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你们都不做人了?》 1“学姐,谢谢你” 天色有点发黄,过会多半有雨,教练怕她们回宿舍的路上被淋,提前放了一会。 许丹阳咕咚咕咚灌下半瓶水,用毛巾擦掉脸上的汗。 起风了,树叶沙沙的响。 现在快8点,路上人不太多,她决定穿着队服回宿舍再洗澡。 操场在学园东北角,女子宿舍在西南方,她需要穿过哥特古堡一样的教学楼群。 白鸥是一所私立中学,名气和升学率都极佳,就是地理位置奇葩,建在了深山老林当中,也不知道创校人是怎么想的。 山林里入夜都会降温,天气不好时候更凉一些,许丹阳拢着赤裸的双臂,按照训练的节奏往宿舍赶。 拐过第五教学楼的中庭,路灯可能有点坏了,光线昏黄,视野有些模糊。 楼角处有几团黑色身影。 可能是自习回去晚些的学生吧,许丹阳不太在意地想。 她很快到了人影附近,果然是几个穿着高一制服的学生,他们背对她这边,朝着墙角在做什么。 太冷了,似乎已经飘起雨丝。 她只想快点回去,洗个暖乎乎的热水澡,躺在被窝里好好睡一觉。 ——今天是周五,白鸥学园周末休息。 黑色短发的女孩跑过聚集的学生,忽然在他们的几步之外停下脚步。 她听到了几声若有若无的呜咽。 “你们在干什么?”许丹阳问。 几个学生没有料到有人会多管闲事,略显不耐烦地转过身。 他们的包围之中,是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灯光稍显吝啬,许丹阳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皮肤很白,和周围几个不是一个色号。 “帮帮我......”他的音色很轻,还有一丝颤抖,“他们在霸凌我......” 像是等了许久,才等到一个愿意为他开口的陌生人,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而他的这份脆弱与信赖,戳动了许丹阳的神经。 “劝你别多管闲事。”被控诉霸凌的学生散开一些,围着许丹阳站成一圈,将她困在正中。 嘴上让她不要管闲事,行动上却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站在她面前的男生上下打量过她,视线落在了她的腿上。 许丹阳在田径队里练短跑,运动短裤下露出的双腿又长又直,虽然不是常见的白皙纤细,浅麦色紧致的皮肤泛着勾人的光泽。 他吞了下口水,旁边的几个人也都注意到了。 除了簌簌风声,学园里太安静了,安静地催化人的欲念与恶意,他们彼此对视,将包围圈缩得更小了些,每个人一伸手就能碰到许丹阳的身体。 她低下头沉默着,有些像是害怕了,这种认知让他们更加雀跃,心跳都躁动起来,他们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孩。 “你们认识我吗?”她忽然开口。 男生们一头雾水,不过不影响他们出言戏弄:“里里外外熟悉一遍,我们就认识了......” 那就是不认识。 不认识就好。 许丹阳一个回握攥住了男生伸向她的手,他痛叫一声,其他人嘲笑着他群拥而上。 很快,他们无法再接着笑,面色紧张又带些恐惧。 但是晚了。 许丹阳踹翻最后一个清醒的男生,两片乌云各自散开,月亮羞答答探出了头。 说好的雨呢。 “学姐,谢谢你。” 被霸凌的少年凑上前,那可真是张被月色眷恋的脸,他长得少见的漂亮,尤其是一双颜色略浅,灰中带银的眼睛,看她时带着一股不自觉的缠绵。 许丹阳怕自己出了一身汗,吹风会感冒,没有多余的时间仔细欣赏造物主的杰作,对他点点头,转头要走。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比她预想的要有力气些,甩了一下没能甩开。 “我叫白蕴礼。”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说。 ……………………………… 开文,求评论求猪猪~ 2“你要不要看看” 如果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许丹阳多半不会告诉白蕴礼她的名字。 他黏人到有些烦人。 教练安排测过几次百米,她一边放松身体一边走下跑道。 果然,他又在。 殷切地给她递过毛巾和饮料。 许丹阳摆摆手,示意自己都有准备,白蕴礼闪烁的眼睛暗淡下去,像某种失落的犬科动物。 许丹阳无奈叹气,只好接过他送的果汁,晃晃手腕:“那我收下这个,毛巾真的不用了。” 他这才恢复一些,冲她浅浅一笑。 许丹阳拧开密封的瓶盖,水果熟透的香味从瓶口溢出,很好闻。 也很好喝。 他送的一直是这款饮料,她以前没有见过,不过白鸥学园里面,她没有见过的东西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许丹阳是体育特长生,她的成绩也不错。 能保送到白鸥也是重重巧合。 初叁以前她都在普通的公立学校读书,毕业那年参加了一场比赛,状态不算好,只拿到第叁。没有想到会被观众席的外校教练留心,在比赛结束后特意找到她,夸奖她极有天赋,只是欠缺打磨,临走时又交给她一本学校的招生简章,嘱咐她一定要看。 许丹阳回去后仔细看过,发现自己符合这所学园特长生的招生要求,思考几天决定报考,哪怕她对它了解不多。 倒不是为了什么科学靠谱的训练方式,只是因为—— 它给的实在太多了。 特长生学费全免,学园提供免费的食宿,除此之外,每月还有一笔不菲的助学金发到手里。 完美对接许丹阳的所有诉求。 体育特长生的入学考试对她来说并不算难,轻松地通过测验,成功入学已有一年,当初给她提供机会的教练正担任她的教练。 远远看到教练手一挥,剩下的队员各自散开,今天的训练结束了。 许丹阳跟白蕴礼说句再见,跟着女队员一起走到更衣室,脱运动内衣时,纯棉的布料擦过乳尖,她战栗一下,一股酥痒从那点往全身蔓延。 她低头看,乳头充血挺立,高高翘起,这不对劲。她的乳头是天生有些内陷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轻轻一碰,就敏感的不行。 总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她摇摇头,暂时放到脑后,动身去浴室洗澡。 等洗完出来,把训练服换成校服,那点欲念已经散了干净。 她离开女子更衣室,对面的男子更衣室也正走出几个人,走在最前的还在用毛巾擦着半湿的头发,他的校服衬衫没有系起来,水珠顺着腹间沟壑滑入被腰带束紧的窄腰。 察觉到有人看他,他微抬起头,浓黑的碎发下,脸长得又帅又冷,眼睛亮的锐利,像是镶了细碎金箔,细密的长睫如同自带眼线,左眼尾处还有一颗小痣,把拒人千里的冷硬中和了不少。 “一起回去?” 声音像古典乐低声部一样低沉,不像个男孩,而是个男人了。 “走吧。”许丹阳回答。 他叫冯煜,很受教练器重,跟许丹阳关系不错。 两人都不是多话的性格,沉默着并肩行走。 这两天气温有些高,加上山中水汽重,没走多久,许丹阳又是一身薄汗,澡算是白洗了,她把潮湿的短发向脑后撩,露出光洁的额头。 冯煜鼻尖微动。 “你......” 他停下脚步,许丹阳就走在了前头,闻声半转过身:“怎么了?” 他站了一会,周围没什么异常。 “没事,可能是错觉。” “哦。” 许丹阳没有问他产生了什么错觉,他也没有解释,身高腿长的两人很快走到宿舍。 白鸥的宿舍是按年级划分的,每个年级一栋,内部呈现半圆形,圆心是共用的大厅,每一层用处不同,有餐厅自习室和健身房等等,两侧按左右分为女子寝室和男子寝室,没有特别情况,不可以随意越界。 二人在大厅分别。 许丹阳的寝室是606,室友源缘正趴在床上看漫画,见她回来,才坐了起来。 “丹阳,你这几天都好晚呀!”她抱怨着靠上抱枕,奶油粉的柔软发丝有点蓬乱,细白的脸颊上也沾了几根。 “嗯,这几天训练多一些。” 许丹阳背对她脱下黑色的裙装校服,源缘的视线滑过紧实的腰背,落在圆润的臀上,她穿着最普通的纯棉内裤,臀型像个挺翘的桃子,浅麦色软肉被内裤边缘勾勒出一道红痕。 为了便于训练,许丹阳的内裤都是紧身款式。 她很快换好一套家居服。 源缘收回视线,举举手边的漫画,笑得特别可爱:“丹阳,这本漫画超好看,你要不要看看?” ……………………………… 首日叁更第二发~ 3“这是成人向的女性作品” 源缘很喜欢看漫画,尤其是少女漫画,她的书桌上摆了满满几层,墙上也贴着一些许丹阳叫不出名字的虚拟角色。 她很爱分享,看到喜欢的作品就会激动地安利给许丹阳,许丹阳对漫画了解不多,有空时就会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读上一会儿。 今天许丹阳没有其他事情,于是点点头,接了过来。 源缘很爱惜她的书,每一本都会套上封皮,平时都是透明的塑料纸,这一本却包了厚实的牛皮纸,看不到封面。 许丹阳拉开椅子,斜靠在椅背,源缘没有再去看别的漫画,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许丹阳。 这本书那么好看的么? 许丹阳翻开封皮。 是一个魔幻背景的故事,身为普通人的女主角因为一次意外误入妖精国度,展开一段奇妙之旅。 画风确实细致精美,但剧情并没有十分新颖,连她都这么觉得,源缘为什么会认为它独特呢? 许丹阳继续看下去。 女主角认识了一众小妖精,被他们引荐给妖精国度的王子,王子生得十分貌美,唇边总是挂着温和的笑意。 这是男主吧? 许丹阳又翻了几页,眼睛忽然缩紧,她快速看了源缘一眼,源缘笑着对她眨眨眼。 许丹阳又低下头往后读,面颊泛上不显眼的红,呼吸加重一些。 女主游赏够了,想要王子送自己离开妖精国度,不知道王子在初见她时就产生爱意,见女主倔强强势地非要离开,王子给她喂下了迷情花汁,从此以后见到他就产生欲望。 黑白笔触描绘出极度淫靡的画面,女主大张着双腿,男主将肉棒狠狠插进蜜穴,交合处汁水四溅,她却仍是不够满足,娇声求他“肏进来,再插得深一点”。 许丹阳“啪”的一下合上漫画,源缘窃笑出声。 “这本怎么......怎么会......”许丹阳不是没有看到过色情片,她只是不知道,少女漫画也能画得这么情色,在她的认知里,少女漫画还停留在两人牵牵手接个吻的阶段,偶尔有床戏,也都是留白略过。 “这本是成人向的女性作品,”源缘走下床,靠过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混在我订的书里一起发来......” “丹阳,好看么?”她趴到许丹阳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源缘似乎不太有边界感,有时候对她亲近的过了头,许丹阳推她一把,没有用力,不同于清纯乖巧的长相,她的身体还蛮结实。 “我睡了。” 许丹阳躺上床,背对源缘,听到源缘在身后轻声呢喃:“不好看吗......我都要湿了呢......” 许丹阳把被子往上扯扯,盖住半张脸。 第二天一早,许丹阳准时醒来,她这一晚睡得并不好,昨晚看到的漫画冲击有些大,连梦中都是妖精王子疯狂摆腰,女主在他身下轻声呻吟,不断说着什么“再深点”“插进来”的荤话,到最后,二人的面孔都模糊了,躺在床上低喘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她动动双腿,腿心黏滑泛着凉意,内裤正中被水色洇湿。 源缘面朝她,红润的唇瓣微张,小口小口呼吸,看样子还在熟睡。 许丹阳放轻脚步,走进卫生间,她缓缓褪下内裤,透明的粘液拉扯成丝,黏连在内裤与她的下身。 鬼使神差地,她伸处一根手指,在软肉上抹了一下,花穴猛地收缩,又吐出一股清液,她连忙捂住嘴,还是有一点破碎的呻吟偷跑出去。 不对劲,她的身体很不对劲。 嫩粉发色的少女睁开双眼,清润的眼神里没有分毫睡意。 白鸥的教学楼建的辉煌大气,像中世纪的哥特古堡,初中部与高中部是分开的,高中部的不同年级也是分开的。 今天比前几天更加闷热,云层厚厚积蓄,几日前没有下成的雨多半要落在今天。 许丹阳缺少睡眠,课上没有什么精神,硬撑着眼皮跟着老师的节奏做笔记。 源缘与她同班,担忧地摸摸她的额头颈侧,见没有发热,嘱咐她多喝些水。 许丹阳说自己没事,只是有点困。 课间休息的时候,白蕴礼穿过教学楼,过来找她。 自从帮了他,他就频繁出现在她眼前,每次阻止,一双银灰色的眸子就会漫上水汽,说不尽地委屈可怜。 今天许丹阳是真的没有精力照顾他的情绪,只想让他赶紧离开,奇怪的是,平日缠人的少年今天格外干脆,只递给她一瓶熟悉的饮料,说放学后依然会去看她训练,没待多久就主动离开了。 莫名的,她察觉到他似乎很愉悦。 许丹阳不止是困,她还有其他难以言说的困扰。 她的身体像是漏了个洞,欲望裹挟着淫液不断向外渗出。 内裤湿淋淋皱成一团,卡在腿缝摩擦,每动一下,就又汪出水来。 脑子里不断投射着昨晚看到的漫画片段,花穴一抽一抽的,像是渴望着被填满。 这种焦灼的欲望在傍晚时达到极致,空气湿度也达到了极致,在她艰难地蹭到更衣室的时候,大雨倾盆而下。 教练见状,只好取消训练,队员们很快走光,幽闭的更衣室只剩许丹阳一人。 她无力地跪坐在地,大口呼吸着空气,或许是氧气含量稀薄,脑子依然混沌。 她还没能换上训练服,两条大腿在制服裙下微微张开,没人看见的裙摆里,花穴不知疲倦地吐露,腿根像被雨浇透一般,湿润泥泞。 不仅下半身,乳头也早已充血挺立,硬是将有质感的制服面料撑出两个淫靡的凸起。 微微靠拢大腿,企图用摩擦缓解欲望,两片阴唇蹭到一起,她倒抽一口气。 耳边传来一道敲门声。 “学姐,你在里面吗?” ……………………………… 首更第叁发~求收藏评论投珠~ 4“学弟要肏进去了” 是白蕴礼。 里面没有回应,他又问了一声:“学姐,你在里面吗?” 许丹阳克制着拾回理智,声音有些嘶哑:“我在......” 得到她的回应,外面人继续说:“雨下得好大,你是不是没有带伞?” 他又顿了顿:“学姐,你的嗓子是怎么了?” 许丹阳确实没有带伞的习惯,可她现在无暇顾及那些,他柔和的声音让她身体更加敏感,腰在发颤,穴口空虚的不得了,急切地收张着,想吞进什么东西。 她忍不住了。 彻底忽视一门之外还站着才认识不久的学弟,一只手钻进内裤,指尖探入穴口。 刚一进去,饥渴许久的穴肉疯狂吸附上来,紧紧箍住手指向内卷去,她不禁叫了一声。 “学姐,学姐你怎么了?不会受伤了吧!” 外面的少年十分担忧。 但里面的少女深陷欲望当中,她又往穴中插入一根手指,连推门而入的声音都没听见。 少年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他没有料到眼前是如此淫猥的情景。 外面雨声阵阵。 他的学姐坐在地上,双眼迷离,校服裙摆卷到腹部,手掌包在内裤里,起起落落地动着,湿哒哒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整个大腿根部都泛着水色。 喉结滚动,他没有打扰到她的自我认知,反而走到她面前蹲下,说出的话绵软又诱惑。 “学姐,让我帮你好不好?” 他也不等她回答,单膝落地,伸头向前贴上她的脖子,白皙纤长的手指挑开内裤,从侧面按压着进去,指尖立刻被粘液润湿。 他闷笑一声,唇瓣浅浅吻过许丹阳耳廓,调情一样用气声说:“学姐,你好湿,你的穴在吸我呢......” “好像在求我......” “赶快插进去......” 他握着许丹阳手腕,抽出她的手,趁穴口还没闭合,并拢手指取代她插了进去。 他没有急着去动,微弯指节在穴里转几圈,同时不断吻她,指尖碰到一处略微突出软肉,在甬道内搅搅,用力按了上去。 许丹阳轻叫一声,身体猛地一弹。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在她体内散开,小腿绷直,脚趾向内弯起。 白蕴礼半垂下睫毛,猩红的舌尖在她唇上细细舔过,然后撬开唇瓣,勾着她的舌头搅在一起,水声暧昧。 手中发狠用力,像外面的暴雨般不断抽插,故意狠狠戳弄那处软肉。 啪啪啪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许丹阳无意识向后躲闪,本能催促她逃离,被他扣住腰拽回来,报复性地插得更深。 下半身酥麻到失去知觉,喉咙溢出的呜咽被他吞进口中。 又一次深深没入,淫穴向内猛缩,白蕴礼舌尖抵住许丹阳的舌根,猛地拔出手指,她的手在地板上攥紧,眼角冒出泪花,下腹一顿,颤抖着流出一大片水液,好久停不下来,白蕴礼的小臂都被淋湿。 “学姐,”美貌少年将湿润的指尖含进嘴里,“你潮吹了。” “明明还没吃我的肉棒呢......” 许丹阳早就没了意识。 他单手解开腰带,粗长的性器早就将裤子顶起,圆润的菇头探了出来。 颜色是娇嫩的粉,不过青筋缠绕,失去几分可爱,也和他纯洁的外表不太相配。 握着那根撸动两下,顶端的小口吐出小股前精,他分开许丹阳的腿,柱头抵住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学姐,学弟要肏进去了。” 他撩开许丹阳汗湿的刘海,红润的唇吻在她额头,放缓速度,克制着破开甬道,紧致的穴口一点点将他吃下,深处没得到过安抚的媚肉涌动着缠缚茎身,爽得少年呻吟出声,险些射了出来。 他有些羞恼地喃喃:“学姐你真坏,是不是早就想吃我的肉棒了......” 待住片刻不动,压下射意,这才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身下的女孩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顿时有些不快,明明被他肏着,贪吃的小嘴吞吐肉棒,为什么不看他...... 他用力挺动,龟头意外碰到又一处紧致的小口。 许丹阳腹部紧缩,花穴淋下一股水液,被阴茎捣成白沫,糊在穴口。 白蕴礼这是初次上阵,怕弄疼她,不敢贸然肏她宫口,只能插入半根,在穴里进进出出,另半截粉色暴露在外。 外面的雨声很吵,肉体间不断的碰撞声都被藏下。 不知道将她翻来覆去肏了多久,少年终于忍不住,埋在少女体内的肉棒膨胀起来,竟然卡在穴口成了结。 他摸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慵懒又满足。 “学姐,我的脏东西要射进你的身体里,把你的子宫射满,”纤长的手指依恋地轻触她的小腹,“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呢?” 他像个朝圣者一样,虔诚地吻过她的眉眼,胯下却仍在不断淫弄着心中圣女,浊白精液汩汩喷薄,穴口被成结的阴茎堵住,液体流不出去,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白蕴礼射了很多很久,等结终于消下去,穴口糜艳红肿,两片花瓣被撞得七零八落,他轻轻抚弄几下,两根长指将穴口左右撑开,露出艳红小洞,那么小,那么紧,被他肏得那么惨。 两人交合的液体涌了出来。 量太大了,下臀十分狼狈,过了半天,还在往外淌着精液。 白蕴礼把许丹阳抱进怀中,再次亲昵地亲亲她的脸。 “学姐是我的了。” ……………………………… 有生殖隔离,别怕,不会轻易怀孕,他只是口嗨。 5“你想我怎么负责” 许丹阳左半边身体有些冷,右边却暖洋洋的,像是窝着一个热乎乎的毛团。 手臂发麻,她动动肩膀,缓缓睁眼。 入眼是熟悉的更衣室天花板,她正躺在地上。 刚醒来,脑袋还有点迷糊,许丹阳一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因为下雨教练取消了训练,她在更衣室中......自慰。 然后发生了什么? 好像有人叫她......对,白蕴礼问她有没有带伞,但她被欲望烧坏了头脑,之后的记忆一片空白。 他应该回去了吧。 许丹阳正想着,身旁传来浅浅哼声。转过头,美貌少年挽着她的手缩成一团。 他好像做着什么噩梦,眉头不安地蹙紧。 许丹阳也怀疑这是一个未醒的噩梦,不然怎么解释为什么白蕴礼会浑身赤裸地躺她身边。 她急忙抽出手臂,往旁边退,少年怀中空虚,失去安全感,睫毛忽闪几下,露出下面冰晶一样的眼睛。 他似乎也没彻底清醒,迷茫地环顾四周,视线最终停留在一脸警惕的许丹阳身上。 他顿顿,声音委屈:“学姐,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眼圈渐渐变红,大眼睛蓄起泪滴。 许丹阳想说是,但此情此景,嘴巴卡了壳。 明明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为什么她已经感觉自己像个负心汉? “我的头有点痛,记忆不太清晰......”许丹阳决定换个委婉点的说法,“所以我们是那个......做了什么吗?” 白蕴礼扁扁嘴,对她的说辞没有全然接受,不过也没再继续用眼神折磨她的良心。 他捡起散落在手边的衬衫罩住身体,可是白皙的胸膛以及大腿都还露在外面,甚至能够看到一点浅绯色的乳尖。 他微微屈起双腿,似乎想要遮挡一些,不过弄巧成拙,反而将淡粉色的阴茎露出一截,那上边还粘着丝丝白浊。 美少年被“摧残”了反而更美。 许丹阳匆匆转头,慌张查看自己。 她比他要齐整得多。 看上去仅领口有些乱,不过臀下冰凉,她的内裤挂在腿弯。 腿心黏腻湿滑,可能有些红肿,动起来微微刺痛。 “傍晚我来给学姐送伞,察觉你似乎有些不舒服,我担心你发生意外,确定更衣室里面没有别人,进来看你......”他嗓音很软很轻,娓娓道来事情始末。 “可是你在里面......”似是想起了之前的慌乱,他的耳朵染上淡红。 许丹阳有些尴尬,虽然她也将他看了个干净,可是自慰被学弟抓包这种事,估计没有几个正常人能坦然面对。 好在他的重点不在此事。 “我很慌乱,想要离开,可是,学姐你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腕......” 说着,他还特意将手腕展示出来,白到刺眼的皮肤上确实有一圈淤痕。 许丹阳屏住呼吸。 他讲的事情,她全无印象,因为此时她已经神志不清。 白蕴礼十分清楚这点,他说着自己构设的事实:“我的力气拼不过你,被你推倒在地......” 许丹阳瞪大双眼。 “你不顾我的哀求,脱光了我的衣服......” 许丹阳震惊到无法发声,她没有办法把他口中的“猛女”跟自己联系到一起。 可是最近,她的身体有些异常......连在更衣室自慰,这种以前想都想不到的事,她都做出来了,不是吗? 白蕴礼没给她留下充足的思考时间。 “再之后,你跨上我的身体,狠狠把我的......吞进体内,”声音越来越小,但吐字清晰,许丹阳听得很清楚,“学姐里面太紧了,把我夹得好痛,我哭着求你放过我,可是你根本不理会,用力套弄着我,还非要我用力些......肏、肏得更深一点......” 她差点扑过去堵上他的嘴,细节被描述得太过详细露骨,明明该感到羞耻,裙下的花穴却逐渐苏醒过来,一耸一耸地蠕动。 许丹阳无法看到的角度,少年的唇角向上弯起,不过马上,又变回那副清纯面孔。 “最后,还想榨干我的精液......” 许丹阳身下又泛起潮意,她忍下不适,虽然将信将疑,仍是道歉说:“对不起......最近我的身体不太正常。” 明明说的是事实,听起来却像个“酒后乱性”的渣男。 