帘子,帘布一下掉了下来。 季舒卿暴露在他们面前,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他们同时愣住。 她身上穿了件黑色蕾丝吊带睡裙,裙子的布料少得可怜,刚刚遮盖住胸和屁股,可盖住了也没什么用,没有内衬的睡裙是半透明的,雪白的肌肤裸露得一干二净,若不是她手臂挡在身前,粉嫩的奶尖都透得出来。 江启怔怔得看着她,“卿卿,你这么穿这种衣服...” 害他鸡巴都硬了。 季舒卿瞟他一眼,“不是你拿给我的吗?” 江启刚才着急忙慌塞给她的那团布料,她展开一看才发现是情趣内衣,她不敢贸然走出去,于是在全裸与穿它之间选择了后者。 江承宣眼神黝黯几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玩得很开心啊。” “这跟你没关系。”江启挡在季舒卿身前说。 江承宣并不理会江启,他越过对方看着季舒卿,“卿卿对我好不公平,明明我们都是你的追求者,你却只对他亲密。” “不是的,是因为我之前答应了江启...” “那我提出要求你也会答应我吗?”江承宣问。 不等季舒卿口他就接着说:“你前几天跟我说江启最近乖了很多,可我明明比他还要乖。我从来不在你学习的时候打扰你,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也听你的话去看演唱会,难道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坏?” “我知道我比你大很多,你可能会嫌弃我老成,但我的要求不多,只希望你分出他一半的关注给我,可即便这样也是我的奢望。在你心里,他始终比我重要是吗?”他语气心酸,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当然不是!”见江承宣越说越严重,季舒卿赶忙制止,“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在我心中你们是平等的。” “所以我提出请求时,你也不会拒绝我,对不对?”江承宣乘胜追击的问道。 “是...是的...”季舒卿不怎么确定的回答,按照他的逻辑,确实是这样的。 江承宣唇角微勾,笑意是目的达成后的愉悦,他嘴唇微启:“我想要你,现在。” 江启立刻睁大眼,“不行!”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江承宣对江启说,“她刚才可是亲口答应我的。” 江启愤懑的咬着唇。 江承宣伸手推了推他,让他站远一点,自己脱着身上的衣服,脱完了见他还站在那里,说:“你想观摩的话我没意见,不过你要问问卿卿愿不愿意。” 季舒卿正懊悔她陷入了江承宣的逻辑圈套,可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要不,你把帘子挂起来吧,或者出门...”她对江启说。 江启毫无反应,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们,半晌后他坐在圆床的另一端,用背对着他们。 江承宣笑得更加愉悦,他凑近季舒卿吻吻她的唇,“我们开始吧宝贝。” 情趣座椅捆绑强制插穴(h) 江承宣把季舒卿抱到她身后的椅子上,这把椅子与寻常椅子不同,是情趣酒店专用的。 椅子靠背可调,下方四根椅子腿固定在地板上,每根椅子腿旁都紧挨着一个软台,同样可以在椅子腿上下调节。扶手也是由相同的软台构成,可以延长旋转,每个软台上都有链条和皮环,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椅子。 不仅如此,椅子后面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鞭子、手铐、绳子、蜡烛等,季舒卿根本不敢细看。 好在江承宣没像江启一样好奇的看,她刚要松口气,他就拉开她的腿将脚踝固定住。 季舒卿心里一慌,“你要做什么?” “卿卿不好奇吗?”江承宣反问她,“这里的很多东西我都是第一次见,很想试试有什么效果。” “我不想试。”说着,季舒卿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抓住,完全固定在椅子腿上。 “可是我想。”江承宣说,“卿卿就当满足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太过分。” 季舒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承宣禁锢住她的四肢。 他调整椅背让她后仰,将两腿拉到最开。 江承宣在她大敞的腿间蹲下,季舒卿看不到他,只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穴上。 “宝贝的穴还是这么漂亮。”江承宣沉声说,眸子紧紧盯着粉嫩的花穴。 光洁的阴阜下两瓣丰软的大阴唇,花瓣状的小阴唇紧贴着穴口,小小的、紧紧的,明明刚被江启的鸡巴插过。 他张嘴含住蜜穴,舌头在阴唇上下滑动,舌尖顶弄着肉缝,口腔吮吸着顶端的小小肉粒。嘴巴对准穴口,模仿着性器插进去,粗糙的舌面摩挲着娇嫩的内壁,故意又戳又顶。舌头旋转着搅动,猛地吮吸着穴肉,力道像是嘬出来吃掉。 小穴经不住刺激,慢慢往外吐着蜜汁,江承宣嘴巴撤离花穴,将手指插进去。 他不怎么注意手部保养,经常运动和书写的手指有些粗糙,并不光滑的表面刺激着小穴,粗粝的长指慢慢没入体内,完全塞进去后开始在她体内探索,他插入进出着,指节不时弯曲,指尖来回抠弄,猛朝着某个位置戳,搅弄一腔温热软肉。 待手指触碰到某个凸起的硬点,季舒卿突然发出叫声,“啊啊...” “这就是宝贝的敏感点啊。”江承宣浅声说。 他手指瞄准那一点,快速地戳刺。 “不要、不...啊...嗯啊...停下...”她止不住的哀叫,发出细碎的鼻音,如幼猫般呻吟着,祈求男人能够放过她。 江承宣当然不会停手,他过分的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指头轮流得朝着凸起的敏感点攻击,另一只手又找上花缝中间的阴蒂,恶劣的上下拨弄着。 季舒卿被玩弄的淫叫连连,快感接连不断地刺激着她,让她想要逃离,可四肢都被固定住,她连收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的手指抽插亵玩她的小穴。 大阴茎强行肏穴,江启的加入(h) 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把她的小穴大大的撑开,水液接连不断的往外涌出,江承宣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他继续抠弄小穴,粗糙的指尖猛往敏感点上捣。 季舒卿快被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到崩溃,快感顺着脊骨直往上蹿,深入到脑髓,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她不受控的挺着腰,手指却紧随其后,继续顶弄她的花穴,很快她就被痛苦的欢愉击溃。 “啊啊啊!”她摇着头尖叫着,腿根不停抽搐,一股透明的水液从阴蒂下方的小孔喷射出来。 江承宣静静心声着她潮喷的模样,他将手指抽出,换上早已硬起的大阴茎。 “宝贝喷得好漂亮。”他手握着阴茎根部,龟头蘸取着肉缝的水液,随意拍打几下花穴,大鸡巴对着穴口插进去,“再多喷几次给我看吧。” 说完,他挺腰狠狠抽插起来,离上次做爱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之久,江承宣每天都想她想得发疼,如今终于肏到她,粗硬的大鸡巴不要命的干,坚硬的龟头挤开柔软温热的小穴,碾开堆迭的娇嫩穴肉,用力往里插。 江承宣捣弄得起劲,有椅子的辅助,她身体动弹不得,小嫩穴完全展露在他面前,不需要他掰着她的腿,只管用大鸡巴往里面插就是了,既能欣赏阴茎撑开花穴,插到最底的模样,又能看到她被他干时得淫荡表情。 季舒卿还是第一次承受这种‘半强迫’式的性爱,现在的她感觉自己像极了性爱娃娃,一动不动得张着腿被插,粗硬的大鸡巴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力道捣得她身体往上,随后又无力支撑的滑下来,小穴撞上更凶横猛插的大肉棒。 “嗯啊...啊啊...啊哈...不要...”她控制不住的娇吟着。 无法反抗的可怜模样看得江承宣兽性大发,他伸手掐住她的腰,随着他每一次插入时往下按,坚硬如铁的巨大阴茎一举捣入,飞快的插入又抽出,直往花芯深处撞,她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鼓起,他知道那层皮肤下是他的阴茎,继而更加兴奋。 他疯狂的放纵欲望,比上次插穴时更加激烈,他按压着她的小腹,揉弄着她胸前两团软肉,手指捏起粉嫩的奶头,来回旋转揉捏,又或是用力地往上提起,同时大鸡巴猛捣花穴,颠得她身体上下动,奶头同时被上下拉扯。 “呜呜...啊啊啊...”季舒卿被干得不断哀叫。 大鸡巴顶得太深了,宫口猛烈得遭受攻击,很快就张开了小口,颤巍巍的含着龟头,哆嗦着往外吐着蜜汁,穴道收缩得厉害,小腹又酸又涨,感觉要被阴茎顶破,乳头也被接连刺激,浪潮般的快感席卷着她,眼前的事物都在发晕,思绪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凭着本能张着嘴巴浪叫。 而就在此时,她所在的座椅被完全调平,她平躺在椅子上,脑袋后仰,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根硬起的粗壮鸡巴,先是两个饱满的囊袋充斥她的视线,往上是如弓状弯起的阴茎。 上下两张嘴都被塞满,被捆绑束缚在空中(3p 季舒卿被江承宣干得迷糊,但她还是能辨别出面前的这根性器是属于江启的。 粗壮阴茎严严实实得挡在眼前,她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卿卿也给我含一会儿吧。”江启嗓音沙哑。 季舒卿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捏住她的下巴,把大龟头插进她嘴巴里。 巨硕的阴茎只进入三分之一就塞满了她整个口腔,两腮向外鼓起,红润的唇大大的张开,口涎慢慢分泌,她下意识的吞咽,发现根本咽不下去,口腔内壁的蠕动吮吸着他的鸡巴,坚硬伞状顶端被她的舌根摩挲,嘬得他头皮发麻。 江承宣发现了江启的动作,但他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从踏进这个房间起他就料到了这一幕。 实际上,江启一开始并不打算掺和进季舒卿和江承宣之间的,他背对着他们,甚至捂上了耳朵,可她的叫声还是源源不断的钻进他脑子里。 喜欢的女孩和别的男人在他眼前做爱,他本该愤怒,本该冲上去制止。但他没有立场,他没有资格独占季舒卿,更重要的是,她和他的合约会在今夜凌晨过期。 江启深知今天一过,季舒卿就会毫不迟疑的走,他没有任何留下她的手段。 所以,与其放任她独自离开,不如和江承宣一同牵扯住她,而达成这一目标的前提,是他们共同拥有她。 每个男人都有占有欲,不允许旁人觊觎不允许分享,江启也心有芥蒂,但他的心绪很快就被肉棒传来的爽快吸引了。 江承宣结实的腰身不停撞击,龟头直捣着水嫩小穴里的凸起,大阴茎干得淫水飞溅。 季舒卿被刺激得呻吟,可她嘴巴被肉棒堵住,只能发出‘嗯嗯’的鼻音。 想讲话的喉咙下意识张开,江启的阴茎顺势滑了进去,喉道感受到异物猛地一挤,紧紧的夹着龟头。 “呃啊...”江启被吸得闷哼,爽得他头颅仰起。 他双手固定她的脑袋,提起大鸡巴往喉咙里插,紧窄的咽喉牢牢地裹着茎身,蠕动的内壁不断挤压,丰沛的口涎充当润滑,阴茎每次都顺利进入。 他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想肏穴一样肏她的嘴,次次都顶到狭小的喉管中,享受着温热软壁的收紧夹弄,大量的水液从娇唇中流出,粘在囊袋上随着抽插的动作甩满她的脸。 季舒卿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小穴里属于江承宣的大阴茎不断的进出,凶猛地往里插干,坚硬的龟头次次顶到花芯,快感刺激得她溃不成军,花穴失禁一般流水。 嘴巴里又含着江启的大鸡巴,粗壮的肉棍疯狂的往喉咙里面捣,插得她说不出话,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耳边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分不清是上面的嘴巴发出的,还是下面的小穴里传来的,她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两根鸡巴填满身体,搅弄软肉。 许是兄弟之间的默契使然,两人不约而同的快速冲刺,大肉棍深深的往她身子里插,猛地撞进最深处,伴随着低吼精关一松,先后射出精液。 江承宣抽出阴茎,大股的浊液立刻从穴口溢出,上方的小嘴也是一样,江启拔出鸡巴,来不及下咽的白精从她的嘴巴流出。 视野恢复了清明,季舒卿却依旧失神,长时间张开的嘴巴没法立刻闭合,粉舌无力的吐着,唇周舌尖满是精液,一副被肏懵了的模样。 江承宣好心的打开束缚着她四肢的皮环,把她抱去浴室清洗,江启也紧跟其后。 江启在淋浴头下冲洗,江承宣抱着她进入浴缸,温热的水冲刷身体,季舒卿回过神,想起刚才嘴巴和小穴同时被肏,心中升起漫天的羞耻。 江承宣这个资本家真会忽悠人,套路她被他插穴不说,承诺不会对她太过分,一眨眼就忘了。江启的行为更是超出她的预料,他竟然会跟江承宣一起肏她。 她早先诟病过的3P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简直荒唐到匪夷所思,尤其还是跟这对关系不和的兄弟,总觉得他们暗地里达成了什么共识。 但不管如何,季舒卿不想再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了。 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凌晨,代表她和江启的工作合约已经结束了。 季舒卿从浴池中起身,江承宣和江启一愣,同时问她:“你要干什么?” “回学校。” 待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事,她目前不想再跟这对兄弟接触了,还是尽快回去的好。 “不许回去!” “不可以。” 江启和江承宣先后出声。 季舒卿不管他们,她自顾自的拿浴巾擦着身体,还没擦完就被拽住了手。 他们一前一后的堵住她,两具高大的男性身躯紧贴着她,居高临下给她带来压迫感。 季舒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下意识的遮了遮身体,紧张的说:“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你们离我远点。” “不是因为这个吧。”江启说,“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们联系了?所以着急跑路。” 季舒卿第一次觉得江启敏锐,她确实是这个想法,但她并不承认,“没有,你误会了。” 她的拙劣谎话自然骗不过江承宣这种老狐狸,他一下戳破她的谎言。 “撒谎。”江承宣说。 季舒卿张了张嘴,终究没发出一个字。 她的沉默就代表了默认,这样的想法彻底激怒了两个男人。 最先忍不住的是江启,他猛地抱起季舒卿走出浴室。 她被他吓了一跳,惊呼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困住你不让你走。” 说着,江启扯下天花板上那团黑色带子,用较短的两根带子捆她的手。 季舒卿自然是反抗,江承宣却贴上了她,前有狼后有虎,她被两面夹击,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自己被秋千样式的束缚带挂起来。 短带子拉高她的双手,两个宽阔的带面分别垫在她腰和臀,两侧的带子吊起她的双膝,季舒卿整个人都悬在空中,双腿大开,自然垂落的小腿与大腿形成M状。 这种完全暴露着小穴的色情模样,可想而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吊起来插穴,两根阴茎都塞进穴里(3p双龙) “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这是...唔...”季舒卿立刻拒绝,可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塞进一个口球。 “嘘。”给她佩戴口球带的江承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想逃的坏孩子不需要讲话。” “只需要张开屄给我们肏。” 季舒卿讲不出话,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她怒瞪着面前的江承宣,他垂了垂眸,故作伤心的说:“卿卿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好心痛啊。” “所以,眼睛也遮起来吧。”他笑着说,动作温柔的给她戴着眼罩,“害怕的话,看不见就不怕了。” 目之所及尽是黑色,视觉消失后其他感官变得更灵敏。 身后突然覆上一具火热的男人躯体,他紧实的胸腹靠着她的后背,大掌伸到前方握住她的双胸,指节揉面团一样使劲的揉捏着,张开手指用力的抓,把白腻的乳肉挤出指缝。 手指掐住她的乳头,指腹残忍的旋转揪弄,力道大得像是要挤出乳汁,粉嫩的奶尖被捏得又红又肿,如奶油蛋糕上的樱桃般硬硬的挺立着。手掌聚拢丰满的乳,挤出深深乳沟的同时压着乳晕,让两颗乳头往中间靠。 就在此时,另一个精壮的男性身躯凑到身前,他低下头,嘴巴含住并在一起的两颗乳头,口腔狠狠地嘬吸,舌头来回舔弄,尽情品尝着她身后之人送上来的美味。 季舒卿忍不住呜咽。 奶尖被不停吮吸,直到被吸得充血发痛才被嘴巴放开。 她正想松口气,乳头又被身后人的手指捏上了,与此同时,身前的热度消失,男人蹲下了身子。 他没有着急玩弄她的穴,而是用唇亲吻着她的大腿,舌头舔着她的肌肤,牙齿啃咬着,一路慢慢来到腿心。 季舒卿感受到阴户上的灼热气息,是他呼出的气体,她想到自己正敞着腿被人一览无余的看穴,敏感的花穴颤了颤,穴口颤动着往外溢着蜜汁。 这一幕看得江启双眼冒火。 骚货!小逼光是看看就湿了,淫水把穴口周围沾得亮晶晶,粉嫩的小口一缩一缩,还轻轻的发着颤,这么浪的逼,大鸡巴一插进去还得了? 他呼吸更加沉重,粗沉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小穴上,淫水流的更多了。 江启忍不住凑上去,用舌头去舔穴口流出来的汁液,嘴唇将穴肉包裹在口中,粗糙的舌面沿着肉缝上下舔舐,舌尖顶弄着藏着花瓣里的小阴蒂,在周围画着圈。 季舒卿被舔得舒服极了,她仰起了头,鼻腔发出闷哼。 正在她细细感受之时,阴蒂上方的嘴巴突然用力猛吸,小肉粒被嘬出来,他立刻用唇齿叼住,牙齿一下一下的往上碰。 她立刻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扭动身体,颤着双腿,小穴猛往外喷水。 见她足够湿了,江启立刻起身,手扶着阴茎根部把硬挺的大鸡巴喂进去。 “唔...” 鸡巴一插进来,季舒卿就意识到这根阴茎是属于江启,原因无他,他的肉棒形状太特殊了,那种穴道被猛刮猛磨的快感是独一无二的。 蒙着眼睛的她感受得更加清楚,巨大的伞状蘑菇头一路捣着软肉,撑开层层堆迭的穴肉直撞深处,每一道肉棱都与花穴紧密结合,碾磨着最深处的花蕊,把小穴插出淫水。 江启有意的晃动着悬空带,季舒卿的身子前后摇晃,他不用自己挺腰她的逼就往他的鸡巴上撞。 季舒卿被顶得酥麻难耐,大股大股的淫水往外流,她没有意识到胸上的双手消失了,大掌来到了她的屁股上。 江承宣一边把季舒卿往前推,让江启能更深得插她的穴,一边摸着她流出来的淫水,把汁液涂到她的菊穴上。 他揉捏着她绵白柔软的臀,手掌又挤又按,白嫩的肌肤很快被压出道道指痕。 季舒卿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察觉到身后之人的意图,止不住的发出呜咽。 换来的是江承宣狠狠拍了拍她的屁股,“安静点。” 他手指蘸取淫水,指尖在闭合的菊穴周围滑动,慢慢的塞进去一只。 “呜呜...呜...” 季舒卿是第一次被人碰后穴,从未涉足的紧窄的甬道陡然塞入异物,引起了强烈的不适。 江承宣旋转着手指,粗粝的指节在软道里弯曲戳弄,没几下就分泌出了汁液。 这让兄弟两人感到吃惊,按道理来说,后穴不会像前面的小逼一样流水,可她的菊穴竟然也碰几下就出水,这简直就是... “骚货!”江启红着眼睛骂道。 “这么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吗?!前面的小骚逼喜欢吃,后面的穴也喜欢吃!用手指碰几下就流水了,真是欠插!” 江承宣眼眸微暗,他也没想到季舒卿的后穴也能玩出水,这种体质真是绝世罕见。 ‘看来润滑剂是用不上了。’ 他手指继续在后穴里捣弄,像玩弄前面的花穴一样,对着各个地方狂戳猛按,待水液增多,他就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指拉扯扩张着后穴,用力撑开穴道里面的褶皱,把闭合的后穴撑松撑大,直到里面的皱褶都被撑平、撑成直线,平时躲藏在里面的红嫩软肉不适的来回蠕动,他才把手抽出。 江承宣提起硬挺已久的肉棒,龟头蘸取菊穴外面的淫水,对准粉嫩的后穴,挺身贯入。 “唔!”季舒卿痛苦地呜咽。 身后的粗壮肉棒整根进入,整个甬道都被塞得满满的,剧烈的充实感让她觉得身体被撕裂。 江启把鸡巴深捣进花穴中,整根塞在她体内,此刻两根阴茎同时进入了两个穴,整个下腹都饱胀的不可思议。 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她甚至觉得她的肚子已经被两根大鸡巴顶破了,而她却被挂在空中,被迫的张着腿承受两个人在她身体里进出。 江启和江承宣同时发出闷哼。 季舒卿一个穴就够紧了,如今两个鸡巴同时进去,穴道的空间急速缩小,肉棒都快被夹碎在穴里了。 两根巨茎疯狂插穴,猜体内是谁的鸡巴(3p) 江承宣轻拍她的屁股,“宝贝放松点。” 季舒卿说不出话,只难受的摇着头,江承宣见状把她的口球摘了下来。 她立刻呻吟:“不要...拔出去啊...不要插进来...呜呜...被撑坏了啊...” 两根硕大的鸡巴根本不用抽插,光靠着挤压就刺激着她穴道里的敏感点,她难耐的晃动身体,下一秒就颤抖着高潮了。 阴蒂下的小孔直直得往上喷水,看着这一幕的江启眼睛更红了。 高潮中的花道疯狂收缩着,他再待着不动就要被她夹射,他牢牢的箍着她的腰,开始抽插鸡巴。 江承宣见状也开始动了,两根粗壮的大肉屌疯狂进出她的身体,他们先是保持着相同的频率,阴茎同时插入抽出,直往穴心深处捣,带给她迅速堆积的快感,接着一个拔出的时候一个顶进去,两个穴种总有一个穴里有男人的性器。 又或是一个快一个慢,后面的肉棒对着满腔软肉使劲磨,顶得她骚痒难耐,前面的肉棍快速进出,插得她淫水到处喷,之后又反过来。 季舒卿被折磨得不行,嘴里的吟叫没有断过,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波,只知道自己的嗓子都叫哑了。 “啊啊...轻点...太快了啊啊...” 两根粗壮阴茎疯狂抽插小穴,在她饱满圆润的臀间进出,消失又出现在体内,直直得往花芯深处捣。 江启和江承宣都干红了眼,两人一个扶着她的腰,一个抓着她的奶,大鸡巴对着自己眼前的小穴猛进猛出,两根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他们能感受到对方鸡巴的存在,甚至能感觉出对方龟头的形态和茎身的形状。 兄弟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两人朝着穴道同一个位置的敏感点撞去,对着凸起的点狂戳猛肏。 “啊啊啊!”敏感点被前后夹击,季舒卿被顶了几下就又潮喷了,后穴也泄出大股淫水。 江启和江承宣被高潮的穴道紧紧夹弄,两人朝着穴心冲刺数下,顶端的小孔张开,在她的身体里喷洒精液。 季舒卿被烫得一激灵,小穴又哆哆嗦嗦的缩紧吐汁。 两人抽出了肉棒,体内的液体一下流出来,大量的汁液落在地面,像是打翻了一碗水。 她早已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连灵魂都快被顶出去了,本以为他们会就此放过她,但他们只是换了个位置。 江启到了身后,江承宣到了身前。 