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囚笼(高H,SM)》 一、教堂里的回忆【剧情】 八月的夏天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阳光刺眼、连吹过脸颊的风都带着热气。 西林大教堂前,身穿酒红色吊带短裙、戴着遮阳帽和一副挡住了半张脸的墨镜的女孩不高兴地瘪着嘴,面色不虞地看着身边高大挺拔的男人,不耐烦地抱怨道:“这么热的天,为什么非得来这儿晒太阳,这算什么蜜月旅游啊。” 她是真的生气,明明可以舒舒服服地享受蜜月旅游,结果非得来这个破地方看教堂。而且西林纬度较高紫外线强,晒得人心里很是烦躁。 男人没有生气,用大掌握住对方柔软的手安抚道:“好了,黛儿,教堂里面不热的,看完咱们就去吃冰淇淋好吗?我知道这边有一家味道很好的甜品店。” 这人平时严肃的很,难得哄她一次,心里的火气瞬间就熄灭了一半。 于是顺着对方给的台阶妥协道:“行吧,看在冰淇淋的份上,我就勉强陪你一次。既然是你许诺的我,那一会儿可不要管我吃多少。” 男人笑了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他不上这个丫头的当。 两个人在那里甜甜蜜蜜腻腻歪歪,随行的私人导游就含笑站在一边,等两个人交流完了才走上前去继续介绍。 “两位看,这个教堂是古托一世于公元前1014年下令修建,历时二十多年才建成,是典型的罗曼风格建筑。古托大帝去世后,遗体就停放于此。” “古托大帝的一生实在堪称传奇,我们都知道他曾是康德第一帝国的建立者。公元1009,十六岁的古托继承德鲁国并很快确立了自己的绝对权威,此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先后发起南征和西征运动……1013年,年仅二十岁就在西林由教宗十五世进行加冕成为帝国皇帝与西林天教世界的最高统治者。之后继续发动战争攻下了南方大国奥林国、西奥林国以及奥林国皇后阿黛尔的娘家伯塞国,23岁就将帝国版图扩张至整块大陆。而且古托一世相当长寿,八十岁退位、九十岁在西林离世,连同德鲁国时期一共在位了六十四年。” 一口气说完这位传奇帝王的一生,导游不禁摇了摇头感慨道,“这个人简直是要超神了啊,不,他已经超神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导游说起古托一世攻下奥林国的时候,女人心里莫名生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心里不得劲儿,嘴里说出来的话就也不那么好听了:“他死的这么晚,做他儿子可真够倒霉的?” 导游见客户并不了解康德大陆的历史,于是耐心地解释道: “曾经康德大陆的皇帝都是选举出来而非继承,古托虽说统一了帝国但为了讲求名正言顺还是要袭成一部分古制。不过他在位时确立了皇权至高无上的地位,权力异常集中。所以当他向贵族们推举自己的儿子为下一任帝王时,碍于他的权威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异议,他的儿子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新的帝国皇帝。本质上说,古托二世不仅不应该觉得倒霉反而应该感激才是。” “那他继位的时候岂不是很老了?” “古托一世将近四十一岁才得到这个儿子,所以古托二世继位时不过39岁,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其实不算老。而且他也很长寿,在位了四十多年。” “古托既然这么厉害,怎么会四十一岁时才有第一个孩子啊?”黛儿不解地看向导游,满脸疑惑。 这次导游还没来得及向她解释,一直在一边静静听着的男人突然沉声开口:“因为他一生只爱上过一个女人,身边也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奥林国的皇后阿黛尔。可惜两个人感情比较坎坷,所以那么晚才有了第一个孩子。” “是的是的,关于这些史书上其实没有确切记载,不过大概就是古先生说的这样。挺神奇的不是吗,这么伟大的一个帝王情路却如此坎坷,让人实在难以置信。”导游在一边笑着附和。 闻言女人沉默了下来,感觉头突然有点疼,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脑子里横冲直撞。她揉了揉太阳穴将这种难受的感觉勉强压下。 简单讲解了一番后,导游带着二人进入了教堂内部。这算是比较早期的罗曼式教堂,顶并不是很高,整体环境比较幽暗。 一进入教堂置身于有些空旷的空间里、看着两边的浮雕,女人只觉得脑子更疼了,一些久远的像是上个世纪的画面疯狂涌入脑海中,她忍不住伸手死死捂住了脑袋。 男人见她一只手捂着头、脚步虚浮的像是要倒下,便立刻揽住了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恍惚间女人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唤着“阿黛尔”。阿黛尔、阿黛尔是谁?自己明明叫李黛儿,从小在F国长大,为什么会成了阿黛尔? …… 没错,这个年轻的女孩名叫李黛儿,父母都是早期移民,现在从事金融投资相关行业。出身富豪家庭又是独生子女,使得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性格也比较霸道。 在F国这个开放的国度,李黛儿一直到十八岁都没有谈恋爱,这让李父李母都不免有些着急了。他们对女儿采取放养政策,但思想里多少还带着一点传统的东西,比如希望有个知冷热的人能陪着女儿一起生活。 然而不管是父母还是朋友,都不知道李黛儿其实是个典型的M。这些年不找对象不过是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能让她甘愿臣服、委身为奴的人。毕竟她自身条件实在优越,撇开显赫的家世不说,她本人也是个天之骄女:十六岁读完大学、十七岁硕士毕业,后面甚至开了自己的私人博物馆。 所以哪怕一路走来周围优质的男性并不少,但有资格作为自己主人的她一个也没看到。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古汉阳。 他们是在一场酒会上认识的。当时李黛儿穿着一身金色的抹胸连衣裙、下摆鱼尾设计,带着专门搭配的首饰,整个人显得性感且高贵。 她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品着酒结果被朋友拉着去见了一个投资人,这个投资人就是古汉阳。 古汉阳是圈内最富盛名的投资人、大佬中的大佬,长相俊美、气度非凡。在朋友的引荐下两人见了面,二人看向彼此时都没有错过对方眼中的那一抹惊艳。 喝了一杯酒,觉得还算聊得来,就一起去了安静没人打扰的露台谈投资的事。 古汉阳主动出击,在聊完正事之后突然开口询问:“黛儿小姐,是不是正在找一个Master(主人)?” 李黛儿闻言神色一敛,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气场强大的男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古汉阳也似笑非笑,“我说是男人的第六感,你相信吗?” 就在对方说出Master的一瞬间,李黛儿就开始在脑子里飞速地翻阅之前的记忆。她一向谨慎,基本不会在网上的SM平台留下太多自己的痕迹。不过她也明白,那只是对一般人来说没有痕迹,而对于古汉阳来说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许都是无所遁形的。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古先生,我对主人的要求那可是很高的哦。”李黛儿小幅度地抬起下巴瞥着男人,眼神带了点诱惑,话尾的“哦”字像是钩子一样把人撩拨地心里痒痒的。 古汉阳久居高位,被金钱权力熏陶出来的气场很强,他自信的笑了:“黛儿,如果我都不符合要求,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符合你要求的人了。” 这话倒是没错,毕竟他确实有自信的本钱。李黛儿对他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好,甚至可以说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 “虽然我是做奴,但会是个脾气很大的奴,你能接受吗?” 这话说出来其实就是答应了的意思。 古汉阳欺身上前把李黛儿逼得靠在了栏杆上,上半身微微悬空,他的唇贴着女人的耳垂,但没有真的接触到轻声说:“没关系,只要你不在该听话的时候挑衅我,我都不会跟你计较。” 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钻进耳框里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李黛儿惊讶地发现,光是这样被对方的强大气场侵入都让她下身忍不住有些湿了。 那天之后,他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虽然是主奴关系但对外宣称的是恋爱。 他们做过几次,别看李黛儿平时骄纵的不成样子,可一旦进入状态就是一个完美的奴隶。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安全词,就是“safeword”安全词本身的英语。 这个安全词李黛儿在一次被古汉阳用皮带抽打阴部时,因为实在难以克服心中的恐惧就使用了。此后就再也没有用过。 尤其越是相处、越是磨合她越能发现男人对她的包容和爱护,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舍得真的伤害自己的身体呢。而越是信任,床上的契合程度也会变得越高、获得快感就更多。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渴望对方给自己带来想要的被支配被虐待的感觉,看中的更多的是对方的power(力量),各种意义上的力量,那么后面则是爱上了这个严肃而不失温情的男人。 在一起了不到一年,他们就决定结婚了。 古汉阳父母早亡,很早就掌管了家族,各种私事当然也都是自己做主。而李黛儿的父母对于两人在一起就更是是乐见其成了,毕竟这个男人无论外形还是内在条件都是无可挑剔的优越,而且在与自家女儿相处时那种掩饰不住的爱意柔情也更让做父母的更加放心。 …… 这一次的西林之行算是他们的蜜月旅行,所以刚才李黛儿才那么不爽,蜜月旅行不应该去个适合避暑的滨海城市吗?跑到高纬度地区来晒太阳看教堂,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想的。 本来她是死活也不同意的,但当对方用深邃的眼睛那样认真地看着自己对自己说“乖”的时候,还是鬼使神差地忍不住点了头。 而这一刻,站在略有些空旷的教堂内,看着四周的浮雕,一种历史的宿命感油然而生。 那些记忆裹挟着曾经纷纷涌入她的脑海,李黛儿才明白为什么古汉阳一定要带她来到这里。 虽然面对那些庞杂的回忆李黛儿只像是一个旁观者,但也知道了,古汉阳就是曾经的古托一世,而自己则是他的皇后阿黛尔。 因此,当再次抬起头看向古汉阳的时候,李黛儿的眼神中不免染上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古汉阳知道她回忆起来了一切,也温和而坚定地回望着她。像是隔着历史的长河两个曾经相爱相杀的“宿敌”凝视着对方…那一瞬间四周的一切声音宛若消失,只剩下了彼此。 她仿佛听到了男人心里的话,“这一次,我们之间终于没有了那些算计、背叛、纠葛,就放纵地好好地爱一次吧。 二、做我的皇后【剧情,微微h,女主第一次勾 公元1010年,德鲁国赛亚宫。 年轻的国王威严地坐在王座上睥睨着高台下单膝跪着的男人,声音低沉:“康拉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被叫作康拉德的男人头发灰白、神色颓唐,脑袋低垂、身体似乎还在轻微地颤抖着。他不敢直视古托的眼睛,只是低头看着地面祈求道:“陛下,我的家人子女对我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我愿意独自承担所有的责罚只求您能够放他们一条生路。” 古托兴致缺缺地看着这个反叛者的头顶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笑。独自承担,这会儿倒大义凛然起来了,做事的时候可没有考虑自己的家人。 他只觉得这样的场面索然无味到了极点。 就是这样的一个懦夫竟然也能成为他的对手。 古托面无表情地说:“你承担的只是你本来就该承担的东西罢了,不是能拿来跟我谈判的筹码。我可以不杀他们,但能不能活下去要看他们自己的命。”说罢疲惫地摆了摆手,下方的士兵立刻训练有素地上前将眼睛里满是恐惧的男人拖出了宫殿。 被拖下去的后天中午就要处以绞刑的男人曾是德鲁国二王子,他是古托的哥哥也是和古托争夺王位的强劲对手。古托继位后他本可以选择平平淡淡过完尊贵的一生,但因为无法接受失败心存怨恨,联合多个地方公爵发动叛乱企图夺取政权,以至于现在沦落为阶下囚马上还要丢掉性命。 古托从来都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也不屑于伪装成为一个仁慈的人,但他无疑是个有能力有手段的君主。他对皇家军队的掌控力出乎了叛乱者们的想象,闹剧一般的反叛行动才刚刚开始就被以雷霆手段粉碎。 所有主要参与者,无论什么身份一律处以死刑。 古托其实还有些感谢这些愚蠢的发动叛乱的人,毕竟他们给了他极好的理由撸掉一批尸位素餐的贵族换成自己的心腹,并且成功掌握了公爵任免权。 掌握了公爵任免权就等于彻底的掌握了这个国家。 不止如此,完全收拢了权力的古托还亲自挑选了一位合适的主教来管理行政事务变相掌握了教权。 …… “约瑟夫,你说这些人如此的脆弱和愚蠢,为什么却胆量去挑战皇权的威严呢?”古托侧过头问着下首的教皇大人好似真的很诧异。 约瑟夫略微低了下头,恭敬地回答道:“我以为这是上天赐予您的机会,使您能成为国家名正言顺的王。” 国王,古托把这个词放在嘴里咀嚼了一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想当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国王,而是整个康德大陆的帝王。 “教皇以为,现在是上天赐予我南征的好时机吗?” “我认为现在登兰、波亚正值动乱,两国在交界地区为了一片无人之境打得不可开交、国力损耗严重。而我国今年收成良好粮草充足,兵源广、国力强,正是出征的好时机。而且波亚是农业大国,粮食产量一直很高且比较稳定,拿下波亚于我们有着极强的战略意义。” 古托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当初选择约瑟夫作为主教主要就是因为他和自己在一些想法上总是不谋而合,他们都对德鲁国的未来充满了野望。 古托抬眼看向宫殿外,放佛要透过宫墙看向遥远的南方,颇有几分意气风发地说:“一年之内,我要让德鲁皇家军队在波亚的贝克州举办庆功典礼。” …… 古托召集了几个参政的贵族开了个商讨会后回到自己的寝殿。他挥退了所有的宦官侍从,一个人站在书桌前低着头静静凝视着桌上平铺着的地图。 视线从登兰、波亚、杜尔叁国掠过然后定格在了代表着奥林国的棕色区域上看了足足有七八分钟。这个地方,有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记忆不自觉飞回叁年前,当时还只是王子的古托正在瓦尔河流域的一个小镇散心。 那是一个阳光柔和温暖的午后,直到今日那天的情景还栩栩如生的刻在古托的脑海里。 蔚蓝的天空下,少女雪白的胴体沐浴在波光粼粼的河水中,阳光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在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古托眼里,那一幕宛如神女下凡。 女孩似有所感地转过身看到了岸上直直的看着自己有些呆楞的古托。被陌生人看光,她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慌张的情绪,大剌剌地光着身子从水里出来,从容地上了岸将米白色露肩的长裙穿好。 长裙拖地,少女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沾了水的裙子贴着身体显示出玲珑的曲线。 “喂,别看啦。看呆啦?” 古托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把女孩看光,这会儿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见男生羞涩,女孩主动开口道:“哎,我叫阿黛尔,是这个国家的公主,这里很少有人来,所以我经常会在这儿洗澡。”她微仰着头眼睛大而亮,里面像是闪烁着世界上最亮的星辰,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古托小麦色的脸上着红晕,有些局促地介绍自己说:“我叫古托,是德鲁国的王子。” “竟然是个王子啊,”阿黛尔转了转眼珠审视着对方,“这里离德鲁国很远的吧。你出现在我的国家是想干嘛?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来?”女孩声音娇俏的说着威胁的话,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没有丝毫威慑性。 古托从小就展现出非凡的军事才华与政治头脑,一向是能言善辩的。可此刻面对这样一个让自己第一眼就着迷了的精灵一般的女孩,他表现得与这个年纪普通的男生没有任何区别,甚至看起来更呆了一点。 “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乘船沿着瓦尔河一路向南,途经这里觉得很美就想在此休息几天散散心。”古托并没有说实话,他其实是在考察瓦尔河沿岸的情况,思考将来南征要如何安排。 “真的是这样吗?好吧,我就勉强信你一次。”阿黛尔似笑非笑的模样分明是根本不信古托的话,“没事,就算你是想和奥林开战都不关我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作为回报,你是不是应该陪我几天?” “是…” …… 那天古托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住处,他感觉此时自己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阿黛尔完全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少女的皮肤如雪、乳房浑圆挺翘、乳尖小巧粉嫩,下身被卷曲的阴毛遮蔽着有一种朦胧的美。 除了身体,更让古托难以忘怀的是少女的笑容,真心的、狡黠的,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钩子把少年的魂都勾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古托每天都会在那个地方与阿黛尔见面。他们会沿着河边散步、起坐在河边的草地上边晒太阳边聊天,有时候也会去附近的街市闲逛。 熟悉之后他发现阿黛尔真的非常聪明,对各种政治事件都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甚至在很多事上两人都可以产生共鸣。 阿黛尔满足了古托对于自己未来对象的全部幻想,美丽智慧神秘。她是百变的,让人捉摸不透的。 每次和她相处交谈并肩走在一起,古托心里都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告诉他,“就是她了”“就是她了”“她是你的真命天女,是上天赐予你的礼物,你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他甚至很想留在这里,一直陪伴在阿黛尔身边。可是德鲁国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他这一次外出也是带着任务的,随行的军官、侍从在不断地催促他尽快回去。 古托虽然深深迷恋着阿黛尔,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 古托返程的前一天,在阿黛尔的一再要求下,他将她带回了自己的临时居所。他本以为阿黛尔只是好奇自己的住处,然而一进门,对方就立刻关上房门落上了锁,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他就褪下了身上雪白的裙子,赤裸着身子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像是直直地走到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阿黛尔歪了歪脑袋笑着问古托:“你的第一次还在吗?”红艳艳的唇一张一合,显得格外诱人。 古托被这样的直白的发问搞得瞬间涨红了脸,“在,我从来没接触过别的女人…”他回答的快且认真像是急切地表明忠心一般。 阿黛尔忍俊不禁,捂着嘴轻声笑出了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可爱,搞得我都有点喜欢你了。” 古托被她感染也不由自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我也喜欢你…” 此时的氛围太暧昧,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淡淡的情愫弥漫在他们周围。古托握住女人的肩膀,嘴唇贴了上去。女孩的唇柔软的像是奶冻,他不敢用力生怕伤到了对方。阿黛尔则十分娴熟的样子,灵巧的舌头顶开古托的唇齿,勾起他的舌头在嘴里与自己嬉戏纠缠,两个人都是初吻,但吻得异常激烈,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后面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胸膛与柔软的乳房相依偎,心跳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当少年因为长期练武带着薄茧的手掌摸上了女孩嫩生生的乳房,舌头含住上面粉嘟嘟的乳头,那颗本就悸动不已的心几乎要跳出自己的胸膛,脑海里有如一朵朵烟花炸开。 那一天他们最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虽然阿黛尔一再引诱,古托的阴茎已经硬的发烫,但他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他咬着女人的耳朵低喃:“我们结婚好吗?等我成为国王我就来跟你的父亲提亲。我们到那时在这样…” “傻子,今天不吃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阿黛尔下身已经湿的不行了,对男人事到临头停下的行为很是不满,“我才不要嫁给你,我要嫁那也是嫁给帝国的皇帝。” “现在哪里有帝国的皇帝?” 阿黛尔转过身看着古托的眼睛问:“是吗?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古托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统一康德大陆,重现帝国的荣光。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阿黛尔这样看着他像是看进了他的内心,像是有种特别的默契。 他把对方紧紧抱在怀里:“相信我,我一定会娶你为妻。我会成为你想嫁给的那样的人。” 那天以后古托的梦想就多了一个,那就是让阿黛尔做他的皇后。 …… 可惜,世事难料,就在古托刚回国不久,还在因为皇位的事和几个哥哥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时,伯塞国公主和奥林国国王结婚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收到消息的那一天,古托一夜未眠,坐在书桌前盯着地图看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眼里满是血丝。他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现实使古托没法颓废伤感太久,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强迫自己振作了起来。他告诉自己,不管阿黛尔现在在谁的身边,未来一定会在他的身边共享整个帝国。 之后他变得更加拼命,顺利成为了国王。但他觉得不够,远远不够,他要的是整个康德大陆。 尤其在他继位后,收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奥林国的皇帝重病后不治身亡。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只觉老天还是眷顾他的,他和阿黛尔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三、剑指奥林【剧情】 “啊!”穿着白色睡裙的女人惊叫了一声,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低着头手按在胸前大口地喘着气。 停了片刻她微微抬起头,把挡住视线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了优美的下颌线以及苍白脸色也掩盖不住的精致面容。这正是奥林国的皇后阿黛尔。 “艾琳娜!”阿黛尔轻声呼唤着贴身侍女。 