连自己都觉得勉强,也难怪对方会觉得是明晃晃的借口,银灰色冰晶化成水,在眼角将落未落。 “这是我的第一次,”他质问,“学姐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 许丹阳错愕。 白鸥学园什么都好,就是总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和人。比如很多学生都染着夸张的发色,有些还常年带美瞳,再比如班里一半以上的人每个月都会有叁到五天缺席,学校非但不进行劝告,还制定了极为人性化的请假制度。 她原以为经过一年时间,自己已经见怪不怪。 可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对他负责?让他再睡回来? “倒不是这样......”许丹阳干巴巴地,“你有什么需求呢......你想我呃......” “你想我怎么负责?” 她好怕他说要跟她结婚一类的天方夜谭。 还好,没有那么离谱。 “做了那种事,学姐跟我就是一对恋人了吧?” 也还是有点离谱。 ……………………………… 求互动求珠珠~ 6跟她一起睡 回宿舍有点晚,一推开门,源缘就扑了过来,许丹阳还没有洗澡,怕她闻到什么令人尴尬的气味,闪身躲掉了。 源缘愣住,许丹阳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亲近。 许丹阳怕她多想,辩解说:“我淋了一些雨,身上有点脏,先去洗个澡。” 说完,她十分快速地拿出换洗衣物,冲向浴室。 骗人,你的身上一点都没湿。 粉头发少女脸色十分不好。 许丹阳站在镜子前,常年进行训练的身体修长紧致,肤色是健康的麦色,上面开出斑驳红花,胸部有细碎吻痕。本来内陷的乳头高高翘起,胀成原来两倍大,腰和大腿根部也有些红印,像被人用力攥出。 真的是她强迫了白蕴礼吗?为什么她的身体变得这么“凄惨”?难道也是她逼他做的吗? 还好她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不过...... 她摸摸戴上不久的银制长链,下方坠着一块和白蕴礼眼睛相同颜色的坠子,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材质,像水晶般通透,摸起来又和玉一样细腻。 他非要她说出拒绝和他成为恋人的理由,许丹阳脑中瞬间蹦出许多条,比如他太粘人,比如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再比如她并不需要一个恋人...... 她选了其中最不伤人的。 说她并不了解他,对他一点也不熟悉,如果他需要负责,可以考虑让她做一些其他事情,她会尽量满足。 白蕴礼不接受。 一番拉扯,最终二人商议的结果是从朋友做起。 少年强调,一定要把他看做最亲近的那类朋友,为了表现决心,他还要求两人必须拥有朋友间的证明。 许丹阳被他绕晕,朋友就是朋友,朋友间的证明又是什么?如果是指肉体上最亲近的朋友的话,那么他已经是了。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项链,说这就是朋友间的证明,朋友都会交换礼物,要求许丹阳给他一件贴身带着的东西。 许丹阳不愿收下,这条链子看着有些贵重,她无法送出等价的物品。白蕴礼坚持要她收下,表示不介意她给什么,只要是她的贴身物就都可以。 拧不过他的许丹阳送了一副自己用旧的护膝。 浴缸发出提示,水已经放好了。 许丹阳慢慢坐进其中,温热的水流安抚着疲惫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她在水中分开双腿,弓着腰腹往水下看,红肿的花瓣羞怯地抽动,裹在其中的穴口还没能收拢,在水中吐出一小串泡泡。 她试探着把手指伸入其中,清水随动作也涌了进去,指尖在里面转几圈草草清理,还好,她没有真的榨干白蕴礼,穴里并没有看到明显的白浊。 许丹阳洗完澡,屋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源缘抱着枕头躺在她床上,看样子是打算跟她一起睡。 想起刚才对她生硬地拒绝,许丹阳默许了,掀开被角躺到另一侧。 源缘开心地贴近她,看到睡衣领口露出的一截银链,疑惑问道:“丹阳,你什么时候买了根项链呀?之前我要送你,你不是说不喜欢这些的吗?” 她还伸手去拽。 许丹阳忙握住她的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不太想让源缘看到这个坠子。 源缘的手落到她胸前,许丹阳闭上眼睛,装作一脸困意,打着哈欠说:“就随便买来带着玩的,好困呀,睡觉吧。” 感受到手下的柔软,源缘忘记了想说什么,她呆愣地嗯一声,蹭到许丹阳身前,伸手关掉台灯,顺势抱住她的腰,就以这个姿势睡下。 可能是因为发泄掉积攒的欲望,许丹阳不像前几天一样欲火焚身。 身体暂时恢复原状,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乳尖和穴口都消肿了,嘴唇却还有些红肿。 她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能够回到平常的状态让她这一天心情都很好,源缘却正好相反,平时每到课间都会找她聊天,今天却没有过来。 许丹阳怕她身体不舒服,特意去看看,所幸源缘只是脸有点红,并没发烧。她说月考快到了,想多看会书。 太怪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许丹阳成绩一向很好,还算重视学习。而源缘的生活重心全在漫画,除了看,貌似也有在画,至于学习,简直一塌糊涂。 见她终于醒悟,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许丹阳欣慰极了,鼓励几句,不再过去打扰。 这一天就要平和安稳的过去,没想到训练结束,汹涌的欲望又再次降临。 7“自己扒开裤子” 奔跑过程中,穴肉不断摩擦,许丹阳能感觉到黏滑水液不断流出,与汗液混到一起。 每跑完一次,都要伸手摸摸,她担心那水会淋湿短裤淌过大腿,让队里全部人都发现她的淫乱。 终于捱过训练,她没有跟其他队员一起洗澡,而是径直跑到卫生间。 “学姐,你的脸好红呀。” 正巧白蕴礼从男卫生间出来,他看似无意地堵住了女卫生间的门。 “你让让......”许丹阳的大腿都开始抖了,她不敢大声说话,怕稍一用力,穴口就要喷出大量花液,稀稀拉拉落到光洁的地板。 白蕴礼一张天真无邪的漂亮脸蛋,他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困窘,还伸出手摸摸她的额头,指尖温热滑腻。 好想让他再摸一些...... 好想让他摸摸别的地方...... 许丹阳羞怒地收回跑偏的思绪,她推了白蕴礼一把,竟然没有推动。 ——滴答。 有水落到地面。 白蕴礼像是被水声惊到,神色慌张地把程丹阳拽进了男厕隔间。 里面不算狭窄,但装两个人也显得拥挤。 许丹阳暂时无法对他把她拽进男厕所的事给出评价,她跌坐在马桶上,双腿向两侧张开,运动短裤的中间明显比周围深一个色度。 她难以克制地喘息,特别想将手插进去缓解一些,可偏偏他在面前,她的理智又还没彻底丧失。 白蕴礼的视线如有实质,他每往下看一点,许丹阳的身体就战栗的更加剧烈。 “学姐,让我来帮你吧。”他的声音如同海上的塞壬,对此刻的许丹阳来说,实在是巨大的诱惑。 湿透的布料紧贴在身上,穴肉动起来格外明显。 一根细长的手指沿着中缝下滑,两边的软肉隔着布料焦急地吸附上去,许丹阳的腰都软了。 “学姐,你这里好湿好软......快要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了。”明明是天使一样的脸,为什么可以说出这么淫乱的话。 “闭嘴......”许丹阳无力地制止。 他消停片刻,专注地在她腿心抚摸,力道太轻了,完全无法疏解深处的瘙痒。 许丹阳想要磨腿,他的身体卡在中间,双腿无法并拢,淫穴难忍地绞动。 “用点力......”她小声说。 “什么?”他像是没有听清,银灰色的眼睛对上她的,“学姐你说什么?” 许丹阳只好提高声音:“用力一点......” “原来是嫌我摸的太轻了,”白蕴礼低声笑着,手下的力道忽然加大,“这样呢?” 指尖的力气更大,上下划弄着摸到穴上一处凸起的软肉,他用力按了下,许丹阳呻吟出声。 他像是发现新玩物的孩子,那块软肉吸引他的全部注意力,他又轻缓地揉弄几下,问许丹阳:“学姐......我能看看吗?” 许丹阳刚舒服一会,他动作又停下来,被欲望催逼地难以思考,她胡乱点点头。 白蕴礼却没有脱下她的裤子,而是用手指挑开侧面的布料,艳红的肉穴露了出来。 他刚刚摸过的肉蒂高高翘着小脑袋,似乎在等待他继续抚摸。 他怎么会辜负它的期待呢? 柔软的指腹贴上去,绕着阴蒂打转,许丹阳连忙捂住嘴,怕呻吟会引来别人。 白蕴礼玩弄够,又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节夹住软肉,微微用力,许丹阳的臀上下起伏,淫穴张开小口,吐出一股清液。 白蕴礼的手背湿淋淋的,他在许丹阳的大腿上蹭蹭:“学姐,你瞧你的小穴,它为什么一抽一抽的......好像想吃下什么东西......” 说着,他缓缓伸入一根手指,花穴很快吞没下去,里面的媚肉蠕动着分泌出新的花汁。 “它把我的手指吃下去了,好像还有点不够。” 白蕴礼又插入一根手指,花穴再次吞下,他等它适应一些,放入第叁根手指,穴口紧紧箍住他的手指,带动他里外进出。 他手腕用力,并拢叁指插进去,看许丹阳没有叫疼,安心抽插起来,她的臀都被插得轻摆,穴里汁液四溅,每次进去,他的手掌都会拍在穴口,两瓣嫩肉被撞得红肿起来。 许丹阳的腰剧烈摆动,还差一点就要高潮,白蕴礼却抽出了手。 “学姐,自己扒开裤子,我要肏你。” 脸上挂着潮红,唇瓣微张着喘息,洁白的校服裤子顶出一个帐篷,他解开腰带,浅粉色肉棒已经憋成深红,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他看起来并不比她好上许多。 许丹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真的听从他的话,从侧面将裤子扒开,贝肉张着小口,他的肉棒在腿缝滑动几下,一点点破开甬道,填满她的身体。 8拥有她的人是他 许丹阳身体上挺,胸也隐隐发胀,她把运动背心和内衣一同撩起,饱满的奶子明晃晃出现在白蕴礼眼前。 他俯身含住奶尖,肉棒往深处死死地顶。 “轻点......”许丹阳觉得小腹快被他捅漏了,能够看出明显的一根。 “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学姐还真难伺候。”白蕴礼吐出红润的乳头,用手指向外轻轻拉扯。 许丹阳的穴夹他更紧,他又险些射出来,顿时漂亮脸蛋黑了一些,不再装作游刃有余。 他抬高许丹阳的腿,稍微抽出肉棒,再深深插了进去,这次他力道十足,龟头戳弄到一处紧窄穴口,他故意顶几下,许丹阳有一点疼,更多是难忍的酥麻。 白蕴礼这样肏了一会,将许丹阳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肉棒上,手托着她的臀,从下面一抖一抖地插她,她的胸紧贴他的胸膛,乳头磨得又红又肿,白蕴礼低头含进嘴里,一边吸奶一边肏穴。 插了几十下,他又扶着许丹阳靠上门板,她的腿没有力气,全身重心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感觉腰腹以下都化成了水,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少年摆弄,他每肏一下,门板就被撞的响一声,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反而带来极大的快感。 没想到,门外真的响起一串脚步。 许丹阳心跳到了喉咙,淫肉吸得更紧,白蕴礼差点叫出声,忙拉过许丹阳的头吻上去。 “有人吗?”外面的人问。 声音太过熟悉,许丹阳身体都僵了。 ——是冯煜。 白蕴礼意识到她的变化。 他知道冯煜。 白鸥田径队的种子队员。 他来看许丹阳,冯煜也在田径场练习。他还知道,冯煜和许丹阳的关系很好,平时独惯了的人,竟然会邀请她一起回宿舍。 他有些嫉妒。 但那又如何呢? 现在拥有她的人是他。冯煜肯定不知道许丹阳的穴娇娇软软,肏得稍微狠一点就要发红变肿。 一手环过许丹阳的腰,另一手扶住她的头,唇瓣紧贴唇瓣,更急切地肏干起来,完全不顾门外的冯煜。 疯了!真是疯了! 许丹阳想挣扎,又怕闹出动静让冯煜发现,她被学弟按在男厕里插穴,只好死死抱紧白蕴礼的肩膀,两条长腿一晃一晃。 白蕴礼粗长的肉棒又一顶,竟然破开她的宫口,龟头卡了进去,淫穴顿时一紧,抽搐着淋下股股热液,他也一个哆嗦,精液射满子宫。 冯煜的听觉极好,肉体碰撞与些许水声瞒不过他的耳朵,只不过他想,可能是有人便秘了吧。 他总觉得好像闻到了许丹阳的气味。 许丹阳怎么会在男厕所里。 错觉。 冯煜走后,许丹阳一颗心终于归位,她推白蕴礼一把,脸色沉下来:“你怎么能!” 许丹阳很少这么生气。 白蕴礼怕她气坏,连忙抱着她的腰蹭蹭,道歉说:“学姐对不起,我刚刚、刚刚真的忍不住了,好像脑子都烧起来了......” 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许丹阳。 许丹阳:...... 她对撒娇真的没什么免疫力。 白蕴礼再接再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身体发热,难受得不得了,只想着那事......” 他每说一句,许丹阳脸色好点,到最后竟然想配合点头,这症状跟她的简直一模一样! 原来不是只有她变奇怪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不是该去医务室看看? 9来医务室 许丹阳是个想做就做的人,跟白蕴礼分开后直接赶去医务室。 医务室位置有些偏,在学园西面的湖边,单独一栋白色建筑,在夜色中十分显眼,像老电影中复古的欧式洋楼。 许丹阳是第一次来医务室。 里面收拾的很干净,暖黄灯光照在大厅光洁的地板,许丹阳检查一下自己的鞋底,才轻轻走进去。 大厅靠左的花窗下有一张同样整洁的办公桌,座椅上没人。 白鸥学园的老师平时也住在学园,只有假期才能回家,所以校医不会下班。 许丹阳来回走着,就是没看到人影。 昨天下过雨,今夜月亮很美,在湖面撒下星星一样的银屑。 许丹阳看得入神,水面下似乎有黑影闪过。 她眨眨眼,再看过去。 月色柔和,湖面平静。 看错了? 她转过身,继续找校医。 挨个查探了好几个房间,一无所获。 可能是出去了吧,要等吗? 还是先回去? 许丹阳琢磨着,习惯性地踮起脚尖锻炼肌肉,小腿线条是富有力量感的美。 算了,先回去吧。 她落下脚,可是地面太光,脚底打滑,往后趔趄几步,背后被人撑住。 许丹阳回头,来人个子很高,她一米七的个子只能碰到他下巴。 她站稳后说声谢谢,男人点点头。 是校医。穿着白大褂。 她往上看。 最具冲击力的是披在身后的一头银色长发,细看还有点海水的蓝。 好看是好看,可他是老师啊,怎么染这么夸张的发色...... 白鸥学园让人处处意外。 他长得特别美,如果说白蕴礼还是稍显青涩的果实,他就是熟的恰好的那种。 非要挑缺点的话,只能说冷白的肤色看着有点虚弱。 他眉目舒展,微微一笑。 “哪里不舒服?”声音像温暖的溪流,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 事到临头,许丹阳有点退缩。 她这个怪病,好难开口。 校医眼角微弯,纤长的睫毛压下来,“要不要喝点东西?” 他问的许丹阳一愣,好突兀,她没反应过来,点头又摇头。 校医轻轻笑着向屋内走,他的发尾略过许丹阳的指尖。 有点湿。 “喝点吧,能放松心情。”他说。 许丹阳捧着一杯不知名的花草茶,校医坐在对面。 “好一点没有?”他故意眨眨眼,睫毛像展翅的蝴蝶,“我是医生,你可以放心说。” 他的眼睛也是蓝色的,看着真诚又令人平静。 许丹阳放下茶杯,犹豫着开口:“我的身体最近很怪......” 校医并不意外地点点头,身体正常怎么会跑来看医生。 许丹阳怕他不能理解,又强调一遍:“特别的怪......” “总是......欲望高涨。” 校医漂亮的眼睛微微怔住。 许丹阳连忙解释:“我没有胡说!” 校医长着一张令人迷惑的脸,她怕他多想,白鸥学园的人不能平常看待,白蕴礼非要她负责,她不想隔天又听到传言,说自己非礼校医。 他没有笑她,神色依然认真,轻声问:“能说说具体的症状吗?” “就是......”许蕴礼支支吾吾,“身体很敏感......” 10“今天有过性行为吗” “能再说得具体一些吗?”,他看一眼许丹阳泛红的脸,柔声提问,“或者,你介意我看一下吗?” 许丹阳瞪大眼。 校医怕她害羞,解释说:“不愿意也是可以的,只是看一下能更好诊察病因。” 他真诚地与她对视。 许丹阳实在怕极了再因欲望而失控,纠结一会,声音发颤:“好。” 校医没想到她会答应,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总有一堆羞涩的困扰。 他喜欢听话的病人,笑着摸摸许丹阳的头:“如果紧张,你可以不看我。” 许丹阳跟他走进房间,乖巧坐到床上躺好,心突突在跳。 校医在开始前再次安慰她:“紧张的话就闭眼,害怕的话跟我说。” 许丹阳点头。 他又问:“是上面还是下面症状更严重?” 知道他说的“下面”和“上面”是什么意思,许丹阳面上充血,艰难地挤出“下面”两个字。 校医表示听到,带点凉意的手指滑上大腿,撩起她的制服裙。 许丹阳紧闭上眼。 “稍微抬一下腰,我需要把内裤脱掉。”校医说。 许丹阳顺从,内裤缓缓褪下,她感到有黏液粘在上面拉出丝。 好在校医没有多言,他正看着眼前赤裸的少女下体,下腹紧实,双腿修长,鼓起的阴阜下透出水光,刚才脱掉的内裤上也沾了一点。 他分开许丹阳的腿,向两侧折起,花穴赤裸裸暴露出来,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真的女人下身。 肉蒂凸起,穴肉有些肿,穴口也还有个小洞,分明是被什么东西插过。 “今天有过性行为吗?”为了保险他还是问出口。 许丹阳闭着眼胡乱点头。 他指尖摸上软肉,手下的肉穴紧紧一缩。 他边摸边说:“有些肿呢,做了几次?” 许丹阳尴尬地想要撞地,她也不知道那算是做了几次,是按高潮次数算还是按射精次数算,或者按体位算? 校医见她皱着眉头,不再难为她:“不想说也没关系。” 看这个红肿程度,至少叁次吧。 指尖剥开艳红的小阴唇,在穴口上下磨磋,花穴拼命地卷吸,想要吞下手指。 “阴唇敏感度变高。” 他的手指很快变湿。 “阴道分泌物变多。” 他借着液体插入一根,少女的大腿悄悄靠拢,被他用胳膊抵开。 “阴道口敏感度变高,有不自觉夹腿行为。” 许丹阳觉得光闭眼已经不行了,她需要把耳朵一起堵上。 男人却不给她机会,指节在穴里一转,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不愧是医生。 他先轻轻按几次那块软肉,甬道蠕动加速。 许丹阳小腹起伏,微张开嘴喘息,那股欲望回来了,在叫嚣着不满足。 校医察觉她的反应,又用力按几下,每按一下,女孩的身体就会绷紧一些。 他往上看。 上衣包裹下的乳房也高高听着,两粒乳头的形状格外明显。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他感到好奇。 解开许丹阳的衬衫,运动内衣不方便穿脱,他只往上推开。 乳头从内衣下围探出头,被外力压迫地翘得更高。 他用手捏捏,很软很弹,像大颗粒的软糖。 许丹阳的乳晕偏大,校医思索一会,问她:“你是不是内陷乳头?” 许丹阳上下皆失,含糊地嗯了一声。 内陷型乳头现在翘得像两颗等人采摘的果实,她是真的很敏感很舒服。 11又是姓白的 他再次伸手下去,用拇指揉捏阴蒂,中间叁指并拢,插进穴里。 许丹阳的腰微微摆动,这是身体的本能。 校医缓缓抽插手指,看她神情迷乱,乳头红肿,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要舔一舔。 “我能舔一舔你的乳头吗?也是为了测试敏感度。”他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 许丹阳禁闭双眼,两手抵在唇边,内衣卡在锁骨下,沉甸甸的乳房暴露在外,裙子卷到腰上,淫穴正被手指插到水汁四溅。 她脑子乱了,觉得他说的话有些道理,再次仓促点头。 于是校医伸出舌头,卷起乳尖,或许吸奶是人的本能,他无师自通,一下一下吮吸着,像是她真能分泌乳汁。 这种认知让许丹阳感到十分羞耻,她明明还是个高中生,怎么会沦落到躺在床上被校医吸奶的地步。 都怪这个怪病。 校医的长发从背后倾泻下来,落在许丹阳的身上,触感柔滑又带点凉,像是精致的丝绸。 她悄悄用指尖卷起一缕。 校医似乎没有发现,他一只手还在下面揉她的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奶子,两指夹住乳尖轻轻捻着。 许丹阳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温暖的海水里,全身都舒服得要融化了。 呼吸随着他的抽插而加深,她的臀紧贴着床,腰肢弯成拱形,纤长的脖子向上伸展,银链从内衣中滑落出来,银灰色的坠子碰到了校医的手。 他若有所觉地看了一眼,动作停了下来。 许丹阳半睁开湿润的双眼,她声音还透着情欲:“医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校医将垂落的发丝往耳后挽去,注意到绕在许丹阳指尖的一缕,他耐心地解下来,说:“这个坠子很漂亮。” 许丹阳吞吞口水,她此时不太想提起白蕴礼,于是回答:“是一个朋友送的。” 她也没有说谎。 校医深深看她一眼,直起身整理微皱的白衣,看样子是“诊疗”结束了。 怎么了?她说错了什么吗? 许丹阳很混乱,她的身体已经被撩拨到快要高潮,他就这么走了? 他似乎也觉得不是很妥当,但还是对许丹阳说:“房间留给你,你稍微收拾一下。” 然后快步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许丹阳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还算温柔的校医忽然对她爱答不理,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他说她的身体没有异常。 怎么可能? 没有异常的话,她会躲在更衣室自慰被学弟发现并被爆肏吗?没有异常的话,她会躺在医务室的床上被医生插穴吸奶并意犹未尽地自慰到高潮吗? 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如果这不是身体异常,难道她攒了17年的欲望集中爆发了吗? 