蒙着眼睛的季舒卿还不知道他们换了位置,她只感觉两具火热躯体再次贴了上来,她立刻摇着头,哭泣着哀叫:“不要了,不要再肏我了...啊啊...” 话没说完,两根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就又捣入了身体里面。 穴道感受着阴茎的形状,她这才知道江启到了她身后,她又接着求饶,“不要插我的菊穴...不要让江启插...” 这话一出,江启当即不满,“为什么?我明明插得你那么爽。” 江承宣已经尝过她后穴的滋味,他还没有尝呢,这个菊穴他非插不可,而且要插得更狠更用力,让她以后再也说不出这种话。 江承宣倒是有点羡慕江启,能让她一下就认出插进她体内的人是江启。 “那我们玩个游戏如何?如果你赢了,我就不让江启插你得后穴?”江承宣提议道。 江启当即反对,“喂,我可不...” ‘同意’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江承宣就对他使了个安心的眼神。 “怎么样?想玩吗?”他问季舒卿。 “什么游戏?”季舒卿问。 “当然是你擅长的。”江承宣说,“你就猜是谁的阴茎插进了穴里,如何?” 季舒卿思索了会儿,江启的鸡巴很好认,她应该能一下猜对。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骗我。” “这次肯定不会骗你,不过你输了的话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什么要求?” 江承宣笑笑,“我们两个人的阴茎塞进同一个穴里。” “不行!”季舒卿说,“会坏掉的...” “所以你要加油,不能输掉。” 季舒卿咬咬唇,总感觉她又掉进了江承宣的圈套里。 “那么游戏即将开始。” 说完,江启和江承宣抽出埋在她体内的肉棒。 季舒卿专注自己的感觉,争取一下子就判断出穴里的阴茎是属于谁的,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肉棒进入身体,只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心中的不安更加扩大,她忍不住问:“还不开始吗?” “别着急。” 江承宣回她。 又过了两分钟,他才隔得远远的说了句‘开始’。 脚步声传进季舒卿耳中,她无法判断靠近她的是谁,几秒过后,一具火热的身躯靠近,似乎是为了减小被她猜到的概率,对方没有任何身体接触,鸡巴对准小穴就插了进来。 “啊啊啊!” 阴茎插进来的第一刻季舒卿就尖叫出声。 对方并不是光裸着鸡巴,上面缠绕一些粗糙的东西,完全掩盖了阴茎原本的形状,她感受不到江启的弯弓,也感受不到江承宣格外粗壮的中段。 于此同时,身后也贴上一个人,对方的阴茎和花穴里面的一样,表面缠绕着东西,两根阴茎都进入了她的身体,可她感觉不出任何区别。 兄弟两人的声音同时从脑袋上方传来:“猜一猜,哪根是我的,哪根是他的?” 季舒卿被肉棒磨得要命,那粗糙的表面疯狂的摩擦着穴肉,敏感的肉壁被刺激得疯狂收缩,分泌出大股淫水。 她使劲的摇晃身体想感受肉棒的区别,却只被它们插得淫叫连连,蜜汁大喷。 季舒卿失神的喘着气说:“前面是江启,后面是江承宣。” 江承宣没说话,只是摘下了她的眼罩。 眼前的人是江承宣,那她后面的人就是江启。 “可惜,猜错了。” “你犯规!”季舒卿低下头,终于看清那缠在鸡巴外面的东西是她刚才穿过的黑色情趣蕾丝睡衣。 “我可没说过不准用别的方式,所以,愿赌服输吧宝贝。” 江承宣怜爱的吻吻她。 江启没了耐心,“我要肏你的菊穴了。” 说完,他就挺动鸡巴,裹着蕾丝的粗壮阴茎疯狂进出后穴。 巨茎强制肏穴,比拼谁先把穴插到潮喷(3p) “啊啊!不要啊!”硕长鸡巴在花穴里进出,原本就粗壮的茎身裹上一圈蕾丝后变得更加壮硕,蕾丝质感柔软细腻,但与娇嫩的穴道相比还是粗糙,凸起的表面刺激着穴肉,季舒卿疯狂的往外喷着水。 丰沛的水液很快打湿蕾丝,两片沾了水的布料沉甸甸的挂不住鸡巴,随着抽插的动作掉在地上。 江启得以用肉屌亲密的碰触她的后穴,他减缓插穴的速度,大掌用力掰开她的绵臀,注视着自己的阴茎顶开聚成花朵般的后穴口,把周围的粉嫩褶皱完全撑开,滑腻的肉棒慢慢进入体内。 “嗯啊...呀...” 弯钩状的阴茎剐蹭着身后甬道塞进身体,捣得季舒卿饱胀难耐,酥麻快感直往脑袋上涌,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嫩红的软肉含吮着坚硬的性器。 江启被她嘬得四肢发麻。 他使劲捏捏她的臀,大龟头使劲往里面捣,叼着她的耳垂说:“还说不让我插,小骚穴吸得这么厉害,都快把我夹射了。” 后穴的紧致湿滑丝毫不逊于前面的花穴,一插就往外吐水,嫩肉的温度更热。 季舒卿被他磨得两腿发颤,眼下的江启讲话如同恶魔低语,她一个字都不想听。 她将头往前埋,避开他的触碰,这个动作刚好让她靠到江承宣的肩上,就像她主动去依偎他。 江承宣也伸手揉揉她的脑袋,调笑着说,“怎么这么害怕。” 这幅场景俨然刺激到了江启,他本想慢慢来的,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江启愤郁交加的咬咬唇,他强硬的拉回季舒卿,低头咬住她脖子上的肉。 “好痛!”季舒卿叫喊。 “就是要让你觉得痛,这样你才能记住我,记住我的鸡巴是怎么干你的小穴的!”江启恶狠狠的说着。 他猛地扯开她的臀肉,大阴茎对着后穴狠狠撞入,毫不克制的插入抽出,大龟头碾开层层褶皱,直往穴道深处捣。 ‘啪啪啪’的干穴声不绝于耳,他倾斜着身子,提着赤铁般的大肉棒往里干,坚硬的顶端到处戳刺,抽插的力道恨不得要把她的小穴玩坏。 “啊啊...不要...慢、慢点插...啊啊啊...”季舒卿细细的尖叫起来。 江启的快速冲撞连带着身前的江承宣也加快速度,两个大肉屌疯狂的往双穴里捣弄,她的臀被拍红,两个穴口被干成又红又肿,里面的软肉随着抽插被带出又塞入,淫水控制不住的到处乱喷,三个人的交合处狰狞不堪。 “肏死你个骚逼!这么会夹的小穴就该被大鸡巴插,我们两个人一起干你的逼,爽都爽死了吧?!”江启红着眼说。 这骚穴真是会吸,穴肉又软又紧致,每次进入和抽出都如此销魂,穴道仿佛有无数张柔软的小嘴,源源不断的吸着他的鸡巴,含得他头皮发麻,全身发烫,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她身上。 “插你插你!把你的逼插烂!把你插成我们的性爱娃娃,一天到晚只能光着身子掰开腿让我们插逼!” 江启发狠地往穴里抽插,他又低头咬住她的脖子,像野外猛兽的性交一样,雄性咬着雌性最脆弱的脖颈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大鸡巴又快又重地往小穴里插。 “嗯啊啊啊...不行了呀...啊不...不啊啊...”季舒卿仰着头崩溃的边哭边喊。 可身体里的两根阴茎并没有怜惜之意,他们操纵着邪恶的双手,一双覆上她的双乳,大掌抓揉着丰满的柔软,指尖掐着乳尖又捏又扯,另一双按上她的小腹,使劲压着皮肤下面的肉棍,剥开花瓣找到缝隙中的小肉粒,手指疯狂地拨弄。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季舒卿快被他们玩疯掉了,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到身下的穴上,快感接连不断的冲刷着她,酥爽与难耐交织,她毫无形象的放声淫叫着。 “好可怜的宝贝。”江承宣怜惜的看着失控的她,可他手下的动作没有片刻停下。 他残忍的揪着她的阴蒂玩弄,那小小的肉粒已经红肿不堪,变成了之前的两倍大,硬硬的花蒂稍微一碰她就敏感的哆嗦,花穴又快又猛的收缩,大股大股的蜜汁往外吐。 那代表季舒卿又高潮了,她这具身体简直骚的不像样,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时,双穴几乎能接连不断的高潮,淫水不断的往外流,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块,这让江承宣好奇,她身体里到底有多少骚水可以喷。 “我们插她这里吧。”江承宣往她宫口旁的敏感凸起捣了捣,这里是两个穴道之间最薄的地方,紧挨着最深处的子宫缝,每次龟头顶上去她都哆嗦得不得了。 “好啊。”江启应道,“看看我们谁先把她肏到喷水如何?”他提议道。 “不错的提议。”江承宣笑着说。 两个人当着她的面商量着如何插她的穴,季舒卿稍显迟钝的反应过来,“不要不要!你们不要再插了!我啊...要被插死了...啊啊...” “就是要插死你!用我们的大鸡巴插坏你的肚子!”江启恶狠狠地说。 他丝毫不管季舒卿的抗议,对江承宣说:“我数三二一,我们开始。” “三!” “二!” “一!” 话音刚落,兄弟两人就朝着宫口旁的敏感点戳去,两根大鸡巴插得又凶又猛,坚硬的龟头隔着一层薄膜,巨大的力道都把鸡巴都撞变了形,撞得阴茎上下乱顶。 “啊啊啊啊啊!”季舒卿绝望地尖叫着。 大鸡巴插得太狠了,她受不了的挣扎扭着腰,可她没办法进行大动作,两根大肉屌追着她的嫩逼插,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高潮了,阴蒂下方的小口直直得往上射出淫水,后穴深处也喷出一股热流。 “看来是我赢了。”江承宣得意的说。 “她的后穴也喷水了,只是你感受不到。”江启反驳。 “是吗?那我们再来比一轮吧。” “好啊,我们可以三、局、两、胜。” 两个人同时箍住她的腰,猛烈地冲刺鸡巴享受她高潮的夹弄,两根巨茎的马眼一起张开,插到小穴最深处,在她体内射精。 —— 想要大家投喂珠珠≥﹏≤ 把她肏晕再把她射醒(3p) “啊啊...”季舒卿被精液烫得身体哆嗦,她呻吟声变得微弱,最终在两人进行第二轮比拼的时候承受不住快感,彻底晕厥过去。 可两个男人还没有射出这波精液,他们继续把大鸡巴往小穴里塞,见她昏迷不醒,更是无所顾忌的往穴里捣,他们疯狂的抽出插入,捣得穴里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低头欣赏着小嫩逼吞吐大肉棒的淫糜姿态。 此刻的他们充满肆虐欲,内心最黑暗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江承宣抛却了温柔体贴的外在,江启释放更多本我,大肉棒疯狂的往小穴里面捣,随心所欲地插干肉穴,用各种恶劣的方式肏弄,用最下贱的姿势奸淫。 如果季舒卿现在醒着,会发现兄弟两人是如此的相似。 两根大肉屌像插飞机杯一样狠插她的逼,干得小穴蜜汁大股大股地往外喷。 紧致水润的温穴牢牢的含着他们的鸡巴,明明已经昏过去了,穴却跟醒着的时候一样淫荡。 “肏死你个小淫娃!骚妇就知道吃大鸡巴,把你的逼肏松,把你的肚子插穿干烂!”江启尽情说着污言秽语,这些肮脏的词汇往往会刺激到季舒卿,醒着的她听到这种话就会不由自主的夹紧肉穴,这也是他喜欢说荤话的原因。 现在的季舒卿自然是听不到,可她的穴肉竟然也在他说完话之后收缩。 这惹得江启双眸充血,他大力拍打着她的屁股,低吼道:“真是个妖精,人都晕了骚逼也不忘吃鸡巴,就该把你捆在这里,让你永永远远的被大鸡巴插!” 江承宣低头叼住她的奶子,像吸奶一样大力嘬吮,丝毫不顾及她是否会痛,只想狠狠的凌虐她,让她浑身上下都留下他们的痕迹。 江启手伸到前方揪住肿胀的小肉粒,发狠的提起来掐弄。 两个肉穴立刻被刺激得猛缩。 “啊哈...”兄弟两人都被夹得低吼。 他们对视一眼,默契的加快抽插的速度,一个朝着子宫口顶,一个朝着敏感点顶,粗壮阴茎消失又出现在小穴,疯狂而凶猛的进出她的体内,深深埋进她的软肉里。 娇嫩的小穴在大肉棍的猛烈攻势下很快缴械投降,颤抖着喷出蜜汁,剧烈的夹紧收缩,两人不约而同的的猛冲狠插,再次对着花壶射出浓精。 “嗯啊...”季舒卿直觉得脑袋一麻,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她再次醒来。 肚子比刚才还要更酸更胀,原来江启和江承宣还在插她,两个人的肉屌都堵着她的穴不肯拔出去,身上也有几处地方疼得厉害,不用想就知道那些地方他们狠狠地玩弄了。 她已经快被肏疯了,摇着头求饶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呜呜...” 季舒卿崩溃的哭泣,江承宣吻吻她的脸,“宝贝别哭。” “那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相比江启,季舒卿觉得江承宣更有‘善心’,应该能看在她快被插死的份上绕过她。 “宝贝信任我,我好开心。”江承宣笑着说,“但我发现,你哭起来的样子格外好看。” 颜司南 江承宣眸里满是兴奋,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愉悦,季舒卿心一凉,意识到原来他跟江启一样,都是随时随地喜欢发情的变态。 他那张谦和有礼的表皮下掩藏着野蛮和凶狠,整个人都深陷在情欲中,彻底放纵身体,清醒的失控着。 季舒卿与他们相处而对他们产生的改观在这一刻完全破灭,这样的他们跟原剧情里一模一样,压在心底的恐惧猛然翻涌上来。 她瞬间崩溃,大骂道:“神经病!变态!畜生!你们怎么不去死?!” “如果是死在你身上的话,我们都没有意见。”江承宣故意说着残忍的话,“既然醒了,我们就开始第三轮比赛了。” 季舒卿疯狂的挣扎着,“不要!我不要!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们爱你。” “不是这样的!你们只是把我当做替身!把我当泄欲工具!你们会为了她杀死我!”季舒卿失去理智的大喊着。 两人听到这番话都一愣,“你在说什么?” “呜呜呜...不要...我不想死...”季舒卿已然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不管不顾的哭泣着。 这样的哭泣跟被她爽得被肏哭是不同的,江承宣立刻给江启使了个眼神,让他把她放下来,江启也意识到不对劲,赶紧照做。 江承宣牢牢抱住季舒卿,带她到床上坐下,他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慢抚着她的头,“不哭不哭,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这么对你的,我们给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季舒卿心中满是情绪,生气、愤怒、害怕、委屈,以及面对漫天快感的羞耻,她只是放声哭着,身体一直发着颤,双手握得紧紧的,呼吸又短又急促。 江启见状一句话也不敢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措的站在旁边。 江承宣继续安抚她,周围只有她的啜泣声,不知过去多久,她哭泣声音消失,原来是她哭没了力气,再次晕过去了。 “回去吧。”江承宣说。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期,季舒卿为什么说出那番话?替身是什么意思?那个‘她’又是谁? 这里面有太多疑问,他必须要尽快把这件事情查清。 江承宣给季舒卿清洁身体,江启给陈铭打电话,让他来接他们。 换上陈铭带来的衣服,三人一同去了江家祖宅。 季舒卿累极了,她从酒店就一直沉睡,被抱到床上都没醒,江承宣和江启看了好久她的睡颜,然后才离开她的房间。 眼下已经是凌晨三点,但江承宣和江启都没有睡觉。 前者去查季舒卿的过往经历,想从中寻找她说出那番话的来由;江启则去联系赵阳,跟他沟通解释演唱会结束后发生的事情,并对事情后续进行处理。 很快天就亮了,江承宣将查询到的结果告诉江启。 江启听完皱着眉,“你说卿卿嘴里的‘她’指的是颜清?” “我不确定,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江承宣说,“但卿卿曾在我对她表明心意时提到了颜清,当时我有些诧异,毕竟她从来不会打听我的私事,却反问我‘颜清呢?’。我以为是她看过一些媒体为了炒作编造出来的我跟颜清之间的绯闻,所以才那样问,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回过头想,季舒卿的问题很奇怪。 在他们相处期间,不管是颜清本人还是‘颜清’这个名字都没有出现过,她何必要单独提出来?这太突兀了。 江启也觉得怪异,“她也跟我提到过‘颜清’,前一阵子我对她示爱的时候她问我认不认识颜清,我说我跟颜清只在两年前见过一次。” “所以卿卿和颜清之间有什么过往吗?”他接着问。 “没有。”江承宣说,“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非要扯上点关系的话,她和颜清的双胞胎妹妹——颜司南高三时在同一个班级。” “这个颜司南性格阴郁,平时不说话,独来独往,成绩也很差。老师和同学都不喜欢她,她还经常被校外的小混混欺负。她与卿卿接触最密切的一次是卿卿见她被欺负时见义勇为救了她,但她们的关系并没有变化,依旧是班里的普通同学,而且颜司南高考不久后就病死了。” 江启双眉蹙得更紧,“就这些吗?” “就这些。” 探索不到真相让兄弟两人陷入沉默。 “颜清不是星曜的签约模特吗?能不能让她现在回国?”江启过了一会问。 “星曜是一家正规公司,要严格遵守与艺人签定的合同内容,还在训练期的模特不能提前回国。” 江启烦躁的挠挠头,“那怎么办?” “等颜清回国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好卿卿。”江承宣说。 他们在酒店太上头,对她做得太过火了,她醒来恐怕会发大脾气。 “还不都是因为你讲话刺激到了她。”江启抱怨道。 “呵。”江承宣冷笑,“那也是因为你先加入我们当中的。” “什么叫加入你们当中?明明是我先和她一起去的酒店!”江启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就不应该给江承宣开门。 “照你这么说,我可是先和她亲密接触的人。”江承宣不甘示弱。 “不过是你下手比我快而已!”江启不爽道,“有人下手比你还快呢!” 江承宣一愣,“谁?” “你公司的艺人,陆景时。”一想到陆景时,江启就火气直涌,“星曜不是不允许艺人谈恋爱吗?你赶快封杀他!” “陆景时是演员,演员没有规定不许谈恋爱,而且他早年入股了星曜,现在是星曜的股东之一。” “...”江启无语。 所以他们三个中就只有他是被压迫的? “我也要入股星曜!” “星曜目前并不需要新股东,而且...”江承宣抬头看向他,“这间公司原本是父亲是打算给你管理的。” 江启脸色瞬间一变,“所以呢?你又要取笑我为了在外面当个‘卖唱妓子’放弃继承公司吗?” 看着他带着愤恨的脸,江承宣突然笑了笑。 江启面色更加难看,“你什么意思?” 江承宣在摇摇头,他无奈又释然的说:“我在想,有些事情或许真的早点告诉你比较好。” “母亲并非死于失足。”江承宣接着道。 “什么?!”江启满眼惊讶。 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江承宣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新的梦境 得知真相的江启完全呆住。 “当年对你说的那些话并非我本意,只是为了不让你重蹈母亲的覆辙。可我弄巧成拙,自以为是,最终还是伤害了你。”江承宣苦笑。 “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抱怨,所以我向你道歉,哥哥不该打着‘对你好’的名义对你隐瞒真相,同为母亲的孩子,你有知情权。” “对不起,小启。”江承宣垂下头说。 江启没有说话,他依旧出神的怔愣在原地。 江承宣心中叹了口气,他离开房间,留江启一个人消化这些信息。 与此同时,季舒卿正深陷在梦魇中。 梦中的她面前有一块巨大的幕布,而幕布上演的内容,是她和漫画的四个男主,他们按着原剧情残忍的对待她、抛弃她、杀掉她,可画面一转,他们竟然在对着她的尸体哭泣。 ‘季舒卿’溺死于公海,原剧情中有男主们的干涉,没有警察去打捞她的尸体,她就此沉眠大海。 可幕布画面中的她尸体却被找到了,尽管那具躯体早已破烂不堪。 长时间泡在水中整个身体膨胀到原先的两三倍大,眼球可怕的往外凸着,浑身布满紫色的尸斑,四肢还被海中的生物啃咬过,狰狞而可怖,完全看不出她原本的美丽模样。 就是这样一具身体,四个男主紧紧的抱着拥着,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痛苦。 仔细一看,她尸体周围的不止四个人,而是六个,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小叔——沉嘉烨,另一个是她的前男友——宋寒州。 季舒卿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她想凑得更近看得更清楚,可她刚一动幕布就消失了。 —— 江启和江承宣正一脸担心的看着季舒卿。 离他们回到江家祖宅已经过去大半天了,眼下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季舒卿已经睡了整整13个小时。 “要不要叫家庭医生过来?”江启问。 “再等半个小时,她还不醒我就给裴俟打电话。”江承宣说。 “嗯。” 时间一点点过去,折磨着兄弟两人的精神,好在季舒卿半小时内醒了过来。 见她睁眼,江启和江承宣赶忙凑上去关心问候。 季舒卿还沉浸在梦境中,这次的梦太不寻常了,她既是观赏故事的看客,又是故事中人。 见她不说话,两人以为她还在生气,连忙道歉: “我们错了卿卿,我们不该那样对你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们一人拉住她一只手,“你怎么打我们、怎么骂我们都可以,只要你消气,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都满足你。” 季舒卿稍稍回过神,她抽回手,小声说:“我不想看到你们。” 不仅是因为昨天的事,更是因为梦境,往常她梦到的内容多少跟原剧情有关系,这次完全不同,却诡异的真实。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已经完全分不清了。 “可是...” “好,我们这就出去。”江启话没说完就被江承宣打断,“但你睡了很长时间,身体需要补充能量,我待会儿给你端点东西来吃。” 说完,江承宣示意江启离开。 江启扁扁嘴,还是听话的跟着他出去了。 “我们干嘛要出来?不是要给她道歉解释吗?”他不解的问。 “她现在不想看到我们,我们在她眼前晃只会让她更烦躁。”江承宣说,“而且我看她情绪不太对劲,给她点时间自我缓和。” “哦。”江启闷闷的说。 江承宣给季舒卿端进食物,全程一言不发,过了半个小时去看,餐盘里的东西一动没动。 “你没必要因为我们的错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江承宣见状对她说。 季舒卿瞟了他一眼,不说话。 江承宣心中叹口气,他蹲在床边,自下而上的仰视着她,“你就算不想看到我们,想离开这里也要有力气对不对?” 他的话说中了她的心思,季舒卿确实不想呆在这儿,她现在只想回家,离这些个男主们远远的。 见她神情微动,江承宣松了口气,“那我再去给你准备一份,你稍微等一会儿。” 江承宣离开房间,很快就端了份新的餐食来,季舒卿默默地吃着,吃完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嘴。 刚吃完江启就匆忙跑进来,“卿卿你手机响了。”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她。 季舒卿拿过手机,是她妈妈给她打电话。 “妈妈?”她接听电话。 “卿卿你嗓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哑?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的,我只是...讲话讲多了。” “你不是自己在宿舍吗?你跟什么人讲话能把嗓子讲哑?” “这...”季舒卿不知怎么解释。 江启忙在旁边做了个唱歌的手势,用口型说‘KTV’。 “我去KTV唱歌了!唱得有点多。”季舒卿心虚的说。 “原来是这样,唱歌虽然好,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嗓子多难受啊。” “知道了妈妈。” “对了,你工作不是结束了,要不要回家来看看我和你爸?” “当然,我正想着回去呢!”季舒卿忙道。 “那我和你爸现在就去接你,我们俩正在维安市出差呢,工作也正好结束,住的地方离你学校就二十分钟车程,我们待会儿一起吃个饭!”季母高兴的说。 “别!”季舒卿忙拒绝,“我现在不在学校!在外面呢。” “你在哪儿?看看离我跟你爸近不近?” 