艾琳娜是阿黛尔从伯塞带来的人,自幼就跟在阿黛尔身边,两人一起长大。她是阿黛尔最为信任的人。 看见阿黛尔惊魂不定满头是汗的模样,艾琳娜赶忙上前拿着手帕帮她擦拭汗水。 一边小心翼翼地蘸着阿黛尔额头上的汗,一边忧心地问: “殿下,您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阿黛尔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呼吸,轻轻点了点头,“嗯,梦到了些不太好的东西。没关系,梦境和现实总是相反的,我缓一下就好了。” 话虽如此说,但是超出正常频率“砰砰”跳动的心脏却暴露了她此时的紧张。 阿黛尔的这个梦恐怖且诡异,她梦见自己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梦里的自己在皇宫里被暴乱的士兵乱剑刺死,顷刻间就血流如注地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画面是那么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她恍惚以为那就是她的结局。也许是因为最近国王亨利叁世驾崩,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不断给她施压,才使得她每日忧思过度做了这样一个梦。 虽然嘴里安慰着自己梦境都是反的做不得真,但阿黛尔还是难免多想。 最近局势实在不算明朗,她在奥林国又根基尚浅。虽然国王之位空悬,作为前任国王最亲近的皇后她控制了首都掌握了部分权力,手下也有一批拥护者。但终归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国内老牌贵族不可能甘心她一直占着这样的位置。 这时候的康德大陆其实有不少女人掌权的先例,如果丈夫没有后代,那么妻子也可以继承丈夫的爵位。虽说爵位和皇位有些不同,但是既然爵位可以,皇位为什么不行呢?阿黛尔一直以来的经历让她对权力异常渴望,当初选择和奥林国国王结婚就是看中了他那个不中用的身体和好掌控的性格。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亨利叁世甚至比阿黛尔想象中的还要好掌控,他信任她依赖她,在她展露了卓越的政治才能后,就开始慢慢将权力放与她,让她可以有更大的施展空间。正因为此,这会儿阿黛尔才能把持着一国政权。 唯一可惜的是,亨利叁世的身体实在太差,婚后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睡不着的皇后殿下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之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如今国家大权一部分在自己手里,一部分在北方几个伯爵手里,双方都在想尽办法蚕食对方势力。 北部几个封地幅员广阔,物产丰富,几个伯爵不仅占有大量良田还养了众多私兵。让他们向自己俯首称臣似乎有些困难,毕竟他们之前连正儿八经的国王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就这样想着想着,阿黛尔再次睡了过去。 华丽的寝宫里萦绕着淡淡的熏香,是助眠的薰衣草味。艾琳娜见皇后睡着,上前帮她把被子盖好、又检查了下门窗才悄然退下。 就在阿黛尔还在为如何收拢权力发愁的时候,古托的铁骑已然踏平了南部叁国,把边境线扩张到了奥林国北部。 奥林国北部几个地方的伯爵大惊失色,担心古托继续向南扩张。 还在国都的阿黛尔也第一时间收到了这个消息,毫无疑问她也想起了那个旖旎的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夏天,想到了对自己一见倾心的古托。 她端着茶杯,抿了口花茶不禁计上心来。 既然北边那几个老顽固死都不肯交出权力还天天给自己使绊子,那何不借着古托之手除掉他们。让古托攻占他们的领地好了,不能属于自己,那么只好毁灭了它们。 晚上阿黛尔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牛奶浴。 她靠着浴池壁隔着雾气欣赏着自己白润丰满的乳房,又看了眼隐藏在乳白色半透明的水里影影绰绰的阴部,突然对正在给自己搓背的艾琳娜说:“去给我找剃刀还有除毛蜡过来。” 艾琳娜一愣了一下,“皇后?您是要除毛?” “不要大惊小怪的,按照我要求去拿东西来就行。” 等拿到剃刀和脱毛蜡,阿黛尔又有点退缩,自己还真是挺难下得去手呢。于是冲艾琳娜努了努嘴,“你来帮我弄,搞得干净一点。” 忠心耿耿的侍女无法拒绝皇后的要求,只得帮她把阴阜和阴唇周围的毛发全部清理干净。 脱过毛后的阴阜变得光滑白嫩,如同刚刚剥了皮的鸡蛋,连自己看着也忍不住觉得万分可爱。 洗过澡收拾了下自己,阿黛尔坐到书桌前酝酿了片刻,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下人。没错,这封信是要送给古托的。 两天后古托在波亚收到了阿黛尔的加急信。 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大概说了下她现在面临的困境,比如北方几个伯爵对她的轻视以及算计,这些人蠢蠢欲动地想要把她拉下马。她希望古托可以攻下北方几个州并且带兵前来给自己一些助力增加自己的政治资本。在信中她几乎快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个失去丈夫庇护受人欺负可怜的小白菜,希望以此唤起男人的保护欲。 古托看到信之后果然心如刀割,在他眼里,阿黛尔还是几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率性可爱的少女,他并不认为对方是自愿嫁给亨利叁世的,毕竟公主的命运往往都不由自己所掌控。 他以为对方跟自己说的那句“喜欢”是真诚的告白,如今给他写信也是因为信任他依赖他。 一番脑补之后,古托很快就决定出兵奥林北部,拯救自己的真命天女。 后来,无数次想起这时候自己的天真想法,古托都忍不住冷笑,把食人花当成小白花,把黑寡妇当成天真的小白兔,如此识人不清,活该自己的一番真心被践踏。 想要进行一场军事行动,需要万全的规划和准备。古托虽然此时非常想念阿黛尔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去找她,但也不会贸然发兵置自己的士兵于险境。 他先是给爱人写了一封饱含深情的回信,表达了自己对她的爱与思念,希望立刻就能与她团聚并娶她为妻。然后告诉她自己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前往奥林国帮助她稳固政权。 看到这样一封信,阿黛尔就知道事情稳妥了。 没想到四年不见,这个人对自己还有这样深的感情,这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而心里不自觉产生的那一点淡淡的感动则被她刻意忽略掉了。 她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想去深究对方的感情。而且在她看来男人的爱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她只想用这种尚未消失的爱来换取更大的利益。 对奥林国王亨利叁世是这样,对古托也是这样。 与心爱的女人互述衷肠完了,古托又一次化身为铁血的战神,制定了周密的作战计划剑指奥林国北部四个最大的城市。 攻下米尔城的那天,天空乌云密布、云层压得很低。古托一身战甲骑在马上,身后是全副武装的军队。看着前面的攻城军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城门被打开,千军万马立刻冲了进去。前面是繁华的城市,后面是辽阔草原,古托心里不免豪情万丈,有一种剑指天下的快感。 《埃达·奥丁神谕集》里曾记录过先贤这样一句话,“早醒者可占他人之城,夺他人之命。无地可获于慵懒,无战可胜于长眠。” 古人诚不欺我。 古托一般进城之后不会滥杀无辜,平民和战俘不动但是贵族却是一个不留。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阿黛尔皇后和古托一世书信往来后,古托悍然发兵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件事对于古托这样的不世英豪来说,只会是他功名簿上的添花一笔。 米尔公爵临死前颇为讽刺的看着古托道:“你为了那么一个妖女做这么多,迟早会后悔。她不过是利用你夺权,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你就会被扔到一边。堂堂古托一世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真是可笑啊。” 古托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一剑刺过去,曾经权倾一时的奥林国北部第一大公爵就这样从世上消失了。 杀了人古托没有在米尔城过多停留,带领着军队就浩浩荡荡地去往了国都萨森。 想着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他不禁心潮澎拜,即使因为打仗两天都没怎么睡觉此时也依旧精神亢奋。 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身边的小随侍看着一向杀伐果断的王因为一个女人变得像是个初尝爱情果实的少年,心里不免感慨。 阿黛尔对男人的办事效率感到满意,在国都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宴会上美女如云,穿着清凉的奥林国女人载歌载舞,与会的将领看中了哪个结束后都可以带走。 不同于其他看见美女就挪不开眼的属下,古托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阿黛尔之外的女人一个眼神。 阿黛尔其实也不乏没有几分试探这个人的意思,见他真的只是对自己有情意,心里也不免产生了几分隐秘的喜悦,虚荣心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说起来也很奇怪,阿黛尔虽然生性不羁,不爱守规矩,为了权力不择手段。但她还是爱惜看重自己的身体的,从来不想勉强自己和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即使是结了婚的亨利叁世她都没有和对方做过。 当然,除了她自己没有那个意愿以外,亨利叁世根本不行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两个人各有各的理由,维持了两年多的无性婚姻,倒也和谐。 亨利叁世甚至对阿黛尔包容他的生理缺陷而感恩戴德。 可是古托不一样,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莫名被他深深吸引,她渴望得到这个男人的身体。她那么想也确实那么做了,不过这个男人似乎有点憨,送上门的肉都不吃也是让人大为火光。 可那又如何呢,四年后的今天,他不还是自己地送上了门来。阿黛尔就不信今天古托还是不愿意跟她做。 不管怎么说,这次晚宴可谓是宾主尽欢,有好几个将领都带着看中的姑娘回到提前安排好的住所。 古托则是由阿黛尔亲自安排。大家对两个人的关系心知肚明,纷纷用“艳福不浅”的眼神看着古托。 时下风气相对开放,女子可以离婚也可以改嫁,像阿黛尔这种权倾朝野的寡妇就更没有什么约束了,自古美人配英雄,两个人站在一起倒也赏心悦目。 四、水乳交融【高h,女主主动】 没有让下人跟着,阿黛尔亲自领着古托走过城堡的回廊来到精致华丽的寝宫大门前,她一只手扶着门一边扭过头看着有些紧张的男人,轻缓地开口,“这里就是我的寝宫了,古托大人,今晚您要不要与我同住?” 因为吞咽口水古托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好…如果你愿意的话。” 这次终于不装了,明明就是想跟自己上床的,阿黛尔似笑非笑地瞥了古托一眼在心里略有些不屑的想着。 其实她实在是误会了古托,这个时候她在人家心里还是个仙女一般的存在,生怕做了什么冲撞了她,怎么会迫不及待地就想跟她上床呢。不过是以为她失去依靠需要有人陪伴才答应了下来。 况且,他总是没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阿黛尔浅笑了一下推开大门,带着女人强烈的个人风格的房间映入古托眼帘。 这是一间相当富丽堂皇的卧室,头顶是坠着水晶宝石的吊式烛台、地上是柔软的羊毛毯子,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穿着红色华丽裙子的女人慵懒的歪坐在榻上,周围香薰缭绕,侍女们在周围走来走去给她端茶递水、伺候她吃下水果。她伸出葱白的手指捏起一颗葡萄,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含住那颗葡萄,优雅地吃完将果仁吐在一旁下人举起的托盘里。四周是乐人在用华丽的锣和竖琴弹奏着舒缓的音乐… 女人有些无奈的声音将他从想象中拉回,“喂,别发呆了。你怎么总是爱走神啊?打仗的时候你也这样啊?” “抱歉。” 阿黛尔撇撇嘴,“快进来吧,这一路你也辛苦了。我已经让人把水放好了,你先去洗洗,”想了一下她又叫住古托,“对了,需要侍女伺候吗?我给你安排。”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男人没看出这是阿黛尔有意戏弄赶忙表明态度。 阿黛尔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失笑道:“噗,快去洗吧,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傻啊。” …… 看着对方进了浴室,阿黛尔招呼下人来伺候自己卸妆、更衣。 略有些沉重的宝石发冠被拿下,编好之后盘在头顶的浅棕色头发也被轻轻散开、温柔的搭在肩上,妆容完全卸去后阿黛尔整个人都多了几分柔美。 “皇后殿下,您真美。”帮忙举着镜子的侍女忍不住赞美道。 阿黛尔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配合两个侍女帮她脱掉华丽繁复的礼服换上了柔软的丝质睡袍。 收拾妥当,阿黛尔靠在椅子上随意朝身边围着的人摆了摆手,“好了,你们都下去了,今天没有我吩咐不要来打扰。” “是。”众人弓着身子从寝殿鱼贯而出,阿黛尔手指勾住头发绕了两圈然后慢悠悠地起身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雾气缭绕,男人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只露出了精壮的后背,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荷尔蒙的气息。阿黛尔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其实阿黛尔刚一进来古托就立刻察觉到了,但他对这种事情没有丝毫经验一时有些无措,只能继续背着身子装作不知。心却随着对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砰砰”直跳。 睡裙顺着身体滑落堆在女人的脚上,阿黛尔迈出来把裙子留在了原地,然后光着身子滑进水中。 她走了两步从后面搂住了古托的脖子,柔软的乳房紧紧贴着男人的后背轻轻蹭着,乳头在摩擦中逐渐挺立给皮肤带来一种微妙的触感,让古托心跳地更加快了。 “既然你不要侍女,那就我来给你擦背吧。”柔软的女声在空旷的浴室里显得有些飘忽,带着似有似无的暧昧。她好似真的打算用胸帮男人擦背一样。 古托血气上涌,受不住这样的诱惑猛地转过身,掐住这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女人的腰,反客为主带着她向前了几步。然后把她按在了浴池的壁上,急不可待地低头吻住了她水嫩的红唇。 两个人唇齿相依,舌头纠缠在一处嬉戏,吻得难舍难分。 古托把无师自通般把一条腿卡进阿黛尔的双腿间蹭着,手掌则是握住了柔软的乳房轻轻地揉捏,滑嫩的的触感让男人爱不释手。揉了一会儿他放下胸前的绵软转而探向更为神秘禁忌的幽谷。 抚上光滑的阴阜,古托很快发现了不对劲,明明第一次见的时候那里还是毛茸茸一片,卷曲的富有光泽的阴毛遮蔽着最为隐秘的阴唇,而如今这里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滑溜溜、光秃秃。 古托皱了皱眉头,舌头从女人口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视线缓缓下移,看着对方毫无遮掩的下体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略有几分阴沉。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阿黛尔有些得意地握住他的手在阴阜上来回抚摸着,“怎么样?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刮的,美吗?” “为我刮的?”古托抬起头看向她。 女人的身体仿若无骨一般缠绕在男人身上,眼神妩媚、语气挑逗:“是啊,可不就是为你刮的。为了让你更好的欣赏我的美,怎么,你是觉得不好看吗?” 古托心里不知怎么瞬间就轻松了几分,笑着说:“好看,你怎么样都很美。不用特意为我做这些,你自己开心才是最紧要的。” 阿黛尔似真似假的开着玩笑:“那怎么可以呢?我在乎你,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些。” 心爱的女人的甜言蜜语让古托没有丝毫招架之力,欲望在身体里沸腾,脑海里叫嚣着占有她,彻底得到她。 他的手指忍不住拨开两瓣紧闭的阴唇探进了阿黛尔的小穴里缓缓抽插,即使隔着水也能感觉到对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进入小穴时黏腻的湿意让他知道动情的不只是自己,每次手指退出来的时候都能感受到穴口的蠕动和挽留。 他不再隐忍,扶着自己早就硬了的阴茎挺身而入。这一下进入地又深又猛,阿黛尔能清晰的感受到阴道里某一处阻隔被破开,那种刺痛让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难耐地仰起头,下颚到脖颈崩紧青色的血管浮现在薄薄的皮肤下面。 古托也愣在了当场,把肉棒抽了出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即使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肉棒进入深处时那明显的阻碍感还是让他隐隐有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 “你…” 阿黛尔已经不疼了,但声音里还是带着一丝沙哑,“就是你想的那样。” 古托脑子里一片混沌,巨大的惊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女人第一次会疼他还是知道的,那他现在还要不要再进去?他懵懵地问:“那怎么办,你还疼吗?” 阿黛尔也是箭在弦上,只觉得自己快被这个傻不拉几的男人逼疯了。 欲望在身体里沸腾,小穴里空虚的不行。 “你进去啊。你怎么这么呆啊。”说完阿黛尔有些气急败坏地握住男人的肉棒就想往小穴里面塞。 柔软纤细的手指握上肉棒,使得肉棒顿时又胀大了几分。 古托看到阿黛尔急切地样子,心里也是火热的不行,抓着女人的腰再次插了进去。阴茎被紧致温暖的小穴紧紧绞住,那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他第一次知道世上还存在这样一种快感。 男人食髓知味一般地大力冲撞着,阿黛尔只感觉快感一点点在阴道里聚集继而席卷全身,使得全身上下都变得异常敏感,。 对方的龟头不断摩擦着阴道壁,偶尔子宫颈口还可以感受到阴茎顶端的触碰,她紧紧搂着古托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嘴里不断地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每一次进入都是那么完整的填满与被填满,除了肉体获得了巨大的快感,古托的精神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感觉身前的这个女人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属于他了,他们在水中融为了一体。 他只希望两个人可以此生再也不要分离,永远永远在一起。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再次加快了动作,阿黛尔感觉自己阴道内某个极其敏感的点在不断地被撞击。 终于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阴道高潮,阿黛尔觉得此时自己的意识像是漂浮在了云朵上,整个人都迷失在了绵延不断的快感之中。 阴道高潮时的收缩进一步刺激了本就要射精的男人,最后用力地一顶之后一股热流射入了阴道内。阿黛尔敏感的阴道猛地又被精液冲了一下,不禁浑身过电般的颤抖,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神色。 射出来的时候古托紧紧抱住了阿黛尔,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喃喃低语:“宝贝儿,我真的好爱你,嫁给我,做我的皇后。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阿黛尔此时已渐渐从高潮的余韵里缓了过来,眼神渐渐变得清明。她温柔的回抱着男人,轻轻拍着他的背没有回答。 不得不说,在两个人肉体纠缠心与心贴在一起时,她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可比起做另一个人的皇后,把下半生的幸福寄托在对方虚无缥缈的爱情上,她更想自己掌握权力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可以取悦他,用身体与他做交易,但不愿意爱上他。 两个人相拥着休息了一会,一起洗了个澡回到了寝室。也许因为已经做了那样亲密无间的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迅速升温起来。 他们躺在一张床,盖着同一个被子,阿黛尔用手握着古托的拇指无意识地扣弄着他的指甲。 “你,你们结婚了几年,怎么都没有和他…”古托想问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生关系,但临到头又有点问不出口。 阿黛尔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转过身吻了一下男人的下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因为我不喜欢他啊,亲爱的,我只喜欢你,所以只想和你做。” 古托只感觉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想到在那个夏天的小屋里,想到才认识几天她就愿意把身体交付给自己。 他觉得阿黛尔对自己也一定是一见钟情。 “谢谢你,宝贝儿,今天是我活到现在最快乐的一天。” 阿黛尔又笑了,每次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总是忍不住笑,倒不是因为多么开心才笑,而是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傻。 她实在不懂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蠢? 没心情再和男人腻腻歪歪、讲一堆没有意义的情话,索性闭上眼睛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说道:“好了好了,快睡吧,我要困死了。” 古托以为她是真的被累坏了,赶忙噤了声不敢打扰她的休息。自己却是躺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 五、猜忌【剧情】 那天以后,古托就将自己的办公地点固定在了奥林国国都萨森,这一待就是一年多。 对于古托此举,他手下的人到是没有觉得如何。 一是以前的皇帝也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经常往返于不同的国家;二是他和阿黛尔的关系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大家都默认了阿黛尔将会是他未来的皇后,此时在这里帮未婚妻站台、稳定局势似乎是件很正常的事。 古托想要征服整个帝国的野心此刻已经很难再被形容为野心,他的实力在一次次的征战中变得越来越强,很多人都预测他将是几百年来第一个能再次完成统一的人。 1011年秋天的时候,古托率领军队与西德鲁国在两国交界处的平原上展开了一场决战。 西德鲁国,这个位于德鲁国西面的北方第二大国在古托军队的铁骑之下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攻占西德鲁国之后,康德大陆西北角的小国俄亥国也很快被古托使用外交手段收服,至此古托的势力范围几乎占据了康德大陆的半壁江山。 作为一个不世出的军事家政治家,古托不仅仅只会带兵打仗。他在每次扩大领土后都会因地制宜进行建设。 控制了整个大陆北部后,他充分利用了连接各国的河流,比如建造可移动式的巨型浮桥以及开凿大运河。这极大了改善了交通条件,方便士兵以及军需能在第一时间到达容易发生动乱的边境。 