她觉得自己被耍了,心里给那个漂亮到邪异的男校医贴上“庸医”的标签。 庸医叫什么来着,为了以防万一,她出门时偷看了办公桌上的签名。 姓白,叫什么来着......对,他叫白若深。 又是姓白的。 她最近跟这个姓氏犯冲。 12就是在看她 许丹阳人忍着不适,双腿微微岔开,走进学校礼堂。 源缘看她面色微红,担心地问:“丹阳,你还好吗?” 许丹阳说声没事,站到她身后。白蕴礼最近比之前更爱缠她,两个人聊不了几句就要变成身体交流,许丹阳想拒绝他,可是他却一脸为她着想的样子。 “学姐,如果现在不做,待会你在礼堂上犯病怎么办......” “全校的师生都会在......” “如果学姐没有忍住,直接在礼堂自慰......” “所有人都会看到学姐湿淋淋的小穴。” 许丹阳赶紧让他闭嘴,结局就是她的穴里还含着精液,穴肉摩擦着十分难受。 不过站在队伍前面的人开始躁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白鸥会在每隔周的周一开学全体师生会议,宣布接下来两周的安排,顺便表扬一些优秀学生。 会议由高叁年级的学生会主持,神秘的校长从不露面。 白鸥学园里好看的人很多,学生会更是聚集其中翘楚,许丹阳不止一次怀疑,他们是比美来选拔成员。 学生会长沉仲熙从来不笑,脸上带一副细框金属眼镜,声音无机质一般冰冷,永远公事公办的语气,但他个子高挑,五官深邃,依然非常受欢迎。 许丹阳对这种类型向来敬而远之,她更欣赏边上的副会长。 副会长柳清嘉就像是为了平衡会长的冷漠,永远温和笑着,皮肤是奶白色,眼睛与发丝的颜色也稍浅,像一抹温柔的晨辉。 他不知道看到什么,视线往许丹阳班级这边停留了一阵。 这次大会最重要的事情是关于学年旅行的安排,下周他们全体师生要去一座私人小岛玩上一周。 去年这个时候,许丹阳以为自己耳朵坏了。 学年旅行?私人岛屿?以前这些只出现在她关于暴富的梦里。 一年以后,她至少能够保持面上的平静了。 入学前,她有查过资料,白鸥是一所贵族私立校,除了与她类似的特招生,其余学生出身都是不凡,可是没又想到会到这种程度。 就连舍友源缘,每月花在买漫画上的钱都可以包养叁个她。 最主要的事情说完,其余事情很快结束,班级按照次序离场。 源缘说忽然肚子疼,让许丹阳在礼堂等她,自己跑去厕所。 许丹阳靠在门口附近的墙边,她觉得有精液流出来,沾湿了内裤,忙低下头,将手从背后探进裙摆检查。 面前闪过两双长腿,她抬头一看,是沉仲熙和柳清嘉,他们刚刚走了过去。 她匆忙整理好衣物,沉仲熙脚步停顿,回头看了她一眼。 不是错觉,就是在看她。 许丹阳有些心虚,他该不会是注意到什么了吧。 柳清嘉也顺着沉仲熙的视线看过来,还对她友好笑了一下,许丹阳的心都乱了,穴里又分泌出水,他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多好吗? 幸亏很快沉仲熙眉头微皱,瞪她一眼,叫柳清嘉一起离开了。 许丹阳莫名被瞪,对沉仲熙的印象又坏上几分。 不一会源缘回来了,她脸颊泛红,跟头发的颜色接近,许丹阳问:“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源缘眼睛湿润地转转,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些:“没什么......我们快回教室吧。” 许丹阳点点头,她发现源缘的制服裙摆有些水痕,估计是洗手的时候溅到了吧。 13为所欲为 蓝天,白云,沙滩,海风。 这座私人小岛的风景特别美,岛屿南面是一片森林,北边有小镇一样的建筑群,许丹阳她们就借宿在这,往东是大范围的海水浴场,向西有一座石头山,里面有几个岩洞可供探险。 旅行没有什么具体安排,只公布了叁餐时间,其余时候她们可以自由活动,总之各处都有老师提前查过,不存在潜在危险。 许丹阳有点晕船,所以拒绝白蕴礼的游玩邀请,先躺在床上休息。 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又痒又热,一睁眼,源缘不在屋内,倒是白蕴礼不知从哪钻了进来,她的上衣被推起来,少年将她紧抱在怀里揉他的奶尖。 白蕴礼注意到她醒来,没有自己入室猥亵的自觉,乌黑的睫毛忽闪几下,望向许丹阳:“原来学姐是内陷乳头呀......” 许丹阳的乳头确实内陷,不知被他揉搓了多久,才颤巍巍地露出一丁点艳红。 他用指腹按一下,充满好奇:“它好害羞,是不是必须被舔才愿意出来呀......” 说着,他伸出浅粉的舌尖在唇边舔了一周,许丹阳吞下口水,推他一把:“别闹了,你怎么进来的,源缘......我舍友去哪了?” 白蕴礼继续抚弄她胸前的凸起,嘴上说:“学姐的舍友去吃饭了,我想找学姐去游泳,就过来了。” 他没有说,她的舍友本来将门锁了,他是用钥匙开门,偷偷进来的。 进来以后就看到她躺在床上睡着,安静的似乎可以让人为所欲为。 许丹阳已经彻底清醒了,她觉得气氛有些危险,转移话题:“不说游泳吗?走吧......” 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白蕴礼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手指顺着裙摆探进内裤,在里面转了一周,搅出啧啧水声。 许丹阳不禁收拢大腿,暴露在外的乳尖彻底挺立起来。 “学姐这个样子,怎么去游泳啊?” 他偏头一笑,许丹阳在他银灰色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双乳大喇喇暴露在外,奶头肿胀变硬,双腿之间还夹着少年修长的手臂。 浑身的欲望又烧起来了,穴肉难耐地蹭着白蕴礼的手指,她反手挡住眼睛,不想再看自己失态的样子。 白蕴礼柔软的头发蹭蹭她的脸颊,像某种动物滑顺的皮毛,他贴近她的耳朵,说着淫邪的悄悄话:“学姐,你的穴又想吃我的肉棒了。” 他见她半遮的脸颊更红,往穴里插入叁根手指,这些日子他们几乎每天都做,许丹阳并不费力地吃下,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他没有再给她时间适应,剧烈地抽插起来,水花四溅,许丹阳的腿都晃起来。 她怕被别人听到声音,死死抿紧嘴唇,唇缝都失了血色。 白蕴礼却不乐意了,他低下头,用舌尖撬开她的唇,舌头像有了独立的灵魂,在她口中灵活游走。 同时手指也加重力道,指节全根而入,手心还故意拍她阴蒂,小肉蒂很快也红肿起来。 许丹阳双腿张开,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她的腰在摇摆,穴口剧烈地收缩。 “学姐,你夹的我手指好痛,我的手指让你很舒服吗?” 14主动吻他 海风吹动白色窗纱,轻柔拂过少年白净的脸颊,光线给他的黑发染上淡银色的光泽。 汗水滑过精致的眉眼、红润的唇瓣,沿着雕刻一般的颈部线条渗进领口。 视觉享受让许丹阳的身体更加放松,只不过她没办法坦然回答白蕴礼的问题,双手揽过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这是许丹阳第一次主动吻他。 颜色稍淡的浓密睫毛被汗洇湿,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少女挺翘的鼻梁上也挂着汗珠。 许丹阳的吻技不算娴熟,细细在少年唇上研磨。 微弱的火苗也能燎原。 白蕴礼不满足她蜻蜓点水一般的动作,单手扶住她的后脑,掠夺她嘴里稀薄的氧气。 房间像是充满隐形的海水,两个人要在里面溺毙。 终于分开时,许丹阳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白蕴礼做到她的身后,让她靠在胸前,腿卡住她的腿,让她的双腿难以合上。 “学姐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他用两指扒开穴口,似乎有空气涌进艳红的甬道,“我的手指舒不舒服呀......” 他似乎非要等她开口,指尖在戳弄着阴蒂花唇,就是不碰里面。 许丹阳的腰向后微微用力,臀下碰到一根硬物,白蕴礼轻哼一声。 “学姐,想不想更舒服一点?”他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带上。 许丹阳打开卡扣,内裤已经被泄出的前精弄湿,她把裤子往下拽,粗长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在她的手上。 白蕴礼把头搭在许丹阳颈侧,双手托住她的臀瓣,柱头抵住穴口,许丹阳的腰缓缓下落,肉棒被整根吃下。 她里面又热又湿,像午后的海水,白蕴礼托着她的臀上下套弄,海面便起了皱,一波一波地往岸上荡漾。 许丹阳浅浅喘息着,这个体位让他进得好深,肉棒上胀起的青筋摩擦着穴内软肉,圆润饱满的龟头向深处挺进,凿开紧致的甬道。 他的手在她皮肤上摩挲,缓缓攀上胸前不太大但挺翘的奶子,指尖在乳头打转,许丹阳小腹猛收几下,泄出一股清液,白蕴礼借着水液入得更深,在她的体内捣出水声。 许丹阳双腿发软,身体的重心又往他身上转移一些,白蕴礼故意用腿颠她,一时没收住,龟头卡进了细小的宫口。 许丹阳皱着眉,拍他的侧腰:“疼......别动那......” 白蕴礼加重对奶子的揉捏,另一手伸到她腿间揉弄突出的阴蒂:“学姐,试一下好不好,肏开了就舒服了,如果还是疼,就再也不做了。” 他讨好的亲亲她脸颊。 许丹阳对撒娇没什么办法,不说话了。 得到许可,白蕴礼耳朵都险些翘起来,他不敢动作太大,慢慢在宫口研磨,那里实在太紧了,他也被夹得难受。 手上动作不敢停,一边揉弄着乳尖花蒂,一边慢慢挺进,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许丹阳忽然身体发紧,白蕴礼一不留神,整根都捅了进去。 穴里瞬间又溢出一股黏液,疼只有一瞬,之后就是酥麻的饱胀感,许丹阳不自觉向内收缩媚肉。 15“学姐被我弄脏了” 白蕴礼看许丹阳不再抗拒,缓慢抽插起来,他的动作极慢,龟头反复摩擦宫口,许丹阳觉得那里都要酥烂,她不自觉地扭着腰,像是在催促他可以快点。 白蕴礼轻轻笑了两声,呼吸扫过许丹阳颈侧,她觉得有些痒,往旁边躲过去。 白蕴礼却不放过她,唇瓣追过去吻她脖子上渗出的汗滴,许丹阳胸前起伏,呼吸都沉重许多,在她又一次吸气的时候,白蕴礼一挺身子,彻底插进了子宫。 穴里的媚肉蠕动着挤压体内的异物,却阴差阳错把它推向更深处,两个人像被嵌在一起,密不可分。 白蕴礼单手揉着穴口上的肉珠,下身摆动地幅度变大,抽出一点又深深挺入,睾丸里蓄满了精液,啪啪地击打在许丹阳后臀。 起初的痛楚全都消失,一股股酥麻带来难以抗拒的快感,许丹阳双腿用力想要逃离,被白蕴礼握着腰肢向下按,刚轻松一会的肉穴又被彻底撑大,粗壮的性器卡在里面不让她轻易跑开。 许丹阳的小腿绷出优美的线条,脚趾向内勾起,浑身重量都压在白蕴礼身上。 明明是看起来那么柔弱的少年,却丝毫没有显现吃力,他甚至托起许丹阳的腰,把她架起来走到窗前。 许丹阳无力地趴在窗台上,两胸被压在身下,乳头都缩进里面。 她的寝室在叁楼,轻薄的白色窗纱无法完全遮住留下的窥探,她怕下面会有人路过,看到她赤裸着身体被学弟压在窗前肏穴,紧张得夹得更紧。 白蕴礼被夹得倒抽一口气,轻轻拍了两下许丹阳臀肉,他耐心说:“学姐别紧张,这个点大家都去玩了。” 可是他的话并没能让许丹阳放松多少,于是他不再多说,把她的臀肉往两侧掰开,嫩粉的肉棒激烈肏干起来。 许丹阳被他顶得在窗台上前前后后地摩擦,内陷乳尖马上又探出头来。 白蕴礼掐着她的腰又插了几十下,许丹阳的大腿肌肉逐渐有痉挛地迹象,她身后的少年面色潮红,淡色的眼眸水光粼粼,有汗滴顺着人鱼线从衬衫下摆滑过白皙紧实的腰腹,被肉棒捣成了沫。 他的腰开始往下塌,两手环过许丹阳的身体,抓住她的乳尖,嘴里溢出呻吟:“学姐......啊嗯......学姐......我要射了、要射了......” 许丹阳被他媚叫得身体发颤,穴里猛缩着到了高潮,同时白蕴礼深深一挺,精液都射进她体内。 最近几乎每天都做,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量还是那么多,许丹阳感觉小腹都涨了起来,那物软下来抽出的瞬间,没来得及闭紧的穴口流出大量白浊,弄脏了她蜜色的大腿。 白蕴礼快要冒出幸福泡泡,讨好地贴贴许丹阳脸颊,另有所指地问:“学姐被我弄脏了,我得负起责任来......我帮学姐洗澡好不好?” 许丹阳体力还没恢复,连瞪他都像是含情脉脉,白蕴礼又凑上去吻她的唇,趁她缺氧到头晕眼花把人扯进了浴室。 ………………………… 是不是没人喜欢这本......评论区好冷,心酸难过...... 16她看到了什么 海岛旅行的第一天,许丹阳的活动范围只有宿舍和食堂,她怕源缘发现白蕴礼和她在寝室乱搞,内疚地拉着白蕴礼洗掉所有床单被罩,连窗台都擦了叁遍。 专眼就到了第二天。 许丹阳觉得靠近白蕴礼就没什么健全事,在他还没有来敲门之前,就先一个人跑到海边去了。 换泳衣时她又再次对白蕴礼感到嫌弃,他可能是狗吧,在她的颈侧双乳腰腹甚至大腿内侧吸出深深浅浅的红印。 许丹阳只好避开人群,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游泳。 天气很好,海水是恰到好处的温度,许丹阳仰躺在海水里摊开手臂,双脚悠闲地踩水。 在她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睡一觉的时候,不远处忽然溅起一道水花。 她在水中翻转身子,游了过去,老师们都做过检查,近海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生物的。 海面平静得很,只有她自己划出的水波,许丹阳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她思考一会,深吸口气往水下潜去。海岛附近的水非常清澈,从里面看如同被光切碎的浅蓝宝石,许丹阳在这种来自自然的美景里沉醉,她正抬头看着水面,有什么柔滑微凉的东西擦过了小腿。 她左右张望,视线一顿。 天啊,她看到了什么! 竟然是一只漂亮的淡蓝色海豚! 它胆子很大,完全不怕几步之遥的许丹阳,许丹阳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可爱的动物,她试探着向它靠近,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不要怕。 据说海豚的智商是很高的,它似乎听懂了许丹阳的话,非但没有游走,还往前凑近一些,与许丹阳只有一臂距离。 许丹阳看着海豚同样漂亮的眼睛,小声问:“我能摸摸你吗?” 海豚忽然往后退了一步。 啊,不愿意啊......许丹阳有些失落。 这只海豚实在太过善解人意,它在原地纠结一会,竟然又游了回来。 许丹阳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照进水下的碎光,她伸出手摸上海豚的背鳍,触感比她摸过最软肉的织物还要细腻,她简直欲罢不能。 可是人没有办法一直待在水下,许丹阳感觉有些缺氧,不舍得指指水面,意思是她要上去换气呼吸,也不知道海豚能不能理解。 漂亮的海豚再一次让她惊讶,它忽然游到许丹阳身下,托着她升上了海面,猛然回到阳光下,许丹阳还有些睁不开眼,她用一只手遮住一些阳光,低下头浅浅吻了一下海豚的头。 “你真的好聪明啊。” 可是海豚却像被她的动作惊到,一甩尾巴扎进海里,再也没有露出头。 许丹阳又下潜了几次,都没能在找到它,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在海水中睡着了,海豚只是她做的一个梦。 不然怎么解释,为什么会有那么漂亮又聪明的海豚呢? 许丹阳对海豚念念不忘,白蕴礼午饭时来抱怨她自己偷跑的时候,她依然心不在焉,以至于一个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饮料,弄脏了过路人的裤子。 18樱桃汁 许丹阳连忙抽出纸巾去擦雪白裤子上的污渍,一边擦一边道歉。 樱桃汁的颜色太红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许丹阳犯起了愁。 “对不起,你把它换下来我给你洗吧......”她估算一下这个月到手的奖学金,“不行的话,我赔你一条新的也成。” 可是没人回应她。 白蕴礼拽拽许丹阳的袖子,她抬起头。 沉仲熙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坏了,怎么是他啊。 源缘的漫画里,往往这种冰山学生会长都自带洁癖属性,她把他的白裤子毁成这个模样,说不定连内裤都染上了樱桃味,他不得恨死她了...... 沉仲熙看她几眼,也或许是瞪她几眼,并没说些要她赔偿不放过她这种威胁人的话,目光擦过白蕴礼,一转头就这么走了。 “......你裤子......” 许丹阳不忍心提醒他,他现在真的好像姨妈从前面漏了。 白蕴礼也发现了这点,在一旁嗤嗤地笑,许丹阳给了他大腿一巴掌,毕竟是她害沉仲熙丢脸的,做人还是要有点良心。 海岛旅行的第四五天,许丹阳主要干了两件事:游泳,做爱。 或是像现在一样,边游泳边做爱。 她上半身浮在水面上,下半身与白蕴礼紧紧连在一起,他每撞一下,还会轻哼一声,生怕引不来别人似的。 海水是温热的,许丹阳整个人都很放松,白蕴礼从身后抱着她,手臂横在她胸前,不时用细腻的皮肤磨她已经翘起的乳尖。 他又用力插了一下,刚好戳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许丹阳腹肌收紧弓起身体,低下脑袋前瞟到不远处一小片比海水更淡的蓝,像撒了珍珠粉似的泛着莹润的光。 原来那只海豚真的不是她做的梦。 怀里的身体不再给他正反馈,白蕴礼不高兴地咬了下许丹阳的耳垂。 许丹阳这才惊醒。 她在干什么啊! 海豚的智商好像是很高的,至少她遇到的这只是这样。 被盯着做爱这种认知让许丹阳觉得十分羞耻,她反手推了白蕴礼一把,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啵的一声。 “别、不做了。” 白蕴礼挺着粗硬的肉棒,银灰色的眼里都是茫然,不知道好端端地怎么就被嫌弃了,是刚才弄疼她了吗? 他忍着快要喷薄的欲望,去拉许丹阳的手,牵着那只手从纤长的颈侧滑过红润的乳尖。 许丹阳咽了下口水,白蕴礼真的长得很美,尤其是动情的时候。 他握着她的手摸过腹肌和人鱼线,眼神却一直落在许丹阳脸上,硬热的肉棒蹭上她的手心,他忽然在许丹阳唇上浅浅一吻。 “学姐,我难受......”肉棒又往她手心挤了挤,“是不是弄疼你了?用手帮我好不好?” 许丹阳刚想解释她没被弄疼,又闭上了嘴,该怎么跟他解释呢?说自己怕一只鱼围观? 她看向不远的海域,那只海豚就像童话里人鱼公主,一闪就又消失不见。 许丹阳握住了手中的肉棒。 19“丹阳,你湿了” 赶在午饭时间,许丹阳回到房间,源缘应该是去吃饭了,并不在内,许丹阳松一口气,匆忙冲进浴室。 一脱下泳裤,白浊的液体滴答滴答落到地上。 也不知道白蕴礼是怎么回事,把她的手都磨红了,哀求着非要射到她腿缝,许丹阳的底线又一次在美少年的泪眼里降低。 忍着腿缝泥泞,她正要打开花洒,浴室门的把手忽然转了一下。 坏了!她忘锁门了! “别进......” 许丹阳的话还没说完,源缘粉色的脑袋已经露了出来。 “丹阳你怎么不关门呀!” 源缘也没料到卫生间有人,一张脸瞬间通红,可是眼睛却落在许丹阳身上,不舍得离开。 其实许丹阳习惯了田径室的公共浴室,对在同性面前赤身裸体没有太大羞耻心,但她现在的状态太狼狈了,皮肤红痕密布,乳头红肿翘着,腿中间还在流着精液。 她慌张背过身,想要遮挡一二,却不知道背后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同样狼藉,臀下残留的精斑更加显眼。 源缘的脸慢慢冷了下来。 “你先出去......”许丹阳的嗓子还有些哑。 源缘自虐般地想,她这副嗓子今天到底叫了多少令人发热的话。 没听到源缘离开,倒是咔哒一声,门被上了锁。 许丹阳本能地察觉不对劲,可是她光着身子,也不敢转过去。 熟悉的柔软身体贴上她的背,源缘像往常一样半拥着她。 “丹阳,你这是怎么了?”她声音又轻又柔,可是许丹阳的背上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我没事......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再聊好不好......”许丹阳尽量平静下来,努力忽视逐渐诡异的气氛。 她想挣开源缘,甜美的少女却不知怎么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许丹阳完全动不了。 “怎么会没事呢?”奶油粉的发丝垂下,遮住不透光的双眼,“谁干的?” 源缘的指尖轻触着许丹阳身上的吻痕,许丹阳僵直的像块石头,她怕源缘下一秒就要剜她的肉。 不过源缘并没有这想法,白皙的指尖在背后滑过,顺着腋下握住许丹阳的胸,还故意将她的乳尖压在手心。 脖子上白蕴礼送的项链微微晃荡,打到源缘的手指,他用食指和中指挑起来一看,睫毛下压,低笑一声。 “有脏东西趁我不注意带坏了丹阳......”他声音里藏着极大的愤怒,就比心爱的漫画被染上污渍严重的多,“为什么我会没有发现呢......丹阳的皮肤、乳尖,甚至......” 她的手随声音动作,在许丹阳身上游走。 “甚至连这里,都弄上了脏东西!” 阴唇被用力掰开,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几下。 许丹阳的身体还很敏感,难以自控地哼了一声。 源缘另一手揉弄她的胸,将鼓胀的奶尖夹在指缝拉扯。 许丹阳知道源缘一向过分亲近她,可是她怎么能! 脑子里乱成粥,身体却老实到过分,无论是谁带给的快感,照单全收,小穴收缩着,吐出一股淫水。 源缘用指尖沾上一些,举到许丹阳眼前。 “丹阳,你湿了。”他终于有些高兴了。 19“丹阳乖一点” 许丹阳从没被一个女生这样“照顾”过,脸颊都红透了,源缘却还嫌她不够羞耻似的,在她耳边叹气,像是在操心一个喜欢胡闹的孩子。 “我帮丹阳洗干净吧,”他将腿插入许丹阳两腿之中,让她难以合上,瘦长的手指在穴里搅出水声,“怎么能随便让别人弄进去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到时候丹阳就要大了肚子,还怎么练短跑?”他越说越离谱,已经远远不是担心,更像是某种威吓,“如果再生下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孩子......” 他将许丹阳的乳儿拢在手里,还故意颠了颠,“这对奶子会流出奶水来吧......” 