季舒卿又答不上来,不能跟妈妈说在别人家,对方的性格肯定是要刨根问底的,太容易露馅了。 江启又对她比划‘庆功会’。 “我在参加庆功会!”她说,“我不是和明星一起工作吗?那些人都很大方,请我们工作人员吃饭。” “原来是这样,那我和你爸就不去打扰了,明天早上我们再去接你。” “好。” “记得早点回去。” “知道了。” 挂断和母亲的电话,季舒卿松了口气。 江启立刻喜滋滋的凑上前,邀功般的说:“我是不是很聪明?” 季舒卿很无语,她无视他,对江承宣说:“送我回宿舍。” “卿卿怎么只理江承...只理他不理我?!”江启不乐意道。 注意到他称呼的改变,她明白江承宣已经把江母的事情告诉了他,想起是她提议让江承宣看江启的演唱会,后又导致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她就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季舒卿还是没理江启,只重复说她要回宿舍。 纵然两兄弟不想让她离开,可她的父母明天就要来找她,除非违法乱纪,做出‘囚禁她人身自由’这种道德败坏的社会新闻事件,他们是真的留不住她。 最终,季舒卿还是被送回了宿舍,兄弟俩站在她宿舍楼下往她的寝室看,直到被巡逻的警卫发现,两人才赶忙离开学校。 回到沐城 回到宿舍的季舒卿原本想看书,可她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完全看不下去。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越想越烦躁,于是刷起了手机,想看些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任何能传播咨询的APP都在讨论江启演唱会上的事情,经过警方调查,这次事件的确有人故意策划,主要策划人就是鼎盛公司负责人乔盛以及他的女儿乔梦雨。 星曜娱乐和舞台搭建公司联合起来以‘侵害艺人人身安全’、‘危害社会安全’、‘泄露瑞禾集团重要机密’等数种罪名进行上诉。 目前案件正在进展,因为有江承宣和瑞禾的插手,警方非常重视,对鼎盛公司进行了细密的调查,很快就查到了一些违法乱纪的现象,具体违规事项会在彻查后进行公示。 这样的结果大快人心,大家都在下面拍手叫好。 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且受到事件影响的季舒卿也很满意,随后她又看了几部电影打发时间,很快天就亮了。 刚吃完早饭,妈妈就给她打来了电话,说他们十分钟后到。 季舒卿收拾好她的必需品,背着包下了楼。 下去才发现她的父母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她最不愿看到的江家两兄弟也在。 江启手中拿着礼袋,他走上前把袋子递给她父母,说:“伯父伯母好,我是季舒卿的朋友,初次见面,这是给你们的礼物。” 但她父母并没有接,三个人面面相觑,母亲更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她用手机搜索出江启的照片,跟眼前的银发男人做对比。 “你就是江启吧?”确认他的身份后,母亲不怎么和善的问。 “没错,我就是江启!伯母您认识我?!”江启语气惊喜。 昨晚得知季舒卿的父母要来学校接她,他便提议要来,江承宣并不赞同他的想法,但还是跟来了。 江启打算在她父母面前刷刷好感度,好让季父季母帮他说点好话,见季母认识他,他以为计划成功了。 可下一秒,季母冷哼一声,然后没好气的说:“我当然认识你,你私生活乱的很!” 江启一愣,“您是不是看了网上关于我的报道?那些内容都是假的,是媒体在瞎写,我私生活很检点的!” “我才不信!”季母说,“我家孩子就在你公司工作,她亲口告诉我你被她撞破了秘密,为了保密给了她封口费呢!” “不可能,我从来不做这种事!”江启一口否决,“而且我也没被卿卿撞破秘密,更别提什么封口费了,您是不是误会了?” “‘卿卿’?!”季母语调骤升,“谁允许你这么叫我女儿的?!” “我...我只是...” “你闭嘴!”季母呵斥,“我警告你离我女儿远点!” 这个江启讲话没分没寸,私生活混乱还谎话连篇,作风有问题,她的卿卿可不能被他骗了。 黑头发的这个还稍微顺眼点,季母看向与江启长相相似的江承宣,“你是他哥哥吧?平时多管管他,别让他出去祸害小姑娘。” 江承宣笑着应下,“伯母教训的是。” “什么呀?我根本没做过这些事,伯母你听我解释,我对您女儿一心一...” “妈妈!”季舒卿生怕江启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忙冲上前打断他。 季母一看到她立刻喜笑颜开,拉着她的手各种嘘寒问暖,江启一句话都插不上。 好不容易等她们聊完,江启刚要开口就被季母怒瞪,并扬言他再靠近她就报警。 江启憋闷又委屈,只能看着一家人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他幽怨的看着江承宣,“你怎么都不帮我说话?” “我一开始就不同意你来的。”江承宣无奈地说。 这种不请自来的事通常不会给人留下好印象。 他看了眼手表,拍拍江启的肩膀说:“我工作时间到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说罢,江承宣也离开了,空荡的校门独留江启一个人。 另一边的季舒卿和父母坐车前往机场,一家人聊得其乐融融,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并不无趣。 达到机场后,三人购买了从维安市前往沐城的机票,等飞机起飞落地再从沐城机场回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季家原先的大房子为了抵账已经卖掉了,现在的房子是租的,地段和大小都比不上从前,但房内摆放着的物件都是以前的,加上温馨的装修风格,让人感觉舒适。 季舒卿躺在自己的床上吐了口气。 终于远离维安、远离那几个让她糟心的男主了,离开学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她可以好好休息放松一下,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一连几天她都待在家里,父母刚开始还乐意她能在家,可见她整天不出去,又开始犯愁。 “卿卿,爸爸妈妈知道你想在家陪我们,可你也不能一直在家里啊,白天我们上班的时候,你可以出门转转。”季母道。 “是啊,你以前的同学不都在沐城吗?你们这么久没见,可以一起约着出去逛街。”季父附和道。 季舒卿没说话,她确实有几个比较要好的沐城同学,但她们都没回来,至于剩下的...自从她家落寞后,这些人就捧高踩低,与她疏远了。 她不想把这些说出来让父母担心,于是应下,“知道了,我会出去的。” “那就好。”季母笑着说,“卿卿今晚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妈妈做的饭都好吃。” 季母笑得更开心,她刮刮她的鼻子,“就你嘴甜,我这去做饭,别把小馋猫饿着!” “那我把垃圾丢出去!”季舒卿自告奋勇道。 她拎着垃圾下楼,刚丢完准备上楼时,在楼宇门外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陆景时面带笑意对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与陆景时的过往 “你怎么会在这儿?”季舒卿探究的盯着陆景时问。 他不是说他要进剧组封闭拍摄三个月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而且还出现在她家楼下。 “怎么这种眼神看我?你很不希望见到我吗?”陆景时明知故问道。 季舒卿没回话,她无视他径直走上楼,陆景时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眼看着就要跟到她家门口,她停下脚步,“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来问候一下认识的长辈。”陆景时说。 “认识的长辈?”季舒卿皱眉,据她所知,陆景时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他无父无母,哪来的长辈? “你是不是跟着我来的?”她问。 刚回沐城不久就看见他,她不相信会有这种巧合。 “不是。”陆景时否认。 尽管他这样讲,但季舒卿依旧不给他让步。 两人说话的动静引来了季父的注意,他开门探头问:“卿卿跟谁讲话呢?” 季舒卿还没来得及回话,陆景时便开口:“季叔叔好。” 季父见到陆景时一喜,“景时?!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 “好。”陆景时应道。 季舒卿震惊的看着他们。 “卿卿也别愣在那里了,赶快回来坐下,爸爸给你好好介绍。”季父对她说。 “走吧,我们一起进去。”陆景时满脸笑意。 压着心里的疑惑,季舒卿和他回了家。 季母听到声音也从厨房出来,熟稔的和陆景时打了声招呼,“景时来了,你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和我们一起。” “那就谢谢季阿姨了。” “谢什么,景时这两年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不过是吃顿家常饭,你以后想什么时候来吃都行。”季母笑着说,接着就回厨房忙碌了。 季舒卿听得满头雾水,她忍不住问:“妈妈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帮了我们很多?” 季父责怪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他’,卿卿怎么这么没礼貌,要叫‘陆哥哥’。” “一个称呼而已,她叫什么都可以。”陆景时说。 “那可不行。”季父反驳,他对季舒卿说:“卿卿还记得我们刚欠债那阵子穷得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吗?” 季舒卿点点头,那时候他们身无分文、负债累累,白天工作结束后晚上无处可去,有将近一周的时间睡在火车站或公园长椅。 “那卿卿记不记得几天之后,我们就搬进了现在的房子。” 她继续点头,许是看他们一家三口可怜,现在这个房子的房东愿意让他们赊账入住。 “其实不是房东好心,是陆景时他偷偷替我们付了房租。”季父说。 季舒卿一愣,竟然有这回事?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她问陆景时。 她那时候完全不认识他。 “为了报答你们的恩情。”陆景时说,他看向季舒卿,“我孩童时期有段时间生活在小渔村。” “小渔村?那不是我外婆住的地方吗?” 陆景时点点头,继续说:“你外婆的邻居家有个小男孩,你经常给他送东西吃。” 季舒卿惊讶不已,“你不会就是那个小男孩吧?” 外婆住的小渔村靠海,她小时候喜欢玩水,经常缠着父母去那边玩,晚上就住在外婆家。 外婆的邻居是一对夫妻,他们非常吵闹,经常打骂孩子,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男女声混杂起来的辱骂和嘶吼,但从来没听那个孩子哭过。 原来那个被打骂的小孩就是陆景时。 “可你不是生活在...”‘孤儿院’三个字她没忍心讲出来。 陆景时听出她想问什么,他主动开口:“我确实从有记忆起就住在孤儿院,但中间有段时间我被收养了,小渔村的夫妻就是收养我的人。” 季舒卿沉默。 小时候的她觉得那对夫妻很可怕,但架不住好奇心,偷偷摸摸的打开门缝往邻居家看,然后就看到一个小男孩边挨打边被赶出家门。 那小男孩比她高,身体却瘦的厉害,已经到了皮包骨的程度。他身上的衣服很破,裸露在外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脸也是半红半肿,看着十分骇人。 小季舒卿是有些怕的,但她更觉得那个男孩可怜,于是从外婆家拿各种东西给他,吃的喝的、毛巾毯子,还有她认不得的药,全都拿给他。 但小男孩除了吃喝之外不会拿别的东西,而且也不是经常拿,只会在饿得不行的时候才会接受她的食物,然后背过身去狼吞虎咽的吃完。 一来二去,小季舒卿也不怎么怕小男孩了,父母不在的时候不允许她独自玩水,所以她就偷偷摸摸去找小男孩玩。 他基本不讲话,所以大多数情况是她说他听。 小孩子的话没有什么营养,内容大都是她今天早中晚吃了什么东西,外公的呼噜声有么多大多么响,外婆又开渔船抓了鱼回来。 又或是玩些什么,比如教他折纸飞机,抓树上的蝉,用石头在泥里画画,下雨后把蜗牛放在手上看它慢慢爬之类的。 但他依旧没什么反应,小季舒卿便以为他不喜欢她。 索性她是个心大的人,虽然他不理她,但她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做着,把他当成一个打发闲暇时间的人形树洞。 可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小男孩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陆景时是个早熟的孩子,糟糕恶劣的生存环境让他早早见识了人性的恶意,他的生活深陷泥潭,痛苦让他麻木,他的未来更是一片昏暗,心智也慢慢扭曲,可就在这时,他见到了季舒卿。 小姑娘穿着漂亮的裙子,白嫩的脸上带着婴儿肥,圆溜溜的眼睛又大又亮,唇红齿白,笑起来特别甜,软软糯糯的像个是刚出炉的糯米团子,就连鬼鬼祟祟的探出脑袋偷看他时的模样也讨人喜欢。 陆景时第一眼就喜欢她,可除了喜欢外,扭曲的心理也有羡慕和嫉妒,内心的阴暗面想把干净的她弄脏,所以他坏心眼的故意不理她,把她惹得着急生气也好,弄哭也好,因为自己不理她想做更多吸引他注意力的事情也好,他都乐得成见。 可她似乎不吃他这一套,反而把他弄得心里憋闷。 但他很快就想通了,他只要能看到她就行,然而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我明天要走了。”小季舒卿说。 她过几天就得回去上学,不能继续呆在小渔村了。 “这个是我最喜欢的动画书,送给你。”她塞给他一本彩页的画本。 这时候的季舒卿沉迷童话故事,所以送给他的书上画着公主与王子。 “这个动画在电视上更好看,但我抱不动电视机,没办法送给你。”她说。 陆景时低下头,小心抚摸着封面,问她:“你很喜欢电视里的王子吗?”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问她问题,小季舒卿立刻开心的回答:“喜欢!王子又高又帅气,他特别勇敢,特别厉害,会在公主危险的时候保护她!” 陆景时将头垂得更低,在他眼里,她就是公主,但他不是王子,不配站在她身边。 尽管如此,他依旧想往上爬,站在一个更高的、更容易的被她看到的位置,就比如...那台能放映出画面的电视机,如果他出现在上面,她会不会注意到他呢? 陆景时不知道,但他下定决心要朝这个方向前进。 季舒卿的思绪回到现实,她着实没想到那个骨瘦嶙峋的小男孩就是陆景时,两个人的形象天差地别,她完全想不到他们会是同一个人。 “你那对养父母可真不是东西!”季父愤慨道,“好在你后来被接回了孤儿院,不用再被那对禽兽男女欺负了。” “都过去了。”陆景时无所谓的说,“季叔叔后来资助孤儿院帮助了我很多,我回报你们是应该的。” 父母心中的女婿 季父欣慰的笑笑,他目光在季舒卿和陆景时身上来回,颇有深意的问:“我刚才听你们在楼梯里聊天,景时和我家卿卿近来有接触?” “是的。”陆景时说,“大概在五个月前,我遇见了她。” “哦?你们是怎么遇见的?”季父接着问。 季舒卿立刻看向陆景时,用眼神示意他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跟卿卿是校友,当时一起受邀去参加学校的交流会。”陆景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 这样的撒谎水平让季舒卿自愧不如。 “原来景时是卿卿的学长,你们还真是有缘啊。”季父笑得更开心,“不知道景时这几天有没有时间,让卿卿陪你在沐城逛逛。” “我有时间。”陆景时道。 “那太好了!”季父忙说。 季舒卿不满,小声嘟囔,“我还没答应呢。” “景时帮我们这么多,你带他出去转转怎么了?你刚才不是也答应我们要出门吗?你们一起刚好有个照应。”季父说。 季舒卿拗不过父亲,心中默默的叹口气,应道:“知道了。” 季母从厨房探出头来,她招呼道:“吃饭了。” 叁人闻言立刻起身,帮衬着季母把碗筷、菜品从厨房端到餐桌,四人坐下就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父母让她和陆景时坐在一起。 “快吃吧,有的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季母催促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陆景时说。 但他第一筷子夹给了她,“卿卿看着比之前瘦了,多吃点。” 父母暧昧不明的视线立刻在他们身上打量。 季舒卿暗自咬咬牙,对他说了声‘谢谢。’ 陆景时笑了笑,然后将挑好刺的鱼、剥好皮的虾夹给她吃,姿态十分亲密。 季舒卿餐桌下的脚忍不住踢了踢他,用眼神警告: ‘我们好像没这么熟吧?’ 干嘛故意在她父母面前装模作样? 陆景时就当不知道,自顾自的继续照顾她,季舒卿不能在父母面前给他甩脸,于是表现的格外冷淡。 可她爸妈好像被陆景时下了蛊,不仅笑得欢快,还一个劲的让她也给陆景时夹菜。 季舒卿有些烦躁,她看了看桌上的菜,眼睛提溜一转,故意给他夹了两块姜,“你也多吃点。” 她和陆景时一起吃饭的次数不多,但她知道他是不吃姜的,可他这次竟然面不改色的全部吃下去了,还笑着说:“卿卿夹给我的菜很和我口味。” 季舒卿心中冷笑,腹诽他真会装。 季母见状乐得不行,她问:“卿卿在学校有没有交到男朋友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季舒卿反问。 她妈该不会是想撮合她和陆景时吧? 正这样想着,季母下一秒就说: “妈妈还不是怕你在学校被人骗。你现在年纪小,分不清一个人是好还是坏,和你同龄的男生都不成熟,你要真想交男朋友还是得找个年龄比你大的。” “你妈妈说得对。”季父附合,“就像景时这样的,人长得又高又帅,事业有成,为人正直善良,还懂得照顾你。” 见父母一副把他当女婿的模样,季舒卿倍感头疼,她推脱道:“我现在还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妈妈这不是在给你打预防针吗?就比如我和你爸去学校接你那天,那个染着白发头的小子,他一定对你有意思。”季母语气肯定。 她接着说:“那小子不打一声招呼就来见我和你爸,还那么亲昵的叫你,一看就是个性格浮躁,没有耐心的人,他那种人最爱斤斤计较,碰到一丁点儿小事就发脾气,卿卿可千万不能和他在一起。” “...”季舒卿无言以对。 不得不说,她妈妈看人还挺准的。 “没错,爸爸也不同意你跟他在一起,你找男朋友的标准起码得照着景时来。”季父顺势说。 夫妻两人一唱一和,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知道了。”季舒卿无奈应道。 两人这才欣慰的笑笑,又继续招呼大家吃饭,饭后提议让他们散步消食。 季舒卿确实憋着一肚子气,便和陆景时一起下楼。 “你就非得缠着我不放?”她问。 “不可以吗?”陆景时反问,“我们做不成炮友,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是。”她果断道。 陆景时沉默了会儿,“因为江启?” “什么?”季舒卿一愣,这和江启有什么关系? “我走的那天晚上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还要为他‘金盆洗手、守身如玉’。”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她回忆的时间有点长,陆景时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你真的那么喜欢江启?情愿去给他做助理,和他地下恋情?”陆景时问,“他都不肯公开你是他女朋友,任由媒体给他编造各种绯闻,这种渣滓有什么可喜欢的?” “不是。”季舒卿忙打断他,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不是他女朋友。”她说。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去情侣餐厅吃饭?” “你怎么知道?” “餐厅服务员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江启私下索要我的信息。” 季舒卿一愣,这确实是江启能做出来的事情,“服务员把你的信息告诉江启了?” “嗯。” “那这服务员岂不是在两头骗?” “没错。”陆景时点点头,“所以我投诉了这名服务员,他不仅失去了工作,还依法进行了赔偿。” “那就好。”这种随意贩卖他人信息的人着实可恶,她之前就遭受过类似的困扰。 “所以你们为什么要去情侣餐厅吃饭?”陆景时把话题扯回来。 “大概是私密性高吧。”季舒卿猜测,“再说是江启请客,肯定他去哪吃我就跟去哪。” 陆景时专注的盯着她看了看,接受了这个理由,“你没有喜欢的人对吗?你之前的说辞是在骗我?” “我...”季舒卿语塞。 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盖吗? 她正纠结着要不要继续撒谎,陆景时就说出了不怎么道德的话,“反正你有没有都无所谓,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哪怕你有男朋友甚至结婚,我都会想尽办法挖对方的墙脚。” “仔细想想,偷情什么的也很有意思,你说对不对?” 季舒卿无话可说。 惩罚坏学生 他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我送你回去吧,我们明天还要出去玩,记得早点休息。” “...好。” 陆景时送她回家,在季父季母恋恋不舍的目光下离开。 季舒卿怕爸妈又拉着她问东问西,赶忙跑回房间。 陆景时刚好发来信息: ‘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好。’季舒卿回复。 两人又闲聊几句,互道晚安后她放下手机休息。 一夜好眠,第二天的她刚醒不久陆景时就到了,季家父母已经上班,听到门铃,她忙跑出去开门。 见她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眼睛迷糊着睁不开,陆景时忍不住笑。 “吃早餐了吗?”他问。 她摇摇头。 “再去休息会儿吧,等早餐好了我叫你。” 季舒卿以为他要点外卖,于是点点头回到房间,等她彻底清醒再洗漱完换好衣服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餐桌上已经摆了几个盘子,有蒸蛋、小米粥、煎饺、煎培根牛排以及凉拌蔬菜,她愣了愣,这些早餐不像外卖能做出来的。 陆景时从厨房出来,见他身上穿着围裙,季舒卿问:“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尝尝好不好吃。”他给她盛了碗粥,把餐具放到她手边。 季舒卿吃了几口,感叹道:“好吃。” 陆景时做得比一些早餐店味道还要好。 “那等我拍不了戏就去卖早餐。”陆景时顺势调笑道。 他摘下围裙和她一起吃,桌上的食物很快消灭了大半,吃完后陆景时收拾好桌子,两人提着垃圾出门。 陆景时是开车来的,扔完垃圾后两人分别坐上正副驾驶。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他问。 季舒卿稍微回想,沐城并不如维安发展的那样迅速,但依旧有很多值得去的地方,于是决定去逛些风景好的景点。 九月份的沐城天气凉爽,十分适合游玩,陆景时虽然在床上禽兽,但平时还是个正常人,甚至是个体贴细心,相处起来让人很舒服的人。 大半天下来,季舒卿对他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你是景时吧?”两人正打算离开景点,前方突然有个老奶奶开口。 “您是...李院长?” “是我。”李院长走过来,“景时长大了,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她看向季舒卿,“这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叫季舒卿。”