经过一系列革新措施,他将新旧领土很好的整合在一起,增强了把控力、方便统一管理。 在收服俄亥国后,他利用该国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重点开发临海城市丹海城,将其发展成了康德大陆上最大的港口城市。然后通过与其他大陆的国家进行贸易往来获得了巨大的财富,手里有钱军队的装备就会更先进、实力也更强。 提升了自己的陆战实力后,古托又把目光投向海洋。为了增强自己的海上实力,古托组建了一支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超级舰队,既可以阻挡海盗对于沿海地区的侵扰、维护商业秩序,也为日后从海上进行军事行动打好了基础。 古托的迅速扩张引发了南部国家的恐慌,当时大陆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谚语,“如果德鲁国是你的朋友,那他绝不可能是你的邻居。” 这个时候的古托真可谓是春风得意,事业爱情双丰收。不仅事业版图扩大了一倍,和阿黛尔的感情也异常和谐,两个人几乎夜夜厮混在一起,平时也是同进同出颇有几分夫唱妇随的意思。 如果以上帝视角来观察古托的一生,这段时光的确是他与阿黛尔极为难得的“蜜月期”。至少这个时候的阿黛尔还需要他也愿意花心思去欺骗他。 他们每天同吃同住,阿黛尔看起来也很是信任他,经常请他帮助自己作出一些决策。 如今他已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阿黛尔的丈夫,两个人之间只差一场正式的婚礼。 不结婚其实是阿黛尔的原因,每次当古托跟阿黛尔提起结婚的时候,总是被对方以“还不到时候”为理由拒绝。失落还是会有的,但是他更愿意相信阿黛有自己的顾虑,毕竟在他心里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相爱的两个人怎么会不想与对方结婚呢。 他也还记得爱人十叁岁时许下的愿望,做帝国皇帝的皇后。 他想,等到他统一康德大陆的那一日,他一定会向她求婚,为她举行最盛大的婚礼,让她成为帝国最尊贵的皇后。 …… 这天下午,和几个心腹刚刚谈完在丹海城建立贸易中心的事,古托坐在书桌前准备处理一下别人递上来的信件。 把所有的信过了一遍后,一封来自教皇国的加急加密引起了他的注意。 教皇国位于康德大陆中部,是政教合一的君主制国家,西林教宗是最高统治者。不过在古托看来,教宗不过是吉祥物一般的存在。 教宗国力量过于孱弱,一直被临近的洛伊国和奥林国所威胁,教宗若望十五世的位置坐得并不稳。 不过天教毕竟是康德大陆上的第一大教,信徒众多。作为天教精神领袖以及整个天教世界代表的教宗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古托挑了挑眉,打开了信封。 居然还是一封无字之书,古托拿起这张白纸对着亮处看了一下,嗤笑了一声将纸张平铺在桌子上随手把一边的茶水洒了上去,蓝黑色的字迹就慢慢显露了出来。 信是教皇授意写的,他希望古托可以帮助教皇国牵制奥林,阻止其进犯教皇国边境。如果古托能够做到,教皇许诺将亲自为他加冕,确认其西林皇帝的身份。 其实牵制牵制奥林只是一个原因,更多的是若望十五世最近势头太猛,他想用加冕的方式收买对方。如若古托成了皇帝就不得不给他这个教宗几分薄面。 古托心里觉得这个西林教宗实在是小家子气,净会搞些小把戏。不过是这点事,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非得搞得神神秘秘,就不怕自己看到是张白纸直接扔了吗。 这种密信其实并不难被看破,不过是将生锈的铁钉投入食用白醋中,等铁钉上的铁锈完全溶解以后,蘸着这种液体在白纸上写字,白纸干后就不会留下明显痕迹。 这种纸遇到茶水就可以显露真迹,因为铁离子与茶水里的鞣酸相遇发生反应会变成蓝黑色。 制作密信的手段虽然不算高明,但由于这是标明古托亲启的信件,如若浸湿窥探内容就一定会被古托发现,这样一般人即使知道缘由也不会冒着风险偷窥。 教皇的条件其实是有些诱人的,但古托的目标不是所谓的西林皇帝,而是整个大陆。 教皇的要求其实并不是多难完成,但他更想站在阿黛尔这边考虑。毕竟奥林国现在实际掌权的人是阿黛尔,他待着这里就是为了利用自己的军事威望帮助其巩固统治地位,怎么可能再和别人结盟损害爱人的利益呢。 他捏着信的一角将它悬置在烛火之上,眼神冷漠地看着火苗将其一点点吞噬殆尽。 教宗若望十五世注定得不到他的回信了。 门在这时被敲响。 “进。”古托随意把桌子上的灰烬扫到地上。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来的人正是阿黛尔。她今天穿了一身布满红色和金色丝线交织绣成大片花纹的露肩收腰礼服裙,领口正中坠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装饰;袖子由层迭的蕾丝制成,中间点缀着红色的蝴蝶结。 整个裙子异常的华贵精美,将女人本就艳丽的容貌衬的更加绝色。 古托眼里也不免闪过一丝惊艳,笑着问:“怎么穿得这么正式,今天是有宴会要参加?” 阿黛尔噙着笑款款走来,绕过书桌直接坐在了古托腿上。 随意地扫了眼满是信件的桌面有些许撒娇意味地说:“没有宴会我也一向很正式的好吗。” 古托环着女人过于纤细的腰肢,不禁眉头微皱地说:“怎么这么瘦,多吃点,腰上有点肉才好。你可不要学别人穿束腰,人的骨头长得好好的老勒着它干嘛。长期这样肯定对你的身体不好。” 阿黛尔撇了撇嘴不以为意,“我怎么没多吃,但我的腰本来就细好不好,我才没穿束腰,穿上连气都喘不过来。” 阿黛尔确实很少束腰,虽然时下流行细腰,但她一向讨厌束缚,精神上的她要反抗,肉体上的更是。 古托满意地抬起阿黛尔的手,在手背上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就是,我们不束。我们家宝贝儿根本不需要束腰。” “你就会哄我。”阿黛尔瞪他。 古托就喜欢她跟自己撒娇闹点小脾气,忍不住温柔地亲了亲女人的额头。 “我不哄你哄谁?” 两个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周围的气氛也渐渐变得炙热了起来。 …… 阿黛尔俯下身捧着男人的头,从对方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吻着,吻过眼角、鼻头最后落到双唇,古托感觉自己完全被女人身上的幽香所环绕。 感受到对方的舌尖正顶弄着自己的唇瓣,他异常配合的张开嘴方便对方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 阿黛尔湿滑温暖的小舌舔舐描绘着他口腔里每一个角落。 繁复奢华的礼服很难被脱下来,男人只能隔着衣服抓着阿黛尔的乳房,一边和对方舌头纠缠一边发出了不满的哼唧。 阿黛尔喜欢看见这样在沉醉在欲望里的古托。这个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年轻的王者,心甘情愿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这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其实,她也是喜欢古托的,喜欢古托的身体、也喜欢古托对自己的爱,但她的喜欢仅仅是喜欢,带着漫不经心的逗弄和别有用心的利用,丝毫不愿意负责。 两个人忘情地吻了一刻钟才慢慢分开,古托把脑袋埋在阿黛尔的胸前来回地蹭着,略有些不满地说:“你一定是故意的吧,坏丫头。” “怎么了?吃不到让你这么不爽啊。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体?” 古托发现阿黛尔的死亡提问是真的多,有些无奈的回道:“当然是爱你了,因为是你的身体所以我才会喜欢啊。” 这个回答换来了女人在他额头上奖励的一吻。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阿黛尔状似闲聊一般随口抱怨道:“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久都不见洛泰尔跟我汇报政务。” 古托没有多想便回答说:“大概最近没有什么值得向你汇报的事情吧。” 阿黛尔笑了笑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饶有兴致的跟对方讨论起了建设滨海贸易中心以及银币锻造的事。 古托在大陆北部取得的经济成就是有目共睹的,阿黛尔一向都很认可男人在政治经济上的才华,是以她也很热衷跟对方谈论些治国的理念和方法来增长自己的经验。 古托也爱和阿黛尔讨论这些,他不是那种自负的男人,并不会因为自己取得的成就远超于身边的女人就轻视她。相反他一向很喜欢在和阿黛尔讨论时那种思想碰撞的体验。 也正是因为他们经常会这样交流,古托并没有察觉出阿黛尔今天的不对劲,也没有看透她询问起洛泰尔背后的深意。 古托在感情里还是很直男的,他用自己的所有热情和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去对待所爱之人,却没有想过对方是否会接受是否会领情。 不怪古托太天真,只是阿黛尔实在没有心。 六、撕破脸【剧情+h,主动向口交吞精】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立于群山之中占地面积巨大的景泉宫显得壮阔而华美。 宫殿整体成对称结构,外观上看四个方向的模样皆是一样的,正前方临水。 如若站在远处看,宫殿宛若矗立在山水间,清澈的湖水如同一面镜子映衬着宫殿,宫殿周围浮动着大朵大朵的白云,美轮美奂。 然而,此时宫殿一片寂静、上空仿佛也染上了一层阴郁之气。 “殿下,古托大人待您不薄,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艾琳娜看着阿黛尔语气焦急。在她看来殿下一定是被鬼怪附了身才会做这样的事,明明古托大人那么爱她、为了她留在奥林她怎么会对其产生了杀心? 阿黛尔垂眸不欲跟对方多言,她心里藏了太多事,对谁都没法做到完全坦诚。 即使在一起了近二十年,艾琳娜也并没有真的了解阿黛尔这个人。不懂阿黛尔的敏感多疑,也不明白她心里深藏的不安与压抑。 如果古托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空有一张脸的男人,阿黛尔不会想着要杀死他。毕竟她还是有一点喜欢这个男人的,他们身体契合、她在古托身上获得了之前未曾感受过的快感,对方给予的柔情也曾让她有所悸动。 然而古托不是一个玩物,他是一个权势日盛侵略性极强的的帝王。 阿黛尔出生于伯塞国,是这个国家第叁个公主。 然而虽然贵为一国公主,但并不受宠爱,阿黛尔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公主们只是家族巩固权势的工具,命运不受自己掌控。 她也看出了自己那个小心眼的储君二哥对几个姐妹的恶意,所以在刚满十叁岁的时候就把自己嫁了出去。 之后发生的事让她无比庆幸当初的决定。 在她出嫁后的第二年,二王子霍里克继位成为了伯塞国国王。他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逼迫其他几个公主全部进入修道院做修女修行。原因仅仅是不希望她们嫁给有权势的贵族威胁自己的统治。 霍里克是个极具野心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继位后一心想要证明自己。最近这段时间正跟相邻的两国打得不得开交。 霍里克和古托都在进行扩张活动,且侵略性都很强。不过古托是真正的军事天才,而霍里克只是自视甚高但能力不足。 好不容易掌握了自己命运的阿黛尔不希望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取得成功,因为奥林国位于整个大陆最中间,一北一南两个大国虎视眈眈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 一开始她也曾有过让二人两虎相争的想法,但随着古托在奥林国的时间越长,她对于奥林国掌控力越差,这个想法就渐渐被她抛到脑后。 几个辅政的贵族以及处理政务的教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少的与自己进行会面,转而有事就去找古托商议。 外面早已有了传言,古托已经通过自己不费一兵一卒掌握了奥林国。奥林国在很多人眼中已然划入了古托的势力范围。 这些都是阿黛尔无法忍受的,她并不想让任何人来染指自己的政权,哪怕对方是让她有几分喜欢的人。 古托并不能及时探察爱人的想法,在他看来是分忧解难的行为在对方眼里无异于架空与夺权。 阿黛尔厌恶这种企图把女人变成笼中雀的男人。不过因为没有合适的时机,她只能继续与古托虚与委蛇了很长一段时间。 然而矛盾在1012年春天还是爆发了。 叁月二十七日这天,古托下令处死了奥林国贵族朗纳尔,理由是他企图谋逆。至于谋谁的逆,并没有说明。 得到这个消息后,阿黛尔在寝宫里一连砸碎了几个花瓶,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贱人!” 侍女慌忙收拾碎片,害怕划伤她。 艾琳娜也上前扶住阿黛尔,表情很是担忧。 朗纳尔是阿黛尔的心腹手下,这些年一直在私下帮她做事,谋杀古托这件事她亦是同他密谈过的。 虽然皇宫里古托的耳目众多,但是阿黛尔掌权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加上古托现在信任她,所以与朗纳尔见面的事并没有被他察觉。 古托确实不知道朗纳尔与阿黛尔之间的关系。他在面对阿黛尔之外的人时一向冷酷无情、丝毫不留余地,对方私下召集杀手密谋杀害自己的事暴露之后,古托没有任何犹豫地就选择处死了他。 此时他没有考虑奥林还并非他的国土。 阿黛尔给了他错觉,让他自以为可以替对方管理国家处理事务,甚至替她做决定。 在反复思考了目前的局势后,阿黛尔最终还是决定刺杀古托。其实这件事得手的可能性并不大,古托的军队就驻扎在附近,皇宫里也有很多他的手下。 但是阿黛尔还是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和他做一个决断。即使杀不了他也没有关系,至少宣告所有人他们的决裂。 …… 四月叁日这天傍晚,古托收到阿黛尔托人捎来的口信,约他共进晚餐。 男人心情显然不错,穿着正式的前去赴约。 餐桌很长,他们分别占据了两头,这个距离让古托有些许不满。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却要隔着这么远吃饭。这是什么道理。 阿黛尔也同样穿得正式华丽。深蓝色的大裙摆礼服,整个裙子上开满了用金线绣成的蔷薇花。除此之外她还戴上了同色系的蓝宝石项链,头上是同款宝石发冠。整个人显得格外的优雅高贵。 阿黛尔给人的感觉是多变的,妩媚是她清冷是她、冷艳是她温柔也是她。古托常常觉得自己读不懂她。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顿还算愉快的晚餐,喝了一点红酒。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阿黛尔放下餐具笑着起身对古托说:“吃好了就收拾一下吧,我在房间等你。” …… 古托让宦官伺候自己梳洗后换了一身轻便的睡衣,然后大步向阿黛尔的寝宫走去。 推开房门,一阵幽香铺面而来。 房间里香薰缭绕,阿黛尔背对着门侧躺在榻上,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 轻轻关上房门,一步步朝女人走过去。古托坐下从后面搂住她,把头搭在了她的肩上,手不老实地钻进薄纱熟练地摸上了挺俏软嫩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着顶端的肉粒轻柔地拈弄。 阿黛尔也回过头,主动吻上了古托的唇。 这样的姿势并不是那么方便,两个人亲吻了一会儿,古托一把抱起女人朝床上走去。 阿黛尔刚一躺到柔软的大床上,就感到身体下陷,男人已经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低着头亲吻着她的乳房,含住乳珠不断地舔弄,时不时还拿牙齿咬住来回研磨。 女人的下身渐渐湿润,她伸手摸了一把小穴,感受着指尖的湿润,抬起手把指尖含在嘴里,眼神勾人的说:“湿了。” 看着阿黛尔这幅模样,古托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丢下一句,“那我也要尝尝宝贝儿的水是什么味道”就把头埋进她双腿间的禁地,头发不断撩拨着阴阜,唇舌灵活地在小穴内外活动,最后甚至咬住了敏感的阴蒂。 阿黛尔顿时绷紧了双脚,隐忍的“啊”了一声。 “叫出来,宝贝儿,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啊,不要这样,我不行了…” “你喜欢这样的,阿黛尔,看你流了多少水,把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嗯…” 最为敏感的阴蒂被古托含在嘴里反复刺激,阿黛尔终于在一次轻咬中到达了高潮。她闭上眼深呼了几口气平复着身体里涌动地欲望。 在古托想用肉棒进入小穴的时候她伸手拦住了他。 阿黛尔坐在床上勾着男人的脖子,呼出的气打在对方的耳根上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轻声说:“不要着急,咱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吗?” 这样的女人,古托自然是无力拒绝的。 他按照对方要求躺在了床上,肉棒翘得老高,看着阿黛尔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颇有兴味的挑了挑眉。 男人眼神火热,阿黛尔勾唇微微笑了一下,俯下了身含住了顶端已经渗出了不少液体的龟头,用舌尖顶弄着马眼。 龟头蓦地进入温暖的口腔,古托的呼吸都滞了一瞬,“阿黛尔,你不用这样…”让他伺候阿黛尔,他没有丝毫怨言,可是看着心爱的女人低着头为自己口交,他只觉得心里又酸又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对方没有理会他,反而将肉棒一点点深入进自己的口腔。虽然是第一次口交但阿黛尔的技术很好,她把嘴巴呈O型张开,将阴茎含进嘴里后用上颚加上舌头前后移动慢慢摩擦。 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感受着阴茎上的纹路,四面八方地转动着,使肉棒上沾满了口水。感觉柱身足够湿润,阿黛尔扶住阴茎根部前后晃动着脑袋,令其在嘴里抽插起来。 她用了叁浅一深的吞吐方式,先是让肉棒浅浅地进入几次,然后突然将其含进最深处,嘴巴放松、喉咙用力让对方可以感受到最大的吸力。 古托在这样的进攻下不过半个多小时就缴械投降,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后射了出来。 射精前他本想抽出来射在外面,但因为被阿黛尔死死按住只得全部射进了对方口中,古托的精液带着他独有的气息不算难闻但还是微微有些腥,阿黛尔面不改色咽了下去。 嘴角有一些来不及咽下的精液缓缓流下,男人看得眼睛有些泛红。 看着古托射精完被抽光了力气一般瘫在那里大口喘息,阿黛尔却出其不意地再次趴了下去将舌尖贴到龟头上。 射精后的男人龟头极其敏感,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他像个活鱼一般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阿黛尔不管不顾地吮吸,古托被刺激的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身体大力抖动,求饶道:“饶了我吧,宝贝儿,我不行了。” 不愿意放过对方,阿黛尔把他折腾地泄了两次精才罢休。 这个时候古托力气全无,几乎升天了一样,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放空。 阿黛尔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爽吗?” “爽…” “还有更爽的你想试试吗?” 古托以为她还要来,不由得再次求饶:“宝贝儿,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阿黛尔突然收敛了神色,居高临下的看着古托的双眼问:“你爱我吗?” 古托不知她为何还要这么问,他明明早已无数次表达过自己的爱意,但还是回答说:“我爱你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阿黛尔神色莫名,“有多爱呢?” “爱到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对方撇开头不再看他轻笑了一声,“呵,付出一切吗?我不要你付出一切,我只想要一样东西。” 即使再迟钝,古托也感觉到了此时气氛的不对劲,他有些无奈地配合着问:“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呵,如果我想要你的命。”阿黛尔冷笑了一声,杀意尽显,扭过头朝外面喊道,“进来!” 然而周围一片寂静,停了半晌也没人进来。 古托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绳子,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袍,静静地看着阿黛尔。 “为什么?”为什么想要杀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七、加冕称帝【剧情】 男人眼里满满都是不可置信,脸上尽是受伤之色。 阿黛尔感觉心尖像被针扎了一样微微痛了一下,但她选择无视了那点难受,眼神冰冷地与古托对视道:“为什么?你怎么有脸问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到底是来帮我掌权还是来替我掌权?你架空我也就算了但凭什么杀我的人?” 古托脑海里浮现了最近一系列事件,明白了原因所在。 其实他在今天洗漱更衣的时候就被手下告知了宫中人员的异常情况,并且当即就派人去处理了,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这些都是阿黛尔安排的。 古托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回去就审问被抓的人,届时真相同样会大白。但那样得知事情经过与从最爱的人嘴里得知真相哪个更让人痛苦,他没有答案。 他只觉此刻的自己如坠冰窟背脊发冷,身体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 好半天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所以朗纳尔是你的人?” “你何必明知故问呢。”阿黛尔嘴角牵起了一个讽刺的弧度,反正已经撕破脸了,那谁都不必再装模作样下去了。 古托叹了口气,只觉无力到了极点,万分无奈的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了。” 他第一次觉得阿黛尔这么不可理喻,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问:“你认为他的死怪我?” 阿黛尔反问:“不怪你难道怪我吗?” “你指使他杀我,我怎么可能不对他有所行动,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退一万步说,如果事发后你告诉我他是你的人,我根本不会处置他的。可是你没有,阿黛尔,”古托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声音还是流露出了几丝愤怒,“是你自己放弃了他,你为了不暴露自己而放弃了他。” 阿黛尔突然尖声打断了他:“我没有!” 古托紧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心里满是疲惫:“好,我不管你之前是如何想的,你告诉我,你现在想怎么样?” “我想你滚出奥林。”阿黛尔一字一句,如同一把尖刀扎在对方心里。 男人不由得苦笑了两声, “你不想我过度干预奥林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告诉我我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有用吗?古托,扪心自问,我告诉了你,你就不会在奥林安插自己的人?不会用你的威望迫使我的人屈服于你?我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愿意安于现状,守着半个康德大陆过下半生。” 古托沉默了,因为阿黛尔说的是实话。 他的目标一向是整个康德大陆,让他因为阿黛尔放弃奥林也不现实。如今他在奥林国做的事未尝没抱有在不发动战争的情况下将其控制的想法。 人在做一件的时候往往动机很复杂,古托倒不是真的想架空阿黛尔。在他看来,将来整个康德大陆都是他们的,如果整个康德大陆都是他们的那一个奥林又能算得了什么? 可他的沉默让阿黛尔觉得他就是心虚,他确实是抱着目的接近自己帮助自己。 她看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滚出奥林,或者你现在就杀了我。” “阿黛尔,康德大陆分裂已久,战争不断,统一整个大陆是天意也是大势所趋。” 阿黛尔对他的说辞不屑一顾,讽刺道:“天意?呵,那不过是你合理化自己侵略图径的借口罢了。我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现在奥林是我的。” 知道此时不可能说通,古托不愿意再作无意义的争执。他们都需要冷静,尤其他现在都还有些懵,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好,我明天就会离开,以后怎样就各凭本事。你知道我从来不希望跟你兵戎相见。” 