许丹阳还真把他的浑话听了进去,心里嘀咕,孩子就是孩子,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乳尖忽然被裹进一腔湿热,欲望还未平息的身体又袭来热意,源缘含住她的乳尖吮吸,就像她真能流出奶水一般吞咽。 许丹阳明知该拒绝她,她们是室友啊,可是真的好舒服,她的腰在发颤,双腿要站不稳。 源缘单手托住她的臀,扶她坐上浴缸沿,反手一拍,水花从喷头落下。 他摘下花洒,半是引诱半是强硬地说:“丹阳,把腿张开,小穴得仔细洗洗。” 许丹阳觉得自己是被催眠了,凡是她说的话都默默遵从。 她慢慢张开腿,殷红的腿心暴露出来,上午跟白蕴礼做的太多,还有些充血,源缘用手指戳弄一下,“真可怜,都被肏肿了。” 他话是这么说,动作可没见可怜她,直接将花洒贴上脆弱的穴口,温热又强烈的水流刺激得许丹阳一个激灵。 他还嫌不够,两根手指分开穴口,水流顺着穴口喷进去,许丹阳双腿不自觉靠紧,又被他强硬分开。 “丹阳乖一点,”一根手指在穴内抠挖,带出几缕白浊,“你看,还没洗干净呢。” 许丹阳觉得小腹发胀,恍惚都能听到水声了,她往后躲,浴缸沿窄且湿滑,手一滑向后倒去。 源缘被她吓一跳,赶紧一手拽她胳膊,另一手护住她的头,许丹阳倒在浴缸里,还算有惊无险。 就是姿势不大好看,她的腰几乎折成了九十度,身子躺在浴缸里,臀和大腿卡在浴缸沿,花穴正朝上方。 源缘这才放下心,站直身体,两片穴肉在他眼皮下颤动,他在她花阜揉了一把,“丹阳,为什么总是洗不干净呢?” 其实残留的精液都冲掉了,剩下的只有许丹阳不断分泌的花汁。 他对着穴口吹一口气,“我帮丹阳舔舔吧。” 花穴又吐出一股汁水。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用舌尖卷进嘴里,不难吃。 手指用力将花唇掰开,他先舔过凸起的阴蒂,用牙齿浅浅磨了两下,许丹阳差点叫出来,穴里湿到不行,溢出的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流。 源缘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前后左右来回撑动,穴肉柔韧,他想象着,如果把自己的捅进去,她是不是会哭着夹紧他,求他再往里插。 可是接着想想,他的脸色又不好看了。 她是不是早就这样求过别人了? 真是不乖,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吃别人的肉棒。 源缘觉得自己粉毛泛绿,生气的在穴口拍了两下,他不舍得用力,许丹阳只感到一阵酥麻,小腹起伏加重,源缘趁机吻上穴口,舌头钻了进去。 他的头发又细又软,许丹阳被蹭得发痒,他用双手握住她的腿,不让她跑。 “你慢点......”许丹阳倒仰着,本就呼吸不顺,全靠强大的肺活量在撑,他唇舌乱舞,让她爽得快窒息了。 源缘不听她的,舌尖越钻越深,拇指在阴蒂上打转,许丹阳身体摆动地越来越强烈,源缘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忽然猛的一吸,许丹阳被送上高潮,甬道深处泄出一大股汁液,淋湿了精致的一张脸。 心里的欲望快要喷薄,可低下头,校服裙下一片平坦。 源缘揽起昏睡过去的许丹阳,亲亲她微翘的唇瓣。 “丹阳,你等等我呀,我就要分化了。” 20“我对你是这种喜欢” 许丹阳醒来的时候,身上十分清爽,源缘趴在她肩膀小口小口呼吸,睡得香甜。 许丹阳想起浴室中的混乱,到底是这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为什么她乖巧可爱的舍友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想起床冷静下,源缘一条腿横在她身上,给她订在床上难以动弹。 许丹阳用力一推,粉头发少女睁开惺忪睡眼,她的脸也红了。 好,很好,她也记得。 许丹阳头偏向一侧,纠结半天,试探着开口:“你是喜欢女生吗?” 源缘摇头,她掰正许丹阳的头,直视她的双眼,“丹阳,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为了你,我都要分化了。 许丹阳目光闪躲,她、她貌似不是双性恋啊! 可面前是相处很好的室友,她也不想随便敷衍她,许丹阳思考很久:“你有没有可能搞错了感情,我也很喜欢你,但并不是唔” 没等许丹阳说完,源缘就堵住了她的嘴,勾着她的舌头吻的天昏地暗。 松开时,他连气都喘不匀,嘴唇红润,“我对你是这种喜欢。” 还是想肏你的那种喜欢。 许丹阳因为跟白蕴礼练了许久,比他还强一些,气息是稳的,就是心跳很乱。 为什么她不反感呢?源缘的吻,源缘的触碰,她只觉得舒服,一点抵触都没有。 难道她是什么隐藏的双性恋?还是说她就是平平无奇肉食女,只要能让她爽,别说性别,连物种都好商量? 她伸手将源缘推开:“你让我想想。” 源缘又变回白鸥好舍友,体贴极了:“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丹阳你不需要有任何担心。” 许丹阳心生感动,为什么她们不可以只做室友呢? 很快到了在海岛的最后一日,许丹阳躲着源缘,更不想见白蕴礼,她一个人游到遇到漂亮海豚的地方,希望临走前能再见它一面。 动物多好啊,它们肯定不像人类一样自寻烦恼。 可是海豚一直没出现,等得她都累了,躺在沙滩边睡了一觉,睡梦中感觉有人抚摸她的短发,大概是海风在吹吧。 傍晚天凉了,许丹阳清醒过来,海面与落日相连,泛着好看的橙色,她想站起来仔细欣赏,胸前闪烁一下,有一根长而卷的淡蓝色发丝,许丹阳皱眉,这怎么那么像庸医的头发。 “咦,原来这里有人了呀?”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熟悉的声音。 许丹阳转头,副会长柳清嘉对她微微一笑。他没有穿制服,黑色长裤,白衬衫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白皙的小臂。 “是不是打扰你了,昨天我发现这里的夕阳特别美,想要在离开前再看一次。” 因为有沉仲熙的对比,许丹阳对这个温柔的副会长一直抱有好感,她摇摇头,“没关系,你看吧。” “谢谢。”柳清嘉的声音很特别,清清冷冷的音色,尾音却有些软。 他坐在许丹阳几步之外,散落的日光落尽他浅色的双眸,奶白色的皮肤被描上一圈金边。 “你是田径队的是吧?”他笑着转过头,许丹阳意识到自己盯着他看不太礼貌,尴尬笑笑:“对,我是体育特长生。”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1爱喝不爱喝 “我看过你的比赛,”柳清嘉努力搜寻合适的形容词,“跑的很漂亮。” 许丹阳:“......谢谢?” 夸她跑得快的人很多,头一回有人说她跑得漂亮,是指她动作标准么? 他耳朵忽然红了一些,忙用手背遮住眼睛,手指精致修长,像大理石雕塑一样润白,“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总是这样......” 声音低下去,有点失落。 许丹阳没想到每周在会上侃侃而谈的柳清嘉是这样性格的人,胡乱挥手:“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错愕,很少有人这样夸我,我很高兴。” 她最见不得长得漂亮的人难过,又强调:“我说真的。” 柳清嘉这才放下手,他偏头枕在膝盖,浅浅笑着,天有点黑了,星星冒出来,他的眼比星星还闪耀。 “谢谢。” 许丹阳的心怦怦乱跳,犯规了。 “我是叁年级的柳清嘉。” 他伸出手。 “......二年级,许丹阳。” 许丹阳犹豫着放上指尖,他的指腹有些凉,她的皮肤却发热,两种不同的温度相遇。 柳清嘉虚握一下,缓缓收回手,指尖无意从许丹阳手心滑过,她手臂一缩,手掌缩回胸前。 怕柳清嘉多想,她把手放下去,假装观察天色:“天要黑了......我就先、先回去了。” 柳清嘉一定教养很好,他笑着点头,不忘嘱咐她:“好,天黑,仔细看路。” 许丹阳也点头,转身就走,她不想去思考自己心里的悸动是什么,反正以后跟柳清嘉也不会有交集。 房间里,源缘正在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她们就要回白鸥了。 许丹阳见她还有些尴尬,源缘就像没察觉,跟从前一样黏上她。 “丹阳,刚才我口渴,把你的饮料给喝掉了。” 许丹阳想一会,才反应过来是白蕴礼留在她桌上的不知名饮料,他可能觉得她喜欢喝,总是给她送,拒绝了几次也不管用,许丹阳索性由他去了。 “没事,你喝吧。” “我觉得太好喝了,丹阳你还有吗?以前都没见过呢?” 源缘平时喜欢喝各种调味奶,很少喝饮料,许丹阳有点诧异,她从抽屉又拿出两瓶,递给源缘:“这是白蕴礼送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下次帮你问问?” 源缘抬起头,睫毛眨眨,眼神里是捉摸不透的光:“不用了,也没有那么想喝。” 你到底是爱喝还是不爱喝? 许丹阳没再追问,她也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一早,海岛旅行正式结束,学生们再回到白鸥学园,不过没有哀声一片,白鸥学业轻松,比较自在,回来以后生活继续。 不知道是不是在海岛上做了太多,还是环境变换对她身体产生影响,许丹阳觉得这次她是真的好了,再也不存在莫名其妙的“发情”现象。 参加训练时,还特意让教练加训两圈,她享受着掌握身体的感觉,逆着风大步奔跑,冯煜紧跟在她身后,望着她的黑色短发在暖阳下划出光痕。 ………………………… 明天可能会请假,也不一定。我得整整大纲。 22她知道那是什么 许丹阳难得过了几天平静日子,自从海岛一别,白蕴礼已经许多天没在她面前出现。 除了白蕴礼,源缘也有点异常,明明没有生病,却请了好几天病假,窝在宿舍里睡得不省人事,想到她先前还说要好好学习,许丹阳不知说什么好。 不过她没什么精力去考虑别人了,白鸥的运动会快到了。许丹阳是体育特长生,运动会的赛事是强制参加,她需要跑出一个不错的成绩,才能顺利领到下一学期的助学金。 此前她训练都特别认真,直到身体出了问题,不过没关系,虽然依旧不知道原因,可是她的身体明显已经好了。 许丹阳恢复以前的节奏,上课、训练、睡觉。期间她有在教室和田径场附近看到过像白蕴礼的背影,可是他没理由躲她呀,可能是看错人了吧。 练过第叁趟短跑,许丹阳回休息区喝水,手里的瓶子还没放下,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是在为运动会做准备吗?” 不是应该没有交集了么? 许丹阳抬头看柳清嘉,他一如既往,笑得很温柔。 “是......”她喝的水似乎不够,嗓子依然干痒,“你怎么在这呀?” “学生会有事路过田径场,我猜你可能在,所以过来看看。”柳清嘉答。 看我?看我做什么呀? 许丹阳莫名其妙不敢去问他,慌张点点头,汗水冒了出来,有一滴从大腿根流出轻薄的短裤,顺着麦色的长腿滑进短袜里面。 柳清嘉收回视线,眨眨眼:“运动会加油呀,我回去看你的比赛的。” 许丹阳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禁抬高双眼,正对上他色泽浅淡的眼睛,那双眼明明温柔的下弯,不知为什么,许丹阳却觉得有些冰冷。 “......谢谢你。”她含糊道。 副会长柳清嘉是个大忙人,没有跟她多聊,待一会就离开了。 柳清嘉走后,训练结束的冯煜走进许丹阳,突兀地问了一句:“你和他认识?” 冯煜是看到她和柳清嘉说话了吧,学生会长大家都认识,他应该是问他们有没有私交。 许丹阳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他们的关系,仅仅见过两面,不能算朋友,可说是陌生人,也不算准确。 “不算太熟。”许丹阳觉得这样说比较确切。 冯煜听完,一贯面无表情的脸竟能看出些许放松。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许丹阳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冯煜不是会对别人多加干涉的性格,可他就像猜到她的想法一般,又重复一遍:“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 许丹阳冒出疑问,可冯煜似乎不想回答她,说完这句就走远了。 随便吧,反正她跟柳清嘉不熟。 许丹阳回到宿舍,源缘的情况十分不好。 她躺在许丹阳的床上,紧紧抱着许丹阳的被子,面色通红,额头湿润。 许丹阳摸一下,很热。 “你发热了,我去叫校医来......” 她转身就往屋外走,却被源缘一把拽回,跌坐到床上。 她的力气有这么大的吗? “别......”源缘趴在许丹阳背后,双手将她圈进怀里,“丹阳你就是我的药......” 许丹阳视野翻转,源缘撑在她身体上方,几天没仔细看她,少女的脸庞突然棱角分明起来,连奶油一般粉嫩的发色都压不住透出来的锐利。 她牵起许丹阳的一只手,缓缓放到腿间,睡裙下方又硬又热,许丹阳面色大变。 她知道那是什么。 ………………………… 有点事纠结了几天~ 23疼的 许丹阳脑子都乱了,说话断断续续:“你怎么怎么会” 源缘故意用她的手去蹭那根玩意,笑得特别甜:“为什么会长肉棒吗?” 听惯白蕴礼说荤话的许丹阳,仍是红了脸,不是因为粗俗的话语,而是因为说这话的是她的舍友源缘。 她的舍友怎么忽然变了性别?白鸥怎么会出这种疏漏? 许丹阳想起源缘往日的亲近,想起她在浴室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源缘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许丹阳的唇瓣,下沉的腰腹贴紧她的臀,那根不属于女孩子的异物夹在两人身体之间。 柔软的粉色头发蹭着许丹阳的脸颊,他说:“因为我想肏你。” “想把你的小穴肏成我的形状。” “想把里面射满我的精液。” 同样颜色梦幻的眼里像是洒满星星,亮的吓人。许丹阳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危机感使她猛地推开他,腿上肌肉蓄力,往门口跑去。 她人高腿长,没跑几步,指尖几乎触到门把,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听不懂的低吟,浑身力气瞬间被抽走,双腿软下来,她只能靠着门滑坐在地。 柔美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少年,穿着一身洁白的蕾丝睡衣,慢慢走到许丹阳身边,指尖拨动,将门紧锁。 “丹阳,你跑不掉的。” 他轻松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去。 许丹阳不知道过了几小时还是几天,她的身子像是化成了水,软趴趴的任人揉捏。 源缘扶着她的腰让她骑在腰上,粗长肉刃一下一下破开紧致的甬道。 “好舒服啊丹阳我好舒服啊” 他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睡裙皱巴巴堆在胸前,许丹阳并不比他好到哪去,她的衣服都被扯落在地,双手被校服领带绑在背后,只能浑身赤裸地上下颠簸。 穴口被肏干太久,麻木的要失去知觉,甬道深处却像是不够一样,一股股往外流水,打湿少年细白的腰。 源缘握住许丹阳的腰往下一压,一股温热喷薄而出,不知道第几次射进她体内。 如同之前一样,他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饶有兴致地拔出性器,手指搅动溢出的浊液。 “丹阳,他射了多少次我会全部都盖过去。” 他亲亲许丹阳的嘴角,提起她的双腿,让她的臀悬起,粗而长的肉棒一入到底,穴中软肉不知疲倦,再次吸紧肉棒。 源缘倒吸一口气,疼的。 他刚刚分化,长出男人才有的性器,这根处男肉棒连他自己都没看清,就先进了许丹阳的穴。 皮肉都是新生的,敏感到不行,也细嫩的不行。插在湿滑的穴里特别爽,拥有她掌控她的感觉特别爽,再加上汹涌的嫉妒,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许丹阳是练田径的,双腿结实有力,小穴也夹的很紧,他每次拔出来,穴肉与肉棒摩擦,比发色还要粉嫩的肉棒充血变红,每次抽插都带着痛。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4“丹阳里面太湿了” 雪白月光穿过没关紧的窗,落在两具赤裸的年轻身体。 少女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头顶,蜜色大腿被微微提起分到极开,跪坐在她腿间的少年故意放慢速度,让她透过汗湿的刘海看清两人交合的地方。 粗硕的阴茎沾满水液,刮擦着绷紧的穴口,他每次都拔出大半,只剩圆润的龟头卡在里面,穴肉就像有了独立的生命,完全不顾主人意愿,不舍又热情地挽留他,都快被肏到熟烂,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丹阳里面太湿了,都快把我泡烂了。”少年嘴上抱怨,身下一挺,将水液都顶进深处,根部死死堵住穴口。 头昏脑涨的许丹阳抽搐几下,又一次高潮。源缘有过被她夹射的体验,连忙抽出半截,减缓快感。 高潮使许丹阳内陷的乳头偷偷挺立,不大不小,像红润的樱桃。 源缘低头去看自己的,比她的小了一圈,颜色也更淡一些,他俯下身,四颗精巧的果实碰到一起,快感的火花从胸膛传遍身体,两个人都是一抖。 少年喘息着捏紧自己的乳尖,随着下身挺动的频率去磨少女的,羞怯的小肉粒经不起折腾,红肿着又缩了回去,两枚乳晕中各自一个小小凹陷。 白皙的胸膛起伏,源缘试探着将自己的乳尖往里戳,因为刚刚分化,还保持着近似少女的身形,竟真叫他给戳了进去。 “丹阳的乳头都被我操开了,”他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是我的了对不对?” 许丹阳听了那段吟唱,一直不够清醒,她眼前雾蒙蒙的,少年精致的脸看上去边缘朦胧,像泡在一团水汽当中。 她在看源缘的同时,源缘也在看她,她的脸颊一片酡红,眼睛和唇瓣都湿漉漉的,往常挺直的腰背软成了水,随便他摆弄成各种姿势。 “唔” 源缘含住许丹阳的唇瓣,舌尖钻进她的口腔深处,柔软的舌头如同未知的深海生物,有力灵巧地勾缠她的舌根。 那都不像是一个吻了,他简直是在入侵,许丹阳无助地张着唇瓣,上下齐齐失守,有些缺氧的身体微微收紧,填满在穴里的阴茎趁机大开大合,一下一下捣进深处。 许丹阳觉得腰都快被撞酥,一股异常剧烈的麻痒从脊柱末端升起,濒临爆发的硬物狠狠一插,险些撞进她的宫口,两条有力的长腿忽然环住源缘的腰。 源缘一时无法动弹,只感受软穴迅速收缩,紧紧箍住他的肉棒,一股热液几乎要喷射出来。 啊,太紧了。 少年呻吟一声,精液被榨了个干净。 他趴在许丹阳身上平复着,她的呼吸逐渐平缓,源缘抬头一看,竟然闭上眼睡着了。 真没良心,舒服完就睡。 分化导致的发情热让他抓着她做了整整一天一夜,他现在又累又痛,不过内心暖洋洋像是泡在蜜糖里。 他低头轻轻吻上许丹阳的额头,嘴角带笑抱住她的身体,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跟她一起睡去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5“需要亲亲才行” 带着热度的阳光打在眼皮上,视野由一片漆黑转向明艳的红,一只手从被子中抽出来,手心向上遮住双眼,可是阳光太过狡猾,钻过指肚间的缝隙,毫不气馁继续骚扰熟睡的少女。 许丹阳无自觉哼了几声,悠悠转醒。 她揉下睡眼,想要起身,却发现一双手从背后环到胸前,将她牢牢困住。 早起的迷糊瞬间烟消云散,她一下子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后的少年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安抚性地蹭蹭她的后颈,嘟囔着:“唔......再睡会......” 他真是太累了,眼都还睁不开。 许丹阳没少跟源缘同床而眠,但那是以前,她还把他当个女孩,而且两个人也没有裸睡的习惯。 ——至少她自己没有! 但他做出这样的事,就算许丹阳比较迟钝,也不能还把她当成白鸥好舍友。 她想挣开他,源缘那两条白皙纤细连肌肉线条都不明显的手臂明明轻飘飘地放着,许丹阳使出半身力气依旧推不掉。 见鬼了,她也算是长腿腹肌,力气不小来着。 “......嗯唔......丹阳别动了,我好疼呀......” 他的声音是晨间的慵懒,尾音上扬,十分委屈地挺了挺腰。 许丹阳一下子僵硬地像田径场上的旗杆,埋在她体内的东西膨胀变大,慢慢将穴口撑成正圆。 源缘浅浅咬着她的耳垂,一只手由下托住她的胸,不大乳包正好能够单手握住,昨晚玩耍累了的乳头早已缩了回去。 源缘有些不高兴,他都硬成这样了,她怎么无动于衷! 坏心眼的食指往凹陷处扣弄,他故意在许丹阳耳边,用她能听到的声音调笑:“丹阳的乳头为什么不出来呢,是不是需要亲亲才行?” 红润的舌尖将许丹阳的耳唇当成乳头玩弄,一会卷起来含吮,一会又戳弄着软肉。 明明碰的是耳朵,乳头也在暧昧的水声中翘了起来,顶到源缘的掌心。 他用掌心来回摩擦,许丹阳的乳尖很快肿成了两只小樱桃。 快感从胸前蔓延到全身,大腿内侧夹紧,一股暖流与穴中吸收不掉的液体交融,许丹阳觉得似乎都能听到水声摇荡。 源缘借着温暖的液体抽插起来,他的肉棒一定肿了,这样反而更加敏感,又痛又舒服让他控制不了速度,许丹阳被他顶地快要撞到床头,用力夹了一下:“......慢点......” 早上的浴火总是更加汹涌,但源缘是第一次亲身体会,许丹阳那么一夹,柱头的小孔没能自控,猛地射出一股浊液,正正撞上宫口,甬道应激紧缩,整个缠住肉棒,源缘再也忍不住,射空了囊袋里全部的存货。 他急促地喘息着往外抽出性器,半硬的肉物滑出穴口,柱身像红到滴血,饱受宠爱的穴肉红肿外翻,说不出哪个更“凄惨”。 禁锢的手终于放松,许丹阳躺平身体调整呼吸,源缘跪坐到她腿间,被插了太久的穴口一时收不回去,小洞往外吐着浊液,下臀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染湿,床单上湿了一片,宛如“失禁”一样。 源缘吞了下口水。 ………………………… 你们的接受度是怎样的呀,为了后续的肉作参考,因为几个男仔要碰头了,能不能把忌讳说一说我参考下 26“现在几点?”【Рo1⒏run】 许丹阳觉得自己应该十分生气,不管原因是被背叛还是被侵犯,可是当源缘垂下粉色的脑袋,发丝都没了光泽,记忆力那个喜欢看漫画,没事就要缠着她的小姑娘跟眼前人重合,她本就不善言辞的嘴开合几下,只干巴巴问了句:“现在几点?” “我小时候家里”源缘编了一脑袋感人故事,正要诉说一个性别认知障碍的小男孩如何因为爱情看清自我,“你说什么?” “小男孩”瞪大双眼。 