陆景时答道,他对季舒卿说:“这位奶奶是我之前生活的孤儿院的院长。” “李院长好。”季舒卿问好。 李院长笑着点点头,夸她长得漂亮。 得知李院长也是刚游玩景点,陆景时提议过儿一起吃晚饭,李院长摆摆手,“我晚上还得给孩子们批手续呢。” “手续?” “对呀,景时你之前投资的新孤儿院前一阵子建好了,所有孩子都搬到那边住了。”李院长说。 “竟然建得这么快。”陆景时感叹。 “是啊,孩子们现在住得可开心了,我们孤儿院真是叁生有幸,能碰到景时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院长欣慰的点点头,又说:“旧孤儿院过几天就要拆了,你今天要不要再去看一眼?” 陆景时确实想再去看看,他看向季舒卿,征求她的意见。 季舒卿点点头。 孤儿院对陆景时来说意义重大,确实该去看看。 “要去看。”他说。 李院长闻言拿出一串钥匙,“这是孤儿院的钥匙,每个房间的都在这里。” 陆景时接过钥匙,李院长又和两人聊了几句就走了。 两人驱车前往孤儿院。 达到目的地后两人下车,陆景时打开大门,记忆中热闹的孤儿院现在空荡荡的一片。 他带着她往里走,用钥匙打开一间间门,嘴上给她介绍: “这里是我睡觉的地方。”他指着那张不怎么大的床。 “我平时在这里吃饭。”他摸摸那张只到达他膝盖上方的矮桌。 “其他时间会坐在这儿看书。”他望向窗台下的长椅。 “还有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季舒卿顺势看去,这里是一间教室。 “在这里能学到新东西,掌握新知识,授课老师每次来我都很开心。”他说。 每当他多学到一点,他就觉得他离她更近。 看着陆景时眼中对学习的憧憬,季舒卿突然有些羞愧。 她小时候并不爱学习,每天总想着出去玩,直到高中才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开始正式发愤图强,当时的她因为要恶补早前落下的知识,每天都很痛苦,经常后悔为什么之前那么贪玩。 陆景时注意到她神情的变化,他眼神微暗,手臂撑住桌子,将她逼坐到椅子上,居高临下的凝着她,语气严肃:“这位同学,为什么不好好听课?” 两人一坐一站,他优越的身形轻而易举的将她笼罩住,双臂展开成一个圈,像是巡视领地猎物的野兽,给她留出了呼吸的空间,可一旦生出要逃离的意图,他就会猛扑上来。 ‘又开始了。’季舒卿心里感叹。 看他的状态,又陷入了教师与学生的情景剧中。 “回答老师的问题。”陆景时越发逼近。 她思考自己能不能逃出这里,得到的结果是不能。 权衡利弊后,季舒卿还是决定配合他。 “因为我身体不舒服。”这是她上学时的惯用理由,不写作业也好,迟到也好,她都会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陆景时问,他突然伸手托起她的一只胸,“是不是这里?” “啊!”没想他会碰她的胸,季舒卿身体猛地后缩,“不是的!” “不是?那你这里怎么比别的同学都要大?”陆景时手掌追逐着她的酥胸,隔着衣服来回揉捏。 “因为...因为...” 这要她怎么回答?因为她天赋异禀吗? “果然是不好好听课的坏学生,连这么简单的问题的都回答不上来。”不等她说完,陆景时就做下判决。 “陆老师要惩罚你。” 教室爆奸淫穴(师生play) 季舒卿穿着平领的针织衫,陆景时骨节分明的大掌覆上她的肩,指尖摩挲着光滑白腻的肌肤,他将领子连同内衣一起拉下,饱满圆润的奶子立刻蹦出来。 绵白的乳房上点缀着两抹粉,如同奶油蛋糕上的樱桃,他用手指捻住一颗乳粒来回揉捏,低头含住另一颗,用嘴巴吮吸,舌头来回舔弄。 “啊...”季舒卿忍不住仰起头娇吟,她下意识的往前挺挺腰,丰满的双乳越发送进他的手中和嘴里。 陆景时顺势用牙齿轻咬,敏感的乳尖传来尖锐的快感与痛意,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栗,娇软的身体微微摇晃,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骚动,温热的淫水缓缓溢出。 他又换了另一边的乳尖嘬吸,直到两颗奶头被口水濡湿,又红又硬的像裹了层亮晶晶的蜂蜜才放过它们,手掌沿着动人的曲线来到腰际,他褪下她的牛仔裤和内裤。 光洁阴阜下的花穴紧紧的闭成一条缝,陆景时伸手挤进她的腿心,大掌包裹着整个阴户,上下的揉捏几下,接着将手指陷入软嫩的缝隙中。灵活的长指拨开两片阴唇,指尖精准的找到隐藏在花瓣中的小小阴蒂,猛地按上去揉捏。 “啊啊...轻、轻一点...”季舒卿呻吟着。 “轻一点的惩罚坏学生可记不住。”说着,陆景时加快速度,手指更用力的捻弄,花蒂很快发红发胀,硬硬的钻出缝隙,他立刻用指尖掐住,提起来旋转着捻弄。 “啊啊啊...不要啊...”敏感的小核被猛烈刺激,小穴躁动的吐出更多蜜汁,打湿了穴口,把周围染得一片水泽。 “真是淫荡的坏学生,不仅回答不上老师的问题,骚穴里的淫水还流了老师一手。”陆景时眼神微暗,他手指蘸取穴口的淫水,毫不客气的刺入闭合的花穴中,故意用力的穴肉里搅弄,发出令人羞臊的声音来。 “骚水怎么越来越多?”他抽出站着滑腻淫液的手指,故意在她面前一开一合,让她看见指头上亮泽的透明液体。 季舒卿面色一红,“明明是你弄得...”是他故意戏弄她,却反过来指责她。 “叫我陆老师。”说着,他惩罚似的拍了拍她的屁股。 她呜咽一声,“陆、陆老师...” “嗯。”他满意的应声,把她抱到更加宽阔的课桌上,岔开她的双腿,自己站在她腿前。 “乖学生,帮老师把鸡巴掏出来。”他低下头,清润的嗓音温柔的诱哄着她。 季舒卿慢慢伸出手,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深色内裤高高贲起,内里的性器早已亢奋不已。 拨开内裤,壮硕的阴茎立刻弹出来,挺立的性器如同一段粗大的铁鞭,鸡蛋大的龟头赤红到发紫,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发泄,中间的小孔往外都往外溢着清液,高高的昂着头,蓄势待发。 “乖孩子用手摸摸它。”陆景时继续说。 她听话的握住鸡巴,手掌上下撸动,指腹蘸取马眼分泌出的清液,涂抹在龟头上来回滑动,时不时用指尖堵住小孔,微微用力的往下按。 “嗯...”陆景时舒服的闷哼。 他眸色更暗,语气变得沙哑,“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坏学生从别人那里学到了一些其他的极巧。” 季舒卿身体一僵,她这一阵子经手了不少鸡巴,这次也下意识的撸了起来。 “真是个花心的坏学生,陆老师必须要狠狠的惩罚你。” 陆景时抬高她的一条腿,将她的身体拉近到桌子边缘,将粗壮坚硬的大阴茎插进湿漉漉的穴口。 “啊哈...”季舒卿娇吟出声。 阴茎进入身体,花穴被结结实实地填满,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撑裂紧致的小穴。 陆景时舒服的低吼,巨大的性器完全插进她的嫩穴,小小的洞口被男根撑到最开,粉嫩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肉茎的每一寸,只能看到阴茎根部被娇嫩穴肉牢牢含住,很难相信这样娇小的花穴能够容纳比它大好几倍的粗壮阳具。 温热湿滑的穴壁不断的痉挛收缩,拼命的夹弄着巨屌,陆景时几乎感觉到了细微的疼,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到大脑,欲望一波波的袭向他,他另一只手箍住她雪白的屁股,提腰开始猛烈抽插。 “啊...啊...啊...”季舒卿发出一连串的吟叫。 下体被他狠狠冲击占有,巨茎一次次的撑满花穴,坚硬的鸡蛋龟头把穴肉撑开到极限,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到花穴最深处,重重碾压过柔软的子宫口再狠狠抽出,带出股股温热的淫水,不等小穴口合上,大鸡巴就再次用力插入,塞满她的身体。 “慢、慢一点...啊啊...”她被大鸡巴插得叫声连连,纤细的身体随着他强有力的撞击前后摆动,胸前的绵乳晃出动人的乳波,色情至极。 陆景时的鸡巴越发硬了,更加卖力地往她的穴里插。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空荡的教师里格外清晰,季舒卿的肉穴被大肉棒疯狂捣入,奸出大股大股的蜜汁,随着抽插的动作连接不断的从穴口溢出来,两个人的性器都染得湿漉漉的。 她被干得浑身发软,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他顺势把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干穴。 “啊啊...不要...”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下体交界处,大鸡巴进得极深,硬挺的龟头直直得顶着柔嫩的子宫口,小腹被捣得酸软一片。 每走一步巨屌都插到最里面,他还坏心眼的往里磨,拍拍她的屁股,嘴唇凑到她耳边说:“小声点,别的学生还在呢。” 显然,陆景时又脑补了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情节。 季舒卿已经被大鸡巴折磨得崩溃,她摇着头啜泣,哀叫道:“太深了...不要呜呜...” “骚货!你想让他们都听见你的浪叫,让他们都用大鸡巴插你吗?!”陆景时凶狠的说。 他径直走到讲台上,把她按在讲桌前,掰开她的双腿,肿胀的阴茎猛往小穴里插。 用大肉棒惩罚坏学生的骚穴(h) 粗硕的男根在湿滑的小洞里疯狂进出,空气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插穴声。 她的阴道过于狭窄,不能轻易的包裹他的性器,温热紧窄的嫩穴被他的阴茎一次次撑开,大龟头摩挲着甬道的每一寸,穴肉的紧密包裹所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他登上巅峰。他喉咙发紧,大肉棒更加凶猛的在娇软的小穴里抽插,每一次都连根没入,直插她的花芯,大股的蜜汁随着两人的交合溢出穴口,顺着她雪白的腿根流到讲桌上。 “啊啊...轻一点啊...”季舒卿哀叫出声。 陆景时并不理会,鸡巴越发用力的往小穴里插,硬挺的性器撞击着宫腔,肿大的鸡蛋龟头毫不留情的碾压敏感的花径,狠狠地捣在脆弱敏感的子宫口上。 小穴被肏得不断收缩,蜜汁止不住的往外涌,他还嫌这样不够,双手紧紧抓住她胸前摇晃的丰满乳房,用力的揉捏着白嫩柔软的乳肉,把雪团子捏成充满情欲的粉红色。 两颗樱红的乳粒坚硬的挺立在顶端,模样异常诱人,他忍不住用手指揪住,拉扯起来嘴唇凑上去咬住,大肉棍紧跟着重重往前一顶。 “啊...”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季舒卿娇吟着泄身,大腿颤抖着,穴道疯狂收缩,穴心猛地涌出一大股淫水。 陆景时被吸得头皮发麻,他放缓抽插的速度,享受着蜜穴的夹弄,嘴上还不忘说荤话:“真是个坏孩子,看你流出来的骚水,把老师的讲台都弄脏了。” 他挺挺腰,大龟头抵着柔软的子宫口使劲碾磨,“你这样老师还怎么讲课?嗯?” “啊啊...不、我不是故意的...啊...”季舒卿已然被奸得神志不清,忘记他们的对话是在进行情景剧,顺着他的问题回答着。 “可是老师很生气。”他说,“你必须要向老师认错,老师才肯原谅你。” “要...要怎么认错?”季舒卿抽抽搭搭的问。 陆景时转身坐上旁边的椅子,指着自己的阴茎说:“主动坐上来,用小穴把老师的鸡巴夹射。” 她顺势看去,他的性器又粗又长,青筋与血管从根部盘旋而上,如同一根铁棍,紫红色的大棒子表面沾满淫水,泛着水润的光,鸡蛋大的龟头色泽赤红,中间的小孔不时张开流出丝丝清液。 巨茎高高的竖着,硕大粗壮的姿态显得狰狞可怖。 尽管季舒卿被它插了不少次,可直面它时她心中还是有点怕。 见她磨蹭,陆景时催促:“快点。” 季舒卿咬咬唇,颤巍巍的走过去,背对着他岔开双腿,花穴对着他的肉棍,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嗯...”陆景时闷哼一声,不是爽得,而是痛得。 她刚才没瞄准,小穴只微微含了个头就歪斜着吐了出来,只将屁股坐在了肉棒上。 “是想把老师的鸡巴弄断吗?”他拍拍她的雪臀让她起来,“自己用手抓着鸡巴,一点点往里塞。” 季舒卿起身,依言用小手握住肉棍,微微撅起屁股,将大龟头对准穴口,慢慢的往里吃。 “嗯...啊...”季舒卿忍不住呻吟。 小穴主动吞吃大肉棒跟被它插入时的感觉是不同的,明明含到底了却还有一段露在外面,茎身撑满整个花穴,大龟头磨得宫口又酸又麻。 陆景时舒服的眯了眯眼,“继续。” “塞不进去了...”她娇声道。 “塞不进去?”陆景时疑问,他扣住她的纤腰,按着她的身体往下,同时挺身一顶,‘噗嗤’一声,整根肉棒都插进了她的穴中。 “啊...”季舒卿被捣得身子酸软,大鸡巴把穴道撑得满满当当,坚硬的顶端直抵着花芯,娇嫩的穴蕊被磨得酥麻胀痛,蜜水不停的往外渗。 “这不就塞进去了吗?”他拍拍的她的屁股,“快点动。” 季舒卿撑住他的膝盖,身体上下起伏,她控制不好下落的位置,大肉棒便在她体内随意乱搅,或是碾着穴道一侧的褶皱撞到花芯,或是摩擦着敏感点捣入子宫口,粗硕的阴茎变换着角度肆意顶撞,没几下就插得她娇喘连连,淫水直往外吐。 她的动作又缓又慢,累计的蓬勃欲望无法迅速抒发逼得陆景时双眼发红,他无法再忍受她慢吞吞的速度,大掌提起她的腰,大阴茎狂插乱顶。 “骚货!吃得这么慢,是想勾引老师肏你吗?!” 他握紧她的纤腰,粗大的性器疯狂进出狭窄的穴道,赤铁般的阴茎疯狂的抽插着,一次次的齐根刺入,猛烈的贯穿着她。 “啊啊啊!”这个姿势大肉棒肏得极深,花穴被充斥得满满的,甬道被完全碾开,小腹也被顶得不断凸起。 巨大的深色男根消失又出现在雪白的臀缝,如同一柄利剑,不断冲击着脆弱的子宫口,季舒卿昂起头,娇美的脸上交织着舒爽与难耐,双乳疯狂的上下颠簸,顶端的红蕊晃动出淫糜的弧线。 “啪啪!”性致上头陆景时的猛拍两下她的屁股,“勾引老师的坏学生,骚穴这么会夹,这么多水,鸡巴都被你泡肿了!” 他使劲按着她的小腹,阴茎猛往上顶,粗壮的肉棒每次都撑开她的花茎尽数没入,她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恍惚间有种被顶到喉咙的错觉。 来不及喘息,胸前娇嫩的乳尖就被狠狠捏住,手指用力一拧,又痛又爽的快感立刻蔓延,小穴被刺激得猛烈收缩,不断吮吸着体内的大肉棍,又快又狠地冲撞几乎要将小穴顶穿,季舒卿控制不住的尖声吟叫: “啊啊...啊...不要...太啊...太多了啊啊啊...”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眼泪横流,崩溃的摇着头叫喊。 但她的叫声只能取悦男人,陆景时阴茎涨得越发粗大,他不顾一切的疯狂冲刺,像是要把她玩坏一般发狠的冲撞,把她插得放声淫叫。 猛捣了几十下之后,箍着大鸡巴的穴道猛地收缩,季舒卿颤抖着腿根,花缝中的小孔张开,直直的往前射出一股清液。 沈嘉烨 陆景时被夹得不行,他重重地抽插几下,大龟头塞入柔软的子宫口,抵着狭小的缝隙,将积攒了两个多月的滚烫浓精释放在她体内。 敏感的宫口被喷得发颤,季舒卿又哆嗦着大腿,花穴深处吐出一大包蜜汁,她无力的向后瘫倒,陆景时顺势抱住她,手掌捏住她的下巴,侧过头和她接吻,唇齿细细研磨,像品尝珍馐一样体会其中的甜美滋味,直到柔软的粉唇被亲成嫣红才放过她。 “今晚别回去了吧?”他凑在她耳边说。 “不行。”季舒卿拒绝,且不说陆景时的提议没安好心,她不回家她爸妈也会担心的。 “好吧。”陆景时也没逼她,毕竟他这次假期还有好几天,有时间和她相处。 给她穿好衣服后抱着她回到车上,载着她去酒店清洗身体换完衣服,陆景时送她回家。 季父季母已经下班了,他们询问季舒卿和陆景时的交往细节,试探她的心意,各种暗示她和陆景时在一起。 季舒卿不胜其烦,无奈的说她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那你怎么能收他的衣服呢?!”季母眼睛一竖,她看着季舒卿身上的新衣服说,“这个牌子可不便宜!” “是呀卿卿,景时向你表示心意,你没有回应就收他的礼物,这样不合适。”季父附合。 “...”季舒卿无语,总不能说是他把她的衣服弄脏的吧。 “我会把衣服钱给他的。”她说。 “这样多生分啊,不如过两天再邀请他来我们家吃饭,到时候卿卿陪景时去选些他爱吃的食材,拿回来给妈妈做。”季母提议。 季舒卿刚要反对,季父就连忙说:“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去邀请景时!” 说完他就给陆景时打去电话,对方自然是一口应下,夫妻两人相视一笑,只有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季舒卿心中郁闷。 ‘早知道回家是这种结果我就不回来了。’ 情绪低迷的季舒卿回到房间,无处宣泄的她发了条朋友圈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很快就有好几个人私聊她。 先是陆景时,他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随即以‘放松心情’为由邀请她明天出去玩。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她本就因为他满腔怨意,眼下理都不理他。 再就是江启和江承宣,两人都说她既然在沐城待得不舒服那就回维安,见她不说话又表示他们可以来沐城找她,季舒卿送给他们一人一个‘滚’。 舍友陈雪则对她表示正常的关心问候,唯有一人的来信让她一喜。 ‘小卿怎么了?’沉嘉烨问她。 ‘小叔叔?!你怎么给我发消息了?’季舒卿心中惊喜。 沉嘉烨是隶属于国家安全局的一名特殊工作人员,也就是特工。 他的职业特殊,一直在外执行秘密任务,季舒卿已经有两年没见过他了,两人的手机联系也是少之又少,上一次对话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年。 她正要再发些什么,沉嘉烨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季舒卿立刻接起。 “小叔叔!”她喊道。 男人爽朗的笑笑,“怎么这么激动?” “我们都两年没见面了!” “那这两年里小卿想我了吗?”沉嘉烨问。 “当然!我特别想小叔叔!”季舒卿忙说。 沉嘉烨在她心中是特殊的,虽然按辈分来说他是她的长辈,但实际上他只比她大四岁。 比起‘亲人’,两人的关系更像是朋友。 季舒卿小时候贪玩,青春期更是叛逆,但她每次惹出事情来沉嘉烨都会帮她兜底,更在她离经叛道到差点误入歧途时拉了她一把,让她审视自己,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正视人生。 季舒卿很感谢他,将他看得极重,是她除了父母之外最重要的一个人。 那头的沉嘉烨闻言又笑了笑,“我很快就回去了。” “真的吗?!你要待多久?不会又是没几天就走了吧?”她问。 沉嘉烨早先会在任务结束后抽空回来,但每次只是待几天就走了。 “嗯...”他发出思考的声音,然后说“大概是半年,或者更久。” 季舒卿先是一顿,随即爆发出惊呼,“太好了!” 她的声音太大,季母忍不住拍门问她‘怎么了’,想到自己父母不待见沉嘉烨,她便回了句‘没什么’。 另一端的沉嘉烨听到了她和季母的对话,担心她再跟他通话会惹得季母不快,于是开口:“我先挂了,等我回去后我们再好好聊。” “好。” 两人挂断电话,季舒卿的坏心情因为得知沉嘉烨要回来变好了很多,期盼着他们见面的那天,冗长的时间倒也不难么难熬了。 另一端的沉嘉烨从抽屉里拿出季舒卿的照片,面带笑意的看着上面的女孩,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他这两年不顾危险拼了命的执行任务,就是为了能够早点回到她身边,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望着照片的眼神逐渐痴迷,沉嘉烨在她唇边的位置落下轻轻一吻,沉声道:“我也很想你。” 想得他彻夜难眠,身体发疼,恨不得把她融进骨血里。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 陆景时的真心 距离陆景时上次登门拜访已经过了叁天,接到季父邀请的他今天再次如约上门。 他手中提着新鲜的海鲜水果等礼品,父母见状赶忙接过,“景时怎么还带东西来了?不是说让卿卿陪你选些你爱吃的吗?” “一来一去太麻烦了,菜市场鱼龙混杂,她和我一起去虽然不会被骗,可万一遇到麻烦事生一肚子气就得不偿失了。”陆景时说。 “景时真贴心,哪个女孩嫁给你,以后真是有福了。” 陆景时没回话,只笑着看向沙发上的季舒卿,引得季家父母相视而笑。 “景时和卿卿一块儿看会电视吧。”季父招呼着陆景时,然后和季母去了厨房。 陆景时坐到季舒卿旁边,柔软的沙发一个凹陷,连带着她的身体都微微向他倾斜。 但季舒卿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就当他不存在。 “卿卿还在生我的气?”陆景时靠的更近,她身子倾得更厉害,不得不将手撑在身体两侧。 他的大掌顺势握上去,手指钻进她的掌下,挑起她的手来回揉捏摩挲。 “卿卿的手好小。”陆景时说。 白白的,软软的,像没有骨头,圆润的指甲盖透着健康的粉,他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裹住。 “手腕也好细。”他手掌往上。 每次抓她他都不敢用力,总怕把她的手折断,不过她力气真的很小,很轻易就能控制住她。 脑中不由回想起他强行箍着她沉沦欲望的画面,陆景时问:“卿卿平时是不是不锻炼?” 所以稍微做过头时她就会体力不支晕倒。 季舒卿终于有了反应,她抽回手,冷冷的刮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健身?”陆景时道。 “没有。”季舒卿果断拒绝。 这话被从厨房出来的季父听见了。 “卿卿确实得锻炼锻炼。”季父说,“我看新闻说维安市最近发生了不少抢劫案,你一个女孩很容易被坏人盯上,若真发生意外,钱丢了倒没什么,人受伤就糟了,提高下身体素质遇到危险时也能跑得快些。” “爸爸,你怎么能盼着我出事呢?”季舒卿不满道。 “我这叫防患于未然,独自在外要时刻保持警惕。”季父说。 季舒卿扁扁嘴,“知道了。” 陆景时正要得意,就听她继续说:“我小叔要回来了,我到时候去跟着他练。” 季父皱起眉,“沉嘉烨?他突然回来做什么?” “什么叫他突然回来?我们都两年没见面了。”她说。 “不行,你小叔他身份特殊,不方便打扰他。”季父道。 “那陆景时是演员,我打扰他岂不是更不方便?” 季舒卿堵得季父哑口无言,眼下只能搁置这个话题。 季父回了厨房,陆景时幽幽的看着她,“你很喜欢你小叔叔?” 他可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维护一个人。 “是啊。”季舒卿大方承认。 “看来改天我需要登门拜访一下你这位叔叔,感谢他对你的照顾。” 季舒卿气笑了,“怎么?我爸妈把你当女婿,你还真想上门啊?” “不可以吗?”陆景时反问,“我从小时候我们在小渔村遇见时就喜欢你,一直喜欢到现在,就不能想着和你在一起吗?” 他望着她一脸真挚,很难不让人信服。 季舒卿收敛笑意,她沉沉的看着他,问:“你认不认识颜...算了。” 她本想问他认不认识颜清,但想必得到的结果跟江家两兄弟一样,陆景时也会给出差不多的答案,毕竟原作里没有她和他在小渔村相遇这段剧情。 目前看来故事的走向完全变了,她现在问再多也没有意义。 问话戛然而止,心思细腻的陆景时看出她对此心情苦闷,没去追问她。为了给她转化情绪,他换了个电视台,好巧不巧,台上播放的正是他之前拍摄的电视剧。 里面人物的台词也很耳熟。 “你这个骚货,有了丈夫还勾引其他男人,是我满足不了你吗?!” 季舒卿一愣,这不就是两个多月前,她去酒店那次,陆景时一把把她拉进房间后说的话吗? 她抬头看向屏幕,演员果然是陆景时。 后续的相关记忆扑面而来,季舒卿脸一红,“快把它关掉!” 季舒卿的心意 陆景时占着遥控器不给她,他坏心眼的站起来伸手举高,任由个子比他小出一大截的季舒卿围着他蹦来跳去的抢,柔软的娇躯在他身上来回蹭。 抢不到遥控器的季舒卿有点急眼,她直接把他扑倒在沙发,骑在他身上去够,这一幕又被听到声音出厨房查看的季母看到。 叁人都是一愣,随后季母一脸暧昧的看着他们,季舒卿脸色更红,忙说:“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母一脸‘我都懂’的表情,“你们年轻人精力好,喜欢打打闹闹是很正常的,妈妈理解。” ‘不,你不理解!’