阿黛尔明白他的未尽之意,不过是认为她并没有实力掌控奥林,更没有实力与他未来的铁骑相抗衡。 可她不在乎,一副凛然不可欺的样子说:“不自由、毋宁死。” 嗯,这话也不过说说罢了,真让她死一个她就舍不得这条命了。 古托深深地看了她足足有半分钟,他真想看清在这副完美的面孔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灵魂。 …… 他离开了,门被大力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阿黛尔耳边回荡着他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罢了。” 是啊,她不过是仗着古托爱着自己,可那又怎么样呢,她只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就足够了。 古托在这件事上表现的足够克制,以需要南征为由第二天就带着军队全部离开。他即使对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失望到了极点,即使心里那样的愤怒痛苦,也还是不忍心将阿黛尔至于尴尬的境地。 他还需要用自己的余威保证阿黛尔在之后能够稳住局势。 …… 一个人的夜里,古托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耳边一遍遍的回荡着阿黛尔的锥心之言,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看着自己没有丝毫感情、冰冷的眼神。 他们之间为什么突然就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自己错了,还是从来都没有看清过她。 即使被伤害,古托也还是不愿意放弃阿黛尔。虽然他心里已经隐隐明白了之前的甜蜜都不过是谎言,阿黛尔大概并不爱他。 然而命中注定的相遇、第一眼的惊艳钟情,他就知道这辈子都只能是她,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不管她是天使也好、毒妇也罢,他都要将人留在自己身边。 阿黛尔是他不愿摆脱的宿命。 古托沉沉的睡去,梦里竟然梦到了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他接过教宗手里的皇冠亲自为阿黛尔加冕。 古托从来都是个意志坚强的人,自怨自艾不是他的风格。虽然情场受伤,但他事业确是风生水起。 离开奥林的第二个月,他在西海大败查理的海盗军队。 要知道查理曾是当之无愧的海上霸主,他有一支装备精良的数万人组成的海盗军队,沿海城市基本都遭受过他的劫掠。曾经洛伊国还因不堪其扰与查理在圣丹大教堂进行了谈判,支付了近6000磅金银来换取和平。 而今这位海上霸主被古托在大陆西海岸击溃,元气大伤之后只得退回老巢凡赛大陆。 击败海盗后古托一鼓作气接连又攻下了洛伊西北部几座大城。 这个时候,重新掌握权力的阿黛尔也不甘示弱进行了一系列军事行动。 她撕毁之前的条约悍然发动了与教皇国的战争。教皇国国力弱,与奥林接壤的几个城市很快就要抵挡不住进攻。而此时另一边的洛伊国也小动作不断,虽然沿海城市被占,但是并没有影响他们对教皇国边境的骚扰。 教宗国腹背受敌、无力招架。无奈之下,教宗若望十五世再次派人向古托寻求帮助。 这一次,古托没有再犹豫,欣然接受了对方的请求。 他先打点好洛伊国的事,随后带人前往教皇国,准备接受教宗若望十五世的加冕。 这一次加冕,为古托日后的统一打下了政治基础,使他的侵略行为更加师出有名。 西林已经上百年没有再出过一位帝王,如今这顶皇冠戴在了古托头上。 史书上记载了这样一个细节,“在以往的加冕仪式上,皇帝总是单膝跪地由教皇为其带上皇冠。而古托一世不仅坐在椅子上接受加冕,待到教皇举起皇冠时他还将皇冠拿了过来,自己戴在了头上。这件事标志了皇帝与教皇之间关系的改变,皇权从此开始凌驾于教权之上。” 不管过程如何,如今的古托已经成为了当之无愧的西林皇帝而非一国国王,他这个并不虔诚的天教徒成了西林天教世界的最高统治者。 这在西方历史上成为了极其重要的一刻,康德第一帝国的雏形正式诞生。 既然接受了教皇的加冕,相应的就要为他排忧解难。 古托从海陆同时对洛伊国发起攻击,战争进行了两个月,无力抵抗的洛伊国很快就派人前往教皇国跟古托求和。 古托自然不接受求和,他也没有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概念,直接处死了使节,砍下其头颅挂在城墙之上。 这个做法让世人对古托的冷血又有了新的认识:他好杀伐且不注重脸面,是人见人怕的恶魔。 战争一共进行了半年之久,此时边境上已是白骨累累,血腥气萦绕在战场上空久久无法消散。 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古托一边坐镇教皇国收拢各方势力,一边就这样攻克了洛伊。 战争能够取得胜利,得益于古托手下的铁匠铸造出的一种新式剑,这是一种典型的双刃剑,手柄由铁丝缠绕成圆形。不仅坚固、轻便,而且损坏后还可以重铸。 新式剑在古托军队里广泛推广,大大增强了士兵的战斗能力。 而谁也不知道的是,这种剑并不是古托真正的底牌。他此时已经研制出了一种更为可怖的战争利器——火药。 发现火药是因为古托频繁的派人远航通商,在神秘的东方大陆上,他们发现了这个杀伤力极强的东西:黑色的粉末装在容器里,能被火点燃,喷出火焰,产生巨响并造成伤害。 来向古托汇报的下人形容火药产生的味道是地狱的味道,如同教会里传说的黑魔法。 关于火器的运用,早在七世纪就已经出现。当时是一种名叫“希腊火”的纵火剂,呈液体或半液体状,通常以管子喷射,在水上可以快速扩散,引燃后会持续燃烧难以扑灭。在和海盗查理的战斗中,古托就使用了这种武器。 不过这种东西和火药的差距还是相当明显的。 后世也证实两种武器的主要成分也相差甚远:希腊火主要是由石油馏出物、硫磺和松脂构成,而火药的主要成分则是硝。天然硝产自自然界中的硝石矿,也产自干涸的盐卤地或是人畜排泄物的堆肥。 古托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就加派了人手伪装成商人前往东方学习密术,成功得到了具体的制作方法,即“将七份硝石、五份嫩榛树枝和五份硫磺放在一起。” 如今古托制造和使用火药的方法已经渐趋成熟,不过他并没有公开使用过这件秘密武器。 在洛伊国失守后,本就在与伯塞国连绵不断的战争中被掏空了国库的杜尔国直接向古托表示愿意臣服于他。 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以得到一国,古托自然不会拒绝。 直到处理了所有事后,男人才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奥林国。 与奥林这一战,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得不战。 此时的奥林国其实并不完整,这是因为之前阿黛尔向古托寻求帮助时就主动出让了北部几个大州。 这几乎是没有悬念的一战,也让阿黛尔直观的感受到了对方的实力到底有多么深厚、双方的差距有多大。 不过好在,死伤并不惨重。 统帅的将领和一些辅政大臣在之前便已经投入了古托的阵营,战争刚刚开始便纷纷上书阿黛尔希望可以求和避免无谓的牺牲。 此时好像除了阿黛尔所有人都已经把古托当成了至高无上的领袖,当之无愧的王者。 这个骄傲的女人为此感到了深深地无力,她不禁自问,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八、服软【剧情+h,主动跪下、无虐身】 谈判桌上,气氛有些凝滞。双方代表各怀心思,但皆是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地见证着阿黛尔代表奥林国的臣服。 阿黛尔亲自签下了诏书,自愿成为西林帝国的附属国。桌子上的其他人看到阿黛尔难看的脸色就知道她并非真的自愿,心里暗暗感慨但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多言。 即使输了,阿黛尔的尊严也不允许她向古托低头,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对方好脸色。 男人对她的把戏不屑一顾,脸上始终挂着谦和的微笑看起来丝毫没有要跟她计较的意思。 然而到了晚上,阿黛尔梳洗完正要歇下的时候几个士兵突然冲进她的寝宫强行带走了艾琳娜。 半小时后,古托如愿见到了穿着单薄睡衣怒气冲冲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女人。 阿黛尔不欲与他废话,开门见山道:“艾琳娜呢?” 对方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愤怒,笑容和煦,朝着面前的椅子伸了伸手说:“先坐,慢慢说。” 阿黛尔并不配合,双手抱胸:“我不想坐,我也没什么想和你说的,把艾琳娜还给我。” 古托眨了下眼睛,抬起头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女人,似乎有些疑惑地问:“阿黛尔,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他的面色是那么平静,眼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就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阿黛尔这才有点明白,这个人是真的变了。不,或许根本没有变,他本来就该是这样,只是曾经的迁就纵容让她忘记了而已。 她抿了抿唇,语气有些僵硬的请求道:“请您把艾琳娜还给我好吗?” 古托把双腿交迭在了一起轻轻叹了口气,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眼眸低垂,“你知道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态度。”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先坐下,我不喜欢别人俯视我。”男人的语气依旧平静,但阿黛尔却还是感受到了平淡话语背后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没有办法,只得在古托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虽然强装镇定但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和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变得明显的青色血管还是可以看出她心底的紧张。 古托看她披着头发乖巧地坐在那里,心思微微一动,不过只是帮她倒一杯茶说,“先喝点水吧。” 阿黛尔哪里还有心情喝水,艾琳娜从小就跟着她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但也是她活到现在唯一一个能真正相信的人。如果艾琳娜出了什么事,阿黛尔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古托当然知道她没心情喝水,但此刻他并不想去体贴她的感受,于是推了推茶杯坚持道:“我说先喝点水。” 面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古托让阿黛尔感到分外陌生,她又气又急又无助。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那次分开时他说的那句“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 心里一时万分委屈,眼睛酸酸的。 忍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边哭边指责道:“你明明说过你爱我的,你就这么对我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古托轻笑了一声,感觉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实在讽刺,“可是你不爱我不是吗?宝贝儿,你能不能公平一点。” 阿黛尔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她真的很难接受古托突然的冷漠。 在知道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古托就不打算在用之前的态度对待她了。 阿黛尔一贯会得寸进尺,他的妥协退让绝对换不来自己想要的感情。 所以他索性换种相处方式。 阿黛尔哭的那么可怜,他不是不心疼。但想到她对一个卑贱的奴仆都可以这样在意,对自己下手时却毫不犹豫就更加生气。 哭了一会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阿黛尔慢慢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地小声哽咽。 没有人给她递手帕帮她擦拭眼泪,她只能没有形象的用手抹了一下糊在眼上的泪水。 这个过程中古托始终安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的态度让阿黛尔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咬了咬牙突然起身跪在了对方面前。 古托被她突然的动作搞得愣了一下,他确实想故意为难一下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但并没有想要她这样卑微地给自己下跪。 为了一个侍女她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古托心里有些吃味。 不管心里如何不淡定,但面上他没有表现出丝毫。 面前的女人看起来是那么柔弱,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眼眶通红、脸上沾满了泪水,哽咽着哀求:“求求你,放过她。” 古托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俯视着她,不答反问:“你知道我让士兵把她带去干什么了吗?” 阿黛尔自然不敢细想,时下的军队占领一个地方都可以随意处置宫中的女人,身份卑微的宫女时常作为玩物被打赏给士兵。 古托不是什么仁慈的人,艾琳娜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物件。 她不愿意去想艾琳娜可能会面对什么。 和被某一个将领看中带回去不同,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想要沦为比军妓还不如的玩物,一旦落入这些饥渴的士兵们手里会一直被折磨玩弄到死然后再随意抛掉。 阿黛尔使劲摇了摇头,双手扶住古托的膝盖,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流下,“不要,你不要那么对她,求求你。” “我对她做啥了?我可什么也没说。先起来吧,去坐好然后把水喝了。” “你先放了她。”阿黛尔抽泣。 见她没有要动的意思,古托的声音不由冷了下来:“我已经说了叁遍让你把水喝了。你觉得我还会再跟你说一遍吗?” 阿黛尔站起身,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有茶水还洒在衣服上留下了几个褐色的印子。 茶水放了太久已经变凉,喝在嘴里有些涩口,但比起茶,更加苦涩的是此时她的心。 阿黛尔有些赌气地把杯口朝下,盯着面前的男人说:“我喝完了。” 她此时的样子带着几分少女般的固执,古托不禁想起她只比自己小了两个月,如今还不到二十一岁。 如此年轻却已经在权力中心摸爬滚了打这么多年。 这么想着,心软了一下,觉得阿黛尔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恶了。一个女人经历这么多,即使喜欢权力有些无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古托这么想着。 他没有再继续刁难,直言道:“我暂时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做我的皇后。”古托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阿黛尔愣了一下,这人已经知道了自己不仅不爱他还对他心怀怨恨,竟然还敢娶自己,就不怕自己给他使绊子吗。 不过她对于这个提议并不排斥,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答应:“好。” 横竖现在自己的国家都没了,做皇后至少面子上显得好看。阿黛尔没什么道德观念,一开始不嫁是想自己做女王,现在同意嫁不过是因为这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那就先去睡觉吧,婚礼的事宜你不用操心。你放心,只要你配合,你的侍女就会一直安全。”目的达到,古托心情也舒畅了几分。 阿黛尔心神不宁地回到了寝宫,因为不想让下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她提前让古托派人把寝宫里的侍从清退了。 没人帮忙她就自己梳洗了一番躺在了床上。 窗帘没有拉,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阿黛尔看着那点光亮心中一阵惆怅。 …… 第二天古托就让人送来了加冕礼服,并告知她加冕大典会在半个月后举行。 礼服应该是很久之前就准备好了的,整体呈红色,上面秀满了繁复的花纹,外面还配有一个大红色的外袍。 阿黛尔配合的上身试了一下,尺寸正合适不需要再进行修改。 因为加冕仪式是在教皇国举行,所以过两天她就要同古托一起动身前往教皇国的加冕。 去往教皇国的路上,两个人坐在同一架马车上。相顾无言、气氛尴尬,完全不像是一对马上就要成婚的夫妻。 不管私下如何古托在外人面前表现地还算体贴,每次休息都会亲自扶阿黛尔下车。 他明白自己的态度会决定别人对阿黛尔的态度,所以人前从来都是给她极大的尊重以示重视。阿黛尔也明白这个道理,不会明着跟古托闹矛盾,因此这一路虽然尴尬但至少没有发生什么争执。 时间安排的很紧,但是加冕大典依旧办的盛大,帝国的各个属国国王几乎都来参加了。 若望十五世坐在祭坛前,古托牵着阿黛尔的手慢慢向前走,受封礼服的长袍由两个宫女牵着。 虽然按照古制皇后需要跪着接受加冕,但是古托选择了让阿黛尔坐在椅子上受封。他立于阿黛尔身前,拿起托盘里的小皇冠郑重地戴在了她的头顶。 上百个王公贵族见证了这一幕,画家雅克也被古托特意请来用油画将这神圣的一刻记录了下来。 从此,阿黛尔正式成为了古托的妻子。 当晚,古托喝了点酒,心情很是兴奋,在阿黛尔沐浴的时候不顾对方挣扎将她从水里直接捞了出来,拦腰抱起带回了寝室。 “你是疯子吗?”阿黛尔扑腾着双腿,使劲拍打男人的手臂。 她的这点力气丝毫不被古托放在眼里,回到卧室径直走到床前将她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然后撕开自己的丝质睡袍扑了上去。 男人简直像个饥渴的野兽一样,啃咬着阿黛尔的嘴唇、脖颈、前胸,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吮吸出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痕迹。 阿黛尔平躺在床上,古托跨坐在其身体两侧,不等她完全湿润就掐着她的腰将阴茎插了进去。 龟头进去的一瞬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小穴在蠕动。可能因为太久没有做爱,阿黛尔的阴道很紧,深入进去就感到阴茎被一股暖暖的黏糊糊的东西包围。 古托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忍不住开始加快速度抽插。 阴蒂和外阴被撞击摩擦,阴道也被粗长的肉棒来回摩擦,时不时龟头还会顶到宫颈,阿黛尔感觉淫水不受控制的分泌往外流。 每一次撞击都会聚集起更多的欲望,快感从阴道向全身扩散。肉棒进入身体带来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每次抽离出去的时候都会空虚难过迫切的想要再次被填满。 阿黛尔脚背绷紧,脚趾蜷曲着,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呼气吸气、难耐的呻吟。 古托如今对这种事分外娴熟,他一边顶弄,一边用力揉捏女孩的乳房,把顶端的肉粒揪起又放下。快要射精时,他加快了动作,并且用手指捏住对方勃起的阴蒂来回拈弄。 双重的刺激让阿黛尔浑身颤抖,向古托求饶:“啊啊啊,不行了,不要这样,要到了。” 终于两个人几乎一起到达了高潮。 累得不行的两人也没去洗澡,相拥着很快就睡着了。 九、浴室【束缚、强制高潮、痒刑】 第二天阿黛尔是在流水声中醒过来的,她盖着毛毯睡在浴池边的躺椅上,身上很清爽,应该是已经被人清理过了。 周围雾气弥漫,热腾腾的水汽扑在脸上使得两颊红红的。 阿黛尔揉了下眼睛撑着身体坐起来,看到古托正背对着她在水里自己擦洗。 “你帮我擦的身子吗?” 因为刚刚起床,阿黛尔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沙哑。 古托听到她说话回过身走到池边,抬头望着还没有完全睡醒看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女人,略有几分轻佻地发出邀请:“对啊,我给你随便擦了一下,要不要下来再洗一次?” 阿黛尔垂眸思索了几秒觉得自己也有那么点想要便起了身,掀开毯子随意丢在躺椅上,然后赤裸着身体走到浴池边。 她的身材算是丰腴型,该有肉的地方都很有肉。腰很纤细,而胸部、屁股和大腿则比较饱满,谈不上很瘦但也谈不上胖,身体线条柔和、整个人呈现的是一种非常圆润的美,摸起来浑身软绵绵的手感异常好。 这是时下最标准的身材,胸大腰细是很多贵妇追求的完美身材。 古托双手扶着她的腰把她带入水中,然后就有些不太规矩地摸上了绵软的乳房,阿黛尔乳房大小刚刚好,男人张开手掌可将其包裹大半。 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不断地揉捏使其在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肉在指缝中溢出,粉褐色的乳头受到刺激也挺立了起来硌着古托的掌心。 “啊…你干嘛,疼啊…”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突然使劲夹住了乳头根部向前拉扯引得阿黛尔不由得呼起痛来。但嘴上说着疼,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又分泌出不少淫水。 古托一只手伸到下面,食指插进女人的小穴里搅弄,感受到阴道里的湿滑黏腻,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口是心非的家伙,你看你湿的。你不想要吗?” 阿黛尔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泛起了红,好在她的脸在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里早就像喝醉了一样一片坨红此刻并不能看出来她的害羞。 知道她别扭的性格,古托也不需要得到她的回答,拨开阴唇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小阴蒂揉捏起来刺激它勃起涨大。 敏感的肉粒被反复蹂躏,时不时还被对方用指甲盖掐住揪起来又弹回去。阿黛尔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嗯啊”的呻吟声更大了,在空荡的浴室里混合着水声显得格外诱人。 古托的阴茎早就硬的不能再硬了。 这时他按动开关,从上面缓缓降落下来一个金属杆。 阿黛尔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怔愣,不明所以的看着杆子落在自己头顶。 杆子上搭着一个金属的手铐,内圈附了一层柔软的绸缎。 阿黛尔涌起的情欲稍稍褪去了一点,脸色也不由得冷了下来质问古托:“这是什么意思?你要绑住我吗??” 古托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抓起阿黛尔的手,贴在她耳边轻声说:“这个游戏你不是也跟我玩过吗?怎么主角换成你就不可以了?乖乖的,我不想让再让别人来按着你。” 阿黛尔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抿着唇不再出声,由着对方把自己的手锁进镣铐里挂在头顶的金属杆上。 看她不再反抗,古托赞赏地吻了吻她的唇瓣夸奖道,“宝贝真乖。” 对方顺从的样子让他心里快感渐升,他想,要是这个女人能永远这么乖巧听话,那他之前想到的一些手段都可以不用在她身上。 固定好对方,古托从池边的托盘里拿起了一块肥皂,用手搓了两下然后在阿黛尔身上缓缓搓弄起来,肥皂贴着皮肤来回滑动带来一种涩涩的感觉。 古托很仔细地从胸前到小腹再到阴阜都搓了一遍。 然后他拨开闭合的阴唇,揪起藏在里面圆嘟嘟的小阴蒂按在肥皂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小穴就被打出了一堆细密的泡沫。阿黛尔被刺激的不停地摆动着身体企图躲避,镣铐在抖动中发出“哗哗”声。 “不要了,求求你,我好难受,别这么对我。” “你看你,明明喜欢的紧,怎么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不诚实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古托一语双关,他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感觉对方快要高潮的时候他把肥皂随意扔到一边曲起手指狠狠地弹向阴蒂。 “啊啊啊…”阴蒂突然被这样的击打,阿黛尔无力地蹬着双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古托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里缓和过来就又快又狠地接连弹着阴蒂,直到把阴蒂弹的红肿充血。 本就敏感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阿黛尔眼泪鼻涕都在强烈的刺激中喷了出来。 她哭着哀求:“啊啊啊,不要了,我错了,我不说谎了好不好,饶了我,饶了我。” “爽吗?”古托手下的动作停了一瞬。 “爽…呜呜,爽。”女人一遍抽噎一边回答。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对方满意,古托冷笑着说:“爽你哭什么??”然后是更加大力地弹打。 “呜呜呜,疼…别弄了,我不行了…” “啊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 就这样阿黛尔又被弹上了两次高潮。 古托见她确实受不住了才停下了动作,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液体。 “笑一个给我看看。” 她哪里笑得出来,下身疼的不行不说,接连的高潮让她疲惫不堪大脑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因此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话还在那里继续抽泣。 “我说笑一个给我看看。”古托声音冷了下来。 听出对方的怒意,阿黛尔哽咽着、泪眼朦胧地挤出来一个勉强的笑。 古托也笑了,被气笑的。 他双手卡到了女人完全敞开的腋下,轻轻抓挠,“不会笑,那我帮你笑。” 阿黛尔的身体一向被保养的非常好,所以异常敏感。 腋下神经末梢丰富,是人体淋巴、神经分布的主要区域,与脑神经直接相连,对外界的刺激反应则会更为敏感。 腋下受到刺激,大脑躯体感觉皮质的神经元就会变得异常活跃,让人难以控制的大笑挣扎。 阿黛尔也不例外地挣扎着求饶:“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我会笑,不要这样。” 古托一旦动手就不会轻易停下,他的手指顺着腋下轻轻拂过,随后再随意地戳弄几下对方的腰间。 阿黛尔神经紧绷,生怕他突然袭击。 男人的主要下手地点还是腋下和腰间,这是女人上半身最为敏感怕痒的地方。痒感汇聚起来就变成了一种难言的痛苦,阿黛尔感觉心跳加速像是要从胸中跳出,浑身的毛发也痒得像是要根根脱落一样。 不过十分钟她就已经被折磨的濒临崩溃,又哭又笑、涕泪横流,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高高在上优雅矜贵的模样。 看着这样的女人,古托心里有种奇异的快感。新世界的大门悄然打开,他发现原来还有一些手段可以在不真的伤害到她身体的情况下让她屈服。 最后,被折磨的上气不接下气狼狈无比的阿黛尔被放了下来。 她中间挣扎的实在过于激烈,即使手铐里面垫了一层柔软的内衬也还是无可避免地使她的手腕磨破了皮。 古托把笑到虚脱了的阿黛尔放在软榻上,自己将已经涨大了一倍的肉棒插进了湿热紧致的小穴。 女人虽然被折磨了半天但是丝毫不耽误小穴流水,因此古托很顺利就顶了进去。粗长的肉棒进去的那一刻,阿黛尔身体内外那种瘙痒的感觉似乎得到了缓解,整个人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掩盖了其他感觉。 浴室里热气弥漫,两个人做得浑身都是汗,这种环境做过一场后会格外的疲惫,阿黛尔在古托射出来时也又一次到达了高潮。之后精疲力竭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古托知道她累坏了,不再折腾她。自己洗了个澡又简单帮女人也洗了一下。 浴池里的水是模拟活水,一直保持流动,所以现在依旧干净。 洗澡的时候阿黛尔就昏昏欲睡,洗完擦干净后被男人轻轻放在了床上然后就失去意识沉沉地睡了过去。 …… “殿下,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艾琳娜?”阿黛尔揉了揉眼睛惊喜道。 “嗯,皇帝殿下让我回来伺候您。”阿黛尔撑着身子侧坐起来,艾琳娜赶忙给她垫了个靠枕。 “这几天你被带去哪里了?” “皇帝殿下让我跟着奥塔女官学习礼仪。”艾琳娜恭敬地回答。 看对方精神不错不像是被虐待了的样子阿黛尔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没事就好。去给我准备一碗鸽子汤吧,里面加点燕麦。” “您不吃别的了吗?” “没什么胃口,按我说的去做吧。” 艾琳娜退下后阿黛尔便从床上起来,让其他的侍女伺候她穿衣梳洗。 这一觉并没有让她完全休息过来,走出门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虚浮。 宫殿的花园里姹紫嫣红,中央的喷泉水池源源不断地涌动着泉水,然而如此华美的宫殿现在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囚笼将自己困在其中,再想到今天古托对自己做的事,阿黛尔就感到一阵屈辱。 她在露台上独自站着透了会气,然后就回去喝完了自己点的鸽子汤。 下人这时候走了过来,告诉阿黛尔古托要她去一下书房。 阿黛尔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就让侍者领着自己去了古托办公的地方。 “怎么了?下人说你叫我过来?” 古托见她过来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迎上去,温柔地揽过女人问:“还疼吗?” 古托下手有轻重,虽然方式让她觉得羞辱但是并不算很疼,现在身上只剩下做爱后的疲惫但没有疼痛感。 她实话实说:“还好,不疼。” “那就好。”说完带着阿黛尔一起在沙发上坐下,握着女人柔软的手反复把玩。 “别卖关子,你找我来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只是有点想你了。” 阿黛尔无语:“这才多久不见,有什么好想的。” “西奥林有战事发生,我需要亲自带兵过去,应该要在那边呆上叁四个月。” 阿黛尔巴不得他赶紧走,自从这次两个人重逢,古托就像变了个人。很多时候都让阿黛尔感到恐惧害怕。 不过心里这么想,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那你注意安全,我在这里等你,你要早点回来。” 女人的话带着显而易见的敷衍,古托笑了笑没跟她计较,温柔的说道:“好,那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不能回奥林国吗?”阿黛尔皱眉。 闻言古托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我以后要在这里办公,宝贝儿,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而不是奥林国皇后,我希望以后你只记得自己的这一个身份,我可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古托接手了奥林后就换了掌权人,在贵族的投票推荐下确认了亨利叁世的远房表哥做了新任国王。 阿黛尔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马上就要维持不住了,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个混蛋挫骨扬灰。但还是顺从的说:“好,我知道,我就在这等着你,哪儿也不去。” “真乖。” 十、康德第一帝国【剧情】 古托不在,阿黛尔只觉得空气里都多了几分自由的气息。 每天喝喝茶、赏赏花,有时候实在无聊,为了打发时间就会找画师来教自己画画。她还是挺有绘画天赋的,画的有模有样。 阿黛尔面上表现的很是平静,仿佛挺享受这种悠闲的生活一般,心里却并不怎么甘心。 骤然被夺权,每天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只能通过看书弹琴作画来消磨时间,让自己暂时忘记现在的处境。 …… 古托虽然人在前线,但是经常会跟阿黛尔寄信表达思念,如果不是阿黛尔不甚配合倒像极了恩爱夫妻。 这些信阿黛尔有时候会看,有时候连看都懒得看,躺在榻上让艾琳娜念给她听然后代笔写封回信。 信件每个星期都会按时送达,通常是跟她说一说前线的战况、异国的风土人情以及沿途的见闻趣事。 因为古托并未限制阿黛尔的人身自由,加上听下人说现在城里的集市很热闹,最近她经常会带着侍从便装出宫游玩。 古托不同于其他的统治者,他一向注重城市建设。 曾经的康德大陆城市都大同小异的脏乱差,街道没有厕所,随地大小便的人到处都是。 而古托每占领一个地方,除了收拢权力外都会首先改善市容,平整街道、修建公共厕所与公共浴场、派人定期清理街道。 后世有人说古托是史上最洁癖皇帝,毕竟这个时候的西方人大都不常洗澡,据说这个时候香料生意火爆也与人身上的味道大有关。古托不仅自己爱干净喜欢洗澡还采取一系列手段解决康德大小城市的卫生问题。 在古托及其后代统治期间,西方的卫生状况一直比较好。 因此阿黛尔现在出宫看到的街市都是比较干净整洁的,虽然道路略有些狭窄,但干干净净的石头路两边都是粉刷的五颜六色的居民楼和商铺看起来别有一番意趣。 商贩们或是在门店里、或是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吆喝着售卖各种商品,其中不乏一些从东方运过来的新奇玩意儿;铁匠和学徒们面对着街道热火朝天地敲敲打打忙碌着;面包店里常常散发出诱人的小麦香气。 阿黛尔很喜欢在这种充满人气的地方坐着马车闲逛,有时她也会在街市里买点吃的带回宫去。 这天她照例出宫找乐子,随行的只有艾琳娜和两个侍卫。 当路过城市中心的教堂时,有人拦住了马车。 阿黛尔撩开窗帘,看到一个穿着教会服装的人。 对方恭敬地说:“皇后殿下,教宗有事想跟您商谈,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教宗找自己能有什么事?阿黛尔挑了挑眉。 她对教宗若望十五世的观感并不好,身为教宗这人带头违反教会守贞的戒律,性生活十分混乱,和各种贵族寡妇有染不说,还跟自己的亲侄女乱伦。阿黛尔打心里觉得他脏。 不过思考了片刻,她还是选择接受了邀请,她想看看对方在搞什么名堂。 马车在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阿黛尔独自进入了教堂。 若望十五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头顶秃着只有正前方留着一撮刘海,浓密的胡子和两鬓以及后面的头发融为一体显得下半张脸毛茸茸的,鼻头常年泛红、眼眉低垂看起来倒有几分慈悲相,不过也仅仅是看起来罢了。 阿黛尔客气地跟他行了礼然后问道:“教宗阁下,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若望朝她弯了弯腰:“不必这么客气,尊贵的皇后殿下。” 对方略有些油腻的笑容,让阿黛尔感觉不太舒服。 她不想继续无意义的寒暄,直入主题道:“应该的。有事您就直说吧,你知道我不方便在这里呆太久。” 若望十五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阿黛尔在沙发上坐下, “不着急的,来,我们坐下慢慢聊。” 桌子上有提前准备好的点心和茶,但阿黛尔显然不会吃这个人的东西。即使侍卫就在外面等着自己,她还是想要谨慎一点,面前的这个老东西可实在算不得是什么好人。 “不知道这段时间皇后殿下在我们这里生活的是否还算愉快?”若望十五世闲聊一般地问道。 阿黛尔最讨厌别人惺惺作态、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拐弯抹角,于是不给面子的回道: “教宗阁下未免有些太客气了,我是皇帝陛下的妻子,凡是他的领土皆是我的家。在自己的家生活怎么会不愉快呢。” “不不不,您误会我的意思了。皇后殿下,”若望十五世提起茶壶帮她倒了一杯茶后接着说道,“我只是替您这样优秀的人感到可惜罢了。” 阿黛尔没有搭话,静静地看着他演戏。 没得到回应对方也不着急,继续说,“您本来也是一位优秀的统治者,而现在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郁郁不得志,只能做些有的没的打发时间,我实在是替您感到悲哀和愤懑。” 等了半天,重点终于要来了,阿黛尔微微笑了下问:“所以呢?您有何高见能让我过得不悲哀?” “我听闻您的哥哥与凡赛大陆的洛林王朝一直有联系。想必您的哥哥也不想亲眼看着古托吞并伯塞吧,如若我们与洛林王朝建立关系便可拥有与古托相抗衡的能力,到时候趁他还在前线打仗时让洛林王朝派兵出其不意给他致命一击。” 阿黛尔面露讽刺:“如果我没记错,当初可是阁下您主动提出给他加冕的吧。”当初可是你为了对付我才跟他结盟,现在竟然又回过头来找我,当真是脸大如盆。 这人被揭了老底却一点都不尴尬,“唉,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您要理解我的处境,很多决定也不是我的本意。而且我也只是希望他能出面与您谈判可没有要他吞并奥林的意思。古托这个人肆意妄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您应该比我清楚。”若望十五世脸上写满了无奈,好像自己真的只是身不由己一般。 阿黛尔心中鄙夷但是面上不显,大脑飞速运转。 想了片刻她冷静开口:“就算联系凡赛皇室也不见得可以真的制衡古托,毕竟隔着西海,他们的人马过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所以我做了两手打算。之前我已经买通了他身边的将领,约定在他与西奥林国决战的时候找机会对他动手。里应外合不信拿不下他。” 阿黛尔沉默了半晌似乎有些被说动了。 若望看出了她的意动,趁热打铁:“您意下如何?” “可是杀了他之后西林帝国由谁接手?目前找不到比他更有威望的统治者了吧。” “那就恢复原状,大家各自管好自己的一亩叁分地。你不必担忧,等到事成之后你有伯塞国作为后盾,届时我再助你一臂之力,定可以重新掌握奥林国的大权。” “我需要回去考虑一下,两天内给你答复。” “这是应该的。不过我相信您一定会作出最明智的选择。” 阿黛尔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没有接话。 …… 回到皇宫,阿黛尔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她当然不愿意一直被古托拘在宫里当成宠物一般眷养。但是想到要和别人一起扳倒他,甚至谋害他,又莫名有些心虚。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是,她跟自己的哥哥霍里克并不和。即使古托没了,自己估计也会被他算计。 不过霍里克虽有野心但实力不足,相对来说更容易对付。阿黛尔在奥林经营多年还是有不少心腹以及支持者,如果能先解决了古托重新掌握奥林国,之后就有了资本跟霍里克对抗。 最终,阿黛尔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她给霍里克写了封信,说明自己与若望十五世的计划,希望能得到他的配合。 不过不幸的是,这封信并没有送到霍里克手中,而是被古托半路截胡。 古托噙着冷笑看完了信走出营帐,随意把信纸丢到外面正燃烧的火堆里。 阿黛尔啊阿黛尔,你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他没有立刻发作,只当不知道这件事,并暗中处理了那个被买通的军官。 此时他手里的火药技术已经趋于完善,心中无法抑制的愤怒让古托不打算再继续隐藏实力。他通知了手下的人将大批大批的火药源源不断运往前线。 中国的《金史》曾这样描述火药的威力,“火药发作,声如雷震,热力达半亩之上,人与牛皮皆碎并无迹,甲铁皆透。” 可想而知,当这样的武器运用到战场将是何等的所向披靡。冷兵器对上热兵器,成败是显而易见的。 西奥林国的士兵被这种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认为古托已经掌握了可怕的黑魔法,凡人不可能与之相匹敌。 许是因为心中邪火无处发泄,这场战斗中古托表现的异常残暴。铁骑所到之处,人畜俱灭。 他的残忍加剧了未被攻占地区军民的恐惧,之后遭到了南部地区人民的殊死抵抗。对方全民皆兵坚守着城池,即使手握利器最后古托还是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完全占领西奥林国。 西奥林已灭,整个康德大陆只剩下了伯塞国还在负隅顽抗。古托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指挥军队继续作战。 离开那么久他其实也想立刻回去见到阿黛尔,当面质问她到底有没有心。 不过他清醒的知道,只有彻底完成统一,断掉她的一切后路,这个女人才会真正老实下来。 还在教皇国的阿黛尔并不知道古托早已识破了自己和若望十五世的计划,她以为霍里克是卷入战争自顾不暇才没有回应自己的信。 古托宛若神之子一般战无不胜,像是得到了上天庇佑,这次能化险为夷似乎也并不奇怪。 攻打伯塞国的过程更为惨烈。每每攻城之时古托都会命人用投石车将改良过的火药弹投入城内,然后借机攻城。 这场战争打了足足八个月之久,结束后整个伯塞国几乎变成了一片废墟。 后世对于古托的争议大都也是来源于此。这两场战争他过于残忍,不仅破坏了无数古迹,更是杀害了数十万人。其中有很多只是无辜的百姓。 虽然在他后续执政期间励精图治、修订法律、改善人民生活,一系列作为都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明君,但始终没有摆脱残暴的名声。 …… 凯旋那日,阿黛尔盛装前去迎接。陪同对方设宴款待众臣庆祝胜利。 古托在宴会上宣布将要改西林帝国为康德第一帝国,自己为康德第一帝国皇帝,阿黛尔为第一帝国皇后。 然后他丝毫不留情面地废除了若望十五世的教宗之位,理由是若望德行有亏不守教义不配为天教代表,改任约瑟夫为教宗。 此时的古托拥有着绝对的权威,因此所有的贵族大臣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质疑他的决定。 而阿黛尔在听到他要废掉若望十五世时便知道事情即将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古托显然是知道前任教宗和自己的事了。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十一、绝食的惩罚【饥饿惩罚、束缚、跪求喝 阿黛尔自从若望十五世被废就忐忑地等待着古托向自己兴师问罪,然而对方始终平静,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整场宴会一直坐在她身边不时给她夹菜,最后挽着她胳膊离席在上楼梯时还亲自替她把裙子提起来。这样的爱重宠爱让在场的贵妇都有些看红了眼。 然而他的做法骗得了别人骗不了阿黛尔,古托这样反而让她心里更加恐慌,就如同已经知道头顶悬着一把剑但不知道这把剑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她以为古托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发作,然而他还是没有。 宦官和侍女分别伺候着两人梳洗更衣。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的时候阿黛尔终于忍不住了,主动转过身抱住了身旁沉默的看不出喜怒的男人,企图吻他的唇。 古托冷淡地阻止了她的动作:“宝贝儿,不要闹了。今天太累了,咱们好好休息一下。” 阿黛尔看着对方果然闭上眼睛后很快就呼吸平稳、进入了梦乡,心里惊疑不定,一时间有点想不出对方到底知道自己的事吗。 古托这一晚睡得很香,而阿黛尔则胡思乱想久久不能入眠。不仅睡不着,她还不敢翻身,害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因为满腹心事而失眠。 直到天色已经朦朦亮的时候,她才勉强睡了过去。 ……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天色早已大亮。身边空无一人,古托应该已经去处理政务了。 阿黛尔想伸手揉一揉视线有些模糊的眼睛,然而抬起手时“哗啦”的声响以及手腕上的重量让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两只手竟然都束缚在金属手铐里分别由一条长长的铁链固定在床头。锁链的长度并不会影响她一些基本的动作,足以使她平躺时双手自然放在双腿两侧。 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只有薰衣草香薰的味道在四周弥漫。 “艾琳娜。” “……” “有人吗?过来个人。” 依旧没有人回应。 阿黛尔有些烦躁忍不住发火道:“有人吗?听不到我叫人吗??” 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两个个面生的侍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装着食物的托盘。 “皇后殿下,我来伺候您用餐。您先喝点水润润嗓子。”一个人端着盘子站在床前,另一个人企图扶阿黛尔坐起来。 “我不想吃东西,你把我放开。” 侍女低着头不敢看阿黛尔眼睛,毕恭毕敬地说着拒绝的话:“殿下,这是皇帝陛下要求的,我不能私自给您打开啊。” 阿黛尔气不打一出来,即使她知道这个宫女说的不算但也还是难以抑制地迁怒于她,语气冰冷的说:“那你们走吧,我不想吃东西。” “这…” “听不懂吗?我说了不想吃。” “是…”侍女无法,只得端着盘子退下。 阿黛尔企图用绝食的方式逼迫古托妥协,因此一整天都没有吃一口饭喝一口水。中间古托的下人来劝了她几次都被骂回去来。 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还没到晚上她就饿得受不了了。 此时距离上次进食已经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长时间不吃饭不仅肚子感觉异常难受、像是一团火在里面燃烧,头也昏昏沉沉。 更何况她不止饿,还渴。一天没喝水她觉得口干舌燥不说,嗓子里也火辣辣的疼,只能通过不停吞咽口水来减轻那种痛感。 这个时候古托回来了。 他没有搭理床上正在跟他赌气的女人,吩咐下人摆上了晚餐,独自坐在桌前享用。 烤肉排散发出来的香味是那么诱人,阿黛尔觉得自己的饥饿感变得更加明显,她不受控制的疯狂的分泌着口水。 她真的要极力克制自己才能不向古托发出请求,求他让自己吃饭。 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体面是依靠身份而不是靠精神维持的,她没有什么坚强的意志。面对饥饿时也会和普通人一样狼狈不堪。 她本来是想用绝食的方式令对方妥协,然而真的绝食以后她才明白,被娇惯坏了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饥饿的感觉。 古托饱餐了一顿又悠哉悠哉地去洗了个澡,然后才像想起还有阿黛尔这么个人一样,踱步到了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么?听说你今天一天都没吃饭?没胃口吗?”男人脸上带着些许关切,好像是真的很担心她一样。 阿黛尔已经被气死了,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给他翻白眼了,没好气地说:“你这样把我锁着我怎么可能有胃口。” “哦…这样啊,既然被锁着会让你没有胃口那你就不用吃饭了。如果你能坚持那以后都可以不用吃,没关系。”古托说得风轻云淡,好像这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女人万万没想到对方的态度是这样的,不禁有些进退两难。她又渴又饿,什么没胃口?现在给她一头牛她都能吃下去。 肉体和内心双重打击她感到万分委屈,眼眶立刻就红了,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她真的好渴好饿… “哭什么?你不想吃饭我顺着你还不行?” 阿黛尔抹了把眼泪用哭腔回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古托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嘲讽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宝贝儿,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不需要知道你什么意思,是你需要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希望你从今天起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你敢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觉得我不舍得真的处置你。” 是啊,不过是仗着古托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才有恃无恐…阿黛尔有些心虚的沉默了。 “如果我们转换身份你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吧?但我舍不得杀了你,不过当然也不会放了你。我会慢慢调教你,让你明白自己该干什么。” 阿黛尔没有心情听他的威胁,她只想吃饭,“我饿…” “饿了就忍着,今天明天你都不会有饭吃。” 阿黛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冷清的脸,连眼泪都忘记流下来。两天,她真的会被饿死啊。 对方不为她的恐惧所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这是对你今天企图绝食威胁我的惩罚,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做事考虑下后果。” “你这个变态,我会死的。” 古托闻言俯下身子掐住女人的双颊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我还有比这变态一万倍的手段,放心,都会让你一一体验到。” 也许是害怕自己会心软,这一晚古托并没有睡在寝宫里。 …… 第二天一早,他再见到阿黛尔时,对方已经不敢再对他冷言冷语态度强硬了。 女人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眼眶通红,看见他来立刻跪在了床上祈求道:“古托,我错了好不好,求求你让我喝点水吧,我这样真的会死的…” 看着对方卑微地跪在那里哀求着自己,古托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他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够傻的,掏心掏肺百依百顺结果换来一次又一次背叛。也许早就该这样对她,这个女人就是欠虐。 恶毒的想法瞬间在脑海中闪现,他恶意地笑了一下。 “水没有,但是我这里有尿液和精液,你要是求求我我说不定会赏赐给你。” 阿黛尔完全愣住了,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古托嘴里说出来的。 对方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催促道:“我给你十个数的时间做决定,做不出来那我就走了,总之今天你是不可能吃到饭喝到水。” “一…” 对水的迫切渴望完全战胜了阿黛尔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她的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看到自己哭着对古托说:“我喝…” “说完整,喝什么?是你求我的还是我求你啊。” “求求您将圣水赏赐给我…” 古托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掀开外袍示意阿黛尔张开嘴巴。 看到女人微微张开的忍不住嘴皱了下眉没用什么力道地扇了她一巴掌:“把嘴给我张大,一会你要是接不住让尿滴到了床上,这个月你就不用喝尿以外的东西了。” 阿黛尔流着泪张开了嘴吧。 “舌头伸出来。” 柔软的小舌颤颤巍巍地伸出嘴巴。 古托扶着肉棒酝酿了一下,一股热流就滋进了女人大张的嘴巴里。水柱射得又急又猛,直直的射进口腔然后争先恐后往食管里涌去。 阿黛尔是真的渴到了极点,也不管尿液带着微微的腥臊气,只顾着大口大口地吞咽。 像是故意为难她一样,对方尿的方向并不固定,时不时会微微摆动肉棒改变水柱的位置。阿黛尔即使很努力地在找位置去接也不免有遗漏。 不少尿液直接射到了她的脸上、头发上,身下的床单显然也没有幸免于难。 解决完晨尿,古托随意在阿黛尔绵软的胸上蹭了几下肉棒,把上面的尿液擦干净。然后弹了一下乳头轻佻的说:“这不是很有做尿壶的天赋吗。” 阿黛尔跪坐在那里眼神空洞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流下,无力反驳对方的话。 她不愿意相信信刚刚那个饥渴的、急切的吞食着古托尿液的人是自己。几乎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一个没有尊严的宠物。 “我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吗?”女人的声音低不可闻,不知道是在问古托还是在问自己。 古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一半是快意一半是心疼,他爱她却也恨她。 最终他压下了心中涌动的各种情绪,轻轻抬起阿黛尔的下巴说:“这就受不了了吗?可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宝贝。” 阿黛尔哽咽道:“古托,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把你当珍宝、当妻子,可你是怎么回应我的?阿黛尔,你践踏我对你的感情还希望我继续珍视你、捧着你?” “我错了行吗,以前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阿黛尔崩溃了。 “我昨天说的话你是没听到吗?放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好好休息吧,不要再浪费自己的体力,我让人来给你收拾下。” 古托转身想走但被阿黛尔揪住了衣服,女人眼神哀求,“不要让人来,求你…”不要让人看见这样狼狈卑贱的我。 古托心里蓦地疼了一瞬,但还是一根一根扳开了阿黛尔的手指说,“你要习惯这样。不过你放心,这些侍者都是我找来专门伺候你的,他们绝不会乱说话。”然后不顾身后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大步走出了房间。 阿黛尔不知道下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任由对方帮自己擦干净身体,换了衣服还有身下的被褥。 为了抵抗难以忍受的饥饿,只能继续睡觉,然而心里藏了太多事怎么也睡不进去。阿黛尔后悔自己当初招惹了古托,如果知道今天,她一定不会想要去勾搭他利用他。 可惜世上并没有后悔药。 这一天比昨天更为难熬,阿黛尔相信自己以后肯定再也不敢绝食了。饿到最后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恍惚起来。 古托也知道两天不吃饭她肯定受不住,所以下午叁点多就回来了。 ———————— 西方其实没有跪拜的习惯哈,他们讲究上帝之下人人平等。女主的跪是生理性的跪…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十二、不爱【爬行、口交】 如今再看到古托出现在自己面前,阿黛尔心里只剩下了满满的恐惧。 “知道错了吗?”没有温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女人蜷缩在床上团成了小小的一团,这是她曾经鲜少展现的脆弱的一面。听到古托问自己,她不受控制地微微抖了一下,小声回答:“知道了。” 古托吩咐下人上菜,自己则在床沿坐下挡住了阿黛尔,他知道女人不想让太多人看到这样的自己。当然,就算他不挡住下人也不会在寝室里随意乱看。 带着茧子的手心抚上女人光滑的后背。古托的手很粗糙,这跟他常年亲自带兵打仗有关。被这样一只手抚摸着后背刺刺拉拉的并不好受,但阿黛尔一声也没吭。 等下人把饭菜摆好,古托让所有伺候的人都退下,并吩咐他们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要再进入这个房间。 等寝宫的门被关上,他动作轻柔地给阿黛尔打开了手腕上的镣铐。 女人的皮肤异常娇嫩,虽然带上手铐后并没有过于剧烈地挣扎,但手腕还是红了一圈,手铐边缘处给皮肤留下了两道红色的印子。 因为阿黛尔两天没有吃饭,考虑到她现在肠胃比较脆弱,古托只让人准备了一些易消化的白粥和被煮的软烂的西兰花。 “还能动吗?” 阿黛尔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嗯。” 古托看了她几秒然后走到桌前端起米粥尝了一口,温度刚刚合适。他弯下身把粥和装着西兰花的盘子一起放到了地上,对阿黛尔说,“既然能动,那就自己过来吃,不需要我来教你怎么爬吧?” 阿黛尔此刻只想吃饭摄入能量,她的身体无比迫切的渴求着食物。至于尊严,早在今天早上用嘴去接男人的尿液时就已经被彻底抛弃了,至少在古托面前已经抛弃了。 没有任何反抗,她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前面一点一点往前挪。一直到了放着粥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低着头等待男人接下来的命令。 古托其实有些意外她会这么顺从。因为在康德大陆双膝跪是宗教礼仪而非世俗礼仪,除了对着圣人雕像祈福或忏悔时会双膝下跪,其余时候最多不过是单膝下跪。尤其阿黛尔是公主出身,活到现在应该就没有跪过谁,可是这短短两天她已经接连给自己跪了两次。 阿黛尔现在越是顺从,古托心里就越是有股邪火得不到发泄。他实在不懂,为什么自己将她捧在手心视若珍宝时她对自己的感情和付出不屑一顾,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对自己下死手;非得向现在这样践踏她的尊严才听话顺从。 这不是欠虐吗? 古托继续为难她道:“吃吧,不要用手,把手背到身后去。” 阿黛尔就如同一个没有自己意识的傀儡,跪在地上听话地把手背后然后把头埋进了碗里不顾及形象地大口吞咽,脸上和额前垂下来的头发上都沾上了汤水和米粒。 看着她这样古托皱了皱眉头突然有些接受不了,蹲下身握着胳膊直接把她拉了起来,重新盛了一碗粥。 “够了,别这样。坐椅子上慢慢吃吧,别呛着。” 女人则是一副将沉默进行到底的样子,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古托让她坐下她果然就乖乖坐下端着碗默默吃了起来。 这顿饭其实没什么味道也并不好吃,毕竟只有白粥和没有放任何调味的西兰花,但是饿得快要疯了的阿黛尔还是吃的一干二净。 古托心情复杂什么也不想吃,沉默地站在一边看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所有东西。 等她吃完把碗放在桌上发出声响才有些回神。看到阿黛尔没有穿任何衣服,赤身裸体地坐在那里,他去拿了睡衣帮她穿上,又亲自去拧了条帕子帮她把脸上的东西都擦净。 做完这些后他在阿黛尔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握着汤匙垂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女人说: “我们聊聊好吗?” “嗯。”阿黛尔继续低头看着地面出神,有些心不在焉。 “你恨我吗?” 闻言,女人终于抬起了头,看了一眼表情专注望着自己的古托。 恨吗?怎么可能不恨。剥夺她的权力、限制她的自由、践踏她的尊严,当然恨,且恨之入骨。可是恨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认清了现实,面前这个男人压根不是正常人,强大到不可思议,自己和他对上根本没有任何赢的可能性。 她的思绪有些飘忽,古托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想听到你的实话,恨或者不恨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对吧。” “是,我是恨你。”沉默了几秒她还是选择照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古托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继续问她:“所以打算恨我一辈子?” “我不知道。”阿黛尔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爱过我吗?或者有对我动过心吗?” 这个问题来得有点突然,阿黛尔不禁愣了一下,这个人话题怎么转换得这么快。 “你爱过我吗?最开始我们遇到彼此的时候你爱我吗?”古托又问了一遍,视线紧紧攫住对方。 阿黛尔突然有些心虚,她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过。” 其实古托心里早就有数,但是听到对方这么直白又这么无情地说了出来,他还是有种心在流血的感觉。原来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他们之间只有利用算计和仇恨吗? 可是既然不爱又为什么要来撩拨他的心弦,为什么要做让他误会的事,说让他误会的话。让他深陷谎言之中不愿意走出来。 “那你为什么…”他哑着嗓子有些问不下去了。 “不知道,最初也许只是觉得好玩,后面则是因为我需要你帮我。”其实不仅仅是她说的那些,在与古托第一次相处的那段时间阿黛尔就被他吸引并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是宿命般的相遇,只一次就注定要纠缠一生。 但她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现在已经输的一败涂地,只能在感情上为自己赢回一点点尊严。 想到在对方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笑话,古托只觉得心像是被什么锐器插进去搅碎了一样,生疼生疼。 古托觉得自己简直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面对她,他害怕会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他真想掐死这个没有心的女人。 如果怒火能成为实质,阿黛尔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男人的怒火烧死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么说对方一定怒不可赦,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是他要自己说实话的,总不能因为自己真的说了实话就惩罚自己吧。 古托平复了片刻突然笑了下,似乎懒得跟阿黛尔再纠结这个问题。 “没关系,爱与不爱你都是我的皇后,都要履行你的义务。先去把自己洗干净。” 阿黛尔知道他已经在临界点了,也不想再激怒他,没说什么就站起身准备去浴室。 “你准备自己洗?”古托突然叫住她。 “啊?你要和我一起洗?”阿黛尔愣了一下。 古托无奈,他现在可没心情跟她一起洗。 “你自己给自己擦背?你先进去吧,我让人一会进去服侍你。” “哦,好…”阿黛尔确实需要别人伺候着自己洗澡。 吃了顿饱饭,又仔仔细细洗了个澡,还享受了侍女的按摩。她觉得自己又有点活过来了。 古托也好洁,跟阿黛尔发生关系之前一定会先沐浴,不过他比女人快一些,洗好了就在沙发上边看书边等着对方。 阿黛尔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古托穿着睡袍倚靠在沙发上,手里端了本书,多了几分书卷气少了些凌厉。 听到动静,古托放下了书抬头看向阿黛尔。 女人头发半干软塌塌的搭在肩上、脸上带着红晕,胸前的两点在白色的丝质睡衣下若隐若现。 古托瞬间就来了感觉,肉棒都不禁跳了两下。 “过来。”他喉结动了动沉声道。 阿黛尔依言走了过去。 古托随意岔开了双腿,“用嘴。” 沙发前有一块动物皮毛制成的地毯,阿黛尔侧坐在上面握住男人的阴茎。 先轻轻撸了几下用舌头从上到下将整个柱身舔了一遍使其看起来湿漉漉的,然后含住龟头围绕着顶端的马眼打着圈舔弄,在这个过程中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手心慢慢勃起胀大。 等对方完全勃起以后,她把嘴巴张大将整个阴茎一点点吞进嘴里,舌头沿着肉棒的纹路舔弄着。 阴茎是男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此时被女人含在温暖柔软的口腔里,呼吸都不免加速了几分。不得不说阿黛尔很会口交,她握着肉棒根部摆动脑袋让其在嘴里时深时浅的进出,手指不时还会去刺激一下卵蛋。 没一会儿古托就受不了了,抓着她的头自己大力抽插起来,阿黛尔被撞地懵懵的伸手扶住了古托的腿以此来稳住身形。 男人自己进入得更加深也更加狠,达到了咽部还继续往里戳。 就这样抽插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就射了出来,射出来的一瞬间他几乎要把龟头顶进对方的喉咙里,阿黛尔被噎得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 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精冲进食管,被身下的女人无意识地咽了下去。 还有不少没有来及吞咽的白色精液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阿黛尔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给古托口交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不愿意自己吃下他的精液。心里略有些自嘲的想,果然他现在是不在乎自己了吧。 射完之后古托喘了一会粗气,然后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坐在地上的女人。 接过水握在手里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温度,心里却泛着寒意。阿黛尔真的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要怎么进行下去。 古托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看着她喝完水帮她拿走杯子说道:“今天好好睡一觉,休息下。” “你和我一起睡吗?”阿黛尔抬起头。 “不和你睡和谁睡?”男人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把杯子放到桌上折回身,上了床躺在女人身边。 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阿黛尔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同床异梦”这个词。她不知道古托对自己现在抱着怎样的想法,自己对他说了那种话,他应该会恨她的吧。 明明不爱他,可为什么一想到对方会怨恨自己,心里就不由得产生了几分酸涩的滋味呢?阿黛尔想不明白也不再愿深想。 夜色已深,两个各怀心思的人缓缓进入了梦乡。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十三、观刑【虐杀,千万慎入 第二天古托没有再把阿黛尔的手束缚起来,但也没有撤下床头的锁链,就挂在那里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和威慑。 古托收拾好自己后侧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正躺在那里睡眼朦胧地望向自己的女人。 白里透红的脸颊、乱糟糟的头发,泛着水光迷朦的双眼里透着几分无辜,即使早就知道了这个女人内心和外表完全不符也还是会忍不住为这一刻的她而心动。 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我去忙,你再睡一会吧。” 阿黛尔确实还没完全睡醒,刚刚只是因为睡眠浅被古托起床的动静弄醒了。这会儿正迷迷糊糊的,听对方这么说“嗯”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睛就又睡着了。 古托看她一秒入睡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理了理衣服起身走出寝宫。 “不要打扰皇后休息,等她醒了再给她端午饭,通知厨房做点清淡的,不要太油腻。”他走出房间轻声朝身边的侍从嘱咐道。 “是,陛下。” 因为被饿过那两天的滋味实在刻骨铭心,阿黛尔现在表现出了对吃饭这件事的极大重视,毕竟只有挨过饿才知道能好好吃饭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吃过午饭阿黛尔独自到花园去散心,两天没出门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寝宫里,如今吹着小风,看着天空碧蓝、泉水澄澈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阿黛尔正坐在花园的躺椅上喝茶看书。古托的人突然小跑过来,站在她身边毕恭毕敬地说:“皇后殿下,皇帝陛下让我请您过去。” 阿黛尔没说什么,放下书起身跟着侍从去找古托,看到对方正在一楼的大厅坐着等她。 “去换身衣服吧,我一会带你看场表演。” “什么表演啊?” 古托有些高深莫测的说:“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不用穿的太正式,轻便一点。” “哦。”女人撇撇嘴然后乖乖去换了衣服。 马车驶在街道上,阿黛尔饶有兴致地把窗帘撩开了一角,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听着商家吆喝叫卖感觉有意思的紧。 没多久,马车驶过市里来到城郊,最终在半山腰一处古色古香的城堡前停了下来,这里是索吉斯伯爵的住所。 索吉斯伯爵叁十多岁,身材颀长、长相英俊、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说话也很斯文,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此时他正站在门外亲自迎接两人。 “尊贵的皇帝殿下。” 古托阻止了他行礼的动作说:“索吉斯,在这里我们以兄弟相称就好。” 索吉斯笑了下,然后弯下腰牵起阿黛尔的手在她手背上礼貌的一吻:“皇后殿下。” 阿黛尔也回了个礼。 一番寒暄过后叁人一同走进了城堡,在前面带路的索吉斯没有去大厅而是径直领着二人去了城堡的地下室。 走廊昏暗、烛影摇曳,加上地下室里温度很低更显得气氛阴森森的,阿黛尔不由打了个冷颤。 “我们这是去哪?”她忍不住问走在身边牵着自己的古托。 古托还没回答,前面的索吉斯就接过了话:“陛下没跟您说吗?是在下一个叛主的仆人今天在这里受刑,我就想着请陛下跟您来看个乐子。” 把观看别人受刑称作乐子?阿黛尔没再说话,沉默着跟着往前走。 叁人来到行刑地点的时候,其他人早已经准备就绪了。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剃光了身上的毛发双手张开绑在房子中央一个十字架上 吉尔斯摆出手势请古托夫妇先坐在提前准备好的沙发上,然后自己才坐下,并且示意叁个执行者开始表演。 行刑者各拿起一坛旁边的烈酒猛地泼在了女人身上,被高浓度的烈酒从头淋到脚,辛辣的酒精味和不可避免泼进了鼻子、嘴里的酒把她呛地不停咳嗽,眼圈通红。 其中一个人把坛子放下狠狠揪起女人的乳头将其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然后把一根直径一毫米粗长的钢针旋转着慢慢插了进去,钢针贯穿乳头却只带出了一滴血珠。接着另一个乳头也被用同样的方式穿透了。 女人从针被插进去开始就没有停止惨叫,声音之凄厉让阿黛尔毛骨悚然。 然而施刑者丝毫不理会女人扭曲痛苦的面容,又拿了两根新的、更长的针。这次针被直接戳进了白嫩柔软的乳房里,鲜血立刻就迸了出来,阿黛尔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吞了口口水。 然而这只是开始。 行刑者任由针插在女人胸前然后强行分开了对方的双腿,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袒露在所有人面前。一个人拨开紧闭的阴唇精准地找到阴蒂,在女人的瑟瑟发抖中捏着阴蒂的根部把针扎了进去。 虽然针穿过之后只带出一点血,但阴蒂立刻红肿充血胀大了好几倍,女人仰起脖子“啊”的叫了出来,头撞在身后的木头上发出“砰”的一声,身体抖如筛糠。 阿黛尔也跟着一抖并且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古托歪头看了她一眼,就见她一副双眼紧闭被吓到的样子。 这场表演就是特意表演给这个女人看的,他怎么可能允许她闭眼?于是附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把眼睁开。” 感受到对方语气里的压迫,阿黛尔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女人已经被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正被按着坐在一个铁质带着靠背的椅子上。 她看到对方脸色苍白、头上的汗不断地往下流,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吧。” 阿黛尔知道女人坐的椅子就是常用的刑讯工具——铁凳。 铁质的椅子上满满的都是尖锐的铁钉,中间有一根铁质的横条横在女人身前。 坐在上面随着执行者收紧横条,铁钉就会深深扎入皮肉之中,虽不会造成致命伤但是全身上下无处不疼。 没人理会她的痛苦,其中一个男人拿着一个苦刑梨强行插进了女人完全干燥的下体中,刑具的铁片还没有完全展开阿黛尔已经看到对方穴口撕裂后流下了鲜红的血。 她觉得头有点晕。 苦刑梨因其装置紧闭时形状似梨才被后世称之为苦刑梨,它是由四个铁质花瓣组成,行刑者摇动顶上的转子,就可以让此梨开花,使受刑者阴道撕裂。 