许丹阳没有得到回应,自己爬到床头看了眼时间。 九点出头。 她抓紧时间,洗漱换衣服只需一刻钟,跑快一点能赶上第二堂课。 她的衣服被丢得到处都是,只好裹着被子往浴室走,到门口才想起源缘还跪在床上,还是勉强问了句:“你要去上课吗?” 源缘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在这坦白心事,她却问他上不上课? 他有些担忧,是不是冲击太大吓坏了许丹阳,站起身往她那边走:“丹阳你还好吗?” 九点多的阳光已经非常明亮,少年与少女感并存的身躯瘦而修长,皮肤奶白中镶嵌着几处淡粉。 许丹阳仓促移开眼睛。 “你不去的话,有什么事等放学再说!” 许丹阳挂着一头热汗走进教室,同学和老师都十分诧异,白鸥的请假制度十分人性,即使没有提前去请,事后补上假条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很少有学生会迟到,迟到的话干脆请假就好了。 许丹阳没理会他们的打量,安静走到座位,老师轻咳一声,继续上课。 不过坐在教室,许丹阳的注意力总是跑偏,她花了很多心思才能聚焦到黑板。 终于忍到课间休息,同学们没有在意她的小插曲,各自找熟悉的人说这话,许丹阳看向窗外,成荫的绿树与碧蓝的天。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不该被任何人搅乱,想到源缘竟然毁了她保持一年多的全勤纪录,她后知后觉地有些生气了。 不过等到训练结束回到宿舍,源缘通过多年漫画阅读经验编出的悲情故事,还是派上了用场。 他再叁辩解,是生病与爱情让他头脑发昏,办下错事,以后只要许丹阳不愿意,绝对不会乱来。 许丹阳觉得别扭,不知道也就罢了,都了解他是个男生,怎么还能还能住在一起。 她提议可以不告诉学校,但源缘应该转成单人间。 源缘玻璃珠一样的眼睛立刻掉出金豆,哭的特别可怜:“丹阳,以前和我一起住,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许丹阳见不得别人哭,漂亮的人就更别说了,源缘确实是个好舍友,不吵闹爱干净,除了距离感掌握的不太对,有时候太黏糊了,也没有别的缺点,她诚实摇头:“没有,你很好。” 源缘听完露出笑意,许丹阳不知道是不是好看的人都自带天赋,他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滴,粉嫩唇微微上弯,眼角一压,像透过慢放镜头,那颗泪痣缓缓滑过脸颊。 刚好击中许丹阳心里最软的地方。 “丹阳,男生和女生有什么不同吗?我们不也能像以前一样相处么?”他话说的很慢,好像魔幻电影里吟诵的精灵。 许丹阳皱起眉头,有些被他绕了进去,竟然觉得还有些道理。 上学读书男生女生没有不同吗?她们真能像以前一样? “你不愿意吗”源缘的眼里又积起水汽。 许丹阳心一软:“那好吧。”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7“那种丑东西” 与源缘开诚布公地谈过,他依照所言,没有再跟许丹阳有负距离接触,只保留以往程度的触碰,刚开始许丹阳还有些不适应,但他将性别淡化的太好了,没几天两人就回到习惯的相处模式。 运动会就这么到来了。 白鸥学生对运动会的态度十分两极分化,一部分在观众席摇旗呐喊,好像下一秒就要替运动员出赛,另外一部分则懒洋洋地抱怨为什么运动会这种活动要强制观看,比起看别人比赛,他们更想睡觉。 许丹阳的项目是50米跑与400米接力,本来参加接力的选手之一说是临时请假了,她是替补。 接力比赛在下午,50米比完后,许丹阳到准备室休息,里面空无一人,她正要换下衣服,耳边若有似无传来一声呻吟。 许丹阳合上柜门,声音消失了一会,然后忽然增大。 不是幻听。 许丹阳循着声音走到了女浴室门前,她正要推门,身后悄无声息出现一个人,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拉回她的手。 许丹阳长腿后退蓄力。 “丹阳,是我。”源缘小声说。 一听是他,她松了力气。 她指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问他在做什么。 源缘暧昧一笑,手指将浴室的门挑开一道缝:“你自己看,看完别后悔。” 许丹阳皱着眉头,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一只眼睛贴过去。 是她们队里请假的接力队员,她面色通红,嘴巴张张合合,呻吟声就是这么发出来的。 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将她压在长椅上,胯下紫黑的肉根打桩似的在女生腿间抽插。 女生像是又痛又爽,脖颈高高扬起,在男生背上抓出血痕。 浴室的甜腻空气钻入许丹阳的鼻腔,她的小腹微微收紧,腿根开始绵软。 调皮的手指顺着手臂绕到腹部,源缘的下巴撑在她的肩膀:“那种丑东西,丹阳别看了......” 他穿的是白鸥的女生制服,雪白的百褶裙被顶出一个凸起,压在许丹阳的后臀。 “看看我吧......”他将手探进许丹阳没来得及换下的运动衣内,手指顺着隔着内衣在她乳尖打圈,“我能让丹阳比她更爽。” 女生爆发一阵短粗的呻吟,男生下体不要命的抽插,啪啪声盖过了喘息,许丹阳忙闭上眼,没有看到里面男生忽然生出了尾巴,而女生的耳朵跑到了头顶。 源缘趁机推上门,把许丹阳拉到旁边的准备室,准备室连长椅都没有,只有一个废弃不用的课桌。 许丹阳躺在上面,下身悬空,短裤和内裤挂在膝弯,源缘撩起短裙,从粉色蕾丝内裤中掏出粗长的性器,龟头往穴口一撞,小股淫液流了出来。 他用手指刮起一些放到嘴里,咸咸的带点甜。 许丹阳看着他红了脸,源缘眯起漂亮的眼眸,弯腰吻上许丹阳的唇。 他刚吃了她的那个! 许丹阳别扭地转过头,不让他往里伸舌头。 源缘偏不罢休,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强硬地逼她张嘴,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趁许丹阳不备,阴茎肏进穴中。 28“丹阳怎么了?” “唔......啊......” 源缘压着许丹阳的腿,腹部绷紧,受力点集中在胯下,他肏的太狠了,穴里的嫩肉被来回拉扯,很快红肿起来。 “丹阳......啊......丹阳......” 他甜腻地呻吟着,比那个女生叫的还媚,完全忘了他们在哪,许丹阳伸手去堵他的嘴,却被一把抓住,放在唇边浅浅地啄。 肉棒在穴里胡碰乱撞,不知道撞到哪里,许丹阳阴阜痉挛,颤抖着想要夹起大腿。 源缘推高她的膝盖放到肩上,挺身抽插的同时,不忘照顾挺起的肉珠,小东西羞答答探出头,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 肉珠和阴蒂之间还有个隐秘的小口,好奇心促使之下,源缘用指尖抠挖两下。 许丹阳反应剧烈,差点弹了起来:“别......别碰那!” 源缘眨眨眼,他的指尖有点湿润。 “好,不碰,”他温柔回答,动作也慢了下来,慢悠悠地摆动身体,“丹阳还不能高潮。” 还没到时候呢...... 许丹阳没有心情听他嘟囔,她比完赛喝了一大瓶水,现在水都积在身体里,寻找出口。 她应该让他停下。 可她的腿挂在他的身上,全身没有力气。 “你放我下来......”许丹阳声音很低,“我要去厕所......” “丹阳怎么了?”源缘笑得很坏心。 许丹阳推他一把,她快忍不住了。 “我要去厕所......” “可你这个样子,自己有办法去吗?”少年一脸苦恼的思考,装作忽然顿悟,“我抱丹阳去吧!” 许丹阳不是第一次意识到他力气很大了,源缘将她身体一转,双手穿过膝弯,她的臀部下沉,小穴四敞大开,分明是把尿的姿势。 许丹阳脸上爆红,动手挣扎。 源缘竟然还颠了两下,淫水从穴里落到地面。 “弄脏房间可不行呀,大家都会发现我们做了什么,”他的肉棒向上一戳,又肏了进去,“只好我来帮丹阳堵着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许丹阳的身体上上下下,肉棒隔着薄膜摩擦尿孔,她开始发抖,用力夹紧小穴。 准备室又没有卫生间,他到底要干什么...... 还嫌她不够紧张一样,门前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源缘的眼睛眯起,许丹阳看着门把手转动,不可置信地看向源缘——他竟然没锁门。 “学姐......” 白蕴礼精致的半张脸露出来,他本来挂着忐忑的笑意,在抬眸的瞬间消失不见。 源缘看着他青白的脸,笑的开心极了,像贪婪得到满足后的盗匪。 他故意扒开许丹阳的腿,让白蕴礼看清他们交合的部位。 是他在肏她! 是他拥有了她! 他快速挺动身体,粗涨的肉棒射出浓浓精水,许丹阳被重重刺激,再忍不住,淅沥沥的淫液混着尿液,在两个少年眼前,流了一地。 源缘抹去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安抚说:“我会帮丹阳弄干净的。” 高潮后十分疲倦,许丹阳迷糊着看向门前,白蕴礼本就浅淡的眼睛冷的像银,唇边生出了尖锐獠牙。 我是不是该标个慎入。 29谁在做梦 “狗崽子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呢”,源缘抱紧昏睡过去的许丹阳,为她整理好衣服,这才慢慢瞧向面前的不速之客,“既然你都看见了,就乖乖夹起尾巴,离丹阳远一点。” 短短的时间里,白蕴礼想通了很多事。 早知道这个人妖有这种打算,他才不会乖乖听他的话,好几天都没有来看丹阳。 “该滚开的是你这个死人妖!”白蕴礼大步向前,作势去抢源缘怀里的许丹阳。 源缘看着清瘦,力气却是不小,抱着许丹阳连连避开,白蕴礼只摸到一点衣角,他难以克制愤怒,眼底都透了红。 源缘见他这么失态,被白蕴礼抢先的不快慢慢变淡,管她曾经有过谁,以后是自己的就好。 他摘下许丹阳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一把丢到白蕴礼脚下,嘲讽道:“偷偷给她喂信息素,诱导她进入伪发情期,又用这东西掩盖自己的气味,你可真是让人恶心!” 被揭穿所作所为,白蕴礼没有丝毫羞愧,即便是羞愧,他也不会对着这个死人妖道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许丹阳,他没有错! 错的是这个人妖!强行插进他和学姐之间!现在竟然还妄想从他这里抢走学姐! 白蕴礼越想越气,他的身体忽然化成一团白雾,一只巨大的银狐从雾中奔出,竖起獠牙向源缘扑去。 源缘一点也不紧张,他将许丹阳放到身后的桌子,漂亮的眼睛闪烁着梦幻般的色泽,他轻轻张开嘴,哼颂着一首神秘美妙的歌曲。 在歌声的作用下,银狐银灰色的眼睛皱成一道缝,它巨大的爪子拍在地上,无法再前进一分。 它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源缘这才停下,他理顺一头粉发,又把许丹阳抱回怀里,“浑身腥臊的牲畜,以后再也不要靠近丹阳。” 化作兽型的白蕴礼不断向源缘嘶吼,反而惹来更多的嘲笑。 “你是在向我证明,自己是一头真正的畜生吗?” 源缘低下头亲亲许丹阳的眉心,他的声音充满爱意,“丹阳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你做梦!”白蕴礼不甘心地变回人形,可是他还是不能靠近源缘。 “到底谁在做梦你心里一清二楚,”源缘眼神冰冷,“如果不是你给丹阳下药,你们根本就不会开始。是你从我手里抢走了丹阳,现在只不过到了物归原主的时候!” 想象着白蕴礼曾经如何玩弄过许丹阳的身体,源缘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 要不然催眠后阉了他吧! 把他碰过丹阳的地方全都割掉!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丹阳喜欢亲近的是刁钻但不恶毒的“少女”源缘,如果他随意放出心底的怪兽,很可能会像白蕴礼一样求而不得,只能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接近她。 “我承认我是给学姐下了药,但那是因为我太爱她!”白蕴礼愤怒地抬起头,他吼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如果她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觉得她还会信任你吗!” 许丹阳一直认为,除了在床上,白蕴礼都是一个怯懦可怜的漂亮少年,她连想都不敢想,这个少年还会咆哮,还有这么凶狠的一面。 30“我们绝交” “所以我的身体变化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药?” 许丹阳睁开双眼,源缘和白蕴礼双双愣住。 源缘心里一揪,不应该的,他明明催眠了她,怎么会醒过来......她到底听到多少? 源缘撑起生硬的微笑,“丹阳......” “你闭嘴。我在跟他说话。”许丹阳从来没有这么冷漠过,源缘霎时手脚发凉,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慌。 连被波及的源缘都吓成这样,直面许丹阳怒火的白蕴礼已经手足无措,漂亮的一张脸惨白像鬼。 “学姐,我......” 刚刚声音大的能够将她从催眠中彻底吵醒,现在又开始支支吾吾说不清话。 他可真是个双面人。 许丹阳都快气笑了,“回答我,是或不是。” 她一字一顿。 她这次一定会追问到底,白蕴礼意识到没有办法再继续隐瞒了。 “是......可是我!” “嘘,”许丹阳竖起食指抵在双唇之间,她缓缓摇了摇头,“其他的都不重要。” 白蕴礼双腿失去力气,一下跪倒在地,许丹阳推开源缘,走到白蕴礼面前,蹲下。 “你一直在骗我。”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好玩弄的傻子吗?” “白蕴礼,我们绝交。别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许丹阳说完转头就走,完全不给白蕴礼辩解的机会。 白蕴礼茫然地瞪着双眼,泪珠一颗一颗落下。 刚才还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人,被丹阳几句话就弄成了半死不活的样子,源缘本以为自己会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也有点想哭,甚至还有些想躲着丹阳。 或许是不敢相信丹阳还有这么决绝的一面,万一丹阳以后也对自己这样绝情,他可能完全不想活下去了吧...... 许丹阳平日里佛系随性,做人迷迷糊糊,一旦生起气来,脑袋就会加速转动,逻辑能力得到前所未有的加强。 今天的事情怎么想都透着一股不对劲! 她醒的太晚,只听到了白蕴礼承认对她下药。 还有那么多谜团没弄清楚。 这一阵子白蕴礼从她身边销声匿迹,怎么偏偏今天就跑来了,还特别巧合地撞见她和源缘在那样! 白蕴礼和源缘,究竟都说了些什么,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许丹阳下定决心,下午的接力比赛之后,她就要去申请更换宿舍。 她来白鸥是为了享受平和悠闲的校园生活,这一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冯煜觉得许丹阳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平时她的表情十分松弛,跑起来就像要随风飘走,今天她倒也没有发挥失常,只是动作中多了点生硬,注意力完全不在比赛上。 虽然这段时间许丹阳的状态经常不对,但今天是最严重的,前些日子她来训练时,顶多带着些慵懒,今天却隐隐有怒火在烧。 所以比赛一结束,冯煜就拦住了许丹阳,“你今天是怎么了?” 许丹阳着急去申请换宿舍,本想敷衍冯煜几句,偏偏他不依不饶,一个一个戳穿她的借口。 许丹阳只好坦白。 31“要不要到我的宿舍来” 许丹阳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被白蕴礼下药,被他玩弄到死去活来的事情。 她也不能告诉冯煜,其实我的舍友是个男生,而且还已经跟我发生过肉体关系。 既然答应过源缘,那么她就不会随便把他的真实性别透露给别人。 不过她也不会再让哪个无辜少女换进她的宿舍,她一定会努力劝说老师,把她原来的宿舍留给源缘一个人住。 许丹阳避重就轻,告诉冯煜她和舍友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所以她要更换宿舍。 看她一脸真诚,冯煜就这样相信了,他撩起落下的碎发,纤长的睫毛颤动着,“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许丹阳想说我自己可以,但她怕了今天难缠的冯煜。 不是走高冷路线的吗! 再耽误下去,老师就要下班了,许丹阳只好沉默着让冯煜跟在她身后。 生活辅导老师听完许丹阳的换宿理由,有些犹豫地说:“寝室矛盾我们一般会优先进行调解,你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许丹阳用力摇头,坚定地说:“我只希望更换宿舍。就像我说的一样,室友的狐臭实在是太严重了,她的呼噜声也像雷鸣一样,即使宿舍换了个人,最后还是会申请搬走的。” “所以请您在我搬走后,不要再让其他人搬进去了。这不仅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维护我室友的自尊心。” 生活辅导老师见她言辞真诚,非但只顾自己,还有在为别人考虑,她点点头,“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需求,不过更换宿舍还需要向上审批,走个流程,所以你三天以后才能搬走。” 许丹阳对源缘的信任产生裂痕,她知道源缘十分聪明,也特别擅长攻破她的心理防线,她害怕继续和他相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她改变想法。 毕竟,连和男生同住这种鬼话她都曾稀里糊涂地答应下来。 许丹阳试探问道:“那学院里有没有临时宿舍呢?我真的一天也等不下去了......” 生活辅导老师充满歉意地摇了摇头。 这三天许丹阳只好另想办法。 “图书馆能不能过夜呢?”许丹阳呢喃出声。 “我觉得不能。”冯煜顿了顿,回答。 虽然不太相信许丹阳是因为室友打呼噜有狐臭这种原因搬走,但女生之间的矛盾他也没有必要打探。 许丹阳揉揉头发,她都要忘了冯煜还跟在身后,“我就是随口一说......” 图书馆去不了了。 如果她跟教练申请,在准备室借住三天会怎么样呢? “嗯......”冯煜垂下纤长的睫毛,左眼角下的小小泪痣被掩盖在阴影里,“如果你都打算住进准备室了的话,要不要到我的宿舍来?” 他抬起头,做出决定。 “什么?”许丹阳懵,“我又说出口了?” 冯煜发出低沉的笑声。 最后的迷惘一扫而空。 “嗯,你说出来了。我的宿舍是双人宿舍,但只有我自己在住,在你搬离现在的宿舍之前,你可以住在我这边。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去其他宿舍借住,把房间留给你自己使用。” 许丹阳最初的反应是不妥,她刚决定离开源缘,就又要住进冯煜的寝室? 可是拒绝的话,她这三天要去住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选择吗? 冯煜十分受欢迎,但他做人高冷,从来没有亲近过任何女孩,也没有交过女朋友。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愿意为了一个田径队的队友献出自己的寝室。 许丹阳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32握住沉甸甸的欲望【微H】 许丹阳并没有要求冯煜出去借住。 寝室很大,冯煜还特意在两张床中间挂上了隔帘,许丹阳简直比住在自己寝室还要安心,毕竟这里没有一个随时对她动手动脚的源缘。 冯煜礼貌地让许丹阳先用浴室,浴室收拾的特别整洁,一点不像是独居男生的寝室。 许丹阳洗了个舒服的澡,她还在和冯煜道谢,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经开始了亲密接触。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十分困倦。 和冯煜互相说了晚安,许丹阳沉沉睡去。 冯煜推开浴室门,还没消散的水汽扑面而来。洗发露,沐浴乳,明明都是他熟悉的味道,却让他的心疯狂颤动着。 无法抑制肆无忌惮狂奔的想象。 许丹阳就睡在他的寝室里,刚刚用完他的浴室。 冯煜吞了吞口水,一向晶亮的眼睛起了氤氲雾气,他伸出手,握住沉甸甸的欲望,那东西在他走进浴室的瞬间,已经苏醒过来。 饱满的胸膛快速起伏,紧实的腹肌上下涌动。 忍不住的呜咽从唇角溢出。 手掌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快速撸动粗长的柱身。 可是他的这根太大了,自己的手掌根本无法握下全部。 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使人越发饥渴,需要用尽全身的理智才能克制住将肉棒插进熟睡的人身体里的冲动。 粗长柱身像烧红的铁,叛逆的青筋乍起,沸腾的血液在里面狂奔。 冯煜前后挺胯,热汗从泪痣滑到唇角,他嘴里无声呢喃着“许丹阳”的名字。 硕大卵蛋里是浓稠满溢的精液,囊袋狠狠拍在他的掌侧,发出羞人的“啪啪”声。 许丹阳闭着眼呓语,“......冯煜?” 浴室很快安静下来,冯煜的声音闷闷的,“没事,你睡。” 冯煜没有得到回应,那只是许丹阳半睡半醒间无意识的呢喃。 冯煜抬起手掌,浓稠的白浊沿着掌纹滑下,他胯下的怪物还在抽动着喷吐出更多的浊物。 仅仅只是因为她叫了一声“冯煜”。 冯煜低低地笑了,花洒洒落的水珠溅湿他的黑发、眉骨,顺着挺直的鼻梁继续向下。 真卑贱。 许丹阳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 她甚至还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梦里有一只乖巧的动物将她圈进怀里,让她睡在它柔软的肚子旁,荒诞的事情发生了,动物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身材绝佳,浑身赤裸的男人,许丹阳紧贴着他的胸膛,心跳声震动鼓膜。 