季舒卿心中怒吼,嘴上却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母回到厨房,一脸窃喜的和季父说着悄悄话。 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按下遥控器把电视调到下一个台。 陆景时故作伤心的说:“卿卿这么不待见我吗?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 季舒卿没回他。 说实话没有一点感情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台机器。在得知自己是黄漫女主替身之前,她和陆景时已经维持了两个月的炮友关系,除开他自身条件优秀和优异的床上表现外,和他的日常相处也是舒服的。 陆景时是个富有魅力的男人,季舒卿作为一名性取向为男的女性被他吸引在正常不过,和他长期相处下来,她也逐渐发现了他身上的优点,很难不对他产生喜欢。 但她清楚他们只是炮友关系,只有肉体会产生联系的露水情缘,更明白他们天差地别的社会地位,所以她会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后来她得知他们的真实身份,更下定决心远离陆景时。 也不只是陆景时,就目前状况来看,她不会跟原作四个男主的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陆景时不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他继续说:“既然不讨厌我,为什么不能跟我试试呢?” 季舒卿依旧沉默,好半晌才干巴巴的开口:“大学毕业前,我不谈恋爱。” 陆景时一愣,随即笑出声,“怎么?大学谈恋爱也会影响学习?” 她懊恼的咬咬唇,“不可以吗?!” 原作里季舒卿是大学毕业前几天死的,如果她到时候能够躲过原定的死亡结局,她才会去考虑谈恋爱的事情。 “可以。”见她又要恼火,陆景时赶紧顺着她的话应声,然后问:“那我们除了做朋友之外,还能保持回原来的关系吗?” 季舒卿瞟了他一眼,陆景时的意思是他们又做朋友又做炮友? “不能。”她一口回绝。 她骨子里虽然逍遥洒脱,但绝不至于到放纵混乱的地步。 陆景时是她的第一个炮友,在那之前她只跟前男友宋寒州一个人做过。她从来都不是个私生活混乱的人,不会随便和男人上床,之所以会和陆景时搞在一起,除了初次见面他给她造成了强烈冲击外,更重要的是那段时间遭受了巨大外界压力的她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心中压抑的苦闷如同堆迭的稻草,每一根都很轻,但日复一日的累积让她喘不过气,而当时的陆景时就是点燃这堆稻草的一粒火光。 当晚的他们深陷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肉体交缠让季舒卿纾解了不少压力,之后两人也维持着床伴关系。 但最近两个月她纾解的太多了,甚至是在‘被迫纾解’,对这种事情的态度自然也避之不及。 陆景时眯了眯眼,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身上发生了很多他不得而知的事情。 不过,没有人规定朋友关系不可以做爱吧? 他探究的眼神让季舒卿感到危险,她忙转移话题:“你之前不说要封闭拍摄叁个月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我拍摄的地方在偏远山区,前一阵子连续暴雨引发了山体滑坡,所以暂停了拍摄。”他说。 “有造成人员伤亡吗?” “没有。”陆景时摇摇头,“工作人员们发现及时,大家都安全撤离了,而且这几天天气转好,估计再两天就能继续拍摄了。” 听见他要走,季舒卿忍不住勾勾唇,陆景时不满的说:“卿卿盼着我走吗?” “当然没有。”她连忙否认。 陆景时眸色深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但终究没说什么。 两人一齐看着电视节目,期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到了吃饭时间。 为了防止出现上次吃饭时的景象,季舒卿抢先把她父亲和陆景时按在一起坐下,自己则坐在离他最远的斜对面。 季父见状皱皱眉,又要和季母换座位,季舒卿赶忙拉住季母,硬找理由不让两个人换,最后季父只和陆景时换了座位。 季舒卿和陆景时面对面坐着,虽然这不是她心中的最佳位置,但比上次好多了,起码他不会再一筷子一筷子的给她夹菜了。 她满面舒心的吃着饭,然而下一秒脸色一僵,筷上夹着的虾仁都掉了。 “季叔叔做得虾仁滑嫩可口,夹得时候可要小心点。”陆景时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说。 “是啊。”季舒卿立刻应声,眼神却警告的看着他。 原因无他,陆景时将他的腿伸了过来,脚尖勾弄着她的小腿,还有往上的趋势。 你老公晚上没肏够你吗?(男小三play) 陆景时故意用脚趾摩挲着她的肌肤,沿着小腿内侧一路来到大腿,带来一阵阵酥麻痒意。 眼神示威不管用,季舒卿不能出声呵止他,把手放在餐桌下的制止动作也太过明显,感受着他的脚越发逼近,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腿心,她只能用膝盖将他作乱的腿夹住。 陆景时却预判到了她的动作,在她并拢双膝的前一秒把腿往前伸了一截,他的脚掌刚好抵在她腿间,隔着布料,脚尖在她的阴户上下滑动。 “嗯...”季舒卿不由闷哼出声。 三人齐刷刷的看向她。 “卿卿怎么了?”季母问。 “没事,不小心呛到了。”她压低声音说。 陆景时端了杯水给她,“慢点吃。” 季舒卿攥了攥拳,咬牙切齿的接过来,“谢谢。” “不客气。”他满面笑意,腿间的脚却作弄得更厉害。 脚尖压着布料进入花户缝隙,在柔软的阴唇间来回磨蹭,故意停留在阴蒂周围,按压着旋转。 她敏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小腹深处一抽一抽,花穴开始分泌汁液。 季舒卿弓了弓腰,她瞪向陆景时,掏出手机给他发送:‘松开’ ‘你夹着我,我怎么松开?’他立刻回复。 季舒卿咬咬唇,她放松双膝,本以为他会收回腿,他却越发深入,动作更加放肆。 ‘骗子!’她发了个生气的表情。 陆景时吐吐舌头,‘是卿卿太单纯了。’ 季舒卿忿忿的放下手机。 和客人一起吃饭,她作为主家中途离场很不礼貌,所以一直忍耐到了最后。 备受折磨的吃完这顿饭,季舒卿立刻回了卧室。 “这孩子,刚吃完饭跑这么快做什么。”季母见状嗔怪道。 “可能是有什么急事,我去问问她,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陆景时说着,起身紧跟着她进了卧室。 季舒卿没想到陆景时会进来,所以她没锁门。 眼看着他将房间门反锁,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的看着他。 他一脸道貌岸然,“当然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急匆匆的回房间。” 季舒卿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他吃饭时撩拨了她那么久,她下面早就湿了,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打湿内裤,粘腻的贴在屁股上,她回房间自然是换衣服。 “你不能出去吗?”她问。 “我出去了谁来帮你?”说着,陆景时三步并作两步,猛地上前被背后抱住她,他大掌覆上她的小腹,沿着裤子下滑,停留在她的阴户,像刚才餐桌下的脚一样,手指隔着布料上下摩挲。 “卿卿的小穴已经湿了吧?想不想要大肉棒塞进去?”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季舒卿面色一红,“不想!” 她扭了扭身子,“你快点松开我!” “撒谎。”不给她再次反驳的机会,陆景时的手直接伸进她的内裤里,修长的手指拨开花瓣,找到掩藏在中间的肉粉色阴蒂,按住轻轻地揉动。 “嗯啊...”季舒卿的身体本就被勾起了欲望,眼下被触碰花蒂,娇吟立刻从嘴中吐出。 陆景时见状轻笑两声,手指继续捻弄花蒂,小小的肉粒很快就坚硬起来,带来电流般的快感让花穴阵阵痉挛,腹腔满是酥麻痒意,穴肉蠕动着,穴口涌出一股蜜汁,感受到她花穴的湿滑,他手掌下滑,最为粗长的中指伸入穴口。 指节慢慢向里刺,直到完全隐没进去,季舒卿忍不住颤了颤身子,双腿发软,陆景时好心的带她到床上坐下,长指继续进出她的小穴。 软嫩的穴肉紧紧的咬着手指,收缩着用力包裹,每动一下就涌出丝丝蜜液,碰触到某个凸起的硬点时更是颤栗得厉害。 “啊...”季舒卿娇吟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拱起来。 “好紧。”陆景时眯着眼睛说,他另一只手探进她的上衣下摆,钻进胸罩笼住她丰盈的乳房,手掌慢慢揉捏着,将绵软的乳肉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先是用食指抵住奶尖旋转按压,指尖来回拨弄,等樱红的乳头慢慢挺立,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便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一下下拉拽着那颗坚硬的朱果。 腿间的手也不忘进出花穴,指尖瞄准穴道里硬硬的凸起,快速的朝着那里戳刺。 “啊啊啊!”上下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季舒卿忍不住仰着头呻吟。 “小声点。”陆景时猛地用力捏了捏她的奶尖,紧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叫这么大声,是想被你老公发现我们在偷情吗?” 季舒卿大喘着气,虽然她不理解为什么陆景时又开始脑补情景剧,但他提醒的没错,她父母就在外面,她必须要压低自己的声音。 见她收了声,陆景时亲亲她的脸,“真乖。” 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不像嘴上一样和善,手指更加过分的玩弄她的身体,用力拉扯捻弄着奶尖,高高的提起来低下头用嘴巴叼住。长指疯狂抽插花穴,对着她的敏感点猛捣狠戳,还不忘去揉按花缝中的小肉粒。 快感不断冲刷着季舒卿,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身后人牢牢地钳制住,只能任凭他的手掌将她肆意玩弄,把她的小穴戳得满是淫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手指感受着甬道的夹弄,陆景时的手掌满是水液,他抽出亮晶晶的手在她面前展示,“喷这么多骚水,你老公晚上没肏够你吗?” 季舒卿爆红着脸不愿回答,心中感叹陆景时脑补的角色真是越来越变态,已经进化成男小三了。 他将每根手指轮流塞进嘴里,品尝着上面的淫水,故意舔得啧啧作响,末了吮着她的耳垂说:“好甜的水。” 陆景时起身站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那里早已鼓起一个大包,隔着布料散发出赤热,“你老公的鸡巴没有我的大吧,所以他塞不满你的骚逼,让你流这么多水来勾引我。” 带着她的手褪下长裤,勃起的阴茎立刻跳出来,直直的戳向季舒卿的面门,如同一柄蓄势待发的利剑。 大鸡巴对着子宫口猛肏 陆景时身体前倾,硕大的鸡蛋龟头立刻顶到她柔软的脸,前端小孔溢出的清液顺势粘在脸上,带着精子特有的石楠花味。 “怎么样?”他握住阴茎根部,顶端随意在她红唇滑动,“我是不是比你老公要大?” 季舒卿偏过头不说话,陆景时浅笑两声,他抚着她的侧脸,柔声说:“没关系,我今天一定肏爽你,让你的骚穴尝尝大鸡巴是什么味道。”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手掌掰开她的长腿,指尖拉着粉嫩的阴唇分到两边,花缝中的穴肉立刻露出来。高潮过后的小穴早已湿润一片,细小的洞口周围满是水渍,还一张一合的收缩着,亮色的蜜液一丝丝的往外流。 陆景时看红了眼,他嗓音沙哑的低吼:“真是个欠肏的骚逼!” 抱着她白皙的玉腿拽到身下,勃起的狰狞肉棒对准湿漉漉的花穴,鸡蛋大的龟头在穴口周围蹭了几下,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季舒卿仰着头小声呜咽。 粗硕的紫红肉棒整根埋进花穴,大龟头把穴道嫩肉全部顶开,穴口被茎身撑到最开,柔软的宫口被撞得颤抖,连带着甬道都收缩起来。 陆景时被夹得后腰发麻,他握住她的纤腰,重重的往穴里抽插几下,“大鸡巴插得你爽吧?浪逼吸得这么厉害,流这么多水。” 他用力挺动腰身,大阴茎对着花穴一阵乱捅,次次都撞到最深处,把她的穴道填到最满,找准花道中硬硬的凸起,朝着敏感点猛捣,肏得她穴肉收缩,小腹酸麻,止不住的流着淫水。 “啊...慢、慢点...”她摇着头娇吟着。 陆景时并不理会她的求饶,巨屌继续快速肏击,又凶又猛的插她的嫩穴,掰着她的腿发狠似的往里撞,把她雪白的腿根拍打得一片通红,淫水甩得到处都是,顺着会阴流到屁股上。 “你老公的鸡巴肏不到这么深吧?”陆景时摸上她平坦的小腹,皮肉下方正是他龟头顶入的位置,再稍微往里就是她的子宫口,她最软最嫩最会夹的地方。 他故意向下按,大阴茎同时往上用力一捣。 “啊啊!”最敏感的位置受到刺激,季舒卿忍不住尖叫出声。 “舒服吧?”他问,“我待会朝着这里猛肏,你很快就能爽上天。” 季舒卿立刻惊恐的摇头,“不...不要...” 陆景时只笑着掐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往胸前哑,直到膝盖碰到肩膀,这个姿势让花穴更加打开,大鸡巴可以插得更深。 他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粗壮的阴茎剧烈地在她紧致的小穴中抽插,坚硬的大龟头直朝着敏感的花芯捣,力道又快又狠。 季舒卿的身体被激烈撞击着,娇躯波浪似的颤动,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声音却被他尽数吞没,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呜咽。 粗壮的狰狞性器疯狂地进出花穴,猛烈的抽插速度连带着穴口周围的软肉和囊袋都塞了进去,退出时又把嫩红的穴肉带出,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全是淫水。 季舒卿被肏得身子发颤,花穴止不住的缩紧,可怕的肉棍不断塞满小穴,重重的顶弄几乎要贯穿她的小腹,下体满是酸胀酥麻,漫天的快感冲击着大脑,逼得她想逃,但她却只能被牢牢地按在床上,敞开双腿让男人的大阴茎插自己的穴。 巨硕阳具奸淫着骚穴,‘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与‘噗嗤噗嗤’的水液拍打声不绝于耳。 突然,卧室门被拍了几下。 “卿卿、景时,我切了水果,你们要不要出来吃点?”季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季舒卿被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收缩,小穴缩得更厉害,紧得只让陆景时抽插不了。 他闷哼一声,嘴巴离开她的唇,手掌更用力的掰开她的腿,叼住上衣凸起的乳头,隔着布料嘬吸啃咬。 “啊啊...唔...”季舒卿被刺激的惊呼,意识到母亲就在门外,又忙用手捂住嘴巴。 但季母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对方趴在门板上问:“卿卿你怎么了?” 季舒卿被肏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由于紧张,她身体格外紧绷,花穴前所未有的夹弄着,直引得陆景时用大鸡巴往里插。 吮吸着她坚硬的乳头,嘴唇不断嘬弄,牙齿提起来啃咬,含完左边含右边,上衣胸口两处圆圆的口水濡湿印记,接触空气变冷后随着晃动的身体不断摩擦娇乳。 巨茎在臀间出现又消失,狂暴的抽插着花穴,如铁棍般又粗又长的肉棒狠狠顶入湿润紧致的粉嫩肉穴中,每次都连根没入,拔出到快退离花穴,却在真正分离的那一刻重新捣入,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几乎要把她钉在床上。 季舒卿被插得双眼流泪,娇美的脸上满是潮红,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放声浪叫,好在双手紧紧的捂着嘴巴,没发出什么大动静。 陆景时加快抽插的速度,她的骚穴实在会夹,每下进出都要将他的精液榨出来,他咬紧牙关,对着她最深处的子宫口猛捣狠戳,柔软的花蕊被撞得张开小口,娇嫩的软肉迎接着大龟头的到来,牢牢的包裹住顶端紧密的亲吻,涌出温热的滑腻淫水熨烫着鸡巴。 他喉咙发出低喘,大鸡巴猛插几下,龟头深深的嵌进子宫口,重重的抵住狭小的窄缝,马眼张开,在宫腔中喷射出大股精液。 季舒卿被浓精浇得身体哆嗦,花穴止不住的收缩,大股的蜜液吐出,腿根剧烈的颤抖着,阴蒂下的小孔张开,射出一股亮色的透明淫水。 高潮后的她松开手剧烈喘息着,忙回复季母:“我们...不吃...” 季母觉得她声音有点奇怪,又问:“卿卿你嗓子怎么哑了?我刚好切了雪梨,你最好吃一点。” “我们...在...对台词...所以这样讲话...”季舒卿断断续续的回话。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先对吧,累了记得休息。”季母道。 季舒卿‘嗯’了声,季母回到客厅。 她松了口气,恶狠狠的瞪向陆景时,水眸满是责怪之意。 卿卿的叛逆期,景时好玩的家 陆景时不紧不慢的顶了顶她的穴,“我不是把你肏爽了吗?小骚逼都被插得潮喷了,比你那个废物老公强多了吧。” 不想与他争辩这种瞎编乱造的人物设定,季舒卿没好气的让他起开。 “可我还没干爽。”陆景时说。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趴在桌子上,阴茎再次对着湿润的洞口插进去,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等两人结束纠缠,季舒卿洗完澡换好衣服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 他们回到客厅,季母给他们端来水果,“台词对的还顺利吗?” “很顺利。”陆景时说,“她在语言上很有天赋,声音悦耳,语调婉转悠扬,讲起台词来十分生动深刻。” 他煞有其事的评价着,眸中满是深意。 季舒卿知道他指的是她的叫声。 刚才在卧室里,他边把她按在桌子上肏,边夸她叫得好听,并表示很喜欢这样的对台词方式。 季母不知道他话里的含义,笑着附合:“之前还有星探想签我们卿卿呢。” 陆景时并不意外,毕竟季舒卿的外貌条件极好。 “那她是怎么想得?”他问。 “卿卿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拒绝了。” 陆景时点点头,“娱乐圈很复杂,确实不适合她。” 季舒卿本性好动,季家没落前她便放任自己轻松愉快,逍遥自在,做事没有什么常理,偶尔也会冲动行事。而娱乐圈却是个需要处处谨言慎行的地方,作为公众人物,身上的每一点都会被放大、被深究,所以要掩饰住糟糕的、不完美的一面,将真正的自己束缚住。 季舒卿显然不喜欢被约束。 “是啊。”季母说,“不过卿卿倒是很喜欢看影片,这才选了影视制作与摄影专业。” “我还记得她小时候跟我说她很喜欢电视上的王子。”陆景时道。 这话似乎勾起了季母的回忆,她故作嗔怪:“她喜欢王子还算好的!顶多就是给她买点公主裙、王冠,带她去城堡乐园玩!你可不知道她长大了迷上电视里的不良少女,不仅逃课上网染头发,还背着我跟你季叔叔抽烟喝酒,知道后可把我们气坏了!” “妈妈!”季舒卿大声喊季母,“干嘛说我之前的糗事!” 她初中正处在青春叛逆期,自我意识强烈。没有成熟辨别能力的她很快被周围的新鲜事物感到好奇,容易被外界因素引导,做出一些自认为‘个性’的事情来昭告自己的独立。 现在看来,那时候的她真是顽皮得不让人省心,这段黑历史每每回想起来都让她羞愧不已。 “怎么?卿卿敢做不敢认?”季母反问。 季舒卿咬咬唇,“没有,我只是...” ‘不好意思’四个字没讲出来。 陆景时不在意的笑笑,“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我少年时也有过。” “真的假的?”季母惊讶,“景时那么懂事,也会有叛逆期吗?” “当然。我那时候比较愤世嫉俗,每天都在怨天尤人,整个人都很消沉。” 季母一愣,想起他贫寒的过往,心疼的说:“景时小时候受苦了,还好你勤奋努力,现在熬出了头。” “我能有现在的成就少不了您和季叔叔的帮助,卿卿也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 陆景时含情脉脉的看着季舒卿,心意不言而喻。 季母霎时乐开了花,“景时这次假期还有几天?有时间的话让卿卿陪你到稍远的地方转转。” “我估计后天一早就要走了。”陆景时道。 季母流露出可惜的神情。 季舒卿倒是很开心,她不动声色的勾勾唇,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陆哥哥现在可是大忙人,我们可不能耽误了他的事业进程。” 陆景时浅笑看着她,“卿卿倒是体谅我。” “这是应该的。”季舒卿体贴道。 “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沐城新开的好玩的地方,卿卿明天陪我去怎么样?”他笑意更深的问。 “什么地方?”她怎么没听说沐城有什么新娱乐场所开业。 “陪我去了就知道了,明天一早我来接你。”陆景时做下决定。 念着明天是他假期的最后一天,更有季母在场,季舒卿没拒绝他。 次日一早,陆景时如约来接她,两人坐上车,季舒卿问他新开的地方在哪里,他神神秘秘的不愿说,直到车子停下,她看到外面的建筑傻了眼。 “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季舒卿问。 眼前是一片别墅区,明显不是什么文娱场所。 陆景时只一言不发的带着她往里走,然后给她介绍他家。 季舒卿简直要气笑了,“你家有什么可玩的?” 唯一能玩得只有她本人吧?被陆景时这个混蛋玩弄! 她二话不说掉头要走,陆景时忙拉住她,“我不骗你,真的有你喜欢的东西。” 季舒卿半信半疑的盯着她,见他眼神真挚,还是选择了跟他进去。 陆景时带着她来到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前,她推开门,入目是一个空间巨大的影音室,硕大的投影屏幕、柔软的座椅沙发、设备齐全的酒水台,除此之外还有一整面墙的光盘,里面收录了很多绝版限量影片。 “哇!”季舒卿不由惊讶。 她迫不及待的凑过去一一查看,里面有很多是她喜欢的。 陆景时忍不住笑笑,“好玩吧?”他问。 “嗯!”季舒卿重重点头,这里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堂,确实是好玩得不能再好玩了! “我可以看吗?”她兴奋的问。 “当然。” 见她雀跃的从架子上取下光盘,又急切又小心的打开,陆景时心中一片柔软。 两个人窝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大屏幕上的影片,一部接着一部,中间讨论着对于影片的见解,很快,大半天时间就过去了。 纵然有再大的乐趣,两人还是顶不住胃部的饥饿,陆景时早就料到了这一幕,从冰箱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食材做了顿丰盛的餐食。 吃得心满意足的季舒卿又打算回影音室,却被陆景时拦腰打横抱起。 “现在该轮到我开心了吧。”他暗示十足的捏捏手下软肉,在她的抗议声中把她抱进卧室。 结局自然是他也玩了个爽。 晚上十点前陆景时将她送回了家,因为他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便简单和季父季母道了别。 “我这次去要国庆节左右才能回来,卿卿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他问向季舒卿。 顶着父母的视线,她说:“助你一路平安,拍摄顺利。” “还有呢?”陆景时言笑晏晏。 “还有...早点回来。”