整个行刑的过程中没女人的哭喊惨叫挣扎就没有停下过,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身体不断往下流,此刻身下已经聚积了一滩血液,并且新的血还在“滴滴答答”个不停。 “陛下还有什么想看的吗?”索吉斯问古托。 “给皇后展示一下吊刑。”说完古托搂住身旁浑身颤抖的女人,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说,“不想自己体验这些就好好看着。” 行刑者得到命令,去弄了一缸水过来,将女人的双腿打开着倒吊了起来。然后一人摇动轮滑装置使其上半身反复浸入水中再被提出。 每次浸入水中都会持续几十秒,等到女人被呛的即将昏迷时再拉出来。其中一个人则立于女人正前方,用荆条狠狠抽打她的阴部,打得皮开肉绽后甚至将烈酒直接浇在伤处。 受刑者已经被折磨的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几近昏迷。 “这是我新琢磨出来的方式,让陛下您看个新鲜。”索吉斯笑着对古托说。 古托则是问阿黛尔:“皇后觉得如何?” 阿黛尔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从这场折磨开始她就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汗毛倒竖、四肢冰冷。 “皇后?你觉得如何?”古托又问了一遍。 “嗯…挺好的…”阿黛尔勉强扯了扯嘴角。 这个女人是被活活折磨死的。她的死没有给除了阿黛尔以外的人带来任何影响,尤其是古托和索吉斯还在一旁不时的点评几句。 阿黛尔见过杀人,但没见过这样虐杀一个人,哪怕只是看着她也不免感到遍体生寒,好像自己也经受了一遍。 受刑的女人死的时候,古托还惋惜的对阿黛尔说:“啧,这还有不少项目没有展示,可惜了。” 晚饭是在索吉斯的城堡吃的,刚刚看完一场如此重口味的表演,阿黛尔完全没有胃口。也就是被饿的阴影还没有过去,不然怕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吃饭的时候索吉斯看出了阿黛尔兴致不高,心里多少能猜到点什么,但是一句话也没说。 其实今天这场表演是古托主动找他要求的,说要带阿黛尔一起看。这种残忍的行刑表演显然不是适合给女人看的,他知道这也许是古托为了震慑阿黛尔,不过聪明如他只会按照要求来办不会多嘴一句。 直到回了宫,阿黛尔还没能从那种恐惧的状态中抽离。因为很多东西她也许知道但是从来没有真的见识过。 就如同她知道战争也发动过战争,但从未上过战场看过血流漂杵、尸横遍野的情形;她可以策划谋杀或是处死一个犯人亦或是下令让人用刑讯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但是没有亲自实施和观赏过。 她以为自己的心是足够硬的,但今天她才明白自己比起古托差得远。 论狠她是永远比不过古托这种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人,生命在古托眼里才真是一文不值。 她不禁有些后怕,自己之前对古托做的那些事如若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尚且有几分情意,自己怕是不知道死几次了。 因此晚上两个人睡觉的时候,阿黛尔表现的异常配合。不仅主动帮古托把阴茎舔硬,就连古托要求她自慰也都老老实实照做了。 她在古托面前大张着腿,一只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其实这样的方式对于她来说很难高潮,弄了十来分钟也没有产生什么感觉。 古托要求她至少高潮两次,不然今天就不用睡觉,然而照这样下去似乎连一次高潮也到达不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寻求对方帮助。 古托没有继续为难她,拿着她的手按在了阴蒂上带着她揉弄,“捏着这里。” 阿黛尔按照他的要求不停按压揉捏那个肉粒,阴蒂被直接刺激,身体先一步就做出了反应,小穴终于开始分泌液体。 弄了几分钟她达到了第一次阴蒂高潮。 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古托架起她的双腿直接插入了小穴,感受着刚刚高潮过异常敏感的小穴地蠕动,又深又狠的撞击着。 阿黛尔感受到和自己玩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啊…好深…” “爽吗?”古托又是一记大力撞击,龟头直接撞上了女人的宫颈。 “爽…啊。嗯…”阿黛尔完全沉溺在了如潮水一般的欲望里。 古托满意的笑了笑加快了速度,终于两个人一起又一次攀上了顶峰。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十四、折磨【虐乳、阴蒂夹、散鞭打穴】 第二天两个人吃完晚饭古托独自带阿黛尔去了城堡叁层尽头的一个房间。一开始阿黛尔还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好奇地跟在男人身后。 然而刚走进房间,看着一屋子极为可怕的刑具和满墙各式各样的鞭子,她立刻感觉自己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这就是一个改良版的刑房,各种刑具一应俱全。 阿黛尔不敢置信地瞪圆了双眼、瞳孔放大,看着男人道,“你是疯了吗?我不要这些。”说完她转身就想离开房间。 然而刚走了两步古托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力把她推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不要,求你,古托,不要这么对我,我不要在这里。”还没有做什么阿黛尔就已经哭了出来,可怜巴巴地抓着古托的袖子想要离开。 古托冷冷地看着她,言语里暗含威胁:“你乖乖的,不要在这种时候惹我生气。”说完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走到房间中间然后命令道,“自把衣服脱了。” 阿黛尔知道无法改变他的想法,于是不再说话,默默地脱下衣服。 因为穿得是睡衣所以不需要别人帮忙也可以很容易地脱下。 古托站在一旁看着她把扣子一个一个解开,裙子顺着身体滑下,莹白的身体展现在面前。他眸色深沉,用微凉的手掌抚上她雪白的乳房大力揉捏了几下,看着乳房在自己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肉在指间溢出。 随后他揪住乳房顶端怯生生蜷缩着的乳头刺激其勃起变硬。接着又找出两根极细的丝线从乳头根部缠绕两圈系了起来,让丝线卡在乳头上不会滑下。 房顶上的轮滑装置被启动,两个不太粗的铁链缓缓落了下来,古托把丝线的另一端和铁链连接在一起。 丝线很细,系在乳头上的感觉很微妙,不算疼,但总有种血液不通的错觉。 古托从一边的柜子拿了一副里面附了一层柔软内衬的铁质手铐把阿黛尔的双手从背后束缚在一起防止她一会儿挣扎。 做完这些,古托摇动手柄让铁链带着丝线再次上升。丝线紧紧绑在乳头上拉扯着乳房,越往上提就越疼,因为乳头要承担她大半个身体的重量。 这让她有种乳头马上就要被从身体上扯下去的错觉,于是只得踮起脚来减轻这种撕裂一般的疼痛。 古托心里有数,高度调整到阿黛尔踮起脚就可以让乳房不用承受太多重量的程度,不踮脚就会有一种被拉扯感但也不至于真的把乳头扯坏。 虽然手上留了情,但古托嘴上却毫不留情地恐吓着面前这个女人:“你知道地牢里都怎么用这种刑罚惩罚犯人吗?”他笑的很是恶意,也不需要阿黛尔回答就接着说,“他们会将受刑者的乳头绑紧一直往上拉,直到整个人完全吊在半空。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重量的乳头就会被生生从身体上扯下去。” 阿黛尔被他吓得脸色发白、额头上直冒冷汗、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她哭着摇头,但是不敢幅度太大怕扯到自己。 男人笑着弹了下被拉长了的乳头说:“那就乖乖的啊,宝贝。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对你的。” 阿黛尔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反正不论如何她都逃不掉被折磨的命运。 古托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一条散鞭,走过来用手柄戳了一下女人阴阜命令道:“把腿张开。” 两片肥厚的阴唇随着女人张开双腿的动作也微微打开了一条细缝,古托拿着手柄在阴唇中间上下摩擦了几下,手柄因为沾上了小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而变得湿漉漉的。 阿黛尔被撩拨的有些情动,暂时忘记了乳头上的疼痛,嘴里溢出了几声呻吟。 这时古托突然抬手,一鞭子就这么抽在了阴阜上,散开的鞭子覆盖范围非常广,大腿根部和阴唇中间都被照顾到了。 “啊…” 阿黛尔又惊又疼,叫了一声后条件反射地并拢起双腿来抵御疼痛,鞭子也被紧紧夹在了双腿中间抵着小穴。 这样反抗的举动让古托皱了皱眉,他将绑住乳头的丝线调高以示惩罚,阿黛尔受不了这样的疼忍不住伸手托住了乳房哭着哀求:“不要了,真的扯坏的。” “把手背到身后。” 她不想反抗古托,但是疼痛和恐惧让她没法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只能一边流泪一边继续扶着自己的乳房不愿意把手放下去。 古托没有再强求她,只是加快了甩鞭的频率,在女人的胸前、小腹、大腿甚至阴阜上留下一片片红痕,当然不可避免地也会抽到她的手背。 之后古托强行分开了她的腿密集地打向阴唇,鞭子抽开阴唇后直接打在小穴附近最为幼嫩的皮肤上。 散鞭打在身上并不会带来太大的疼痛,但是对于敏感的阴部来说还是难以忍受。 “啊,不要,不要了,好疼…”阿黛尔一边求饶一边扭动身体,然而这样会使乳头上的丝线被进一步牵扯。 她感觉乳头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仿佛是脱离了身体,而长期踮着的脚现在也疼得近乎抽筋,脚趾像是要断了一样。 阿黛尔之前何曾遭受过这些,此刻几乎已经到达了她的临界点,她有些崩溃的哭道:“饶了我吧,乳头真的会被扯掉的,真的会的。求求你古托。” 也许是阿黛尔表现得实在太过痛苦,古托最终还是调松了本来绷紧的丝线,让她不用再踮着脚。 可是不等阿黛尔松一口气,阴唇就被对方拨开,两个铁质的夹子分别夹住左右两瓣阴唇使其无法闭合。 虽然夹子的咬合处已经经过特殊处理变得圆润而不像普通铁夹那么锋利,但还是给这个身体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造成难以言喻的疼痛。 夹子合起来的瞬间她仰起头惨叫了一声,脖子向后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几缕头发黏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有这么疼吗?”古托无语地拨弄了两下阴唇发现也没真的咋样,“我还没给你加重你就叫成这样?” 阿黛尔眼泪流个不停:“真的好疼,我受不了了,求你。” 即使知道不会真的有事但看她难受成这样古托也有点狠不下心了,叹了口气把本来准备挂到夹子上的金属球随意扔到了一边。 虽然不给夹子增重,但古托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他捏住躲在里面的阴蒂揪起来在指间揉搓了两下让其充血胀大。 等到阴蒂被刺激得变大了近两倍,古托又拿起了一个新的夹子捏开夹了上去。 阿黛尔立刻像炸了毛的兔子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痛感直冲脑门,眼泪鼻涕瞬间一起飙了出来。这实在太疼,疼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由于身体抖得过于厉害,丝线被拉扯着将乳头直接勒出了血,一滴血珠顺着雪白的乳房缓缓滑下。 胸前见了血,古托也被惊了一下。他立刻把铁链放了下来并把连接处的丝线解开。 之后打横抱起女人将她放到了一边的皮质长凳上,低着头给她把乳头上的丝线松开。 “你动什么?我能真把你怎么样吗?”看着乳头上伤痕,古托有些心疼地数落道。 阿黛尔哽咽:“真的太疼了,你快把夹子拿下去啊。”因为下身还夹着叁个夹子,阿黛尔都不敢并上双腿。 古托当然不会她说什么就去做什么,这个女人惯会蹬鼻子上脸,他不想给她再次爬到自己头顶的机会。 所以古托就当听不到她说的话没有给她撤掉夹子,只是拿了药膏在她被划破了的乳头上涂抹。 “你应该相信我不会真的伤害你,如果我想,我可以有千万种比这更残忍的方式。” 阿黛尔现在只想把夹子拿掉,敷衍的说:“我相信你,可我现在好疼好疼啊。” 古托真是被她气笑了,懒得再理她,站在一边等着她胸前细小的伤口止血。然后把她黏在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说:“还疼那你就忍着,别一天天在这跟我得寸进尺。” 其实这会阿黛尔已经有点习惯冰凉的金属夹子紧紧咬住阴蒂的那种刺痛感了,闻言咬了下嘴唇没再说话。 到底是出了血,又这么一通折腾,古托的兴致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高了。 他把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一起,双腿打开分别绑在凳子两端,让整个阴部完全展现着自己面前。 伸手摸了一下阴部感受到黏腻湿润的触感,手指微微戳进小穴里出来时穴口蠕动着发出挽留的信号。 古托面露嘲讽的对女人说:“嘴上说着不要,你自己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被夹着的阴唇还好,阴蒂就已经有点青紫了。 古托拿着散鞭没有任何征兆地打上了因夹子的重量被强行分开了的阴唇中间,一些鞭梢甚至直接打进了小穴里,身体内部最为细嫩的肉被鞭打,疼痛在阴道里迅速聚积继而传遍全身。 “啊啊啊…疼,不要。”阿黛尔忍不住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挣扎。 散鞭每一次都落在下体上,从阴阜到大腿根到阴唇中间被密集地反复鞭打着。 古托怕打到她的胸前的伤才一直反复鞭打着女人下身。 阿黛尔现在的感觉就是又疼又爽,一边尖叫阴道一边疯狂地分泌着液体。 男人鞭打的力气越来越大,阴阜、大腿根都被抽得通红通红的。在打了极为狠戾的一下之后,散鞭其中一缕别住了阴蒂上的夹子,鞭子被大力抬起的时候竟然把夹子生生从阴蒂上扯了下来。 阿黛尔像是一条被扔进了油锅里的活鱼,更加疯狂地尖叫扭动,脚腕手腕都在剧烈地挣扎中被磨破了皮。 就在这样强烈且迅猛的尖锐疼痛中,阿黛尔竟然达到了高潮。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的大脑里像是炸开了烟花,意识一片混沌。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样都能高潮,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受虐狂不成? 高潮过后的阿黛尔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眼泪鼻涕汗水糊了一脸,躺在长椅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次古托没有再继续为难她,给她松开了她身上的束缚,阴唇上的夹子也被轻轻地撤了下来。 圆嘟嘟的阴蒂此时已经肿得发亮胀大了近两倍缩都缩不回去,又红又肿显得异常可怜。 手腕脚腕因为挣扎被磨破了皮,加上女人皮肤娇嫩,所以看起来红了一片有些吓人,但实际并不严重。 古托抱着她去浴室,帮她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又细致地上了药膏。 阿黛尔已经累的说不出话,古托不再过分为难她,让她躺在床上,拿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来回撸动直至射了出来。 等男人爽完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身下的阿黛尔,发现她已然沉沉地睡了过去。 精|彩|收|藏: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十五、出逃【剧情】 又是一个晴朗的午后,阿黛尔坐在露台上望着远处的群山出神。 如今再让她去回想之前没有和古托结婚时的生活她都会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明明只是一两年之前的事,回忆起来却像是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也许是因为终于认清了现实并且接受了现实,知道往事已如过眼云烟不可能再现,所以她才刻意去遗忘了一些东西。 阿黛尔也想不起来之前的古托是什么样子了。她时常恍惚曾经那个有些许青涩、面对自己时总是克制且珍惜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古托。一个人真的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化这样大吗? 或许古托从来没有变过,只是如今越来越多的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他本就是个强势霸道掌控欲极强的人。 如果说之前阿黛尔还曾希望能恢复自己在奥林时执掌权力为所欲为的生活,那么现在她只想要摆脱这个男人获得自由不再每日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对方。 如今她最后悔的事大概就是那年见色起意招惹了古托。但其实她应该感到庆幸才对,还好古托是爱着她的,不然凭她做的那些事怕是死上几回都不够。 其实阿黛尔对于发生关系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情绪,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也有正常的欲望需要发泄。而且古托的身体本就与她异常契合,和古托做爱是可以给她带来极大快感的。 但自从她与若望十五世算计他未果后,这人基本没有再用正常的方式与她发生过关系,手段层出不穷。每一次都要折腾到她几近崩溃的地步才会罢休。 虽然古托不会真的伤到阿黛尔的身体,阿尔黛对于这些手段也是又爱又恨,毕竟每一次她都能在这种畸形的夹杂着疼痛的性爱中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这也让她有时会怀疑自己就是个受虐狂。 阿黛尔心里知道,古托真正想做的是彻底摧毁她的尊严和人格,进而完全控制她。 这就像是一场角力,且角力双方实力悬殊。其实阿黛尔已经被古托搞怕了,也在他面前完全放弃了尊严,但对方最终的目的是彻底控制她,这就有些难度了。再怎么说阿黛尔都有自己的思想,古托对她也使不出太残忍的手段。 …… 阿黛尔这段时间总是一副乖巧顺从的样子,不管古托如何她都表现得异常配合没有反抗过。这让古托对她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加上本来就还是想和她好好相处没打算关系紧张一辈子,所以渐渐放松了针对她的监控和管制。 阿黛尔又恢复了之前想去哪就去哪相对自由的生活。 古托现在对爱黛尔是否爱他已经不那么在意了,毕竟在意也没什么用,爱而不得就爱而不得吧。反正只要他一天处在这样的位置,阿黛尔就要做他一天的妻子,喜欢不喜欢都要呆在他的身边。 辅政的几个公爵里古托和索吉斯的关系最好。索吉斯是典型的表面儒雅温和内心放荡狠戾,他私下一直都有养性奴的习惯,且玩的尺度非常大。 之前他就跟古托委婉的聊起过,彻底控制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调教成自己的一条狗。 他说的方法古托当然也知道,但即使阿黛尔总是让他失望并且一次又一次背叛他,他也难以狠下心那样对她。他和索吉斯不一样,索吉斯并不懂得什么是爱,女人于他只是一件物品,他为了自己爽可以使用任何手段。 但他从没想过彻底毁了阿黛尔,如果对方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那还是他一开始爱上的那个有血有肉、活泼灵动的女孩吗? 他要的是相伴一生的妻子而非一条狗。 所以说爱会让一个人变得柔软,哪怕是古托这种从死人堆里走出来、视人命如草芥的也不例外。他可以面不改色地斩下敌人的头颅但是见不得阿黛尔流血受伤,哪怕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 所以一直以来他更多的还是使用手段让阿黛尔对他心存畏惧、不敢再抱有别的心思。 古托想,一辈子那么长,他只要让阿黛尔再也不敢做些没有意义的小动作、彻底老实下来就好。男人内心深处他还是向往着两个人能平平淡淡好好过日子。 再强大的人有时也需要陪伴,古托坐拥整个康德大陆但是情感上却很孤独。 他这么想,阿黛尔却不是这么想。 阿黛尔很难想象一辈子都被古托这么对待,动不动就被绑起来,疼痛和快感全由对方操纵,最后也许会被调教成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宠物。 逃跑这个念头本来只是一瞬间的想法,但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很难再将它从脑海里消除。 阿黛尔这么想了,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在一次得到古托允许后出宫散心的路上,她趁机逃跑了。 为了这次逃跑她准备了很久。不仅联系曾经的心腹提前帮她在奥林安排了一个住处,还偷偷转移了很多私房钱、存了大量金银这样的硬通货。 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在常去的面包店后门阿黛尔带着艾琳娜上了前来接应自己的马车直奔奥林。 …… 这次出逃,阿黛尔只带了艾琳娜一个人,她们一起回到了奥林国国都萨森。 除了之前帮助她的心腹,阿黛尔再没有告诉任何人逃跑的事,知道的人越多她的处境就会越危险。 属下按她的要求在市中心找了相对一个静谧的住宅区,阿黛尔看过之后还算满意打算在这里先住一阵子。 赚钱什么的阿黛尔是不会去考虑的,提前准备的钱财完全足够她奢侈的过一辈子,她可没兴趣给自己增添烦恼。 她的想法是很好的,先在奥林国避避风头,等古托放弃寻找自己后就可以出去周游各国见识更大的世界。 以前她的生活一直被局限在皇宫里,想到以后能够游山玩水,领略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心里不禁生出了几分期待。 刚开始艾琳娜还担心阿黛尔会不适应外面的生活,毕竟少了那么多伺候的人,不过对方却表现得相当自在。 在阿黛尔看来,除了生活品质确实降低了不少,其他的都还好。生活品质下降是必然的,以前洗个澡都至少有五六个人伺候,弹琴的、擦背按摩的、伺候吃食的…如今这些肯定是不可能了,艾琳娜没有叁头六臂,一个人做不来一群人的活。 阿黛尔倒不太在意,能够摆脱囚犯一般的宫廷生活她已经谢天谢地了,况且手里有花不完的钱,安顿下来后还能再请几个帮佣替艾琳娜分担,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开心了,古托可就没那么愉快了。 知道阿黛尔逃跑的时候古托正跟索吉斯一起喝酒讨论政事,一个侍从急匆匆地走过来弓着身子附在他耳边小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酒杯在手中顷刻间成为了碎片,鲜血顺着他掌心的纹路一滴滴落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索吉斯被古托突如其来的暴戾吓了一跳,赶紧招呼侍者给他包扎,“都愣着干什么?给陛下包扎啊。” 男人冷着脸任由下人给自己清理包扎伤口,周身弥漫着暴怒的气息让他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古托虽然生气,但是并不想让阿黛尔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不可能跟一个外人聊她干的好事、或是公然表达自己的气愤。 索吉斯是聪明人,看到古托心情不爽,虽然心里也难免有几分好奇,但最后什么都没有多问就赶紧先告辞了。 看着索吉斯识趣地离开,古托立刻叫来了手下调查阿黛尔出宫后的行踪,并且对她出宫之前一段时间的各种活动交际进行彻查。 皇宫之中无秘密,第叁天上午所有的经过就被查得一清二楚。 “所以说她去了奥林国?”古托双腿交迭靠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扶手。 手下毕恭毕敬地立在书桌前,谨慎地答道:“应该是这样,我们调查到皇后殿下多次和之前在奥林时的心腹联系,还转移了一些钱币以及金银珠宝首饰等私产。” 古托闻言抬起头淡淡地撇了他一眼道:“我要的是确切地址而不是一些似是而非的结论。” “如果不出意外皇后现在应该是在奥林国国都萨森。我们查到皇后在前天下了宫里的马车后去了之前常去的面包店,然后从面包店后门带着侍女坐上了另一辆马车离开,这是从面包店老板那得到的消息。我们通过面包店老板对那一架马车的描述追踪到这辆车到了萨森,在市中心失去了消息。不过那一架马车是坦丁伯爵安排的,从他那里肯定可以得到更确切消息。” “面包店老板怎么处置的?”古托的声音里带着几份清冷。 “按照您的吩咐,一切跟这件事有关、知道皇后出逃的人都没有留下。”说这话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冷汗直流,生怕古托也会要他性命。 