男人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背,低垂着头亲吻她的发顶。 难道是药效还没退干净! 她怎么就欲求不满做上春梦了! 许丹阳正坐在床上自我谴责,冯煜推门进来,他的脸侧挂着汗珠,应该是去晨跑了。 他撩起衣摆,随意抹掉汗水,然后双臂一展,脱下了湿透的上衣,白皙但肌理分明的身体就这样落进许丹阳眼里。 身材真好。 可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白蕴礼和源缘都是美少年型的纤细身材,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她到底在哪里看过类似的身体? “醒了?”冯煜在隔帘后问许丹阳。 许丹阳伸手拉开一道缝隙,笑着说了句“早安”。 冯煜还没穿上上衣,他背过身,点头,“我去冲个澡,然后去吃早餐?” 许丹阳快速拽上帘子,有点尴尬:“好、好啊......” 今天是很热吗?冯煜的耳根都热红了。 冯煜好像没听到她的声音,一头扎进浴室,里面很快响起水声。 33“把衣服给我” 吃过早餐,许丹阳和冯煜道别,到教室上课。 才一推开教室门,就被人紧紧抱住。 奶油粉色的头发乱蓬蓬的,白皙的小脸上挂着不相配的黑眼圈。 他轻轻颤抖着蹭许丹阳的肩膀。 “丹阳,你去哪了......昨晚你没回来我都急死了......去问辅导老师她说你要换宿舍,她也不知道你去哪了......” 湿漉漉的睫毛几根黏在一起,源缘带着哭腔问许丹阳,“她弄错了对不对......丹阳不是答应我要跟我一直住在一起吗?” 许丹阳心想:我什么时候答应过那些! 她往后挣扎着,就是没能挣开。 只好叹气说:“没弄错,我要搬走。” 源缘的眉头皱起来了,漂亮的眼瞳收缩。 “为......为什么?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许丹阳发现困住自己的力气变小,腹部用力,单手推开源缘。 她拍着微乱的上衣,低声说:“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 源缘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都知道了? 知道了他设计白蕴礼撞破他们做爱的场面? 知道了他几次催眠她满足他的欲望? 知道了他在未分化以前就已经对她有所图谋? 源缘忽然想到了白蕴礼,现在他也要跟他一起坠进地狱了吗? “丹阳,我......对不起。” 许丹阳眯起眼睛。 她不过随口一说,原来直觉是对的,他真的有事瞒着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谜团多。 什么下催情药,男扮女装,真的是高中生该做的事吗! 她只想过“普通”的校园生活! “不用说了,我肯定是要搬走的。” 上课铃适时响起,许丹阳到座位准备上课,源缘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教室,看来又打算翘课。 毕竟是入学以来就在一起的朋友,许丹阳也心不在焉,上午的课完全没听进去。 “所以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度过了?” 银蓝色长发的青年靠坐在皮质沙发,修长的指节一下一下敲击手上的文件外壳。 靠窗的座椅上堆放着一块鼓起的毯子,没盖住的缝隙漏出几小团银色的毛发。 白若深回忆着那天来找他看病的少女,他不擅长记人的长相,只记得她身体很敏感。 乳头是内陷的。 但是被揉的舒服了,就会悄悄露出脑袋,舔起来像是口感软弹的糖果。 毛毯里的小团凶巴巴“嗷嗷”几声,虽然白若深是水生的,听不懂他在嗷呜什么,但无外乎是叫他“快滚”一类的废话。 白若深站起来抚平穿着的白色外套,将长发挽到耳朵后面,几步走到椅子前扯掉毛毯。 跟他预想的一样,小团炸毛,两只爪子飞速朝他的脸抓来。 白若深眼疾手快,立刻抓住小狐狸后颈,只比手掌大一圈的小狐狸被控制在空中,愤怒地胡乱踢打。 它银灰色的眼睛瞪的溜圆,恶狠狠地长大嘴巴去咬白若深的长发。 白若深把头发撩到另一边,用手上的文件轻敲狐狸脑袋。 “别闹脾气了,你看看这个。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许什么阳?” 听到“许丹阳”三个字,小狐狸一下就蔫了下来,耳朵垂在脑袋两侧,尾巴有气无力。 “她申请了更换寝室。” 什么?! 白若深把文件摊开在办公桌上,小狐狸从他手中挣脱,跳到桌子上,低着头仔细看起薄薄的申请书。 它的身体还没有文件夹大,小爪子在纸上一点一点,白若深早就习惯了,他把一支钢笔滚到毛团身前。 “签字吧。” 空气中生出水汽一样的白雾,小狐狸消失不见,白皙赤裸的少年坐在办公桌上晃荡着双腿。 “把衣服给我,”他抬起银灰色的眼睛,“我得出去一趟。” 34她没穿内裤【H】 许丹阳蹭紧大腿,不好意思地推开门。 “谢谢你的衣服。” 新宿舍没定下来之前,她不太愿意回寝室去,见到源缘她会尴尬,又怕看到她自己会心软。 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两天,还好冯煜为人大方,把自己的衣服借给了她。 冯煜身材高大,尽管许丹阳也不是娇小的身形,穿在她身上的白色T恤看起来还是像条裙子,他的短裤也长到盖住了她的膝盖。 许丹阳双手环胸,小步跳到床上。 冯煜坐在自己的床上,微微躬起腹部。 许丹阳没有穿内衣。 她的内衣穿了快两天,必须要洗了,她又不能穿冯煜的内衣。 心中羞愧且满怀歉意,许丹阳想着一定要把衣服洗的特别干净再还给冯煜。 没有内衣亲肤的布料摩擦细腻的皮肤,许丹阳的乳尖硬涨成小巧的凸起,尽管她尽量用手臂遮掩,冯煜还是看到了间隙中晃荡的乳肉以及轻薄布料下透出的淡红乳尖。 就那么一眼,他的血液迅速往下腹冲去。 许丹阳又做梦了。 还是那只巨大的毛茸茸的动物,它亲昵地把许丹阳圈在怀里,它的皮毛柔软厚实,比最好的床垫睡起来还要舒服。 许丹阳本该睡得香甜。 但今天的动物有些调皮,它一直在故意捉弄她。 不是用粗糙的舌头舔她的脖子,就是用粗壮的尾巴勾缠她的大腿,甚至将宽大的爪子按在了她的胸上。 还好它的肉垫又软又弹,没有弄疼许丹阳。 “不要弄了......睡觉啦......”许丹阳抱住动物的头,安抚地拍拍它的背。 但它是一只动物,怎么能听懂人话呢? 它的尾巴将许丹阳的一条腿缠了几圈,灵活的尾尖钻进宽大的短裤底端。 许丹阳迷迷糊糊打个激灵。 啊,她没穿内裤呀。 毛绒绒的尾巴滑过许丹阳的圆润的臀、紧致平滑的小腹...... “嗯......啊!” 它从大腿之中的缝隙穿过,由后臀向前,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头。 绒毛扫在外阴,一股痒意顺着脊柱向下,许丹阳都起了鸡皮疙瘩。 “别......别碰那里......” 动物听不懂她说什么,天真的歪着头,伸出长舌舔了舔她的脸颊。 它的舌头太粗糙了,许丹阳往后躲,动物覆在她胸上的爪子一滑,顺着被堆起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直接贴上滑腻的乳肉。 它的尾巴一紧,勒进许丹阳双腿中的缝隙。 “啊......” 不知从哪里缓缓流出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打湿了动物的尾巴。 尾巴本能地左右摆动,粗硬的骨头包裹着柔软的皮毛一下一下搅动着许丹阳微微挺起的阴蒂。 许丹阳小口小口倒抽着气,无知的动物一双金色眼眸盯住她露出的红润舌尖,趁她嘴巴的缝隙还没合上,野兽的舌头长驱直入。 “呜啊......” 许丹阳瞪大朦胧的双眼。 她想吐出口中的异物。 可是那条舌头又长又粗,甚至带着倒刺,狠狠舔舐着她口腔中的每处角落,舌面上的倒刺勾住她的舌头,想要吮吸干净她的全部津液。 35“啊......不行了”【H】 强烈的窒息感迫使许丹阳难耐地摩擦着大腿。 埋在花穴里的尾巴不甘示弱,它像是有着独立的意识,缓慢有力地前后蠕动,硬涨起来的阴蒂肿成好大一颗,从两旁的花唇中露出小尖。 阴蒂后的叁个小口都在拼命收缩着,尤其是中间那个,静悄悄地涌出大量水液。 被水液打湿的尾尖细了一圈,它一下一下戳弄着开合的小口,每戳一下,里面就有液体流出。 尾巴看起来好奇极了,它蠢蠢欲动,终于趁洞口不注意,猛的插进一个头。 天啊,她怎么会被动物...... 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 许丹阳身体绷直,一股热液淋上本就湿漉漉的尾巴。 穴口内软肉堆迭,急切地吸附住动物粗硬的尾尖,就像很多张小嘴在亲吻一样,尾巴舒服的又往里钻了一截。 嘴巴和花穴都被堵住,许丹阳呜咽着,生理性的泪水糊了一脸。 动物的肉垫压在她的胸上,无意识的揉弄她的乳肉,藏起来的乳头站立起来,动物终于松开了许丹阳的嘴,将她的舌尖勾出唇外,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水顺着舌尖落下,拉出一道晶亮的水线。 许丹阳茫然地张着嘴喘气。 粗糙的长舌寻找到更新鲜的玩物,将挺翘的乳尖卷进舌下。 “啊......别吸,疼......” 许丹阳难耐地呻吟,这感觉太怪了,动物的舌头不如人的舌头细滑,吸的她又疼又痒。 听说孕妇涨奶时乳头就会又疼又痒......这动物不会真把她当成妈妈了吧,可是她却起了欲望。 许丹阳的脸红的烧起来了。 许丹阳胸口上方,动物睫毛半落,露出一半的金色眼睛暗了下来。 长舌沿着乳晕裹起乳尖,一边吮吸一边拉扯,本就被其他人玩弄的大了一圈的乳头肿的像是烂熟的樱桃。 动物的尾巴也没消停,挤压着穴外的软肉在穴里前后抽插,流出来的液体被击打成白沫,粘在尾毛上围着穴口堆成一圈。 许丹阳难耐地夹紧大腿,双手紧紧抱住动物的脖颈。 “不行、不......不行了......” 只有这次,动物才听懂了她断断续续的话语。 但它并没有停下来。 尾巴越发用力的插进穴里,外面的穴肉被拍打的通红,它的舌头足够长,将两侧的乳尖卷到一起,故意用粗糙的舌面用力摩擦。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许丹阳的身体向上挺起,浑身肌肉颤抖,尾巴顺势再次用力一送。 穴口最大力地箍住尾巴,大股清液浇头淋下,有几流甚至喷出了穴口,射到颤巍巍的阴蒂上面。 尾巴不顾媚肉挽留,快速往外抽出,涨得发白的穴口停滞一秒,被撑开的穴肉彼此挤压,无处可去的水液汩汩流出,打湿床单,看起来像尿床一样。 许丹阳失神一般摊开身体,眼皮上下翻动数次,还是因为疲倦而陷入黑暗。 动物慢慢舔净被弄脏的尾巴,一团白雾来了又走,浓黑短发的男人将许丹阳再次圈进怀中。 36是庸医啊 太阳高起,温度升高。 许丹阳在燥热中醒来,一头冲进浴室。 她不敢相信地掀开短裤,黏糊糊的液体浸湿了裤子正中的布料,颤抖的穴口还在继续吐出浊液,湿润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往下延伸。 这可是冯煜的裤子! 是冯煜的床太舒服了吗?她怎么总做春梦,内容还越来越过分! 暗自决定今晚不睡了的许丹阳快速洗了澡,并把冯煜借给她的衣服搓了叁遍。 她换上制服出去,晨跑的冯煜刚刚回来,汗湿的黑色发丝垂落下来,白皙的脸颊泛着浅红。 他简单和许丹阳道了早安,拿起换洗衣服往浴室走。 许丹阳给他让开路,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许丹阳从发丝间瞟到冯煜低垂的眼睛。 他黑色的眼睛外围竟然有一圈细碎的金边,难怪平时看起来总是那样亮。 她一直以为他的眼睛是纯黑色的。 早上上课,源缘依然没有出现,许丹阳松了口气,熬过今天她就可以搬进新宿舍,至于以后和源缘的关系,等她搬走后再慢慢思考。 无人打扰的一天,上课吃饭训练,时间过得很快。 不过今天的冯煜有些奇怪,他似乎总是避免和许丹阳对视,正巧因为早上的事情,许丹阳面对冯煜也十分尴尬,冯煜躲着她反而是件好事。 训练结束后,许丹阳找到生活辅导老师询问新宿舍的安排。 冯煜因为状态不佳,被教练留下加练。 上次还很热情的生活辅导老师,今天见到许丹阳忽然冷了下来,她眼神躲躲闪闪,机械地说:“学院暂时没有闲置的寝室,没有办法满足你的要求了。” 许丹阳愣住,追问:“怎么会突然没有闲置的寝室呢?最近也没有新生入学?” 白鸥学院很大,学生宿舍足足有好几栋楼,即使没有特殊问题的学生提出更换单人寝室,一般也不会遭到拒绝。 怎么换成她就遭到拒绝了呢? 生活辅导老师侧过身,拿起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文件阅读,向许丹阳挥挥手,“没有就是没有了,其实你的问题也不严重,再坚持一阵子吧......” 怎么就不严重呢! 许丹阳心里着急,可生活辅导老师态度大变,就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嘴里反反复复,只会说“没办法”“没空余”。 现在该怎么办? 许丹阳蹲坐在办公室门口。 难道真的要在放出狠话之后再灰溜溜地搬回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声音温和悦耳,还有一点熟悉。 傍晚的阳光撒在垂顺的淡蓝色长发上,就像一片沐浴着晚霞,波光粼粼的海面。 “......是庸医啊。” “什么......?”白若深温柔的笑容凝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被白蕴礼喂了那么长时间的药,这个庸医却告诉她身体没问题,不是庸医是什么。 她现在看到姓白的就有些抵触,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和白蕴礼有什么关系。 “咳咳,”许丹阳站起来,不情愿地跟白若深打个招呼,“我没什么事,现在就要走了。” 谁都能看出来许丹阳的拒意,她完全不愿意跟他多聊,白若深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 37这个人好怪 许丹阳保持礼貌,对白若深说了再见。 白若深伸出修长的手臂,拦住她的去路。 虽然白若深并不算是一个强壮类型的男人,但他比个子已经很高的许丹阳还要高快一个头,他拥有罕见美貌的脸明明浅浅笑着,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把许丹阳围困在阴影里。 许丹阳皱眉。 好在白若深很快就让开了,他微微弯下身子,尽量显得亲切。 “请问生活辅导办公室在哪里呢?” 许丹阳侧过头,伸手一指。 写着“生活辅导办公室”几个大字的门牌明晃晃挂在白若深面前。 他冷白的双颊瞬间爆红。 许丹阳摇摇头,这个人好怪。 既然给他指了路,现在可以走了吧。 可是白若深仍然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他微微颤抖的手攥住许丹阳的手腕。 许丹阳特别不解,庸医这么大一个男人,怎么像第一次进老师办公室的小学生一样。 她只好去而复返,再次陪他进去。 白若深在生活辅导老师面前正常了许多,终于像是一个真正的校医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微风下徐徐滑上沙滩的浅波,像被手指轻轻搅动的池水。 不过特别让许丹阳激动的,是他话语里的内容。 “......所以那间屋子现在空下来了,您可以登记一下。” 原来校医院附近还有几间独栋的宿舍,供给那些身体不算太好,经常需要医生照顾的学生居住。 当申请人数不多时,这片宿舍也可以提供给普通学生。 不过校医院位置偏僻,住在附近的宿舍去上课并不方便,很少会有普通学生选择那里。 不过对于许丹阳来说,能搬出现在的宿舍就足够了! 距离远一些,她可以跑着去上课。 “登记上的空宿舍是不是就可以直接申请了!” 生活辅导老师被许丹阳吓到,抬头看白若深。 白若深点点头,柔声说:“按学学院的规定来看,是这样的没错。” 许丹阳一掌拍在桌上,两眼直直盯住生活辅导老师,“老、师,我、要、申、请。” 生活辅导老师笑得勉强,“......好的。” 天色暗下来了,许丹阳抱着签好字的寝室更换表,脚步轻快。 白若深加大步伐才能跟上她的节奏。 “你打算先去看看吗?”白若深问。 “不,我明天直接搬过去。”许丹阳回答。 她是肯定要搬过去的,看不看又能怎样,事情发展到现在,几经波折,就算新安排给她的宿舍发生过命案,她也照住不误。 “白鸥学院从没发生过命案......”白若深小声说。 ......他是都会读心术吗! 许丹阳警惕地拉开和白若深之间的距离。 “您为什么还跟着我......校医院不在这边......” 许丹阳刺来的异样目光让白若深感到不太舒服。 上次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也没做什么......初次见面的景象从脑中闪过,白净的耳根悄然变红,他的身体内部升起一股热意,空气似乎也被蒸腾出水汽。 如果那天没有看到吊坠...... 好吧,他确实做过些什么。 38真是个跑步的好苗子! 冯煜正准备出门寻找许丹阳,他等了很久的人攥着几张纸回来了。 许丹阳差点撞进冯煜怀里。 还好她反应快,瞬间收住脚步。 冯煜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 “去哪了?”他问。 许丹阳摇晃手里的文件,纸张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的宿舍批下来了,这几天谢谢你。” 明天是周六,她决定一早就去搬家。 既然冯煜申请独居,他一定是喜欢独处的人,虽然这几天她尽量降低存在感,肯定还是或多或少的打扰了他。 冯煜并没有许丹阳预想中的高兴与放松。 他的眼角垂下去,小小的泪痣看起来也垂头丧气。 许丹阳以为他还在对今天被教练留下加练的这件事耿耿于怀,犹豫着拍了拍他背,“别担心,会好的。” 不知道怎么,她想起柳清嘉用来夸她的那句话。 “你跑的很漂亮。” 她现在把这句话送给冯煜。 冯煜个子高,肌肉长得恰到好处,小腿修长,大腿结实,跑得标准且快...... 真是个跑步的好苗子! 许丹阳想着想着,竟然升起一股教练般的自豪感。 可惜落到冯煜耳朵里的只有“漂亮”俩字。 他知道自己长得不丑,许丹阳竟然觉得他漂亮...... 他张开手,用力将许丹阳带进了怀里,抱的紧紧的。 许丹阳没想到冯煜这么激动,看来今天教练真的伤到他的自尊心了。 她只好红着脸,有些害羞的回抱住他。 就当是谢谢这几天的留宿之恩了。 “你真的觉得我......漂亮吗?”冯煜问的小心翼翼,声音若有若无。 许丹阳点头。 实际上,是你跑的很漂亮。 淡淡粉红从两颊连到耳廓,冯煜躬起身体,鼻尖在许丹阳的肩膀蹭了蹭。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缓缓松开她。 “你......”冯煜拿出几件自己的干净衣服,递给许丹阳,“去洗澡吧。” 许丹阳被大反转闹得满头雾水。 她拽起领口闻了闻,难道是我太臭了? 洗过澡,许丹阳躺倒在床上仔细看她拿到的文件。 她的新宿舍在湖边第叁栋。 那片宿舍五栋为一排,也就是说她还有四名“邻居”。 从结构图上看,她的宿舍竟然有两层,第一层是与普通寝室差不多的结构,不过是个单人间,第二层的北面是从一楼延伸上去的阁楼,穿过阁楼,右面竟然还有个露台。 这真的是学生宿舍吗! 许丹阳再次庆幸自己当初选择来白鸥就读,虽然学校位于深山老林,但还有哪所学校能够提供给她比这更为优越的环境? 许丹阳一边祈祷着剩下的校园生活能过“平和安宁”,一边闭上了眼。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那只动物又出现了。 这次它卧在她的床头,好像已经等候许久。 对了,说好了今晚不睡觉的,许丹阳想要逃跑。 动物似乎预料到她不会乖乖就范,粗长的尾巴绕着她的小腿缠了很多圈。 绒毛来回扫在小腿,许丹阳却感觉自己的腰变得酥麻,大腿不自觉地并拢。 求珠qwq 39粗粝的舌头来回吮吸【高H】 动物松开尾巴,站了起来。 它抖擞着黑金交错的毛发,宽厚的四只爪子走成一线,身后的尾巴高竖起来,懒洋洋地左右摇晃。 它大概有叁个许丹阳那么大。 一只爪子就能要了她的命。 许丹阳后退一步,动物就前进一步,不多不少,永远保持这个距离,似乎在对许丹阳诉说,它有耐心陪她玩这个游戏。 但同时也是一种警告—— 你是跑不掉的。 许丹阳的双腿没了力气,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下,她倒了下去。 这似乎是游戏结束,飨宴开始的讯号。 动物用尾巴环住许丹阳的腰,让她借力慢慢仰躺在地,它则慢悠悠地向前,巨大的身影覆盖到许丹阳上方。 它低下头,轻轻舔了一下许丹阳的脸颊。 许丹阳偏过头,让它的第二次亲吻落到了颈侧。 动物没有伤害许丹阳的意思,它似乎还露出一抹拿她没有办法的无奈。 它毛绒绒的大脑袋下移,尖锐的獠牙刺进许丹阳的上衣下摆,它用力一扯,睡衣从正中裂开,许丹阳不算大但饱满的双乳暴露在外。 动物熟练地舔上还没有长出果实的乳晕,它的一只前爪压在许丹阳两腿之间的空隙,另一只前爪则竖在她的颈侧,许丹阳被它牢牢困在身下。 粗粝的舌头来回吮吸,内陷的乳头却丝毫没有离开家的欲望,这让动物有些泄气。 它转变方针,效仿刚才,又将许丹阳的睡裤扯成了碎片。 它蹲坐在地,用一条前腿撑开许丹阳的腿,少女最神秘害羞的地方就那么暴露在野兽眼下。 艳红色的软肉藏在花唇里面颤抖,阴户上方的花蒂现在还是小小一粒。 “别......别......” 许丹阳似乎猜到了它想做什么,她抗拒地踢打着,可惜那份在人类之中不算弱小的力量,在被厚实毛皮包裹的巨大野兽面前,显得那么弱小。 动物伸出舌头,可怜的花穴似乎都能感受到它嘴里的热气,可是它那么柔软,根本无法阻止异物的入侵。 “啊......啊......啊......好疼,停下来......” “不要......不要进去......” 动物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弄着少女腿间的软肉,它强硬地剥出内敛的阴蒂,用舌尖刺入小小的尿孔,贪婪吞下花穴里流出的汁水。 它将少女的整个阴阜都含进嘴里,结实的舌头分开颤抖的花穴,舌尖用力挤了进去。 “啊......” 倒刺刺进内壁的软肉,许丹阳疼到呻吟不止,可是更让人难忍的是疼过之后产生的酥麻。 似乎不满足于只有穴口能得到“照顾”,穴肉用力缠动,希望动物的舌头能再多多的进去些。 似乎无论是人还是野兽,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 动物感受到身下少女的欲望,它顺从地将舌头挺进更深处,两侧层层迭迭的内壁高兴地渗出汁液,让它能够更轻松地往里面去。 “不要......太深了......啊......” 许丹阳的双腿勾起,脚尖向外绷直,动物的一只爪子压住她的膝弯,不让她随意乱动。 求珠qwq 40无慈悲的兽根一入到底【高H/慎】 41新宿舍 42好粗......好粉 43真巧 43乖宝 45主人游戏 46更喜欢跟你回去 47“......身材很好,还不错?” 48学生展演 49奇装展览 50他穿的那是什么衣服 51她完全不了解他 52在一起 53她高冷且不好接近! 54他不舍得移开眼睛 55可怜又执着的人鱼公主 在她开口的瞬间,少年紧绷的情绪立刻崩塌,多日以来的担忧与懊悔,每个夜里不受制约的绝望想象,破碎成细小的一片一片,汇聚在眼角,化成一颗一颗硕大的泪珠。 他安静地站在原地,泪滴扑簌簌掉落,有些苍白的唇倔强地抿成一线,就像童话里可怜又执着的人鱼公主。 许丹阳缓缓上前,把人鱼公主抱进怀里,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源缘哭得更凶了,他边哭边用被泪水打湿的脸蛋蹭许丹阳的脸,弄得许丹阳的侧脸乱七八糟,沾满了泪水与柔软的头发。 许丹阳等源缘哭累了,才扶他坐到长椅上,耐心解释着她并没有想过要和他绝交,只是觉得两人的情况,不再适合住在一起。 她还真诚地道了歉,因为那天她确实十分生气,向源缘发泄了无处发泄的怒气。 源缘被许丹阳吓坏了,还不敢相信这份失而复得的“友情”,他只好问了其他在意的问题,“那丹阳......你现在住在哪里呀?” 许丹阳不认为有必要隐瞒自己住的地方,大大方方往不远处指,“就在湖对面的那一块”。 源缘暗自记下,他抹掉眼角的泪珠,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我能去找丹阳玩吗?” 既然决定挽回和源缘的关系,许丹阳自然痛快地答应了。 她没有太多私人空间的意识,林琳和冯煜经常不请自来,多一个源缘也不会怎样。 “不过今天太晚了,”许丹阳看源缘平静下来,她问,“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源缘半天没有开口。 他怎么好意思说他误以为许丹阳要跟他绝交,所以在床上不吃不喝,恰好刚刚分化的身体比较虚弱,真的晕倒过去差点死掉,之后被家人接回去反复盘问,问他不是决定分化为雌性的吗,怎么忽然变卦,还问他到底怎么把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如果不是他再三保证乖乖听话好好复健,险些再也回不到白鸥学院。 “我就是......看了一部特别虐心的漫画,最近没有好好吃饭......” 许丹阳半信半疑,以前源缘看了虐心的作品倒也会哭掉半包纸巾,可从没有这么严重过。 她追问:“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吧?” 说着还上下其手,摸了起来。 “你现在也太瘦了!” 源缘被许丹阳摸的整脸发红,察觉到被冷落许多天的不安分分身即将苏醒,他按住她的手,说出的话都破了音,“我......真的没事,养几天就好了,我现在住在校医院里,有医生随时照看。” 他话里的漏洞太多了。 没事的话怎么至于住进医院。 可是他这么拼命地不想让她知道原因,许丹阳只好放弃追问。 说到校医院......不是那个庸医吗! 许丹阳又担忧起来了。 在答应了源缘以后可以到她的新寝室参观之后,她暗暗决定,得抽时间再去校医院一趟,希望那里还有其他医生。 56像仲夏森林一样的浓绿 周六早上,许丹阳破天荒的起晚了一些。 乖宝似乎还不想起床,撅着屁股一劲儿往她怀里钻,许丹阳又这样陪它玩了一会。 意识到真的该起床了,许丹阳强扭过头不去看乖宝可怜巴巴的眼神,她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要把积攒的衣服洗掉,给露台上的玫瑰浇浇水,然后读一读源缘分享给她的漫画。 露台上种的玫瑰和学院玫瑰园里的品种都不一样,许丹阳一边浇水,一边托起鲜艳的花朵,说起来她也不知道学生展演那天到底是谁送给了她那朵粉色的玫瑰,许丹阳把它插在清水里摆了几天,它初看是粉色的,在枯萎前竟然会变成艳丽的赤红,就像灼烧着死去一样。 那朵花叫什么名字来着,林琳有跟她说过...... “朱雀......火......凤凰......” “凤凰尾羽。” “对,好像是这个名字。” 许丹阳向左看去。 柳清嘉靠在他自己宿舍的露台栏杆旁,笑着跟许丹阳打了个招呼。 “那朵花的名字是凤凰尾羽。在枯萎前会变成红色,花瓣的边缘还带着一些金色。” “......谢谢。” 许丹阳放下水壶,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柳清嘉相处,但转身就走似乎不太礼貌。 柳清嘉走到靠近许丹阳的一侧,两间宿舍的露台离的太近了,似乎只要轻轻一跃,他就能轻而易举地跳过来。 “我做错了什么吗?你似乎总是在警惕我?” 柳清嘉看起来真的有些难过,像他这种被上帝眷顾的人类,连头发丝都带着精致,这样带点忧愁地看过来,任何人都会浑身紧张。 许丹阳摇头,“没有,你没做错任何事。” 她真的只是不会与他相处。 就像现在,不争气的心脏又开始跳个不停,就像不擅长跑步的人在进行最后的冲刺,跌跌撞撞,忽快忽慢。 她原以为柳清嘉表里如一,只是个温柔优雅的人。 可为什么她这么不愿意接受自己被他吸引,每次对上他通透漂亮的眼睛就想逃离。 有些类似当初她见到白蕴礼时的感受,但又远比当时更为强烈。 所以她不想再跟柳清嘉又什么接触。 柳清嘉弯下身体,他的头几乎要碰到许丹阳的头,柔软顺滑的浅色发丝边缘在阳光下变得透明,他的睫毛也是一样的颜色,就像雏鸟落下的最柔软的羽毛,那样纯洁无害。 “丹阳,别害怕我。” 这是他第一次叫许丹阳的名字,他的声音本就好听,这两个字被他读的又慢又轻柔,简直像是在情人的耳边低语。 许丹阳被吓得后退一步。 柳清嘉白皙修长的手扣住了她的脖子,他将额头抵上许丹阳的额头,看上去那么温暖明媚的人,他的皮肤竟然带着凉意。 “丹阳,我......”他抬起眼眸,竟然是水润的绿色,像仲夏森林一样美丽的浓绿。 柳清嘉的眼睛是绿色的吗? 这样罕见的漂亮眼睛,为什么她完全没什么印象? “你在做什么!”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许丹阳被人一手拽开,高大的少年将她拦在背后,他浑身肌肉鼓胀,简直怒不可遏,似乎眼前的不是温文尔雅的学生会副主席,而是什么极度危险的洪水猛兽。 57“许丹阳,你是木头吗?” 柳清嘉单手撩撩头发,浅色透光发丝轻轻摇荡。 他站直身子,笑意不减,只是眼底充斥着嘲讽与冰冷。 “原来闯入了一只莽撞的小猫......” “离她远点!”许丹阳从没见过冯煜这么生气的样子,他黑色的眼睛都泛起了红,柳清嘉难道对他做过什么吗? 虽然冯煜如临大敌,柳清嘉看起来没多在意,他没有在露台多待,转身走进房间,当然没有忘记和许丹阳说再见。 许丹阳也同冯煜一起回到屋内。 冯煜冷着脸问许丹阳:“你从没说过他是你的邻居。” 许丹阳回忆着,冯煜来的时候确实从来没有遇见过柳清嘉,但她也不是有意隐瞒。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以后碰到了自然会知道。 “嗯,他是住在隔壁。沉仲熙也住在附近,就在柳清嘉的隔壁。”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搬走吧。” 许丹阳觉得冯煜有些无理取闹,但他又是真的很在意她,就像柳清嘉会伤害她一样。 她尽量耐心地解释:“我不是不和你说,是完全不知道要说。” “我并不知道你对柳清嘉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没有干涉你的生活,所以我觉得你也不该随意干涉我的生活。” 说完许丹阳就意识到不妥,她明明想和平解决问题,怎么这些话听起来像在火上浇油。 果然,冯煜被她点着了。 他黑色眼眸周围一圈的金色就像燃烧着一样,声音里掺杂无法隐藏的愠怒,“你是我的恋人!” “......那是一个游戏。” 冯煜的脸色更难看了。 “原来你到现在都认为那不过是一个游戏......”他怒极反笑。 冯煜很少笑,他常常是冷着一张脸,所以当他笑起来的时候,许丹阳背后发凉,冒出一串冷汗。 “许丹阳,你是木头吗?” 冯煜一步步靠近,许丹阳本能倒退,她的小腿撞到床沿,重心不稳摔到床上。 冯煜趁机俯身,双手撑在许丹阳身侧。 许丹阳又想起了那个该死的梦,梦中巨大的动物变成了眼前的冯煜。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不自觉发颤。 冯煜细碎的发丝扫在她的侧脸,他用轻轻地气音在她耳边询问:“许丹阳,你在想什么?” 许丹阳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冯煜浓黑的眼睛闭起来,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他把忍下的怒气都转换成欲望宣泄,泄愤似的咬着许丹阳的下唇,许丹阳似乎都尝到了铁锈味。 她试探着舔了一下唇角,好在只是肿了起来,没有流血。 冯煜没有错过这个机会,他把偷跑出来的舌头含吮进自己嘴里,礼尚往来,把自己的舌头送到对方嘴里。 他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用尖尖的犬齿刮擦内部的软肉,将溢出的清液全部吞进肚子。 许丹阳感觉自己的上衣被撩了起来,她本该制止着他无理的冒犯,可是身体却像沦陷一样,渴求着更多抚摸。 不同于柳清嘉偏凉的体温,冯煜的掌心很热,他一边侵犯着许丹阳的嘴巴,不老实的手指顺着她紧实的腰向上滑去,修长的指尖探进绷紧的运动内衣。 58又吸又舔又掐又揉【H】 乳肉软腻吸手,即便没有人教过,冯煜自发地揉捏起来,他不满于被运动内衣限制,偏偏这种内衣又不像寻常内衣那么容易脱下,只好用力将轻薄的布料推到胸部上方,两只不大不小的乳球就这样弹到他的掌下。 少年的脸浮上红霞,但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愿。 他稍显生疏地将乳儿拖在手中,用手指刮蹭尖端的乳晕,他知道她的乳头总是那么害羞,要特别热情地照顾才会露上一面。 少女难耐地扭动起腰,她双手无力的推挤着少年的胸膛,他吻了太长时间,她无法呼吸快要晕过去了。 冯煜只好放开她,两人的唇瓣都红肿而湿润,无色粘稠的汁液自他的舌尖延伸到少女的唇角。 他的心跳个不停,为了掩盖刺耳的心跳声,他一口吞掉刚刚冒出一点的乳尖,用舔吻的水音掩饰一切。 当然不能厚此薄彼,另一只乳儿也得到很好的照料,修长有力的手紧紧地握住乳肉,在舌尖舔弄另一只乳头的同时,指节不无恶意地向外挤弄乳晕,开始肿起的小东西被逼了出来,瞬间被少年掐在指尖。 他又吸又舔又掐又揉,许丹阳颤抖着合拢大腿,饱满的腿肉还没碰到,就被陡然插入的膝盖强硬分开。 冯煜抬起头,两手攥住许丹阳的手将她固定在床上,膝盖往上撩起柔软的裙摆,慢慢碰到少女带着热意的软肉。 一抬头就会直视冯煜垂下的眼眸,许丹阳只好紧闭上眼,可是她通红着脸浑身颤抖,即使闭上眼也不过掩耳盗铃。 少年身下,她的上衣全被堆在胸上,被揉捏到布满红痕的胸上乳头高挺,再往下去,短裙已经撩上小腹,轻薄的内裤勾勒出饱满的花唇,少年弯起膝盖,故意用偏硬的布料欺负软肉,他蹭一下,身下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少年用力挤压花唇,薄薄的内裤中间被清液打湿,甚至弄湿了他的裤子,他轻拍了几下不乖的软肉,花唇中钻出一颗硬涨的凸起,将内裤挤出轮廓,他用手指用力揉捏几下,水液越流越多,甚至要溢出内裤边缘。 “许丹阳,你湿透了。” 冯煜在阐述事实,许丹阳却感觉到莫大的屈辱感,而这种屈辱却使快感越发明显,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脱下她的内裤,花穴流出的黏腻液体粘在湿透的布料,被拉扯出清亮的水线。 少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沿着少女最隐秘的缝隙滑动,他就像在初次学习生理知识一样,缓慢地摸过阴蒂,剥开小阴唇,指尖从尿道带过,最终抵达还在渗出花液的阴道。 他试探地往里顶入一个指节,那倔强地小洞从坚决抵制到软下身体,再拼命裹紧他的指尖往更深处去。 “太紧了,”他的手指都开始发酸,“放松点。” 他又插入一根手指,另一只手用恰到好处的力气揉捏少女的阴蒂。 现在他熟练多了,他会故意跟随少女呼吸的节奏,在她吸气的时候狠狠插入,搅弄里面的软肉,在她呼气的时候,不顾软肉拼命地挽留,将被花液包裹的手指快速抽出。 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少年揉捏花蒂的力气也逐渐增大,他把软肉按扁再用力提起,甚至会在花穴紧箍住他手指的时候掐上一把。 59他要她的快感全部来自于他【高H】 许丹阳依然闭着双眼不敢看他,可是他却满足地将她所有情态尽收眼底。 她的阴蒂被他捏肿,花穴也被插出一个小口,不知疲倦地吐出液体,每当她想并拢双腿获取更多快感,他都会用力把它们分开,他不会说很多令人脸红耳热的情话,但是他要她的快感全部来自于他。 他蹲下身,缓缓分开许丹阳的双腿,高挺的鼻梁戳弄着鼓胀的阴蒂,柔软的舌头像蛇一样钻入穴口。 许丹阳睁开了眼,“冯煜......” 听到这一句呼唤,跪在她腿间的少年单手解开紧束的腰带,早已硬起的阴茎紧贴小腹。 他一边舔弄少女的花穴,一边生涩地搓弄硕大的柱头,柱身微微抖动,前列腺液糊了他满手。 他的指头陷进柔软的臀肉,拇指将阴蒂搓弄的东倒西歪,舌尖竭力往深处挤,舌根堵住穴口,不允许一滴花液流出。 许丹阳难耐地眯起眼睛,她的身体像是在被欲望灼烧,巨大的空虚感迫使她悄悄揉捏起孤独的乳肉。 指尖正要碰到乳头,却被少年一掌拍开,他冷冰冰的说:“不许碰。” 然后没有用力地在乳肉上扇了一巴掌,状似无情地通知道:“许丹阳,我要肏你。” 硬挺赤红的肉棒抵在穴口,许丹阳轻呼口气,还好它是正常的,不是生着倒刺的怪物。 冯煜难挨地往里挺弄,穴口紧紧箍住他的阴茎,内里的软肉吸附上来,每一秒都想要射精。 但他不想被她看轻! 她身上总是粘着不同的信息素,他不知道她与他们是什么关系,嫉妒迫使他做下荒唐不堪的事。 但是他丝毫不觉得后悔。 他要跟她融为一体,在她的体内进行标记。 让他们都知道,她是他的恋人。 冯煜再次吻上少女的唇,他瞳孔周围的金色变得更深更浓,他勾住她的舌头吮吸,窄腰开始用力摆动,粗壮的茎身全部没入再整根抽出。 剧烈的抽插唤醒了许丹阳的身体记忆,花穴不断流出液体,让侵入者入侵的更加顺利。 冯煜没有技巧,但力气很足,许丹阳觉得内脏都要被撞碎了,她用力收紧穴口,希望阻拦粗大莽撞的肉棒,但她的努力只是徒劳。 肉棒挤进温暖的穴腔,冯煜舒服到难以自控,他缓缓抽出一半,将许丹阳翻了身,然后重重塞回,脑袋里不停闪烁着“想射”“想射”“想射”,被他生生忍住。 阴囊撞在许丹阳饱满的肉臀,拍大出两团红晕,她迷蒙中被人拽住手臂,冯煜攥住她的手放在腰侧,许丹阳上身悬空,只有乳尖一下一下在床单上摩擦,她的受力点只剩与冯煜相连的下肢,冯煜每插一下,穴中都溅出水花。 “不行......不行了......” 许丹阳被肏干得脚尖点地,两条修长的腿颤栗发抖,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 冯煜被骤然收紧的穴肉夹得难受,射精延后太久,快感极度压缩,下腹有一种饱胀又难受的感觉。 “唔嗯......放松点!” —————— 下章有雷,提前通知。 60他的发情期才刚开始【高H】 冯煜俯下身子,一手掰过少女的头同她接吻,另一手揉弄着充血肿胀的乳头,粗鲁又狂放的动作如同野兽交媾。 “啊......啊......” 许丹阳眼前隐隐发昏,她再经不住几次强硬地肏干。 冯煜白皙的脸已经烧到发烫,他的理智消失不见,身上爆发出浓厚的信息素。 他被诱导发情了。 他掐住许丹阳的腰不让她再乱动,疾风暴雨一样发出啪啪的抽插声。 发情带来的巨大空虚始终无法得到满足,发红的眼睛直直盯住少女裸露纤长的后颈。 被兽性站了上风的少年露出尖牙—— 狠狠刺入少女的皮肉。 “啊......啊” 许丹阳颈部猛的传来刺痛,疼痛令欲望达到巅峰,臀肉颤抖着绷紧,花穴喷出一股热液。 冯煜被刺激地一起冲上巅峰,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冲进少女的肉穴。 高潮后即将陷入昏睡的少女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体内不同于精液的液体迅速涨满子宫。 发情中的少年单手按住她的背,势必要完成这次领地标记。 热烫的尿液打在宫壁,小腹肉眼可见的鼓出凸起,似乎可以听见水声摇荡。 少女的眼角蹦出泪花,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舒爽。 冯煜射净最后一滴体液,缓缓拔出软下一些的肉棒,清浊混杂的液体汹涌而出,弄脏许丹阳新换的床单。 冯煜低下头,舔走许丹阳眼角挂着的泪。 “别哭。” 他的发情期才刚开始。 - 桌上摊着几本晦涩难懂的书,屋里没有开灯。 个子修长的男人躺在沙发上,单手盖着眼睛。 靠坐在窗边的屋主人声音冷淡,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你该堵的明明是鼻子。” 沙发上的人轻声哼笑,白皙的手腕笑到发颤。 “只有我吗?”他问。 他们的嗅觉同样灵敏,能够闻到很远位置的同类发情。 每个人散发出的信息素都是不同味道,很早以前这是为了方便辨别他人标记过的雌兽,不能浪费宝贵的种子,要去寻找能够专一的,只为自己延续血脉的那一个。 很多年过去,繁衍已经不是他们最纯粹的诉求,发情期沦为欲望的宣泄通道,淫乱、堕落、失控......本能打败理智,兽性占据上风。 真难看。 真难闻。 窗边的人收回视线,落到摆在屋子正中的植物之上。 淡淡花香消不掉疯狂四溢的信息素。 他打开床头的橱柜,里面有几支信息素免疫注射剂,作用是麻痹腺体,让身体短期内闻不到任何信息素。 “你需要吗?”他反问。 对方在昏暗的室内缓缓摇头,他仍旧温和的笑着,“逃避又有什么用,只是自欺欺人。” 屋主人不置可否,给自己注射了一支。 - 漫长的性爱持续了三天。 一开始是紧张且舒服的迷迷糊糊,再后来就是睁不开眼睛的疲倦。 许丹阳每次醒来,冯煜的阴茎都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有时候是把她抱在怀里由下往上顶弄,有时候是让她趴在床上从后往前肏干。 她的身体肿痛麻木,乳尖被吸到破了皮,全身都是发紫的吻痕,腿心花唇乱翻,一摩擦就会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水来。 幸好冯煜还记得带她洗了几个澡,他仔细翻洗红肿的穴肉,用手指挖出浓稠到像要结块的精液与尿液。 看似清醒,实际却仍然是那个被兽欲支配的怪物。 每次射精后,都要把尿液射进温暖的甬道,他不断进行标注,让怀里的少女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许丹阳起初十分抗拒,但她的身体变得那么淫乱,灼热的体液一股股射进体内,饱胀感与羞耻感让她不能自已地绷紧脚尖,抽搐着往外喷出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 61他也配! 这次漫长的性爱结束后,许丹阳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少女的穴口被肏出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应激似的不断吐出清液。 她的乳头被啃破了皮,紧致的蜜色身体上全是红红紫紫的吻痕与咬痕。 一贯冷酷的少年不知所措,只能讨好地陪在身边照顾她,可是他这次太过分了,好脾气如许丹阳也难以轻易原谅。 虽然昏昏沉沉的,并没感受到什么痛苦,但被人往体内射进尿液这种事,还是让她特别难以接受,即便是现在,她还有一种热液在宫腔晃荡的错觉。 他怎么能这么做呢! 她别过脸不去看冯煜满着心虚的漂亮眼睛。 不过他现在也就只有眼睛漂亮了,他的脸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凄惨。 许丹阳抚摸着身旁柔暖的毛团,乖宝亲昵地蹭她的手心,它的两只前爪被绷带裹成小球,还有红色的血渍在往外渗。 冯煜在她身体里疯狂抽插的时候,准备回来睡觉的乖宝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了一切,两只爪子上的指甲因为用力抓挠而掀了起来。 当窗被打开的瞬间,它就扑了上去,冯煜的脸上都是它的抓痕咬痕。 “冯煜,你走吧,我没事了,”许丹阳坐起来,把乖宝抱进怀里,“我得带乖宝去校医院看看。” 冯煜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只心怀不轨的小畜生,对方怒气冲冲地瞪着一双银色的眼睛。 他们都有无法对她说出真相的秘密,所以只能牵制着互相妥协。 冯煜走进许丹阳,许丹阳颤抖着往后缩了缩,他只好收回伸出的手。 黝黑的眼眸里闪过受伤的神色。 “那你好好休息,之后我再来看你......” 许丹阳没有回应。 冯煜闭上眼睛,总归她没有拒绝,也暂时没有提出跟他分手。 他这样安慰自己。 其实许丹阳只是没把那个因游戏而起的约定当成正事。 冯煜离开后,她抱起乖宝去了校医院。 乖宝的爪子伤的很重,必须好好消毒。 看好乖宝后,她再解决其他麻烦。 冯煜这次做的太狠了,身体的感觉久久不散,总像是有东西插在腿间,走一步都在发颤,穴口流下的液体很快打湿内裤。 许丹阳几乎是蹭到了校医院。 她单手扶墙平复呼吸,乖宝趴在她另一条手臂上,两只肿成包子的小爪子搭在外面,它瞪着水润的眼睛,粉色小舌头舔去了许丹阳脖子上的汗滴。 “丹阳,你怎么来这了?” 粉头发的漂亮少年从不远处的窗户里探出头,他看了一会许丹阳,直接从窗口跳了出来。 幸亏是一楼。 看来恢复的不错。 许丹阳站直身体,指了指怀里的乖宝,“我的小狗受伤了。” 源缘眯起眼睛。 小狗? 分明是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精! 乖宝的小脸也皱成一团,朝源缘龇出尖牙。 “乖宝,不许这样。”许丹阳轻轻打了一下它的屁股。 乖宝委屈地呜了一声。 源缘咬着牙齿微笑,“乖宝?” “嗯,我给它起的名字。”许丹阳点头。 乖宝。 他也配! —————— 鉴于不稳定的更新,本文连载期间不收费,完结后不一定(初次写文笔和节奏都乱糟糟)。 