季舒卿小声嘟囔。 他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好。” 和她做了道别,陆景时驱车离开。 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灯,季舒卿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又隐隐的有几分惆怅,但很快这种情绪就消散了,原因无他,再过两天她也要开学了,想到要回维安市,她就忍不住头大。 好在有个好消息,那就是沉嘉烨明天就回来了。 做她的男人 第二天的季舒卿起了个大早,要上班的季父季母都还没出发。 两人惊奇的看着她,“卿卿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小叔马上就到了。” “所以你是为了迎接他?”季父皱起眉。 “不可以吗?”季舒卿反问,“我们明明是一家人,你们为什么对小叔这么不满?” “还不是担心他把你带坏了。”季母道。 沉嘉烨虽然名义上是季舒卿的小叔,是季父的弟弟,但他并不是季老爷子亲生的。 季老爷子早年当兵,沉嘉烨就是他长官的孩子。长官对季老爷子照顾颇多,意外身死后就把沉嘉烨过继到了他名下。 当时季舒卿还在读小学,年龄差距不大的两个人很快玩到一起。 沉嘉烨性子欢脱,经常跟着她一起胡闹,在季父季母眼中,季舒卿初中做得叛逆事少不了他推波助澜。 他不教育她回到‘正途’就算了,还帮着她一起瞒着他们,这种行为简直是不安好心,恶劣至极! 哪怕沉嘉烨后来成为军人,一名为保护国家安全出生入死的正义之士,也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季父季母对他的看法。 “他才没有带坏我!”季舒卿反驳。 她当初的胡闹行为都是自己决定去做的,沉嘉烨并没有挑拨怂恿她,只说‘尊重她的想法’,他放任她好奇的尝试新事物,但他也有底线,会在她误入迷途之前制止她,然后正确的纠正、引导,让她能重新审视事物。 与父母的埋怨不同,季舒卿很感谢沉嘉烨,他既是她的良师,又是她的益友。 季父还要说点什么,门铃突然响起,季舒卿忙去开门,来人果然是沉嘉烨。 “小叔叔!”她乳燕投怀一般的扑进他怀中。 沉嘉烨身形高大,体型健硕,特工的高强度精密训练造就了他远超常人的肌肉,仅仅是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白色T恤也能凸显他线条流畅的肌理,强壮有力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沉嘉烨也很想抱住季舒卿,但他两只手都拿着送给季父季母的礼物,只能先让她松手。 季舒卿松开他,他立刻将手中的礼袋递给他们,“这是买给哥哥嫂嫂的礼物。” 季父季母虽然不待见沉嘉烨,但也不至于当面摆脸色给他,两人接过东西,“小沉破费了,以后不用买这些。” “你们是我的长辈,孝顺你们是应该的。”沉嘉烨道。 三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季父季母便上班去了。 沉嘉烨终于有机会和季舒卿叙旧,他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眼睛上下仔细端详她。 “小卿长高了不少,人也漂亮了。”他说。 “我之前不漂亮吗?”季舒卿故作不满道。 “小卿一直都漂亮,现在更漂亮!”他捏捏她的脸,“就是太瘦了,两边的婴儿肥都没了,身上也没几两肉。” “谁说的?我的肉都长在...” 季舒卿说到一半收了声,‘胸和屁股上’这种话不该说给沉嘉烨听。 沉嘉烨知道她想说什么,实际上,从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 季舒卿年少时就发育得好,胸和臀比其他同龄女生丰满太多,自从她进入初中,就多的是男生觊觎她。 沉嘉烨生怕她对谈恋爱好奇,跟别的男生在一起,所以在她生出烫头染发等非主流想法的时候,他并没有制止,而是放任她的特立独行,劝退那些男生,加上他暗地里的‘保驾护航’,她直到高考结束都没谈恋爱。 不过,他离开的这两年里,她还是单身吗? 沉嘉烨不动声色的扫着她傲人的胸臀,成年后的她身形完美,从头到脚都充斥着致命魅力,配合她娇美的小脸,更是冶艳惑人,让人一见倾心,永世难忘。这样的她会将更多人吸引,飞蛾扑火般的对她着迷。 但她是独属于他的宝藏,是他从小守护的旷世珍宝,他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她。 “卿卿这两年有交男朋吗?”沉嘉烨问。 “小叔突然问这么做什么?” 一想到宋寒州,季舒卿就觉得晦气。 见她脸色怪异,沉嘉烨肯定她确实是谈恋爱了,他垂了垂眸,双拳慢慢攥起。 两年间,他无数次猜想过季舒卿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想到他喜爱的女孩会和除他之外的异性牵手、接吻、拥抱,甚至上床做爱,他都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回到维安市。但他也在心底祈祷,季舒卿没有和别人交往,即便这样的概率微乎其微,他还是以此来说服自己。 可当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有些崩溃。 沉嘉烨深褐色的眸里满是阴翳,眼底满是嫉妒、愤怒、不甘,粗重的呼吸让他胸前的起伏更加明显,用力攥紧的手发出细微的骨头响动,深陷的指甲几欲将掌心戳破。 明明气愤到了极点,却只能若无其事的抬起头,继续笑着说:“当时是好奇了,你以前不是答应我,交男朋友之前要先让我把关的吗?” 这是季舒卿在中学时答应他的事情,也是他当时杜绝她恋爱的最主要的手段,‘保驾护航’的操作之一。那时的她好奇谈恋爱,被他忽悠着真正交往前把交往对象带到他面前,让他把关,结果自然是那些男生都被他暗地里狠狠教育收拾了一顿,哭着承若不再招惹季舒卿。 而现在没了他的干涉,那些恼人的苍蝇蛤蟆便能毫无阻碍的和她在一起了。 “我不想提他。”季舒卿兴致缺缺的说,“我和对方已经分手很久了。” 沉嘉烨眼眸微动。 听她的话,她好像只交往了一个对象,他们早分手了,而且,她对她前男友很不耐烦,也对他没感情了。 比起得知季舒卿正在恋爱期,并跟对方爱得要死要活的情况来说,这样的结果沉嘉烨容易接受多了。 “好,我们不提他了。”沉嘉烨顺着她说。 “你这次真的休假大半年吗?”季舒卿问他。 “嗯。”沉嘉烨点点头,“不过并不完全是休假,安全局给我安排了一些简单的工作,而且工作地点就在维安市。” “那我岂不是能经常见到你了?!”季舒卿高兴的惊呼,“我后天就要开学了,到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去?” “当然。”沉嘉烨应道。 他追逐着她脸上的每个细微的表情,心底也涌起满足和喜悦,以及埋藏在欢快情绪下的强烈的渴望、深深的欲求。 沉嘉烨不想再以‘小叔叔’的身份待在她身边。 他不只想做她的亲人、朋友,更想做她的伴侣、她的男人。 把小叔叔介绍给陈雪 沉嘉烨这次时隔两年回家,除了季舒卿一家外,还有许多亲朋好友需要拜访,所以没时间在沐城玩乐。 一转眼就到了开学这天。 这天刚好是休息日,季父季母原本要送季舒卿到学校,但他们最近工作忙碌,她便让他们在家休息,和沉嘉烨一同前往维安市。 季舒卿大部分东西都在宿舍,这次返校只带了一个小行李箱,有沉嘉烨帮她拿着,路上十分轻松。 沉嘉烨还要去维安市安全局,送她回宿舍后就走了。 舍友陈雪比季舒卿早到了一点,见到她一下子猛扑上来,大声告诉她看完江启演唱会的感想,对她不停道谢并说待会儿请她吃饭。 季舒卿也不推脱,帮陈雪整理好床铺行李,给辅导员上交假期实践报告后就去了校外的火锅店。 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陈雪大手一挥,把菜单塞进她手里,“点!想吃什么点什么!” 季舒卿边笑边点菜,还没点完,桌面就被人敲了敲。 她抬头看向对方,“小叔叔?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想去学校找你一起吃晚饭,还没到就看见你坐在窗边。”沉嘉烨说,“怎么吃饭都不叫上我?” 季舒卿不好意思的开口:“你不是去安全局了吗?我担心会打扰你工作。” “我现在的工作机密性没之前那么高,非必要时刻都是可以接电话的。”沉嘉烨解释。 他问两人:“介意我和你们一起吃吗?” 季舒卿看向陈雪,后者连忙摆手,“不介意!” “谢谢。”沉嘉烨坐在季舒卿旁边,他对陈雪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沉嘉烨。” “我叫陈雪,是卿卿的舍友。”陈雪道,“听你们刚才的对话,你是她的小叔叔?” 季舒卿的小叔叔不应该也姓‘季’吗?他怎么姓‘沉’? 沉嘉烨敛了敛眸,“嗯,但我们不是亲生的,没有血缘关系。” 这句话戳中了沉嘉烨的心。他很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和季舒卿是亲人关系,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桎梏着他对她的爱意。 陈雪察觉不到他的情绪,她打量了下沉嘉烨,“难怪你看着这么年轻,完全不像长辈。” 沉嘉烨一愣,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但我年龄还是比你们要大几岁,今天这顿火锅我来请,想点什么都可以。” 陈雪受之有愧,“不行,这顿饭是卿卿帮了我的帮,我答应请她的。” “原来是这样。那这次算我的,你下次再请她行不行?”沉嘉烨笑着问她。 他本是爽朗阳光的长相,但常年进行危险任务让他面上带了戾气,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虽然长得帅,可让人不敢接近。但他一笑起来就清新十足,弯起的眉眼很有亲和力。 陈雪被帅了一脸,立刻答应下来。 三人各自点了爱吃的东西,火锅上来后立刻大快朵颐起来,沉嘉烨和她们没什么代沟,吃饭期间交谈甚欢,吃完他结好账就送她们回了学校。 刚一进宿舍,陈雪就凑到季舒卿身边,“卿卿,你那个小叔叔有没有女朋友啊?” “怎么?你看上他了?”季舒卿调侃的问。 陈雪扭捏的用肩膀撞撞她,娇声娇气的说:“哎呀,你也知道我喜欢帅哥,而且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如果没有女朋友,你就把他联系方式给我吧。” “给你倒是可以,但我和他两年没见了,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单身。”说着,季舒卿把沉嘉烨的名片推给了陈雪,“你加上他后可以问一下。” 陈雪边应声边向沉嘉烨发送申请好友。 另一边的沉嘉烨听到消息提示声点开手机,见加他的人是季舒卿的舍友便通过了。 ‘你好,加我有什么事吗?’他问。 陈雪被他生疏的字眼吓到,没敢直接问他的感情状况,‘没有,就是感谢你今天请我们吃饭还送我们回学校。’ ‘你是小卿的朋友,不用谢。’ 看着他的回复,陈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对话。 见她一脸纠结,季舒卿忍不住问:“你怎么这幅表情?他有女朋友了?” “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陈雪把手机拿给她看。 季舒卿看到他们的聊天也皱起眉,沉嘉烨还真是够直男的,一点都开窍,看不出女孩子的心思。 可她怎么记得他不是这种性格?以前的沉嘉烨小心思一套一套,和她待在一块儿时满脑子鬼主意,难道是这两年里他性格变了? “要不你直接问他?”季舒卿道。 陈雪摇摇头,“不太好,显得我太不矜持了。” “那下次我跟他见面时问他好了。” 陈雪顿时感动的抱住她,又扬言要请她吃饭,季舒卿把她拉开,“得了吧,你还有一顿没请呢,小心我把你家底吃空。” “我好怕怕——”陈雪故作害怕的说着,再次扑进她怀里。 季舒卿被她逗得哭笑不得,感受着她身前的颤动,陈雪小声说:“卿卿,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 “没有吧?我也不确定,谁没事会盯着自己的胸研究。” 陈雪闭起眼,脸蛋埋进她柔软的乳间,一脸幸福的说:“若我喜欢女人,我一定追你。” 季舒卿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立刻把她拉远,“我还是喜欢男人。” 陈雪不满的嘟起嘴,又要凑上去,两人你追我赶得打闹成一团,直到宿舍的另外两个舍友回来才停下。 季舒卿和她们两人的关系不如陈雪亲近,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自然不能继续闹腾。 她和陈雪各回各位,整理好明天课程所需的材料课本,轮流洗漱后定好闹钟上床休息。 季舒卿在假期也保持着良好的作息,很快就适应了校园生活。 大三学期是大学期间最为重要的一年,因为她决定考研。 这两个月的经历与原作剧情大相径庭,死亡的逼迫随着男主们对她改变的态度逐渐减小,季舒卿也对自己的未来有了重新规划。 平静枯燥的生活在她日复一日的学习中度过,沉浸其中的季舒卿鲜少关注外界,所以等她发现周围人对她的议论时,事情已经发展了白热化的阶段。 江启的算盘 季舒卿正在食堂吃午饭,平时的她为了避免排队来得会比较晚,那时候已经没什么学生了,但今天她是按照正常时间来得,所以周围很多人都在看她。 季舒卿并没有觉得奇怪,毕竟她外貌出众,刚一入校有了‘维安传媒校花’之称,开学没多久就有不理智的男生为了追求她争风吃醋,闹得人仰马翻、众人皆知,从那以后她就成了学校的名人,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人关注她。 可他们现在的目光和以前不太一样,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诧异和探究,还时不时的低头议论几声。 季舒卿察觉到异常,立刻问陈雪: ‘学校最近有什么关于我的传言吗?’ 对方很快回复:‘你竟然不知道?!有人扒出你是江启的助理了。’ ‘那又怎么样?’季舒卿不解,她这份工作已经结束了,这段时间和江启也没有联系,就算被扒也都是过去的事,哪值得被这么关注? ‘你看看这个!’陈雪甩给她一条娱乐新闻链接。 季舒卿点开,里面的内容说江启自十周年演唱后结束后新专辑开始转型,从之前的励志型转成了恋爱型。 他本人近期主动透露了不少新歌物料,旋律或是暧昧或是轻快,歌词或是酸涩或是甜蜜,主题或是怀念或是渴望,但全都和爱情相关。 除此之外还有他发出来的博客。 ‘赵阳接的水不好喝’,配图是盛满水的杯子,季舒卿一眼就认出那是她在公司给他接水用的水杯。 ‘赵阳给我擦汗的时候不用再低下头了’,配图是一次性毛巾,季舒卿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但他说‘不用低头’就代表着之前给他擦汗的人个子比他矮不少,显然是在说她。 ‘遇见’,配图是一颗蓝宝石纽扣,是江启在酒店偷看那天遗落的,季舒卿捡到了它,后来引发了一系列和他有关的经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一个人吃烧烤好无聊’、‘奶茶点多了一杯喝不完’、‘庆功宴不敢喝太多酒,怕喝醉了没人来接’之类的。 发播频率之高之快,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对劲。 密切关注江启的粉丝们最先炸了锅,从中寻找各种蛛丝马迹,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季舒卿身上。 先是扒出她是他的助理,质疑她是怎么以一个大二学生的身份当上助理的;又扒出在她当助理期间,江启多次送她回家;再就是他们特别定制的手机壳;最后有‘星曜内部人员’称两人举止亲密,公司里同进同出,每天都凑一起吃饭。 目前江启的粉丝总的来说分成了三派。 一派尊重祝福,说他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一派强烈反对,认为这只是营销号胡编乱造或是季舒卿买了流量炒作,催促工作室和赵阳尽快澄清;一派表示只关注他的颜值和他的歌曲,期待新专辑。 底下还有各种各样的评论,篇幅内容之多,看得季舒卿一阵头疼。 ‘江启这么放飞自我,公司都不管吗?’她忍不住想。 若非场合不对,她真想给赵阳打电话。 眼看周围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季舒卿快速吃完饭回了宿舍,还没进去就见几个陌生女生在宿舍门口徘徊,眼睛时不时的往里看。 “你们在干什么?”季舒卿问她们。 她们看到她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小声问:“你和江启是什么关系?” 季舒卿皱起眉,“没关系。” “怎么可能?!你和他明明就...” “有没有管你们什么事?!”话还没说完,陈雪就从宿舍里冲出来大吼,“这里不是你们的宿舍区,再不走我就去叫宿管!” 这些女生的胆子不大,听到陈雪的话立刻吓跑了。 “真是没完没了。”陈雪看着她们跑离的方向没好气的说。 “最近一直有人来打扰你们吗?”季舒卿问。 这些天她下课很久后才去食堂,吃完饭就去图书馆,完全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嗯。”陈雪点点头,“我们看你一直在学习,就没把事情告诉你。” “抱歉,因为我给你们带来了影响,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季舒卿说。 她和陈雪进了宿舍,跟另外两名舍友道了歉。 她们没有表现的不耐烦,但说话的字里行间还是让她尽快解决事情,不想再被打扰。 季舒卿当即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给赵阳打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江启。 “卿卿,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好想你。”还没等她开口,另一头的江启就开始诉说心意。 “赵阳呢?” “你找他做什么?你有事和我说就行。” “网上的谣言你看到了吧?不准备澄清吗?” “那不是谣言,我本来就喜欢卿卿,娱乐新闻上又没说错。”江启否认。 “而且你不喜欢跟我传绯闻吗?那么多女明星都求之不得。”他不高兴的小声嘟囔。 季舒卿冷笑一声,“我愿意把这个机会让给她们。” “别呀!”江启忙说,“你就真这么不愿意和我扯上关系吗?” “你是万众瞩目的偶像,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季舒卿找着理由。 “偶像怎么了?谁规定偶像就不能谈恋爱?不能有喜欢的人?我登上舞台一直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舞蹈和歌曲,从不贩卖人设,一直靠自己的作品和实力,我也不需要什么女友粉老婆粉!就算没有人支持我,我也会继续坚持自己热爱的东西!”江启满腔真诚的说。 季舒卿一时间无言以对,从他我行我素、从不遮掩本性就能看出,江启并不是一个在乎外界对他看法的偶像,真实而直白。 “但你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影响,连带着给我身边的朋友都造成了困扰。”她沉默了会说,向他简单阐述了今天在食堂和宿舍发生的事情。 “可营销号没有造假,那本就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我不会歪曲事实,所以没什么可澄清的。”在这件事情上,江启态度强硬,“至于你说你朋友受到影响,你可以搬出宿舍在外面住,房子我来负责。” 听到后面的话,季舒卿有些怀疑江启的目的是不是为了让她离开学校,毕竟这段时间江启找她,她一直用‘在学校学习,不出校’的理由搪塞他。 不过事到如今,搬离校园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起码不会再对陈雪她们造成影响。 “好吧。”季舒卿只能答应下来。 “那过会儿我就把房子的位置信息发给你,我再安排个人过去帮你收拾行李。”生怕她反悔,江启忙不迭地的说。 “不用,我自己弄就行。”在她搬出去前还是少跟江启的人接触为妙。 江启也没坚持,毕竟让季舒卿离开学校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午休还没结束江启就发来了房子的地址,季舒卿抽空整理好行李,下课后给沉嘉烨打了电话。 我喜欢的人是你 “怎么突然要搬出去住?”得知她要搬离学校的沉嘉烨问。 季舒卿告诉了他事情经过,当然,她没说江启对她表明心意以及两人之前相处的部分。 他听完眉心微蹙,“这个江启和你有仇吗?怎么故意给你惹麻烦?” “可能他脑子有病吧。”季舒卿说,“你现在能不能过来帮我把东西搬下宿舍楼?我自己搬不太动。” 沉嘉烨自然一口应下,立刻赶往学校。 他力气大,好几个沉重的行李箱两趟就搬下去了,但他骑的是摩托,没法一起载着她和行李,所以两人打了出租车。 刚一告诉司机地址,对方就开始感叹:“这个地段的房子可不便宜,难买难租,旺季更是一房难求,现在的学生还真是有钱!” 季舒卿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讪讪的笑了笑,沉嘉烨更是一言不发。 司机毫不在意的继续说:“你们是一对吧?小姑娘长得可真漂亮,小伙子身体真壮实,人长得也帅,看着真般配。” 季舒卿刚要解释,沉嘉烨就抢先说:“多谢夸奖。” 她以为他不想费口舌解释,便没再开口。 却没想到沉嘉烨跟司机聊了起来,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的样子。 “最近有一波强盗团伙流窜到了维安市,你们年轻人在外可得注意安全,尤其是你女朋友,更得注意。”司机道。 “你说的没错,我会保护好她的。”沉嘉烨应声。 司机赞许的点点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刚搬下行李,就有一中年男人从门卫室跑了出来。 “你就是季舒卿季小姐吧?我是你租房的房东,房间使用没什么禁忌,季小姐怎么舒心怎么来就行,这是钥匙。” 说完,男人把钥匙交给她,他离开小区,临走前若有所思的看了沉嘉烨一眼。 沉嘉烨敏锐的捕捉到他的视线,心下感觉到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推着行李进入房间,他细细的在屋内环视一圈,问季舒卿:“那个江启跟你只是上下级关系吗?” 季舒卿一愣,“问这个做什么?” “我在想,他是否有必要为了一个仅工作了两个月的前员工补偿到这种程度。”沉嘉烨陈述道。 这间房的装修风格简约温馨,到处都有女性的全新用品。比如鞋柜里的女士拖鞋、衣橱里的女式睡衣、洗手间的女式浴巾等,好像事先就知道这里要住进一名女性。 可按照季舒卿的描述,江启明明是今天中午才提出让她搬出学校,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些更加私密的东西,比如符合她尺码的内衣内裤,她偏好的香氛、洗护用品等,完全就是根据她的喜好来的。 “江启和你,真的只是上下级关系吗?”沉嘉烨再次发问。 他一眨不眨的盯住她,褐色的眼睛幽深如潭,眸底却燃起了熊熊烈火,似要将她吞噬。 季舒卿心虚的低下头。 她不敢对沉嘉烨撒谎,他察言观色的能力一下就能看出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她也说不出口自己跟江启那些不明不白的事情。 见她沉默,沉嘉烨敛了敛眸,他深吸了口气,干哑的嗓音有些发颤的问:“你和江启在一起了?” “没有!”季舒卿连忙否认,“我们没在一起过!” “那你们...”沉嘉烨想问她‘你们有没有做过爱’、‘你们是不是炮友’,但终究没能说出口。 在他心中,季舒卿早已不是初中那个贪玩任性的小女孩了,她有着对未来的规划和目标,努力且自律,他不愿相信她是个放浪形骸,会随便和男人上床的人。 他懊恼的扶了扶额,重新构思语言,“他...是不是在追求你?” “嗯。”季舒卿点点头。 这一点倒是没错。 沉嘉烨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确定她没撒谎,心中松了口气。 随即又问:“所以你明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你还答应住进他给你安排的房子里?” “那又怎么样?”