感受到对方的紧张,古托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没事,不用担心,只要你能做到守口如瓶就不用担心自己的脑袋。” “谢陛下。”属下立刻单膝下跪。 “我不需要你谢我,我要的是你们在最快时间里给我一个准确的位置。” “是。” 古托懒得看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房间里恢复安静,古托独自坐在桌前拿起书桌上摆放的公文,半晌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两天没见到人,他心里异常焦灼。 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对阿黛尔实在太过于仁慈了? …… 这是在宫外的第五个晚上了,此时已是深夜,万籁俱寂,艾琳娜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 为了方便照顾阿黛尔,艾琳娜和她睡在一个房间。 阿黛尔没有睡,躺在床上静静地回想这些天的事。 窗帘没有拉严,但并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外面的天空一片漆黑,月亮如同藏起来了似的。 她现在住的是萨森市中居民区的一栋小楼,叁层高带着一个小阁楼。房屋的总面积并不大,只有两个卧室和一个客房。 要是以前,阿黛尔绝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在这样的房子里面生活。当然那时候她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离开皇宫,毕竟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皇宫就是自己的宿命。 不过当有一天真的离开了就会发现,宫外的生活也并没有很糟糕,她也不是离开了皇宫就活不下去。 艾琳娜依旧尽心尽力地照料着阿黛尔的生活,不过她们改了称呼,艾琳娜现在只叫她“小姐”。 阿黛尔还另外请了两个帮忙做家务的妇人,每天干完活就离开。 这样的生活很闲适,睡觉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吃顿简简单单的早餐开启新的一天。有时候她们会出去散心闲逛,比如去裁缝店挑选布料做件裙子,或是到面包店买几根现烤的面包。 有时候她们宅在家里,阿黛尔就自己坐在画板前随便画点什么或是跟着艾琳娜学习刺绣。 十六、后来【剧情】 这段时间接连下了几场雨,今天难得放晴。 雨后的天空如同被水洗过一般碧蓝碧蓝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树叶味道的湿润气息。 阿黛尔在家里待了几天感觉人都要发霉了。今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推开窗把头探到外面深吸了几口气。 感受着凉爽的微风,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街道上来来去去的行人,然后随便吃了个早餐就跑出门去了。 艾琳娜本来也想跟着出去,不过阿黛尔没有答应,说是想自己一个人随便逛逛想想事情。 …… 因为雨刚停没几个小时,这会儿地上还是湿漉漉的一个水洼连着一个水洼,踩在上面免不了溅起水花。阿黛尔没有在意裙摆沾上污水,悠闲地漫无目的地沿着街道散步。 她在逃出来的这段时间只有贴身衣物是用昂贵的丝绸制成的,外衣基本都是在市里的裁缝店做的,这使她走在街上看起来和其他普通人家的姑娘没有任何区别,自然也不会有人特意关注到她。 其实抛去了高贵的出身,她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极为普通的一个。 有时候一个人的成长或是醒悟往往是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进行的。出来不到半个月,阿黛尔就感觉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这段时间她似乎更能静下来去思考一些问题,她突然有些不明白过去那么多年的汲汲营营到底为了什么,最后权力没有得到、快乐也没有得到。 她活到现在有过真心感到快乐的时候吗?小的时候不被重视不受宠爱,后面担心被家族卖掉就找了个看起来好控制的对象急急忙忙地嫁了出去,没过上两年安逸的日子亨利叁世就死了,之后又要和奥林的老牌贵族争夺权力每天都感到很累且精神紧绷。 再然后,就是和古托的纠缠。 平心而论古托之前对她确实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活了小半生除了艾琳娜以外对她最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发自内心去爱她的人。可她做了什么呢?她知道古托爱她却不想付出同样的爱,只想利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伤害了古托也被古托所伤害,她说不清楚是命运之手把她推到了如今这种境地还是因为自己的性格造就了这样的命运。但不管怎么样,很多事情开弓便没有回头箭,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起来就无法回到当初重新做出选择。 …… 康德的街道非常有特色,道路两边商店的窗户都是向外打开与地面平行的,店家会在上面摆放一些包装精美的商品,沿着街道一路走过去就像是观赏着一个露天的展览。 阿黛尔还挺喜欢在这种街上闲逛,这会让她感觉世界是充满色彩的。 在外面转了几圈,回家的路上她又特地去屠夫铺子买了烤肉,然后在之前常去的面包坊买了现烤的小麦面包。 买了东西和店主闲聊了几句,阿黛尔便抱着两根面包哼着歌慢悠悠地走回了家,心里还琢磨着家里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按理说这会帮佣应该已经做好了饭,但是进了屋子并没有闻到饭菜的香味。阿黛尔有些奇怪,把面包和烤肉放在桌子上,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喊“艾琳娜?人呢?” “不用喊了,她现在不在这。”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阿黛尔被吓得一个激灵。 客厅几个椅子的椅背都很高,从后面看并不能看到里面坐着人。加上一楼的窗帘没拉开,房间里有些昏暗,阿黛尔走到了楼梯口听到古托的声音时才发现他坐在那里。 女人用看见鬼的表情看着他,声音惊恐:“你怎么会在这里??” 古托用手撑着膝盖缓缓站了起来,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一步一步朝阿黛尔走过来,“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整个康德大陆哪里不是我的?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阿黛尔觉得自己应该跑,可是此时脑子发蒙、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男人用力掐住了她的双颊强迫她抬起头,她才有点回神。 “说话。”古托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说什么?”事到如今,阿黛尔反而平静了下来。 对方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跟我说说,为什么要逃跑?” “为什么要跑?你心里不清楚原因吗?你那么对我,我凭什么要任由你折磨。曾经我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时光不能倒流,而且你也对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吧。你这已经是把痛苦加倍还了回来了。” “哈,还回来??阿黛尔,你那样践踏我的感情,打碎我对你的幻想。你觉得你还的完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知道我得知真相时有多崩溃吗?!被你利用是我心甘情愿,但我对你一片真心,不至于换来你的反手一刀吧。你究竟是有多无情多冷血才能那样毫不犹豫的算计我甚至找人刺杀我啊??”阿黛尔的态度让古托出离愤怒,一字一句的控诉完,他的眼里竟然隐隐有泪光闪烁… 阿黛尔静静地看着他,对他的指责不发一言。 半晌后,她看着古托的眼睛轻声问道:“爱与不爱有那么重要吗?我是算计了你,是辜负了你的喜欢,但我也没有真的伤到你什么啊。况且做都做了,你又不肯杀了我,难道非得折磨我一辈子才能消气吗?” 古托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没有心,深吸了一口气略微抬了下头,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他沙哑着声音神色哀伤的看着阿黛尔说:“我从没有想折磨你一辈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这次他是真的死心了,他明白阿黛尔根本没有为伤害了他的感情而愧疚,因为她从一开始压根就不爱他,爱对于她来说一文不值。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欺骗利用,甚至直到这一刻,她都还在利用自己对她的感情逼迫自己妥协。 他不知道是该恨自己还是恨对方。如果他足够理性他就应该把这个无情无义的养不熟的白眼狼杀死一了百了。 但他无法想象没有了阿黛尔自己该怎么生活下去,他不想独自坐在高处承受无尽的孤独。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无声的对峙着。 最终古托还是不愿意放弃阿黛尔,他可以不要她的爱情,但必须要她的人。 至于她是恨自己也好,爱自己也罢,都只能留在宫里直到他死的那一天。 阿黛尔并不惊讶古托最后的决定,他们了解彼此,有些东西心照不宣。所以她没有再反抗顺从地跟着对方回了宫。 …… 回宫以后阿黛尔继续开启言听计从模式,古托让她往东她就不会往西,不会违抗他的任何命令。 这次她被彻底禁足了,活动范围仅限于自己的寝宫,连露台都被封了起来。寝室里也多出了一些新的玩意儿,比如一个半人高的仿真木马,上面安着两个硕大的假阳具。 回来以后看到房间的各种变化,阿黛尔还以为对方会有更加恶劣残忍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她也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去面对。 然而这次逃跑的事最终被轻轻地放下了,古托虽然还是会在性爱中使用一些别的手段但并没有特意就这件事惩罚她。 也许是因为看透了男人的外强中干,阿黛尔对古托施加给她的东西越来越无感,她甚至渐渐享受起这种不正常性爱关系所带来的快感。 其实古托在刚刚得知阿黛尔逃跑时,脑子里曾有一万种惩罚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方法。他想到了给她乳头穿刺并戴上刻有自己名字的乳环,想到要给她在私密处烙下自己的名字,想要用刺青的方式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可他最终什么都没做。 之前他想通过摧毁阿黛尔尊严的方式彻底的掌控她,但他不够狠心。爱让他无法真的狠下心,让他平添了太多的顾虑和不忍。 如今阿黛尔变得丝毫不在乎脸面完全丧失了羞耻心,给她戴上项圈让她像狗爬行也好、逼她舔干净自己的精液也好,她都听之任之、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这让古托彻底没了办法,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样和阿黛尔相处了。 毕竟羞辱打压伤不到她,在外人面前他还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委屈,都是给足她面子。这样一来阿黛尔越发不怕他,表面对他言听计从,事实上却在对他实行冷暴力,对他的所有行为都无动于衷。 有时候古托也会在床上逼她说一些自己想听到的话,阿黛尔自然是完全配合,他想听什么她都可以说,就算让她学狗叫喊他主人都没问题。 女人每天吃的好睡的好,古托则天天压抑憋屈难以入眠。 在阿黛尔看来,古托的羞辱对她早就失去了效力。在对方逼她喝尿的那一天,在古托面前她就彻底放弃了羞耻心不需要再端着,这其实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放松感。 抛弃了羞耻心就意味着无论古托再怎么折辱她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反正更屈辱的事都做了,她也不需要在对方面前维持什么形象。 古托简直被她逼得要发疯,他不敢真的伤到阿黛尔的身体,但是轻度的性虐就如同调情一般,不但起不到威慑作用还白白让对方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阿黛尔用这种方式折腾得古托一点脾气也没有,后面他干脆认输懒得再折腾阿黛尔折腾自己,使用器具倒真的成了两个人做爱的方式。 …… 史书上关于二人感情的描写其实并不多,一共提到了两次:一次是在介绍古托统一帝国时,讲了古托曾经为控制奥林国意欲迎娶当时的奥林国皇后阿黛尔未果一事;另一次是二人大婚古托让阿黛尔坐着为她加冕,之后两人在一起了数十年,阿黛尔比古托早离世了5年。 野史里倒是有不少二人曲折的爱情故事,比如有人推论古托虽然强娶了阿黛尔但终其一生都没能使对方爱上自己。 事实上,这种推论并没有错。 阿黛尔性格很别扭,她和古托的婚姻是一错再错的过程。后期即使古托对她很好、她也感觉自己离不开古托却还是不愿意向对方表达感情。 这一生她也许只在床上跟古托说过“爱”。 之后年纪大了、孩子也有了,两个折腾了半辈子但人终于也能和谐相处了。尤其老了之后也没有了做什么的激情,两个人就相互陪伴着打发无聊的时间。 阿黛尔后来回忆起和古托之间的一切,自己都觉得神奇,真就那么别别扭扭地走完了一辈子。 …… 李黛儿退出维基百科里关于古托的资料界面,看了眼正在书桌前带着眼镜专心办公的男人忍不住问:“为啥非得是我啊?” 古汉阳从屏幕前抬起头温和的笑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也许是老天看我的人生太顺风顺水才派你下来给我制造点磨难。” “对不起。” “都过去多久了,你现在爱我就够了。” 女人忍不住起身踢踏着拖鞋小跑到男人身边抱住他亲了一口:“嗯,我爱你。” 免|费|首★发: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现代番外,微h+剧情,下本书预告 “怎么,想重温一下第一次吗?”古汉阳也不嫌脏,把指尖的一抹晶莹含进嘴里。 李黛儿托着腮:“第一次只有一次,即使重现当时的情景重复当时的作为心境也早已变了。” 看着她若有所失的样子古汉阳倒有些好奇起来:“那你说说当时是什么心境?” “记不清了,大概是新奇吧,毕竟第一次亲身体验。那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明明都那么硬了还不进去。” “忘了准备润滑剂,你又太紧,我怕进去伤到你。”古汉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把李黛儿抱到床上,自己也躺到她身边。 她翻了个身趴到男人身上在他胸口画圈,“不是说这样对身体不好吗?” “海绵体反复充血压迫神经确实不好,但是偶尔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是个人又不是禽兽,除非自愿沉溺否则怎么可能真的被欲望所支配。”如果不是她问他没想过这事还值得拿出来说。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他不可能只顾着自己发泄欲望不考虑对方的感受想法。说控制不了必须要做不过是一些男人哄骗女人的借口而已。 闻言她忍不住亲了亲古汉阳的嘴角拉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小穴。 手指插进阴道她忍不住哼唧了一声,轻轻浅浅地抽插,欲望不仅没有疏解反而越发强烈,水也越流越多。 “想要?” “嗯。” “你压着我是打算自己来?” 听出他语气里的调笑,李黛儿有些不好意思,报复似地咬住他胸前的乳头用牙齿轻磨,然后不出所料地感到对方身体绷紧了几分。 嘴上行动手也没有闲着,握住早已涨大了一倍顶在小腹上的阴茎上下撸动,不时还会摸两下阴囊。 终于在她手指试探地戳上会阴时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古汉阳把手指抽出来搂着女人的腰,声音微哑带着浓浓的欲望,“别闹。” 她用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来回蹭,“我不闹,你快点进来。” 如愿以偿被对方完全填满,阴道壁被巨大的肉棒撑开感受着上面的纹路,龟头几乎顶到了宫颈。 紧致湿润的阴道也催化了男人的欲望,他不再磨蹭,加快了速度在小穴里进出。 …… 做完后两人平排躺在床上,屋里弥漫着欢爱后的淫靡气息。 古汉阳缓了一会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拧了条湿毛巾出来给她擦拭身体。 “You’ve to learn although it’s very hard. The way of pocketing your pride…” 熟悉的旋律响起,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徐玉韫打来的。 徐玉韫跟她是发小,两边家里交情也很深,不过徐家根基在国内。徐玉韫是高中的时候自己去了M国读书,现在也还在M国。 这会儿已经是F国的十一点,算算时差是M国的凌晨四点,她怎么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 “喂,咋了呀你,这么晚不睡觉给我打电话?”欲望还没有完全散去,她的声音里不免带上了几分慵懒。 “啧啧,瞧你这声音,刚和你家那个做完?”不正经的女声从电话里传过来。 李黛儿可不惯着她,没好气地说:“有事说事,没事我可挂了。” “哎,你这人真是一点也开不得玩笑。我当然是有正事找你。” “啥事?”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从M国弄你那去啊,动作要小,我在这边得罪了个人。” 徐家算是国内顶尖的世家了,在M国的人脉也不容小觑。徐玉韫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才需要偷偷逃跑。“咋了这是…你得罪谁了?是误会还是什么?不能解决吗?” “是误会啦。但对方不想和解只想搞死我。”徐玉韫眼珠转了转颠倒黑白的话张口就来。 李黛儿也不免替她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你跟叔叔阿姨说了没有?” “和他们说有什么用,他们都不管我。再说现在老头子被国内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他要是知道我在这边给他树敌肯定饶不了我。哎呀我只有你了,你要不帮忙那我就等死好了…” “我要怎么帮你?” “你家那位可是传说中总统身后的男人,跺跺脚全球金融圈就抖叁抖。他想神不知鬼不觉弄走个人很简单吧。” “哪有那么夸张啊…我问问他,会尽快给你回复的。” 挂了电话她有些无奈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你也听到了吧,你能帮她过来吗?” 古汉阳挑眉,“你这个朋友叫徐玉韫?” “对。我们俩是发小,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徐玉韫,这可不就陈天青身边那个一刻也不消停的女人吗,这是不想和他过了?真有意思。 “没问题,你让她收拾下东西吧。我会让人尽快跟她联系安排她离开。”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高兴地抱着古汉阳的脖子亲了一口:“你太好了,我这就给她发消息。” 他对女人的夸奖不置可否,嘴角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去年他手下的一家子公司悄然发起对GW国际公司的收购,本来通过二级市场少量购买以及和几大投行签署股价对赌协议隐人耳目地拿下其百分之二十多的股份一举成为最大的股东。但在今年快要得手的时候陈天青被对方拉来充当“白衣骑士”跟他竞购,加上M国政府对基本盘在康德的他忌惮已久也制定保护性法案牵制他的收购计划。 为了避免两败俱伤的局面他最后选择了主动放弃。 生意场上各凭本事,他和陈天青也是老相识,不会因为这件事势不两立。但现在既然有一个不费任何力气就可以让对方难受的机会他也不打算错过。 有些人为了避免暴露弱点一般不会让感情暴露在大众视野中。 但陈天青无疑不在乎这些。这一点他们倒是相像,他们的喜欢和庇护都是毫不掩饰的。将对方纳入自己羽翼之下的同时也希望对方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自己身边。 …… 古汉阳的人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徐玉韫就拖着行李箱走进了他和李黛儿位于F国的家。 于此同时,正在书房办公的古汉阳也接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一通电话。 “行啊你,老古。你现在怎么也学的这么阴了?” “那可不都是跟你学的。”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知道她过来怎么不拦着我的人?” “还是个小丫头,愿意玩就让她玩呗,横竖人也丢不了。正好我最近忙,就麻烦你家那位对她多费费心了。” “啧,合着你是故意的?这是又找到了什么赚钱的买卖打算吃独食啊?” “哈哈哈,我这是将计就计。哪有什么赚钱的买卖,不过最近国会改选有些事还要我亲自把关罢了。” 二楼客房。 李黛儿看着许久不见的好友,心情很是雀跃,一边吩咐佣人端茶水过来一边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坐下来距离变近,她立刻就发现了对方身上的不对劲。 粉底也不能完全盖住的巴掌印、在丝巾下若隐若现青紫的掐痕,这明显是有人对她动了手。笑容凝固在脸上,眉头紧紧皱起:“这是谁干的??你惹到的那个人吗??” 徐玉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提了提丝巾又漏出来手腕上被捆绑过的红痕。 “没事的,这可是我自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追求刺激。” 李黛儿自然知道她的一些特殊癖好,不过刚才关心则乱一时没有想到。 “不是吧,你这也玩的太野了。痕迹这么多当时很疼吧…” “不疼怎么能让我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至少比我去偷东西好,有时候我都想砍了我这双手。” 徐玉韫有偷窃癖,这两年已经好了很多。上一次管不住自己的手还是在陈天青下面珠宝品牌办展上拿了一颗稀有粉色蓝锥石结果当场被抓。 最后陈天青亲自来给她解了围,提前公布了两人的关系。 “你不是很久都没有动手了。” “还不是因为找到了其他的发泄方式。” “对方靠谱吗?下手不会太没轻没重吧。”李黛儿还是有点担心。 徐玉韫靠在沙发上歪着脑袋想了几秒说:“床上还好吧,就是有时候床下管我管得有点多。” “……” 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你说惹到的不会就是这个男人吧。” 反正目的已经达成,徐玉韫很是坦白,点点头,“是啊,就是他。” “你把离家出走说的那么可怕,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事了呢。” 女生撇嘴:“本来就很怕啊,打得我两天都没消去印子,还把我脚心抽肿让我踮着脚罚站…”话没说完就看到李黛儿吞了吞口水眼神里透出几分期待似地说:“可是听起来挺爽的。” 古汉阳这时笑着走进来,“爽的话你也试试?” “喂喂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偷听女生之间讲话。” “门开这么大说悄悄话?我刚刚走进来就听到这两句而已。”揉了把她的脑袋才转头对徐玉韫招呼道:“徐小姐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不用客气,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随时跟佣人说。” “我本来就没打算客气…” 被噎了一下,古汉阳不由得想,这个性格也就陈天青能治得住了… 徐玉韫在F国呆了一个月,天天都跟李黛儿粘在一起。这俩闺蜜高兴了,古汉阳则郁闷的不行,最后忍不住给陈天青打了通电话叫他接走自己的女人。 徐大小姐走后,他门的生活又复归了平静。未来虽然是未知的,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不能面对。 ——————— 就在这里结束吧,徐和陈是下本书主角。 实在太忙,下本几个月后了估计,谢谢一直支持的朋友,拜拜啦~ 免*费*首*发:po18vip.de | Woo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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