开了个同名爱发电:没事多睡觉 谢谢大家支持到现在,有些家人甚至等了我一年,感动捏555~ 62穿着衣服呢? 不过比起一个只能装成狗来邀宠的东西,现在有更令人在意的事情。 源缘提着乖宝的后颈抱到自己怀里,他别有所指地说:“丹阳你的脸色也不太好,是生病了吗?我帮你抱着它吧。” 小狗屁股顶开他,尖翘的鼻子“哼”了一声。 虚伪! 现在没了项链,她身上的信息素味没了遮掩,那么浓厚的信息素味,谁会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但他偏要问,偏要她给出一个虚假的回答。 许丹阳两颊粉红,眼睛也比平时湿润许多,腿间空虚泥泞的穴肉不断颤抖着渴望更多爱抚,这感觉简直像是又一次喝了白蕴礼给的骗子饮料。 她不敢直视源缘的眼睛,毕竟她们也曾经......她也会想起当时的感觉,腿心咕啾一声,又吐出一汪水液。 “我没事......”许丹阳并拢双腿,含糊说,“你帮我看一下乖宝,我去找找庸、医生......” 源缘想要跟她一起去,他无意碰到她一点,许丹阳直接躲开老远。 源缘有点受伤。 丹阳还没原谅他。 许丹阳也不好跟他解释,趁机挥挥手往医院里面走。 庸医在哪呢? 许丹阳找遍了一楼,没见到他的踪影,只好抬腿又蹭到二楼。 这是她第一次到二楼来。 不同于一楼有很多间病房的设计,二楼更像是庸医生活的地盘。 纯白色的装修,大厅摆着巨大的米白色沙发,一条同色的毛毯堆在角落。 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杯咖啡,几滴深咖色的液体落在玻璃桌面上。 许丹阳伸手摸摸,咖啡刚刚变凉,庸医应该还在校医院。 她小声叫着“医生”,一点点往里走。 大厅左边的房间是庸医的卧室,一张造型独特的床摆在正中,随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不好,看庸医不在里面,许丹阳又默默关上了门。 许丹阳正想敲敲卧室对面的门,走廊更里面的房间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许丹阳迈开长腿,房间的门半掩着,看样子应该是浴室。 她只好停下脚步,轻声问:“医生,您还好吗?”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 短暂的安静之后忽然传出一阵剧烈的水声与挣扎声。 隐约看见一身白衣。 穿着衣服呢? 许丹阳稍放下心,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医生,您需要帮忙吗?我进去了?” “唔......嗯。” 许丹阳全当这句含混不清的回答表示允许,源缘和乖宝还等着呢! 况且她也担心庸医是不是真的遇到了麻烦。 房间里只有一个巨大的浴缸,阳光从侧面的百叶窗打进来,落到地上。 地上散落的水滴浮起彩虹色的光影。 校医背对许丹阳窝在浴缸里,他的头发向下淌水,身上的白衣也湿透了。 许丹阳尽量保持平静。 他的肩膀起伏,是活的!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下校医的背。 “您没事吧?” 她手下的人却触电一般,被吓的慌忙转身。 许丹阳正想道歉,两双眼睛碰到一起,彼此都愣住了。 63竟然哭得这么好看【H】 他在哭。 苍白的脸颊两侧粘着湿透凌乱的长发,藏在其中的眼眸静静淌下泪珠,像珍珠一样,圆润,晶莹。 那么大的一个男人,竟然哭得这么好看。 眼尾是浅红的,同样颜色稍浅的长睫湿漉漉的染着水色。 许丹阳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白衣里面只穿了一件同色衬衫,被水浸湿后轻薄透明,甚至可以看见微微挺起的粉色乳尖。 或许是因为被人看到感到慌乱,他慌张地想要从浴缸出来,却因为湿滑而再次滑倒。 恰巧让许丹阳看到了一切。 他的腰带是解开的,松垮地搭在细腰。 白色的衬衫下摆间,一根粗硕粉嫩的巨物高高翘起,将衬衫撑出一个鼓包。 真的是太大了。 差不多有她的上臂那样粗长。 从没见过这样的。 她顿时手足无措。 怎么会有人在大白天开着门做这种事呀! “对不起,我不知道......”许丹阳红着脸连连后退。 庸医迷蒙地望着她,睫毛上又滑落一颗泪珠。 “帮帮我......求你......” 他的声音软糯又无辜,直接击中许丹阳心脏最软的角落。 以至于她没能立即拒绝,而是呆愣地问:“你想我怎么帮你?” 校医摇头,柔美的脸被长发遮住,尺寸凶残的肉棒从衬衫下露出脑袋。 偏偏它的颜色是那么无害,就像童话中才有的最纯洁的嫩粉。 许丹阳颤抖着将手靠近。 可能因为一直泡在冷水里,手心是淡淡的温热,并不烫人。 她试探着曲起手指,指尖完全够不到手掌。 “唔......” 校医的个子很高,差点比她高了一头,他只能弯下脑袋,将头靠在她的肩膀。 虽然许丹阳的经验不算少,可是并没怎么做过这些,她生涩地上下撸动,沉甸甸的棒身打在她的手心。 “啊......” 校医清浅的呻吟灌进她的耳窝,酥麻从尾骨扩散,本就没消退的情欲再次卷土重来。 大腿开始颤抖了。 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直往下流。 许丹阳认命般叹气,推开校医往门口走。 以为被丢下的男人不断掉着泪珠,可那一句已经耗光所有勇气,他不敢再挽留她。 许丹阳扳动门栓,将门紧锁。 背对庸医脱光所有衣服。 她的内裤几乎湿透了,脱下时还扯出了湿亮的水线。 少女紧致的蜜色身体就这样落进男人眼中,他被她的手掌抵住胸膛,顺从地倒进浴缸。 许丹阳打开花洒,跨坐到男人腿上,两个人对面而坐。 她双手合拢握住庸医的肉棒,一下一下慢慢撸动,那东西又涨大一些,竟然几乎抵上她的胸口。 许丹阳弯下腰,硕大的龟头刚好顶在她柔软的乳肉,她侧身避开,下一次那家伙依然会撞上她的胸。 如果不是庸医在闭着眼睛胡乱呻吟,她几乎怀疑他是故意的。 许丹阳怀有对冯煜的怨气。 他怎么能未经她的允许就做出那种事,罕见的,她觉得屈辱。 而眼前这个男人不一样,他明明比冯煜更加高大,却似乎脆弱的能让她揉圆捏扁。 许丹阳不无恶意地掐了掐他凸起的乳尖。 庸医茫然睁开被泪水糊起的眼睛。 64湿淋淋的眼睛望着她【H】 只看见少女贴他更近,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 她两手捏着两侧乳尖,学那些不怀好意的少年们对她那样,随意揉捏着男人的乳尖。 同时双腿微抬,腿心压住他的性器,软肉吸附住茎身,就像把他当成玩具一样,上下摩擦着获取快感。 他微张着唇喘息,许丹阳低头咬住他的唇瓣。 软嘟嘟的,像口感极好的软糖。 她这里咬咬,那里咬咬,牙齿落下的时候,指尖也不自觉用力,男人两粒可怜的乳头很快红肿起来。 他的皮肤有些苍白,乳尖却异常红艳,实在显得淫乱不堪。 许丹阳没能忍住可耻的念头。 俯身在他右侧胸膛咬了一个牙印。 “唔......疼......” 校医湿淋淋的眼睛望着她。 许丹阳被看到不好意思,她偏过发红的脸颊,正对男人的耳廓同样泛红。 白若深双手握着她的腰,将肉棒埋进她的腿缝,挺动着腰前后抽插起来。 他的意识彻底恢复了。 是她没有拒绝他。 是她主动在他身上刻了标记。 是她准许了他。 这不能算做背叛。 他尝试过,也努力过......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就他不可以呢? 她明明从未选择过任何人。 硬涨的龟头故意顶花穴两旁的软肉,一股股湿滑的淫液淹没柱身。 许丹阳抱紧白若深的脖子,他的手托起饱满的臀肉,借着湿滑的液体挤进圆硕的头。 “不行,不能再进去了。” 穴口被插成一个正圆,周围穴肉撑到发白,她没有说谎,真的进不去了。 白若深吻着许丹阳的肩头,上下颠着她的身体,只用龟头里里外外的进出。 许丹阳低头偷看,那么粗长的一根,笔挺地竖在她的臀下。 万一白若深一不注意,整根插进她的身体,绝对会裂开。 她不禁抱他更紧一些。 白若深将她抱的更高一些,试探着舔她的胸,许丹阳没有抗拒,他的舌头柔软温暖,只敢像小动物一样一下一下轻轻舔弄。 他努力展现自己无害的那面。 他不会伤害她。 即使发情期无尽的欲望时刻消磨理智,依旧只将龟头埋在穴里,让她慢慢习惯他的尺寸。 即使她身上洒满别人浓郁的信息素,也能压下暴躁的本能,不去强制占有,而是耐心的温柔的一点一点的替换成自己的味道。 穴里的软肉开始颤抖搅动,她快高潮了。 美貌的男人向上仰视少女,少女读懂他眼底的渴求,将吻施舍与他。 猎人猎手的位置不知何时发生变化,少女想要后退,却被追逐着夺走口腔最后一丝空气。 他悄悄撑开她的双腿,两腿修长的腿无法闭拢起来,在她濒临缺氧的前一刻,用力撞向穴内软肉。 少女腰臀剧烈摆动,热液喷洒而出,堵在穴口的茎身涨成吓人的尺寸,大股偏凉的精液灌进刚刚高潮的穴内。 穴口被堵的严实,一滴都无法漏出,两人混合的体液将小腹撑得鼓起,等到男人拔出龟头,浑浊的液体弄脏了两人的身体。 许丹阳靠在白若深身体上喘息,白若深细致地为她洗净身体,就像一个有洁癖的医生那样,不放过任何可能藏污纳垢的角落。 65暑假来了 白若深在房间里为乖宝消毒包扎,许丹阳蹲在楼梯上自我厌恶。 她怎么会和庸医睡了呢? 原来她竟然是个抵挡不住美色诱惑的可怜家伙。 事后居然还是庸医主动问起她来做什么的。 她对不起乖宝,实在有些丢人。 以后尽量还是远离校医院吧。 可是—— 许丹阳掏出口袋里的一条银色手链,中间挂着一颗淡淡的蓝色珍珠。 庸医非要塞给她的。 许丹阳第一反应是拒绝,她虽然后悔,但毕竟也勉强是你情我愿的约炮。 收了礼物,关系就变复杂了。 可谁知道庸医那么擅长扮可怜,他顶着那张美丽脸蛋轻轻皱眉,眼里就冒出水光。 许丹阳只好无奈收下。 她总觉得像是被庸医拿捏了。 “丹阳,包扎好了。” 源缘抱着乖宝从门里出来,白若深跟在他们后面。 许丹阳把手链塞回口袋,接过乖宝,乖宝乖巧地展示着两只圆滚滚的爪子,趁许丹阳不备,伸出舌头。 没想到许丹阳反应那么快,快速攥住了小狗的嘴巴。 偷吻失败,乖宝狗脸呆滞。 源缘幸灾乐祸。 许丹阳怕小狗也会抑郁,补偿似的摸摸它的脑袋。 狗的味觉和嗅觉都很灵敏的吧,许丹阳心虚地想,要是乖宝知道她因为跟庸医做爱,差点忘记给它看伤,该多伤心呀。 婉拒了源缘想要送她回去的提议,许丹阳抱着乖宝回到宿舍,台历还上的叉还停在几天之前。 许丹阳更郁闷了。 她完美的考勤,就这么毁了。 虽说白鸥对学生的考勤一点也不在意,可她快一年半的坚持就这么被冯煜毁了,实在难以轻易接受。 索性破罐子破摔,许丹阳跟田径队请了一周的假。 一周过后就要期末考试,所有社团活动都会暂停。 期末考试之后紧接着就是暑假。 白鸥学院的暑假足有两个月多。 她有充足的时间来整理这学期越来越混乱堕落的生活。 许丹阳的成绩一向不错,考前一周又进行了充分的复习,考试结果相当理想。 源缘以身体为由没有参加考试,却在这一学期的最后一天赶来了教室上课。 每学期的最后一天,按照白鸥学院惯例,班级委员会简单交代一些假期须知,嘱咐学生们注意安全,列出一些可以选择参加的夏令营活动,最后就是通知返校时间。 当然,这些内容都会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给学生个人,所以很少有人留下参加最后一天无聊的班会,考试结束之后,大家都会陆续离开学院。 源缘完全是为了见许丹阳。 他揉皱了制服裙的裙摆,才忐忑地开口邀请许丹阳暑假期间来自己家做客。 许丹阳果断摇头。 失望是有的,但本来他也没报太大希望。 过去的每个长假,他都有邀请许丹阳来家里玩,但她从没答应过。 一到长假,许丹阳便会消失无踪,怎么都联系不到。 源缘只好联系学院的学生辅导办公室,生活老师只透露说,许丹阳安全无事。 他再问多些,就会被以涉及学生隐私不可奉告为由挂断电话。 66勤工俭学 源缘粉色的脑袋垂落下来,还没彻底恢复的身体瘦弱的似乎一碰就倒。 许丹阳有点担心他。 犹豫着透露出一丁点消息。 “我有安排了。”她说。 美少女一样的少年长睫扑闪,撒娇道:“丹阳,我不会随便打扰你。你可不可以在方便的时候,偶尔联系我几次?” 许丹阳扁扁嘴,诚实回答:“不能。” 源缘的身体更单薄了,粉色的头发都黯淡失色。 “不是故意不联系你。” “我没有手机。” 这个借口也太...... 这么生硬的谎言,就算是源缘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可是许丹阳一脸真诚,脸上的表情坦荡直白。 源缘不敢置信,“丹阳,你真的是因为没有手机才不联系我的?” 许丹阳点头。 白鸥的配套设施完善,宿舍里都备了电话与电脑,许丹阳也没有什么需要时常联系的朋友,手机不是什么必不可少的东西,所以她就一直没买。 可惜源缘也不是一个普通学生,他的课余时间都砸在了许丹阳和漫画上面,橱柜里的手机总会放到没电关机。 许丹阳以为,白鸥的学生都不大使用手机,那么买手机就更没有什么必要了。 能省则省,是她的生活准则。 她也就这样告诉了源缘。 后者头脑发蒙。 这个时代竟然还有没有手机的人,而且就是他的丹阳! 在学院分别前,源缘硬是把他的手机塞给了许丹阳,许丹阳仍是想要拒绝,耐不过源缘一脸决绝,大有一副你不收下就别想走了的意思。 许丹阳只好塞进背包。 她不能被耽误了安排。 “不过丹阳,你真的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安排吗?整整两个多月的时间都没有空余时间吗?”源缘在校门前依依不舍。 送学生的公共巴士已经到站,许丹阳背着不大的背包,对源缘挥了挥手。 “下学期见。” 然后迈开长腿登上巴士。 源缘是坐私家车离开的那批学生,只好停在车门前,也对她挥手作别。 巴士在山路疾驰,许丹阳把背包抱到胸前,从中抽出一张白色文件,最上面是显眼的黑色标题—— 【白鸥学院勤工俭学项目13】。 许丹阳的每个长假都被她用来赚钱了。 高中以前的假期,她在公园扮过玩偶,到餐厅洗过盘子,也在夜市里摆过地摊,不是因为谎报年龄遭到辞退,就是因为不懂人情世故被别人砸了摊子。 赚钱可真难呀。 直到她来到白鸥! 白鸥的暑期活动除了各种各样的夏令营,还有既安全靠谱又报酬可观的勤工俭学项目! 不过白鸥的学生大多家境优越,很少有人关注这些。 高一的长假她都没有浪费。 去过像白鸥一样奇怪的幼儿园做助教老师,还到一间闹市中却客人很少的餐厅做过服务生。 这次的项目比前两次更加奇怪。 她要到一间私人别墅做代理管理员。 项目介绍写着,这间别墅位于一片度假别墅区,别墅的主人很少过来,她的任务就是定期打扫检修,以备暑假中可能会有人来住上几天。 67完美的假期 与她一起工作的还有学院中另外一个陌生女孩,她们交替工作,休息日或无人到访的日子可以在别墅区中度假,食宿费用不会从报酬中扣除。 还有比这更美好的假期吗! 许丹阳对即将到来的暑假十分满意,除了有些担心乖宝,它在放假之前忽然消失,可能是被真正的主人带回家了。 不过,许丹阳仍然在宿舍里留了大量的狗粮,以免万一乖宝没有回家而饿肚子。 长途巴士足足开了四五个小时,许丹阳睡得昏昏沉沉,还是好心的司机叫醒了她,换乘的地方到了。 白鸥学院建在山里,最近的公共交通换乘站在一座小山城里,这里只有最老式的火车可以乘坐。 许丹阳仔细查看车票,她的车会在半小时后发车,之后需要乘坐三小时,到更大城市的机场乘坐飞机,坐飞机五小时后,再换乘出租车两小时,才能抵达目的地。 她到达的时候该是深夜了。 许丹阳在车站买了一点面包和水,就这样睡过去醒过来,差点夜里十二点的时候,终于抵达度假区。 度假区建在山与海之间,背后是葱郁的山林,面前是蔚蓝的大海。 它的规模极大,不知道到底包含多少栋别墅,与其说是社区,更像是一座城镇。 幸好文件给的地址比较准确,不然许丹阳下错位置,不知道要拎着行李找上多久。 “C区3排12栋” 借着明亮的路灯,许丹阳仔细对照眼前的门牌与手中文件上写的地址。 “就是这。” 精致的三层白色洋房,铁艺栅栏后种着纯白的玫瑰丛,玫瑰丛后是一座同样洁白的喷泉,半空飘落的晶莹水花像夜色中闪烁的星星。 许丹阳从背包中翻出钥匙开门,不远处洋房的门被推开一道缝,柔和的光线倾洒出来。 一个娇小的圆脸女孩走到门外,她看见大门前的许丹阳,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我猜你就差不多该到了,”她笑着接过许丹阳的包,“这一路真的很累对不对!” 许丹阳谢过女孩,没好意思说她这一路吃吃睡睡,真的没感觉特别累。 女孩考完试就直接出发,比许丹阳早到一天多些,她利用这一天时间,已经将房子大致收拾了一遍。 房子里面与外面风格一致,以白色为主色调的装修,偶尔点缀一些鲜艳的配饰,面朝海的方向是一块巨大的落地玻璃,二楼窗前摆着一张同样宽阔的白色沙发。 “我现在住在一楼最左边的房间,除了二三楼的主人房不能住,一楼剩下的屋子都可以使用,你喜欢哪一间呢?” 许丹阳对居住环境并不挑剔,随手指了与女孩房间正对的屋子。 “那间屋子确实不错,即使不离开房间,也能看到大海。” 女孩帮许丹阳打开房门,屋里的窗户确实可以看见大海,屋子正中是一张单人床,窗台前还放了一张书桌。 “一楼最左侧的房间是浴室,很晚了,你今天太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一晚,我们明天再聊。” 女孩微笑着对许丹阳说了晚安。 68“我叫米果” 许丹阳洗过澡,在静谧的夜色里,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胡桃木的深色桌面,许丹阳伸手拦了一下,手掌边缘透出红润的颜色。 暖暖的。 她换上衣服,看圆脸女孩还没起床,打算先去绕着度假区晨跑。 这片社区看上去不是统一修建的,虽然颜色主要以白色为主,每户房子建造的都有些不同。 或许是因为假期刚刚开始,大部分房子还是空置状态。 社区正中的地方有呈十字交叉的两条商业街,差不多可以找到各种必须的商铺,不过现在时间有点早,还都没有开门。 许丹阳简单看看,继续往山的那边跑去,夏日清晨的林间,空气清新到每呼吸一次都能令人感到小小的幸福。 许丹阳慢跑着在林间穿梭,林中有一条铺好的主路,她并不担心迷路。 不过很快,天气热起来了,毕竟已经到了暑假,每天凉快的时间十分短暂。 汗水顺着脖子打湿领口,许丹阳撩起运动衣的下摆简单擦擦脸。 该回去了。 在她准备返回的时候,树叶沙沙作响,被风吹开的树梢不远后露出一点白色痕迹。 好像是一间建筑物。 原来除了下面,山上也建着什么人的别墅。 许丹阳没有过于旺盛的好奇心,她对事物的反应大多淡淡的。 这间房子没能引起过多关注,她加快速度下山去了。 许丹阳住的别墅里,圆脸少女已经醒来,她还是那样的热情体贴,竟然准备好了两人份的早餐。 女孩站在咖啡机前,嘱咐许丹阳去冲个澡,等许丹阳洗完了,香醇的咖啡也做好了,摆在桌上。 我真是来打工的吗?许丹阳扪心自问。 女孩示意许丹阳不要客气,主动帮她拉开了椅子,她自己则坐到对面。 “昨天没有来得及介绍,我叫米果,现在上叁年级。” 米果个子娇小可爱,没想到竟然是一位学姐,难怪这么照顾自己,许丹阳对她产生一股莫名的亲近感。 “许丹阳,二年级,暑假期间要麻烦学姐了。” 米果笑容灿烂,“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太客气啦,还有不要叫我学姐,叫米果就行。我是跳级上来的,今年15岁。” 竟然才15岁,白鸥学院里面到底有没有普通学生。 许丹阳听米果说,她这已经是第二次到这个度假区来了,去年的寒假,她也报名抢到了这个项目,不过当时的别墅不是现在这间。 去年寒假许丹阳还不太了解白鸥的勤工俭学项目,申请的晚,剩下的项目不多,最后去了一所幼儿园做助教。 “不要太担心了,这份工作真的很舒服,”米果端起咖啡,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向远处,“等放假的人回来以后会更舒服的。” 难道不是偷懒时候最舒服吗? 许丹阳发现白鸥学生的一个共同点,总是说一些每个字她都明白凑到一起她就不懂的话语。 衬得她好像智力低下。 可她明明也姑且算是个德智体综合发展的优等生。 69“对不起,我忘了” 转眼暑假已经过了一周,许丹阳彻底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节奏,早上起来晨跑,之后按照和米果一起制定的值班表打扫房子,结束之后冲个澡,下午的时间全都可以用来休息。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里娱乐项目不多,只能到海边游游泳,或者去山里散散步。 难怪房主人一年到头也不会过来几天。 别墅里有间书房,藏书堆满了墙壁镶嵌的落地书架,米果说主人并不介意她们参观读书,许丹阳无所事事,下午时候一般都泡在书房里。 也不知道房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藏书并不枯燥,随手一挑就很有意思。 下午的阳光是暖黄色的,虽然房间里没有空调,但体感一点也不热,窗叶在海风中微微颤动,投地面的影子也一晃一晃。 许丹阳靠坐在宽阔的窗台,膝盖上垫了一个抱枕,再上面是她今天挑选的书。 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民俗”。 她在看的这本是第二卷,第一卷不知跑到哪去了,总之她没在书架找到。 第二卷的内容应该是延续了第一部,讲到一个叫做欧卡丝的民族,至今仍保持着古老时候的传统,比起现代婚姻制度,他们更青睐“开放关系”,彼此有兴趣就可以在一起,热情衰退就分开,关系保持期间诞生的孩子全部归母亲所有,由女人的家族抚养长大,有点类似最早时候的母系社会。 书里还讲到,欧卡丝人没有一般人的贞操观念,每年都会举行更遵循本能的“相亲活动”。 相亲结束六个月后,会有大量的欧卡丝婴儿诞生。 这段内容用语调侃,十分简短,但信息量真大...... 欧卡丝人的生育周期竟然不是十个月。 许丹阳把书扣在手里。 神奇的民族。 可惜没有第一卷,她没能看到关于欧卡丝的介绍。 也不知道米果有没有看到过。 大约是没有。 米果休息时间大多窝在房间里玩手机。 ——度假区是有网的。 手机? 说到手机......许丹阳猛的站了起来。 源缘的手机还在她手里。 她急匆匆回到房间,从背包的最底下掏出了关机状态的手机。 还是坐飞机的时候关机的。 凭记忆按开电源键,手机屏幕干干静静的。 呼,还好。 许丹阳刚放下心,就像故意似的,提示音开始跳个不停,上一声还没结束就被下一声打断,难以播完完整的音节。 许丹阳正要查看到底有多少条提醒,手机屏幕跳出一个可爱的粉色小鱼头像—— 源缘来电话了。 “喂......”许丹阳接通后放到耳边,就像托着一款老式电话。 听筒里传来熟悉又带点陌生的声音。 “天呐丹阳,你终于接电话了,一直联系不上你我太担心了......” 是源缘柔软又不辨性别的声音,可能由于通过了层层信号传递,与他平时的音色又有点不同,好像更低沉些,耳朵麻麻痒痒的。 “对不起,我忘了。”许丹阳如实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