季舒卿不觉得这有问题,“是他给我造成了影响,他补偿我是理所应当,我凭什么不要?!” 见她如此理直气壮,丝毫没有解释遮掩,沉嘉烨反而安下心。 因为这样的反应说明季舒卿对江启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她并不喜欢他。 “说的对,那我帮你把行李整理一下,不然你自己要收拾很久。”他说。 “好。”季舒卿应下。 两人立刻开始整理,季舒卿负责书籍笔记,沉嘉烨负责她的衣物。 她在书房,他在卧室,隔着一面墙,沉嘉烨望着行李箱里的衣服心辕马意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件,展开布料,尽数覆盖在脸上,随后深深的呼吸,用力汲取着她的气味。 属于季舒卿的味道包裹着他,就像他把脑袋埋在她身体里,他愉悦的闭上眼睛,呼吸越发沉重,喉咙发出难以抑制的干渴。 好一会儿他才把衣服从脸上拿下来,快速规整的把它们挂进衣柜,直到收拾到她的内裤... 沉嘉烨轻颤的摸着掌中的小巧布料,控制不住的拿到鼻尖又吸又闻,裤子慢慢肿起一个包,昭示着他压抑的蓬勃欲望。 若非时间地点不允许,他真的想将它包裹在自己的阴茎上,仔仔细细的撸动,但现在,他只能将它放下...不,或许他也可以带回到自己家中。 ‘这么多的衣服,少那么一两件也没什么吧。’沉嘉烨说服着自己。 将它们塞进自己的卫衣口袋,他继续整理她的衣柜,也放任胯下的欲望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 两人差不多同时整理好,沉嘉烨给她讲了下衣服的大体位置,他们便出门吃饭了。 中途季舒卿想起之前答应陈雪的事情,问他:“小叔叔,你有女朋友吗?” “怎么?小卿想做我女朋友?”沉嘉烨眨眨眼,半嬉皮笑脸半试探的说。 季舒卿白了他一眼,“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沉嘉烨说,“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真的吗?!那个女生是什么样的?”她感兴趣的问。 沉嘉烨不说话,眼睛一直看着她。 季舒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同时,撇撇嘴说:“不愿说算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沉嘉烨颇有深意的说。 问不出来,她也不再问了,吃完饭他又送她回了家。 “路上小心。”季舒卿跟沉嘉烨挥手再见。 他下了楼,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着她书房亮起的窗户。 “我喜欢的人是你啊,小卿。” 沉嘉烨表达着自己的心意,但她听不见。 他浅浅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小区。 英雄救美的小叔叔 房子的位置往返学校十分方便,在安静的环境下独立学习,季舒卿也比之前更加精力集中,学习效率也变高了。更重要的是,学校里的人见她和以前的舍友‘划清界限’,也不再去宿舍找事了。 网上的舆论风向也因为她和江启的不回应产生了变化。 据‘维安传媒校友’和密切关注江启的狗仔爆料,两个人这段时间没有任何接触,丝毫没有恋爱的痕迹。而江启依旧发着暗示性意味十足的博客,所以这件事情最终被大家定义为是江启对季舒卿的单恋。 但粉丝们依旧争论不断,有人开始嗑他们俩的cp;有的说季舒卿不知好歹,居然不答应江启的追求;也有的说江启配不上季舒卿,说他文化学习水平都不如她,身处又脏又乱的娱乐圈,让他别来祸害她。 好在季舒卿根本不关注这些,她一心投入学习,在九月份参加了英语和计算机的等级考试,成绩要两个月之后才出来,但她有信心自己能够通过。 考试结束后的学习任务也比之前轻松了不少,季舒卿身心轻快,这几天放松之余迷上了烘焙视频,刚好家中有烤箱和各种工具,便想在周末尝试着做甜点。 周五这天她在图书馆待得比较久,等她吃完晚饭再从超市买完食材已经快接近凌晨了,一路吹着夜风回家,越走却越觉得不对劲。 有几个人似乎在跟着她。 季舒卿有些心慌,但她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于是故意加快了步伐,身后的脚步声紧跟着变得明显起来。 她确实被跟踪了! 季舒卿不由想到了近期维安市的犯罪团伙,她瞥到过相关新闻,案件受害人都只被抢劫了钱财,没有受到身体伤害,但... 钱对她来说很重要呀! 若非必要,季舒卿实在不想让自己的钱财受到损失。 许是近来经历的事情太过魔幻,季舒卿的心态没有太过慌乱,她默不作声的紧急呼叫了沉嘉烨并给他发送了定位,寻找着还没关门的商铺,默默朝有亮光的地方走。 但她的小手段没有瞒过强盗团伙,他们不再掩饰,猛地朝她追来。 季舒卿也拔腿开跑,逃跑之余不忘感叹自己倒霉,也懊悔这段时间没怎么运动锻炼,身体素质下降了些,真应了父亲之前说的话,碰到坏人逃都逃不掉。 渐渐地季舒卿跑不动了,几个男人追上她后将她围成了圈。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惧怕坏人?明明他们才是做错的一方! 可即便这么想,她也不再像少年时一样有勇气,敢跟他们正面对抗。 好比她初高中时见到同学被霸凌欺负,她会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制止,而现在的她碰到这种事只会报警。 他们威胁她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季舒卿磨磨唧唧的不想给,他们便一把抢过了她的包,从中翻出手机和几张银行卡后又逼问她密码。 “我劝你说实话,不然我们以后天天在这里堵你!”对方恶狠狠的说。 无奈之下,季舒卿只好告诉他们,刚说出一个数字,一阵摩托车声由远及近传来,车灯十分晃眼,沉重的机车速度飞快的袭向他们,丝毫没有避让的趋势。 犯罪分子全都往后退,唯有季舒卿一个人站在原地,因为她认出了那是沉嘉烨的车。 果不其然,机车没有伤到她,反而把两个男人剐蹭在地。他们骂骂咧咧的站起来,仗着人多势众就要给沉嘉烨好看,但他们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撂倒在地,见事态不对立刻踉跄着起身准备逃跑。 沉嘉烨没有制止,只冷冷的说:“我是维安市安全局特派员,奉劝你们立刻蹲下抱头待在原地,逃走的话罪加一等。” 他出门出得急,没戴手铐等装备,但他已经通知了警局的人,他们很快就到了。 不再管这些歹徒,沉嘉烨忙问季舒卿:“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这些人只谋财不害命,没对我怎么样。”她说。 沉嘉烨松了口气,十分自责的说:“抱歉,我没保护好你。” 明明就在她附近,却没办法护她周全。 “这不是你的错,毕竟谁都没办法预测意外,而且若不是你来得及时,我的财产肯定会受损。”季舒卿说,“你已经保护到我了。” 沉嘉烨没说话,只默默决定以后要更加关注她。 另一边的歹徒还是决定逃跑,可下场正如沉嘉烨所说,没跑出多远就被警察逮住了,季舒卿和沉嘉烨作为事件当事人要去警局做笔录。 折腾完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季舒卿跟沉嘉烨道别,让他也早点回去休息,自己洗漱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次日中午门铃响了,季舒卿透过猫眼往外看,来人是沉嘉烨。 她打开门,对方提着热腾腾的午餐进来,“就知道你要睡到中午。” 季舒卿揉揉眼睛,“是昨天睡得太晚了。” “所以快来吃饭,别又饿的胃不舒服。”说着,沉嘉烨给她摆好碗筷,把菜摆在她面前。 季舒卿吃完饭人也清醒了,问他:“昨晚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那几个人就是流窜到维安市的强盗团伙成员之一,经过好几个小时的调查,上午锁定了他们的犯罪据点,刚刚已经把所有歹徒抓获了。”沉嘉烨道。 “太好了!”季舒卿感叹。 又狡黠地说:“那我这算不算是为社会治安做贡献了?” 沉嘉烨刮了刮她的鼻子,“是啊,所以我决定给你颁发奖励。” “什么奖励?是不是奖旗或者奖状?”她好奇的猜测。 “比这些好多了。”沉嘉烨说,“我决定教给你一套徒手搏击术,强身健体的同时,你以后再碰到突发状况更能保护自己。” “啊?”季舒卿一愣,“你在开玩笑吗?” “当然没有。我昨晚回去想了很久,虽然我离你很近,但还是不能做到时时刻刻保护你。所以与其整天提心吊胆担心你会受伤,不如教给你一些防身术,好让我安心些。”沉嘉烨一本正经道。 “没必要吧,我这不是没受伤吗...”季舒卿讪讪的说。 她中学时期沉嘉烨就被招录进了国家安全部,那时的她沉迷动作片,便觉得他很酷,非要让他教她一些招式,可不到一天她就累垮了,从此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眼下的她也不想重来一遍。 “不行。”沉嘉烨态度强硬,拿出了长辈的架势,“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吃完饭我就带你到训练室。” 拒绝无果的季舒卿只能答应。 想着她自慰(微h) 饭后沉嘉烨载着她到了训练室,这里是安全局为他单独配置的,所以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他先带着她做拉伸和准备运动,随后拿出一套护具,边给她穿边讲解内容: “我要教你的是搏击术中的更适合女性使用的防身术,是让你在可能受到侵害时为了摆脱或反击歹徒进行的一种防身自卫能力。但请记住,这套体术不是让你主动攻击歹徒,女性受生理结构限制,不管是体型还是力气都比男性要小,所以真正目的是让你尽可能的规避伤害,保障自身安全。” “我会先教你一些简单基础的招式,你跟着我练习。” 帮她穿好护具,沉嘉烨站在她面前摆出姿势。 一下午的时间都在训练中度过,天还没黑,季舒卿就已经累趴下了。 “不行了,太累了...” 她不顾丝毫形象的平躺在地上。 沉嘉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原本整齐的黑发十分散乱,有几缕粘在额头。娇俏的小脸红扑扑,宛若熟透的浆果,鼻尖挂着晶莹汗珠,张开的红唇大喘着气,小粉舌无意识的吐着,衣服被汗水浸湿粘在身上,傲人的胸不断起伏,勾得他呼吸一紧。 这副模样的季舒卿,像极了在他梦里出现的、被他用大鸡巴肏到高潮时候的样子。 下腹倏地划过一股灼热,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蹲下身,手指戳了戳她又白又细的手臂,“怎么?这就坚持不住了?” 季舒卿无语的瞟了他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的体力...可没有你那么好...” “那你先休息吧,我去洗个澡。”沉嘉烨道。 再待下去的话,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去吧去吧...”季舒卿有气无力的回应他。 沉嘉烨起身去了浴室,小心的反锁房门,作贼心虚般的从橱柜里拿出一小块白色布料。 这是上次帮季舒卿搬家时从她家顺走的内裤,他一共拿了两条,一条放在家中,一条放在这里。每次想她想的无法忍受时,他就拿出来,边回想着她的模样、香味,边将这块小巧的白布包裹在鸡巴上纾解欲望。 就像现在。 沉嘉烨脑海中浮现出刚才两人实战训练时的画面。他假装歹徒去袭击她,从身后将她抱紧,桎梏住她上身的手臂故作无意的触碰她的胸,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她丰满绵软的乳。手臂收拢,两人的身躯紧靠在一起,她挺翘的臀刚好贴在胯间。 他细细回忆着她身体的触感,裤子下的鸡巴涨得更大更硬,解开腰间系绳,脱下内裤,阴茎立刻探出头来,紫红色肉棍又长又粗,直直的挺立着,硕大的龟头高高昂起,顶端的小孔吐着几丝清液。 沉嘉烨将她的内裤包裹在阴茎上,大掌握住赤铁般的炙热男根上下撸动。 “哼...嗯...”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肉棍,粗粝的手掌不时划过茎身,带来令他颤栗的快感,他舒服的闷哼着。 一只手圈住茎身滑动,另一只手覆上龟头,指腹在马眼周围摩挲,对着敏感的伞状顶端又按又捏,更多的清液溢出来,连茎身都被刺激得跳了跳,在他的掌中越发肿胀。 沉嘉烨忍不住闭上眼幻想季舒卿,她娇俏动人的容貌,丰满柔软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纤腰,挺翘绵白的臀,还有那又小又紧、嫩的滴水的粉穴。 他深知这样的行为下流而无耻,思想龌龊而猥琐,可他心念了她太久,自他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她,他就意识到自己不止把她看作侄女、朋友,他渴望与她身体交融,渴望将又硬又粗的大鸡巴塞进她最隐秘的小穴里,在她的花穴深处喷洒精液,把她身上的每一个小洞灌满。 但他只能忍耐,忍耐对她的感情和欲望,把每一次抓心挠肝的渴求释放在隐秘的暗处。 可每次释放结束,内心深处的渴望便更加强烈,更加贫乏空虚。 越是克制就越是压抑,浓烈热情的爱和渴望得不到倾泻,反复煎熬折磨着他,越积越多使得他欲望来得又快又急,光是想象她他就兴致高昂,鸡巴涨得又硬又疼,何况她现在就在他身边,隔着一道不怎么沉重的门。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破门而出,保持着现在的姿态,毫不掩饰地将自己展现在她面前,疯狂、赤裸、不计后果。 手掌碰触到门把手,却一瞬间就收了回来,理智提醒着沉嘉烨,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继续忍耐、继续引导,让她用男人的眼光看待他。 沉嘉烨沉了沉眸,更加用力的握紧阴茎,掌心拢成圆环,快速撸动着鸡巴。 顶端溢出的清液沾湿了内裤,滑溜的液体让撸动更顺利,粗粝的指节刮过冠状沟,在伞状龟头上摩挲剐蹭。 “啊哈...”电流般的快感从后腰传来,他情不自禁的昂着头,腰腹肌肉收紧,小幅度的往前顶撞着。 “小卿...卿卿...”低喃着季舒卿的名字,沉嘉烨素来清亮的眸变得有些失神,他牢牢圈着硬挺肉棍,手掌快速套弄着,撸动了几十次后腰眼一麻,掌心的大阴茎猛地跳动,龟头的小孔张开,直直得朝前射了出来。 粘稠的白浊洒在墙壁上,顺着光滑的瓷砖缓慢往下流。 沉嘉烨松开阴茎,将被蹂躏得满是褶皱的白色底裤攥成一团,捏在手中。 密闭的浴室渐渐涌上石楠花味,他打开淋浴头,冲掉墙壁上的气味来源,然后脱下衣服洗澡,洗完把衣服和底裤清洗干净,正打算拿到阳台晾晒,就听到了季舒卿的尖叫声。 沉嘉烨忙套上衣服出去,“怎么了?!” “...腿软,没站稳摔倒了。”季舒卿尴尬的说,“你洗完了吗?” “嗯。” “那换我洗。”浑身是汗的季舒卿很难受,她拿着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 直到她把门反锁,沉嘉烨才想起他的衣服忘了晾,里面还有她的内裤。 生气的小叔叔,安装摄像头 ‘千万别被发现。’沉嘉烨忐忑的想。 但季舒卿已经看到了。 她觉得那一小团白色布料有些眼熟,可它跟几条白毛巾一起搭在置物架下面的杆子上,堆在一起分不清那是什么。 “小叔叔,你的毛巾需要我帮你晾起来吗?”季舒卿问。 “不用!”他立刻回她,“你洗完澡我自己处理就行。” “好。” 见她没什么疑心,沉嘉烨松了口气。 约莫半个小时,季舒卿洗完澡,趁着她吹头发,他忙进浴室将内裤等物收拾好。 出来时季舒卿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原来是她手累得举不起吹风机。 沉嘉烨笑着接过,“是不是又累又饿?” “嗯。”季舒卿点点头,她摸了摸肚子,“我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那给你吹干头发我们就去吃。”说完,沉嘉烨打开吹风机,手指轻柔的穿过她的发间,小心地拨动发丝帮她吹着,骨节撩过头皮,酥酥麻麻的感觉十分舒服。 季舒卿享受的眯起眼睛,主动昂起脑袋送到他手掌中,宛若一只猫咪用头蹭人。 沉嘉烨内心瞬间一片柔软,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他故意调小风力,动作更加缓慢,时间一长,饿得厉害的季舒卿忍不住催促他,他只好加大风力,头发没一会儿就干了,她忙拔下插头将吹风机放回原位,拉着他往外走。 许是她刚才说‘饿得能吃下一头牛’,沉嘉烨真的带她来吃牛肉,煎烤红烧、爆炒酱卤、干煸水煮,但凡能想到的牛肉做法,他通通给她点了个遍。 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胃口。 季舒卿放下餐具摇摇头,“我吃不下了。” 一桌牛肉的花样之多,每样吃几口她就吃饱了。 “那就休息会儿再吃。”沉嘉烨说,接着又给她端过蔬菜甜点等菜品,“或者吃点别的调调味口。” 季舒卿有一搭没一搭的浅尝着,期间拿出手机看看有什么消息,除了学校发送的通知外就是陈雪发来的语音消息。 她本想将语音转为文字,不小心点到了旁边的免提播放,陈雪的声音立刻外放出来—— “卿卿,你有帮我问你小叔叔有没有女朋友吗?” 尽管季舒卿在声音放出来的第一瞬间就开始调低音量,但坐在她对面的沉嘉烨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小卿前几天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是帮你朋友问的?”明明是疑问句,他的语气却十分笃定。 沉嘉烨面色阴沉,肉眼可见的带着愤怒,季舒卿以为是自己打听他的感情私事让他不快,又怕他责怪陈雪,忙说:“是我主动提出帮我朋友来问你的,她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你。”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觉得浑身冒火,心肝脾胃都被气得发疼,衣袖下的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季舒卿鲜少见他生气,见状立刻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你很介意这件事,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你...”刚讲出一个字,沉嘉烨便戛然而止。 他该怎么解释?难道要把‘我喜欢的人是你,不要把我推给别人’这种话讲给她听吗?! “算了。”沉嘉烨深深吐了口气,“你告诉你朋友,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让她别来打扰我。” “哦。”季舒卿应道,立刻打字回复了陈雪:‘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对方立刻回复了好几条语音消息,这次的她没再不小心,全都转了文字,大致内容是陈雪的痛苦嚎叫,失落与帅哥无缘,并感叹什么时候能遇到个喜欢她的帅哥。 季舒卿还要照顾沉嘉烨的情绪,便简单安慰了她几句,没多聊。 经过这一遭,她也不想继续吃东西了,满心都是对沉嘉烨的愧疚。 “你吃饱了吗?”季舒卿问道。 “嗯。”吃不饱也气饱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想吃的或者想去的地方?”她又问。 “没有。” 语气生硬,明显不想和她多聊。 “我们回去吧。”季舒卿说。 应该要给他点时间消气。 “嗯。”沉嘉烨确实想去训练室发泄一下憋闷的心情。 两人离开餐厅,沉嘉烨送季舒卿回了家,一如既往的互相道别。 按照日常作息,季舒卿洗漱后躺下,许是和沉嘉烨发生了不愉快,又许是昨天运动量猛增,她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上午门铃响时她都没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打算起来开门,活动量激增导致得又酸又痛的身体让她刚一下床就趴下了,龇牙咧嘴的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把房门打开。 又是提着热乎饭菜的沉嘉烨,他脸上已不见昨日愠色。 “你不生气了?”季舒卿撑着门框问他。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见我有哪次真的和你生过气?”沉嘉烨反问。 他身为一名特工,调节情绪是必修课。实际上他本身也是个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人,与季舒卿相处时,与其说是生她的气,更不如说是生自己的气。 经过一晚的调整,他的心态已经完全恢复了。 “没错,小叔叔最好了!”说着,季舒卿朝他扑去,可刚往前迈步,身体就往地上倒,好在沉嘉烨及时拉住她。 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沉嘉烨说:“小卿体力也太差了。” 季舒卿不愿说话。 “还能自己吃饭吗?”他又问。 “能。”她只是肌肉酸疼,不是残废了。 话虽这么说,但这段饭吃得还是有点艰难,比平时吃饭用时时间长多了。 沉嘉烨也不催她,“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间。”他说。 季舒卿点点头。 他起身去了她的卧室,使用完洗手间后没有立刻出来,而是仔细观察着房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物体,安装在墙角的立式空调上。 这是一个隐形摄像机,可以通过拍摄画面实时监控到季舒卿的卧室,如果卧室门是打开的,也会拍摄到客厅和半边门。 并不是为了偷窥她,而是随时都能透过它得知她安全到家了,毕竟社会上也流窜着其他歹徒,保不准会有别的危险。 沉嘉烨打开手机确认了下画面传输的流畅性,收起手机离开了卧室。 季舒卿已经吃了差不多了,刚放下餐具就听他说:“今天继续训练。” “啊?我都这样了,还怎么训练?”季舒卿叫苦不迭。 “就因为浑身酸痛,才要努力提高身体素质,等你习惯了这样的训练强度,身体就不痛了,体能耐力等各方面也会加强。”沉嘉烨道。 “不,我不想去。”季舒卿把嘴一撅,闷闷不乐的说。 “抗议无效。”说着,沉嘉烨一把扛起她,走进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快点换衣服。” 季舒卿扭着头一动不动。 “不想换?那就穿这身衣服出门。”说罢,沉嘉烨又要来扛她。 “别别别,我换还不行吗?” 她身上是季母买的卡通睡衣,穿出去太不合适了。 沉嘉烨给她带上门后在客厅等待。 季舒卿哀叫着换好衣服,和他去了训练室。 厌恶裴医生的理由 今天的训练量比昨天还要多,季舒卿觉得四肢都不像自己的了,吃完晚餐回到家一躺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身体酸痛的更加厉害,偏偏这天是周一,她还得去学校。 刚一到校就被通知上午的课程取消了,原来是犯罪团伙被抓获的事情在维安市引起了轩然大波,学校也由此展开了相关讲座。 讲座由维安市警察局和当地医院联合举办的,前者讲解了歹徒的犯罪心理、如何规避危险以及面对危险时的做法,后者讲解了万一与歹徒发生了争斗,身体受伤的紧急处理方法。 讲座持续了三个小时,但内容丰富、干货满满,听着并不枯燥。 唯一令季舒卿感到不舒服的就是讲解医生。 她心怀抵触的看着讲台上的裴俟,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心想‘为什么会是他?’ 与季舒卿的低落情绪相反,坐在她旁边的陈雪兴奋极了,对方拽拽她的手,小声而激动的说:“卿卿,那个叫裴俟的医生好帅啊!” 季舒卿看鬼一样看着她,“你不会又看上他了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陈雪说,“何况我刚被你小叔叔无情拒绝,总得让我看看别的帅哥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 “你不是喜欢江启吗?”季舒卿问,“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我只是江启的事业粉,而且他不是有你了嘛,我可是在嗑你们俩的cp呢。”陈雪冲着她眨眨眼,“我很看好你们哦。” 提到江启,季舒卿更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和裴俟相比,江启好太多了,起码他心理没那么病态。 看陈雪对着裴俟满脸花痴,季舒卿忍不住提醒她:“医生这种职业见过的人不计其数,何况是裴俟这种身价相貌都优越的人,不要只看他的外在。” “知道知道。”陈雪连忙应声。 可当裴俟宣布未来一段时间要担任学校的身体健康学的客座教授,想要在学生中选一名助教时,陈雪还是飞快举起了手,并高呼‘选我!’ 季舒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实际上,和陈雪同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在场三分之一的人都举起了手。 但裴俟并没有选他们,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季舒卿身上。 “我关注了这起犯罪事件结束前一晚的新闻报道,在现场画面里看到了这位同学,你是事发人员对吗?”他问她。 所有人的视线立刻转移到了季舒卿身上,她硬着头皮回答:“是的。” 警方用文字加视频的方式整合发布了犯罪团伙所有的违法行径,其中的受害人当然有季舒卿,但她只是众多受害者中的一个,存在感很低。大家的关注点也都放在落网的歹徒上,没有注意她。 没想到裴俟发现了,季舒卿倒是好奇他是怎么在黑白色的夜间红外拍摄画面中认出她的。 她刚承认,周围就是一片哗然。 “你作为恶性事件的当事人,听完讲座后有没有什么感想?”裴俟又问。 季舒卿不明白他盯上她有什么目的,但她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 想到学校教授大都会选择优秀学生作为自己的助手,于是她说:“没有感想。” “看来这位同学并没有认真听讲。”裴俟不温不火的说。 正常情况下,听到这句话的学生通常开始给自己找理由,但季舒卿只垂着头一言不发,像是默认他的话。 看着她的发顶,裴俟突然笑了笑,随后宣布:“那么就由你来做我的助手。” 季舒卿猛地抬头瞪向他,眼中满是惊讶不解,他唇边笑意更深,给她解惑:“作为一名经历过犯罪事件的受害者,更要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才对,希望我下一次问你问题的时候能够从你口中得到正确答案。” “这次讲座到此结束,同学们可以离开教室休息了,助教同学请跟我来一趟办公室。”说罢,裴俟整理好教材离开。 学生们立刻爆发出各种讨论声。 陈雪也惊讶的问她:“卿卿,你前几天被抢劫了?怎么都没告诉我?” “我没受伤,也没丢东西,而且第二天一早罪犯就落网了,便没打算说。” “那就好。”陈雪松口气,“不过你刚才明明听得很认真,有的地方还做了笔记,为什么要那样回答裴医生?你不想做他的助手?” “嗯,你也知道我最近忙完考试,想休息一段时间。” “可我看裴医生已经认准了你,就算你跟他说理由,他也不会放弃你。” 季舒卿也是这么觉得的,她甚至怀疑裴俟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忍不住发愁,下一秒却听陈雪乐呵呵的说:“这样也好,你也可以帮我问问裴医生有没有女朋...” “我不!”不等她说完,季舒卿就严词拒绝了她。 “我请你吃大餐,三顿!”陈雪冲她竖起三根指头。 “几顿也不行。”季舒卿毫无回旋余地的说,为防止陈雪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她,忙说:“我先去裴俟的办公室了。” 说罢,她快速拿起背包跑路。 裴俟正在教室门口等她,见她莽撞的朝着反方向跑,立刻出声喊住她:“办公室在这边。” 季舒卿当然知道办公室的方向,她是故意跑反的,没想到裴俟会等她。周围还有不少学生,她没办法装聋作哑当没听见,只好转头走向他。 裴俟见状笑得一脸愉悦,“走吧。”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很快就到了办公室门口。 学校给裴俟安排了单独的办公室,季舒卿总觉得单独跟他共处一室很危险,眼下更是不安。 眼看着他快将钥匙插进锁芯,她突然打落了他的手,喉咙发紧的问:“裴医生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吗?” 裴俟没有马上回话,他先是看了看被她拍打过的手背,随后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 但他没有着急开门,而是问她:“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都很紧张?” 他们在江承宣家初次见面时季舒卿就对他很警惕。 “我有做过什么令你反感的事情吗?”裴俟眯了眯眼道。 ‘难道她知道我在市立医院奸淫她的事情了?’ 这个疑问刚一出来,下一秒就被他否定了,若她知道这件事,现在就不只是紧张了。 “...没有。”季舒卿僵硬的说。 她总不能告诉他‘你以后会杀死我’。 “那是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让我感到疑惑,我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才让你对我感到厌恶。”裴俟语气无奈。 “...不。”她嗓音发梗,“是我自己的问题,因为我...我...” 季舒卿努力寻找理由,疯狂思考着裴俟与她接触过的男性不同的地方,最后蹦出口:“我不喜欢混血!” 做苦力 这话一出,裴俟立刻愣住了,向来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缝,露出少有的惊讶。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我在你面前唯一体现出混血的地方是我的眼睛,可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它很独特。” “独特不代表喜欢。”季舒卿说。 裴俟再次沉默,“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比较爱国。”她胡诌八扯道。 实际上这种荒唐的理由她自己都不信。 裴俟也被堵得哑口无言,半晌后无奈的说:“好吧,这件事情我确实没办法改变,难怪我跟你讲话的时候你不愿意看着我的眼睛。” “裴医生理解就好。” 季舒卿其实是怕在他面前隐藏不住自身情绪,现在看来,这理由找得倒真合适。 “或许我们对话的时候,我应该戴上一副墨镜,这样就不会影响到你了。”裴俟若有所思的说。 季舒卿也顺着他的话开始想象,随即笑出了声。 裴俟素来是以温润儒雅、文质彬彬的形象示人,面无表情时也颇具威严,而墨镜通常是在太阳光线较强时佩戴,日常戴着总给人一种‘在耍酷’的感觉,搭配他身上的白大褂更加违和,两者组合在一起的模样光是想想就令人发笑。 “裴医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季舒卿说,“那样会比现在更让人难以接受。” “那只能辛苦你来适应我了,好在我们有很长时间相处,我相信你会对我有所改观。”裴俟道。 他接着说:“还有你刚才问我能不能在这里说事情,抱歉,恐怕不能。” 裴俟快速用钥匙打开门,把办公室里面的画面展示给她看,入目是几个封着口的大纸箱以及空荡荡的书架和桌子等。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所以...” 他的话没说完,但季舒卿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她惊讶的说:“所以裴医生的意思是要我帮你一起整理办公室?” 感情她是来当苦力的! 季舒卿上周末被沉嘉烨训练的够呛,而且他们已经约定好非周末时间晚上下课后也要训练,她实在不想在学校里就把体力透支完。 “我对裴医生来说也是‘别人’吧,你的东西我还是别碰了,万一碰坏了就不好了。”季舒卿推脱道。 “没关系。”裴俟毫不在意,“季同学是我的助手,已经不是外人了,而且就算碰坏了我也不会让你担责。” “...裴医生不能找别的学生做助教吗?”她问。 “我对待事物很挑剔,喜欢追求完美,季同学是最符合我心理预期的人,所以我只能用‘不能’来回答你。” 季舒卿不觉得她在讲座上的表现会让他感到满意,她更相信他已经看中了她的躯体,所以才留下她。 毕竟裴俟是个眼光毒辣的人,原作中的他见过‘季舒卿’一面后就相中了她的肉体,想方设法的接近她,眼前的裴俟大概率也是这种想法。 裴俟不知道季舒卿心中所想,但她想得的确没错,自从市立医院的事情发生后,他脑海中一直出现她的身影。 那种身与心激烈碰撞的体验实在令他着迷,怀念之余内心产生的是对她更多的好奇与渴望,他一直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与机会,眼下终于等到了,所以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她走。 季舒卿正在思考对策。 甩脸走恐怕不行,裴俟的性格极端,她害怕他会直接对她下手,可单独和他待在一房间也很危险,她快速思考了会儿,最后用一种折中的方式答应下来: “看来我只能和裴医生一起整理了,但搬动物件的时候通常会产生一些灰尘,所以需要一直打开门窗保持通风。” 这里的位置不算偏僻,上下课都有人从门口经过,非封闭式的环境,就算裴俟对她有什么企图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动手。 “当然。”裴俟应道,“我平时整理房间时也会打开窗户,原来你也有这方面的经验,看来我们待会儿的合作会很顺利。” “但愿如此。” 季舒卿也想快点结束这场义务劳动。 然而事与愿违,酸痛的四肢不时就让她脚步一顿,而裴俟纸箱子里的都是医用书籍,每一本都又大又厚,很有重量,导致的结果就是她踩着梯子正打算把书放到书架最靠上的格子里,胳膊突然脱了力,还没塞进去的书立刻掉了出来。 但她只抓住了书的外皮,随着‘刺啦’一声,书内纸张和外皮脱离开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裴俟正背对着她整理书架,听到声音立刻扭头问:“怎么了?” 季舒卿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拿稳,把书扯坏了。” “你自己没受伤吧?”他有些紧张的说。 她那么漂亮的身体,受伤就不好了。 “没有。” “那就好。”裴俟暗暗松了口气,“是我考虑不周,你坐着休息会儿吧。” “好。”季舒卿一口应下。 她巴不得休息。 季舒卿去卫生间洗干净手,仰坐在学校给裴俟配置的新椅子上,看着他继续整理书架。 不得不承认,虽然裴俟心理很变态,但他外表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宽阔的肩和高大的身材撑起整件无尘服,下摆露出两条修长的腿,走起路来不急不缓。整理的动作也是有条不紊,书籍被分门别类摆放的整整齐齐,强迫症看了都得直呼舒适。 季舒卿看得很称心,除此之外,还有种诡异的爽快。 大概是他一直在心理方面压迫她,眼下却反了过来,让她有种骑到他头上、被仆从侍奉的皇帝指点江山的感觉。 但她没享受多久,就受到了‘仆从’的‘传唤’。 “我的眼睛里好像进了东西,季同学可以过来帮我看看吗?”裴俟停下动作,转过身朝她问道。 “当然可以。”季舒卿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他面前。 更讨厌裴俟了 “是左边的眼睛吗?”见他左眼眨动得频繁,季舒卿问。 “嗯。”裴俟弯下腰,将脸凑到她面前。 陡然拉近的距离让季舒卿有些猝不及防,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裴俟无奈的轻笑,“你离我那么远要怎么看清?” 季舒卿只好重新走上前,这次他们之间的距离比刚才还要近,她能看到他肌肤的纹理,甚至可以数清他的睫毛。 她不禁有些紧张,连呼吸都放轻了。 裴俟没发现她的情绪变化,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眼睛上了。 “我左眼里面有东西吗?感觉越来越痛了。”他有些痛苦的闭上眼。 “我看看。”见他难受的厉害,季舒卿也不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了,她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睛,仔细观察着,最后在睫毛根部的地方发现了一根近乎透明的小毛絮,一端戳着他的眼球,难怪他会刺痛难忍。 “有根小毛絮在眼睛里,我用纸巾帮你擦出来。”她说。 “别,这种毛絮很脆弱,擦的时候容易断开彻底进入到眼睛里,你帮我吹出来吧。”裴俟道。 “你确定?” “嗯。” “好吧,但我不保证自己能成功,万一情况变糟了,我们得去医院。” 裴俟没回话,只将身子又往她的方向倾了些,温热的鼻息轻柔的拂过她的脸颊,带来轻微的痒意。 季舒卿小心的对着他眼睛吹气,吹得她口干舌燥,不过好在毛絮被她完整的吹离眼睛了。 “裴医生现在还难受吗?”她收回手问。 “还有一点。”裴俟说,“你再帮我看看吧。” “好。”季舒卿再次看向他的眼睛。 他这次没有闭着眼,带着湿润水光的灰蓝色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吸引着她的视线,那浅蓝色底的眼珠上面呈现着深浅不一的放射状灰色旋涡,很像夜幕降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 季舒卿不喜欢下雨天,潮湿总给她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所以每次看到这种样子的天空,她的心情就不由自主的烦躁。 裴俟见她在发愣,浅笑着说:“看呆了吗?” “嗯。”回过神的季舒卿大方承认,“毕竟裴医生的眼睛很少见。” “所以现在的你对它们有没有改观?”他问。 “有的。”季舒卿道。 变得更讨厌了。 “看样子裴医生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她接着说。 “是的,很感谢你的帮助,所以我想邀请你今天和我一起吃午餐。”裴俟道。 季舒卿并不想和他吃饭,于是婉拒道:“多谢裴医生的好意,但我已经和我的朋友约好了,我不能言而无信。” “那真是可惜。”裴俟语气遗憾。 她笑而不语,然后说:“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可以继续整理书架了。” “有劳了。”裴俟没有推脱,季舒卿也巴不得赶紧离开。 不过裴俟没再让她搬弄沉重的东西,只让她摆放一些小物件。 临近午饭时间,办公室终于整理好了。 季舒卿立刻拿起背包告别,“我先走了,裴医生再见。” “再见。”裴俟应道。 看着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他若有所思。 季舒卿对他的厌恶程度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只是,她讨厌他真的只是因为他是混血吗? 裴俟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个荒唐的理由。 不过...就算她讨厌他也无所谓,他并不想跟她谈情说爱,他的目的只是她的身体。 但眼下的他还是更希望她能主动靠近他。 “请不要让我等太久。”裴俟低喃道。 他面对她时可没有多少耐性。 另一边的季舒卿和正陈雪一起前往在食堂,两人买好午餐一边吃一边聊着天。 “什么?裴医生竟然让你整理办公室?”听季舒卿讲完刚才的事后陈雪满脸惊讶,接着吐槽道:“他应该是有洁癖和强迫症,但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干嘛要让你跟着受累。” “是啊,可我又没办法拒绝。”季舒卿丧气的说。 “我可怜的卿卿,太惨了。”陈雪摇头哀叹,“不过再过几天就是国庆节,你到时候就能休息了,对了,你国庆假期有没有什么游玩计划?” “没有,我打算在家看资料。” “那也太累了,假期是用来放松的!”陈雪强烈否定她的想法,“维安市有一片温泉度假村刚好在国庆开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季舒卿思索了下,点点头应下,“嗯。” 她最近确实累的厉害,可谓是身心俱疲,泡温泉应该能好好放松一下。 “好诶!”陈雪扬声欢呼,随后说:“但这个温泉度假村热度很高,负责人为了避免人数过多供不应求,选择了在国庆前一晚进行网上收票,我们到时候可得记得抢,我已经定好闹钟了,开抢前我告诉你。” 看着陈雪志在必得的模样,季舒卿笑着应道:“有你通知我,我们肯定能抢到。” 结果也确实如季舒卿说的这般,她们两个都抢到了温泉度假村的票,但一个是大众泡池,一个是单人私汤。 “我也想抢大众的,可我一点进去就售空了,所以只抢到了单人的。”季舒卿对正在与她手机通话的陈雪说。 “那怎么办?我看度假村地图上的大众泡池和单人私汤隔得很远,我们怕是没办法边泡温泉边聊天了。”陈雪失落道。 “只是泡温泉的时候没办法见面,我们还可以一起体验其他活动。”季舒卿安慰她。 “你说得对。”陈雪瞬间打起精神,“那我们明天早上见!” “好,今晚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 两人挂断电话,季舒卿给手机充上电后准备睡觉。 这几天她累得厉害,在学校里给裴俟做助手,除了学习他的课业内容外,还要帮忙指导和批改其他学生的作业,组织课题讨论和小组答疑,以及时不时帮他值班、替他传话,简直分身乏术。 好在裴俟出手够大方,给出的助教工资很高,她也能从中学到很多知识,提高人际交往能力,她对这份工作的抵触心理也没一开始那么高了。 在学校外,沉嘉烨也看出她很累,但他对她的训练强度并没有降低,幸好她也在慢慢适应。 生活过于饱满充实,眼下的季舒卿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所以并没有看到江启给她发来的消息。 失落的江启 又是舒服的一觉,季舒卿醒来时发现了江启昨晚发给她的消息: ‘之前的庆功宴你没参加,我明天要带着员工休假,你要不要一起来?就当是对你缺席的补偿。’ 两人上次聊天还是她刚搬出学校的时候,当时的江启就想去找她,被她以‘考试’的理由拒绝。他胡搅蛮缠了好一阵子,但季舒卿态度决绝,表示只要他来她就搬回学校,不给他任何见面机会。 考试结束后,江启又提出和她见面,她依旧拒绝,主要是因为上次跟江家兄弟的3P太过激。 那晚的体验着实称不上美妙,过程和结尾都让她不堪回首,一想起来就羞愤交加,所以她不想和他们见面。 好在陈雪已经和她约好了,她不用再找理由拒绝江启。 季舒卿回复他:‘我昨天没看见你的消息,但我和我朋友有约了,没办法和你们一起。’ 她放下手机起床洗漱,吃了个早饭后出门前往和陈雪约定好的集合地点。 温泉度假村位于维安市郊区,由于是新开发的地段,没有公交通行,打车又太昂贵,好在有专门往返度假村的客车。 季舒卿和陈雪都准时到达了发车地点,她们并排坐着,随着客车启动,两人欢声笑语的前往目的地。 与她们的载欢载笑不同,江启满心忧郁的坐在轿车上,看着手机屏幕上和季舒卿的聊天界面眉头紧皱。 自从上次分别,他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见到她了,他日思夜想,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脑海中都是她的身影。 他想见她,很想很想,但每次提出见面都被她拒绝。 放在以前,他会仗着自己是她的上司理所当然的拿捏她、要求她,觉得他们之间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在两个月以来的朝夕相处下,她也会对他有感情。 可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江启意识到他的想法大错特错。 季舒卿是真的不想和他有接触,如果不是他用各种方式死缠烂打,他们恐怕会老死不相往来。 明明他们之间有过世上男女最为亲密的接触,也因为舆论被网友认定他们有关系,但只有江启自己知道,一切只是他的独角戏,故事中的女主角根本不理他。 这让他感到焦躁忧虑,向来强势自我、做事不考虑后果的江启在这些天里慢慢变得怯懦起来,他开始害怕,怕爱意落空,怕两人渐行渐远再无交集。 所以他面对她时不再像以前一样放肆任性,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言行,和她聊天都变得斟酌小心,生怕两人的距离拉远,即便她曾说过让他保持本身的性格,不用勉强改变,做一个真实的人。 可当这样的真实只引来她的疏远,他真的有保持下去的必要吗? 江启内心憋闷,赵阳见他满脸惆怅忍不住问:“怎么出来玩还不开心?是因为季舒卿?” “嗯。”江启低落的应道,“我和她,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唉。”赵阳叹着气拍拍他的肩膀,“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情我愿很重要,不能强求。” 江启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你别诅咒我!” “好好好。”赵阳投降般的说,“再过半个小时就到温泉度假村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调节心情。” “嗯。”江启应声。 希望泡温泉能让他放松些。 另一边的季舒卿也是同样的想法,随着客车行驶,她和陈雪到达了度假村,来这里游玩的人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多,好在工作人员安排得当,两个人只排了一小会队就换好衣服进入相应的温泉池了。 温泉度假村的大部分池子是天然的,这就导致季舒卿的单人池和陈雪所在的大众池隔得很远,她周围也分布着几个多人池,这里是日式装饰风格,所用的障子门隔音并不好,她甚至能清楚听见外面男人的说话声: “你们先进去吧,我去买饮品。” 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但她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大概是跟我同校的某个同学或者老师吧。’季舒卿心想。 她没有深究的兴趣,不过他说的‘饮品’倒是提醒了她,她泡了一会儿也有些口渴了,于是点了杯清爽的橙汁。 过了一段时间,服务员送来了她的饮品,清亮的橙色液体单是看着就甘甜解渴,季舒卿端起杯子饮入口中,却带着一股明显的酒精味。 不是果汁,而是果酒。 她猜测这应该是其他客人点的单,两杯颜色相近,服务员搞混了。 季舒卿不擅长喝酒,但她现在实在口渴,便喝了半杯。 醉意慢慢上来,她有些飘飘然,这时服务员又端着一杯橙色饮品进门。 结果不出她所料。 “抱歉这位客人,刚才把您的订单和隔壁的订单弄混了,实在不好意思。”服务员歉意十足的说。 “没关系。”季舒卿不甚在意,反正她今天没什么事,微醺的身体状态正适合放松心情。 但也最多到这种程度,再多喝一口她就要意识不清了,为了防止误喝,她继续说:“能帮我把之前那杯端走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端起果酒离开,她闭上眼睛,继续惬意的享受温泉。 季舒卿不知道的是,她和服务员的对话都被隔壁房间的江启听了去。 江启并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这里的障子门隔音实在差。 他一下就听出了季舒卿的声音,心里又惊又喜,不敢相信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就与他一墙之隔。 江启按捺不住心中激动,他套上浴袍快速冲向她的包间。 大概是近情情怯,明明到了门口他却不敢进门,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最后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拉开了门,静悄悄的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